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 第 34 部分阅读

文 / co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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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泄着欲望,而柳真真唯一的食物就是顾廉的精液。在顾廉第一次将精水大股灌入她子宫内时,敏感的柳真真就觉察到自己排卵了。别的女子可否有这种感觉,她不得而知,但是自从服用了百子後,每一次排卵受孕她都是有所觉察的。照着喜嬷嬷的说法,在这最易受孕的时日里,女子总是本能地渴望和强壮有力的男人交配以生育出健康结实的孩子,若两人心里充满爱意并多次欢好,都会事半功倍,当日听闻她并未放在心上,今日觉察这几项全占而极易受孕时,已经迟了。她几乎能想象到那颗宝贵的卵子舒舒服服地被顾廉新鲜的精液浸泡包裹着,可能就已经受精了。

    对此毫不知情的顾廉只是贪婪所求着这个女子的一切,直到柳真真体力不支晕睡过去後才不得不停下来。他摇了摇床头的铃,示意外面的仆人准备饭菜後送进来,自己却依旧紧紧抱着那个美人儿,即便变软後任然颇为可观的肉棒还牢牢堵在小穴里。顾廉让柳真真靠在自己肩上好睡的舒服些,他亦低头同她脸贴着脸,抚摸着女子多次灌精後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的出神了。

    青苏进来时, 瞧见的就是消失已久的三爷同夫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夫人在三爷怀里熟睡着,男人满目柔情地看着她,不时低头亲一亲她的脸,大掌不住揉搓的一对奶乳。屋内充满了欢好後特有的淫靡气味,而美人高高隆起的小腹,只剩卵蛋露在外面,其余都深埋入小穴里的粗壮阳具以及交合处的糜白汁液已经昭示方才发生了何等激烈的性爱。

    顾廉皱着眉看向进来的青苏,继续揉着柳真真的一对美乳,冷声道:“什麽人?”

    青苏眨了眨眼,报上了紫苏的名字後,跪伏在地道:“三爷,紫苏是奉命来为夫人揉腹受孕的,好让夫人早日怀上您的骨肉。”

    “你叫她夫人?她要和我生孩子?”

    “是,夫人可是三爷心尖尖上的人儿,三爷因病对夫人避而不见,如今万万不可再伤夫人的心了。大家都希望夫人能早日怀上小主子,和三爷一家团圆呢。”

    顾廉闻言看向怀里的美人,眼神愈发温柔,他点头让青苏过来:“你替她揉吧,我看着。”

    “是。”

    青苏坐到床边,开始替柳真真推揉小腹,并且不时回答顾廉的提问,告知手法如何,力道怎样,又要多少时辰才可以。一个回合结束後,顾廉便看懂了,他认真做了一遍後,青苏确认无误,便告知他若配合内力疏导定然事半功倍,这才留下饭菜後离开。

    顾廉果真以内力辅助,揉按着美人的小腹,待柳真真醒转时,小腹已经平坦不少,她听闻紫苏还进来过後更是小脸羞红,而顾廉说起两人结为夫妇,她要为自己生儿育女时,柳真真以为紫苏是受人要挟这般说的,便只得默认了,却令顾廉大为欣喜,同她愈发亲密起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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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

    这日夜里再无人将他们分开,顾廉抱着柳真真与她一同用膳,男人吃得很少,只是看着她吃,亦喂她多吃一些。

    “廉,唔~~”柳真真才开口,男人便低头渡过一口鸡汤哺她咽下,也不说话就只是瞧着她的眼睛,柳真真心有灵犀,怯怯唤他一声“夫君”,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溢满欢愉,复又低头爱怜地一再吻她,这麽磨蹭着使得一餐饭两人吃得很晚很晚。

    石室里条件简陋,只在洞内开凿引入地下暗流,做成了个简陋的小潭,这天寒地冻的日子里也只有顾廉能受得了冷水澡。为了照顾美人儿,顾廉再次唤了仆人去取附近的温泉水,同时伸手解开了自己手脚上的镣铐。

    柳真真惊讶地看着他十分轻易的就除去了那些铁链,顾廉摸着她的小脸解释道:“我怕自己犯病时,失控做出什麽事来,所以觉得不对劲了就来这里把自己锁上,这是七巧锁不用钥匙就能解开的。别怕,若是我犯病了定然是想不到解锁的,我现在好好的,嗯?”

    “生病时是什麽感觉呢?很难受吗?”柳真真亦抬手摸着顾廉的脸,男人偏脸在她的小手里蹭着,说道:“就是头很痛,好像有人用钝钝的刀子割着骨头一样,实在受不了就会晕过去,等我再醒来,发生过什麽事都记不到,而在之前没犯病时的记忆也不多。反正,他们都说我一犯病就会像个疯子。。。。”

    “他们一定是骗你的,生病时你就睡着了,睡醒了病就好了,你才不会是疯子。”柳真真捂着他的嘴,认真地说着。她不信,不信顾廉会变成另一个样子,现在他好好的就可以了,虽然记不到自己了,可是那份情谊是错不了的。

    顾廉点头,他亲了亲怀里的美人,打算在温泉水送来前先洗个澡,他素来好洁,也唯恐体味令宝贝儿不适。柳真真却勾着他的脖子,凑近了将顾廉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闻了又闻,娇声道:“可是真儿好爱夫君身上的味道,嗯~~好好闻的。”

    男人笑她小猫似的娇憨模样,还是抱起柳真真,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袍,走向那小潭。柳真真环着男人结实的颈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长腿儿乖乖盘在顾廉腰间,随着男人大步走动始终堵在私处的阳具便前後抽插得她低声哼哼。

    到了潭边,顾廉将外套折厚了垫在池边好让柳真真待会坐着不受凉,他抱着美人儿下了四五级台阶後,正好让柳真真稳稳坐在那件衣服上,然後扶着自己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不想那细致的嫩肉却紧紧缠着叫他举步维艰。

    男人低笑着去亲柳真真,在她耳边低语:“这麽舍不得我走?乖,放松些,待会等它干净了再好好爱你。。。”

    柳真真为自己的身子羞得不行,捏着拳头轻轻去打男人,但还是依言努力吐出了那根又被她揉挤得发硬发烫的巨兽。随着“啵”的一声,胀大的男根艰难地拔出来时,变得半透明的精水如一股小泉般涌了出来,排泄的快意让柳真真抱紧了男人的肩膀,贝齿在那肩头留下一小排印记。顾廉亦是抱住了柳真真,爱抚着她的长发,热热痒痒地气息喷在她耳畔:“小妖精把为夫的精水吸得这麽干净。看来,等会要灌更多进去才喂得饱你了,嗯?”

    柳真真绯红着小脸,却乖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顾廉赤身走进齐腰深的水潭里,用瓢子舀了水仔细地洗起澡来。柳真真抱膝而坐,歪着头在池边看他,黑缎般的及膝长发披散开遮掩了光洁的雪背,一对美乳被挤的沟壑深邃,鼓鼓地看得人眼馋。

    热水端来时,顾廉正好洗完上岸,见了仆人们端了大盆热水进来,他手腕一抖,将原本要披上的外衣罩在了柳真真身上,将美人整个儿都裹住了,不叫外人瞧见她的身子。而那不安分的小东西居然躲在他衣服下面伸出小手握住了他才平息下去的欲望,揉搓套弄起来。

    他一面面无表情地站在靠岸石阶上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的兑热水,换床单,一面隔着外衣将柳真真的脑袋按到了胯间,感觉着那张热乎乎的小口先舔了舔顶端,而後含住了自己洗干净的微微发凉的阳具,然後让那根大肉棒开始发热膨胀,咆哮着要掠夺,要喷发。

    等石室内再空无一人时,顾廉才将袍子拉开,将那个舔着自己巨物的尤物整个抱了起来:“小妖精,先把你洗干净了再吃!”

    顾廉将柳真真放进大木盆里,那盆不算得大,却制作精巧,如月牙般两头一高一低的斜斜伸出,方便人躺着舒服,这盆的大小刚好够柳真真双腿交叠斜坐当中,热气腾腾的水只浸到她小腹处,顾廉舀了一旁水桶里的热水小心地慢慢浇下来,看着妖精似的人儿在一片水汽缭绕中洗着长发,抬起的双臂让两团雪乳越发高耸,晶亮的水珠顺着脸颊,从尖尖的下巴处滴落到高耸的奶子上,再滚落至柔软平坦的小腹,最後汇入盆内的温泉水里。柳真真用木簪子挽起洗好的长发,仰起小脸对男人宛然一笑,那热气蒸腾里的美人白里透红,粉扑扑的好生勾人,顾廉自然是忍耐不住地俯身含住那檀口轻允起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握住一只美乳揉捻拨弄着。

    缠吻一阵後,顾廉才半蹲下来给她洗身子,大掌抹满了香胰後,便将美人儿的裸体细细揉搓按捏起来,那对大奶子自然是最主要的蹂躏对象,在他手里滑溜溜,柔嫩嫩的,美人儿更是娇吟不已,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着。

    “嗯~~~别~~那里真儿自己洗~~嗯啊~~不~~~”柳真真受不住男人那样色情的撩拨,想要自己来洗,可是这麽好的差事,顾廉怎麽肯让。

    渐渐洗到了她双腿间,男人分开了她的长腿,架到了木盆两边,自己蹲在中间正好能将那粉嫩湿漉的小淫穴收入眼底。柳真真轻咬着手指,一手扶住木盆边缘,看着男人探身向前,只用一手就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另一手则用两根粗长的指头将小肉瓣朝两边撑开,那样羞耻地姿势和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忍不住哼了几声。

    “好美的小穴,一根耻毛都没有,粉嫩地跟处女一般,真叫人喜欢。”顾廉轻叹着,温柔地抚摸着那少女般粉嫩可爱的小嘴儿,接着话锋一转:“就是这颗肉核儿,又肥又大,一瞧便知是个好淫的妖精,嗯?”

    说着他用两指夹着那无辜可怜的肉核往上提着,受到刺激得柳真真立刻绷紧了身子,娇喘哀求起来,男人却不放过她,还用指甲轻刮着那变得通红肿大肉粒顶端,直到一股淫水从那小口里喷出来射入他凑近张开的嘴里。喝下柳真真淫水的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个高潮余韵里小口喘息的美人,伸舌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水,哑着嗓子说道:“让为夫给宝贝儿好好洗洗这小屄屄。”

    说着他手上一拉,让柳真真整个人都滑入盆内,头恰好枕在木盆偏高的那一处,而下体却被木盆较低的那处高高抬起,两条长腿则笔直搁在了顾廉肩头。男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将那上好的雀舌茶含入口里後再喂入那小穴,伸舌进去几番搅动拨弄,再混合着女子不住分泌的蜜汁尽数吸出来咽下,期间一双凤目始终盯着美人几乎失神的美眸不容她走神,这个银发男人一时妖气横生,几乎掠走了柳真真的香魂。

    女子最终呻吟着伸腿缠着男人的肩膀,小手按住男人埋在腿间吸允舔弄得头颅,不时绷紧娇躯颤抖着泄身,另一只小手揉着那对奶乳,嘴里咿咿呀呀叫唤个不停。

    这日夜里顾廉再度几番灌入饱足的浓精,因为後入式的缘故,就这麽堵在美人小穴里搂着她盖被同眠,大掌小心覆盖上那隆起的小腹,问柳真真:“要不要我给揉揉?”

    美人儿乖巧地点头,让男人的大掌带着一股暖流在小腹里温和地游动着。

    顾廉含住她粉白的耳朵,低声道:“揉过了就要喝干净我的精液,早点怀上宝宝,嗯?”

    柳真真低低“嗯”了声,小手覆上了男人的大手,窝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安心睡去。她知道顾家近代从未有嫡系乱伦生子的先例,再加上新生儿嫡子的身份,即使是抛开世俗礼教的顾家也是不允许的,公公们再猜她敢不敢怀上顾廉的骨肉,愿不愿意生下这个孩子,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若是人为流了,定然会伤到女子的身子,若是生下来,就算顾风他们接受了,也要隐瞒孩子的身世,又多了嫡子的隐患,总而言之,随着时间推移,一定是个大麻烦。他们就算输,也得留个烂摊子让顾风收拾。而柳真真心里明白,若真怀上顾廉的孩子,她又怎麽舍得不要呢?至於以後的事,她不愿想,但夫君们那般厉害,终归会有办法的吧。

    ☆、81 人间天上,一样风光,我与君知

    柳真真与顾廉宛如世间所有恩爱的夫妻一般过了两日两夜後,第三日早晨,她被男人从梦中吻醒,她把小脸埋在男人颈窝处喃呢着要赖床,男人紧紧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夫人。”

    怀里的女子忽然僵住了,他闻着女子的体香继续道:“且不说诸多疑点,你这般小,如何会嫁给我这麽个老头子?”

    “不,镰,不要这麽说,你才不老。”柳真真焦急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顾廉怜爱地吻着怀里急得要哭了的美人儿安抚她:“乖,真儿乖,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他这般说着,小美人已经在怀里呜呜哭了起来,顾廉抱紧了柳真真低声道:“我知道如今除了自己名字,既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认识你,可是我感觉得到,我们见过,我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见不得你难过,对不对?”

    感觉到怀里连连点头的美人和哭的微微发颤的身子,他一再安抚着柳真真:“我想,可能又要犯病了。这几日我已经是做够坏人了,明知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有夫君和孩子,出现的又这麽突然,还是信了侍女的话,装着糊涂霸占了你的身子,还,还怎麽也要不够。能同你做这两日的夫妻,我已是知足了,你可是被人逼迫来的?若是要离开,我可以让他们马上放你走,嗯?”

    “不,不,我不走,廉,我是愿意来的。让真儿陪着你好不好,等你生病了,忘记真儿了,真儿再离开。还剩几日我们便做几日的夫妻好不好?你说过的,真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真儿,看着我,你告诉我你可有夫君?”顾廉捧起柳真真梨花带雨地小脸,麽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低声问道。

    “有。”柳真真水汪汪地眸子瞧着他,抽噎着应声。

    “那……可有孩子?”即便猜得到答案,听到她的回道,心里还是闷闷的痛。

    “有。”美人轻声地答着,却还欲再言,却被他低头吻了吻小嘴,男人抵着她的额头,继续问道:

    “他们可知你被送到这儿来伺候我?”

    柳真真咬着下唇,轻轻摇头:“他们不知道。”

    “所以啊,小傻瓜,你怎麽能怀上我的孩子?”顾廉虽然这般说着,却是紧紧抱着她,孩子似的跟她求证:“你是愿意留下陪我的对不对?心甘情愿的?你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的。”

    “嗯,是真儿心甘情愿陪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忘了我。柳真真抱着顾廉默默念道。

    两日後,等顾廉在太极殿醒来时,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想不起的梦境却让他的心在钝钝得痛。打发掉了左右管事,顾廉试图凝神静坐,他知道自己一定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人,所以在大脑的一片空白里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终有一日,他看着院中的温泉,心神一动开口唤出“真儿”二字时,心中霎时充满柔情蜜意和深深地思念。

    他将这两字刻在了床头隐蔽处,日夜摩挲却苦恼於无法记起那女子的音容相貌,而自身病势愈重,犯病前再无明显痛楚,渐渐不知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病着还是在梦境里尚未清醒,直到某一次犯病时,才在病着念叨了一个名字,问侄子们讨要来一位美少妇,就此将她禁锢於太极殿,供自己终日淫乐享用。

    或有清醒时日,却见那美人儿小腹微隆地偎在自己怀里熟睡,自己变软的阳具仍旧深埋其内,他看着那个小人儿,觉得她似乎是记忆里的宝贝儿,又似乎不是。不过自己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毫不掩饰的,他一旦无法控制自己时就会疯狂地和这个女子做爱,那种通体舒畅的快意如罂粟般难以戒除,每每给她灌精时,那美人柔弱地低呼和眼里难掩的餍足,都令他愈发着迷。而自从与那美人交合後,顾廉发觉他清醒的时间倒是渐渐多起来。

    五更天便是顾廉往常起身打拳的时辰,可是自从太极殿里住进了扶摇夫人,他却是有些起不来了。一睁眼就习惯性地去看怀里的人儿,那熟睡的娇颜怎麽也看不够,再瞧瞧摸一摸她吸收了一夜还是微微鼓起的小腹,与他一同苏醒的欲望在那娇嫩之处膨胀硬挺起来,散发出无尽热量。

    顾廉即便清醒时也已无法遏制原始的天性,更遑论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女人,甚至要她怀上自己的骨肉,生一个孩子。如今他更是变本加厉地霸占着这个美人,视线里没有见到那抹倩影就会要发狂,以至於众人都觉得他病得愈发重了,除了柳真真再无人敢靠近他半步,这样也好,她便只属於他一人了。

    他撩开薄被的一角,欣赏着裸体美人熟睡的姿态,顾廉伸手小心的摸着那光滑细腻的身子,指腹温柔地揉搓着粉嫩的奶头,看着少妇的美乳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那颗软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翘嘟嘟地立了起来。顾廉握住一只奶乳揉捏起来,顾家男人对女子双乳的眷恋痴迷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翻身覆到柳真真身上,小心地不压住她,只是把脸埋入那对饱乳中,蹭着,嗅着,一点点舔着那对大奶子,舌尖在乳晕上划上好几个圈,才将那奶头含住嘴里,满足的叹息,若是那儿能吸出甜甜的奶汁来,男人一定会想猫一样高兴地呼噜起来。

    顾廉含着嘴里的奶头,用舌头在口腔里拨弄着,吸允着,好似找到心爱玩具的孩童玩的几乎忘了时间,直到一双小手按到他脑後,给猫顺毛似的温柔摸着他的头,顾廉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颗愈发胀大的奶头,给了美人一个早安深吻。

    这个男人有着一双极亮的凤目,眼角微微上挑,被他充满情欲地,深深地注视时,好像魂魄都会被吸入他眼里一般。柳真真遇上顾风时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住男人那样漂亮的眼睛的注视,本以为顾风的眼睛已经够迷人了,殊不知顾廉的更为妖气逼人,她仍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处女一样会被他看得两颊绯红,话都说不连贯了。

    顾廉晨日里仍旧会在院子里锻炼,旭日初升时的浅金色光芒照在他布满汗水的结实肩背上,给男人镀上一层光晕。在他身後,挂着风铃的屋檐下,卧室与竹廊被圆形拱门隔开,靠着院子的外侧竹廊铺着羊毛软被,一旁还有红泥小炉煮着米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披着薄纱的裸体美人双膝并拢跪坐其上,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柱子上,透过半透明的绡纱仍然能看清那双美乳红肿胀大,因为遍布唾液而愈发晶莹饱满,纤纤玉手交叠着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柳真真轻咬着下唇,一面看着顾廉晨练,一面缓缓揉着小腹,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每一次被男人抱紧灌入精液时,她都有些难以承受小腹深处的饱胀与炙热,更不用说现下私处还含着两枚煮好带壳的鸡蛋,撑得小穴儿酥酥麻麻。

    一套拳打完,顾廉才走过来看那裹着薄纱聊胜有无的美人儿,男人半跪着吻了吻她,复将美人儿抱到膝上,让那小穴对着盛放鸡蛋的容器,大掌按向美人那被灌满浓精的小腹,注入内力按揉起来:“来,让我给宝贝儿揉揉~”

    “嗯~别~~别压~~真儿含不住了~~嗯~~鸡蛋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因为小腹的挤压,令柳真真无法收紧甬道裹住那两枚鸡蛋,只见它们慢慢从她微合的小穴里探出头来,接着越露越多,“咚”第一只鸡蛋落入盘里,紧接着,第二只也掉了出来,在已经稀释了一些的白浆缓缓流出来前,顾廉取了只酒杯接在那小穴口边,柳真真咬着手指含羞地看着肚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浓浊的白浆,一杯,两杯,足足三杯半才接完。

    感觉小腹空虚的柳真真团在顾廉怀里搂着他的腰等男人喂食,顾廉的长臂揽住美人的细腰,给她剥鸡蛋,蘸了点作料後一口一口喂她吃。

    柳真真不爱吃蛋黄总嫌嘴里会干,顾廉便亲她的额头:“乖,蛋黄补身子,喝点粥润润嘴好不好?”

    柳真真点头,早上现熬的米粥香稠软糯,加之一早便同精力旺盛的男人缠绵过,柳真真也是饿了。看着美人嘴角挂着白汁,顾廉宠溺地笑着想要用手指帮她抹去,美人小舌调皮地伸出来一卷便将那来不及擦去的米粥吃掉了。

    男人瞧着她那娇憨的模样,眸色转深,手指伸入杯内蘸了蘸,放到了美人嘴边,柳真真不疑有他地乖乖含住後才尝到是他的精液,小舌舔舔也咽了下去。

    午膳开始前,顾廉倒是没有打算再同美人儿欢爱一番,难得这日阳光明媚,院里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他见柳真真因为米酒微醺而披着轻透薄纱,小脸嫣红地睡在了海棠树下,一时兴起,便在竹廊下铺纸研磨,提笔作画起来。

    极少有人知道顾廉师从御前第一画师,所学的工笔画更是气韵生动,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心无旁骛,专心描绘调色,倾尽毕生所学,绘制出了後世的传世佳作《海棠醉》。

    因为画的落款仅有一个“顾”字,後人考证时都认为,美人衣不蔽体,因酒而醉,这般香艳之态,唯有在夫君跟前才能如此自然。因此虽顾氏之中唯顾风与顾山是公认的书画俱佳,然顾山不仅是出家之人更是扶摇夫人的小叔,不可能逾越人伦为嫂嫂作画,应当是身为夫君的顾风所画才对。可是另外流传的数幅疑似以扶摇夫人为原型的春宫密戏图,同样只署一个“顾”字,可图中美人却赤身露乳与一至数位伟男子在各处颠鸾倒凤,香艳旖旎看得人浮想联翩,画风却和之前大相径庭,绝非一人所绘。海棠醉究竟为何人所绘已经成为了一个谜团,而那些春宫图,到底是假想所绘以增加闺房之乐,还是确有其事,亦或是夫妻行房时,竟召外人观摩描画,而这画技高超之人可否是小叔顾山又是另外的谜团了。

    等柳真真酒醒起来,看着那副美奂绝伦的海棠醉,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顾廉笔下竟会变得这般美。

    “廉,你把我画的,画的太美了。”柳真真喃喃说道。

    “不,我眼里的真儿就是这般模样的,你比画里的还要美,可惜我学艺不精无法再表述了。”顾廉将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笔,在留白处提了一个顾字。 “算作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只是现在先放我这儿,嗯?”

    他偏脸亲了亲柳真真,见美人看着那画卷轻“嗯”了一声,心神都还留在画上没回来。顾廉满意地笑起来,揉起美人的饱乳,搂着她回到房内欢好去了,而这幅得意之作则被他小心收藏起来,放得极为隐蔽,想着若是日後再忘了这人儿,瞧见了画就一定能记起来。

    ☆、82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在太极殿内的每一日,柳真真都是被顾廉吻醒的,这个男人毫不掩饰地表露着他对怀里美人的眷恋。浅色的缎面枕头上两人的长发缠作一处,极致的黑和纯粹的白,同样无声地告诉这个男人他与她之间的咫尺悬崖,越是明白如今相依的来之不易,越是珍惜共处的每一刻时光。

    顾廉对自己要求一向严苛,一日作息极为规律。晨起练武,净身用膳,练字,午膳後小憩,再是练武,保养兵器,院中静坐养生。如今更是过午不食,夜里多半也是看书。如今身边多了个娇滴滴的柳真真,虽然作息大体不变,可是做起来却是香艳旖旎。

    柳真真在太极殿没有像样的衣裙能蔽体,夏秋相交之际,天气依旧暖和,她便多是轻纱薄笼,朦朦胧胧间瞧着美人双乳饱胀,奶头高翘,灌精後小腹微隆,雪股间更插着乌黑粗壮的玉势,玄色缎带丁字形绑在腰间,在後腰上系做漂亮的蝴蝶结,这般小屁股一步一扭地妖娆走着,叫人见了怎不性欲勃发。

    因为女子与水皆属阴,并不适宜频繁洗浴,所以晨日里顾廉练拳完了去屋後山泉飞落的小潭里简单冲洗,柳真真便被他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坐着等,顾廉洗好後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便来寻她。美人披着薄薄的紫烟纱坐在石头上,一面瞧着风从花枝间穿过,花瓣纷纷洒洒地落入池里,她光着小脚轻轻拍打着湖面,数条年幼的锦鲤,傻乎乎地来吸她的脚趾,把美人逗得咯咯直笑。

    她无意偏头望来,正对上男人深深的注视,那明媚之极的笑容令顾廉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他走到她身边半蹲下,将那对沾了水的玉足捧到手心擦干了捂着。他低头瞧着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那对漂亮脚丫,脚趾饱满修长,粉粉小小的指甲,微微冰凉却滑润的触感好似玉雕地一般精致,他的小人儿真是无处不美。

    “嗯,别~”柳真真有些羞涩地低语,看着顾廉将自己的脚捧至嘴边亲吻,十指都不由得缩了缩。男人眼角含笑,仰头看她,眼底一片虔诚地轻吻她的脚背,哑着嗓子道:“小真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这般说着,却是伸手将美人并膝屈起的长腿往两旁分开,柳真真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咬着食指儿坐在石头上,朝着那个男子打开了长腿儿,露出粉嫩嫩的私处。这齐腰高的石块恰好能让顾廉不多费力就吻住那处柔弱水腻之处,他在屋里,床间都同这小小的嘴儿亲昵过,唯独未在这无处遮拦的院子里瞧过她,吻过她,让她快乐过。

    清晨的花园里,鱼池里莲叶下的锦鲤和枝叶间的鸟儿都害羞又好奇地瞧着石上的美人和她双腿间埋头吸允小穴的男人。美人长腿夹在男人肩上高高翘着,十只脚趾不时蜷起又绷直。双手往後撑着石块,仰着小脸娇吟不止,长发披散着微微遮挡了双乳和身子。从那女子的一声声娇吟低呼和不住扭动的身子不难看出她的享受和欢愉,男人吸允地啧啧有声,大掌更是上下抚摸着美人丰满圆润的大腿。

    见美人情动,身子软软,小穴也不住流着春水儿,顾廉这才起身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早已怒涨的巨兽,抵到那娇软的小口边,缓缓插入。柳真真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感受着那根坚硬粗长之物渐渐填满身体里的空虚,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下。这时男人俯身将柳真真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着,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娇人儿吟叫地好生撩人,身子亦颤个不停,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不主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那处,带来异样的刺激。他们两人最後走回了房内,柳真真面朝男人地坐到桌案上,两手撑住桌子,长腿被男人夹在腋下,大掌握住了她下意思想要逃地身子,让她不得不乖乖承受着男人一股股地灌入滚烫精水。因为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两团奶子更是不住乱抖,她神色涣散地低低哀鸣,在几乎失力往後仰倒时被顾廉抱进了怀里。顾廉将她小心放到了床上,用一旁的热水替她清洗了私处和弄干净了自己的精液後,才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待她醒来估摸着也是用午膳的时辰了,顾廉一面在卧室外的小厅练字,一面无奈又宠溺地想着那小人儿如今越发慵懒了,总是倦倦地想睡。午膳後的水果里有微酸的小橘子,顾廉正替柳真真把苹果削皮後切片,却见她一只接一只的剥着橘子吃。那玉白的小手灵巧地剥着金灿灿的橘皮,倒叫他想起“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的诗句来。

    顾廉把切好的苹果喂到她嘴边,笑道:“今个怎麽爱吃橘子了,小心酸了牙。”柳真真一面吃下苹果,一面把手里的橘瓣递给顾廉:“约莫近日嘴里没味,总想吃些个不同的。”顾廉心下盘算着晚上该让厨子给她做些什麽好吃的才行,这边瞧着吃饱的美人儿神色间又有了困意,便先抱着她午睡去了。

    薄毯裹着两人,顾廉嗅着美人好闻的体香缓缓睡去,梦中却见一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自己站在自己膝上,藕节似的肥肥小手努力张开想要他抱。顾廉只觉得瞧见了那小娃娃,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喜爱得不行,便伸手去抱他下意识地说了句:“来,爹爹抱。”

    正是这一句说完便醒了,顾廉一时的失落实在难以言表,但是随即脑里灵光一闪,一时不知是喜是忧。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如今他整日眼里只有那美人儿,竟是糊涂了这般久,女儿家吃酸贪睡就罢了,他倒是忘记上回真儿来葵水是何年何月的事了。

    顾廉看着怀里依旧睡得极香的柳真真,眼底柔情一片,做娘的人了,你竟也这般糊涂着。他伸手搭脉,果然脉生二象,一弱,沈而稳,一强,应指圆滑,如盘走珠。他只轻轻搭上便能感觉到那处脉象活泼跳跃,颇为调皮。从脉象和顾廉大致的记忆来推算,柳真真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虽然期间诸多行房欢爱,但是她毕竟有过多次生育,承受能力很好,母子安康。

    柳真真一觉睡醒了才懒洋洋睁眼,便瞧见顾廉竟然还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那双极亮的凤眸长久地凝视着她,不知足也不知厌。顾廉确实一直守着柳真真直到她醒来,男人低头怜爱地同她缠吻着,将那怀有他骨肉的绵软身子小心抱进怀里。

    “小真儿,我的小傻瓜。”他含住美人的小嘴允着含糊地低语,柳真真却在间隙里哼哼着抗议。顾廉低笑着将大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这个做娘亲的倒是一点也没觉察,嗯?”

    其实顾廉诊出喜脉时,还是忧大於喜,尽管他知道柳真真坦然与自己交欢便是愿意生下孩子的,可是他对於自己有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呱呱落地却是没有几分把握。顾廉不曾後悔和柳真真的相遇和缠绵,却不想因为自己给她和孩子带去太多无妄之灾。那两个侄子心里的算计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们确实成功了,把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送到了跟前,明知是陷阱他也甘心跳下去。不论如何,他的确想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

    而柳真真听了顾廉的话,也是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将小手盖在顾廉的大掌上,重复地,急需确定地问他:“真的麽?廉,我们有宝宝了?我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柳真真那样期盼的神情给男人为了一颗定心丸,他点着头吻她的额,“是的,我肯定,我们要有宝宝了。”

    作家的话:

    隔了几天才来更,大致是动笔时心有不忍吧。我觉得年前完结还是有希望的。新的文文已经构思中,不过不是NP的了,所以看看哪款的大纲最先搭建好,就先写哪个吧。

    ☆、83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打乱了顾廉的作息规律,他从未真正为人父亲过,对着怀孕的美人难免有些无措,哪怕他略通医术,此刻对自己所学也不自信起来。书房里那些带着凶煞之气的兵书兵器的都被放到别处,满架子都是他专程挑出来的医书,得空了便将懒洋洋的柳真真抱到膝上,一同看书。而柳真真,虽然隔得时间有些久,但生孩子这事也算熟门熟路了,最初的惊喜过去後,便十分安心地静静养胎,还得不时安抚一下顾廉。

    柳真真出阁前到底还是皇室郡主,加上素女府里网罗世间名家,对这位长老院钦点的主母自然是倾囊相授,令柳真真在琴棋书画上可谓无一不精,而女红烹饪亦是不居人下的。只是出嫁後,一来深得顾风宠溺,两人浓情蜜意时还琴瑟和鸣,书画一番,只是娇惯之下愈发懒散贪欢,二来日後除了照顾孩子,多数时日也是让数个男人连哄带骗地抱去床上,亲腻腻光溜溜地缠绵上一整晚,哪里还匀得出精神力气来练习。

    反倒是现下在太极殿里养胎,才想起重拾那风雅之物,柳真真的棋艺退步得最多的,只能挑了自己最擅长的琴来练习。得了空,柳真真便在竹廊里照着曲谱弹琴,素手纤纤拨着古筝琴弦,顾廉亦席地而坐,手里捏着书卷靠在廊柱上安静地看着。若是琴弹腻了,顾廉便会领她去练练字。男人自背後抱住美人儿,大掌握着她执笔的手,手把手地教她一笔一划地临摹自己的字。有时,顾廉也会做些木工活,柳真真十分新奇地挨着他坐着,看着男人拿着刻刀把一大块木头一点点雕琢成小马,小鸟之类的小玩具,然後抛光打磨後都放进一口小箱子里,那把钥匙则是柳真真的一? ( 扶摇夫人 http://www.xshubao22.com/5/59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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