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第 1 部分阅读 (有点小雷) “哎哎哎……前面的兄台,本人初到贵境,不是杭州有哪里好玩?你看 来像本地人,可否介绍一二啊?” “正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有三绝,一是景色怡人,你看这哪 里不是好风景啊?二则是‘美食’繁多,这儿的酒楼多如繁星啊! 醉花楼的名菜‘西湖醋鱼’跟名妓‘迷三眼’是天下第一啊!据说男人看见她的第三眼就被迷倒了……”说者与听者不禁流下了口水;擦擦嘴角 ;说者继续道;“第三是……兄台?你还真这么孤陋寡闻啊?谁不知道杭州的‘不嫁’小姐啊!” “'不嫁'小姐?这是何解啊?” “哼,杭州最富的是谁你知道吗?” “这我有听闻!姓……姓文的是么?” “正是!这文家的主事文老爷文于年轻时只是个穷小伙子,在杭州最大的布行‘绣珍宝’做个跑堂的,可偏偏被王大小姐看中了,死活要 下嫁于他,王家哪里肯让宝贝女儿跟着穷人家受苦啊!便让文老爷入赘,可是这王家人穷志不穷,也不肯‘嫁’到文家,文老爷气得值瞪胡子 ,王大小姐正伤心啊,以为文老爷不欢喜她,可没过多久文老爷带着一匹布去王家提亲,这布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堂,王老爷一摸一看一思量便 面露喜色,说这可就让他放心了,于是便把王大小姐下嫁于文家,这才成了这对壁人!更怪的是王老爷竟然把‘绣珍宝’当作嫁妆送给了文家 !这文于是个人物!短短20多年便把‘绣珍宝’扩到全国!不简单啊不简单……” “这跟‘不嫁’小姐有什么关系啊?” “哼!这都听不出来?‘不嫁’小姐就是文家最小的闺女!” “哎?这我就不懂了!照理说这小姐家富敌国怎么就叫‘不嫁’呢?”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文家就是没子福,连生3个都是女儿啊!文夫人身体又不好,生最后一个时差点难产就……文老爷也不许文 夫人再生了!文家没男丁该由谁继承家业呢?文老爷便想着让人入赘了,可前两位小姐嫁的都是文墨书生根本不知如何操办家业,而三小姐自 小聪明伶俐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小时候就喜欢跟在父亲后头,小小年纪便学会经商之道了!从三小姐13岁开始提亲的人踩平了文 府的门槛!可小姐一点也看不上眼!这文父十分疼爱女儿,女儿不喜欢他也不强求!眼看小姐快18岁可怎么办好啊,多嘴的下人泄露,小姐曾 说啊,以后她打算不嫁,继承家业!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这文小姐便成了‘不嫁’小姐了!” “这怎么可能呢?女大当嫁啊!那这‘不嫁’小姐长成什么模样啊?” “咋咋咋,这就是杭州的第三绝了,文小姐啊,堪称天下第一美人!” 听者目瞪口呆。 一 “福伯……”太师椅上的的冷艳美人喝了一口茶,斜眼看一下满头大汗的老人。 “小……小姐!这不能怪我啊!这路这么多人,天气又热,我一个老人家拥啊挤啊才跑回来了,哎哟哟,最近我的腰骨又痛了!”福伯脸 部表情夸张的表达自己的疼痛。 “是么……”文虞再喝了口茶“噔”地一声把茶杯放在桌上,“小翠可是告诉我你抓住个路人一直在说三道四呢!准是又在说我们闲话了 是么!” 福伯忙哈腰:“小姐啊小姐不是我的错啊,是那路人问起的!”他小声咒骂那多嘴的小翠,却忘记了自己才是多嘴之人。 “哼,我‘不嫁’之名何来……我还没找出真凶呢!”文虞再次瞪了眼福伯。福伯腰更哈了。 “哼!我娘的药呢?”看在福伯帮文家干了那么多年,也就算了。 福伯忙从怀里拿出药包递给小姐;小姐就是孝顺;连药都要自己煎。 “小姐!那几个人又来了!”小翠急冲冲的跑进来,“他们说,小姐一天不给他们机会示爱一天都不会离开!” “哼!登徒浪子还死缠烂打!”文虞皱了皱眉头,那所谓的四大才子还真是让人受不了。“让他们滚!” “是!小姐!” 文虞拿着包药走进厨房,开始煎药,不过一会儿便香汗淋漓。她便走出厨房打算歇歇。这是她听到“扑”一声硬物坠地的声音。她寻声 找去,发现一个庞然大物摔在墙角下且头部向下,文虞满头黑线。 那头部抬起,沾满土和血,面目全非。 摸摸头,“呜……”那个高大的身影竟然开始嘤嘤啼哭。 文虞呆在原地注视男人啼哭了数时辰,才惊醒煎着的药。回头一看药竟然干了!气煞我也!文虞冲到那男子面前怒目瞪之。 过了一会,边哭边在地上划圈圈的男子抬起头,停止哭泣,怯怯地看着凶巴巴的文虞。 文虞怒问:“你爬墙进来干嘛!?” 男子低头想了好一会,小声地问文虞:“你知道文小姐在哪里吗?我要找她!” 文虞问道:“你找她干嘛?” 男子神秘地说:“不知道啊,你小声一点,是朋友叫我来送情书的!对呵!等下还要给他们开后门呢!” “哦~~~~~这样啊!”文虞了然地笑了笑,“我来把你开后门好不好啊?”她笑得很甜蜜,没等男人点头,她就一下提起男人的衣领,打 开后门,一把甩了出去。 ——……………————作者语————————…—————— 大家没看错,这不是BG,试想,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甩一个男子出去呢?其实文虞是……………… 天机不可泄露也~!检查完错别字,我发! 二、 “嘭”地一声把门关上,文虞只给门外守候的男子们一个美丽的倩影。 被文虞的美貌所惊呆了的三男子,过了许久才被地上趴倒的男人的呻吟声唤醒。 “阿呆!阿呆你怎么啦?不要死啊!……”门外传来夸张的叫声,“想不到文小姐原来武功高强啊!文小姐!!我们不会知难而退的文小 姐!”“是啊是啊!我们四大才子一定会坚持不懈的!”…… 车!所谓的四大才子其实是四大呆子吧?文虞在心中恶毒地想,“福伯!” “哎!小姐!” “买药!” “是!” 福伯一出后门就被三个黑影围住,“嘭!”福伯被敲昏了。 A:“好!C计划成功!”B、C:“嗯!” A:“阿呆!惟恐这老头醒了你又身受重伤!你就留在这里看守吧!向文小姐示爱的份我们会给你补上的!” 阿呆把福伯扶起靠在门边,“好!”并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ABC三人迅速跑进文府实行他们的D计划。 阿呆百无聊赖的坐在门边数路过的蚂蚁多少只,这时他看见福伯手中的药方,他好奇地拿来看看,心里想,好可怜的阿伯哦!被我们打昏 了怎么好?说不定会因为没买到药被解雇的!妈妈说做人要助人为乐的……好! 阿呆拿起药方站起身来跑去买药了。(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等阿呆买到药了,他跑回来又坐在昏倒的阿伯,过了一会儿,他又想,啊!阿伯都昏倒了怎么送药呢?不行不行我要帮阿伯送药! 他站起身来又跑进文府了,文府并不是非常大,只因文老爷不是浮夸的人。阿呆走啊走(他根本不知道药该给谁),突然闻到一阵香气,跟 甩他出门的那位姑娘一样的!想罢,阿呆很高兴,他想打开房门,房门紧锁,他努力地想了想就打算爬进窗户。 他刚打开窗就看见在云雾中,文虞在洗澡,晶莹的水珠划过她半透明的玉般的脖子,再划过不是很丰满的乳房,然后再滴进水中。文虞舒服 地呻吟了一声,站起身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双无知的眼睛在好奇地盯着她看;她拿过干布擦拭身子。 阿呆看看文虞的下身,再摸摸自己的,突然说道:“哦~!阿呆懂了!原来姑娘也有小鸡鸡!” 文虞闻声吓了一大跳,她看见阿呆竟然就站在她面前!实在太疏忽了!她一把抓过阿呆的衣领把他扯进屋里。阿呆再次跌到地上。 文虞忙关好窗子,心里“嘭嘭”直跳!这是她和爹娘辛苦守了17年的秘密啊!锁好窗,她一边瞪着阿呆,一边迅速穿好衣服。阿呆也瞪大 眼睛怯怯看着文虞。待文虞心中平静些,她把阿呆抽起来甩进床里,她沉声问道:“你刚才看见什么?!” 阿呆想起娘说,看姑娘洗澡是无耻的行为,要负责任的!他想这姑娘这么凶地瞪他一定是因为自己毁了她的清白,他难过地想,虽然他的 此行目的是要娶文小姐(名字他都不知道…_…);但是他还是正义地说:“姑娘你不要生气!是我不对,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任的!不 会逃了去!”他拍拍心脯,装成像个男人地说。 文虞气结:“我问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在洗澡!” “还有呢?!” 阿呆努力地想了想:“你前面比我的大!可是小鸡鸡比我的小!”说完还乱得意一番。 他真的看见了!文虞杀他的心都起了!可是,文虞认真地观察这个男人,发现他好像是个傻子,可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又不知道,但如果 他是假傻,应该会不动声息地走掉啊?到底是……该怎么办好呢?我一定不能让他走了就是! 阿呆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文虞皱着眉盯着他看,他摸摸滑滑的软软的枕头,好好玩哦!他看了一眼文虞,悄悄地把头放在枕头上面,伸伸个 懒腰睡下。“对了,”阿呆又睁开眼睛,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给你这个!阿伯在门口那里睡着了我帮他买了药!” 文虞接过药,推了推阿呆:“喂你睡什么啊!起来啊!这是我的床,你还那么脏!” 阿呆蹭蹭枕头不舍地说:“小气鬼!我和你成亲了还不是一起睡的!”阿呆又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文虞心里计量了一下,逐渐笑开颜。 她噔地跳起来跑到后门那里把“睡着了”的福伯拉起,吩咐他调查阿呆的仔细。顺便……把府里的三只老鼠好好招待一下。 “孩子,你真的决定了么?”文老爷和文夫人看了看正在奋力地吃点心的阿呆,担心地问文虞。 文虞倒了杯茶给噎着的阿呆,拍拍他的后背。“爹娘,您们难道不认为我只有让这傻子入赘到文家才是最安全的吗?何况这个阿呆又知道我 的秘密……只有把他永远地留在身边我才放心。这也正好让外面的流言停止啊。我不嫁的话,全世界都好奇呢。” “哎……虞儿,是娘不好,如果不是在怀着你的时候我一直在默念要把你生成男孩就不会……怨孽啊!”文夫人又在捶胸伤心了,文老爷忙 扶着夫人:“哎!夫人,是我不好才对!我不应该……” “好了好了爹娘!”文虞忙阻止他们的自责行为,“我这不好好的嘛!不嫁人也不会死!”她瞪了一眼阿呆继续道:“现在这样不也好了么 ?了了爹娘的心愿,虽然这是个傻子……我调查过了爹,阿呆叫白启待,今年23岁了,以前的确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家底清白,是书香世家 ,可是后来他被一辆横冲直撞的王爷轿撞坏了脑袋了,从此变得又痴又傻,因为叫阿待也被人称之为阿呆了。”说到这里,三人都有点同情这 个可怜种。 文夫人仔细瞧瞧,看这阿呆长得也算周正,虎目高鼻稍厚的嘴唇,体型也高大,如果不是傻了,该是多么风流倜傥的人物啊!忽略这智商 ,和自家的女儿倒也算匹配!文夫人看了看丈夫,两人点点头。 不久,“不嫁”小姐要和一个傻子成亲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杭州,抄得沸沸扬扬,竟然还有人跳河自杀,一部分是沉迷于文虞的,一部分是 在赌坊下了赌注文小姐不嫁的,还引起了大官司案:这赌徒不承认赌注,这文小姐是“娶”不是嫁啊!所以他们还是赢了才对! 其实最郁闷的不过是文府中的三位“贵客”ABC,他们曾经离天堂这么接近,现在却要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仙女要娶他们曾经的好友现在的 诅咒对象——阿呆。以他们聪明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文小姐到底为何看中傻子阿呆呢?原本他们带阿呆来是因为过去的情谊以及烘托出他 们的聪明而已。 “仙女”笑得客气:“那就麻烦张兄李兄和凡兄把我父母的信交给启待的家人,以及邀请他的家人到杭州一趟了!” 凡兄终于提出疑问:“请问文小姐和阿呆…啊不,启待是几时开始的呢?为何成亲得这么仓促(连少少机会都不给我们呐)……?” 文虞故作羞涩地一笑:“其实以前我一直都醉心于启待的文才,早就想负托于他终身,只可惜跟他一直无缘相见,今日发现他竟然变成了 傻子,心中也十分难过和惋惜,不过这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得到启待的爱了。对于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时机,于是便如此仓促……” “原来是文小姐早已心怡于阿待了啊~!文小姐的痴心真是日月可鉴啊!”ABC心碎,我们也很有文才啊文小姐! 文虞装作幸福模样一笑,心里乐着:终于搞定了。 三、 可事情却远远没有文虞想得简单;白家很快就回信过来了;原本以为白家能够甩掉这个傻儿子以及攀上 富可敌国的文家一定会欣喜若狂地答应;可没想到信中的内容竟然是婉转地拒绝了文家;说自己的这个傻儿 子实在不配文虞这样的好姑娘;而白启待这生也不会耽误别的姑娘的青春,阿呆上面还有一个是朝廷命官 的哥哥,已经有子继侯香灯了。(意思是阿呆终身不娶?)阿呆是傻呼呼跟着好友离开的,没有告诉家里 人知道,家里正担心地要命,希望文家能够派人送启待回扬州。 文虞拿着信反复看了几遍都怀疑自己眼花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这白家到底怎么回事啊?莫非是不想 入赘文家?那原因又是如何? 她斜眼啾了啾还在床上鼾睡,露出“猪揽肉”的阿呆。 她推了推他:“阿呆!阿呆快起床!” “娘~!阿呆还要睡!”阿呆翻过身又打算睡了,文虞忙拉他起来:“不许睡啊猪!你是不是要和我成 亲的!” 阿呆睡眼松惺地看看文虞:“是啊!” “那你就快起来!你爹娘不让你负责任!写信告诉你爹娘说你跟我情比金坚两情相愿非我不娶,而且喜 欢杭州的景色要长久住在这里!” “呜~”阿呆揉揉眼睛,“阿呆不回家了吗?” “对啊!你要嫁给我了,就不回家了!”文虞贬贬眼睛。 阿呆想了想,“不是你嫁给我吗?” 文虞道:“是你入赘到我家,我要继承父业!” “哦~!”阿呆困得把头捱在文虞的肩上。文虞搂着他,“喂!喂!写信啊!” 寄了信给白家之后,文虞想,这是他们儿子的意愿,无论如何都不会不答应了吧? 可没想到,白家回复得更快,骂自己儿子婚姻之事岂能儿戏,还说即日出发领自己的不俏子回家。 “怎么会这样?!”文虞敲敲脑袋,这白家做得这么绝!我天下第一美人倒贴大床他们都不要!?送过 去的聘礼还少么? 想到他们说不定马上就到了,心里又紧张非常。这阿呆绝对不能放手!思及,文虞冲到阿呆的房里把门 锁上,窗户关紧。 阿呆吃着糕点呆呆地看着文虞做这一系列动作:“姑娘干什么关窗呀?天气很热呢!” 文虞抢过阿呆的糕点三两口咽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盯着阿呆。 阿呆突然感到有点害怕,他直往床里退。 这正合文虞的意,她慢慢地靠近阿呆,阿呆则呆呆地瞪大眼睛看着文虞,直被她逼到床角。 文虞忽然拉住阿呆,盯着阿呆,蛊惑地沉哑着嗓子说:“阿呆,我美不美?” 阿呆被她呼出来的热气弄得很痒,想再退却被文虞拉得更近,文虞故意把气喷到阿呆脸上:“阿呆,我 们马上是夫妻了,先来洞房。可好?” 阿呆愣愣地同样小声问道:“洞房是什么意思啊?” 文虞嘴角一勾:“我教你。” 她把阿呆的衣服解开,抚摸着阿呆强壮的胸膛,凉凉的触觉弄得阿呆有点不舒服他想避开,可文虞却又 揪住他的红蕊。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有洞房的这么一天……”文虞说罢,轻轻地含住阿呆的红蕊慢慢舔弄吸吁,双手紧 紧地箍住阿呆的腰。 阿呆欲推拒,文虞却不依,手则顺着阿呆的背脊往下滑,又解开了阿呆的裤带,白玉般的双手轻重地揉 捏着阿呆的双臀。 “啊!唔!”阿呆竟然敏感地叫了起来,“阿呆不要…啊!” 红潮染上两个人的全身,文虞眼中的情欲更深了,她微眯起双眼,手指探过阿呆所有的私密处,突然她 的手指沾到一片滑湿。她的手指灵巧地往里转动,忽然她的手指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她惊讶地瞪大 眼睛。试探性地往里一戳,手指竟然轻易地进去一根了! “啊!”阿呆腰身一弓:“不要!那里好奇怪!奇怪!” 文虞心中又惊又喜,不……不会是真的……怎么这么巧!难怪白家不愿意……这不跟我以前的理由一样 么! 想着,文虞的手指也不停下,她继续往里深入,奇特的穴位流出足够多的润滑,手指增加到两根,三根 ……文虞心中“嘭蟛”直跳,她从来就没有如此兴奋过!!! 胯下传来一阵兴奋,文虞用另一只手颤抖地扒下阿呆的亵裤,阿呆的欲望高举,而自己手指深入的地方 ,像花瓣一样。文虞大喜,乐得直飙泪,她抽出手指,迫不急待地把玉茎插入那个奇妙的地方,那个刹那 变成了幸福的永恒。 “啊!……”阿呆双爪紧紧抓住文虞的后背,文虞丝绸做的衣服几乎被他抓破。阿呆腰身往后弓,身子 几乎坐起来了。“不要啊!”他叫得声音都变了调。 文虞把他腰身往下压,开始轻轻地抽插起来,那 销魂的滋味…… 她伏在阿呆耳边低喃:“你真棒!你可知道,我自小便痛恨自己的身子……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男子… …像你一样高大强壮……像男子一样!”她用力往上一挺身。 “啊!”阿呆浑身一颤,突然他有点不对劲,他双眼像是看去很远地地方,这一系列的动作唤起他心 中的恶梦,突然他剧烈地抗拒文虞:“不要!我不要!放过我!求求你……啊!”他拼命挥舞着双肢,自 己掉到床下还在不停地挥动。 文虞吓了一跳,她忙把阿呆抱上床按住他:“阿呆!阿呆你怎么了?!” “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阿呆开始大哭大叫,文虞忙安慰他:“好好好!不要不要……阿呆乖 !”她一边安慰他,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阿呆看到是文虞,在文虞的怀里失声痛哭。 文虞看见阿呆的反应,再看看床上……没有血迹…… 文虞的眼神沉了下去。 晚上,待阿呆醒了,文虞帮阿呆清洁身子,阿呆呆呆地任由文虞摆布,双手抚来抚去地玩起水来,样 子跟平时无二异。 文虞松了口气,本来想问他是否曾有过谁如此对过自己,思及今日阿呆的疯狂状态,却又不忍心问起。 莫非是阿呆傻了后遭人欺负?文虞皱起眉头,竟然有人比自己更早地碰过阿呆,这个认知令文虞很不高 兴。 但阿呆竟然和自己一样,文虞思及这身子销魂的味道,心中又欣喜十分。阿呆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么? 文虞想道,那我决不放手! 文虞紧抓阿呆的一只手,阿呆询问地看看文虞,文虞摸摸阿呆的头,柔声道:“阿呆饿不饿?洗完澡我 去拿东西给你吃!” 阿呆听到有吃的,高兴地鼓掌:“好哎好哎!要那个香香的桂花糕!” 文虞怜爱地再摸摸阿呆的头:“好好好,吃完饭就吃点心!” 次日,难搞的角色来了,白家父母到了文府,文府全家上来忙过来招待贵客。 “白亲家,请上坐!”文父作了个请的动作。 “文老爷!”白父却不领情,双手一拱:“鄙人此行是来领白痴儿子回家的,不必如此礼遇!请问启待 是在府上么?” “正是!”文虞牵着阿呆的手从侧门走进厅内,“白先生,白夫人,不妨请先上坐。”文虞大方得体 的说完,便领着阿呆紧靠自己坐下。 白父白母也只好依言坐下,白母看见文虞这般美丽大方,心中也是喜欢得紧,无奈自己的儿子变成了 白痴,又天生怪相,实在不配这等好姑娘啊。 “我的孩儿啊!娘平时让你待在家里哪都别去你怎么不听!失踪两个月不见,害我们急得像火烧蚂蚁 一样,以为你又被人捉了去……” “咳!”白父忙制止她。文虞耳尖地听到。 “厄?咳!没想到你的那些猪朋狗友一回来就说你要成亲了!此等大事你为何你回来跟爹娘商量啊! ?”白母思及又伤心泪流。 阿呆忙说:“娘!娘不要哭!是阿呆不好!阿呆要对文小姐负责任所以不能走!” “负责任?!”白父白母闻声惊赫地问:“负什么责任?!” 文虞故作羞涩状:“是文虞不好!文虞早年就仰慕启待的文才,此次四大才子下行杭州才能令文虞一 偿心愿家启待一面!虽然说启待遭遇不测已经变傻了,但文虞对启待一心不变,并相信启待会有康复的一 天(最好永远不要康复),于是终日跟阿呆在一起,某日阿呆错开房门,看见文虞……沐浴,文虞也觉得 羞愧难当!” 白母听到竟然有女子如此痴心已经十分感动,又听到自己的傻儿子坏了姑娘的清白,真是哭笑不得。 白父问:“启待,此事当真?” 阿呆忙点点头。 白父沉吟一下,又道:“文虞姑娘的清白我们白家一定会赔偿,也不会泄露出去……文虞姑娘的美意白 家实在担当不起啊,阿呆痴傻也就算了……其实他……身患隐疾,实在不能毁了姑娘终身。” 文父看白父如此坚持,问道:“是什么隐疾?杭州多大夫,看能不能医治?” 白父答道:“实在不方便告诉别人知道!” 文虞此时说道:“白先生请勿担心,启待的隐疾……”文虞握紧阿呆的手,“文虞知道。” 白父白母惊讶地对望一眼,再看看文虞脸色平常:“你当真知道?!” 文虞晗首:“也是无意中知道的。文虞早已与启待……行夫妻之实。” 这时不仅白父白母吃惊非常,就连文父也惊讶地看着文虞,文虞肯定地再点点头。 白父忙问阿呆:“当……当真有此事?” 阿呆看看文虞,问道:“什么是夫妻之实啊?” 文虞脸红低声道:“就是洞房!” 阿呆想到那天;苦着脸点点头:“是啊爹爹!” 白母欲倾倒状:“哎哟,我的天啊!” 白父忙问:“姑娘……你真的不介意?” 文虞点头。 白父想了想,说:“还请文老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考虑看看吧。” “那就请白先生和夫人在府上待上几天了。来人,领白先生和夫人去贵房。” 文虞暗想:哎,真是固执。 “虞儿!”她转过头看看阿呆,阿呆说,“我也要去!” 文虞听到阿呆叫自己名,也很高兴,道:“好,我们一起去!” 四、 文虞拉着阿呆随在白家父母后头。 “阿呆,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哦!去吧,你跟父母先聊聊天,我去安排住宿!”文虞拍拍阿呆的腰一 下,微笑着在他耳边道。 “好!”阿呆用力地点点头,便蹦蹦跳跳地跑到白家父母那儿去了。 白家父母再次不着痕迹地打量一下文虞,也实在想不透这好好的女孩子人家干什么这般的执着,连傻 子都要。而文虞只是一再地回笑,并吩咐下人带他们去观看后花园。 “启待!”白家父母无心欣赏美景,过不了一会儿就把阿呆拉到一边,“告诉爹,文小姐说得都是真的 么?” “什么啊,爹爹?”阿呆肯定地道。 “哎!就是你身体的事啊!” “哦~!”阿呆想到文虞教他的回答,“鱼儿说,我身体跟平常男子不一样,是不能告诉除了家人以 外的知道的。别的女子都是不要我的,只有嫁给鱼儿我才幸福快乐安全!”说完,他又难过地说:“爹爹 娘娘,原来我没人要啊!” 白家父母吃惊地对望了一下,这文小姐是真的知道! “那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恩……”阿呆努力地想了一下,“好象是因为喝了酒……我喝了酒醉了,第二天就……好象不对啊 , 是因为鱼儿把窗户和门关了……呜……想不起了爹爹娘娘!”阿呆哭丧着脸。 白家父母听到阿呆说得如此模糊不清,仔细想想,也许真的是喝酒误的事,看来是没错了。 “哎……”白父叹了一口气。 “启待!那你喜欢文小姐么?”白母只关心自己的孩子的意见,虽然现在孩子变傻了,但是别人对他 好不好还是知道的,若文小姐真的待阿呆好,那许了他们也没什么不好! “好!鱼儿很疼我, 经常给我点心吃!”阿呆想到文虞为讨好他而买的满桌名点,口水又开始泛滥 了。 “你这孩子!就只有吃的么?”白母好笑地说,她只把阿呆看成3岁的小孩,阿呆傻了后,她也只有认 命的份儿了,忘记那些痛苦倒也好。哎,她实在忘不了在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阿呆满身血跌跌撞撞地跑 回家的景象。现在有个女子待他好,愿意照顾他,而阿呆也可以过个正常人的生活了。 “老爷!”白母闪着泪花颤声道:“就许了吧!” 白父又何尝想的不是一样?除了文小姐,这世界也没有女子愿意嫁给阿呆了……只要阿呆能感到幸福 ……那就没问题了吧?但阿呆他天生怪状,又曾经遭过无耻之徒玷污……文小姐是不知道的,她若是知道 ,又该作何感呢?这是不合常理的事啊!这该不该告诉她?还是直接许了他们成亲,把这些问题留给他们 日后再作打算?若阿呆清醒了,他能否接受他的过去和一个自己糊里糊涂“嫁”的娘子?这些问题实在令 白父想白了头发。 “白先生白夫人!晚饭快好了,请到饭厅用餐!”这时,文虞走来,她想两老人想知道的事应该都解决 了罢? 白父又看看眼前的女子,她虽然不施任何脂粉,看来却那么地青春照人,一双微眯的杏眼,透着智慧 的光芒,她的举止又是那样的从容大方,她看起来的确不象意气用事天真无邪的模样,到底是什么原因让 她选择了痴傻的阿呆?有没阴谋?是否真的会待阿呆好? “白先生?”文虞询问地看向白父,等待他的注视。 “哦……请文小姐带路。”白父回过神。这一切还是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白母没有自己的丈夫那样心思周密,她只是越发地喜欢这个准媳妇,怎么看怎么顺眼,恨不得马上把 阿呆许给她! “好孩子,不用叫白先生那样生分,就叫伯父伯母吧!啊!”白母笑着拉过文虞的玉手。 “好!谢谢伯母!”文虞感激道。白母另一手拉过阿呆,仿佛撮合般地把他们的手叠到一起。 文虞知道白母好说话,她暗暗看向白父,他对妻的有意撮合并没出声,但没有赞同。 哎,难搞的公公啊。文虞想道,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就算是招待老爷小姐极为看重的客人,文家的饭菜也做得精致但不名贵,并没有大富大贵人家所特有的 大鱼大肉,而是一些清雅的江南小食,好味道又好消化。看见白家父母对菜色也颇为满意,文父道:“这 真是令客人见笑了,我算是贫穷人家出身,那时娶了王家大小姐,为了表示自己的本事,我也是只好带她 跟着我吃苦,吃些平常小菜挨过那段苦日子,知道被王老爷承认。虽然现在文家是比较丰裕,但我也教育 自己的孩子不忘本,要戒奢侈,过平常人家的生活。” “真是好家教,难怪文小姐出落大方得体,又那样坚持,完全是继承到令尊的优点啊!”白母忙赞扬道 。而白父也含笑地暗暗点头,他暗想:这文家虽然是做生意的富贵人家,却丝毫没有铜臭味,实在难得难 得! “难为伯父伯母千里迢迢过来一趟,都是因为文虞的任性妄为,现在文虞向您们道歉,请喝一杯!”文 虞倒了三杯清竹酒敬两位老人,显得气度非凡。白母又暗暗赞扬一番。 随后,白父白母又注意到文虞对阿呆极为照顾,夹菜什么自然不说,阿呆偏吃只爱吃一样肉,还没吃 完饭又要吃甜点,文虞把他哄得服服帖帖,关注他的饮食健康,给他夹菜。这又让白家父母放下心来。一 顿饭吃得两位老人甚为开心。 五、 竖日,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文虞放心手头上的工作,带着阿呆陪两位老人到处游山玩水。杭州多得是风景名胜,到处景色宜人。 其实在阿呆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白家父母早就打算搬迁离开扬州,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虽说扬州也是繁华之地,但那里人太多难 免蛇龙混杂,那儿多是妓院赌坊,阿呆实在不适合再呆在那里,而杭州看起来则文雅多了。现在想来,让阿呆长住于杭州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父摸摸胡子想罢。 白老再眺望远处,两个一蓝一白的人影正在快乐地放着风筝。本来是路经此地,阿呆看见有小童在草坪上放风筝,听见儿童笑声朗朗,便心 痒难耐,赖着也要玩。文虞看两位老人走得有些累了,又看看天气,难得夏天放风,便答应在此稍作休歇。于是两位老人便在亭子里休息,而 文虞向路边小贩买来一只褐色的雄鹰振翅图风筝带阿呆去放了。 “大鸟!大鸟!飞!飞!!”阿呆快乐地拿着风筝跑啊跑,而文虞拉着风筝线。 “好了阿呆!放手吧!” 阿呆放手,风筝冉冉飞起。 不一会儿,雄鹰便展翅高高飞在空中,阿呆兴奋地又叫又跳。 “阿呆!过来!我们一起拉吧!”文虞看到阿呆那么高兴,也高兴地红了脸。 当阿呆的大手覆盖在文虞的手上时,文虞觉得仿佛回到了小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爹爹正拉着自己的手放风筝一样,身后传来温暖的体温 ……原来,自己是那样地渴望被爱。 “阿呆…阿呆也希望像大鸟一样!”阿呆兴奋地说,“像大鸟一样飞在天上!鱼儿呢鱼儿呢?也跟阿呆一样么?” “恩!也跟阿呆一样!”文虞点点头笑着回道。我又何尝不想,像雄鹰一样搏击长空,振翅高飞?像男子一样一展抱负,驰骋沙场?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可偏偏,我竟然是女儿身…… “啊!啊!大鸟掉下来的!”突然,阿呆打断了文虞的思绪。 正是玩得兴致处,风筝线突然断了,“雄鹰”掉进远处的森林里,“大鸟大鸟!”阿呆一急就往森林里跑。 “阿呆!别去了!”文虞叫住阿呆,可阿呆根本不听喊,还是往里跑,文虞只好跟着过去了。 跑进森林较深处,阿呆指着一棵树顶,焦急地喊道:“鱼儿!大鸟在那里!上面!” 鱼儿往上看看,发现那褐色的尾端在树梢上。她在心里计算了一下高度,去捡实在有点勉强。 “算了阿呆,我再给你买一只吧!”文虞哄道。 “不要不要!就要这只!要这只大鸟!”阿呆不依,眼睛还往外冒泪花。 文虞无奈,伸手抹了抹阿呆的眼角,再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那你乖乖待在下面,我上去拿。” 说完,她尝试脚一点地,用轻功跳上去,无奈还差一大截。 她只好爬上去拿,树皮粗糙,而树梢又尖,文虞的丝绸衣服就被划破多处。她往下一看,阿呆皱着眉头仰着头害怕地看着文虞的动作。文虞对 他一笑再继续往上爬,可绣花鞋太滑了,突然一不小心她滑了一下,险些掉下来了。阿呆以为文虞要掉下来了吓着哭道:“不要了!阿呆不要 大鸟!鱼儿下来!”文虞听到他这番话,心里很欢喜,抓稳些,她又继续爬。 到了那个高度,文虞伸手勾在梢尖上的风筝,可还差一点点,再往前些,文虞刚抓住风筝,一个重心不稳就掉下来了! “啊!!!”阿呆吓得闭上眼不敢睁开眼睛,可他却没听到预想中“嘭”的一声,他颤颤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文虞放大的笑脸正在他眼前 ! 文虞倒挂在树上,手拿着那只风筝。阿呆看着文虞杂耍般的表演;又惊又喜地张着嘴巴。 文虞好笑地看着他,突然凑上去吻住阿呆的嘴。 她吸住阿呆的嘴巴,丁香小舌灵巧地伸进阿呆的嘴里,爱抚地舔过他的牙床。阿呆眼睛睁大眼睛任由文虞亲吻。他觉得嘴巴和心里都痒痒的, 有说不出的感觉,他第一次尝这种滋味,又奇妙又甜蜜。不一会儿,他的眼光变得迷离,也轻轻闭上了眼睛。而文虞也情动。 突然,柔软的触感消失了,阿呆一睁眼,看到文虞稳稳当当地落到地面,她笑着挥挥手中的风筝,把它放在地上。 她拉过阿呆把他压在树上又开始刚才激烈的深吻。 热吻引起文虞心底里最深切的欲望,她开始解开阿呆的外衣,把手伸进宽大的衣领内,抚弄阿呆的乳头。 而阿呆被吻得天昏地暗,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很快,身上就只剩下单薄的内衣了。 文虞把阿呆压倒在地面,分开嘴唇,哄道:“阿呆乖,转过去。” 阿呆虽然不知何解却也乖乖地转身,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心里却还掂着那个香香软软的吻。 文虞轻轻拉下阿呆的亵裤,白白胖胖的臀部出现在她的眼前,凉风吹过,阿呆后庭缩了缩,文虞的下身顿时紧了紧。 她曾听闻过有些贵族喜欢养脔童,似乎就是用那里行事,不知是真是假。 她揉了一下那个肉肉的臀部,好奇地把手指钻进去,进不去……她稍稍用点力气……还是进不去……她按住那个地方使劲钻……(…_…lll我不 认识她,不认识……) “鱼儿~~~~~” 阿呆终于忍不住叫道:“阿呆想便便!” 文虞吓了一跳,没想到刺激到阿呆的便意,她忙把刚进去的指头拔出来。 “阿呆乖呵,这里没茅厕回去再拉!”文虞又哄道。 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在那两腿中间的秘密花园,想起那天曼妙的滋味,她觉得热血膨胀。 轻轻拉开阿呆的双腿,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那两片花瓣泛着晶莹的诱人的光。 原来刚才深吻时,阿呆也早已情动。 文虞下身紧得无法忍耐,她急迫地想进入这神奇的幽谷。 然而她又想到那天阿呆的疯狂反应,怕他又想起可怕的回忆,怎样才能吸引阿呆的注意力呢? 于是她心思转了转,宛然,伏在阿呆耳边道:“阿呆乖,我们来玩个数数的游戏,看阿呆聪不聪明!” 阿呆听到玩游戏很高兴:“好啊好啊!怎么数啊?” 文虞低笑,她扶着阿呆的腰模拟地抽动了一下,道:“我们这么摇一下,你就数一下,看看数到多少了?” 阿呆想了想,道:“好!” 文虞忍俊不禁,她掀起下身的裙子,把亵裤脱至一半,摸出玉茎,轻轻地推进那个幽穴。 “呜……”阿呆低吟一声,扶着草地的手有些不稳。 推到底了,文虞先是轻轻一摇。 “啊!……”阿呆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打颤。 “阿呆怎么不数么?”文虞再抽插一下,催促道。 “嗯……1……”阿呆也乖乖地数起数来。 “啊!呜……2……” …… …… …… 开始文虞轻轻抽插细细享受那种滋味,过了一会慢慢加快速度,到了后 (: )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第 2 部分阅读 “啊!呜……2……” …… …… …… 开始文虞轻轻抽插细细享受那种滋味,过了一会慢慢加快速度,到了后面越来越快。 阿呆数不过来,不满地撒娇道:“嗯嗯……鱼~~~你慢些摇,阿呆数不过来了……啊!嗯……” 文虞伏身紧抱起阿呆趴下的腰枝,下身更猛烈地冲刺,而阿呆也忍不住,在最后几下抽插射了出来,文虞也把玉茎深深埋入拨撒精华。 就在这时,一个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呵道:“你们两个在干嘛!?” 糟了!文虞一转头,便看见白家父母姹紫嫣红的脸色。 她哑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呆看来是自己的父母来了,认真地答道:“玩游戏,爹爹!” 六、 (5555555555,因为打“她”比较好区分嘛!) 阿呆傻呼呼的回答更令白父生气,他愤怒地盯着他们。 白母也吃惊非常,她分明看到他俩在做些什么,而自己的孩子正被压在文小姐的身下,半身赤裸,只余一件单薄的上衣挂在身上摇摇坠坠地 随风飘动。 文虞知道再也瞒不住,便冷静下来,站起身给阿呆穿衣,然后拉着阿呆跪在白家父母面前,正色道:“正如伯父伯母所见,我与阿呆,是‘ 天造地设’的一对,请成全!”他特别强调“天造地设”这四个字眼,他想,白家父母应该能够明白一切。 在场唯一不明白的人只有阿呆,他看爹爹那么凶,又见文虞拉着自己下跪,心里很害怕,他带哭腔说:“爹爹,阿呆做错什么了么?” 阿呆平白无辜的憨气模样令白母不忍,是啊,他们相爱又做错什么了? 想过来拉他们起来,可白父不作反应,白母也不知如何是好。 白父盯着他们久久不语,最后,他对天长叹一气,道一声:孽缘啊。便拂袖离去。 白母上前拉起文虞与阿呆,嘴巴颤抖几下,终于没吐出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着文虞,似有无尽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她也叹了一声,道:“启待刚生来时,我们尚未发现他的身体异状,待好几天后,是我细细给他洗澡时才发现怪状,那时心里害怕非 常,怕这阴阳怪胎带来灾祸,怕老爷顾及白家脸面将其杀之,便先偷偷瞒着老爷差奶娘找来有名的神算子寻求解路,神算子见孩子脸面未看其 身,只掐指一算,诧道此童乃观音托生,阴阳二身。我闻言大喜,知道保住了孩子的性命。又问这孩子日后如何,神算子说,这乃奇事,不能 为外人道,若是被人发现则此童日后会有大祸。又问其婚姻大事,神算子说若无同类,便只能终身不娶。这等事情闻所未闻,观音不能托其二 生,估计没有二类,我甚为可惜,便告之老爷与老爷约启待终身不娶。”白母又看向文虞,“未料,竟然真有其人。孩子,这一切,都是缘啊 !” 文虞握着阿呆,心中也觉实在奇哉,这阿呆是观音托世?那自己着实捡到个活宝了。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缘啊。 阿呆听了一大串,不知所云,也不知白母口中的童便是自己。 “孩子,放心吧,这成婚事,老爷会许的。回去吧。”白母说道,文虞点头,拉着阿呆跟随白母出了外道,搭桥回府了。 桥上,阿呆窝在文虞怀里昏昏欲睡,文虞把他紧搂于怀里,心里忐忑不安,怪自己色欲熏死,惹白父生气,又愧于他们,觉得像偷了他们的 孩儿。虽然白母也说了没问题,可看白父刚才那样生气,心里觉得不安。白父真的会答应么? 心烦,文虞啄了阿呆脸一口,也闭眼休息。 回到府中,文虞诧异地看到白父和爹正相谈甚欢,一时反应不过来。 文老爷忙唤道:“虞儿,还不过来谢谢白亲家,白亲家呀,答应你们的婚事了。” 文虞原以为一切都会完蛋,没想到竟然白父竟然会答应!他一时激动,上前跪在白父面前叩了个响头,动了动嘴,叫道:“伯父……” 白母忙拉起文虞,笑道:“傻孩子,还叫伯父么?该叫公公了!” 文虞笑道:“婆婆!” “乖!”白母高兴地道。 文虞拉过阿呆的手,激动地不能言语,看着他。阿呆也乐呵呵的。 “咳咳……”白父又正色道:“可是你们实在太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下不为例!”文虞低下头惭愧非常,不过幸好,白父只是因为这件事生气而已。 白母见没有外人在,低声说:“你们两个身份特殊,在野外做那种事,被人发现了,如何是好?” “媳妇谨听教诲!再也不会干这些蠢事了!”文虞心里也暗骂自己大意,虽说森林没人,但要是被人发现,那就糟了! 文老爷也很诧异,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如狼似虎,那么快就把人家孩子吃干抹净。 为白父知道文虞的秘密后,心中的结都解开了,原来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难怪这文虞那么渴望得到启待,现在谜底解开,白父也不怕文虞 是有什么动机的了。 就当嫁女吧,白父无奈地想道。 这一天晚饭,大家都十分高兴,连长留在房内的文夫人也扶出来一同用餐了,文虞的婚事有着落,文夫人也很是高兴。 可正在喝酒时,阿呆突然道:“鱼儿,我想吐。”说罢便呕吐不止。 众人大骇,纷纷动作起来,喂水更衣。 换衣时,白母脱掉阿呆肮脏的外衣时,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阿呆的裤子,文虞见她神色突变,手颤颤发抖,衣服掉到地上,忙问:“婆婆, 何事如此慌张?” 白母脸色慌恐,她忙说:“此事关系甚大,请问文家可有秘室?” 文老爷见白母如此慌张,也跟着紧张起来,便领着众人到自己房内,关紧门窗。 白母忍不住,抱紧略显虚弱的阿呆大哭不已。白父见此状,又见阿呆呕吐,明白三分,也叹气不已。 文老爷忙问:“亲家,究竟是何事?不妨直说。” 白母大哭道:“莫唤我亲家了,白家实在没有脸面配作文家的亲家!” “婆婆,现在我们算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请直说吧!”文虞不解,不知这好好的婚事怎么会因为阿呆呕吐而又起矛盾。 白母欲言又止,又大哭起来。 白父只好说:“虞儿,你与启待行过房,应该知道。” 文虞开始想不明白白父意所指,后来恍然大悟,知道白父指的是阿呆不是处子之身的事。 对啊!阿呆现在如三岁儿童无异,那样的体质,怎么会跟随着朋友来杭州两个月之久,而不被发现其秘密呢?而现今又呕吐…… 莫非……!?文虞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他拼命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思量许久,他问:“婆婆,阿呆他会来赃物么?” 文家父母听此一问,也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们不安地相互地望。 白母勉强止住哭泣,道:“启待虽有女性特征,但体质与寻常人家不同,来得很晚,十八岁才有些许征兆。而后断断续续来过几次,不规律, 不敢确定时候。但是……”白母突然又想道:“启待来脏物前也会身体不适,上吐下泻!”白母的话出现一线生机,大家情绪又稳定些。 现在不能确定阿呆是否怀孕,又或是单纯的病,又不敢随便去看大夫。 算算日子,若阿呆真的怀了,那孩子也一定不是文虞的。思及,文虞一阵痛心。他勉强自己问道:“公公婆婆,阿呆的事我早已有预料。知道 不会那么平常,请公公婆婆告诉文虞真相。” 白家父母对望一眼,知道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 “启待自幼聪明好学,小小年纪便通四书五经,原来白家父母并无打算让他苦读寒窗日后上京赴考,怕他的秘密被人发现引来祸害。 可启待却偏偏喜欢读书,没有刻意栽培的他竟然比他的哥哥白启羽才出三分,长得也越发英俊倜傥。白家父母甚为可惜,知道埋没了阿呆,对 他甚为疼惜。 来白家作客的,多是些文人贵人,启待男儿身,怎有不出门见客的理由。书香世家,虎父无犬子,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白家有个才华出众的 小儿子唤白启待。 后来,内向的启待也结交了许多文人才士。启待22岁时,晋王爷南下扬州,听闻阿呆才气,自视甚高的王爷一定要拜访启待,跟他切磋切磋。 阿呆不好拒绝,便和他切磋文艺。阿呆文才当然略胜一筹,王爷甚为敬佩,又常常寻启待深谈。一来二去,阿呆便和王爷成了知交。 今年夏天晋王爷来扬州避暑,又来寻启待秉烛夜谈。知道自己身体与他人有异,阿呆也甚为懂事,来脏物时便乖乖待在家中,也不见客。有天 ,王爷来访,而启待知道王爷过不久要回京城,便答应让王爷进门。可能就是那次被王爷发现了启待的秘密…… 王爷是什么人啊,哎。” 往事不堪回首,白母只怪那时自己警觉性太低。 “后来有一天,启待收到一封信便出了门,阿呆很自觉,我们平时不限制他出外活动,可那天很晚启待都没回来,我们很着急,也派人四处寻 找……直到第三天……” 白母又泣不成声道,“直到第三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启待在雨中跌跌撞撞地爬着跑着回了家门,几乎浑身是血…他一进门就昏倒 …我们忙把他扶进屋,发现他发高烧,忙请大夫来看病。我们帮他换衣裳时,发现……发现启待浑身不堪入目,显然遭歹徒玷污过……他烧得 迷迷糊糊,期间一直喊晋王爷的名字…… 我们寻思,便知道这事一定是晋王爷干的!无奈我们虽是书香世家,却深知敌不过王爷了,又为了启羽的前程,而启待的事又不能声张,只好 放弃追究了。 而启待烧了三天三夜高烧后……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说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阿呆早已在文虞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滴到阿呆脸上的泪,被阿呆糊里糊涂地擦去。沉睡的他可不知道,文虞为他掉了难得一见的眼泪。 原来,你是这样傻的……文虞紧紧握住阿呆的手,现在一切都明了,虽然自己早有所料,却没想到是如此的残酷。阿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侵 犯,很痛苦吧?你一定很想忘记这一切,是么? 沉默许久,文虞在心中做了个决定。 他说:“明天请位信任的大夫来为阿呆诊断吧。” 白家父母看向文虞。 文虞此时早已拂去心中的灰暗,他眼神坚定而焕发光彩,他认真地道:“如果,阿呆真的怀孕了的话,我会好好照顾他们一辈子。” “他们”?! 哪怕那不是自己的骨肉么? 白家父母顿时泪流满脸,知道自己并不是所托非人。 六、 第二天,文虞派人秘密地找来大夫,蒙着他的眼带他过来文府,而后又用牵线把脉。 文虞在帘后问道:“大夫,请问我得的是什么病?” 大夫问道:“请问小姐婚否?” “……请直说。” “……是喜脉。”大夫也不傻,如此秘密,估计是不见得了光的了。 文虞突然觉得自己心痛得厉害,他原来是有一丝希望那不是……他勉强自己冷静些。 “小姐是发现得太晚吧?怀上快有3个月时间了,加上期间不注意剧烈运动,这样大人小孩都很危险呐。”大夫大叹这世风日下真是越来越放肆 了,他又道:“小姐可须红花?” “……不用。”文虞说道。 “那就好,要是服用红花的话就更危险了……”大夫似乎意尤未尽还想再说些。 文虞忙打断他:“那就请大夫开些安胎药吧。”他又转向丫环,吩咐给大夫五十两遮口费,随他回去拿些补药回来。 拉开阿呆手腕上的红线,文虞陷入了沉思。 这日后的路怎么走?……那孩子呢? 哎……这该如何是好? 文虞走进厅内,大家都看向他,他无奈的点点头。 大家陷入一片沉默。 白母哭泣道:“文老爷,启待这副模样我们也不敢让他留在这里,等启待身体好些,我们就带他离开吧!” 文虞忙安慰白母道:“婆婆,我既然许下的事就一定会办到。虽然阿呆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我也不会不管他的。我说过……我会照顾他 们一辈子。” 白父又叹曰:“虞儿,阿呆这个样子我们实在有愧,这日后小孩生了下来也是麻烦连连,既然日后注定痛苦,那还不如现在就断了的好。” “公公婆婆,那么日后的事,就让虞儿一力承担吧。”文虞坚定地说道。 白家父母惊愕,不知如何是好,也只好答应了。 “那阿呆到底该怎么办呢?”白母又问道。 文虞思量许久,道:“我认为……不妨先完婚,以后的事再作定断吧。孩子是无辜的,而阿呆身体不好也不能流产,孩子……是要生下来的。 ” 白家父母看文虞这般为阿呆着想,又感动一番。 而文家父母一向听女儿的话,也颔首。 三天里文家上来热热闹闹,这文小姐终于要成亲了,大家都喜气洋洋。而文家父母也请了一些亲朋好友来家中坐,而文虞则思量一番,也适当 地给一些不得不请的达官贵人送请帖。 这文小姐成亲的事传遍整个杭州,那些朋友也说这重大婚事一定要搞得好好看看。原来戒奢侈的文家也只好搞大婚事了。 成亲当天,长长的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如风酒家门口,骑上白马的文虞穿着一身红色骑马劲装,显得英姿飒爽。看热闹的人把大街围得水泄不通 ,只为一睹文虞的风采。 阿呆也穿了大红的礼服被白家父母扶出来,他脸色略显苍白,但也笑着很高兴,虽然不知为何如此多人观看,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成亲,成亲 哦,怎么不高兴? 阿呆看见文虞骑马也叫着要骑,而文虞则翻下马,低声哄道。又拉过阿呆的手送他进了花骄。而白家父母上了另一座骄子。 此时,呐叭声更为响亮。 文虞轻巧地翻身上马,一行队伍又浩浩荡荡地行回文府。 可大家却没发现,如风酒楼的二楼上,有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啄了酒一口,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 当晚大婚,文府上上下下举酒庆贺,文虞周游于其中,忙得不亦乐呼。有些人趁此机会狂灌文虞酒,而文虞喝下数杯,脸色如常。 而阿呆则被告诫道不许乱出新人房门,他看到外面笑声一片,嘟起嘴巴在房里生闷气。看门的小翠见人手不足也赶去帮忙了,阿呆偷偷一笑跑 出房门来。 “文小姐!怎么不请姑爷出来喝几杯啊?”谁不知道文家姑爷是傻子,可偏偏有人不识趣。 “我家相公身体不适,又不会喝酒,便让我来代他喝几杯了。”说完便又仰头喝一碗酒,众人叫好。 可那人却不善罢甘休:“文小姐,我们连姑爷的面都没见过呢!听说姑爷是江南四大才子,这番可让我们见识见识的!” 文虞正想说什么时,却看见阿呆一蹦一跳地跑来:“鱼儿我来找你玩了!” 文虞看见阿呆出来了还乱跳甚为头痛,忙拉过阿呆:“不是让你在房里等我回去么?” 阿呆扁嘴道:“你自己出来玩倒把我放在屋里了。” 正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来人穿得一身贵气,一看非富即贵,一些达官贵人跟他见过面的都在窃窃私语。 他忽略那些诧异的目光,径直地走向文虞,作拱手道:“恭喜文家小姐大喜之日,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一句早生贵子! 文虞看众人反应,又见白亲家激动地站起身来,就知道来人就是……晋王爷! 他打量了一下晋王爷,身着一身白衣,手执白扇,长得竟然出乎文虞意料的好,25岁左右的光景,看起来倒像个正人君子。 哼,人面兽心! 他压住满腔怒火,微笑道:“诚君贵言!请问先生是……” 晋王爷手执白扇,摇了两下,眼光看向躲在文虞身后的阿呆。 他轻轻道:“我……是启待昔日的好友。”他不直接表明自己王爷的身份。 好一句故友!你配么? 文虞眼含怒气,他难道以为我们不知道他干的好事么? 文虞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她颤抖着手请道:“如果真是阿待的故友,请上坐,阿呆失去记忆,许多朋友都没想起来呢。” 晋王爷深深地看着阿呆,又轻声问道:“启待……把我忘了么?” 阿呆不敢看那个人的眼神,他害怕地躲在文虞的身后。 “哼!” 在一旁的白父终于忍不住,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王爷贵人事忙,似乎忘记了,启待正是被‘横冲直撞的王爷骄’撞倒才失去记忆的呢。” 白家当时那样传,就是为了告诉王爷,他干的好事他们全都知道! 王爷眼神闪烁几番,他低声道:“……都是误会。”他手紧紧握住扇柄。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过去的事情我们不再追究。王爷的美意高攀不起,请回吧!”文虞已经算很客气地下逐客令。 王爷当场被赶,脸色褪尽,倒像是多么无辜。 他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块玉,放在桌上,便走了。 文虞拿起玉佩,发现其造工极其精细,玉色呈暗绿,是上等的黑玉。他疑惑地想,是送给我们成婚的礼物? 他微侧过身,问身后的阿呆:“是你的么?” 阿呆看了看玉,什么也想不起的样子。 文虞不解其王爷动机,暂且将玉收入怀里。 王爷走后,白家父母情绪激动,一场好好的婚宴顿时消了颜色。 文家的一些亲朋好友忙说:“好了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该送新人进洞房了!” 这话又引起大家一阵闹哄。大家闹着笑着又把文虞阿呆拥进新人房。 好不容易,等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文虞搂着阿呆坐了床边,掏出那块玉佩,仔细思量。 回想那王爷的神情,似乎真的对阿呆十分用情。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这玉佩是什么?定情信物? 无由来一阵心慌,他轻声在阿呆耳边问道:“阿呆,你爱我么?” 阿呆歪歪头,不解道:“什么是爱啊?” 文虞谔然,什么是爱么?自己不曾爱过,又从何得知? 自己对阿呆的感情是爱么? 只知道,无论阿呆变成怎样,自己都不愿放手。 “……那阿呆喜欢我么?” “喜欢。” “很喜欢么?” “很喜欢。” “有多喜欢啊?” “嗯……跟喜欢桂花糕一样喜欢!” 文虞苦笑,啄了一下阿呆的脸,放下帘帐。 八、 第一屡阳光照进窗台,文虞微眯着眼,是该醒的时候了。 为了阿呆的宝宝,这三个月文虞要勤奋工作了,到时还得假装怀孕在家里照顾阿呆呢! 哎,本该是夫妻好好温存的时候……文虞搂过身边的“猪揽肉”,从被子里抚摸他的粗粗的腰身,又把手 覆在他的肚子上,感受那份温暖。 原本还以为是吃太多糖糕吃胖了呢。文虞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原来……是怀了宝宝…… 宝宝……我本来一生都不敢乞求的东西,你却带来给我了……我该高兴吗? 我多么希望……那是我的孩子。 哎,罢罢罢。就当是我的孩子,不也一样么?以后,我们还要生很多很多呢! 想道,文虞又高兴起来,他翻起身来,把阿呆也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挪开,放进被子里,然后再细细地 轻吻几下阿呆的脸嘴,便起床了。 出门前,他叮嘱丫环小翠:“姑爷生病了,好好看住姑爷,不要让他出来玩,等姑爷起床后带他吃早饭, 吃完早饭要拿补药给姑爷吃,知道么?” “小翠知道了小姐!” “嗯。出了什么事就马上找我。”语毕,文虞就坐上马车走了。 阿呆起床后一直没看见文虞,哼,他又去玩不带阿呆去了!他闷闷地想,嘴巴撅得老高。 “爹爹娘娘早!文伯伯早!”吃早饭吃大家聚在饭厅内,阿呆甜甜地唤道。 “傻孩子,该叫文伯伯岳父!”白母忙纠正道。 “为什么要叫乐府啊?”阿呆奇怪的问道。 “岳父!你跟虞儿成亲了文伯伯就是你爹了!” 阿呆又想了想,唤:“爹!” 白母又想纠正他时,文父呵呵呵地笑道:“没关系,我一直都想要个儿子,就随他叫吧!” 阿呆也乐乐地想,我有两个爹了! 早饭完,文父提一起出去逛逛,而白父白母也很乐意,可阿呆也要去时大家都不让他出。 阿呆双眼冒泪花:“阿呆也要去。” “启待乖!外面有老乞丐,会捉你去卖的!阿呆不能去,娘回来买桂花糕给你吃,乖啊!”白母完全哄三 岁小孩的道。 阿呆心有不甘,可为了桂花糕也就忍了! 可一整天这么过,阿呆怎么忍得住呢? 去找鱼儿玩! 想罢他就大摇大摆的走出门。 “姑爷!”小翠忙跑过来,“姑爷!小姐吩咐了不许姑爷出门的。” 阿呆扁嘴:“我就要出去!” “姑爷!”小翠看见阿呆欲哭的模样焦急起来。 “我就要出去!”阿呆眼一红,呜呜地哭起来。 小翠害怕,小姐看重姑爷惹哭了怎么是好?小姐是看姑爷傻才不让出门,我陪着姑爷出去就好了? “姑爷,小翠和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阿呆抹抹泪点头道:“好!” 可一出门,阿呆就蹦蹦跳跳地到处乱逛。小翠在身后追赶:“姑爷!姑爷!慢些走!” 阿呆来到人气极旺的大街上,看看这看看那,完全忘记自己是出去找文虞玩的。 “我喜欢这个!”阿呆拿着个小巧玩意嘻嘻地说,“小翠买下给我!” “嗯?小翠?”阿呆到处忘,小翠早没了人影了。 “这丫环怎么这样乱跑?”阿呆叹息道。(不知道是谁乱跑…_…|||) 阿呆又蹦到别的地方看看,突然一只手把自己拎到街胡同。 来者衣着华贵,他把阿呆压在墙上,大腿紧压着阿呆下身,一只手搂住他的腰。 这人背光,阿呆看不见长什么模样,闻了闻来人身上,不是文虞天然的香味,倒是另外一种奇香。 不知为何,阿呆闻到这股香反而十分厌恶。 阿呆奇怪地问:“你是什么人啊?你好臭!” 来人低声一笑:“你不认得我了?我还以为会很刻骨铭心呢?” “我不认识你。臭!走开!”阿呆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那人也压得他越发得紧,阿呆觉得很不舒服,便 伸手推他。 “原来你不是假傻啊?”来人制住阿呆乱动的手,一直吃吃地笑。 “放开我,我要找鱼儿!”阿呆眼冒雾气。 “鱼儿?你的那位妻子?倒是人间绝色。怎么会看上你呢?” 那人又道:“三哥对你也十分用情,你到底有什么好?” 说完,那人竟生起气来,凑前咬阿呆的嘴巴。 阿呆眼泪哒哒往下掉,嘴巴又痛,便呜呜直哭。 那人蹂躏完阿呆的嘴,又空出只手伸进阿呆的衣服里乱摸,他摸到阿呆鼓鼓的肚子,道:“那美人倒把你 养得肥。” “姑爷姑爷!你在哪里?!”这时,小翠在外一直找阿呆。 阿呆忙挣脱来人:“小翠小翠!救我!” 小翠听到阿呆的呼救,连忙挤了过来。 那人看被人发现,也不急,亲了阿呆几下道:“再找你玩。”便与另一人闪进人群里去。 “姑爷!”小翠跑过来,那人与她擦肩而过,小翠闻到那股奇香,又瞟见那花俏华贵的衣服,误以为是烟 花女子,又看见姑爷衣裳不整,撇撇嘴:“不要脸的女人!” “姑爷我们回去吧!”刚才不见姑爷了,着实吓了小翠一跳。下次不能再放姑爷出来了! 月亮当空,文虞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文府,才刚进门,一只小猪就冲过来抱着文虞,文虞险些被撞倒。 回搂阿呆,文虞问道:“怎么了?” 阿呆把头深埋于文虞怀里。 “想我了么?”文虞笑道,拉着阿呆的手进了房。 点了灯,他看见阿呆满面泪痕,吓了一跳,忙过来抱紧阿呆。 “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文虞关切地问道。这文府上下有谁敢欺负阿呆?着实可恶! 阿呆躺进文虞怀里,哭道:“阿呆不要留在家里,鱼儿去哪都要带着阿呆去!” “阿呆乖!我工作忙,不能带阿呆出去啊。”文虞哄道。哎,我又何尝不想天天跟你待在一起么?这阿呆 的身体状况,哪能出去胡闹? “阿呆喜欢鱼儿!”阿呆听文虞不肯带他出去,又哭得更大声,“阿呆要和鱼儿在一起!” 文虞颤抖,又紧紧搂住阿呆。 “阿呆好乖好乖,等过段时间,我天天在家和你玩!” “真的么?”阿呆抽噎地问道。 “嗯!” “好!拉勾勾!”阿呆伸出尾指。 文虞笑,也伸出尾指。 两指相勾,就像昨天两人喝的交杯酒。 文虞情动,把阿呆压到身下,细细地啄吻他的脸。 突然,文虞闻了闻阿呆的衣服:“是什么这么香?” 阿呆自己也闻了闻,皱起眉头直说:“好臭好臭!阿呆要洗澡!” 文虞心中有疑,趁阿呆洗澡时,忙问小翠。 小翠以为文虞知道她带阿呆出门的事,就说出今天她看见的事。 文虞听完,更为奇怪,烟花女子? 他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九、 醉花楼上,一个穿着华丽丽的锦衣男子倚在窗边,手拿翡翠玉杯啜了几口酒,看向下面的繁华大街。 全国最大的布行——“绣珍宝”总行就在对面,而屋里那个穿着普通的美艳女子正在操持打点着这一切。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倚在男子的怀里,娇滴滴地唤道:“爷~~你在看谁呢?” 名妓“迷三眼”十三娘当然知道男子看的正是天下第一美女——文虞。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她,这天下第一的美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搂着十三娘纤细的腰肢,微笑不语,继续打量着文虞。 文虞正在跟客人谈送货的事宜,忽然感觉对面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看,发现那个长着双凤眼的男子竟然对着自己微笑举杯,然后再一饮而尽 。诱惑意识十足,有意无意间竟然有些调戏的味道。 哼,浪荡子!送走了客人,文虞转身进了屋内。 “绣珍宝”从几十年前就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开业,无奈前几年这里对面竟然窜出一家妓院!实在让人可气! 不过,幸好这醉花楼是白天做酒家,晚上才是做妓院生意,而“绣珍宝”白天才开业,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而哪些“姑娘”白天也会来帮 衬布行,买些华贵服饰,这也添了布行些许生意。 这十三娘白天接生意倒也另人希奇,不是说见个面都要千金的么?她如今怎么天天陪那个华衣男子?那有钱的贵公子从哪里来?真真没人见过 。 看见文虞对自己投出鄙夷的眼神,男子不但不恼怒,反而觉得有趣的紧。 他自觉是个有魅力的男子,怎么这女子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 刚成亲的女子会马上投入工作么? 身为一个女子却不施一点脂粉,自己开布店,却只穿一些平凡服饰,是想表现自己天生丽质?还是根本就不喜爱这些? 她……当真是女子? 思罢,男子眸内紫黑色欲浓。 “爷!” 一个身影不知从何而来,跪在地上拱手。 “他在哪里?”男子头也没回,问道。 “三爷在如风酒家,这几晚都喝醉酒,至今尚未有行动。” “……继续观察。” “是!”语毕,那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借 酒 销 愁? 哼,三哥,你这般没用如何成就大事? 你又……如何斗得过我? 如风酒家上,晋王爷刚刚醒来,外面阳光灿烂地紧,他却无心欣赏。 勉强爬起身子来,推开窗,繁华的杭州城尽收眼底。 远处那大团大团簇拥的白花飘来阵阵清香…… 八月桂花香。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曾捧着一把把桂花撒向天空,有些羞涩地笑着对自己说他最喜欢的便是桂花。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温热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低头说……我可以教你吹萧。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送这把兽骨白扇予我………我回赠的玉佩,他已经忘记了么? 可是今年的夏末,他却……穿上红衣……跟另一个女子成亲? 他曾说……他会终生不娶…… 那他就应该嫁了么? 可笑可笑……实在可笑! 枯叶坠地……秋天的到来,是否暗示着一切的凋谢? 念桥边红药, 年年知为谁生! 可恶!如果!如果不是那个人破坏了这一切的平衡! 或许……或许我可以…… 晋王爷突然如梦初醒。 一种深切的恨吞噬着他,那个人,自小便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是他……是他夺走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 就连启待!他也毁灭了! 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深切的痛…… 那人竟然寄来一封信,上面包着自己送给启待的玉佩……上面沾满血…… 他竟然说…… 抱歉玩了你的玩具…… 我们兄弟二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吧?…… 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那人的特殊体质吧?…… 三哥,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纯情…… 你竟然还没对他动手?…… 处男的味道,不错嘛…… 听说他竟然傻了…… 真是可惜啊! 轩辕玉!是你逼我造反的! 十、 “当家!有人说要买光我们布行所有的布!”掌柜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说。 文虞头也没抬起来,继续算着手中的帐:“是谁闲着没事干?我们布行的布可不是只有店面那些。” “是我。我要定下你们所有的布!”那人摇着扇子迈着大步子走来。 文虞听其声,清脆,柔中带刚,自信中又带着嚣张。好猖狂的口气! 文虞抬起头瞧瞧是哪儿来的毛小孩,双凤眼,瓜子脸,肤白若好女,高长个,二十岁光景,文虞一见便认出是对面醉花楼新来的大款——浪荡 子。 不知是哪来的富贵公子,钱多了没处花,这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定不是单纯来买布的。文虞想道。 文虞走上前来道:“……公子,请问你看中哪一匹,我们大可帮你拿下。” 他轻笑,在店里绕两绕,“唰”地一声合起扇指了指全部的货,道:“这些……我都看中了。” 文虞继续摆着一号脸:“公子请莫要开玩笑。” “文小姐……怕我没钱?” “……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有这生意你还不赚么?” 文虞静静地盯着来人,仔细瞧瞧,这人五官立体,看似异域人,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人。 莫非他真的要买下全部的布回异域? 他想起丝绸之路,或许他也是个商人? 但他又不像长年奔波在外的商人,何况……如果他真的是来进货的,为何现在才来布行? 若是真的买了全部的布,的确是可以放放假好好陪陪在家中郁闷的阿呆了。 仔细思索思索,文虞又道:“这位公子,就我们这间布行的布,店面挂着的有300匹,仓库里存着的各样品种合着有数千匹。您确定要全买下么 ?” 他笑了一声道:“对,我要全买下了。” 文虞略为惊讶,他又问道:“可是给现钱?” “对!” “全都要了?” “是!” “送往何地?” “先在你的店里搁着,需要时再送。” ……分明就是来捣蛋的! “……公子莫要开玩笑。” 那来人挑挑眉,笑了笑,斜眼看了看随在身后的仆人,吩咐道:“阿奴。” 那个被唤阿奴的大汉自身后上前来,拿出一大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 来人又道:“这些做定金。够了么?” 文虞向掌柜示意,掌柜走上前数了数又验了验真假,道:“是真的小姐。一共两万两!” 文虞清楚天下没有白掉的咸饼。 他又仔细讲解:“我们布行三包三退,若公子改变主意不买的话,我们布行定金全收。” “没问题!”他扇子一合。 既然有生意,谁不做? 但是文虞心中充满疑惑,这个人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实在想不透,他开口直问:“请问公子此举为何?” 那人又摇摇手中丝绸扇,笑道:“看文小姐日夜操劳,想减轻小姐的负担罢了。” “这么简单?”文虞皱眉。 “顺便……请小姐出来喝喝茶。” “然后?” “做做导游。” “接着?” 那人轻笑,凑近文虞,在他耳边吹口气反问道:“你说呢?” 文虞直接推开他,可他突然闻到什么,又伸手把他扯近,嗅了嗅那人身上的味道。 文虞侧过脸近距离地打量此人。 “请问公子姓名?” 那人几乎贴着文虞的耳朵说:“……唤我玉。” 说罢;玉笑了笑;他又轻声说了句:“店打佯后,醉花楼恭候大驾!” 语毕他转身离开。 文虞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玉离开“绣珍宝”后,直接向对面的醉花楼。 阿奴在身后欲言又止。 “阿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节外生枝?”玉低声道。 “……阿奴不敢过问。” 玉笑道: “我只是太无聊,打发打发时间罢了。顺便……刺激刺激三哥。” 阿奴低头,似乎有些想不透。 傍晚时分,店铺打佯了,文虞凝视了开始点灯的醉花楼一会儿。 迈步走去。 那醉花楼文虞没有去过,一是因为那是烟花之地,二是因为菜色昂贵。 这是头一回。 可刚刚睡饱出来的醉花楼的姑娘们都像认识他一般,看文虞走进来都在窃窃私语。 “文小姐!玉公子在惜玉阁!”那花妈妈早被吩咐了,忙上前接文虞。 文虞也不说话,任花妈妈带路。 那醉花楼到了晚上都挂起花花红红的灯,显得里面红堂堂,倒像足了新人洞房花烛夜。 现在还早,还没客人进来,客人们都要在家吃过饭了再来呢! “文小姐,到了。”花妈妈倒像极为尊重他,说完了便下去了。 文虞开了门,看见一桌好菜,汤里还飘着袅袅蒸气,热腾腾的模样。 他走进去后把两扇门都打开,又走进内厅里。 他看见玉只着一件薄得有些透的丝绸,领子大开,露出泛着光泽的胸膛,他侧身躺在毛塌上,闭目养神。 说真,这男子长得真真好看。时常半眯的双凤眼,眼角小幅度的斜向上挑,高高的鼻梁,薄而圆满的嘴唇不点自红,嘴角往上勾,天生笑笑的 模样,白皙的皮肤,身材也十分高挑,像是神秘的异域人。 可是,文虞说不清是讨厌他还是被他所吸引。 文虞来见他就是为了理清这种感受。 而且……这男子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气,闻着会令人熏熏欲睡,迷迷糊糊,正是阿呆回来后的那种味道! 这男子一定碰触过阿呆! 文虞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阿呆而来? 文虞不确定,看见这个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内心十分不安,他十分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 正在文虞看得出神时,玉突然睁开双眸,文虞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眼眸黑中泛紫色,那紫是诱惑的紫。 他也确实在勾引文虞,他对文虞十分轻柔地一笑,的确摄人心魂。 而文虞因为阿呆怀孕的关系,禁欲了一段时间,看见他这副模样,身体竟然起了些反应。 玉看见文虞眼中闪起点点绿光,心中了然,轻笑一声,他慵懒地爬了起来,道:“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有些累,歇息了一会儿,让姑娘久等了 。” 文虞眸子一转恢复正常,道:“没什么。”又是平时冷冷的口气。 玉站起身了,任由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来到桌前道:“菜都有些凉了,文小姐请坐。” 文虞坐下,又道:“天气转凉,玉公子……可小心着凉。” 玉看见文虞把门大开,心里暗笑。 他作样整 (: )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第 3 部分阅读 文虞坐下,又道:“天气转凉,玉公子……可小心着凉。” 玉看见文虞把门大开,心里暗笑。 他作样整理整理衣服说:“这样便好,我喜欢凉爽。快吃吧,这是醉花楼的招牌菜西湖醋鱼。” 文虞对食物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兴趣。他只寥寥地吃了几口。主要是观察玉此人。 而玉也很少动筷,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玉公子是哪里人?” 玉啜了一口酒道:“京城人。” “哦?我还以为公子是异域人。” “呵呵,我的娘亲的确是异域人。” “……少见。”很少人会与外族混血,汉人大多不能接受。 “那玉公子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玉转转眼眸,道:“等一个人。” “……什么人?” “……你猜?” “爱人?” “哈哈……在妓院等爱人?” 玉将那酒一饮而尽。 文虞正视玉,想看看他的表情,却有些看不清。 他觉得有些酒醉的感觉。 怎么回事?自己并未喝酒。何况自己酒量好得很。 莫非饭菜里下了药? 不,不可能,我专挑他碰过的菜吃的。 是……香味? 文虞心中一凉。 他“噔”地站了起来,稳稳步子,道:“饭吃过了,谢谢玉公子的招待以及对本店的照顾!合作愉快!时间不早了,文虞就此告辞!” 他故意说得很响亮,让外面的有心人听见。 语罢,他便拂袖离开,看也不看玉一眼。 玉笑意欲浓。 轻声道:“果然是个男人。” 文虞一出了门就开始摇摇欲坠,步伐不稳。 他心中气结,那男人身上的香味是迷香! 哼,难怪他觉得那么奇怪,而小翠和阿呆都讨厌那种迷香……那是女人都讨厌的“美人狐”。(阿呆特殊……阿呆特殊!) 但是男人闻了却会有催情作用! 文虞终于知道名妓十三娘的本事何在了! 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都没有让男人看见自己三眼就着迷的本事呢! 哼,他在试自己? 莫非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他知道什么?他认识阿呆? 这个男人不简单! ☆☆☆milo于2007…01…24 19:12:34留言☆☆☆ …………………………………………………………………………………………………………………………………………………………………………………………………………………… 〖电子书全国货到付款〗〖博凯减肥乐升级版〗 十一、 回到家中,小翠马上奔了过来,神情慌张道:“小姐!小姐!不得了了!” 文虞很想马上抱着阿呆睡觉,他勉强自己撑起眼皮来:“呵啊……什么事那么紧张啊?” 小翠焦急地说不清楚,直说:“姑爷姑爷他……他…哎呀!小姐你快跟我来!” 文虞听到是阿呆不知出了什么事忙跟着小翠跑到后花园。 来到后花园,一棵桂花树下面站着一大堆人,他看见大家都往上上看,一抬头,心中一凉,差点吓到心脏 病。 阿呆竟然在高高的树上!!! 爹娘和公公婆婆焦急得要命,一直对着树上的阿呆唤道:“启待!启待!哎哟我的天啊!” 文虞忙跑过去,看见阿呆在较粗的树枝上坐着,抱住大树干在大哭。 “鱼儿!鱼儿——”阿呆看见文虞来了,哭得更大声,伸出一只手想抓住文虞,身下的树枝吱吱作响。 大家惊呼一声。 文虞忙朝树上的阿呆叫道:“阿呆!你千万不要动!抱紧些!我马上来救你下来!” 阿呆听话地抱住树干,哭得稀哩哗啦,一张脸都哭花了,想必阿呆已经坐在树上良久了。 “这是怎么回事!?”文虞怒问。 小翠颤抖着回道:“小…小姐,姑爷一个人在家玩……小翠一时没看住,被姑爷跑了……直到听到哭声才 发现姑爷在上面……” 文虞心里生气极了,但他知道现在骂那些下人也没有用,他大声问道:“怎么没人拿云梯来!?” 文父说道:“没用啊虞儿,这云梯只能上一个人,上去了也不好把他带下来!而且树长得不直,云梯放不 稳,怕一下子两人都摔下来!” 文虞心中急得要命,这一家都知道阿呆要是在树上掉下来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阿呆怎么会爬到树上?!真要命! 现在只能险行了,文虞喊道:“拿绳和云梯来!” 下人忙去拿又速回,文虞叫下人把云梯扶稳,自己慢慢往上爬。 文父忙道:“虞儿,我说过了这没用……” “别急!” 文虞说道继续向上爬。 爬到阿呆那里,阿呆急急向文虞伸手,文虞忙说:“阿呆抱紧树!先别动!!!” 阿呆吓了一跳又犹豫地把手缩回去,文虞伸出手抹了抹阿呆的眼泪,又往上爬。 大家奇怪地看着文虞动作,心中跟着一跳一跳的。 文虞爬到阿呆上面的那根粗许多的树枝时,打了个活结,将绳子另一头丢到下面命下人拉住,再把绳子另 一头紧紧地扎在自己腰身。然后往下爬,爬到阿呆那根树枝上,树枝承受不住压力已经开始断裂了,文虞 喊道:“阿呆!抱紧我!” 阿呆毫不犹豫地伸开双手抱住眼前文虞的腰身,文虞接过阿呆搂紧。 拉着绳子的下人们会意地将他们缓缓放下。 树枝摇晃得厉害,桂花竟纷纷落下,飞满天。 文虞抱住阿呆在人们眼中,竟像神仙下凡。 本来受惊了的阿呆看着文虞和满天的花雨,竟然呵呵地笑起来。 他们下了地,众人才松了口气。 下地后文虞和阿呆依然紧紧相拥。 阿呆扁着嘴泪眼婆娑地看着文虞,文虞对他温柔地笑了笑*^…^* 。 突然伸手使劲扯阿呆的脸:“你找死啊?!爬到树上干什么?摔死你!!!” 阿呆嘴巴被扯得裂开,他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含糊不清地解释些什么。 文虞恨恨地再掐几把才放过他,可怜的阿呆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现在连肉肉的脸蛋也红红的。 文虞一松手,阿呆就“哗”一声大哭:“呜哇!!!!阿呆…阿呆只是……只是想爬上树吃……吃桂花糕 啊!!!!!” “啪!”文虞一掌拍到桌子上,怒吼道:“阿呆!我再说一遍!桂花糕不是长在桂花树上的!” “呜……”阿呆被文虞吓得直抽噎,但是他还小声哭着坚持道:“苹果就是长在苹果树上的!” 文虞气结:“阿呆你……”他强迫自己要冷静些,耐心些:“苹果的确是长在苹果树上的,但是桂花糕的 人做出来的!是不一样的!” 阿呆还在小声嘀咕些什么,文虞累及,实在没有力量和他胡扯了。 抱过阿呆和他一起上了床。 沾过桂花的阿呆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文虞在他窝里嗅了嗅,闭着眼道:“阿呆好香。” 阿呆也学着用力地在文虞身上嗅了嗅,皱着眉头推了推文虞道:“鱼儿好臭。” 文虞想起,那股迷香还沾在身上啊,真讨厌。但是……我好想睡觉…… 可是阿呆一直推文虞下床:“臭死了臭死了!洗澡洗澡!” 文虞不依,阿呆又推了推,见文虞作死尸状,伸手拍拍文虞道:“鱼儿乖啊,去洗白白呵……不洗白白给 蚊子咬药哦……” 文虞见他一三岁小孩模样还用哄三岁小孩的方法哄自己,笑了两声,有点撒娇地道:“不要不要,阿呆给 我洗就洗。”他原来只是说说而已。 但阿呆听罢就马上“咚咚咚”的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有人搬来了水桶,一阵呯呯嗙嗙乱响后,阿呆头上搭了条毛巾跑了进来。 他推推快要睡着的文虞唤道:“醒醒,醒醒,鱼儿要起床洗澡了!” 文虞本来中了迷香,坚持回到家还要救阿呆下树,已经累得快虚脱了。现在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啊~~~~~~~ 阿呆唤了几下就没再唤,文虞以为他放弃了,却也没感觉到他上了床。 他勉强自己睁开眼,看见阿呆圆溜溜的眼珠子十分期待地盯着自己看。 “哎……”他没发现阿呆是如此渴望给他洗澡,是他的失策!! 抵不过阿呆的眼神,他只好爬起来。 阿呆马上动起手脚给文虞脱衣服。 说真的文虞觉得真不习惯,他知道自己体质有异,五岁开始就自己洗澡。 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 连跟阿呆行房时,都是撩起裙摆,穿着衣服干的。 现在阿呆要给自己洗澡,文虞有说不出的别扭。 但是,他实在太困了。 他闭着眼任阿呆折腾。 十二、 文虞舒服地躺在浴桶里,享受着阿呆自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的擦洗揉搓。 其实洗个澡再睡也是不错的享受啊! “阿呆……往左边搓搓……下面一点……嗯……” 文虞舒服地低喃,全身舒服极了之外,竟然有些提神。 阿呆那么想给文虞洗澡,其实只是想玩一下成亲时异域客人送来的印尼神油,那种香香的油状物体,听说在西方只给贵妃洗澡用的呢!好好玩 哦!滑溜溜的! 丢掉毛巾,阿呆两手摸来摸去按来按去,去感受那滑滑的感觉,并且玩得不亦乐乎。 可是……阿呆却不知道那香油有催情作用……并且有其他用途…… 阿呆擦完背之后,又转了个角度,他看见文虞舒服地闭上眼睛。 他眼光放在文虞那一半淹没在水中的胸部。 阿呆一直很好奇,他偷偷地伸出手指去碰那里,软软的好好玩哦! 看见文虞还在闭着眼睛,只是脸上被哄得红红的,阿呆伸手去摸摸。 玩得正是兴致时,文虞猛一抓住阿呆乱摸的手,两眼闪着情欲的光芒。 “阿呆不听话哦……” 他说道,声音不是平时那古筝弹出来的冷脆……而是低哑。 下一秒他就出了浴桶,拉着阿呆再操起那瓶神油扑向床上。 阿呆睁着无辜的大眼怕怕得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文虞,房里灯光昏暗,阿呆看不太清文虞的表情,只觉得有两只绿幽幽的眼睛盯着自己…… “阿呆怕怕。”阿呆小声道,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狼看中的小白兔!阿呆身子抖两抖。 文虞哄着掰两句唱道:“阿呆乖呵……不怕呵……唱歌歌给阿呆听呵……小兔子乖乖……把腿张开……快点张开……我要进来……”(恶魔在 奸笑) 文虞边唱道边迅速把阿呆衣服除去。 阿呆一下子就变成光溜溜的小猪。(口水ING……) 虽然文虞身上有些湿哒哒,但是他却觉得热得很,就连阿呆那个鼓鼓的肚子都显得那么性感! 那奇异的神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幽香,再混着文虞身上天然的暗香,以及阿呆身上的桂花香,竟然异样地和谐,殉间夺光文虞的心智。 文虞俯下身轻轻啜吻阿呆的脸、嘴唇,脖子,阿呆看文虞那样轻轻吻着自己,心中的害怕消失得差不多了。他也开始笨拙地回应文虞。他把自 己的脸埋进文虞的怀里,去感受那软软的东西包围自己。 对于文虞来说,胸部是他觉得最碍事的两块肉,他不明白阿呆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喜欢它们。 既然阿呆喜欢,那也没什么关系吧! 他把阿呆的头抬起吻住他的嘴,慢慢深入,他把丁香小舌伸进阿呆的口中,追逐阿呆笨笨的舌头,又含着它一吐一吸,阿呆觉得很好玩也笨笨 地回应文虞的吻。 文虞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或揉搓阿呆的红蕊,或抚摸阿呆圆圆的肚皮,最后它停留在阿呆的屁股那里流连忘返,阿呆因为文虞的好照顾 ,屁屁又圆又胖,抓起来充满弹性,一直是文虞的最爱! 文虞换只手,又继续揉搓那饱满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文虞用力地拎了一把阿呆的屁股,阿呆呻吟了一声。 文虞又掐了几把,把手伸进更隐秘处,那里是文虞最爱探究与停驻的花园! 他正想把手指缓缓伸进去时,突然意识到这样做不知对宝宝好不好,尤其是等下他还要插进去…… 文虞只觉胯下的那个物体坚硬地像钢铸一般,他那样迫切地想进入阿呆。 想了想,看到那瓶神油,他再次打阿呆屁屁的主意。 为了不压到阿呆肚子里的宝宝,文虞让阿呆侧卧,他自身后抱住阿呆,酥软的胸部顶在阿呆身后,阿呆看不见文虞有些不满。 文虞一直亲吻他的后背,然后把阿呆的腿慢慢抬起,摸到那瓶神油,往自己手上沾了一下,先将一根手指缓缓地试探般地伸进那个菊洞。 有了神油的润滑,文虞稍稍用力就感受到一股神奇的吸引力把自己的手指吸了进去。 文虞心中十分感动,果然是神油! 阿呆觉得有点怪怪的,他扭动了一下腰枝,文虞被他这么一动,身下又粗了几许。 他把手指转动了几下,感觉到阿呆体内的收缩以及阿呆的颤颤发抖。 “痛吗?” 文虞担心地问道。 阿呆摇摇头,竟说不出话来。 文虞又转动了手指几下,听到阿呆细细碎碎的呻吟声,知道阿呆是爽到了!心中十分窃喜。 菊花与前面幽谷相差不远,无意中文虞的手也沾到了前面分泌出来的润滑,文虞抽插着手指几下,又伸进第二根手指,一样顺利! 文虞又增加到三根,这时阿呆竟有意无意地随着文虞的动作摇动腰枝起来。 文虞压在他身下的另一只手伸到前方一摸,果然,那根东西跟他一样地粗硬起来。 文虞觉得时候到了,便抽出手指,看着自己那红色的男性象征昂扬地没入阿呆的菊花里。 那样紧致舒服得文虞直掉泪,而阿呆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阿呆的叫床竟然没有一点点淫蘼味道,而是像青涩的果实般散发着诱人采摘的光芒,他的叫声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叫得那么自然,那么动听 。 文虞扶着阿呆的胯,慢慢地抽插起来,那干涩的洞口比起那湿润的幽谷竟然更让文虞着迷。 文虞动作小心又不乏力度,他固定阿呆的屁股,缓缓加快速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男物吐着露水一下一下地没入那洞里,拉出时那洞口 附近的皮肤也紧紧地跟着被拉出一点点,再用力顶进去,顶到根部为止,这种交合令文虞险些发狂。 “啊!啊!嗯……啊……呜哇!啊!”随着动作越来越来,阿呆叫得也越来越欢,他也觉得很舒服,他只觉得那小棍子像要顶进他心窝里去, 小鸡鸡也涨得发疼,他用力抱紧前面的被子,身体跟着被一直往前推。 而文虞的确是下下顶在阿呆的敏感处了,他知道阿呆喜欢那个地方了,叫得甚为动听。 “啊!”突然阿呆一声尖叫,喷发出热液,连带臀间一阵剧烈收缩,文虞一时没忍住也深深埋入一泻而注。 两人喘息了一阵,文虞紧紧抱紧阿呆,还保持着交合动作。 太舒服了,他不想离去,而且不知为何之前他一直昏昏欲睡现在竟然越来越精神。 阿呆也觉得很舒服,他觉得好好玩,屁屁包着小棍子好像西洋面包店里卖的香肠包。(…_…||) 不知为什么阿呆还觉得屁屁里越来越痒,他有点不满文虞不动,他不安扭了扭屁屁。 文虞那阳物迅速醒悟起来,他两手玩弄着阿呆有些肥的胸膛,又开始揉搓起来,而下身开始有一下没一下 地慢慢抽动起来,他忽然想起一个无耻之徒曾写过给他的一封淫蘼的信。 “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动,其乐无穷。” 当时他是见那人一次揍一次,现在他反而回想起这诗。(…_…||你确定是诗?) 想罢,身下的阳具硬如石,他又再次化身为豺狼,把阿呆吃干抹净!! 十三、 次日,直到日上三杆,文虞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糟了!文虞想到工作,急忙爬起来,熟睡的阿呆从他臂腕滑落。 文虞穿衣服时才突然想起,自己今天起该放假了,昨天已经交代好掌柜工作安排的事宜了。 松一口气,文虞又掀起被子钻进去打算睡个回笼觉,阿呆感受到温度又往文虞怀里挤。 抱着阿呆,嗅嗅被子里残留的神油和桂花的香气,文虞觉得十分满足。 闭上眼,想起昨晚,文虞嘴角勾起一抹笑。 直到中午了,阿呆醒过来,惊喜地看见文虞竟然在这里。 想之前,阿呆没醒时文虞就走了,阿呆醒了身边已经空空的了! 阿呆和高兴往文虞怀里蹭,搂着文虞,他抬头仔细地瞧瞧文虞那长长的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细细地一根一根的数。 还有那小巧的鼻子,好看的嘴唇,还保持着一抹笑呢!好神奇哦! 阿呆伸手轻触那眼睫毛,软软的,好可爱哦~!又摸摸那滑溜溜的皮肤,那光洁的皮肤表层有细细的绒毛,阳光照在上面像罩着光环一般。 嘴唇染上淡淡的桃红,勾起好看的弧度,鼻翼随着呼吸轻轻地一张一合。 很少看见文虞大笑,但其实他大笑起来时是有梨窝的! 这是阿呆才知道的秘密哦! “嗯……要看窝窝!” 阿呆伸出两根手指把文虞嘴旁往两边扯,形成诡异的狞笑模样,阿呆心里发毛忙缩回手。 不满被耍,文虞皱皱眉头睁开双眼。 阿呆立即无辜状像小鹿一样看着文虞。 文虞笑笑,啜了阿呆一口,又亲亲阿呆的脖子。 阿呆此时还是光溜溜的身边,文虞顺着阿呆脖子直下,亲吻爱抚阿呆的肚子,阿呆觉得痒咯咯直笑。 快四个月了呢,阿呆的腰身粗了一圈,肚子往外突出一点,还不是很明显,不清楚状况的人还以为阿呆中年胖了。(我哥哥才23岁也中年胖了 ……汗……) 看见阿呆身上都是红红紫紫的印记,文虞有点脸红,他没想到自己昨天那样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做了3回都还想要…… 莫非自己真的是太饥渴? 他看见一旁的瓶子(用光的印尼神油),心中了然。 他轻轻地伸手摸摸阿呆的私秘处,感觉那里似乎肿胀许多,愧疚地问道: “阿呆这里痛不痛?” 阿呆仔细想了想,道:“不是很痛!” 文虞眸子一转又问:“那……阿呆觉得洞房快活吗?” 阿呆老实答道:“很快活!” 文虞轻笑,阿呆现在还不知廉耻之礼,反应十分老实,令文虞很高兴,下身又昂扬起来。 “那我们再来一次,可好?”文虞低声问。 阿呆点点头:“好!可是阿呆屁屁有点疼。鱼儿要轻些!” 文虞听罢,爱怜地亲吻阿呆,抚摸几下阿呆的头。 文虞将手指伸进那个菊花洞,洞里还残留些精液和神油十分润滑,两根手指轻松进去,他延着洞口慢慢向上移动,感受那肠壁的挤压。 他凭着记忆摸到那点上,轻轻按压。 “啊!嗯……”阿呆禁不住呻吟,屁股随着文虞的动作而翘起。 文虞知道阿呆喜欢便逐渐加力戳刺。 压在身下的手则抓着阿呆的男根上下揉搓,嘴含着阿呆的耳垂吸吁。 “嗯…嗯……啊!嗯……” 阿呆喜极,双眼含泪,只觉体内冲刺的手指摩擦自己的内膜攻击自己的某点,那点连着前面的男根,传来阵阵快感。而前面的花朵也感受到了 快感,分泌晶莹的液体,前后都觉得搔痒难耐。 “阿呆…啊!嗯~~~~~‘阿呆要!要!” 他禁不住呼唤。 文虞恶劣地问道:“阿呆要什么啊?” “啊……嗯……要夹香肠……”阿呆又幻想到香肠包。(无语) 文虞又问道:“听不懂哦……哪里要夹香肠啊?”(他没吃过香肠包) “都要夹……嗯……” “都要?”文虞感觉到那花朵吐出润滑的汁液,终于了然,他也非常想进入那里,可是他不敢啊~~~~ 想了一下,文虞松了前面的手,也将它伸进阿呆的花朵里。 “啊!啊!啊!”阿呆感受到前后夹攻,而花朵更为敏感,绽放出更为娇艳的花。 听到阿呆的叫声文虞也忍不住,松了菊花里的手指,把自己的欲望猛扎进去。 “啊——”阿呆嘶哑叫道,紧紧抱着身前的被团。 文虞抓住阿呆的男根又开始套弄起来。 两手配合地随着男物一上一下一进一出,动作也越来越猛烈,床随着动作剧烈摇晃。 “啊!!好……好快活!阿呆好快活……嗯嗯!啊!啊!啊——”阿呆被三方攻陷,不一会儿就失守了,喷涌一股热浪。 文虞猛地深深顶入,闭上眼享受那灭顶的愉悦。 阿呆颤抖着身体,依然不能恢复过来。 文虞想松开手,可手指和男物被紧紧吸住。 文虞知道阿呆还想要,又伸进只手进入那花朵。 那花朵大张着口,张力极佳,竟然能容纳6根手指! 文虞惊叹地想道,难怪女人能生下那么大的小孩! 阿呆大张着腿,脚趾绷紧,任文虞塞下更多的手指,屁股含着的男根更加茁壮,企图在他的秘穴里长成大树。 文虞用力再进一寸,细细地摩擦旋转,转一圈再顶一下转一圈再顶一下。 阿呆的男根也坚硬起来,花朵更是精彩,菊门也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随着文虞的动作缤纷起舞。 两人紧贴几乎没有一丝密缝,交合的地方也不舍得分开,每次拉出一点又狠狠地撞进去。 那销魂滋味令两人都不禁惊呼一声。 动作继续进行…… 好一会,直到阿呆嚷着肚子饿,他们才停止恩爱,懒懒地起了身。 衣装整齐后,文虞扶着累垮的阿呆出门,一打开门,就看见竟然有许多仆人躲在门外偷听!!! 这时,文虞才惊觉,爱,是要晚上做的! 十四、 承受着公公责难的眼光,婆婆爹娘感动的目光(婆婆娘娘:啊!孩子们好恩爱!爹:好样的!有爹当年的风范),文虞尴尬地埋头扒饭,还偷 空夹菜给阿呆,真是难为了他~! “鱼!要吃鱼!鱼儿!”阿呆挥舞着筷子叫道。 阿呆是典型爱吃鱼又怕鱼骨的人,所以文虞夹了块鱼肉细细挑出骨头再沾些酱放进阿呆大张着的嘴里。 阿呆快活着吃鱼,呵呵地乱动,完全感受不到人们注目礼(他们很好奇这孩子怎么能叫得那么大声)。 终于吃完饭,阿呆又嚷嚷着要出去玩,文虞想他精力怎么那么充足?怕阿呆受不了便不让他去。 阿呆不依,文虞哄也哄不了。 “算了虞儿,你工作也完全了就陪他出去玩玩有什么所谓?” 连爹娘都这么说了,没办法,虞儿只好叫人备骄。 在骄子里,虞儿让阿呆坐到自己的腿上。阿呆掀开帘子一直往外面看,最后耐不住,又嚷着要下骄逛,虞儿只好由着他了。 杭州城那样大,到处开满各种各样的店,有异域人开的西洋面包店,有卖漂亮首饰的珍宝楼,有卖稀罕古老物品的古董店,店外还有摆小摊的 ,他们几乎每天进新货,街道还有人在卖艺,街道上的人群川流不息,整个杭州城热闹非凡,天天如此。 杭州城的繁华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这些游客促进杭州的更加繁荣。 阿呆就是顶不住这些热闹,也要窜进人群中,文虞只好紧紧抓住阿呆的手才不至于把他弄丢了。 两小口快乐地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对于阿呆说,杭州永远都逛不完! 突然,阿呆眼前一亮,他拉着文虞跑到一个小摊前。 那小摊在暗处不显眼,那摆摊的人也不吆喝,摊前自是冷清。 可阿呆还是眼尖地发现自己的心爱之物,他从那堆乱摆的物品中找出一个吊饰。 “看!鱼儿!是你耶!”阿呆兴奋地叫道。 “是我?”文虞奇怪道,拿过吊饰一看,那是一个圆型状的金属牌,薄薄的一片,碗口般大,很轻,不知是何金属,阳光照在上面闪着异样的 光芒,难怪阿呆一眼看到。 他仔细看看牌中图形,是一条奇特的美人头鱼儿身的图案,上面除了一些奇异的图纹外,还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闻所未闻。 像我?那美人头像很小,是长得像我吗? “鱼!鱼!”阿呆指着图叫道。 文虞马上明白——鱼=虞。 敢情这阿呆从头到尾都叫错自己的名字吧? 想罢,文虞脸部抽畜。 阿呆看见文虞脸色迅速变暗,以为文虞不喜欢那牌,心里一难过,扁着嘴泪汪汪地说:“阿呆喜欢……鱼鱼……” 无奈地谈口气,文虞只好买下这鱼牌。 “这牌子多少钱?”文虞问那人。 那人全身都裹着布,像是那个叫阿拉伯来的商人似的,问他价钱也不说话。 文虞再问他一遍,他像是睡着了一样,看阿呆喜欢得紧,怕那人不卖,算了算数,就放下50两走了。 看看手中的牌,文虞觉得十分奇怪,这东西是什么首饰?倒像是挂在脖子上的,这些文字说明什么? 想回头问时,那个摊位已经找不到了! 阿呆一直嚷嚷着要给文虞戴上,自己从来都没戴过首饰之类的东西,但竟然是阿呆送的(…_…||不算吧?),那就戴吧! 戴上鱼牌后,文虞就把它塞进内衣里。 玩了一天,文虞拖着阿呆回家。发现家里来了新客人,正在厅里坐着呢! 文虞看那人穿着官服,28岁左右的光景,样貌竟然和阿呆有几分相似。与自己爹娘公公婆婆相谈甚欢。 文虞走上前对那人露出个微笑,又问爹:“请问这位客人是?” 爹忙说:“虞儿!这便是阿待那在朝野上的哥哥白启羽啊!” “哦?”虞儿早猜到,他礼貌地一笑,对白启羽说:“原来是大哥来了,真是失礼!” 白启羽被刚才文虞的微笑所震,直到现在还未恢复过来,听说自己的弟弟要入赘富商文家,他也吃惊不少,还以为是什么丑女,也没什么兴趣 来恭贺弟弟成亲,向自己父母推脱工作繁重。 没想到这弟媳竟是这般天仙下凡,那一笑便勾走白启羽三魂七魄。配这白痴弟弟实在可惜啊! 想罢,他流露出一点点羡慕一点点嫉妒。 说实话,虽然他和阿呆长得像,但无论气质还是样貌他都和阿呆差远了,而且还对自己的弟媳露出这样的表情,实在令人不爽。 白父假意咳嗽一番才把白启羽的魂唤了回来。 白启羽忙说:“……厄……是我太多唐突才对!上次没来参加婚礼真是很抱歉,我政事繁忙……这次来杭州也是奉了王上的旨意(他特别强调 ),路过这里才有幸来见弟媳……(看见众人的脸色)和家人一面而已。” “哦?那我们就要好好尽地主之宜了。我们给你准备一个贵房,请启羽把这当自己家好了!”文父客气地说道。 本来白启羽无意久留,可是看到文虞,竟晗首答应在文府待上几天。 文虞还发现阿呆看见自己的哥哥竟然没点兴奋,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完全没有见到爹娘时的撒娇。 这白启羽定是对阿呆不好! 文虞愤愤地想道。 白启羽看见自己弟弟一直和文虞牵着手,心里有些不痛快,他酸溜溜地道:“阿待真是好福分,娶到这么好的姑娘,又漂亮又能干,又家境富 裕,看阿待被养得这么肥就知道弟媳对阿呆甚好了。” 阿呆正想答什么,文虞忙止住他:“好了好了,天色不早还是去用膳吧!” 期间,他拉过白母到一旁悄悄问道:“启待那兄长可知道启待的状况?” 白母答:“他小时问过一次,我没直接说,但我想他应该察觉到的。” 文虞皱眉。 “怎么了?”白母问道。 文虞想说不要告诉白启羽他们的情况以及阿呆怀孕的事,可是一想他也算是一家人,而且是阿呆的兄长,虽然不喜欢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便道:“没什么,若他没问起就别把阿呆怀孕的事告诉他了。” 白母了然道。 饭局中,白启羽对饭菜极少动筷,只是频频看向文虞。 文虞假装不知道,一直给阿呆夹菜。 十五、 文虞待在家里的日子悠闲且快乐——如果没有那个“小鸟”的话。(羽——鸟,阿呆语) 文虞几乎在哪里都见到他。 和阿呆在荷花里独处时那人也会莫名其妙地来这里,想和阿呆亲个吻都不行。 不是说来杭州公干的吗?怎么这么闲啊? 这天,文虞看秋天已经到了,天气变凉,便打算和阿呆去总布行挑几块布来做衣裳。 布行又进了许多新货了,还有西洋来的鹅毛绒。 那人听了竟然也要跟来,说要添几件便服,文虞想你这么爱穿官服炫耀就穿到死吧添什么衣服……实在可 恶。 文虞说不劳你费心让他来办就行了,那人说他虽然信得过小姐的眼光,但他想顺便看看文虞经营的店。 ………………………… 哎,鸟人是客,总不能不让他来吧? 只好和他一起来了。 “阿呆要这件红绵底面做一套衣服的可好?”文虞拿了块上好的厚绵多层布在阿呆身上比画。 “不要不要!阿呆喜欢蓝色!”阿呆抓着块蓝色丝绸不放。 “傻瓜,现在天气凉了不要穿丝绸了!”文虞拿了另一块布,道:“那这件蓝色丝绸面棉布底的好不好? ” “可是这件有桂花图那件没有!”阿呆坚持道。 “可是这件也有小鸟图啊!阿呆不是喜欢小鸟吗?”文虞又哄道。 “那这件给鸟哥哥好了,阿呆要这件!”阿呆把文虞挑的那块丢给白启羽。 白启羽拿着这块布笑道:“这布是弟妹亲自挑给阿呆的,我可没那个福分。” 文虞勉强笑一下,心里只气得想打阿呆屁股。 最后他吩咐把阿呆喜欢的丝绸底下再加块绵布,那蓝色丝绸面棉布底就包给白启羽了。 又挑了几块上好的布料给爹娘公公婆婆,文虞吩咐下人给阿呆量身。 “弟妹自己还没挑呢!”白启羽说道。 文虞想了想,随便又拿了几匹。 白启羽笑道:“弟妹对阿待这般上心怎么对自己就这么随便呢?” 文虞笑而不语。 下人给阿呆量身时,疑惑地问:“小姐……姑爷的身材……?” 文虞这才想起阿呆怀孕身材变了,而且还会加大啊,这衣服做起来还得做断块披衣的才行。 “做宽身的内衣。再做五件披衣,五件开襟外衣。对了,五条裤子要再做一个腰身半宽。”文虞又吩咐道 。 有必要做这么大吗?白启羽盯着阿呆的身材疑惑的想道。 他又仔细地观察,发现阿呆除了肚子大了以外,脸和手脚都和以前一样啊。 这……………… 文虞并没有发现白启羽的反应(自动忽略他),他被阿呆拉去买东西去吃了。 在文府待的这几天,白启羽已经有点奇怪了,阿呆每次吃完饭后都要喝药,他以为阿呆病了问及母亲时又 见文虞打眼色。而到了晚上又炖了许多补品给阿呆吃,而这些补品却像是给女人吃的…… 阿呆蹦蹦跳跳个摔交本没什么,但众人担心过头的反应未免太大惊小怪。 大家对阿呆悉心照顾简直到了诡异的地步。 用得着吗? 白启羽想罢还是打算去问问自己的娘亲。 来到南厢房时,下人告诉他白夫人去看望文夫人了。 白启羽又来到东房找到文夫人房,正打算敲门时,却听到里面的谈话…… “亲家,阿呆怀了都有五个月了,肚子像托了个小西瓜,哎,这本来是喜事……可我未曾听过有男人生子 ,这小孩该怎么生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估计和女人生小孩是一样的吧!到时就不要找稳婆了……我俩来就行了。” “这也对……” …… 白启羽听到这些话真是十分吃惊,他本来就觉得自己的弟弟有点不正常,爹娘待他就像养个女儿似的…… 原来是真的!今年夏天自己并没有回去白府,只收到自己爹娘送来的信,告戒自己要远离那个天杀的王爷 说自己弟弟被他所伤,变得痴痴傻傻。 这文虞是女人,那阿呆的孩子…… 想罢,白启羽马上就猜出孩子的爹到底是谁了! 自己的弟弟遭人强暴怀孕,他不怒反笑…… 朝廷主要分两大派,一方撑王上(人较少),一方撑王爷(觉得当今王上是妖孽,不够格当王上)。本来 自己的弟弟和王爷的交情不错,自己本是投靠王爷的,但他听到风声王爷要谋朝造反,爹娘又不准自己和 他来往了,又怕惹来杀身之祸便投靠另一方了。自己虽在朝野为官,但官品甚低,一直苦于无出头之日, 要是把这王爷有私生子这件大事禀告王上,说不定自己会重重有赏! 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是自己的弟弟……总不会跑掉的…… 白启羽两眼发光,至于弟弟的性命……他就没有考虑那么多了………… 十六、 天色已晚,斜阳散发着柔柔的光。 晋王爷注视着太阳落下山后,关上窗户,点燃了桌上的蜡烛,他打开一张地图,拿起笔在上面圈圈点点,时而停下,皱起眉头想想,再继续 。现在情况十分危急,能否一举成功,就看这几个月了。 这,正是危急之秋。自己要反朝廷的事,已是朝中人尽皆知的秘密,如果自己现在不行动,轩辕玉也迟早会除掉自己。 昏庸的父皇竟然立了轩辕玉为太子,自己的确是有些不服……但,那个人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其实自己当初并不打算…… 哎……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那些开国元老全部不服轩辕玉,一定要辅助自己把自己推出来…… 这是黄袍加身的局势,我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去年的夏天,自己来扬州,不正是为了招兵买马吗? 江南乃富庶之地,地广人多,粮草充足,把这里当做根据地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但这里就免不了会变成战场,这里的老百姓们又该怎么办? 我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晋王爷!这江山本来就是您的!如果不是那个妖孽从中作祟,王位又怎会落在他的手中!” “晋王爷!这江山落在那妖孽的手中,一定会走向灭亡的!那个妖孽哪里是做皇帝的料?!” “晋王爷,你可记得前任太子轩辕轾是如何死的?还有二皇子轩辕平落?全是那个妖孽害死的!这杀兄之仇不得不报啊!” “晋王爷!你才是真真正正的皇朝血统!只有您才有资格继承王位!那妖孽只是一个外族进贡来的妖女所生的孽种,你看他长得就不像是先 皇……说不定……” “ 晋王爷!……” “晋王爷……” “晋王爷!……” 无数个声音回响于晋王爷的脑海里……他手一颤,地图左侧被溅了一道浓墨。 人生在世,许多事情根本就身不由己,自己原是无心恋战,却因为承受着过多的责任与压力不得不造反。 想那童年,兄友弟恭,无忧无虑的该多好……哪怕那也许也是表象…… 他又想起,那个似未曾墨渲染过的白纸一般的人儿…… 图纸被溅了一道墨,晋王爷一惊。 “晋王爷,为何这般不小心?”启待轻声诉道,又换了张墨纸。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烦心的事罢了。”晋王爷不想让这个单纯的人知道一些黑暗的事情。 启待微微一笑,读道:“……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看来王爷的愁,是迷了路。” 他也起笔写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王爷,尘世间多得是烦事,只要乘风破浪直挂云帆,勇敢去面对,去解决,又有什么关系呢?” 晋王爷苦笑,点点启待的鼻子,道:“你就是太天真。”满口宠溺。 启待脸稍红,别过头嘴角绽开一丝微笑。 “启待的确是太天真。我也只是想为王爷分担一些罢了。”既然王爷不说,那必是朝中要事了,哪是自己这些平民问得? 晋王爷注视着启待一会儿,正是因为自己把启待当成知己,才会不忍告之,虽然启待的兄长是朝中人,又是自己这边的人,但有些话,真的 不能告诉这玲珑剔透之人。 他问道:“启待,你文才出众,为何不上京赴考?”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好友。 愁云刹时笼罩在启待英挺的脸上。 晋王爷怪自己乱说话,伤了好友的心。心中也十分内疚,这必是有他不能告之的原因了。 启待叹一口气,似乎鼓起勇气地问道:“王爷……若启待是 (: )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第 4 部分阅读 启待叹一口气,似乎鼓起勇气地问道:“王爷……若启待是怪物,王爷可当启待是好友?” 晋王爷大惊:“为何这么说?” 启待想了想,又轻轻摇头。 不知为何,看见他那样难过,自己心里头也很不舒服,想把他揽进怀里好好安慰一番。虽然这明明是个七尺男儿,可有时自己看见他,竟然 会勃然心动…… 想到此,晋王爷自己脸红一番,呵诉自己怎能对好友这般无礼。 启待发觉晋王爷脸色有异,忙问:“晋王爷身体不适?” 晋王爷忙摇摇头,道:“没事没事。”掩饰地拿起桌上的书,“《洛神赋》?这莫非是曹植所写的?” 启待见他拿起自己心爱之物,高兴地点点头道:“正是!” 他接过此书,高兴道:“曹子建所写的语言精炼而词采华茂,抒情极至优美,真是难得佳作,我自当细细品读。也向晋王爷推荐此书。” 晋王爷还发现,启待多是读此类文作,倒是感情丰富细腻。他道:“我对曹植并不了解,只道是一代枭雄曹操的三子。” 说到此,启待面露不悦。 “怎么了?你不喜欢曹操?”晋王爷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忙问道。 “何止,我只喜欢英年早逝的曹冲和才华横溢的曹植子建,最恨的便是曹丕!”启待恨恨地道。 晋王爷不解。 启待道:“曹丕做了皇帝以后,对才华横溢的胞弟曹植一直心怀忌恨,有一次,他命曹植在七步之内作诗一首,如做不到就将行以大法,而 曹植不等其话音落下,便应声而说出六句诗来。” “是……?” 启待闭着眼想了想,学着当年曹植的一样,踏前一步吟道: “煮 豆 燃 豆 萁, 豆 在 釜 中 泣。 本 是 同 根 生, 相 煎 何 太 急?” …… 念完,启待回过头,看见晋王爷,惊讶地问道: “王爷,你为何落泪?” 王爷惊醒,烛光摇摇晃晃,还似在梦中一般。 看看地图纸,上面潮湿一片,怎么了? 他抚上自己的脸,原来是自己的泪…… 王爷,你为何落泪? 是……为了失去的人儿,还是这大好江山的百姓,或是与兄弟手足相残的矛盾? “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王爷忙擦去眼角的泪,俯在门后,问道:“是谁?” 门外人低声回道:“是我,安戌!” 晋王爷忙打开门:“安大人。” 安戌已40开,是刑部尚书,他低声道:“王爷!您实在太不注意安全了,怎么这里没有一人把守?还是在这么繁荣的街道上的酒家?” 晋王爷笑道:“我一个下江南游乐的朝中人,怎么能安插这么多人显眼?” 安戌道:“虽然是不为了引人注目,但王爷也太不小心,这正是多事之秋……” 晋王爷见他又要开始说教,忙制止他:“安大人,你此行是为了?” 安戌想起,忙说:“对了!晋王爷……听说……皇上微服出巡……” 晋王爷大惊,道:“在这个时候,他竟然离开京城?” 安戌高兴地笑道:“哈哈,这是天助王爷也!那个蠢皇帝!” 晋王爷皱眉,他不认为轩辕玉蠢,这个时候离开京城,必定是有他的理由。 “他去了哪里?”晋王爷忙问。 安戌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晋王爷先是疑惑,然后慢慢睁大眼睛…… “杭州?!” 自那天起,晋王爷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他仿佛感到轩辕玉正躲在一旁嘲笑他。 可恶!! 他分明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跟踪自己! 先是在扬州……现在又跟来了杭州…… 他下杭州是不是来看自己笑话?是不是来挑衅自己? 上次他伤了自己最重要的人……现在他又……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启待? 天啊,启待在这里! 启待就在离自己不远处,近在咫尺…… 他甚至还在路边看见过……他与他那位美丽的妻子……在街上手拉手幸福地傻笑…… 想到启待他就觉得心中隐隐作痛。 那个轩辕玉会不会再次对他不利? 我的天啊! …… 十七、 秋风咋起,树上的绿叶变黄,家里变得有些仓凉。 阿呆闷闷地坐在台阶上,眼圈红红的,嘴巴扁扁的,像只小金鱼一样瞪大眼睛看着那秋风吹起一个个草旋风来。 肚子像托着个小西瓜,拍两拍,还会发响,像个小鼓一样。 可是阿呆不喜欢它! 鱼儿说,因为有了小西瓜,所以阿呆不能跳,不能跑,不能爬树,风刮得那么大,也不能放风筝,最重要的是,还不能出街! 呜……呜…… 阿呆心爱的西湖醋鱼,菊花鱼,活煮鱼,抄栗子,水晶包……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阿呆好难过的说。 阿呆两手撑在脸上,幻想那白白的云是好吃的西湖醋鱼,菊花鱼,活煮鱼,抄栗子,水晶包…… 不让阿呆出去,他就在家里又哭又闹还一直撒娇,为了安抚他,文虞只好跑出去买桂花糕了。 见鬼,现在哪里还有桂花糕?文虞找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小姐!小姐!”小翠跑进院子里找文虞。 “糟了小姐还没回来啊!”可家里来了客人怎么办?!老爷和姑爷一家人又出去不知哪里去了! “小翠!小翠!陪我玩!”阿呆看见下忙喊道,还招招手。 “不行啊姑爷!家里来了客人!啊!找夫人!”小翠说完又跑开了。 “哼!”阿呆不爽,“那我去找客人玩!” 想罢,阿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像个不倒翁一样走去大堂。 晋王爷觉得实在不放心,决定跑来见阿呆一面,确定确定。他本来打算,大事未成之前,都不跑来见他的,一来文家是首富,怕连累他们, 二来……怕心乱。 他也不一定要见到阿呆,见到文小姐也好,可以告诫她一番,希望他们小心一点,以防奸人所害。 晋王爷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 绪的,可是一看见阿呆自房内走出来,心就漏跳了一拍。 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阿呆害怕地倒退几步。 “别…别怕!”晋王爷忙说。 阿呆好奇地盯着这个人看,那眼神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王爷心中一阵心酸。 “来……来这里坐。”晋王爷拍拍隔座说道。 阿呆听罢,便上前坐下,他眼睛滴溜溜地直瞧晋王爷。 晋王爷看他一三岁孩童模样,又听说他变傻了,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他仔细地看看阿呆,阿呆披上披风,身材倒看不真切,但是他脸色红润,看来是过得极好。 虽然只有几个月没见,却感觉恍如隔世,自己和阿呆已经变成两个世界的人。 晋王爷情不自禁地握住阿呆的手,似有无尽的话语要跟他细细娓来。 想问他过得怎么样?可好?文小姐待他如何? 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过去的一切? 可否记得自己……和自己的情义? 从那封可恶的信中得知,阿呆是…… 当自己得知阿呆的真实情况之后,真是悔恨交加。 恨的是,连累了阿呆,让阿呆受苦。 悔的是,并不是自己亲自揭开那个秘密,没有及早告诉阿呆自己对他的情,对他的爱,现在……已经不可能挽回了…… 其实他也感觉到,阿呆对他也是有情的,若不然,怎么会赠自己兽骨扇,收下自己送的玉佩,并带在身上啊? 那时,自己一握他的手,他就脸红……是对自己有情的吧? 嗯?何堪无情?犹记多情? 如果自己及早得知秘密……若他也对自己有意,可以把他当成女子……嫁给自己做王妃……以后夺得了天下……就是国母…… 如果自己及早得知…… 阿呆见此人只是握着自己的手盯着自己发呆,不满地摇摇他,道:“你不陪我玩吗?” 晋王爷被他这么一唤,才惊觉……刚才自己实在是在做白日梦……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王爷脸颊滑过一滴泪。 阿呆见罢学着文虞平时哄自己的样子,拿衣袖替他擦脸,哄道:“乖乖!不哭不哭!男子汉大丈夫!” 王爷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吻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 这时,文虞恰巧回来了,看见这一幕,气得他直奔过来。 晋王爷忙放手,阿呆高兴地迎过去欢呼道:“好哎好哎!桂花糕桂花糕!” 文虞狠狠地瞪了一眼王爷,把袋子递给阿呆,哄道:“阿呆乖,进屋里吃,不要吃太多了,还要吃晚饭呢!” 阿呆忙答道:“好好!”说完就跑进屋子里了。 文虞喊道:“慢些走!” 直到阿呆进屋里了,文虞才转过头,挑挑眉:“晋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文虞心里其实挺紧张,他怕王爷看出了什么,若是被他知道阿呆怀了他的小孩就糟糕了!! 他怎么那么大意呢?应该叫下人不要让他进来的。 王爷有些尴尬,不知自己是以何身分来文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低垂着眼,脸有些红。 文虞心中有气,若不是他,怎弄得现在如此麻烦!?害人害己! “若没事就请回吧!鄙舍招待不起王爷!” 晋王爷抬起头来,他心里一直压着个问题:“文小姐……请问你为何要和启待成亲?” 文虞立刻答道:“这你管不着。” 晋王爷又问:“你是真是爱启待么?是为了爱他才和他……” “你闭嘴!”文虞怒吼道:“你没资格问这个问题!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以爱的名义去伤害一个人?” 晋王爷惊讶地看着他:“你……你全都知道?” “哼!王爷干的好事我当然知道!”文虞嘲讽道。 “那你是知道……他的秘密?”王爷压低声音问道。 “哼!” 王爷看他这个反应,便知道他是真的知道秘密的了,心中十分诧异。 随后,他又说:“不管你信不信都好……并不是我伤害启待的!” 文虞鄙夷地看着他说:“这个时候你该狡辩!” 王爷猛一抬头,双目啜泪:“我是真的爱他!所以……我不会去勉强他!” “说的倒好听!如果不是你,还会是谁?” “是……”王爷猛一停住。这不能说,如果说了,那就等于把他们牵扯进去这场战争中去了。 文虞不得不佩服王爷演戏之精湛,这种欲说还休欲说还休的模样还说得跟真的似的! “哼,根本就没有这个第三者吧?”文虞勾起一抹笑。 王爷心中很难过,他觉得自己实在无辜,但如果说了,就是他们无辜了。这些事,外人知道越少越安全!他现在摸不清轩辕玉的意思。 他轻叹一口气,道:“我是不会再向你解释些什么的了。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 “哦?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么废话?”文虞讥讽道。 “我是来请求你一件事的。”王爷正色道。 文虞挑眉。 王爷又说道:“请你照顾好启待。” “哼,这不用你说。” “……此外,请不要让陌生人接近他。” “最危险的陌生人就是你!” 王爷脸色一白,又道:“我不是开玩笑的,或许会有人会对你们不利,我是过于担心,今才会过来告诉你们注意一下的。” “那倒谢谢王爷的好意了,今天起我就会命令家仆不要再让‘陌生人’进门了!” 王爷脸色又一青,轻吐一口气,道:“这样……最好。那,本王就告辞了。” 文虞手一挥:“不送。” 王爷起身往外走,快出门时,又转过头道:“请记得我说的话。” 文虞别过头。 “哎……”王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晚上,文虞往床上垫厚厚松松的鹅毛绒被子,把阿呆放在上面,自己再上床拥住阿呆,两人陷入被子里,好像掉下去了一样。 阿呆也紧紧搂住文虞,他撒娇道:“阿呆在家里要发霉了。” 文虞说:“我陪你一起发霉。” 阿呆不满地问道:“阿呆的小西瓜几时可以拿掉啊?” 想到这个问题,文虞就有点担心,毕竟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例子,阿呆能不能顺利生产都是个问题。 他不知安慰自己还是安慰阿呆:“很快的,不用多久,没事的。” 阿呆听罢,高兴地窝在文虞怀里沉沉地睡去,有了小西瓜之后,阿呆就觉得经常都好困好困。 可文虞却一点都睡不着,今天阿呆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来了,自己心里就乱得不得了,而他说的话就更加令自己慌张。 如果……如果如他所说,真的不是他干的,那可能会是谁?谁又会来对阿呆不利? 那些话让他觉得背后一直有个影子跟着他们,诡异而危险。 这时,他倒宁愿那个“作案凶手”是王爷了。 可是,他说的是如此恳恳切切…… 哎,一个字,烦! 对了,这几天都没看见那个“鸟人”,倒也轻松不少,看来他终于去公干了! 没人他人打搅,正是小两口甜蜜之时啊! 他转头看看阿呆,哎,自己怎么娶了个小麻烦回家了?那么可爱,那么惹人疼,恨不得放在嘴里含着,放在心里放着。更想把他变成书里的 小人,放在自己口袋里不让别人瞧见! 文虞凑近阿呆的脸颊,轻声喃喃道:“阿呆,他今天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你说呢?” 说罢,自己倒先笑出声了,抱紧着阿呆,闻着他身上渐浓的奶香也跟着睡着了。 十八 秋风飒爽,文虞在房内拿起一个小抱枕塞进自己的衣内,又拿绷带缠在腰间。 阿呆坐在床边好奇地看着文虞,又瞧瞧自己的大肚子,问:“鱼儿,你在干什么啊?” 文虞只是笑了笑,抚摸阿呆的脸颊。 “没什么,我等下要出去了,去买些好吃的回来给你。”文虞说道,现在阿呆已经六个月了,文虞把自己装成怀了三个月孕的模样,以后孩子 生下来了,也好让大家以为是文虞生的。至于时日上的不对,就说孩子是早产,七月生的。 “阿呆也想去。”阿呆皱着眉头,眼巴巴地说。 文虞看见阿呆水汪汪的眼睛,爱怜地亲了亲阿呆嘟起的小嘴。 “阿呆乖,再等一段时间阿呆就可以出去了呵!现在阿呆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嗯……阿呆想吃水晶包!”阿呆乖巧地说道。 “好好好,我很快就回来了。”亲了亲阿呆,文虞穿上一件小绵夹衣就由小翠扶着出了门。 文虞只消在杭州城走上几回,杭州城的百姓们就马上知道文家的那个贵小姐怀了孕!大家又在背后议论纷纷开来,有些人真是又妒又恨,可现 在人家连孩子都有了!最后那些仅有的青年盼着文小姐恢复正常的都只好死了这条心! 幸好现在是秋天,要不然在腰上裹厚布非长痱子不成!光在街上走上几回就累得够呛了,腰身僵硬地不得了! 难怪阿呆喜欢赖在自己怀里撒着娇要捏捏(就是按摩)。 想着阿呆还在家里闷着,文虞买了一些水晶包就回家了。 刚一回到家门口就看见白启羽,他拉着自己的弟弟的手不知要带他去哪里。 “你在干什么?!”文虞走上前从他手中夺回阿呆的手。 白启羽转转眸子,道:“没有,看天气不错……想带阿待出去玩玩而已。况且……阿待也很愿意,是吧?” 阿呆皱皱眉头,贴着文虞。 文虞生气地道:“阿呆身体不好惹了些风寒不能吹风!……所以我们都不让他出门,您不知道吗?就算阿呆想出去我们也不让……”更何况阿 呆不想和你出去! 白启羽挑挑眉头,想说些什么,又迟疑了一下,转眼笑道:“……是我大意了,幸好弟妹及时告知,要不惹出什么麻烦就不好了。”说完,他 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等阿待病好了再和兄长一起玩吧!” 说罢,便稍稍作了个拱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文虞心觉不妥,自从白启羽回来后就觉得他变得有些不妥。看他样子容光焕发,似乎成了什么好事似的! 以前他一直看着自己笑,现在却一直看着阿呆笑,文虞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抱紧阿呆,文虞觉得以后都不能让把家伙靠近阿呆半步了! 白启羽慢悠悠地走到拐角处,微笑着的脸马上变得扭曲起来。 文虞几乎每时每刻都黏着阿呆,他几乎没办法下手!好不容易等到个机会把阿呆哄出来了,那文虞又回来了!真是气煞我也! 想了想,他就出了门坐轿到醉花楼。 他掩人耳目地上了楼,走到一个厢房门前,按平仄平平仄敲了几下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陛下!”白启羽跪拜于大厅前对着床塌方向,前面垂着珠帘。白启羽至今亻乃未见过皇上一面,若不是他提供了重要消息,可能连这一面都 无法窥见。 “人呢?”床塌上的人慵懒地问道。 “陛下……属下暂时无法将他带来见陛下您……文虞看得很紧……”白启羽解释道。 “行了,我不想听废话。”床塌上的人说道,“几个月了?” “……似乎已经六个月了。” “呵呵,已经六个月了啊……再过不久就要生了吧,哈哈……那就暂时不用把他带来了。” “陛上的意思是……?” “那就先让文家帮我养着吧……你!” “是!” “要给朕好好看管着,不能让那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点闪失!” “这……?” “照办就行,孩子生了下来就立刻通知朕,事后必重重有赏。” “是!谢陛下!”白启待笑咧了嘴,如此简单就能立大功,真是让他心花怒放。但是他实在不明白,皇上听到这个小时竟然哈哈大笑还在说“ 天助我也!”这类的话。先是说要把阿呆送到自己身边,现在竟然还让自己一定要保住小孩?那…那难道不是皇上的敌人的孩子吗? 真真是让人废解! 不过,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其他就不用管了吧?哈哈。 那个人自小就霸住自己父母一个人的爱,才智都比自己好……偏偏又是个怪物!我要是生了个怪物早就掐死在襁褓中了! 好不容易现在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白启羽又陶醉在自己的梦镜之中,却不知道,自己现在酿出的苦果导致日后的灭顶之灾…… 轩辕玉好心情地与自己的贴身护卫兼仆人阿奴下棋。 阿奴举起棋子又放下,眉头紧锁。 “怎么了?你很不开心?”轩辕玉盯着他说。 “不……不是!”阿奴忙下了个子。 “这是死路啊。”轩辕玉好笑地道。 “奴才该死!”阿奴道。 “你这蠢货!教了五年都不会!”轩辕玉同扇子敲敲阿奴的头,动作竟像极了个任性的孩子。看得出,他真的很高兴。 “……阿奴只是不明白。”阿奴低头喃喃道,“爷后宫三千,不愁没有妃子生子,又为何偏偏要一个平民的……” “哈哈,阿奴,我以为你了解我。”轩辕玉笑道。 哎,阿奴叹气,阿奴又何尝不明白。 “我偏偏就要这一个!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想抢光!包括江山,包括美人……你知道我有多恨……多恨……”多恨那个自小天真无邪,受尽 宠爱的三哥……他的眼睛至今还如此清澈的三哥…… 自己十三岁那年……就遭酒醉的父皇凌辱,自己衣裳残破地跑去找他时,他却羞涩地告诉自己与名媛定了亲……自己那时就恨不得毁了他! 轩辕玉捏碎手中用玉做的棋子,双眼暴红。 阿奴知道他又想起以前所受的屈辱,忙上前按住玉。 轩辕玉拉过阿奴把他甩到床塌,欺身把他压倒在身下,扯下他的裤子,再拉下自己亵裤扶起伟昂不加任何滋润地就冲进阿奴的体内。 “啊……”阿奴痛得揪紧身下的毯子,把头埋进里面压抑地低喊。虽然主子一兴起就会抱自己,但这样粗鲁还真是让阿奴受不了。 连着抽插数十下,轩辕玉总算冷静些。 “呵呵……”轩辕玉突然低笑,“我知道你……你是嫉妒了对不对?你怕我……夹紧些!……你怕我要了那个阿呆就不要你了是不是……” “啊,啊……主子……”阿奴听话地夹紧臀部。 “哈哈,我把你们全封为妃子……怎样……嗯?……叫大声些!”轩辕玉把手指插进阿奴的口中。 “啊!呀……啊……”阿奴想说自己不要做那些什么妃子,只想待轩辕玉的身边,就算他不是皇帝了……可他却无法说出口,只淹没在呻吟声 下。 十九、 文家的人一天比一天神经紧张,只因他们这里有个大肚男子要照顾…… “姑爷!姑爷!小翠求求您了别再乱跑了!”小翠紧跟在阿呆身后直叫唤! 本来嘛,小翠是陪姑爷在花园里散!步!的,可是阿呆刚开始也听话慢慢地走……可是他一看见蝴蝶飞过,就什么也不管,唤着“蝴蝶!蝴蝶 ”就追着蝴蝶跑!小翠又不敢拉着姑爷,这下姑爷托着个大肚子蹦蹦跳跳这可怎么办?肚子都要掉下来了! 蝴蝶飞啊飞啊~就飞到一片光滑柔软又清香的地方,在那里稍作停歇,合上绚丽的翅膀。 阿呆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被蝴蝶点缀的美人,高兴地拍起手掌:“漂漂!鱼儿亮亮!” 文虞黑着脸从脸上捏下那只蝴蝶,放在阿呆手心。 “哇~~~蝴蝶耶!鱼儿蝴蝶!”阿呆笑盈盈地说道。 “我管它是蝴蝶还是蜻蜓呢!不是告诉你别乱跑的吗?你看……”文虞轻轻扶着阿呆的腰,“肚子都这么大了,要是摔坏了可怎么好?嗯?” 阿呆随意地点点头,又包着蝴蝶把它放进花丛里,根本就是忽略文虞的话! 文虞脸部抽筋,觉得实在有这个必要给阿呆上课! 白妈妈手把手地拉着阿呆,语重心长地道:“我的儿啊!嫁妻从妻,传宗接代是你的责任,在家要相妻教子……生了娃娃你就是娘了,就不 是小孩子了!现在虽然娃娃还没生出来,但你也要好好爱护,不能乱蹦乱跳,就算自己没摔坏摔坏了小娃娃也不好……” 阿呆眼睛闪亮亮地盯着白妈妈的脸@_@,却完全不懂得白妈妈说些什么…… 其实……白妈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文虞开始后悔了,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期待阿呆能够听懂这些…… 文虞拉着阿呆的手,说道:“算了吧,娘。就让阿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大家多辛苦些照顾好阿呆就行了。” “这……”白母为难地低喃些什么,哎,事到如今还要说些什么?启待给文家带来这么多麻烦,自己为母的也实在不好意思啊!现在启待都快 要生了,大家却毫无头绪,只能整天围着他打转儿……如果他自己能注意些也好些,问题就是他根本就…… 思及,白母又落下泪来。 “娘切勿担忧,阿呆在文家待着,有大家的照顾,一定没有问题的……”文虞知道白母担心什么,他虽然这么说,但其实自己并没有底…… 白母也只能点头抹泪。 文虞蹲下身来,抚摸着阿呆圆鼓鼓的肚子,耳朵贴在阿呆的肚皮上。 他静下心来,轻声数道:“一、二、三……” “鱼儿在数什么呀?阿呆也要数!” “嘘……阿呆你听听……”文虞闭上眼,道:“娃娃在唱歌哦,‘呯呯’响着呢!那轻轻的心跳声,不是在弹奏着生命的乐章吗?” 白母听到文虞这么说,眼泪又涌了出来,连一旁的小翠都红了眼眶。 阿呆惊讶地瞪大眼睛,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耳朵轻轻地动了动,也学着轻声地说道:“鱼儿鱼儿!阿呆听到了……” 文虞含笑地抬头看着他…… “原来阿呆肚子饿得‘咕咕’叫了!”…_…!!! 看着阿呆大口大口地扒着饭;文虞实在无语;自己说了那么恶心肉麻巴拉的话企图教育阿呆;到头来只引起他的肚子饿来…… 此时,福伯跑进门来:“小姐!小姐!” 文虞看他一副紧张的模样,忙问:“出了什么事?!” “是……是……”福伯还没说完,随后来的是数个护卫。文虞心里一阵紧张…… “妹妹!小鱼!”一个欢快的身影出现在文虞面前。 文虞看清来人,终年一身翠绿色的着装…… “姐姐!”文虞高兴地回道。 这位身着绿装,面容俏丽的少妇就是文虞的二姐文香(…_…不要说我俗,最近学校蚊子太多了,我多么地渴望有蚊香啊),她早在两年前就嫁给 了威武大将军刘瓒,但因去年先皇驾崩,急封的太子轩辕玉上位,朝野一时混乱,突厥趁乱想入侵中原,刘瓒主动请缨去守边关。皇帝批准了 ,于是文香就随着丈夫去了守边关,连妹妹大婚都没办法赶回来…… 另一个更大的原因是…… “姐姐……这难道就是……”文虞看见文香怀里的锦包,轻手掀开一看,一张白嫩嫩的脸泛着绯红,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黑亮黑亮的眼睛 好奇地盯着文虞,小拳头含在嘴里,“吧喳吧喳”地舔得津津有味。 “没错,这个就是我们的小心肝刘璃。”文香慈爱地说道。 “好一个琉璃!真是个活宝!”文虞由衷地叹道。 文香在文虞大婚之时已经快要生了,当然受不得那么远的舟车劳碌! “这当然!像我嘛~!”文香自豪地说道,虽然刘瓒一再叹息,说自己的孩子长得不够方刚! 文虞又笑,二姐嫁出去了两年,还是像以前那样活泼。 “哎?对了,姐姐,你怎么突然回家了?不是说要在边关守个几年的吗?那时娘哭得要死要活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文香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阿瓒说皇上突然急召他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是偷偷跑来见你的!阿瓒说他 们回京的事不能让人知道的……” 文虞皱起眉头,召回大将军,恐怕是即将有战事…… “哎!先别说了!快带我去看看妹夫!”文香迫切地说道。 文虞想起,有点尴尬地指了指饭厅那边…… 文香一进饭厅就四处搜索她心目中的妹夫形象,最后把眼睛定格在那三位陌生人(白父白母)中的稍年轻的那位——就是脸上粘着无数饭粒的 那位——阿呆。文香两眼发直,轻张嘴巴。小琉璃挥舞着小拳头笑得清脆作响。 文香想,就算没有才貌双全,也至少要样貌出众,气质典雅,身材高壮……而不是高胖(文香盯着阿呆那披风盖也盖不住的大肚子),就算没 有样貌出众气质典雅身材高壮,也至少要……有点内涵吧? 可是为什么……他在玩吃剩的糕点,还将其捏成各种形状? 莫非……他是发明家? “他曾经是四大才子。”文虞提醒道。 即使“曾经是”这个事实,也掩不住文香脸上化不开的失望。 她以为,会令文虞下定决心嫁的男子,一定出类拔粹,惊为天人。惊确实是很惊,只是…… “嗯……妹妹……”文香寻思着怎样开口,“妹夫他是不是……” “脑子撞坏了。”文虞诚实道。 “哦……难怪……”文香叫道:“什么?!他……他是傻子?!” “咳咳……!”坐在一旁的爹爹提醒地咳嗽几声,一边的白父白母脸上也有些尴尬。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文香忙解释道。她实在想不透这么好的妹妹怎么会选个…… 文虞觉得有些头痛,这个二姐连他的秘密都不知道,因为爹娘觉得没那个必要告诉她们,而且说不定会吓到她们而不愿跟文虞亲近…… 于是文虞又把自己早已芳心暗许,阿呆是被王爷轿撞的那套说辞摆出来。 文香听完后,眼眶红热起来,紧握文虞的双手感动地稀里哗啦。 文虞在心里叹息无数次,文香才冷静下来。她马上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看向阿呆。 她主动走上前去,请求与阿呆一起玩捏小人。 文虞与爹娘、白父白母,小翠福伯迅速地交换了N个眼色,最后达成共识。 阿呆没有见过文香和小宝宝,觉得很新鲜,而文香又主动陪阿呆玩,阿呆一下子就跟文香混熟了。 文香又活泼又有耐心,直哄得阿呆开怀大笑。 文虞见此,心里也很高兴。 “对了妹妹!我听爹娘说你有了,是么?”文香问道。 “啊……对。”文虞假意抚摸了一下肚子。 文香显得很高兴,她笑叹:“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文虞疑惑地问道。 文香答道:“小鱼,你知道吗? 知道你嫁了,又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的样子,我真高兴!小时候,你总是冷着一张脸,很少露出笑脸……好象 和周围的事物都毫无关系一样……现在你嫁了,找到一个好的归属。真是太好了!” 文虞听罢,心里一阵感动。 “对了,妹妹,你怀了几个月了?”文香问道。 “……有四个月了。”文虞道。 “已经四个月了啊!真好,不过刚进门时怎么看不出……”文香奇怪地想道,可能是自己没留意吧。 “阿呆啊阿呆!你快要做爹爹了!”文香点点阿呆的头。 阿呆晃晃脑袋问道:“爹爹?为什么啊?” 文香说:“等小鱼生了小宝宝,你不就是爹爹了嘛!笨哦~!” “小宝宝?”阿呆睁大眼睛,他指了指小琉璃问道:“是像小琉璃那样的吗?” “对!阿呆要好好照顾小鱼和小宝宝哦!”文香笑道。 阿呆看着小琉璃鼾睡时的甜香模样,又抚摸了几下自己的肚皮,竟怔怔地发起呆来。 十八 深秋时分,文虞正在庭内和阿呆烤地瓜。 浓浓的地瓜香飘满庭,文虞拿着树枝戳着枯叶里的地瓜,看熟了没。 坐在摇椅上,焦急等吃地瓜的阿呆已经受不了了! “鱼儿快嘛快嘛!阿呆饿了!地瓜香香!” “好了好了!”文虞好笑地安抚道,把熟了的地瓜翻出来,让小翠拿来麻纸,把地瓜包好,轻轻掰开一点,吹凉些,再送进早已经大张开来 的嘴巴。 阿呆吃得不亦乐乎,眼睛微眯,满意地笑笑,又张大口来接过文虞掰开的地瓜。 文虞原本是想和阿呆在庭内散散步,看见满地的落叶,一股伤秋之感由然而生,阿呆就开始嚷嚷道要烤地瓜,就让小翠拿些地瓜来烤,真是 拿他没办法! 看见阿呆乐陶陶的模样,文虞也仿佛吃到了地瓜的香甜。 阿呆又嚷嚷着要自己拿着吃,没办法,文虞就把脏了的皮剥干净后再放进阿呆的手上。 “小姐~!你对姑爷真是体贴!”小翠调皮地说道。 文虞一笑,极温柔地看着阿呆。那种深情,让从小就陪伴文虞都没见过的小翠没由来地一阵心酸:小姐对姑爷的好,姑爷真的知道吗? “妹妹太坏了哦!竟然自己和阿呆在这里偷偷吃地瓜!”文香抱着小琉璃走了进来,看来也是被香味引了过来~! “姐姐!” 文虞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小鱼,”吃着地瓜,文香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姐姐过几天就要回府了。” “这么快?怎么不在家里多住几天?”文虞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总觉得一向开朗的姐姐,不知为何总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但阿呆快生了, 姐姐走了也好…… “嗯……” 尴尬的一阵沉默,文香像是想起什么,又突然笑开了。 “都差点忘记了!大后天是妹妹的生辰呢!” 文香拉住妹妹的手,高兴道。 “啊!好象是吧……”文虞对过生日并无太大的热情,以往的生辰也只是和家人一起吃个饭。 自己确实是在深秋转初冬之时出生的呢。 “是十八的生辰哦!很重要哦!”文香灿烂地笑道,比自己过生日还高兴的样子! “呜……阿呆也要过一起生辰!”被忽略在一旁的阿呆不满道,虽然他还不知道过“生辰”是什么东西。 “笨蛋阿呆!这是文虞的生辰!等阿呆的生辰我们再为阿呆庆生啊!”文香点点阿呆的鼻子。 “555,不嘛不嘛!阿呆要现在过!现在过!”阿呆无赖撒娇中,文虞习惯地把他抱紧怀里哄道:“好好好!阿呆和鱼儿一起过,一起过!鱼 儿的生日也就是阿呆的生日,阿呆的生日也是我的,好了吧?”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就是爱的誓言,是么?(虽然更像拜把子的……) “呵呵!鱼儿对阿呆最好了!”阿呆高兴地往文虞怀里拱。 文香看见这极不合适的人抱在一起,却有异样的和谐感,心里不知为何又是安慰又是不安。 这不安……到底从何而来呢? 想起丈夫急急差人唤自己回家,到底所为何事呢? 抛开这些事,文香又笑了起来。 文虞生日那天到了,最高兴莫过于阿呆,他穿着喜庆的红衣,而文虞穿了件深紫的褂子,两人倒像成亲时的模样了。 家里正在上桌摆菜,大伙准备吃晚餐。 “好!好!好……”文母被扶在上堂,大伙坐好了,文夫人高兴地连说三句好,看见自己的女儿(儿子?)终于成了年,成了家,膝下有儿 (阿呆肚子里,虽然也不是自己家滴),这样幸福美满的家庭,令文夫人喜极而泣,似乎精神都比以前好多了! “夫人!”文父忙用衣袖为自己的妻子抚泪。 “娘!”文虞和文香呼道。 “娘……娘是太高兴了!”文母忙摆手,让她们别着急了。 “要是文紫也在那该多好……那就真是家里人齐了!”文母又感慨道。 文紫是家里的大姐,说起她,她虽没有文虞的美貌,那也真真是位女强人,在文虞还小的时候,家里一切都是由她担当。等文虞大些了,能 帮家里忙后,她才安心地出嫁了。文紫嫁的却偏偏是个不起眼的文弱书生,长相普通,性格倒也温和。其实以文紫的家底和贤惠,嫁个王孙贵 族也配。可她却对那个穷书生一见钟情,还常在父母面前称赞他的聪明才智。 文父看女儿喜欢,也不反对,就让她出嫁了。现在他们应该还在过着闲云野鹤的安适生活吧。 许多年未见,文母又叨念起来。 “好了好了,别念了,明天我就差人送信去让她回娘家一趟!亲家都饿了,来来来,先吃饭吧!” 文父忙招呼大家起筷。 如今这温馨的家庭又何尝不是文虞一直梦寐以求的? 他以前,一直在嫌弃自己,也担心自己父母不要自己,不敢对家人太亲近,总怕自己招人嫌。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怪物,姐妹会不会怕自己,总在想办法隐瞒。姐姐们出嫁了,娘生病常年在房内,家里一直很冷清。 像这样的热闹,从来没有过。 他转过有看着阿呆,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出现吧? 他擦擦阿呆嘴角的污渍,想起一首诗歌: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成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 岁岁常相见…… 他不乞求什么太多,他只想,以后自己每年生日,都能一家团聚,和阿呆过一年又一年,和现在……一样。 文虞愈想,眼神愈温柔,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面前的这个呆呆的男子,可怜又可爱。 粗粗的眉毛,眼睛不是很大,长长的睫毛相当可爱。 一委屈的时候,略厚的嘴唇就扁起来,眉毛也皱成川字,滑稽得很,偏偏自己爱煞了,有时还故意逗他。 不知道他恢复记忆后……还会不会这样子? 曾经听人说过,失去记忆的人,等他们恢复正常的时候,会忘记自己失去记忆时候所干过的事。 如果真的这样,那我文虞乞求上天,就让阿呆这样吧,不要让他醒过来,让他只依赖我,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 最好,下辈子也这样子吧,不是傻子,瞎子瘸子也可以,只要是阿呆,我都爱…… 可好? 意识到这样的诅咒实在可爱,文虞嘴角绽出一朵笑花。 ☆☆☆ milo于2007…01…24 19:12:53留言☆☆☆ …………………………………………………………………………………………………………………………………………………………………………………………………………………… 〖电子书全国货到付款〗〖?(: )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第 5 部分阅读 ☆☆☆ milo于2007…01…24 19:12:53留言☆☆☆ …………………………………………………………………………………………………………………………………………………………………………………………………………………… 〖电子书全国货到付款〗〖博凯减肥乐升级版〗 更深露重,文虞拉起被子把阿呆盖严实,阿呆累得早已呼呼大睡。 阿呆饭后又跟文香玩起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大汗淋漓。文虞也不制止他,他在家里待的这些时候也实在闷到傻了。哎,守个秘密,真不容 易啊。 抚摸阿呆的大肚,已经八个月了,马上就要生了呢。 生的会不会有危险呢? 心有些乱。 吹熄灯,文虞拥着阿呆正要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小姐!小姐!”小翠焦急地拍门。 阿呆被惊醒,两眼睁开,有些茫然地看着文虞。 文虞安抚地摸摸阿呆,跳下床,披上外衣走到门口打开门。 “怎么回事?”文虞皱着眉头,看着小翠慌张的样子。 “大大……大小姐回来了!”小翠叫道。 “大姐?怎么会突然回来?”文虞奇怪道。 她跑至大厅,看见大姐的确回来了,家里人都被叫起来了,几年未见,大姐面容更成熟了,平添一些沧桑,她正焦急万分地跟文父说着些什 么。 “大姐!”文虞唤道。 “怎么回事?”文虞又问道。 文紫神色慌张,她拉住文虞的手焦急地说:“小鱼,先别管这么多,赶快收拾收拾,我要带你们离开杭州城!” 文虞惊讶地看着文紫:“发生了什么事?要这么焦急地离开?” “这……这事一时很难说清楚,我的好妹妹,听姐姐的,快走!”文紫离开时,文虞只有15岁,文紫还把他当小孩看。 “姐!”文虞严肃道,“这事要先说清楚,再作定断!” “是啊,紫儿!一家老老小小,你娘又身体不适,还有亲家在呢!哪能说走就走?”文父也开口说道。 “这……这……哎!”文紫更焦急了,脸上直冒汗,她下定决心地说:“杭州城……要打仗了!” “什么?!”一家人吃惊万分,这仗,哪是说打就打的? 亲家两人面面相觑,而文香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事也一时说不清,文紫只是一直催促大家赶快收拾行李。 原来文紫早就跟随丈夫回来杭州城了,只是丈夫宇文尧交代她不能随便出去,也没有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是在偶然的机会下得知的 ,这么大的事情,一想到会祸害到全家,文紫赶快跑回来想接家人离开。 这美丽繁荣的杭州城,马上就要变成战场了!!!! 文虞听到这消息心里也开始焦急,怎么会?现在怎么办? 她冷静地分析,家里什么都没安排好,马上走也不妥当,家里唯一的病患就是娘亲和阿呆…… 阿呆马上就要生了,这可怎么好?又偏偏不能说出来。 “大姐!先冷静一下,如果真的如此,我们突然全家搬迁,也会让人起疑。”文虞说道。 文紫想想,那的确是……而且如果这消息传出去了的话,说不定会坏了丈夫的大事…… “那如何是好?”文紫问道。 “这样吧,杭州太危险,大姐先把爹娘,还有亲家们送到扬州……”文虞说道。 “妹妹,那你呢?”文紫担忧问道。 文虞说:“文家的家基在这里,我要先把事情打点好,等事情安排好了,我再过去。”无论如何,都要等阿呆先生下来再说。 “妹妹,姐姐也正有此意,先把家里人送去扬州再说吧!” “虞儿,爹留在这里和你一起吧。”文父说道,他也不放心让女儿一个人留在这里。 “爹,您还是陪娘亲一起过去吧,娘亲需要照顾,虞儿一个人就可以了。何况还有文伯和小翠留在这里陪我。” “这……”文父迟疑地道。 “亲家,就让老夫和内人留下来吧!”白父说道,“何况启待还需要人照顾!” “亲家!这怎么可以!?杭州不知何时会沦为战场,随时都会有危险的!启待现在是我们文家的人,应该让我们照顾才对!”文父这下说什 么也不走了。 “哎!这孩子也是我们的心头肉,怎么能就推给你们呢!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白母强调道,也说什么都不肯离开。 “爹娘,公公婆婆,请你们都先走吧,我会照顾好阿呆的,请你们放心,现在阿呆情况不稳定,也走不了了。等孩子生下来后……我再带他 们一起过去!”文虞建议道。 “什么孩子?虞儿你……阿呆是谁?”不知他们到底在争论什么的文紫忍不住问道。 “阿呆是我的丈夫……他得了失忆症,目前不能照顾好自己……而我,已经怀孕6个月了。也……暂时不方便离开。”文虞不得不再次扯谎道 。 “你骗人!你现在的模样哪里像是怀孕!”文紫拉开文虞的衣裳愤怒地道。 糟糕,刚出来时忘记掩饰了……文虞脸上十分尴尬,文香也惊讶地跑过来仔细看看,真的不像是怀孕的模样啊! “妹妹!你到底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们!”文紫因为愤怒焦急而变得十分严肃。 无可奈何,文父出来说道:“反正现在大家都走不了,就由我来解释这件事吧,其实……是这样的。” 文父从发现文虞特殊的体质开始说起,直到娶了“一样体质”的阿呆为止,简单而省略地交代一遍。 文紫文香万万也没想到其实这才是真相,她们面面相觑,诧异非常,这到底变成“弟弟”还是“妹妹”呢? 文虞心情十分复杂,他甚至不敢看姐姐们的脸色,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阿呆就摇摇欲坠地从屋内出来。 “鱼儿……鱼儿……”他哭着唤道,伸开双手要抱。 “阿呆!”文虞忙上前扶住阿呆,“怎么了怎么了?” 阿呆把头埋进文虞的怀里,刚刚被惊醒后,房内灯又灭了,他心里十分害怕,等了很久都不见文虞回来,便哭着跑出来寻文虞了。 文紫看见阿呆,又见薄薄的内衣掩不住的大大的肚子;猜想爹口中的启待就是他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该叫他弟妹还是妹夫呢?(不是 这个问题吧…_…) 看见阿呆哭得稀里糊涂的;文虞又开始心疼了。 现在这样的环境,怎么能够保证阿呆的安全呢? 最后他们终于商量好了,现在大家都走不了,不如就先去城外的山上的一座庙里避避,那里会相对安全,路途也不会太遥远。 阿呆就由他们带着,如果要生了也好照应。 只是,做这个决定的时候的文虞,万万都不会想到,他们这一走,就真的是生离死别了。这是后话。 打点了一些必需行李,文虞把阿呆扶上了轿,随即自己也上了轿子。 “驾!”文伯开始赶路。 文虞心里有些不安,又困了的阿呆在堆了厚厚坐垫的马车上,在文虞的怀里睡得香。 低头看看阿呆天真的脸,他还以为大家去拜佛呢,“哎……”文虞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前路茫茫,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说实在,文虞也不过是个刚满18岁的少年,无论心里多么坚强,外表也还是柔弱的女子,压在他身上的重担从来也不允许他有半点喘息。 现在,开战在即,如何在兵慌马乱之际保一家平平安安? 虽然二姐的丈夫就是将军,大姐也在,可是,自己所爱的人,就是要自己来保护的吧。 阿呆,阿呆,我一定保你平安…… 把唇一遍遍印在阿呆的额上,脸上,文虞皱起好看的眉一遍遍的起誓。 “停下!” 到了城门,城兵拦下他们的马车。 “两位官大爷,我们是‘绣珍宝’的文家,现在正要出城外上山拜神呢!”何伯下车说道。 “原来是文家,现在是五更天,这么早就去拜神啊。”守门兵笑着说,“可惜昨天我们刚收到命令,说现在杭州城不许进出。” “什么?糟了……”在马车上的文虞听到十分惊讶,想了一下,她手从帘子里伸出,塞了些东西给文伯。 文伯身都没回,便明白文虞的意思。 “这是为何?”文伯吃惊地问道,又讨好地小声道,“求求两位官大爷,我家小姐有喜,快要生了,这正要求母子平安呢!还请两位官大爷 通融通融……”语毕,从怀里拿出两个银锭偷偷塞给两个守门兵。 两位守门兵有些为难地看看对方,收下银锭,打开了城门。 “谢谢啊~真谢谢了官爷!”文伯忙道谢,正想上马之时…… “站住!” 后面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文虞忙探出头来看,“什么!!!”竟然是一直被他忘记了的白启羽!他突然跑来干什么?还……还带着一队士兵! 白启羽骑着马悠悠地走来,对文虞说:“弟妹,别来无恙?怎么这么急着走?也不和为兄说一声?”他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我们一家只是去拜神,此等小事怎么好劳驾大哥。”文虞皱起好看的眉,实在想不透这鸟人到底要干什么。 “真抱歉啊,弟妹,打扰你们的兴致了,可惜……现在杭州城有朝廷钦犯混进来了,谁也不能出去了。而这朝廷钦犯……”白启羽又走到另 一辆马车里,而里面的正是爹娘还有文紫和文香的那部车,他用扇子点了点里面吐出残忍的话语,“就在这里面!” 一句话,令当场所有人的脸色褪尽。 “你在胡说什么!?”白父气极,从马车出来,“亲家里怎么可能有什么朝廷钦犯!?” 文虞紧闭双唇,盯着鸟人看他到底要干些什么。 “爹,你有所不知,孩儿先带你们回去,再向您禀明一切!”白启羽拱一拱手,又马上挥手道:“来人!把他们带回去!” “你……你这午逆子到底想干什么?!”白父愤怒一指,却被士兵们赶回文虞所在的马车上。 文虞正想有所行动之时,有数十黑衣人人自城外潜进,手拿回旋刀。 “什么人!”守门兵发现后大喊一声。 白启羽一看,忙喊道:“把这些人击退,把文家人带走!尤其是……”他指了指文虞……身后的阿呆,“白启待!” 文虞一惊,他的目的是阿呆???!!! 黑衣人似乎并无伤害他们的意思,而是似乎想护他们出城。 白启羽带的士兵一部分与黑衣人周旋,一部分向文虞在的马车靠近。 文虞跳上马上,挥鞭:“驾!文伯!”她向文伯示意。 文伯跳上另一部马车上,那部车夫是请来的短工,早在白启羽说里面有朝廷钦犯时就吓得跳下车跑了,文伯跟在文虞车后一起冲出城门。 “追!”白启羽看他们逃出城外,忙带着士兵紧追上去。 “驾!”文虞想跑快些,又想起怀孕八月的阿呆不知受不受得了,眼看他们马上就赶上,文虞直冒汗。他直觉,一定不能让阿呆落到他们手 上!!!! 此时,那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也赶了过来,又与士兵们撕杀起来。 白启羽眼看不敌,一个策马赶上文虞的马车,文虞眼看他追了上来,拔下自己发上的钗往白启羽刺去。 “啊!”白启羽骑的马被文虞的钗刺中腿马上就摔了。 而白启羽跳上马车,竟不死不甘休。 说什么话!他决不能让阿呆丢了啊,这可是他成功立业的好机会啊! 白启羽狼狈地趴在马车上,文虞正想要不要踹他下去之时,白启羽竟然从怀里抓起一包粉向文虞撒去! “啊!”不知是什么的辛辣粉末刺到文虞双眼一痛,又觉被人一掌推下马车。 文虞狠狠从马上摔了下来,连打几个滚,身上的锦衣被撕破了好几口子。 “鱼儿!!!!鱼儿!!!!” 还睁不开双眼,文虞听见阿呆在拼命地喊他。 “阿呆!!!!阿呆!!!!!” 文虞直觉向声音那处爬去,身上疼痛无比,又觉被人捞上马。 “鱼儿!!…………”阿呆嘶哑着呼唤文虞,声音愈离愈远。 “阿呆……阿呆……”天啊! 阿呆被人抢走了!文虞一想,头痛欲裂,咳出一口浓血,便晕了过去。 二十 再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人影在到处乱晃,似乎还有人在一直喊他名字。 文虞有短暂性的失神,他不知道他们喊着谁,自己为何在这里,为什么头和心在剧烈的疼,疼到要人呼吸不过来。他还发现自己无法看清眼 前在晃的人影。 马上有人送来一碗药凑到文虞嘴边,文虞喝了几口,又吐了出来。 他一手按住头,一边摆手,闭紧双眼道:“我头很晕……” “你们先出去吧,先让他静一静,就让我来照顾他吧。”一把陌生的声音响起。 房里总算静下来了,有人递来了清水,文虞勉强喝了几口。 “这……这是哪里……”文虞理清头绪问道。 “这是城外地下的一间秘室。”来人简要地回答。 “你是?” “我叫宇文尧。是你大姐夫。” “大……大姐夫?” 文虞想了想,他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姐夫。 突然,他想起自己大姐回来了,然后叫他们马上走……然后…… 想起了一切,文虞的泪唰地流满脸。 他胡乱地抓住宇文尧:“阿呆呢?!阿呆在哪里?他在哪里……” 宇文尧温柔地安抚般地按住文虞的手:“你们现在很安全,不用担心。” “那阿呆呢?……” 宇文尧沉默。 阿呆……阿呆!!!!!!! 阿呆真的被人抢走了,这个认知令文虞心疼难耐,又咳了一口血。 “妹妹你现在身上受了重伤,应该好好安静修养,请妹妹莫要再哭,你眼睛被撒了‘失视散’,暂时无法看清事物,要暂时休息,不过不要 紧,过了七天就好了。” 七天???!!!! “不!!!我要马上去救他!!!”文虞着急地要下床。 “妹妹,你别着急,我们一定会去把他救出来的,他现在一定是安全的。”宇文尧忙按住文虞。 ………… 文虞低下头,问道: “……姐夫,你在为谁效力?” 宇文尧不回答。 “吱……”文虞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带着某人的气息。 “是我。” “你是……”文虞放下双手,“晋王爷。” “不错。” “那些黑衣人也是你的手下。” “是。” “你让我姐带我们来……目的是阿呆?”文虞发现自己气得有些发抖。 “不。我之前并不知道宇文尧的娘子是你的大姐,不过,我的确想过要把你们接来。只可惜……晚了一步。” “你知道……阿呆怀孕。” “!!!”轩辕晋惊得扇子掉到地上。 “你知道他怀的是你的孩子……”文虞抖得更厉害,“所以你来抢阿呆是不是!!!!” “阿呆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滚出去!!!!!滚……………………………!!!” ……… ……… 轩辕晋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的…… 启待……我的启待…… 天啊,天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只有启待没有被带回来的原因吗? 轩辕玉。 你一定要这样逼迫我吗?…… 启待…… 轩辕晋走后,宇文尧对文虞说,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阿晋是一直的好朋友,他是什么样的品行我都了解,如果不是,也不会出山来帮他。把你们也连累进来真是 抱歉……但是……”宇文尧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发现文虞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强忍住呕吐感,文虞把药一碗一碗地喝进去。 他要赶快好起来!!!一定要赶快好起来,然后他要亲自把他的阿呆带回来!!!! 带回自己的身边……阿呆……阿呆…… “哼,嘶……”白启羽让下人给自己破了皮的伤口上药,斜着眼睛看着在角落里蹲着的阿呆。 白家父母已经被白启羽指使到另一间茶楼里住了,还派人严加看守。而自己则把阿呆带到另一个秘密的地方,也就是那个人在这里的基地。 “呜……”阿呆抽咽着哭喊道;“鱼儿……呜……我要鱼儿……” “你的鱼儿已经死了!”白启羽恶毒地笑道,“他被我一掌打下马车,已经死了!!!”一想起文虞白启羽就有气,本来也不想伤她,她那 么美丽,本想等大功告成之日再把她抢过来,可她却一直妨碍自己,没办法,只好痛下毒手了。 “啊!!!!你骗人,鱼儿才没有死!没有死!!!呜……”阿呆伤心地大哭起来,他想起鱼儿说过,死了就是再也见不到面了!! 他亲眼看见鱼儿滚下马车,鱼儿一定疼死了疼死了!呸呸呸!鱼儿才没死!!!呜…… “大人!”一个下人跑进来,“皇公子来了!” 白启羽一下子跳起来:“快快快,快把他请进来!” “不用了!” 一位锦衣男子推门而进,身后跟着个灰衣异族男子。 “人呢?”他一进门看都没看白启羽,眼睛到处搜索,一下就看见在角落蹲着的阿呆。 阿呆看见那陌生人笑着朝他走来,愈加地抖缩,想把自己埋进墙里似的。 轩辕玉走近阿呆,看见他外褂也掩不住的大肚,心情大好,竟蹲下把阿呆整个人抱了起来。 阿呆害怕地拼命挣扎,挣扎中打到轩辕玉的脸,轩辕玉都没生气,而是把他抱进房内。 白启羽惊讶地看着他们,实在想不透。 轩辕玉把阿呆抱进房内,放在床上,又拉开他的外褂,撕掉他的内衣,看见他露出肚皮才心满意足。 他俯下身“吧叽”地亲了亲阿呆的肚子,哈哈大笑两声,又要亲阿呆的脸蛋,阿呆“叭”地一声拍开玉的脸。 玉竟然还不生气,点点阿呆的头道:“乖,让朕亲亲,等生下小太子,朕封你为皇后!” “我不要做皇后……我要鱼儿……我要鱼儿……你走开!走开!”阿呆看见眼前这个神经病在讲他听不懂的话,又摸了鱼儿才能摸的肚子, 亲了鱼儿才能亲的脸蛋,只是大哭地推搡着玉。 压住阿呆的手,玉又轻薄了阿呆许久,才高兴地出去,临走时又吩咐阿奴:“好好看着他。” “是。”阿奴领命。 阿呆看玉走后,才又抽噎地低声哭泣。 “鱼儿……呜……” 阿奴看看床上的人,唤了下人送上准备饭菜。 饭菜送上桌了,阿奴看见阿呆虽然还在哭,但眼睛偷偷地瞄着饭菜,便知他一定饿了。 “你要是不哭了,就过来吃饭吧。”阿奴好笑道。 阿呆的哭声果然就慢慢地弱了,到后来只是一抽一抽地吸鼻子。 阿奴招招手,阿呆迟疑地坐在床上,肚子很饿很饿,又想起鱼儿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可是……阿呆又偷偷瞄了瞄看起来好可口好可口的饭菜哦…… 阿奴坐在饭桌前,拿起玉做的筷子夹起一片菊花鱼,美滋滋地放进口里。(玉要是在他就不敢了~!) “嗯,中原的美食果然不错……”阿奴说完一转头就看见原本应该在床上坐着的阿呆已经坐在自己旁边了,还眼巴巴地看着阿奴筷子上的鱼。 “啊……”阿奴哄着阿呆,阿呆张开口接住鱼片,菊花鱼酸酸甜甜好好吃哦!还没有刺……(太太……太容易被收买了!我不认识他………_… ) 阿奴一边喂他,一边盯着阿呆的肚子。 中原人真奇怪,连男人也可以怀孕,真是神奇。摸摸自己结实的六块腹肌,阿奴不知为何有些难过。 现在的阿呆除了像以前那样高高壮壮,还被文虞养得白白胖胖,刚毅的棱角都被磨圆了,而且还鼓起大大的肚子,肚脐还有点往外凸,实在 称不上美态。 可轩辕玉却每晚都要过来,就喜欢脱光他的衣服,惹得阿呆哭哭叫叫老半天,才收手搂着他入睡。 阿呆快生了,玉不会对他做出可能导致流产的事,但就喜欢揪他乳尖(因为雌性激素的影响,阿呆胸部长了点肉),抓他臀肉,把他弄得大 哭为止。 虐待这个人,能够让轩辕玉产生奇妙的满足感。 二十一、 自从文虞醒了后,她就一直不说话。 模糊了视力都要拿起刀枪,走到地上的那片山上日夜不停地练武,以后爱女(子?)心切的文父怕女儿(儿子?)会被人拐走,从文虞很小 起就找来武林高手来教他习武。只是后来文虞慢慢长大了,愈发长得水灵灵,那师傅竟然对他起了色心,想把他带走,文虞就把他打跑了,真 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这……这是重点吗?) “哎……”文父站在后山后面注视着自己的孩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文虞从马车上摔下来之时,大家都吓到要命,文母甚至就晕过去了。 散开了秀发,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文虞还嘶声唤着阿呆的名字,一想至此,文父就心酸得要命。 上天!这是何苦呢? 如果文虞是个普通的姑娘……哎! 摇摇头,文父放下饭菜转身进了山洞。 文虞早已感觉到有人,但是他却不想搭理,他实在没有任何力量再去跟人讲话,他一停下来,就会想到自己的爱妻在别人手中,生死未卜。 他会不会被人虐待?天啊,他想也不敢想,只能一直强迫自己练武,希望有一天能去把阿呆救回来,带他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至少还有白亲家他们在阿呆的身边,应该不会有事的…… 前晚晋王爷来了,他请求文家的支持,他需要文家的强大财力作后盾。 其实,文虞早已明白,晋王爷不是他的敌人,他真正的敌人……比晋王爷更强大…… 只有他们两个联手一起对抗那个人,才有胜的机会。 而这场仗,只许胜,不许败。 如果胜了,他可以救回阿呆。 如果败了,他们一家就是与乱臣贼子勾结,就是反贼!从此永不反身,文家的家门的繁荣昌盛就此结束,文家也……就此灭亡。 这样的代价是否太过沉重? 但文虞一定会做,欺负过阿呆的人,他决不放过! 但……年迈的爹娘,文伯,小翠却要因此受到牵连…… 宇文尧说,轩辕晋,会是一代明君,于公,为了百姓安康,天下太平,他要帮,于私,他是他的多年好友,也要帮,如果他是乱臣贼子,那 文紫也是,文家早已受到牵连。 所以,不是你的责任…… 大姐夫……的确是个温柔的人。 早在来此之前,黑衣人刚救下大伙,文紫就狠心地把文香他们两母子留在原地……其实,就是为了不至于牵连丈夫是将军的文香。 两姐妹泪眼相对,从此却是陌路人…… 晋实在想不透,原本,晋是打算以扬州为物资后盾,再以杭州为主战场,先把物资富裕的南方占据,控制住国家的经济命脉。让军资日渐缺 乏的北方放弃抵抗,从而逼轩辕玉退位。 这样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万万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轩辕玉竟然不守住国家的首都京城,跑来了杭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唱的哪一出戏?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皇帝?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带着兵队直捣黄龙直接杀进京城从而闯进皇宫喧宾夺主? 几次密谈,刑部尚书安戌认为这是大好时机,应该趁这个机会杀进京城。 而宇文尧则认为这其中必有诡计,不应鲁莽行事,应再商量妥当个万全之策。 “还商量个什么万全之策?!没有主意就按我的主意!这妖孽哪会什么行军打仗?!他就是什么都不懂,再拖下去就等于给时间他去准备兵 马来回击我们!我们应该乘胜而击!”几次密谈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安戌终于受不了了,他拍案而起。 “轩辕玉当初既然能抢得皇位,说明他的心思决不简单,他敢冒冒然跑来杭州,说明他早已有所准备。大家试想一下,他这样大摇大摆地来 杭州,故意让我们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宇文尧问道。 “……他想刺激我……们。”晋答道,“逼我们早点动手。” “这就说明,他早已察觉到我们的行动,而且早有准备……”宇文尧分析道,“而且准备充分!” “那他此行……”晋接道,“便是请君入瓮。” 安戌冒了冒冷汗,“这……这到底如何是好,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了?” “这又不是……”宇文尧又说道,“轩辕玉此人,非常聪明,但太过聪明,往往适得其反,他对自己有着太大的自信,总以为事情会按照他 想的发展,所以……” “对付他的方法,便是按照他所想的反着去做,反而会让他摸不着头脑,短时间内会失了分寸。”晋继续接道。 “我们,正是要把握这时失了分寸的短时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目前的主要兵力应该反而集中在北方,我们之前误以为他带了大队兵马埋伏在附近而不敢行动,说不定他现在正在 唱的是……” “空城计。” 安戌与其他几位部下眼睛一亮:“那……” “明日……” “攻——”宇文尧点了点地图。 “杭州城。”晋盯着那一点,道。 轩辕玉,这下你总猜不到,我们会攻回我们的主战场吧。 晋心里想道。 到时,我不仅要你把皇位让出来,还要你把启待还给我—— 启待…… 宇文尧转过头,刚好看见晋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总觉得,晋似乎变了一点…… 是几年未见的缘故? 而正在习武的文虞似乎没有想到,就算他协助了轩辕晋胜利,阿呆,也不会是他的。 而这一场仗,却导致了文家日后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谁说,没有倾国倾城美貌的人,不会倾国倾城? 阿奴站在楼顶,遥望遥远的北方。 一只苍鹰从远方飞来,阿奴伸出手臂接住,从鹰脚解下信条。 “如何?”轩辕玉手持夜光杯,摇晃了一下杯中血液般的美酒。 “杭州至京城路线,或是水路亦无任何发现。” …… “退下。” “是。” 咦?奇怪?怎么还未有行动? 我已经……等不及了啊…… 玉嘴角绽出一朵血色之花。 难道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哎,回去逗逗那个傻子吧。 “啊——嗯。”玉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坐起身来。 一位一身金甲的俊美青年冲冲跑了进来跪下: “末将参见陛下!” “嗯?快说!” 俊美青年抬起头来:“他们……攻进来了!” “什么……?”手中的夜光杯“嘭”地掉在地上,玉的手微微颤抖…… 二十二、 “杀……!”身穿银甲的轩辕晋领兵攻进杭州城,1万精兵想围攻一个小小的杭州城实在绰绰有余! 守城门的士兵看见这阵势早已吓到屁滚尿流,逃到不知哪里去了。 轩辕晋进城后,下令道:“去把轩辕玉找出来!不许伤害普通老百姓!” “是!”1万精兵回答的声势浩荡。 城的中心有个大集市,平时热闹非常,可现在却空空如也。 集市中心不知何时搭了座高台,高台长宽有十几米,高有几十米,盖着厚厚的红地毯,几乎可以容下近百人同台演出。 就像有场盛宴即将开始。 台上有个人背手而立,深秋的风吹起台上之人的衣炔和长长的黑中透蓝的秀发…… 晋骑马走近,向台上的人喊道:“轩辕玉!” 那人缓缓地回头,台下……早已被1万精兵团团围住。 那人却毫无紧张,像才认出晋似的。 “咦?三哥!你来了啊。”玉笑道。 “来来来,快上台,我在这里备了好酒,咱两兄弟好久没有好好谈谈了……啊,算算日子,快要过清明节了……”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玉恍若无人般吟起诗来,“哈哈!真是好诗!” “我呸!你这妖孽!杀兄弑父的狗东西!现在死到临头了,才讲起兄弟之情!贪生怕死的东西!”一向爱恨分明的安戌痛快淋漓的骂道。 轩辕晋沉默不语。 “晋……上来啊……”轩辕玉依然我行我素般的一直叫唤他,“晋,最后和玉喝一杯,可好?”玉笑得极真诚。 晋仿佛看见许多年前的轩怨玉一样……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到现在这个地步,玉他的话,还可以相信么? “玉……”晋许多年没有唤这个名字了,“启待……他在哪里?” 玉的笑脸凝固在脸上。 “玉……启待他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你还给我好不好?”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 “你把他还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晋真心地许诺道。 玉的脸一动,又笑开来:“好……好,晋,你先上来,到我这里来……”玉坚持地唤道。 晋眼眸中什么一动,他爬下马。 “陛下!不可!小心有埋伏……!” 安戌叫道。 晋制止他继续说,缓缓地慢慢爬上高台。 “好……好……就这样……来……”玉依然笑容灿烂地对他招手。 仿佛一百年过去了,晋终于站在玉的面前。 “晋!”玉跑过去抱住晋,他把头缓缓地靠在晋的肩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晋从怀里缓缓拿出一把短刀…… “晋……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其实我一直……” 玉抬起头,深情的双眼突然变得狡诈,他扭过晋持刀的那只手,把匕首打下,把它扭到后背。 “我一直都……很恨你!” 玉抬起另一只手,大吼一声:“破!” 台下的银甲士兵纷纷动作,正要持着武器想攻上台上,没有到台却自己塌下来了! 厚厚的红布掉了下来,里面!竟然是一座塔! 塔里,是一层层的身穿金甲的士兵举起造型独特的弓箭! “射!”玉又下命令道。 士兵齐齐射箭,原本的圆形高台向四面八方散下雨般的利箭! “啊!”“晤……” 台下只有刀枪的士兵们一下淹没在箭雨中,根本没还手之力!!! “撤!撤!”安戌命令道。 慌乱的士兵朝城门涌去,可围墙上也早已围着层层弓箭手。 “射!”玉再次下令! 雨点般的箭再次下落! 杭州城变成血淋淋的地狱! “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盛宴,你可喜欢?”玉含着晋的耳朵呢喃道。 “为了今天我准备了好久呢……知道你要来,我高兴到手都颤抖!” “你看这一片花海,是不是好美好美……” 晋看见眼前的地狱,大喊一声:“不——————————————————!” 晋双脚无力,他跪倒在地上,玉却紧紧抱住他,强迫他抬去头来,看他的精兵死无葬身之地。 晋止不住眼泪,他紧闭双眼,可耳边的哀叫呻吟却更为真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失败…… “只因为……你的对手是我。” 玉冷笑道:“我看你们全都忘记了,我是从哪里来的——?” 身旁的阿奴抬起头来,褐色的头发,深绿的眼眸,分明不是中原人。 他是……鲜卑族的新一任族长。 其实……也不过是另一个屈服于轩辕玉的可怜种。 过于单蠢的他早在五年前就被他们族里的竞争对手欺骗,被卖来天朝做人质,然后被玉相中。 玉帮他登上族长之位,也只是为了培养一支骁勇善战的鲜卑兵,作为背后的强大兵力。 这些穿金甲的士兵个个高大凶猛,露出来异样的眼睛和发色,造型独特的弓箭就说明了一切…… 而这一切晋他们都不知道,甚至无法估计…… 他们还以为驻守在京城的大将军刘儧是他唯一的兵力…… 这又怎么可能呢? 一切,都在玉的掌握中…… 晋终于明白,自己终究是敌不过玉…… 箭雨依然没有停,人群的哀叫声渐轻…… 晋拉住玉的衣角:“玉……玉是我输了……我输了……停……停下来,求你……求你……” 玉没有回应。 晋拼命地求他,求他:“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一切都是我的错……” “哦?任我处置?做什么都可以咯?” “是……做什么都可以!快停下来……” 他俯在玉的腰间,泪如瀑布……只听到玉喊了一声:“停!” 箭出鞘的声音已经停止,只有呻吟声断断续续。 晋抬起头来,看见玉低着的眼眸,黑中泛紫,妖艳非常。他看见他的嘴角慢慢地扬起…… “你不是想见白启待吗?”玉笑道,“我现在就让你见他!” “阿奴!” 阿奴站着没动,他深深地低着头。这太卑鄙…… “阿奴!去把人带上来!”玉下令道。 阿奴依旧没动。 这时白启羽倒是把人带来了,原来阿呆就在塔顶的下一层。 “弟弟,快看看你的旧情人!”羽掀开阿呆的眼罩。 阿呆茫然地睁开双眼,看见晋正跪在玉的腰间。 “不……不!我不要看见他……我不要……”晋颤抖地说。 玉笑道:“三哥,这是我未来的皇后,人长得不错,就是傻了点。” 阿呆害怕地往后靠,羽又把他推上前。 玉慢悠悠地解开晋的盔甲,不顾秋风嗖嗖。 “不……不要……”晋的手发软,他根本推不开玉的手。 “嘶……”玉撕开晋里面的布衣。 “不要……不要在这里……”晋已经嘶声底里,偏偏周围都安静地可怕。 阿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就在玉骑上晋之时,阿呆尖叫一声:“不——!!!” 他冲过去捡到地上的匕首,朝玉的后背刺去。 台上只有5个人,阿奴已经把自己当作聋哑人,白启羽没想到阿呆会冲上去,正愣在原地。 “呜…!”玉被刺了一刀,转过身一掌推开阿呆。 阿呆倒坐在地上,口吐鲜血。 “启待!”晋爬过去,抱住启待,“启待!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阿奴跑到玉的身边,急忙从包里拿出药粉。 晋搂住阿呆喊道:“启待!启待……你是不是想起我了?启待……” 阿呆又吐了一口血,看了看晋,笑笑,闭上眼,没有了言语。 “启待,启待……”晋紧紧地搂住阿呆,两眼失神。 “快……快!快来人!”羽现在才反应过来。 此时,一个人踏上台顶,一身穿着银甲的绝色佳人,只是……他背后斜插着几支箭。 “你……你是……”羽看见来人,一叫软,便跪在地上。 “阿呆,为夫带你回家了。”文虞看见血泊里的阿呆,温柔地说道。 启待在晋的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呆……”文虞走上前去。 “你不要过来,启待是我的!”晋逼红双眼道。 “他是我的。”玉不知何勉强站起身来,“他怀了太子,是当今的皇后。” 玉笑道。 文虞转过头,仇恨染红了双眼,盔甲染上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鲜血,他拿起手中的枪用尽最后的力气刺向玉。 “啊——!” 玉拉过身旁的白启羽,白启羽也最终死于这场战争。 文虞跌倒,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撑起自己,缓缓站起,朝阿呆走去…… 一支箭刺中他的胸膛。 吐了口血,文虞继续走去。 走到阿呆的身旁,他亲了亲阿呆的脸蛋,满足地,闭上双眼。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灿烂地烧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 )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第 6 部分阅读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 大家是不是觉得这一场戏很熟悉呢? 看到上面的歌就会发现吧! 没错……在我看完《满城尽带黄金甲》之后心情非常郁闷,也由此得到灵感,《阿呆嫁人》这篇坑文该以个怎样的形式作结尾。 哎,《黄金甲》里最后那个16岁的少年皇子被鞭死实在好可怕好恐怖哦…… 众:你还好说别人! …… …… …… 咦?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看着我? 众:靠!!!!!孩子都还没生下来!!!结局呢!!!!!HAPPYEND! 这个嘛……这不让他们一家三口在阴府里团聚了吗? 众:同志们,上! 别别别欧我!开玩笑的啦!!! 5555555555555555,我还没说这是结局呢! 结局 (阿呆第一人称)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泪滴在宣纸上,晕成一圈一圈。 我常常梦到一张脸,一张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脸,她没有女子含羞之态,却英气逼人,还有种独特的温柔,在梦中她常常用那种极温柔的目 光凝视着我,轻轻地唤道阿呆…… “阿呆”?阿待? 是指我么? 每次我想抚上她的脸,她就消失不见。 我惊醒,一摸,总是一脸的泪。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为何心里有刺痛的感觉? 我醒了以后,看见晋王爷,他正在被那个阴毒的皇帝骑在身上,我想起他曾对我做过的事,气疯了,就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他,然后我被他 打了一掌。 肚子很痛,我晕了过去。昏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唤我“阿呆”…… 再醒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这里,一大群人围着我转,我只知道下身剧烈地疼,疼得我快晕死过去,晋拉着我的手,却被那个皇帝扯开了,我 胡乱地抓,不知自己到底要抓住谁。 在快把我撕裂的痛结束后,我听到婴儿哇哇地啼叫声,那些人都高兴地捧着娃娃在说话。 “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我茫然地问。 一个人把什么递到我面前:“恭喜皇后,是皇子。” 我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我转过头一看,那红红皱皱的东西还在哇哇直叫,突然他睁开双眼,一双黑中透紫的眼睛吓得我直接又晕过去。 现在,那个讨厌的人又带着他身上惹人讨厌的味道从身后环抱在我的腰间。 我使劲挣却挣不开。 “我的皇后,我的国家还未故呢,怎么写这样的词?”他把纸抓起来揉成一团丢在一边。 他亲妮地亲我的脸。 我麻木地任他亲在脸上,脖子,褪了衣物的肩上。 “昨晚我一直听到旭儿啼哭,侍女怎么哄都不听呢,你这做母后的怎么这么狠心,也不去看看?” 不知为何,我不敢看那孩子的眼睛。我不想靠近那个孩子…… 虽然他们都说是我生的。 我一直不相信,这件案子疑点很多。 第一,我是男的。怎么会生小孩呢? …… 什么?谁说我是阴阳人?给我出来! 好吧,我承认我从小就知道。 这不是疑点了好不好?! 那为什么我一醒过来就马上生小孩了?不是要怀胎十月么? 我怎么一下就生了呢? …… 那就肯定不是我生的! 他们想诬陷我!(诬陷你干嘛?) 哼!当然想诬陷我是个女的! 这年头真不是人过的,竟然要诬陷别人做皇后!那个狗皇帝太坏没有女的嫁给他他就想诬陷我做他的皇后!没人给他生小孩就捡个回来还说 是我生的!不做还要砍头! 当我把这个观点激动地告诉阿奴时,阿奴沉默了许久,说了句: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傻了呢?” 可恶!我以前是才子!你这个傻瓜才傻!有族长不当死都要来当狗皇帝的走狗! …… …… 正为自己悲惨的一生哀悼中,旁边的房里又传来哭声。 “呜哇……呜……” “你听,旭儿又哭了,一定是饿了,等着你喂奶呢!好,先让朕尝尝……” 他又开始舔吸我的乳尖,露出“果然香甜”的模样。 我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琢磨着怎样杀死他。 我跑去凤停宫,晋在那里。 他看见我非常高兴,却没有起身倒茶给我。 我知道,他的双脚都被牢牢拷住,锁在床底下,手腕上也被缠上又长又细的金丝锁。 “晋,我又梦见了那名女子。”我急忙向他倾诉我的苦恼。 他又露出那种伤痛的神情。 哎,早知我就不告诉他了。可是在这里皇宫里,我只有晋可以倾诉了。(阿奴是偏向那个狗皇帝的,哼!) 我沉醉在昨晚的梦景当中没有作声,那个美人一边甜甜地对我笑,一边往我嘴里丢葡萄。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种白日梦?我以前那个道 德高尚啊……(是根本没机会接触美女吧?) 沉默许久的晋终于开口: “启待……我一直想要问你……你以前……到底有没有……” 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副画像展开,又问他:“这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他瞄了瞄,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哎……” 我奇怪,难怪他连我梦中情人都见过?难道…… 他觉得那个狗皇帝比较漂亮??!!! 这丫还真被那个狗皇帝强出感情了?!?! “我觉得我变了。”我说道。 “我以前有点娘。”我又说道。 “所以我现在应该要男人一点。”我再说道。 “所以……”我死命挣扎,不让狗皇帝拉我衣服,“我不要喂奶!!!!!!” “你看看。”狗皇帝把那个分明白白胖胖的孩子递在我面前,那孩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好不可怜。 “他都饿坏了,你这做娘的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最没良心的狗东西居然在和我讲良心。 “他明明有三个奶娘。”我指道。 “还是亲娘的奶甜。”他厚着脸皮。 “我不是他娘。”我背转身。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哼!再不承认,我就把你废了,让三哥来当他娘!”狗皇帝哼哼地转身离开。 孩子哇哇哭,我却拒绝抱抱他。 过了不久,我真的被废了,晋做了新后。 我泪流满面,收拾收拾包袱。 如果真的要说,这辈子我欠谁,估计就是欠晋的。 狗皇帝要留着我,不过是为了留着他。 晋知道,我不爱他,或者只有兄弟般的情谊。 可是他却要成全我。 临走前,我走到太子房,掀开窗纱。 那孩子正在咬着自己的拳头睡得香,听到声响,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怎么这么机灵?),睁开眼睛,看见我,两只莲藕般的手扑腾 扑腾,看我没过去抱他,扁了扁嘴,正准备张开喉咙大哭。 我忙跑上前去抱住他哄了哄,他还是要哭。 鬼差神使般,我拉开了衣服,把乳头伸进他的嘴里。 他仿佛早就习惯般含住我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着。 拂去脸上的泪水,我亲了亲他饱满的额头。 等他喝饱了,发出满足的呢喃,闭上眼睛,我才轻轻地把他放进床里,给他盖上被子。 对不起,旭儿。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寻找我遗失的十个月。 我紧紧地抱住那副肖像画,转身离开。 我回到扬州,找到了我的爹娘,他们又惊又喜,还以为一辈子见不到我。 他们抱住我又疼又亲,虽然亲切依旧,可我总觉得他们有些不同。 我在府里到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有类似我娘子什么的人。 只找到大哥剩下的妾房,听说大哥在晋叛乱中死了,至于怎么死,倒没有听人说过。 “我没娶亲吗?”我问爹娘。 他们眼神换了换,一起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娶亲呢?” “是啊是啊。你难道都忘了?” 他们还是有事隐瞒我。 我拉开那副画,他们果然神色一变。 我看着他们,眼中滚着泪。 终于,他们长叹一声,说:“去杭州吧……” 杭州大屠杀,我是听闻过的。 是晋说的,他说得很平静。 这让我曾一度以为他不恨狗皇帝。可是我知道,不恨,比恨更残酷。 他还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神空洞的很。 我有些同情狗皇帝,他近几百年来是得不到晋的爱了。 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漏讲了什么。 我问他还有没有,他眼光闪烁了几下。 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 看来答案,还是要我自己去寻找。 杭州城虽然历经灾难,但勤劳的杭州人民很快又投入进生产线当中。 当我踏进杭州城门时,我深深地感觉到,啊!杭州!繁荣依旧。 咦?我怎么会说“依旧”呢? 我明明第一次来的说。 我到处走走停停,遇到美女的时候就拿出画像认真打量。 美女们拿到扇子含羞而笑,也在打量我。 “不是。”我皱着眉头,收起画卷。 啊,饿了。我被一阵香味吸引过去,看见一家叫醉花楼的在外卖着糕点。 我买了两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嗯~~~~还是那么好吃。” 咦?“还是”? 我正在寻思要不要问他们在扬州有没有分店之时,又看见对面有家“绣珍宝”。 这个店名非常熟悉啊……让我想想…… 啊——!!! 我想起来了。 这家店是第一名店,在扬州也有分店,我经常在那里做新衣服呢! 不知不觉中我走了进去。 “请问这位顾客需要些什么呢?我们店里进了一批新货,有今年最流行的银色……”一把清脆的声音在讲个不停,我抬头一看…… 这女子……好面熟。 “呵……”那女子看见我,竟倒吸了一口气。 她使劲地拉旁边的老伯,拼命地指着我。 “怎么了怎么了?别把我老骨头给拆了!”那老伯转过头一看我,像突然得了心脏病一样拼命吸气。 “这位老伯您没事吧?”我忙上前拍拍他的后背。 好可怜哦,这么老了还要出来站店面,那女子像他的孙女,只是……怎么这么眼熟? “姑……姑……”老伯拼命对那女子说。 哦,原来我搞错了,这女子是那老伯的姑姑啊!哎,这辈份问题啊,真是麻烦。 只见那女子拼命向老伯打眼色,打到眼睛都快抽筋了。 哎,多可怜啊,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有多老了,拼命掩饰自己的辈份。 “先……先生,这……这边请……”女子忙把我往里请。 好可怜,紧张到都结巴了。 我坐下,还可以休息一下。为了缓解她的结巴,我用闲聊般的语气说道:“这么大个店面,一个小姑娘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容易啊!” “不不不不不……我……我只是……替人打工的。”那女子竟然结巴得更厉害。 “哦?不是这的老板啊?是替谁打的工啊?”我又问道。 “嗯……嗯……是姓李的。”老伯答道。 “咦?我以前怎么听人说……是姓文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文……文家卖了。” “这么好赚的店卖了?为什么啊?” “是……”老伯答不出来。 “因为文家的人……都死光光了!!!”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样,那女子说完这句话呺啕大哭。 我吓了一跳,忙撤出店面,糟糕,闯祸了,溜! 临跑时,我听到老伯在安慰那女子:“哎,小翠,老爷不是交代了……不要说出去的吗……” 这文家实在可怜,怎么好端端的全家死光光了呢? 叹口气,我展开画卷看了看,还是继续找我的美人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我独自走到无人街头……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住客栈! 因为我没银两……呜呜呜…… 都怪那个狗皇帝连一点分手费都不给我!(明明是你自己连夜逃走) 而自己一向很少出门,只从家里拿了一点点钱。(明明是自己一听完爹娘说就赶紧跑过来,还把那点钱都用来买吃的了) 现在……哎! 算了吧,那个巷角好象还挺干净,凑合着过一个晚上吧。 我正打算走过去,一个黑衣人拦住我的去路。 “站住!” 我惊愕。 “打劫!” 我更惊愕。 这位仁兄啊!!!你眼睛是瞎了还是什么??? 你没看见我正打算睡墙角吗?! 还打劫!!!!???? 天理何在啊!!!! “这位大哥,你看,我实在没有银两给你啊,我是下堂妻啊……还要养活一家老老小小……哎哟……我肚子疼……”我试图在地上打两个滚 吓退对手。 那人赶紧跑过来扶起我,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 这莫非是…… 传闻中的…… 劫——色!!!!???????? 月色中,我看见那黛眉紧皱,美丽动人的双目紧张地看着我,光洁的脸在月亮下耀耀生辉,她扶着我,柔荑轻轻软软地按着我的腹部,手法 熟悉得就像经常为我所做一样。 “怎么?还疼么?”她问道,嘴里透出芬芳。 我激动地从怀里掏出画像,打开一看…… 我想,我找到了。 …end… 番外 毁灭 (上) 最近天色阴郁;正如启待的心情一般。 前天王爷告诉自己,他要离开了,到别的地方去。还说要干一番大事,可能要过许久才能见面……自己虽然非常不舍,但这些天来身体不方便 ,实在没办法陪伴王爷。如果不小心被王爷发现异常,那就更糟糕了。 启待脸微微一红,如果王爷知道自己像个怪物一样的身体,说不定会看不起启待,再也不愿和启待为友了,王爷是启待唯一的知心好友,虽然 几次都想诉吐,却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虽然王爷才刚走,自己就非常想念他的,只愿一辈子都和王爷做好友!启待心里甜甜地想道。 “二少爷!二少爷!”书僮小彤急匆匆地跑来。 “什么事这么急?”启待问道。 “王爷差人送信来了。” 咦?王爷还没走吗?启待疑惑地想道。 读了读信,约我出去?莫非王爷忘记了我最近几天都不出去吗? 虽然疑虑重重,但是启待还是迫切希望看见王爷就换衣打算外出了。 “少爷,您这几天不是不出门吗?”小彤疑惑地问。 “嗯,有些事,小彤,你跟我爹娘说我迟些回来。”交代外,启待就跑出去了。 来到喜满堂酒家,启待直接上楼到天字号房找人。 启待敲敲门,喊道:“王爷!王爷!我是启待!” 里面没有人应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启待奇怪地推门而进,就被人敲了一记,启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启待想摸摸疼痛的头却发现自己被人拷在了墙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启待使劲摇了摇锁,却动弹不得。他发现眼前坐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那男人懒懒地斜靠在虎椅上,摇晃中手中扇,长相极为标致,一头青丝 随意地散披在胸前。如果不是看他身材高大还真会误以为是女子。他眼神直盯着启待,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此人正是轩辕玉。 “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启待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四周挂满许多刑具,昏暗地点着一根蜡烛,似乎是个监 狱,看见都令人毛骨悚然。 “你当真不知道?” 轩辕玉笑问。 启待疑惑地盯着他。 轩辕玉深邃地眼睛直射进启待清澈的眸中,轻声道:“因为你是……乱臣贼子!”启待更是奇怪地瞪大眼睛,他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 不是为官的!” 轩辕玉恍然大悟地用扇子点点自己的头:“对对对,是我说错了。”他更正地说道:“你是乱臣贼子的同伙才对!” “你在胡说什么?”启待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难不成这人是疯子? “我在胡说?” 轩辕玉轻笑:“你难道不是有个兄长在朝廷为官的?” “的确是,但也不是我啊。” “你……难道不是你兄长安插在杭州的照应?”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照应?你的意思是说我兄长是乱臣贼子?怎么可能?我兄长只是一个小官……” “你的兄长的确没那个能耐……但是……晋王爷呢?” 轩辕玉看见启待神色慌乱,以为自己说对了,又继续道:“你的兄长一进朝就与晋王爷 一派,而从去年起,你就和晋王爷关系密切……你敢说……你们不是在策划着什么?” 启待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说晋王爷是乱臣贼子……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在一起只是对弈弹琴,根本就没有什么阴谋!”他说道,的确王爷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朝中的事。可是……王爷说他去办大事,莫非真 的是……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猜我会信么?看见不大刑侍侯你是不会说出真话的了。” 轩辕玉狞笑道,打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走到一边,拿起一条粗长的鞭子,并沾上盐水,立在一旁。 轩辕玉又道:“这盐水鞭的滋味可不好受,如果你不想尝尝的话就说出真话吧!” 启待什么都不知道,哪来什么真话?他要的真话又是什么? 他心里只是有些痛,王爷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他所说的大事就是……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轩辕玉看他如此沉默,道:“不要如此不识好歹,现在不说等下恐怕你说也说不出了。” 启待道:“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轩辕玉一气,一挥手。 大汉把启待翻了个身,一甩鞭。 “啪!” 皮鞭狠狠地甩在启待的后背,启待紧紧咬住嘴唇,那后背像被火烧过一般,热辣辣地刺痛。 “啪!”又一鞭下来。 启待马上就跪到地上去了,他的腹部涨痛!赃物未消,又加上被鞭,启待痛得直冒冷汗。 王爷在一旁喝杯茶,看见他这两下都受不了,劝道:“既然挨不了就说出来,说出来了,就是回头是岸,弃暗投明,朝廷也会好好嘉奖你的。 何必害自己受罪?……”平时他哪里这么多废话?换作别人,打到半死消息也就出来了…… “啪!” “啪!” 启待根本听不清轩辕玉在说些什么,他头痛地厉害,全身都火辣辣地痛。他无意识地摇摇头,人已经贴墙趴着了。皮鞭把他后背的衣服都扯烂 了,不见光的背面光滑细腻,现在却布上鞭痕。 轩辕玉瞟了瞟那在剧烈颤抖的人儿,叹了叹气。 “啪!”又一鞭下来,把启待腰带打松了,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轩辕玉看那东西甚为熟悉,走过去捡起来一看,这玉佩……不就是三哥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他身上? …… 这个人和三哥为何如此亲密? 轩辕玉拧过启待的头,看见启待前面的头发湿湿地搭在前额,两眼空洞地望着,轻轻地喘息,那英挺的脸变得十分苍白,这副模样竟甚为抚媚 。 轩辕玉心头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时,他瞄到启待的下身…… …… “哈哈……呵呵……哈哈……” 轩辕玉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真好玩……”他使劲憋住笑,挥手对下人说:“你 们都到外面去,给我好好看着,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番外 毁灭 下 启待觉得很冷,仿佛被人丢进了冰窟一样,他混身颤抖不已,有温热的身体靠过来,启待伸手抱紧来人。 “呵呵,这么饥渴?原来是个骚货……”冷酷无情地话语刺激得启待猛然睁开双眼。 启待看见那个长像俊美的人放大的脸,自己正在紧紧抱着他的腰间。 启待脸一红,忙推开他,可轩辕玉可不放过他,按住他的手不放,凑近他的脸呵气:“怎么?你还想逃?” “你……”启待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移到铁床上,而且……竟然一丝不挂! “啊!”启待忙坐起身来,想扯住些什么遮着身体,却什么也没抓住。 轩辕玉俯在启待身上搂住他的腰,好笑地看着他惊慌失挫的模样。 “不用遮啦,我什么都看光了。”他开心地笑道,手往下摸进启待的下身。 “啊……住手!你浑蛋!走开!”启待抓住他的手,心里又惊又怕,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启待身上还麻辣辣地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好,一时急出了泪。 “怎么?装什么纯情?被王爷上过几次了?他比较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嗯?说呀!”轩辕玉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挑逗启待,看到启待羞愤 的泪水,心里爽得很,下身更是坚硬了。他现在的心情好象发现一样新玩具的小孩,只是马上侵占他,破坏他! “你……你不要胡说!我跟王爷是清白的!”启待却不知那是轩辕玉的调侃,竟认真的辩解起来,却不知这样更是令轩辕玉兴奋! “哦?真的吗?你们之间竟是清白的?!”轩辕玉故作惊讶地问道,“那就要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罢,他把中指猛一插进启待的未经开发的 花穴中。 “啊!好痛!放开……”启待痛得惊叫,睁大的眼睛哗啦啦地流下眼泪,他拼命地推搡着轩辕玉,双腿拼命打颤。 似乎还嫌不够似的,轩辕玉随意抽插几下又伸入两根手指,花穴根本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侵犯,没有分泌出应该的花蜜,变得堵塞难行。可轩 辕玉却执意地行冲直撞,插进三根手指拼命地抽插。 “啊!唔!出来……啊!求求你……”启待哑然失声,他想踢轩辕玉,却根本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体内罪孽的根源折磨着他,他只能无力地用 手遮住自己的脸。 “真紧……”轩辕玉抽插着手指,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可以想象等会插进去所带来销魂的感受。 想着,他下身也开始滴漏精液了,解开裤带撩起来,他抽出手指拉开启待的双手,故意在他眼前摆弄自己的男物,轻笑道:“骚货,我要肏你 了,把腿张大些。” “不……不要……不要!”启待看见那直挺的肿胀的男物,只害怕地缩住双腿,轩辕玉上前拉开他的双腿扯到最大,对准启待的花穴,一鼓作 气顶了进去! “啊——!”启待失声尖叫,那男物使劲往里面顶,痛得启待浑身发颤,他抓紧轩辕玉的衣服,关节都发了白。 “呼……”轩辕玉舒服地松了一口气,处子的紧涩令他为之一震,他看着两人交合处,深红色的花瓣颤抖地含着自己紫红色的伟岸,顶进去些 再猛地整根抽出,殷红的血顺着男物往外流。 “哈哈,三哥……想不到你这么纯情,这种极品竟然还放着不吃啊……”轻声说罢,轩辕玉再次用力顶入。 启待哪里顶得住第一次被摧残,他已经痛得失神,屈辱的抽插动作仞在进行,他流出一滴珍珠般大的泪,低喃:“王爷……” 轩辕玉听到他呼出的名字,心里一紧,更是用力抽插,整根没入后又整根抽出,那落红滴落在交合出下,再流于地面。 启待背后还有鞭伤,虽然被轩辕玉撒上了金创药,可两人这样的交媾动作,启待背后一直摩擦,铁床早就流满血了。 启待只能无助地任由轩辕玉的动作,痛到极点时就失去了知觉了…… 一阵冷水泼醒了启待,启待浑身打颤,双唇发白,他无力地睁开双眼,又看见了那个恶魔拿着个盆子站在自己的眼前。 启待失望地闭上眼睛。 “你这贱货,朕还在宠幸你,你竟敢给我昏过去了!” 启待睁开双眼,沙哑地问道:“你……你是皇帝?” 轩辕玉挑挑眉头,笑道:“没错!我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启待嘲讽地道:“哼,难怪……难怪王爷要反你……狗狗皇帝……” 轩辕玉扇了启待几个耳光,掐着他的脸不怒反笑道:“我是狗皇帝……那你就是被狗上的贱货!怪物!天生被人上的杂种!” 启待心里剧烈地疼痛,却连推开他的力都没有,屈辱的泪再次流了下来。 “哼,哭什么?跟女人一样欠肏!既然你醒了那更好,我们可以继续……”轩辕玉说罢欺身压住启待。 “走开……你走开!”启待却只能胡乱地挥动手枝,却一下就被压到上方。 “不……你不能……”启待哑声喊道。 “为什么不能?只要我想要你,我就能上你!”轩辕玉坏坏地说道,又埋进启待的双腿间,看那曾惨遭蹂躏的花穴流出乳白的精华与落红 。 轩辕玉撇撇嘴,从怀里又拿出金创药,把启待翻过身来。 启待不知道轩辕玉又想干什么,俯在冰凉的铁床上,启待只冷得浑身发颤。 突然他感到后庭伸进一根手指,伴着些许冰凉,手指顺着药膏的滋润轻松抽插,他不舒服地乱动想摆脱那手指。 “不许动!再乱动就肏爆你……”轩辕玉又恶毒地放言恐吓启待。 启待心中一阵慌恐,不知那恶魔又想什么法子折磨自己,感受到那手指又增加到三根,缓缓地在自己的体内抽插,轩辕玉似乎有意无意地顺着 某一点抽刺,慢慢地启待身下起了奇怪的反应,突然轩辕玉抽出手指,启待回过头想看看时,就发现轩辕玉扶起他那发紫的男物,还未来得及 逃走,轩辕玉就冲进自己的体内。 “啊!!!”启待再次失声尖叫,他没想到……后面也能…… “浑帐……”启待颤抖着骂道。这也是他唯一会的粗口了,他恨自己不能数出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骂轩辕玉。 “哦?我现在又变成浑账啦?”轩辕玉快乐地在启待体内抽插,又开始调侃起启待。 启待紧闭双眼,身体僵硬。 渐渐地机械式的抽插令轩辕玉觉得无趣,他伸出手抓住启待的男物开始上下抽动,启待吓到低呼一声,使劲地去揪轩辕玉的手。可轩辕玉却不 放开,还俯下身舔弄启待的耳垂。 启待觉得脑冲血,他觉得感觉十分怪异,慢慢地他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反应,启待又羞又愤地直掉眼泪,又不小心漏出两声呻吟。 “哦~原来你比较喜欢后面被插啊!”轩辕玉勾起嘴角,把启待的头拧过来吸住他的嘴巴不放,下身更用力冲刺。 启待几乎透不过气来,好一会轩辕玉一阵用力加速抽插最后用力顶入到深处才又泻了精华。 深埋于体内地男根享受够了高潮的余韵才缓缓抽出,等启待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松了口气时,恢复精神的男根又毫无预兆地插进花穴…… 不知到底过了多少天,启待总是昏了又醒,身下总是与那天杀的皇帝相连,又当启待昏了时皇帝就拿身上随身带的药塞进启待口中。 仿佛过了几年般,启待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这时他无聚焦地盯着天花板,眼前一闪一闪,那原来是轩辕玉头上乌帽上的金玉簪。 他迫使自己 清醒些,趁轩辕玉不注意就拔掉簪子挟持轩辕玉…… 外面下了倾盆大雨,启待披着衣裳跌跌撞撞走回白府。 正要出来倒夜香的仆人看见了启待还以为是乞丐,正想呵骂,仔细一看…… “哎呀!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随即启待已经支持不住,倒下了。 “启待!启待!你别吓娘啊!” “大夫!快去请大夫!” 不……“晋王爷……晋王爷……”有危险……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启待昏倒了。 他作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三岁,那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候;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爹爹让自己骑在肩上看花灯,小哥哥 也疼爱自己…… 是几时开始,娘开始告诫自己不要被人发现秘密……?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敢跟陌生人搭话?不外出? 只躲在家里写写字,读读书,只跟先生学弹琴吹笛……只跟爹下棋…… 为什么我要叫作启待……?只能一辈子待在家中……而哥哥是羽,却可以在外面自由飞翔? 哥哥中了进士,为何自己心里又羡又妒? 突然梦里的主角又变成晋王爷……那个温柔如水的人……晋王爷……晋王爷…… 突然,温柔的脸又变成狰狞的皇帝! 不要……不要过来!放过我……不要! “启待!启待!我的心肝你终于醒了!”白夫人把启待拥入怀里,一阵大哭。 “启待!启待!告诉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父紧张地询问。 启待先是茫然地看看他们,突然咧嘴一笑:“爹爹,我要吃桂花糕!肚子饿饿!” “陛下……您为何要放了那个白启待?”阿奴问道。 “这样才好玩啊……我等三哥出手都等腻了……阿奴,拿纸和笔来,我要写封信给我亲爱的三哥。呵呵……” 轩辕玉笑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