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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司机见两位乘客神情焦急,就加快了些许速度,约莫十分钟左右,来到了上桥医院的门口,郑直付了车钱,与关婷跳下车,疾步朝着医院里边跑去。
现在的医院都能刷卡,再加上白梅昏迷不醒,伤的比较严重,应该花费不少,所以郑直就没有去取现金。
刚下车,关婷就给沈姨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白梅的病房,就立即拉着郑直的手跑了过去。
“沈姨。”跑上二楼,关婷远远就看到沈姨一大家子人站在过道上,连忙唤了一声。沈青看到她来了,眼眶一酸,就哽咽了起来,自己家这两年怎么就这么倒霉,先是丈夫白刚去年得了一场大病,把家中几十年的积蓄花了个一干二净,今年女儿又被垮塌的楼房给砸了。
幸好只是掉下来几块砖头,听医生说砸的不是很严重,不然独生女儿要是真的有个好歹,那他们两口子还有什么活头。
白刚自去年大病了一场,身子骨就越来越差了,才五十出头,走个路都要拄着拐棍,他望了一眼关婷与郑直的身后,颤声道:“小婷,你的爸妈来了没有?”
闻听白刚提自己的父母,关婷回过神来,知道这是想要借钱,连忙道:“白叔叔,钱我们带来了,医生说要多少钱的押金?”
白刚闻言一怔,却没有接口,只是看了妻子一眼。
沈青知道丈夫好面子,从来拉不下脸来借钱,更别说跟一个亲自看着长大的小丫头张口了,所以这借钱的事情,还得她来说,“医生说小梅脑出血,虽然不严重,但也得开刀做手术,先交两万块钱押金。
我已经给好几个老朋友打了电话,说一会就送钱过来,你看你家能帮多少?”
关婷闻言没有回答,看向了郑直。
“现在随便开个刀,也得近万块,再加上输液费,住院费,以及买营养食品的钱,没个三五万,怕是不够,这两万块我就先帮着垫上吧。”郑直瞧出关家与白家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才大方的把钱全部垫上。
果然,关婷听完后一脸的感激。
“小婷啊,这位是?”沈青感激不已,连忙打问郑直的身份。
“他啊,是,是我处的朋友,现在上警校呢。”这两天郑直的表现,得到了关婷的认可,所以基本上承认郑直是她的男朋友了。
沈青闻言连忙道:“原来是小婷的男朋友啊,阿姨多谢你了,等有了钱,阿姨第一时间就还给你。”
“阿姨不必如此客气。”郑直见关婷居然在外人面前承认与自己处对相了,心头大喜,正说着,就见一个白衣护士拿着药费单走了过来,让伤者的家属去交钱,如果没钱的话,医院虽然不至于把人赶出去,但这个手术肯定是不做的。
郑直抢先一步,把收费单拿到手中,然后就和关婷跑到一楼缴费处去交纳医药费与押金了。
望着二人跑远的背影,沈青欣慰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暗赞关婷这个小丫头有眼光,处了个好对相。
刷卡交纳了押金与医药费,二人回到楼上把单子交给了沈青,关婷才扯了扯郑直的衣衫,把他拉到偏远的地方,跟他讲起了自家与白家的关系。
原来白刚比关振山大十岁左右,入厂早,是厂里的电工,见关振山老实本份,就有意收他做徒弟,关振山自然是愿意的,不过没有行什么拜师礼,仍是以平辈论交。
自两家交好后,白刚不但给关振山传授电工知识,还从厂领导那里要了个电工学徒的名额给关振山,所以关振山一直很敬重感激白刚,把白刚当成亲人老大哥来看待。
要知道技术工人可比普通工人的工资高不少,而且活也轻松。
至于那个白梅,比关婷大八岁,二十年前厂里忙,经常要加班,关父与关母忙于工作,有时二人都要上班,没人照顾还在吃奶的关婷,就会把白梅叫到家里帮忙看着。
关婷小时候,经常跟在白梅屁股后边,就像个小跟班一样。
等有了关军,白梅也经常去照看着,因此不但两家的长辈交好,就是小辈之间的关系也是极亲近的。
听关婷说完,郑直才明白为什么听到白梅出事了,关家四口会着急的不知所措。
“你放心,梅姐不会有事情,医生不都说了么,梅姐伤的不重。”郑直见关婷仍是紧张不已,就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开口劝道。
关婷感觉到郑直的大手非常有力,心底深处莫名的升起一阵安全感,重重点了点头。
天河造纸厂有一幢大楼的墙壁倒了,还砸伤了人,这个消息立即风传了开来,数百名纸厂职工再次聚集在一起,把市政府大楼给堵了个严严实实,讨要说法。
如果说前两天造纸厂的职工堵门还只是让新江市委书记林远峰有点头疼,那么今天又出了事之后,林远峰就有点着急了,虽然他是去年才调到新江市任市委书记的,天河造纸厂是历史遗留问题,以往有无贪污**现象与他扯不上什么关系,但如果现在在他在新江市执政的时候那几幢楼真的倒了,弄出人命来,那他的政治前途也就玩完了。
于是他立即拿起电话,给高和区的区委书记打了过去,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天河造纸厂位于新江市高和区,自造纸厂职工来堵市政府大楼的第一天,林远峰就让高和区区政府立即展开调查,尽快给造纸厂职工们一个合理的交代,但过去两天了,高和区区政府也没个说法。
而高和区区委书记罗明光等林远峰骂完,挂了电话后,脸色铁青,阴沉的吓人。
静坐了一会,罗明光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五六分钟的时间,陆续走进来几个区委政府干部,有区委副书记杜笛,区组织部长何林,常务副区长王平,区常委,区公安分局长刘定。
这几个人进门后,和罗明光打了个招呼,就静静的坐在一旁,脸色都不好看。
“天河造纸厂家属楼那边又出了事情,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罗明光以前是高和区的区长,才上调区委书记不久,他在高和区这一片的势力,可谓是根深地固。
找来的这几个人都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心腹。
“知道了。”其他人应了一声,低垂着头,罗明光此刻也猜不透他们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些人早就被他用各种手段拴在了自己这条船上,如果自己出了事,他们一人也跑不掉。
所以罗明光不怕他们中会有人检举自己。
“虽然这次的事件,闹的影响很大,很不好,上面的市委林书记也非常的不满,但天河造纸厂的事情,和我们没什么干系嘛,主要是负责承包新楼盖建工程的九鑫建筑公司拿了钱,却不办事!”
此话一出口,原本低着头的杜笛,何林,王平,还有刘定皆是眼珠飞转,只是过了两三秒的时间,就一个个点头附和。
看来是他们靠山的顶头上司罗明光,是想要把责任推到九鑫建筑公司那边了,这让几人偷偷松了口气。
“刘定,你留下,其余的人都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罗明光只是提点了几个下属一句,就让杜笛,何林,还有王平离开了,至于刘定这个区常委,区公安公局长,则还有要事安排!
第二十四章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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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区党委书记罗明光找来心腹商谈事情的时候,高和区区长高铁与区纪委书记陈国栋也聚在了一起,陈国栋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不过进入办公室之后却没有开口说话,高铁也没问,二人便只是坐在那里,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浓茶。
二人都是能沉的住气的人,最后由陈国栋当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这次事发,你说他会不会倒台?”
“难说。”高铁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虽然很简练,只有两个字,但陈国栋已经知道了高铁的态度,那就是继续观望。
说了句我还有事,陈国栋就起身离开了。
“老陈啊老陈,你忍不住要出手了么?虽然这是个机会,但你别忘了,那姓罗的背后还有个姐夫是市委副书记,林远峰来新江市才不到一年时间,他还有很多地方要倚重那位副书记,才能把工作顺利展开,如果真要铁了心硬查下去,岂不是自断手臂?
所以姓罗的倒不倒,真的还很难说呀!”待林国栋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不见,高铁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叹道。
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白梅才做完手术,安置在了病房之中,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先住院观察几天,如果病情稳定,等一个星期后拆了线,就可以出院回家慢慢调养了。同时也不出郑直的所料,医院的护士又来提醒病人家属,最好补足两万块钱的压金,这样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及时处理。
这个手术的费用是八千三百块钱,已经从先前郑直交的压金中扣除了。
这次沈青没有再向关婷张口,因为很多老朋友已经带着钱赶了过来,白刚性子直,交的这些老朋友脾性也都差不多,不过性子直的人一般都不讨领导喜欢,所以这些人都是厂里的普通工人,家里没几个钱,有带两千的,一千的,多的也最多只拿来三千块钱。
沈青接过钱数了数,一共是一万五千块,留下两千,共余的全部交给医院当押金了。
押金这个东西医院自然不会嫌病人家属交的多,用不完,大不了出院的时候再退给你。
关婷很紧张白梅的伤势,直到手术成功做完,才长长松了口气,郑直见关婷很紧张,先前也不好意思说吃饭,只是下楼买了点水果,垫了垫肚子。
等还处于昏迷中的白梅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郑直也凑到近前看了看,这一看之下,才发现好巧不巧的这个白梅,居然是昨天那个皮扶很白,等问明了自己要找关婷,就上下打量自己,给自己指路的那个少妇。
联想到先前关婷介绍了一下和白家的关系,郑直才明白白梅昨天为何会用审视好奇的目光打量自己。
关振山与林芬也早就到了,而且没有督捉关军好好待在家里学习,让儿子也跟了过来,实在是两家的关系非常好,关军不过来看望一番,有点说不过去。
等手术做完,确定白梅应该没事了,几个老朋友就闲聊了起来,闻听林芬说自己今天刚刚搬完家,大家伙就左一句右一句问了起来,最后把谈论的焦点,都放在了关婷的准男朋友,也就是郑直的身上了。
“林芬妹子,小婷可真是好眼光,给你找了个好女婿,居然给你们在绿苑小区租了套大楼房,我听人说那里的房租贵的能吓死个人,最便宜的也要一个月三千五百块呢。”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不无嫉妒酸溜溜的说道。
“啊,有那么贵么?”
尽管林芬早有心理准备,仍是被吓了一跳,要知道他们两口子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也不过才一千五百块。
“可不是么,以后你们老两口就等着享女儿女婿的福吧。”又一个人接道。
也有人嫉妒心要强一些,就算关系不错,但再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好到乳水交融,亲如一家的地步,故意提起了关军,开口道:“今天已经五月九号了,再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你们家小军的成绩还好吧?”
“好什么呀,我正为他上大学的事情发愁呢。”提起儿子,林芬叹了口气,一脸发愁的模样,抚平了几位老朋友嫉妒的心理。
关婷,郑直,还有关军站的远一些,但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人的谈话,关婷闻听大人们都已经认定了郑直是自己的男朋友,又是羞又是喜,听到最后,又见弟弟对着自己又是做鬼脸,又是眨眼睛的,怒道:“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走,下楼吃过饭,你就赶紧回家复习,等到了高考的时候如果考不好,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哦。”一说起高考,关军顿时蔫了,脑袋耷拉了下去。
郑直则首次见到了关婷彪悍的一面,把个挺不着调的调皮弟弟管束的服服贴贴。
跟长辈们打了个招呼,三人一起下了楼,就在最近的地方找了个饭馆,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当然,他们也没忘了点了些快餐,给医院里的一些长辈们送过去。
“今天原本应该我们家请你吃顿大餐的,却又让你破费。”饭菜端上来,吃了一半的时候,关婷不好意思的说道。
先前关军点了很多菜,她身上的钱不够付,只好让郑直请客了。
郑直还没说什么,关军已经接了口,“老姐,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吧?而且姐夫昨天第一次见我这个小舅子也没请我吃一顿,今天正好补上。”
昨天见到郑直,关军先是叫他喂,再到郑哥,今天又改成了姐夫,可见关军已经把郑直当成自家人看待了。
“是啊,小军说的对,小婷你不必如此客气。”郑直接口笑道。
“哦。”闻听郑直改口叫自己小婷,关婷羞涩的低下了脑袋,看的关军一阵大笑,最后又被关婷板起脸来教训了一顿。
点菜的时候关军叫了很多荤菜,有鸡丁蘑菇,爆炒羊羔肉,清蒸鱼,鱼香肉丝,牛肉粉条等等等等,饭菜一上来,就甩开了腮帮子吃,他是好久没有吃顿好的了,不一会,肚子就吃的溜圆。
关婷自然要淑女一些,而且她并不是很喜欢吃肉,只是不时的给郑直夹一筷子饭菜,这让郑直高兴不已。
等吃过饭,一结账,五百六十八,饭店把八块钱给抹掉了。关军把剩下的肉菜全部打包,然后就打车回家了,当然,车钱自然还是由郑直来付,关军可舍不得花他昨天刚赚到的那二百块钱。
关婷与郑直又折回了医院,那些长辈们都是笑脸相迎,谢谢他刚才让服务员送上来的饭食,关父与关母见自家的准女婿这么受欢迎,处事老练,若人喜欢,自然而然的挺起腰杆,露出几分骄傲。
今天是星期六,厂里放假,所以这些人都有时间在医院里多坐一会,聊谈的最多的话题,自然是自白梅被砸伤后,造纸厂的职工们几乎全部都去围市政府大楼的事情。
区政府是现管,不过以前围的次数太多,职工们都知道不管用,所以没人再去那边讨要说法。
又在医院里坐了一会,关婷非要等到白梅醒过来才能放心,郑直只好一个人先走,关婷送到了楼下,离开医院后,郑直打车来到了古玩玉石街,先找到王金来,告诉了他关婷不能来上班的真实原因。
王金来笑着说没事,关婷可以过几天再来上班。
谈完了关婷的事情,王金来一如既往般,笑的和弥勒佛似的,“小郑啊,今天要不要买块毛料试试手气?”
“当然。”
郑直昨晚找到了壮大体内细流的办法,以后少不了得买些能切出绿来的翡翠回家,让小树吸取翡翠精华。
应了一声,郑直就跑到价格便宜的角落,去挑选翡翠毛料了。
后院里这批毛料拉来售卖的时间很长了,卖相好点的几乎都被挑光了,再加上郑直也利用特殊手段买了一些,剩下的这些毛料里,几乎没有能切出绿来的翡翠毛料了。
足足挑了一个小时,天色渐黑,郑直才花了两万多块钱,买了四块翡翠,有两块切不出绿来,郑直让小周在店里开解,另外两块则准备拿回租住的地方,自己用磨光机擦出来。
连着两块毛料没能切出绿来,王金来与小周都是有些失望,见郑直不想再切剩下的两块了,二人都以为郑直没有了信心,也就没有多想。
等郑直把两块毛料用报纸裹起来,走出了店门,送他出来的王金来突然一笑,压低声音道:“明天下午一点,会送来一批新货,老坑的,你记得早点过来。
不然好的就被别人挑光喽。”
郑直闻言一喜,连忙道谢,说明天一准早早过来,要知道像王金来这样的富商老板,根本就不必告诉他这件事情,以前王金来新买进毛料,只会告诉那些有钱有势的老顾客而已。
晚上回到家,郑直又泡了碗泡面,吃过后,把碗洗干净,拿起磨光机,把新买回来的两块毛料擦了出来。这两块毛料里边的翡翠质量也很低,一个是豆种,一个是油青种,体积也比较小,他调转体内细流,将两块翡翠内部的精华吸光后,眉头皱了起来。
已经吸了三块翡翠了,但他体内的细流几乎没有涨幅,可见要想让体内的能量粗壮起来,得吸食不少的翡翠才能做到。但翡翠的价格那么高昂,他又如何能购买的起?
下意识的把玩着手掌心长出来的那条白黄色的根须,郑直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不必非得把翡翠买下来再吸食呀,可以在店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将根须探入石头,吸食翡翠精华。
这条根须那么犀利,而且比头发丝还要细无数倍,就算扎个肉眼都看不清楚的小眼,也不存在被人抓住的可能性。
第二十五章新货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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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直想到了不花钱,却可以吸食翡翠精华,壮大体内细流的办法,顿时眉开眼笑,他可不管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不过没高兴多久,他的脸色又垮了下来。
原来他试了半天,那条根须只能透出两公分左右的长度,根本就够不到表皮厚些的毛料里的翡翠。
翡翠在石头内的形状是不规则的,他又没有透视眼,也看不到翡翠的哪一面离表皮最近。
看来刚开始的时候,还得自己花钱购买翡翠来吸取精华,等这条根须长长一些,再实行不花钱壮大体内能量细流的计划。
先前打磨翡翠毛料的时候,隔壁几户邻居稀稀落落的叫了几声,不满他大晚上的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重新找房子租住也是迫在眉睫,一是最好在市中心,离自己的学校近一些。
二就是最好能有个地下室,这样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可以打磨翡翠毛料了。地下室最好大一些,能放下解石机,如此一来,他可以直接买毛料,然后运回家来分解。
等把翡翠分解出来,再卖给珠宝公司,同样可以赚大钱。
至于成立自己的珠宝公司么,现在条件还不成熟。
成立珠宝公司,可不是开超市,打开门来就会有顾客,要知道翡翠饰品的价值很高,若是不熟悉的珠宝店铺,客人肯定会怀疑翡翠的真假,这一行本来就有很多骗子,尤其是那些高品质,可以卖出天价的翡翠挂件,饰品,还有艺术品,有钱人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那些陌生新兴崛起的公司。
所以要想把珠宝公司开起来,首先得有足够的人脉,也就是说得认识足够多的有钱有势有背影的人,也只有这些人,才买的起你店里的高档货品。再则,对珠宝行业也要有一定的了解,还得请几位雕刻大师级人物在公司坐镇。
设计,雕刻,这也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得找行业内有名的雕刻大师,只有找到顶级的大师,才能更合理的按照翡翠的形状,水头,颜色,来确定做成什么饰品。
还有就是顶级大师有名人效应,就好比饭店里的厨子一样,同一道菜,人家五星级酒店里的大厨子做出来可以卖五千,而小饭店里的厨子,做出来只能卖五十。
放在珠宝行来当中也是一样,顶级大师雕刻出来的饰品,价格会比默默无闻的雕刻师雕出来的物品价格高几倍,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
这其中的利润,差距是相当大的!
所以郑直现在只能卖打磨出来的成品翡翠,等赚到足够多的钱,并在这一行混久了,有了点小名气,再考虑开珠宝公司的事情。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郑直和往常一样,先锻炼了一会身体,才打的来到了学校附近,找房子。
在大学院校附近是很难找到房子的,因为有很多学生都会在外边租房子住,即自由,找到男女朋友后,也可以同居。不过警校管理的相对严一些,对私人生活也略有干涉,而且为了有个好名声,很多同学就是处了朋友,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学校租房同居,所以这里的房子虽然紧张,却不至于找不到。
郑直一连跑了好几家房介中心,挑挑拣拣看了好多,最终选定了一套月租金高达五千八的楼房,这套楼房位于景泰高档小区,他租的是一楼,这套楼房没有专门的地下室,不过却带有一个地下停车库。
地下停车库虽然不是很大,但足够放下解石机了。
以后买来毛料,可以储存在这里,就是晚上动手解石擦石,也不会打搅到别人。
给了房介中心三百块钱,然后跟着楼房主人大致转了一圈,郑直就签了半年的租赁合同,并一次性把半年的租金全部交清,从楼主手里接过了钥匙。
这套房子是三居室,加客厅餐厅,因为经常住人的关系,房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客厅里有一套布艺沙发,一个玻璃茶几,电视柜上还摆放着一台40寸的液晶彩电。
三个卧室内各摆着一张双人床,床垫与床单都是新的。
郑直打车回到原先租住的地方,稍微收拾了一下,就给房东打电话,说以后不在这里住了,因为这个月的租金已经交清了,房东应了声知道了,也没有过来,虽然这个月只过了三分之一,但他不租了,等同于单方面撕毁合同,所以人家不会退给他多余的钱。
说是收拾了一下东西,也不过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电饭煲,一个保温瓶,还有昨天才买回来的磨光机而已。他提着收拾好的东西,直接离开。
来到新租住的房子,郑直挑选住在南边那间,这里阳光充足,夏天虽然热一些,但住在向阳的房间里,不容易生病。
把自己的东西放好,郑直掏出手机看了下,已经上午十点过一刻了,他先给关婷打了个电话,知道关婷此刻正在医院的病房里照顾白梅,白梅已经醒了,病情稳定。
知道了关婷所在,郑直直接打的去了医院,在楼下买了些水果,提着爬楼梯走进了病房。
“真是你呀。”先前关婷接了个电话,说一会有朋友来,白梅就猜测是上次向自己打问关婷的男子,一看真是郑直,噗哧一笑。
白梅是今天早晨才醒过来的,所以还不知道关婷已经在长辈们面前默认郑直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郑直提着水果放在了病床旁边,调笑了一句,“可不就是我么,这些水果是你上次帮我指路的谢礼。”
“呵呵,你这人还蛮有趣的。”白梅见关婷一脸疑惑,给她解释了一下。
关婷这才知道面前这二人还挺有缘的。
白梅的父母昨天熬到很晚,现在还没有过来,她的丈夫领着才四岁大的儿子,和造纸厂职工们去政府那边讨要说法去了,所以此时病房内,只有白梅与关婷两个人。
关军今天被关在了家中,关父关母要他好好复习,不准出去偷玩。
“对,去政府那边讨要个说法是应该的,毕竟那几幢家属楼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规划好要拆迁的,而且你们每家每户也交了不少钱。”郑直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关婷接口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们早就向上面反应过了,不过以前都找的是区政府,现在事情闹大了,区政府又不管事,才去堵市政府大门了,如果他们那些当官的还不管,我们就天天堵市政府的大门!
再联系一些报社与电视台,把这件事情曝光。”
一般情况下,曝光政府的丑事是比较难办的,就算有记者前来采访,上边的主任与台长也不敢随便点头通过。
不过关婷有这个想法,还是比较好的。
白梅现在并不知道郑直给她垫了两万块的住院押金,所以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见郑直找上门来了,就推说自己有些乏了,要睡一会,让二人出去聊,留给二人私有的空间。
关婷先帮着白梅盖好薄被,这才和郑直走出了病房。
“我昨天去你工作的地方了,和王老板打了招呼,王老板说没事,你如果忙就再等几天再去上班。”郑直出门时拿了两个苹果,递给关婷一个。
关婷细心的把手中的苹果用纸巾擦了一遍,又递还给郑直,接过了另一个,“嗯,王老板人很和善的。
你吃这个,表皮有农药,不擦干净会吃坏肚子的。”
“哦。”郑直接过擦的干干净净的苹果,放到嘴边咬了一大口,很脆,很香,很甜。
擦干净了另一个,关婷轻咬一口,也很甜,好似能甜到人的心田里去。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出了医院,这时差不多十一半点了,郑直就请关婷去吃午饭,关婷出身普通工人家庭,从小就很懂事,非常节俭,只是点了三个菜,多要了两碗米饭。
关婷的表现让郑直对她的好感再次提升,这样会过日子的女孩,才是娶回家当老婆的最佳人选。
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孩有很多,不过大部分都因为美貌和异性的吹捧,变的比较骄傲,会打扮,让自己美的像花一样。
会花钱,身上穿的,手里拿的,都是高档明牌。
不过这种爱花钱的女人,却不好嫁出去,有钱的人选择很多,不愿意娶回家整天只对着一个,而没钱的短时间交往还能行,投资也不是很大,但若是娶回家天天由着她大手大脚的花,就顶不住了。
二人边吃边聊,虽然没说什么甜言蜜语,郑直其实也不会说,也说不出口,但气氛很温馨,很甜蜜,所以二人吃的非常开心。
吃完饭,郑直结了账,又给白梅买了一盒米饭,一盒素菜,一盒荤菜,让关婷提到病房里去,他则要赶到王金来的翡翠王古玩玉石店铺,万一去迟了的话,新进来的好翡翠毛料都被人给挑走了,那就亏大了。
关婷闻听他要去翡翠王店铺里瞧瞧,只是叮嘱了一句不要大手大脚,就转身走进医院的大楼里去了。
对于郑直,关婷还是很放心的。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接连近两年时间,风雨无阻的天天去翡翠玉石店铺里转悠,明明在研究,非常有兴趣,却能强忍着不买一块?
或许王金来说的对,这种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理智到极点,并且极有耐心毅力的优秀人才。
咳,也许应该叫理智到极点的妖孽……也蛮合适的。
郑直赶到翡翠王古玩玉石店铺的时候,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四十五分,他正要抬腿走进店铺,就见大街的另一头,行驶来一辆中等型号的白色货车。
可以看到货车的车厢里,装着大小不一的石头,这时王金来也从店铺里走了出来,看到他及时的赶到了,笑着说:“小郑,待会你可要好好挑几块,这新进来的货出翡翠的机率高,如果能切出个玻璃种,一转手卖个几百几千万也不是不可能。”
说到这里,王金来突然压低了声音,“很多老顾客听到我这里新进了批货,都赶过来凑热闹了,只要你能切出质量好的翡翠,价格肯定比平时卖的高出一头。”
郑直听明白了,今天聚在这里的有钱人很多,一但切出品质高的翡翠,竞价就会异常的激烈。
同行是冤家,而且那些人都不差钱,就算自己买不到,也得让对方叫出足够的价格,所以今天是赌石卖翡翠的好日子!
而这么好的机会,郑直自然不愿意错过。
王金来说罢,不再理会郑直,向前几步,与郑直拉开距离,笑着对白色货车里的司机招了招胖肥的大手。
第二十六章满绿玻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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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货车司机经常给这条街上的老板们拉货,很熟悉,信誉很高,再加上老板们都会派专人看着,所以并不担心车在路上时,会出什么问题,别看这辆货车只是中等型号,就这么一车石头,值一千多万!
货车停下来之后,王金来把坐在副驾驶室里的跟车的人叫过来,询问了几句,见路上没出什么事情,才开始让人卸货。毛料有大有小,小的直接抱进去,大的则要几个人抬。
有一块足有近一米五见方,更是调来铲车,铲了进去。
郑直就站在一旁看店员们卸货,直到货卸的差不多了,才走了进去,店铺里有规矩,而且由于人手不足,且要细分翡翠应该放在哪片价格区域的原因,卸货期间是不出售毛料的,所以他也不怕有人提前挑选。
今天后院里的人果然格外的多,一个个不是大腹便便,就是西装笔挺,上次王金来说的那个张姓青年,也在其中。今天的大人物太多了,以至于王金来都没有时间照应郑直,等货卸完后,众人便立即拿起放大镜与强光手电筒去挑选毛料了。
郑直的动作也不慢,不过他这回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质量最次的角落挑选毛料,他来到了中档翡翠毛料区域,这里标价在一万至十五万之间,他打算要好好挑选出一块极品翡翠,大赚一笔!
相比较别人而言,郑直挑选翡翠的速度,要快了太多,别人也在用心的挑选,所以没人观注他,在用手摸过十五块毛料,碰到第十六块毛料时,心头一动,这块毛料一尺半见方,刚用手掌摸上去,体内的能量细流就快速的涌动了起来。
就是上次摸到那个切出冰种的毛料时,体内细流也没这么大的躁动幅度。
难道是品质更高的玻璃种?
郑直勉强压下心头的狂喜,尽量不表现在脸上,伸手招来女店员,直接付钱买货。
这块毛料的标价是七万一千块,来给他开单子的女店员仍是上次卖给他毛料的那位,女店员很大方,在砍价的时候,非常痛快的把那一千块的零头给抹掉了。
然后郑直打电话给银行转账,五分钟后,王金来收到了钱,这块毛料变成他的了。
购买了这一块,郑直没有停手,继续挑选第二块,他打算今天要一鸣惊人,最好能和某位珠宝公司的老总结识一番,而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但起码也得要一张名片,这样等他日后卖解出来的成品翡翠,就有销路了。
在郑直挑选翡翠的时候,那些大人物也没闲着,不过真正在珠宝行来有地位的五六个大人物,只是开头拿着工具看了看几块标价几十万的毛料,就不再费心费力去挑选了。
他们这样的人物,一般都赌的是半赌料,或者直接收购翡翠成品,这样花费虽然高一些,但风险要小很多。
一位身穿白色衬衫,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仔细观看了一会先前用铲车铲进来的那块最大的毛料,摇头道:“王老板,你的心可真黑呀,这么块毛料就敢标价一百五十万?”
“哈哈,刘总,这块毛料的卖相可是明摆着的,可以说它百分之一百可以切出绿来,唯一不能肯定的是,里边是什么种的翡翠而已。”王金来晃悠悠的上前几步,走到那块毛料近前用手摸了摸,笑着回道。
“哼,你也知道不能确定里边是什么种,还敢标这么高的价格?”另一个中年人也开口了。
王金来闻言并不慌张,他拿的很稳,这块毛料的卖相极好,有人问它的价格,说明这些人看上了,如果没人问,他才会着急,毕竟这块毛料进价很高,压了他不少的资金。
“何总啊,就算这块毛料里边的翡翠质量一般,这么一大块,也值不少钱了吧?”王金来软软的顶了回去,立即没人再拿里边翡翠的品质不好确定这个借口压价了。
这里一共围着五个大人物,除了王金来上次对郑直提起的那个张姓青年外,其余的几位都是五十岁左右老者,这五个人明显都对这个块毛料有兴趣,不过谁也没有开口砍价。
他们知道,一但有人第一个开口,其余的人就会加价,或者是拆台,而王金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能稳坐钓鱼台。
半晌后张姓青年首先道,“如果全赌这块毛料,一百五十万我是不会买的,不过如果有人买下来后,能切出品质不错的翡翠来,就是转手要价一千万,我也出的起。”
相对于半赌毛料来说,全赌的风险太大了!
就算是真正的有钱人,也不会拿一百五十万不当钱,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天天都在和赌石打交道,如果每次都买些废料石头回家,那用不了多久,公司就得倒闭了。
“是有些贵了。”何总接口说道。
王金来并不担心这块毛料卖不出去,他相信就算今天这几位不出价,到了明天,也会有人偷偷跑过来看,“价格是有点偏高,但我也没办法啊,谁让它进价高呢?”
闻听王金来就是不松口,几位大人物便不再多说什么了,总之今天就不是买这块毛料的时候,不然一但争抢起来,最终出的价格甚至可能会超过王金来的标价。
郑直在几人交谈的过程中,一共挑选了八块毛料,这八块毛料中有两块很有可能切出极品翡翠,三块全是石头,还有三块毛料里边的翡翠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这三块他是打算拿回家,自己分解,然后吸取精华,壮大体内能量细流的。
他没有忘记星期一早晨,也就是明天早晨,还要和姚峰打一场呢!他必须得提升实力,将姚峰击倒!
“小周,来帮我解这块石头,如果能切出高品质的翡翠,我给你包一千元的大红包!”蓦然,郑直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后院内是比较安静的,就是有人交流意见,也是低声交谈,所以郑直这句话,把人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而郑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今天就是要出风头,不要低调,只有这样,才能让那几个大人物对自己留下较深的印象。
能赌涨一块极品翡翠,不是什么大事,那些大人物在赌石这一行混迹了几十年,一夜暴富的人见的多了去了,所以郑直故意要高调行事,让那几个大人物多看他几眼,留下较深的印象。
不出他所料,先前和王金来谈论价格的那五个人,都望了过来。
王金来倒是很意外一向保持低调的郑直,今天怎么做起出头鸟来了,小周则愣了一下,连忙上前帮忙把郑直指定的那块石料抱起,放在了解石机上。
后院的人们见这么快就有人挑好了毛料,要解石了,一个个全都围了上来,伸长了脖子观看,并对郑直挑选的那块毛料指指点点。
“这块毛料卖相不错,说不准真能切出绿来。”
“我保留意见,这个年青人太年轻,眼力还是有待提高呀。”
有人说好,也就有人说不好,郑直没有在乎他们的观点,只是盯着小周,生怕他会有所大意,万一切坏了里边的宝贝,那可是不得了。
小周没有让郑直失望,一如既往的小心谨慎,仔细的观察了好半天,才在他自己觉得最有可能出绿的那一面,画上了一道细线,这道线只是进去了一公分而已。
然后调整解石机的切片,对准细线,打开开关,稳稳的按了下去。
兹,兹,兹……飞快转动的切片与石料磨擦,溅起了一阵石粉与火花。
王金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郑直身后站定,他瞧着郑直有点紧张,却又很有把握的模样,心头生起了一丝好奇,要知道以前的郑直,很低调,从来没有这么自信过。
“你有把握切出绿来?”王金来压低声音说道。
郑直回头看了王金来一眼,重重点了点头:“这块毛料的卖相不错,而且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
王金来一声轻笑,在赌石这一行中,精准的直觉的确很重要,不过有很多人因为直觉而发了财,也有很多人因为直觉疯魔了,总认为自己可以切出绿来,最后弄的家破人亡。
还有一种情况,一些人因为精准的直觉先发了大财,后来又因为直觉的不准确,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所以直觉这个东西,玄而又玄,既不能信,又不能不信。
该信的时候信对了,一夜暴富;而若是不该信的时候也信了,便又会从天堂掉进地狱。
二人说话间,小周将切片按到了底端,然后关闭开关,把握柄提了上来。
“出绿了!”
随着握柄提起,切面露了出来,一个眼尖的青年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那块毛料,顿时很多人都议论了起来,小周飞快的拿起沾了水的毛巾,把切面处的灰粉擦干净,看了一眼出绿的地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又瞧了一遍,才一声惊呼:“玻璃种,满绿的玻璃种!”
哗!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再也忍不住,全部围了上去。
第二十七章再出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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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玻璃种,而且是满绿!”
“这水头,这颜色,这质地,绝对是玻璃种中的极品啊!”
“喂,刚才好像就是你说人家年轻,眼力还要再锻炼几年吧?”
“去你的,看这么极品的翡翠都堵不住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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