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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铁定要被这帮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却没地方释放的家伙审个底掉不行。
“吃饭了没有,饿吗?先去吃了饭再说吧!”这种敏感问题我可不敢当即回答,只得顾左右而言它,先转移了这尴尬的话题再说。说着不等她答应抄起桌子上的饭盆就往外走。走出很远,隐约还能听到宿舍里那群畜生大呼小叫着慨叹命运不公的声音。他们不是我又怎知我痛。
幸亏我并没有睡过头,还赶的上晚饭,临出楼门的时候我被管楼的老头叫住,指了指我身边的五月道:“小边,这是你的妹妹呀,看起来还真不象!”
“别说您瞧着不象就连我爸妈都觉得不象!”我半真半假的敷衍着:“谁让她长的比我好看多了呢!”指了指手里的饭盆道:“我先去给她打饭,回来再跟您聊吧。”
“那倒是,快去吧。”因为当初我为了把电脑弄进宿舍贿赂过老头两盒绿石,结果后来他跟我混的那个一个熟,从来就没有为了用电的事跟我们宿舍闹过别扭。
“那回见了您哪!”我笑咪咪的朝他摆了摆手,随即拉着五月杀奔学校的食堂。我刚入学的时候,位于HB医科大学操场对面的那个破破烂烂的旧食堂还在使用,后来在所有学生的强烈要求下,学校又修建了一崭新三层小楼作为食堂,起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叫什么同膳楼,一楼集体食堂,经济却不实惠,二楼则是雅间,有各种菜色可供选择,三楼全是客房,价钱高的令人咋舌(注)。
因为囊中一直羞涩,所以我一般都只在一楼活动,但今天五月跟着过来了,总不能吃得太过随便,于是拉着她直奔二楼,找个雅间随便得点了几个菜,等着上菜的工夫从来都有说不完话的我俩却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她低着头坐在这里摆弄着面前的玻璃杯,而我却死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为什么要回来?”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首先发问。
“我舍不得离开你!”五月低着头,把杯子从左手倒到右手,小声地道:“我不想回到囚笼一样的孤儿院里,我想跟你还有盟哥在一起,我想有个家,有人照顾我,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就想要做我的宠物?”听了这话我的嗓子竟然有点发紧,干涩的象是刚抽了一盒香烟,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傻问题。
“恩。”五月看着我表情坚决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惴惴不安地道:“不行吗?”
“我也不知道!”我颓然的靠在椅背上,烦恼的道:“不管怎样,当我宠物这样的傻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如果你果真不想离开的话,我们也许还有别的办法,但是我得找盟哥好好的商量一下!”说话间饭菜被端了上来,反正一时半会也没有头绪我干脆就不想了,跟五月有说有笑地把饭吃完,走出同膳楼门口时,看着外面浓重的夜色我又为五月的住宿问题发起愁来。
“妈的,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给她在三楼开个房间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在我印象中,除了刚去我家的前几天独自睡觉之外,剩余的时间五月死气白赖的跟我住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就是她很害怕一人睡觉,果然当我提议让她到三楼客房里她拒绝了,并且死死的拉着我的袖子不肯松开。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她又带回来了宿舍里,管楼的老头看见是我倒也没说什么废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放我俩上去了,走到宿舍外我却停了下来让五月梢等片刻,随即开门进去平静的通知舍友五月要进来,接着真个宿舍里乱成了一锅粥,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开始整理床铺,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给老二的媳妇一良好印象。
操,鬼才知道他们的心里都在转着什么龌龊的念头,然后一伙人集体的穿上羽绒服准备外出,老大凑到我的身边贼笑道:“哥几个为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决定出去通宵,你是不是该报销一下所有的费用。”
“滚吧,等你们回来再说。”我笑骂着抬脚把他们都踢了出去,结果一帮孙子在出门的时候依次朝五月敬礼,口称二嫂,连老大这小子也他妈的浑水摸鱼,闹了五月个大红脸之后嘻嘻哈哈跑了。
“你跑了一天了,洗漱好了就睡吧?”我给五月铺上被子,将自己新买的牙具香皂什么的都给她,随后坐在电脑前面准备熬夜。
“我的睡衣跟包一起丢了,能借一件你的给我穿吗?”过了一会,洗手间传来了五月的声音。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当初她刚一到XJ的时候就强烈的要求去超市买睡衣,折腾的我半夜三更又跟他逛了趟夜市。
“外面的超市都已经关门了!”我头也不回的答:“不穿睡衣不行吗?”
“可是我都已经把内……衣服都洗了,总不能光……光着身子出来吧?!”五月怯生生的问道。
“真是麻烦!”我小声的抱怨着,从自己的衣箱拽了一件稍微有些小的棉料衬衫来从门缝里塞了进去,道:“先穿着我的衣服将就一晚上吧。明天星期天,我带你出去买睡衣。”
注:多少有点夸张的味道,一般的来说,人们吃饭都喜欢去一楼,因为菜还好吃些,也并不昂贵,至于三楼,准备专接本考试前我去过一次,结果房间已经满了,房价好象是80一晚,要是我的话绝对去网吧通宵也不花这种冤枉钱。呵呵
第三章 豆浆油条
……………………
“靠,你说的是真的假的?”第二天一大早,趁五月吃饭的空挡我到电话亭里跟盟哥打了一电话,把自己的窘境说了一遍,结果他的反应远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你的魅力太忒大点了吧,人家死气白赖的跟定你了,呵呵,甚至甘愿当一宠物,我说兄弟,你是不是跟我这编小说呢?”
“都他妈的这份上了,孙子才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呢,一句话你帮不帮忙吧?!”因为五月的再次到来,而有些焦头烂额的我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电话就喊上了,要是他站我面前我非得狠狠的踢他两脚不可。
“帮,帮,操,我说不帮来吗?!”我这一发火,盟哥那边也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边一迭声答应着边骂道:“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稍有些不如意就开骂腔,也就是我,其他的人谁受的了你?!”
“废话少说,快点过来。”说着我哐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盟哥说的没错,我性情急噪而且多疑,稍为不如意就怒不可遏,虽然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改变自己的这些缺点,遗憾的是收效甚微,所以我一直都希望能够正正经经的谈一场恋爱,因为有人告诉过我,爱情能够促使人成长,改变或者弥补自身的缺点。遗憾的是那个光着屁股拿着弓箭乱射的小孩子,却从来都没有把箭射到过我的身上。
走回食堂,五月仍然在专心致志的在拿着油条蘸豆浆吃,而旁边却有一群色咪咪的禽兽在围观,也许是在一起生活了太久已经习以为常的缘故,五月很多在我看来很平常的动作,在其他的男人眼中,特别是美女资源相当匮乏的医科大学里,五月这个小美女的一颦一笑所到来的效应,完全比的上原子弹爆炸。
“妈的一帮衣冠禽兽。”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将五月从桌子上拉了起来,收拾起桌上剩余的豆浆油条离开食堂。结果走出很远,我依然可以感受到有灼热的目光从后面袭来。
“为什么要走呢?”出了食堂门口五月还在为我的突然离去而迷惑不解,被她这种笨问题问的我都想找根树去自杀,每当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质疑五月的智慧,在我看来她简直就是上帝撒迷瞪(打盹)时的作品,否则谁有本事将聪慧和愚蠢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呢。
“因为这里的空气很闷。”我端着半盆喝剩下的豆浆没好气的回答,也许是只顾着跟五月生气去了,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路,结果咣当一下子就撞在了一人的身上,不但油条全掉就连豆浆也一滴不剩的泼在了那人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能地连声给人家道歉,伸出袖子准备给人家擦拭时才发现对方是一女的,我抬起头来尴尬而又充满歉意的朝她笑了笑,却意外的发现旁边有一双圆瞪的双眼,杀气腾腾的注视着我。
“操,你他妈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还不等我辩解,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就已经脏言脏语的喊了起来。
“我的眼睛没瞎,但是你的嘴巴却很臭。”从小老爸就教导我不能欺软但也不能怕硬,原本我还心存歉疚,被他这一骂顿时化成了满腔的怒火,把饭盆递给背后的五月后,冷冰冰的调侃道:“是早上没有刷牙呀,还是刚吃了屎没来得及漱口呀?”
“你是不是找死呀?”说着这小子撸袖子就要过来跟我单挑。
“呵呵,不敢不敢,可不敢跟你抢饭吃。”现在我心里正因为五月的去留问题着烦呢,只要他先动手我就跟他比划比划,虽然他的比我高块头比我大,可是打架靠的不是这个,能放平XJ的半职业流氓我就有信心打赢这个校痞,妈的,仗着你个头就牛比呀。“我听说你经常到打着灯笼到厕所里去找饭吃,辛苦辛苦。”担心他听不懂,我连忙解释了一下。
“扑哧。”那小子还没有发作,我豆浆泼到的眼镜女孩却笑了起来,看来她听懂了我这句俚俗而曲折的脏话。她戴着一副蓝边的细丝眼镜,一头乌黑而柔顺的头发,白皙而文雅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恬淡的笑容,宛如一棵水仙亭亭玉立。
“简直是暴殄天物。”又瞅了瞅旁边那男的,我忍不住摇了摇头诚心的替她惋惜。
“你说什么呢?”那男的粗声喊道。
“我说你提着灯笼上茅房——找屎(死)。”我笑嘻嘻的回答。
“操。你他妈的欠揍。”被我连番激惹,那小子终于压不住怒气,全然不听女孩的阻拦向我冲来,抡拳就朝我的脑袋砸来。
我懒得再跟他斗嘴,瞅见他近身,向旁边一窄(微微的偏身)让过他的拳头,随后左手上抬叼住他的腕子,不等他抽回,已经挥起右拳在他的腋下连击数下,跟着左手后拉的同时我往右前方跨上一步,已经把他的胳膊扭到了背后。相信大家都有过同样的经历,遇到这种情况多半只好乖乖求饶。
“你输了!”我握着他的手冷冷地道:“这是学校,如果你不想被背处分的话,最好善罢甘休。”说着我就松开了手,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拉着五月的手向宿舍走去。
“有种跟我单挑?!”那人不甘心的叫嚣。
“对不起,我不喜欢干那种白痴的勾当让别人围观。”我停下来,头也不回的拒绝了他的要求,继续前行,可那个白痴却不依不饶的追了过来。“自讨苦吃。”我喃喃自语道,随之一个原地后摆腿,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胸口,他就跟一草袋似的倒飞出去,在地上一连翻滚了几下才停下来。
“酷呀!”五月兴高采烈的欢呼着。上次在轰炸里我跟痞子们玩命时她也是这反应,典型一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比琥珀姐打的还漂亮呢?!”
“谁是你的琥珀姐?”
“不,没有谁!”意识到自己太过高兴而说漏嘴的五月,摇了摇头,抵赖道:“其实我说的是比李连杰打的还漂亮呢。是你自己刚才听错了?!”说着一指原处的宿舍楼道:“比比看谁先到楼上。”也不喊开始就自顾自跑了起来。
回到宿舍里晚上通宵上网去的舍友还没有回来呢,但不一会盟哥却杀了过来,瞅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五月呢,过来让哥哥抱抱。”
“去死!”我和五月异口同声的道,同时不约而同的朝门口张开双臂作势欲抱的盟哥比了比中指。
“你到底打算怎么着?”盟哥花言巧语得哄骗五月给我收拾床铺,然后把我拉出宿舍找了个僻静处,小声地问道:“难道你真想把她当宠物似的养着,老大,这里可不是你的小说世界,国家的法律又不是摆设,小心还没有养熟你就被揭发举报了,到时候你就擎等挨枪子,再说了,五月一走就是俩月,我估计孤儿院老早就贴了寻人启示出来,诱拐未成年少女罪过也够你一受,哥们儿,别怪哥哥我没有提醒你,这小丫头就是一火,玩不好可是要烧着自己的?”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抢了盟哥当点燃的香烟,恨恨地道:“我都把她送上了火车,结果一睁眼她又站在了我的面前,你让我怎么照,找一人贩子卖了一了百了?!”
“靠,你要有那胆儿还真是个解决的法子。”盟哥又点了根烟,不动声色的恶心我道:“可惜就是一女的,年纪也大了,要不帮她在这边重新找一个没有孩子的人家收养了,也没有什么好的。”
“操,盟哥,你简直就是一天才。”听了他这话我恨不得亲他两口。虽然把她当宠物养是犯法的,但要是收养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不但可以解决五月的问题,又可以帮国家减轻养育这些孤儿的负担,一举两得。
“你要收养五月?”
“恩那,你有什么疑问吗?”
“告诉哥哥,五月是不是你的私生女?!”
“滚!”
第四章 收养你好吗?
“那我建议你还是翻翻咱国家的法律去吧,免得到时候空欢喜一场。”盟哥什么时候都不忘给我往头上泼凉水。
“我当然得去看了,还用你说!”我没好气的道。返回宿舍之后我俩开始在百度上搜索关于收养的相关法律,看着密密麻麻的一拉溜我不自觉的就头疼,将盟哥抓过来按在电脑椅上我却坐到了旁边,边优哉游哉的喝水看着他充当义务苦工的角色。
收拾完房间的五月也好奇把脑袋凑了过来,过不多久又很自然的坐到了我的腿上,没过一会儿我的两条腿就彻底的麻木不仁了,郁闷,早知道这头小猪这么沉,当初在家里的时候就不该鼓动她吃那么多,失策呀。
“虫子哥哥,你要收养我吗?”五月瞥了一眼显示器上内容已经隐约猜到了我和盟哥想要干什么。
“当然了,要不怎么办?”我没好气的反问道。
说实话,虽然我非常的喜欢五月并想过有一天她可以陪着我生活,但是要我为此承担沉重而烦琐的法律责任就不是我喜欢的了,至少在盟哥给我的评价里,我并不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或者我从来都不愿意过早的承担责任。“我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呢,让责任来得更晚一些吧!”我总是喜欢这样回应,谈到这个问题时盟哥给我的鄙视和劝说。
“耶!太好了,虫子哥哥万岁,盟哥万岁。”五月腾得一下子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这令我倍受压迫的腿顿时舒服了许多。
而被我和盟哥的初步设想搞的有点欣喜若狂的五月,也不管我们是否喜欢,蹦上来就在我俩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当时我的头脑发热、鲜血沸腾,要不是跟五月混的久了心理承受能力够强悍,多半得激动得当场晕过去。
而盟哥更是陶陶然而忘乎所以,我估计是头顶上有房顶拦着,否则一定得飘上天去,更绝的是他坐那儿沉醉了片刻之后转过头来,色咪咪的看着五月,恬不知耻地指了指另外的半个脸道:“为了平衡,再亲这边一下吧。”
“臭美去吧你。”从最初的激动里清醒下来的五月想起刚才的举动,也有些羞涩难当,也不问我是否愿意重新坐回我的腿上,用小拳头擂了盟哥的肩头一下后,嗔怪道:“先干活去!”
“遵命!”盟哥装模做样的抱了抱拳,继续翻阅法律条文,但是很快就又泄气的坐了回来,指着显示器上的一行文字道:“我说疯子,除非国家肯为了你们俩修改法律,要不你想要收养五月绝对没戏。”
“为什么?!”我和五月异口同声的问道。实话说我除了惊诧之外还有点庆幸的意味,而五月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失望、忧愁和愤怒。
“自己看吧。”盟哥闪身让到一边,摸出一根绿石来点燃了,沉默不语。
只见显示器上写着:“第九条无配偶的男性收养女性的,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的年龄应当相差四十周岁以上。”先不管其他的条款如何,就凭着异性的收养人和被收养人之间相差四十岁这一条,就算是把我隔在了五月收养人的栅栏外面,也许是因为不用再为收养五月后应尽的责任而发愁,我心里竟然微微的有点欢喜。
“那怎么办呢?”五月无助而茫然的看向我,希望可以在我这得到帮助和指引。
看着她忧虑而茫茫的样子,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卑劣念头自责起来,不管怎样,五月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且她需要得到我这个成年人的关爱,那我为什么不能给予她呢?只是因为我不懒得承担收养她的责任吗,天知道,也许从本心上我就不准备为任何人做什么,一如老妈经常贬斥我的话:“你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让人毛骨悚然,偏偏又总能为自己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自私吗?我曾经追问过自己很多遍,最终的结果也只是扬扬手,无奈而丧气的说声:天知道。我想我是知道的,可我懒得也不敢去仔细思索,如果自私是一种罪过,我相信大门外的人没有几个是清白的,那我跟他们同流合污又有什么错呢?唯一让我很难过的是自己在老妈心中居然是这样的不堪。
也许我是该做点什么来改变自己了!
“凉拌!”我抚摩着五月的头顶及她乌黑而柔顺的长发,道:“我不可以,但并不意味着老爸老妈不可以呀?”
“操,这种法子你都想的出来,强人!”旁边的盟哥吐出一口青烟后朝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但怎么看那根中指好象也朝着我,可我却懒得去仔细跟他计较,认真地道:“谢谢。”随即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来就拨通了老爸的手机。
“嘟……嘟……”电话机里等待的声音缓慢而悠长,宛如绳索一样慢慢的勒住你的脖子,让你在忐忑不安中等待未知的命运。
“恩,什么事?”老妈粗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总是这样,从来没有喂,你好之类的问候语,上来就问人家干什么,显得直接而突兀。
“我想再要一妹妹!”这话刚一说出口,我立马就觉得味道不对,马上又补充道:“所以请求你们收养了五月好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老爸好象也长出了一口气,开始盘问我,毕竟五月不是一只猫一条狗,收养她容易但是让她快乐的成长并接受完善的教育,以至将来的婚姻等等大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如果老爸答应下来,也就意味着在承受了养育我和老妹的义务后,再次背负上一沉重的负担。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看着身边可怜巴巴、眼泪汪汪的五月,我也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跟老爸磋商了。
于是在我把前因后果陈述了一遍,并答应独立的亲自抚养五月之后,一向固执的老爸在沉默了良久终于答应前往GD收养五月,听到这话我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也不禁为将来如何照顾五月而发起愁来。
衣、食、住、行、上学,哪一项都离不开人民币。而现实是连我都靠父母养活着,又拿什么去供养她呢?我还是他妈的自讨苦吃呀!
“牛比人士,我算是佩服死你了。”说着盟哥把俩大拇指放在我的面前,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更是不爽到了极点,靠,兄弟我麻烦,你有别想清闲了。“盟哥……”我抬高声调喊道。
“靠,我比你还他妈的穷呢,找我借钱没商量!”盟哥悚然而惊,飞快的把烟放嘴里,双手横架在身前摆了一防御姿势。靠,你以为我要强奸你吗,头脑龌龊的家伙。
“我当然不找你借钱!”我笑嘻嘻地道:“不过我听说你租的房子离我这并不算很远,而且还有一个房间空着是吧?”这话也是纯属于胡说,他的房子去了N次,别说一空房间就算有点多余的空隙也就不错了。
“开什么玩笑?!我哪有空房间?!”
“是吗!?”我依然满脸笑容地道:“你就另找一个有房间的吧,我想你也用的着吧,大家合租如何?”瞅着他眉头一皱摆出一副可怜相来又要哭穷,我抢先道:“用五月挣来的那一千块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钱一直在你身上,不是吗?”
“靠,算你狠!”盟哥擂了我一拳头后落荒而逃。
“盟哥去干什么了?”
“找房。”
“其实那钱不用找他要的,我有?”
“他也没有想要你的钱,说起来,对于钱他比我要看的淡。刚才只是个警告而已。”我从楼上的窗户里看着骑着自行车远去的盟哥,缓缓道:“之所以没有还你,多半又是赌钱时输了,找他逼帐就是为了让他明白赌博的害处。”等他消失在视线里以后,我才转过头来,凝视着她明亮的眸子道:“你不是被贼洗了吗,哪来的钱?”
“山人自有妙计,但不告儿你!”我看着五月顾做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儿,本以为能够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结果却等来了这么一句,当即为之绝倒。
作者:声明:下面的文字节引自国家法律,绝对不是为了凑字数的。
“第四条下列不满十四周岁的未成年人可以被收养:
(一)丧失父母的孤儿;
(二)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和儿童;
(三)生父母有特殊困难无力抚养的子女
第六条收养人应当同时具备下列条件:
(一)无子女;
(二)有抚养教育被收养人的能力;
(三)未患有在医学上认为不应当收养子女的疾病;(四)年满三十周岁。
第九条无配偶的男性收养女性的,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的年龄应当相差四十周岁以上。
第十一条收养人收养与送养人送养,须双方自愿。收养年满十周岁以上未成年人的,应当征得被收养人的同意。
第十五条收养应当向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民政部门登记。收养关系自登记之日起成立。
收养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和儿童的,办理登记的民政部门应当在登记前予以公告。
收养关系当事人愿意订立收养协议的,可以订立收养协议。
收养关系当事人各方或者一方要求办理收养公证的,应当办理收养公证。
第十六条收养关系成立后,公安部门应当依照国家有关规定为被收养人办理户口登记。”
上述条款节引自已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五次会议于1998年11月4日通过自1999年4月1日起施行的《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收养法〉的决定》“第五条收养人应当向收养登记机关提交收养申请书和下列证件、证明材料:
(一)收养人的居民户口簿和居民身份证;
(二)由收养人所在单位或者村民委员会、居民委员会出具的本人婚姻状况、有无子女和抚养教育被收养人的能力等情况的证明;(三)县级以上医疗机构出具的未患有在医学上认为不应当收养子女的疾病的身体健康检查证明。收养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儿童的,并应当提交收养人经常居住地计划生育部门出具的收养人生育情况证明;其中收养非社会福利机构抚养的查找不到生父母的弃婴、儿童的,收养人还应当提交下列证明材料:
(一)收养人经常居住地计划生育部门出具的收养人无子女的证明;(二)公安机关出具的捡拾弃婴、儿童报案的证明。收养继子女的,可以只提交居民户口簿、居民身份证和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生父或者生母结婚的证明。
第八条收养关系成立后,需要为被收养人办理户口登记或者迁移手续的,由收养人持收养登记证到户口登记机关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理。”
上述条款节引自1999年5月12日经国务院批准,1999年5月25日民政部第14号令发布的《中国公民收养子女登记办法》
第五章 人民币
“虫子哥哥,给你?”借口要买果汁的五月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纸包塞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就拿着我的杯子狂灌凉白开,真不知道她买的果汁去了哪里?
“这什么呀?”我掂了掂手中的东西,棱角分明而且沉甸甸的,笑嘻嘻地道:“该不会是一板砖吧。丑话先说到头里,虫子哥哥就是穷死也不拿着一破砖头去中山路上抢劫。”随后顿了顿道:“就咱这档次至少不也得抄把菜刀呀,用板砖和棍子忒没有技术含量了!”
“才不是呢!”五月一气把水喝干,擦了擦嘴角的水滴,一屁股坐到我的电脑前面开始连接网络,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操,不是吧!”当我满腹疑窦的把外面的报纸揭开,瞅见里面的东西时我就觉得头脑发胀嗓子发干,连手脚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手一松,一叠粉红色的人民币滑落在地上。边手忙脚乱的收拾,边声嘶力竭得追问道:“这钱是从哪儿弄来的?!刚才出去抢了趟银行?”
“切,我才没有你那么大胆子呢,再说了,我也没有菜刀呀!”五月连头也不回,只是盯着面前的显示器噼哩吧啦狂敲键盘,嘴里却引用了我刚才的段子。
“那就好!”我放心地点了点头,可五月似乎是想要挑战我心理承受极限似的道:“但也可以这么说,只是抢的话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我是借的!”
“怎么借?”我慌哩慌张地把地上的人民币拢到一起,塞进我的一挎包里,坐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难道就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贼一样,直接跑人家银行里的保险柜里去借?”
“虫子哥哥,你电影是不是看多了,这种垃圾桥段你也相信?”听了我这话,五月笑吟吟地扭过头来,摊开双手道:“再说了,你看我这模样的象有那本事的人吗?”
“当然不象!”听她这么说我长出了一口气,要说五月能穿过银行里的层层保安措施,进入保险柜里“借”钱我还不怎么相信,何况前后才只有买袋果汁的工夫,而且银行里的工作人员现在都已经上班了。
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还有“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追问道:“那这钱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瞅这意思至少也得有3万吧。”实话说,除了我高中时候家里买地基时我一次性的见过4万块钱,这次是见过人民币最多的一次,看着粉红的票子堆在那里,估计泥人都得动心。
“我只是拿了张信用卡进去,插进自动柜员机里,然后输入密码就可以了。”五月眨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虫子哥哥,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用信用卡支过钱吗?”
“我当然……没有。”我泄气地道:“因为我只有储蓄卡,还是刚入学的时候办的。”说到这我的头脑里陡然间灵光一闪,结结巴巴地道:“你该不会是用信用卡偷的钱吧?!”这招我也是在美国的电影片上看到的,据说是那贼的老妈教给他的,要不说人家美国人先进,就是一作贼的技术都世道相传。
“恩,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五月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摆了摆手道:“偷字多难听呀,那叫借,好不好?““好吧,就算是借好了。”说着我颓然地躺倒在床铺上,郁闷透了,要说收养五月乃至为此付出本不该属于我的艰辛和劳累,我都可以甘之若饴,但她的品行不端我就只剩下头疼了,毕竟性格的养成和人生观的塑造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在瞬间改正。
原本我以为五月只是电脑玩的超乎寻常的好,甚至是一叱咤网络的黑客高人,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五月还是一利用高科技犯罪的贼,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犯了错还这样理直气壮、振振有辞,我真不知道她是太过天真是一纯粹的法盲,还是老奸巨滑、贼胆包天。
“可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不告而借谓之偷?”我义愤填膺地吼道:“你这是犯罪,你懂吗?是要坐牢的。”
“如果不被抓住不就行了?!”五月毫不在乎的道。
“不被抓住,我的小祖宗,哪个犯罪的人不都是这么想的,总希望能够仗着自己那点微末的伎俩钻了法律的空子,可你也别忘了,天网恢恢却疏而不漏,就算能够一时得意,可又有几人能够逍遥法外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别忘记了,银行的自动柜员机附近都安装着监视器,就算你有本事借了里面的钱,人家查起帐来你终究还得被掀出来,到时候我看你找谁哭去?!”
“你只说对了一半,所以不加分。”五月回过头来,摆出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姿态来,娓娓解释道:“银行里是有监视器没错,他们会查帐也没有错,但你不知道的是他们不是随时都会查帐,也不会每天都会有专人查看监视器记录的图象。”
“那又怎样?难道这样你就以为自己能跑得了吗?”
“这样当然不行。”五月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以一个权威人士地口吻道:“但是只要我设法改了监视器记录的图象不就行了,至于帐目,呵呵,谁知道一个银行一年有多少的烂帐,好象也不多我这一个,何况,这个信用卡也不是我的,所以……一切OK了!”(注一)说完又开始埋头鼓捣电脑。而我这才发现显示器上显示的内容不是我所见过的。
“什么玩意呀这是?(注二)”
“什么玩意也不是。”五月甩给我一充满鄙视和诧异的小白眼后,耐心的解释道:“因为你的电脑使用的是学校里所铺设的局域网,虽然也可以上网阅读资料,但无论是权限还是网速都垃圾的让人悲哀,所以我刚才逆行上去盗取了你们医科大学电子阅览室里管理员的权限,然后以次为跳板在美国和日本等地找了一些肉鸡,并开始攻击银行的监视系统。”
“靠,如果能进的了银行的系统,直接把帐目更改一下不就可以了,何必还要进监视系统删除影象记录呢?”我想当然的道。
“老大,你以为银行的帐目是咱家的后院呀,说进就进?!”五月再次白了我一眼,这次眼神里不只有鄙视还有悲哀,靠,没有文化也有罪呀。
“倘若随便谁都能够更改帐目,那银行的安全性从何而言?”五月再次反问我,不等我回答继续道:“其实系统的安全级别就象咱家的房屋,大门可以随便进入,但是屋门就要一定的权限,至于房门需要的权限更高,保险柜的就更别提了。”
“而你要进的监视系统估计也就是屋门一级的吧?”
“回答正确,加十分。”五月拍了拍手,随即推开键盘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又端起我凉好的白开水,一饮而尽。可怜我渴的喉咙冒烟,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喝完最后一滴水。就在我郁闷的时候,房门外有钥匙响,随后宿舍里的一干人等鱼贯而入,瞅见我俩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扑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而老大这个思想龌龊的家伙却在路过我身边时贼兮兮地道:“昨天我们打了一宿CS,舒坦的不行,你呢,是不是腰膝酸软?送你点六味地黄补一下吧,绝对管用,也就是你一般人我都不告诉的!”
靠,我做什么了我就腰膝酸软,昨天晚上我跟五月可是分开床睡的,倒不是我多么的正人君子,而是咱没有人家柳下惠那定力,别说坐怀不乱了,单纯只是搂在怀里感受着五月凹凸有致的曲线,我心理的欲望就忍不住蠢蠢欲动,靠的太近,哪天一不小心再犯了错误,多一老婆倒没有什么,挨一枪子可真冤的慌,所以我始终都是避而远之。
“滚吧你!”我郁郁地骂道。
“欲求不满就容易火大,我就知道!”老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来,道:“所以我建议你用六味地黄丸,这个三补三泻,效果相当了得,不信你试试!”
“操,你干嘛不去死呀!”我怒骂道笑骂着作势要踢他,结果他灵巧的跳到了上铺,趴在那里色咪咪的目光在我和五月之间游走了几遍之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嘴脸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说完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虫子哥哥,他说什么呢?”因为跟老大和我的舍友都不是很熟,所以从他们进来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所有的人都沉沉睡去才问道:“什么叫六味地黄丸,做什么用的?”
“这个……那个……总之……就是……你明白了吧?!”虽然是学医的,而且公认我脸皮超厚,但是这种暧昧的问题我可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含混其词敷衍过去了事。“快看,这是什么呀?”说着我指向显示器上的图形,转移五月的注意力永远是避免尴尬的良方。
“这个你也不知道呀?!……”我再次被鄙视。
注一:银行里帐目的操作情况我一无所知,不过为了情节需要而编造出来的,不过用信用卡套取现金这事也并不新奇,国内出过几次,而国外更多,起码我在电影里就看过不下三次。
注二:这种说话的方式有点奇怪,因为是口语应该可以接受,如果大家觉得别扭可以提出来,我会注意的。
第六章 厌恶说教
依靠五月娴熟的计算机技术,当成功渗透进银行的监视系统后,很轻松的就把自己出镜的那个时间段修改为了没有任何人出入。同时清扫了一切自己进入过的痕迹,然后从容离去,朝我比了一V字型的手势。可我却不得不继续对她进行法制教育。“不会被抓住并不代表你这样做就是对的?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有我被抓住才是对的喽?”靠,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呀,整个就是一胡搅蛮缠不讲理。
“五月,我不是那意思!”我努力为自己辩白,结果五月接下来的话却噎的我直翻白眼,她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我道:“那你什么意思?”当时我就想抽自己俩嘴巴子,当初我干嘛在网上跟他聊天呀,又干嘛多句嘴把她从GD招呼过来呀,费劲吧唧的把她接我家去当祖宗似的供着,我他妈的累不累呀?!
“好吧,五月,我不想跟你争辩你是否应该被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得到这些钱的方法是错误的,这是犯罪,也许会有一天你会锒铛入狱。”我收了平时嬉皮笑脸,正色而诚恳地道:“也许你并不喜欢我这样说,也许你觉得你这样做没错,也许你还有很多的理由和借口来驳斥我,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怎样你拿了不属于你的钱就是犯罪。”
“可……”五月张嘴想要辩解,但我伸手拦阻了她,认真地道:“我也曾经有过十三岁,所以清楚的了解你并不喜欢甚至很厌烦我这套说教一样的的言辞,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听我把话说完,至于怎样做我不会强加干涉。”
我做了个深呼吸,似乎是想要平静我的心态,凝视着五月清澈无邪的眼睛地道:“也许你听盟哥说起过,我在初二那一年疯狂得喜欢上了写作,原本这种兴趣并不值得批评,至少在我看来,这种嗜好远比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电视玩游戏机上好的多,于是即便是在课堂上我都在奋笔疾书,终日徜徉在自己编造的虚幻世界里的我却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我即将面临人生的一个转捩点——中考。”
“也正因为这儿,我的成绩从前十跌落到了后十,学校、老师、家长都苦口婆心的跟我谈过,可我却拿出了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劲头跟他们争辩,结果任何一方都失去了管教我的耐心而听任自流。”说到这里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遗憾。往事一点点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也就在这种状况下我结束了三年的初中生涯,除了英语之外,各科的成绩惨不忍睹,但我去依然固执的写着垃圾一样的小说,直到外婆去世。”说到这我就忍不住一声长叹,想起年老而瘦弱的外婆一直都希望我能够上大学出人头地,鼻子就酸溜溜地,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泪水道:“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拥有时从不珍惜却总在失去之后追悔莫及,为了她老人家的期盼我恳求了学校领导许久之后,在老爸的帮助下才重返校园。”
“然后呢?……你放弃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道:“学习呀学习,但即便是在学习最艰难和繁重的时刻我都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小说,而家里的劝说也依然被我化成了耳旁过往的风,而固执己见的后果就是上了个二流的高中,然后考了个破大专。”
“那你后悔吗?”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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