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超市 第 4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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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天纵神姿,几人可匹敌?

    倘若不是这五年的沉默,以秦棣的天赋神姿,如今抵达了何种境界?

    是丹道?

    还是道婴?

    或者更高一种境界都是一个未知数?

    最起码也该是一个道婴五六重天的老祖人物?

    事隔六年,秦棣再次进入脱凡境,一路高歌,没有境界不稳,也不担心心魔袭来,一切前功尽弃?

    因为早在六年前,秦棣已经是脱凡四重天高手,就算一口气冲到脱凡九重天,只要不破凡成丹,他一样能稳固境界,斩杀心魔。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而脱凡脱凡,便是脱去真正的凡胎,精神铸就元神,使肉骨、血液、五脏六腑中,充溢着精气,寿命暴涨,比凡人多了整整五百来的生命,便可以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与道斗,争取在这长达数百年的时间内,再次精进,破凡成丹,再增寿命。

    但更最重要的是。人一旦达到这个境界,魂魄也会产生一丝变化。会更加的凝实。嗅觉、感官、听力、视力更加敏锐,识神能洞悉到方圆十里内的一切,一只蚂蚁,亦难逃过玄妙无比的神识力量。

    “这种感觉好奇怪,有些不同于上次进入脱凡境,我对周围的一切。更加的洞悉无遗。”秦棣认真的感应着这一刻的变化,他眼神清亮,肌肤晶莹,再加上符纹在他身上缭绕。有一种飘渺气质:“这等卖相,如果是跑到大街上去逛一圈,要不了一个小时,各大网站上,论坛上,微博**上,肯定吵着神仙下凡了。”

    “嗡”的一声,秦棣眉心间,三魂七魄一阵颤抖,喷吐出一道道璀璨的十彩光环,没入识海中,飞入元神那道金轮内,唰的一下,宛如神阳一般炽盛的金轮,暴射出霞光,照耀整片识海。

    一阵神霞骤然从识海中涌出,柔和似水,霞光点点,弥漫开来,似乎在滋润他先前受损的神魂,使秦棣浑身有种暖洋洋的感觉,而冥冥之中,秦棣有种错觉,那就是自己的魂魄与元神似乎可以随意的融合,彼此相连,这绝对是一个惊人的发现,大约能算是前无古人了。

    恐怕只有远古时代的大能才能拥有这种节奏,估计中古那些大能见了也要吓一跳,毕竟在远古破灭后,迎来中古时代后,谁能逆转时间与空间,重走上古之路,接受上古气氛的洗礼呢?

    而秦棣,在神秘莫测的阴阳超市内,最接近道的地方,以大机缘,和大运气,在八滴更加神秘莫测的金血帮助下,才勉强踏上自远古破灭后消失在时间长河里的上古大道。

    这种近乎逆天的机遇,确实吓人了一点,就算秦棣说出去,恐怕也没有一个人敢相信。

    “由生入死,由死入生,在灰烬中重生,好处果然多多啊!”秦棣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魂魄在那四滴金血镇压后,越来越凝固,缭绕在魂魄上的三紫七红的光芒炽盛无比,像是十道晶莹剔透的神霞,在眉心间随风展动,绽放出晶莹宝光:“这大概就是毁灭中重生,焕发生机,使魂魄超脱了过去吧?不过这种磨砺,一次就够了,多了,真会死人的。”

    他很庆幸自己赌对了,得到了无尽好处,虽然这种好处,现在不能给予他不可匹敌的力量,但在未来一旦这些潜能爆发,成就绝对非凡。

    秦棣盘座在床上,用心去感受这一刻身体内那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缕缕,一道道精气涌来,没入他的躯体中,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丹田中的九五真气一滚一动,按照《九五战神图》的行功路线,在筋脉中缓缓流动,每过一次,仿佛都在洗刷筋脉中的暗伤,将一些杂质排出筋脉,壮大藏于肌肉和血管间的细小筋经络。

    “这是……”

    突然!

    秦棣猛地发现,在丹田,在筋脉中的九五真气,有一丝不同了,在散发出一种暗淡的金光,极为耀眼,越发的灿烂。

    不过更令秦棣吃惊的是,这似乎变异的九五真气蕴藏惊人破坏力,相当的诡异。

    “这应该是金血造成的结果,不仅使我魂魄变异,更加坚固,连九五真气一样产生了变化……只是不知道这种变异是一种升华,还是一种精进呢?”秦棣喃喃自语,有些难以置信,至于那八滴金血,他一点不奇怪,从他出身懂事修行起,他体内就有这几滴金血,唯一令他不解的是,金血明明有九滴,为什么少了一滴呢?

    秦棣没去琢磨,进入一种空灵状态,修为精进,元神成兵,接下来就是筑固成果。

    一张一弛。

    才是打磨性命之道的关键,一味的求突飞猛进,反而不可取。

    所以秦棣没刻意去运转真气,没刻意摧动元神和魂魄,整个人放松,任由体内诸变化,他岿然不动,静心宁气。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对体内的奇妙变化,不闻不问,忘记了自我,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唯一无法掌握的,大概就是人心,因为窗外的世界,快风起云涌,黑云压来。

    秦家派出五个年轻子弟,欲查他,而李家,更是派出无数高手,欲将他毁灭。

    十个丹道强者,五个脱凡高手,这一股力量,在这个末法时代,无论放在哪里,也足够震撼一切世家。

    而接下来秦棣面对的绝对是滔天骇浪,必将四面楚歌,面对那一大片的豺狼野心,谁能助他逃过这一劫?

    第二天一早,秦棣从那空灵状态中清醒过来,下床,洗漱,换了一套衣服,是一套西装,胭脂红给他买的,牌子挺潮,价值不斐,鞋子也是意大利纯手工制作。

    六点二十分,他准时出门,只是在出门前,他往口袋里放了一张红色的喜帖和一张机票,在小区大门前拦下一辆的士,一路风驰电掣,赶到浦东机场,八点左右的飞机,没让他久等,他准时登机,是头等仓,就他一个人,其实整架飞机里,就他一个乘客,空姐多多,姿色和年纪不一,身段和气质都不错,声音甜得醉人,只是唯一令秦棣意外的是有一个漂亮空姐太勾魂了,而且是主动粘上他,一个多小时的航程,这漂亮空姐有50多分钟没离开他视线,端茶送水,那叫一个勤快,殷勤得秦棣一头雾水,难道哥也有走桃花运的一天?

    秦棣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二十出头的美眉,用黄青弟的话来形容,这妞漂亮,脸蛋够妖绕,胸有36c,屁股大,腿够长,有气质,水灵的得没话说,可以打80分,但是不是守身如玉的一良家?

    秦棣估计有点悬,因为这空姐妹子一双勾魂的眸子太迷人,是那种几乎毫不加掩饰的挑逗,各种暗示令秦棣眼花缭乱,有一次还红着脸,羞答答,糯糯着声音问秦棣要不去洗手间。

    秦棣不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种太露骨的勾引太没点技术含量,知道自己要是去了,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一系列的意外,意外到一对狗男友同时上洗手间,然后在上万米的高空上演一出人类最原始的肉搏大战。

    于是秦棣果断的摇头,那漂亮妹子一脸的幽怨,看得人心疼,而那神情就跟秦棣兄坑蒙拐骗了黄花闺女的感情一样。

    奈何秦棣意志坚定,这妹子却垒败垒战,弃锲而不舍,在他下飞机时还硬塞了秦棣一张小纸条,指玉还重重的在秦棣手心上戳了一下,抛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眉眼。

    惊心动魂啊!

    “可惜啊可惜,这富二代功力太深厚。”那漂亮妹子忽略不计身边几个同事的白眼,和狐狸精,拜金女,骚/货,下贱等眼字,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棣背影,一脸惋惜地喃喃道:“穿价值数十万的西装,踩数万块一双的皮鞋,戴数百万的名表,坐飞机直接包机,气质又这么好,这样的富二代要是拜倒在我石榴裙下,那才是真正的财色双收了。”

    秦棣云淡风轻地一笑,以他的敏锐听力,怎么会听不到这娘们的话,一出机场,他直接将那张他看也没看一眼的纸条扔进垃圾桶里。

    在机场大门前排长队才等到一辆出租车,跟师傅说了一个具体的地址,抵达那间请柬上写着的酒店。

    时间刚好是早上十点半。

    秦棣没第一时间走进去,在酒店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吃了顿早餐,然后叫了一杯绿茶,磨磨蹭蹭快中午十一点半,秦棣起身结账,他单刀赴宴,参加他女人的订婚喜宴。(未完待续

    第188章虎人牛人多多的喜宴

    在秦棣单刀赴会,走向这家酒店时,这家位于合市高新区6号大道的两淮豪生大酒店里宾客满堂,聚集了安省政界和商界的诸多牛人,亦有不远千里而来的客宾。而贵为一省之长的陈天虹,和合市市委一把手的文天然,确实有头有脸,省委和市委就来了好几位重量级人物,加上金陵、杭/州,以及赵家在京城的一点点小能耐,所以今天的宾客可谓都是皖江圈子里呼风唤雨的角色,在单个领域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这是一场豪门权贵扎堆,富商云聚的订婚喜宴,亦有军界大佬,可谓是给足了陈家、文家和赵家的面子。

    与秦棣见过一面,曾被秦棣认为是准丈母娘的母老虎赵容,今天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穿着精致而高贵,兴许今天是女儿仅次于结婚的大喜日子,她没有穿气场吓人的职服,一身得体的名贵礼服,一条爱马仕丝巾,气质超然。

    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迎接宾客的自然是她丈夫文天然,四十五岁的市委书记,正二八经的正厅级干部,上升空间很大,加之文家确实有门路和关系,五十岁有望是副省级,混得好一点,也能成为一方诸候大佬。

    文天然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他没见过秦棣,但也多少从妻子嘴里听了一些大概,在他心中这是一个无名小卒,或许有野心,有做大事的风范,将来或许会飞黄腾达,但不一定能吃苦耐劳,加之出身太过草根,命中注定圈子太小,成就不会太高,因为太局限,拼死拼活一辈子也不一定有大出息,就算走狗屎运的五十岁后大富大贵,那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他文家等不起,他也不忍心女儿跟他吃苦,因为任何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为他付出的女人。

    这一点,身为功成不能再功成的男人文天然心里再清楚不过,他就这一个女儿,一切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文琪身上,不希望她默默的站在一个男人身后付出一辈子,他文天然的女儿,就该站在人生的舞台上成就一番事业。因为他文家有资本让这个女儿在外面呼风唤雨。

    所以他才下狠心来。痛下杀手地棒打鸳鸯。女儿也如他预料中的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差没跟他翻脸断绝关系,但亲情就是亲情。血浓于水,再加上他对女儿的了解,以步步为营的手段,一点一滴的瓦解那个男孩在女儿心目中的分量,而且他各种思想工作做得很巧妙,准女婿陈草民也够争气,温柔牌打得很到位,垒战垒败,锲而不舍。相信没有一女人不感动不动心,何况这个男孩要有气质有气质,典型高富帅一枚,对女儿也是用情极深,百般讨好。让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发展,女儿也从一开始的不接纳,冷漠对待,到渐渐的接受,一路发展下去,直到陈文两家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水到渠成的才有今天的订婚宴,这是一场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赵容将女儿订婚的事情捂得很紧,连女儿几个在复大的闺密也没通知,为的不就是怕今天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来闹场。

    真要出现了什么意外,无论是对女儿,对准女婿陈草民,或者秦棣,都是一个死结。

    平心而论,赵容并不讨厌秦棣,相反,就算以她挑剔目光来看,她对那个表面穷酸的男孩印象也不错,谈吐自然,不卑不亢,有成功的潜质,至于会走到那一步,她不清楚,但她心里明白这个男孩太具有侵略性,不给他机会还罢,只要他抓住一丝一毫的机会,必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她情愿断送女儿几个有潜力可挖的闺密,也不愿通知她们,就怕把那个男孩得罪死,为文家、赵家和陈家结下一个大仇。

    其实不止如此,赵容在和秦棣见过一面后,一回合市,还动用赵文两家的关系去调查了一下秦棣身份背景,不知道为何,调查出来的东西跟秦棣说的一模一样,孤儿出身,福利完长大,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可以称之为穷困潦倒寒酸到了极点。

    不过赵容是一个极其相信自己直觉的女人,另外秦棣的资料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因为当她想进一步的深入调查时,所有的线索突然断了,特别是有关于秦棣十二岁以前的事情,就像被人刻意的一手掩盖住。

    这让赵容十分的惊讶,她是一个混体制的人,以她的政治敏锐,立刻嗅出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几次向丈夫提起,但这位急于与陈家绑上关系的厅级男人,总以赵袁调查出来的事实说话,让她只好作罢,现在嘛,她也觉得挺好,陈草民这孩子虽然为人处事气势凛人了一点,但是她能理解,任谁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都有一股世家子弟的气焰,何况这个准女婿有才华,资历不浅,儿女嫁给他不委屈,她也放心。

    与赵容夫妇站在一起迎客的一对夫妇,正是皖省长长陈天虹,以及妻子木芳菲。

    陈天虹五十多岁,容光满面,从政三十多年,可谓桃李满天下,次子订婚这种大事,来参加的宾客里有三分之一是陈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之所以如此大手笔,不外乎就是给儿子未来铺路,而准儿媳妇同样出自书香门第,两家门当户对,儿子将来的成就说不定会超过他一大截。

    在喜悦的心情中,两家人终于迎来了一个重量级人物,皖手第一把手,而宾客差不多到位,只差两个孩子出场。

    当酒店服务生就要关上宴会大厅大门时,一票人不请自来从天而降,一个老人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再往后,则是五六个走狗模样的人。

    一群人无视满堂的宾客和主人,径直找了最缘边的一空桌坐下,没有气吞如虎的架子,但明眼神一瞧这票横空出世的人就不简单。

    老人七十多岁,模样很和蔼,却没有与和蔼相应的和蔼微笑,一入场,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坐在他左手边的中年男子神情冷峻,气质温文儒雅,却气场惊人到了极点,简简单单往哪里一坐,就让这些混官场的大佬们浑身不舒服,仿佛是在面对自己的上级领导一样。

    坐在老人右手边的年轻美女,岂是漂亮那么简单,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且气质比姿色更出色,就连那些见惯了美女、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们,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但俱都不敢过分。

    赵容、文天然、陈天虹面对这一票从天而降的宾客,在一头雾水的同时,忍不住多瞧了两眼,直觉上很眼熟。

    最终,到底还是那个中年男子风头太盛,是经常出现在新闻里的人物,虽然现实中与电视上有差别,但不太大,赵容微微愣了一下,低声在丈夫耳边道:“是京城印家的印城印部长。”

    文天然也认出了这位级别整整比他高了好几级的印家最锋芒毕露的男人,但让他真正感到恐惧的还是坐在印诚身边的那位老人,能让行走尚书房的印部长都做陪衬的老人,大概也只有印家的那位印太祖了!

    可问题是陈文两家这种小门小户,两个小辈们的订婚,似乎还没到惊动印太祖的地步吧?哦错,就是陈文两家想攀高枝也攀不上印家这种豪门权贵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文天然脑袋里突然掠过这一句致理名言。

    陈天虹一样感到惶恐和不安,面对印太祖,印部长的突然到临,他惊喜的同时,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不妙。

    于是古怪的一幕出现了,主人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是退?

    客人自顾自的坐在哪里,瞧也没瞧陈文两家的人一眼。

    “陈家和文家果然有能耐啊,小辈们的订婚,也惊动了京城的印家,手腕通天了!”

    陈天虹、文天然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是恭恭敬敬跑过去给印太祖请安,还是在印诚面前毛遂自荐混个熟脸?但满堂的宾客们震撼了,在这种合场,能来都可以算是亲朋好友,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存在,毕竟再不对路的政治敌人,再下作,也不会在这种喜宴上来闹事。

    连陈天然身边的皖省一把手也被这票客人给震撼住了,若有所思的瞥了身边处处与他做对的“敌人”一眼,估摸着这个“老朋友”是不是趁此机会向他耀武扬威?

    “那老人身边的美女谁啊,似乎哪里见过?”年轻人往往对美丽的事物念念不忘。

    他身边一位来自金陵的一位资深民营企业家笑了笑,道:“她啊,印红,外号挺多,我不好多说,可本事厉害啊,据说是深海手屈一指民营企业龙德集团的董事长,在深海、江浙一带黑白通吃,财富多得吓人。”

    就在那位民营企业家有一句没一句的给那年轻人介绍胭脂红时,陈文两家最终一咬牙,打算上去给印家太祖和印部长请安,就在这个时候另一批出现的重量级人物,把陈天虹、文天然、赵容以及满堂的这些在官场摸爬滚打的家伙给吓倒了。

    第189章“恭喜你”

    如果说印家一票人是横空降世,够分量,够震撼,够让文家、陈家、赵家心惊胆跳、像孙子一样小心翼翼对待,又恨不得跑过去毛遂自荐拼命结巴的话,那么接下来走进宴会厅里的一批人,就让接陈、文、赵这三家人和满堂的宾客心惊肉跳了。

    姬一蛮,这位共和国仅存的几条老虎之一,虎步龙行的走进宴会现场,啧啧,那股睥睨天下的一代儒将气势,一旦爆发,那是举世无双的战斗力,别说这些像孙子一样在官场摸爬滚打的小人物吓得一颤,就算是那些跺一跺脚都能让皖江一带动上一动的大人物们,也被秒杀得体无完肤,何况在这老虎身后,跟着三个一样是超重量级的人物。

    姬忠信就不用多说,深海第一把手,国副级大佬,而按照国内官场潜规则,凡是在深海任书记的人,一旦任期满而不到退休年纪的,有很大的几率可能直接进入中枢,成为九位最具有权势的人啊,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姬一蛮左手边上是已经成为仅次九老人的权势人物姬忠华,这位姬家的长子,中纪委的第二把手,一出场那可谓是锋芒毕露,吓倒了无数混官场的人,而在姬一蛮右手边,是有“小儒将”之称的姬忠明,姬家唯一一个在军界呼风唤雨的人物,正二八经的中将,姬家一门四条鲸鱼巨鳄一登场,连坐在宴会现场最前端的几位文家、陈家、赵家的老人都吓了一跳。

    而偌大的一个宴会厅,满堂的无数宾客,顿时鸦雀无声,剩下的就只有心惊和胆跳了。

    正犹豫着是不是要上去跟印家三人毛遂自荐的文天然、赵容夫妇两人,被陈天虹不动声色的止住,文天然立即乖乖的停下步子。知道眼前的这些大人物,轮不到他一个合市跳蚤小官去客套寒暄。

    陈天虹脸色就复杂多了,如果说印家的到场,让陈天虹有种感觉不妙,那么姬家的不请自来,就让陈天虹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因为作为黟山王家忠实走狗的陈家,最近几日目睹了太多王家走狗的倒台,而出手的,正是姬家。

    此刻。站在陈天虹身边的皖省第一把手若有所思的瞥了姬家、印家一眼,又瞧了瞧身边一脸凝重神色的政治敌人一下,然后他微微一笑,有些明白了。

    姬家确实是抱着砸场子的心态来的,他们一进场。就是一个下马威,没理睬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畏惧害怕多过不安的陈天虹。喧宾夺主地径直走到印家那一桌。

    姬一蛮露出一个笑。感概道:“印刀,还是你们印家来得早啊!我姬家,又晚了你们一步………智狐,你还是当年那个智狐。”

    印刀起身相迎,却没移动脚步,意思一下后。他心照不宣地与姬一蛮相视一笑,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秦公子的事,不得不倾尽全力啊!再说姬老这一次带的人可比我姬家多。个个都比我印家的强,呆会还得姬老你唱大头戏。”

    “都是给少主办事,还分什么小戏大戏。”姬一蛮呵呵一笑。

    印刀称是,然后两位老人笑着一起坐下,客气了几句,姬一蛮切入主题,问道:“少主啥时候到?”

    “应该快来了吧!”印刀不太确实的回答道,其实以印家姬家的能耐,如果想知道秦棣现在在什么地方,几时会到场,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但他们都不敢,宁愿耐心等着候着,也不敢做出触怒秦棣的事情出来。

    姬一蛮也没再多问,点到为止,却摆出生人忽近的气势。

    印刀微微一笑,沉默不语,一样的神色冷峻,气场惊人。

    满堂宾客在一阵鸦雀无声后,再次恢复喧闹,但有意无意,都压低了声音,特别是靠近这缘边一桌的几桌客人,更是一声不吭,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如座针毡。

    陈文两家的人在震惊和惶恐不安后,定了定神,却不得不按照喜宴的流程走。

    时间到点,两位“主角”登场,男俊女靓,手挽着手,在一阵喜乐声中,步入现场。

    在一阵阵掌声、祝福、羡慕、妒嫉中,她脸上笑容灿烂,似乎正处于人生最幸福的时刻,那有当日要不顾一切,跟人私奔,去深镇,去广城,去京城,去流浪,去给那男人生孩子的壮语,似乎这些,在这一刻,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至少在这一刻,她是真的忘记?还是被她忽悠不计?

    看模样,她似乎很幸福。

    她身边的草民哥光芒万丈啊,看着身边这位楚楚动人,倾国倾城的未婚妻,觉得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没白费,很庆幸自己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在掌声中,这对珠联璧合,天生一对又门当口对的——嗯,狗男女吧,缓缓走到两家长辈跟前,正要接受长辈们的祝福时,那扇紧闭的宴会厅大门,缓缓的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男人,单枪匹马,西装革履,缓缓的走了进来。

    没有横空出世光芒万丈,亦没有一登场君临天下,自然没惹来满堂宾客的目瞪口呆,他在一片有些刺耳的祝福声中,在少数几个有心人目光中,缓缓走到那个笑容很幸福、很甜美、穿着一身白色订婚礼服的女孩面前,在赵容活见鬼、后悔事先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的苦笑中,他掏出一个从路边花一块买来的红包,在那幸福女孩还没回头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将红包递到她手里,平静道:“恭喜你!”

    “谢谢……”女孩一偏头,那满面的幸福灿烂的笑容,一刹那间僵硬在脸上,下一刻,她一脸的苍白。

    “文琪,你怎么了?”正处于人生巅峰状态下的草民哥显然留意到了未婚妻那一瞬间的脸色大变。

    女孩紧紧咬着嘴唇,眼珠子很不争气的流淌着泪水。

    满堂宾客,刹时鸦雀无声。

    在众目睽睽下,这突然闯入、一瞧就不是真心来祝福的男孩讪讪一笑,似乎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望着那张一如以往清丽动人的脸庞道:“我也感觉很难堪,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他耸了耸肩,掏出一张红色的喜帖,轻轻放在一旁,道:“好歹是三年同学一场,请帖都送上门了,不来怕对不住人,就当这是毕业的那一天吧!”

    说完,他毅然转身,呢喃了一句,她听到了,她的母亲、父亲、未婚夫,以及满堂的宾客都听到了,好像是一句:“山盟海誓,至死不渝,屁啊!”

    女孩拿着那个十分醒目的红包,感觉拿的是一把刀,一把不见血的刀,她紧紧咬着嘴唇,捂着嘴巴无声痛哭。

    一下从人生巅峰状态中被打入人生低谷的草民哥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受,这一刻,他感觉身为男人的面子都被折尽,他的未婚妻,在他订婚宴上,为了一个男人,当着他父母,祖爷祖母,满堂亲朋好友的面前,捂嘴痛哭,他的尊严丧失,很受伤,他勃然大怒道:“你给我站住。”

    “你有话说。”秦棣骤然回身,平静地望着这位当日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一脸的微笑。

    失去理智、倍感丢人的草民哥阴沉着一张脸,冷冷道:“你不给个交代吗?”

    “交代?你们陈家、文家、赵家想有什么样的交代?”

    两个苍老的嗓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一票已经压得整个宴会现场气都喘过来、堪称是蔚为大观的人物,挟着势不可挡的无敌气焰,终于闪亮登场。

    两个老人带队,四个中年男子压阵,两枚倾国倾城的美女陪衬,十来个西装革履气焰跋扈的男子冷冷的站在一旁,造成了一幕何等惊世骇俗的排场?

    这是一个怎样惊人的豪华阵容啊?两个老人,一个是南征北战,为共和国立下赫赫战功的一代儒将;一个是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覆雨翻云可扭转乾坤的政界泰山老人,他才是可谓真正的桃李满天下,生门无数,却俱都是跺一跺可让军政两界抖一抖的人物,再加上一位已经是权力巅峰顶层的姬忠华,一位金陵军区的中将,一位深海市的市委书记,两位行走尚书的男人,啧啧,这场面,这气焰,足以让满堂的人敬畏、怕害、恐惧、颤抖,可是这一票权势气焰跋扈到极点的人,却在这一刻,以恭恭敬敬的姿态,默默的站在那个突然闯入的年轻少年身后,以一种手下人的姿态,似乎在听候他的吩咐。

    下一刻,那个山水不露的男孩,在这一帮虎人牛人的衬托下,无可匹敌了,才是真正的光芒万丈。

    勃然大怒,已经彻底丧失理智的草民哥,欲要秦棣给他一个交代的他,被这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碾压成渣渣,一脸瞠目结舌,恐惧害怕一头大汗的站在原地颤抖。

    颤抖的不止是他,他身边的老子,他老子的老子,一样在颤抖。

    文天然就算再蠢再笨再不是个东西,也明白接下来肯定是一场不见血却比见血还恐怖的较量。

    死结!

    赵容意料中的死结出现了,只是这个“结”,来得太突然,就像山洪暴雨一般,肆虐着她的心脏。

    但真正让陈家、文家、赵家感到绝望的,还是接下来姬一蛮恭恭敬敬对秦棣喊了一声:少主。

    两个字,石破天惊,宛若一声冬雷。

    第190章人生哪能如初见(两章合一)

    第190章人生哪能如初见

    冬雷炸响,满堂宾客被这一句话给雷懵了。

    秦棣目望平静的看着草民哥,没因姬一蛮一声“少主”而露出锋芒神色,但姬家和印家都毕恭毕敬站在他身后,这可比峥嵘毕露还来得霸气,可怜一心想把女儿的订婚宴操办得尽善尽美的赵容,被姬一蛮这一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身边的丈夫文天然神色大变,陈天虹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他听到姬一蛮喊眼前这个似乎跟自己的准儿媳有一腿的家伙少主时,他心里多少猜到了这个年轻人的来头,或许就是那个一手促成他主子黟山王家覆灭的罪魁祸首。

    陈草民已经从愤怒失去理智到这一刻的害怕和恐惧,战战兢兢站在原地,一脸畏缩的看着秦棣。

    陈天虹身边的皖省第一把手算是姬一蛮半个门生中的门生,连忙跑上去、一脸谄媚请安喊道姬老长命百岁。

    姬一蛮只是轻轻点点头,一双眼睛看着秦棣,似乎等待着他的吩咐。

    在场的宾客哪一个不是浮浮沉沉的人精,岂会看不出秦棣、陈草民、文琪三人之间的暗流,年轻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太多,但惊世骇俗的太少,而且看样子文家和陈家在三个年轻人感情上扮演了不太光彩的角色,受害者大概就是这一刻气势凛人的秦棣兄。

    “交代?想要一个怎样的代交?”姬一蛮终于火焰暴涨,一双眼睛阴阴沉沉的盯着陈草民、陈天虹、文天然等人,他今天是抱着心来给秦棣找面子的,嘴里不饶人地道:“就凭你们陈家?文家?赵家吗?几只阿猫阿狗也敢在我家少主面前蹦跳?别说我看不起你们三家,有胆量尽管放马过来,我到要瞧瞧。你们想要什么样的交代?文的还是武的,我替我家少主通通接下……都啥玩意?我家少主多讲理多客气,同学订婚来送礼,还要他给个代交?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嘛………三个不成气候的小门小户,以为这是皖省,是合市,是你们的地头,就可以随便乱来吗?”

    姬一蛮这一番话不可谓不跋扈。

    文家陈家被骂得一声不吭,不敢造次,可草哥民威武啊。实在受不了这份羞辱,反驳道:“谁欺负谁了?我们请你们来了吗?到底是谁打上门找麻烦来了?再说文琪要跟谁订婚,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们是小门小户不假,但也是你情我愿,你们岂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仗势欺人?”

    “这个白痴?”

    满堂的宾客白眼了这家伙一眼。

    赵容第一次觉得这个准女婿太不知分寸。可怜忍气吞声到极点的陈天虹恨不得给自己这个儿子一耳光,文天然气得神情古怪。他也忍不住要唾骂这个准女婿不知死活。

    姬一蛮冷瞥了草民哥一眼。呵呵笑道:“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别乱说………开门做生意,我不信这两淮豪生大酒店是你家开的?我来这里吃饭喝茶,难道还要经过你们陈家的同意?笑话,别说一间破酒店。就是钓/鱼/台国宾馆老子我想去就去,谁敢拦我?”

    “姬老说得不错,这里是酒店,谁都可以来。谁都可以走,可不是姓陈的。”一旁的皖省一把手微笑道,他一点不介意助涨姬家的气焰。

    “仗势欺人?呵,我这个退了休的老头子可做不出来,但有些人要是出了问题,我这个老家伙也得管一管,毕竟这座江山,好歹也是我们这群老家伙打下来的,容不得一些蛀虫坏败。”姬一蛮冷笑,终于亮出了锋芒爪牙。

    他身后的姬忠华面无表情的打了一个电话,没有十秒钟,那扇给了陈家、文家、赵家无数惊喜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走进来一批明显跟纪检委勾挂的一群人,在满堂宾客目瞪口呆下,他们径直走到陈天虹跟前,简明扼要亮明身分,直接要陈天虹在规定的时间,规定地点就他所涉及的问题作出说明,一个是有关陈天虹滥用职权,一个是有关陈天虹行贿受贿,一众宾客听后,再次瞠目结舌,但这一批人没罢休,连陈草民也没放过,一样的让他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他所犯的事情。

    中纪委经出马,姬家绝不是杀鸡儆猴那么简单了,是蛮不讲理的全面开战,结果毫无悬念。

    文天然被这一手吓懵了,中纪委没对他动手,但省经委已经走到他身边,亮出了身份,一样是让他在规定地点、时间交代他滥用职权和经济问题。

    赵容当场傻呆,吓得嘴唇发紫,她愣了愣,然后她目光乞求地看着那个她曾经看不起、现在却成了她唯一求命稻草的“穷酸小子”,打出了感情牌道:“秦棣,阿姨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你和文琪好歹同学一场,有过一段感情,你真要赶尽杀绝吗?”

    “阿姨,你别误会,我今天可不是来捣蛋的,也不是不请自来,是诚心诚意来祝福文琪的,没其他心思。”秦棣看着脸色嘴唇都有些发紫的赵容,平静道:“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家文琪,文家书香门第,我一福利院长大的野孩子,高攀不上,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棣说完这番话,给胭脂红打了一眼神,转身离开,丝毫没拖泥带水,走得干脆利落,看都没看蹲在地上、捂嘴痛哭的女孩一眼。

    人生哪能如初见啊!

    秦棣消失在大门口。

    胭脂红朝赵容露出一个很森冷的诡异微笑道:“他配得上这世间任何一个女人,是你家女儿配不上他。”

    然后胭脂红向前几步,看着捂嘴抽泣的文琪轻声道:“一年,呵,说得比唱得好听,才三个多月啊!”

    秦棣到底没对文天然下狠手,胭脂红明白他的心意。最后这里是如何收的场,秦棣没过问,刚一出酒店没多久,姬家印家的人就追了出来,收拾一两个小人物,不用他们亲自坐镇,之所以亲自到场,那不过是做给秦棣看的。

    一票人没在合市逗留,立刻飞往深海。

    飞机头等仓里,胭脂红挨着秦棣坐在一起。道:“秦棣,今天的事情是我安排的,姬家也是我通知的,你怨我,我理解。”

    秦棣平静道:“我没怨谁。也不恨谁,本来我来也不想来。只是有人骑到我头上。全当是过来耍耍。”

    “说真的,我也看不惯他们仗势欺人,都好意思跑到深海来给你送请帖,要不是听青弟说,我也不知道这事。”胭脂红冷哼一声道:“不过不来不知道,一来还真吓一跳。就他们,也配是书香门第?!”

    秦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扯,今天姬家印家的人不来,结果都一样。但过程会不一样。

    秦棣不讲究以权压人,和大多数隐世世家的人一样,他讲究以力压人,陈草民今天真敢骑在他头脑拉屎撒尿,血贱五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之所以对姬一蛮蛮横不讲理的强势拿下陈家而视而不见,不是因为争风吃醋,实在是草民哥太跋扈,敢欺负到他头上,就得受到惩罚,放过文家,不是余情未了,而是真这么做了,那就是稍微的有些过了,一个女人喜欢谁,要嫁给谁,那是她的选择,秦棣心里不变态,也扭曲,更不是一个残暴没底线的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背叛,感情上的事情,没谁背叛谁,是生活背叛了人。

    至于文琪,人生哪能只是若初见啊,有些人,再山盟海誓,也只是人生里的一个过客,哪怕曾经心动过,忘我过,爱过,疼过,却注定要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他跟她,已经算是两个世界里的人,秦棣看得很淡。

    不过谁会比谁更后悔呢?

    秦棣从来没后悔过,做人做事,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

    回到深海,秦棣拒绝了姬家宴请,刚一回到汤臣一品。骤然,天地间一股浩浩荡荡的精气剧烈涌动,噼哩啪啦一道诡异的闪电划过天际,好似仙剑一样,要洞穿天地。

    秦棣眉头一皱,走出房间,坐电梯达到顶楼,出现在天台上,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从佘山方向朝着四面八方压来。

    秦棣唰的一下,腾空而起,真气聚于双眼,只见佘山被黑压压的一片墨云笼罩,一道毁灭天地的雷眼,在无数翻滚的墨云中,越发的狰狞。

    “三九劫雷!杨宽,是你吗?”秦棣喃喃一句,以灵魂之力,感受着那股在三九雷劫下,越来越凌厉的气势:“果然是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破凡成丹,你又被我快了一步!”

    一天之后,安心、黄青弟被杨宽亲自送下佘山。

    破凡成丹的他,气质暴涨,修为猛增,见到秦棣第一句就是:“要换在是现在,黟山王家那老祖,在我面前就是一条渣渣。”

    秦棣回答他的只有两个字:“滚蛋。”

    “咋了,你妒嫉了?”杨宽笑眯眯地道,狠狠在秦棣面耀武扬威一把后打到回府。

    秦棣目光在安心和黄于弟身上转了一转,不得不说杨家的易筋洗髓效果不错,杨宽也给足了秦棣面子,砸下了无数灵丹,两人竟然在这短短两天时间里,被杨宽填鸭式的将修为行提升到化气三层,虽然有些拔苗助长的嫌疑,但秦棣还是记了这分人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棣全力指点两人行修。

    修炼的功法,是一套算不上太厉害的性命法门,是秦棣在昆仑杀戮场获得。

    三天时间悄悄过去,在第四天,201寝室三位好汉,请秦棣聚一聚,秦棣没有推辞。

    那一天晚上,201寝室没拉妹子来助阵,秦棣也是单枪匹马到场。

    那一夜,四个在一间寝室睡了整整三年的兄弟,在一家ktv里喝了五箱啤酒,抽了一地的烟头,一起唱了《睡在我铺的兄弟》,唱得撕心裂肺,声音刺破耳门,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将近凌两点半,再服务生的一再催促下,这一票畜生才东倒西歪的结账走人。

    这一夜,冯军,吴宇都哽咽起来。

    李伟红着眼,给了秦棣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这三条牲口,挥一挥手,驾车绝尘而去。

    回到了汤臣一品,秦棣就接到一个电话。是杨宽打来的,只是说了一句话:“秦家的人要见你,别误会,我就是一传话的,你来不来。不用给我面子。”

    “时间地点,来的人是谁?”秦棣微微在电话里顿?(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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