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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也不拿他的话当真,笑着道:“别说我除了人家姓苏之外,别的嘛都不知道,即便是了若指掌也不敢劳烦您的大驾!”
“怎么着?你还想自由恋爱呀!”王志愿呵呵笑道:“那我可就什么也不管了。”说着就扯开了话题,跟我聊别的,说着说着我就想起了五月老到SJZ后户口和入学还是一问题呢,反正神仙就在身边坐着,何必等将来四处去烧香呢。
于是厚着脸皮把五月的事也说了一遍,当然了,身份自然而然就转变为了老爸领养的闺女。反正当日苏大哥问我去GD的目的时,我也是语焉不详,想来就算他们谈及我时说到过只言片语,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我干脆就一瞒到底了。
听说是我的妹妹而且又是举手之劳,王志愿当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了,这么一来,五月的户口学籍一直都令我头疼不已的两个大难题基本上就全都解决了。诚心诚意地向他表示感谢的同时,也禁不住纳闷他问苏图的身份干什么!可还没等我细问究竟,一行车已经到了SJZ赫赫有名的饭店BD会馆外面。
象我这种层次的人所去过的最高级别的饭店也就是XJ的江苏一层,所以下了车瞅见眼前金碧辉煌的BD会馆,当即就有点傻眼,也顾不上是否丢人一溜小跑到了盟哥的身边,道:“盟,一会我得跟你坐在一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可得提醒我,要在这地方现了眼可就把人丢大发了。”
“没问题!”盟哥边笑咪咪的往里面走,边没忘记恶心我道:“靠,看你那点出息样,不就是一BD会馆吗,五星级的餐厅又怎么了?只要你有钱那就是大爷!丢人?!嘛叫丢人呀,这地方没钱才妈的丢人呢,只要有人民币你就是穿着一趿拉板(拖鞋)进来也没人敢说你什么!”
“得了吧你!”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牢骚,边随着苏大哥几个人往里面走,边道:“现在可不是你在这大发感慨的时候,记得待会吃饭的时候要上来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记得先弄一个给我做示范,听见没!”
“放心吧,罗嗦!”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上了席面我却被苏安招呼到了李军等人的身边,而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诚心的,竟然把个苏图安排到了我的身旁,接着一轮菜点下来全都是螃蟹、龙虾and鲍鱼等海鲜,别说吃,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见过,幽怨的看了抄着菜谱往拿狂点的李军,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羞答答的坐在我旁边的苏图,心里那个郁闷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只好暗暗骂道:“奶奶的,这回丢人也丢到太平洋去了。”
菜上来,除了我们几个纯属于半生不熟的冲着苏大哥的面子来蹭饭的外,全都是军队里乃至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弟兄,喝酒远比吃菜多,盟哥倒也凑合,凭着天生的海量跟他们拼了个七七八八,我这个从小到大被老妈控制着滴酒不沾的大好良民可就倒霉了,三杯两盏五粮液下去,马上就跟蒸过的螃蟹似的,面红耳赤,连舌头都不利索了。
在席上罗哩八嗦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苏图一直在帮我夹菜和帮我剥虾,而以各种各样名义端到我面前的白酒也是她帮我扛了,这使我极为感动,宛如找到了依靠般拉着她滑腻而柔软的小手不肯松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已经到了黄昏时节,吃饱喝足的众人又嚷着去钱柜唱歌。可我却已经醉的一塌糊涂,最后还是苏大哥帮我求情,李军发话饶了我这一次,派身边的警卫开车把我以及苏图送回家,至于苏华因为喝了点酒,在盟哥的盛意邀请下也就跟着一起去唱歌了,不过临走前仍然没有忘记警告我不能欺负她姐姐。
说真的,我的双腿早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软的象面条一样,在苏图的搀扶下我才勉强坐到车上,随后稀哩糊涂的搂着苏图的纤纤细腰,靠在她柔软而清香扑鼻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模糊中感觉到车停下来,而我也被人扶了下来,先是有一个柔弱的肩膀搀扶着我,却因为承受不住我身体的重压而弓下腰肢,几乎是拖着我在走,也正因为如此我几次险些扑倒在冰冷的街头上。我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象一味的是喊对不起。
春夜的SJZ街头依然有些寒意,我上次穿去春游的衣服都已经撕烂了,现在身上穿的还是病号服,而外面则是盟哥知道我冷脱给我的羽绒服,尽管如此冷风一吹,我仍然是寒如骨髓,吃的海鲜和喝的白酒就在肠胃里闹起了革命。
虽然我现在神志不清,却也知道当街呕吐很失仪态,勉力忍着走了两步后,肚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汤汤水水的就呕了出来。胃酸刺激着我的咽喉,难闻的气味冲击着我的嗅觉,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肠胃剧烈痉挛带来的疼痛,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死在那里。
我双腿一软、身子就向地上歪倒,扶着我的人试图将我拉住却也被我拽倒在我怀里。将她紧紧的搂住,我仍然没有忘记说:“对不起!”但我能感到自己被扶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有人帮我解开衣服冲澡,我勉力得睁开眼睛,因为没有眼镜的缘故和浓浓的水气,我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在身边摇晃,她的身材纤细而婀娜,应该是个女人,但是搜遍了大脑的每个角落却想不起来谁会好心帮我洗澡,而头脑在热水的冲洗下变的更加昏沉,在血液里残留的酒精作用下,于是我又沉沉的睡去。
半梦半醒间我似乎梦到了五月,梦到了琥珀,梦到了西贝,更梦到了苏图。她象当日在狼洞中那样,几乎赤裸着白嫩的身躯,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也许是我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肆意施为。
那雪白而高耸的山峰,那清幽的体香,那湿滑而温暖的蜜洞都使我流连忘返,直到最后无数的种子情不自禁的喷射而出。“不管了,大不了明天早上再换内裤。”胡思乱想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我再次进入梦乡。
作者:一不小心给大家来了点COLOUR,呵呵,关于苏图、苏华的身份和背景其实我也只有个模糊的想法,大家要是有什么好意见的话,可以在书评里留言。
也许您看到这章时更新已经改成了一天一章,虫子的写作速度没有更改,只不过是想积攒一些稿子,多赚一些点推而已,呵呵。06。5。5
第十章 五月归来
“大懒虫,太阳都快要晒屁屁了,还不起床!”朦胧中我听到了五月的声音,想想她现在多半还在GD陪着琥珀呢,于是我把这一切当成噩梦而直接过滤,但耳朵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却令我再也不能蒙头大睡,惨叫一声我从梦里惊醒。
首先迎入眼帘的琥珀似笑非笑的娇媚脸庞,她纤细而白皙的手指兀自拽着我的耳朵,而淘气的五月则笑眯眯的刮着脸蛋羞我,说我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大懒虫。
“你们怎么来了!?”我好奇的问,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说着撩被子作势准备起床,本来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吓唬她们一下,虽然想法很流氓但我平素里睡觉都穿着内裤的,所以也不怕走光。
但是被子掀开来俩人的表情顿时变的很是古怪,当我顺着琥珀的视线往下看时脸顿时变的煞白,啊的一声惨叫,坐到了床上,大喊道:“这是他妈谁干的,我日……!”没等我骂完嘴巴就被一臭袜子堵住了,而身为始作俑者的琥珀却拍着手若无其事的道:“有小孩子在,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操,牛比个毛呀!”对于她这种恶毒的女人,我可不敢挑衅她的手段,只得在心里狂骂了她二百遍,道:“两位先出去行不,让我把衣服穿上了。”
五月吐了吐舌头,向我做了个鬼脸溜了出去,而琥珀却用某种不健康的眼神看着我,道:“就算你有货,也不用经常亮出来展览吧,小心被坏人看见了心生嫉妒,趁你不注意拿刀子给你切了!”说着还很流氓的用手掌比了个切的动作,就笑嘻嘻的走出屋去。
“妈的,这什么狗屁保镖呀,整个一调戏良家老爷们的女流氓!”我骂咧咧的把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上的衣服穿上,心里忍不住纳闷道:“难道我喝醉了酒就转性了,脱了衣服还记得叠好。”打量了一下房间,家具摆设并不算多,只有一张书桌和摆放在上面的电脑,以及做工精致的衣柜,最吸引我注意力的就是一个超大的书橱和墙壁上的字画。
看的出来房间的主人有着极高的文化素养,至少她很喜欢看书,我靠过去瞅了瞅,里面多半的书都跟医学有些关联,回想起昨天我喝多了以后是苏图送我回来的,想来这就是她的房间吧,那昨天的春梦呢?难道?……
算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否则也不用打光棍到现在了,即便那是真的,苏图又去了哪里,她总不会白让我占她的便宜吧,想到这我心里终于塌实了点,摇摇头暗骂自己想女人想疯了,转身要走时却发现案头上压着一张字条,写着:“字呈边君,我因上午有课,先走一步,看你睡的正香,故未唤醒你,厨房有饭,请自便,苏图字。”用毛笔写就,字迹清秀素雅但回旋之间自有几分力度,难怪人们常说字如其人,看来果然。
“用的着这么咬文嚼字吗?”我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顺手将字条放在口袋里,自言自语道:“还边君,靠,弄的跟日本人似的,骨子里就透着股子虚伪,等下次见了我再好好批评你。”说着拉门出来,道:“你们怎么来的?”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琥珀毫不相让的反问道:“五月告诉我这是你们租来给她住的,我们理所当然能来。”
“听不懂中国话还是故意跟我打岔?!”这种紧要关头我才懒得跟她犯贫呢,先打听清楚了这俩祖宗的来龙去脉探听清楚了再说别的。
“我们打电话给盟哥,他说你跟苏图姐姐在一起,我们又打电话给苏姐姐,她说自己有课,就把房子里的钥匙给了我们。”五月担心我跟琥珀又掐起来,我又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一五一十的把我想知道的说了。
“那些证件什么的都弄好了吗?怎么来的?”
“当然弄好了,就等着在这边的警察局里办户口的迁入了!”琥珀白了一眼,道:“你回来了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把户口迁移和五月上学的事给办妥呀!?”虽然是在问,但那犀利的眼神和捏在一起的拳头却无时无刻不在警告我: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我办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拍着胸膛自夸,但心里也不禁暗出了一口气,要不是昨天恬着脸求王志愿帮忙,我今儿说不定得被琥珀给折磨死。
“少来吧你,我可不想象你似的三心二意!”琥珀酸溜溜地道:“这还没有认识几天呢,就已经赤条条的睡人家床上去了,老实交代吧,怎么回事?”
“靠,我跟苏图那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一着急,又把这句充满语病的话给说了出来。结果琥珀跟盟哥一样,马上就摆出一特不屑的表情来道:“都男女关系了,还怎么纯洁?”
“得了,你别管我跟她是否纯洁。”我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道:“主要是别让你龌龊的念头污染了五月纯洁的心灵才好。”
“呸吧你!”琥珀怒道:“我要真想污染,还用等到现在呀,不过你这个代监护人倒真的让人有点担心。”说到这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也得考虑一下是否该把来SJZ住了。”说着道:“我听五月说,你们一共租了两个房间,怎么样,我来欢迎吗?”
“废话,当然是……”我刚想说不欢迎了,但被她杀气腾腾的眼神一瞪,马上改口道:“无比欢迎了,到时候我得跟盟哥找他个三五百的哥们夹道相迎去,那话怎么说来着,十里站台接琥珀。”靠,现在不恶心她我更待何时。
“那就好。”琥珀皮笑肉不笑地将右手一挥,道:“那现在你负责给我们搬行李吧。”
话说的多轻松呀,给她搬行李,我原本还以为就是一行李箱呀什么的,结果等我溜达到了楼下差点趴地上,这哪是搬行李呀,根本就是一大规模的迁徙,大到钢琴、电脑,小到针头、线脑,只要我能想到的,全都在一卡车上装着呢,天知道她俩是怎么把这山一样的东西,从GD运过来的。
当我向琥珀不耻下问时,她只是用看白痴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后,道:“难道你不知道铁路部门允许私人租用火车皮吗?”靠,就凭这句话,我就嘛话都不敢说了,乖乖的卖我的苦力吧。话是这么说,我当然也不能把这千载难逢的锻炼身体的机会霸占了,鼓动着五月打电话让盟哥过来吃饭,结果等他兴冲冲的过来,被琥珀的性感而火辣的身材征服的同时,也被眼前的家伙事给震撼住了,一边骂我操蛋,一边哼呀嗨呀的往楼上运东西。
上楼难,难于上青天,等我们好不容易把一切东西都收拾进了租来的房间里,已经是傍晚时分,而我和盟哥却躺倒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了,而琥珀除了一劲的催我尽快把五月的户口搞定,并给她办了入学手续之外,也不管我是否愿意就拽着我走出了公寓,一相情愿的挽着我的手在SJZ最繁华的中山路上散步,边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出来吗?”
“你那么高深莫测的,就我这智商还是省省吧,您有什么指示只管说,我赴汤蹈火不就行了!”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她打消来SJZ定居的念头,同时呢,尽早滚蛋,所以我是必恭必敬,要不是咱下面有货估计比李莲英还他妈的李莲英。
“那你先陪我逛会街!”琥珀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咱现在不正逛着呢吗?”我指了指笔直的马路,拥挤的人群和来往的车辆道,结果冷不丁的就瞅见了马路斜对面走来的俩人,赫然正是苏图和苏华两姐妹,吓得我当时就一身冷汗,靠,这要是让她们发现我跟琥珀这么挎着胳膊走路,我的颜面何在?于是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说了一声去买点东西被,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拐进了不旁边的一超市里。
“你买什么呀?”琥珀拎了一购物的蓝子问道。这一下子倒真的把我给难住了,不过咱是什么人呀,写手,胡编乱造是咱的职业呀,眼珠子一转我马上就有了主意,摸了摸肚子道:“给你当了一天的搬运工,我都前心贴后心了,晚上还不吃点好的呀。”
“那我请你和老盟子吃饭,地方你们点,总行了吧?”到底是超级保镖,财大气粗,非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所能比,不过我怎么能轻易让你走开,于是摇摇头道:“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也就是你要是换成别人,杀了我也不会陪她出来逛街!”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说这女人就得哄,被我这碗迷魂汤一灌,琥珀马上就喜笑颜开。
“咱们自己做好了,吃火锅!”说着我已经拉着她直奔调味料区,而此时苏图姐妹俩也走进了超市。
作者:响应大家的号召,五月终于回来了。关于她的暂时缺席也是情节上的需要,现在回来了就不会再离开了,我保证,同时向大家通报一下,本书的写作计划和大纲已经确定,如果没有意外将在五卷里完成,为了准备考试,所以我把写作速度放缓,但仍然可以保证一天两章,但是更新则是一天一章,没别的意思,赚点推荐和点击而已。呵呵06。5。6
第十一章 明争暗斗
以前都是去火锅店里吃,图得是方便舒服,现在抡到自己当家作主了才知道吃火锅多么的麻烦:羊肉、锅底、芝麻酱、白菜、杂面、冻豆腐、粉丝、豆腐乳、辣椒、韭菜花……烂七八糟,有的没的竟然买了二十几样,把个大大的购物蓝塞了个满满当当,又在琥珀的强烈要求下,买了白酒、啤酒及饮料若干,无奈之下只好将篮子换成了购物车。
要不是我口口声声的喊累并苦口婆心的劝说,我估计琥珀说不定会把半个超市买下来,也许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对谋杀人民币有着特殊的爱好吧。“走吧,还有一屁股帐单需要你掏钱呢!”我推着满满的购物车,扯着意犹未尽的琥珀走向收费通道去结帐。
结果我最担心的情景出现了,苏图和苏华竟然也在一栏之隔的另一个通道上结算呢,东张西望的苏华首先看见了我,当然了,还有被我扯着衣袖的琥珀。苏华的脸色陡变,惊呼道:“是你!?”
“不是我!”我下意识地道。却在无意间吸引了周围众人的目光,苏图转过头来,看见是我,脸上现出一丝羞涩和喜悦,但女人敏锐的本能也让她发现了我身边的琥珀,神色黯然的一笑,道:“你也来买东西呀?!”
“恩。”我点点头,从车上拿出一瓶豆腐乳故作镇静地道:“晚上想吃火锅,所以出来买点作料,你们呢?!”
“一样。”苏图似乎并不想说话,淡淡的回答着。
“这是谁呀!?你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注意力同样被我刚才那没头没脑的话所吸引的琥珀,抬起头来,上下打量着对面样貌相似,但衣着和气质却迥然不同的双胞胎,大咧咧地道。
“这是苏图,那是苏华,我的房东。”为了避免被琥珀误会,我尽量用最简洁的言辞来介绍。但是却忘记了琥珀跟五月都是天生的惹事精,一看我俩的表情马上就产生了非常的联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等我介绍琥珀已经跨上一步,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身上,笑语嫣然地道:“我叫琥珀,是边风的女朋友,很高兴认识你们。”
一见她抢话我就觉得大事不妙,可打破脑袋也没有想到她会整出这么一句来,奶奶的,这不是败坏哥哥我的大好名声吗,靠,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就成我女朋友了。我想辩解,可我说什么呀。难道说:“对不起,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一来苏图不会相信,就算她信了,勃然大怒的琥珀兄弟我也架不住呀,操,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老天才派下这么多女人来折磨我呀!
前思后想之后我还是三缄其口吧,可琥珀这女人却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是吧,亲爱的!?”我就觉得脑子里就象塞进了一窝蜜蜂,嗡嗡乱响,尴尬的笑笑,一指购物车道:“轮到咱们了!”
“那我去找她们说会话!”说着琥珀就走出了购物通道,我想拦但没有拦住,只有看着她走向苏图,并没脸没皮的跟她们谈笑风生。
“她为什么这样毁我呀!”我看着售货员将食品从车里一件件的拿走,心里就忍不住纳闷不已,要说是先前在GD时我对她出言不敬,将我打的短暂性瘫痪难道还不能出气,倘若为了五月报仇,这阵子我好象压根就没有得罪过她吧,电话我打了,电邮我发了,QQ我上了,我哄一孩子比哄我老妈还周到呢,到底还想让我怎样呀?!“病人,绝对是他妈一病人!”思索了半天没有结果,我只能这样定论。
“过来付帐!”当单子打出来之后我朝琥珀招了招手,虽然我口袋里有钱,但既然她说要请我当然不会自掏腰包,况且我还有话说。“我怎么得罪你了,用得着这么折腾我吗?”当琥珀走过来后,我压低声音道:“还女朋友,还亲爱的,咱俩嘛时候成一对了?”
“就在刚才,不行吗?”琥珀笑吟吟地回答。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靠,我当时恨不得伸手把她给捏死。
远远的瞥了不远处的苏氏姐妹一眼,苏图是黯然神伤,而苏华则是怒目圆瞪,杀气腾腾,要是目光如刀,我估计自己早已经早被切成了人肉片。晚上吃火锅也就不用买羊肉了。
“完了,这个女朋友我还没有来得及追就已经被琥珀搅黄了!”看着苏图忧伤的模样,我的心里冒上了这么一念头,而出离的愤怒和绝望将我努力压抑的流氓习气激发了出来,横下心,暗想:“琥珀,你想玩,老子就跟你玩到底,谁怕谁不是孙子。”
有了这样的计较之后,我单手接过沉甸甸的塑料袋的同时,令一只手则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凑到她的耳朵边,淡淡地道:“既然做了我的女朋友,那今儿就跟我睡一起得了。”说着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口。
“你……!”琥珀脸色一红,怒视着我。
“我怎样?”我撇了撇嘴道:“你可是我的女朋友,亲一口也不行呀!”说着紧了紧搂着她细腰的胳膊,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
“你敢……”她下意识地斥责一句,但马上就笑逐言开地道:“好呀,只要你有胆量来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说着在我的手背上扭了一下,就笑呵呵的朝苏图过去了。
“火锅呀!”早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的盟哥看见我的袋子里的货,高涨的情绪马上就低落了下来,看来上次在老北京那回让他多少对火锅产生了阴影。
“靠,不愿意吃,爬顶楼上喝西北风去。”我将一口袋东西放下,很不爽地道:“这里又没人拦着你。五月,这些日子没有见我,想哥哥了没有?”
“想了,当然想了!”五月不知道从哪里发掘出了一巨大的玩偶,抱在怀里,守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在厨房里忙活,道:“我每天晚上睡觉都梦见你呢,你呢,想我没有,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怎么会不想呢?”我这倒是没有说瞎话,为了五月的事我这阵子愁的觉都没睡过一好的。说着拉了拉衣服道:“看看哥哥都瘦了吧,想你想的。”
“这叫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是吧?”盟哥见我俩谁都不睬他,于是就贱兮兮的凑了过来给我打下手,而且破天荒的整了个宋词。
“是不是跟你有嘛关系呀”我乜斜了他一眼,和五月对视一眼后道:“这是我和五月之间的事。”
“靠,你就恶心吧。”盟哥弯腰做呕吐状,却被五月用手里的玩偶一通暴揍给轰出了厨房。五月这丫头,那绝对是一折腾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奇怪的是却从来都不会跟我闹性(闹脾气),但是对盟哥却决不心慈手软,每每把他给整的叫苦不迭,而盟哥却仍然喜欢跟她瞎逗。
“那你有没有梦见我呀?!”把盟哥赶走之后,五月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但仍然侧着脑袋问道。
“梦见了!”我边调芝麻酱,边陪她说话,恰巧琥珀等人也回来,于是我就道:“可是却每每被吓醒!”
“为什么呀?”五月关切地问道:“做噩梦了吗?”
“噩梦倒没有做!”我一本正经地道:“本来吧看见了我的五月我心里如沐春风,那叫一个舒坦,结果冷不防的就窜出这么一人来,就把我给吓醒了!”
“那人是谁呀?”五月好奇的问。
“你猜猜!”我笑着道。
“盟哥!”五月看了一眼正跟苏华聊天的盟哥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道:“从小我就不怕他,更不要说梦里了。给你个提示吧,这人你很熟悉!”
“哦!”到底是天才儿童,我的话音没落,五月的眼睛一亮,不自禁地看了旁边侧耳倾听的琥珀一眼,笑道:“被她知道了,一定又打得你住进医院去。”
“好你个五月,又在说我坏话。”琥珀跳出来兴师问罪。
“我没有!”五月马上做无辜状。
“那就是你了。”琥珀马上将矛头指向了我。
“谁说你坏话了,我俩只是在这说梦话而已。”我当然抵死不认了,上次的教训还铭记于心呢,但骨气也是不能少的,抢白她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天下人多了,有拣人民币也有拣美圆的,最次也想着拣点日币,怎么还有人专门支棱着耳朵拣挨骂呀!”
“找死!”
第十二章 没说完的话
记得以前我说过,本人之所以吃火锅全都是因为喜欢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可今天这顿火锅吃的我郁闷到了极点,一帮人倒是也在吃喝,但那话横竖听着都觉得别扭,几次我想插进嘴把搞活一下气氛,却都被琥珀足以杀人的目光而制止了。
无奈之下只好闷着头子在那一通狂吃,而听了几句后发现饭桌上拢共有俩火力点,就是琥珀和苏华,俩人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跟我和盟哥的粗口不同,人家都是文明人,满嘴里的软刀子,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琢磨能把你气的肝都爆了。
而问题的症结最终归结到了我的身上,操,我嘛话都没有说,招谁惹谁了,苏华拐着弯说我色狼一只,始乱终弃,是一彻头彻尾的现代陈世美,而琥珀则嘲讽说这是周瑜大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男人好色,只怪女人水性扬花。听地我是一楞一楞的,这种软刀子杀人的工夫我估计鲁迅都没这火候,但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就成陈世美了,我又怎么始乱终弃了。
俩人话没少说,酒当然也没有少喝,先是白的后是啤的,斗气似的,一人端一杯子就跟喝自来水一样,看的我除了自愧不如之外嘛想法都没有。我倒是也想跟盟哥沟通一下,可他只顾着劝苏华少喝酒,哪里有时间理会我,而苏图则跟一木桩子似的,木然的坐在那儿一人自斟自酌。
郁闷的我暗下决心,就是以后去吃龙虾我也不跟这帮人一起去,操,这哪是吃饭呀,就算是宏门宴也没有这么压抑吧,不过还好,有坐旁边的五月乖巧得陪我聊天,使我心情畅快了许多。匆匆忙忙的把肚子填饱了,告退离席,而五月也放下了筷子,于是我俩不约而同的向门口走去。
“疯子,回来了,到我屋里来,我有话跟你说!”看见我要出去,琥珀示威似的喊了我一嗓子,靠,这话暧昧的我都直脸红,随便从大街上拉过来一成年人,听了这话都得浮想联翩,这回我算是彻底栽这女人手里了。
看着桌子周围众人脸上复杂的表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含糊的应了一嗓子,就拿五月脱在衣架上的大衣看她穿整齐了,拉着她滑嫩的小手出大门。留下他们闹腾去吧。
“等你虫子哥哥挣了钱咱们就换房子搬家!”走出门来,在电梯里我发了一句豪言壮语。我这人就这样,碰到了头疼的事总是习惯性的逃避,比如以前五月的问题,眼前的苏图,天知道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拉过几次,怎么就成了陈世美。冤枉不死我。
“好呀,只要虫子哥哥跟我一起住,不管房子是大还是小我都喜欢。”五月拉着我的手轻轻摇动,斩钉截铁地道。听到这话时我的心不禁一震,倘若她是一成年人,我会把这儿当成相约到老的宣言,可她还只是个不足十三岁的孩子呀,感动之余我也只有把它当作是无忌的童言。
“琥珀姐姐和苏华姐姐在说什么呀?”五月忽然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打哑谜吧!”我看着电梯上不断变换得灯,随口敷衍。虽然五月很聪明,但我还是习惯把她当作一嘛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希望她能够天真而快乐的生活下去,而不会被世俗的尘埃蒙蔽了双眼,更不想让成年人污秽的念头污染了她纯真的心灵。
“我猜他们在说你。”短暂的沉默后,五月陡出惊人之语,丝毫不顾我脸上的错愕和尴尬,一字一句地道:“她们在争夺你,因为有人喜欢你。”说完这话,缓缓的抬起头来,清澈而明亮的眸子凝视着我道:“我也喜欢你。”说着伸手揽住了我的脖子,颠起脚尖来,不等我来得及躲闪或者抗拒,她已经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用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声调道:“而且虫子哥哥已经答应了五月,将来是要娶五月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再喜欢别人呦!”说完又俏皮的一笑道:“不过琥珀姐姐除外,因为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老天呀,这是一未满十三岁的小丫头吗,也太早熟了,遥想本人当年,十三岁还狗屁不懂呢,这叫什么,这叫做差别,时代在进步,人的观念也在发展,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不过还是电梯将已经石化的我拯救了出来,次啦一声,电梯门开,五月也由挂在我的脖子上转变为了挽着我的胳膊,发现周围的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当时我恨不得拿过领养五月的证件来证明我俩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同样是在中山路上走,跟五月就更加轻松了一些,她执意要去我们学校看看,反正也不远我也就由着她的性子了,路上说起了别后的遭遇,特别是讲到狼洞那一段时,只把她听得一楞一楞的,不住劲的问我有没有被咬着,还不经我同意就把冰凉的爪子塞进了衣服乱摸,吓地我连叫STOP,而她听到我杀狼时,又开始没口子的抱怨当时自己没有在场,不然也可以帮我助威加油。我除了摇头苦笑,无语望苍天还能干什么?都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敢,还是白痴。
夜晚的校园格外的宁静,灯光摇曳、五光十色,我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徜徉于其中被琥珀等人搞坏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指着栅栏外面的一栋建筑道:“五月,我都已经托人找好了,过两天你就去那所学校上课,放了学就到我这边来吃饭,好吧?”
“可是那些课程我都已经学会了!”五月申辩,然后可怜巴巴地道:“能不能不学了,否则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耶!”
“这我做不了主!”我无奈得耸了耸肩道:“咱……老爸才是你的法定监护人,如果你不好好表现,人家领养机构的人来了,会认为老爸监护不利,说不定就剥夺了他监护人的权利,到时候你可得返回原籍了。”
这话我也是半真半假,毕竟她这种高智商的儿童,初中的知识确实不在话下,但倘若总任由她无所事事,我又着实的不放心,只有把学校当托儿所了。这也算是中国教育制度下的悲哀吧。
“那好吧,我去就是了!”五月叹了口气道。就在这时候晚间自习的结束铃声响起,在各个教室里刻苦学习的莘莘学子们潮水般涌了出来,而我和五月则象个局外人似的,站在图书馆前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来往的人群,絮絮叨叨。
“边风同学!”就在我想的入神时,耳边传来一熟悉的声音,我扭过头来站在我的面前的赫然是梦牵魂绕的西贝。不禁又是激动又是尴尬地道:“是你呀,刚上完晚自习吗?”
“是呀。”她点了点头,柔顺而乌黑的长发随之轻轻摆动在路灯下闪着迷人的光泽,看的我都痴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道:“前阵子看不见你,听你们宿舍老大说你跟研究生学院去春游,结果掉山下面去了,没事吧!”
“造谣,纯属于造谣!”我拍着胸脯道:“我去春游了不假,可咱怎么能干掉山沟里去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呢!我是直接被一群狼追到山洞里去了,事倒是没有,昨天刚出院,明天就来上课。”说着我又把故事讲了一遍,靠,我累不累呀我。
“没事就是好事!”西贝拍着胸脯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位是你女朋友?”
“我哪来那么多女朋友呀,是不是又是老大造的谣言!”我愤慨的道:“纯粹是造谣。”将五月拉到我的面前,道:“介绍一下,我老爸给我领养的一妹妹,帝五月,以后在师大的附属初中上学,会经常过来,赖着不想走了就去你那边住一宿,怎样?”
“当然没有问题了!”听见我说是妹妹,西贝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五月的小手问这问那,还把她领到了自己的宿舍里,而我也趁此时机冲了楼去把造谣生事的老大,暴扁了一通,直到他答应请我海搓一顿才罢手。
要不是有琥珀的话象是高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和五月就不回去了。
显然五月也很喜欢素雅而文静的西贝,俩伊人拉着手依依不舍,最后还是关楼前的铃声帮了我,看着离去的西贝我鼓足勇气大声道:“上次你见的那人只是我的房东,根本不象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怎样呀!?”一向腼腆的西贝回过头来问道。
“呵呵。”我看了五月一眼,干笑道:“咱们还是心照不宣吧。”
作者:本人要强调的是:本书不是种马小说,虽然“我”总是在许多女人中游走,但是却没有对不起谁,至于某个夜晚的某个错误,也终究会让大家满意的。
一句话,五月和我是有可能的,不过要看大家怎么想。呵呵06。5。7
第十三章 KEY
“说吧,找我有嘛事?”和五月携手返回了租的房子那边,好不容易打发五月睡下,我有风卷残云般收拾了厨房里的残局,才敲开了琥珀那女人所霸占的房间。
在幽暗的床头灯下她因为醉酒而酡红的双腮显得格外妩媚动人,长长的睫毛更宛如在撩动着我内心里的罪恶,但我嗅着房间里的酒气却没好气地责备道:“学什么不好,偏要跟人家学喝酒,酒是别人的可身体是自己的呀,难受了又没有谁能替。”
“我没事,现在的我真的很好。”说着她竟然唱起了彭靖惠的《解套》(注1),还别说,一板一眼,不但都在调子上而且相当的动听,特别是将那种悲伤和无奈的洒脱唱了出去,我静静地听着直到她开始大笑,放肆地道:“你今天在超市里不是说要跟我MAKELOVE(注2)吗,怎么现在又不敢了?!”说着侧过身来,看着我。
“别胡说八道了!”这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要说不心潮澎湃那纯粹是在撒弥天大谎,可咱毕竟也是受了党和人民十多年教育的四有青年,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怎么会做呢。
再说了,她现在看上去倒是喝多了,嘴上说的好听,别等我真想上床操练时,她再摇身一变翻脸无情,跟我来真人PK,有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之后,我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还是算了吧。
“你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吗,还是留着明天再说吧,嗓子干不口渴不?要不要给你倒点水?”事先声明我这么做纯属好意,当然了,倘若能使她对我感恩图报那当然更好。
“那就谢谢你了。”琥珀轻声道。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她倒了一杯子水,服侍她喝了,刚要闪人却被她给拦住了,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吓得我小心肝蓬蓬乱跳,险些没有脱口大喊:“救命呀,有女流氓!”
“你坐吧,我没事!”聪明的琥珀当然也看出了我的窘态,心眼一动就想出了我心里的想法〃奇〃书〃网…Q'i's'u'u'。'C'o'm〃,脸色一红,呸道:“就算我想对男人不怀好意也不找你呀,你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样,扔人堆里横竖找不到……”没等她往后继续说,就已经被我一连串的STOP打断了。
“你要是专程叫我过来恶心我的,那还是省省吧,我自己什么样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数落!”我冷哼一声道:“没事我就走了,友情提醒你一句,SJZ的春天晚上有点冷,多盖点,别着凉了。”说着就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回来,我找你真的有事。”琥珀见我停下脚步,破天荒地道:“刚才的话,对不起了,我没想伤你。”这话我爱听,于是就溜达了回来,却仍然板着脸,要是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就又和好如初,那显得咱多没性格呀。“你坐过来行吗?”
“不用,我在这里听的到!”我只往前挪了一步,在距离她一米的位置站定,等她说话。
“其实依照法律上的条款这些话本来是该给对令尊说的,但是五月更加信赖你,所以我就转告给你好了。”说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见上面很密实的封着,非常正规的样子,道:“我能拆开吗?”
“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五月的父亲在遗嘱里留下来给收养人的,令尊没在身边,你同样有权利开启。”说着,琥珀坐直了身子,正色地道:“事关五月的未来,所以我希望你谨慎。”
“不是吧!”听了这话我连忙把信封又递了回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还是留给我老爸吧。”我没有别的毛病,就是不想承担责任,五月这么重一担子压身上已经够让本人头疼了,现在又弄来一信封,还关系着五月的未来,靠,我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会怎样都不知道,凭什么决定别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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