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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没品绾生得美,但也是尤物,让人欲罢不能,直欲弄到手好好玩弄。
林烟可以看见她样子,自然记了下来。这样一个只相处不到三分钟的女人,在这无声寂静的一刻,却勾起了林烟熊熊欲。火!
林烟发现,自己自控力越来越差了,脑子里时常都会跳跃出男女缠绵的画面,看到女人,也总喜欢用目光窥视……以往绝对不敢尝试,今夜却玩起了成。人游戏!
他不自禁地抚摸起自己昂然的下。体,欲望的种子就在其中蠢蠢欲动,想要学那黄果树瀑布,泻。出一道壮丽风景。
忽然,敲门声传来,把林烟吓了一跳,顿时往软的状态转移!
随后谢婉然温婉的声音又使它再次威武!
“你回来了?”
林烟一听,恨不得立马拉开门将她扯进来撕扯,但又想钱衷一肯定也在,也就冷静说道:“是啊,在洗澡,能不能等会儿再说?”
“哦。”谢婉然忙跑开了。
外面有人等,林烟自不会一撸到底。拍了拍那东西,林烟赶紧正儿八经地洗起了澡。
片刻后,林烟一身严谨地走出厕所,见谢婉然披着头发,穿着睡袍背对着自己坐沙发上。
昏黄的台灯照在她娇俏耳垂上,搭配她柔弱娇小的背影,使林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走过去,正面对着她,在坐下的前一刻,身子前倾,偷瞄了一眼她颈下美好风光。
联想那天将她脱光放床上,林烟心跳顿时加快,“后悔”二字在心肺间升腾,化开。
谢婉然说道:“他今天很生气,你怎么不听话呢?”
林烟不答反问:“他怎么不自己来说?”指了指楼上。
谢婉然语气不自禁放低:“他早走了。”
“为什么?最近他怎么一直都不在这里?”林烟心里一跳。
“可能是嫌我老了吧。你在你来之前,也经常不来的。”谢婉然黯然了一下,说道,“不过按照他自己的话就是老了,受不了。毕竟他老婆也经常要的。”
“经常要?”林烟舔了舔嘴唇,故意问道,“什么意思?难道女人很需要干那个?比男的还恐怖?”
谢婉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说道:“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说正经的呢!”
“好吧,你说正经的。”林烟变脸工夫也还是不错的。
“我说了啊!”谢婉然奇怪地说道。
“就一句啊?”林烟愕然。
“我说林烟,你总得表个态不是?还有快跟我说说,救到那个女人没有?到底怎么回事?”谢婉然皱眉地嘟起了嘴。
“说起这个啊,那真是说来话长,有空再慢慢说吧,现在都半夜了,我们还是去睡吧!”林烟不想提屠红霞这个名字。
“那好吧,以后听话点,知道吗?不然没工资!”谢婉然板着脸说道,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林烟看得口干舌燥。
“她是二手的,她是二手的……”林烟心里连续念经,扮演唐三藏。
谢婉然又犹豫了一下,说道:“明天我约了品绾见面,你跟我一起去吧,记得要保密。”
林烟目光一闪,问道:“那你方便说一下,到底要干嘛吗?”
“你是问投资什么?”谢婉然反问。
“嗯。”林烟点点头。
“……你别忘了,你只是个保镖。”谢婉然忽然一笑,道。
林烟顿时大受打击,竖了个大拇指:“你厉害!”
第二天才早上,谢婉然把自己打扮得妥妥当当,催着林烟一起出了门。
谢婉然居然怀揣着现金,没有去银行取,给林烟的答案是不妥当。林烟瞅了一个包包一眼,鼓鼓的,不下于五十万。
五十万对林烟来说挺多的,但他也知道,这对品绾来说,并不算什么,于是问道:“你不说投资什么可以,你就告诉我,她怎么会为这么一点钱来刻意找你?”
谢婉然勉强一笑,道:“你以为她真想让我投资啊!这不过是保证金罢了。事实上,她也是好心,不想看着我们依附男人。本来我们只是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平时就说说话,聊天。可能是她听烦了我们说男人,就说给我们一条出路,刮男人的钱做本,自己赚钱,然后独立!”
“原来是这样啊。”林烟恍然,眼前出现品绾的笑脸,不知不觉,对她的色。情思想减少了不少,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那你们投资的东西,能见光吧?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不想你平白无故被拖下水……你可别把这话告诉品绾啊!”
“你别忘了,你也投了一笔钱进去耶,要真被拖下水,那我们就一起吧,牢狱之中,也不寂寞。”谢婉然调侃道。
“你少来,那钱我根本没接手,吓得了我?”林烟却是一点不怕,脸上又闪过几分奇怪之色,心道:“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那如果是黑心钱,不但没事,还能翻本,给你,你要不要?”谢婉然问道。
“这个——”林烟面露犹豫之色,沉默好一会儿才说:“得看数目是多少。”
“真心话?”
“真心话。”
“为什么对我说真心话?”
“你又不是警察,说一下怎么了?”林烟似笑非笑,道。
谢婉然深深看了林烟一眼,然后不说话,专心开车。
“玫瑰坊。”林烟抬头望着一副巨大广告架,上贴着一幅同样巨大的海报,是一个浑身赤裸却什么便宜也看不到华夏女人,一脸的古典美。
在她旁边便如凤舞九天一般,写着这三个字。
背景则是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瓣,蝴蝶纷飞一般,很是唯美。
“跟我一起进去吧!”谢婉然说道。
林烟点头道:“好啊!”
谢婉然调笑道:“上次我去美容,你都不跟进去。这次怎么又跟进去了?看来品绾的魅力实在太大了。”
林烟不理,和她一前一后进去。
林烟注意到,这地儿不出示会员卡,居然不让进!
从电梯升到三楼,出去后,林烟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紧跟谢婉然,免得在这银光四射的巷子里走失。
敲了敲门,听到品绾说进来,谢婉然就立刻打开门。
“呀,你怎么把他也带进来了,快出去!”只听一声惊呼,林烟便看到品绾光着上身躺在一家按摩床上,有按摩师在她后背摩擦品绾原想支起上身,一见林烟,赶紧又伏下去,让胸口紧贴被子,脸上只是惊讶,却不慌乱。
就是这一种看不见,才能让人口水直吞。
第一百五十六章姐妹花不见了
林烟赶紧退出去,心想:“怎么一大早就按摩?不应该呀!”过了一会儿,谢婉然才开门说:“进来吧!”
林烟低着头,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进去后瞅了穿着米白睡袍的品绾一眼,不说话。
品绾一笑,道:“我都没害羞,你做那样子给谁看呀?”
林烟道:“我还小嘛,看了你,感觉我吃亏了。”
品绾知道林烟作怪,不再理他,让按摩师出去。
按摩师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皮肤光滑白皙,看了林烟一眼,很是疑惑。
等她出去后,谢婉然就开门见山,把钱递给品绾:“喏,这可是我这几年所有家当啊。亏不起。”
“放心,我们什么关系?就算我倒了,也能补偿你的。”品绾将钱随手扔一边,笑道。
林烟插嘴道:“喂,我听人说你开什么私人俱乐部,怎么会倒呢?”
“哟呵,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品绾弯着眼睛笑。
林烟很直白地盯着她,欣赏她姣好容颜也表现得理所当然,说道:“就随便问了问。”
“你不知道我这私人俱乐部‘私人’的性质,就别瞎掺和了。”品绾说了一句,又对谢婉然说道:“明天早上八点,到这个地址来,我给你介绍姐妹认识。”
“嗯,我一定准时到。”接过品绾递来的一张卡片,谢婉然脸上一片坦然。
有林烟在,她们谈话似乎有些顾忌,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东西,品绾问谢婉然要不要按摩,谢婉然拒绝后就告辞了。
“这玫瑰坊不会也是她当老板吧?”离开这里后,林烟问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就问问。我看她好像在这里呆了一晚上,也好像没睡觉,很累的样子。”林烟看着谢婉然脸色:“明天还要我跟着你一起来吗?”
“当然了。”让林烟感到意外的是,谢婉然想都不想,就说,“肯定要来了,你是我的保镖,我去哪里,你都要跟着。记住,我去哪里,你都一定要跟着!”
“厕所呢?”
“……你别这么油好吧?”谢婉然无奈道,“这男人啊,果然不能出来太早,这么小都变坏了。”
“那也是你勾引的。”林烟心想,却不敢嘟囔出来,将安全带系好,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嗯,暂时还不知道。”谢婉然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
林烟看着方向盘,说道:“要不这样,你带我去个空旷人少的地方,教我开车!”
谢婉然眉毛一挑,瞅着林烟:“哇,你到底是来当保镖的还是当老爷啊?”
“哎呀,反正没事,学一下怎么了?”林烟摩拳擦掌。
“好吧,别让他知道就无所谓。”谢婉然微笑道。
想了想,谢婉然将车开到可允许的最快,用了小半个小时,离开环城路,上了一条蜿蜒公路,一直来到可以眺望飞机场的一条宽阔大道上停下。
谢婉然下车,抬头正好看到有飞机起飞,往这个方向往云霄缓缓上升,便立刻雀跃着尖声大叫,朝着它剧烈挥手。飞机震耳的轰隆声,将谢婉然的声音,一直带到了天上。
林烟下车,看到谢婉然原地转身,空旷地带吹起的大风,使她头发舞动得格外妖娆。
这一刻,林烟似乎看到了一个清纯少女,天真无邪,是如此的迷人!
这一刻,林烟的心,有所感动。
“快过来呀,跟我一起看它变成小点。”谢婉然似乎格外的开心,对着林烟直招手。
林烟觉得怪怪的,走过去,和她并肩站成一排。已经发烫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拖出两条修长的影子。
等到飞机消失无踪后,谢婉然才有些落寞地说道:“我记得我刚到这所城市的时候,就曾来过这里,说将来一定要坐飞机回去,洋气!可是后来才发现,我即使有了可以坐飞机的钱,却还是没坐过一次飞机。”
“为什么不坐?”
“因为我又不喜欢坐了。”谢婉然笑了笑,道。
林烟拍了她一下,说道:“晒死了,还是上车吧,快教我!”
谢婉然知道林烟故意转移话题,也乐得继续,便上了副驾驶,让林烟掌控方向盘。
前后都没车,林烟回忆了上一次开唐岫同伙的车步骤,还不待谢婉然说,就是一油门轰了下去!
“啊,慢点!”谢婉然吓得用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又死死抓住林烟胳膊。然后感觉汽车稳定,才松了口气,对林烟说道:“咦,你怎么会开呀?”
“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换挡,还有倒车等技巧上的东西不懂。相信中午之前,我就能基本学会。”林烟自信道。
“不会吧。我当初学了好久耶!”
“你是什么水准,我又是什么水准?嘿嘿,我可是天才!”林烟得意一笑。
才早上六点,林烟就依稀听到谢婉然房间里有声音,知道她已经起床。
七点左右,谢婉然就叫上林烟一起,驱车去品绾给的那个地址。
八点的时候,林烟单独坐在一个房间,若有所思。
在这前几分钟,他看到品绾和十几个女人一起出现,围着谢婉然一一介绍,然后谢婉然就被带去开会了。
林烟本想强行跟上,可谢婉然自己都说在这等着了,他也没办法坚持。
不知道他们会开些什么会。
虽然林烟不懂,但他还是看出来,这俱乐部的诸多摆设,与其它地方有些不同。
比如,栏杆上雕刻的龙凤,位置颠倒,门庭面向的方位,也总有些别扭。最让林烟惊异的还是他刚才在品绾办公室看到的两个硕大毛笔字——
女权!
一个多钟头后,谢婉然一脸心事地出现在林烟面前,说道:“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林烟问道。
“没事。”谢婉然摆摆手,“让我自己想想,怎么会这样……”
林烟好奇心大起,想问个清楚,但谢婉然已经走了出去。
一直回到浒水山庄,谢婉然都没说关于这个名叫引龙俱乐部的一字半点,林烟见状,也不强求。
进了自己房间,谢婉然就一直不出来。林烟想了想,就隔着门请个假,跑出去玩了。
站在那家荃星制衣厂的大铁门对面,林烟微笑着打电话给葛鲤。
“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林烟一嘟嘴,又打葛晴雨的,结果也是停机!
“怎么回事?”林烟惊讶道,想过去看看,却又不好意思。
毕竟,事后回想起来,将那几个保安打得那么惨,总是过分了一些。林烟不想再看见他们。
不过在林烟横着走了几步后,远眺到门前站的保安是个新面孔,也就不再纠结,跑过去打听。
那保安不认识林烟,也不认识葛晴雨和葛鲤。林烟问可不可以进去自己找,他也说不可以。
这下,林烟没辙了。
“不打扰她们的生活也好。”林烟自言自语道,转身就走,却碰巧遇到一个妇女骑自行车往这边撞。
林烟赶紧让开,看着她,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啊,想起来了!李琴!”
妇女下车,看了看林烟,也恍然道:“原来是你!”
“你怎么现在才来上班呀?”林烟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
“家里有点事,请了假。你在这里干什么?不会还想进这个厂吧?”妇女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
林烟赶紧道:“李组长,那个葛鲤俩姐妹呢?”
“葛鲤?”妇女回忆了一下,道:“你说她们呀!她们前几天辞工啦,走得很急的样子,你不知道?”
“辞工了?为什么?”林烟追问。
“这就不知道了。”妇女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进去了?”
“哦,谢谢啊。”林烟拍拍裤兜,有些失望地说道。
本来发工资,想请她们俩吃大餐来着,结果人都走了。
“算了,当节省钱。”林烟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失落。
第一百五十七章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麻烦
买了一双手套,林烟换下原来的破烂,感觉了一下。
这手套是完全覆盖手指的,但只要林烟左手指甲一伸长,就能一下子捅穿。
也没关系,即使捅穿后,只要林烟将指甲恢复正常,人家也看不出他指甲背上的扭曲疙瘩。
最初林烟戴手套,是为了避免让人看到毛。现在手背上无。毛,只指甲有点古怪,手套戴与不戴,其实都没关系。
主要是林烟一是戴习惯了,二是戴手套真的可以很大程度地保护手掌,三是戴手套无论提刀还是握棒都不打滑,四是没有指纹留下。
林烟请假后换的一身清凉的短袖,却戴着厚厚的皮手套,这让路人看起来,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夏天戴这东西,林烟却是不怕热。
“算了,去大舅那里看看。”林烟想了想,钻进水果店,精心挑选了一大口袋水果——这水果用来当做礼品,既实在又省钱,林烟也不巴结田清山,才不会买那些包装好贵死人实际上却没什么营养价值的玩意儿。
据说有亿万富翁开三轮车上班,林烟素质不高,爱钱更爱享受,才不会那样干。骤然得到五万巨款的林烟,坐的肯定不是公交车,而是起步价十五的豪华的士,车色绿油油的,看似环保实际上还是一样污染大自然。
“林烟,你怎么来了?”田清山在城里没有房子,住的是出租房,三室两厅,却也享受。打开防盗门,见来人是笑眯眯的林烟,田清山明显十分意外。
林烟进屋,把水果放桌上,环顾四周,见只田清山一人在家,便道:“最近比较忙,就没过来看望大舅你,今天得了闲,便刻意过来看看。这个……不会打扰吧?”
“不会不会,你能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坐吧,我说你小子也是,来就来,还提东西,以后不许了!”田清山哈哈一笑,道。
“这个,舅妈和表哥呢,就大舅你一人在家?”林烟忽略了田清山的客套,随意问道。
“今天星期三呢,尚丰在上班。至于你舅妈,这段时间她爸身子不好,回老家了。”田清山从冰箱里选了一下,搞了瓶冰凉的红牛,递给林烟。
林烟并不喝,放桌上,看了一眼墙上时钟,心里一阵不爽,说道:“那这样的话,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诶,那哪成啊,你大舅我虽然手艺不行,不是还有馆子嘛!一定得留下来吃午饭,顺便跟我讲讲,你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啊?”
林烟一听去馆子吃,才放心,胡乱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唉,最近混得渣啊,在一住宅区混了个保安,整天晒死了,工资才一点点。”
“慢慢来,人年轻,吃点苦也是好的。”田清山却是略微冷笑着说道。
林烟听出些什么,忙道:“大舅,上次荃星厂的事情,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别提了!”田清山看了他一眼,赶紧说道,不想听林烟废话。
林烟搓了搓手,感觉到代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有点尴尬。
倒是田清山找话题,说道:“跟你一起的那两个女孩子呢?我听说好像也辞工走人了?”
“这我也不清楚,很久没联系了。”林烟不知道田清山怎么会忽然提起她们。
“不过昨晚我好像听尚丰提起那个姐姐,说好像在哪儿看到过……”田清山似自言自语地小声道,语气颇不肯定。
“是吗?在哪儿?”林烟忍不住问道。
“这就不清楚了。”田清山语气调侃。
林烟也不装傻,忙道:“好舅舅,快想想!我找她们有事!”
“林烟,你要是能一口气拿下一对姐妹花,别的不说,你大舅我,光彩钱,绝对这个数!”田清山比划五根手指,嘿嘿怪笑道,随后又是自嘲:“唉,尚丰怎么就没这运气呢?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一直没个消息。还是木生好啊,长得俊俏,儿子也遗传成这样。”
林烟不自然之色闪过,也不解释,只问:“她们到底在哪儿啊?”
见林烟既不辩解也不承认,田清山有些失望,说道:“昨晚上尚丰一同事生日,他们去一ktv玩,好像有见到那个姐姐。不过那里面光线不好,也可能是看错了。”
“ktv?”林烟眼睛一眯,脑袋跟联想和想象一起玩双飞,“叫啥名字?”
“这个你还是打电话问尚丰吧,我只是听他提起一句。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我啊!等下一起去太白酒楼好好搓一顿。”田清山起身,指了指桌上手机,然后就自顾自忙去了。
林烟拿起田清山手机,屏保是一个比基尼女人,林烟一看:“哇,晓泽玛利亚!没想到大舅这么跟时代啊!”调出电话薄,打通了田尚丰号码。
田尚丰一接电话就叫爸爸,搞得林烟很不好意思。在得知是林烟后,田尚丰则是郁闷加恼怒,却不好发作,只冷冰冰地问林烟有啥事。
林烟询问葛晴雨,田尚丰顿时无故发飙,喷了林烟一脸:“靠,你还好意思说!你小小年纪,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婊。子贱人?我好心请她喝酒,她却当着那么多人面,用酒泼了我一脸!什么玩意儿,不就一卖啤酒的骚。货嘛,装什么处!”
林烟一蒙:“你说啥?”
“我说她装什么纯洁,还不是指望着要卖!”田尚丰压低声音,似乎在什么公开场合,这类粗话不好意思大声讲出来。
“哦,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个KTV,我去找她,帮你出气!”林烟轻声细语道,眼睛却用力眯了起来。
“在新菲斯,你随便打个的,就能直接到门口。”田尚丰气出完了,沉默了一下,说道:“你见了她,也别怎地,这年头当美女也不容易——”
“咦?”林烟正惊讶田尚丰怎么前后态度不一,田尚丰就接着说道:“——叫她过来当面道个歉再单独请吃个饭就算了。”
林烟无语,勉强止住骂人的冲动,说道:“我先去看看,你忙先。”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卖酒呢?难道突然出事,很缺钱?葛鲤呢?在干什么?”林烟心想,原本很好的胃口也都没有了。
很早,林烟就在新菲斯附近转悠,后来他发现其中员工都是从后门进去,他也就不去监视大门,在后门蹲点。
无聊之下,林烟用手机上网,想看葛鲤她们在不在,发了个消息过去,半天没答复,头像也都是灰色。
看到钟晴有在,即使这些天一直没断联系,林烟也还是主动跟她打招呼说话,结果却隐隐觉得她说话兴致不是很高……林烟不算是一个胡思乱想的小家子人,因此,他只当时不安地嘟囔了几句,便将这事放了一边。
终于,林烟发现一个酷似葛晴雨的女人,赶紧冲上去一拍肩膀,后者浑身一抖,急忙转身,一看是林烟,便瞪大了眼。
林烟则是大怒:“果然是你,葛晴雨!”
“你怎么在这里?”葛晴雨眼睛一亮,惊喜说道。
林烟冷哼一声,道:“我专门等你呢!”
“好你个林烟,一个月都不来找我们!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葛晴雨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说,怎么跑这儿来工作了?”林烟质问道。
“喂,你什么语气呀!我在这里挣钱怎么啦?有病哦!”葛晴雨脸一垮,不满道。
“你难道忘了,这种地方,只会给人带来麻烦!”
“只要有钱,一切都不是麻烦。”葛晴雨满不在乎地说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我的人生你只可以建议
“懒得跟你讲,你妹妹呢?不会也在这里鬼混吧?”林烟问道。
葛晴雨闪过几分不自然之色,却是恼怒道:“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啊?我还有事,别挡着我——哎哟,你抓痛我了,快放开!”
林烟一把抓住她手腕,往路边拖,那里有石椅。林烟将葛晴雨按上去坐下,然后坐旁边。
望着夕阳下的污水河畔,林烟沉默了一会儿,才冷静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了?我林烟虽然是个小气的人,但对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却绝对大方。你用不着跟我客气,我也没有别的企图!”
葛晴雨冷笑道:“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装好人关心。知不知道及时雨和马后炮天差地远,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你来可怜!”
林烟这就好奇了,初见葛晴雨,她明显表现得是惊喜,现在怎么又这么排斥?
葛晴雨说完,却不起身走,这让林烟糊涂之余,却知有救,便放轻语气,说道:“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吗?”
“林烟,请记住,我们需要的只是你的友谊,而不是施舍。最看不惯你用一种指责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你又不是我爸也不是我老公,我的人生你可以建议,但不需要你来做主!”葛晴雨正色道。
林烟一怔,忙道:“你误会我了,我是因为着急,说话才有点冲。我现在道歉,好吧?对不起!”
葛晴雨嘴角抖了抖,豪爽道:“下次记住就行了,大男人说对不起,总是丢面子。”
“那有什么,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我才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呢!”林烟赶紧笑道。
葛晴雨也是一笑,眼神带着欣赏。
见气氛缓和下来,林烟忍不住再一次询问到底这一个月发生什么情况。
葛晴雨一说,林烟才知道葛鲤生病住院了!
是急性阑尾炎!
葛晴雨生病在半夜,可把葛晴雨吓坏了。葛鲤身材比葛晴雨要“魁梧”一些,葛晴雨也背不动她。宿舍里的其她人也都爱理不理。跑去求保安帮忙背一下,结果保安知道她们与林烟关系,不但不帮,还不给开厂门!
最后要不是葛鲤浑身抽搐也吐个不停看上去要断气把他们吓得怕负责,才不会帮忙呢!
葛晴雨本来有打120的,可惜没等到它来——至于送医院后它有没有来,就不是葛晴雨会去关心的了,她对马后炮深恶痛绝啊!
送医院过程还简单,有厂车。但送到医院之后却又出了不少波折,首先是医生不在!
等医生赶来的时候天杀的护士才说要先去挂号交钱然后才给手术!
穿着睡衣的葛晴雨身无分文,看着躺担架上挺尸的葛鲤,焦急惊慌下,居然以下跪的方式换来了先手术后交钱的特权!
事后回想起来,葛晴雨那个恨啊!
当时虽然是半夜,但人还是很多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白占便宜的,接受了她的磕头……不过事后葛晴雨都阿扣式地一一咒了一通,人性的潜在恶毒,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后来好不容易成功做完手术,葛晴雨又想到自己存款上的钱根本不够——也怪她平时大手大脚,几乎是个月光族。
无奈之下,葛晴雨打林烟电话求助,结果却是关机!
林烟听到这里,回忆了一下,那晚应该是手机没电,也觉得没有必要去充。
后来她还是将钱凑出来,找了个林烟不认识的人借的。
然后借钱的那个人接线搭桥瞎吹忽悠拍胸脯保证,葛晴雨也就糊里糊涂地成了这新菲斯的卖酒女郎!
葛鲤也只是荃星厂试用期员工,在这个劳动法白纸总比没有好的时代,也能让不懂法的小白滚得不带走一片云彩。幸好该有的工资还是有的,即使只有几百块。
葛晴雨其实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虽然能力花瓶化。事后她虽然知道找林烟可以还钱,但还是选择了保密,最后甚至赌气似地将手机号码换新。
葛晴雨将经过且当时的各种心情详细地倾述一遍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这世态炎凉啊,想起他们一个个样子,都觉得恐怖!不过换位思考,说不定我也跟他们一样冷眼旁观吧!你说这社会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为什么生活在这社会下的人们,都变成这副模样呢?”
对于葛晴雨的人生大问,林烟只能笑笑,表示自己不知道。
葛晴雨瞟了林烟一眼,又道:“有时候感觉好累,都不想在这个社会上打拼,真想早点被一个有钱又心好的帅哥爱上,那样就可以躲在他后面,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林烟莞尔,笑道:“有钱?又心好?还是帅哥?拜托,你觉得以你的条件,能找到这样的?”
葛晴雨拨了拨新卷发造型,妩媚一笑,自信道:“你看我,没化妆,都这般漂亮,绝对配得上这种级别的男士。”
“配得上是一回事,真正能遇上又是另一回事。”林烟想到姿色不比葛晴雨差的谢婉然齐沫沫,暗道:“她们那么好的条件,还不是成了情妇而非原配?情妇一时是风光,最终多数还是凄凉,哪里比得上嫁一个不愁吃穿但又没啥存款的小伙子一起打拼来得长远?可惜这道理她们也懂,她们也曾等待过,她们也有那个资格去等,就是没等到合适的。耐心不足,运气不好,能有什么办法?”
见林烟发呆,葛晴雨嘟了嘟嘴,推了他一下,说道:“怎么,觉得我在自恋?”
林烟摇头道:“不是觉得你自恋。我承认,你很漂亮,但一个男人往往只会和漂亮的女人谈恋爱,真正要娶,还是得去看女人能力!女人再美,也会老去,唯独能力伴随一生一世,这才是最有用的东西。”
“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道理的?”葛晴雨不高兴地说道,她也知道自己能力很差。
“我以前读书时经常泡图书馆来着,什么世界名著文学性的东西也不看,没那思想深度,就随便看这些专家说的东西打发时间。”林烟笑道,“给你人生一个建议,你要么找个无论本身还是家境都一般一般的,以你的漂亮压制他,让他老实听话。要么就培养自己的能力,然后嫁给一个与你自身条件差不多的有钱人。你如果没什么能力,那条件好的男的,肯定不会被你美色栓一辈子的心。而且你的家庭地位,也肯定不会高的起来。”
“哎呀,扯这么远干什么。好了,时间不早,我得去报到了!”葛晴雨站起来要走。
林烟赶紧拦住,皱眉道:“你欠多少钱,我先帮你垫上。这工作不要做了,不好。”
“我会小心的,放心吧。这几天我一点事都没有,那些想摸我的,都没得手呢!”葛晴雨说道。
林烟摇头道:“我还是不放心,去辞职吧!”
“不行啊,我们事先讲好的,至少做半年的。”
“有签合同吗?”
“有啊!”
“那自离吧,你才做几天而已,不要工资了。”
“不行啊,我身份证还在他们那里……”葛晴雨声音弱了下去。
林烟翻了个白眼,说道:“亏你还比我先出来那么久,怎么这么笨啊?算了,我进去,帮你要身份证!”
“你别乱来啊,我昨天看到的,里面有的人身上有带枪!”葛晴雨忙拉住他手臂。
“我跟他们讲道理,应该没事吧?”
“你那性子,是讲道理的人?”
“……那不要身份证了可不可以?回老家补办一个就是了。”林烟想了想,道。
“那多麻烦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骚。气外放
林烟深深看了葛晴雨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本身就不愿意走啊?”
葛晴雨想了一下,弱弱道:“其实我蛮喜欢这里的环境的,厂子太枯燥了!”
“得,算我自作多情,你去吧!”林烟一甩手,潇洒道。
“那我进去了?”葛晴雨低下头,用圆圆的眼睛看着林烟。
林烟一阵烦躁,别过脸去。
葛晴雨犹豫了一下,往那后门方向踩着碎花步子缓缓走去。
一直走到门口,林烟才猛然转身,追上去将她往后一拉!
葛晴雨登时原地一个打转,吓得惊呼一声。
然后她靠在墙上,看着居高临下的林烟,屏住了呼吸。
林烟则一手撑在她脸颊旁边的墙壁上,大吼道:“你还真去啊?”
葛晴雨吓得一缩脖子,脸上一红,却又大声道:“你说话声那么大干嘛?我又不是聋子!不是你说去吧去吧吗?发什么神经?”
“一句话,我现在很不爽,不想让你去。”林烟无赖道。
葛晴雨面带笑意道:“为什么不爽啊?”
林烟一怔,然后说道:“我想,只要是个男的,处于我这个位置,都会觉得不爽。”
“你避重就轻,不算答案。”葛晴雨调皮一笑。
林烟想了想,道:“打个比方,你看到一朵娇美的花朵,愿不愿意将它揉碎?”
“心情不好会。”
“……那正常的心情呢?”
“不会。”
“那你看到别人将这朵花揉碎呢?你会不会不爽,会不会去干涉?”
“那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的花,如果是我的花,我肯定会不爽,肯定会干涉!”
“好吧,我比方打错了。换一个,如果是……钻石呢?别人要砸碎一颗钻石,你正好看到了?”
“钻石很硬吧,砸得碎?”
“我假设它能被砸碎,行不?”林烟处于暴走的边缘,“或者,我不说它是钻石,而是珍珠,行不行?”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听你的,不干了。”葛晴雨忽然语气一转,说道,然后嘻嘻一笑,小女儿姿态尽显出来,美轮美奂。
林烟闻言,很是高兴,在葛晴雨再三强调“一定还你”的情况下,去提款机那里取了一万块钱,找到借葛晴雨钱的那家伙,先是说了些好话,然后暗示了一下自己的强大和暴力倾向,便使他完全妥协,连利息都没要,拿走了五千。由此可见,他在新菲斯那里也混得一般,是那种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人物。
最后他打了个电话,葛晴雨的身份证就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她自己手上。
“记住,以后找工作,要收你钱和身份证的,都别信!”林烟对葛晴雨说道。
“切,少在这里冒充家长,知道啦!”
“带我去见葛鲤!还在医院吗?”
“没有了,我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葛晴雨闪过几分不情愿之色,然后才引着林烟去她家里。
普通的瓷砖地板式单间,有窗户,通风很好,房租一月一百八,算正常价位。
葛晴雨开门的时候,葛鲤正很不淑女地蹬开被子大睡。
她底下只穿着三角裤衩,是那种卡通漫画型的,葛晴雨赶紧冲进去给她盖上被子,还是被林烟看见了。后者装糊涂地东张西望,笑着说这里还不错,前者也只能白他一眼,将葛鲤摇醒。
葛鲤一看是林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不高兴也不生气,只望着葛晴雨茫然道:“姐姐,这是谁呀?”
林烟被唬了一跳:“不会吧,难道我碰上了传说中的失忆者?”
葛晴雨原地顿了顿,忙道:“他是林烟,你以前一个朋友。”
“怎么回事?”林烟赶紧问葛晴雨。
葛晴雨叹了口气,说道:“可能是后遗症吧,葛鲤她除了我,谁也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阑尾炎的神经跟脑神经还能起冲突?”林烟张大嘴巴。
“医生说,可能是痛得太过分导致的。”葛晴雨表情古怪,往阳台方向走去。
“不对呀,你刚才都没说,现在才说?”林烟神色一动,仔细观察葛鲤的神色,然后恍然,说道:“别装了,小丫头几天不见,都会演戏整人了哈!”
葛鲤茫然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没办法,要出绝招了。”林烟深沉地低下头,然后对着葛鲤深情道:“小鲤鱼,你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那个林烟哥哥吗?”
“林烟?哥哥?”葛鲤终于憋不住,用手逮住被子,蒙头大笑起来。
林烟转过头,见葛晴雨去厕所,便猛地瞪向葛鲤,桀桀怪笑着扑上去,半占便宜半惩罚地挠她痒痒,嘴里说道:“敢玩儿我?叫你知道我厉害!”
葛鲤扭动身子,尽量不让林烟挠到敏感部位,同时咯咯直笑,忽又哎哟一声,使林烟赶紧停下,说道:“痛!”
林烟一拍脑门,懊恼道:“我都忘了,你做过手术!来,让我看看,手术口子有多大,结疤没有?难不难看?”
葛鲤冒出头来,拨开他的手,不高兴地说道:“你当我小孩子啊,别尽想着占便宜。”
“哪里是占便宜?我关心你好吧?真是好心当色狼,我找窦娥姐姐去!”林烟大怒。
葛鲤嘟了嘟嘴,白了林烟一眼,说道:“一月不见,你比以前更坏了。”
“是吗?”林烟自我反省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还真是这样!
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林烟戏谑道:“以前有人说我是闷骚,现在的我只是将从以前的闭关锁骚,一点一点地转变成骚气外放而已,本质上还是个骚货,没有改变。”
“可是我不怎么喜欢你现在的骚气,骚气外放耶!骚货,骚货,这两个字说起来可真难听。”葛鲤脸红了一下。
“哈哈,那是因为你还不够成熟。成熟的女人更喜欢坏男人。”林烟说完,见葛晴雨出来,就不好继续乱说。
葛鲤却是告状:“姐姐,林烟嘴巴臭,帮我打几巴掌!”
葛晴雨脸色一沉,异常火大地说:“林烟,别躲!”操起一本医院发的杂志就往林烟脸上招呼。
林烟笑着躲开,葛晴雨正要追上,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
“你等着!”葛晴雨放下书,先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然后才去开门,对来人惊讶道:“哦,原来是你啊,王骆君!”
“王骆君?何许人?”林烟看着葛鲤,葛鲤说道:“是新认识的一个邻居。”然后对来人点头打招呼。
林烟看着来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轻的小伙子,高高大大,穿着韩流风格的宽大T恤,皮肤很白,头发很有个性,长长的,烫得有造型。
最拉风的还是他手里的吉他,被他当拐杖一样杵在地上。
王骆君一进来,就看到林烟坐床上,和葛鲤挨得很近,脸色顿时露出明显的不自然之色,对葛鲤说道:“伤口还疼吗?”葛鲤赶紧摇头,不说话。
林烟见他看自己一眼后,就只盯着葛鲤,便觉好笑,主动说道:“你好,我叫林烟。”
王骆君眼睛一眯,对林烟点点头,顺口就说:“我是王骆君。”
“坐吧!”葛晴雨看了看林烟,又看了看王骆君,然后去洗水果。
王骆君找张凳子坐下,然后对葛鲤说:“我昨晚新想了个曲子,想弹给你听,可以吗?”
林烟眉毛一挑,葛鲤不好意思解释道:“昨天我因为有点痛,就在家里发脾气。然后王骆君就进来给我弹曲子听,说可以缓解疼痛。”
林烟恍然,说道:“那就听听吧。”
王骆君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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