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 第 4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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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淮手伸得累,缩回来,放在陈丹坚实娇嫩的Ru房上,说道:“这丫头跟小黎性子大不一样,年纪轻轻,接触的社会却复杂得很,还不知道她能不能回学校安心的读书。未必要跟小黎同住,资助她读书也不算什么问题,关键要她自己愿意。过两天找她问问看。”

    “那杨丽丽呢?”陈丹抬头问沈淮。

    “这种小人物,谁关心啊?”沈淮浑不在意的说道,“比起杨丽丽,王子亮给抓起来,树倒密猕狲散,英皇也将给查封,但英皇的资产还在那里,又是东华经营娱乐业的最佳地段,那可是很多人眼里一块大肥肉,你怎么不关心这个?”

    “我才不贪那个,承包接待站就给你惹来那么多麻烦了;我要是一个贪心的女人,你不会喜欢我的。”陈丹说道。

    “过了今夜,那点小麻烦就会烟消云散,那几个要是还敢继续来咬我,我倒是会真佩服他们有胆量。”沈淮将陈丹搂紧了一些,说道,“英皇的事,你不沾手是对的,不过整个名利场是弱肉强食的丛林,想清清白白做官,未必是好。”

    “你打算怎么做?”陈丹疑惑的问道,她见沈淮在这么简陋的宿舍里也怡然自得,知道他对有些东西看得很淡。

    “案子要查下去,时间还长着呢。”沈淮说道,“我也不贪什么,但王子亮、陈飞是我整下去,要是放任别人去争食英皇这块肥肉,别人非但不会念我的好,反而会以为我软弱好欺,这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我在别人的眼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自然就更没有必要装什么清高。”

    陈丹抿着红唇,说道:“你的事,我一点都帮不上忙;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怎么会?”沈淮把陈丹光滑的身子搂在怀里,说道,“我有些时候心会很累,唯有跟你在一起,才能放松下来,你对我是这么的重要,怎么会没有什么用?过段时间,陪我回燕京,怎么样?”

    陈丹疑惑地看着沈淮,她虽然知道一些事情,但这么长时间来从没觉得沈淮对燕京有一丝的眷恋,问道,“怎么会突然想回去了?”

    “过段时间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虽然没有人通知我,大概也不会有人欢迎我回去。”沈淮苦笑道,“但是,这人啊,总是要低头的。再说我以前也是确实有些乱搞,不管他们原不原谅,我总归要回去认个错。”

    陈丹热情似火的搂住沈淮的身子,知道他强硬姿态的背后实际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知道他不是任着性子乱来的人,知道他想在东华干一番大事情,但到处都是束缚他的现实的网,以致他不得不直接回燕京寻求宋家的谅解跟支持。

    陈丹的肌肤嫩滑似脂,处处透着销魂蚀骨的弹软,沈淮没有倦意,摸着她双脚之间的湿滑,忍不住又有兴趣,身下物有如铁杵一般支起来。

    陈丹身体敏感娇弱,一般不堪承受两次鞭笞,但感觉到那硬物顶在湿唇上,心里透出来酥骨的痒痕,叫那一大粒顶住嫣红紧小的口子一点一点的挤进来,那异常充实的感觉,叫她动情的身心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渴望再顶得更深处一些,垮着臀,也情不自禁的往下滑坐。只是她一边主动的将那根铁杵吞下去,一边埋头伏在沈淮的耳边道:“对不起,我不想陪你回燕京去。”

    沈淮捧着陈丹那娇艳的脸蛋,见她黑暗有纯夜的眸子闭上去,见她在晨光下坐起身子蠕动起来,抚住她的|乳吻上她,舔裹那尖立起的蓓蕾,听着她嘴里流泻出来呓语呻吟,知道有些事情没法强迫她。

    沈淮在沉睡中给手机铃声惊醒,陈丹早已起床离去,手机叫她给充上电,就放在床边的桌上。

    沈淮撑起身来,拿过手机见是周裕的电话,斜靠着床沿接通电话,问道:“几点了,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都十一点了,你不会还躺在床上吧?”周裕在电话里问道。

    “你知道我昨天折腾了多久才睡?”沈淮将手机夹在脖颈之间,看到陈丹帮他把衬衫都准备好在床边,心里有暖流在流趟,虽然陈丹总觉得自己不够好,沈淮却知道她在自己心里有多重要,笑着问周裕,“做渔翁的感觉如何?”

    “请你吃饭,我弟请的。”周裕长话短说,也无意在电话说得太细。

    “行,周区长见召,周公子也难得丢下身份接见我这样的小人物,我哪里敢拒绝?哪里?我马上就赶过去。”沈淮说道。

    “谁现在还敢不开眼把你当小人物啊?”周裕笑道,“我们在鹏悦等你。”

    沈淮起床洗漱过,正打算出门去跟周裕、周知白见面,孙亚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起床没有,我们正等着你讲述昨夜的光辉战绩,你也太没良心,这么精彩刺激的事,都不拉上我。”孙亚琳在电话里直抱怨。

    “我这要去鹏悦呢,你们那儿都有谁啊?”沈淮问道,想想也知道是杨海鹏他们在那里等着听热闹,不过这时候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

    “不行,你等着我,我跟你一起去鹏悦;姓周的那娘们,太妖媚的,我得替陈丹看着你。”孙亚琳在电话说道,接着又听见陈丹在旁边笑骂她的声音。

    沈淮只能等孙亚琳过来,到中途又将杨丽丽接上。虽然一开始说要杨丽丽当自己的眼线,中间还发生那么多的波折,但事到这一步,还真不能将她丢下不管。

    第一百八十六章合作者的疑惑

    周知白虽然打心眼底不喜欢沈淮这个人,也不得不承认鹏悦是昨夜事件里最大的受益者。

    吴海峰虽然不是市常委成员,但作为市人大主任,谭启平他们做出决议之后,吴海峰则是最早接到正式通知的,甚至市纪检委那时还没有正式对城北区分局局长陈飞采取行动。

    谭启平无意使斗争扩大化、复杂化,在唐闸区分局连夜的初审结果出来,就指示对戴毅做出拘留十五天的行政处罚,不会无限制的扩大,扯到戴乐生头上去,也算是给彼此留些情面。

    戴毅涉案,对省委组织部长戴乐生的影响不会特别大,但多少算是一个污点。戴毅是高小虎请到东华来的,戴毅涉案,高小虎不在现场,虽有千般理由,但照顾不周的责难是逃不了的;而且整件事是市委书记办公会做出的决议,高天河也投的是赞同票。就算戴乐生父子这次吃下哑巴亏,就算对谭启平恨之入骨,但与高天河父子之间的裂痕也难以弥合如初了。

    戴毅与市钢厂之间的业务合作,就算不立即中止,也不可能再扩大。

    英皇王子亮案将彻底清查下去,虽然市委初步意见是不搞扩大化,允许一些犯错误但涉案不深的官员悔过自新。

    市钢厂顾同等人即使跟王子亮没有直接的瓜葛,但常在英皇玩乐应酬,多少怕有些把柄给连根带泥的拔出来,为救自保,也应该是在高天河的授意下,上午就亲自登门,有意扩大对鹏悦的废钢采购——这意味着从三月以来,鹏悦跟市钢厂的废钢贸易业务不断萎缩的危机,终于是结束了。

    且不论其他人将从这件事分食到什么利益,鹏悦已经享受到最直接的好处,这不得不感谢昨夜直接将水搅浑的沈淮了。

    从梅溪钢铁厂股权改制以来,周家就跟沈淮选择了合作关系。

    昨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周家都不能装聋装哑,躲在背后默默的享受好处,而没有一点其他的表示。

    周知白挥杆击球,看着白色的球高高击出,在空中形成优美的抛物线,回头看向悠闲坐在躺椅上的姐姐,问道:“你说沈淮昨天搞这么一出,到底在图什么?”

    他们要比其他人能知道更多的细节,警察公开对峙一事自然是沈淮藏在幕后捣的鬼,但熊文斌、阚学涛以及潘石华随后出现在英皇国际,无疑代表谭启平最初是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的。

    之后沈淮在英皇国际的大堂时,当众责问阚学涛,拿烟灰缸砸王子亮以及声称要亲自向谭启平做检讨——在别人眼里,或许会以为沈淮在装腔作势,唯有真正能接触到权力核心的人,大体都能知道,谭启平随后对英皇对峙事件态度的陡然转变,跟沈淮强硬的姿态有直接的关系。

    从一般意义上来说,沈淮就算背后有底气,但直接跟谭启平叫板也不是能算明智的。没有一个市委书记会喜欢给手下这么挑战威信的,即使谭启平出于某种不为外人知的原因,这次选择退让,但心里不会完全没有芥蒂。

    如果沈淮仅仅是为了从王子亮手里解救一个不相关的女孩子,就如此大动干戈,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周裕戴着蛤蟆镜,躺在软布躺椅上,她不知道怎么跟弟弟描述沈淮这个人。

    在市政府共事大半年,沈淮给她的印象都已模糊,而从陈铭德因病猝世起,沈淮就一直在剑走偏锋。在陈铭德猝逝疑云上,沈淮还是小小的市政府秘书,就有胆子将二叔以及高天河等一干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二叔明明给他害了一把,还不得不承他的情。

    沈淮放弃驻京办副主任的美差,而选择下乡镇,也叫人费思量。

    初到梅溪,又有几人会像沈淮那么如此刚烈而强硬的将万虎公司的两部豪车轧成废铁?

    而上回不是在英皇看到沈淮跟熊文斌、苏恺闻等人翻脸,周家又怎么可能选择合作,共同推动梅溪钢铁厂的股权改制照着沈淮预期的方向发展?

    沈淮的个人以及作为,在东华官场是那么鲜明,鲜明很不讨人喜欢。但仔细想想,要不是沈淮没有这么鲜明、风格强烈的个性,陈铭德猝逝疑云、梅溪钢铁厂整顿以及股权改制诸事,还能不能得到现在这样的结果?

    当所有人都在和稀泥时,你想要做成什么事情,你必然只能鲜明的把自己孤立起来,必然要试图跟所有人为敌——周裕心想:沈淮大概就是这种心态吧?

    周裕心想她从二十二岁就进入市政府工作,迄今将有八年,虽然有二叔的照顾,在仕途上走得比通常人要顺利得很,但依旧感觉周围织有一张密切的网,逼着你妥协,屈从于现实,但是她心里何尝没有把这张网撕碎的渴望?

    周裕知道,她不是沈淮,她没有沈淮那种强烈到耀眼的倔强跟不妥协。

    虽然知白跟她爸跟她二叔,都在猜测沈淮昨天搞那一出的动机,她心里想:沈淮也许仅仅是出于对王子亮、陈飞这些人胆大妄为的愤怒跟愤恨。

    周裕想起沈淮上回在车里跟她说的话,沈淮不是那种有洁癖的官员,私生活也谈不上特别的检点,但他有他的底限,他也不能容忍别人突破一些底限,也许就是如此简单。

    这会儿工作人员走过来说沈淮他们到了,周裕与弟弟周知白就赶紧起身,到大堂那边去迎接。

    虽然是周日,不过站在鹏悦的大堂里,寥寥无几实在看不到有几个客人。

    前台经理知道沈淮是周家姐弟今天最重要的客人,请他们到大堂一角的咖啡吧稍坐。沈淮看着咖啡吧给一条覆玻璃钢的卵石池隔离出来,轻轻的拍着茶木色的座椅扶手,跟孙亚琳说道:“周小白的品味到底不是王子亮之流能比的,这边的格调,要比英皇高出好几个档次去。”

    “格调高有个毛用,经营这么惨淡,我看周小白的肠子都快悔青了。”孙亚琳对鹏悦的格调不屑一顾,二脚高跷的靠着椅背,抬头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问身边的接待经理,“这玩艺做得牢不牢靠,我坐这里,它不是掉下来吧?”

    听着孙亚琳、沈淮左一个“周小白”、右一个“周小白”地称呼鹏悦的总裁,杨丽丽心里只觉好笑,不知道沈淮跟孙亚琳过来是接受宴请的,还是跑过来接着砸场子的。

    接待经理倒是一直都和蔼的还以微笑,说道:“我们周总过来了,还以让他亲自来回答孙小姐的问题。”

    “孙小姐有什么问题?”周知白跟周裕快步走过来,摆出一副很热情的样子,先伸过手来跟沈淮握了握,又点头跟孙亚琳微笑,只是看了杨丽丽一眼,没有露出很惊讶的神色。

    “我们在讨论这边为什么经营这么惨淡。”孙亚琳说道。

    周知白笑容僵到脸上,他通过姐姐宴请沈淮,就是试图想克制住心里对沈淮的厌恶,彼此搞好关系以便能将双方的合作维系下去,但孙亚琳、沈淮一上来就揭他的伤疤,他脸皮再厚,也没有办法摆出笑脸来。

    周裕笑道:“在这边建高尔夫练习场,是知白在国外留学时惯出来的毛病。当时大家就反对,他硬着头皮跟我们顶着干,建成之后想反悔都来不及,每年要维持经营,要倒贴两三百万进去。”

    周裕是周知白的姐姐,她主动揭短,周知白郁闷归郁闷,倒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先请沈淮、孙亚琳还有杨丽丽去宴会厅用餐。

    虽说这边主要经营高夫尔球练习场,但东华实在没有几个人会享受挥杆击球的乐趣,故而周知白还是把这边打造成运动商务会所的形式,宴会餐馆会务休闲等服务设施倒也齐全。

    只是鹏悦国际位置过于偏于一隅,而以高夫尔球为主题的商务交际,在东华又实在不成气候,鹏悦自一年前建成之后,经营就只能用惨淡来形容。

    也是亏得鹏悦主营的废钢贸易利润颇丰,这边就算是每年亏个两三百万,倒也不至于把周家拖垮。

    鹏悦的宴会厅在三楼,可以俯瞰整个高尔夫球练习场,用塔状高叉杆支撑起来的遮球网,以及更远处浩荡的梅溪河,倒是一处相当不错的用餐场所,只是周日的客人也未必太寥寥无几的一些。

    坐下闲谈没有几句,周知白又忍不住把折腾得他凌晨之后就没有睡着的问题问出口:“市里对英皇已经采取果断行为,王子亮还有他手下的四大金刚都栽了进去,今天我遇到好几个人,都拍手称赞沈书记昨天是为民除害。不过也有人不信,说沈书记整王子亮是有私人目的,我听了都气愤得很,但又没话跟他们争。对了,沈书记,你昨天到底是怎么想的?告诉我也好理直气壮的去反驳那些人。”

    沈淮看了周知白一眼,知道他对自己有很深的成见,笑道:“背地里男盗女娼,谁也管不着谁,但公然彰显的恶不去制止,这个社会的秩序还要不要维持下去?我当官,周兄你发财,坐在这里享受万人之上、受人伺候的感觉,除了权力跟金钱外,还有一个根本的前提,就是社会的秩序要能维持下去。我这么说,周兄你能明白?”

    周知白没想到沈淮的话会这么直白,一点都不拐弯。

    沈淮倒有心“教训”一下周知白,继续说道:“不知道你怎么看执政集团?抛开那些崇高的理想不去说,我们实际是处在一个庸俗的社会里。当执政集团里所有的人都只想为自己捞好处时,社会的矛盾只会激化,最终只会叫大家都鸡飞蛋打,没有人能享受到任何好处。而执政集团里,有一些官员,不那么讨好,性子有些拧,竟然知道去讨好人民群众,看上去是有些蠢。不过,他们缓解了社会矛盾,使整个社会得以在艰难中前行,从而也维护执政集团整体的利益。这么说,周兄觉得那些个敢拔除社会毒瘤的官员是蠢货呢,还是别有私心?”

    叫沈淮这一顿数落,周知白满脸火辣辣的,只能咳嗽着喝水掩饰尴尬。

    周裕在旁边倒是听得笑意盎然,她倒是希望弟弟能都给“教训”几次,从国外带来的傲慢劲才有可能给磨除掉。

    第一百八十七章改弦

    餐桌上,周知白虽然言语寡淡,不过周裕巧笑嫣然的活跃气氛,倒也吃得宾至如归,不算冷清。

    这边只是鹏悦的一处产业,周知白周日不见得比沈淮清闲。

    鹏悦集团从鹤塘镇拿地、毗邻货运码头而建的废钢整理厂今日下午破土动工,周知白不能不露面,吃过饭他就道了声歉先离开了。

    沈淮、孙亚琳都是难得的休息,杨丽丽返回酒店也只能闷坐在房间里,就都由周裕招待留在高尔夫球练习场玩乐。

    挥杆出球,打出一片草屑,沈淮看着小球贴着草皮飞出三四十米远就无力的落在草坪上,施施然将球杆放回去,果真不是国人玩的游戏,实在没意思的很。

    孙亚琳挥杆一击,身体摆出优美的弧度,看着白球给高高的击起,弹在正对面的遮球网上,意态踟蹰的转回头,盯着沈淮看:“你这几年在国内,水平下降得厉害啊!”

    沈淮摊摊手,他虽然融合了之前“沈淮”的记忆,但就跟看几场高尔夫球表演不会成为高手一样,他现在握着钛合金材质的球杆,最多只有一些熟悉感而已。

    “没事,多练习几把,手感就会回来。”周裕见沈淮走到遮阳棚下,从帆布躺椅上坐起来,安慰给孙亚琳嘲笑的沈淮,说道,“唐经理你也认识了,你随时过来玩就是了。”

    “手生了,也没有兴趣了,就算周小白同学站到场地上给我当靶子,这手感一时半会也练不回来。”沈淮捏着周裕下午由保姆送来的女儿的脸,粉嘟嘟的捏上去都担心会打滑。

    “知白也是一根筋,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周裕说道。

    “什么叫‘也’,除了周小白之外,还有谁‘也’一根筋?”沈淮问道。

    周裕横了沈淮一眼,美眸黑白分明、波光流泄,将一缕发丝撩到脑后,没好意思跟他打情骂俏下去,问道:“吃饭时,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信。不过,我想你要是能容忍鹏悦白白的躲在背后占便宜,大概不会这么爽快的过来赴宴,你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为什么不能让鹏悦白白的占便宜?”沈淮一脸诧异的盯着周裕的脸,问道,“我心眼有这么小吗?”

    给沈淮这么盯着,周裕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将女儿搂在怀里,小声说道:“又没有别人,兜圈子说话累不累啊?”

    “我没有兜圈子啊。”沈淮一脸无辜地说道,“鹏悦已经占了多少便宜,我不知道,我还想继续让鹏悦去占便宜呢。只可惜周小白同学太没有耐心了,一顿饭差点都没有耐心吃完。”沈淮拉了一张帆布躺椅跟周裕并肩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通过玻璃钢遮棚,看着头顶上的碧蓝天空。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一样?”周裕娇嗔道,侧坐过来看着沈淮。

    “王子亮栽进去了,就上午掌握的情况来看,他这辈子都想出来也难。”沈淮说道,“英皇以及王子亮名下的其他产业也将陆续封查,大概已经是各方眼里的肥得流油的美餐,鹏悦有没有眼馋?”

    “等案子判下来,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与其贪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把眼前的事做好。”周裕笑了笑,她本不怎么关心周家的产业,偏偏知白跟沈淮谈不到一起去,周家既然要跟沈淮进行更广泛的合作,她就不得不充当联络人的角色,瞥眼看了在前面认真练习打球的杨丽丽一眼,不得不承认这个身材娇小的少妇,有着迷惑男人的魅力,心里说不上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问沈淮,“你说这个,不会是替她考虑后路吧?你就不怕这个女人的野心太大?”

    沈淮看了杨丽丽一眼,她正微叉开挥杆,还穿着昨天的衣裙,臀部微微往后撅起来,露出丰满,而裙下的小腿纤长修直,凝肌如玉,仅看她亭亭而立的修长小腿,很难想象她的身高不足一米六。

    沈淮视线从杨丽丽身上收回来,朝周裕摇了摇头,说道:“有些话,我唬周小白同学容易,周小白毕竟是良心未泯,唬别人不行。中国有句古话,叫‘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日中则昃,月圆则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出于众,人必非之’。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我整掉王子亮、陈飞,我也要从中分走一杯羹。”

    在周裕看来,沈淮有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但从她这席话里莫名的听出几许悲凉,看他年轻的面庞,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年轻就会有这种“不妥协而先妥协”的心境。

    周裕转过脸去,不忍再去窥沈淮的内心,也许是怕她情不自禁的陷进去,说道:“案子判下来,还需要时间,争英皇也不急于一时。不过昨天的事情,鹏悦是享受到极大的好处,杨经理也是有功之人,鹏悦要没有一点表示,也就太不会做人了。这样好不好,鹏悦可以出资在英皇附近盘一家场子下来,交给杨经理打理?当然了,签的是承包协议,将来场子要出了什么问题,跟鹏悦没有关系。”

    树倒猕狲散,王子亮名下有颇多产业引人垂涎,但实际英皇倒台之后,东华在中高端商务会所及俱乐部产业所形成的空白,才是真正的金矿。周家对此不可能不眼馋,但又怕牵涉太深,沦为敌对者手里的把柄,反而得不偿失。

    “这个是杨经理跟鹏悦的事情,我也就牵着线搭个桥。”沈淮打了哈哈,昂着头看向身后的主楼,说道,“我今天过来,本打算是要跟周小白同学讨论鹏悦国际的问题,没想到他实在没有太多的耐心。”

    “这边怎么了?”周裕问道。

    “这么一个破球场,鹏悦前后投了多少钱进去?”沈淮问道。

    “初期投了三千万,后期又陆续投了一千四五百万进去,只是经营是有些惨淡,不过你左一个破球场、右一个破球场,你真不怕知白听了跟你翻脸啊。你这么刺激人家,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周裕问道,沈淮今天刚过来,就一直把矛头直接对着练习球场,把她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这边风景不错,但窝在角落里,怕是今后十年都难有起色啊。”沈淮站起来,跟周裕说道,“你陪我到楼顶上去看看风景。”

    周裕站起身来,想拉着女儿一起跟沈淮上楼顶天台,只是她女儿玩性足,爬草坪的乱跑,抓不到人。孙亚琳球打得正在兴头上,也不理会沈淮跟周裕走开去,杨丽丽好奇沈淮跟周裕有什么话要私下里说,但无法跟过去。

    鹏悦国际的主楼,无法跟天衡大厦比,但连着练习球场,投入四千多万进去,也可以说是梅溪河入江口、南郊公路沿线最气派的建筑。只是北片跟南片,都是大面积的错乱民居,没有什么风景,往东才是梅溪河西岸的滩地跟宽阔的河水。

    鹏悦国际有五十来亩,建练习场时土地几乎没有占成本,是最大的优势,也是周知白当初打的如意算盘,哪怕投资占一块地,坐等土地增值也好。不过,球场经营惨淡,每年维持要倒贴两三百万进去,显然不是周家所乐见。

    “球场的经营实在只能以惨淡形容,我倒不是挤兑周家。我在考虑,要是梅溪镇不去拓宽什么下梅公路,也不去重建什么梅溪大桥,而是集中资金在钢厂路跟南郊路之间建一座大桥,让钢厂路跟南郊公路贯通并拓宽成二级城市干线。”沈淮站在鹏悦国际楼前的天台,指着不远处的梅溪河,问周裕,“会不会让这球场的经营状况有所改观?”

    没有旁人在场,周裕看沈淮的眼神倒没有那么多顾忌,盯着他的侧脸,心里想,知白要是在听到沈淮说这番话会怎么想?

    鹏悦国际的定位是商务运动会所,除了高尔夫球练习场不大切合东华市的实际需要外,餐饮休闲设施也全,但最大的弊端还是地方偏僻、太封闭,又不搞纯色跟赌场之类的偏门,东华有多少商务交际会选择在这里?

    在南郊公路的东头修桥跟梅溪镇相接,往东再接上新修的梅鹤公路,看上来也只是衔接梅溪、鹤塘两镇,但货运码头实际将成为东华市东片跨越渚江,与南岸平江市相接的要道,沿线的土地价值自然就会随之上升。

    这些且不说,只要梅溪钢铁厂如沈淮所计划的那般,三年发展到年产五十万吨规模,随之而来的贸易商、供应商,都能叫梅溪镇的商娱业上升好几个档次。路桥修通之后,这边将成为距梅溪钢铁厂最近的高端商业会所,自然也能享受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处。而且在钢厂路临梅溪河的南侧,梅溪镇正大规模建设新村,路桥修通之后,一旦凸显出经济价值,区里也会优先考虑改善沿线的环境,以求能得到更高的财政效益……

    “梅溪镇之前一直都主张重建梅溪大桥、拓宽下梅公路,你突然间提出更改方案,总让人觉得宴无好宴,你没有安什么好心。”周裕笑盈盈地看着沈淮,要他把条件说出来。

    “你真是没良心啊,我让鹏悦占尽了便宜,你临到头来怀疑我没有安什么好心,你要把心掏给你看不?”沈淮叫屈道。

    周裕笑道:“你有良心就掏给我看看啊!”又觉得这样太打情骂俏了,低头看着鞋尖,脸有些烫。

    第一百八十八章谁都不能坐享其成

    沈淮笑嘻嘻的看着周裕,眼光从她美丽的脸蛋移到高高的胸脯上。

    六月上旬的天气有些炎热了,周裕穿着褙子式样的中袖衬衫,粉青色的麻棉底料上,有下摆的边缘印有浅淡的荷叶花纹,透出淡雅的逸致。

    只是衬衫略紧身了些,周裕低头看鞋尖,也许是刚才的话有些打情骂俏,她的粉腮桃红,娇艳欲滴,不想这时候去看沈淮的眼睛,也不想叫沈淮看到她波光流转的眼眸,双手抱在胸前,细布条褶成的襟扣却给沈淮一种要绷掉的感觉。

    沈淮实在吃不准上去摸两把会不会给抽两巴掌,他今天是过来谈合作的,不是来找巴掌抽的,转着靠在不锈钢的栏杆上,让远处的梅溪河分开心神,说道:“梅溪镇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考虑重建梅溪大桥,拓宽下梅公路,突然更改方案,会有一些阻力。”

    “何止是一点阻力。”周裕有些恐高症,不大敢站在高处的边缘,离栏杆远远的,说道,“下梅公路往东衔接靖海乡、农场。区里虽然说梅溪、鹤塘两镇财政自理,但拓建下梅公路,区财政多少会补贴一些,你突然改南线建桥修路,跟区里的规划抵触,这首先一点,区里就通不过去。”

    “原初的方案,要拿出两千五百万出来;区里哪怕愿意补贴我们一千万,我也不会更改方案。”沈淮很市侩的说道,“现在区里就拿一两百万出来哄哄小孩子,我管区里会有什么想法?现在最大的问题,倒不是其他什么阻力,而且梅溪镇拿不出一分钱来建桥修路。”

    “梅溪镇今年的财政收入应该非常可观啊。”周裕说道,“区里都有些后悔给梅溪镇三年过渡期了;我听说你们今年的财政收入可能会达到两千万。你们镇上今年挤五百万出来先把工程启动了再说,工程再快也要一年才可能完工,到明年你们应该能挤出一千万的工程款出来。只要梅溪镇的发展势头不停下来,剩下一千万的工程款还不容易吗?”

    “梅溪镇的欠账太多,这些欠账不能拖到三年后再去还。”沈淮摇了摇头,苦笑道,“梅溪镇今年的财政收入虽然能有两千万,但新增加的财政收入要先去补其他欠账,仅今年全镇村小危旧校舍改造就要投四百万进去。你说我能挪出多少钱出来。”

    周裕没有说话,抬头看着沈淮的眼睛,看他继续说下去。

    “梅溪镇早年因码头而兴,老镇也是在南边,只是后来建梅溪大桥、修下梅公路,选了河道相对狭窄的现址,梅溪镇区也就偏离老镇,沿下梅公路两线发展。现在改南线建桥修路,也初步勘测过,地质条件也合适,但因为河道变宽的缘故,建桥费用就要翻倍,路桥总投资可能会造成四千万。”沈淮说道,“要是不考虑建造成本,南线建桥也有很多好处。”

    “要是不考虑钱,渚江大桥早就建起来了。”周裕笑道,“可有些时候卡人的就是钱,你从哪里筹四千万出来?”

    在原址上重建梅溪大桥、拓宽下梅公路,要梅溪镇独力掏出两千五百万出来,就已经是超乎普通人的想象。不过,梅溪镇的发展势头从去年底突然冒起来,还能叫人看到有实施的可能,突然间更改方案,整个建造成本提高到四千万,这个还要梅溪镇独立承担,就有些过于沉重了。

    “我有几个方案,本来要跟周小白同学讨论的,不过周小白不喜欢我,巴不得躲我远远的,我就只能跟你说了。”沈淮说道。

    周裕撩眼看了沈淮一眼,说道:“就知道你今天过来不会安什么好心,我姑且听听,反正我听了也不作数。”

    “南线建桥,鹏悦能从中享受多大的利益,我就不掰着手指头去细说了。”沈淮说道,“我所提议的方案,一是由鹏悦完全垫资承造梅溪路桥工程的建造任务。建成之后,梅溪镇组织验收,之后分五年全额归还鹏悦的建造款。”

    “鹏悦可拿不出四千万出来。”周裕说道。

    “鹏悦可以把破球场拿出去抵押,我可以说服业信银行向鹏悦提供四千万的低息抵押贷款用于建设路桥。”沈淮说道,“你也知道,目前只有鹏悦有资格进行这么大的资本运作。”

    “说说你的其他方案。”周裕说道。

    “整个工程可以由渚江建设承接,但需要鹏悦提供四千万的借款给渚江建设。”沈淮说道,“当然,鹏悦依旧可以向业信银行贷四千万出来。”

    “我觉得奇怪。”周裕问道,“我想以你的能耐,让渚江建设直接从业信银行贷四千万出来,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我跟别人不同,对规则还是心存敬畏的。”沈淮笑了笑,“当然,我的心眼的确不大,不乐意看到鹏悦躲在背后享受好处,却一点都不付出。”

    周裕点点头,说道:“周家的事我也做不了主,但你的意思我能明白。”

    就算照沈淮的第二个方案,四千万的资金从鹏悦的账户上走一遍,但将来梅溪镇要是无法归还渚江建设的工程款,渚江建设自然也将很有可能没有能力归还鹏悦的欠款,鹏悦要跟着承担很大的财务风险。

    另外,四千万的贷款从鹏悦的账上走一遍,虽然不会挤占鹏悦的现金流,实际上也会增加鹏悦的总负债规模,改变鹏悦的财务结构,对鹏悦今后的发展会有一些限制。

    无论是第一个方案还是第二个方案,周家都要更进一步的跟梅溪镇、跟沈淮绑到一起。

    沈淮对高尔夫球没有什么兴趣,跟周裕谈过事就先离开。孙亚琳兴趣盎然,周日的下午也没有其他地方打发时间,而沈淮也不能将杨丽丽拴在身上带到梅溪镇去,只能让她陪孙亚琳留下来。

    沈淮回到钢厂,刚换上工作服准备拉上赵东、邵征一起下车间,周裕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们周家做决定倒是干脆啊。”沈淮看了看腕表,从他离开球场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小时,“说吧,你们周家选择哪个方案,还是干脆利落就觉我这个人不靠谱?”

    “鹏悦也希望南线建桥,不过方案能不能调整一下?”周裕说道。

    “我是那么不好说话的人吗?”沈淮笑着问,又说道,“中午你们请吃饭,晚上我们这边来做东怎么样?”

    “我晚上还要陪晴晴她的爷爷、奶奶吃饭,再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公司的事情;知白现在就在梅溪镇,我让他过去找你。”周裕说道。

    “你不怕他跟我打起来?”沈淮问道。

    “你们要真打起来,我也管不着。”周裕在电话“扑哧”笑道。

    沈淮跟周知白通过电话,约好一个小时后在他的党委书记办公室见面,又跟邵征说道:“你打电话问一下何镇长、李书记、黄新良、郭全在不在镇上;再让杨海鹏、朱立、褚宜良他们把手上事扔一扔,一个小时后到镇上来找我。”

    “他们都等着听昨夜的故事呢,这电话打过去,他们立马就能赶过来,不用等一个小时。”赵东笑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正好奇着呢?”

    “就是把王子亮这颗毒瘤从东华摘除。”沈淮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想跟周家合作,放弃之前重建梅溪大桥的方案,改在南郊公路与钢厂路之间新建一座大桥。”

    “在钢厂路西侧建桥,河面要宽近百米,成本高得惊人啊。”赵东之前也没有听沈淮说过南线方案,一夜过去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也觉得很意外,“另外,潘石贵花了好几百万在下梅公路南面收购店面房,这一下子还不得彻底傻眼了?”

    “我管他潘石贵会不会傻眼。”沈淮哈哈一笑,说道,“因为南线建桥的成本更高,所以才想着把周家拉进去。昨天的事情,牵涉很广,城北区要栽一批官员进去,市钢厂的那一撮人平时也尽在英皇里鬼混,他们也正坐立不安。市里虽然不想无限扩大,深挖下去,姓戴的在东华栽这么大一个跟头,也无脸再留在东华,周家什么力气都没有出,却坐享好处。另外,南线建桥对周家的产业也有极大的拉动,他们自然也好承担一些责任。我想这次的建设资金,由周家负责解决,由渚江建设承接工程。”

    江渚建设本没有资格承接大型的路桥工程,但梅溪镇拿不出四千万的建设资金,只能通过“建设—转让”的模式,找投资方先行修路建桥,之后再由梅溪镇分批偿还工程款。

    这么一来,梅溪镇就不再是投资方的角色,理论上只对工程后期验收及工程款的核算承担责任。倘若投资方指定渚江建设为总承包商,或者渚江建设本身就是投资方,那就不存在有没有建造资格这个问题。

    第一百八十九章周家父子

    约好一个小时后见面,不过蹲在车间里与工程师研究高频炉的技改方案,时间匆匆而过也无觉察,再走出车间时,看到红彤彤的夕阳悬垂在西边的钢铁架子之上,才发现在车间耗了都不止两个小时。

    “都这么晚了?”沈淮与赵东也顾不上换下工作服,让邵征开车送他们回镇上。

    褚强看到沈淮的车进了镇政府大院,忙小跑过去,说道:“除了鹏悦的周总外,周总的父亲周炎斌也过来了;何镇长陪他们在会议室里坐谈,李书记有事在区里不能赶回来,要我跟你请个假。”

    听褚强说周炎斌也过来,沈淮也顾不得责怪谁。

    周裕在电话也没有跟他说一声她爸也要到梅溪镇来,沈淮心想周炎斌也许想在确定深入合作之前,再摸一摸梅溪镇的底,也就不说什么,与赵东直接赶到二楼会议室。

    沈淮没有机会跟周裕姐弟的父亲见过面,看到坐在周知白身边、由褚宜良陪着说话的中山装男子,两鬓已经花白,相貌跟吴海峰极为相似,心知他就是东华鼎鼎有名的“破烂王”周炎斌。

    跟吴海峰的凌厉跟严肃,周炎斌谈笑间神态和蔼,倒像一个很善于倾听的长者。

    沈淮听说周炎斌近年来身体不适,前年动过一次大手术,之后就退到幕后,将鹏悦的事务都交给儿子周知白打理,就是鹏悦在去年成立集团公司时也没有露面,倒没想到他会出现在今天这个谈不上多正式的场合。

    看着沈淮出现在会议室的门口,何清社、褚宜良等人都站起来,沈淮责怪道:“周董亲自赶过来,你们也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害周董在这里等我,这不是待客之道。”

    “听说沈书记在钢厂谈技改的事情,怕打扰沈书记的思路,我让何镇长、褚老弟不忙着惊动你的。”周炎斌跟何清社坐在会议室的里侧,跟沈淮隔着会议桌,彼此都往前探过身来握手,说道,“我跟何镇长、褚老弟他们聊得很高兴,没想梅溪镇在沈书记你的领导下,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周炎斌借握手的机会,才打量沈淮。

    年轻,有着普通官员所没有旺盛精力。东华七县三区两百多个乡镇,周炎斌就没有听说哪里还有比沈淮更年轻的乡镇一把手。虽然这段时间来,听到的尽是眼前这个青年峣峣刚硬的事迹,但直面相对,倒也没有感觉到他有过分凌厉之处。

    看到朱立、杨海鹏等人也都在会议室里跟周炎斌、周知白他们谈了一会儿,沈淮将赵东介绍给周炎斌认识,坐下来又谈了一会儿,得知渚江酒店那里的宴席准备好了,就一同从内侧的巷道走过去。

    赶到渚江酒店,看到寇萱站在柜台后,沈淮也是愣怔了一下,见她嘴角还有些肿,但神采飞扬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昨夜刚经过那么大事的样子。

    一时间没看到陈丹的人影,沈淮也只能假装跟寇萱不熟悉,陪同周炎斌等人继续往里走,也不知道陈丹跟寇萱说过什么没有,想到昨夜那具在眼前脱得光溜溜的稚嫩胴、体,沈淮一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年轻的女孩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孙亚琳? ( 重生之钢铁大亨官场之风流人生 http://www.xshubao22.com/6/619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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