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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什么条件,你就料定我是在算计你?”简易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认弟弟是很随便的吗?既然认了,还送了你那尊玉观音,我就不会害你。”
“你确定你制造条件,她就会跟我那个?我跟她才第一次见面吧?”林烟意动道。
简易也不鄙视,像冉红妆这种容颜绝佳气质优雅的极品尤物,没男人不动心。
陈紫衫可是公认的校花,走到哪儿都会引起围观的那种。冉红妆也只比她逊色几分罢了。
林烟见识过不少绝色美女,加上自身经历颇为不凡,才能在第一眼看到她时保持自然,不被她看轻。若是换上其他一般人,不说失态出丑,像林烟那样谈笑从容的,还真不多。
简易说道:“这个女人,在那方面的观念并不保守,而且她跟他老公有问题,很久很久没有同床了。”
“意思是她经常搞外遇?”林烟一皱眉。
“怎么,觉得她水性杨花,嫌弃了?”
“只是觉得可惜……她老公有病?”
“艺术家都是偏执狂,她老公精神上有很严重的洁癖,我也不清楚内幕。一句话,干不干?”
“先说帮什么忙。”
简易笑笑,低声道:“也不是帮我,而是帮她。至于什么忙,很简单,将第三者一直充当下去,直到他们离婚为止。”
“啊?”林烟惊得跳起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为什么?难道你看上她老公?”
“呸,什么臭男人,我会看得上?”简易大怒,踢了林烟一脚。
林烟腿张开,将简易脚踝夹住,不让她抽走,小声道:“我不干,绝对不干。”
“你放开。”简易脸色一烫,急忙瞅向冉红妆和陈紫衫,见她们没注意这边,又见周围路人目不斜视,没发现自己,才用另一只脚蹬在林烟膝盖上,抽回原来那只脚。
“反应这么大干嘛?”林烟拍了拍裤子,紧挨着她坐下。
简易不适应,挪了挪屁股。
林烟眼睛一眯,忽然笑道:“姐我问你个事,你别生气。”
“狗嘴吐不出象牙,最好还是别问了。”简易神色微动,不去看他。
“真不想让我问?”林烟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
“说吧。”简易不耐烦地一甩手,推得林烟一趔趄。
林烟摇晃了一下身子,神秘兮兮地对着她耳朵吹气:“你和陈紫衫,是不是同性恋?”
一问完,林烟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冒失,但又架不住心中“邪恶”猜想,总想弄个明白才行。
简易一听林烟这问题,先是一怔,眉头也不经意一皱,沉默了几秒,不答反问:“你有什么依据怀疑我性取向有问题?”
“你们两个都没男朋友,从我到北都后,每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们都在一起。你都三十好几了。陈紫衫怎么也超过二十二岁了吧?都是这么有魅力的女人,既不清心寡欲,也没暗恋别人痴痴等待。既然这样,没男朋友不是很奇怪?再说百合嘛,这年头也正常,我很支持百合结婚的,真的。你不用隐瞒的。”
“去你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暗恋的对象?至于陈紫衫,你又怎么知道她没有男朋友?少在这里瞎扯淡。再问你一次,真不考虑考虑?”
见林烟不说话,简易又道:“其实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只要再逗留几天,保持她对你的兴趣,也有可能水到渠成。”
“总该有个原因吧?”
“我是把她当成真正朋友的。”简易苦笑道,“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们的婚姻就这么继续一辈子。柏拉图的精神恋爱,怎么可能有?没有性的婚姻,绝对是一种悲哀。你能想象他们两个彼此相爱,都不舍得分开,却一直没睡在一起的画面么?”
“禁。欲?”林烟一阵不解,“为什么?她老公为什么会禁。欲?既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总该有个起因吧?”
“起因就是楼上那被画布遮住的画。至于是什么画,你不用问我,相信你会有亲眼看到的时候,确实富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我看过之后,都赞叹不已。”
“这么玄?”林烟好奇心被彻底勾动了。
简易睁圆眼睛,朝林烟眨了眨眼皮。
林烟却还是摇头道:“破坏别人婚姻这种事,我不是不愿做,是没信心。我问你,冉红妆在之前肯定有不少外遇吧?”
“只有几个,且每一个都不亚于你的优秀,都只玩了一次就断了联系。怎么?嫌她脏?”简易脸色一沉。
“不是不是,我一个跟别人二奶搞过一次的家伙已经没那个心情去嫌弃不是自己的女人脏不脏了。而且别的女人脏不脏,我犯得着看不爽么?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要连这些闲事都要去指指点点,不是太累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都说了,每个都比我优秀。既然这样,他们都没成功,我哪行啊?要他们两个离婚,怎么着也得让冉红妆移情别恋才行。她要只想在我身上得到快/感,对我没半点情分,只把我当鸭子一般。我是绝对做不到让他们签字离婚的。”
“你的话也有道理。那就算了。”简易想了一下,道。
“这就好,拜托你以后别给我拉。皮。条,我害怕。”林烟吐了口气,说道。
“明明是你们两个自己王八对绿豆,现在怎地怪上我?”简易恼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存着破坏他们婚姻的想法,就别答应跟她上床。否则我不饶你!”
“不上就不上,有什么大不了的。偶是正经人,别把我想得那么色。”林烟一摆手,大义凛然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引狼入室
“虽然我不会看相,但我可以肯定,你绝对是个好色之徒!刚才你跟紫衫说的那些一切随缘的话,也全是屁!等你哪天看上好几个女人的时候,就肯定会去拼了命地挣钱了。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那是本分。要能娶一个又在外面包养几个,那也正常。同时娶几个,一家人住一起和睦相处,在这世界上,也不鲜见,同样正常。这三种,最大的区别,还是地位,与专情没啥关系。你要只是一个小市民,娶两个以上,别说她们自己心甘情愿,就毫不相干的外人,都会让你们不得安宁。可你要是一个顶级富豪,那就是娶十个八个,也都没人说什么了。等你有了那个心,就一定会去追求金钱,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简易一副看透你了的样子。
林烟却还是摇头,说道:“或许我会娶几个老婆,但也绝不会拼了命去挣钱,最多只是能挣则挣,挣不了就算了。你想啊,我要是一个超级高手,想杀谁就能杀谁的那种,也同样有资格娶几个啊。有了绝对的力量,金钱算什么?招招手,就能要来一大箱,用完了再要就是。”
“你重复了几次这个话题,好像很有信心成为超级高手啊!”简易奇怪地说道。
“这个……吹吹牛说说大话,满足一下心中幻想罢了,别当真。”林烟脸一红,说道,“而且你又不是诸葛亮,就这么肯定我不会从一而终,真是。”
“总之,要你真能成那所谓的超级高手,我也为你高兴。如果不能,就请你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吧。反正我事先说明,不会在经济上帮你什么的,最多帮你拓宽一下人脉。就比如冉红妆,与其一夜。情之后形同陌路,其实也倒不如跟她做个朋友,长久联系。你看这宅子,就应该知道她也是有钱人了。她的父亲是个商人。她有哥哥继承公司。她的老公,也有些背景。两人加起来,存款多得是。只是两个人都崇尚艺术和自由,不想去经商让钱生钱,只想就这么轻轻松松活一辈子,反正也不愁吃穿了。”
“我觉得我也认识了几个有钱人,可好像也没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吧?”林烟有些不以为然道,“我不喜欢这种交朋友的方式,对胃口就行了。”
“人脉不一定都要是交心的朋友,有个面子,你来我往不就行了?人脉是一种积累,说不准哪天就会有帮忙或者合作的可能,就算没好处,多认识几个人也没多少坏处。总之,你不主动,但也别排斥就是了。”
“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林烟笑道。
“是啊是啊,你感动吗?”
“感动。”林烟哽咽道。
“感动就对姐好一点,忘记过去的不快,也别因为那些不快,而乱打姐的主意,知道吗?”
“嗯嗯,我保证,除非真心实意,否则绝不打你主意。”林烟信誓旦旦地说道。
“傻小子,姐都老了。”简易无奈道,“就算你哪天脑袋发热,觉得自己是真心的,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哇,有必要说得这么直白么?我又没说一定会征服你。”林烟气鼓鼓地说道。
“我看你们两个好像一直都在说话,聊什么呢,这么融洽?”陈紫衫走过来坐下,敲了敲自己小腿。
“姐弟嘛,当然得融洽了。画好了?我得鉴赏鉴赏。”林烟跳起来,去冉红妆那边看画。
这一次,林烟没挨着冉红妆。冉红妆见状,看了简易一眼,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越发有兴致地瞅向林烟,脸上露出狐媚的轻笑。
林烟赞美冉红妆“神乎其神”,冉红妆很受用,也不谦逊,只说“算你有眼光”。
林烟心里又是一跳,矛盾啊!
简易拒绝了画像,四人坐着聊了会儿,又四处走走,然后带着东西返回宅里。
晚饭在五点多钟的时候就被保姆准备好,同时冉红妆老公也披头散发地回到家中,正好赶上吃饭。
介绍之后,林烟得知他名叫谭千尺,长得很有贵气,和费翔有些神似,难怪可以在当年虏获冉红妆芳心,且还舍不得离婚。
林烟却不喜欢他那头乱糟糟的长发,搞艺术的怎么都喜欢这样啊,身份的标志么?
俊男头发长一点也勉强接受,可也别太长,乱糟糟的更是让人无语。林烟自问自己还是比他长得帅一点,只是没有他那种成熟沉稳的气质,眼神也没他的深邃,实在郁闷。
这个男人绝对是那种恋父情结的少女崇拜的偶像啊!
林烟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有风度有气质有生气有张力的成熟男人,居然崇尚精神恋爱!
可以看得出他是爱着冉红妆的,从眼神举止上都有表现。夫妻间于人前可有的亲密,也都顺畅自然地表达出来,没半点伪装成分在里面。
如果他冷漠无情地对待冉红妆,即使冉红妆再痴情,也都早说拜拜了。
人的感情,如饮水一般冷暖自知,林烟也没兴趣去深入探究他们各方面细节,只想一睹那幅画作的风采,看它是不是真的那么玄。
有简易这种贵宾级客人在场,对简易背景有所了解的谭千尺显得很客气,取出红酒,碰杯间主动找话题,也不冷落林烟和陈紫衫,说话方式很有技巧。
“林烟是哪里人呢?”听说林烟等下会告辞去车站,谭千尺也就关心一下。
林烟笑道:“我是方舟人,方舟市,一个小市,有听说过吗?”
“方舟市?真的啊!”却不想谭千尺不经意一问,得到答案后会如此惊喜!
林烟愕然道:“怎,怎么了?”跟人家老婆搞了一会儿暧昧,林烟总觉得有些发虚。这谭千尺突然一惊一乍,还真吓到了林烟。
“真是太巧了!林烟,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谭千尺满含期待地说道。
“什么事啊?”林烟瞅了一眼冉红妆,见她对自己眨眼,心想她还真大胆。
“是这样的。不久前我有一个网友说很喜欢我的摄影,要跑来跟我见面。一见面后我才发现她居然只是个小女孩,还是离家出走的那种。这女孩把我弄得头痛啊,问她父母家在哪儿,她什么都不说。几番套话,我终于知道她也是方舟人,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她送回去。既然你是简易的弟弟,我也就信任你,希望你能顺道带她回去,路上照顾她一下子。”
“还有这种事?她多大了?”
“十五六岁的样子吧!”谭千尺苦笑道,“这丫头可真让人无语了。这几天一直跟着我,想甩都甩不脱,搞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怪叔叔,真是冤枉。”
“那她现在在哪儿啊?”陈紫衫好奇道。
“我把她安顿在一家酒店,还请了一个女性朋友帮忙看着照顾,以免她乱跑。”
“这么不听话的孩子,要路上发生什么事,我哪里付得起这个责啊?”林烟皱了皱眉,推辞道。
“耶,你一武林高手,还耐何不了一个小姑娘?”陈紫衫挤兑道。
“务必帮帮忙。我就算有空,她也不肯让我送她回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消失,不见她。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住哪。然后等她身上钱花光,无路可走的时候,你装作好心人去帮她,带她回家。”
“这种馊主意也来?她会信我?”林烟哭笑不得,“而且她不至于那么笨吧,在北都没其他熟人就跑来了?”
“她说了,没熟人,不像撒谎的样子。”
“意思是我今天走不了了?那我住哪儿?”林烟嘿嘿一笑,道。
简易和冉红妆对望一眼,又同时看着他。
谭千尺想都不想,忙道:“住我家,就住我家!”一副对林烟很信任的模样。
第二百二十六章裸的艺术
饭后,简易和陈紫衫没多逗留,很快告辞。
简易作为林烟干姐姐,对于谭千尺“引狼入室”的行为,也不加以反对,很显然不会干预冉红妆与林烟私事。
无论他们上不上床,都于简易没关系。既然如此,多那些嘴干什么?
不过临别前的交代还是有的。
她先拉着冉红妆到一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冉红妆美目清扬,然后笑眯眯地走出来。
简易又对林烟招手,叮嘱他无论怎样,都别出篓子让她这个姐姐难堪,也告诫他不可多嘴,不可在外说三道四。
林烟自是应允,莫名兴奋间,又有些古怪与心虚。
谭千尺迫不及待地将他所知道的关于那个小女孩的所有信息告诉林烟,还从手机里翻出照片给他看。
林烟看后,眼前一亮,好一个小美女,跟洋娃娃一样可爱。
名字也好听,叫陈蕴含。蕴含着灵秀之气!
看上去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脸蛋精致得好像洋娃娃。看模样好像只有十三四岁,看身材又好像过了十六……不像那种严重到离家出走的叛逆小孩啊。
林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因为她年龄小,穿着上也无不宣告她是未成年,也就没多想,只觉得这小妹妹很可爱,很耐看。
他的心思,多半还是放在冉红妆身上,思想激烈斗争着,不下于生存还是毁灭的程度。
道德上还是在一如既往地压制着林烟,觉得自己连二十岁都没有,根本不适合玩这种游戏。生理上却一直在诱惑着林烟犯罪,这种诱惑,在简易透露了那些信息后,更为严重,绝不是一个近两年没泻过火的阳刚男人可以轻易摆脱的。
将陈蕴含的信息说完后,谭千尺简直是“逼”着林烟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然后谭千尺将林烟带到自己工作室——三楼那个展厅是冉红妆画画的地方,谭千尺于照片的整理后期制作这些的工作点,则是在一间不大的书房。
一个艺术家,可以孤僻到不与人交流,但却兴奋于将自己的作品给一个有几分好感的他人分享。
林烟是简易的干弟弟,光这一点,就值得让他踏入自己神圣的工作室来分享自己的得意之作。
和冉红妆不同,谭千尺很喜欢对林烟讲述自己每一件作品背后的故事。
比如一双枯萎的老手,上面的伤痕怎么来的,这手的主人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他拍这个特写用了些什么手法,意在表达什么情感,都说得清清楚楚。
林烟还是很有兴趣倾听这些的,即使是在心里有鬼的情况下。这与他出家一年有很大的关系。如今的林烟还是很喜欢思考一些不同生活细节的东西,那样可以让自己保持一颗谦卑的平常心,不至于得意忘形。
以林烟的力量,足以在大众面前得意,但若是忘形,下场绝对是悲剧。
林烟自己都觉得这一次出家很有必要。因为在出家之前,他的心灵,本就浮夸了好多,那是不智的。
现在不管怎么说,一些劣根性诸如对女性有很大兴趣和与生俱来的性格想法诸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等等特点不可能通通消失,但总算将一颗浮夸的心灵变得安静,与大众持平。
将明摆着的所有照片都给林烟看后,谭千尺又打开电脑,想了想,打开一个文件夹。
林烟看到两张照片的缩略图,眼睛顿时睁得老大。
谭千尺打开一张,映入林烟眼帘的,便是一张年轻女子的全身裸相。女子是谁,不知道,她该有的女性特征,则完全暴露出来。
未着片褛,在超清晰的像素下,一切一切,分毫毕现。傲人的双。峰,殷红色|乳。晕上的毛孔,两腿间倒三角形的细毛,凌乱而幽深……
她的神色自然,没半点羞涩,也无骚;媚诱惑之态,就这么轻轻低站在复古色墙壁前面,墙上有不大的四方窗户,玻璃半开,有带梦幻色彩的灰尘。阳光从外面透射进来,从上斜下,照亮女人成熟的身体。
有风从外面吹进来,使赤红色窗帘翩翩起舞,如伞一般,罩在女人头顶上方一两米的虚空。
女人面带笑容,眼中有一种和蔼宁静的光彩,宛若希腊的神明一般。
她不是非常美,一般般而已,却在这环境下,给人一种红色的性感,又给人一种白色的圣洁,阳光背面的阴影,又使她变得神秘,不真实。
林烟不知道谭千尺给他看这相片的意思,也被这相片所折服,头脑中居然没一点色。情的想法,这让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难道艺术真的能让人忘却情。欲?”
“美么?”谭千尺轻轻道。
“美,很美。简直就是最美丽的瞬间,也许她这一辈子,就这一刻,是最美的。”林烟赞不绝口。
谭千尺狂喜地拉住林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啊?”林烟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老突然这样?
“请再说一遍。”谭千尺也觉失礼,放开他,帮他把衣服拉直。
林烟说道:“很美,简直就是最美丽的瞬间。”
“然后呢?”
“也许这辈子,她就只这一刻是最美的。除非你再拍一张。”林烟又加了一句。
“知己啊!”谭千尺再次激动,对林烟哈哈大笑:“真的是知己啊!对,就是这句话。这辈子,她也许就只这一刻是最美的,其余时间,都黯然失色了。”
林烟听不懂他说这话的真正意思,也就不好发表看法。
谭千尺激动了好一会儿,又在电脑里打开一个文件夹,说道:“给你看一下我第二满意的一副作品。”
“第二满意的?那最满意的是什么?难道是三楼那画布蒙着的那个?”林烟心想,好奇地往电脑上看。
原来是两张照片合成在一起,作对比。
两张都是女人的裸相,这让林烟很不解,为什么艺术总跟全脱沾上关系?
更让林烟不解的是,这既然是第二满意的作品,怎么着也该比刚才那副作品要更美才行吧?
这副作品却没什么美感,要说美感,其中一个女人那身材可真好,完全没什么依衬,那对诱人的木瓜就这么傲然挺拔,一点都不下垂。
她摆着一副很妖娆的姿势,神色充满了渴望,整张照片没加一点特效,除了清晰度很高,与一般网络上的色。情照片好像没什么两样。
林烟看到她,很自然地起了生理反应。因为这照片最明显的特点,就是性,就是让男人看着过眼瘾的。貌似毫无艺术可言。
这张还有美感,另一张就完全是恶心人了。
居然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女人的全裸照片!
她佝偻着站在那里,孤零零的,眼神浑浊,模样枯槁,身子干瘪,瘦得夸张。
她的皮肤,长满了老人特有的斑点,皱巴巴的。两。|乳下垂,贴在肚皮上,看着就恐怖。
林烟看了一眼,就无端地感觉自己充满了罪恶感,急忙闭上眼睛。老人的身影却始终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怎么样?感觉到了什么?”谭千尺期待地问道。
林烟嗓子发干,咽了咽口水,才说道:“对比好强。”
“还有呢?”
“没了。”
“没了?”谭千尺有些失望,“再仔细看看?”
林烟呼了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用一种很安静的心态再次观赏两张照片。
先看这张,再看那张,以此重复,林烟就觉得这两个女人仿佛重叠,变成了一个人!
林烟眼眶顿时放大,喃喃道:“你是想表达时光的无情流逝么?”
第二百二十七章定格的最美瞬间
“这只是其一。”谭千尺微微点头道。
“那就是劝诫人们,不要沉浸于一时**上的欢愉,那只是表象,就跟佛门的红粉骷髅一样?”林烟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是其二。”
“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了。”林烟再次闭上眼睛。
“想不出也没关系,或许会有想出的时候。”谭千尺拍了拍林烟肩膀。
“你不准备告诉我答案么?”
“不准备,因为那种感觉我难以表达出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谭千尺说道,“或许,当我们和这位老人一样年龄的时候,就能将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说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词吧。”
“艺术可真是一件恐怖的东西。”林烟叹道。
“因为艺术更接近本质,所以才恐怖。”谭千尺笑道,“难得糊涂,才最轻松。”
“还有别的么?”林烟问道。
“我以前也跟不少人看过这副作品,却没多少主动说要继续看别的。只有几个,没想到你也是。”
“那几个都干嘛的?”
“各种职业的男人吧。而且是那种让我毕生难忘的男人。”谭千尺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
不要误会是那种邪恶的神情,而是带着一丝丝不甘和憎恨,又有几分遗憾和失望。
林烟“难得糊涂”了。
“这里面没别的可看了。我带你去三楼,看两副让我最满意的作品。”
“最满意的?怎么是两副?”林烟期待地问道,心想:“终于可以目睹那画布后面的真容了。到底是什么?应该也是人的**吧?”
谭千尺用一种莫名的语气说道:“因为这两副作品,一模一样。”
“因为这两副作品,一模一样。”谭千尺如此说道。
林烟一听,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一副是照片,一副是油画?”
“你看过了?”谭千尺原本迈出的脚步停下。
“没有,瞎猜的。三楼其它的作品我都欣赏过了,就那画布后面是什么不知道,你说的最满意作品,想必就是这个吧?”林烟忙道。
“没错,跟我来。”
两人出了书房,就见冉红妆斜倚在沙发上,好看的赤脚搭在茶几上面,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
谭千尺冲她笑笑,快步上楼,林烟正跟上,却不想冉红妆突然喝道:“你干什么?”
谭千尺转过身,说道:“怎么了?”
“你带他去三楼?”冉红妆却又嫣然一笑。
“是的。”
“那去吧。”冉红妆公然向林烟抛了个媚眼。
林烟不明所以,谭千尺却在一阵犹豫之后,透露着几分坚定。
“这对夫妻,到底在搞什么鬼?肯定是在利用我!看来冉红妆跟我玩的那些暧昧,也都不是真心实意的。”林烟念头一转,“不过也没关系,被利用难道就一定是坏事?且看且说,没准还能捞到大便宜。”
上了三楼,打开大门,走进去,开灯。
谭千尺走到那堵墙跟前,一点不停滞,将画布一把扯了下来。
从谭千尺身后横移上前的林烟顿时张大了嘴巴!
居然,是冉红妆!
绿野山林,峭壁嶙峋,冉红妆全身赤。裸,斜倚在一棵大树底下。
正是清晨,有很轻很薄的白雾笼罩在周围。
冉红妆夹着一根香烟,灰色烟雾袅袅升起,融入那白雾之中,不分彼此。
她的前面,就是峭壁,峭壁下方是一片森林,前方有尖锐的山峰,天空黑蒙蒙的。山峰上端的天空却是昏黄|色,有一轮朝阳,也有一轮下弦月。
日月就在眼前,碰了面!
冉红妆凝视着它们,眼神中有一种绚烂的光彩!
她就这般坐在满是尘土与落叶的大树底下,丰满的臀部,隐现的幽谷。她夹烟的手随意搭在一条蜷起的膝盖上,另一条腿伸直出去,脚板垂直,涂红的脚趾对着苍穹,苍穹有飘得很快的云朵。
她另一手正轻抚着自己长长的头发,侧面对着镜头,波浪形长发贴着后背。手指甲很长很细,拈着发丝,如同轻盈的蝴蝶,自由起舞。
她圆润的胸。房也以侧面的形式对着镜头,因为寒冷,顶端的凸起显得尤为明显,那是一种紫红色,不属于少女的粉红,宛如葡萄似的。
美,极美,美得让人窒息。
这是一副林烟前所未见的美丽画面!
这画面,包含了对大自然的赞叹,对女性身躯的赞美,以及其它不同人看到后产生的不同感觉。
林烟首先是看到了情。欲。因为她脸色潮。红,眉宇间有一种欢愉的满足,姿态放松,有一种慵懒的气质。这很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性。爱高。潮后的表现。
对此,林烟的**也被一下子点燃,直欲钻进画中,共享云。雨之欢。
然后林烟看到了感动和赞叹,这在冉红妆惊喜的眼神中充分体现。她看到了月亮与太阳的相遇,在美好的日出时分,云层涌动,山林清净,万物苏醒。
这是一张抓拍的照片,也许下一刻,冉红妆就会将手放下,在地面一撑,然后站起来,对着天空欢呼,然后再回头,呼唤谭千尺,共享这幅大自然美景。
抓拍的正是她慵懒未消,惊喜正起的那一瞬间!
无论是环境,还是人物,都是绝对绝对的自然。
冉红妆本就是令人只见一眼就难以忘怀的绝色美女,平常时分的举手投足,都能让人心动不已。可一加上这浑然天成的一幕,其艺术魅力,竟直逼林烟灵魂,使他在一瞬间将自身原有的情。欲洗涤干净。
再回想起刚才那幅对比照片,林烟忽然生出一种忘断红尘的感觉。只觉得对女性。肉。体的纯**追求,完全失去乐趣。
且觉得爱上一个女人,就应该如画中的谭千尺这般,静静地于旁远观,上前将她以任何形式的占有,都只是一种肮脏的亵玩!
林烟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目光再一次落在冉红妆身体上,却不同第一眼的火热,而是纯净如婴儿,怜爱如情人,柔和如父亲!
这绝对是冉红妆目前为止最美的一幕,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甚至可以将目前为止上升到有生之年!
这种美,是一种高度,一种很纯粹的视觉享受。
只会让观赏者投入情感,而非**。
“这就是艺术的神奇魅力么?”林烟一直看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打破沉寂。
谭千尺眯着眼,神色迷离,上前轻轻抚摸照片上的冉红妆,说道:“是的,这即是艺术的神奇魅力!”
林烟看着他,一阵讶然,只觉他是如此地迷恋这张照片,甚至超过了冉红妆本人……
再把目光落在旁边一模一样的油画上面。
一模一样的只是本体,细节上还是大不相同。
如果说照片给人的感觉是真实,是亲眼所见。那油画给人的感觉,就是宛若梦境,一点不真实。
两者各有各的魅力所在,只油画再怎么高明,也都有了人为的痕迹,没照片那般自然,却多了一种艺术的氛围,不至于让观赏者在第一眼看到油画的时候,会产生**。
林烟第一眼看到照片,第一感觉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他第一眼看油画,却是直接被画上的艺术气息给淹没了,起不了一丁点涟漪。
一张照片,一副油画,全都是叹为观止的珍宝,让人乐于一生去珍藏。
谭千尺说道:“这张照片,只那么一瞬间,就定格了。这副油画,却是消耗了红妆两年的时光。”
“这照片是怎么来的?”林烟主动问道。
“我们两个在五年前去踏青,在这个地方野营了一夜。天要亮的时候,我发现这一幕,回想起来,不得不说完美是需要巧合的。”谭千尺很简单地说了一下。
第二百二十八章要不要上?
林烟点点头,又问道:“可是冉红妆是你老婆,你就这么挂在这里,让别人欣赏?”
“我本该不在乎这些的,但我还是在乎的,你难道没看到我用画布遮起来了吗?”谭千尺看着林烟,“只有事先经过认可的人,我才会让他来看这副作品。这本是不对的,艺术怎么能被束缚?可我还是被世俗束缚住了。不敢将这作品拿出去参展和参赛。真是可惜。”
“能看到这副作品的,具体有多少?”林烟好奇道。
“加上你,男的有七个,女的多一些,有二三十个吧。”谭千尺眯着眼睛说道。
“七个啊。”林烟觉得人数不多,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凭什么不舒服,也就释然了。
谭千尺欲言又止了一下,转口道:“帮忙一起挂上画布,然后走吧。”
“你给我看这副作品的目的是什么?”林烟问道。
“就只是分享一下我的作品,分享,然后得到分享所带来的快乐。”谭千尺怔了一下,转过身去捡画布。
林烟帮忙一起挂上画布,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表达什么思想,让我学习呢。”
“不敢,不敢。纯粹是分享,没有说教或者炫耀的意思。”谭千尺客气道。
两人走下楼梯,就看到冉红妆忽然起身,转身往厕所快步走去。谭千尺想叫住她,却是摸出振动的手机,接听后,“啊”了一声,赶紧对林烟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马上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坐一会儿,红妆会给你安排房间的。”说完,就急冲冲的跑掉了。
林烟傻了眼,看了看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冉红妆去厕所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真不怕我是禽兽?”
不过前后两次被“艺术”洗礼,林烟对冉红妆纯**上的兴致也减轻了大半,随便坐下,朝电视翻了几个频道,没什么好看的东西。
目光一转,见茶几中层摆了一本绯色封面的书籍,林烟随意拿过来一瞅,见封面上写着“心劫”二字,打开一看介绍,原来是研究心理学的。
“难怪总觉得她眼神怪怪的,看得我以为我没穿衣服似的,原来她学这个。”林烟也不知道她学得怎么样了,自己有没有在她面前露出什么心理上的破绽。
每个人的心灵上或多或少都有龌龊阴暗的一面,时不时都会迸出些个邪恶之极的念头。这种念头,是绝对不可以曝光的。但往往有些心理上的大师,能够顺着人物的各种细微表现,看破这种念头,这就很容易让被看透者直接崩溃了。
心理大师用来治人固然是好,害起人来,却是最厉害的软刀。
林烟发现书中有分“男女”两类篇幅,便往男性心理方面翻阅,还没看几个字,冉红妆就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说道:“别动我东西。”
林烟讪讪一笑,将书放下,站起来道:“对不起。”
“谭千尺呢?”一向对林烟温柔娇媚的冉红妆似乎心情不大好,冷冰冰地问道。
林烟有些不习惯她的风格转遍,愣愣地说道:“有急事出去了。什么急事没说。”
冉红妆神色一沉,蓦然冷笑出声,竟转身下楼了。
林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冉红妆前后判若两人,心想:“她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
虽说冉红妆不可能伤害到林烟,可林烟这样无助地站着,同样生出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念头。
“无缘无故怕个球啊,找她要个房间,睡觉去就是。”林烟站了好一会儿,才呸了一口,大咧咧去楼下找她。
在一楼转了个遍,林烟一摸脑门:“嘿,人呢?”
又到外面转了一圈,还是找不到人,林烟纳闷地回到室内,正随口嘟囔,就看到冉红妆从楼上走下来,娇笑道:“喂,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
“你找我?你什么时候去楼上的?”林烟奇怪道。
“你没看到这外面后门有楼梯可以直接到天楼上么?我下来后,拿了点东西,去天楼吹了会儿风,然后找你却不见影。”
“是吗?这后面有楼梯?我没注意。”林烟心想活见鬼了,坐下。
冉红妆挨林烟坐下,两人就隔一条缝,彼此相视。林烟瞪大眼睛,说道:“你坐这么近干什么?”
冉红妆咯咯一笑,全无半点冷意,又变成了之前的妖娆女子,上下看了看林烟,称赞道:“小伙子确实长得蛮帅的。”
“这葫芦里有在卖什么药。敢情真是精神分裂了。”林烟瞎猜,也不避让,就这么挨着就挨着吧,她身上可真香啊——林烟笑道:“我也一直这么觉得的。”
“还是处男吗?”
“啊?呃,不是了。”
“跟女朋友?”
“不是。”
“哇,不会是找的小姐吧?”
“也不是,是我最初当保镖的时候,那个雇主。”林烟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连老板都吃……难怪丢了饭碗。”冉红妆笑道,“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下午她要这么说,林烟还觉得她跟自己肯定是王八对绿豆,现在却只觉得诡异。
“就无聊闲谈嘛,难不成你现在就要去睡觉?那好吧,我给你安排房间。”冉红妆失望地说道。
“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困了。谢谢啦!”
“……”冉红妆本以为林烟会说“还是再聊会儿吧”,却不想他嘣出这么一句,一时间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下,才把心一横,问道:“你看了我那张照片和油画?”
林烟下意识将目光在冉红妆身上流连了一下,点头道:“看到了。”
“好看吗?”
“好看,太艺术了,美得我呼吸都停止了。”
“真的吗?这么夸张?老实交代,有没有动什么坏心眼?”冉红妆又把话题往暧昧方向带。
“刚开始有点,后来没了。”林烟倒也实话实说。
“为什么没了?”
“你希望我有?”林烟才不会让她牵着鼻子走。
“当然——不是了。如果我再年轻十岁,还没结婚,或许会考虑一下你。现在却是不行。警告你哈,别打我主意哦!”冉红妆俏皮地眨眼睛,语气倒像是在说:“你来嘛,来嘛。”
林烟有些吃不消,挪开了屁股,那作品的艺术震撼也如潮水般退却,取而代之的又是下午的那种感觉,这让林烟觉得鼻子痒痒的,好像要流血了。
“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那意思就是想跟我那个。我要不要……万一她耍我的呢?或者中途她老公突然回来了。或者事后她诬陷我强。奸,该怎么办?”
“喂,我跟你说话呢。”冉红妆用力戳向林烟胸膛。
林烟正天人交战,见状下意识侧身避让,冉红妆重心不稳,加上一些故意的成分,直接扑倒在林烟身上,一阵浓郁的幽香直喷林烟鼻息,使他仰头间,一阵恍惚,顺手抱住了冉红妆腰肢。
冉红妆弹性十足的硕大双。丘被压变了形,林烟胸腹间一阵滚烫和充实,致使他腹内一阵邪火爆发,牵动着下。身暴起,直顶在冉红妆圆滚滚的大腿上,薄滑的裙子已经被倾倒间的摩擦给掀了起来,露出了黑丝网状的丁字内裤。
冉红妆的小腰盈盈一握,软得跟她胸前两团差不多,林烟这一环住,就不舍得放手,反而箍得更紧,压得冉红妆低呼一声,喷出一口甜丝丝的热气。
两人四目相对,鼻子与鼻子悄然贴近,林烟只要一伸舌头,就能舔到冉红妆的嘴唇。
第二百二十八章要不要上?
林烟点点头,又问道:“可是冉红妆是你老婆,你就这么挂在这里,让别人欣赏?”
“我本该不在乎这些的,但我还是在乎的,你难道没看到我用画布遮起来了吗?”谭千尺看着林烟,“只有事先经过认可的人,我才会让他来看这副作品。:更新文字章节最快的小说网:这本是不对的,艺术怎么能被束缚?可我还是被世俗束缚住了。不敢将这作品拿出去参展和参赛。真是可惜。”
“能看到这副作品的,具体有多少?”林烟好奇道。
“加上你,男的有七个,女的多一些,有二三十个吧。”谭千尺眯着眼睛说道。
“七个啊。”林烟觉得人数不多,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转念一想,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凭什么不舒服,也就释然了。
谭千尺欲言又止了一下,转口道:“帮忙一起挂上画布,然后走吧。”
“你给我看这副作品的目的是什么?”林烟问道。
“就只是分享一下我的作品,分享,然后得到分享所带来的快乐。”谭千尺怔了一下,转过身去捡画布。
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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