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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帝自然是想要看着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这个小美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着淫靡的银丝,肃帝伸舌舔着柳真真微开欲语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嘴里迫使柳真真吞咽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朕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肃帝含着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语,听得柳真真愈发难忍下身的瘙痒。
“啧啧,这儿连毛都没长几根,真像个幼女,今个就让朕好好尝尝滋味。”肃帝用手指揉捏拉扯着柳真真光洁的私处,轻易就能玩弄到敏感鼓胀的阴核。
“呜啊,不。。不要。。。”因为肃帝扶着自己怒涨的阳具在那小穴口来回磨蹭,让柳真真轻呼起来。
“乖,让朕好好尝尝,待会全部的精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添个大胖小子。来,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怎麽插你的,怎麽慢慢把阳具塞进你这小嘴儿里去的。”
肃帝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体,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得张开了,等着粗长坚硬的阳具狠狠贯穿。
“真是个小淫娃呀,这嘴儿张得那麽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肃帝痴迷地看着那粉嫩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的小穴低头含住了那儿。
“不~~”
因为药物叠加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已经承受了先前那麽多的撩拨,肃帝这般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小穴这麽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
柳真真哭叫着,双手紧捏着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随之喷射出来,而肃帝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阳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发情的猛兽低吼着将女子的长腿分得更开,对准了那不住抽搐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作家的话:
2月整月滴感谢名单!!
谢谢大家在ZZ没有更新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还记得我,鞠躬!!!
ZZ没法一心三用呐,所以更文上确实有些顾不到,而且还有修文的毛病==
但是新的一年里,一定会继续更新文文的,有这麽多亲的支持和鼓励,ZZ会有始有终滴报答大家,爱你们,Mua~~
南瓜浓汤:et517sos
烤布丁:dabian44,red999
一枚好梗:catherinena,橘珊,海之遥,浅浅梦,枫叶熊
毛帽:nuse008,我会加油滴!
圣诞袜:hermes
十二单衣: 秋紫苏
红包袋:flame13,alice0067
春联:chlth,bluehome*3,倾梨,海之遥*2,橘珊。
招财进宝:倾梨,chloe1314,zisulianqiao*2,沈睡不醒,秋紫苏,danlanse,木木倾橙,flame13
新年快乐:daisy_bo,海之遥*2。
☆、23 此恨不关风与月 中 H
偏殿里只剩床边留着一盏小灯;摇曳的烛光把床榻上交叠的男女映照到了帷幔上,打开了女子久违的回忆。
肃帝年纪虽长却保养极好,床笫间生龙活虎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加上身经百战又有心让身下的女人尝到交欢的甜头,展露了难得的体贴温存。可是对於娇弱的美人儿来说,再愉悦的体验,也抵不过连连高潮後的精疲力竭,偏生男人不肯放过她,明明已经能觉察女子小腹里鼓胀灌满了精液,还是忍不住一再喷射进去,听着那带着痛楚的吟叫求饶让肃帝兴奋异常。
次日,肃帝醒来时居然是在自己的寝宫,他皱着眉令内廷总管进来。梁公公跟了肃帝数十年自然晓得主子要问什麽,一上来就请安後便细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肃帝昨夜兴致大增,彻夜同扶摇夫人欢好直至力竭,本是要宿在那儿的。但是梁公公深知肃帝脾性,次日早上若是醒来瞧见扶摇夫人少不得再来几回,万一龙体欠安就坏了,於是特意遣了心腹把肃帝送回这儿休息。
瞧着肃帝不追究这事了,梁公公麻利地递过一部册子。照着宫里的规矩,皇帝宠幸过什麽女子都要记在上面,然後实则明一本暗一本,梁公公这给的自然是暗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临幸女子的时间地点次数,侍寝後女子的模样以及女子的自述。
肃帝翻倒新写那页满意的瞧见自己射了整整八回,尽数射入了柳真真的宫腔内,“扶摇夫人小腹鼓胀如怀胎四月,密处尽覆靡白,不见肉色。後庭不合,隐隐有血迹,为龙精所混合,不可知也。”
是了,肃帝想起昨夜自己还给柳真真开了後面的苞,也不管她如何挣扎求饶,胡乱抹了把两人交合处的粘液做了润滑便直直捅入深处,那尖叫和女体的颤抖让他气血翻涌,恨不能捅烂那紧致的菊眼儿。
翻页後便是讲述柳真真被糟蹋完後的模样,肃帝津津有味滴瞧着那整整一页的详细描述,眼前好像就浮现出那满身伤痕的女子奄奄一息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被男人狠狠疼爱凌虐过的痕迹,想着就叫人兴奋。
而梁公公小心打量着肃帝的满面春光,心里却忍不住叹一声罪过。他进去时帐幔已经放下,苏美人正白着小脸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扶着昏昏欲睡的肃帝,也不知道是被床上的惨状吓到了还是气那女子夺了宠爱。
梁公公跟随心腹一同先把肃帝送回去,叮嘱了苏美人不得擅自挪动那扶摇夫人,一定要看好她,不能让她动弹,等会他要过来听扶摇夫人的口述,把这晚的临幸细细记录下来。
等梁公公重新出现在这偏殿时,苏美人拉过他塞了锭金子,低低劝道:“这扶摇夫人是顾大将军的爱妻,又生养了两个小少爷,正是最风光的时候。今个毫无准备就被临幸了弄得心智大乱,若是再叫外人瞧见她狼狈的样子,指不准做出什麽傻事。要是公公看得起苏晴,让苏晴替您瞧瞧,再传个话问问?”
按理说,这侍寝後的情形都是梁公公亲眼所见才行,但是他也听闻过顾风对这个女子爱若至宝,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若是叫他知道肃帝这般糟蹋爱妻,恐怕也是做得出直接领兵杀回来的谋反之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公公便答应让苏美人传话,但是人的模样还是得瞧一眼的。
啧啧,瞧着那仰面躺着的赤裸美人,见惯了场面的梁公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好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完全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柳真真因为脱力根本无法动弹,美眸紧闭,感觉到来人时,大滴的泪从眼角落下。
梁公公顾着她的面子也就是扫了一眼,便让苏美人放下了帘子,先给扶摇夫人喂了碗参汤让她休息着,先把看得见的细节一一描述出来。
於是记录下了柳真真红肿微启的唇瓣间还看得见里面的白液,雪白的双乳上都是齿痕和血印,两颗奶头被吸得晶莹透亮,小腹上搭着锦被的一角,双腿无力地分来着保持着肃帝离开时的摸样,还是能看出因为满是男子精液而微微隆起的模样,私处已经被湿了又干的精液糊了一层又一层,哪里还看得见娇嫩的肉瓣和小穴。连合不拢的菊眼都挂着淫靡的汁水。
等到柳真真恢复了些力气,才断断续续说出了临幸时的情况。早已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回,所有的感知只剩下私密深处的捣弄和撞击,任何法子都用不上只能被动的承受灭顶的欢愉。
洋洋洒洒写了两页多後,梁公公满意的回去交差了。如今肃帝看得也十分满意,心下又起了念头,打算下朝後再去那儿。梁公公得了苏美人的赏金,念着那娇弱的美人两眼含泪地低声下气地那般求他,虽然嘴上说着:“还望陛下爱惜龙体,也体恤那扶摇夫人体弱,还愿隔日再来。”,心里想必也不愿一个臣妇如此大出风头给她惹来麻烦吧。
这般掂量了下,梁公公还是斟酌着劝了劝肃帝,将他夸得神勇无比,却衬托出那扶摇夫人何等柔弱可怜。肃帝也想多尝尝那美人的滋味,便同意让她静养几日,同时下令除了当日四人外绝不想从第五人口中听到昨夜之事。
虽然放过了柳真真一马,但是肃帝却不让她安生,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同梁公公耳语一番後,精神奕奕的去上朝,留下梁公公摇着头去密室里去了东西再次去了关着柳真真的偏殿。 梁公公心里倒是期望那扶摇夫人是个福大命大的,这不过一个开端,宫里的女人不了解陛下,他却是最清楚的,当年十六公主殁了後,肃帝整个心智都变了,妃嫔们怕他不临幸,其实她们该庆幸肃帝没什麽更多的念头,真叫他惦记上了,是福是祸可难说咯。
梁公公端着一只木盒去了偏殿,因为肃帝的命令,那儿就剩苏美人带着贴身的嬷嬷在殿前候着。
“苏美人,扶摇夫人如何了?”
“夫人情绪不稳,为防意外,苏晴私自让人捆制住了,还望公公能指点一二。”
“不要留下明显的痕迹便是,陛下改日再来。这盒里的是赏赐给扶摇夫人的东西。。。。”梁公公也不接下去说了,便这麽停住了。
苏晴会意得领他去了偏殿,那儿的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钥匙就在她身上。三人走入室内,那床幔只挂下了最外层的薄纱,依稀可以见里面不着丝缕的赤裸女体。
苏晴撩了一角纱幔坐到了床边,带着些许歉意望着梁公公:“一个时辰前才喂了夫人汤药,这会儿还睡着可是要唤醒来?”
“不必了,就劳烦嬷嬷收好便行。”梁公公说着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的羊眼圈。苏晴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装做十分疑惑,一旁的嬷嬷倒是见惯了场面一声不吭得收起了那盒子。
等梁公公出了宫门,苏晴根本不拿正眼看柳真真,便由嬷嬷搀扶着离开了。根本没有被捆绑或者灌药的柳真真缓缓坐了起来,看着苏晴全然不如之前那般自如的行走,而是极为缓慢,小心翼翼得挪着步子,心下虽然不忍,但也得承认这是她自己惹来的麻烦。
作家的话:
☆、24 此恨不关风与月 下 H
24 此恨不关风与月 下
隔日的夜里,柳真真正靠在床边瞧着紧闭的窗户出神,就听见外面传来暗号似的叩门声,心下不由一惊。外面还未到日落的时辰,肃帝这麽早便来了麽?
惊讶归惊讶,柳真真还是动作迅速的摸到床头暗格里的香块投入香炉里,随後立刻躺回床上放下帘幕,仰面躺下,将手伸入床头那副绳索里松松绑着。
那边宫门外厚重的锁被打开,苏妃脆生生的声音合着肃帝的大笑声越走越近。
殿外突然见到肃帝前来的苏晴也是大吃一惊,为了拖延时间,便行了大礼,跪拜在地上向肃帝告罪:“臣妾逾规,虽然已经劝说了那扶摇夫人要为两个孩子着想莫做傻事,但唯恐意外,擅自将夫人捆在了床上,请陛下责罚。”
“哈哈,还是晴儿想得周到啊。朕不但不罚你,还要给你个奖励。”肃帝俯身扶起了苏晴,将她抱在怀里,伸手去揉那两瓣臀肉。
苏晴偎在男人怀里嗤嗤的笑:“晴儿不要陛下的奖励,只要陛下记得便知足了。”
肃帝大笑着把她横抱起来坐到了太妃椅上,对梁公公吩咐到:“传圣旨。”
苏晴听了圣旨便要下床去跪着,却被肃帝扣在了怀里:“朕准许你这麽接着。”
於是一纸明黄的圣旨交如她怀里,苏美人一跃而上,位列四妃之一,入主安和宫。这糖给了,肃帝便不再多费心思,起身走向偏殿。
推门进去的只有苏晴和肃帝,苏晴请示了肃帝後,先了一步去查视柳真真,假意去抹柳真真的泪,拉紧了她手腕上的绳索,随後说了些宽慰的话,拉起了帘幕,便告退了。
绛红的纱幔被撩开,那肤白胜雪的女体就这麽毫不遮掩的横陈在男人跟前。因为双手高过头顶得绑着,胸前那两软肥腴香软愈发让人看着连连吞咽唾液。肃帝因为体内已经有了香料的引子,早就起了反应,只顾着扯光衣裤覆上那具因为害怕而瑟瑟颤抖的娇弱身子,低头舔舐吸允起来。
苏晴自然没有离开,而是侯在了外面,却不妨碍她清清楚楚看着那个男人是如何蹂躏柳真真的。
“啊~陛下,不,不要~”柳真真小声惊呼着,却无法阻止那个男人叼住自己娇嫩的奶头使劲吮吸着,她还奶水充足,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吸咬,大股的鲜美汁水被男人吞咽下去,还不住用嘴唇碾压着那鼓胀如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看着柳真真因为痛痒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热血沸腾。
“小荡妇叫得这麽浪。每次看到他们给我端来盛着奶水的碗,朕都想着那麽纯白美味的奶水这麽会从这麽骚的大奶子里挤出来,怎麽喝都喝不够,还是这样吸着才过瘾。以後就跟在朕身边吧,涨奶了就露出奶子来让朕吸干它们。”
肃帝把玩着两只挤不出奶子的雪白肉团,用两根指头捏住奶头往上提,听着柳真真小声的哀求和哭泣,万分兴奋。
“怎麽这麽快就没奶了?对了,女人肚里灌了多少的精水才会挤得出多少的奶,看来朕要好好喂喂你了。”
柳真真眼底有了男人最爱的惊恐,大颗的泪落下来,好听的哀求更像是无言的邀请。肃帝分腿跪在她肩膀两旁,那根粗壮的男根整个放在了柳真真脸上。
“小骚货,不许闭上眼睛,看着朕,然後舔朕的鸡巴。”肃帝下令後,用自己结实的臀部碾压着柳真真娇软的双乳,两颗硬邦邦的奶头在男人的屁股上磨蹭着。
柳真真只能泪汪汪得看着肃帝,然後伸着粉嫩的小舌舔着那根咸腥的壮硕肉棒,用自己的唾液滋润伺候着。
“嗯~舔得真舒服,不愧是送去过素女府的。喜不喜欢舔男人鸡巴?恩?”肃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柳真真,用眼神逼着那小美人儿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喜欢,真真喜欢舔男人,舔男人鸡,鸡巴。”
“以後要怎麽伺候朕?”
“真儿给陛下舔鸡巴。每天都舔,呜呜。。。”
“恩,以後等朕玩腻了,就把你赏给那些要退了的老不死,你也要舔他们的老鸡巴知不知道?”
“真真知道。”
“知道什麽?”
“以後,以後真真也要舔老鸡巴。”
“喜不喜欢舔老鸡巴,想不想天天舔?”
“喜欢,真真想天天舔,呜~”
“顾廉的那根你舔过没?”
肃帝突然提起了顾廉,让柳真真有一时恍惚,等她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夫君的祖父时,原本羞红的脸更是殷红一片:“没,真真不能舔的,他,他是长辈。”
“哈哈哈,想不想舔祖父的鸡巴,恩?快,快说想,说你想死那根鸡巴了。”肃帝莫名兴奋起来,伸手掐住自己屁股下那颗奶头,盯着柳真真的双眼命令道。
“唔,痛,不要。。真真说,真真想,想舔老祖宗的鸡巴,想死那老鸡巴了,呜呜呜。。。”
“哈哈,放心,你早晚要被那老东西插的,插完了就跪在他跟前舔着吧。哈哈哈,真是个骚货,贱人,你可是要被你夫家的男人插个遍的。来把舔舔朕的卵蛋,好好给朕洗洗屁股。”
肃帝说着将整个下身都悬空到柳真真脸上方,让她舔舐,闭着眼睛享受着那根柔滑小舌的细细伺候。肃帝羞辱够了柳真真,就虚坐在她小腹上,用那两团雪脂揉搓着自己的阳具。
但是那样不过是看着过瘾而已,要说销魂还该是那紧致的小洞眼。肃帝这般想着,便放过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双乳,伸手解开了绑住柳真真的绳索,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因为之前的调情羞辱,柳真真早已有了反应,湿漉漉挂着晶莹水渍的小穴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肃帝将三根手指插入柳真真的滑腻的小穴里轮番扣刮着嫩肉,耳里是美人难耐的娇吟,眼里看到是不由自主扭动的雪白小屁股和被自己手指撑开的粉嫩穴口。干净紧实的菊眼也因为女体的紧张和难耐而鼓动着,肃帝索性用大麽指塞了进去,换来柳真真的尖叫。
“爽不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这麽弄?”肃帝用空的手抽打着少妇的臀瓣,冷声问着。
“啊,痛,喜欢,真真最喜欢被男人弄了,陛下使劲玩呐,呜啊,真真喜欢,呜呜呜”
偌大的房间里入耳的都是隐晦不堪的啪啪声和淫言秽语。真真就像一个被不留情面调教的性奴一样,任由肃帝抽打揉捏,依着他的喜好说着淫靡的下流话取悦着男人。她还是一直想避开男人的插入,明知道苏晴就在外面,却不知道她什麽时候会出现。
正是感觉到肃帝打算交合而产生深深惶恐时,那根滚烫的东西竟然就这麽直愣愣插入了。“呀~~~”
柳真真的尖叫当然传入了苏晴的耳里,她知道肃帝终是插进去了,可是时辰还没到,她不能动手,只能听着那个娇美的女子一声声的哭泣求救。
“唔,不要,太深了,嗯啊,不~~”柳真真的腰被男人卡住整个身子撞得前後摇摆,她无力地摇着头,几乎要认命时,眼角余光看到了苏晴的身影,身後的男人终於後仰倒了下去,可是依旧硬挺的阳具还深埋在她的体内因为太紧致的小穴无法拔出来,而连带着柳真真往後跌坐,反而让那阳具狠狠顶上了宫颈,不可抑制的到了高潮。
“爽够了就自己拔出来。”苏晴妒忌地看着高潮中惊若天人的柳真真冷冷说道。
柳真真勉力撑起身子,伸手将双腿间那根肉棒使劲拔了出来,然後下了床。苏晴此时也光着身子,照着柳真真原先的样子半坐着把肃帝那根阳具塞进了自己下体然後就这麽上下主动套弄起来。再次清醒的肃帝双目猩红,完全无法辨认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或者说,此时任何一个女子在他眼里都是柳真真了。
大床上男女交合得正欢,柳真真则躲在了多宝阁後面,私处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好像肃帝的那根东西还填埋其中一般。淫乱的呻吟撩起了她的感觉,只能用手指自渎着,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等多久,今日这般的意外会不会越来越多,他日也会让肃帝真正射在里面吗?
上一回本以为要被肃帝占了身子的那一刻,是苏晴出手救了她,替换下了柳真真免去她受苦。柳真真记得那晚经久不息的惨叫和求饶,真正被肃帝蹂躏得几乎要坏掉的是苏晴才是。她不过顶着一身外伤做了个样子,那个被糟蹋得连路都走不了的女人在她面前还是努力骄傲着:“你已经够脏了,但好歹也是被顾家的人操,若是叫外人灌大了肚子,你让公子的脸往哪里放!”
这个女人终究是无法看着自己爱的男人难过,她眼里的柳真真那样下贱却是顾风的心头肉,她已经做错过一回了,这次那个人可不可以不那麽讨厌自己了?
作家的话:
简体版好不稳定,之前打开一直是505 错误呐~~
☆、25 请君试问东流水 上 H
半月後的凤和宫里,除了皇後身边的老嬷嬷,所有的宫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心服侍着,唯恐一个不慎就触怒皇後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美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後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
肃帝夜夜留宿安和宫,外人只道那苏妃得宠,皇後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作对,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还撞见过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抽插的模样。自从十六公主殁後,肃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做人妇,尚在哺乳中的女子,宫里的妃嫔多少有家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於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托人去外面寻些年轻漂亮,养有幼儿的良家子来供他玩弄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欢折磨娇嫩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数位罪臣的年轻家眷和幼女圈养宫中,方便他随时蹂躏。而扶摇夫人按着辈分,那可是肃帝嫡亲的侄女,正是娇滴滴的花样年华,生过了孩子还有奶水,满打满的合着肃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後紧张。无处发泄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後的贴身嬷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
“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後端着玉碗低头喝着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宫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触怒皇後便被允许退下了。
挥退了宫人们,嬷嬷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慰:“娘娘可是放下了?”
“放下?本宫怎麽可能放下,不过是想通了罢了。” 皇後走到窗边,掐着一旁盆景的枝条,带着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宫的脸,本宫却只能忍着,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宫里的女人,哪个本宫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宫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淫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宫里来,不然,哼,本宫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麽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着那淫妇连给本宫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摸着是对那骚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麽偷偷摸摸去操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宫说。殊不知本宫还真想陛下给那淫妇改头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宫不弄死她。”
皇後遥遥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安和宫,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後一地碎叶残花。
而与此同时,安和宫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着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调教和灌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着苏晴还在外头盯着,勉强抵抗着,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性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着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穴给那大肉棒按摩,奶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着香甜的汁液。
“朕操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奶头,用舌头一下下的舔着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嗯啊~~”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着,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粗大的龙首,身体渴望着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着,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操?朕到时封为你後,号吟,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娃荡妇,恩?”
“唔~~啊~~好,真真做陛下的淫娃,天,呀~~天天让陛下插,呃啊~~”
“看你这骚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着柳真真的下巴,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着媚色盯着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舔着嘴唇,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麽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欲火中烧,肃帝命令道:“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着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液逼着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液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精液味时刻充斥着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干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白日里肃帝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着温热的大杯白浊液体来,要她当面喝光舔干净。
“今日朕的精液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着她的双乳问道。
“两,两壶。”柳真真咽着嘴里的唾液轻声答道。
“尝到什麽别的味道没?”肃帝恶劣的低笑着。
“没,没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着肃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说错了什麽。
“看来你是没尝过朕的尿味吧,来,朕喂你,喝过就记得住了。”说着肃帝将柳真真强行按到地上,把大阳具塞进她嘴里,浑身放松作势要尿。他看着柳真真一副认命的可怜摸样,乖乖含着那阳具不敢挣扎,不由哈哈大笑,抽出了自己那话儿。
“真是个乖孩子,来,到榻上去趴好了,屁股翘高,让朕好好赏你壶精液。”肃帝拍着少妇的臀部,看着她依言摆好姿势。
柳真真在肃帝的催促下,四肢着地的趴在床边的矮榻上,再次被肃帝插入後狠狠撞击起来,等药效有了再换苏晴来。柳真真靠着墙,一面看着对面的男女剧烈运动,一面自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苏晴打探不到顾风他们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绝起来,万一顾风他们出了什麽事,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被锁在宫里供男人糟蹋吗?
等她再过个几年,肃帝便会厌倦了,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让她去服侍那些老臣的,这些个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年轻女子的,对她必定不会留情面,若是这般,以後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一直思量对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来问罪的皇後时,总算是有主意了。那个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女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柳真真却清楚她打得什麽主意,他日就算肃帝肯放自己一马,这个女人也不会答应的。
“皇後娘娘想来也是不愿见臣妇入宫的吧?”柳真真仰头直直看向皇後,看着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脸。
“是吗? 可是只要是陛下喜欢的,本宫都会乐意接受。”皇後看着跪坐在自己脚边的裸体美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以退为进。
“想来皇後娘娘已经习惯了这宫里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是想着如何让陛下多看一眼,多得一夜宠幸, 这是臣妇万万不愿要的日子。”柳真真看着皇後的眼睛,抛出让那女人瞬间变色的话语:“陛下同娘娘说的是许的皇贵妃之位。可给扶摇许的,是您的後位。”
“放肆!别以为陛下宠你就可口出狂言!”骤然失态的女人让柳真真有了底,她信了。
柳真真轻笑着,用最妖娆的姿势站着,抬手将自己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後,斜斜倚在美人靠上想这个年近不惑的女人展露着自己生嫩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两只丰硕的奶子就这麽嚣张的蹦跳着:“娘娘不必动怒,陛下会不会说这话,您比我可清楚多了。 ”
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着,乳头处还留有昨夜新鲜的牙印和指痕,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柳真真索性极尽浪荡,捏着自己的一只奶子,用食指揉着那乳头,不一会就硬硬的立起来,开始分泌出奶白的乳汁, 另一手则按向了小腹:“娘娘, 陛下答应过只要臣妇为他生个皇子,就会册封我做皇後。这大半月,陛下日日命扶摇侍寝,回回都满满灌在里面,您说臣妇可是已经怀上了?看相的都说扶摇有宜男之貌呢。 ”
“娘娘是顶聪明的人,想来也明白臣妇的意思。扶摇无心与您争这後位,只愿陛下能盖住此事,早日让扶摇与夫君团聚。”
“夫人若真有此愿,本宫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不管皇後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忙,起码在让她离开这一点上,两个人是一致的。送走了皇後,柳真真终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她想着夫君的样子,轻轻的说,风,怎麽办,真儿已经脏了呐。
作家的话:
嘻嘻,谢谢大家每周滴支持~~
☆、26 请君试问东流水 中
26 请君试问东流水 中
柳真真是被顾廉亲自前来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软轿里,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度日如年的深宫,可是老祖宗没有说夫君们如何了,叫她好生忧心,唯恐听到些什麽吓人的消息。正是一路心神不宁时,软轿的帘幕让人撩了起来,顾廉示意她下来换马车,原来不知不觉早已出了宫门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侍卫,委屈柳丫头同老头子挤一挤了。”顾廉带着温和的笑意搀扶着柳真真上了马车,随後自己也坐了进来。
“怎麽会呢,能得祖父亲自来接已是真真的福气了。”柳真真轻声道。
顾家的这辆马车是专为家主打造的,内部本是宽敞舒适,无奈顾廉身形高大一个人坐着不觉得如何,但是再加上一个柳真真却是显得有些拥挤了。为了宽慰孙媳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顾廉便捡着孙儿们的糗事跟柳真真讲,顾家人没有养过女儿但是养过媳妇,所以顾廉倒也能应付。
先知道了夫君们都安好,孩子们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儿,柳真真已经安心了不少,对着顾廉也没有那麽局促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接住过年幼的自己,岁月分外宽厚於他,自己都已为人母,他却和当年并无二样。
马车从平坦的官道驶入乡间小道便有了颠簸,放松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後暖暖的阳光里沈入梦乡。顾廉为了不让她在睡梦里被磕碰到,便侧身半坐着,好让她可以安稳的枕着自己胸膛熟睡。
柳真真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已是暮色降临,浑身暖暖的,耳旁是安稳的心跳声,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味。隐隐意识到自己是靠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腰上还搭着一只大手防止自己滚落下去。难怪自己会毫无防备的睡着,这样的细心体贴从来都是来自顾家男人的,等,等等,睡着前,好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车。
顾廉自幼在军营里长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管如何坐着始终是挺直腰杆端正的姿势,一路上都在思考顾家的下一步棋。所以尽管感觉到了柳真真的呼吸变化知道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做声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才伸手扶了她一把,看着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摔落的柳真真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自己时,心底忽然软了一块,他笑:“睡醒了?”
柳真真绯红着小脸点头,一时呐呐得不知说什麽好,正无措时,有侍卫在外面请两人下车用膳歇息,这才接了围。
这晚歇息在一处村落里,日落後起了风,气温低了不少。顾廉先下来,然後又抱下来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车厢便感到了些许凉意,脚才沾地,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便搭上了双肩,将她裹了起来。
柳真真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进了一户农家的院子,昏黄的烛火给前面高大的身影镀了一层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里,柳真真睡在里间的小屋,一帘之隔的外间就睡着顾廉。因为夜里传来了新的密报,所以顾廉那间房的烛火亮到很晚。明明隔着竹帘投入的微光还是有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心里认定外面有值得信赖的人守着,点点光影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次日,用好早膳上车後,顾廉十分认真得同她谈了和四爷的婚事。因为局势尚不明朗,敌军的动向尚在顾家掌握之中,可是朝廷的态度实在难料,不管是喜怒无常的肃帝还是出尔反尔的皇後,都威胁到了柳真真的安危。 顾廉隐瞒了顾风和顾林负伤的消息,只说他们都领兵远征,长途跋涉实在无暇顾及柳真真的安全。如今顾家老宅防守不严,私宅有了玉桂夫人,当前之计就是让柳真真与顾海成婚,以四夫人的身份随军前往西南线的驻军寻求庇护,好断了那些人对柳真真的念头。
听着顾廉的细细分析,柳真真乖乖点头应承下来。顾廉看得出因为小叔子未成谋面,柳真真心里有些忐忑,他安慰道:“阿海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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