青涩宝贝儿 第 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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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医大懒虫

    卷一:因为五月不寂寞  第一章 天大的惊喜

    我叫边风,是HB医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相信大家都知道所谓大学生活其实是一段相当漫长而且无聊的时光,医科大学的学习岁月尤其如此,每天除了背着帆布的挎包例行公事似的去各大教室里转了一圈,或闲扯淡或打着哈欠和瞌睡虫比耐性之外,我的生活就只剩下无所事事的晃来晃去了。

    1月8日是英语四级考试的日子。

    和《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里那个叫丸子的哥们一样,四级考试带给我的,就只是一张准考证而已。

    特别是大一上半年以59分与英语四级证失之交臂之后,我对这种除了得到一张不能够说明多少问题的证书之外,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考试活动就失去了最起码的热情。

    尽管每次为了敷衍一直以来望子成龙的老妈而不得不浪费20大元报考,实际上考场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用考听力的收音机收听歌曲,或者干脆就进入梦想和周公探讨问题,然后在临交卷以前的半小时胡乱的把选择阅读理解等填上A,B,C,D就算大功告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学校领导是好心还是歹意,竟然把下半年的专业课的结业考试放在了英语四级之前,而这对我们这种平时不怎么用功的学生来说,更象是一场灾难,可以想象一下,在经历了一连5天通宵达旦的紧张复习和考试之后,我的身心已经疲惫不堪,而对于考完就可以离开学校回家过寒假的我来说,英语四级就显的更加微不足道。

    半梦半醒着考完试,跟宿舍里的哥们扯了几句闲淡便只身坐火车杀回来了老家。

    家里的生活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向强烈反对我玩电脑、写小说的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于是我每天的生活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SJZ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以各种各样的粗口对骂之外,就是发了疯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来排解寂寞的情绪。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女儿,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SJZ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却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令我琢磨不透的是每当我酸溜溜的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信誓旦旦的赌咒要重返xj以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拿劲头绝对不亚于中国人都知道的胡汉三。在我正努力的想要整明白他这些话里有多少水分时,却也着实的为xj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腊月二十二的凌晨我挂在QQ上疯狂码字的时候,就听见花了不到四十块钱买来的音箱嘀嘀狂响,此时系统提示我May上线了,说真的这让我很是兴奋了一把。

    说起来认识她的经历也挺好玩的,那天我去网吧上传完刚刚写完的一章魔幻小说,百无聊赖的上QQ和网友闲扯,瞥见邀我驻站的一文学网站组建的作者群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心中不免为这些终日里以码字为生的年轻人感到悲哀。

    其实我也无数次的渴望能够简单的依靠写字为生,只不过我不象他们那样的贫嘴贱舌,会编句子,敲字快也不是靠这个来炫耀的。几个莫名其妙的傻货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扯淡,看的我眼晕,于是留下一句:“原来作家群就是一菜市场。”便一溜烟的撤退了,要不绝对得让他们骂的狗血淋头不行。

    尽管上网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由于我不喜欢在网上和人胡扯八诌,所以除去亲朋好友也就只剩下几个网站的管理员了。看着一排灰惨惨的头像,我心里多少觉得失落。除了几个相识的文学网站管理员就没有其他的网友在上面晃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世道,倒好象我认识的人转眼间都改邪归正了私的。

    闲的我在几个文学网站间溜达,看见哪个不顺眼的小说就没头没屁股的海批人家一顿。正在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准备离开网吧回我实习的医院时,位于qq好友栏最顶端的一头像闪了几下。

    当时我心里那叫一激动,为了抓住了这根赖以拯救我孤独灵魂的稻草,我拿出平时写小说时的尽头来对着她就是一通胡讪(说话)海侃。

    最终得知她是GD省FS市人,更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她才只有13岁,或许在其他的陈年老网虫眼中遇到这样的网友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我却兴奋的有点找不着北了。

    “除夕夜给我打电话好吗?”听说她会因为准备年终考试而有一段时间无法上网后,我突发奇想的提出建议,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GD的小丫头给你打电话拜年,一一哑哑的听不懂,也挺有趣的。我甚至有心邀请她来我家转悠转悠。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建议,要是她当真来了我把她放哪去?

    “用不着吧,以后网上遇见了再聊不是更好吗?”她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的提议,这令我感到非常的不爽就准备口头上流氓一次,厚着脸皮道:“想我的时候在QQ上留言,实在不行就过来找我玩,QQ的详细资料里有我的地址和电话。”说这话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我还真就不相信她一小姑娘会孤身一人来找我。小样,谁怕谁。

    “哦……”看见她这样答复后,我也懒得继续磨蹭于是随手发过去一“再见”的表情就下线了,那摇动的手掌宛如也在抚摩她的脸。我本来是个善于忘记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对May也一样。

    之所以能够很快的从记忆里记起她,或许正是因为口口声声自称才13岁的小女孩的言谈中不时的会流露出成年人才有的睿智和悲凉。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

    “啊。”显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自己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了这样一特没有水准的问题。

    其实在我缺乏荣誉照耀而显的暗淡无光的童年中,我最不厌烦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而此时的我却懂得换个角度看,之所以这样问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探听孩子的成绩,而是两代人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询问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

    沉默了很久之后,她似乎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sjz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她飞快的回答,宛如怕我会反悔似的。

    “好呀,不见不散。”在网络上聊天时除了相识的朋友之外,我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诺。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奇〃书〃网…Q'i's'u'u'。'C'o'm〃,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或许是太专注于小说的缘故我很快就把这个我一相情愿的称为五月的女孩抛到了脑后。

    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十点左右我就被一阵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白天玩命似的敲了十多个小时的字,大脑正处于极度缺氧状态,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网上的哥们打来找我的,而且我这屋和爸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后,我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xj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GD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

    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这不是还没有到除夕呢吗你就着急打电话过来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说漫无边际的话)。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SJZ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确实不象一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GD飞来HB,行呀你!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要半道上有个三长两短这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一边发牢骚一边抄起电话来拨通了我盟哥的手机号。

    “盟哥,停止一切活动,赶快出门,去飞机场等我,如果我看不见你的话,你等着死吧……。”我甩给他几声连我自己听了都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有脚指头也想的到是住在SJZ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我不拖你下水于心何忍!

    作者:各位喜欢五月的兄弟姐妹们,我终于重新写“我”和五月的故事了,说句实话从写这小说最初的想法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抑情绪,结果却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好评却是虫子始料不及的。

    也正是因为写作初衷的简单,所以最初的小说故事发展相当粗糙而且俗气,于是为了纠正此中的不足我决定推倒重写,除了人物及某些姓名维持原状之外,情节以及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所以我才重新开了一本书以便和之前的书相区别。

    希望所有看过和没有看过豆蔻的朋友们可以给我提出宝贵意见,虫子会耐心倾听的,既然是修改就会力求尽善尽美。

    第二章 私生女?

    SJZ的机场建在ZD,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妈没有来过这个有大佛寺的鸟地方,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离我太近。这就跟地道的北京人却未必都去过故宫的道理一样,总是固执的认为守在身边随时可以去欣赏,结果到死都未必会认认真真真正去参观一次,而相距遥远的人反倒以朝圣的心境向往着那里,这就是人的惰性。

    没去过,不代表找不到。好歹也在SJZ上了一年半的大学,凭着上等的脸皮和不算太烂的口条,居然让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SJZ机场。

    令我无比欣慰的是老远就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呢,闭着眼睛我都知道那人是我盟哥。

    “我靠,你这干嘛呢?就是想要风流(迎风流鼻涕)也别挑这地方呀?”我悄悄的凑过去,用非常温柔而和缓的声音恶心了他一句。

    “我操,你妈的想干什么,大冷的天一个电话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干嘛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我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抓出来的缘故,平时温和的盟哥火气颇旺。我可一点也不甩他,把口袋里的一盒绿石扔给他还骂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早上有一GD的丫头片子说要来找我……““我操,你猪脑袋里是不是灌水了,知道人家是丫头骗子还他妈的巴巴来接机,真他妈的书生,迂腐的够戗。我巨鄙视你。”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了猛吸一口,来了精神,嘴巴就跟一没盖严的垃圾车似的嘛话都往外倒。

    “你不想要那烟了就还我,我送别人去。”几个不赖的哥们里我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而且口袋里经常有几个糟钱,临来前我已经料到他会为了半夜叫他起来陪我受冻冒火(发脾气),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要不人们经常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只一句话嘟嘟囔囔的他就彻底消停了。在旁边夹着烟一通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平时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他妈的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还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当羊肉给涮了,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你哥们一句话你就陪着他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

    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XJ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里不断变幻的数字,心里很有些茫然。

    日渐丰富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象个蹩脚的骗局,真有可能会象盟哥担心的那样最终没有收获,可我却愿意等到最后。尽管我们聊天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率性而天真的小女孩,我相信她的善良和真诚,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敷衍她。

    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中,言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更加缺乏本来的真实意思。”

    “不懂,太深奥了。”她这样回答。

    “那我简单的告诉你,就是口是心非。”

    “成年人很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假到真时真亦假,真的假时假亦真。”我不得不又解释一遍。或许是怕她不明白,或许为了显的自己很哲。其实我话多只有因为我寂寞。没有人了解我的思想,所以我会感到孤单。

    “从GZ飞往SJZ的MU738114客机即将降落,请接机组同志做好准备……”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响,除非有必要谁会选择这样寒冷的夜晚坐飞机。

    “操,来了,你等的是只什么样的鸟。”我盟哥用肘撞撞我,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妈的就不能少吸几根,说过多少次了,吸烟有害健康,你不想活了,我是医生不会坑自己兄弟的。”我恨恨的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靠,你他妈要不是一男的我还真的娶了你。这么知道嘘寒问暖,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呀!”我盟哥把烟吐我脸上,浪乎乎的说道。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拳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我好帮你找,大晚上我可不想陪你在这里冻着喝西北风。”

    “是个差俩月不到13岁的小女孩。”紧盯着出口汹涌而来的人流,我毫没有感情的说道。我要纠正一下刚才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人大晚上的跑来飞机,也不怕晚上天黑飞机失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能够听到GD话在空旷的接机厅中回荡。

    “靠,才只有13岁,我说,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那她得管我叫伯伯。这回你可赚了。”我盟哥幸灾乐祸的取笑我:“还没有怎么着的就弄了一女儿。”

    “操,她13我22,就差九岁,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压着火苗子反问。

    “怎么不行,那说明你那方面比较的早熟而且够劲。操,比的上那些美国大马……”不等他把最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我一拳擂在他左肩的三角肌上,这是打小玩惯了的,不但看着火暴而且没有任何伤害,最多就是稍微酸疼片刻。

    “靠,还来真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有猜错。我怀疑你是一现代版的陈世美,始乱终弃,导致13年后私生女千里认父。哎呀,我的侄女呀,你可快来吧,让伯伯好好看看你饱受生活摧残的脸庞。”他装出一副狼外婆的色样子,搓着手宛如看见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我操,你他妈的没有去写小说还真的浪费了这胡编乱造的材料。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贫呀,是不是昨儿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的久了,有点迷失于其中无法自拔了。要真是那样,我从网上给你下点佛经听,更妈的过瘾。”眼睛没有停止过对过往人员的扫视,口里也同样没有闲着。

    “不信咱们待会问问。”我盟哥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我说他还上劲了是吧!?再他妈的满口跑骆驼,信不信我当场挂了你,娘的!”差点没有被他的话呛死过去的我,忍不住雷霆小发。

    “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不过不管她来不来,你都得请客,这大冷的天,也就是我才会陪着你在这里傻等一骗子。今天也别回去了,到我那里,咱俩好好扯一宿。”我盟哥装疯卖傻的和稀泥。一会纵火犯,一会消防队员,他也不累。盟哥讲话(这样说过):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我们俩在这里闲扯淡的工夫,澎湃的人潮已经快流淌干净了,我们苦苦等待的那只小鸟也不他妈的出现。

    “操蛋,让人家给涮了吧。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盟哥的马后炮精神再次启动:“你个煞笔。”

    “有完没完?我妈的乐意。你管的着吗?”或许是因为羞愧,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上脸,在大厅里嚷道:“我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不愿意等着,走人呀。我又没拦着你。”我就这人,死要面子不要脸,就是让人家耍了别人也不能说,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照急不误。

    “我懒的理你。”盟哥瞥过头去又抽出了枝烟:“妈的,整个一狗脾气。逮谁咬谁!”

    作者:因为本文为了追求文法上的自然和真实,所以大量的使用了我家乡的方言土语。为了各位读者能够明白,如果不详细说明的话文章里()里的内容就是对前面字或者词语的解释。希望大家能够体谅。

    同时文章里经常出现的粗口也是必须的,不喜欢的可以忽略不计,还是那话希望大家帮我点击一下我另外的小说去。05。8。1本段基本上没有做修改,呵呵,我个人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要解释一下在侯机厅里抽烟的事,曾经有哥们在书评里留言说那地方不能吸烟,呵呵,我没有去过飞机场,甚至连真飞机也没有见过,所以大家不要太认真,小说而已,较真就没有意思了,是吧?06。4。1

    第三章 MAY

    “您问你是不是在等人呀?”一稚嫩而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废话,不等人谁在这杵着干嘛?你以为矗立在风中很酷呀。靠,那叫冷。”我没好气的摔给人家一句气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那蹩脚的普通话。

    “你别理他,这家伙就是一疯狗,就是电线杆子碍着了他都会去咬两口。”盟哥贼兮兮的痛骂我以博得人家的好感:“还真让你给猜对了,我们确实是等一人。你有事呀?”

    听见盟哥这话味不对我连忙扭过头来,见身边站着一1。60左右的小女孩,衣着算不上十分的新潮但是绝对得体,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薄也不知道她冷不冷,一头乌黑的长发,无怪只能够用精致或者完美来形容。难怪我盟哥会露出刚才那种垂涎三尺的奴才模样来。

    “你们是不是在等阿may?”由于我和盟哥的个头都在1。75以上,所以她不得不仰起脸来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听说张惠妹在SJZ开演唱会呀?”我盟哥搔搔脑袋脸上满是迷茫状,随后又恶狠狠的说道:“她要是敢来,小样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奶奶的老头不拿大啤酒瓶子岑(将东西摔碎)爆了她。支持台湾独立的鸟都该红烧了。”

    虽然我盟哥平时也少不了趁夜深无人时干些损人不利己的恶作剧,但绝对算的上一热血的爱国青年,尤其对于国家主权问题看的比某些当权者还重。从张惠妹的那些操蛋言论出来以后,我和盟哥就再没有听过她的鸟歌。用盟哥的话来说:抵制台独,人人有责。并且还要我和他不时的痛骂那些祸国殃民的台独份子,以表示大陆人民对他们的强烈谴责。

    而现在很显然他会错了意,也怪我出来的急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五月的网名。一把将他拽开,抢占了他的位置,现上一个自以为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对呀,我是医大懒虫。是你吗?”操,跟说梦话似的。

    “你好,我是阿may。”难道你们GD人都不时兴(XJ方言,意:习惯,流行)起个中文名嘛,靠,阿may,烦!有时间等鼓动(XJ话里有煽动做坏事的意思,gu读四声)她改个好记的名字。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阿风,也就是网络上的医大懒虫。欢迎你来到我们HB。”我把脑袋里的所有迎宾用语都挖了出来,说的我嘴巴差点抽筋。事后这成为我盟哥涮我的一大笑料,他说我当时的模样宛如国家元首访问时,那叫一傻比。我就反击他把阿may当张惠妹的事,还警告他再嘲笑我就把他的糗事全写到文章中,他才算消停下来。

    “我们带你回SJZ找个宾馆住下怎么样?”我和盟哥带着她往外走,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冷吗?”

    她忽然站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外面零下好几度,你就穿这点儿,可别感冒了。”

    “对,我这哥们是个学医的,有点职业病的倾向,总怕人家得病,你别搭理他。”我盟哥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

    “和你联系好了以后我就急急忙忙的去坐飞机,没有想到两边的温差这么大。”说着打了个寒战。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青气,想想也对,虽然SJZ每年冬天的温度都在增长比起靠进国家南大门的GD也还是凉快了许多,她不冷才怪。

    “谢谢。”当我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激的说道,那眼神和先前一模一样。

    “没什么,你大老远的来我们SJZ玩,要是把你冻病了,广大人民群众可不答应。”我故做轻松的回答,其实真他妈的冷呀,我这人喜冷怕热却不能冷也不能热。身体素质槽糕的很,所以我总认为是《七龙珠》上孙悟空那样的垃圾人。可惜我不能变幻成超级赛亚人。

    “装什么大头蒜,你他妈不想活了。”盟哥把外边的羽绒服塞给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但我的心头却一热。兄弟呀,知冷知热,雪中送炭而永不计回报。

    “师傅,你给我们开SJZ去。”我们三个挤进一辆停泊在机场外的出租车,坐在司机身边的盟哥大手一挥很豪迈的说出了目的地。

    “你怎么会来的,家里人不担心你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可不想被人冠上劫持幼童,敲诈勒索等等罪名。尽管我总说自己不是好人,那也是指我的人品或者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而绝对和违法乱纪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法律的严肃,更明白自由的可贵,出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不会的,因为我没有父母的。”或许是车里开了空调的缘故,五月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潮红,只是目光中却闪过丝丝痛苦的神色,随后看着我笑了笑道:“从我懂事起都是住在孤儿院里的,反正那儿的孩子很多,我走开几天他们是不会发现的。不用担心,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裹在宽大而温暖的羽绒服中,她略带伤感的笑容如同一朵静静绽放在皎洁月光下的花朵,瑰丽而迷离,让人看着心就忍不住一痛。

    “啊。”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点哀其不幸来,现在我倒真盼望着她是我的女儿了。

    “盟,别他……抽烟。”嗅到一丝熟悉的烟味,我马上就知道是我盟哥的烟瘾又来了。假如只是我们两个我绝对不会在乎他干什么。但是多了一个小女孩,就不得不限制他的恶习了。

    “好,我熄了不行嘛。跟你待一块真他妈的费劲。”边说边狠狠的嘬了一口后将我给他的绿石掐灭,并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大半截放回烟盒里。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就想乐,也懒的理会他的脏话。

    “你打算在SJZ玩多少天?”我再次发问。既然要招待她,总要有个计划吧。

    “今天可是寒假的第一天。”可能在出租车里坐久了有点热,她把羽绒服扯开了点,看着我时本有点忧郁的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不以为然的回答道:“一直到明年开学一共有两个多月呢。”

    “瞧你这意思,还准备跟我这待两个月呀?!”

    “怎么了,不行吗?”她摆出一副你很少见多怪的模样来反问我。

    听了这话我当时就有点大脑缺氧,回家的这段时间我还想多写点小说弄网上去积攒人气呢,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陪着她东游西逛的。况且待个三天五天的还可以向别人解释为同学着急出门旅游,暂时把侄女寄放在我这里养两天。如果一口气住俩月,真就成他妈的私生女了。这要是说出去我就是跳太平洋里也洗不干净了。

    “当然行了。”盟哥回过头来一脸的幸灾乐祸的给我添腻味(恶心,不舒服):“如果疯子不收留你,就跟着伯……我住在SJZ好了“盟,你他妈的别上色(XJ方言即放肆,猖狂),等回了家咱俩再算帐,爷们我不拆了你,妈的。”我凑过嘴去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用新普(新垒头普通话的简称,即村里的土话)恐吓道。我估计五月是听不懂我们说话内容的,因为据说SJZ地区所有的方言里最属XJ的土话令人索解,不但语速超快,而且夹杂着许多特有的词语,外人听起来绝对得直接晕菜。

    “放心吧,而且我出来是带着足够的钱,生活费不会花你一个钢蹦的。”显然五月见我脸色不甚好看,还以为我是担心花消的问题,赶紧做了解释。

    “你这么说可就有点冤枉这小子了,别看他手头常年的不富裕,出门吃饭从来不会让女人掏钱。”我盟哥在旁边为我叫屈,末了还整了句四川话:“臭脾气硬是要的。”但我怎么听怎么不象是在夸我。

    “没你什么事就闭上鸟嘴。”我低声的恐吓了他一声,然后转过头来用普通话对五月说道:“那些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知道我上学呢平时得看书,而且我是一网络写手,经常得写点小说呀什么的,况且你又是一女的?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那怎么了?”她不以为然的反问道:“你忘记了我今年才十三岁,撑死也就是一未成年人,你别那么封建好不好?”她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后将目光投向窗外淡淡的道:“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网友好了。”

    听了这话我都觉得冤,当初在网上也是他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是小孩,现在一转眼的工夫又成未成年人了,要不人家说女人翻脸比翻书看。从她这我算是明白了,这都是小时候就练出来了。

    “别……你可别,好,好,好。”我一口气说了仨好字后道:“我同意收留你在我们这儿玩俩月总成了吧,只有你愿意随时可以走,这总行了吧。”看着她决绝的神情,我绝对不会怀疑她出了我这儿会跑去另找其他的网友。真要是是那样的话倒不如跟着我,虽然我已经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了,却担心其他的人更坏。

    尽管的个头不比一些成年女性矮,那只说明她的营养状况好,实际上她只是一不谐世事艰难、人心鬼蜮的13岁孩童。让她去别人那里冒险,我于心不忍。于是她以自己的安全相要挟使我委曲求全的答应了她的不合理要求,说心里话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还真不很爽。我算是体会到意志被强奸是怎样一种莫名的痛苦,为了求得内心的平衡习惯舞文弄墨的我用了收留这个词。

    作者:重新修改小说的过程其实也算是二次创作,或许老的读者已经发现现在的五月已经没有了过去闪亮的光环,这也就意味着尽管其中的某些章节和故事与以前有些相似,但大部分的框架是注定要变化了。以后的故事将比老版的更加真实而生活化。

    另外我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了五月的原型,从此文中的人物基本上都可以找到现实中对应的人物了,哈哈。什么时候我把现在五月原型的QQ号公布一下。大家找她聊天去吧。哈哈另外别嫌我修改的慢,我还在一破医院里上班,月工资三百却很忙碌,间紧迫,但尽力保证一天一章。希望大家多捧场。06。4。2

    第四章  电脑高手

    “什么叫收留呀?好象我没有人要似的。”她比我还斤斤计较这些文字上的东西,毫不相让的辩解道:“你可别忘了我的衣食走路全都是自费,根本就用不着你掏腰包,最多也就是借个地儿住!”小孩就是小孩,占了便宜还卖乖。

    “鉴于上述的原因五月就算是和我栓一块了。两个月的时间,我可不想每天都装模做样的虚伪着,所以慢慢的就自动恢复现实状态。用盟哥那话说叫:“回归自然了。”别说还真他妈的舒服,这年头伪君子也不好当呀,多累,同情他们呀。还是真小人痛快。

    “你好歹也是条地头蛇呀,礼貌上你总该请我们俩找个饭馆呀什么的爆撮一顿吧。”我摸着干瘪的肚子拿话挤兑我盟哥,见他点头,于是指了指盟哥公司所在的方向高声催道:“那你还不快点去你们鸟公司找领导告个假,回头跟我杀回家去得了,反正就要过年了,少挣几天钱也损失不了多少。”我这样做也是想拉他下水,没有他陪着要我单独面对五月还真有点心里没底。

    盟哥通过在地税局里工作的亲叔叔帮忙才得以就职的公司是搞什么计算机网络的,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除了在网吧里我决少有一次性的看见超过200台计算机的时候,走进公司总体的印象就他妈的俩字:豪迈。

    正在我盟哥到里间向主管请假的工夫,忽然有人惊呼道:“我的电脑被人黑了。”声调哀惋,如泣如诉。以前我的电脑没有上网,除了装盗版游戏时决少遇到病毒,更加遇不到传说中的黑客。即使现在我的电脑终日在网上挂着,也还没有引起哪个黑客大大的注意,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体会。现在听他弄的这动静,倒是惊天动地,心惊肉跳。

    几乎是同时其他的人也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共同的心声:“妈的,我也被黑了。“大多数的时候,城市里的人也不一定文明多少,如果他们温文尔雅,最多说明他们更擅长伪装。每个人从骨子里都是粗俗的,当然并不排除有异类经过修炼而脱胎换骨,但那是后话,要说着急了不骂街的人不多,这样的SJZ人就更少的凤毛麟角了。

    “重启呀!”有人出主意。

    “操,你以为这里是网吧吗!?还重启,有个屁用。”话是这么说,还是有人利索的按了重启键。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忽然之间特想乐,原来所谓的专业人士碰到黑客高手时,和我们这些半菜鸟一样手足无措。心里我那叫一个平衡。事实果如某些乌鸦人士说的那样,重启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一样的乱码纷飞,如前些日子笼罩SJZ的漫天大雪。

    主管也顾不得搭理我盟哥了,赶紧占据一台电脑,运指如飞在那里折腾试图力挽狂澜将所有的计算机和里面的资料抢救回来。

    “假请到手没有?”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我是绝对的一外人,所以关心的永远是假有没有请下来。

    “屁吧,主管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还有心情理我的假,看来今天是没有戏了,我的电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着盟哥就要去看。

    “我陪你一块去。”五月很兴奋的紧随其后。到底还是孩子呀,玩是他们的天性。我懒得去看盟哥显示器上的大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公路上飞速驶过的车辆和缓慢行走的人群发呆,习惯性的构思我的小说。浑然不知耳边噼里啪啦的击键声正逐渐减少至一个。

    这个网络公司的地址位于SJZ桥西,远离繁华地段,又是寒冷的冬天,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显的很冷清。我脑袋里转过一哥们说过的话:桥西和桥东就象汉朝的闾左和豪右,一道天桥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本来以为盟哥混的不错,现在观之也不过如此,说起来是SJZ人,却挣扎在贫穷的边缘。IT业,我巨靠。富的永远是那么几个鸟不棱登的人,财富和我盟哥这样的小人物无缘。

    这些念头让我感到悲哀而郁闷,从胡思乱想中醒过神来准备带五月离开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结果却看见网络公司里的职员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五月,人群中的她眉开眼笑,开心的象刚刚收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过去才看见五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正在盟哥电脑的键盘上上下纷飞,如同雪白的蝴蝶在春风中翩翩飞舞。忽然间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描写商人妇弹琴的故事,原来有的时候即使没有音乐那双抚琴弄箫的纤纤素手也足慰平生了。

    显示器上源源不断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英文字符,尽管我有电脑,却从没有学过C语言及相类似的专业知识,所以压根就不知所云,但是我从四周职员脸上逐渐显露的敬佩神色上,看出这个被我称做五月的小女孩有着超人的才能,最少在计算机上她是这样的。似乎是发现我出现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灿烂而得意的微笑,但是十指却从没有停止,这一刹那我觉得心扉被重重的扣击了一下。给了她个鼓励和赞许的眼神,我摸着肚子转身离去。

    当我拎着外面买的快餐食品回来的时候,恰巧和五月的眼神撞个正着。和人聊天从不看人眼睛的我,却从中读出了淡淡的哀愁和失落,当看见我手中扬起的食物时却云开月明似的笑了,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和小小的虎牙,显的活泼而俏皮。

    “等忙完了,就过来吃。”我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告诉她,希望她看的懂。然后远远的靠在桌子上注视着她埋头工作,自做多情的认为我的存在能够给她力量。

    她听懂了似的点点头,便聚精会神的敲键盘去了。单调噼里啪啦的声音却重锤一样扣击着我的心弦。“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却惊世骇俗的秘密呢?!”我在心里问。

    事后我问盟哥五月的计算机水平怎么样。他撇撇嘴,用一种酸溜溜的腔调道:你知道我们主管吧,那可是清华电子网络专业科班出身的角儿,看见五月的技术也直冒汗。这么说吧,如果说我是玩泥的小屁孩的话,她整个就是雕塑大师罗丹,天上地下根本就没有办法比,13岁,可怕!

    可怕,这样的评价出现在不畏天地鬼神的盟哥口中,用在这个差俩月不满13岁的小丫头身上。我原本宁静的心中登时波涛汹涌,迷茫呀,过去的宝贵时光我都浪费到哪里去了。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五月的反黑杀毒程序也终于编辑完毕,复制到软盘上递给身边的职员。然后步履轻盈的走到我的身边,伸手问道:“买了什么好吃的,好饿呀。”

    瞥了一眼正满脸奸笑的和主管嘀咕的盟哥,我就知道这次的假期有望了。随后说道?(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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