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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姐姐好!”一个小女孩笑吟吟的看着卉子。[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楚洛—”卉子一声大吼,门外立即来了人。
卉子开门,拽住他的衣服:“这些孩子是你要救的吧?你给他们另找住处去,别来打扰我!”
楚洛看看怯生生的三个孩子,对卉子说:“你别急,我已经找了人在附近另建屋舍,这几天……”
“不行!”卉子怒视楚洛,“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世子,也不管这些孩子有多可怜,我只想一个人睡!”
楚洛进屋,抱走了一脸委屈的的三个小女孩。
“你真是个冷血的女人!”临走前,楚洛丢下这么一句话。
冷血?卉子冷笑着想,那是你没见过我疯狂的一面,如果你见到我拿刀杀人的样子会不会崩溃掉?
14岁以前,卉子的确杀过人,而且那人是自己的父亲。
作者题外话:肖卉(即卉子)是个性独立内心强大的人,不会像其他穿越女主那般,本人拒绝玛丽苏!!!
第九章:弑父
“她爸,孩子明天交学费。”发暗的白炽灯光下,卉子的母亲怯懦地说。
“又是钱!你们以为我是造钱机器啊!”已经大醉的男人又灌了一杯浑浊的液体。
“要不,我先到丫丫妈那儿借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只打到卉子的心里。
“你想见丫丫爸才是真的!!!”
又是拳脚相加的毒打,母亲没哼一声,也许是早习惯了没来由的打骂,习惯了擦酒精裹纱布的生活。
…
“去给我买包烟!”大半夜,父亲醉醺醺地回来。
卉子刚站起来就被母亲按了下去:“我去吧,你明天还得上学。”
“我是让她去!你想造反呐?让她去!”
…
“太晚了,都关门了。”卉子低声说。
“你干什么吃的!”他从柜子里摸出一百块,“去!给我买去!少在这儿编瞎话,我刚回来那会明明还没关门!”
卉子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她只记得商店老板怀疑的目光——大半夜出来买烟?还是百元大钞买最便宜的烟?谁知道存的什么心,钱是真是假?
有那么一瞬间,卉子想给她一巴掌,想狠狠的揍她一顿。可是,她没有,把想流出的泪吞回了肚子里。
…
“这么久才回来?烟呢?”
卉子递了过去。
“你这个表子养的!”烟被扔得老远,“给你一百块你就买这破烟回来糊弄我?!”
“不是一直都是都抽这种么?”
“敢顶嘴?滚出这个家!”
卉子果真滚了出去,不过,她很快就又回来了,手里还握着把明晃晃的东西。
“啊——”
卉子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叫,反正不是她。父亲的血喷到她脸上,她却笑了,用更大的力气砍了第二刀,第三刀……
“哭什么?他已经死了。”卉子沾满血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你会坐牢的,你不怕吗”母亲的眼睁得老大。
卉子笑得更欢,拍着母亲的肩膀:“别怕,你记着,是他要杀我,我处于自卫才杀的他。我还未成年,不会坐牢的。”
母亲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她如此理直气壮,竟然还笑得出来?
最后的结果是,卉子的行为属于“防卫过当”,这是卉子听的比较陌生的词汇,自己已满14;所以仍要进少管所。
卉子没有感激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卉子眼里,那人不过是想趁虚而入。母亲虽然落魄,却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同窗?就快同居了吧?
之后的事情,卉子全看在眼里,学校的师生有嘲笑的,也有挖苦的,好在法院没有公开,他们只是笑卉子没有了父亲。
母亲这边,却真的和那名“同窗”越走越近了,那人隔三差五就跑过来“照顾”她们母女,“心疼”的摸着母亲的手。
果然,这个“同窗”是个色鬼,竟敢打母亲的主意!卉子知道他有老婆孩子,每次见他都不说话。
“那叔叔还不错。”卉子这样对母亲说。
是的,“不错”,也仅仅是不错。起码他不打母亲,不骂母亲,比那个酒鬼父亲强得多。
第十章:分成
“今儿,醒醒!”朦胧中,卉子被人摇醒。
“奶奶,什么事?”卉子揉了揉迷蒙的睡眼,坐了起来。
老妇人指了指外面:“天色不早了,刚刚有金玉楼的人来,说请你过去一下。”
“让他们先回去,我晚些时候过去。”说完,卉子又躺了下去。
老妇人叹了口气,关门走了出去。
这是第几天了?金玉楼的生意一定出了问题,不然刘掌柜不会派人来找自己。要想使金玉楼立于不败之地,还得再想些别的花样,只是暂时缺少可可粉等材料还不能做提拉米苏。
这些天,金玉楼乱作一团,孟姑娘不在,食材方面、制作方面都遇到困难。没人知道所谓的寿司和料理是怎么做的,她下厨时只留下两个不懂做菜的小厮打下手,她不来厨房很快陷入瘫痪。
刘掌柜也是夜不能寐,因为已经歇业了两天,再这样下去金玉楼还得到负债的局面。
因为大家都在发愁,所以谁也没注意店里来了人。[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小二,刘掌柜在什么地方?”
“对不起客官,本店今天暂不营业。”
卉子冷笑:“我才走几天就不营业了?刘掌柜人呢?”
看清来人是他们日夜巴望着的孟姑娘,小二飞也似的去找刘掌柜了,一刻也没敢耽误。
“刘掌柜,这些天我想好了。”卉子拨弄着茶杯,“我一个姑娘家,家里面也不同意在外面抛头露面,您看…”
“您想怎么着都成,只要别再折腾我就好。”刘掌柜有些怕了,改口称“您”。
“那好。”卉子笑笑,“今日起,金玉楼盈利所得你我三七分成,你三我七。”
“啊?”刘掌柜的嘴巴大的可以塞进去一个馒头了。
卉子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忙开了,当然,带上了自己的“新花样”—果酒,葡萄的和苹果的。
忙活了许久之后,卉子忙里偷闲,出来到厨房外面的石桌坐了下来,借着第六感她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凭感觉应该是个不会武的,不然不会被自己感觉到。
卉子倒出两碗果酒,像某个方向走过去。
“站了这么久,你不口渴么?”卉子举起一只碗。
树后的人颇不好意思地走出来,接过碗,喝了一大口。
“不怕我下毒么?”卉子晃了晃手里的碗。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你躲在这儿看什么风景?”卉子也喝了一口,对那人笑了笑。
那人低下头小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真的没…”
“那,我怎么称呼你?”
职业性的微笑挂在脸上,让人看着心里暖暖的,只是她的眼睛像黑色的漩涡,深不见底。
“我叫付子林,你叫我子林就好。”付子林的脸微微泛红。
卉子笑笑说:“你的名字不错,挺大气的,可你人怎么这么腼腆呢?对你笑两下就脸红了?”
付子林脸更红了,低着头又喝了口酒。
“你家在哪?”
“什么?”付子林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卉子忍住笑,又问一遍:“你家在哪?就在离城么?”
“嗯。”付子林的脸又开始泛红,“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很像我们庭院里盛开的牡丹花。”
“牡丹?那种雍容华贵的花我可不喜欢。”卉子面无表情的说,喝光了碗里的酒。
“好了,我们这就算是朋友了,我该回去了。再见,付子林。”
第十一章:王府初做客
已经一万两了,用不用再多攒一些呢?
面对眼前的一沓银票,卉子有些迷茫,她希望过的生活是一个人呆在某个宁静的角落,安安静静的活着,远离所有人,所有纷争。
“孟姑娘,又热找你!”
卉子收好银票,回了句:“让他等会,我马上过去。”
“怎么是你?”卉子惊讶得很,本以为是最近来往较频繁的付子林,但眼前这个可是宁王啊,他怎么会突然来访?
“不欢迎吗?”宁王似吃惊的问,“如果本王是来请孟姑娘到府中做客呢?孟姑娘应该不会拒绝吧?”
是不是有陈刘二人的下落了呢?卉子犹豫起来,若去,这个宁王不像是会轻易放自己回来的人;若不去,该用什么理由回绝呢?何况,自己有很想知道陈刘二人的情况。
“看来,孟姑娘并不像本王认为的那样是个胆略过人的奇女子,可惜……”
卉子笑,明智有危险,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我早说过,王爷是明理之人,自然不会为难我一个弱女子,我只是担心金玉楼的生意。”
“三七分成…”宁王摸着下巴,“不知孟姑娘为何胃口如此之大?”
卉子低下头:“穷怕了的人自然懂得钱的重要性,‘无奸不商’,是我让这个烂摊子变成了金字招牌,多要点并不过分。”
“噢?孟姑娘要如何处理这些钱呢?”
“做想做的事。”
宁王勾起嘴角:“不知是何事?”
卉子笑而不答,她清楚;宁王一定调查过自己了,不过还好,自己在这里的过去是一片空白,调查也调查不到什么的。
“王爷,我准备妥帖了,带路吧。”
卉子不卑不亢的跟了上去。
“陈慧呢?”卉子失控的拽住凝望的胳膊,她那天只是气陈慧爱上刘松那种人,并非真的想让她死的。
“孟姑娘莫急,我们已经派人查找,根据刘护卫的口供,陈慧已经逃出名春楼,我们正沿清河一带搜寻。”
卉子看了眼管家模样的男人,松开手问:“那,和刘松在一起的杀手的呢?也逃掉了么?”
那两人暗自交换了眼神,宁王开口道:“他已中毒,早晚会丧命的,孟姑娘再不必担心会有人掐住你的脖子了。”
宁王在笑,不露痕迹,而卉子已看到了二人的眼神,她直视宁王,希望看出些许破绽,可惜,没有。
“孟姑娘的眼眸很美,不知为何总盯着本王看呢?”宁王似笑非笑。
“王爷英气逼人,眼神锐利,惜今看得痴了,还望宁王莫要见怪。”卉子貌似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宁王看不到卉子深埋在发丝下的表情,笑笑说:“孟姑娘性情直爽,本王欣赏都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刘松就交由你处置了,算你欠本王一个人情。”
“惜今在此谢过王爷了。”卉子不知道这里的行礼方式,索性鞠了个躬。
刘松骨子里不是坏人,只是他抵制不了诱惑。与他不同,艾斯却是个如痞子般坏坏的阳光大男孩,当初艾斯问路的情形卉子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了,那比阳光更耀眼的笑容刺痛了卉子的双眼。
作者题外话:因为是学生,所以更新不定时,嘿嘿~~~
第十二章:并非故人
“宁王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你想我怎么罚你?”
卉子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用冰冷的话语问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心里万分矛盾,既希望他能够抬头,又怕自己控制不了对艾斯的思念。
终于,深埋膝间的的头缓缓抬起来,眉目间流露着不安与惊异,熟悉的脸上是卉子读不懂的神情。
有那么一瞬间,卉子想哭:如果是艾斯,他也会这样畏惧么?如果再相遇,他会是什么表情?
卉子让刘松换了身干净得衣服,带着他去了郊外。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刘松终于忍不住问卉子了。
卉子吧纸鸢给他,说:“一会儿我让你松手你就松开纸鸢。”
刘松张了张嘴,想问又不敢问。
“松手啊!”不远处的卉子喊道。
纸鸢越飞越高,卉子扯着线笑吟吟地把线团递给刘松:“一起玩啊,发什么愣?”
不知过了多久,卉子边跑边笑,只字不提对刘松的处罚,还摸摸肚子要刘松抓只兔子过来。
“你不怕我跑掉?”
卉子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转过身去,吸了吸鼻子道:“周围有人监视着,你觉得你有能力完全可以试试。”
刘松不语。
“去抓兔子吧,我烤给你吃。”卉子突然又笑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刘松提着兔子回来时,卉子已经生了火堆,两人有说有笑的剥了皮毛,之后卉子小心的将带来的作料“填”到野兔的腹腔内。
很快,香味弥漫开来。
“我手艺还不赖!”卉子拍拍吃饱了的肚子,躺在树荫下。
刘松看了看四周,坐在了卉子旁边。他越发困惑,眼前这个女人与陈慧大不相同,他始终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同样困惑的,还有远处的宁王。一听到刘松被她带到了郊外,他就忍不住好奇跟了过来。没有严刑拷打,没有冷言冷语,甚至提都不提此事:她到底要什么做什么?
此时的卉子突然又坐了起来,对着周围大喊:“喂!监视的人,拿把琴给我——”
“你要抚琴吗?”刘松问。
卉子没理他,接过来人给的琴,放在面前:
“谁被现实击溃,谁的梦已瓦解,
消失在陌生的那片天,找不回曾经骄傲的。
…
声嘶力竭崩裂之前,不妥协,不后退。
不掉泪,不后悔,直到终结。
…
谁弃守了信念,谁告别了尊严,
埋葬在深不见底的夜,化成灰也不见光的悔。
…
浪漫的宣泄,放肆的冒险,不过就一回。”
琴声未落,卉子的泪已经落下来。就这一天,把所有当初想和艾斯做却又没有机会做的事,统统做完吧!
就这样吧,经过了这一天,她也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是刘松,不是艾斯,他们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好了。”卉子把情绪收好,“我们切入主题吧,我想你也应该等着急了。”
刘松似乎没回过神来,木木的看着卉子。
第十三章:情到深处难自弃
卉子笑着说:“我是女人,我明白陈慧的想法,我想,她的愿望就是像今天一样,简单、快乐的和你一起生活,她所求的不过是一份安定,为什么你不肯给他?”
“…”
“她不求你做什么,只要你陪着她就可以,可为什么你不给她机会?既然不是真心喜欢她又为何要和她私奔?还把她卖到到青楼为妓?是为了钱么?”
“…”
“如果你曾经爱过她,又怎么会如此绝情的其她与不顾?你后悔和她私奔了是不是?你怕宁王严惩你二人更怕陈慧连累你,一个人逃更容易些,所以你干脆扔了她,是不是?”
“啪啪—”有人走过来鼓掌。
“王爷?”卉子一惊,是真的很吃惊。她本以为这件事宁王不会亲自干预,没料到他竟然在周围看着自己和刘松!
“很吃惊吗?”宁王笑着,“本王还以为,以孟姑娘的聪慧,早料到我会在周围了呢!”
卉子的表情很怪异,她问宁王:“王爷是否对我不放心?”
“孟姑娘的能力本王放心得很,本王只是出于好奇才来的,孟姑娘不必妄自菲薄。”
宁王的笑让卉子觉得背后发凉,心虚的低下了头。她今天的行为时存了私心的:她想借着“艾斯”的脸和艾斯补一次约会,这样她对逝去的初恋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刘护卫要好生珍惜这次机会啊,到了本王这里,你怕就没有喘息的时间咯!”宁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卉子。
卉子的心凉了半截,直到宁王走后她才回过神来,面对“艾斯”的脸,心里百味陈杂。
“你知道么,作为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一个好归宿。”卉子背对了刘松,“陈慧也只是普通人,她错以为你就是她最终的归宿,所以不顾一切致使遍体鳞伤。若你爱过她也就罢了,可你没有,你知道这是多么残忍的伤害么?你知道她有多难过么?”
“…”
“她需要的不过是一份简简单单的爱,为什么你不给她机会?为什么你不爱她,还把她卖到妓院?你知道那是多么残忍的伤害么?你知道出卖自己肉体的那种痛么?那是一个女人比死更残忍的屈辱,内心万般不愿却还要摆出笑脸接受!这种感觉,你们男人知道么?”
“孟姑娘…”
“你永远都不知道,当我被人压在身下时,我必须强迫自己把他们当作你,只有那样我才不会害怕。同事说我下贱,可这是我愿意的么?我若不这么做,我拿什么赌明天?我……”
卉子终于忍不住,前尘旧事一幕幕浮现,心似刀割一般,泪水汇成小溪,源源不断。
艾斯,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也永远不会让你知道。也许你会说我傻,说我贱,我实在没勇气告诉你那是我,是我趁你喝醉了钻进你怀中,妄想停住那份温暖。
“孟姑娘,你……”刘松眼圈通红,不知何故。
卉子陷入回忆:灯红酒绿的酒吧,她找到烂醉的艾斯,把他“驮”回了宾馆,然后不忍离开,和他一起睡下…
那是卉子的第一次,她把自己最珍贵的处子红留在了纯真的记忆中,留给了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人。
“艾斯,对不起,我没勇气面对你…”
卉子没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刘松一惊,扶住晕厥的卉子:“孟姑娘,你怎么了?孟姑娘…”
爱到极致便是痛,情到深处难自弃。
第十四章:关系
“小卉同学借我只笔呗!”
“我再声明一次,我姓‘肖’,不是‘小’!”
“可是‘小卉’亲切呀!你的朋友都喊你卉子,还没人喊你小卉呢!”
“…”
“不说话就是默认啦!那以后‘小卉’是我的专利咯?”
……
“孟姑娘…”刘松叫了几声,断定她在做恶梦。
“那个肖卉这么小就来当空姐了?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听说是肉体交易哦!看她那样就知道了。”
“贱!还故作清高跟咱们划清界限,不准喊她‘卉子’,不过是个穿上名牌的‘鸡’罢了。”
……
卉子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刘松没敢去请宁王,多给她盖了两床被子,不时的用毛巾擦去她额上的汗。
“艾斯……”卉子醒来后轻声呼唤,仿佛看见了天堂。
“你醒了?”刘松握住她的手。不知是激动还是别的。
卉子勉强坐起来,觉得自己快虚脱了,她对刘松笑了笑:“我做梦时没有说梦话吧?”
“没有。”刘松摇摇头说,“你不停的冒汗,身体越来越冷,是被梦噎着了吗?”
刘松的关心让卉子很是心酸:“你对陈慧有这么关心么?是不是怕我杀了你才故意讨好我的?”
“我……”刘松突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让宁王把你领走吧,我累了,不想玩了。”
……
“怎么,这个游戏玩腻了吗?孟姑娘,哦不,是肖卉姑娘?”宁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卉子。
卉子没有太多的吃惊,抬起头问:“楚宇还说了些什么?”
宁王饶有兴趣的捏着卉子的下巴说:“他居然说你们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难怪我查不到你的过去,啧啧……”
卉子很淡定的笑笑问:“在您调查期间,有没有人说我和楚宇是私奔来这里的?”
“确有。”
“有没有人猜测说我们是逃亡的通缉犯呢?”
“嗯?”宁王松了手,仔细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卉子冷笑:“王爷相信哪一种说法呢?”
宁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是自语:“自然是楚宇的话可靠些,毕竟你二人是一起住在郑老头家的。”
卉子冷声问:“那,王爷想不想听听我的说辞?”
见宁王盯着自己看,卉子说:“王爷既有调查过我,想必不会不知我与楚宇关系如何。一个我连话都不愿意多说的人,怎么可能和他一起私奔。亡命天涯?还一起跨过时空来此?”
“我在郑爷爷家借住期间,对楚宇冷眼相对、爱理不理,这些您没有查到么?还是王爷贵人多忘事?”
宁王笑着对一本正经的卉子说:“本王倒是好奇你二人的关系。”
“关系就是—”卉子顿了顿说,“没有关系。”
“哦?”
卉子继续说道:“半道搭伴的陌生人之间能有什么关系?走完同一条街就该分道扬镳的,是某些人破坏了规矩,死也怨不得别人。”
宁王犀利的眼神仿佛要生吞卉子:她太聪明了,以至于锋芒太露。宁王听了楚宇的话的确觉得荒谬,的确想过要杀掉楚宇,但念及他与卉子的关系不同才打消了这个念想。
“王爷,您给个痛快吧!我不想每天揣测别人的心思,太浪费脑细胞,想太多也会影响我头发的生长。”卉子似不耐烦,也没有看宁王的表情。
宁王气喘的有些粗,也许是被卉子的话“呛”到了,面子有些挂不住。他摆了摆手,遣退了周围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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