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子,绿帽子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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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颜要做媒婆(上)

    如果不是罗母的提醒,刘颜差点将答应罗阿姨给罗密丽找对象的事儿给忘了。自从怀孕以来,她天天都在家人的叮嘱下,休息休息再休息,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休息得身体都快发霉了。

    这天她忽然接到罗密丽母亲的电话。罗母在电话里说:“颜颜啊,听丽丽说你怀孕了是吧?”

    罗密丽说:“是的,一个多月呢,谢谢阿姨关心。”

    接着罗母给她讲了一大通孕期保健养身之道,虽然这些养身之道婆婆和母亲已经分别传授给刘颜了,但她还是一样一样耐心地记下。到了挂电话的时候,罗母突然问,颜颜,上次说给丽丽找对象事怎么样了?

    刘颜一拍脑袋,又不好意思说我忘了,只得嗯哦应着,说,快了快了,正在安排呢,就这几天,到时候我给您电话啊。

    罗母千恩万谢地挂了电话,看得出来,她对罗密丽的终身大事有多么的费心。

    刘颜想,这罗密丽也真的是,这么大个人了还让母亲这么操心。想起罗母的慈祥,温和,以及电话里所表现出一位母亲的担忧,她就想起了母亲当时也是这样为自己操心的。所以,刘颜决定了,就这两天一定得将这事儿办了。也许是因为罗母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母爱,也因为刘颜自己也算是一个“准妈妈”,刘颜思想里于不久前存在的“婚姻或许是坟墓”的想法渐渐消失,或者说荡然无存了。我现在结婚了,也怀孕了,这不也好好的嘛!她想。

    让罗瑞与罗密丽见面。刘颜揣摩着,哪天好呢?择日不如撞日,索性,就今天吧。她这么想着,于是就定了下来。

    她先打电话给易展鹏,告诉自己的决定。

    易展鹏说:“老婆,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暂时放着吗?”

    刘颜说:“不能放了,罗密丽的妈妈都打过电话来问我了。再说了,别人都说,怀着孕做煤婆,以后孩子的婚姻大事就不用操心了,知道不喽?”

    易展鹏大笑:“老婆你的这些道理哪儿听来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去去,你是男人,哪知道这些。”刘颜说,你赶紧安排安排罗瑞那边啊,罗密丽这边我会搞掂,总之,她来也得来,不来我就和她断交。哼,看她来不来。”

    易展鹏揶揄道:”老婆你变野蛮了。”

    刘颜摸摸肚子:“我这是野蛮妈妈。”

    通知了易展鹏之后,刘颜就打电话给罗密丽。罗密丽一边接她的电话,手头上好像在“噼噼啪啪”敲什么文件。

    “罗密丽啊,今晚我请你吃饭,来不来?”

    “哟,有这么好的事,当然来了。”

    “那好,下了班给我电话。”

    “行行,我先忙着呢。”罗密丽便挂了电话。

    刘颜高兴得作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心想,今晚成不成就得看罗瑞了。那个罗瑞她是见过的,当时去了一次展鹏的公司,在展鹏的办公室见过,感觉他挺斯文的,整体印象很不错。后来当她听展鹏说他技术好,脾气好、家世也不错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与罗密丽的火爆脾气刚好互补,再说年龄也搭配得当,没准还真能凑成一对。

    过了几分钟,罗密丽突然回拨了电话来。

    “哎,我说刘颜,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怪异,想起请我吃饭来了?”

    刘颜白眼一翻:“平时我也有请你的啊。再说了,今天不是我请,是展鹏请。有得吃你还啰啰嗦嗦,来人就是了”

    罗密丽笑:“好的,易太太,我准时到。”

    不一会儿,易展鹏也打来电话:“老婆,我这边搞掂了,一下班我就带罗瑞去。对了,在哪吃呢?”

    “你笨嘞,这种浪漫事,当然是在西餐厅进行的好。难不成还要去吃火锅溅得满身油啊,才不好玩。”刘颜笑嘻嘻地说,脑子里却在搜索着这附近哪个西餐厅最浪漫,最有情调。

    刘颜左挑左选,将吃饭地点定在碧罗西餐厅,通知易展鹏之后,易展鹏就带着罗瑞先去等候了。

    因为这段时间单位领导不断地出席各种会议,所以罗密丽也有些忙,直到六点半才珊珊来迟,到了刘颜家楼下。两人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碧罗。

    罗密丽坐在车上抱怨:“刘颜你搞什么鬼啊,吃个饭还这么麻烦,吃什么西餐嘛,吃川菜就行了,多有劲。”

    刘颜说:“麻烦什么,下次你请客,去深圳我都跟着去。罗密丽我跟你说,我现在不敢吃辣,一吃辣的,展鹏发现会惩罚我,肚子里有宝宝嘞,不能吃太辣。”

    刘颜又想起罗密丽说过的吃川菜原则,问:“对了,你又有什么特别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呀?”

    罗密丽得意一笑:“我的房子快装修完了,下月初就可以搬进去了。”

    刘颜掐指一算:“今天都八月二十六了,还有几天啊。”

    罗密丽点点头,是啊,搬房的时候我请吃饭啊。

    两人在车里说说笑笑,易展鹏和罗瑞在西餐厅等了好一会儿。

    “展鹏,我们这是见哪个客户呢?怎么选西餐厅了。”罗瑞问道。因为平时关系不错,再加两人上年纪相仿,平时在公司罗瑞会叫易展鹏易总,但私下易展鹏就要求他喊名字就行了,罗瑞也不推辞,两个人的时候就会直呼姓名。

    这下易展鹏说了实话:“刘颜有个好朋友,很漂亮很有气质的,等会你见见。”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笑。

    刘颜要做媒婆(下)

    “啊,展鹏,你们……”罗瑞头都大了,他怎么也没猜到,易总居然会安排他相亲。

    看着罗瑞一脸“痛苦”,易展鹏忙安慰:“没什么的罗瑞,等会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合适就交往,不合适就拜拜,很简单的。我跟你说你可别怪我啊,是刘颜逼我的,说我作为公司老总,不关心员工终身大事,我才把你供出来。”易展鹏一脸无辜,把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的,因为知道罗瑞脸皮薄,他肯定不会责怪刘颜的。

    望着一脸无辜的易展鹏,罗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唯有忐忑不安地坐着,样子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连易展鹏看着都不忍心,要不是想着要给他解决终身大事,他没准还会心一软放他回去。

    很快就到了西餐厅。刘颜随罗密丽下了车,她上上下下地盯了罗密丽一眼,赞叹道:“啧啧,啧啧,我说罗密丽,你怎么时时刻刻都这么光彩照人呢?”

    罗密丽眉毛一挑:“羡慕了吧?这,就是不结婚的好处。”

    刘颜不与她争辩,诡异一笑,进去吧,展鹏在里边等着呢。

    走到西餐厅,罗密丽看见了坐在软坐沙发上的易展鹏和另一个男的,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回过头来狠狠盯着刘颜:“你要干什么?”

    刘颜看罗密丽的表情,正疑惑着呢,心想她没这么快就知道了吧。眼睛一转却透过玻璃看到了展鹏,心想穿帮了。

    刘颜抛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嘿嘿,进去吧,里边有帅哥,什么也别问,吃了饭再说,行不?”

    罗密丽欲作转身状,被刘颜一把拉住。“想走,没门。走了以后就没得干妈做了啊。”刘颜得意地说。

    见罗密丽犹豫了,刘颜好声好笑地说:“别让我抹面子啊,再说呢,没和人家说相亲呢,就当好朋友就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好尴尬的?”

    罗密丽说,我只是和你好朋友,没和他好朋友啊。

    “走啦走啦。”刘颜不由分说地将罗密丽拖进大厅。这时有服务员热情迎上来,罗密丽想跑也跑不掉了。

    易展鹏隔着玻璃看见老婆和罗密丽人也到了,忙提醒罗瑞:“你可别紧张,不然等会两个女同胞会笑话你的。再说了,我们可没跟人家女方说是相亲,就说一起出来吃个饭,你这样拘谨,不把人家吓跑了才怪。”

    罗瑞看着他,一脸苦相:“展鹏,你可害惨我了,早知道你们设的是这个局,打死我也不来。”

    易展鹏指着指越来越逼近的刘颜二人,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不也是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嘛。一会好好表现啊。”

    说话间,刘颜和罗密丽已经到了眼前。刘颜倒好,一脸无所谓,先是拉着罗密丽在易展鹏二人对面坐了下来,然后又热情地介绍:“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推了推罗密丽:“这是罗密丽,我的好朋友。”

    易展鹏一见刘颜都作了介绍,忙指着身边的罗瑞介绍:“小罗,这位是罗瑞,是我的同事,哈哈,都姓罗啊,网罗到一块了。”

    罗密丽一见都到这份上了,只得随着刘颜坐下来,心想着反正自己也不损失什么,不就吃餐饭嘛,有吃我还挑剔个什么啊,我罗密丽阅人无数,一个男人还能将我吃了么,于是大方把包往座位上一放,索性和易展鹏开起了玩笑:“我说易展鹏,才几天不见,我什么时候变成小罗了?”

    刚说完她突然想起还没跟人家打招呼呢,于是大大方方朝罗瑞笑道:“你好,罗瑞。”心里却在想,这罗瑞是不是有问题啊,看他长得一表人才的,事业也不错,技术总监呢,还用得着出来相亲?”

    刘颜为了打消尴尬,赶紧叫服务生拿菜单来点菜。一份给罗密丽,一份递给罗瑞:“喜欢吃什么,自己点嘞。”

    罗密丽倒没客气,大大方方地点了一份沙拉,一杯咖啡,然后就把菜单递给易展鹏。

    易展鹏接过去翻了两页,不知道吃什么好,便对刘颜说,老婆你帮我点吧。

    罗瑞翻着菜单,半天也没下定主意。刘颜说,随便点嘞,喜欢吃什么就点,今天展鹏请客。

    罗瑞最终叫了一份扬州炒饭,刘颜怕他吃不饱,又给他加了份牛排和果汁。

    整个过程,罗密丽丝毫没有客气,也没有拘谨,该吃就该吃,该喝就喝,刘颜和易展鹏问什么她就但什么,但她与罗瑞的交流,几乎为零。

    刘颜看了看这个场景,心想完了完了,罗密丽肯定是没看中罗瑞。为什么呀?她太了解罗密丽了,就她这幅无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能有戏么。要是罗密丽真的对罗瑞有好感,就不会这么海吃海喝,无所顾忌了。

    “天哪,就她这幅吃相,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吗!”刘颜望着罗密丽,心里叫苦不迭,想着该死的罗密丽,你得给我留点薄面啊,以后见到罗瑞,我这两分薄面都没了!

    罗海丽低下头吃东西的时候,感觉到很多道眼光在同时注视着自己,却依旧脸不红耳不赤。心里想,你们就看吧,诧异吧,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要搅和搅和搅黄了,让他对我没有好印象,反正我也没打算来相亲的。再用眼角余光看看刘颜,只见她一脸无可奈何望着自己。罗密丽朝她阴险的笑笑,仿佛告诉她,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到位吧?

    刘颜看着一脸“阴险奸诈”的罗密丽,急得差点没跺脚。

    爱情和女人

    不过到了中途,刘颜还是想着了一个办法:开溜。

    刘颜看着罗密丽,狠狠地想,罗密丽啊罗密丽,我就不信你对一表人才,文质彬彬的罗瑞会没有意思。于是用眼神示意易展鹏,老公,我得去下洗手间。说完就自个朝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易展鹏心领神会,刘颜前脚刚走,他也离开凳子跟着去了。这下,餐桌上只剩下罗密丽和罗瑞两个人了,隔着一桌方形长桌,两人相对,想不说话都难。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易展鹏夫妇在搞什么把戏,何况是聪明绝顶的罗密丽。她也不尴尬,而是和罗瑞聊起了天。

    “罗先生是搞技术的吧,复杂吗?”

    罗瑞地朝罗密丽点点头:“是的,谈不上复杂,习惯了就好了,刚开始的时候,看着那些符号也头痛。”说着忍不住朝罗密丽望了两眼。心想,易展鹏说得真没错,眼前的这个罗密丽,漂亮,高雅,即使不施粉脂,还是能掘见她独有的气质。

    当日的罗密丽,全身都是黑色的。黑色的丝质袖珍衣服,黑色的西裤,以及黑白相间的高跟凉鞋。头发高高地扎起来,垂直地倾泻及腰身,整体看起来,既有着成熟的一面,又彰显其年轻活力。

    我听展鹏说,罗小姐在机关上班?罗瑞脑海里左思右寻,终于搜出了这个单调而枯躁的问题。

    罗密丽点点头,是的。她忍不住犯头晕,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当日见海龟时所提及的问题。她只盼望罗瑞别像那海龟一样,和她聊这那样,她可吃不消,她也没精力去消化。

    两人这么聊了两三分钟,刘颜和易展鹏还没回来,罗密丽看着刘颜的小挎包还在,料想她应该不至于损到独自跑路,可能是和易展鹏为了给她与罗瑞制造机会,躲在哪个角落里独自逍遥去了。为了不枉费刘颜和易展鹏的这一翻“苦心”,她还是决定对罗瑞来个深入的“了解”。

    “罗先生,你对爱情有什么看法呢?”罗密丽单刀直入。

    罗瑞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直接,愣了两秒,回答道,随缘吧。

    罗密丽心想,说是随缘,说白了还是挑剔,挑来挑去没挑到中意的,这缘分自然就不会来。于是啜了一小口咖啡,话题一转:“罗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她说的是女人,而非女孩。女人与女孩,本质相同,但性质全然不同。

    罗瑞看着罗密丽,她不仅独特,话语间还非常直接。于是回答:“没有一个具体的定义,感觉对了就可以了。

    听到他这么回答,罗密丽觉得无趣极了。如果罗瑞说出他具体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还会觉得他是真实的,坦诚的,试想天下女人这么多种类,单纯的成熟的妖艳的年轻的,高矮胖瘦高大小巧多了去了,怎么就随缘了呢!

    她不想再说话了,于是左眼右眼瞅着洗手间的方向,心里这刘颜去哪了呢,再不来我可就要跑路了。等了一小阵,刘颜和易展鹏总算出现了。刘颜笑笑,我在餐厅报刊栏那边看旅游资讯呢。

    罗密丽望着她的肚子:“你还有心思去旅游呢。”一语双关,拆穿了刘颜的谎话。

    刘颜恨恨地看着她,好像在说,罗密丽你也真是的,你就不能留点面子给我么,我今天没打粉,面子薄着嘞。我和展鹏站在洗手间旁边转来转去,这忍臭挨熏的,还不是为了你们呀!

    无言的“结局”

    接着闲坐了一会儿,刘颜看着罗密丽兴致不高,倒是罗瑞,倒挺有意思的,时不时望一眼罗密丽。心里大约知道了个十八九,于是一声令下,结了帐,几个人拎着包一起出了餐厅。

    因为餐厅离罗瑞的住住很近,所以易展鹏先将罗瑞送到他所居住的公寓,然后再送罗密丽回家。

    一路上,刘颜开始向罗密丽试探打听:“哎,你真的对罗瑞没好感?我看他挺优秀的嘛,帅气,成熟,稳重,而且对你挺有意思的。”

    易展鹏也连忙说好话:“是啊,罗瑞的技术,人品,在我们公司是没得话说的,我是没有妹妹,我要有妹妹的话肯定撮合让他做的妹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罗密丽本想说罗瑞的虚伪的,但想想易展鹏在场,终究有些不好,所以忍了忍:“他好是好,可是跟我不对路啊,我怕我会伤害他。”

    刘颜不屑:“切,你一个女孩子,能伤害到他什么。我可告诉你,男人是金钢之躯,百毒不侵,你就尽管去伤害吧,你可别说,还就怕你不去伤害。”

    罗密丽望一眼易展鹏:“易展鹏我跟你说,问题大了。”

    易展鹏双手正转着方向盘,一愣:“怎么了?”

    罗密丽“扑哧”一笑:“你老婆,刘颜她变坏了,你看到没,满脑子是什么思想嘛,你小心有一天她把你伤得体无完肤。”

    易展鹏说:“我不怕她伤害,罗瑞也不会怕你伤害,所以呢,你尽管去伤害吧。”

    刘颜在前排眨着眼睛望着罗密丽,一幅好不得意的样子。

    罗密丽摆手,用广州话对易展鹏说:“得了得了,真拿你俩没办法。不过为了感谢你们的”好心”,我决定下个礼拜天请你们吃饭。到时候我搬新居,易展鹏你得给我当司机,刘颜就免了,(奇*书*网^_^整*理*提*供)不用你拿一针一线。怎么样?”

    易展鹏说,哎呀,我没得闲啊,我和颜颜得去我爸妈家,要不,叫罗瑞吧?

    这时候车子已经开到罗密丽家门口了,罗密丽一边开车门一边威胁:“你们少骗我,敢叫他,没得朋友情分。”

    刘颜吐吐舌头,好啦好啦,你搬家我们准时到就行了。

    这下车子里只有易展鹏的刘颜两人了。易展鹏问刘颜:“颜颜,你说他们有戏吗?”

    刘颜说:“展鹏你笨得嘞,你没看见罗瑞的眼神啊,一回又一回地往罗密丽身上瞧,八成是看上罗密丽了。你说说,那罗瑞怎么就不会主动些呢,整个过程也不主动说话,我都替他急。”

    “你还不知道,罗瑞技术虽然好,人品也没话说,可就是不会说话,要是会说话的话,像他这种条件,哪里还会到现在没女朋友!”易展鹏说。

    “说得也是哦”。刘颜说。不过她对撮合罗密丽和罗瑞这一对非常有信心。我就不相信,罗密丽能心如止水!

    易展鹏说:“颜颜,你能行吗?你没见罗密丽,傲得不得了。这样的女人啊,我看要不起。”

    刘颜拽着易展鹏的肩膀:“警告你,可不许说我朋友坏话啊,不然我可告状的。人家傲,那是有本事。你上街随便找一个女孩儿,看她能傲得起来么。”

    “老婆你胳膊肘儿怎么往外拐呢……”易展鹏表示抗议。

    “哎,说正经的,过两天你回公司,明确问问罗瑞的意思。我刚才看出了一些,但毕竟不是他亲口所说。你证实后,我们再作安排。好不啰?”

    “行,一切听老婆安排”。易展鹏爽快地答。

    搬家(上)

    罗密丽回到家里,父母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回来,罗母问:“女儿,上哪吃饭了?”

    罗密丽坤包一放,一边换上拖鞋一边回答:“和刘颜两公婆呢,让我跟他们公司的一个技术总监见面。”

    母亲兴奋地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关切地询问:“真的啊,结果怎么样了?”一旁的父亲也睁大眼睛盯着她,似乎很想知道结果。

    罗密丽本想说“什么结果啊,没结果”来着,但一看到母亲那么期盼的眼睛,终于没有说出口。“看看再说呗。”她答道。

    罗母一听,心里暗喜:瞧瞧,松口了!松了口,就证明还有戏,至少不像前几次,面一见她就直接将人否认了。这颜颜办事真有效率啊,罗母想着,才是中午去了电话,晚上就有行动了。

    罗密丽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和母亲说一个星期后搬出去的事。新房那边都搞好了,该添置的家具都添了,钱并没有花多少。而且,厨房用具她也买好了,虽说她不大会做饭,但有了厨具,总算得上一个完整的家了。

    罗密丽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心里却在揣测着。没想到,母亲主动问起来了。

    “丽啊,你投资的那房子怎么样了?”

    “装修都搞好了。”罗密丽说。

    “哦,那就好。”母亲说。

    “你是打算租出去,还是等房价涨到一定程度时再转手呢?”父亲这时候插了一句。

    罗密丽本来还想瞒两天的,但她看到父亲,内心的记忆又开始隐隐作祟,特别是当她看到父亲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她又恼怒了。尽管这个家里的房子换了,沙发也不是十几年前的那张白色沙发了,但是只要一看到沙发,她的脑海里就呈现出当年的情形,怎么止也止不住。

    她淡淡地说:“不租,也不卖,过几天我就搬进去住。”

    “啊?”父母同时发出惊呼。

    “丽丽,好好的怎么要搬出去住呢?同爸爸妈妈一起住不好吗?”

    罗密丽看了父亲一眼,安慰母亲:“妈,不是不好,你看我现在也大了,过个一两年就得三十了,我总得独立是吧?你看我现在,不会做饭不会照顾自己,以后要结婚了怎么办?所以我想搬出去住一阵子,锻炼自己。到时候我结婚了,肯定得再买房子,到时候再将那房子卖掉,您看行吗?

    母亲狐疑地望着她,有些难过,怎么好端端地就要搬出去呢?但听女儿说结婚,心里想,她真的想通了?她愿意给自己找个归宿而不是整天嚷着不婚主义了?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还说得通,毕竟女儿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长大了总是有自己的朋友和生活圈子。她理解女儿,像丽丽这般年纪的人,个个都是热情奔放,疯狂得很。和老人住一起,难免会有些不方便,有时候想在家里聚一聚都不行。

    这么想着,罗母心里宽了些,但毕竟女儿伴着自己二十几年了,终究是有些不舍:“你要搬出去,叫我怎么办?”

    罗密丽说:“我又不是搬到北京上海啦,只不过几站路的距离嘛,我还不是可以天天回来看您,喝您煲的靓汤啊?”

    这时候父亲说:“搬吧,搬出去也好,年轻人,总有年轻人的生活。”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口中出来的,罗密丽也许还会因为这份理解而“感恩戴德”,但从父亲口中出来,她怎么听着都觉得别扭。心里想,我就是因为你才要搬出去。”

    当然,她不会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当着母亲的面,她几乎是不会去顶撞父亲的。

    搬家(下)

    最终,母亲没有说什么,同意她搬到新房,还对着墙上的挂历帮她算了一个好日子。母亲推算出来的日子,与罗密丽最初决定搬家的日子迟了一天,但这些没关系,她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居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关了,别说推迟一天,就是推迟半月她都愿意,毕竟,母亲在她身上花费了很多心血,而且在罗密丽看来,母亲这一生,是有些悲哀的(只是母亲没有察觉),所以她实在不忍心违背母亲。

    几天的光景晃一晃就过了,很快就到了罗密丽搬家的日子。易展鹏和刘颜如约而来,帮他将东西搬到新居。其实东西在头天夜里就已经收拾好了,不多,也就是一部分衣服及书籍,其它的用品新居那边都添置好了。罗密丽也不敢作很大动作,将屋里东西搬空了,搞得好像以后不回来一样。一点一点的搬多好啊,至少母亲心里会平衡些,一望满满的房间就知道,女儿还是要回来住的。

    易展鹏和罗密丽和楼上搬东西了,罗母借机问刘颜:“颜颜,那天的相亲怎么样,我也不好问丽丽。”她对女儿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刘颜说出来,她就安心些。

    “男方那边对罗密丽挺喜欢的,阿姨您知道不嘞,一见倾心哦。您放心,以后我会经常制造机会,撮合撮合他俩的。”刘颜说。事实上她也叫易展鹏打探过罗瑞的意思了,易展鹏回来报告说,当时罗瑞吱吱唔唔遮遮掩掩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对罗密丽有意思了。搞理工科出身的罗瑞面,对电脑的时候思绪灵活,在感情上却木讷得不得了,一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见面过去这么久了,罗瑞揣着罗密丽的名片,电话也没打一个。再加上罗密丽这头又不冷不热的,自然就没有深入。

    “男方那边条件怎么样?”罗密丽的母亲问刘颜。

    “阿姨我跟您说,他叫罗瑞,今年呢,三十一岁,长得一表人才嘞,个头一米七八,是浙江人,但不要紧啦,如果和丽丽能成,他肯定会留在这边的。”

    “嗯,行,麻烦你了颜颜。”罗母显然对罗瑞的条件很满意,人是哪儿的不要紧,只要能对女儿好。

    “不麻烦不麻烦,丽丽也是我朋友嘛。”刘颜说。

    正说着话,易展鹏搬着刘颜的行李箱下了楼下,罗密丽抱着一个很大的布娃娃。刘颜看着罗密丽,脑子里迅速转了起来。用自己的写作逻辑来说,女人大抵有一种布娃娃情节,无论你是三岁小女生,抑或功成名就的女强人。抛开这些,大抵是,每个女子都渴望一份温暖,这份温暖,有时候从偌大的布娃娃身上就可以寻找到,罗密丽也不外乎如此。刘颜想,其实罗密丽的内心,还是渴望拥,有一份真正的感情的,尽管她一直强调,自己不需要爱情和婚姻。

    搬家很顺利,将罗密丽为数不多的衣物杂物往车上一扔,开车几分钟就到了。那天罗密丽的母亲也去了,她想看看女儿住的地方,而罗父那天受邀去参加一个学术讲谈,这样也好,至少罗密丽轻松。

    当看到女儿把一室一厅的房子布置得如此整齐,漂亮,罗母有些惊讶。她没有料到,从小不会做家务的女儿,居然也可能如此能干,将屋子设计得让人惊羡。

    连易展鹏和刘颜也忍不住啧啧称赞:“漂亮,真漂亮。”

    将东西放下来,整理了一下,几人就去小区旁边的餐厅吃饭了。吃到一半,罗密丽的电话响了。

    令刘颜及易展鹏没想到的是,居然是罗瑞!

    婚姻或者爱情

    罗密丽接过电话喂了两声,你哪位。对方说我是罗瑞,罗密丽说,哦,原来是罗瑞啊,有什么事呢?

    罗密丽的这句反问,差点没让刘颜吐血。什么事?这不明摆着找你联络感情来了,居然还问得出来,这不明显不给人家台阶下么!

    罗密丽和罗瑞客套了两句,就将电话给挂了,末了加上一句,好的,再联系啊。

    罗母一看刘颜的眼神,大概也知道了怎么回事。易展鹏则在一旁偷笑,心想罗瑞这块榆木疙瘩,终于懂得开窍了。在易展鹏看来,以罗瑞对待感情的木讷呆板,肯主动打电话给罗密丽,实在是太难得了。这也证明了罗瑞对罗密丽的感情——是真的!

    吃罢饭,易展鹏将罗密丽的母亲送回家,罗密丽也跟在车上。下车的时候刘颜看见罗母朝她挤眉弄眼的,意思是拜托刘颜再加把劲,争取让两人感情浓起来。刘颜摆摆手,于不经意间点点头,眼睛好像在说,阿姨我知道啦,您放心吧。

    在送罗密丽回去的路上,刘颜他们碰到了庄若诗。还是罗密丽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抱着小孩和庄若诗。

    “哎哎,刘颜,那个女的不是上次我们在餐厅碰到的么?”

    刘颜定睛一看:“是呃,庄若诗。”

    罗密丽问:“你怎么知道她名字?”

    刘颜说:“我怎么不知道,她还去过我家里几次呢,在我家吃过一顿饭。”

    “她也真够命苦的了,摊上个那样蛮不讲理的老公。”罗密丽感叹道。

    这时候正在开车的易展鹏插话了:“这也怪不得他老公,谁让她喝醉酒跟别的男人,还去酒店了。”

    关于庄若诗的故事,刘颜在茶余饭后说给易展鹏听过,易展鹏是男人,肯定不会八卦,到处讲人家私事的。她没想拿庄若诗的经历来说事,但老公却脱口说出来了,拦也没用,再加上车里又没有别人,罗密丽也不是外人。

    罗密丽显然极为吃惊:“啊,她和别的男人鬼混,一幅柔柔弱弱的样子,看不出来啊,看来我同情错人了。”

    刘颜说:“怎么说呢,也不是故意的吧,反正当时喝醉酒了,她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就跟人走了,那男的还是她同学。”

    罗密丽的态度很坚定:“鬼混了就是鬼混了,男人与女人出轨都一样,没有理由,讲理由就是狡辩,心虚。”

    刘颜说则是站在庄若诗这一边:“她都不是故意的,该惩罚的都惩罚了,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嘞。离婚又不愿意,她老公这叫使用冷暴力。”

    “若真是出轨了,冷暴力也活该。你想想,一个成年人,还是年轻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喝得醉熏熏的,还上酒店了,那不是等着跟人家上床吗?”罗密丽不以为然,话说得很直接,也不顾作为男性的易展鹏是否在场。

    刘颜从罗密丽的话语中看出了她对待感情和婚姻的态度:忠贞不二。心想,罗密丽迟迟不肯结婚,一定是在追求高质量的爱情和婚姻。而现实是,一个人的期望值越高,失望也就越大,因为你越是挑剔,完美的东西也就越少。

    罗密丽没有想到,一脸柔弱无辜的庄若诗居然背叛了她老公!看来自己同情错人了。事实上,因为父亲的缘故,她对所有的婚姻都不信任,所以,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坚持不结婚的原因。

    她的这个信念,是没有人能打动或者改观她的。

    我们有多久没吻过

    自从在张重阳的办公室两人吵过一场之后,庄若诗就没有再去过工厂。这一点,张重阳很是配合庄若诗,他告诉母亲,工厂这段时间并不忙,让庄若诗在家里好好陪陪女儿。婆婆看着他俩夫唱妇随的,当然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庄若诗过了几天很快乐很开心的日子,白天她抱着女儿带着婆婆去公园走走,晚上和张重阳“亲亲热热”地在一起围着婆婆女儿谈天说地。可好景不长,转眼间婆婆就决定回老家了。

    刘颜他们撞见她的这一晚,她正和婆婆带着女儿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点东西。婆婆一边走着,试探庄若诗:“若诗,你和重阳真的没什么矛盾吧?”

    “妈,怎么会有矛盾呢,青青由你照顾着,我俩又不会为照顾孩子的事争执,再说,平时工作也忙,哪有时间来搞什么矛盾啊?”庄若诗极力否认。她与张重阳再怎么样,绝对不能让婆婆知道,这是目前他们夫妻唯一达成的最默契的共识。

    婆婆说,那就好,实话告诉你,先前我和重阳他爸总感觉你们之间气氛不对,还一直以为你俩吵架了,我不放心,所以来广州看看。现在看你们没事,我明儿就带青青回去了。小两口,吵架是难免的,但不能较真,知道不?重阳的脾气有点急躁,但还是讲理的,有什么,两人相互各让一步就是了,这些我也会跟重阳说,你们好好干事业吧,我和你爸会将青青照顾得很好的,这点你就放心吧!”

    庄若诗感动地点点头,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她背过脸去擦了擦眼睛,然后和婆婆去超市买了吃的喝的好几袋,让婆婆带回去。

    婆婆和女儿回老家后,她和张重阳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张重阳不再像过去一样,对庄若诗非喝即吼,有时候回到家,他还会对庄若诗说,哎,给我去拿罐可乐,渴死了。

    说实话,庄若诗压根不知道张重阳是怎么想的,但看到他有了些变化,她的内心又高兴。如果可能,慢慢好下去,相安无事地过日子那该多好。她不奢求张重阳对她能如恋爱时那般知冷知热,她辛苦一点,累一点,只要张重阳肯原谅她,她是愿意的,毕竟,她依然爱着张重阳,何况还有一个女儿呢!

    这天,庄若诗做好了晚饭等张重阳回来吃饭。看看时间都六点半了,张重阳还没回来。心想着他可能有点事吧,于是就先去将头发洗了。那两天,家里的抽油烟机坏了,做菜的时候蒸气、像雾水般的油腻沾到头发上,手一摸,粘粘的,实在不舒服。洗了头发后张重阳还没回来,她索性将澡也洗了。洗完澡裹着浴巾回房间拿睡裙的时候,张重阳回来了。他一见庄若诗,一愣,庄若诗也有些不好意思,忙去房间穿衣服。

    本是夫妻,曾经恩爱过,幸福过,赤裸相对过,此时裹着浴巾也没什么不妥,但因为一年前那件事的发生,让张重阳一年的时间不曾碰过庄若诗。久而久之,连庄若诗自己也麻木了,自那以后,深知其理的庄若诗,在面对张重阳的时候,也用衣衫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在这一点上,他们仿佛两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

    庄若诗穿好衣服,回到饭桌上,装了两碗汤,对张重阳说:“先喝汤吧。”

    张重阳看了一下餐桌,忽然从后面抱住庄若诗,在她的发丝耳际处轻轻亲吻起来。

    和好如初

    庄若诗的心一动,同时又有些紧张。忽然,她想起了不久前热播电视剧《中国式离婚》里的一小段歌词:我们有多久没吻过,我们有多少几乎都错过,我们有怎样的结果……

    紧接着,张重阳一改反常,从耳际到面颊亲吻着她,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离着。庄若诗的大脑一片茫然,仿佛缺氧般,呼吸急促,同时,她也能感觉到张重阳越来越重的喘息声。然后,张重阳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褪去她的衣裳,底裤,胸衣,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热情而粗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庄若诗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轻的抖动,这种久违的感觉,像火山爆发一样环绕着她。张重阳也特别用力,似乎要将这一年以来失去的性爱完整的找回来。

    这一次,持续了半个小时,张重阳从她的身体里抽离之时,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再看看,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了。张重阳说,我们去外边吃吧。

    庄若诗觉得有些浪费,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汗水一边说:“没有关系,我拿去厨房热一下就行了。”

    张重阳执意:“去吧,今天是你生日,好好吃一餐。”

    庄若诗迷糊了,生日?自己居然忘记了。如果不是张重阳的提醒,她真的忘记了。倒是母亲,一大早打来电话,说了很多温馨的话,让她好生照顾自己。庄若诗与家人的关系,淡定,但也温馨。即便是生日,也不会说祝你生日快乐之类的话。家人只会淡淡地告诉他,快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而她自己呢?这些日子,忙着照顾女儿,忙着在婆婆面前小心翼翼地维持和张重阳的“美满和幸福”,维持着他们之间摇摇欲坠的关系。她根本来不及记着自己什么时候生日,她早就忘记了。但在这个夏秋相接的黄昏,看着张重阳一脸认真的样子,庄若诗又觉得感动了。重阳,他这么清楚地记得我的生日,他还是爱我的。他还是爱我的呵!

    这一次庄若诗没有拒绝,而是迅速地收拾好饭桌上的饭菜,穿上衣服跟在张重阳后面,下楼找地方吃饭。

    出门的时候,张重阳征求庄若诗的意见,去哪儿吃,你作主。声线温柔得,像初恋时的痴迷。庄若诗想了想,说,就小区隔壁的潮安楼吧。

    因为路途不是很远,所以张重阳也就没有开车,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电梯,小区大门,然后沿着沥青的方砖路往前走去。走到一半,张重阳停了下来,转过头望着庄若诗。庄若诗心里一紧,跟随跟到他面前,怎么了?

    张重阳没说话,看了一眼她,然后牵起她的手,往前走去。庄若诗被她牵着,感觉太突然了,久违的幸福又回来了。就这样,张重阳在她的左边从容而平静地走着,还是那样的高大,他牵着她的手,令她觉得踏实。

    庄若诗的生日过了之后,张重阳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变得像以前一样,温心,体贴,下了班就早早地回家,看电视,或者看着庄若诗拿着抹布在厨房里忙碌。尽管张重阳的话不多,不温不火,少了以前的挂在嘴边的爱语,但这些现象还是让庄若诗觉得,幸福,真的又飞回来了。

    她真的以为,她的二十八岁生日,是她痛苦与欢乐的分界线。

    是她想多了吗?

    刘颜怀孕的第三个月,出了一点小意外,差点没小产。

    那天,她在网上看到一个商城正在热售一款婴儿车,新货上市,她越看越喜欢,母性大发的她,当即就决定要去购买,给未出生的宝宝准备。本来她是想叫易展鹏送她来着,但易展鹏和罗瑞正在去客户处的路上,要去帮客户解决网络维护所出现的故障,一时半回难以回来,说是晚上再陪她一起去。

    想着,反正路程也不远,于是刘颜决定私自出动。上街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送她过去。车子很平稳地开着,可是,半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小车突然从巷子里拦腰冲过来,出租车司机见状,慌忙来了个急转弯,当时刘颜正看着窗外,惯性让她的头部撞在前排的座位的防盗铁丝杆上,头上当即就肿了一个大包。更要命的是,她就觉得肚子疼痛难耐,司机描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不敢怠慢,连忙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人民医院。

    所幸,没有造成什么不可补救的错误。易展鹏接到消息,马上赶往医院,医生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这个时期,也是孕妇最容易小产的阶段,你们作为家属,应该将孕妇照顾好,尽量减少独自乘车外出。今天的情况算是了的了,还没有动着胎气,我给开一些安胎药,你回去按时按量服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另外,有什么事记得马上就医,知道吗?

    易展鹏连忙点点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他很自责,看着刘颜额头上肿块的包块,左摸摸右摸摸,心疼得不得了。

    刘颜看着展鹏焦急的样子,忙安慰:“展鹏,没事啦,意外嘛,无法避免,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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