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世浮沉》 驰世浮沉 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勿恋杯具 序章 “啪嗒、啪嗒啪嗒……”我,廉曼,一个普通小游戏公司的一线编译员,此时正孜孜不倦的编辑着“骇客时空”游戏的补丁代码。 两年前与我一同前来面试的另外两位死党舍狼早已脱离一线这关荣岗位。高材生(又高又有才)沉炯,已是本公司的CEO(ChiefExecutiveOfficer;首席执行官,在我们这就是一总之下,万员之上了),而另一位郭瑜也已是我们编译员的组长(一个公司分为三个组,有点像工厂流水线那样)。 我很是安于现状,但别说我这是混日子,一天十个小时下来,总共代码数也有上万个,这可是手指吃苦的体力活。记得陈炯时常开导我:程序员干的是脑力活,我怎看你怎么都像把这当体力活了?这种工作脑子上不使力,一辈子都干不出什么出息的。每次我都是嘻哈盖过,把这名人箴言当耳边风。哎~,无奈啊,谁叫我对升官发财总是如此淡漠呢?我的理想就是享受每天的安逸。 随着下班铃声响起,我无视办公室里陈炯无奈的摇头,无视同事们的鄙视,大步溜出公司门外。谁叫陈炯是我六年的死党呢?有他罩着,身前的路绝对很直,很好走。带着愉悦的心情搭上了公车…… 五分钟后,我喜滋滋的坐着窗边呼吸者新鲜空气,能坐在车位上真幸福啊!我们公司只为三十多员工配一辆公交车,位不足人之所需,先来后到咯。 我懒懒的一大字型趴在齐梦思上,屋里布置很简单,头上一日矿灯,左手边一张电脑桌,它可是我的生活机器啊!那可爱的二三十斤的19寸纯平,加上时髦的,有着主流配置的主机箱,不过是在大一的时侯……休息一会,我懒懒的爬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例行公务去…… 第一章:拍案而起 什么叫宅男?做饭是擅长;扫地是经常;拖地是必然!水电费一手揽;材米油盐双掌管。而我就是个得上班的宅男。二十五岁未婚的单生宅男,二十五岁未婚,前途无量…… “哧……”勺其最后一盘鲜笋肉片,桌上菜齐了,三菜一汤。饭已然熟,就等人尝。 “嗡~~~~~”电话?看着自亮功能已经坏的六岁手机的显屏里的来电显示:一个陌生电话。 “喂?请问找谁?”我一向很有礼貌于陌生人。 “哦,请问你是廉曼?”一陌生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股威严。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我心有疑虑,一个知我名我却不认识的老男人会是谁? “我是阳海市公安局大队长,你同事郭瑜被涉嫌杀人罪暂关于市拘留所这,他想让你亲自来一趟。”大队长威严的话语从耳边手机传来,是我无比震惊。 啊?郭瑜?杀人?我怎么记得大学时有人骂他下三滥,小孬孬都大气不敢出,现在会杀人了?不在沉默中死亡,他爆发了?往往犯罪的人平时都是平易近人?打死我都不信!我这相处六年之久的哥们会杀人。“哦,好的,我这马上过去,谢谢呀,大队长。”我急忙回答,正预挂电话…… “呵呵,小伙子,也别太当心,你同事也只是被嫌疑而已,没有确实的证据的,你还是先尽快过来吧。”电话里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嫌疑…… 一路奔向阳海公安局,满脑子郭瑜杀人的念头,期间打电话数次给陈炯,都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MM叫音。难道郭瑜杀了陈炯?不会吧?仔细想想上星期他们还真的为“骇客时空”的一极品紫色匕首大吵过一架,甚至演发至饭桌,最后在我的“饭后洗碗”以及“明晚无饭”才停止了战争。难道郭瑜为了一把匕首刺死了陈炯?我食指抠爬着着下巴呆呆的想着。 出租车司机瞥了眼后视镜,看见一男生,从刚才家里着火状似地,抢了女生拦截的出租车火急急的上车,现今突然演变成一副呆子样,心里直感叹:如今人世还真是变化多端啊。 我从最近郭瑜、陈炯的匕首之争一直联想到一年多前的CEO之争,从无心胡思乱想演变成了现状的担惊受怕。当车终于泊到到局口的一刹那,甩下十元钞票,直奔局里,口中还急喊着:“司机!不用找钱!”眼角看见司机看着手中十元钱直发愣,义正言辞的想着:一点零钱和兄弟生死比起来,犹如沧海一粟啊。 而另一边,司机痛心疾首,直叫唤:“臭小子,车费十元五角,你还差我五角钱呢!?”…… “喂!大队长啊,我是廉曼,我想问你们在公安局哪?给个具体位置吧。”我愁,这阳海公安局还真恐怖,整整十二楼,每层楼起码有六七十号屋子,叫我一屋一屋找,恐怕郭瑜兄要被枪毙了我才能见上最后一面。 “呵!小曼啊,在六楼的犯罪科,坐电梯往左手边走就可以看见了。”这队长……还真是自来熟,不过我喜欢。 “谢了……”又是恭维之、感谢之一大堆,逗得队长老人家“呵呵”笑个不停。 六楼,左转,一玻璃手推门出现眼前,门顶上一牌子刻着红黑镶嵌三字:犯罪科。我轻手轻脚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傻眼了,不是郭瑜蒙眼枪毙(怎么可能在局内枪毙),不是队长对郭瑜低头哈腰呼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郭大官人。”(就你的狗屁狼友?)赫然是一家老小举着四块牌子从左至右:“起而案拍” “起而案拍?”呆了几秒,我傻傻的一一指着左至右的牌子憋出一句话。 一时,有点喧哗的大厅突然死寂了那几秒。“靠!猪头曼!是‘拍案而起’!”电话打不通的陈炯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太有才了,廉曼兄。”郭瑜大拇指往我头这一比。 “这小子真是你们说的‘小侦探’?”一小腹便便的中年警官干吧的嘴诧异着,嘴角还一抖一抖的。 “应该是吧……”一小男孩尴尬的说。 “哦……拍案而起……是拍案而起哦!”我一副无知的样子。 “哈哈哈……”一时大厅满是爆笑声…… 一阵子乎者也之后,我总算弄个之所以然来。原来是两年多前,我们宿舍六人,大四时下隔壁乡“劳动改造”,我们历练的那个村出了个命案,一家五口的父亲何种遭遇不测,被村里的欺压老实农民的小霸王田楚用锄头锄中大腿动脉,休克失血过多而死,被发现时身体已然冰凉,脸上盖着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左手握着锄头死不放,嘴巴大张。当时下乡的我舍六人组展开调查(配合警察而已)。恰巧得很,我前一天正好在课上为当村的小孩们讲解“裔民”一词的由来以及意思,于是联想到何种得死状,衣服覆盖在张大嘴的脸上,是不是“裔”,“民”代表他自己的身份农民,还特地紧握锄头,而“裔民”指: 流放到边远地方的凶民。《国语·周语中》:“且夫阳岂有裔民哉?夫亦皆天子之父兄甥舅也,若之何其虐之也?”韦昭注:“裔民,谓凶恶之民放在荒裔者也。” 联想到何种子女如此乖巧好学,回家肯定会跟家人交代当天所学,再想到小霸王田楚人人嫉恨之,本又是个“凶民”,何种便死前憋着一口气,以“裔民”死状暗示着杀他的人便是田楚。想到这我便当场大巴掌拍一下桌面,惊声四起,既便向当时调查的警员吐出心中疑虑。警员一听我这分析得头头是道,便开始怀疑,且田楚本身又是个当地霸王,便冲冲赶往田楚住处,可惜,对方已是畏罪潜逃,直至我舍六人回校也不知所踪…… 现在,竟然听说田楚已经落网,而且抓获时竟然沦落为乞丐,并瘸了只腿……而现在这一家四口子是来报恩的,找到当时鼎力帮助至今的警员,用田楚家当的一些钱买了烟酒以为答谢,而这个小腹便便的队长竟然便是当年那个身材精炼的警员?难道升官发财挺肚子了?队长很是不好意思,后来又提起了我们宿舍六人组,便把当地的我们三个喊过来聚聚,后来又想起我当时拍桌子以及那一番说词,便合力帮我做了四字牌子:拍案而起。 ……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郭瑜杀人是假,陈炯有目的关机,狠狠的瞪了他们两两眼,又对队长恭维起来:“队长啊,其实这可都是您的功劳啊,你对人民如此尽忠,国家一定会更加提拔您的。”心里暗想:升职后,小腹便便变大腹便便,到时候有你罩着,我的生活就更加悠哉啦,嘿嘿…… “小曼啊,当时要不是有你,我也难破这案,你也得记功劳一半。”队长一副以后我罩你的样子让我很受用。“还有以后叫我刘大哥,别队长队长的呼来呼去,过嫌外。” 果真一自来熟,我喜欢,嘴里甜甜喊道:“刘大哥。” “呵呵呵……”俺们队长很受用诶。 “刘大哥”“刘大哥”,陈炯,郭瑜果真识时务。 …… 家门口外。 “真怀疑你当时是不是瞎猫碰见个死老鼠,那也能给你闷出来。”陈炯不忘嘲讽我两下。 “别唧唧歪歪,这是实力!快开门!”我略略抬头,回道。 “哎!别笑话我们廉曼兄了,他是很有‘屎’力的。”郭瑜大气的拍着陈炯肩膀,这种动作也只有我们三条狼之间他才会做。 怎么听这个“实力”的“实”有点怪?不过我还是很受用的回道:“还是郭瑜弟弟了解兄弟我啊。” “呵呵,是啊,很有‘屎’力的人竟然一天到晚便秘不知是怎么个回事……”郭瑜还是一副崇拜我的样子。 “我X,你个芋头,敢反着骂老子!看我不杀了你这个杀人犯!!”我暴走状态中。 “谁?”嘻嘻哈哈的郭瑜突然扭头望向楼梯口拐角处厉喝。郭瑜平时很少与生人交流,也养成了他敏感细密的心思。 “有人?”我扭头疑虑道。 “喵~~”一只黑白间色的小猫从怪口处悠哉步出。 “哈~!是小猫。”小时我最喜欢小猫小狗小兔子类了,当然,除了癞皮狗类型以及超巨兽类的…… 我轻步走向小猫,想抱起来逗逗,突然一黑影闪现眼前,一棍棒会像我头顶,接着耳边传来“小曼,小心!”、“别跑!”云云的声音,我便感头疼欲裂、四肢无力,眼前一黑…… 第二章:貌似穿越 “呼……呼……”一股沉重的紊乱的呼吸声渐渐传进耳里,越来越近。本来四周一片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呼吸声却打破了我心中的平静,谁?我不是晕了么?谁这么累啊?累了就别跑!正处一片黑乎乎的空间的我郁闷的想着。 突然,一片天旋地转,黑黑的四周极度扭曲成旋涡状,周围的一切都向头顶上方的漩涡中心点旋转汇拢,包括我…… “呼……呼……”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嘴里不受控制的粗粗的喘着气,而且倍感疲累,双眼却是闭着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却不由自主的向前疾驰,我怎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我试着高度集中精神,努力运作脑细胞,在与精神重度衰弱、脑细胞几倍度加倍死亡的双重压力下,我缓缓的睁开紧闭的双眼…… 哇,眼睛一片豁然开朗,一片一望无际的青草地,虽然不能控制双腿,但是脚下飞驰在厚厚的草地上的舒适感还是能感受得到的,头顶一片湛蓝的天空,带着青草香味的新鲜空气,斜上方的太阳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是惬意,加上风“呼呼”地往身后刮,我能想象出我在干嘛——奔跑。 我不由自主的在这么舒爽之地狂奔?我昏迷睡醒了?突然,右肩半米处一股强烈热浪传来,我身子不自主的向左躲闪,往右一瞧,一个半身子大的巨大火焰球砸向零点几秒前身居之地上。“哄!”火焰球撞击地面的一刹那,炸裂开来。一瞬间,双臂不由自主的抱住整个头顶,而脸部深埋胸口,成虾米状。 额?有点怪异感,感觉胸口有点软软的……不等我多想,火焰球爆炸后的巨大冲击力,仿佛一无形的空气炮砸向我全身…… 这一炸,炸出了奇迹,炸出了我的世界吉尼斯个人跳远纪录。我飞出十多米远,一狗啃屎状与草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妈呀,还好这草地是软的,不然我可要破相了,我虽不帅,但还是媲美RAIN的说。 全身火辣辣的疼,老天,让我继续晕一次吧,我受不了这般疼痛。此时,全身颤抖着,继而挣扎,紧接着咬牙缓缓爬起,拖着疼痛欲绝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继续往前跑着……不由自主成这样,使我大感惊讶,这到底怎么个一回事?按理说,向来懒惰的我应该早已趴在草地上气喘吁吁了。但相反的是,身体倍感疲累、疼痛,精神却又十分清醒,还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嗷呜~!”突然,耳边传来一巨兽咆哮声,突然身上一紧,身体一轻,竟然飞离草地,而身上愕然有一巨大的爪子包裹着……我呆呆的望着头顶的巨兽:龙!西方的恶龙!盘大的卡车大小的身躯上一对巨大翅膀扑簌着,身躯随着巨翅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尾部一条可怖的巨尾,尾末还有一巨锤状的肉球相连,绝对可以想象它能轻松砸扁一一两吨的小轿车。龙头与脖颈占了几近身长的一半,那钢铁般的皮肤,觉不怀疑绝可以无视刘大队长的小米枪。脖子尽头连接的是类似鳄鱼头的头部,头顶两端却各自多了两只角,哇哈!传说中的远古恶龙竟然被我亲眼目睹,幸运诶~! 等等,这是哪?我怎么在这?这恶龙样的家伙哪来的?难道我穿越了?穿到异世界?这不是我大学时期看过的小说情节么?…… 第三章:虚惊一场 “毛医生!你不是说只是轻微脑震荡么?为什么他昏迷了两天多还没醒?”沉炯右手揪着毛医生,很是气愤眼前的庸医。 “这位先生,根据以往经验来说,这种脑震荡没什么大碍,一般来说睡一觉后就会清醒,至于廉曼先生为什么至今未醒我无法奉告”这位医生说的轻描淡写,一切与他无关似地。“也许是廉曼先生他平时睡眠质量差,休息不够,现在多睡伙吧。” “你说什么!?”陈炯揪着毛医生的衣领咆哮道。 我微微睁开双眼,就看见之前一幕。陈炯就是这样,十分在意兄弟们。我揉了揉发胀的双眼,埋怨道“沉炯,你太不人道了吧,好歹我也病了,就不能在这神圣的医院里安静点?” 陈炯维持着揪领子的动作呆望着我,毛医生一把拍开陈炯的手,过来帮我做个基本检查,然后蔑视的瞪了眼陈炯,重重说道:“这位先生没事了,可以出院了。”说完牛B冲天的出了病房,嘴里还叨念着:“早说没事了,还和我争。” 陈炯一脸尴尬,片刻后,便对我磨拳擦掌,阴笑道:“你小子,平时MD十二小时上下班,回窝里还玩电脑到深夜两三点,一天睡个五六个小时看你都精神抖擞的,今儿学人装昏迷,是不是还睡不够啊?要不要我再让你多睡会?” 我看着这一副凶神恶煞样,忙扯笑道:“炯哥哥,炯大哥,我这可是会死人的脑震荡啊,多睡会也是人之常情,让大哥您多操心还真是小的我的不是,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啦!” 沉炯看我一小生怕怕状,无趣的摆摆双手:“好了好了,绕你一次,走了,出院回家。” 我偷偷捏了把汗,看来是暂逃一劫,动了动身躯,“哎呦!”我一轻呼,感觉右胳膊肘火辣辣的疼。 “恩,你脑子还没修好?”沉炯以为我在装蒜,鄙夷道。 怎么回事?右胳膊肘怎么会火辣辣的生疼?我不是只有头部中了一棍么?胳膊肘的伤是哪来的?难道是梦境里的那个火焰球导致的?陈炯见我无视他的鄙视,无趣的说道:“走,回去了,这里甲烷味难闻死!”见我仍在发呆,便给了我胸口一拳头,有点恼怒的说道:“走不走?难道你要把医院当家住下来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陈炯这一拳头感觉像击穿了我的胸膛,我紧咬牙捂着痛楚。 陈炯见我这模样,调笑道:“没想到看起来猴干一样的你,也有一点胸肌嘛。” 我不理睬陈炯的笑语,独自先走了出去,其实,他这一拳像似要了我的小命,我气都不敢大喘一下,深怕忍受不住此般疼痛感…… 一路上,我了解了这两天的状况。 原来当时暗算我的是田楚的弟弟田羽,当然不是记恨他哥哥被捕来寻仇,而是记恨,警察查处何种事件后,逼出了他家里的所剩无几的财产,给予何种一家作为赔偿,使得天羽几乎家徒四壁。再加上田羽本身就有点凶性,便寻上了当时对破案较有贡献的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呢?原来他奈何不了当时那个小警员,如今整市的警察局的大队长,而矛头就指向我们三只狼,恰巧我又是最瘦弱的,又恰巧我当时过去调戏小猫,田羽见机会难得,便一棍砸向我脑袋。而幸运的是那棍子是田羽家里的拖把棍,长期潮湿腐蚀下,自然是很不结实,才没有给予我“致命一击”。 田羽见得手后,甩下凶器,拔腿就跑,沉炯那让他那么好走,便迅速追了上去。而郭瑜七手八脚的便把我送去了医院,然而那只“帮凶”小花猫早已不知去向(它也是一证人哇,不对,是证猫-_-!)只是这样,我便得了个轻微脑震荡,却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至于沉炯是如何制服宽他一圈,高他半头的田羽,他只轻描淡写的说:“天羽当时运气急背,好死不活崴到了脚,滚下楼梯。我再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后,便拨个号给刘大哥,最终此事解决了。” 而后到了家后,郭瑜透露此事没那么简单,随后一脸怪异看了眼沉炯,偷偷告诉我:“当时我看见田羽双眼爆睁,额头冷汗狂流,嘴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用棍子敲你的那只胳膊活生生可怖的扭了九十度角,我见了不寒而栗,所以这绝不像一个摔下楼底的人的症状,我想绝对没沉炯说的那样简单……”说完又偷瞄了眼沉炯,嘴巴几乎要凑到我耳蜗里,用极低的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大二时,那场篮球赛后的事?”我看着郭瑜一脸,深有领会的点了点头。 “日后我们再慢慢观察,不查出个水落石出我们誓不罢休!”我满嘴自信的怂恿郭瑜蹚这浑水。 郭瑜也是十分兴趣,高兴回答道:“绝对没问题!” “你们偷偷摸摸聊什么呢?”沉炯见我一回窝就和郭瑜躲沙发角落,附耳偷聊些什么,时不时还偷偷瞄他一眼,最后还一副决绝、誓不罢休样,甚至有一种被人阴的感觉。 郭瑜发现沉炯的疑惑,心虚的哈哈两声,借以“廉曼大病初愈,晚饭他掌勺”之绝妙借口溜进了厨房。我此时也有些心虚不已,赶紧扯开话题:“沉炯啊,告诉你,我昏迷两天,做了个怪异的梦……”接着添油加醋,眉飞色舞的把那梦境描述的色彩斑斓,生动感人,当然那个“狗啃屎”产生的吉尼斯跳远记录之事已被我忽略,并换成我如何身形飘逸,机智过人的躲过,最后再加大描述了那西方恶龙多么的凶悍逼人、剽悍骇人,导致让沉炯听得激动万分,直呼:“小曼啊小曼,能有如此之梦的造诣,说明你想象力有多么的强大,当初不去应聘个游戏策划师的职位,真是浪费了个人才啊!”…… 第四章:遭遇黑客 和陈炯一阵唏嘘之后,饥肠辘辘的我们总算迎来了郭瑜一声“饭好咯,开放咯!”,于是满心期待的坐上了餐桌。 “……”看着桌上同样的三菜一汤,我很是无语,胃里一阵翻腾。 “郭瑜兄,你的厨艺,还真是……真是和小曼不可同日而语啊。”沉炯反着赞扬着,嘴角微抖,手执筷子一动不动,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餐桌。 “你们还呆着看什么看?快吃啊,这可是我人之初之掌勺,你们还不快尝尝看?”郭瑜满心期待的看着我们。 三菜一汤:油煎豆腐,豆腐是黑的;豆角炒肉丝,豆角也黑了一半;西红柿炒蛋,蛋也炒得黑乎乎。唯一不黑的汤,豆腐花蛤汤,看起来还不错,不过为什么我感觉有点怪异? “快吃啊,特别是小曼,刚出院,来,多吃点,补补身子。”郭瑜盛了碗小山样的米饭,殷勤的看着我。 我特怕这斯文人露出这种目光,畏惧的让人心寒。于是赶紧接过这碗粘稠的,半稀饭状的白米干饭,直咋舌,这农民伯伯用汗水养大的稻子都被这家伙糟蹋了。 我端着烫手的碗,望着桌上的三黑一白,怎么看都是难以入咽。相对之下感觉这汤应该还能入口,于是拿起汤勺,略勺起一小勺,轻抿一口…… 强大啊,这汤犹如滔滔黄河水水进入我的口腔,滑下食道,没入胃袋,一股难以言喻的味感冲击着我的味觉,然后面对郭瑜皮笑肉不笑,貌似无邪眼神中暗藏杀机,我欲吐不能。但,这汤的怪味在口中、食道上、胃袋下愈演愈烈……不,不行了……“噗~!”一口夹杂着胃液、唾液的黄色液体喷洒到白米饭上,我带冷的看着白白的米饭上绘有的一层淡淡的黄色,这绝对是毒药…… 陈炯傻眼了,没想到一向著称忍耐力最好,适应性最强的我,都无法承受郭瑜勺下的作品。暗地抹了把汗,借以“胃口太差”、“公司有急事”溜进了自己的狼窝…… 陈炯的临阵退缩,让一旁的郭瑜把矛头全指向我……郭瑜此时的一脸假笑,堪比国家领导会见外国大使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郭瑜一脸媚笑道“小曼,你看这豆角炒肉丝,色泽多么的鲜美艳丽啊……还有还有,你最爱吃的西红柿炒蛋,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哦。”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我的小小饭碗儿堆满了“毒药”…… 我的背脊衣服的布料被虚汗打湿一大片,现在得赶紧想法子落跑才是,不然真的会被郭瑜这野兽活活毒死…… 而郭瑜显然像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撕掉狼皮后的饥肠辘辘的饿狼,见我一动不动,面目狰狞的怒视着我:“廉~~曼兄啊,你不是刚~~~病愈么?怎~~~~么不多~~~~吃点啊!!!”说完,还大筷一夹,一大坨毒药递至我嘴边…… 我全身畏缩在位置上,额头的冷汗滑至脸盘,双眼不敢正视这只斯文野兽,愣愣的嘴边的毒药,结结巴巴道:“瑜……瑜老大,你……你也知道嘛,我……刚刚住两……两天院,身上打……打满了点滴,胃口实在……实在不好嘛,况……况且大病初愈,最好……吃、吃、吃清淡点是不……是。”郭瑜本想也是,打点滴没胃口嘛,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了筷子。我见郭瑜放弃毒害我,口中喃喃道:“你这‘山珍海味’,我还真的消化不起啊。”可好死不死我的一句“山珍海味”完全激发了郭瑜的兽心。郭瑜夹满一大碗“美味佳肴”,一手执筷,一手托碗,双眼暴戾着红色,口中毛骨悚然的低咛着:“好啊,你然你都说是‘山珍海味’了,你就好好享受一番口福吧!”…… “好了,别闹了,公司出事了。”陈炯开门便说。此时陈炯无奈的看着郭瑜正帮廉曼“喂饭”,一身寒气袭来,倍感可怖,为小曼默哀着。见郭瑜仍然不断地往小曼本已满满的嘴里塞着米菜,他拍了拍发狂的郭瑜的肩膀,严肃说道:“‘骇客帝国’被黑客黑了,我们得赶紧赶去公司。” 郭瑜听到公司出事,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摧残,还好斯文人的原则是:工作第一。 我在狂风暴雨停息的那一瞬间,以百米冲刺之速赶往厕所……“呕……”一口呕出一堆秽物,该吐得吐了,不该吐得也吐了,我可不想死于郭瑜的毒药之下…… 五分钟后,我总于把消化道清理的干干净净,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与他们一同火速赶往公司。哎!恶人恭维之,善人被欺之,世道炎凉啊! …… 公司内部,两相龄成年对峙着。 “都是我的错!我当时修复漏洞时痔疮犯了,上了趟WC,加上半夜精神迷糊,所以疏忽了”公司组长吴德毕恭毕敬的向老总吴恁弯腰认错,“但是,我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已经休整好错误,就是一个函数*****忘记释放,才给及了黑客的机会,我下次一定注意!” 大腹便便的老总吴恁此时精神抖擞,心里暗骂:老子私房钱被母老虎揪到,不但钱财痛失,还被骂的狗血淋头,现在正好拿你开刀!便正义凛然的指着吴德的脑袋,臭骂道:“好你个吴德啊!我平时怎么对你的?看你几年来兢兢业业,破例忽略了你惨不忍睹的文凭,给你升了个组长,一年到头十几万奖金大把砸你身上,难道就砸到水里去了?你知道这次我们损失多少资金么?整整上万的MB!”说着用手请拍了拍胸口作息怒状,但是那肥油脸一抖一抖的样子却告诉我们他无法息怒。吴恁暗吸一口气,继续道:“损失万把块钱是小事,如果说只是几万块没了,那就当被偷了,也到无所谓。但是你想想如果那黑客针对这漏洞,做出刷MB外挂以后,那我们心血所筑的“骇客时空”将会平衡大跌,人气大降,这游戏就废了!那可就不是一二十万可以解决的损失了!”吴恁此时牛B冲天,肥油油的肚子挺的老高。 吴德越听心越寒,他对现今自己的工作很满意,手下有几十个员工掌管,每年十几万年薪,加上节假日、年终奖也有十来万,对于一个高中毕业的人来说已经十分让同等人眼红了,他可不想就这么丢了这份工作,略弯低了腰,一脸痛改前非的说道:“吴总,请再给我次机会吧,我绝不再犯下如此低级却极为恶劣的错误,我一定拼了我这条老命维护好“骇客时空”!” 我们三头狼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幕,也就了解个大概。陈炯稳重的走向吴恁面前询问利害关系。 吴恁见陈炯走来,立马笑脸相迎,这态度转变堪比法国变脸大师萨科奇,他轻言轻语回道:“陈炯啊~!你来了就好,‘骇客时空’遭遇一重大漏洞,黑客趁机利用,使得公司损失大把MB,这可是侵犯到我们公司的财产利益,你看看能不能把它揪出来?”其实吴恁也是个钱财起家,招揽精英的十总中的九总一员,我们这一行的技术,十个老总有九个不懂,所以比较好混日子,万一你碰上十个其中一个的宝玉,那你相混日子的话就别想了,赶紧擦屁股快回家洗洗睡吧……吴恁他对眼前这年轻人很是看重,短短一年多就升职成CEO是很有原因的,因为这是一块赚钱的好机器嘛!当时刚刚上任CEO时,就领头策划了‘骇客时空’一热门游戏,至今,那游戏获取利益的总值啊,可以让我们的吴老总数钱数到手抽筋…… 陈炯职业性的笑了笑,淡淡的回答:“这要论情况而定,如果他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要查出可很难。” 吴恁拍了拍陈炯的右肩,笑眯眯的说:“陈炯啊,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切就看你的了。”说完便瞪了眼吴德,向总裁办公室走去,那肥臀一抖一抖的。吴德犹如大受打击,一脸萎靡不振的离开了。 第五章:黑客疑云 “这一段代码就是漏洞所在,就是这个****函数忘记释放。”郭瑜指着屏幕上仅几个英文字母组成的代码说道,一心确认无疑,“这段代码编译的是‘骇客帝国’中一个支线任务‘2012世界末日’最终的结果,在任务的最后,会把帝国中各地被上帝选中的子民帮助接生上帝之子,而他需要一个包含牧师、贤者、刺客、冰法、血牛等组队的玩家。而代码段的这个函数,恰好就是玩家是否花费MB雇请接生助理,使上帝之子成功降生的几率提高,黑客就是利用这里的漏洞缺陷,侵入服务器,使得函数无法释放后免费雇请接生助理,因此造成公司利益上的损失。”郭瑜分析得很是渗透,斯文人学识很是渊博啊! 看来,吴恁老总也是瞎骂吴德一通,虽然也算是MB上的损失,但是就是这个漏洞能够做刷MB外挂?不可理喻…… 陈炯看着那一串英文字母组成的代码深思片刻,立刻下发任务:“郭瑜,你先仔细的重新调试一遍源补丁代码,查看有无错误。小曼,你仔细的对照下游戏的所有代码,看看黑客是否错改了代码。” 郭瑜推推眼镜,回道:“恩,没问题。” 我愁,我的任务这难度也太高了吧,这游戏总代码量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看完的,更何况细细对照……哎,谁叫我脑子墨水最少呢。迫于无奈,郁闷的点点头。 “至于我嘛,要揪出那家伙,看看谁更黑!”陈炯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取出公事包的笔记本,连接了公司宽带。 陈炯的黑客技术我是很了解的,我默默的为那家伙祈祷,希望他别死的太惨吧…… 我从最近的补丁代码开始一一对照,这还真的是够需要体力的活……没多久我便感头晕眼花,编译器的代码在眼前变得忽大忽小,屏幕还会上下摆动,我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幸亏晚上被郭瑜的毒药彻底清洗过胃了,要不…… “陈炯,调试完毕,没出问题,只要主机上把关键函数释放,顺便换密,威胁便可清除。”半小时后,郭瑜信心自如的说道。 我听郭瑜如是说到,便双手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心想看来可以早点休息咯。 “嗯,你可以休息下了,别用眼过度,镜片又得加厚哦。”陈炯开了开玩笑。 恩?陈炯开玩笑了?看来他也要揪出黑客的尾巴了。 “小曼,你核对完代码了?”陈炯一改玩笑态严,转身对我怒目而视。 我干吧着嘴:“呃……”心里暗恨:你个死囧B,代码看完整一遍我都可以吃三次早饭,再刷“骇客时空”九星难度副本七遍不止了!此时心里极度鄙视陈炯,但我可不能得罪我的衣食父母,于是脸上谄媚的笑着道:“我放松下精神,呵~呵呵~,眼睛用力过度,容易近视的。” 郭瑜鄙夷的看着我,嘲讽道:“哇!那你这几年下来,除了一天十个小时的班,晚上回去又搂着你的19寸古董六七小时,你现在应不应该眼残了?” 哼!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我无视郭瑜的嘲讽,继续盯着眼前的代码,早完早休息啊。 在我第二次眼冒金星之时,两狼竟开始闲聊起来。 “嘿嘿,看,这就是那黑客的机子,已经成功被我侵入了。嘿嘿,就算他装有三年版卡巴死机,对机子添加了三层密,但人终有失误,被我发现一软件漏洞没更新,嘿嘿,看我不揪出他。”陈炯爽朗三笑。 “哇哈,他死定了。”郭瑜大爽猛拍大腿。 “先看看这机子配置如何……哇,英特尔四核处理器4。6GHz;显卡N卡2G显存,独立内存4G……牛X配置!”陈炯语带嫉妒。 我暗吃一惊,哇,如果我窝里的破机器能赶上它一半,我每天少吃半碗饭!我一天可是只吃两碗米饭的…… “这家伙牛,这等宝机只应黑客有!”郭瑜又大声感叹道。 “恩,看来他现在正在玩‘骇客帝国’,我们先研究此人什么行业吧,所谓行事推性,喜物推人。”陈炯推敲着。 “我觉得他像一个学生,看,QQ留言信息上的全是火星文。”郭瑜如是说。 “嗯,我看不只一学生那么简单,你看,QQ留言箱定时清空,机子没有多余无用软件,看他现在玩游戏满口戏言,看来还是一个平时沉稳,进入网络世界疯狂的双面性格的人奇*。*书^网!”陈炯推敲的头头是道。 “哇!没错,和我们的小曼还真有点像!”郭瑜又大拍大腿,对陈炯是称赞有加。 …… 我得无视,非理勿视、非理勿闻、非理勿听。 “对啊,和小曼太对性格了。”陈炯继续调笑。 “干脆把他找来和俺们小曼认识认识?”郭瑜帮我介绍朋友了? 还是介绍黑自个公司的黑客?熟可忍,士不可忍!什么对照代码,那东西几百年前就消失在我的法眼里了! 一步、两步、三步……偷偷猫向陈炯、郭瑜关注的屏幕的位置,以我身轻如“燕”的身子骨绝对有偷袭天分…… “小曼,你不好好对代码,过来凑什么热闹?”陈炯连头都没转,一嘴巴戏谑。 我暗吃一惊:啊?被发现了?不管那么多了!于是我大跑几步,脖子伸长长的望向陈炯身前的笔记本…… 我又是一惊:哇靠!我被骗了!那有什么QQ、游戏,明明就一屏幕英文字母和一堆符号! “廉曼兄,快去对你的代码,别在这碍着你哥我和老炯处理正事。”郭瑜也戏谑的瞅着我。 我右手尴尬的爬着后脑勺,嘻哈道:“哈~哈哈~~像这种传说中的黑客侵入,小弟我没亲眼见识过嘛,所以想涨涨见识嘛!”。 “切!”“切!”两声异口同声的“切”表示他们对我的鄙视。 “你倒是见了,就怕你不识。”郭瑜继续打击我幼小心灵。 陈炯倒是专心的一遍遍输着某些命令语,没有真要赶我走的意思。恩,看来我可以假装见识囧B入侵,来偷偷懒了,嘿嘿。 “哎……”十几分钟后,正在我昏昏欲睡,脑里YY着刷爆“骇客帝国”九星级副本刷出极品装时,陈炯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他无奈的摊起双手,道:“这家伙很有经验,我查出当时入侵公司的地址,是一家本市的的黑网吧。” 郭瑜听完后遗憾的摇了摇头。 我心里也暗叹一口气:至于么?不就一黑客找不着,反正亏损的是公司,我们的工资照常发就OK了,管他是死是活。片刻后,我忙打起精神,一手拍一人肩膀,唉声叹气的说:“哎,你们节哀顺便把,凡人总有做不到的事,除非他是神。” 郭瑜重重的给了我脑瓜子一拳,陈炯也是一拳头砸向我胸口,竟异口同声鄙视我道:“我还不至于被一二级残废可怜!” 我正蹲着地上捂着头顶,又听到这句话之后,真的欲哭无泪。怎么说我穿着球鞋也突破一米七大关了,而郭瑜就不说了,只高我几厘米,陈炯这家伙足足高了我将近一个头……所以我被他两套上一“美名”:二级残疾人士。 陈炯突然清了清嗓子:“嗯哼!”,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和郭瑜注意身后。我站起转过身躯,发现吴恁老总此时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而吴德紧接身后,向吴恁点头哈腰一阵后,灰溜溜的走了。 第六章:梦如此真实 还好,一位吴恁老总要继续发布什么刁难任务让我们三条狼不得有个安眠之夜,竟然大气的请了顿夜宵,而且是阳海第一大排档,让我的胃好好享受了一把,感谢有这样的好老总。(觉得应该是托了陈炯得福吧?) 吃饱了,喝足了,干嘛?杀回狼窝刷“骇客时空”九星级副本,哇哈哈,今天目标:四十级紫色武器,是刺客的爷爷自己装上,其他职业的嘛,甩手大卖!庆幸自个儿是公司职员,点卡无限!开机,接网,上游戏……戏……额,怎么眼前的“大砖头”(二三十斤的砖头色的19寸纯平古董显示器)在眼前转来转去?精神突然十分低迷,就算是紫色全套刺客套装也拿不起精神那种。也许刚才真的用眼过度,累了吧?干脆往后一倒,赖在床上,世界完全黑暗的刹那,只记得:一片灰尘飞舞,鞋袜未托,牙都还没刷呢…… 这,是哪?眼前是一个完全陌生,但又感熟悉的村子。仔细回想,老家是县城,除了大四下乡去过的村子,还真没到过其他村落,但为什么眼前环境又像曾生活在这好久?突然,身后的小山猛然向后塌陷,有向现处之地崩塌的趋势,一个念头:闪先!我可不想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摔个粉身碎骨,亦或是尸骨全无。 奔跑,又是奔跑!周围死寂般的没有一个人,像我的独角戏,逃离灾区,只有我一个活人的灾区。周围的瓦房呢?明明就是有人住,为什么没见到一个人?眼前是一条将近三四十度的斜坡,似乎延伸很远。四周的树木,瓦房,脚下的马路,迅速的向后移动,就好像坐公交时看着向后移的楼房。为什么像坐车?因为这双脚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就像上次那个梦境,远古巨龙!?只有眼睛属于我,其他全都自主的,很协调的,完全不受我精神?(: ) 驰世浮沉 第 2 部分阅读 耆皇芪揖窨刂频脑俗髯拧5腋芯酰菟俣仍对犊旃掖耸钡谋汲鬯俣取?br /> 突然,眼前一段马路突然急速向下塌陷,完了!我不想坠入深渊,摔个尸骨全无啊!就算是梦里也不想!我紧闭双眼,强加意念,“快!让我控制这双腿,停下!停下!”我心里呐喊着! 突然,感觉身体刹那腾空,“冲刺跳?”我赶紧睁开双眼目睹这一切。足足公交车的宽度,加上踏入点地面的下陷足够我一人身高,刘翔!? 短短几秒“飞翔”转眼即逝,落地,深蹲缓冲重力,又继续逃离危险地带。不可置信的再次观察了会身下的这双腿,比我还细白娇嫩的小腿支,“这双小腿很好看”,打心里的赞叹。脚上一双褐黄色圆头靴子包裹着小脚很是舒适,恐怕鞋子不超过三十六码吧?浑圆的小腿倍感十分有力,以往我走路不沉稳就能透出那双腿有多没力,学程序的就是缺乏体育锻炼,跑上几步都能气喘。现在,一步步强健有力,媲美刘翔百米跨栏的美姿…… 这个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跑着,不知道多久了。我已经感觉双腿麻木,它却仍是不由自主的继续奔驰着,跳跃过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塌陷,感叹这强大的体制。脑后的发梢在迎面扑来的狂风下摇摆不定,我甚至感觉到背上的汗水浸透了衣服,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滑向脸颊,滑下耳根,接着被迎面而来的狂风席卷而走…… 也许一小时,也许整整一下午,一个望不到头的下坡,一个不知疲惫的人儿,渺小的人儿,却又强大的求生欲望,似乎以奔跑为生,遐想为奔跑而死的人儿的眼前,终于出现变化。身后的塌陷速度似乎变慢,亦或是这人儿的速度变快了,已成功的将它甩出一段距离,停在眼前的路岔口:一条向右,蜿蜒曲折,树木茂密,气氛阴森;一条继续向前,能看到微微的尽头,以及尽头处上方开阔的天空,以及空中的晴日、明云。我像是窝在这人身上的一个看客,看着他奔驰,飞翔,一同感受他的疲惫,他的坚持不懈。突然心里冒出一句话:“向右还是继续向前?”,又好似自己问自己,一眼瞄向右边阴森可怖的密林,道路狭窄,气氛骇人,有对比了已有尽头的前方,“向前继续奔驰吧”心下决定。好似这躯体听懂我的话,向前继续飞奔…… 这……这也太搞了吧?眼前那事灾区的终结尽头,分明就是大灾难的来临嘛。眼前一座断了只剩一半的大桥,一片汪洋,只露出些许楼房的顶部,而且,水,正在慢慢上涨……身躯颤抖着,向后退缩了两步,又是一惊,扭头一看,后面的塌陷已然塌陷至五米远处,而远处那条“向右的路”诡异的完好的立在那儿……湛蓝的晴空此时染上了一层厚厚的土黄,夕阳已经西下,绝美的晚霞此时是那样的凄惨,身躯慢慢的跪下了双腿,双手撑着地板,双眼已经湿润,滑下些许泪水,滴在地上,没入地里……我麻木了,精神跟着这身躯一同低迷,我感觉一股彻头彻尾的绝望淹没自己。前方,海水已经涨至身躯,弄湿了双掌与鞋子;后方,塌陷正张着血盆大口向这撕咬;身处的这座桥,摇摇欲坠…… 猛然睁开双眼,梦!? 哇!吓死我了。怎么这么逼真?还以为刚才即将升天的就是自己,是梦?如此真实,致使自己不能自拔的梦? “哎~”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时才发现,全身衣物浸透了汗水,头发也湿了边,眼角、脸颊、耳际也湿湿的,MD,还真是吓得我一身汗。 电脑仍旧开着,“骇客时空”里的阴柔男刺客手握把锋利泛着嗜血红光的“嗜血棘刃”,身着墨绿色长装包裹了出性感健美的上身,脖子上游戏第一刺客帮、第二大帮派“血刺帮”帮会护喉上的“刺”字无不透出主人的帮会地位,大衣里的紧身黑色线衣高领至挡住了下半边脸,恰好完整的贴住至鼻下,勾勒出锋嘴的的英爽。耳际的两丝发鬓长至喉结,微风袭来时,随脑后的骏马辨飘逸摆动着。下身……恩?我的四十级蓝色“落海裤”咋没了?现在正穿着条裤衩,与上身如此格格不入。我赶紧瞄向系统信息, 系统信息:玩家“刺杀一条狼”在2012年12月3日23点07分被30级落海野狗所杀,由于人品不佳,爆了蓝色等级“落海套装落海裤”,玩家节哀顺变,装备还会有的! “该死的TMD系统,怎么好死不死爆了哥的落海裤,哥这套装就差一匕首“落海血刺”,现在又给哥加上个裤子,哥容易么哥?……(一下几千字禁言!-_-!)”我大骂系统,鄙视游戏制作人,极度发狂崩溃状态。(完全忘了那个梦,忘了游戏哪个公司开发的,哪个公司维护的) 呜呜呜~!还偏偏是一条野狗解决我的,要让人知道堂堂“血刺帮”二当家一条狼被一条小野狗解决了性命,还带走一条极品套装,那不被人笑掉大牙?以后哥怎么在“骇客时空”里混? 精神亢奋,现在是精神极度亢奋啊。立马脱下全身装备,穿裤衩,手持暴戾红光的“嗜血棘刃”裸奔杀人王即将出世! 第七章:杀戮游戏 “骇客时空”里没有PK限制,除了PK场、帮战、发布战帖之外,杀人就得偿命。死亡掉相对等级百分比经验,并一定几率丢失身上物品。(包括装备,道具栏的,身上的)所谓偿命就是被城区守卫追杀,无法与商贩交易,无法进行任务,无法进入副本,除非你恶意杀人后死亡次数赶上你的恶意杀人次数,不然整个“骇客时空”基本无生存之地。而对大部分玩家而言,最痛苦的就是死亡扣取点卡点数,扣取数与等级十位数相应。 还好我昨天刚升上48级,多死几次,连点卡都是免费的,没什么亏的。(其实还有一点,死亡会掉侠义值,侠义值的高低正好影响着爆装备的几率) 玩家“刺杀一条狼”给“猛狼毒将”发送密语:猛狼老大,把我T出帮派先,我要杀人泻火。==# 猛狼毒将:刺狼弟,谁惹你不高兴了?要不我们帮会派个暗杀小队给你,泄泄恨?00! 刺杀一条狼:猛狼大哥,一件小事,不足挂齿。说来话长啊……(廉曼又颠倒黑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昏睡后被小野狗屠宰说成杀落海BOSS不小心血药带不足心凉被屠,并加大了爆了件裤子说成全身爆白云云,什么不带要多少多少的后悔莫及,什么装备爆成裸奔好比那窦娥冤……) 猛狼毒将:不会吧?兄弟你怎么惨?我这有一套蓝色套“焱煌套装”,要不你先拿去用吧。00 嘿嘿,我要的就是这结果! 刺杀一条狼:大哥啊,我怎么好意思,那一套至少值个上千MB,我心领了,你还是留着做老婆本吧。-,- 猛狼毒将:小子!你这就跟我客气了是不是!?我们从开服认识到现在,难道情不比这点破装备,你给我拿去用,爆掉了我再给你加!--# 刺杀一条狼:这、、、这不好吧?00! 快,快给我,哈哈,这一套“炎黄套装”是37级8星级副本套装,而且还都是蓝色级别的,哇哈哈,我赚发啦~! 猛狼毒将:没什么,你大哥我要装备还不是满仓库随便抓,这点只是九牛一毛。^o^ 刺杀一条狼:大哥的情谊小弟在此接纳了,以后要有什么事,绝对赴汤蹈火!-_-~ 小事我可以随手帮帮你,要是太麻烦,嘿嘿,再说再说~! 约地,交易,“焱煌套装”到手,嗷嗷~! 猛狼毒将: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要先睡了,明天还得上高数课! 刺杀一条狼:哦,大哥(^_^)/~~拜拜。 快走吧,我得进行我的杀人泻火计划。 系统信息:您的好友“猛狼毒将”已离线。要关闭提示,请选择“游戏——设置——好友设置”来关闭系统提示信息。 看着好友头像中“猛狼毒将”颜色转黑,大是自得,哥的三寸不烂之舌媲美一堆极品装备,嘎嘎~! 装备“炎黄套装”后,刺杀一条狼俨然从乡下农民转变成一古代高贵将军样。相对于落海套的阴柔飘逸,焱煌套给人第一感觉就是:霸气。浑身的蓝光华丽不已,蓝中还带着套装叠加属性金黄微光,可以想象出是一个留着贵族血统的第一战将。焱煌套相比于落海套同颜色级别总属性属性所差不多,当然前是战士套装,后是刺客套装,但是落海套的优势就是武器,因为焱煌套没有武器。 所幸我练的是速度型刺客,升级属性全加敏捷,技能选的都是暗杀、瞬杀、会心一击类的,至于陷阱、地雷、炸弹、飞镖是一个没学,所以配上现在的高力、些许敏的焱煌套,要杀同级别、装备的玩家,两个字修饰——轻松,杀比自己还弱势的玩家,四个字——易如反掌,挑战实力雄厚的高等玩家,三个字——看技术。 现在开始:阴人! 选择地点:显然城区不合适,我不想没杀爽几个人,便一路被城区守卫追杀,下副本! 时间:理所当然,RightNow。 说干就干。 系统信息:玩家“刺杀一条狼”是否马上进入9星级副本“落海之森”? “Yes”我兴奋的当场轻呼一声,点了跳出的提示框中的“是”…… “落海之森”,“骇客时空”现今倒二个难度的副本,基本“骇客时空”现今高手玩家组队刷级刷宝要地,而最后一个难度九星半副本“炼狱曲空”除了对玩家实力要求苛刻外,必须得有严密的完整队伍,无间隙的紧密配合才敢下手一试,另外进入副本“炼狱曲空”所需花费不是个小数目。而作为公司职员的我,以及常年半职业玩家的警觉性,认为九星半副本绝不是最终BOSS级副本。在对陈炯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挖掘出将在“骇客时空”开放两年周年后,开放最后一个副本,十星级副本“异世魂之殿”,开放以后,“骇客时空”就会进行全面改革…… 系统提示:技能“隐之伪”,刺杀一条狼隐匿在一颗落海荣木背后,而树的正前方,一47级战士“沉宇宙”拿着把双手巨剑正在砍杀一落海小BOSS“落海岩将”,巨剑剑身足有一人之长,剑宽二十几公分。起码一百来斤的巨剑被一身沉重钢铠里的“沉宇宙”马利的挥向“落海岩将”,但显然挥动较吃力,攻速明显不尽人意,哈哈,但是尽“狼”之意。称沉宇宙背对自己,系统提示:技能“十步瞬杀”,刺杀一条狼以平常数倍之速跃向沉宇宙背后,“十步瞬杀”技能十分华丽,数倍跃至目标背部后,疾转身躯一百八十度,以被刺易发力准则,反手握住血光暴涨的匕首,顺带惯性匕首一瞬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在目标发现受袭之时,瞬杀已经完成一秒多钟。沉宇宙猛然感觉血量大失,以经验告诉自己,被偷袭,还是背后的会心一击,急忙转过身,不暇思索,横挥出一刀“横扫千军”(伤害主力,迅速向前方霸道横扫出一刀,区域五米半径)。刺杀一条狼哪给他这机会,在瞬杀后立马技能“力之会心一击”(伤害主力辅敏,给予敌人心脏部位沉重的一击)、技能“敏之闪跳三连刺”(伤害主敏,在敌人四周闪跳三次,每次给予敏捷有关的伤害)、技能“隐之撤闪杀”(伤害主敏,在偷袭敌人一招时,可自定方向闪烁5。5米),在最后一招“撤闪杀”解决沉宇宙的同时,闪过了沉宇宙的“横扫千军”。沉宇宙死后感叹:人在江湖走,总会遇高手。刺杀一条狼无视地上所爆物品,绝尘而去,至于为什么对只剩三分之一血量的“落海岩将”也无视了,这要归根于刺客与战士的区别了…… 技能“隐之伪”,刺杀一条狼此时隐匿在一块黄岩石背后,身上几乎透明,与岩石共色。十几米远处一45级冰系法师魂沧天正在与勾引一群40级“落海炎狼”绕着前方些许巨大岩石打着游击战。“MD,敢打我同类,该杀!”此时刺杀一条狼完全忘了自己曾今是如何戏谑小野狼的,借以“同类”为借口,顿起杀意。“十二米……十一点五米……十一米!”心里默数着距离,突然暴喝一声:“十米!‘十步瞬杀’!”一匕首秒了魂沧天,便绝尘而去…… ………… 刺杀一条狼渐渐深入“落海之森”,终于…… 刺客杀人职业第一!原因无他,偷袭一词足矣。技能“隐之伪”,眼前一个团队正在配合杀“落海之森”的副本BOSS“落海暮邪大将”。“落海暮邪大将”论坛有介绍,曾今几时的国家大将,暮年之时帝皇嫌其人老力衰,贬至落海边境做镇关大将军,但落海一代向来人烟稀少,基本上算一块不毛之地,“落海暮邪大将”的镇关大将军只是个挂名将军,无权无力,暮年之时不忍如此受冷,背叛灵魂于一异世领主,成为现在这个无灵魂的杀戮动物“落海暮邪大将”。而论坛上也有老玩家给予的警示:暮邪大将并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暮邪大将的四个护卫两“暮之邪士”与两“暮之顽童”,暮之邪士精通邪术,专降玩家状态,并且能叠加,而暮之顽童就像一只带剧毒的跳蚤,受到他攻击时会由于撕裂伤口,持续失血,也可以叠加。 刺杀一条狼仔细观察这战况。这个团队六人组配合还算默契,特别是一个名“迅毒”的刺客,学了一身谋略技能。适时机的做个陷阱困住暮之顽童,勾引暮之邪士的虚弱技能砸向自身,又时不时的埋几个雷,用炮弹、毒镖勾引暮邪大将中招。有他在,完全压制着BOSS的大部分长处。刺杀一条狼深深感叹:不愧是“骇客”的“时空”。 刺杀一条狼放弃了眼前的六个食物?不!一个高手刺客玩家,不但要掌握偷袭的本领,更要领会偷袭的精华:时机。对,偷袭的时机很重要,这关系到偷袭成功率的问题,一般来说刺客一次偷袭失败,便会放弃猎物,在明眼人下与法师、战士单挑?除非实力悬殊,要不就是此刺客乃BT自虐狂。此时,刺杀一条狼正在等一个最佳时机:暮邪大将血条下降至五分之一时会暴走…… “哇嗷~~~~~~~~~~~~”一声悠远低沉的咆哮声震耳欲聋,暮邪大将血条此时正好下降至五分之一,就像暮邪大将在暮年之时受冷处理的愤怒不平之声。暮年大将此时空洞的双眼突然爆出一段刺眼的紫光,全身上下的盔甲“吭呛”震响,六人组见仅剩一小段血条的大BOSS突然双臂高举,迎天呼啸,完全不做攻击状态,于是除了一MM牧师“偌依”中距离帮加状态,其他五人冲向近身对BOSS使劲砸技能,战士大摆“横扫千军”、“千斤坠”、“霸王重劈”,火法猛施“炎龙弹の焚”“炎龙弹の烈”“炎龙弹の爆”“九炎龙唬哮”,血牛持满全队状态“虎威升”“真绝醒”“力聚心”,刺客也疯狂“隐之九连弹”“隐之升天雷”“隐之万仞手里剑”,一旁的牧师偌依不甘示弱“神圣天使奏”“驱魔焚心咒”,所有的高级技能被刺杀一条狼见识了一面,也被暮邪大将吃了一遍。只见暮年大将摇摇欲坠,却仍旧持续着高举双臂,迎面朝天的动作。战士见大BOSS摇摇欲坠,兴奋不已,高举手中百来斤双手巨斧,准备给BOSS以致命一击。“霸王重……”未等战士出招,暮邪大将突然全身紫光暴涨,咆哮声逛绝耳际,犹如龙啸九天,而隐匿的刺杀一条狼所在的屏幕前一人嘴角微翘……“怒镇八方”(“落海暮邪大将”暴走最终技,镇住身周半径八米所有玩家2。5秒)!暮邪大将暴走的最终技,犹如当初彻场杀敌之时镇虐敌人之霸气。就是现在!最佳时机!刺杀一条狼一技“隐之疾风”(加快身形四倍速度,维持2秒),才用了一秒不到便来到火法十步之遥,“十步瞬杀”,本身四倍身形下的“十步瞬杀”转瞬即秒去一火法,“敏之闪跳三连刺”鬼魅般的身影才闪两闪迅毒便倒地不起,最后一闪刺中战士心脏爆出会心一击,而就在那一瞬间“力之会心一击”启动……MM牧师偌依极力睁大着眼睛,眼前的刺杀一条狼疑似一鬼厉,短短两秒左右,自己队的三大主力便被之虐杀,触目惊心的血液从一个个同伴的心窝、脖子、腰部喷洒而出,而那把闪着嗜血红光的匕首活似饮血之物,喷出的血越多,匕首的红光越盛。而刺杀一条狼在接下来两秒钟内又把传说中的打不死血牛一刀子割破喉咙,血牛便脖颈处喷洒着血液软软倒下。“眼前的刺杀一条狼真是玩家?”偌依极度怀疑自己的眼球“或真是地狱的鬼厉?”。其实刺杀一条狼很庆幸,在六人组被镇虐的两秒钟里,BOSS正蹂躏着刺客克星——血牛,而自己随意奉送的一刀子,正好终结了仅可怜的血皮的血牛。偌依其实并没有中暮邪大将的“怒镇八方”,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杀一条狼的气势给镇住了。而此时,前方的刺杀一条狼正缓缓走向自己,“快动啊!离开这里!”偌依心里无不呐喊着,但眼前的“鬼厉”身上暴涨的蓝光,体内通透的金黄微光,使其太有霸气了,但致使偌依不敢挪动的是眼前人手上紧握的嗜血红光的匕首。 看着屏幕中刺杀一条狼前方的牧师,我心里默默的数着:“这是今晚的第一百个,最后一个了吧……” 第八章:上网后遗症 我猥琐的笑着盯着屏幕里刺杀一条狼十步之遥的牧师MM,还有几秒钟“十步瞬杀”CD便结束,到时候华丽的来个秒杀,为一夜诛百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3,2,1……”心里默默倒数着“十步瞬杀”CD结束的时间“……0!”刺杀一条狼,以此牧师之躯祭我嗜血棘刃之威吧! “呃阿!”恩?我心里一咯噔! 此时的牧师偌依傻眼了,刚举起嗜血之刃的刺杀一条狼目露凶光,像饿了九十九天的东北野狼正准备宰割狼爪之下的小绵羊,威风凛凛,眼前却发生了一件戏剧性的变化:暮邪大将一掌拍死了貌似无敌的刺杀一条狼,看着变成肉泥的刺杀一条狼以及暮邪大将一掌拍下后溅起的飞沙走石,她很肯定——这人绝对是玩家…… 呆腻的瞪着突然变成黑白屏的画面, 系统信息:玩家刺杀一条狼被落海暮邪大将毙命,下降经验值4。8个百分比; 系统信息:由于你善度值为-86,人品极其低下,不幸爆出装备“焱煌战盔”; 系统信息:由于你善度值为-86,人品极其低下,不幸爆出装备“焱煌铠甲”; 系统信息:由于你善度值为-86,人品极其低下,不幸爆出装备“焱煌战靴”; 系统信息:由于你善度值为-86,人品极其低下,不幸爆出装备“嗜血棘刃”; …… “我挂了??毫无知觉的竟然被BOSS给秒了??哇!MD我怎么忘了BOSS暴走了!”我天不靠!地不靠!只靠自己忘了BOSS!我抓狂的拉扯着三千烦恼丝,怪不得越烦的人头发掉的越快,原来都是被自己拔掉的。 几分钟后我亲眼瞧着黑白屏上得牧师MM一个“驱魔焚心咒”便解决了仅有血皮的暮邪大将,并且不惊不慌的拾取着一地的装备,包括我手边半米外的“嗜血棘刃”。“不!我的39级红色极品!”我无力的呻吟着,紧接着是一件件“焱煌套”从身边空地上消失,少一件套我就感觉心窝被刺了一刀,整整会心三刀后我心死了,牧师很绝的留了几瓶蓝药给我,猛狼大哥啊,对不起啊,我现在心疼满我的嗜血棘刃,顾不上你的“焱煌”了…… 心灰意冷的下了游戏,别了眼时间:4:27,痴痴的关了电脑,并在床铺上的一堆衣物里挖出一件白色背心以及四角裤衩,例行公事的睡前洗澡、刷牙…… 浴室中蒸汽弥漫,朦胧了浴盆前沐浴镜的镜片。朦胧里一湿漉漉长碎发里若隐若现的淡眉一绝配的一对狭长单眼皮的双眼竟是一双毫无生气、灰淡的眼神。喷头的热水冲洗着这人儿的头顶,从头顶的发末引流下丝丝细流滑下小巧鼻尖,渗下圆嫩上唇,侵袭至细薄融洽入下颚骨的下唇,分流至幅度略下弯的嘴角,又在尖俏下巴汇拢细流直下于青堈石溅出一湛水花。而境内人儿的身形……不知是蒸汽致使镜片过于朦胧亦或是……细长白皙的双腿,特别是那腿膝盖至下浑圆细嫩的小腿,仔细看小腿肚,竟可以瞧见细腻的皮肤下透着粉红并交错着密麻的毛细血管,而立身形于地的脚腕儿,优美曲线的脚掌,适宽于小腿支的掌宽,纤细小巧的脚趾儿,以上这些无不令人怀疑这一对腿十分受用“芊柔细美”一词的衬托,可惜啊可惜,当你细致观察时,小巧的脚趾上的指甲盖坑坑洼洼:些许指甲显有断裂过的痕迹;些许指甲显然有骇人的厚度:些许指甲诡异的陷入指头肉里。哎~~说难听点,这就像大锅饭里的一挫老鼠屎,破坏了全部的美感。相较大腿,大腿虽白皙,只显露出它的那种不见光的白,以及幅度略下的臀,无肉皮包骨架子的肩膀及腰部,而脐眼处赫然一条触目惊心十几公分的细长伤疤延伸至左胸下,虽然伤疤如今显淡,但无不令人在意。虽然双臂细长圆滑却在左手臂弯处的一道五公分长度、宽度一公分的伤疤使得评价生生下降几分,而芊芊十指不但细长,指被末梢将近两公分的指甲盖几近全包裹住指被末关节部分,只是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盖上赫然有一坑洼破坏了莫扎特飞舞于琴键那华美十指的美境。从镜中人儿二十片几近惨不忍睹的指甲以及胸膛、臂弯的痕迹,很致使想象力发达的现今人类遐想这青年以往一段令其难忘的记忆……镜中人终于从浴水沉思中幽醒而来,双手慵懒的捂搓纤长的脖颈、萧骨双肩后背、小肉胸膛……恩?胸膛?仔细一瞧,胸前本该是不显眼的两个点缀此时竟然有饱满欲出水姿状……镜中人浑然不知,继续慵懒揉搓全身个遍……少少数十秒钟,镜中已无人,只留下些许蒸汽遇冷凝结的水珠,以及镜子对刚才眼前人的深刻记忆,如果它有记忆能力的话。 “嘶嘶嘶嘶……”我含着牙刷一脸死爹样皱着眉头、眯着双眼、鼓着腮帮,强力维持这精神完成睡前的这一道工程,心里仍旧对刺杀一条狼之死耿耿于怀“焱煌三件套就算了,至少还是别人送的,哥的嗜血之刃可是曾今花了一天一夜,疯狂单刷八点五星副本“鹫野之沙”并花费上百MB打造至红色级别的极品啊!哥的极品~!”又想到痛心之处,便一脸死爹后立马又死了妈的衰样倒床昏迷…… “哈~~~啊~~~”我绝对不是在笑,我在打哈欠,累啊,好似连续通宵一个周末,周一上班时的情形。 “廉曼!进来我办公室下。”沉炯严肃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大步自顾自迈向办公室。 “我无语,只是打个哈欠,又没睡,你也管,看你鼻子都在喷气了,干脆脑子跟随鼻子一同漏气,缺氧脑残去!”我心里直打嘀咕,但却一脸谄媚点头哈腰道:“沉大总裁,找卑微的小职员我有事吗?”顺便故意给他抬高身价。 沉炯俨然从一副领导精神面貌转变为戏谑挑眉的看着我:“说啊,小曼你怎么回事?上班打哈欠?会影响公司其他员工工作心情的。” 心里早已把眼前的羊皮狼嘀咕咒得半死,得想想措词,诶?有了!“哦,报告沉大总裁,我这也很是无奈啊。想昨晚,我们三狼为公司黑客事件绞尽脑汁,当时我就精神萎靡,睡意一波波的袭来,而后吴恁老总又邀约我们三狼共进晚餐,而恰巧昨日大病初愈的我傍晚夕阳之时却倍感反胃,把吃的喝的倾泻通透,”沉炯听到我讲到这时,好似想起了昨晚郭瑜大厨亲自掌勺的美味佳肴,倍感心寒,额头背部湛出些许虚汗。“而昨晚职员有老总请客吃饭,哪敢不从?我不顾胃部的难受,身心的疲惫,硬是顶了个不醉不归,结果可想而知,大病初愈的我回到家后是上吐下泻,偏偏不能平躺床铺,只敢危坐椅上,以缓病痛,而这一坐就是深夜三四点,沉大总裁你也知道,我是个规矩的人,睡前必定洗漱,再一轮洗漱之后已然凌晨将近五点,我甚至还听见了鸡鸣之声,深怕今天上班误了公司进度,才悻悻入睡。” 沉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小曼还是这么“能说会道”啊,不知道哪天还真的会被他给糊弄了,要不是昨天基本都和他在一起……“好了,看在你昨天大病初愈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 看着一脸无奈的沉炯我心里直爽,你越无奈我越高兴!“谢谢沉大总裁!那,我继续工作去了。” “嗯,去吧!”沉炯回答时却已经开始摸起了办公室的电脑。心里却有一疑虑:这小曼近来怎么感觉越来越小白脸了?接着又摒弃胡思乱想,专注眼前屏幕。 第九章:WC隔门窃听 第九章:厕所偷听 “嗒嗒嗒……”正上厕所干大号的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两细微的脚步声,便秘的我最恨有噪音打搅,但厕所不是专属的啊! “哧……”恩,应该是细流击撞墙壁的声音。 “阳海市是国家重点的软件城市,大公司多了去,我们何必多在这浪费精力呢?”恩说话了?还有关公司跳槽?我虽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工作,但对一些八婆事还是满感兴趣的,偷偷集中听力。(全然忘了目前正事) “说是这样,但是毕竟我们现在学业不精,哪有那么好找工作?” “关键不在能力你懂吗?这种事情是看关系的,我有个舅舅在旭缘软件园混了个经理,如果我们换到那去,绝对比现在好混!” “哇,阳海市第一软件园,你舅舅是管哪个部门的?” “网页管理。” “这,不太好吧,我们学的专业是游戏开发啊,管理网页会不会有点为难?” “我都说了,这不是能力问题,是靠关系,关系!你看……他能力比你我好多少?两年多来不是每天都混得很开?”MD,他讲的是谁? “这,倒也是,不过他也是矜矜业业,以往上班从来不犯事。”嗯,这人说的才叫人话,我顺手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但我看他早来我一年多,能力还真是有点那个……”SHIT!收回刚才那句话! “哼!要不是他有一兄弟是CEO罩着他,就我们那秃顶无能总裁胖子,老早把它分配边疆了!”我靠!这是人说的话吗?哥凭的是实力,实力! “不过我看他对领导十分敬重啊,平时和我们也满和善的。就说刚才,我去到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他身上,我还没道歉,他就和我笑了笑,继续编代码了。”咖啡?我低头仔细观察了下衣物,哇!我的鲁卡衬衣!这可是我今年生日向陈炯敲诈来的!这下洗不掉了,衬衣早干了。 “切!你看他平时那贼眉鼠眼样,绝对一胆小鬼,我敢说他是不敢和你争辩!”什么!?这死爹妈的混球是那个混蛋!?我贼眉鼠眼? “嗡……”恩?烘手器的声音?MD,这没素质的杂碎,手的不洗直接烘干?沾到便便了?我不禁一阵反胃,这卫生还真讲得好!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谈吧,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工作,免得组长又要啰嗦。” “吴德那德性,在吴恁面前跟哈巴狗一样的,转到我们这就TMD猪鼻子插葱了……”看来是小解完回去上班了,MD,让我想想刚才撞到我的是谁,但是今天一天昏昏欲睡状,刚才到底谁撞到我了? 榨干脑汁我也没理出个头绪来,不管了,趁现在寂静的好环境,赶紧干正事要紧…… “嗙嗙嗙……”我的妈呀,这次又是谁?让不让我解决人身大业了?刚有点的感觉淡然无存。 不过听这脚步声可以想象此人该减肥了。“哧哧,嘀,嘀,哧哧……”这……这声音的主人在玩尿弹射击游戏? “老婆老婆我爱你……”哇,情种啊,铃声用这首歌,他老婆不会用“老公老公我爱你”吧?要么就是个妻管严。 “喂,小周啊,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在公司吗?”诶?什么电话不能在公司里打?我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 “……洞……死……会……”我已经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电话里头的声音几乎听不到,虽然光着嫩白的小PP,呈狗爬式状,但完全被我的好奇心战胜这点尊严。洞?死?会?电话在公司不能打?我一脑浑水,越搅越浑,只晓得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小周,你听着啊,这是你放心……我说道绝对做到的,等会下班就给你汇去。”后面的声音明显小多了,我可以想象出一成年大胖子一手捂电话一手虚掩嘴巴,弯着腰,露着鸟,边嘘嘘边打电话的“高大”形象。等会给他汇去?汇什么? “……说……做……死继续……哈哈……”急死我了,到底说个什么跟什么啊? “好说好说,机会绝对还会有的,就先这样吧,我得快去工作了。”这事大有蹊跷。 “……”最后一句呼哩呼噜的,什么都听不见。 接着便一阵冲水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素质,上完连水都不冲。”胖子的嘀咕声,又一阵烘手器运作声,便“嗙嗙嗙”的远去。 这事太玄乎了,我赶紧拉起裤子,不顾裤裆拉链都没上,便迅速猫脚的尾随出去,得看看这大有蹊跷的源头是哪尊大神。 轻轻地拉开厕所大门路出个小缝,眼球贴近门缝,映入眼帘的是…… “方严明!”我内心无比惊诧。这方严明是与郭瑜、吴德为我们公司三大组长的第三组组长,他不敢在公司接电话?洞?死?会?再联想着方严明刚才有说的下班马上汇过去,还有机会还有的是!漏洞!黑客!汇东西?汇钱!公司有人做黑买卖!?阿弥陀佛,原来不单单是黑客入侵那么简单,背后还有黑幕! 我赶紧轻轻掩住厕所大门,蹲回老地方,做继续干人身大事业状。……虽然不能绝对肯定这个方严明幕后做黑生意,但他绝对有问题! 方严明这边。 方严明打完电话后,安抚下紧张的心情,走进办公大厅。瞥到二组空了一个位置,而且偏偏又是平时最看不惯的廉曼,想到他那恭维领导的小人样,心里就很难平静。渡步到廉曼座位,轻拍了下隔壁一职员,轻声问道:“这位同事,你隔壁的这位置怎么没人?” 杨舒是几个月前的新进职员,很是满意现任的工作,他喜欢游戏开发这门学问。对于现在这位三组的组长很是敬重,因为方组长平时待人很是和蔼可亲,而且没有吴德那厮的干部样。杨舒赶紧起身,毕恭毕敬回答:“回方组长,廉曼他肚子疼,上厕所了。”廉曼从自己刚进公司时就市场帮助自己,很多不懂抑或忘记的基础,一问他就知,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多来还是一普通职员(其实他不知道,廉曼写了几年的基础代码,早已滚瓜烂熟了,而对于较高深的学问,他压根没心思去学)于是补充了句:“廉曼前几天被伤到脑部,昨天才大病初愈,所以今天身体任有点不适。” 方严明正心想廉曼这小子还真是谄上媚下,突然听到廉曼是去上厕所,顿时十分紧张,“什……什么?他刚才上……厕所?去多久了?”方严明心有余悸的问。 杨舒心想这廉曼怎么去了将近半小时还没回来?得帮他一把。“哦,回方组长,廉曼刚去一会。” “哦,这样子啊,嗯,没事了,你继续工作吧,好好努力啊,将来这一行要靠你们这一代维持啊。”方严明粲然一笑,顶着小腹便便走开了。此时也只能脸上笑笑吧,心里不知担惊受怕着什么……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屎’觉快点来!”“退笔如山未足珍,读书万卷‘屎’通畅!”……我心里不断嘀咕着些能激发直肠力度的诗词,但经过整整十分钟尝试,在最后的“千呼万唤‘屎’出来”“一泄便能倾千城”的“万古绝句”也没任何起效后,终得出结果:没一点‘屎’感。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奇心不止害死猫啊,还吓的人见人怕、狗见狗爱的“运气”面都不敢露。 掏出厕纸在白净的PP胡乱抹了把,意兴阑珊的提起裤子……呃,这次得记得上拉链……-_-||| 第十章:跟踪 在出厕所的第一时间,我疾步走向办公方向,不是要去我的工作岗位,而是沉炯的办公室。黑暗里一双阴霾的眼睛瞪视着廉曼,双拳捏得紧紧地,背部、额头流满冷汗。 我轻手推开办公室的门,此时,沉炯正和郭瑜在办公电脑屏幕前轻声讨论着什么,还指手画脚的辩论着什么,甚至连我的出现都没发觉。哎,不愧是事业有成之人,现在都快下班了,两人还孜孜不倦的研究工作。我不想打扰到他妈的兴致,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郭瑜!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眼力?这女优绝对胸围37F!”沉炯现在表情略激动,声音也带着股厉声,但音量还是那么的小,而屏幕前正是一女优写真集。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眼力,沉炯兄,这女优仓井空我认识,三围35,27,36,我记得很清楚!”郭瑜满脸信誓旦旦,过真乃斯文野兽,知道的这么清楚。 哇靠!好歹原来这两垃圾在这讨论女优来着?真是锅里地老鼠屎,厕所的蛆虫!“你们在干嘛!?”我故意学着吴恁老总的声音威严道。 效果还不错,屏幕上的写真集突然消失,应该设有老板键,嘿嘿。两人突然略放大音量“沉总经理,关于这‘DIREXT12’的渲染技术到底比‘11’优势在哪?”郭瑜低头虚心向沉炯讨教着。这么谦卑?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斯文野兽! 沉炯仔细端详着屏幕前女优换成的代码,假装沉思了会,说:“根据我以往之所学……”说到这沉炯略抬头瞄向这一眼,“完了,好戏终场了”我心想。看着沉炯一脸下馆子吃到苍蝇的表情,以及反应过来的郭瑜一脸你玩完了并摩拳擦掌的架势,我当心下班吃不到晚饭了…… 对了,扯开话题是关键,我急中生智喊了句:“我知道黑客是谁了!”举着双手格挡着郭瑜即将落到我身上的爪子。“真的?”郭瑜一脸鄙夷,“这招还有点效果,从实招来,如有虚假,大刑伺候。”沉炯在听到我这句话时却已满脸严肃。 “……如此如此,那般那般……”我把之前厕所偷听方严明电话的内容完全交代了一遍,再加上了后面自己推敲的想法。 “哦,也就是说,是方严明勾结外人,一同黑自个公司的钱!”郭瑜左手抱胸,右手摸着下巴,双眼放光,缓缓吐出:“而且,那会要去汇款,那我们就来个现场抓脏!” 沉炯似乎不全信我的话,严肃道:“小曼,这可有关公司名誉的大事,不可儿戏,你说的可全是真的?” 我靠,竟然不相信我,我平时喜欢儿戏啊?“我说的句句属实,虽然我不百分百认为方严明就是幕后黑手,但我确信他肯定有问题!”我信誓旦旦道。 沉炯沉思了会,从座位上起身,起步走到身后的窗口边,略拉开窗帘,一袭夕阳插缝而进,映在此时侧身对着我、郭瑜的沉炯的上半身,双眼在夕阳照耀下,炯炯发亮,似乎被夕阳染上一层血光。锋唇微动:“下班后……” 三狼窝在一起交头接耳…… 下班后,杨舒发现平时上班很准时下班最积极的廉曼竟然仍在一旁努力编辑代码……也许今天有什么事吧,于是他收起公事包,和其他同事下班去了。 我假装很仔细编译着代码,其实在一听到下班铃,便一直用余光瞄着公司出口,刚才分配任务,两票通过选举我为跟踪者,他两吹嘘着自己什么负担的任务有多么多么危险,我身体瘦弱应该调最轻的做云云……吹吧,吹吧!明显合伙起来欺负我,欺负我打不过他们…… 发现目标!方严明手夹着公事包,急冲冲的迈着大步子出门,得赶紧给那小子把钱汇过去,这种人都得小心,免得什么时候把自己给卖了还要得向他道谢。 我假装任务完成后一惬意状,其实偷偷跟上了目标…… “大婶,这苹果不错,什么价?”“大哥 (: ) 驰世浮沉 第 3 部分阅读 向他道谢。 我假装任务完成后一惬意状,其实偷偷跟上了目标…… “大婶,这苹果不错,什么价?”“大哥,今天又有什么好新闻?”……我一路跟踪,一路心有余悸的伪装买客匿藏身形,和眼前的商贩、店员商价。“这位先生,这本苍井空写真很不错哦,我看你眉目清秀俊朗,打五折卖给你。”一书摊小贩谄媚着递过一本AV写真。诶?这不是下午郭瑜口中的极品身段女优么?我一时被吊起胃口,翻了两页……不对!别忘了正事!我忙打个哆嗦,丢下一句:“本人对情色不是很感兴趣。”赶紧继续追踪目标。 书摊小贩一撇嘴,嘀咕道:“明明看的两眼发光,面目猥琐,我看你TM一老处男!”接着,又向其他挑书的“上帝”推销着自己珍藏的地摊货。 完了完了,这下我完了,就那一下子,方严明从视线中消失了,难道被他发现了?我急得焦头烂额,抓挠这头发。 “这联佳银行的职员服务态度真差,我态度如此诚恳的问他个路,他竟骂我有病!”一满脸青春靓丽豆的丰腰妇女拉着同伴得手恶狠狠地骂着。联佳银行?我怎么从没去过? “哎,我相信好人还是有的,我们问问其他人把。”肥腰妇女身旁的马尾辫矮个MM微皱着眉头劝说道。 银行?汇款!我赶紧拉住马尾辫MM,忙问:“你们说的那个联佳银行在哪?” “就在那个小巷进去就是了。”马尾辫MM看着这个陌生清秀男人竟然着自己的手,羞得抽回手指着身后的小巷说。 “那个破银行开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了,职员态度有十分恶劣,绝对要倒闭的。我看这位先生你慈眉善目,应该是个好人,别把钱存那,小心他倒闭了,我连老婆本都赔了。”肥腰妇女正义凌然。 慈眉善目?我自己什么样自己还不清楚?淡眉细目吧?不过我还是很受用。至于存钱嘛,我月光家族的,对那不感兴趣! “谢了。”现在不是扯淡的时候,正事要紧,我转身欲走。 “这位先生,你知道琅琅化妆品店在哪吗?”丰腰妇女急忙扯住我的衣袖。 哇呀!我的鲁尼!这下又脏了!“在那!”我不耐烦的指了大概方向,一溜烟钻进巷子。 “你看你看,这阳海市得人素质就是差!他问我们路的时候我们多友善,我们问他,看他不耐烦的。”丰腰妇女为自己打抱不平! “如花姐姐,你就别说了,我看他一定有急事。”马尾辫MM劝说道,又忙扯开话题:“对了,我们快去买化妆品吧,他至少也指了方向,我们顺路找找看应该能找到。”…… 还真被那熊腰女人说对了,眼前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是热闹的市区,转进小巷后,一片荒凉,四周破砖残瓦的居民楼有没有人居住还说不定,人迹罕至517Ζ。而眼前的小民楼就是立足国家重点软件城市的经济中枢闵世区的一家银行?不敢置信,矮矮三层楼,只在二楼靠大门的窗户下看见几乎家家必备的空调,三楼最左边的一个窗口大开,里面杂堆着货物,萧条啊萧条…… 悠然进入银行,为什么这么悠哉?因为任务最终目标就在眼前,我就是要在他汇款的那个片刻把它逮个正着! “方组长,您老人家在这做什么啊?”我嬉皮笑脸的听着眼前仍不知情的方严明。 “呵,没什么,汇个钱而已……”正在取款机忙碌的方严明说着转头看见一个打心里最不想看见的人,顿时说话声戛然而止,双眼瞪得大大的,嘴巴能塞下一个橘子,我还看见了他嘴里右下方用银色金属嵌的龇牙。 这时我学着方严明的音调重复着之前厕所偷听的话:“小周啊,你打电话……” “这小子果然听到了,这种丑事可不能被宣扬出去啊”方严明心里暗叫苦,急忙打住眼前越看越不顺眼的“小人”,说道:“小曼啊,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一大把年纪了,很不容易的。” 很不容易?不容易也不行威胁公司利益!这可关系到炯B的年终奖金问题。我摆着一副落落大方样,轻松地说:“方组长啊,其实我也不会怎么样你,只是想让你和我回去下公司。” “这小子不会真的要把我的事宣扬出去吧”方严明内心一片惨淡,忽然又想到早已下班半个多钟头了,公司老早没什么人,“先应付下这关吧,要是把他惹急了……”方严明下定决心,于是方严明连连点头。 因为下午在陈炯办公室讨论时,陈炯认为方严明平时为人正直,做人做事很果断,不像会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但是郭瑜加了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油头肥臀样,绝对吃了不少好处”后,三人决定先揪住他把柄,再把他带来公司审问!为什么偏偏选公司?这就是某位CEO的身份面子问题了……陈炯当时还喊了句“别人村长都是个大干部!” 陈炯办公室里沙发上坐着四人,三条狼窝在一四位沙发,对面的赫然就是方大组长,单人沙发被庞大的身躯压得很深,此时他有点哆哆嗦嗦。 “方组长,现在你可以说实话了吧,我们小曼都和我说了。”陈炯轻描淡写的问道,顺手在茶具上拿起一杯刚准备好的茶水递给眼前受惊打哆嗦的人。 方严明一听到陈炯说廉曼什么都说了,顿时总经理的茶水都没接直接站着单手指着我的鼻子,愤怒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你……你……你……” 我见这情势,有点小慌,我文明人,别动粗啊,但想了想身旁有两只狼在,顿时长了几分气势,直了直腰,说:“对,我下午就和他们两说明了你的事,不过我绝对没有再对第三个人提起!” “你……”方严明从嘴中憋出最后一个“你”,颓然坐下,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他用双手扒拉着头顶的“地中海”(头顶中间秃了一圈,但旁边还有头发),似乎正在做强烈的心理斗争。 我看着他的动作终于百分百确信一句话了“烦恼是秃头的罪魁祸首”。 经过几分钟沉思后,方严明弯着的双臂的关节撑着身前的桌子,双手十指交叉顶着嘴部,沙发离桌子较远,所以看过去感觉背有点驼,这时感觉他又老了几岁。他缓缓道出了原委…… 第十一章:凶手 方严明一五一十徐徐道来,我们三条狼越听越惊讶。特别是我,从惊讶到寒心,又心有余悸,最后羞愧的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化为干尸永不见明日。 原来,那通电话不但并非与黑客之事毫无广联,方严明活到现今四十来岁也是不容易,由于性功能障碍,夫妻生活很不愉快,而且三十七岁的妻子久久没有怀孕。一天,方严明建议夫妻两去性医院植一个宝宝,妻子大发雷霆,又在而后的几个星期冷眼相对,硬是没让他动一下自己。这种情况又持续几个星期后,方严明发现不加理睬自己的妻子面色却越来越是红润,难道是“红心出墙”?方严明虽有房有车,却无法给予妻子完美的“幸福”,所以对妻子是唯唯诺诺,很是珍惜,现在情形看来“红心出墙”的可能性很大,于是找了个叫小周的私家侦探展开调查……最终调出结果是妻子前段时间花钱偷邮了个“自己让自己快乐”,方严明是又喜又惊,而小周今天就是打电话来催钱的…… 方严明说完后本悲哀的等待三狼戏谑的眼神,突然瞧见三条狼一个一个窘迫着脸,而那个始作俑者更是把头几乎埋进领口里,这是怎么个回事? 陈炯见气氛异常的怪异,从假装泡茶中回过神来,倒了杯颜色浓重的茶水,站起递给方严明,干笑两声道:“哈……哈哈,方组长啊,这完全是一个误会,其实,我们完全没有要谈你隐私的意思。”赫然陈炯没发现自己刚才把茶壶塞满了茶叶…… 方严明接过茶水,拿在手上不急着喝,一脸疑惑的问道:“这……那这到底怎么个回事?” 陈炯左手弯至背后,右手在空中比划着,像古人书生一样,尴尬解释道:“是这样的……如此如此,那般那般……” 方严明一听,竟然怀疑自己的工作?以为自己做黑?方严明显然年轻了几岁,站着身子,挺直着腰杆,义正言辞道:“我方严明为人正直,怎会做那种自毁形象的缺德事!” 陈炯背上冒着点冷汗,附和道:“那是,那是。”但他不是个会谄媚得人,转过头,用脚轻轻踢了踢此时仍是缩头状的廉曼的小腿。 我正在忏悔的自己犯下的过错:廉曼啊廉曼,叫你偷听,偷听别人隐私,人家多爱自己老婆,为了掩人耳目在厕所偷偷接个电话还要被人偷听,多冤枉啊他,好奇心害死猫,果真没错!突然感觉腿部传来一撞击感,略抬头,发现时陈炯用脚尖轻踢着我,我正抬头想问个之所以然,发现陈炯眼睛望着我,眼珠在里面死命往方严明方向偏。知道了,让我赶快去道歉,哎!没法子,做错了总要道歉嘛,爸妈从小教育的。 我谦卑的走到此时立的很正的方严明前,他正轻轻抿着茶水,先道歉吧:“方组长……”“噗!” 方严明心里正舒爽着,偷听自己隐私的罪魁祸首跟只小羊羔一样,过来要向自己道歉。大愁后又口干舌燥,无视了杯子里怪异颜色的茶水,轻轻抿了口。这茶,也太苦了点吧?不行!再不吐出去,会死的!于是一道洪荒从一血盆大口喷射而出,目标正前方的一块清秀地,打湿了那阻碍前进的“黑色荆棘”,吓的眼皮当场就趴下,那见食物便嚼榨成零碎的二十四洁白“牙将”早已关上了大门,终于洪荒攻下了清秀之地,占地为王…… 几小时后,在一家有名的“啊镖烧烤”店里,一张桌子围坐着三条狼、一只秃顶熊。桌子上粘着残渣的一堆碟子堆得老高,椅子旁空了两箱的啤酒,第三箱也将殆尽。 “……哈哈哈……方组长真是个慷慨大方的人啊,来!我们再干一杯!”陈炯乐呵呵的和方严明碰杯,一百多毫升的啤酒一杯下肚。 “好!想不到我们公司的跌杆CEO如此好酒量!我还以为是个书呆子呢!来!再满上!”方严明本就是个豪气之人。 “方组长,我为你和你老婆的幸福干一杯!”于是又是一杯酒下肚。 “哈哈哈!陈小弟真是豪迈啊,我再自罚一杯,竟然怀疑自己老婆。”方严明神色有点暗淡。 陈炯见方严明神色有变,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坏了好气氛,于是扯开话题,又斟满一杯,道:“方组长在我们公司可是众所周知的夸大严明啊!不愧了你的‘严明’两字,来!再敬你一杯!” “沉小弟也是个青年才俊啊!来!干了!” “方大哥老骥伏枥,干!” …… 此时一片和谐,不分上下,不分你我,只比酒量。 一旁昏昏欲睡的郭瑜忽睡忽醒,他因为不能再喝,所以决定揽个倒酒任务,这样较好掩饰自己的“不给面子”,但是时不时的打着瞌睡,也是另一番难受。 方严明又一口解决啤酒后,摇头道:“这小曼还真不能喝,才短短几杯下肚,一瓶都没到,现在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陈炯呵呵一笑,嬉笑道:“我们家小曼啊,啤酒都能让他一杯“红”,而且从脸部一只红到脖子根……” 郭瑜脑子晕忽忽,想起什么,便在一旁附和:“是呀是呀,上次他生日时,我和陈炯把他灌醉了,还是我帮他换了一身呕物的衣服,我看见那充血红至胸膛呢!” “哈哈哈……”众人啼笑皆非。 …… 我只感觉脑袋像灌了铅,什么都不想,只知道抱着前方的肉垫,在靠在厚实的什么东西上,脚呢?有人帮忙抬着,舒服啊…… 陈炯心里一阵嘀咕:小曼也太不行了吧,比上次生日时轻了不少,哎!看来得多监督监督,让他脱离宅男家族。 第十二章:人贩子 夜晚的阳海市市中心格外美丽,分布有秩的建筑的霓虹灯筑起了一道望不到边的彩虹,许多软件公司正楼前都挂着个大大的屏幕,不知疲倦的播放着自己的头牌游戏视频。头上的星星也密密麻麻,仿佛与公路上分布均匀的街灯攀比着各领风骚的长处,但也有些许零星用云儿遮住了自己,害羞的它似乎不敢炫耀自己,而是躲在背后悄悄地为同伴加油。 我下巴顶在身前结实宽厚的肩膀上,微眯着双眼看着眼下被染上一层朦胧薄雾的市区:些许宣传视频中唯美的场景,一些热闹的小店铺,情侣们的卿卿我我,一家大小的喜气洋洋,身前正驮着自己的沉炯以及身旁走路有点晃悠的郭瑜,在被镀上一层朦胧后竟然顿感能降生在这世上并生活在这个城市是多么的幸福。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微的眩晕感把左脸颊靠在身前的右肩膀上合上了双眼。以前,怎么会没发现游戏外的真实世界也是如此的美…… 沉炯只是突然发现身后的醉鬼突然动了下,于是放慢脚步微侧头偷偷用眼角观察小曼是不是清醒了,他却看见半醉半醒的廉曼微张朦胧双眼,观赏着这个生活了七年多的市区,红红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幸福之色,嘴角微扬,又沉沉睡去。他摆正头,同样挂上一丝微笑,也许,廉曼已经很喜欢这个城市了吧。然后加快步速渐渐赶上眼前那个屁颠屁颠,貌似风一吹就倒的死党。 郭瑜只觉得这个世界摇动的,身下的路也变得凹凸不平,他正在找一条较平整的路,但找了许久,结果不得而知……不知不觉他就走到自己三兄弟所住楼房不远处的小巷,只要穿过小巷,在爬几段楼梯,就可以躺在平整的床上了,郭瑜高兴的想着。但是,眼前这小巷看起来怎么这么阴森恐怖?路两旁楼房外筑的围墙今天怎么这么高耸吓人,路面到处都是陷阱,这一个洞那一个洞,是谁这么缺德?在路上作如此明目张胆的陷阱?还有还有,眼前的沉炯和他背着的廉曼竟掉进了一个洞里,廉曼更是从沉炯背上摔了下来,哼哼!还好我早点发现,这条路很危险…… 沉炯发现郭瑜突然停了下来,警惕的观察着这条走了不下千遍的小路,仿佛身前是万丈深渊,九龙死水,一步都不敢动荡。他摇了摇头,放下身上的廉曼让他靠在路边一围墙上,去看看这个此时醉得不亚于小曼,双手交叉胸前,打着一副自得神情的郭瑜。“郭瑜?你怎么了,走得动么?”沉炯一脸愁样,要是他也醉了,那只能左肩一个右肩一个的扛走这两醉鬼了,凭自己的体制,应该不难。 郭瑜正在洋洋得意,突然发现摔下洞里的沉炯一脸狰狞的爬向自己,霎时那张脸突然就定在自己眼前,黑洞洞的双眼愕然没有眼球,还有黑红的血液从里头慢慢溢出,Qī。shū。ωǎng。没眉毛的脸的脸颊破烂不堪,从脸颊竟然可以看到里面已经脱离的龇牙。郭瑜吓得向后趔了布,只感:恶心!太恶心了!沉炯死成这样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郭瑜想着想着突然胃里一阵汹涌,“呃……哇……!”郭瑜舒服了,该洗洗睡了,意识渐渐迷糊…… 沉炯刚伸手扶住差点摔倒的郭瑜,郭瑜就“哇”的以秽物“报谢”了陈炯的胸膛,然后还一身依在那秽物之上。沉炯此时是一身恶寒,“真TMD倒了八辈子的霉”心里无比嫉恨的手忙脚乱的抽出餐巾纸使劲往胸口处搓……知道一包纸巾用光恶狠狠的把要依偎地板过夜的郭瑜拖到小曼旁。“还是小曼可爱点,虽喝醉了,但从来没见他吐过。”沉炯想着,走过来看着还靠着墙壁的小曼那红红清秀脸盘就越觉得看着比郭瑜那厮爽多了,于是打算还是背着小曼吧,至于郭瑜怎么办?拖走! 我在哪?我脑子晕乎乎,只感觉背靠着一堵冰凉,这使得我异常难受。突然一股浓重的馊味传来,而且那源头越来越近……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肚子的难受解决了。 “哇……!”由一个人,啊不!又一头鬼吐了…… 沉炯现在终于知道,醉鬼始终都是鬼,人看鬼还爽个屁!于是左手揪着“眼镜斯文鬼”的前领,右手揪着“可怜没人爱鬼”(可爱鬼)(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位小MM对我说:杯具,你好可爱。我正在害羞当中,她加了句:可怜没人爱……)的后领子,一路向北。 “我就说阳海人全是一群没素质的家伙!那个娘娘腔的臭小子乱指的什么路?”不远处刚从出租车下来的两女人中的丰腰妇女大骂着。 “姐,也许是人家记不清嘛。”旁边提着一袋子物品的马尾辫MM轻轻说道。 丰腰妇女一听小妹的话,跟是生气,几乎咆哮的说道:“记不清?记不清就可以随便乱指路害我们白白找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打D做了半个多钟头才找到!”丰腰妇女双手叉腰,活生生一悍妇样。突然,怒视远处的丰腰妇女看到一诡异场景,一个健壮的高大男人拖着两个瘦弱的人向前走去,时不时还左顾右盼一下,顿时她又是一通大骂:“小满你看看阳海这的风气!那么一大个人,竟然在个人贩子!”丰腰妇女“茶壶”状的单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巷,这时她似乎是一个市长,对本市环境义愤填膺,丰满的胸部由于全身的颤动而使得波涛汹涌,脸上涂着白白的胭脂粉使得亮丽的脸蛋好似那仓库里久久未经人碰而长出的豆芽儿。 马尾辫女子小满惊讶之余顺势望去,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衬衫邋遢不堪,左手拖着着一书生样男子,男子的面色在月光反色下,惨白得吓人,而脚跟底在地面上磨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右手揪着一个头部下垂,背影消瘦不知是男是女的领子拖行着,那男子明显已深度昏迷,双手无力下垂,随着脚尖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磨拖时无力的前后微愰。再加上那人走路左顾右盼好不诡异,惊得小满双手捂着嘴巴,声音嘶哑: “人贩子!!??” 第十三章:遭遇埋伏 小满越想越后怕,赶紧抽出手机要报警。 如花立马拍掉小满正拨号得手,义愤填膺道:“小满,别多管闲事,小心被他知道,也把你卖了!何况这阳城人没个好素质的,让他们换个环境生活,说不定还能修养素质呢。” 小满有点急了,委屈道:“姐!你怎么这样?人命关天啊!”说了后,她毅然拨出了电话:“喂?公安局吗?我们在这发现一人贩子,他正在偷运人呢?” 接到电话的阳海公安局的警员MM一听吓了一跳,大晚上不偷运货竟然在偷运人?这还了得,于是询问了地址,急忙挂了电话,匆匆忙忙跑去刘队长办公室。 刘队长是个经过不懈努力的尽职工作争取来现在这一份公安局大队长职位的,自从转来这国家重点软件城市的经济中枢闵世区当了大队长,每天尽责尽职,而且几乎天天加班到深夜十二点,虽然经常地应酬造就现在不雅观的体型,但他还是以这精神使得他受到局里上下人的敬重。此时他正在审查最近一个很猖狂的人贩子的资料,准备下次突击来个现场揪捕,忽然见一女下属突然闯入大门,一脸神色慌张的说:“刘,刘队长,有人晚上偷运人了!” 偷运人?刘队长一个头两个大,偷运人是什么东西的意思?于是一边平息女下属语的紧张一边问道:“说清楚点,什么偷运人?” 女警MM稍微抚平心态,说:“是人贩子,刚才有人报警了,地址是……” 刘队长一听乐坏了,没想到这么快!立马拿起办公电话,迅速拨了串号码,讪笑道:“小林,立即把你宿舍的集齐!别问什么原因,大案子!嘿嘿,这次成功了,月末的奖金少不了你们!”…… 陈炯刚拖着两醉鬼就觉得周围有异常,于是左右观察着想看看哪里有问题,如果现在就他一个人那他并不害怕有事,凭自己的实力……但是现在手上多了两醉鬼就比较难能不受伤护全了(两醉鬼现在的确在他手上……)。 躲在弯角的小满看着远去的“人贩子”急的一身汗,对身边的如花急急的说:“这警察怎么还不来?人贩子都要落跑了!”此时他们正远远跟踪在“人贩子”身后。 “小满,我们帮报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们还是先回家吧。”如花此时害怕得要死,万一被发现,自己的小命不说,身体可就难保了,有可能还会来个先奸后杀吧? 小满看着畏缩不前的姐姐,心想不该让姐姐也陪着自己,万一被发现后连累姐姐就不好了,于是神色严肃的对如花说:“姐,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要我眼看着有人被害而无动于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如花越听越急,悄悄瞄了眼不远处的“人贩子”,似乎仍没注意到自己,于是大义凌然教训着不懂事的小妹:“小满!世上不公的事多的去了,如果这想管那想管,你一辈子才会活在痛苦之中!听姐姐的话,眼不见为净!我们先回去吧!”音量似乎有点大了…… 陈炯终于听见一猪啼般的声音,厉喝道:“谁!快出来!” 姐妹两顿时吓得傻眼了,如花正委屈又害怕的用手指掐着小满的右胳膊,而此时她们竟被这厉喝之声吓得一动不敢动。 陈炯已经发现身后的音源处,再次厉喝:“还不出来!?要我亲自过去把你揪出来吗?” 如花有点想逃跑的欲望,这高大“人贩子”一手能捏死自己两姐妹,又想着要是被抓到,如果像网上那些女人一样被卖到RB国做女优,那自己一辈子就浑水搅不清了!想着想着,手指的力度又加大了点。小满也很是当惊受怕,突然感觉被姐紧张的掐着的胳膊越来越是疼痛,却只敢憋着,当时红红的双眼出卖了她轻视的这份疼痛程度。 “哈哈哈哈!没想到埋伏的这么隐匿也会被你发现,看来你也是不简单嘛。”不是陈炯身后的拐角处,赫然是左前方五米处一出租楼楼角处赫然走出五六个一脸坯样的青年人,没人手里还拿着有些生锈的空心两公分厚外径的钢管,此时说话的明显是带头老大,体型是状如牛,加上脸上的一字疤触目惊心。 陈炯心里一咯噔:没想到竟然有两批人物?之前只觉得这条小巷有种危机感,后来又发现身后有人跟踪,注意力被吸引至后面,竟然大意了之前的异样感,要是前后包夹的话…… “后面拐角的家伙,既然都来了也出来现现身嘛。”一字疤一只手握着钢管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掌心,形态悠哉。“就是嘛,那么大一猪叫声,还想躲哪?”另一个猴子体型的痞子,钢管架在右肩上,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香烟。 正在庆幸的姐妹两瞧见一群流氓冲出来拦截“人贩子”,甚是惊讶,而又轻轻松了口气。此时听见流氓的叫嚣,刚死而复活的一颗心又沉入死海。 后巷拐角处先是出现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突然又窜出一堆肥肉。陈炯大感惊讶,而六个流氓同是先一脸喜翘眉头,而后又一脸衰样,预作呕吐状。 如花是害怕慌了,急忙退出小妹小满,而由于心急心慌使得重心不稳,自己也不小心拌了跤,随后现形。 陈炯先是舒展了微皱的眉头,所幸身后的两女子看起来不像是与眼前六流氓一伙的,看来可以从身后逃跑,先跑到人多的地方把这两醉鬼安顿好再说,至于眼前几个流氓(奇*书*网。整*理*提*供),一看就知道是没什么底子的人。不过,眼前这几个流满显然不像是故意来找茬的,明显的是有人背后做动作,会是谁呢?最近我们似乎没惹人,这背后的这个人竟然连我们的住址都一清二楚,难道是方严明?陈炯马上否认了这点,经过之前的把酒言欢,已经认了这个朋友的个性,何况一个重醉之后的老男人还能做出这种事?万一是的话只能说明:这人很不简单。 此时,一字疤晃荡着手中的钢管,朝陈炯处慢慢走去,眼睛却色迷迷的望着不远处的马尾辫MM,嘴里戏谑道:“小美女啊,等爷爷收拾完这个杂碎,再去和你一起讨论讨论未来理想啊,哈哈……”跟在一字疤身后的五个流氓也“哈哈”大笑着。小满此时吓得浑身瑟缩,看见那流氓头头的眼神,瑟缩的身体又起了一身疙瘩。如花听见流氓似乎对自己不敢兴趣,暗暗舒了口气,可心里却莫名的有种嫉妒感。 陈炯这时又暗捏了把汗,眉头皱的比之前更深,自己怎么可以无动于衷的把两个女子放给六头野兽?那个熊腰的倒没什么,但那个较矮的生的却是如此可爱,怎么能如此在眼前被糟蹋了?于是,放弃了顾忌郭瑜、小曼的周全,男人,有必要经历经历风雨。想到后,陈炯立马退出即将被六人包围的圈子外五六米处,两姐妹身前,他两手分别掐着郭瑜和廉曼的仁中,顺便转头对身后两女子吩咐道:“你们两个先躲远点,免得拳脚无眼,等下误伤了你们。” 小满满脑子疑惑,人贩子要自己注意安全?还在掐昏迷的“商品”的仁中?他到底想干吗?如花一听可以闪边,什么都不想,扯着小满,退回到后巷拐角处。 “哎呦?哪位大哥扰了哥哥的好梦啊?”郭瑜被痛醒,又揉了揉太阳穴,皱眉呢喃着:“吖!我的头疼死了,以后说什么也不再喝那么多酒了。” 我只感觉上唇、鼻下突感疼痛异常,“哇!”的一声跳了起来,双手摆起拳头愤怒道:“是谁偷袭我啊?” 一字疤左手抠了抠鼻孔,摇晃着身体,一步步靠拢那三人,嘴里不屑道:“弄醒两猴干就以为能跑得了我的五指山么?”接着,大喊一声:“兄弟们,宰了这三个孙子!然后早点去喝酒!”说着六个人加六只钢管向沉、郭、廉三人呼啸而去…… 二两姐妹呢?如花早已抓着小满的手以与她身形不符合的百米冲刺速度逃离了现场,小妹在后面大喘粗气,急急喊“跑慢点”似乎也没听见。如花此刻心里正诅咒着:人贩子遇见了流氓,最好打的你死我活。哦,不!最好打的全部都死掉!想着想着速度还有增长的趋势,让人觉得;‘此人不去参加世界长跑大赛真是可惜了一块材料,说不定还有可能在世界吉尼斯记录记上一笔:世界长跑最快的熊腰妇女。 …… 第十四章:爬裤裆 一字疤向来认可打架就是要三式:快、准、狠。出招要快,准确打击敌人最脆弱的地方,那个武器伤害大就抓那个武器。而他的五个小弟也是有深受领会的,记得上次的任务也是围截雇主的三个目标,那时他们被老大三拳两脚解决三人的场景深深震撼:一脚撩阴腿让一个一米八多的的当场口吐白沫,紧接着干练的一拳砸向另一个刚反应过来的胖子的太阳穴,又在他头晕炫目的刹那一脚蹬向他肚子,那胖子便昏迷不醒。最后一个康康反应过来的练家子一左直拳想砸碎老大鼻梁,五人惊呼之时,老大毫无畏惧的用左手干练的抓紧迎面而来的拳头,然后右手握紧,中指稍稍突起一点,成锥状的拳头狠狠的击向那家伙的左腋窝,那家伙当场疼的浑身使不出力,紧接着便被老大狂殴的TNN都认不出……所以现在,五小弟对自己的老大崇拜的是五体投地,只要有他在,有什么样的架会打不过?而此时一字疤一马当先,举起钢管要砸向那个最瘦小被对着自己的后脑瓜子…… 我仍然半睡半醒,正揉着仁中疼痛处,突然见陈炯双眼厉色,大手一伸,左手抓住我的右胳膊,大力往左一扯,而右手正好握住即将与我亲密接触的钢管。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得一身冷汗,妈呀,这可不是腐烂的拖把棍。只见陈炯放开左手,一左勾拳向一字疤呼啸而去,一字疤见偷袭未成,反而被另一个人空手接钢管,先是大吃一惊,又见这人左手拳风呼啸而来,赶紧大力抽回钢管,向后急闪大半步,那拳头险险擦鼻而过,又是惊得一身汗,这人的拳头可不好吃。惊讶的想:这人可不是吃素的。于是一字疤双手平伸,拦住正要向前冲的五个小弟,警惕的看着陈炯,慢慢说道:“兄弟们,先给我把他们围住,然后再动手。”刚说完,眼神示意下五人中较高大的三人,那三人很默契的一点头,另外两人也默契的点点头,于是围了上来…… 我瞧着现在眼前的一猴子体型,比我略高几公分,挂着耳钉,一双狡黠的眼神盯着我的痞子那模样就觉得十分厌恶,还很冲动的想立马扇他两耳光子,但是看着他手里紧握的钢管,只有吞口水的份。而望望陈炯那边已经被四个五大三粗各手以钢管围在中间,心里偷偷替他捏了把汗,而郭瑜那边最早开战,那不是打架,是打人,一个眼镜仔被一个比他还矮的黑脸痞子按在地上拳打脚踢。眼前的猴子开口了:“小白脸,只要你从爷爷我这里跨过去我就饶了你,如何?”说着便抬起左脚,右手指着地板。然后又加了句:“要不就让你尝尝这钢管子的味道有多鲜美。”我心里忐忑不安…… 此时,陈炯有气说不去,看见两个自己的兄弟一个被调戏,一个已经趴在提上惨不忍睹的烂泥状,很想过去帮忙,但眼前自己已经被四个围住,不先解决很是麻烦。三流氓随一字疤只是绕着眼前这人缓缓打转,他们只能老大一动手,便会用手里的钢管一起向这瓮中之鳖呼啸而去,但不知为什么老大迟迟不动手。此时一字疤却越来越是惊心,他的经验告诉他眼前围住的这人实力不俗,本想以另两个小瘪三来分散此人注意力,没想到他竟然至今仍是严肃的对视着自己,仿佛那两瘪三与他毫无瓜葛,于是他仍是缓缓地打转,想找突破口。 我深思片刻,低下了头,一副愁眉苦脸,痛苦的说道:“好吧,我钻。” 猴子嘴角大咧,一副自得的对其他人喊着:“看看!有人要钻我下档啦!”然后又一脸痞气的嘲笑着我说:“小白脸,你只要乖乖的钻过我下档,然后再高呼三声爷爷,我保证我们这几个兄弟不会再为难你!”于是一脚搭在身旁的围墙上,用钢管示意着档处。众人心思稍被勾到猴子那处,猴子一副神采奕奕。 此时现场的人心思各异。 猴子:“乖乖你快钻吧,让哥涨涨面子!” 陈炯:“平时小曼虽然弱势,但从来不是一个孬种啊,小曼别答应他。”陈炯此刻很烦。 黑脸痞子:“小白脸,快钻啊!” 郭瑜:“妈呀,痛死我了,这时候谁要钻裤裆啊?啊?怎么这厮放弃蹂躏我了?那个钻裤裆的,你救了我一命啊!”郭瑜完全不知情,他一开始就被恩倒在地,紧接着又受了一阵拳打脚踢,此时抱着头部缩在墙角一烂泥状。 一字疤:“好样的,猴子!嘿嘿,我看这回你还不分心才怪!”一字疤发现了陈炯表情的一丝丝异样。 另外三人:“呦!有好戏看咯!” …… 我低着头,别人无法看清我的表情,微弯下腰,屈膝,手指爪状撑地,做准备爬行的状态。 而此时现在表情各异。 猴子一副大爽之感,只想快点享受这暗爽感。 陈炯大惊失色,心里满是疙瘩。 黑脸痞子钢管丢在一边,一脸嬉皮笑脸的看戏状。 郭瑜脸色渐渐从痛苦中恢复过来,眉头舒展,仍是毫不知情状。 一字疤见围住的此人心思已被猴子那边完全勾去,一脸蓄意待发。 另外那三流氓虽围着一人,但心思早被勾走,一脸看大戏的享受感。 现场除了焦点廉曼,置身事外的郭瑜,以及神色狡黠的一字疤,竟都似观众的看着那个畏畏缩缩弯腰屈膝的主人公迈着沉重的步子,还有掌子,一步,两步…… 第十五章:狠不如奸啊 “一步、两步……”我心里暗暗数着,“三步!就是现在!”趁眼前的猴子正享受注意力最松懈的此时,我嘴角一丝邪笑,本就是百米起跑四肢驻地的姿势给了我很好的冲击力,加上猴子本就神情松懈,我速度并不快的大力弹起,双手前伸抓住愣神的猴子双臂,动作生疏的一记膝顶顶在猴子胯裆正中央。“啊!”猴子发出一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我顺着冲击的惯性,正好把此时较软的猴子压至地上,“打人不打脸”脑海环绕着这一念头,双拳陆续落在了身下猴子的胸膛上……猴子在倒下的那一刻冒出一个结果:枉我平常打斗的恶狠劲竟比不上这小白脸的一“奸”字…… 一字疤才不管那个小白脸到底如何丢脸,根本没回头看那钻裤裆的好戏,而是专心致志的盯着眼前的陈炯,等待那一最好的进攻时机。忽然他见陈炯表情大变惊讶,双眼圆瞪猴子那处,“就是现在!”心里一冒出这想法,便扫堂腿扫向陈炯腹部。陈炯正在惊讶小曼想出的“好招式”,毫无戒备被一字疤一腿扫退五六步,腹部传来阵阵疼痛,“妈的!被偷袭了!”陈炯正暗骂着,一字疤哪会给他放松的机会,立马举起钢管左脚大步迈前一钢管顺着惯性大力抽向陈炯的头顶,它本身力气就不小,还浑身的爆发力,加上身形的惯性,此时的钢管是又猛又迅速的抽向陈炯,陈炯见一字疤步步紧逼,而此时由于疼痛导致放映慢半拍,只好弯举左臂,康康挡住这一记猛棍,整只左手臂几乎麻痹,而受击的那出疼的陈炯差点眩晕。陈炯来不及多想,右脚凌空飞速横扫向一字疤脖颈,一字疤几乎不敢相信,胃部受自己大力一脚,再加上手上钢管的十分力度的抽击,陈炯还能还手,而且是如此凛冽的一脚,于是赶紧收紧左手臂玩,绷紧左臂肌肉,格挡了陈炯的一脚,身形却是向后飞出将近一米,才康康稳住脚步,此时左手臂虽没受伤,却感一阵酥麻。 一字疤觉得此刻受伤的陈炯仍是不可小觑,于是朝身旁仍在发呆的三小弟愤怒的喊道:“还看什么!?一起上!”那三流氓见老大偷袭得手,手臂又被如此沉重的抽了下,以为胜负已定,没想到陈炯体质如此之好,于是和一字疤缓缓逼向陈炯…… 黑脸痞子瞧见兄弟被人阴了,先是一脚又踹晕康康醒来的郭瑜,然后大吼一声:“我草泥马!”,便冲过去“救火”。 我像疯了一样继续一拳一拳的砸向身下那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不知死活的猴子的胸膛,但是一拳比一拳弱,我也大喘着气,“让我钻裤裆?我叫你让我钻裤裆!”心里无不冒着这股火。突然,屁股传来一大力,我从猴子身上飞走了,可以说飞,因为我被一脚踹出了五六米,耳边还传来“草泥马!你TMD找死!……”云云的……如果我是狗的话,此时便是活活的狗为了吃屎于是乎狗急跳墙了,但我却是人,可又真的来了个狗啃屎,TMD好像前不久刚啃过一次!屁股先是火辣辣的疼,现在这屁股的疼痛和脸部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妈呀,我要毁容了!”心里直叫苦,而现实却是双手抱着脸,在地上滚来滚去,嘴巴惨叫:“哇啊哇哇……”现在我的感官只剩两个功能:疼痛感,以及疲累感。 黑脸流满现在很是得意,心里暗暗自得:没想到自己最近力道大增,能把一个成年男子踹飞五六米……他不知道廉曼本就是个宅男,最近几天体重又下降至五十公斤多,他的力道是否变大就……黑脸流氓邪邪的笑道:“小白脸,今天你碰了我‘黑面包清天’,算你倒霉,我这一脚只是刚开始而已,嘿嘿嘿嘿……”然后磨拳擦掌的晃荡着步步逼近廉曼…… 陈炯这边可不容乐观,此时他大气不敢多喘,一晃头,以更钢管从发髻擦过,一脚踹开扫来的一条腿,右手臂忙挡住冲脸颊而来的左勾拳,而背部还是受了一个刚被踹到的流氓飞冲过来的一脚而失去平衡,他赶紧往前踏半步,稳住身形,立马跳起转身一百八十度一左勾拳顺着惯性,带着呼呼拳风砸向背后偷袭之人的右脸颊……一字疤以及另外两个流氓似乎感觉那一瞬间时间停止了,只见陈炯左勾拳大力砸向流氓右脸颊时,拳风犹如一阵强风,把流氓的过鼻尖的头发吹得直往后摇摆不定,像那台风中的杨柳;而流氓的眼睛可怖的略略凸出,眼球充满血丝;他的嘴张成“o”?(: ) 驰世浮沉 第 4 部分阅读 头发吹得直往后摇摆不定,像那台风中的杨柳;而流氓的眼睛可怖的略略凸出,眼球充满血丝;他的嘴张成“o”型,一颗牙齿以及鼻涕、口水顺着拳风呼啸而去。“嘭!”那流氓的身体重重飞撞到五米远的围墙上,然后“啪”的一声坠到地面,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不知是死还是半活着。一字疤此时毛骨悚然,要是刚才中那一拳的是自己,下场比那小弟好不了多少。没想到今天遇见高手了,一拳放倒一个五大三粗,八十多公斤的成年男子。难道是传说中的武学后人?此时,他对自己一向信心的流氓三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而心中竟然打起了一个破天荒的决定…… 陈炯哪管一字疤心里的小九九,他望见那个刚才暴虐郭瑜的黑脸流氓,此时又在对地上抱头躬身的小曼拳打脚踢。当机立断,大步冲向一个有点傻愣的流氓身前,举起右手……流氓见识了刚才兄弟受的那一下,此刻吓得双脚发软,钢管也丢了,抱头蹲下,嘴里结结巴巴:“大……大哥饶命!”陈炯本是想先一虚招右直拳,实招来个膝顶下巴让他睡几天,但见那流氓已毫无打斗意识,于是急速跑到黑脸流氓身后,双手抓住黑脸流氓又欲落下小曼背部的手臂,只听陈炯一闷哼“唔!”,两声刺耳的“咔!”黑脸流氓的两个手掌竟怪异的扭转了一百八十度,而黑脸神经大条的在几秒钟后才符合逻辑的吼道:“哇!我的手!!!”,然后痛晕在地上。一字疤在不远处瞧见陈炯又一下解决一个自己的小弟,而且招式怪异至极,背上不禁冒起滴滴冷汗,于是又更加深了对之前决定的想法…… 终于,终于身上的拳雨停下来了,而刚才神经高度集中在各个脆弱部位的保护上,疼痛感不是那么强烈,但是现在,背上、手臂、大腿、小腿、屁股处处都是痛,很痛,十分痛!我现在脑子中只剩下痛,而且还不断缭绕着,我暗恨老天,为什么不立马让我现在就昏迷过去?不知为什么黑脸流氓突然停止了对我的蹂躏,我现在全身无力,应该不比郭瑜那烂泥样好多少,如果黑脸只是休息下,要继续蹂躏的话,那你要杀要刮我悉听尊便。“小曼!小曼!你没事吧?”我听见一熟悉的声音,陈炯?他没事吧?我忍着浑身的疼痛微微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陈炯一脸担心,而一身呕吐秽物的双臭味加上一身汗的汗臭味,让我有点精神亢奋……他的双臂到处都是浅浅的长条状的伤痕以及右脸颊一条细细的破皮伤痕都是他刚才奋战留下的?我感觉自己双眼有点红,但是男人有泪不轻弹,我嘴角微扬,毅然说:“只是点皮外伤,我,我没事。”这声音怎么有点嘶哑?我心里暗苦,这不明摆着明明有事,嘴里没事么?于是又急忙加了一句:“只是下巴顶到地板了,说话有点难受而已。” 陈炯把我从地上扶起,让我靠在身后的围墙上,而他为低垂头的脸背对着灯光,让我看不见表情。我急忙不屑说道:“你个囧B,怎么一副在国家主席聚餐宴会上吃了老鼠屎的怂样,死爹了还是死妈了?”他轻抬起头,微笑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还一脸微笑?我倍感怪异。但是陈炯没容我多疑虑,转身缓步走向那三个还站着傲慢的说:“本来,以为你们可能只是想微微教训下我们,只想让你们尝点痛苦,昏死过去就算了。但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你们竟然下重手,”说着右手指着我“把我这位兄弟打的肺部内伤,看来不让你们尝尝内伤的滋味,我会对不起自己兄弟了。” 我呆愣着看着此时傲气一身的陈炯,心里直鼓掌:哇!陈炯的隐藏实力?我终于可以亲眼见识到了,只听郭瑜那厮吹嘘实在很不是滋味。嘿嘿,XP不发威,你们当他是DOS啊? 第十六章:实力 我靠在围墙上静静缓解着痛苦,呼吸有点困难,感觉每一呼一吸,都会给左胸口带来一丝疼痛感,也许真像陈炯所说,肺部受了内伤吧。我尽量压低呼吸量,静静的看着缓步走向三流氓的陈炯。此时的陈炯哪像一个公司的领导,而更像一个武学造诣资深的格斗家,身上那高傲的气势,面对眼前的三流氓像是一只老鹰俯视着地上卑微的田鼠。夜风微微袭来,那飘动的刘海,那微微轻摆的领角,更使得他含有一丝冷傲。月光依旧洒下,灯光任然闪烁,陈炯在此照射下于地上留下的数条身影,身影的边缘模糊蠕动。难道这是陈炯体内的气息,或者是小说中的气功所导致的?我无不异想天开。 一字疤看着眼前陈炯慢慢的逼近,背脊随着他一步步的脚步愈加的凉飕飕,强者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不是比自己强一点一滴,自己在他眼前感觉是如此的渺小。另两流氓哪想那么多,看眼前那人嚣张的一步步靠近,完全的不畏惧自己手中的钢管,咆哮一声左右夹攻的冲了上去,而一字疤只有同情的对他两摇摇头:送死去了。 我心里似乎完全被陈炯身上的气息吸引,竟没有为陈炯会产生一丝担心感,而是期待着:陈炯,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真正实力吧。两流氓一左一右,一钢管从上至下四十五度狠抽向陈炯左太阳穴,另一边也雷同,似乎是两个经常联手后的默契感。那刹那,陈炯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向前跨出两步,背后仿佛留下一残影直到陈炯双手分别擒拿两流氓握钢管的手腕,陈炯一声呵,只是双手略向外翻转,“咔!咔!”两流氓双手骇人的被扭转一百八十度,钢管分别脱落手中,当场废了只胳膊。未等两人口中传出惨叫声,陈炯擒拿式的双手收回胸前,捏紧双拳,两上勾拳带着强烈的拳风疾速送到两流氓下巴,“嘭”两声两流氓倒飞出七八米远,落在地上滑出两三米,两流氓甚至没发出一声惨叫…… 我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速度?什么样的力量?看着十几米远处的两流氓“尸体”,头部后仰,两眼发白,满嘴鲜血,一嘴断牙,如果没有一直抽搐的双腿示意他们还活着,我真以为是两具尸体…… 一字疤此时哪只是背脊发凉?他甚至感觉自己此刻裸身置于北冰洋之中,冰冻住了全身,一丝不能动荡,望着又倘然缓步走向自己的陈炯,他心中下的决定都让他觉得惨白。如果对方只比你略强几点,也许恶、狠是一种方式,奸诈是一种策略,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强大到悬殊的地步,那么哪些行为也只是对方眼中的笑话吧?正是三国关关羽空中那“跳梁小丑”吧? 我怎可能再会为陈炯担心?我现在是为那一字疤担心,担心他下辈子要残废度日,担心以后上班时路边又多个出卖同情心过活的乞丐。最后那个一字疤不用看了,没戏。我扶着围墙慢慢站起,没想到我能认识一个如此兄弟,心里倍感欣慰,陈炯,你不是普通人啊。 最终,一字疤放弃了“贱”的决心,“噗通”跪下,完全不顾自尊的叩拜陈炯,痛心疾首的喊道:“大哥,是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勿听了他人指使,贪图一点钱财,才来惹您这尊佛的。愿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嫌麻烦不去干,小的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陈炯停下脚步,从口袋摸出一根烟,利索点燃,然后常常吐出一丝烟,冷冷的望着一字疤,淡淡说道:“说吧,只是你的是谁?” 我现在有点鄙视自己,怎么我刚才就想着陈炯如何处置眼前的流氓呢?要根除隐患还是得揪出幕后人才行啊。我摇摇头,走到过于身前,这家伙应该得清醒点了。 一字疤见有转机,立马谄媚道:“我就知道大哥您气量大,不会把我这小蝼蚁放心里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轻轻拍了拍郭瑜的脸蛋,这厮晕了真TMD爽,得让他清醒下,陪我忍受忍受肉体痛苦才行。突然,紧闭双眼的郭瑜口中大喊:“你个混蛋!你打的还不爽?你不知打人不打脸么?”于是又抱着头缩成虾米状。我嘴角微微抽粗,这厮还没清醒?于是踹了他撅起的屁股一脚,未等我戏谑他时,郭瑜突然弹起,嘶喊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别把我当病猫!”于是一拳砸向我胸部,而且正好有右肺部……我呆呆的望着郭瑜,这厮爆发的真及时。我疼,疼到精神发麻……终于,终于我可以昏迷,停止忍受这肉体的疼痛……我渐渐向后倒下,耳边充斥着各样的声音,“小曼?怎么是你?我不是……”“郭瑜!你搞什么飞机!你……”“警察叔叔,他们就在那,就是那个……”……有熟悉的,有陌生的。 在一大串脚步声逼近的时候,我完全失去与世的一切联系…… 不远处的一栋楼房的某一阳台处,一个阴影中的人放下了望远镜,嘴角挂着一丝邪笑,自言自语道:“陈炯,果然不是普通人……”接着,身影便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卷一:梦引牵魂完) 序章 此地一片汪洋,一个小岛怪异的漂浮于百米上空,仔细一看,岛屿边缘竟然包裹一层淡淡的紫黑色气流。紫气小岛之外的汪洋波涛汹涌,狂风不断,时而夹杂着已有腐朽断树枝干呼啸而过,随狂风飘卷向浮空紫气小岛,而小岛外的紫气像一股无形的巨大气场,使得狂风绕卷,残枝擦边而弛。更令人怪异的是,紫气之外的天空虽不是万里无云,但云的色彩却只是淡淡的灰色,而紫气小岛的上空,却笼罩着一大裹浓黑色,夹杂闪雷不断地黑云,这使得,小岛更是骇人,更是神秘…… 岛内一古罗马似的城堡大厅里,一年轻,一苍发老者,神色严肃的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央,静静地望着眼前直径四米多,高有三米多的圆柱台上的巨大黑灰色悬浮的直径略小于圆柱台的圆玻璃球,球内黑气笼罩,时而传来深沉的低啸声。 老者慢慢转过头看着年轻人,说话了,“肯德烈总长,你真的决定开启异界之门?” 年轻人脸上无一丝表情,脖子上的纯蓝水晶螺旋状挂饰静静地依偎在胸前,他淡淡回答:“孟德尔长老,这是我早已决定的。” 孟德尔脸上一沉痛,立马回过神后,继续说道:“肯德烈总长,如果你献祭了自己的身体给球内那可恶的地煞渊魔,就算把村民们送往那传说中的幸福之地,地煞渊魔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何况那只是个未经事实的传说……” 肯德烈专注的看着老者的眼睛,淡淡说道:“长老,不管真假,我只知道如果不马上执行此事,这个岛屿过不了多久就会耗尽圣树所有果实的能量,到时,我们这个世界就真的灭绝了。” 孟德尔重重叹了口气,肯德烈讲的的确没错,贡岛屿漂浮的能量维持不久了,但他似乎很惧恨地煞渊魔,又十分不舍眼前年轻人的逝去,但自身却真无其他办法,只好无奈的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衰老了十几岁…… 许久许久之后,紫气小岛的城堡内传来一声雄威沉稳的声音:“地煞渊魔啊,我愿贡献我宝贵的贵族身体,换来你我之契约……” “呜……嗷……”一凶厉暴虐之咆哮传的深长久远…… 第一章:真穿越了 “知了,知了……”耳边炎夏的长鸣声不绝于耳。 是谁?打扰我的好觉!我揉揉迷糊的双眼,伸了个懒腰。恩?我怎么靠在一棵大树睡着了?大冬天的怎么感觉有点热啊?还好有微风轻轻拂,很是惬意。用手摸摸臀下的草地,柔柔软软的,很是舒服,周围充满了青草的香味,我大大的生呼吸了口,心情一片舒畅。 “诶?等等?我怎么在这?”从刚睡醒迷糊状态的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于是自言自语,满脑疑虑。“我不是受内伤了?就算我昏迷很久,不呆在医院,也应该带窝里吧?还有这大冬天这么热是怎么个回事?”我左顾右盼,希望能从中找出些许答案,也许真的脑残了,竟没发现自己声音竟清脆了许多。 一片望不见边略倾斜十度的草地延伸很远,只能看见尽头有一片朦胧的山林。我坐靠在一棵硕大无比,不知名的大树下。这种树我从未见过,树干树枝看起来就像榕树,树干直径将近十米,延伸至上的众多枝干错中复杂,奇怪的是每个枝节点都有一球状相接,球状大小与枝节点相连的枝干大小成比例,而些许球状体下相连着一个比本身小一半左右的又一球体,不会是这种树的果实吧?他的树叶大小犹如芭蕉叶,形状却又像衫叶,让我想象到树叶上会不会有小狗般大小的毛毛虫?嘿嘿嘲笑自己脑残之余我郁闷的靠回榕树干,无心继续观察,难道我又神游梦境了?这次不会又是跑又是跳,或又是身处绝境吧?懒洋洋的看着周围,这种场景可不像会发生什么事故。我幻想之余,头顶被某球状东西砸了下,“哎呦”一声抱头喊疼,疼的眼睛都红了,而此时怀里多了个球形坚果壳的球状体。我疼痛之余,右手拿起球状体细细的观察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突然心里一咯噔,这次我怎么可以自由活动了?以前不只是一看客么?看着眼前举起的右手,细细白白的,手掌小小的,甚是可爱。呸呸呸!我才不是自恋狂!我又试着动动手脚,然后走了几步,完全正常……“哇!这还算是梦啊?”我一手扔掉手中的坚果壳球状体,嚎啕大叫:“能走能坐,而且还有完整的痛感,嗅感,这算TMD什么狗屁梦境?”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死了?穿越了?我呆腻的望着平举的双手,,脑中不断缭绕着:死了,死了……穿了,穿了…… 瑞恩是个很受城镇中人喜爱的可爱活泼十三岁小男孩,他经常给村里人们带来很多欢笑,虽然他从没见过自己父母亲的样子,偶尔看见其他同龄小男孩受到他们父母关爱时,心里有一丝难受,不过他有个自己很喜欢的姐姐,姐姐比自己大了四岁,而且又漂亮又很是关心自己,从小他就和自己的姐姐相依为命。瑞恩穿过城镇中最豪壮的大桥,这宏伟的大桥是几年前全镇上下的男壮丁一起建筑的,当时自己姐姐也积极参加……想到几年前野小子一样的姐姐瑞恩嘴角咧起,迎着暖暖的阳光、清爽的微风欣然微笑。他略停下脚步,站在桥边观察着从小在这长大的尤启镇,一条从西向东看不尽头尾的尤启江把城镇分为了两部分:靠南的一面地势较高,楼房随着坡度的上升建的紧紧有条,自己和姐姐就住在靠近山顶的一座古宅里,据说那古宅是当时姐姐刚来到这时村里人一起帮忙建造的,村里人都很善良;靠北的一面由于地势较低,加上平坦地表较多,就形成了现在的城镇最热闹的地方,众多的居民楼,市场,钱庄,餐馆,政府机构。而连接两面的就是这座宏伟的尤启大桥。 尤启镇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城镇,四周的高山把尤启镇环绕在正中间,或者像小瑞恩觉得那样:整个世界就只有尤启镇。瑞恩想起上次陪姐姐去爬本镇最高的山“后梦山”时,费了三个多小时爬到山顶,当时从山顶高处向下看尤启镇时有一种豪情壮志之感,因为眼里已经包容下了自己居住的这个尤启镇:在云雾缭绕下的尤启镇,隐约可见一条长长细细地小江把山里的世界割为两截,北区正中央的广阔热闹的宏辉大广场此时只有一指甲盖大小,而那讨厌的宏辉政楼已然消失不见,还有那宽阔无比靠东北的尤启大草原此时也变得只有两只头长宽,嘿嘿,还有那草地叹为观止的尤启圣树如今只有一个小黑点。 瑞恩又大口呼吸两口尤启镇新鲜的空气,迎面袭来的威风让他心情越加舒坦,突然想到自己应该去找姐姐学习期待已久的武术了,于是一蹦一跳的穿越过尤启大桥,经过宏辉大广场,顺路向卖菜的十德里太太打了个招呼,便朝尤启大草原蹦跳而去…… 我一副颓然的趴在柔柔的草地上,怎么说穿就穿了呢?而且偏偏穿到一MM身上:被微风拂动着鬓角上的茸茸短发轻轻地向后飞扬,我略低头观察起‘自己’,小手柔软轻盈,肌肤粉嫩细薄,通透血管,萧窄肩膀上如神笔两锁骨悄然可爱,芊芊细腰只堪一握,挺挺臀部长长腿支,恰好陷入小小鞋子的小脚可想而知,所谓“脚掌衬托出美人”这点应该不假,可惜没有镜子让我欣赏欣赏如此好身段的精灵MM,更可惜的是翠绿色紧身恰好过肚脐的小衬衣的胸膛处,一荷包小蛋的突出让我无法继续对这MM身段的YY……诶?等等,我怎能YY自己……诶?再等等,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我的,我的兄弟它不见了!!!我拉开裤裆往里面瞅了一眼,没了,没了,只看见一点绒毛,鼻子有点热热的,毕竟第一次这么刺激,那东西就在眼下……“哇!我在想什么!?”我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又是一阵咆哮……我极度的不安,果真TMD不是个梦,这种事情很危险,男人变女人,男人喜欢女人的身体,现在男人有了女人的身体,那,那,那男人喜欢自己的身体?然后,然后就……我几乎崩溃了,嘴唇颤抖着,双手不知道搁哪,于是干脆屈膝坐下,把头埋在臂弯里,思绪又回转找寻着异变的突破口:难道只不过肺部受点内伤我就挂了?我没那么脆弱吧?陈炯不是有隐藏深厚的实力么?难道有他在我也死翘翘?我又回想到郭瑜最后那爆发的一拳头,难道郭瑜也是传说中的隐藏高手?一拳毙命,还是身为兄弟我的?我不甘心的翻过身,拳头高举,嘶声呐喊:“郭瑜你个混蛋!你个挨千刀的!我慰问你祖宗……(文学要的是素质,作者屏蔽“我”一系列粗口)”我越想越是生气。我喘着粗气,经过一嘴粗的呐喊,心里得到了稍稍平静,于是站回起来,心想目前关心的不是如何死的吧?得想办法让自己回去吧?我不舍阳海的一切,昨晚醉后对阳海细心的观察已经深入我心,那是个让自己身感觉幸福的城市,还有对父母,兄弟姐妹们的不舍,还有那两条舍狼,还有那干了两年多很是安逸的程序员的工作,还有“骇客时空”……在我正在回想阳海市的一切时,背上被一小手轻拍,耳边传来一稚嫩男童的声音,“姐姐!” 第二章:我有弟弟了 “姐,我来了。”眼前才到我肩膀处的小孩眨巴着大眼睛嬉笑的对我说。 姐?我是他姐?我惊诧的望着眼前这红扑扑的脸颊以及大口喘着气的小孩,短短的朝气短发,淡淡未成行的眉毛,身材较消瘦,是男的,不是女的,此时不知为什么我对某人的性别异常敏感。 小男孩见姐姐一副呆呆的望着他,双手抓住姐姐的右胳膊摇啊摇,撅着张嘴撒娇道:“姐,我的好姐姐,我亲爱的姐姐,你不是说了今天就把我们家传武学传授给我么?我都来了,你怎么一副呆呆的一直看着我啊?” 看着小男孩这厮模样,让我想起了阳海市的读大一的妹妹,好像只在很小的时候感受过现在这么被人撒娇的长辈感,那时无论在家还是晚上去夜市逛街,老妹都爱用双手拉着我的臂弯,那种感觉很奇妙,很幸福。现在看着眼前的小男孩,那种同感深受如此相像,难道他真是我弟弟?在这里的弟弟? 小男孩见姐姐还是一副呆腻的样子,要手臂的力度更大了,嘴巴撅的可以提茶壶,气鼓鼓这脸蛋,有点生气的说:“好啊,姐姐你是不是想赖账?你说话不算话是不是?” 一声声的姐姐打击着我幼嫩的心灵,小弟弟,我是男的,你这样打击我,我好生难受啊!还有,我能教你什么武学啊?家传武学?我从小平平淡淡,体育课勉强及格,篮球会打那么一点点,难道让我找个篮球来让你练拍球? 小男孩见姐姐一会呆腻,又一会愁云惨淡的样子,有点吓怕了,急急道:“姐,姐,好了嘛,我不学了,你别伤心啊。” 我伤心?我当然伤心了,要让你个小屁孩穿越去,变女人去,我看你急的鬼哭狼嚎都会,我现在这么平淡算厉害的了!好,既然你要学武学什么来者是不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就让你吃吃苦头,嘿嘿。我调整好严肃的表情,清清嗓子,立直腰板,双手放在背后,向前慢慢徒步而行,俨然一副大师模样。果真如我料想,小男孩紧跟在背后,一脸期待。我淡淡的说道:“学武这东西不可过急,一切都得从基础做起,就好像盖楼房的地基,做桥梁的……” “做桥梁的底架!姐,这些话你跟我说过几百遍了,老早知道了。”小男孩很是得意的插嘴道。 哇,没想到这身子的前个主人和我心有灵犀啊?“咳咳!”我轻咳嗓子,示意小孩子别插嘴。继续说道:“既然你知道,那今天就先从基础开始,你准备好了吗?” '奇'男孩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急色,说道:“姐,姐,那个,我这些年,不是都在天天练基础了吗?你,昨晚明明跟我说,说今天中午就教我家传武学的。” '书'虾米?这小子这么一丁点身体基础就练了好几年?看来他姐姐果真很关心他的前途,练武从小学起。看来,本打算随便找几个以前念书时期的体育课上的训练课程应付了事是不行了……诶?有了! '网'我停下脚步,转身微笑的向小男孩问道:“那,弟弟你想学什么啊?” 小男孩脸有些红,呆呆的望着我,结巴道:“姐,姐姐,你,你怎么了?你平常都是叫我‘瑞恩’的,今天,怎,怎么直接喊弟弟了?” 我有点石化,对,对啊,我以前叫妹妹也是直接叫名字的。瑞恩?这是哪国的名字?现在是什么朝代?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异世?不行,得先搞清楚这里环境,要不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转过身体望着远处朦胧的山林,不知为什么越看越觉得这片草地有那么点眼熟。我不假思索的回道:“直接喊‘弟弟’感觉比较亲近罢了,不行的话我还是喊你瑞恩吧。” 瑞恩大步跑到我前面,抬着脑袋,眼神真挚的看着我说:“其实姐姐怎么喊我都行,我只知道世界上最爱我的只有我姐姐。” 这厮也,也太天真可爱了吧,我深有感触的摸了摸瑞恩的脑瓜子,轻声问道:“瑞恩,现在我想考你点常识,如果你都过的话,我就会马上传授你一招武学,好吗?” 瑞恩赶忙点头,笑得很是灿烂。 我转回身朝那棵大怪树方向慢慢走去,瑞恩当然紧跟着。我略偏头朝他的方向,轻声问道:“你先回答我现在是什么时代,我们的国家叫什么,我们现在呆的的这个地方是哪?还有家中还有谁?” 瑞恩瘪瘪嘴,似乎在抗议我小看他,流利回答道:“现在是宇沅年496年,国家什么的好像没有,我知道我们住的城镇叫尤启镇,家里还有苏打小弟。” 宇沅年?我果真是穿到了异世,还是一个没有国家的小镇?家里还有个弟弟?哪来这么多弟弟哦?我微笑的摸摸他头,说:“恩,瑞恩懂得真多,那苏打弟弟为什么没来啊?” 瑞恩被我表扬后,有点羞怯,而听到下一句时怪怪的看着我说:“苏打出来又会乱跑的,上次我偷偷带它出来给小朋友们看,接过它跑掉了,姐姐你,你还骂了我,那是你第一次骂我……”说到这,瑞恩好像想到什么伤心事,情绪略略的低落一霎那,然后又一脸灿烂继续说道:“不过后来,聪明的苏打自己回到了家里。” 哦,原来苏打是一只宠物,还是公滴,而且这身体的前主人还很关心的样子,看来家里只有眼前这个小弟弟。我心里暗暗的舒了口气,紧接着欣然一笑,刮了刮可爱瑞恩的鼻梁,说:“那,现在我就教你一套拳法。” 瑞恩一听到可以学武学,高兴地直拍双手,扑朔着大眼睛直直看着我问道:“姐姐要教我什么拳法?” 我淡淡道:“这套拳法既好学,又实用,你学了以后每天早晨都得练习知道么?” 瑞恩信誓旦旦的说:“只要是姐姐教的拳法,我一定天天都好好的练习!” 我看着瑞恩一脸的坚毅,心里差点笑喷,调整好心态,继续淡淡说到:“嗯,这套拳法名字很好记,叫‘健体早操拳’!” “‘健体早操拳’?”瑞恩一脸疑问,右手爬着下巴,脑袋微仰。 我强忍着当场捧腹大笑,深憋一口气,一脸严肃道:“瑞恩,这套拳法很重要,他除了能强身健体,还能有助身高发育,增加肺活量,提高新陈代谢,加聚精神集中力,增大力量,加快身体敏捷度、反映能力、爆发力……”我把高中时老师教导我们练好早操的好处原封不动的教导给了给了我的第一个“徒弟”瑞恩。 瑞恩被我唬得一惊一愣的,突然“好耶”惊呼,然后拉着我的胳膊使命摇曳,大喊着“姐姐,快教我,姐姐,我要学” 我感觉自己嘴角有点抽搐,瑞恩他很高兴,我现在也很想笑啊。再次调整好心态,气势凌然的说:“练好这套拳法最需要的就是耐心,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可以马上开始教你。” 瑞恩一副雄赳赳的样子直直站在我面前,稚嫩的声音怪怪的豪迈回了一声:“姐!我随时准备着!”…… 我静静的靠在尤启圣树上,经过刚才一边教瑞恩做早操一边了解了尤启镇的大概情况,原来这身体和瑞恩是相依为命的姐弟,无父无母……哎,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前不久就已经香消玉殒的话,不知道以后他还如何生存下去,可怜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男孩……诶?等等?一个躺在树下睡觉的MM,怎么可能好端端会死掉呢?难道是被尤启圣树的果实咋死的?不可能吧,如果要是的话,那我刚才也“香消玉殒”了。难道?难道是灵魂互换?小说里也说写过啊,两个人灵魂互换?那,那现在活在阳海市的那个,那个廉曼是谁?不对不对,廉曼是我,不对不对,我不是廉曼…… (廉曼已经在尤启圣树脑残了,让他自己呆那理清楚思绪吧,作者洗洗睡咯!) 第三章:教你一套拳法 我无聊的用手把玩着尤启圣树的果实,呆望着不远处的瑞恩依然卖力的生疏的做着我教给他的“健体早操拳”第一式:“生长拳法”,又让我会想到刚才叫他做早操的情景: 我和瑞恩面对面的站在宽阔的草地上,我细细地对瑞恩讲解道:“‘健体早操拳’总共有八个招式,每个招式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就好比……” 瑞恩急不可耐打断了我:“姐姐,快把全部招式教给我把,我一定学得又快又好!” 我最讨厌有人打断我好不容易构思的思维,怒怒的一拳头砸瑞恩脑瓜子上,看着他捂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时,我嘴角微翘,示意着小爪子道:“大人说话,小还得认真听着!再插嘴我打爆你的头!”然后继续解说:“无论哪个拳法,心法武学,都是要循序渐进的,万不可想一步登天,那样只会让自己走火入魔……” 瑞恩又惊诧的插嘴:“走火入魔是什么……”见我示意着爪子,瑞恩只要委屈的闭上嘴。 我还是很慷慨的,替他解释:“走火入魔的意思就是不按武学的步骤慢慢学习,没学好基本的就想学精髓,好比想学习好DIREXT9就得先学好C与C++……” “姐!什么是DIREXT9?还是C、C++又是……” “嘭!嘭!”两爪子奇袭瑞恩脑瓜子,我讨厌有人插嘴扰乱我的思路! 诶?不对,他们这个世界应该不清楚我们那里这些编程的东西吧?我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但是长辈的面子还是要有的!于是我一副大师模样,淡淡说道:“那些是一些十分高深的武学心法……”我背上冒了几滴虚汗,呵呵,编程语言被我变武学心法了,想归想,汗归汗,解说还得继续:“介于瑞恩你小小年纪,无法了解那高深莫测的武学心法,我就给你举个日常生活的例子吧。”我得意的看着瑞恩一脸的不服气,说道:“就像有句话说‘还没走路就想飞啊?’,可想而知他也许会飞一段高度,但限于走路不稳,绝对摔得很惨。” “哦,我懂了,怪不得姐你这几年都一直让我练习跑步,蛙跳,挑水,砍柴……原来就是为了飞翔。但是,蛙跳、挑水和砍柴怎么感觉和飞翔没什么关系呢?”瑞恩一脸小白样,脑残的思考着哪里有不对劲。 跑步?蛙跳?挑水?这厮的老姐不会是个虐待狂吧?这么可爱的小男孩跑跑步,连连弹跳就不错了,跳水跟砍柴……亏她想得出。我装着很愤怒的瞪了瑞恩眼,把他吓得乖乖的低头站着听话的样子后,我说道:“那些都是锻炼身体的平常活,就像你砍柴时,没有锋利的斧头,只有好的砍树方法,砍一棵树也是事半功倍是不是?” 瑞恩不知道是懂了还是被我吓怕了,急急的点了点头,然后拭目以待的等着我继续解说。 我欣慰的点点头,这才是乖孩子嘛,于是双手抱胸,细心教导道:“这第一式‘生长拳法’很是重要,不但决定了后面几式拳法的效果,还能促进你的骨骼发育,让你快些长高。” 瑞恩一脸兴奋,高兴欢呼道:“姐!我要好好练第一式‘生长拳法’,我要快些长高,将来一定要高过姐!” 我气得牙痒痒,在阳海市哥就是一个二级残废,在这里MD再比你个矮冬瓜矮,那我还不如再穿一次,穿到猪身上去,吃了睡睡了吃。于是我又是一爪子砸向瑞恩脑瓜子,还特意加大了点力。 瑞恩好像大受打击似地,抱着头顶蹲在地上,无比委屈的抽泣地说:“姐,你以前都不打我的,今天一打就打了七下。” 额?这小子被我整哭了,我拳头一向跟棉花一样柔软无力,而头顶又是人最硬的部分,怎么可能会打的他掉眼泪嘛。我试着捏紧拳头往自己头顶砸了拳……“哎呦!”我一声惊呼,赶紧蹲下用双手紧抱着头顶,TMD这么疼?我力气这么大?蹲一旁的瑞恩突然看到姐姐也给了自己脑瓜子一拳头,而且还一副痛痛模样,逗得他捧腹大笑。 “笑什么笑!”我紧皱着双眉,恼怒的等着眼前在地上捂肚子打滚嬉笑的瑞恩。 “哈!哈哈……”“哈哈……姐你太逗了……”“哈哈……姐……哈哈”…… “哎呦!……呜……姐,我知道错了,我不笑了……”我又一爪子袭头顶总算让眼前这目无尊长的小屁孩破笑为涕。 我恼怒的问道:“瑞恩!你到底学不学‘健体早操拳’?” “学学学!”瑞恩不敢继续在我面前放肆了,这都是我的教导有方啊,嘿嘿。还真不知以前他姐怎么教育他的,这么调皮,像我的亲妹,把我当传说看待…… “废话不多说,我做一下,你在后面学着我做!”我怒怒的说道。 “嗯,知道了。”瑞恩满脸怕怕。 “一二三四……”…… 想着之前教瑞恩“生长拳法”的情景,我会心一笑的站起来,刚才的那种感觉还不错,继续教导这调皮小鬼第二式:头部运动吧…… 远远望去,一片广阔的绿油油的草地上,青草随着微风袭过而轻轻摆动。暖洋洋的太阳下,两条身影的头部规则摆动着:那一袭紧身中低裤,配上上身及腰紧身翠绿小衬衫,一头半长茸茸秀发,的窈窕女子,双手叉着芊芊细腰,头部前后左右摆动着,煞是可爱动人,而身后的小男孩调皮嬉笑的学着前方女子头部摆动着,不远处的一棵苍天大树被风袭扰的树枝轻轻摆动着,好似在跟着两人影学做着……偶时,草原深处传来一清脆一幼嫩的回声: “一二……七八”“姐,这招到底有什么用啊?”“嘭!”哦!忘了,有时还莫名回传一两声硬物相撞之音。“不是说了嘛!这招有助于脑部发育!”“就这样啊?”“还有提高精神集中力,能增加敏捷度!”“还有,还有呢?”“恩……还能增加头部防御力!”“什么是防御力啊?”“嘭!”“你烦不烦啊!防御力就是能让你的脑瓜子承受更大的伤害”“啊?”…… (呵呵,很惬意的听着柔美的乐曲,并且很惬意的写下了这两章,也许和主线关联不大,但作者想要的就是能把笔下的轻松惬意给予读者以及明日上班的执笔者。) 第四章:这是我的家 “啊,舒服啊。”我正泡在装满热水的大浴桶里,浑身自在,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一同享受着洗礼。 我抬起娇嫩的小手揉了揉香肩上的秀颈的后方,缓解着酸麻、阵痛,想到瑞恩那臭小子就一身火气,下午教他个头部运动学了半天硬是说不会,真是笨的可以,像我以前学一套早操也就两节体育课的时间,就耍的栩栩如“牲”,没想到长得这么一活泼的小男孩,竟然脑残,真替他姐可怜啊。不过,话说回来,这娇柔无骨的小手揉起肩颈来,还真是一般享受啊。揉了一阵子脖颈,酸痛感几乎消失了,嘿嘿,有这么好的一双手为自己服务,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现在全身按摩一边。我坐在浴桶里只露出头部,可爱的短发贴在脸上,盖住了脸上的羞涩,遮住了眼中的迷离……抬起娟细的小腿恰好整只露出水面,小手从圆滑的腿关节细细揉搓至漂亮的秀娟小脚,脚掌上的脚趾玲珑娇嫩,指甲透白纤薄,让两只小手爱惜的不肯放手。揉一揉,捏一捏,搓一搓,再摸一摸,直到大腿麻痹,小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嘿嘿,小手又偷袭至另一只腿上…… 我亲眼见完嫩白小手与玲珑小脚的巫山云雨后,坐在浴桶个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身前弹出两个较大的水葡萄,粉红粉红的蓓蕾在热水浸透下金银剔透。“恩,有的小硬,揉起来还有点舒麻、胀痛。”我喃喃的表述着自己的意见,因为小手已经攻击那两个小堡垒了…… “姐姐!你洗好没啊?谁都快凉了!”门外传来瑞恩淘气的声音。 我一听有响声急忙缩回浴桶深处,看这种好戏可不能被别人发现,很丢人的,然后听见原来是瑞恩的,才悻悻坐回浴桶里德小椅子上,懒懒的回道:“知道了,马上就好。” “哦。”瑞恩应了声,然后我看到门底小缝里的人影消失了。“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看来是走了。不过现在的水还真的有点冰凉冰凉的,也许是刚才我脑充血,头皮发热,以至于没感觉到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来这真不是梦啊,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下午体操练完“回来”时,一路上瑞恩和城镇的三姑六婆、四叔七公打着招呼,而他们一个个和小瑞恩开玩笑,嘻哈,和我打招呼,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而真实,无不让我怀疑这里就是个世界,相对于阳海市的另一个世界。城镇里的菜市场,小餐馆,小商场,银行(其实是钱庄),小药房,小地毯,路上的推车叫卖的小摊车,小江边的钓鱼人,小江上得些许小木舟,些许民房边的小菜地……这一切感觉起来很有童年时期老家的味道。当然,还有令人厌烦的,“回家”十几分钟的路程,前后几百双眼睛盯得我浑身不自在,些许的青年男子上前来打招呼让我不厌其烦,不过至少我知道了瑞恩姐姐的名字:列乎。格兰满…… 穿着格兰满房间找到的睡衣,我走到了小屋门前的一片空地,抬头望着黝黑的星空:漫天嘻星钻眼瞳,一皎明月洒梢头。好久没呼吸到这么清新,鲜美的空气了,天虽是暗的,但我此刻的心里是明媚的…… “姐,你怎么还不做饭?天都这么黑了!我肚子饿扁了。”身后木房门边露出瑞恩的脑袋,一脸埋怨的望着我喊道。 该死,好心情好全没了!我还得照顾一个小屁孩!虽然有那么一点不爽,不过我还是不会和小孩子过不去,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姐,今天吃什么啊?我想吃烤野山鸡。”瑞恩见我进路厨房,急急跟了进来。 我不耐烦的回到:“今天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小孩子不能挑食!” “哦。”瑞恩这小屁孩,又开始委屈! 我真的有点气,他到底是男的女的?一天到?(: ) 驰世浮沉 第 5 部分阅读 我不耐烦的回到:“今天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小孩子不能挑食!” “哦。”瑞恩这小屁孩,又开始委屈! 我真的有点气,他到底是男的女的?一天到晚作委屈的衰样,现在乖乖站在我眼前,一脸委屈的低着头,眉头一颤一颤的,窝火!但又不舍得对这模样的人发火,轻轻劝道:“瑞恩,姐姐要做很多好吃的给你吃,你先去外面空地继续练练我下午教你的‘健体早操拳’好吗?” “恩,好的,姐姐!”小孩子果真好哄,立马喜上眉梢,一蹦一跳的出去“一二三四……”了。 现在面对我的是一个严重性的问题,厨房做菜的料倒是不少,就是这些菜我完全没见过,虽我是从小被迫接触厨房,抱着各式各样的菜长大的,但是真的对眼前的同样红红绿绿的植物不认识……这,这个绿色萝卜状冬瓜大小的植物应该可以切块跟山鸡肉煎炒吧?还有这个绿油油的一大块树皮状的植物切成细条状的话,加上把这个红彤彤的苹果外皮,丝瓜肉状的植物切成均匀块状,最后在切出一小块不知名的动物的肉并剁成肉末,然后三管齐下一同爆炒……搞完三菜一汤四个菜肴时,我已是灰头土脸。为什么?看看那个厨房里的土灶子,媲美于我童年老家厨房的痛苦回忆之土灶子的地狱难度控火掌勺。我这搞几个菜跟打战似的,本身就气得半死,瑞恩一听说饭好了,火急火急的冲到大厅在位置上坐的庄严端正,见我灰头土脸端着菜上桌死,竟然笑得直拍桌子!怒,愤怒。“恶爪袭顶!”我大吼一声,于是那个拍桌蠢笑的小屁孩又抱着脑袋蹲着,不过这次蹲椅子上…… 饭后,我和瑞恩各搬了张椅子坐到了屋外的空地上赏星赏月赏尤启,我大腿上还窝着只苏打小狐狸。我故意与瑞恩谈着过去的事,我问,他答。 原来这个一大三小的瓦片屋顶,木制墙壁的木屋是格兰满刚到这时,小镇的人们一起帮忙盖的。当时格兰满只有七岁,背着三岁的瑞恩很奇迹的出现在小镇的人们面前,不过还好镇里大多都是好心肠的人,给衣送粮盖房子,也让姐弟两健康的成长了…… 草丛里,一只族里公认最笨的母蚱蜢叼着只肥肥的菜虫满是得意的,它正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美美的犒劳下饥肠辘辘的自己,这一天整下来唯一的一顿美餐它可不想出现什么意外。它左蹦又跳,尽量匿藏这身形,到手的食物被克星以及更强壮的同伴抢食是经常不过的事实。他突然发现不远草丛外有一块大空地,空地被皎洁的月光悉洒的如此唯美,母蚱蜢遐想着有一天能和一个俊朗的白虫蚱蜢将一起在那浪漫的月光下共进晚餐,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微风轻轻地扰着草丛,它发现有一对人类相依坐在贴在一起的椅子上,女子大腿卷窝着只小狐狸,那活泼的小男孩抱着甜美女子的左臂,把身体靠在女子肩臂上,谈着些许以往幸福的时光…… 男孩:“姐,你记得苏打是怎么变成我们家的一员么?” 女子:“瑞恩难道你忘了?” 男孩:“我才没忘呢,记得去年,我们去后梦山么?” 女子:“恩。” 男孩:“那时我们爬到半山腰,坐在一亭子休息的时候,苏打突然从草丛钻出来,然后就赖着不肯走了,于是我们就养了他。” 女子:“恩,记得就好。” 男孩:“其实,后来到了山顶,我有好多话想说呢。” 女子:“那你现在说说看。” 男孩:“到了山顶,我第一次看到了尤启镇的全景,好漂亮好宏伟,我上次没对你说,其实那时我觉得自己心胸一片开阔,感觉可以容下整个尤启,可以容忍所有的不满。” 女子:“恩,恩。” 男孩:“什么嘛,姐姐也不为我高兴高兴?” 女子:“姐心里很高兴呢。”男孩撇撇嘴。 男孩:“姐,还有次,在我们买菜的时候遇见一小偷,他跑得飞快,但是你只是一瞬间便追上他,把他给逮住了。” 女子:“恩,是吗。” 男孩:“姐,你见过爸妈吗?”他略抱紧了紧手中女子的手臂。 女子:“怎么?你想他们?” 男孩:“不是,只是想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村里的孩子都有爸爸妈妈……”男孩抬起头看着女子,表情有点失落。 女子:“那你也有我这个姐姐啊,姐姐会像爸妈一样好好照顾你。”女子关心的看着男孩,轻轻摸着男孩的头。 男孩:“我知道姐姐最关心我了。”男孩又把头贴回女子的肩臂。 男孩:“姐,你还记得……” 母蚱蜢呆呆的看着眼前美丽温馨的画面,他不动了,就好像沉思者,静静想着什么东西,以至于口中的美味丢到地上没一群蚂蚁拖走他也不关心,他似乎不在乎所谓的全族最笨的蚱蜢,却十分在乎眼前,蚱蜢眼中最惧怕的人类的一场美景…… 第五章:纠结啊 三小一大,小厨房,小卧室,小浴室,一大厅,厨房和浴室是两个独立的小木屋,卧室和大厅分隔于夹在中间的大木屋,三木屋贴在了后面人工挖掘的山壁。此时我和瑞恩正依偎在卧室的木床上。拉拉被角帮瑞恩盖严露在外面的肩膀,想到瑞恩这小屁孩是又气又笑,坐外面吹风也能靠在我肩臂上睡着,此时他仍旧搂着我的手臂沉沉的睡着。唉,这么小的孩子,如果他姐真的出意外……轻轻地缩进被子,摒弃脑中的坏念头,带着一些阳海市的杂乱思绪,我渐渐平静,迷迷糊糊睡去…… 恩?怎么感觉全身疼痛?鼻子,脸颊,背上,手脚阵阵刺痛刺激着神经,特别是胸口,每每一呼一吸都会带给神经强烈的阵痛感。我使尽力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白天花白,白炽灯,白色的门,白墙壁,白被子……医院?我躺在医院?我不是在瑞恩家里么?难道那又会是一个梦?不可能呀,哪有梦境如此现实?我挣扎了下,不行!全身疼得要死,如果不是感觉到疼的话,也许我以为这不是我的身体。“吱……”白色的门渐渐敞开,我使劲的坚持着不让沉重的眼皮闭合,是谁? 一头半长的头发紧紧贴住头皮、额骨,像长期没洗的似地,髋骨有点突出,眼睛下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郭瑜?这厮怎落魄成这样?死爹了还是死妈了奇…书…网?或者是爹妈一起挂了?眼前的过于低垂着头,衣服褴褛,大冬天还穿着双拖鞋,厄牛B了。 我微微张了张嘴,但是嗓子里燥热得很,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吁,吁……”的发出点声音。但是进门的人显然大吃一惊,连手上的水果都掉了一地。 郭瑜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顿时充满希冀,呆愣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竟然转身跑了出去!这厮该死的,我刚刚醒来,你就闪掉了?难道我被K一顿,变得很丑,像啊飘吓跑你了?我费力的睁着眼,可不能再睡着,不然下次真的到了尤启国再也回不来了……瑞恩,虽然你很可怜,痛失唯一的姐姐,但是如果我如果真的飘魂的话,我家两老头子白发送黑发,我可爱的小妹没了她亲爱的大哥,他们会更可怜的,所以瑞恩啊,别怪我狠绝,我这条命不是我说不要就能不要的,我可是很负责任的……我心里正胡思乱想着,“嘭!”突然大门糟蹋了盘,然后一窝人鱼贯而入…… 老妈:“小曼,你没事吧!” 小妹:“哥,你感觉怎么样啊?” 老爸:“廉曼没事就好。” 郭瑜:“小曼都是我不好,没看清乱打那一拳……” 陈炯:“郭瑜,现在先不要道歉,小曼修养要紧!”…… 使劲吃奶力的睁着眼,收入眼前一拨人的幸福,我微微一笑,轻轻的摇摇头。然而眼皮的沉重使我再也抵抗不了它的下垂,精神渐渐迷糊,看来我是累得不行,刚醒又要昏迷了……带着“‘小曼!你又怎么了?’、‘哥哥,你别吓我’、‘看来他是很累,让他多休息会吧’……”等不绝于耳的幸福之音,以及心中的“袭击事件、陈炯的秘密、爸妈怎么大老远跑来、郭瑜怎么一副衰样”等疑问,我又沉睡过去…… …… 女人:“你看我这么笨,老是跳不好……” 男人:“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更笨呢。” 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呵呵……那要是我始终这么笨,你还会喜欢我么?” 男人轻捂着女人过肩的秀发,让女人站直,深深地看着女人的眼睛:“我会……” 女人继续依偎在男人怀里,许久许久…… …… 女人:“你是不是迁就我?” 男人:“我是不是迁就你难道你还不知道?” 女人:“但是我感觉你就是在迁就我!” 男人:“这只是你个人的感觉,有没迁就我自己心里清楚!” 女人:“我觉得你就是在迁就我!” 男人的眼前,女人伤心地跑离了。男人握紧拳头,头略略的低垂…… …… 女人:“以后我们别再吵架好不好?” 男人:“我绝对不会再和你闹任何矛盾的!” 女人看着男人眼中的真挚,满脸幸福。 男人刮了下女人可爱的小鼻子。 女人努努嘴,调皮的跑开,途中喊了句:“晚安!” 男人看着女人身影渐渐消失,嘴角扬起,轻轻的说:“晚安……” …… 女人:“你最近很少来跳舞了……” 男人:“我有点烦厌做那个了。” 女人:“可是我们就是跳舞才认识的啊……” 男人:“认识只是一个过程,并不意味结果。” 女人:“那你就是不在乎我们的结果了!?” 男人:“我没那样说。” 女人:“那你为什么不常来跳舞了?” 男人藏着手上的伤,淡淡到:“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有点烦而已……” 女人:“你烦,你烦,你也很烦我吧!” 男人:“我没说。” 女人紧咬下唇,转身离去。 男人望着女人的身影,直到消失……口中喃喃着:“……烦恼……” …… 女人:“那个,我们去跳跳舞吧,很久没跳了呢。” 男人:“好。” 女人和男人翩翩起舞。 突然男人摔倒了,他紧捂着手臂。 女人很急,惊问道:“你怎么了?” 男人轻轻松开手臂,淡淡说:“没什么事,我休息下,你继续跳吧。” 女人有点恼怒:“为什么你每次有事都不和我说?” 男人淡淡到:“我没有。” 女人眼睛有点湿润:“我看我们认识到现在,你就失踪在迁就我!” 男人神情严肃:“我早说过,我没有。” 女人眼里的泪水轻轻滑下脸颊,哽塞的说:“你就是有,我不需要一个迁就我的男子!” 男人淡淡道:“没有就是没有,我说了心里清楚。” 女人推开身前的男人,转身泪奔。 男人始终是看着女人背影的消失…… …… 追啊,快追啊!我心里呐喊着! “追什么啊?姐姐。”瑞恩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梦…… 恩?瑞恩?我怎么又回来了?我瞪大着眼睛盯着瑞恩。 瑞恩被我看得心里发虚,喃喃的说:“姐,对不起啦,打扰你睡觉了,你以前就很生气我打扰你睡觉,那,我先去练‘健体早操拳’啊。”说着瑞恩落荒而逃,口中还嘀咕好笑着:“姐还说梦话,呵呵……”。 我没听清瑞恩说着些什么,心里一片纠结,脑子一潭浑水。这是怎么回事?灵魂跑来跑去?跑的过程灵魂还在做梦?Oh;MyGod!这两个世界都疯了! 第六章:祭祀大典 我静静的躺在硬硬的木质床上想着刚才的梦境,里面的男女……双手抱着被角无神的看着油亮的天花板,脚底方向的窗外传来聪明鸟叫的声音,思绪却一片混乱,或夹杂些许苦涩、些许伤感、些许傍徨……摇了摇头,起身温柔的拈好被子,无神的坐在床边梳妆台的椅子上,望着镜里的美人儿……身体略倾斜着,头上茸茸的短发此时有点杂乱,耳边的一丝发髻弯弯的翘起,微挑的细眉轻轻皱着,白净的脸夹透露出一股忧愁,一对媚眼被耸拉着的眼皮半遮住了其中暗淡的色彩。尖俏下巴下的衣领子歪向一边,若隐若现着修长的脖颈,销魂的锁骨……这镜中多愁善感的美人是谁?我呆了许久静静的思考着。“哇!”我突然站起来,双手拍着自己的脸颊,我到底是怎么了?一副全家死的怂样。“呸呸呸!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撇撇嘴,小手温柔的给自己掌嘴…… 一阵洗漱穿着之后,我打开卧室的门,迎面袭来一股清晨舒爽的空气味。“啊……”我双手高举,打着哈欠懒散的走向空地。 “一二三四……”空地中央的瑞恩摇着头,嘴里吐着节拍,练着尤启镇的唯一拳法“体检早操拳”的第二式…… 看着瑞恩傻傻的样子,我偷偷一笑,大清早耍耍这个小屁孩也不错。于是我背着双手,俨然一副尊师模样渡到瑞恩面前,淡淡说道:“恩,小徒儿学得很快,已经把第二式‘头部运动’融会贯通了,我现在就教你第三式,怎么样?你姐姐我好吧?” 瑞恩显然十分受用他人的表扬,爽朗的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 “怎么?你不想学了?”我紧张的问道,难道这小子发现我糊弄他? 瑞恩又大力摇摇头,急急的说道:“姐,不是那样的,今天是镇里的大日子,我们先准备准备,再去镇里玩玩吧?” “这里会有什么大日子?”我怪怪的问道。 瑞恩怪异的望着我,然后责怪的说:“姐,你怎么啦?今天是尤启镇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诶!” 祭祀大会?祭祀什么?不会像古人那样,抓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去抛江,火焚吧?我有点胆战心惊的想着。突然又想起自己的身份,有点后怕,拐着弯淡淡说道:“是啊,去年的祭祀大典很热闹呢,我还差点给忘了。” 瑞恩鄙夷的瞪了我一眼,看的我直窝火,这小子太没大没小了。然后他又开朗的笑着说道:“对啊,去年是祭奠尤启圣树三百九十九年的日子,那时尤其草原到处都是人,很好玩啊,而且还有很多好吃的。” 祭奠尤启圣树,就是那棵我刚来到这的大树?我左手抱着胸,右手支着下巴细想着那棵大树。 瑞恩见我一副沉思模样,拉着我支下巴的右手,喃喃说道:“走啦,姐,我们得去准备祭祀品,这两天你老发呆。” 额,我竟然被一小屁孩教训?本想让他头顶开花,但看他要去准备祭祀品,还是放弃了这念头,万一等会他不高兴,让我来准备,我又不知道祭祀品长啥样,那就不好办了…… “呯呤嘭啷……”身前的瑞恩半个身子钻进大厅的一个大木柜里东翻西翻,然后手上拿了些令我惊讶无比的三件东西递给我:弓、箭矢、匕首。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结巴的问:“干,(奇*书*网。整*理*提*供)干嘛?” 瑞恩又一脸惊诧的望着我说:“狩猎啊,我们每年不都是抓头大野猪做祭品么?” 我满是心虚,结巴道:“哦,哦,是这样哦。” 心里开始诅咒着:这姐弟两太恐怖了吧,一个十多来岁的小男孩,一个瘦瘦弱弱的美女,竟然能去抓一头大野猪?而且就用眼前这木弓、木箭、钝锈的匕首? 不行,我可不能把小命在这里搭进去,万一挂了,灵魂出窍了,我怎么回我的阳海市?于是我右手勾着瑞恩的肩膀,左手单竖食指在空中乱比划着对瑞恩语重心长的说:“我说瑞恩啊,每年都送野猪多没创意啊,要不今年,我们改送其他的?” 瑞恩右手食指爬着右脸颊思考了会,然后眼里闪闪发光,回答道:“好啊,姐姐,那今年我就送只卡其娜拉吧?” 卡其娜拉?是什么生物?怎么感觉有点像一种咖啡名字?听这名字,如果是个动物的话一定很温顺吧,而且还是“只”的,“只”应该比“头”小吧? 我爽朗的点点头,赞同道:“好吧,我们就去抓只卡其娜拉!” “好耶!卡其娜拉!”瑞恩一听真要去狩猎卡其娜拉,高兴地活泼乱跳,然后也拿着一套武器先跑了出去。 我欣慰的摇了摇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啊。我把手中的武器放在餐桌上,正准备把大木柜的门关上时,突然发现柜子深处有一本破旧的纸皮书,好奇心指使下,我弯腰拿起来拍拍灰尘瞧了眼…… 北部深山一密林处,我匿藏在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上呆呆的望着眼前一“只”“可爱的”卡其娜拉,这,这也太TMD名不副其实了吧?野猪算什么?野猪在他面前只会吓得两腿发抖,直接晕过去。我现在还算好的了,第一次见到这种“比非洲雄狮还大一圈的体型,一身黑灰的厚厚的皮毛,像剑龙一样的脑袋,尾巴长的像条蛇”的怪物,只是颤抖这身子,一身冷汗的样子已经算很不错的了。而我细心发现,卡其娜拉附近竟然没有一只野兽敢靠近,绝对是恐怖的存在吧。心里暗自庆幸现在只是躲在树上,有枝叶遮挡着身形,并没有正面冲突,要落跑还是有机会…… 蹲在身旁的瑞恩此时兴致高昂的望着树下不远处的卡其娜拉,解说着它的“关荣史”:“卡其娜拉,尤启镇称呼其为暗魔邪蜥,传说是地下的煞魔的坐骑,速度快的让人畏惧,特别是身后将近身体长度的长尾巴,灵敏且凶猛有力。据说尤启镇每年死于卡其娜拉的人就有上百人。” 我惊讶的看了看身旁的小男孩,他知道的真不少。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常年跟着格兰满来狩猎,还时常独自上山砍柴伐木,没点本领还真很难生存。 瑞恩转头爽朗的笑着对我说:“姐,这次我用卡其娜拉做祭祀品的话,孟德尔镇长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郁闷的看着瑞恩眼里闪烁的光彩,忙回道:“是,是啊。”心里无比叫屈:叫我去抓它?我不被他活撕了才怪!还孟德尔镇长,他不搞他的狗屁定律去,搞什么祭祀大典,我shit! 此时,卡其娜拉正悠闲的向我们这里爬行,到我们正下方那时,忽然…… 第七章:卡其娜拉大人 忽然,身旁的身影一闪烁,瑞恩一个身子以急速状态跃向卡其娜拉。 “瑞恩!”我吓得疾呼一声。 只见急速飞扑下去的瑞恩正好落在卡其娜拉的背鳍上,趁卡其娜拉未有反应,他左手紧抓住卡其娜拉的背鳍,脚关节紧夹其背部,右手高高举起,手中赫然是一把铁匕首,刀尖对准其后脖颈要害。就在短短一瞬,卡其娜拉似已发现危机,粗短四腿竟然一蹦足有两米多高,而瑞恩的匕首却没入其后脖颈下一寸位置。此时情况十分危急,我看见卡其娜拉几近疯狂,在树下一小片空地左扑右跳,尘土扬满空气。而瑞恩左手紧抓卡其娜拉背鳍,右手紧握没入其背的匕首,紧闭着嘴巴,似乎忍耐着不让卡其娜拉甩下背去,或是说他在拔没入卡其娜拉背部的匕首……我仍旧呆树上一动不动,眼前的场景令人十分恐惧,卡其娜拉不像斗牛士的牛用蛮力甩开背上的斗牛士,但说速度,卡其娜拉就不止快三四倍,而现在卡其娜拉开始往空地边上的大树撞去。 “哇!”突然,瑞恩一声惊呼吓了我一跳。眼见卡其娜拉背上的瑞恩,由于其飞速撞向一个大树的反作用力,加上本身已经体力不支,重重的撞至大树,反弹五六米远,在地上滚了六七米远,赫然就在我身下,正面对着我。 瑞恩疲惫的睁着一只眼望着树上的我,无力的右手却紧握着那把铁匕首向我示意着。而远处的卡其娜拉的背上,一道触目惊心,二十多公分的伤口孱孱的冒着血液。呆愣的望着身下几米远,躺在地上仍旧对我傻笑的瑞恩,我双眼朦胧,我恨自己,如此懦弱,如此怕死,甚至比不上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的小男孩,心里一股声音嘶喊着:快下去救他啊,他已经体力不支了!但我的身体却只是颤抖着,哪怕一小步,甚至是动下手的勇气都没有,更自嘲的是,心里深处竟然有想立马逃跑的念头…… “吼!!!”身下瑞恩不远处的大树下,卡其娜拉咆哮着,似乎示意着要撕扯掉另如此尊贵的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得罪虐之人。它大跑几步,突然距离瑞恩五六米远处倾斜身体九十度左右,尾部一条犹如蟒蛇般的巨大尾巴从上至下,带着巨大的狂风,卷起无数树叶、飞尘、细石,抽向瑞恩所躺的位置…… 小曼!快动啊!如此此时你再不救他,他真的要在你面前变成一滩肉末血水了!我心里疯狂的呐喊着。突然眼中犹如看走马灯,一幕幕画面闪现在眼前: “姐,我来了。” “姐,我亲爱的姐姐,你不是说今天要教我家传武学么?” “姐,这‘健体早操拳’到底有什么用处啊?” “姐,你的样子好好笑哦。” “姐,我想爸妈了。” “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 弟弟?他是我弟弟!我不管了!死就死吧!我心里只剩这个念头。 “轰隆隆!”卡其娜拉巨大的尾巴甩向地面,四周充斥着浓厚的烟尘。许久,烟尘渐渐散去,卡其娜拉正期待着亲眼见到自己的尾巴压榨所成的碎肉美景。但是,这令它失望了,眼前渐渐清晰的地表上,只有一个两三米长的浅浅的沟壑,它愤怒了,它咆哮着,刺耳的咆哮声惊吓走了方圆一百多米内的所有飞禽走兽。在这里,它是王,只有它可以让别人受伤,没人别人可以伤害它…… 我横抱着眩晕的瑞恩快速跑离着,此时心里既欣慰又惊讶。欣慰我总算在最危急的最后一刻勇气冲了下去,并救了手上这个昏迷的“弟弟”;而惊讶的是,自己的身形速度竟然可以这么快,几乎是一瞬间,我就越到地面,抱起瑞恩,并钻入树林,难道格兰满本身就是个武学好手?我找了棵未知名的大树,笨笨的背起瑞恩,爬到了一个大树杈上,让瑞恩躺坐在上面。昏迷的瑞恩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几乎丢了它命要拔回来的铁匕首,我仔细观察了下瑞恩手里的匕首,并没发现什么特别,试着帮他拿下来,但是他握得很紧,我放弃尝试,摇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坐在瑞恩身旁,我细细回想着刚才急救瑞恩时的情景,我百分百肯定,格兰满这个看是柔美的身躯,体内绝对含有我所未知的力量。我从背上褐绿色背包里拿出了早晨在木柜发现的残破书籍“列乎家传武……”,书皮已经只剩一半,后面不知是些什么字,我想大概是“武学秘籍之类的吧”。轻轻翻开书面…… 目录:内息入门、内息进阶…… 运用入门、运用进阶…… …… 发现运用入门,考虑格兰满本身应该就练有内息了吧,我应该学学如何应用才是,于是我仔细钻研起来…… 深林里卡其娜拉不断的咆哮声惊飞了两只飞禽,小草和小孬。 小草:“我说小孬啊,卡其娜拉大人怎么好端端发这么大火?” 小孬:“小草,你没听说?就在不久之前,有个人类小孩弄伤了大王。” 小草:“真的假的?卡其娜拉大人这么强大,会被一个人类小孩弄伤啊?” 小孬:“看来你真孤陋寡闻了,我还听说猛‘虎’大将集结很多战士要推翻现在受伤的大王呢!” 小草和小孬落在一棵大树顶上。 小草:“真的啊?虎大哥要谋权篡位?要是被卡其娜拉大人知道了,一定会把他活撕掉的!” 小孬:“看来你还真的是窝里之雏啊,就好像那个爱呆在井里面的青蛙朋友。你不知道其实这个森林本来就是虎大将的,那个时候,连猴先知都拜他为大王呢。” 小草:“猴先知都肯拜他为大王?猴先知不是连卡其娜拉大人都不理睬嘛?虎大哥真有那么厉害?” 小孬:“你不知道吧,虎大将已经开始联系猴先知,集结森林所有被卡其娜拉欺压的平禽良兽,准备推翻他呢!” 小草:“推翻卡其娜拉大人……哦,不!是卡其娜拉恶魔,那太好了,我们一天到晚都被他欺压,搞得鸟不聊生,多气人啊!” 小孬:“要不我们也去找虎大将,尽我们的绵薄之力吧?” 小草:“恩,好,我们走!” 小草和小孬刚飞走,他们停歇的树枝赫然断成两截,但两鸟已经渐渐飞远,浑然不知道命悬一线…… …… 我恼怒的拍了一下盘在身下的大腿,没想到命中这么差,两只小肥鸟都打不到,看它们使劲吃奶劲拍打着和圆圆身体极不相配的的翅膀,慢吞吞的飞远,我就越是气愤自己,一个初级入门的‘内息波动拳’学了半个多小时,命中还是如此之差。我抓了抓本就杂乱的头发,继续钻研起‘内息入门运用’:控制丹田内息流动至手上,汇聚一定量后,集中注意了(*书旁解释:内息汇聚越多,精神力越是集中,招式威力与命中效果越佳。),在隔断内流流动的一刹那,向集中注意的目标释放…… 第八章:山中还是虎称王 第八章:荣耀之王 我抬头望了望天,天上的明日已经接近正头顶,说明此时已经将近正午了。看着十多米远处一棵大树干的坑坑洼洼,我满意的笑了笑,这可是一上午钻研运用内息的成果的印记,应该可以一击必杀一只成熟野猪。 看着身后躺靠在枝弯的瑞恩,仍旧带着浅浅笑容,手里紧握不放那把铁匕首,沉沉的昏睡着,我无奈的摇摇头,跃下了树干。嘿嘿,卡其娜拉,等着享受我来替你收尸吧。 潜回了之前卡其娜拉的位置,跃上上次那棵大树树顶,轻轻拨开阻挡视线的枝叶,微探头观察情形。恩?这时怎么回事?树下一片空地中竟不止卡其娜拉其一,还有其他许多有点眼熟的生物。身形几乎像东北虎,但体型大了一圈多,而且虎背上赫然生长出一排尖尖地黑灰色背刺,越靠近头部,背刺越长,还有野猪,猕猴,猎豹之类类地球的动物群扎此处。显然,他们不是卡其娜拉的同伙,因为背刺虎领着其他动物虎视眈眈的瞪着眼前孤只对立的比自己大上三四倍的卡其娜拉。嘿嘿,既然是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我的战友,况且竟然聚集一群才敢找来卡其娜拉对峙,相对来说实力绝对不怎样。 我轻轻从背包拿出木工,弦上箭,寻找丹田内息,控制流动,渐渐流向心脉、手臂、手掌,细细控制内息从握住木箭的手指缓缓导入木箭,调准准心……“嗖”木箭带着丝丝气流飞速射向卡其娜拉头颅。 卡其娜拉本能发觉有危机,赶紧侧开身子,一根从自身四十五度方向的树丛里一根木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射向自己头颅,幸亏本能的反映,木箭只是没入右爪臂,不然就该命丧当场。但他还是很生气,面对背刺虎的威胁,又招来暗算,动物界里较聪明的它知道,此时威胁最大的是上方树丛里该死的家伙。 我失望的叹了口气,被它躲过了。而眼下的卡其娜拉嘶叫一声后,竟然高仰头部,突然脖子胀起一大块,蛤蟆功?“哇!”一口黑黄色的不明恶心液体喷向我所处的位置。糟了!是吐息!我赶紧力踏枝干,快速跃向五米远的一棵大树。 “嘶……”之前的那棵树像是被泼了岩浆,渐渐化为一滩浓浓的黄泥水,空气弥漫着一股臭气。我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卡其娜拉吐得竟是剧毒吐息,这可完全没我之前想象的那般好对付了,我赶紧纵身跃进较远密的是从中,匿藏身形可是关键,就像“骇客时空”…… 背刺虎明显一愣,被卡其娜拉一吐息吓到了,没想到眼前的“恶人”竟然还有内招。但它不想退缩,眼前的卡其娜拉已经伤上加伤,此时明显是夺回森林之王的最佳时机,虽然会有很大的风险。它低吼了一声,身后的忠实战友迅速围住了卡其娜拉…… 我躲在二十多米远处的树丛里,透过缝隙,观察着一群猪、狼、豹,以及一只背刺虎,还有被围正中的卡其娜拉,还……还有一只离战场较远处的白色猕猴?嘿嘿,快战斗吧,帮我多戳戳卡其娜拉的锐气。白猕猴“指呀”一声,四头凶猛野猪顶着尖尖的獠牙冲向卡其娜拉,之后一刹那卡其娜拉一条尾巴重重甩起,带着飞沙走石一尾巴竟扫飞四头野猪。“吱嘎”同一时刻,白猕猴又怪叫了声,七头豺狼飞扑卡其娜拉背部而去,四头猎豹猛袭卡其娜拉正回力的巨大尾巴。“嗷……”卡其娜拉哀吼着,背上七头豺狼的撕咬,尾巴四只猎豹的牵制,加上四头野猪回力后獠牙对肚腹的刺顶。而未等他摆脱此等情况,眼前以扑来曾今的王——背刺虎,锋利的利爪,爆虐的獠牙,愤怒的兽嚎。卡其娜拉双眼怒火狂喷,“哇!”又一口剧毒吐息吐向此时正前方向自己扑来的背刺虎。背刺虎大惊失色,刚才它见识过这招的厉害,如果正中的话,必定尸骨全无,于是急停下身形,趴至地上。剧毒吐息险险从它头顶掠过,背刺虎险中求生,但是他那高贵的背刺已被吐息残忍的呼啸而过,只剩少许的末端。此时背刺虎虽是疼痛,但更是气愤,背刺象征着高贵,威猛,此时竟然无一存在。“呜嗷!”他仰天狂啸一声,纵身扑向了卡其娜拉的脖颈之处…… 许久,我呆呆的从树丛钻出,走到身下的卡其娜拉尸体面前,看着满地血迹怔怔发呆。王!真正的王!卡其娜拉被背刺虎紧咬这脖颈,这时他完全愤怒了,巨大尾巴大力抽向一棵巨树,上面的猎豹全被甩飞倒地,重重跃起落地后,背上的七头豺狼不受巨大的反作用力,被弹飞数十米之远,而紧咬脖颈的断刺虎仍紧咬着其脖颈不放。卡其娜拉暴虐狂吼,四处乱撞,撞倒了无数树木,激起了漫天尘石,而脖颈上的断刺虎已然一身鲜血直流,仍旧不松嘴中的一丝气力。卡其娜拉绝望的昂天长啸,就在那时,断刺虎眼中嗜血一片,猛然抽起右爪,一爪没入卡其娜拉口中,直穿后脑而出。卡其娜拉呆腻着双眼,渐渐无神,极为不甘心的倒下……断刺虎缓缓抽出没入卡其娜拉口中的右爪,抖散一身血液,爬至卡其娜拉庞大身体之上……“呜嗷!呜嗷……”仰天狂啸许久,似乎象征着:“我”,王,又回来了!然后带着未死的战友荣耀远去,渐渐消失在密林深处……我盯着断刺虎,不!应该称为森林之王,它消失的方向沉思片刻,提起卡其娜拉的巨尾,在整只手臂施满内息后,拖行着朝瑞恩的方向远去。心里回绕着:王!这就是王!镇虐人心的王!荣耀之王! 第九章:幕后真凶 陈炯看着又陷入昏迷的廉曼,心里一块石头倒是放下了。既然之前会醒来一阵子,说明他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细声安慰了小曼的父母,以及他的妹妹。郭瑜由于太过自责,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此时正躺在监护人的床上沉沉睡着。 陈炯静静地坐在病房外靠墙的椅子上,回想了前天晚上的情形,还有那个神秘人…… 回到当日晚上。 随着一阵警鸣传来,五辆警车团团围住了七流氓,以及陈炯,郭瑜,地上昏迷的廉曼。紧接着,一群刑警拥下警车,团团包围了中间的“犯人”,而最后下车的,赫然是刘大队长和小满、如花。 如花一下车,便一指指着陈炯,横眉大骂:“警察,就是那个高高的,他就是人贩,刚才就是他光天化日之下拖着两个大活人,还和身后那个脸上一条疤,以及他带着的六个流氓械斗!警察,你要不把他们绳之于法,这阳海市就会永无宁日啊!”此时如花有警察撑腰了,底气十足! 刘队长眯着双眼,仔细查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心想:这一身褴褛的大个和那个鼻青脸肿的眼镜仔怎么这么眼熟? 陈炯见到竟是刘大哥前来了,急忙乐呵呵的高喊:“刘大哥,你别来无恙啊,今天我陈炯小弟和两兄弟还真的在这出了点事。” 刘队长双眼一亮,乐呵呵说道:“原来是陈炯老弟啊!”,又见陈炯这一身上下……心有余悸的问道:“你……怎么落魄成这样……” 陈炯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眼前的场景让如花大跌眼镜,警局大队长竟然和人贩嘻嘻哈哈,有说有笑,难道这个世界疯了?还是阳海市环境如此之差,警匪已是一窝了? 一旁的小满并不是很惊讶,因为在看到“人贩”和身边戴眼镜闲聊时的情景,就能感觉到他们关系不一般,绝非人贩所为。而在观察“人贩”之时,顺着他忧愁的眼神,小满发现了一个眼熟的人躺在地上昏睡着……小满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他…… “哦,也就是说你们三个晚上喝酒后,在这条路碰到几个流氓抢劫了?”刘队长瞪大着眼睛问道。其实他心里有点点失落,原以为今晚真的能大干一票…… 一字疤此时满心灰暗,后悔接了这个生意,不但教训不了人,赚的一点钱连小弟的医药费都不足,还得吃上几年牢饭。此时,陈炯的一个动作让他倍感惊讶。 陈炯左手搭在一字疤肩膀上,眼神专注的对视着一字疤,对大队长说道:“刘大哥,要不是这位兄弟出手帮助,也许我三个真的会被地上那些流氓给活活揍死。” 刘队长也是神色一惊,没想到如今还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伸出左手,示意和一字疤握手,口里说道:“这位兄弟能有这般勇气,实在令人佩服得紧啊。敢问兄弟贵姓?”刘队长很是欣赏眼前看起来有点凶神恶煞之人,这种人要是平常见到,绝对以为是个道上混的。 一字疤已从陈炯眼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忙回答说:“刘队长,我姓莫,单名一耿字。这……只是小事一桩,举……举手之劳罢了。”此时莫耿很是感激身旁这个强横的,搭着自己肩膀的人,他这种时常混道的人,最讲究义气,如今又遇到一个如此强横之人,便心下跟随的打算。 刘队长呵呵大笑,爽朗的拍了下莫耿的肩膀,赞扬道:“好一个‘举手之劳’,莫兄弟,能认识你我很高兴。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事,到市警局说找刘勇晖,只要我办的到,也是‘举手之劳’!” 一旁的陈炯会心一笑,对刘队长开玩笑说:“刘大哥也真是的,我们三兄弟和你也见了好几面了,你也不曾介绍自己的大名,现在只是遇见个‘举手之劳’,就立马大报姓名,这让我好伤心啊。” 刘勇晖尴尬的爬爬脑袋,说:“哎,你看啊沉小弟,我这人也是神经太粗,一时半会忘了嘛。” 一群人见刘队长一大个人作者羞愧状,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久之后,现场警员抓捕昏迷的六个流氓后,都已离去,现场只剩陈炯、郭瑜、莫耿等人。郭瑜急忙的打着120急救电话,一脸着急的望着靠坐在墙边的廉曼。陈炯从警察走光后,脸色便渐渐转冷,莫耿在一旁看的心有余悸。陈炯望着墙边的廉曼,背对着莫耿淡淡的说:“莫耿,你可以带我去那个人住的地方一趟么?” 莫耿早已有跟随陈炯决心,此时知道有事可帮,立马回道:“沉大哥,这乃小事,我马上便可带你去。” 陈炯微微的点点头,然后走向廉曼位置,半蹲下身子,右手掌摁在廉曼左胸口上。“唔!”陈炯一闷哼,右手一压,然后收回右手,站起身子。而此时廉曼嘴角正流出一丝暗红血液。 郭瑜见状大怒,浑身颤抖着,朝陈炯吼道:“陈炯!你干嘛!你不是说小曼受内伤了吗?怎么现在还伤了他!” 陈炯冷冷的看了眼郭瑜,淡淡说道:“小曼右肺叶受有内伤,里面积有淤血,我只是帮他排除淤血而已。” 郭瑜的身体顿了顿,地下眉头,心里暗暗自责:说到底,伤小曼的人应该是自己吧。 陈炯似乎看出了郭瑜的心思,叹了口气,轻拍郭瑜右臂,轻声说道:“郭瑜,小曼的伤你别太在意,责不在你……”说到这冷冷的看了眼莫耿,然后转回过头,“等下急救车来了,你就带小曼去医院吧。” 郭瑜,低头看着墙边的廉曼,微微的点点头,阴影中的眼角似乎 (: ) 驰世浮沉 第 6 部分阅读 ” 郭瑜,低头看着墙边的廉曼,微微的点点头,阴影中的眼角似乎有点异样,而两个镜片反射出淡淡光亮。 “噗通!”莫耿又是个双膝跪地,他深深自责的对陈炯说:“沉大哥,都是小的不好,为了一点利益,伤了你兄弟,罪责都在我,你就处罚我吧,为你兄弟报仇!” 陈炯仍是背对着莫耿,他又麻利的点起一个烟,然后嘴中吐出一口烟气,转过身对地上的莫耿说:“莫耿,走吧,去那个人那里。” 莫耿双眼一亮,陈炯这意思应该是原谅了自己。于是迅速爬起,解说了其具体位置…… 小满双眼湿湿的,哀怨的看着身前紧拉自己双手不放的姐姐,她努了努嘴,想张口说话,但却不敢。之前她要去看看昏迷的廉曼,可是姐姐死活不让,说廉曼那种没素质的人不值得自己的关心,便气冲冲的拉走自己,一路上还骂着自己无知。其实在下午,小满第一眼见到廉曼时,就发现此人十分特别,让自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而这感觉,使得自己很想靠近他,进入他的生活…… 莫耿带陈炯过来时,陈炯发现那幕后指使之人的住所竟然就在事发现场的百米开外。莫耿带陈炯上到三楼,来到雇主所租的房屋外时,他们发现屋门竟然没关,进屋后,陈炯粗略的观察了遍身临的屋舍,屋舍里竟然十分空荡、干净,除了一把木质椅子,地上椅子边的一副望远镜,竟无其他家具。陈炯拿起望远镜,深思这幕后人会不会在当时用这个来查开情况。 忽然,就在莫耿踹椅子,陈炯沉思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二人眼前。黑影嘴角邪邪的扬起,渐渐张嘴说道:“陈炯,恭候多时了。”声音低沉压抑。 陈炯显然一惊,对方不是个普通人,竟然在自己毫无察觉之下,一瞬间便出现在眼前。陈炯暗暗压下心中的震惊,淡淡说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黑影渐渐显现,柔美的俊脸,深深地眼瞳里透露着杀气,板寸头下一道剑眉锋利无比,耳垂下刺有两个银白耳钉,浑身充满一股邪气的青年。他突然身形一动,一手刀重击发愣的莫耿的后脖颈处,莫耿便无力瘫倒。一道动作行云如水,没有一丝破绽,速度又是极快,致使陈炯心里更为吃惊。他仿佛刚才没做过任何事似地,双手插于裤袋,双眼淡淡的看着陈炯,嘴里邪笑始终为止,说道:“陈炯,从小跟随祖父习武,在十岁时就力大如牛,速如猎豹,并习得一手绝学‘分筋错骨手’,而在小学毕业,也就是十四岁……” “够了!”未等邪气少年说完,陈炯立马打断,“你到底是谁?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邪气少年似乎很不高兴别人打断自己的话,微米这双眼顶着陈炯,威胁到:“你信不信我可以马上杀了你。” 陈炯心里早已惊诧万分,眼前人把自己调查的十分细致,而且实力不在自己之下。但是陈炯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静下心后,淡淡回道:“那你可以试试。” 邪气少年撇撇嘴说道:“要不是盟主让我来试试你,还特别吩咐不能伤害你,就你现在这态度,我就可以立即送你归西了。”说完从口袋摸出一枚紫色戒指扔向陈炯,“盟主说,这次例会之事可能会遇到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敌人,于是特潜派我寻找你这种隐士之人,前去为盟主效力。” 陈炯一把接过空中飞来的紫色戒指,戒指正中刻了个“門”字。正当他要发问之时,黑影一闪,已然消失在眼前…… 第十章:镇长孟德尔 广阔的草原积满了尤启镇的人民。小孩的嬉戏,妇女们群居闲聊,一些男人围聚的切磋,四处的摊位以及美食,老者们的闲聊,场面很是热闹。 我坐在草地一边,啃着瑞恩从梅利得大婶摊位要来的坚果,温馨的看着眼前热闹的人们。瑞恩带着一群小孩霸占一边,正教他们“健体早操拳”,时不时的还炫耀着手腕上卡其娜拉牙齿做的手环,让我一阵笑的肚子发疼,那吊饰还是我用瑞恩的裤带做链子的,那小子,当时乐的上蹿下跳。 当时,我和瑞恩拖着卡其娜拉的尸体来到草地时,镇民们一片沸腾,有大声叫好的,又询问如何猎杀这邪物的,也有赞赏敬仰的。而瑞恩就成了小孩子们的头头,胡乱吹扯着他姐姐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如何轻易便解决卡其娜拉,而最后被小孩子们磨出了我教他的“健体早操拳”,于是一窝窝的小孩子便跟在瑞恩身后摇头扭腰。而这途中,我虽一直坐在草地边,但也不清闲。不时的总有一两个镇里青年前来搭讪, “格兰满姑娘,不知道有没空?邀你观赏观赏我们勇士的决斗。” 勇士决斗?不知道我一波动拳能不能把你搞残。 “格兰满小姐,想与我共进美食么?” 小姐?我看起来很庸俗吗?一把夺过烧羊腿,谎称哥哥狩猎体虚,只想一个人休息休息,然后啃起美味羊腿。 “格,格兰满姑娘,今天……天气真好啊。” 是啊是啊,晴空万里,风和日丽,看你态度诚恳,你就一边啃鲜鲜嫩嫩的青草去吧。 ……现在仔细想想,昨天刚到这时,脑子一片混乱,没发现这个草地和瑞恩家下面长长的坡道,以及那座大桥竟如此眼熟,简直和前些天梦境里的一摸一样,而这到底又有什么联系呢…… 正在我回想之时,草原中传来一股苍老的声音,声音虽苍老,当足够整个草原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久远深长,“镇民们,注意了,孟德尔镇长到了,祭祀大典开始。请镇民们准备好自己的祭品,随时准备开始祭祀。” 瑞恩急急跑过来,揣着大气,红扑扑的脸颊还挂着几滴汗水,开朗的对我说道:“姐,祭祀大典开始了,我们赶紧把我们的祭品拖过去吧。孟德尔镇长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笑眯眯的站起来,拍拍屁股,道:“走。” …… 一老者笑眯眯的站在尤启圣树前临时搭好的站台上,手持着根怪异的木杖,木杖指向圣树,口中高喊:“尤启的神啊,多谢您对我们尤启镇的眷顾啊,让我们的镇民欢快度过了每一天,为了表示我们尤启镇民对你的崇耀,今年我们也将为你祭祀我们的小小心意,愿以后的每一天,每一时,我们都能在你的眷顾下,度过幸福的时时刻刻。” 老者说完后,轻轻转过身,满脸慈祥对着台下站满的镇民们说:“亲爱的镇名们,祭祀大典开始!” 台下上万的镇民一片沸腾,欢呼跳跃……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封建社会?太,太恶搞了吧……身旁欢悦的瑞恩见我一副呆呆样,停了下来,拉拉我的手,满脸担心的望着我说:“姐?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啊?祭祀大典可是全镇人最高兴的日子,因为我们要与眷顾我的神一同享乐幸福的生活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回道:“高,高兴,我高兴得很,其实我是太过于高兴,以至于无法言喻,无能形表了。” 瑞恩似乎看到我一脸假笑,扭过头撇了撇嘴,然后不知道嘀咕这些什么。 “嘭!”我一爪袭顶,然后双手插胸佯装生气道:“怎么?连我最亲爱的弟弟都不信我的话了?” 瑞恩一脸委屈的捂着头,低声下气的说道:“姐,我,我哪敢啊……” “格兰满,瑞恩,你们看来气色很不错嘛。”孟德尔镇长悄然出现在我们身旁。 瑞恩一见是孟德尔镇长,立马喜上眉梢,上前拉住孟德尔拄拐杖的右手臂,乐呼呼的说:“孟德尔爷爷,你怎么来看我们拉!” 我看着孟德尔手里拄的怪异的木杖,总觉得这拐杖实在怪异。 孟德尔见我沉思的看着他手里的拐杖,心起一片涟漪,然后慈眉善目的观察着我,笑眯眯的对我说道:“格兰满,你在看什么呢?能让我也瞧瞧么?” 我顿时惊醒,平时我最敬重长辈,看着眼前如此慈祥的老人家,恭恭敬敬的回道:“镇长,没看什么呢。” 孟德尔听我这话后倒是脸上一愣,然后转头慈祥的摸摸瑞恩的头,却是对我说:“格兰满,等会祭祀完了后,你去我家做做客吧,好久没来看望我老人家了。”话有深意的转头看了我眼。 我心暗暗一惊,连忙回答道:“好的,镇长,我到时带瑞恩一起去看望您。” 瑞恩在一旁撇撇嘴,皱着眉头对孟德尔抱怨道:“孟德尔爷爷,你不知道,我姐姐这两天时常发呆,还老是敲我头。” 这臭小子,见我怕老,就在他面前数落起我,看来等下等给他点颜色瞧瞧。 孟德尔镇长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和蔼的对我说:“格兰满,晚上还是你单独来吧,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瑞恩见孟德尔没邀请自己,脸颊鼓气气的,但他好像很是敬重孟德尔,没有耍脾气。“孟德尔爷爷,今年我和姐姐猎杀了深林的魔兽做祭品,我带你去看看啊。”瑞恩不搭理我愤怒的双眼,拉着孟德尔跑向卡其娜拉之处。 我看着一蹦一跳的瑞恩,拉着拄着拐杖,身形佝偻的孟德尔朝卡其娜拉之处远去,陷入沉思…… 淡云漂泊,残星点点,明月朦胧。虫鸣细水,枝叶扑簌,微风凛凛。尤启镇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如此美丽?但我无心细赏,砖瓦古典木屋前的我,有点彷徨,进去还是逃避?孟德尔当时的深意一眼,让我心里有点不舒坦,似乎他看透了我。 “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屋里传来孟德尔惯有的和蔼之声。 是啊,既然来了。我缓缓步入屋内。 一只小小的蜡烛,散发着与其大小极不协调的烛光,让屋内通透明亮。孟德尔背对着我静静的看着墙壁上的一图画,图画里的年轻男女高兴地相偎着,男的很像孟德尔,也许是他年轻的时候吧,女的温柔娴静,一脸洋溢着幸福,两人背后的夕阳使得这张图画更显得温馨。 孟德尔渐渐转过身来,似乎刚从回味幸福中醒来,他步伐健稳的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淡淡说道:“你自己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心里犹如惊涛骇浪,这老头原来在镇人眼前都是装蒜,非但并非身形佝偻,恐怕还有未有人知实力吧。 我结巴道:“这……我……我……”,而始终无法吐露完整一句话。 孟德尔轻轻摇摇头,转回过身,望着墙壁上的图画,沉重说道:“祭祀大典那时,我已看出你不是格兰满,我不知道你抢夺她身体有何意图,你能否说说看?” 我略略平息心中的惊诧,这老者绝不是普通人,我应该糊弄不过去。我淡淡说道:“其实,我不是这里的人。不!准确的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孟德尔转过身,眼中有一丝讶色。 我轻轻点点头,继续说道:“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我的那个世界,我受伤昏迷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人身上。” 孟德尔眼中讶色更甚,满是不信任的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底气十足的回道:“是的!” “怪不得平时恬静冷傲的格兰满忽然像转了个性子。”惊讶之余的孟德尔此时低头沉思了片刻,嘴里喃喃道:“难道,难道预言上所写是真的?”接着紧紧地打量着我,像似要把我看透。 我紧张的退了一步,一个老头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实在过于难受。至于他嘴里的什么狗屁预言,我才没信搭理,这老头不会因此宰了我吧,我可还想回阳海市,可不能在这香消玉殒,身藏异处。我还没脱离处男悲剧,还没娶老婆,还没抱娃子……(友废话一堆,还请见谅……) 孟德尔突然一变脸色,变回那和蔼慈祥的老爷爷,笑眯眯的对我说道:“你也不要太过于紧张,其实我没什么恶意。来,过来,让我瞧瞧你身体有无异样。” 我大吞一口口水,心想着这老头有点吓人,而我虽然畏惧,但还是走向孟德尔。 就在我刚靠近孟德尔身前的一刹那,孟德尔身上的气息突然暴涨,一掌迅速击向我前额。 我惊愣的望着眼前的孟德尔,接着身体越发越软,精神急剧扩散,便不知世事了。 “姐!”熟睡的瑞恩突然惊醒高喊了一声,他一身浸满汗水,似乎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他连睡衣都忘了换,急急忙忙冲出门去,狂奔向孟德尔镇长住所…… 第十一章:我爱做梦是吧 全身难以动荡,甚至连呼吸都牵扯到痛处,那该死的老头子,竟然痛下杀手,搞得我现在全身疼不堪言。我缓缓睁开双眼,不知道瑞恩那小子会不会伤心呢…… 白色的天花板一日矿灯,白色的四壁有钟玲的滴答声,白色的窗帘在微开的窗缝袭进的微风下轻轻摆动,使得正午晴日的阳关在床边的地上若隐若现,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夹杂些许城市的气味……这……医院? …… “美珠阿姨,小曼他没事,你放心吧。”陈炯爽朗的对妈妈说道。 妈妈坐在床边,双手握着我的左手,手心传来阵阵温暖,温柔的看着我的双眼,轻轻说道:“臭小子,还真让人不放心。” 有点粗麻却温暖的双手,开心的微笑时那浅浅的鱼尾纹,低盘的黑发中丝丝的白迹。我的双眼有些热,这就是我的妈妈,关爱我们两孩子苦到了她的一生。 我有点哽咽,至今的我,仍然无法让她安心,仍无法对她尽孝。口中嘶哑得对她说:“妈,我很好,你笑起来好温暖。” 妈妈轻柔的揉搓着我的半长碎发,翘着鼻子说道:“臭小子,都这样了,还一嘴油腔滑调。”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 爸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察觉到他嘴角的一丝微笑,心里很是欣慰。我的爸爸,廉德善,向来只在妹妹面前带有笑脸,曾经青春期的我一度认为他是个众女轻男的男人,也让我在他面前叛逆的很凶。 爸爸走到床边,但并不看着我,而是对妈妈说:“美珠,既然小曼他没事,那我们也可以回去工作了,店面已经两天没开业了。” 妈狠狠地瞪了眼老爸,气愤说道:“就你最不关心儿子。”说着便放开我的说,满眼温柔的看着我说:“小曼,你待这好好养伤,爸妈得回去店里忙活了。” 老妈从来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我甜甜一笑,回道:“爸妈,你们去忙吧,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住几天院就好了。” 爸妈出门了,妈妈还一边数落着老爸,我看着,便觉得充满一身的幸福感。 “小,小曼,我,我……”待在墙边一言不发的郭瑜此时走了过来,神色愧疚自责。 我皱皱眉头,撇嘴道:“我说郭瑜啊,你那一拳还真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郭瑜脸色更是难看,仍旧结巴着:“我……我那……我……” 我神色严肃的打断郭瑜说道:“这样吧,你得赔偿我!” 郭瑜一脸死灰,低头沉声道:“小曼,你说吧,要我赔什么。” 我狡黠一笑,说:“嘿嘿,我要你帮我搞一台无线网的笔记本,以消磨我接下来的清闲日子。” 郭瑜此时才反应过来,一脸衰样怒斥道:“好哇你!竟然耍我!” “嗯哼!嗯哼!”我清了清嗓子,冷冷看着他说:“有什么问题么?” 郭瑜此时一脸窘迫,低头道:“好,我晚上就给你搞来……” 陈炯在一旁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这就叫平凡就是福吧。他轻轻走到过于身旁,拍了拍郭瑜肩膀,眼神望着我说:“小曼,我和郭瑜得去上班了,你就一个人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会心一笑,说道:“恩,你们去吧,别忘了给我带晚餐!” 两人同时大笑,郭瑜笑道:“好!给你带足够撑死你的晚饭!”郭瑜此时精神焕发了,说话都有力起来。陈炯一副无奈样的点点头,便和郭瑜出门了。 身边,又安静下来了,我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孟德尔那一掌竟然把我给打回来了,早知道死了就会回来,就早点自尽的了。但深思熟虑了会,我还是觉得了结自己这种事我应该没勇气做,何况身子还是那么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还有瑞恩…… 躺在床上无聊至极,左思右想着一遍遍梦境与异世的蛛丝马迹……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个梦而已?一个很巧合有联系,感觉逼真的犹如身临其境的梦?……大脑浑水一滩,渐渐感觉疲累qǐζǔü,甚感昏昏欲睡,如果睡去,会不会回到了那里呢?那个拥有美丽夜晚的尤启镇…… 一顿丰盛晚餐过后,赶走了要留下照看的陈炯、郭瑜二人。陈炯不说,郭瑜那一双黑眼袋,在眼镜下更是可怖骇人,我可不想留个鬼样之人陪着过夜,何况到时候万一精神衰弱,真的变鬼,那绝对先受伤的还是我。拿起郭瑜带来的笔记本,银色壳漆,高档外饰,配置绝对超越我那个窝里的古董。真没想到,郭瑜这么阔气,看他窝里简简单单的装潢,甚至连电脑都没有,现在这一出手,就是近万的Intel笔记本,看来人果真不可貌相。 用手平摁着床铺,慢慢坐起身子,靠在后面软软的枕头上,下午睡了一觉,身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拉过病床的食餐架,架上笔记本。食餐架做得很照顾到病人,两端可以移动的架子架着一块够大的木板,板里床面三十多公分,我把笔记本放着上面玩游戏,既爽又是舒适。 连接无线网,打开笔记本已有的“骇客时空”,输入账号密码,嘿嘿,我刺杀一条狼消声匿迹这么多天,大家应该都很想我吧…… 我听着显屏呆愣了会,屏幕一补丁缓冲条正龟速爬动着,补丁量600多兆……笔记本2兆的无限宽带至少得更新半个多小时吧,我恨恨的想着。 点击“骇客时空”官网,浏览下补丁内容,消磨等待的寂寞时光吧。 系统更新:添加了各职业45级整套装备,添加了五个支线任务…… 一些全是几个星期前就筹备好的更新内容,没什么可看性。突然在官网论坛区发现一个点击数万的热门新帖,发帖时间*****,不就正好是我疯狂暗杀玩家的那个晚上吗? 我迅速点击进入,果然,正如我所想,帖子内容: 今晚是一个萧杀的夜晚,当时身为战士的我正在辛辛苦苦的磨着一只落海森林的小BOSS“落海岩将”,为游民除害。就在我耗了一个多小时,用尽所有红药,把BOSS磨得只剩血皮时,一个叫“刺杀一条狼”的猥琐刺客,竟然趁我疏忽大意,把仅剩三分一血的我给暗算了。然后淫荡的秒了血皮的BOSS,还嚣张的对着委屈的躺地上的我大骂“垃圾”,他杀了我,算了,他抢了BOSS,算了,但是他在做了如此龌龊之事后,还贬低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愤怒了,在此发个帖子,给善良的网友们一个紧戒,多注意藏在你们身后的“日本”啊! 沙发:如此小人,应当诛之,一斤小油! 二楼:问世间“贱”为何物,只让之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三楼:淫荡人中典韦,善良人中煞星。 ……(骂声一片) 二十三楼:其实事情不是那样的,我就是那个晚上的战士,我叫沉宇宙,不知道楼主是如何知道这事的。虽然当时的确是被偷袭,不过学将近满满地我被他几招技能便解决了,我还是很崇敬他的实力和技巧性的。 二十四楼:这“日本贱狼”还挺屈,装路人来为自己伸冤。 二十五楼:恩,的确,正如二十四楼所说,比日本鹅还怨。 二十六楼:天啊,你不知好歹何为天,地呀,你做看鲜鱼丸坐地(你错堪贤愚罔做地)。 ……(鄙视声一片) 一百四十二楼:“日本”虽然厉害,但是最后却死在我牧师脚下,还被我爆了三件蓝色焱煌套件,还有红色的“嗜血棘刃”,现在开始拍卖! 一百四十三楼:哇!三件极品套外加超极品匕首,而且还是日本货!我出5000MB! 一百四十四楼:5000?我看你是被乞丐老爹、残废老母生出来的袜子吧?一百四十二楼,我小出下,5200! 一百四十五楼:对于一百四十四楼的素质在下敬仰的很,佩服的我全体投递,两指叉屁。一百四十二楼,这里喊价5500! ……(叫卖声一片) 我无语的看完了眼前的官网最热新帖,倍感寒心剔骨!甚至感到胸口会刺疼,呼吸沉重急促牵扯到伤口了。纳闷的关了网页,对这每天度日的“骇客时空”竟有一丝排斥感。摇摇头,甩去脑中的杂念,此时“骇客时空”正好更新完毕…… 第十二章:前女友 我干巴着眼,呆愣的瞪着显示屏,键盘上的手颤抖着。历经千辛万苦,总算他杀加自杀的死上了九十七回。一次!只要再死上一次!我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畅游游戏世界了! “喵呜!”窗外传来一猫叫声。我收好奇心驱使,伸长了脖子外床边的窗户忘了出去。从小我就特爱一些小猫小狗类的,只是…… “喵!”窗外小猫又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声。我拨开窗帘,想见个究竟。在我触碰窗帘的一刹那,突然头晕炫目,脑中袭来一片黑暗…… 悠悠醒来,入目眼帘的是一片可怖骇人。巨大无比的深山怪树,幽黑的四周传来不知名的野兽嗅声,身下一条幽静曲折的小道望不见尽头,眼前还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巨人正飘逸漫步着。 我惊骇的看着眼前的巨人,足有我十倍有余之大,瀑布长过肩的黑长秀发,一袭淡蓝连身裙轻轻摆动,走路时轻的不发出一丝声响。我惊骇的瞪着不远处的女子,还有自己。我竟然是一只猫?而那女子竟如此眼熟!她是紫欣? 我脑子闪现着大学时期那段美好的时光…… “喵呜!”(紫欣!)“喵呜”(紫欣是你吗?)我的猫嗓子只能发出小猫的嘶叫声。而眼前的紫欣竟然也无察觉我真真的猫叫声,她仿佛林中冤魂,只顾自己往前走着。为什么她一个人会在这深山老林里?而且还穿着一件淡色长裙,犹如倩女幽魂。但要我相信她一是一孤魂野鬼,我死也不信,她手上正提着我认识她时就经常带着的手提包。我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恐惧的深山转悠,我静静的跟在她后面。 小道尽头,是一个偏远的山村,还发生过泥石流。眼前的小山村已被泥石流侵蚀得不堪入目。紫欣徒步到一完好的古宅停下了脚步,青砖红瓦,精美的高粱却有一丝古旧,破旧的大门“吱呀”的摆动着,周围一片荒凉,它却躲过了灾害诡异的屹立在那。寒风刺骨,我这小猫本就瘦的皮包骨,我躲进不远处的草丛里睁着大眼望着院子中静静屹立的紫欣,她到底来这做什么?晚上不会在这个很有鬼屋气氛的地方睡觉吧。 “哧,哧,哧……”我灵敏的双耳听见身后有一轻微的脚步声,猫的视力在夜晚果真令我吃惊。我仔仔细细的看到一个高大男人,手握粗木棍,朝紫欣呆站的地方偷偷潜过去。这还了得!我急速扑向高大男人,一跃登上他的肩膀,紧紧咬住了他的耳朵,一嘴腥味。 “啊!”男人在我的撕咬下,捂着鲜血直流的左耳落荒而逃。我赶紧躲进草丛,看着紫欣转过头往后观看,双眼无神,口中喃喃道:“怎么走了呢?” 我口吐这唾沫,嘴里腥味另本就嗅觉灵敏的我甚是难受。而猫的小嘴很奇怪,我的唾沫吐得满嘴都是,我便用毛绒绒小爪子拍着脸上的唾沫,紫欣怎么反应的那么奇怪? 紫欣彷如真正的幽魂,转回头,轻轻走进了屋子,她果真要去鬼屋过夜。我有点毛骨悚然,但是对于我是他前任男朋友,说什么我也得保护她去,我轻巧的跟了上去…… 我卷缩着身子,伏在一个用胶布粘着的破窗口外,紫欣就在这窗户的屋里沉沉睡着,而一脸似乎有着淡淡的幸福。古屋窗外一片狼藉,许多枯枝残物,还有泥石流后村民们的生活用具,以及一片有好几年光阴的杂草。诡异的月光更是把屋外这场景映托的甚是骇人,我卷着身子贴着窗口,能靠近点一个熟人心里会好受点,何况她在我心中…… “呜……嘶嘶,呜……”屋里的紫欣竟然抽泣了起来,我赶紧立起身子往屋内查看,奇怪,刚才明明睡得很好。 紫欣曲着身子把头靠在脚关节抽泣着,口中抽噎道:“姐……姐……你……你别走……这是……我们曾今一起……睡的……床铺啊……” 姐?周围有人?我提着嗓子眼往四处扫去,屋内仅只紫欣,屋外仍旧诡异凄凉,哪有什么人! 紫欣又抽噎着:“姐……你……你不要……妹妹……了吗?” 我浑身猫毛倒竖,难道是传说中的“啊飘”? 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强风,“哐!”身前的窗户被狂风撞开来。 “喵!!”(哇!)我吓得尖叫一声,不自主的逃窜进了草丛,身后传来紫欣的嘶喊声:“姐!姐!你别走!” 我窝在一块斜立的石头里面,猫心怦怦狂跳着。 “咕,咕,咕……”猫头鹰在一枯树上叫着,身周甚是诡异,残枝枯叶在夜空中席卷着,时而撞到满地的石块上,发(奇)出一声轻微(书)嚓声,夜风吹过石缝,“呼呼”的喧嚣着。 我抖索着身子钻了出来,转头一看,乱葬岗!“喵呜!”(哇!)我口中的嘤咛声缭绕着墓碑转来转去,直至转回自己的猫耳朵里,我才狼狈的逃窜离去。 四处深山,我不敢到处去乱窜,回到了古屋窗外,继续卷缩着身子,看着屋里的紫欣已经沉睡者,枕边湿了一片。 “噔噔噔……”屋内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惊醒了我,我竖回起耸拉着的猫耳朵,左爪子揉了揉眼睛,往窗里窥视起来。 紫欣拧开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提起手提包,留恋的望了眼窗边的床铺,便缓缓走出去了门外。我盯了眼床铺,愣了会,便蹿下窗台,跟上了渐渐远离的紫欣。 第十三章:护花猫 紫欣昨夜仿佛无睡,现在她十分疲累的倒在深山外另一个邻村的一间小旅馆沉沉熟睡着。我从旅馆半敞开的窗口钻了进去,这是个肮脏杂乱的旅馆,屋里透着难闻的怪味,紫欣似乎神经麻木,一进来浑然不觉,便倒头大睡。我轻巧的徒步到紫欣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紫欣侧着身子卷缩着,油黑的长发被枕在脸下,一些头发黏在一起交错着,她双手抱着被子,微皱着眉头,似乎在做梦。正在我痴痴地看着她的脸时,紫欣说话了,梦话…… “姐,你还记得这个旅馆么?当时我们还一起在这住过呢……还有你喜欢的眼镜哥哥,那时候我们多开心呢……” “姐,你说过你最疼我的,就算以后嫁给眼镜哥哥也会很爱我这个妹妹,但是你怎么就……” “姐,为什么你不要我了?曼他也不要我了,为什……” 我心里一片绞痛,原来当时紫欣不是固执,不是误解,而是过重伤心,我竟从没听她提起过她的姐姐,只听说过她要带我去他老家玩玩,后来倔强的我们分了,本来定好的暑期一起去他老家玩也随之消散…… “喵呜!”(紫欣,是我对不起你。)我轻轻的低呼着,带着浑身钻心般的疼回想起四年前,原来我是个如此自私的人,原以为是自己忍着伤痛不让对方知道,怕她担心,却造就了对方认为“迁就”的误解……她带着悲伤回到了老家,本是一家快快乐乐的,应该能让她慰藉慰藉她的伤,可偏偏在她回家时又出了事,一场泥石流夺走了她的一切…… 我的猫眼红红的,眼眶不争气的滑下一滴湿润,嗓子像堵了厚厚的铁纱,沉重难受,难以发出声音。 就这样,我呆呆的在旅馆怔怔的望着熟睡的紫欣,听着他梦话里的形形色色……“砰砰砰!”旅管的门传来一阵敲门声,紫欣的身子颤了颤,我赶紧钻进床铺底下。 紫欣起床,走过去开了门,门外是一个老太婆,皱皱的脸部,一颗黑门牙的嘴张口说话了:“小姑娘,你快走吧,不知道村里人怎么知道你来了,聚集在外面要赶你走呢,我也保不住你啦。”皱纹横生阿婆却是一脸无奈,眼中透露着深深地担心。 紫欣拉着阿婆的双手,着急的问道:“阿婆,求求你告诉我,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吗?” 我大吃一惊,什么?紫欣姐姐也死了? 阿婆无奈的摇摇头,又像是会想到什么事情,满眼恐惧,一手拍开紫欣的手,像似那手有剧毒似地,带点凶气的队紫欣说:“小姑娘,你还是快走吧,你姐姐……哎,冤孽啊,冤孽……”说着便拿起紫欣的手提包塞到紫欣怀里,推着她下了楼去。 我急忙从床底钻了出来,跃上窗口,跳到旅馆旁的乌瓦房的屋顶上。 旅馆门口处聚集了大量的村民,对刚出来的紫欣虎视眈眈。紫欣抱着手提包大步离开了旅馆,朝通向昨晚的村子的小道走去。 旅馆聚集的村民在看到紫欣走后,交头接耳。 “她姐姐就是五年前那个女人吧。” “对,对,她姐姐就是五年前,地魔龙缠中的女人,还好我们在她一死的时候就抢来火化了,要不我们全都要遭殃!但她姐姐也是不甘枉死……” “是啊,那场泥石流……” “走走,别说了,我们快回去干活吧……” 我震惊的听着屋下两个妇女的谈话,五年前紫欣姐姐被火化了??我呆愣的望着渐渐远去的紫欣,心中一股无以言语的自恨感久久不能停息。不,现在不能胡思乱想,得赶紧追上紫欣…… 紫欣凄惨无神的慢步走回了那个青砖红瓦屋,路上的地上到处都是点点泪痕,我每见一处心里便疼一分,愧疚一分,自责一分…… 望着窗里又沉睡的紫欣我甚是难受,她近年来都是如此过的么?我便也卷缩着身子伏在窗口旁,困意慢慢袭来……我不是做梦成了一只猫么?怎么我还会犯困?为什么总觉得应该陪在紫欣旁呢?我到底本来就是一只猫后梦到成了廉曼,梦成格兰满,还是现在本就是个梦? 精神深度疲累的我脑中缭绕着混乱不堪的过去的种种事情…… 就在那只小猫的身后,或者准确说是在紫欣身后十几米处,一直有两个人影偷偷地跟随着。 较高壮的男子说道:“她又回到那个屋子了。” 瘦矮的男子说:“恩,绝不能让她知道了,我们得……”说着用手往脖子处一比划。 高壮男:“那现在就去?” 瘦矮男:“不,等到晚上,你先去……”瘦矮男拉过高壮男的头,不知附耳说着些什么。 两男子嘴角一丝邪笑,消失在黑幕中…… 第十四章:大难不死 “五年前那个女人的厉魂就在这屋内!”大院一男人的嘶喊声惊醒了我。 我急忙爬起身子,抖擞萎靡的精神,转身朝院内望去。 一个道士装扮的男人摇着手中的铃铛,对身边两个男子说道:“我这就超度,你们快放火吧。”话完,两男子举着火把朝屋这走来。 什么?他们要烧屋子?嗅觉灵敏的我突然问道一股汽油的恶臭味!MD!刚才怎么没察觉到? 道士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胡乱瞎喊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两个举火把的男人离屋子越来越近。 不行!我得赶紧做点什么!我用爪子大力拍打着窗子,“喵呜!”(紫欣!)嗓子朝窗内床上嘶喊着……终于,床上的人惊醒了。之后,我立马扑向一名较近屋子的男子,急跃而起咬住他的右耳。 “啊!”男子嘶叫道,右耳被我紧咬已然出血,“又是你这只臭猫!”说着一把捏住我的腰部,我疼得松开猫嘴,他大力把我甩向地面,疯狂叫到:“看我今天不把你顿了做猫火锅!” 我急忙忍着浑身的疼痛爬起,盯着眼前的男人,原来他就是昨晚偷偷跟在紫欣身后的男人。 他一甩手上的火把,“轰!”屋子烧着了!在汽油的引燃下,很快便吞没了整栋屋子,熊熊燃烧。 “喵嗷!!!”(紫欣快跑!)我奋力朝屋内大喊!突然猫腹间传来一股大力,男人一脚把我踹飞十几米远。他狰狞的大喊:“厉鬼你都敢帮,你这猫胆子不小!” 我抖索这身子,缓缓爬起,望着屋子窗内的窈窕人影,她着急的左右乱跑,口中大喊:“救命!救命啊!”忽然她一头撞向屋内的某个东西,缓缓向后倒去…… 我不顾猫身子瘦小,急忙跃向熊熊燃烧的屋子。 “嘭!”没跑几步的我又被男人一脚踢远,直至没入草丛…… 我身子加速下落着,草丛处竟然有一个直径半米多的洞口被杂草覆盖着,“嘭!”我摔下洞内的地上……强忍着身子慢慢爬起,这里竟然是一条隧道!“吱呀……嘭”隧道尽头猛的也落下某些东西。我警惕的远远望去,猫的眼睛在夜间十分锐利。 紫欣?紫欣竟然也摔下了隧道!还有她身下厚厚的一层棉被。我急忙飞奔过去,并没做注意隧道小路两旁的坑洼。 紫欣躺在被袄上相似昏迷了,杂乱的长发覆盖着紧皱的眉目,原来屋子窗内紫欣谁的那张床竟然有个机关,机关下便是一条隧道,是她躲过了上面的火海。 “嘶……”耳边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声音,我急忙转头细瞧,蛇!一种黝黑黝黑小拇指般大小的小蛇,隧道小路边的坑洼里积满了这种小蛇!“喵嗷!”(快醒醒!)我急忙在紫欣耳边大声嘶叫。 紫欣立马惊醒,口中大喊:“姐!是你吗?姐!” “喵嗷!”(跟着我!)我背对着惊醒的紫欣,转头朝她嗅叫。 “姐?”紫欣惊愕的看着我。 “喵嗷!”(我是猫,紫欣你看清楚!)我郁闷的又嘶喊了声,见她注意到我,便开始往隧道出口跑去! “姐!真的是你!”紫欣跟在我身后喘着粗气急说道,“小时你经常跟我说,如果你死了,就要当一只小猫,一只纯白的小猫。” 我低头看着自己疾驰的爪子,果真长着白茸茸的毛发,我竟然是纯白色? 一条百米多长的隧道,坑洼里竟然聚满了无数的黑色小蛇,在一阵心惊胆战之后,我终于领着紫欣跑到了隧道的尽头,尽头上方有个足够两人进出的洞口。 “喵呜!”(你快上去)我向紫欣示意了下,让她先上去,她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朝洞口爬了上去。 我转身看了眼恐惧的黑色隧道,还有些许朝自己的方向慢慢爬来,竖起一身猫毛,急忙爬上了洞口…… 第十五章:我要做猫啊 “小曼?小曼!”一熟悉的声音在床边疾呼着。 我急忙从床上蹦了起来,口中大喊:“紫欣!” 空中熟悉的消毒水,四周的一片白,床边四人关切的眼神,我,我怎么又回来了?我是猫!不对,我要在紫欣身边,我得保护她,那两个男人见屋里没尸体,一定会再次找到她的! 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忙问道:“小曼,你别吓我,紫欣是谁?” 大学时期交的女朋友我并没向家里提起,除了妹妹,家里人都不知道。 老爸也是一脸急色,但渐渐舒缓了许多。 郭瑜走到我身边,着急的对我说:“小曼,你知道吗?如果你再不醒来,医生说你可能会永远昏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永远昏迷?我呆愣的望着郭瑜的双眼,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坚定,他不像糊弄我。 妹妹廉晓丹从妈妈身后伸出头来,红红的眼睛,微皱的眉头,抽噎着说:“哥,你可不能变成植物人,我才不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哥哥。” 我看着他们四个担心的眼神,有点自责,但这也不是我愿意做梦的。不!这应该不是梦,就像尤启镇那里,这完全是一个事实,也就是说紫欣她……顿时,我心如刀绞,为什么当初从没问过紫欣老家的事情!现在她有难,我甚至连去哪里帮她我都不知道…… 老妈看到我一脸难受的样子,急急问道:“小曼,你是不是哪里又疼了?要不要我叫下医生再给你看看?” 妹妹一听到老妈的担忧,急忙跑出了门外。 老爸又恢复一脸严肃,但眼神中无不透露着他对我的担忧。 我静静的理清脑中的思绪,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如何在梦到那只猫,应该算附身吧?对,应该想想如何再次附身到那只猫 (: ) 驰世浮沉 第 7 部分阅读 老爸又恢复一脸严肃,但眼神中无不透露着他对我的担忧。 我静静的理清脑中的思绪,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如何在梦到那只猫,应该算附身吧?对,应该想想如何再次附身到那只猫上,虽然猫的力气小的微乎其微,但是总比呆在床上等着紫欣的噩耗好多了吧。 郭瑜见我又愣着发呆,轻轻说道:“小曼,我早晨给你送早餐时,就看见你则着身子躺在床上,右手还垂落在床边,电脑也没关机,吓得我以为你出事了,急忙喊来医生,医生说你只是昏迷,当时这得吓死我了。” 老妈接着道:“对啊,小曼,中午我和你爸,你妹妹一接到你同事电话,急忙就赶来。结果听医生说你可能会一直昏睡不醒,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着急吗?” 我的心思完全到异处的紫欣那里去了,不知床边的人说着什么,只是“恩”、“哦”的应着,点头着,连死党陈炯没来我都没擦觉。 “医生,快点啊,我哥哥他很难受!”门外传来妹妹的疾呼声。 接着走进一个年过半百的白鬓医生,向大家点点头,示意他们让一下,大家让开一条路,医生走到我床边,弯腰低声问我道:“你觉得那里不舒服?” 我愣着神,喃喃道:“我要变成猫,我要变成猫……” 医生大骇,身后四人也大吃一惊,小曼这又是怎么了? 医生用手翻开我的眼皮,我一吃痛,“哎呦”的叫了一声,立马推开医生的手,有点凶道:“你干嘛?会痛的!” 医生见我这样,摇摇头,转身用专业的口吻说:“这位病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精神有点脆弱……” 四人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共同的想到:精神病? 我一听医生的胡扯,无奈的说道:“我说医生,我的确精神脆弱,特别想睡觉,你能不能开点安眠药给我?”我想立马睡去,睡到我那纯白的小猫身上去,还有紫欣…… 医生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独自走了出去,妈妈、老爸、妹妹急忙跟在了医生背后,妈妈急急问道:“医生啊,我儿子到底出什么毛病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声音渐渐远去…… 郭瑜走到我床边,深深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个将近死掉的人。 我越看郭瑜的眼神越是气愤……整整十秒钟,郭瑜还是那一悲悯样,忍无可忍,我大吼道:“郭瑜你TMD有病啊?我是残废了还是快挂了?你用得着这样子看我吗?” 郭瑜突然一改脸色,呵呵道:“哈哈,我还真的以为你神经病了,看来没事。” 我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嘀咕道:“你才神经病。” 郭瑜又是一换脸色,捉遐道:“小曼,你饿不饿啊?” “咕……”我肚子适时的叫了一声,顿时耳红脖子粗,急忙凶道:“你……既然你知道,还不快给我拿饭来!” 郭瑜“嘿嘿”一笑,从门边的柜台上拿过来一盒饭盒,递到我眼前,说道:“快吃吧,你个猪哥样又睡了一整天。” 我接过饭盒转头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天都黑了,这更加肯定了刚才那不是梦境。 我打开饭盒,塞了口饭问道:“几点了?” “八点多了。” 我没咬几口又塞了一大口,声音模糊问道:“陈炯呢?” “白天他请假,说回老家一趟,至于什么事他没说。” 我一阵狼吞虎咽,消灭了饭盒一切能吃的东西,抹了把嘴,接过郭瑜递过来的水,大灌几口,抹了抹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郭瑜,盯到他起鸡皮疙瘩,我大声说道:“我想睡觉!你要不出去,要不给我找安眠药来!” 郭瑜身形一晃悠,差点跌倒,他结巴道:“不……不会吧……你刚……睡醒又要睡……你……真想当猪啊?”他嘴角还一抖一抖的,一脸不可置信。 我又再次十分确定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很困,想睡觉!”现在唯一迅速回到紫欣身边的方法只要睡觉了…… 郭瑜看我一脸坚定,无奈的摇了摇头,勉强的张了张嘴,说:“那,好吧。”说完他轻声走出了房门,轻轻带上了门。 我在郭瑜走出去的一刹那,立马钻入被窝,现今赶紧睡着才行…… 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眠过于充足导致了极佳的精神状态让我实难入眠,再加上胃胀的难受更是令我躺着十分不舒服。突然灵光一闪,睡不着,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一千三百六十四只,一千三百六十五只。”我恼怒的抓着头发,骗子!睡的着才怪!满脑子都是懒洋洋!那个发型师一陀屎的懒洋洋!对了!精神催眠!催眠自己! “廉曼,你很困……” “廉曼,你三天没睡觉了……” “廉曼,你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药……” “廉曼,你是猪,一头最懒最爱睡的猪……” 崩溃,完全崩溃状态。对了,想自己最心爱的人,是很容易进入甜蜜梦乡的!生下来至今,我只爱过一个人,就是她,紫欣…… 越想到紫欣的变故,遭遇,我越是烦躁不安,要入眠更是难…… 天啊,掉下一个导弹砸晕我吧。 第十六章:是揭露实情啊 说来也是奇怪,在我认为,除非有人砸晕我,不然我真的无法入眠之时,真的有人砸晕了我。 我精神越来越分散,软软倒下,有一丝得愿却又十分震惊,是谁偷袭我?在我昏迷前几秒,我只察觉到身后站的是一修长身形的男子,身形笼罩着淡淡的紫黑色淡气,还有那怜惜眼神中深深地怀念……他,是谁? 悠悠醒来时,我对晕前一幕已毫无印象,呆腻之际,我惊愕的发现我竟然还在隧道洞口边,月光透过洞口在隧道尽头形成一道惨白光圆,庆幸的是小黑蛇似乎怕光,只在月光周围向我虎视眈眈。我急忙爬起,跳上了洞口,我仍是一只猫…… 洞口外竟然就上那个乱葬岗!我环顾四周,周围的气氛还是令人毛骨悚然,而紫欣已经不知去向。由于不是第一次见这乱葬岗,我细细查看起墓碑来。让我惊讶的是,墓碑竟然大部分都是性“端木”的,从1537年开始,直到1877年。这个乱葬岗竟然是一个家族的? “呜!”微微夜风刮过我的身子,我打了个寒颤,立刻想到来此的目的,但又不知紫欣去向,便朝那个青砖红瓦屋跑去。 眼前的屋子已经被燃烧殆尽,屋内还有些人的脚痕,那两个男人决定知道了紫欣没有被烧死,决定会再去找紫欣的!突然,夜幕下漆黑的森林走出一个男子,我急忙窜进草丛里,躲在杂草中细细观察。 是他?那个瘦矮的男子,当时高壮男子蹂虐我的时候,他并没立刻上去烧房子,而是静静地看着高壮男子一脚脚的踢向我。他会来这里干什么? 我窝在草丛里静静地观望着瘦矮男子足足五分钟,他也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得所剩无几的屋子,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突然,他身后密林出,飘出一可怖油黑湿湿的长发,细细皮包骨的身段,一袭残破连衣裙女子,不!应该说是“啊飘”,就像那贞子般骇人。 “啊飘”扑向了瘦矮男子的身后…… “哇!”显然瘦矮男子被吓得不轻。 但“啊飘”只是拍了下那瘦矮男子的肩膀,便软软倒在了地上,口中弱弱说着:“救,救我。” “啊飘”竟然是紫欣?淡蓝色的连衣裙在惨白月光衬托下竟没让我认出来。糟糕!紫欣不知道要烧死他的就包括这瘦矮男子,我急忙窜了出去…… 瘦矮男子的行为显然让我大吃一惊,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改在了紫欣瘦弱的身上,拦腰抱起紫欣。他脸上丝丝怜悯没逃过我敏锐的眼睛,暂时他应该不会伤害紫欣吧。 瘦矮男之抱着紫欣,朝深山另一边的村子走去,我急忙跟上了脚步…… 村子边有一栋九十年代的三楼水泥房,我在不远处看着瘦矮男子抱着紫欣走进了水泥房。片刻后,二楼一暗房的灯亮了起来,我看见窗里一人影抱着另一个人影走到一处,然后轻轻放下了抱着的人影。我立马窜上楼边的一棵榕树,从榕树跃向二楼的排水沟,爬向那个亮着灯的房间的窗口下,奋力一跃,前爪抓住窗口外的横梁,后腿一阵乱蹬,吃力的爬到横梁上。 “姐!别抛下我!”屋内传来紫欣的喊叫声。我赶紧竖起耳朵,仔细窃听。 男子:“姑娘,你没事吧?” 紫欣:“我……我……这是哪里?” 男子:“哦,刚才你在我身后昏倒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紫欣:“那……谢谢啊……” 男子:“呵呵,顺手之劳,你别太在意。只是你一女人怎么会在那种地方跑出来,还一身湿,当时真的吓我一跳,以为是……” 紫欣:“我……我刚才不小心在树林里摔了一跤,又是一个人,很害怕,所以……还好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男子:“你怎么会一个人在树林里?那样很危险的!” 紫欣:“我在找我姐姐……” 男子:“你姐姐?你姐姐在哪?她不会还在树林里吧?” 紫欣:“我……姐姐……姐姐她……五年前死了……被……村民火化了……” 男子:“那,那你……” 紫欣:“我实在太想我姐姐了……” 男子:“哦,我想起来了,五年前那个被选中的女子,原来他就是你姐姐……” 紫欣:“什么?什么被选中的?拜托你,能告诉我吗?” 男子:“哎,这就要说到很久以前。几百年前,之前我们在的那个村叫‘端木村’,那个村全是‘端木’家族的人,而现在我们在的村叫‘启石’村,也是被‘启石家族’所占。‘端木家族’和‘启石家族’有着几百年的对峙,双方水火不容,但却是实力相当,双方也都不敢大动干戈。而就在某一年,端木家族突然遭变故,族长儿子死亡里奇,双眼发红,浑身的血被抽干,像干尸,就像五年前那个女子……” 紫欣想起了她姐姐的死状凄惨不堪,如不住抽噎了起来。 男子拍了拍紫欣的肩膀,继续说道:“而当时族长之子正好和启石家族族长的女儿约会回去,然后就离奇死亡,族长听谗言,说儿子是被启石族长女儿下肚所害,族长为了以示愤怒,把他儿子尸体在村中示人三天,然后打算集齐站立,准备报仇。可就在第三天晚上,族长儿子身周百米,士兵村民竟然又离奇死亡上百人,包括族长,而且死状和族长儿子是一摸一样。段木村一片混乱,都以为是地魔龙出土作祟,便开堂做法,烧了死状恐惧的尸体,为地魔龙献祭。而启石村也甚是畏惧,不敢侵犯段木村一步。” 紫欣倒吸一口凉气。 男子又继续说道:“说来也是奇怪,端木村后来每过百年,总有些许人如当时族长儿子那死状一样,死的异常离奇。后来,便有人认为这是地魔龙百年出世,而在不烧死者尸体,之后便会接二连三又有人死去,所以从那时以来,凡有人被地魔龙缠身而死,便会很快的被村民当场焚化。” 紫欣急急说道:“那我姐就是被地魔龙缠身而死了?而那些村民就是为了自保就抢走我姐的尸体拿去火化!” 男子轻轻地点点头。 “呜……姐……你死的好冤……”紫欣痛苦了起来。 紫欣渐渐缓下哭泣,抽噎着说:“我……我听说……姐死的……后一年,那个村子……发生了……大量的泥石流,他们……都说是我姐死得冤枉,回来寻仇,所以我……想来找找我姐。” 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紫欣的肩膀,轻轻安慰:“姑娘,你先睡吧……” 紫欣眼挂泪珠,抽噎着躺了下去。男子光了灯,走出了房门。 我心里又惊又骇,紫欣姐姐五年前死的那么惨?连尸体都没剩下。原来那个洞口的乱葬岗的人都是死于“地魔龙”,还有这个瘦矮男子为什么突然对一个之前还想杀的女人有如此的好?心里带着种种怪异靠在窗边,卷缩起身子,静静发呆着…… 第十七章:真真假假 夜黑风高,是个做小偷小摸的好时段。 我卷缩着身子,贴在窗边,却没睡着,静静的思考着之前瘦矮男子和紫欣说的传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吱……”一楼有人开门?我立马竖起耳朵,伸长脖子往下面看。竟然是那个瘦矮男子,大半夜他不睡觉跑出来,走路还偷偷摸摸,肯定有蹊跷。我用爪子挠了挠窗口,轻声喊道:“喵呜!”(紫欣)。 紫欣似乎对我的喵叫声很是敏感,立刻坐起身子,轻呼:“姐?” 我见紫欣醒了,赶紧提醒她:“喵呜!”(过来)。 紫欣立马发现在窗外的我,赤着脚就跑过来,开了窗户。 我见紫欣过来,立马向下面跳去,轻盈的身子落地,便跑向瘦矮男子离去的方向。紫欣应该能察觉其中奥妙吧。 瘦矮男子走得并不急,我在他身后左躲右闪,完全一职业忍猫,而我灵敏的耳朵已经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跟来,看来,紫欣跟来了,瘦矮男子,他绝对有问题…… 瘦矮男子走进了一个白砖黑瓦的二层小屋,小屋的门微敞着,他进去后便轻轻的掩上了门。我急忙跃向门边的玻璃窗,细细查看。 里面竟然是那个高壮男子,他似乎是约好瘦矮男子过来,我竖起耳朵仔细窃听,而此时,紫欣也跟到了,她猫着身子,透过窗户,惊讶的望着窗内的两人。 高壮男子:“她现在在你家?” 瘦矮男子:“对,在那睡了。” 高壮男子:“我觉得还是得杀了她。” 瘦矮男子:“我看不用了吧,我变得那个故事我看她深信不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高壮男子:“我说你知道什么,你那个故事也许可以蒙的了她一时片刻,但是那玄黑蛇杀的是她姐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瘦矮男子:“可,我们何必赶尽杀绝呢?那场火没杀了她,说明这是天意。” 高壮男子:“狗屁天意,她应该是不小心触及了屋里的开关,才掉落到下面的隧道上,而且隧道里全是我们的心血,要是让她高发,那我们几年来的辛苦就白白浪费了!而该死的臭蛇又偏偏只在那个隧道里才能繁衍!” 瘦矮男子:“可是,这几年来,我们样的那些玄黑蛇已经害了不少人了,干脆就此收手吧。” 高壮男子:“收手?那我们的未来怎么办?我们的梦想呢?就因为那个臭女人,让我们全部放弃?” 瘦矮男子:“……” 高壮男子:“好,就这样决定了,等会你回去,就一把火把你的房子给烧了,别留下什么痕迹。” 瘦矮男子微微点点头。 果真,他们还是要杀了紫欣,还好我带紫欣过来,要不然……诶?紫欣呢?我转头没看见紫欣,立马转身……紫欣瞪着豆大的眼睛惊骇的望向窗内,一步步往后退……“咚!”紫欣后脑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门柱…… “是谁?”屋内的两男子立刻惊醒。 该死,这下要被发现了,不行!得做些什么!对了,我是猫! “喵嗷!”我立马撞开没掩紧的大门。 两男子呆忘了我一眼,高壮男子紧接着恶狠狠道:“又是这只臭猫!之前没把你踹死,现在到送上门来了!” 紫欣快跑啊,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躲过高壮男子甩过来的椅子,窜出扑过来的瘦矮男子的脚间,“嘭!”最终还是中了高壮男子一脚,这一觉刚好踹向我的猫PP,疼得我嘶哑咧嘴。 “哎呦!”门外传来紫欣的痛呼声。 “MD!果真有人,快追!”高壮男子一喊便冲出了门外,瘦矮男子紧随其后。 糟糕,紫欣怎么了?我立马不顾PP火辣的生疼,急跃而出…… 第十八章:我的陈炯大哥啊 紫欣惊慌失措的往端木村方向逃离着,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往这跑也许才有生机。后面两个男子气势汹汹的狂追着,特别是那个高壮男子,一副要活拨了她的皮似地。 我使劲吃奶劲以最快速度在后面急追着前面的三人,眼看着两男子里紫欣越来越近,心里甚是着急,紫欣!你绝对不能有事! 紫欣身影没入树林,忽然“啊!”的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后的两男子也紧追进树林内。我心里七上八下,紫欣,关键时刻你不会低头乱蹦撞到树了吧? 我急忙追进树林,两男子却没有立马抓住紫欣,而是站在四米远处对峙着,而紫欣竟然是撞到一个人,我惊讶的望着那个人,他是…… 那个高俊男子浑身散发着劲气,他轻轻扶起紫欣,淡淡问道:“美女,没事吧?”紫欣呆呆的望着那男子,不自主的被他扶起。 我蹦过两个一动不动的男子,呆望着眼前的高俊男子,他竟然是陈炯? 陈炯怎么在这里?郭瑜说他回老家,他老家就是端木村,或是启石村?我跑向紫欣身边,“喵呜!”(你没事吧?)我关心问道。 紫欣见到我,立马抱起我,摸着我头顶的毛发柔柔问道:“姐,你没事吧?” 我靠在紫欣的胸脯,郁闷的想着:你还没回答我就问起我了,看来你真听不懂猫语,但是你听得懂就更奇怪了,哈哈…… 对面两男子目露凶光,高壮男子指着陈炯大喝:“这位兄弟,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陈炯并不理会高壮男子的大喝,而是轻轻地看着紫欣,淡淡问道:“小姐,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么?” 紫欣见到有人相助,渐渐缓下了心中的焦躁不安,喘着气,手指着对面的两男子说道:“他……他们想杀了我……我就跑……跑……” 陈炯用手示意紫欣先休息下,别继续说,向前踏了一步,对两男子说道:“你们为何要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瘦矮男子略低着头,微皱眉头不说话,高壮男子眼露凶光,暴喝道:“开来兄弟真是要搅这浑水了!那别怪我不客气!”话毕,大步向陈炯冲去,高举右拳,势要一拳放到陈炯。 陈炯略憋一口气,在高壮男子拳头即将触及到自己鼻梁时,单手握住袭来的拳头,大脚踹飞高壮男子。高壮男子显然没想到眼前了如此厉害,没提防被一脚踹中腹部,倒飞数米,后面的瘦矮男子拦身借助。 高壮男子轻柔疼痛的腹部,眼中厉色,瞪了陈炯一眼,朝身旁的瘦矮男子说道:“何炼,看来此人不简单,我们也得露出真功夫了。” 瘦矮男子何炼明显一愣,略带畏惧说道:“秦远,真要用那个?” 高壮男子秦远数落道:“混蛋,不用等会死得很惨的就是我们,别跟他客气,你别忘了,我们的梦想!”说着从裤袋中拿出一个造型怪异的口琴。 何炼犹豫了一阵,也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与秦远相同的一个口琴。 陈炯集中注意力,冷冷的看着对面两男子究竟会出什么招。 “呜……嘀嘀……”相同的两音符从两男子口中一同吹出。“呲呲”……“嘶嘶”两男子身后竟然渐渐聚拢无数的食指大小的黑色不明生物…… “玄黑蛇!”“喵呜!”(玄黑蛇)我和紫欣异口同声大喊道,只是一个人语,另一个是猫语。 陈炯神色一紧,问向身后的紫欣:“这玄黑蛇是什么东西?” 紫欣颤颤的抖着双唇,恐惧的瞪大着双眼望着玄黑蛇,全身毛骨悚然,发慌的说道:“它……它有剧毒,我姐就是……被它毒死的……还,还有好多村民也是……” 陈炯紧皱眉头,看着前方无数的玄黑蛇,后面还继续聚拢着,他朝后方发话:“小姐,你先离这远点,我怕会有危险……哦,忘了敢问小姐如何称呼?” 紫欣向后慢慢的退着,六神无主的回道:“紫……紫欣……” 陈炯嘴角微扬,淡淡说道:“我……”紧接着大喝一声:“陈炯!”便风驰电掣冲向黑蛇慢慢聚拢的两男人处,一直拳大力挥向秦远。秦远却只是呆站着不动,嘴角闪过一丝阴狠。“嘭!”陈炯飞速的一拳在秦远面前炸开,但炸开的却是一片黑色。秦远口中口琴突然一变音,身后的黑蛇立马涌向陈炯拳头,露出尖利的毒牙。陈炯急忙收回拳头,向后跃出五六米,而他先前拳头的位置有无数的黑蛇扑去。 陈炯额头汗水潺潺流下,要是被那蛇咬上一口,铁定活不过三天,而且还是从未见过的毒蛇,解药根本无处可寻。 “哇哈哈哈……”这时秦远突然张狂大笑,大吼道:“叫你小子别TMD多管闲事,既然你硬要管,那今天就让你为我的小宠物吧!”话毕,秦远口中口琴又一变音,声音阴沉刺耳,而就是此时,他周围的毒蛇一股脑儿涌向陈炯。 我在紫欣怀里看着陈炯被毒蛇逼得节节退后,左躲右闪,按替他捏把汗。而紫欣已经吓得低呼起来。我又惊讶的发现秦远身旁的何炼却是一直吹奏着某段音符,始终不变,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十九章:猫眼很敏锐 陈炯在左右闪躲之际,抓住时间差向秦远进攻多次,但每次都是一拳砸在黑蛇群上,黑社群好似会主动保护秦远似地,于是双方白热化着,谁也不能伤着谁。 我躲在紫欣怀里观察着一切,起初陈炯第一拳击向秦远时,他口中的口琴变化了音符,好似控制黑蛇,但后来几次陈炯抓住被黑蛇追击的时间差,进攻几次,秦远却无转变口琴音符,而黑蛇仍能保护秦远,加上进攻的黑蛇仍然不断,难道…… “喵嗷!喵嗷!喵嗷!”(陈炯!是那个何炼,他做着防守!)我狂嘶喊着。紫欣揉了揉我的头,喃喃道:“姐,我知道你替陈炯大哥着急。”不听还好,听了紫欣的话我差点吐血,我刚想到我是一只猫,谁听得懂我乱叫啥来着? 在我嘶喊几声后,陈炯似乎听懂了我的猫语,或是他自己发现了端倪所在,他猛聚一身气力,在原地略停顿少许,就在黑蛇扑向他的一刹那,那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脚飞踢向秦远身旁,那个何炼! 陈炯犹如一道狂风,一腿正中毫无防备的何炼,何炼显然一惊,急忙改变口琴音调,但为时已晚,一腿狂风般的凌空抽射,直接落到何炼脖颈处,何炼直接被踢的猛往后飞去,撞上一棵树,两眼一白,晕死在纷纷落叶之下。 顿时,秦远身边的黑蛇迅速减少,朝一个方向急速退去,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还在周围缓缓爬动,等待着秦远口中的指示。 秦远大骇,低声咒骂了一句:“真TMD一废物!” 我好笑的看着秦远,要不是何炼一直配合保护着秦远你,你早被陈炯抽筋断骨了。紫欣神色明显好转,低呼道:“陈炯大哥,好样的。” 秦远似乎被紫欣的喊声吸引注意力,心中暗骂:要不是这婊子,会搞成这样吗!就算我死,也要拉你陪葬,下地狱后再LJ你几百次!秦远口中音符立马转变,一群黑蛇猛的朝我和紫欣的位置扑来。 “哇!”紫欣显然惊慌失措,急急向后退,却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立马从紫欣怀里跳出,朝着急速爬来的黑蛇大叫:“喵呜!喵嗷!”(臭蛇!滚开!)明显我的威胁毫无用处,黑蛇越逼越近…… 眼看黑蛇近在咫尺……“哇!”秦远口中猛然惨叫,就在最前头的黑蛇离我一丈之远时,黑蛇猛然停下,迅速朝一个方向退去。我吓得猫腿发软,直接趴在了地上,抬起疲惫的猫眼,看向秦远原先位置的方向,原来陈炯活生生的扭断了秦远的左胳膊,秦远趴在地上已然昏迷过去,那只胳膊落在他身旁,显得尤其血腥可怖…… 陈炯捡起了秦远、何炼的两个怪异的口琴,塞入怀中,轻轻走到我面前……不对,是紫欣面前,该死的见色忘友!他伸出手示意紫欣拉住自己的手,紫欣坐在地上惊骇的瞪着陈炯手臂上的血液,久久无语。 “喵呜!”(紫欣)我低呼一声,紫欣似乎被我的喊声惊醒,从呆腻中清醒过来,拉住陈炯伸出的手臂…… “哦,你说你之前见过那玄黑蛇的巢穴?”陈炯听紫欣说起之前那个隧道,以及偷听到秦远、何炼的谈话内容。 紫欣轻轻点点头,伤感说道:“你个矮个子,竟然骗我去他家,然后想烧死我!” 陈炯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恢复淡然,淡淡问道:“那,紫欣小姐能不能带我去那隧道看看?” 紫欣仍未从伤心中恢复过来,只是轻轻点点头。 …… “怎么会这样?”紫欣惊呼道,紫欣与她怀里的我都惊骇的看着隧道里的情形,先前成千上万的玄黑蛇此时竟然全都死了,隧道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猫鼻子特灵敏的我几乎呕吐。 陈炯走在我和紫欣前面,细细的查看其玄黑蛇的尸体,然后从口袋中拿去一个密封袋,用树枝夹起一条黑蛇,装入袋中,接着转过头望着我和紫欣,轻轻说道:“走吧,这里被人清理过了。” “是谁?”“喵呜?”(是谁?)我和紫欣异口同声道,仍旧一人语一猫语。陈炯轻轻摇了摇头,带头走出了洞口。紫欣皱了皱眉,捏着鼻子,抱着我紧跟着陈炯出了洞口。 陈炯一把拉起洞口下的紫欣,随后淡淡问道:“这就是你刚才所说的端木村的墓地?” 紫欣轻轻应到:“恩,我也是听那个何炼提起的,但是后来又偷听到他和秦远说这是他编的故事。” 陈炯浏览了一遍墓碑,淡淡说道:“也许何炼也并不全是骗你的,你看这里的墓碑,大多都是姓端木的。” “喵呜!”(对啊)我轻呼一声,紫欣揉了揉我的脑袋,也粗粗浏览了便墓碑,轻声回道:“恩。”…… 天空死气沉沉,月光照在乱葬岗,使得此处更是惊悚骇人,夜风刮过石缝“呼呼”吓人,猫头鹰扮演者恐惧者,树林飞禽走兽犹如旁观孤魂。紫欣打了个寒颤,身体瑟瑟发抖。“喵呜!”(紫欣,你怎么了?)我担心着越加搂紧我的紫欣。 陈炯专注的注视了片刻紫欣和我,关心说道:“紫欣小姐,很晚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下吧。” 紫欣依旧紧紧的搂着我,轻轻地点点头,跟在陈炯身后一同离去这个可怖的乱葬岗…… @奇@经过乱葬岗附近那个已烧成灰烬的屋子时,紫欣眼泪悄然落下。“喵呜!”(别难过了)我见犹怜…… @书@陈炯深深地看着紫欣,眼神示意着:有什么想说就说吧。 @网@紫欣望着陈炯眼中的关切,已成泪人,抽噎着慢慢说道:“这,这屋子是五年前我和姐姐过来游玩时一同住过的……” 我顿感惊讶:什么?这不是紫欣老家?那紫欣老家到底是哪? “当时我和几个同学,还有姐姐以及她男朋友,一起来这两个村实践考察。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我和姐姐度过了一个多星期,却在某一天,姐姐突然昏迷不醒,于是我们几个就赶紧带姐姐去启石村找了间旅馆住下。但是村里的医生都不知道我姐得了什么病,而三天后,我姐突然暴毙,死的……很吓人。” 说到这,紫欣已经蹲了下来,紧抱着怀里的我,埋头哭泣起来。陈炯只是陪同在身旁,一语不发……“喵呜。”(紫欣)我轻呼着,猫心阵阵刺疼,很想问猫怎么没眼泪? 紫欣哭了一阵后,渐渐平缓心情,又继续说道:“村,村里人知道后,都说我姐是祸害,把姐姐的尸体抢走,火化了,我们一同来的几个人全被抓住不让动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的尸体渐渐消散。最后火化结束以后,姐姐男朋友眼镜哥哥与当时抢尸体的几个村民大打出手,最后还被村民们围殴,断了三个肋骨,住了四个月的医院……” 陈炯脸上也带上一丝伤感,轻轻叹了口气,对紫欣说道:“紫欣,过去的事,哭过后就把她忘了吧……我们……先去找个点休息吧……” 紫欣用衣袖擦干眼泪,依旧紧抱着我,彼此感受着温暖,轻轻站了起来…… 第二十章:我死了,别想我 紫欣抱着我正要和陈炯离开灰烬屋子时,听力灵敏的我听到一细小之声,“嘶……”,我急忙朝声源望去,夜间里,我的猫眼视觉看的一清二楚,灰烬里一条细小的不明物体正快速朝紫欣身后爬来,玄黑蛇!? “喵呜!”(小心!)我大声嘶叫一声,朝里紫欣近在咫尺的玄黑蛇扑去。“啊呜……”我一口咬住了黑玄蛇的身子,嘿嘿,看你这小东西还在我猫爷爷面前嚣张。 “哇!姐!”紫欣突然大叫,正想弯腰抱我时,陈炯竟然一把把紫欣拉向自己,严肃说道:“小心那蛇也会咬到你!” 也会?难道……难道我……我,我的猫脑子怎么也会晕晕的,我憋了一眼自己的猫后腿……该死!没注意,也被这小屁蛇咬到了,想我猫爷爷大战……很快,体内的毒液蔓延淹没了我的意识。 “姐!!!”紫欣撕心裂肺的大喊着……“我,我不是你姐,我是廉曼,仍旧爱你的廉曼……”这句话我始终是说不出口,就算不被蛇咬,我的猫语紫欣应该也听不懂吧…… …… 天,怎么这么黑?周围,怎么一直转? 这,这是什么,走马灯? 紫欣的影子慢慢映入眼帘,渐渐清晰。 紫欣:“曼,你真没迁就我嘛?”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迁就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恩?我怎么说不出话?喂!紫欣!你别走,我还没和你说那! 紫欣渐渐消散,陈炯又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 陈炯:“小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程序的要用脑子,脑子!” 恩,恩,我知道,CEO大大,您的教诲真是……诶?你个炯B,怎不听我说完就跑了? 郭瑜慢慢进入我的视野。 郭瑜:“小曼,来,快尝一口,这是山珍海味哦!” 我说郭瑜,你的眼神也太吓人了吧,还有,这筷子的秽物也叫山珍海味……喂!你怎么也是不听我说完就跑了? 诶?这是瑞恩?瑞恩!好久不见了! 瑞恩:“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你个臭小子,我喊你不应我?看我爪袭脑!嗯?瑞恩人怎么没了? 哇!孟德尔大爷,你怎么又要偷袭我一掌!我的额头可没那么硬啊! 爸,妈,妹妹,你们怎么一直看着我笑?说话啊? …… 渐渐地,四周又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了,就好像这里本来就是这样。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咒骂道:“MD!连地板都是黑的!”没有回音,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只有我自己的。 …… 蓝色,习惯性喜欢。 小时第一次有人问:你喜欢什么颜色?我看着颜料盒,比较中意蓝色。那时说:“如果这蓝色能再深点就好了。”可惜,小孩子的颜料盒只有十二种颜色。 那个人有一盒32色的颜料盒,他拿一根墨蓝色的颜料笔递给我:“给,这根给你,我喜欢红色,较像红红的太阳。何况彩虹也没有那么黑的蓝色呢!蓝色如果变黑了,那就不好看了哦!” “谢谢。”我看着手中的颜料笔,天如果再蓝也不会蓝到发黑吧。 我想说:其实,我并不喜欢墨蓝色,一二年级用铅笔写字是黑色,三年级以后用蓝色圆珠笔写字,我只是习惯黑色和蓝色,可是市面没有墨蓝色的笔。 美术课可以画天,习惯用深蓝色的彩笔多图几层,天会黑一点。那位同学送我的笔没几天就被用光了,刚用完那时,傻傻的加了点自来水进去,结果,颜色变得好浅好浅,于是乎不知被我随手扔到哪个角落去了。 从小家人生意很忙,不经常管自己,所以学习根本没压力,游走于中上。爸妈喜欢灌输一些大道理给自己:什么平凡就是福,什么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什么做力所能及之事云云…… 习惯了这些道理,做事也相映其之。 初一到初三都习惯你陪在旁边,一起玩,一起学,一起笑,一起出入街机房,一起因为玩乐过疯狂临近上课时间点而飞奔学校,挤在同桌旁一身臭汗熏倒班级大片女生,一起向班花抛媚眼(你在明我在暗)。 和你这些都是习惯,初三上学期末,那场突如其来的阵雨之后,你我只有一,没有了一起,我的平淡被你破坏,你的开朗被雨撕裂,我甚至还活生生的把它扯大。不习惯不习惯,不习惯你那时的冷眼,不习惯你那时的无情,很不习惯那时的自己。眼睛干巴巴,再也不会因为电视剧里的小小煽情湿润双眼;再也不会因为一场街机游戏的小小胜利心里的激动…… 再多的不习惯也得生活。你我沐浴那场酸雨后,学习直线下滑,重点已经遥远的看不清。我们都选择了本校的高中,一所三流高中,鱼目混杂,刚进那我就浑身上下的不习惯。染发,耳钉,烟,脏话,虽然有点不习惯,但我习惯无视,忽略。高一十一班,年段最后一个班级,我一米六八,长像平常,剪个乖孩子的平头,淡眉细眼厚唇长脸个矮。其实眼睛并不是很小,但习惯眯着眼睛、、、、、、 习惯理科课程精神焕发,文科死气沉沉;习惯体育课只抱篮球,却打得四不像样;习惯沉寂音乐课老师动听的钢琴奏,却尴尬与初中疯狂导致嗓子破音,高音不再;习惯不早退不迟到不旷课;习惯如此平淡。 对,平淡是福。如果家里永远那么平淡,也许真是幸福一辈子。 其实家中也没出多大事,现在想来,也许可能是因为过去了吧,所以感觉没当时那么强烈。父亲赌瘾飚到最高,短短时间内把十几年辛苦经营于县城的两家店面四间货物舱输光,还欠了许多债务…… 父母迁往外地工作,我们三兄弟还得呆家乡继续完成学业。就在这短短的几年里,习惯了做饭,习惯了做家务,习惯了偷懒,习惯了更广大的自由空间,习惯了、、、一个人。哥哥学习很好,排在年段前列,他目标很远大——厦门大学,那时我十分羡慕他,毕竟我偏科过于严重,成绩也只能游走在本三边缘,有时临考发挥过差,成绩是惨不忍睹。可当时已习惯了漠视成绩,它并不代表什么。那时最高兴的便是有妹妹与表妹同住,有时高兴可以当丫鬟使唤她们,端茶倒水样样都会,不听话就敲两下头,嘿嘿乖乖听话了。可惜,由于习惯一下课便漠视一切赶回家,所以就造成后来的宅男。放假绝不轻易往外跑,宁愿趴床铺看电视。 平淡的自己外表开始不平淡,觉得自己变得很丑,常以为同学们看自己像看牛粪,同学们有时得交谈会被自己误认为对自己种种的偏见。于是乎,上学更加习惯一个人,甚至遇见同学会躲远,或装没碰见,或点个头较快脚步。上课已经习惯上做到最习惯的最后一个桌位,习惯靠墙角,习惯上课便趴桌上假寐。种种习惯最终导致厌校,三天两头旷课,因为习惯双眼只对着电脑屏幕,我的世界只习惯于它了…… 如果可以让你回到过去,你最想回到何时? …… 老伯:“呵呵,我们家的晓曼虽是个小男孩,但生的却如此可爱,又听话又乖巧,要不是穿男装,真的会被人误成女孩子呢。” 小孩:“爷爷……” 老伯:“呵呵呵……” 老伯抱着小孩又亲又摸,对他甚是疼爱。 …… 青少年:“妈,我明天要去改名字。” 中年妇女:“臭小子!改什么名字?胡说什么呢?” 青少年:“他们都说晓曼这名字太娘,我要改掉!” 中年男子:“不行!我不准你改!” 青少年:“名字是我的,我想改就可以改。” 中年妇女:“臭小子啊,你知道吗?你的名字是过世的爷爷帮你取得,你怎么能自己乱改啊……” 青少年:“我,我……” 中年男子:“你敢擅自改掉名字,你就不是我儿子!” 青少年:“我就是要改!就要改!要你管!” “嘭!”青少年摔们而出,今天是他十八岁生日…… …… 女孩:“哥,为什么又和爸爸吵架?” 青少年:“……我也不知道,只是一听到他说是什么,要怎么样,我就本能抬杠,反着他的要求……” 女孩:“……哥,你改了名字,我偷偷看见爸伤心了呢,一包烟没一会就抽完了……” 青少年:“……我……只是去了个‘晓’字……” 青少年:“啊,妹妹你看,这个墨镜很好看,来,你带带看。” 女孩:“恩,但是会不会有点大?(: ) 驰世浮沉 第 8 部分阅读 青少年:“……我……只是去了个‘晓’字……” 青少年:“啊,妹妹你看,这个墨镜很好看,来,你带带看。” 女孩:“恩,但是会不会有点大啊,我半张脸都遮住了,还是粉红色……” 青少年:“不会啦,很好看。我也带一个,嘿嘿,帅吧……” 女孩:“恶……” 青少年:“来,拍一张,过几天我要去年大学了,做个纪念!” 女孩:“嗯,恩。” 女孩:“……好了好了,这里人太多,我们快走吧……” 青少年:“臭蛋!这张照片,我的脸被遮住了,不行!” 青少年:“臭蛋!跑什么!从拍过啊!……等等!” 青少年拿着手机,追向那个逃离人群的女孩。 …… 男生:“喂,你好笨,我看你都学好几天了,还是跳那么别扭啊……” 女生:“我,我以前没跳过……” 男生:“哦,你刚学的啊,那我教教你吧……看,手臂得放软……这,这,这里要伸直……对,腰杆放直……呃,你腿部力量不够啊,奇*。*书^网以后早晨多跑跑步吧……” 女生:“谢,谢谢,你一直教我,自己都没练……” 男生:“呵呵,没事情,我跳舞都有两年多经验了,这些基本动作已经很熟了。” 女生:“那,那以后你还能教我吗?” 男生:“嘿嘿,没问题,有什么不懂都可以问我。” 女生轻轻地含蓄的笑了,笑得温柔婉约,男生看的有些愣神了…… …… 那些幸福,那些过错,那些恬馨,那些悔恨,我,能弥补么? 渐渐我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脚关节处,灰暗的想着:我,死了吗?……这次,应该是真的死了吧……小时候,听朋友长松说过呢,Qī。shū。ωǎng。人死前的一瞬间会看到生前所有发生过的印象深刻的事情呢……也许,我就这样死了吧…… 我,不甘心……“呜呜呜呜……”我颤动着身躯,听着自己发出的呜咽声像没入无底海的石头,空空洞洞的…………(二卷:梦起涟漪完) 序章 淡淡月光下,一白发男子缚手望月,锋唇紧闭着,敬重的注视着那颗高挂明月。身后一高俊男子,手插裤袋,略弯着腰,耳上的银钉泛着微微反光,脸上始终挂着邪邪的笑容。 久久两三个小时,白发男子望月,而高俊男子只是一直注视眼前人,夜风温柔撩动他们的衣角,四周静得奇特,苍白男子开口了:“邪风,那个学院查的怎么样了?” 高俊男子邪风见眼前白发男子终于出声,脸上邪笑更甚,一脸傲气,说:“大哥,那个学院很是诡异,里面有着不少怪异能力的人物,他们也培养了不少特异能力的学生,最近发生……” “嗯,我知道了。”白发男子摆手止住邪风断言道,“你上次跟我说的那几个隐士,他们都接受我们的邀请么?” 邪风并不气恼被眼前人抢断话语,面不改色的说:“都接受了,除了一个……” 白发男子听后,轻轻转过身,病态般苍白的脸,嘴唇无色,四肢纤细,飘逸白发让男子的五官若隐若现,邪风怎么就不怕这么个男子不会立马病倒呢?白发男子脸色一冷,使得他的脸越加惨白,轻声问道:“他是……” 邪风并没回答,只是面向东方一座高耸山脉,右手抽出揉捏着右耳的耳钉,静静地望着远处。 白发男子嘴角微扬,转回身,仍旧望着天空明月,他,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呢? 此处西方,中华之外,深林密处,一座七层高楼天台上,立着一位服饰怪异的男子,他身下有着一片楼房,像似一个学校,而他胸膛前的吊饰在月光照耀下,发着圆晕的莹莹微光。他轻轻吸了口气,仿佛想以空气填充胸中的空荡,用无比深沉的眼神望着东方,口中轻叹道:“列乎。格兰……” “校长想我姐了?”显然男子身后还有个人。 异服男子淡淡道:“院总督,怎么你也有空来这呼吸这时空夜间的新鲜空气?” 身后男子一身方刚,十分朝气,手上却窜着与他形象格格不入的猛兽牙齿的饰环。他略撇嘴,傲慢的说道:“校长,我可没你这雅兴!虽然我姐是消失了,但是我不相信她真的死了!” 异服男子真身面对身后男子,眼中一片嗜血,低沉说道:“院总督这话什么意思?怀疑我骗你?” 方刚男子显然有点畏惧异服男子,迟疑了下,恢复底气,瞥了眼手中的饰环,傲慢了一句“我就是不信!”,便消失在夜色中。 异服男子在方刚男子走后,眼中嗜血顿时全无,转回身远远地眺望着东方,脸上淡淡哀愁,神色满是怜惜,似乎在相思着某个人,回忆着某些往事…… 第一章:复活还是转身啊 “不……” “甘心!” “哐!” 我从床上跳起来大叫!郭瑜手中的饭盒被惊得掉到地上…… 恩?刚才一片黑,怎么现在又一片白?额?门口那个是谁?瞪着豆大的眼睛望着我,双手前伸保持着那东西的状态。咦?地上怎么有个没了盖子的饭盒,饭盒旁边菜、米还满地都是? 郭瑜呆愣的望着我足足五六秒钟,突然朝我大骂道:“你个BC,全家死光了?精神变态了?叫那么大声吓谁啊!” 郭瑜?我,我没死?我微微抖着嘴角,突然跳下床,拉着郭瑜的双手,疯癫大笑着:“哈哈!郭瑜,我又回来啦!我没事!哈哈!” 郭瑜一拳砸了下我脑袋,凶道:“你没事才怪!睡一个晚上,神经出问题了!” 我轻捂着微疼的头顶,感觉着真实的疼痛感,有点感动,我真的以为这次要永别乡亲父老了。我双手摁在郭瑜肩上,眼睛红红的望着他,倍是感动的对他说:“郭瑜,我真的没事,你,别为我担心。” 郭瑜一听完,一脸惊诧,推开我的双手,一脸疑惑问道:“你昨晚不是睡觉么?看你一脸激动的样子,怎么感觉像是劫后余生?” 昨晚?昨晚我变成一只猫,然后被毒蛇咬死了……我要这么跟他说么?额头冒出一丝汗,心虚到:“没,没拉,刚才做了个梦,以为要死掉呢,结果没事,太高兴了,呵呵,呵呵呵呵,你看……呵呵……” 郭瑜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鄙视道:“整一神经病了。” 我尴尬的扒扒脸颊,偷偷抹去一丝冷汗,眼角望到一地米菜,忙打哈哈道:“哈,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赶紧把地扫了,”顺势瞄了眼墙上的挂壁时钟,“你还是先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郭瑜似乎真被我吓到了,心情不佳,留了句“我上班,早餐你自己想办法……”便走了。 此时,我精力充足,体态轻盈,动作迅敏,身上像装了个马达,很快就利索的整理完地板,之后神采奕奕的打量起窗外的城市,呼吸着熟悉的味道,浅浅一笑,感叹道:“生活,如此美好。” …… “哇!”没高兴多久,我便在男厕惨叫一声。 “搞什么鬼?沾到屎啦!”隔壁上大号的大是不满。 此时,我精神呆滞,身沉体钝,人如电击,身上如背负个大石头,久久的呆愣的看着身下,下面……凉飕飕的,什么都没有……有……有几丝柔毛…… …… 又没过多久,我又赖在刚离别不久的病床上,满脸不可置信,这种事情小说见多了,没想到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瑞恩?对,当时我是他姐,不是也好好地过去了吗?但是,那算个梦吧……而且我还做过猫,对,做猫比现在恐怖多了,但是,那也算个梦吧……再怎么说,也不会比在现实中发生这种事更恐怖了吧? 胡思乱想一阵后,我抱着被子嚎啕大叫起来…… “哇啊啊……”……一白鬓医生走过一间病房时,被里面喊声吓了一跳,心脏猛然剧烈的跳动片刻,他拍着胸口,摇头叹气道:“哎,这个病人精神越来越脆弱了,真替他亲人感到难过……”说着颓然走开,那背影,犹如白发送黑发人般凄凉、伤感…… 电脑就在床边柜子上,我没心情玩,现在的心情很难想象,很难表达,更是无以言喻。特别是这种大起大落感,好比一个乞丐买了福利张彩票,竟然瞧见自己中了特等奖,高兴地狂呼乱叫,等到兑奖时,才发现中奖号码竟然是体育彩票的号码…… 今天,郭瑜一下班便急冲冲出了公司,中午加班,没给小曼带饭,自己都是叫外卖吃的,不知道小曼会不会生气。那个BC,被自己打了一拳,伤上加伤后,昏迷一阵醒来,便神秘兮兮的,时而久久昏睡,时而一醒来就像发了羊癫疯,实在让自己很无语,又加上陈炯不在,照顾这个几年的死党就剩自己了…… 郭瑜火速的打好饭后,又火速的赶往廉曼病房,“哐!”他手上的饭盒今天第二次掉地上了,眼前的廉曼和早晨又是一百八十度转变,现在死气沉沉的抱膝坐在病床上,周身笼罩着一片阴暗,甚至错觉廉曼周身的光线都比其他地方暗了许多…… 郭瑜直勾勾的看着我,问道:“小,小曼,你,你这又是搞什么名堂?” 我慢慢转过头望向他,眼中焦距只有一个拳头大小,除了郭瑜的脑袋,其他都是模糊地,我无神的前言不搭后语说道:“郭瑜,你来啦。” 郭瑜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诧异道:“额头不烫啊?你没发烧啊?” 我无心理会郭瑜的玩笑,轻轻推开他的手,说:“郭瑜,你干嘛一来就摸我头?我没病。” 郭瑜一脸无语,嘎巴着嘴,却是一嘴无语。 我轻轻抬起头,眼皮扒拉着,无神望着郭瑜,说道:“陈炯呢?他还没下班啊?” 郭瑜仿佛被电击中,痴楞几秒,而后大喊道:“小曼!你没事吧?不会真的傻了吧?那我不是得负法律责任?天啊!” 我眼中焦距顿时扩大一倍,恼羞成怒道:“你才傻了!” 郭瑜仿佛火中逃生,一脸欣慰,而后又鄙夷我说道:“你确实是傻子,一会儿兴奋地手舞足蹈,一会儿又像死了全家样。” 此时,我实在没有心情和郭瑜斗嘴,又轻轻问道:“陈炯呢?哪去了?” “你怎么忘了?昨天我不是跟你说陈炯回老家有事。”郭瑜现在又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无神的望着他眼中的忧虑,心想这厮脸上的表情真丰富……诶?陈炯回老家?昨天?陈炯……紫,紫欣!对了,我得去找紫欣!顿时我眼中的焦距完全恢复,便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对郭瑜大喊道:“走!我们快去找陈炯!” 郭瑜显然大吃一惊,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仿佛被我一大喊吓得魂没了,几秒后才悻悻改态,结巴道:“小,小曼,你,你这精神状态也,也变得太TMD快了吧?” 我无视郭瑜的话,穿着病号服就要往门外走去,郭瑜急忙拉住我,急道:“喂!小曼,你伤还没好,要去哪?” 我用力甩着郭瑜紧拉住我的手,但甩不开,口中急道:“我,我伤早好了!我得去找紫欣!她有危险!” 郭瑜疾言厉色道:“你胡说什么?什么紫欣!才几天你就好了!骗谁呢!快给我回床上去!”说着拉着我往床移动。 我使劲吃奶劲甩开郭瑜紧拉的那只手,激动吼道:“郭瑜!我骗你干什么!我跟你讲我好了就是好了!”说着我摇摆着双手,原地蹦跳着,以示我的确康复了。 郭瑜直愣愣的盯着我,见我活动随意,暗叹此身体素质这么好?又想到:我看,也有可能是强忍着疼痛!面色渐缓,推下眼睛框,温文尔雅对我说道:“外表看起来,的确好多了,但我看疼痛都在里面吧?” 我略挺前胸,信誓旦旦道:“我才没骗你,我就是完全康复了!” 郭瑜渐渐靠近我,双手扯着我衣服,眼镜一阵反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急忙拉着衣领,拍开他的手,怒斥道:“郭瑜!你干嘛?” 郭瑜淡淡的说:“我只是想检查下你的伤口,看看是不是好了啊。” 我偷偷捏了把汗,要是被他看到…… 我急忙转开话题:“对了,赶紧给陈炯打个电话先,看他怎么样了,我昨晚做梦他出事了。” 郭瑜拿出电话,突然想到什么,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紫欣是谁啊?” 我心中一惊,刚才不小心把紫欣喊了出来,打哈哈道:“哈,哈哈……我,我是说自,自信,要找自信,不然会很危险。”又赶紧接了句,“我梦到陈炯了嘛,见他有危险,又有点不自信,所以情急的乱喊他要有自信,哈哈……” 郭瑜满脸疑惑的盯了我片刻,看得我冷汗直冒,眼神乱飘,然后才拿起电话拨了号……“对不起,您所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范围内,请稍后再拨。” 我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顿时见是好机会,立马佯装一脸情急着陈炯道:“看,我说了吧,陈炯真的有危险了,我都梦到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他吧。” 郭瑜沉思了片刻,眼中仍疑色重重,问我:“你的伤真的全好了?你可有一内伤啊。” 我雄赳赳的大力点着头,确信无疑道:“绝对好啦!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 郭瑜眼中疑色略淡,无奈的说:“好吧,那我们快去吧。” 我兴高采烈的打开病房大门,正要出去,郭瑜又喝了一声:“慢!” 我大怒:“又怎么啦!!!” 郭瑜轻声道:“你的衣服……” 我眼睛粗扫了便自己全身,这是,病号服…… 手拿着衣服发了阵呆,对郭瑜说:“郭瑜,你先出去吧,我有点东西收拾下。” 郭瑜:“为什么?我帮你收啊。” 我:“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郭瑜:“哎,你跟我客气什么。” 我:“不,不是,我要换衣服。” 郭瑜:“你换衣服就换啊,我出去干嘛。” 我:“那,那个,我,我想一个人换。” 郭瑜:“怎么?怕我吃了你?放心,我没那嗜好。” 我:“你,你出不出去!” 郭瑜:“小曼,你今天很奇怪额。” 我:“奇,奇怪你个头啊!快滚出去!哥,哥要换衣服!” 郭瑜:“出去就出去,搞什么飞机,我看……” 我看着一脸不情愿嘴里嘀咕着什么的郭瑜出去后,立马锁了门,拉住窗帘,才稍稍放下心来,脱下了病号服。 我脸颊微烫着,双眼微眯着,呼吸有点急促的看着这身体,翘挺的臀部,圆滑细嫩的双腿,惹人眼红的小蛮腰,令人无限遐想的神秘地带,胸前小巧的“鸡蛋”,但真是会让一个正常男人难以自拔……除了我自己,这是我的身体啊,我应该可以随便“吧”(拔)……虽然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但是保险起见,得搞个措施才行。搜刮一遍抽屉,找到一捆绷带,嘿嘿,绕上它……虽然,这个,胸口很闷,呼吸有点困难,但是看不出来了,它是平坦的,嘿嘿……边想着“为什么穿病号服的我没穿内裤?”边往身上套着衣物,穿好后急忙找来一块镜子,往里一照,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就是肩膀稍微窄了一点点,脖子本来就不明显的喉结现在完全消失了,单眼皮多了一层皮,可以睁得更大点,怎么看还是一摸一样嘛……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到今天一整天都在遐想着这几天的变故,一直问着自己:怎么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好的有了这种变化呢?难道这是重生以后的我?还是说身体被人换了,而我又是再做一个梦?还是说我现在就是在做梦,一梦醒来又是躺床上?或者说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梦?梦!梦!梦!我的天哪!我要把自己搞混了…… 我又是一阵唉声叹气后,突然想到了紫欣的遭遇,急忙甩掉脑中的杂念,开门出去…… 第二章:我强大了 熟悉的阳海市,熟悉的环境,眼前的一切如此眼熟,很想大口呼吸这的空气,很想呐喊一声,但胸口绷得实在有点紧…… 我转向身后的郭瑜,微笑的问了句:“郭瑜,我们能生活在阳海这,实在是很高兴吧?” 郭瑜眼前的廉曼,此刻在夜市灯光照耀下,额前几丝杂发让他的脸盘青涩艳红,由于兴奋红红的脸颊、扑朔的双眼,让他看得一阵呆了。 我见郭瑜呆呆看着我,有点郁闷,我说的有错吗?阳海市多好啊。我拍了下他肩膀,怒道:“你个芋头!发什么呆?走了!赶紧打听下陈炯的去向!” 郭瑜好像被抓到的小尾巴似地,傻笑了会,一手搭上我的肩膀,点了下头,扯着我脖子离开了医院前的街道…… 被郭瑜扯着脖子逛了一条街后,脖颈实在有点酸,我推开他在我肩膀上的手,问道:“走了这么久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郭瑜有点尴尬的把手插进裤袋,淡淡说道:“没上哪啊,我见你住了那么多天院,肯定闷得慌吧,所以带你逛逛街咯。” 什么?带我逛街?我脸上立马阴云密布。 郭瑜见我一脸黑样,赶紧说道:“你不是说阳海市很好吗?所以我这是带你去见识见识阳海市更好的地方!” 也是,他不知道我要急着去找紫欣,不能全怪他。我微微缓了缓脸色,说:“阳海市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逛,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陈炯。” 郭瑜鄙视的望着我说道:“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找他?他老家你知道在哪?” 这,这也是,陈炯那家伙从没跟我们提过他老家,神秘的很……我突然灵光一闪,急忙说道:“启石村!我以前听陈炯说过那。我们去找找启石村在哪!” 郭瑜半信半疑的看了我眼,微微点头,无奈说道:“虽然我不确信你说的那个什么启石村,但总比什么都没来得好。” 我坚定地望着郭瑜,大力拍着胸脯说道:“相信我没错!” 就在我拍胸脯之时,路边一小女孩手中的气球脱离手中,飘往路中央,小女孩挣脱她母亲得手,追了过去,这时正好是红灯。 “呗!”一辆大货车从街头疾驰而来,突见此时红灯的斑马线上一小女孩抓着气球发呆,急忙猛恩喇叭。 “小彤!”小女孩母亲见状立马放声大叫! 郭瑜在身旁张大嘴惊愕的望着路中央的小女孩。突然,就在货车即将撞上小女孩之时,我感觉时间似乎停止了,周围的一切完全定格,我飞身扑向小女孩,双手环住她,借着惯性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两圈(奇*书*网。整*理*提*供)。而就在我扑出小女孩那一刹那,货车恰恰划过我的衣角,在马路上留下一条深深地轮胎印,刹车停住了。 怀中的小女孩呆呆的望着我,我轻轻一笑,问道:“小妹妹?没事吧?”她母亲此时慌张跑过来一把抢过我怀里的小女孩,把小女孩全身看了个遍,边慰问着边检查着小女孩有无伤处……周围围满了一群围观者…… “小曼!你,你想死是不是?”郭瑜挤出人群,冲到我身后,把我拉了起来,满眼担心的看着我。 对郭瑜的担心我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沉思了:刚才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时间停住了?或者说我的速度极快!就好像上次救瑞恩一样,但那是梦啊,而现在…… “喂!就是你!发什么傻!你看你怎么搞的!把我女儿的脚都弄破了!”小女孩母亲指着小女孩脚关节处,那里被地面磨破了皮,而当事人小彤一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被妇女的抱怨声从沉思中拉回现实,蜡黄的脸抹着厚厚的粉,像似地下室陈年已久的土豆发了芽的芽儿,头上盘的发髻让我想起了懒洋洋。我微微低了低头,轻声抱歉。 身旁的郭瑜此时暴跳如雷,朝妇女大喝道:“哇靠!你这女人!刚才没看见?要不是小曼他,你女儿此时不要说只是破点皮,可能躺在那里动不了了!”说着指着货车旁的斑马线。围观者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小女孩此时眼睛有点发红。 妇女身子一抖,脸微一红,上面的粉抖了点到空中,接着被周围人吸入鼻子,却全无发觉。她突然横眉倒竖,张着血盆大口,带着金戒子的食指指着我的嘴脸大喊道:“放你狗屁!你没看见那货车刹车啦!撞不撞得到还是个问题!就是你这家伙多管闲事!”她怀里的小女孩双眼已有点湿润。 我暗地里咬咬牙,心想这么个泼妇这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面上我又是向妇女略弯了弯腰,一声道歉“阿姨,是我不对”便拉着紧握双拳蠢蠢欲动的郭瑜挤出了人群,小女孩已经放声大哭。 郭瑜气急,替我抱不平:“干嘛向她道歉?要不是你,他女儿老早……” “郭瑜,好了,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陈炯吧!”我急忙打断了郭瑜的抱不平。 郭瑜见我并不是很气,微熄了怒火,轻声问道:“小曼,你没事吧?有没受伤?你可别刚出院没多久又会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回道:“没事,我看起来真有那么脆弱?” 郭瑜嘿嘿一笑,理所当然到:“你什么时候看起来不脆弱了?” 我鄙夷道:“是啊,曾今被某人一拳就搞得昏迷几天不醒。” 郭瑜尴尬的打了个哈哈。 我和郭瑜离开了人群,身后的人群中妇女刺耳的叫骂之声,小女孩令人心碎的哭喊声,围观人群不绝于耳的议论声,还有此事素未谋面的司机驾驶货车驶去的引擎声等等,渐渐消失在我们耳中,而让此时的我觉得心力憔悴,这就是我恋恋不舍的阳海市?这应该只是沧海一粟吧?应该是…… 第三章:错过时机了 “有了,启石村在这,飞阳省衫中市这里。”郭瑜指着电脑屏幕中的地图惊喜的喊道。 我们之前逛遍了阳海市的飞机场、火车站、汽车站,竟然都是关门的,心急的我们竟没想到这些场所一般晚上都是关门的,之后我们回到了家中,在陈炯房间的电脑上BAIDU。我顺着郭瑜的手指望向地图,尤其村,而隔壁正好就是端木村,没错,就是那!也就是说,我之前的根本不是梦境,而是现实。那尤启镇……我轻轻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尤启镇的时候,去找紫欣较重要。我轻拍双掌,高兴说道:“好!明天我们就去买机票!” 郭瑜戏谑的看着我,说:“哦?买机票?你有那么多钱?少说来回也要你一个月工资吧?” 我心虚的爬了爬头,结巴道:“那,那我们,坐,火车吧。” 郭瑜哈哈大笑,拍着我肩膀称赞道:“好!果真聪明!等会儿我就去请个假,着坐火车单程也就个五六天时间,不用请太久,请个两个星期,然后刚好回来过年!” 我哀怨的望着郭瑜,一脸楚楚可怜。 郭瑜的笑声戛然而止,似乎我这表情满有效果,立马说道:“好啦,好啦,看在是兄弟的份上,坐飞机,我出钱!” 我一听立马欢呼雀跃,立刻拿起手机,定了两张飞机票,然后一脸得意的望着郭瑜,嘿嘿,机票订完了,你不付钱也得付。嘴里说道:“郭瑜大哥,你真是慷慨解囊啊,陈炯有你这个兄弟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郭瑜瞪了我一眼,又一脸肉痛的低头沉思着。 我爽朗的拍了拍他肩膀,嬉笑道:“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嘛!” 郭瑜一把拍开我的手,怒斥道:“去你的!快去收拾下,明早七点的飞机!” 我满意的看着过于此时的表情,又嬉笑道:“那郭瑜兄,你看看,能不能顺便帮我请明天的假?” 郭瑜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哎,开来是住院住傻了,连明天星期六放假都忘了。” 我一听,更是高兴的活泼乱跳,大喊着“放假!耶!放假!”跑回来自己房间,留下一个唉声叹气的呆头鬼在身后怨天怨地。 …… 我大手大脚的吧衣服,裤子,日用品,一股脑儿塞进了旅行包中,没两下子就全部准备好了出门用品,于是大字型瘫在床上喘着粗气。望着被日矿灯闪的白白的天花板,心思飘扬…… 紫欣,曾今的女朋友,现今的陌生人,再次见到她不知道她会有怎样的心情……陈炯那时怎么会那么巧合得出现在那呢?大学时我并没介绍紫欣给宿舍的五只狼认识,他们也都认为我始终单身,从没交过女朋友呢,而且那段恋情也只有短短的半年光阴……之前我那恐怖的身形又是怎么回事?想到这时我回想着在尤启镇背住的武学心法,静静地感受着腹中似乎存在有那股内息,一丝清流在腹中缓缓流动,引至胸口,手臂,手腕,渐渐聚在掌中,轻轻向上一推,“嘭!”天花板被我的波动拳砸出一个小印,爆洒出一小片石灰…… “小曼!明天要出去,你要不要洗澡?”房门被郭瑜大力打开,而我只是正傻傻的举着右臂对着天花板,满脸的白石灰,呆呆望着天花板。“哈哈哈……”郭瑜指着我大笑道,“小,小曼,你,你的房间真高档,还能掉那么一大块白石灰砸你头上,哈哈……” 我急忙从床上跳起来,大手大脚拍掉脸上的石灰,瞪了郭瑜一眼,怒喝道:“知道了!你先去洗!” 郭瑜带着一串笑声进了浴室,我紧张的偷偷掩上门,心里十分的兴奋,没想到做了个梦,连那里的武学也让我带来了,真是值了!忽然又发觉胸口始终存在的闷气,又一脸哀怨的坐在地上,要是这……没变化的话就更好了……洗澡?还是不洗了……对了,得往包里多塞几个绷带…… 硕大的飞机场候机厅,此时厅里寥寥几人更是显得冷清。早晨五点半就被郭瑜拉起来,我穿着件灰白色的乔丹牌运动大衣,秋衣外还套了一件线衣,身下秋裤外套着墨蓝色男士牛仔裤,变小的脚套着双大了好几码的白色旅游鞋,外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平凡的年轻男子吧。而此时我一头杂乱的头发,双眼带着厚厚的熊猫眼,抱臂弯腰窝在候机椅上打盹,暗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坐飞机会是这种情况,实在很是扫兴……郭瑜见我一脸憔悴,一路问我是不是因为太兴奋睡不着?我忙应着“是,毕竟第一次嘛。”,哪敢回答他我是因为“性别”与“武学”两者使我时而兴奋过度,时而萎靡不振,才导致我一夜无眠…… “飞往衫中市的航班A8665已准备起飞,请乘客们提前上机。” 郭瑜兴奋地从椅子上跳起,拉起萎靡不振的我,赶往检票台…… 我和郭瑜从“衫中市至启石村”的大巴下车后,我呆望着眼前的村子,果真和梦里的一摸一样,村口有一老阿婆坐在小木椅上抽水烟,“噗噜噗噜”的发着声音,鼻里是不是冒着白色烟气,这个阿婆不就是紫欣那晚过夜的那个旅馆的那个阿婆吗?我背起手上的旅行包,快步走到阿婆面前,急忙问道:“老大妈,你知道前几晚那个在你这里住过一夜的那个女孩在哪吗?” 阿婆见我这么唐突的一陌生人,也不搭理,只顾着自己抽水烟。 郭瑜赶上我,惊愕的看着我,讶异道:“小曼?什么女孩子?我们不是来找陈炯么?”接着和颜悦色的对身前的阿婆说道,“阿婆,别听他胡扯,我们是找一个高高壮壮,长的满俊俏的年轻男子,啊婆?你见过他吗?他……” 我忙打断郭瑜的话,情急向老阿婆问道:“阿婆,那个女的你肯定见过,跟我差不多高,瘦瘦的,一头长长地黑发过肩,我是他朋友,找她有急事呢!”又转向更是惊诧的郭瑜说道,“郭瑜,这事我待会更你说。” 阿婆微抖着双手,拿出嘴中的水烟,打掉烟锅中的烟草,满脸愁容,轻轻叹了口气,满眼失神的望着我,颤音说道:“我知道你们找谁,他们昨天就走了。哎……我们这些乡下人啊,就是迷信,当初错烧了小欣她姐姐的尸体,小欣啊,也是受苦了……”说着阿婆又黯然伤神的叹了口气。 紫欣走了?这么快?我急急问道:“那阿婆,紫欣身旁的那个男的呢?他是不是跟她一起走的?” 阿婆从失神中回过神来,额头的皱纹渐渐散开,轻笑说道:“呵呵,你是说笑炯吧,多亏了他呀,不然我们这村中的人啊,会一辈子被闷在鼓里。小炯他是比小欣先走的,他说有急事要去处理呢,哎,这年轻人就是忙啊,呵呵……” 郭瑜在身旁始终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跟阿婆,我也不搭理他,又向阿婆问道:“阿婆,您知道他们上哪去了吗?” 阿婆右手伸进大衣口袋中,微颤的摸出一点烟草,塞进烟锅中,点起火,又抽起了水烟,鼻子喷出一团烟气,叹气道:“哎,小伙子,实在不好意思啊,他们只说有急事,先后都走了,连我们村里的邀请都没去,我实在没办法回答你啊。”说完又抽起了水烟。 “是这样啊。”我一脸失望的答道。向阿婆道了声谢后转后向村外密林走去…… 穿过密林小道,我来到了烧成一片废墟的木屋前,呆愣的望着眼前的灰烬。始终跟在身后的郭瑜终于开口问话了:“小曼,现在你可以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喃喃道:“其实,只是个梦境而已。” 冬天的风十分刺骨,这个小乡村更是寒冷,头顶的太阳完全无取暖效果,却只是带来午后光亮的世界,我的这句话在这环境之下更是显得虚无缥缈。身后的郭瑜更是惊诧,将信将疑惊讶道:“你,你说,说什么?” 第四章:当年我爱你 废墟不远处墓地下的隧道里,两个男子不知在四处探查着什么。 一板寸平头,脸上挂着邪笑的男子,他向身边一高壮俊俏男子问道:“陈炯,这里就是你说的隧道?哪有什么黑蛇?” 陈炯昨天见到这隧道觉得很是异常,绝非本国所有,而想到前几天来找祖父时,祖父也属付自己,暂时为盟主效力,便立马通知了当时找到自己的邪风。陈炯微微一笑,说道:“你给我那个戒子还满好用的的嘛,才通知没多久你就来了。” 邪风邪笑更甚,眼含精光,沉声说道:“陈炯,你别给我墨迹,快说说这是怎么个回事?” 陈炯转过身,直视着邪风的双眼,淡淡说道:“昨天我偶遇一女子,遇上两个能操控名为玄黑蛇的男子,那时的确有无数的黑蛇在这隧道之下,此时却不知为何连一只都不见踪影,我怕是被人抹消干净了。” 邪风双眼一眯,精光更甚的直逼陈炯淡然的双眼,心里颇为佩服此人胆量,随后又恢复邪邪笑容,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有没有探出他们怎么样控蛇的?” 陈炯爽朗一笑道:“邪风弟不愧为盟主的得力助手啊,我倒是在男子身上发现了个口琴,”说着从裤袋拿出一外形怪异的口琴,扔向邪风,“邪风老弟请看。” 邪风一见此口琴造型如此怪异,也是十分兴趣,摸索了一番后塞进裤袋,摆摆手道:“那这个隧道也没什么用处了,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空气实在不怎么好。”说完便转身跳出了洞口。 陈炯沉思了片刻,之前祖父让自己留一口琴在身上,不知是何用意……便也随后慢慢走出洞外…… “小曼!什么梦?你到底在说什么?”身后的郭瑜见我一直迷茫的望着眼前的废墟,不回他话,此时大喊道。 我失魂落魄的望着眼前的废墟,实在无心搭理身后的他,缓步走到当时被黑蛇要死的地方,突然发现那处竟然有个小土堆,土堆上还撒着些野花。我急忙近身蹲下查看,用手轻轻拨开土堆,果真是一只死的极为可怖的纯白小猫。 郭瑜走到我背后,伸头瞧了眼小坑里的死猫,已经完全抓狂,一把抓起我,强扭过我的身子,两手大力捏着我的双肩,双眼严厉的瞪着我的眼睛,大声质问道:“小曼!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梦?那老太婆说的沉炯和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这里的路?这片废墟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只死的惨不忍睹的猫!你这几天不是一直呆医院里么?你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望着郭瑜眼中强烈的不满与愤怒,撇过头望着身旁的废墟,紧抿着双唇,拳头紧握着,轻叹道:“这,说来话长。” 郭瑜猛摇着我的肩膀,大喝道:“那你给我长话短说!” 我被郭瑜要的甚是难受,胃里一片翻腾,胸前更是绷得难以透气,双手推开郭瑜的双手,轻吸一口气,失神说道:“其实,那个女的是我大学交往过半年的女友,住院时我梦到过这里,梦到她有危险,又梦到沉炯救过她,还有这只猫。” 郭瑜惊诧道:“女朋友?你做梦?” 我不想把变猫的事让人知道,特别是身边的两个兄弟。我转身用坚定的眼神我望着郭瑜的双眼,沉声说道:“是,就是梦!而且是个十分真实的梦!” 郭瑜渐渐平息心中的怒火,又戏谑道:“你大学还有女朋友?竟然让我们宿舍五个人都闷在鼓里,还能做这么真实的梦,可真不简单啊。”说着又一脸鄙视的我望着我。 我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打哈哈道:“哈,哈哈,除了你这书呆子,当时大伙不都忙在自个女朋友身上么,何况我跟紫欣只交往几个月,还没来得及向你们说明就分了……”说到这我又有点失神。 郭瑜见我谈到女朋友就一脸伤心,也不深究,而是蹲下身子望着坑里的死猫,惊叹道:“看看,这猫死的真恐怖!” “哈哈……”我们身后传来一阵戏谑嘲笑声,我跟郭瑜转头望向笑声来源。一平头,脸上挂着邪邪笑容的,耳钉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刺眼的骏逸男子缓缓向我走来,他双眼紧盯着我说道:“好一句长话短说啊。” 我被眼前的邪气男子盯着浑身难受,感觉身于这双眼之下,全身秘密都无法隐藏,眼睛撇向一旁,厌恶的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嘛?” “郭瑜,小曼。”那个墓地方向的不远处走来一身形十分眼熟的高壮男子。 我和郭瑜立马转头异口同声道:“沉炯!?”…… 老阿婆旅馆里,我们三狼和邪气少年邪风围在一小餐桌上吃午饭,邪风似乎看我很不顺眼,一路上对我嘲笑不已,现在在饭桌上又跟我抢菜,我要吃什么他就抢什么,但全夹在自己碗里,竟都不吃。我盯着邪风手上的饭碗里已经装了满满的肉菜,还在跟自己抢,有点憋气,只不过当时数落他两句,就这样对我?好似有深仇大恨似的。我扒拉着白米饭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当时,沉炯告诉我们紫欣接到外婆家电话,说是身体不妥,可能即将逝世,让她回去大点一下,还给沉炯留了个电话,我自然十分高兴,决议要立马去找紫欣,郭瑜觉得现在放假,紫欣外婆家离着也不是很远,便决定同去,沉炯自然赞成,邪风见我们三个完全不搭理他,微怒道:“这位小白脸弟弟,要找你马子就那么急?你不知道我跟陈炯在这里忙活一早上,肚子饿得很?”沉炯也点头示意先去吃个午饭再上路的好。我一听邪风喊我小白脸外加弟弟,甚是火大,但是如果生气了就代表我败了,不能生气,于是对邪风鄙夷道:“哎,这位长着狗眼未脱离叛逆期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你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吗?”说着我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表情表现的甚是失望,失望这小孩子真是不懂事。邪风顿时暴跳如雷,指着我大喊:“什么叛逆期?什么乳臭未干?我看你TMD小白脸毛还没长齐吧!”我暗地里得意一笑,嘿嘿,他生气了,我赢了。 想到这我扑哧一笑,青少年就是这德行,于是好笑的看了一眼此时得意的吃着满满的饭碗中的菜的邪风。邪风见我瞧着他偷笑,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大骂道:“臭小子!你笑个屁啊笑!”说着眼中冒着怒火直往我脸上冲。陈炯见这情形,心里暗笑,这邪风平时总挂着邪邪的笑容,对其他一切绝对的藐视,包括自己,今天怎么遇见了小曼就方寸大乱了?我无视邪风的叫嚣,自顾自得吃起饭来,谁理他,理他伤胃,等会我就可以去找我的紫欣了,呵呵…… 不过话说回来,陈炯身上的秘密可真不少,之前跟我和郭瑜说自己是什么武学后人,连陪同他在一起的邪风也是,难道世上真有着一堆隐士高人?小隐隐于村,大隐隐于城,那陈炯可真不简单,那异常的身形,可怖的力量,泰山崩前不眨眼的磅礴气势,还有这次对玄黑蛇的调查,他身上究竟有着如何的秘?(: ) 驰世浮沉 第 9 部分阅读 蔚拿孛苣兀烤圆坏サブ皇俏溲д吣敲醇虻ァ?br /> 这时郭瑜假惺惺的往我碗里夹了块卤肉,谄媚的对我笑着问道:“小曼啊,能不能跟我们讲讲你那女朋友漂不漂亮哈?” 我看着碗里肥油油的卤肉,一阵反胃,夹回郭瑜碗中,不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紫欣啊……”我先吊起他胃口,故意停顿了下,然后说道:“到时候见了不就知道了。” 郭瑜瞪了我一眼,大咬一口卤肉,“切!”了句,不在鸟我。 陈炯在一旁会心的笑了笑,他很喜欢兄弟间的这种感觉。 虽然我饭量不大,但在有邪风夺菜之势,也是一起在饭桌上磨蹭了半小时,也准备上路了。邪风显然不能跟我们去,他走前双眼又紧盯着我一阵,看得我鸡皮疙瘩一地,才悻悻转身,双手插着裤袋,留下一句话“廉曼是吧,我记住你了!我们还会再见的!”,然后向陈炯颇有深意的看了眼,便酷酷的走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叛逆期的小孩子就是可悲又可怜啊,随后想到自己叛逆之时的模样,更是无奈的摇着头。 陈炯拍了拍我肩膀,微笑道:“呵呵,别摇头了,刚才打电话问过紫欣外婆了,他们在离这不远处的幕罗村,我们快走吧。” 郭瑜在前面鄙视了句:“跟傻子一样,摇什么头也不知道。” 我一听被人骂傻子,还是被一书呆子鄙视,实在气不过,冲上前去踹了一脚郭瑜屁股,见他一踉跄,双眼冒着怒火,我立马大步跑开,冲他大喊着:“到底谁是傻子?傻芋头?” 郭瑜大吼着“傻子就是你,你别跑,看哥怎么收拾你!”示威着拳头追了上来。 陈炯在身后爽朗的笑了声,杨着嘴角大步跟来上来。 “就你个书呆子,你跑得过我么?” “你说谁书呆子?你个小白脸你以为我跑不过你!你!别跑!” “哈哈!你倒是跑快点啊,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跑的速度媲美海龟的孙子蜗牛。” “你TMD才蜗牛,有种你别跑!” “哈哈,有种你追上来啊!” 陈炯大步走向被我抛离一大段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郭瑜,开玩笑道:“呵呵,郭瑜你就别追小曼了,看你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说以后你玩‘骇客时空’就别练什么法师了,学我跟小曼练刺客,那速度多快!” 郭瑜咬牙爬回起来,拍了拍裤子的尘土,满是不屑的说道:“傻子才练刺客,跑得再快也是个伪君子,搞阴招的黑狗。法师多帅,飘逸一词足矣。” 陈炯哈哈一笑道:“哈哈,那伪君子哥哥我和小曼先走一步了,你就在原地这里飘逸吧,哈哈。”陈炯快步追向了我。 我远远听见他两的交谈,也高喊一句:“飘逸哥,你就呆那里飘逸给大自然观赏吧!” 随后陈炯追上了我,向我会心一笑,我们便一同慢步沿着小路跑向幕罗村,身后的传来郭瑜气急败坏的呐喊声:“我靠!两没义气的狗!给老子站住!”却也无奈的追赶了过来。 第五章:幕罗村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三人一路嘻嘻闹闹,总算在深林小路尽头见到幕罗村。 南北众山的小村,两旁一层一层的阶梯形稻田,此时没有绿油油的水稻,只有干巴巴的泥地和些许枯黄稻草,脚下只有一条以东至西,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三米多宽的泥土路由中横穿,四处很是寂静,偶时有星星点点飞禽飞过。 我欣慰大喊:“这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啊。” 郭瑜旧仇未解,此时趁机打击到:“是啊,特别是晚上,黑的让你自己都以为自己隐身了,啊飘路过你身旁你都不知道,特适合你这种胆小鬼。” 我白了眼郭瑜,不理他的嘲讽,继续向前走去。陈炯微笑着走在旁边,他似乎也很享受这里的环境。我望着他和祥的脸庞,问道:“陈炯,紫欣外婆家具体什么位置啊,这村似乎还满大的,一眼望不到边。” 陈炯轻笑道:“没错,这村的确不小,只有一条小小的马路连通,我们现在的地方是这个村的东阳,还有坑阳,溪阳,华阳。我们现在只要再走个十几分钟就可以到东阳的中枢了,那里还是比较热闹的,村名都居住在那附近。” 我听了心里一惊,惊讶道:“这村这么大?那紫欣外婆家到底在哪啊?” 陈炯哈哈一笑,回道:“其实这村也说不上很大,就是很长。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路两旁山脉连绵着,几乎到处都是菜地、稻田,而到了中枢周围,路两旁就都是村民的房子了。” 我见陈炯不紧不慢的介绍着幕罗村,有点生气,现在我只想先见到紫欣,我瞪了陈炯一眼,微怒道:“陈炯,先告诉我紫欣家在哪?” 郭瑜突然跟上我身边,调侃道:“呦,见色忘友啦?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你被阉了,色不了!”说着还往我身下做了个“割”的动作。 我被郭瑜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往后一闪,心挑个不停,急促的呼吸更带来胸前的憋闷,以致感觉脸颊发热。这郭瑜被我踢一脚屁股,就变禽兽了?我捏着拳头怒骂道:“芋头!你手贱找打是不?屁股痒了?” 郭瑜见我反映如此大,悻悻收回手,也不与我斗气,叹了口气不再理我。陈炯望着我,关切地问道:“小曼,没事吧?怎么脸那么红?不会感冒了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打了个哈哈,回道:“没,没事,我们快走吧,再拖会儿,天要黑了。” 我大步向前走去,不敢正视陈炯关切的双眼,我可没什么病,就是呼吸困难,脑袋缺氧,脑充血罢了。 陈炯多看了我一眼,便一同沿着小路走去。 …… 到了东阳中枢,又走了十几分钟,经过两座小桥,终于到了坑阳,而紫欣奶奶家就在坑阳。本以为陈炯既然对幕罗村这么熟悉,一定来过这一段时间,绝对知道紫欣奶奶家具体位置,但我们却是一路打听才知道紫欣奶奶家位置的,看来陈炯对这也不是很熟…… 坑阳的马路与东阳有些不同,路很难走,坑坑洼洼的,本是沿路的小河,此时隔着一块稻田,而坑阳中枢有一条由北部山上汇流至小河的小溪,水十分清澈,还能听到清脆的水流声。 此时我们站在小溪上方一座岩石小桥上,而正北方两三百米的山腰上,一栋两层的乌漆木黑瓦的四合院便是紫欣奶奶家的位置。中间隔了块四五十公顷的稻田,稻田两边有两条相距五六百米的小路通向对面山腰的四合院,小路边上盘踞着些许民房。右边见不到路口的小路较倾斜,此处看有点像通向四合院的房顶,而右边小路旁种着密密麻麻的绿竹子,绿竹子与稻田隔着条从东北沿着田边流下的小溪,便是那条汇拢至河里,我们所在石桥下的那条溪。 我高举双臂,微沉的呼吸了口,感叹道:“啊!真是个好地方啊!在这养老再好不过了!” 郭瑜抱着双臂,瞥了我一眼,嘟囔道:“切,这算什么。” 陈炯微笑的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顶。 我对陈炯这一动作甚是惊讶,呆了几秒,立马抛开心中歪念,向前走一步,双手扶在桥栏上,望着不远处的四合院,雀跃道:“是往左边较平坦的小路走呢,还是往右边那倾斜的坡路走?” 郭瑜又是瞥了我一眼,嘟囔着:“还不不一样么?傻子,跟小毛孩一样。” 我瞪了眼郭瑜,这人当真是记仇?不就被我踹一脚屁股,至于这样吗? 陈炯会心一笑,说道:“还是往右边走吧,那里我商店,顺便去买点东西做见面礼。” 我开心的点点头,还是陈炯明白人事。 选见面礼当然是一些补品啊,水果啊最好的了。坑阳村民倒是满多的,店面也沿着马路排了二十多米之远,我们沿路找到一个杂货店,什么杂货都有的店,店里却不见店主,而小路的路口就在杂货店旁边。进店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向身旁的郭瑜问道:“郭瑜,今天几号了?”郭瑜不耐烦回道:“不知道。”我郁闷的转向陈炯,望着他。 陈炯打开手机,瞧了眼屏幕,轻声说道:“对哦,今天十二月二十四号,晚上是平安夜啊。”我眼睛一亮,笑道:“对啊,圣诞节,我们差点都给忘了,哈哈。”便转身走向店里摆满水果的一角,挑选着青红青红的苹果。 “小兄弟,我们这的苹果那是又好吃又廉价,而且都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包你吃了个还想再吃第二个!”身旁突然出现个人介绍着苹果卓然吓了我一跳。 我手慌脚乱的救了个差点牺牲于万有引力定律的苹果,望着身旁的男人。三十来岁,略驼着背,贼眉鼠眼,说话时两个手掌来回搓着,一嘴黄牙喷溅着口水。我敏感的挪开一步,收回眼光继续挑着苹果,问道:“老板,这苹果怎么卖?” 身旁男人扯下一个塑料袋,边往里头装苹果便回到:“不贵不贵,一斤一块八,包你吃的爽哈哈。” 一块八?我在阳海市荣华超市买苹果,又红又大,一斤才九毛五,你这苹果颜色又难看形状又畸形,贵了不说,我看是吃的酸哈哈。心里暗暗鄙视着,见他已装了大半袋苹果还想继续往里塞,急忙制止他,称斤结账打包后,在要不回零钱三毛钱后便抱着苹果与陈炯、郭瑜出了店面。 右边小路是沿着小山腰弯弯曲曲向上的,路也较坑洼,而小山顶上是一片连绵的菜地,走在路边都能闻到“天然饲料”的味道,我略皱皱鼻子,向陈炯问道:“陈炯,你以前应该来过这吧?我看你对这个村满熟的。” 陈炯见我抱着几十斤的苹果有点吃力,接过苹果单手揽在腰间,另一只手搭在我肩上,眼望着菜地,淡淡说道:“十几岁的时候,我还真的在这呆过一段时间。” 我有点兴趣,又问道:“十几岁?你呆这干嘛?这里有你亲人?你老家应该不是这里吧?” 陈炯淡淡看了我一眼,又转头望着路前方,说:“我老家虽不是这,离这里也不远,那时候我来这里帮我爷爷做点事情,所以就呆了几天。” 我很好奇,又问道:“哦?十几岁就帮你爷爷做事了?那做什么事情啊?” 郭瑜在一旁也略感兴趣,也伸长脖子偷听着。 陈炯拿起搭我肩上得手,又是摸了摸我的头顶,微笑道:“哈哈,也没什么事,就是帮我爷爷拿些东西而已。” 我有点奇怪今天陈炯怎么老爱摸我的头?以前貌似都没有过吧?我略缩缩脖子,眼睛瞥向郭瑜一边,瞄着路边下的竹林,喃喃道:“拿东西啊……” 陈炯这家伙秘密可真多,身手不凡不说,十几岁就可以他爷爷做事了,我想一定不是拿东西那么简单。 陈炯见我一脸不信,轻笑道:“你这么想知道?那下次有机会我就满足满足你的好奇心。” 我见陈炯有心坦露,急忙说:“那你现在就说说看啊,我还真的很好奇,你那么小来这个村到底干些什么了。” 陈炯爽朗一笑,豪迈说道:“好!既然小曼你如此好奇,我一定会满足你!”我一听有戏,满眼期待的看着陈炯,身旁的郭瑜更是伸着老长脖子期待着。 这时陈炯狡黠一笑,手指左前方说道:“但不是现在,你看,紫欣奶奶家到了。” 郭瑜缩回脖子唉声叹气着可惜,而我有点憋气,上次与邪风的事情就说的模棱两可,憋屈的顺着陈炯手指方向望去,眼前一片竹林之后果真就是那栋四合院。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第六章:慕慈幽奶奶 这条小路通到四合院屋顶边后继续向山腰延伸,院边有一条分岔路,绕着屋院通向大门处在连接左边的小路,而地势差让这条通向大门的分岔路形成一段倾斜的土坡。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下这条没有阶梯而坑洼坡路,路边有一些菜地和池塘,弯到大门前时,路边下隔着一小块菜地便是那条小溪,而正对面就是大稻田和远处的坑阳马路。 走向门前直角幅度的阶梯,大门边有一位三十多岁大叔正在往脚旁的竹篓摘四季豆,我向前微笑问道:“大叔,这里是紫欣外婆家么?” 大叔见有人拜访,停下手中的活,泥湿的双手往批在竹篓上得抹布擦了擦,憨笑的向我们回到:“哦,你们是紫欣的朋友吧,我是他大舅,我有听说你们要来。”说着提起竹篓,推开大门,含笑道:“来,进来坐吧。” 我抢过陈炯怀里的苹果,先一步跟了上去,四合院向北中堂高粱挂了位慈祥老爷爷的黑白照,照片下一高腿木桌上摆着香炉、蜡烛和红酒,这应该是紫欣已经逝世的外公吧。中堂右边有个大厅,里面有一位老太太背对着我们坐在躺椅上看着电视,在过去是厨房,中堂两旁的两层楼都是卧室吧。陈炯和郭瑜在院子里观赏中堂梁柱上得两幅对联,还一字一字的念着,而紫欣大舅提着竹篓走进中堂之后的隔房,我急忙跟了上去,轻声问道:“大叔,听说紫欣她奶奶生病了是不是?” 大舅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竹篓,有用抹布擦了擦手,皱眉道:“哎,母亲她确实是病了,老了吧……” 是啊,人始终会死得,我也略有点伤感。望着怀里沉甸甸的苹果,我急忙递向大舅,说到:“大舅,这是给紫欣她外婆的,又加上今晚是平安夜,所以买了些苹果。” 大舅乐呵呵的笑道:“哎,看看你,这么客气干嘛。”大舅很随意的结果我手中的苹果,放在竹篓旁,欣慰的看着我的脸,赞道:“小伙子还真懂事啊。”我脸微微一红,傻笑了阵。大舅爽朗的笑了声,轻推着我往外走,口中说道:“走,我带你们去见母亲她老人家去。我母亲很慈祥的,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慕慈幽。” 我们三个跟着大舅进了大厅,大厅正中的那位老奶奶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头上的白发里隐约闪现着些许黑丝,老奶奶时不时的还会被电视剧中的情节逗得轻笑一阵。大舅走到慈幽奶奶身后,轻轻捏着她的双肩,轻声说道:“妈,紫欣的朋友来了。” 我们三个急忙上前打招呼,我打量着眼前的老太太,细长淡淡的眉毛,褶皱很深的眼皮,沟壑满脸的皱纹,可以看出慈幽奶奶年轻的时候绝对也是个美女。我紧张问候到:“慈幽奶奶,你好,我,是紫欣朋友。”陈炯微笑问候:“老太太,您身体还好吧?”郭瑜比我还紧张,问了句:“您,您好。” 慈幽奶奶有些惊讶我知道她的名字,大舅见状忙在一旁告知先前告诉过我,而后慈祥的微笑着,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指着身旁几张客椅,和蔼的说:“好,很好,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吧,坐旁边休息休息。” 我们三个轻轻坐下,我坐在最靠近慈幽奶奶的客椅上。大舅善意的看着我们,爽朗的对慈幽奶奶说:“紫欣这三个朋友还给你带了一大箱苹果,被我放在后隔房里呢。” 慈幽奶奶有时乐呵呵的笑着,对我们说:“呵呵……,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临死前还能有这么多年轻人来看望,就已经知足了。” 大舅皱眉略生气对慈幽奶奶说:“妈,你胡说什么呢?” 我急忙关切的对慈幽奶奶说:“慈幽奶奶,您身体健康,一定还能多享受很多年的。”陈炯也是满眼关切道:“对啊,老太太,您还得把你那乖孙女嫁出去吧?到时候还要抱曾孙才是啊。”郭瑜在一旁附和着:“对啊,对啊。” 慈幽奶奶轻轻叹了口气,说:“哎,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得很啊。” 我见气氛有点干,急忙向慈幽奶奶打听起紫欣:“那个,慈幽奶奶,紫欣在哪呢?” 一谈到紫欣,慈幽奶奶立刻又是和蔼的笑着,她应该很喜欢紫欣吧。慈幽奶奶略带歉意说道:“这个真对不住啊,紫欣今天一大早就去找她小时的好朋友了,晚上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我神色一暗,喃喃道:“这样子啊。” *奇*慈幽奶奶静静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对大舅说道:“慕冉,赶快去给你为客人盛点茶水啊。”慕冉停下手中的活,尴尬说道:“你看,我这都忘了,我马上就给你们倒去。”说着就往外走。 *书*我们三个急忙摇着手,满口“没事没事,不要紧不要紧,不用太客气”。 慕冉走后,慈幽奶奶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愁容。 我见慈幽奶奶似乎很有心事,便想问问,但陈炯已先身问道:“老太太,您这是为什么如此哀叹呢?难道你有什么麻烦事么?要不你说说看,我们三个年轻人可都是您孙女的好朋友啊,能帮上的肯定帮您。”我和郭瑜急忙点点头。 慈幽奶奶又是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的说道:“哎,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到紫欣小时候啊,觉得她特别苦。很小时她跟他姐的父亲就去世了,她们母亲对父亲爱得深切,几个月后也投井自尽,”说到这慈幽奶奶脸色有些惨白,“然后她们姐妹两为离开这伤心地就去了外省一亲戚家留宿,也能快快乐乐的长大了。”此时慈幽奶奶更显得苍老,“小时丧父丧母,随时间长了也会渐渐平息的,但是几年前,紫欣他姐姐又在隔壁村暴毙,甚至连尸体都没留下,”慈幽奶奶已经黯然泪下。 我急忙走向前去,轻轻地按摩着慈幽奶奶的双肩,轻柔说道:“奶奶,过去的事您就别记挂了。” 慈幽奶奶用枯皱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按摩的手背,轻叹道:“哎,人老了,没什么可追求得了,也只能去回味回味曾今罢了。”我看着那只轻拍我手背的苍老手掌,掌心是那么粗麻,皮肤也是蜡黄无血色,心中极为震撼,对啊,人始终会老,等老的时候再想去追求什么已是惘然,空留下回味无穷的记忆以及敲人心碎的往事。 慈幽奶奶似乎被我捏的很是舒服,此时很欣慰的笑着,脸上一片祥云,她轻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紫欣的?”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回道:“我和紫欣在念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陈炯和郭瑜同时深深地看着我,慈幽奶奶见状,回头望着我,眼中一丝讶色,说道:“难道你和紫欣是……” 我尴尬的打了个哈哈,继续手上的活,忙说道:“其实没什么啦,我们只是同班同学而已,哈哈,哈哈……” “哎呦!”慈幽奶奶吃痛一呼,责怪道:“小伙子,你轻点,捏疼我了。” 我急忙的收回手,连忙点头道歉道:“慈幽奶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用力过度了。” “唉……”慈幽奶奶叹了口气,对我数落道:“两个人明明就有些什么嘛,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 我尴尬的低着头,收回的双手不知道摆哪。 这时慕冉走进门来,手持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杯茶水,放在客椅前的茶桌上,一手向我摆着,示意我过去坐下,客气的对我们说道:“来来,快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我双手尴尬的放在腹部前,姿势怪异的走过去,拿起一杯茶水,递给慈幽奶奶,轻声说道:“慈幽奶奶,您也喝杯吧。” 慈幽奶奶始终瞧着我,眼中讶色更甚,直到接过我递的茶,都一直打量着我,我被她盯得很是难受,不敢睁眼看她,递完茶急忙坐回客椅上,捧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吹着热气,轻口抿了起来。 陈炯和郭瑜向慕冉道了声谢,也喝起了茶水。慕冉拿回托盘,对慈幽奶奶说道:“妈,我再去菜地里摘些新鲜菜,晚上给他们几个炒两小菜。” 慈幽奶奶含笑的点点头,在慕冉出去后,把茶杯放在身旁的茶桌上,又慈祥的盯着我问道:“小伙子,你还没跟我讲你叫什么呢?可不可以告诉我啊?” 我急忙回答:“哦,我叫廉曼,”然后指着身边两个喝完茶开始议论着电视节目的两个混蛋说,“他叫陈炯,还有他叫郭瑜,我们大学时就是舍友,现在也在一起工作。” 慈幽奶奶乐呵呵的笑着,说:“廉曼啊,你和我孙女关系应该还不错吧?应该没有普通同学那么简单吧?” 我心虚的笑了笑,回答说:“其实,我们有相同的兴趣,时常一起去活动活动,所以还是比较谈得来的。” 慈幽奶奶慈祥的看着我,轻笑说道:“廉曼,这厅里也不冷,我看你额头都冒汗了,就把大衣脱了吧,在我这可别见外,就当在自己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吧,那么拘束干什么。” 我哈哈一笑,应道:“恩。”便放下茶杯,把运动大衣脱下,里面还有一件高领线衣,大厅不像外面,也是满温暖的,把大衣披在客椅扶手上,见炯、瑜二人仍旧自顾自的看着电视,有点恼火,怎么这两人也不陪慈幽奶奶聊聊天?轻轻踹了一脚身旁的郭瑜,郭瑜转过头瞥了我一眼,不再搭理我,我有点恼火,暗骂了他两句,又急忙转回头微笑着对慈幽奶奶说:“的确是有点热了,我神经向来有点大条,呵呵。” 慈幽奶奶听后呵呵直笑,深深地打量了我一眼,和蔼说道:“男孩子,就是要大神经点,那样才不拘小节嘛。” 我也没发觉怪异,只是尴尬的笑着…… (圣诞节!大家都要愉快啊!↖(^ω^)↗) 第七章:早睡早起好身体 慕冉摘菜回来,慈幽奶奶还是孜孜不倦的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急忙揽来做晚饭的活,强行推慕冉去大厅休息,为躲开慈幽奶奶一连串的追问。这老奶奶真恐怖,像是美国FBI,什么都问,什么都查,什么家里多少人啊,爸妈做什么啊,我有几个兄弟姐妹啊,我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看着久违的厨房,心里有一丝悸动,继上一次用这种木柴火的锅灶是在尤启镇吧,瑞恩他还好吗?格兰满应该不会死了吧,以当时孟德尔镇长所说的话,我想应该是不可能死了的。卷起袖子,浸米,洗菜,上火,蒸饭炒菜,忙活将近一小时左右,我轻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出厨房,此时已经太阳西下,对面的稻田染上一层金黄,甚是好看,此时我心情特别舒畅,洗了把手,轻轻呼吸着乡下清爽的空气,走向大厅,对里面热闹交谈的四人开朗说道:“大家可以吃饭了。” …… “没想到廉曼做饭还真有一手,我今晚都多吃了一碗。”慈幽奶奶吃饱后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我不好意思的爬爬头,连忙摆手道:“只是一些家常小菜,小时候经常做,所以会点皮毛,呵呵。” “对啊,小兄弟做的菜真的太好吃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绝想不到,此时做我面前贼眉鼠眼的大叔就是紫欣二舅慕耿。 郭瑜“切”了声,不知道是对我厨艺不满还是对慕耿的虚伪鄙夷。 饭后,四方桌上的我们六人并没急着下桌,而是闲谈起来…… 天已完全黑后,慈幽奶奶对慕冉说道:“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冉,你带他们三个去楼上客房休息吧。” 慕冉应了声,便起身带我们上了二楼。 “噔噔噔”的随着慕冉走上木制的楼梯,慕冉打开大厅正上方一客房,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现在房间不够,只能委屈你们中有两人要挤一间房子了。” 陈炯爽朗回道:“没事,大冬天的,挤挤睡更暖和。”我和郭瑜也客气的附和称是,但我心里却十分惊诧。 慕冉哈哈一笑,说:“其实房间也是够的,东厢二楼还空了一间,是紫欣父母以前住的,但不知道我妈想些什么,那间房间装修很好,连我们两兄弟都不让住。” 我一听说道紫欣,稍稍着急问道:“慕冉大哥,紫欣住哪啊?她晚上没回来吗?” 慕冉先是怪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爽朗一笑,说道:“紫欣就住在他父母房间的隔壁一间。她可能明早回来吧,临走前她是这么说的。” 我略略失望回道:“哦,这样子啊。” 慕冉呵呵一笑,便下楼了。 慕冉一走后,郭瑜急忙关上门,神色紧张的往楼下望了一眼,然后转身神秘兮兮的对我和陈炯说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慕冉有些怪?” 我觉得今天的郭瑜才真是有点奇怪,我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说:“慕冉大哥这么好的一个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陈炯坐在我身边点起了一根烟,示意着郭瑜继续说。郭瑜拿起一把木凳椅,双腿大张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木椅前端,脖子向我们伸得老长,满眼神秘说道:“先说他摘豆的时候吧,竟然准备一块抹布……” 我插嘴不屑道:“别人爱干净都不行?” 陈炯轻轻吐着烟圈,淡淡道:“爱干净的不会是农民。” 郭瑜眼中一闪,急说道:“对,对!我想慕冉绝对不会甘愿在这里照顾他母亲,绝对是对着遗产而来,刚才老太太不是说她在这村里有好几个店面吗?就连慕耿那个杂货店也是她的,她的遗产可不少啊。” 我还是认为慕冉不是那种人,他多么厚实爽朗,还那么孝顺母亲。我急忙替慕冉申辩道:“说不定他以前不是农民,只是这段时间慈幽奶奶身体不好,放掉工作来照顾她而已。” 郭瑜右手推推眼镜,狡黠一笑,说:“没错,他形象的确比那个慕耿好多了,你看那个慕耿,一脸贼样,连我们这些外人都看得出来他的贪婪。”没等我赞同慕冉的好,郭瑜又话锋一转,说:“他这形象肯定会给老太太一好印象,紫欣的财产会不保咯!” 紫欣?对啊,紫欣这次回来是来继承财产的,我呆愣的沉思着。 郭瑜见我发呆,又说道:“之前我和陈炯陪老太太闲聊,她也提到要把财产全留给紫欣呢,而那时,我发现慕冉的神情一闪异常,”说到此时郭瑜把声音压的极低,“你们想想,为什么老太太都没提到两个儿子?” 我听了情急低呼道:“什么?慈幽奶奶有这样说?我怎么没听到?” 郭瑜白了我一眼,鄙夷道:“你不是要抢着下厨房么?” 我一阵无语,嘴角颤抖道:“也……也是……” 陈炯一根烟吸尽,掐灭后弹到垃圾桶,淡淡说道:“好了好了,别人家的事,我们这些外人还是少管一些吧。你们两个在这睡吧,我一个人去旁边一间睡。” “不行!”我和郭瑜异口同声喊道。 陈炯被我们两的态度微微一吓,我急忙站起来,慌乱解释着:“我,我习惯一个人睡。”郭瑜戏虐的指着我说:“小曼睡觉TMD很凶,上次我就被他踹下床,害我一个晚上都睡不好,我可不想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谁睡觉凶了?我以前睡觉踢过人?我怎么不知道?虽然承认会很丢脸,但现在也没办法,急忙赞同说:“对……对!我睡觉凶得狠,我可不想又把某人的屁股开花。” 郭瑜突然想起中午那一脚,咒骂道:“对,你就是脚贱。” 说我脚贱?顿时我火冒三丈,重重踹了脚郭瑜屁股下的椅子腿,气愤道:“你说谁脚贱?” 郭瑜被我一踢,滑稽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护着屁股,大喊:“哇!这脚又开始犯贱啦!” 我被郭瑜过激的反应倒是逗乐了,低声骂了句:“示申米青病。” 陈炯轻轻一笑,从沙发站起来,摸了摸我头,轻声说:“小曼,你还是洗洗睡息吧,明天见到紫欣我们还得赶车回阳海呢。” 又摸我头?我微微缩了缩脖子,“哦”了声应到,拿起自己的背包走出门外。 我轻轻的关上房门,门来的两人又闲聊着。来到走廊上,我想起刚才郭瑜说的话,紫欣的财产竟然还有两个舅舅争抢,她就是一辈子多灾多难。晚上月亮躲在浓浓的黑云中,走廊得灯没有开,借着客房灯光,我低蹙着眉摸索着走向斜对面的另一间客房。楼下四处一片昏暗,对面东厢房二楼的房灯还亮着,慈幽奶奶他们还没睡吧。二楼的地板、墙壁、楼梯、房门都是松木建造的,仔细闻还能嗅到淡淡的木香。我睡的这间客房最靠外,此时我把背包放在脚边,双手扶在走廊的松木护栏上,眺望着远方,夜幕下的坑阳十分宁静,几乎家家户户都睡了,只有稀少几处闪着灯光,要是在阳海,现在到处都是灯火通明吧,对此我不感觉惊讶,小时候在老家的乡村也住过几年,乡下一般都是早睡早起,晚上睡觉一般不超过九点,而大清晨四五点就起来了,我那时就经常被爷爷拉起床,陪他打太极,呵呵……“吱……吱……吱”身边传来一阵虫鸣,我转向声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蛐蛐。嘿嘿,小时候也经常抓蛐蛐,蝗虫,知了……等等很多小虫子玩,那时那般天真无邪……正望着蛐蛐发呆,蛐蛐突然身影一闪,跳跃入院子中的灰暗中,消失身影。此时静静一听,四周竟然都是虫鸣之声,田里的青蛙,草虫中的虫兽,细细的溪流声……多久没享受过这种大自然的乐曲了?也不久吧,尤启镇的夜晚也不差,那晚瑞恩也陪着享受呢,瑞恩……我轻叹一口气,拿起包进了客房,此时炯瑜的房间的灯正好熄灭了。 眼光环绕一圈客房,这个客房明显比炯瑜他们睡得那个小得多,像旅馆的单人床,床铺紧贴着背面的墙壁,灰白绣着荷花的棉被叠的整整齐齐,房间里连一套桌椅都没。我轻轻掩上靠西墙正中的玻璃窗,连窗帘都没有,完全暴露在外人眼中嘛……我把背包放在床上,拿出睡衣裤,躲在床边死角处换起了衣服……“呼……”舒爽的呼了口气,胸前不在憋闷,身体很是舒爽。抖了抖棉被,便钻了进去,第一感觉:浑身冰凉。第二感觉:回味小时候表姐帮忙暖床的时候。第三感觉:好久没这么早睡觉啦。接下去一阵感觉:烦,烦,烦……最终没感觉了,睡着了,牙都没刷…… 第八章:星期六晚上 “咚咚咚!”耳边一阵敲桌声,趴在桌子上的我迷迷糊糊的嘤咛一声,揉了揉眼睛,是谁打扰我睡觉? “同学,都高考这关键时刻了,你还能睡的着?”一中年女子话语把我完全惊醒,我转头看着眼前双手抱胸,一脸怜惜的看着我的妇女。 妇女看着我迷茫的眼神,同情的叹了口气,双眼更是怜惜的瞧着我,说:“同学啊,不会做不要紧,随便填一下也好,总比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吧?” 考试?我怎么在考试?我急忙环顾下身周,一排排的考生正埋头“莎莎”的做着试卷,我瞄了眼桌上的试卷,“2007年全国统一高考:英语”。我心里更是惊愕,我不是在紫欣外婆家么?难道这次穿越的是时空?前车之鉴,我立马平息心中讶异,略紧张对监考妇女说:“抱,抱歉。”,急忙审阅起卷子来,监考妇女轻轻叹了口气,便又开始监考考场。 卷子已经做了大半,还剩最后一题阅读理解和作文,我急忙浏览起来。记得中学时期我英语就是一大偏科,每次考试都拉总分,而大学时期开始学编程时,特别吃力,之后才慢慢好起来,英语词汇也记了不少。我慢慢默读起阅读理解题。 “题目:大学的生活。 大学生活是十分充实的生活。 充裕的时间,兴趣的专业,广阔的交际,都给大学生制造了很好的生活环境。无论你在什么样的学校,学校多多少少都有很优异的学习设施,它不像中学时代一天到晚都是抱着素质教育的课本,局限性那么窄,学习兴趣难以提高,甚至有时会让学生厌烦。当你选择了一个你兴趣的专业时,你有绝对足够的时间去对此投入,相对的,你还有很多空闲时间做其他想做的事情;你可以去锻炼,可以去交朋友,可以去做些临时工,可以参与学校很多活动:比如社团就是个很好的去处…… 大学就是一个实现你梦想的好去处,所以中学生要学好当前学业,以为自己的梦想铺下一条宽敞的路。” 看完这犹如小学生作文的阅读题,我信心十足,要是放在以前,还真的是没有现在的信息的,既然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我就好好把握吧,嘿嘿…… 先看看第一题吧, “1。如果你可以选择大学,那你想去哪个学校?a清华b北大c出国留学d不想上大学”我看完第一题一阵无语,先略过,看第二题。 “2。如果你已经上大学了,你最想做什么?a学习b玩乐c交女朋友d睡觉”……这,这叫哪门子考题?略过!第三题! “3。你高考考砸了,你将会怎么办?a复读b撕烂试卷c暴揍出卷人d自杀”我cao!耍人啊?略略略! “4。大学生活不能做什么?a锻炼b与人沟通c考试作弊d参加社团”这题还正常点,自然选c,心中焦躁略略平息,看最后一题。 “5。大学生活丰富多彩,你想对大学再添加些什么建议?a开设妓院b举办全员聚赌活动c废除学生会d最好全部都添加”我差点暴跳如雷,tmd这算什么高考题目?是哪个脑残地中海外加心理bt的人出的?这是怎么通过审核的?我tmd当年高考怎么没发现?绝对略过!我倒要看看你出的是什么作文题! “作文: 如果有一天你回到了奴隶社会时期,而且你又变成一个最底层的女优,那你将怎么办?请写一片一百字左右的文章,谈谈你身处此境时将怎样对待。”我,我,我的天呀,你耍人耍的太明显了吧…… 突然感觉小腹一阵胀痛,我急忙夹紧双腿,尿急了。而且来得这么突然,压根憋不了几分钟,我急忙举起手。监考妇女见我举手,大声问道:“同学,有什么事?”我很讶异妇女如此大声说话,考场不是要十分安静的么?这不是考场规则么?哎,先不管这些,解决满腹废水再说!我尴尬回道:“老,老师,我想上厕所。”妇女奇怪的看着我说:“上厕所自己去啊,还要跟我报告啊?”“啊?”我更是惊愕到,此时小腹又震痛了下,我急忙说着:“哦,那,好。”便急冲冲出了考场。本担心不熟悉教学楼,厕所不好找,结果出乎意料的是,这厕所太好找了,一出考场,墙壁上贴着块标着“WC”的大木板,上面写着:“男左女右”,我很无语的进了左边的厕所。 火急大步跨向便便池,刚拉开裤裆拉链时,身后冒出一句话:“姐,你干嘛?”姐?这是男厕,哪来的女人?我急忙拉回拉链,左右观望,没人啊。“姐,我瑞恩啊,在你后面!”身后又传来以调皮稚嫩的声音,我转回身,呆呆的看着瑞恩,结巴问道:“瑞,瑞恩?”瑞恩高兴的点点头,而后又怪异的看着我问道:“姐,这是男厕,你在这干嘛?”我白了他一眼,喝道:“谁是你姐姐?没看见我是男的?”而后转回身,拉回开拉链。“姐,你真的是男的?”瑞恩又在身后质疑道。“当然……是……不是……哇!”我在裤裆一阵摸索后,疯狂了,疯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瑞恩轻笑道:“姐!你再拉头发,头发要被拔光了!”我一怔,急忙放下手,呆呆的望着手上一大撮黑发。瑞恩呵呵笑着说:“姐,你拔了那么多头发,就没感觉到疼么?”额?对啊,我扯了这么多头发,怎么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正当我惊愕之时,四周突然一黑,瑞恩在眼前渐渐扭曲,猛然扭化成一只巨大的玄黑蛇,刹那间,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长毒牙,吐着墨红色长舌朝我扑来……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喘着粗气,左胸的心脏狂跳着,玄黑蛇本来就恐怖,一条比人还大的玄黑蛇更是让我受惊不少。轻捂着起伏的胸口,才发现睡衣的纽扣松了个,眼下春光隐隐乍现,正发呆之际,小腹传来阵阵胀痛,原来这梦是被腹中废水引起的…… 小时的记忆当中,老家的房间里一般都有一个尿壶,以备半夜尿急,我套上大大的旅游鞋,借着窗口透进的星光环顾了一圈房间,没有发现,在弯腰查看床底时,终于看见一个鲤鱼型尿壶。伸手拿出尿壶,一只鲤鱼张着五公分直径大小的小嘴,眼球瞪着我,特别可爱,我欲要拧开瓶口,才郁闷想到自己要怎么用这东西?悻悻作罢,还是去茅房解决吧。于是套上外衣,走出门去。 傍晚做饭时上过一次茅房,在四合院后门左转出去几十米,是一个小木房,地面只是几块木板垫造的,中间空出一块,而地板下是 (: ) 驰世浮沉 第 10 部分阅读 傍晚做饭时上过一次茅房,在四合院后门左转出去几十米,是一个小木房,地面只是几块木板垫造的,中间空出一块,而地板下是一个大木桶,木桶里都是“人工饲料”,这就是二次利用吧。夜晚虫鸣之声不绝于耳,月亮躲得很深,我心惊胆战的经过离院中那口井颇进的大堂,再和手向大堂那位老爷爷的祭位拜了拜,心惊肉跳的出了后门,那条在此时昏暗的泥石小路,还得在这条可怖的小路走向二十多米……“咕……咕……”刚离开四合院没多远,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汗毛倒竖,血液凝固,定睛一瞧,才发现路边一颗槐树上停了只猫头鹰,双眼发着可怖的青光。我暗骂该死!就算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也要让你尝尝波动拳的厉害!凝气寻找腹中气息,但失望的是现在小腹只有一堆废水,我低骂了声“死猫!”,裹紧双臂,疾步走向不远前的茅房。 一泄倾千城,遐想着“要是刚才遇见几个‘啊飘’该怎么办”我提起裤子,走出茅房。突然一连串“啊!啊……”的响声吓得我尖叫一声,我被惊得急忙逃离茅房,这不会是有人和我一样深夜上茅房,被“啊飘”索命了吧?但如果是遇见“啊飘”,临时前应该叫的很凄惨吧?听着声音倒是单纯的“啊”了几声。我停下脚步,转身望向生源之处,几只乌鸦停在茅房屋顶上,此时一只只都定睛瞧着我看。一,二,三……七,整整七只,这让我想起了郭瑜曾今跟我说过:“你要是看见乌鸦,最好不要同时看见七只,那叫做气煞黑鸦,是极凶之兆,特别是那七只乌鸦如果都盯着你看,那你就完了。”虽然当时对他说的话嗤之以鼻,但现在还真让我有点心生畏惧,不行,得让这七只该死的禽兽尝尝哥的厉害,我怎么能被几只鸟类欺负?暗暗提气,汇于手掌,猛力往乌鸦方向一推……我呆呆的伸着单手望着前方,夜风吹得我的心有点凉,七只乌鸦毫发无伤的呆在茅房顶上,偶时“啊……啊……”叫几声,难道我打空了?再来一次!波动拳!“啊……啊……”该死的鸟类连一根黑羽毛都没掉。波动拳!波动拳!……再我尝试了上百次以后,乌鸦们看白痴一样同时又望了我一眼,随后“啊……啊……”的叫喊着飞走了,在我听来怎么那么像在喊“白痴,BC……”我悲哀的缩回手,可怜的发现,这波动拳还真的就只有前天晚上破坏过天花板,说不定那天花板还可能是因为过于老旧,自己脱漆了,而那时救小女孩异常的神速还有可能是所谓的人类的潜能吧,不是听说过:曾今有一位母亲,为了救被压在一顿多重小车下的孩子,直接双手翻掉车子么?我心力憔悴的叹着气低垂着脑袋颓废走回四合院,飞远的乌鸦又传来一阵“啊……啊……” 回到中堂,我瞧都不敢瞧一眼院子,对那口井甚是畏惧,轻轻的大部迈上西厢,刚进房门后,正当我庆幸一路平安归来之时,中堂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对,这是人走路的声音,而且还是偷偷摸摸那种,难道四合院遭贼了?我猫下身子,轻轻打开房门,透过门缝偷窥向大堂。那是紫欣二舅慕耿?刚从东厢楼梯下来的他,就贼头贼脑的在中堂四处摸索着什么,时不时还拿起手里的一张小纸条琢磨一阵。我猫在门后偷窥了慕耿足足半小时,让我直犯困,但慕耿仍旧坚持不懈的找着,貌似有什么大宝藏似地,孜孜不倦翻遍了中堂几乎每个角落……正当我产生放弃继续偷窥的念头时,慕耿窝在香台桌下,扭着头一脸兴奋的看着桌底半,口中还轻念着什么,接着更是兴奋地跑向院中的那口井边。我忙把门缝关的更小,透过极细的门缝窥到慕耿正拿着一个帮着麻绳的水桶在井中捞着什么,正在我佩服慕耿对那口井毫无畏惧的胆量时,慕耿从捞上来的水桶里摸出了一个外形古典的发簪,然后一脸贼笑,又偷偷摸摸的把水桶放回原位,神采奕奕的上了东厢二楼。我心里一片震惊,那口井不是紫欣母亲自杀的地方么,是什么东西能驱使他孤身一人半夜三更的在那口井忙活?首先我就想到绝对更钱扯不开关系,也许那个发簪价值不菲。 我靠在房中门边的墙壁许久,终于下了一个决定,要去那个香台下看个究竟……胆颤心惊的走到中堂,此时我的贼样与方才慕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爬进香台桌底,往桌底板看去,竟是一行用刀片刻的歪歪扭扭的字:无月深夜,井底闪烁。 第九章:对紫欣的爱 第九章:对紫欣的爱 卷缩在被窝里深思许久,直至天微微亮,才迷迷糊糊入睡。 “廉曼,廉曼!”刚沉睡不久,一和蔼的声音喊醒了我。我睡意正浓,也不理睬是谁,嘟喃的小嘴,烦厌道:“还早呢,让我再睡会吧。”转过身背对着那声源之人继续卷窝着。 “廉曼,是我啊,紫欣的外婆。”身后的人揉摸着我的头顶,亲和的说道。 紫欣外婆?慈幽奶奶?我急忙做起,被子包着身体,困意全无。我满眼慌乱的看着此时坐在床边的慈幽奶奶,紧张问道:“慈幽奶奶,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慈幽奶奶今早气色很好,脸蛋比昨天红润了许多,穿的很得体,原本苍白的头发都染黑了,一丝不苟的盘了个发髻,显得十分端庄,十分精神。她呵呵笑着满眼爱怜的看着我说:“我想去后山给老头和紫欣爸妈的墓地上个香,紫欣她还没回来,你能跟我去吗?” 我急忙点点头,忙回答:“恩,恩。”,接着结巴说道:“慈幽奶奶,您,您能出去下吗?我穿下衣服。” 望着慈幽奶奶眼中爱怜的眼光,我微微低下头不敢正视那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神。慈幽奶奶拉过我抱着被子的一只手,粗麻的手掌传来阵阵温暖,她爱怜的说道:“廉曼,其实你是女孩子吧?” 我小嘴微张,瞪圆着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慈祥的慈幽奶奶,心里一片惊涛骇浪,说不出一个字,慈幽奶奶怎么会知道?难道刚才我睡觉的时候她试探过? 慈幽奶奶看我一脸惊呆的表情,乐呵呵的笑得十分欣慰,她柔声说道:“其实啊,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啦,而且你那两个朋友都不知道吧?” 我哀怨的低下眉头,微微点点头,竟然昨天刚见面就被发现了,阅历深厚的人果真眼光厉害……难……难道昨晚那黑煞七鸦预示的就是现在? 慈幽奶奶一只手轻我的手背,接着问道:“廉曼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你为什么要向别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呢?” 我更是羞答的低着头,心里挣扎着,说还是不说呢?还是编一个谎言? 慈幽奶奶见我一脸愁容,又和蔼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这就当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吧?” 其实我心里也是极其憋屈,向自己的死党隐瞒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也很想向摸个信赖的人吐露,但对象不是那两个兄弟,说了可能不会再有以前那种兄弟之间的依赖感;家人也没办法,母亲可能还能接受点,但是父亲跟妹妹就难说了。而此时眼前慈祥的的慈幽奶奶……我伸出另一只手,握着慈幽奶奶揉捏着我小手的粗麻手掌,娓娓道来…… 我一口气把那些梦境、一夜变身、对炯瑜隐瞒的原因全说后,紧张的看着慈幽奶奶,问道:“慈幽奶奶,你相信这种事么?” 慈幽奶奶听我说完也是十分震惊,见我说得句句坚定,不像假话,满眼慈祥爱怜的望着我的脸庞,柔声说道:“信,我信你,奇*。*书^网廉曼啊,真是苦了你啊。” 我回想起才没几天的事的确难受,满腹悲哀,此时对慈幽奶奶的吐露以及她的安慰同情让我好受多了,我微笑的看着慈幽奶奶说道:“慈幽奶奶,我没事。” 慈幽奶奶站起理顺我耳边杂乱的发鬓,轻轻地把我从被子中拉出来,和蔼说道:“起来吧,穿上衣服,陪奶奶去后山吧。” 我欣慰的笑着回到:“嗯。” 我在慈幽奶奶面前羞答答的脱下睡衣,正当慈幽奶奶对我身材赞叹之时,欲绑上绷带时,慈幽奶奶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绷带,责怪的等着我说:“你怎么能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以后不许做这种事!这样会影响发育的,可能还会变形!” 我被慈幽奶奶的话吓得心里一惊,还会变形?传说中的畸胸?心里后点后怕。 慈幽奶奶说着又拿过衣物帮我套上,满意的看着我,和蔼的说:“这样别人不是也看不出来,如果真不想让你那两个朋友知道的话,小心点就是了。” 我低着眉,微微点点头,暂时先这样吧,回去以后还得做回这措施,保险起见,至于真的是否会变形我真不太在意,但是现在这种轻松感,可以顺畅呼吸的感觉还不错。慈幽奶奶见我此时舒畅的表情,很是满意,乐呵呵道:“廉曼,哎,我还是叫你小曼吧,喊起来较顺口,那现在先去洗漱下,然后跟我去后山吧?”我微笑道:“恩。” 乡村清晨的空气很是新鲜,没有一点杂质。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山里的鸟曲虫调,迈着畅快的脚步,陪同慈幽奶奶来到后山。后山的有一块人工小墓园,墓园里有三座慕姓氏的墓,虽无华丽却十分整洁,每天应该都有人来清扫吧。慈幽奶奶提着个小竹篮,竹篮里放着红酒、香、白米和些许糕点,我拎着把竹扫把跟随身后慈幽奶奶分别在三个墓摆了杯红酒、白米,糕点,又领着我分别上了柱香,然后一同清扫了下墓园后,一同离开墓园,此时暖日刚刚从东边的山脉露出边角。 我热心的拿着篮子和扫把,跟随在慈幽奶奶身边,慈幽奶奶的身体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走了些许山路并无见到她感觉疲累。清晨阳辉洒在慈幽奶奶面盘上,更显得她容光焕发,我微笑着对慈幽奶奶说道:“慈幽奶奶,你今天精神很好啊。”慈幽奶奶听后乐呵呵的笑着回道:“是啊,今天感觉好多了,等会紫欣回来后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一想到等会儿会见到紫欣,便十分紧张,等会儿见面了该说什么呢?慈幽奶奶见我低头深思着,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的脸,说:“小曼,紫欣应该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女孩子的事吧?”我被慈幽奶奶从沉思中拉回现实,轻轻点头示意回答慈幽奶奶。慈幽奶奶紧盯着我脸端详,说:“那你和紫欣大学时关系应该不止同学那么简单,是不是?”我感觉在慈幽奶奶的眼神下,一切谎言都无济于事,加上如此和祥的面孔实在无法让我心生骗意,我轻声回道:“其实,我们大学的时候是男女朋友。”慈幽奶奶听后并无惊讶之感,仿佛这事早在她预料之中,慈幽奶奶拉过我再路边的一块平滑大石坐下,并把我的手放在她脚关节处,手掌出传来阵阵温暖,她轻柔说道:“我知道,你还喜欢紫欣吧?”我不敢正视慈幽奶奶直盯着我我脸颊的双眼,心里一片涟漪使得我无法说出一句话,只是轻轻点头会意。慈幽奶奶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一只手紧握着我的手心,另一只手轻拍着我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小曼啊,你要知道,现在你自己已经是个女孩子啦。”我心里一片波涛汹涌,如梦惊醒想到:对啊!我自己已经是个女人了,还有资格喜欢人家么?…… 第十章:叫人起床那个难啊 回到四合院后,伴着鸡鸣狗吠我卷起袖子示意要做早饭,慈幽奶奶乐呵呵的挤进厨房,说今天三顿让她老人家来做,在我强烈争辩下,慈幽奶奶让我在一旁看火,顺便切切菜,洗洗米。今天慈幽奶奶精神特别好,动作很利索,三两下就炒好几个小菜,说她真的快要老死了?我真的不相信…… 慕冉、慕耿已经起来洗漱了,慕耿更是精神焕发,昨晚真的捡到宝了吧……我向他们打了个招呼,正要上楼叫醒两头依然死猪样的炯瑜,大门外进来了一个人。 瀑布长的黑发在清风下微微摇摆,耳前的发髻长至尖俏的下巴,紧色紫色的连衣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弯弯细眉轻皱忧愁;扑簌大眼惊愕的望着我,小嘴微张惊讶道wrshǚ。сōm:“廉……廉曼?”…… “我的女人,你的所有全是我的,你的眼里只能有我……”我来到炯瑜睡觉的客房时,房里响起了陈炯手机的来电铃声。床边地上手机正插在墙底的插座上充电,而床上的两人仍然熟睡着,对此毫无知觉。我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着床上两人一阵无语,郭瑜的手脚都搭在陈炯身上,而棉被全被陈炯卷走揽在身上,两人似乎昨晚没睡好,此时睡得真的跟死猪一样。我看了眼来电显示,坐在床边接起了电话:“喂,吴总,我是廉曼,呵呵,陈炯有事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的声音有点焦躁:“廉曼?陈炯去哪了?公司有急事,你得赶紧让他赶回来!等会叫他打个电话给我,知道么?” 我双手扶着手机贴在耳边,点头谄媚的笑着到回道:“好好,等会我就让他打回去。” 电话里回了句“恩”便挂机了。我轻叹了口气,难道刚见到紫欣便马上就要回去了?刚才跟他打招呼打的真的太傻了,“紫欣,呵呵,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哈!”……气氛干巴巴的,紫欣也是尴尬的回房去了。“哎……”我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把电话接回了充电器上,然后又望着床上两人,仍然死睡着,只是陈炯把被子扯得更过去,而郭瑜也是挤得越进去。 我轻轻的推着郭瑜,喊道:“郭瑜,快起来了,不早了。”没反应,连动都没动一下。把目标转向陈炯,我轻扯着完全在陈炯身上的棉被,喊道:“陈炯,起来啊,吴总有公司有急事,让你给他打个电话,起来啊?”棉被是动了,人却纹丝不动。 “郭瑜!我买了苍井空新出的AV!快起来看啊!” “陈炯!听说上次那个黑客找到了!” “郭瑜!陈炯!”我有点抓狂喊道。 床上二人还是一副完全未清醒样,我后脑密布黑线,这两个人被下药了?我进入完全抓狂状态,一脚猛力踹向床边梁,大吼一声:“地震了!还不快滚起来!想死啊!!!” “什么?地震?”郭瑜吓得忙从床上蹦起来,一脸慌乱,边穿大衣边指责着我,“好你个廉曼,都地震了刚才还不紧不慢的叫我们,想找我们陪你陪葬啊?”陈炯倒是不紧不慢的打了个鼾,伸了个懒腰,一脸疲惫,完全无视我口中的“地震”。 我愈加愤怒,双手抱胸鄙夷的藐视着他们,不屑道:“是啊,是啊,地震了,我就是等死,再找你们两个陪葬。” 郭瑜一听朝我大吼道:“你想死你自己去,别找我!” 陈炯会心一笑,拍了拍郭瑜的肩膀,淡淡说道:“郭瑜,别激动,没什么地震,听小曼胡扯。” 郭瑜始终就是个怕死鬼,我继续危言耸听道:“谁说我是胡扯了?刚才八级大地震,死了六只鸭子,七只母鸡,八条鲤鱼,九个死人!” 本来还一脸紧张之色的郭瑜听我一说,倒是变回一脸慵懒样,懒散说道:“是啊是啊,九个死人,死人再死一次就是死死人是不?” 陈炯哈哈一笑,利索的穿上了衣服,对郭瑜说道:“好了,别和小曼闹了,快起来吧。” 郭瑜白了一眼陈炯,一只脚穿上一只裤管,臭骂道:“陈炯,我看你这人还是沉稳,怎么睡起觉来和小曼一样?昨晚竟敢把我踹到床铺底下去,你就这样对待兄弟的?” 陈炯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床沿在绑鞋带,他微笑回道:“其实我也真同情小曼,踹你那一脚是应该的,你这小子睡觉才叫凶得很,手脚老往我身上搭,我想啊,搭个手脚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后来你竟把半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不把你踹下去,等着被你扑倒?昨晚我力道算轻了,只是让你滚下床。” 哈哈,没想到昨晚还有这一幕,没看到真亏大了。我好笑的看着一脸臭臭的郭瑜,在一边附和道:“对,对!该踹!睡觉最不老实的其实就是这个芋头!” 郭瑜目露凶光瞪了我一眼,我急忙收拢笑的开花的脸庞,突然想到刚才电话的事情,转向陈炯对他说:“陈炯,刚才吴总来电话了。” 此时陈炯已经穿好鞋,站起来足足高了我一个头,微笑的看着我说道:“恩,我已经知道了,等会儿就给吴总打个电话。” 已经知道了?我略带愤怒指着陈炯、郭瑜骂道:“MD,原来你们刚才真的在装睡!把我当傻子耍了?” 郭瑜也穿戴完毕,他鄙夷道:“你本来就是傻子。” 什么?说我是傻子?正当我欲还嘴时,陈炯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微笑的望着我薄怒的脸庞,爽朗道:“好了好了,我们快下去吧。” 又摸我头,我心中愤怒已全无,只剩下少许尴尬,偷偷躲开头上的大手,先身走出门去,轻声对身后两人说道:“快点洗脸吧,早饭已经好了,就等你们两只猪,还有,紫欣刚才回来了。”便郁闷的下了楼。 房内两人并没马上下楼,郭瑜疑惑的看着离开的廉曼向陈炯问道:“陈炯,你说小曼最近是不是有点怪?” 陈炯嘴角一扬,淡淡说道:“也许是吧,但是不管怎样,他永远是我们兄弟。” 郭瑜哈哈一笑,搭着陈炯的肩膀笑道:“是啊,也许最近是因为前女友得不正常了吧,哈哈。” 陈炯望着下楼消失身影的廉曼,眼中透露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反手也搂着郭瑜的肩膀,爽朗道:“呵呵,也许吧,我们还是快点下去吧,别让老太太他们等太久了。” 此时已经到了楼下的我,轻轻打了个寒颤,MD,谁在背后骂我? 第十一章:陈炯回去了 “什么?陈炯大哥你要走了?怎么不多住几晚上?”饭桌上,坐在我对面的紫欣不舍得望着陈炯,我虽然仍与紫欣处尴尬状态,但见紫欣对陈炯如此恋恋不舍,心里甚是难受,但是陈炯毕竟是人家的救命恩人,我那时只是一头猫……此时只能埋着头大口扒拉着稀饭,把气发泄在稀饭上。本来郭瑜打算陪陈炯一同回去,而我十分不舍刚见面的紫欣,想多留几天,又尴尬于就只身一人在紫欣身旁,便强拉郭瑜多留几天,郭瑜本来拒绝的十分干脆,在我牺牲自己的AV珍藏版后,总算答应,虽然我压根没有什么AV珍藏版,但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除了紫欣跟陈炯聊得很开心外,桌上的其他人精神都很好,我例外。慈幽奶奶今天气色本来就很好,现在也是;慕冉见状,也是容光焕发,果真是我所认为的孝子;慕耿本来就神采奕奕,我想昨晚捞到那东西以后这种精神一直保持到现在吧;郭瑜一直偷笑,难道是在遐想着我说的AV珍藏?愿他别高兴过头了……我是一脸郁闷的一直扒拉着稀饭,时不时随处瞟一眼……在我第N次瞄向紫欣时,身旁的慈幽奶奶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盖菜,乐呵呵道:“呵呵,小曼啊,多吃些菜,看你这么瘦,不会都是只吃白米饭不配菜吧?”我赶紧收回眼神,笑眯眯的看着慈幽奶奶回道:“谢谢慈幽奶奶,我有吃菜啊,你看。”说着我夹了一筷子苦瓜往嘴里塞,嘴实在有点小,让我把嘴巴塞得满满的,使劲拍胸脯才把苦瓜给咽下去。 “呵呵……哈哈……”饭桌所有人都轰然大笑,慈幽奶奶笑的很欣慰,郭瑜看白痴一样的嘲笑着,慕冉爽朗大笑,慕耿依然奸笑,陈炯满脸好笑……当我看到紫欣也轻捂着嘴偷笑时,我觉得:值了。 饭后,陈炯收拾行装便要离去,慕冉从一小仓库里推出一辆摩托车,要带陈炯出村,慕耿老早就下了饭桌,说是店里急事兴冲冲的走了。此时我们剩下的四人目送陈炯离开,紫欣依依不舍,在慕冉启动摩托车后,朝陈炯摇着右手大喊:“陈炯大哥,再见了!”陈炯朝我们的方向淡淡一笑,随着摩托车绝尘而去,而我心里升起一个小疙瘩,该死的陈炯,平时看起来那么顺眼,今天怎么看怎么不爽,不就比我帅一点、高一点、沉稳一点、有钱一点……不想了,越想越是自卑,望着紫欣满眼的不舍,我心里一片苦涩。 慈幽奶奶走到紫欣背后,拉起她的一只手轻柔捂捏着,脸上一片祥云,和蔼说道:“欣欣啊,人都走远了,别看了,瞧你,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说着帮紫欣擦拭着眼泪,紫欣突然一把扑到慈幽奶奶怀里,撕声放哭道:“外婆!”慈幽奶奶温柔的抚摸着紫欣颤抖的背部,轻轻叹了口气。我此时才惊愕的发现原来紫欣哭了……暗自叹了口气,很自责之前自己的小肚鸡肠,紫欣对陈炯所抱的只是感激吧,感激当时的一命之恩,更感激当时帮她走出那段灰暗吧……紫欣…… 身旁的郭瑜拍了下我的肩膀,嘲笑道:“呦,我们为情所困的小曼真是多愁善感哦,瞧你现在这一副吃屎衰样,我真的太爽啦!” 我顿时从惆怅转为愤怒,指着郭瑜的臭脸大骂:“你很爽是不是?那我再让你爽一下!”说着一拳欲挥向那张厌恶至极的臭脸。 郭瑜往后一闪,竟躲开了我的拳头,继续嘲笑道:“呦,还打人?瞧你你身子骨,除了偷袭还会什么?” 我很气愤郭瑜的嘲笑,更气愤为什么自己速度依然如此缓慢,上次救人果真只是个人类的潜能…… 慈幽奶奶安抚好紫欣后,拉着紫欣回到中堂,看着我们打闹的两人脸带欣慰,乐呵呵说道:“郭瑜,小曼,你们陪我和紫欣去下后山吧。” 我停下对郭瑜的追打,疑问道:“慈幽奶奶,要去墓园嘛?” 慈幽奶奶笑道:“呵呵,不是啊,你看我们这的水流变小了,得去后山通通水。”…… 陈炯只让慕冉带到启石村,和慕冉道别后,并没马上去搭汽车,而是到了那位阿婆的旅馆。他也没租房,而是直接进了三楼一间单人房,而里面已经坐着一个人。陈炯望着眼前坐在椅上,单手撑着下巴无聊望着窗外的男子,淡淡问道:“邪风,查处什么头绪没有?” 邪风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也不看一眼陈炯,慵懒说道:“陈炯,你还真是能让人等啊,都半个多钟头了你知道么?你不知道我很忙吗?” 陈炯淡淡一笑,摸出一个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吐出一堆烟圈,淡淡说道:“说吧,你我时间都不多。” “MD!又是这态度!”邪风低骂了一句,娓娓道来:“那个笛子在现世竟查不到出至何人之手,也不是当代任何材料制造的,这个是种新材料,值钱得很。” 陈炯依然淡定,仿佛理所当然,又深吸了口烟,带着吐出的烟圈“恩”了声。 “TMD!”邪风又咒骂了句,继续说:“还有你说的那种剧毒黑蛇,也不是世上任何一种蛇类品种,盟主与几位长老都认定这些应该都是前段时间新出的那股异常力量里所拥有的。” 陈炯吸尽一根烟,弹出窗外,烟头竟然没有自由落体向下掉去,而是急速撞向对面房子墙壁上化为粉末,他淡淡问道:“那盟主对我还有什么交代没有?” 邪风心里暗惊:此人内力与自己所差不多啊。虽然吃惊,但对陈炯个性仍然十分不屑,他站起来走向窗边,对身后的陈炯不屑道:“盟主让你静观其变,还有,盟主还提过,那股异常力量曾今到过阳海市。” 陈炯难得表现出一丝惊讶,随后站起身对背对着自己的邪风拱手道:“请转告盟主,多谢他提醒。” 邪风哧鼻“哼”了声,也不搭理。 陈炯转身欲走,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又转回身拱手对邪风说:“我发现幕罗村也有些许古怪,但因属事缠身,不得不离去,还请邪风兄弟帮忙调查,还有,务必请邪风兄弟照看我那两位兄弟。” 邪风心中暗爽,听到陈炯拜托自己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爽,但却面不改色,不屑回道:“那事我会去查,不过不是帮你,是帮盟主,至于你说那两个麻瓜,我不保证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他们。” 陈炯会心一笑,他知道邪风素来有刀子嘴之称,那是一张永远不屈服的嘴,道了声谢便离开了旅馆。邪风在陈炯走后,喃喃了一句“廉曼是吧?”便也消失在窗边,没人能察觉他是如何消失的吧…… 第十二章:爱的筑流 牡丹烟下死,成仙亦颓废。 第十二章:爱的筑流 水管沿着后山小路边一直延伸到深山处,每隔一段路程便有一个接口处,而接口为了不让其漏水,更加的严密,都绕上了密封胶带。慈幽奶奶带着我们沿着小路查看着每个交接口,而拒绝了我们三个要帮忙的要求……第一个接口掩埋在石块下,慈幽奶奶翻开小石块,撕开接口处的胶带,他专注于水流量,对蹲在身旁的我们三人说:“如果这个接口水流正常的话,说明就是前面的一段水管破裂了,那就麻烦了,得换水管,但是现在这水流量和家里的无差,应该是后面水管出了问题。” 紫欣皱着眉盯着慈幽奶奶重新封好密封胶,疑惑道:“外婆,为什么要接这山水呢?我们不是有自来水么?这样多麻烦啊。” 慈幽奶奶封回好胶带,把石块重新压回后,缓缓站起身子,继续沿路走去,我们三个赶紧跟上去,紫欣拉着慈幽奶奶的胳膊又问道:“外婆,告诉我嘛,到底是为什么呢?” 郭瑜也很好奇,附和道:“是啊是啊,跟我们说说。”我也在一旁忙点头称是。 慈幽奶奶脸上时而一丝惆怅又一丝幸福,她娓娓道来:“哎,记得生你大舅的前一年,你外公带我去后山菩提庙上香的时候,竟然以外的发现了一块天然清水源,当时路走得远,觉得口干舌燥,喝那水时觉得特别的甜……”紫欣满脸惊讶问道:“难道这条水流是外婆跟外公连接的?”慈幽奶奶轻揉了揉紫欣的手背,脸上一片红光,乐呵呵道:“呵呵,是啊,当时你外公说那是缘分,之后啊,我跟你外公忙了一整天,花了好几捆水管才从那水源接下水来。”紫欣在一旁微笑道:“哈哈,我知道,这水流是外公跟外婆的私人爱情水流,所以才不让我们动她,是不是?”慈幽奶奶听后更是喜上眉梢,脸上皱纹舒张开来,显得更加精神,她理了理紫欣黑长的披肩秀发,继续欣慰道:“是啊,从那以后,如果这道水流有出了问题,都是我和你外公去解决的,那时啊,要是我们有个小吵小闹,这水管一出问题,我和你外公啊便一起去修理,反倒又和好如初了。”紫欣在一旁捂嘴轻笑着,郭瑜大是感慨:“好一条爱情泉流啊。”,我也诗兴大发道:“天有牛郎织女之鹊桥,地这外公外婆筑情流。”慈幽奶奶乐得更甚,笑道:“呵呵……这两小伙子。”紫欣在一旁是笑得花枝乱颤,我是看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而在我们一路调查下来,接口处的水流依然那般细小,还有越来越小的趋势,直至来到了一座小庙处,慈幽奶奶停下了脚步,指着眼前那座小庙说:“你们看,这就是那座菩提庙。” 我端详起眼前的小寺庙,眼前斜坡上方的小庙占地不到五十平方,庙前有个小香炉,庙两侧柱子上一副对联“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而横梁上四个土黄大字“菩提小庙”,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小庙右边有一条人工小路,只有两个脚掌宽,而那条水管也从路边穿插而入,我指着那条幽静小路,对身前的慈幽奶奶问道:“慈幽奶奶,那个源泉就在那条小路后面吗?”慈幽奶奶乐呵呵的点点头,紫欣憧憬笑道:“马上可以见到外公外婆的爱情泉源咯!”此时郭瑜突然往后一转头,神色疑虑的寻找着什么东西,我过去拍了下他肩膀,轻声问道:“芋头,你干嘛呢?疑神疑鬼的。”此时慈幽奶奶和紫欣已经先身走进小道,郭瑜搭着我肩膀,凑近我语气凝重轻声的说:“我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此时郭瑜的脸离我只有一线之差,我看着他一脸疑神疑鬼,说话时嘴里的口臭味直扑我脸上,让我厌恶至极,我一把推开他,骂了句“神经病!”便跟上慈幽奶奶和紫欣,郭瑜立马追上我,嚷嚷道:“我是说真的。”我不加理会,大步跟上不远处站立着看着前方的两人。而此时密林一处走出一个人,阴影下的嘴角上扬着。 这……眼前的天然小坑里的泉水已经所剩无几,石缝虽然还渐渐滴着水珠,但远远不够水管索取的量。“哎……”慈幽奶奶重重的叹了口气,望着身前的小坑惆怅说道:“人老了,奇…书…网水也光了,该走的都要走,时间不等人啊,哎……”紫欣抓着慈幽奶奶的手腕,也是愁眉不展,低声哽咽了声“外婆……”,我和郭瑜也呆呆的望着水坑,气氛浓重。慈幽奶奶缓缓蹲下身子,把嵌入坑底的水管抽出,泉水渐渐从嵌水管的小口漏出,慈幽奶奶在路旁的抓了一小把泥土封住了漏口,然后自己喃喃道:“既然时间到了,那就让他去吧。”什么?让他去?他是谁?我吃了一惊。紫欣神色紧张的摇了摇慈幽奶奶的胳膊,急喊道:“外婆,你说什么呢?”慈幽奶奶把水管塞进小道一旁的杂草中,片刻脸上惆怅烟消云散,轻柔的抚平紫欣由于激动额前开叉的发梢,和祥的说道:“欣欣,没事,这个水源已经枯槁了,不能再用了。”紫欣见慈幽奶奶神色好多了,天真说道:“那,我们可以再去找一个水源啊,到时候我帮外婆引水。”我立马神色坚定说道:“对!慈幽奶奶,还有我和郭瑜也会一起帮忙的!”慈幽奶奶听后笑得乐呵呵,开心极了,随后慈眉善目的望着我和郭瑜,拉着紫欣,开心道:“郭瑜,小曼,你们再和我跟紫欣去旁边那小庙拜拜佛吧。” “恩。”“好。”我和郭瑜不假思索。 小庙不但小,里面也很空旷,只有一座掉漆佛像和佛像前的香台,香台上还有一包拆开的香和几叠纸钱。这个不像有人的寺庙收拾的很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来打扫,此时慈幽奶奶给我们三人一人分了三支香,点燃后领着我们三个向佛像鞠躬三拜,然后依次插在香炉里。在我往香炉里插香时慈幽奶奶凑近我轻声说:“小曼,这菩提佛对姻缘很准的哦?你有没有喜欢的男生?”慈幽奶奶的声音很轻,身后的紫欣和郭瑜毫无察觉,我听后心里一惊,偷偷的往紫欣瞟了一眼,紫欣眼含疑虑的看着我和慈幽奶奶,我急忙转回头,轻轻的摇摇头,我哪会喜欢男人。慈幽奶奶轻叹了口气,柔声说:“缘分会来的,小曼。”此时紫欣竟走到了我和慈幽奶奶身后,疑惑问道:“外婆,你说什么缘分啊?”然后略紧张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敢正视紫欣,把香插好,尴尬的走到庙外。慈幽奶奶拉起紫欣的小手,和蔼说道:“欣欣啊,我说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的。”紫欣脸微一红,嗔道:“外婆,你说什么呢。” 庙外景色尤佳,天空一片晴朗无云,四处环山绿油油,微风挠着枝叶“簌簌”嬉笑,门边一棵小树分叉的树枝垂摆着,似乎像在对我招手,我轻闭双眼,感受着冬日阳光的抚慰。郭瑜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也望着远处深山,罕有的深沉说道:“爱她就跟她说吧,不管她接不接受,至少你努力过。”我转头望了眼开心交谈的慈幽奶奶和紫欣,从门边垂落的树枝上摘了片树叶,捏着叶干左右旋转着,内心一片凄凉……坦白?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一定会做!但是,如今……弹开手中的树叶,树叶随风逐流,它不明白自己将会飘向何处,那目的地是否如会自己所愿呢? 第十三章:黑昼进行曲 夜幕降临了,我邀请紫欣到西厢大客房与郭瑜一同闲聊。 在下午时,慈幽奶奶让紫欣去池塘里打两只鲤鱼,做一道拿手好菜“糖醋鲤鱼”,我主动要求陪同一起前去,思绪回转,又想到当时场景…… 紫欣没答应我的提议,但也不反对,只是独自的拿了个竹篮便出了门。我咬咬牙,不管答不答应,我一定要去,便跟出了门去。四合院外,靠西那条连同中枢的山路边,是一层层阶梯型的菜地,倒也没有当时刚来时看到的稻田的阶梯型那么大,只是普通楼梯状大小的高度差。而每一层菜地所种的蔬菜品种各不相同,在四合院边小路略下方的一块矩形菜地上,有一个飘满浮萍的池塘,池塘一角插了一根竹竿……此时紫欣正蹲在池塘边,卷起袖子的两只手伸进池塘里摸索着什么。我有点好笑的走了过去,这样能抓到鱼吗?“哇啊!”突然紫欣蹦了起来,刚走到紫欣身边的我也被吓了一跳。“我……我摸到了!滑溜溜的!好恶心!”紫欣花容失色的扯着我的袖子,身子贴在我手臂上,我从惊讶变为呆滞,闻着扑鼻的女子之香,赏着眼下花容失色之美人。仿佛过了很久,好几个世纪,又或许只是一刹那时间,紫欣从惊慌中清醒过来,脸色微红的急忙甩开我的手,后退几步,低头轻声说道:“廉……廉曼,对不起。”阶梯型的菜地,人本身就是在菜地里走的,而恰好这块地是池塘,而捞鱼的紫欣则站在池塘边沿上,这时后退几步身子摇摇晃晃要倒进池塘了!我急忙伸手拉珠紫欣,紫欣这时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差点摔进池塘,我使劲一拉,紫欣终于从倒向池塘一边转为倒向我怀里一边,我这叫救得美人归,也算英雄救美吧?哈哈……英雄救美?等等!就这样让紫欣扑下来,我还不穿帮!就在这万分情急之刻,我急忙一百八十度转身,用背接住了倒下的紫欣,但却失去了平衡,狗啃屎状倒向菜地。这时大字型趴在菜地上的我,是一面火山一面冰川啊,后背感受着紫欣胸前两股暖炉,而面部忍受着大地的冰冷以及前胸两处是巨疼无比,左右两边疼得欲裂开来,是福还是祸?是享受还是忍受啊?紫欣扑在我这瘦弱的肉垫怔怔发呆,虽然她胸前传来阵阵暖意甜蜜,但远远不及我胸前失温以及杀人般的裂痛的感受啊,我脖颈僵硬的扭了下,一只手拍掉脸上的泥土,吃力痛呼道:“紫欣,你快起来好不好。”紫欣这时才慌乱的从我背上爬起来,忙拉起我,满眼歉意,连连道歉道:“廉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你这都脏了,真对不起啊,我帮你拍掉吧。”说着正要伸手拍去我前身的泥土,我忙挡住她要伸过来的小手,另一只手急忙拍掉身上的泥土,忙说道:“没事没事,我自己来拍就好。”紫欣颤巍巍的缩回伸出的那只手,我抬眼望到她一脸哀伤低着眉头,嘴唇还微微颤抖着,两只手尴尬的放在身子两旁。这真是我见尤怜啊,我三下五除二整理好脏处,然后露初最真诚最爽朗的笑容,对紫欣说:“紫欣,我们还是赶紧把慈幽奶奶要的鱼先抓来吧。”紫欣看到我的笑容,脸色缓和了很多,微笑的点点头。我卷起袖子走到池塘边,把那根插在角落的竹竿拔出来,便用竹竿拨开池塘面上的浮萍便对身后的紫欣说:“我小时候可是经常帮我爷爷抓鱼的,记得第一次跟你一样也是用手摸,结果摸到鱼太兴奋直接摔倒池塘里去。”紫欣在身后轻笑了一声,然后站到了我身边看着我舞弄着竹竿。我偷偷看了眼专注竹竿上得紫欣,开心多了,只要不自责就好,随后继续说着:“不过还好当时是夏天,在池塘里泡了一身湿也无所谓,最后就抱着一头大鱼兴高采烈的拿给爷爷看。那时也有才告诉我,这池塘养的鱼到底是如何抓的。”紫欣双手附于腹前提着篮子,模样甚是可爱,有点像买菜去的邻家女孩,她轻笑着连连点头回道:“嗯嗯。”好美啊!我感觉眼前的紫欣浑身发着清光,直扑我心眼里头,我再又一次偷偷瞄了眼紫欣后,把大多浮萍都拨到了池塘边,然后把竹竿插在池塘里,指着池塘里对紫欣说道:“现在,我们可以?(: ) 驰世浮沉 第 11 部分阅读 汛蠖喔∑级疾Φ搅顺靥帘撸缓蟀阎窀筒逶诔靥晾铮缸懦靥晾锒宰闲浪档溃骸跋衷冢颐强梢郧宄吹匠靥晾锏挠懔恕!背靥晾镂奘淮蟠笮⌒〉睦鹩阌卫从稳ィ闲琅淖攀种缸懦靥辆舻溃骸巴弁郏憧矗锩娑际怯阙溃炜欤熳ツ峭罚峭泛梅拾。〔欢圆欢裕ツ峭罚峭罚峭坊垢螅 弊闲谰糁啵胰允且欢欢返纱笞潘郏苫蟮耐盼业溃骸傲阍趺床蛔グ。俊蔽易旖巧涎铮斐鲆恢皇郑嵝Φ溃骸昂呛牵涯愕闹窭焊摇!弊闲腊牙鹤拥莸轿沂掷铮壑幸陕歉睿实溃骸傲阌慊姑蛔ツ兀鹤幼鍪裁矗俊蔽仪崆嵋恍Γ亓司洌骸澳憧醋啪椭懒恕!笔种械闹窭盒巫春芟裼懵ǎ袒ㄆ孔矗沤サ挠憔圆豢赡芑岽永锩嫣隼础N仪崆岬陌阎窭浩街狈沤靥晾铮磷『粑却被砼缘淖闲酪步粽诺耐盼摇?掌路鹉蹋挥幸凰科鳎奔涓裢V停液妥闲牢扑坎欢褪窍衷冢∫惶醴仕兜拇罄鹩悖祭恋挠蔚街窭嚎诖Γ购闷娴纳焱吠锴疲俸俸闷嫘亩己λ滥闾斓辛耍慰瞿悖冶镒懔ζ咕⒁焕蹋唐鸬闹窭夯├怖驳穆┳潘靥亮颁舨欢希胱且黄伎杉靥晾锏挠愣拇β掖埽窭豪锏哪侵环世鹩阍诶锿氛踉奶拧!巴郏√昧耍×『么蟮挠惆。 鄙砼缘淖闲辣ё盼业谋弁浠犊烊冈咀牛伊臣瘴⒑斓母惺茏抛闲佬厍暗奈屡拖衷诨对玫男那椋衷谡庋淖闲啦攀亲蠲赖摹?br /> 盯着此时坐在对面的紫欣,想着下午她欢呼雀跃的样子,我低头傻傻的笑了声。紫欣从下午那一事之后,对我已没了之前那般反感,如今我们就像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而彼此都之言不提以往的事。紫欣怪怪的看着我问道:“廉曼,你一个人笑什么呢?”身边的郭瑜鄙夷的瞥了我眼,对紫欣说:“紫欣,你别理他,他就一傻子,动不动就爱傻笑。”“你才傻子呢!还是特傻,傻B那种!”我抬头骂了句郭瑜,然后对紫欣回道:“没笑什么啦,只是觉得晚上慈幽奶奶做得糖醋鱼特别好吃,简直回味无穷啊。”装B就要装像点,我回复紫欣时一脸装的回味无穷,恨不得现在就再去吃几条的表情。紫欣抬眉一笑,可爱傲气的说:“那当然了,我外婆做鱼可是做了几十年了,我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经常夸外婆的鱼还吃呢。”当紫欣说道她妈妈时,突然眉色一暗,随后又勉强的笑起来,说:“不提往事了,呵呵……”我最喜欢单纯恬淡的紫欣,本是找她来一同商量昨晚我见的一幕,现在见她提起往事便皱眉不展,便又改变了决定。我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字牌,拆出后,整了整牌,望着紫欣和郭瑜,抬了抬眉头嘿嘿笑道:“我们来打斗地主吧?”…… 夜幕已然很深,一小庙旁的树上,老猫头鹰卖弄着尖哑的喉咙,歌喉着“夜的第七章”。正当它望月吼的尽兴之时,一个贼眉鼠眼的的中年人从庙前小坡下的山路转角悄然出现,他一脸奸笑的望着猫头鹰旁的小庙内,走到门口时,嘴里喃喃着“早晨果真没白跟踪,就是这个庙,哇嘿嘿!”踹了一脚猫头鹰身下的小树,“夜的第七章”嘎然而止,老猫头鹰扑哧着双翅吃力的飞到庙顶,而那个人笑的更奸了,他猫身进入庙中。老猫头鹰白了眼刚进入庙中的“鼠人”,用右翼揉揉喉咙,又继续起“夜的第七章”。然后刚要进入高潮,山路转角处突然又出现两个年轻人,一小白脸样,一书呆子样,老猫头鹰的兴致完全被破坏,他大骂了一声“SHIT!”便拍着翅膀,带着笨重的身子飞离这扫兴地…… 我刚被一只该死的猫头鹰吓了一跳,郭瑜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拍了下我肩膀,我忙往坡上跑几步,而又不敢大力跑,怕惊动到庙内的慕耿,于是紧张的往后瞥了眼,竟是一个瘦骨如柴的人……不对!是鬼!啊飘!因为他双眼发着精光,看不见眼球,只有两圈白晕。我刚想惊呼,那只饿死鬼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嘴巴,另一只手食指竖在嘴前,示意我小声点。这时我才猛然发现原来那不是饿死鬼,是月光下眼镜反光的郭瑜。郭瑜见我平静了下来,埋怨了句:“你个小曼,有你这样跟踪的?不被发现不能说明你太厉害,只能说明那被跟踪的太傻。”我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而是靠在门边墙壁竖耳偷听里面的动静着。郭瑜轻轻推了下我的肩膀,附耳说道:“没想到这慕耿果真行迹可疑啊,半夜三更来这庙里,难道果真按你所说,晚上他又是来偷宝的?”我又白了他一眼,从刚发现慕耿偷偷摸摸出门,贼头贼脑猫到这小庙,这一路上跟踪他问我N遍了,现在又问,烦不烦啊?我也懒得回答,偷偷伸出半个脑袋偷窥庙内情形…… 和昨晚一样,慕耿又是拿着一张字条,边琢磨着意思边寻找着线索,口中还喃喃着:“夜深月明透菩提,洒于桌沿。镜置光射三十度,拭目细瞧。”我一听就知道线索的意思,这下紫欣的遗产又要少了……我根本没细想为什么会有人把财物放在庙里,而是马上缩回头,和郭瑜轻声商量起来:“郭瑜,怎么办?我看慕耿晚上又要偷到遗产了,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啊!”郭瑜转了转眼睛,随后略低下头,食指推了推眼镜,镜片的反光让我眯起了眼睛,他邪笑道:“我们装鬼吓跑他吧?”“装鬼?装你大头鬼!昨晚别人可是一个人在死过人的井里捞东西的胆子都有,就你还装鬼?”我忙拒绝。“那你说怎么办?”郭瑜无奈摆摆双手。我低头沉思片刻,还真是想不出个什么办法来,尴尬回道:“那,那就这么办吧。”…… 慕耿盯着手中的字条都快把脑汁榨干了,终于知道了是用镜子放在桌上,反光庙顶恰巧透入的一袭月光,他转向月光反射之处,一个柱子的顶梁处的裂缝,在反射的月光下焕发着另一种颜色的微光,慕耿知道裂缝里面绝对有东西。于是他兴高采烈的帮过庙内的那张桌子,正要爬桌子上去时,门口发出两股刺耳的喊声…… 我和郭瑜可是为了紫欣的遗产完全不顾自尊与身体健康了,先用庙旁源泉的泉水把头发弄湿,让头发黏在头皮上、脸上,在抓起一把泥土使劲往脸上手上抹,活像两只山村老尸。而刚回到庙前时,就发现慕耿已然看破字条的线索,正要偷取财物,我和郭瑜急忙跳进庙门口,学起了山村老尸的嘶吼声,以及同手同脚吃力挪步的可怖样。 “呜……还我命来呜……”“啊……还我钱来啊……”我一只手软弱无力的伸向慕耿之处,而郭瑜更夸张,脱掉眼镜后看不清,四处乱抓,口中乱吼,活脱脱一只眼瞎大嗓门鬼。我看着一脚踏在桌面,一脸呆滞看着我们,一动不动的慕耿,心里暗自高兴,这慕耿果真一胆小鬼,可能从来没看过恐怖片,所以不知道有鬼这种东西吧,昨晚偷井肯定是那初生牛犊不怕虎…… 可是,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慕耿从庙内找了根半粗的木棍,一棍砸向了郭瑜的脑袋,我只看到郭瑜双腿一软,便晕死过去了。我呆若木鸡,背上冒满虚汗,慕耿拿着木棍在手心里一敲一敲着,奸笑道:“竟敢在大爷面前装鬼?你们两个活腻了?”奸笑完后,猛举起木棍,要给我当头一棒,我吓得急忙缩起脖子,闭上了双眼,浑身抖索着……但记忆中的疼痛久久没有降临,我轻轻睁开眼睛,眼前一块黑黑的东西指着我的鼻子,定睛一瞧才知道原来是慕耿拿着木棍指着我鼻子,他神色一恕,怒喝道:“说!是谁让你们两个来吓我的?慕冉还是紫欣?”BC,慕冉那么爽朗一个人,会像你这猥琐人?更不用说紫欣了,如果他像你这样,那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不猥琐了。我心里暗自鄙视着慕耿,嘴里颤颤回道:“没,没有人,我,我们自己,自己来的。”慕耿一听勃然大怒道:“你骗谁?你真当我不知道?老太婆那么多遗产全留给那小丫头,只给我和慕冉一人一间店!那慕冉绝对不可能满意!还有那小丫头肯定担心我抢他遗产,你当真不说实话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你个傻子,谁都像你这么贪财?再说紫欣还没担心你呢,你就已经偷她东西了,你到底是不是他舅舅?真是不知廉耻!我心里有鄙视了一通慕耿,但却很是畏惧慕耿手中的粗黑木棍,结巴回道:“真,真的,没有人,指,指使。”慕耿见我仍不“坦白”,眼中怒火暴增,高高举起木棍,势要一棍把我脑瓜子开花…… 这次虽然我仍是吓得缩紧脖子,紧闭双眼,但是抬起了双手护住了头顶,手断总比脑子开花好多了吧。而就在木棍要砸到我手臂那千钧一发之际,庙门口处响起了一声悠远颤心的嘶哑声:“小弟……小弟……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身后庙门口传来阵阵阴风,吹得我毛骨悚然,我抬头看着眼前高我几厘米,恐惧的望着我身后的慕耿,他紧握着手中的木棍指着我身后,指关节“咔咔”的响,惊慌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小弟……你难道不认识我拉……我……是……你……姐……啊……”我身后阴风不减,又传来那悠远颤心的嘶哑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就在说完“啊”字的时候,一只枯槁惨白的手拍在我肩膀上,极为冰冷,而一缕黑丝落在我胸前,充满了土臭味。我心里撕扯呐喊:啊飘!真的啊飘出现了!廉曼!快跑啊!但却恐惧的发现我竟然无法动荡一下,只是呆滞的望着眼前的慕耿瞪着斗大的眼睛,眼球充满恐慌的看着我身后,嘴巴张大老大,牙齿打颤着,喉咙嘶哑的“呃……咯……嗑……”发着颤音,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当慕耿退到菩提佛前时,由于再也无法往后退,他朝身后看了眼,恐惧道:“姐……这,这是,庙,你,你怎么进的,进得来?”这时,贴在我身后冰冷的躯体才开始继续动了,我纹丝不动的看着啊飘,或者说慕耿他姐,也就是紫欣老妈?它从我身边一步步庞珊走向慕耿,那惨白的连衣裙,白得一尘不染,看不见双脚,啊飘是没脚的……那极黑却不油的及臀长发,像一股黑漩涡,感觉会被吸入其中,恐惧无力挣扎,而庞珊的步伐,使得它走路时,每走一步,相同于脚步一边的肩膀都会颤抖一下,脑袋都会摇动一下,怎么越看越像是已经散架掉的骨头重新组装起来的?会不会碰她一下就散架了呢?而我刚刚这么想,慕耿就亲身实践了,“你TM别再过来!”他口中嘶喊着拿起木棍一棍大力砸向啊飘……啊飘五马分尸了,手、头、脚散落一地,我心里一咯噔,好像填满了什么东西,而慕耿却疯狂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姐,你别怪我!哈哈哈哈哈……”突然我心里又是一咯噔,好似那填满的某种东西要爆了,因为啊飘散落四处的手头脚自动接回了身体,然后慢悠悠的爬回起来,凄惨刺耳的咆哮道:“小弟!!!为什么我做鬼,你都不放过我!!”边嘶喊着边逼近慕耿。慕耿甩掉手中的木棍,眼球仿佛要突出眼眶,瞳孔急剧放大,胸里紧憋着一大口气,双腿哆嗦着。此时啊飘已经贴在了慕耿胸前,慕耿哆嗦的双脚颠倒最高,大气都不敢出,却是浑身颤抖个不停,啊飘用双手轻轻地摁着自己的脸颊,突然用力一顶,顶到与慕耿头部相同高处,断裂的脖颈处血流成河,染红了啊飘和慕耿整个身子,那头颅竟然露着黑绿黑绿的破牙笑眯眯的嘶哑道:“呵呵,小弟,姐姐好不容易来看你,你怎么一直躲着我呢?” “嘭!”我胸口某个东西爆炸了,神智渐渐发散,“哇啊啊啊啊啊啊……”只听到慕耿一连窜撕心裂肺的巨吼声便昏死过去。 第十四章:泪了 世上真有鬼怪的存在么?我真的不大清楚,但今晚我确实见到了,亲眼所见,一个活生生的啊飘,在我眼前分尸……我知道这绝不是幻觉,更不是梦境……可惜当时郭瑜昏迷不醒,幕耿更不知道被那啊飘索命没有,而更没有第三个人见到,那个紫欣母亲化为的厉鬼…… 我突然精神大振,思绪特别清晰,此时我正窝在被窝里,床栏的花纹特别眼熟,这是自己家?我怎么在家里?还睡在自己的床上?我用手摸了摸床栏花纹,感觉特真实,不想做梦啊?看着自己那只摸着床栏的小手,怎么这么小、这么细?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蜷缩的身子,这……这身体……这么小?这大概是我上小学时的年龄吧?难道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上初中、高中、大学,然后工作?不可能!怎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我倒更相信我现在是在做梦……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气氛突然转变,周围空气仿佛凝固,我甚至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而第六感感觉有个人站在床边呆望着我,而我是蜷缩着身子面朝墙壁方向,他就站在我背后,一动不动。我呼吸渐渐沉重,这场景怎会如此熟悉?我瞪大着眼睛望着墙壁上被月光映射出背后那人的人影,纹丝不动……印象十分深刻!那深藏脑海的印象!小时经常做这种梦,这种很真实的梦! 睡到半夜时突然醒来,思绪很清晰,很敏感的感觉背后床边站着个人,一直望着自己,那时十分害怕,既十分好奇他是谁,又害怕是否是啊飘之类的东西,于是一直没敢转身查看,或是说像全身被定住,无法转身过去,一种莫名的束缚。直到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憋足勇气,加上些许好奇,又或说摆脱束缚,悄悄转头细看,那个人却不知何时已忽然消失…… 现在竟然又做这种梦,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谁!小时候我可是被你吓怕过好多次!我猛然转身,一个不知男女的人影在月光下低微着头,看不清眉目,只看见那阴阴的笑容,站在床边双手垂直着,身子纹丝不动。突然他双手撑在脸颊,用力向上顶着,我瞳孔渐渐放大,眼瞳中照出一个人竟用双手顶掉了自己的头颅,那嘴还是阴笑着……“啊!!”我一声惨叫又晕死过去…… “哇!”我夹带着棉被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这TMD太恐怖了吧?又见到断头鬼? “小曼?你怎么了?做恶梦了?”一慈祥苍老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我床边竟然还有一个人?我急忙朝声源望去……望着眼前疑惑望着我的老者,我呆住了,他,他,他竟然是我爷爷?爷爷不是高一的时候就去世了?怎么,怎么在这里更我同床?鬼上床?越想越怕,惶恐的望着既可亲又畏惧的爷爷,背部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动不动,甚至一句话不敢说。 爷爷严重疑惑更深,他坐起身子,穿起衣裤,心事略重的的对我说道:“小曼啊,你……你……哎……我先去洗漱了,你既然也醒了,快点穿下衣服洗洗脸,等下去上课。”说完便愁眉不展的出了门。 上课?我等下要去上课?我急忙打量了下周围,这,这不是我的房间么?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我刚被噩梦惊醒,不会还在梦中吧?梦中梦?思绪虽混乱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穿衣洗漱,直到吃早饭,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我才有点清醒,原来是初三爷爷来县城看病那次,我应该在做梦吧,那就让他继续吧,爷爷已经走了好几年了,现在眼前又能见到爷爷那慈祥和蔼的笑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饭末,爷爷笑容渐散,他深深地看着我,沉沉的说:“小曼,你昨晚半夜一个人去哪了?叫你也不应?”半夜一个人出去?有么?我疑惑回到:“我昨晚一个人出去?没有啊,我不是一直睡着么?”不只爷爷表情凝重,爸妈,小妹面色也变化了,小妹忙说:“哥,真的,当时我叫你你也不应我,一个人闷不吭声得出去,然后一个多小时又闷不吭声的回来,倒头就睡,叫都叫不醒你,害我们担心死了。”啊?真的假的?我嘴角颤抖结巴回到:“不……不会吧?真……真的假的?”爸神色一肃,怒道:“小曼!昨晚到底干嘛去?去哪鬼混?”妈妈瞪了眼爸,对我和颜悦色道:“对啊,小曼,你昨晚怎么回事啊?一声不吭出门,我们喊你都不理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有事你别瞒着我们啊,妈妈我一定帮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梦游?不肯能!我绝没有梦游症!不对,等等,印象中初三的确梦游过一次。对!就是初三爷爷来县城看病和我同睡的那晚,而第二天就像现在这梦境一样,自己并不清楚那天前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听爷爷和父母,小妹提起,就像现在一样!我急忙对妈妈说:“妈,我真不知道,可能我梦游了吧。”小妹一听大惊道:“哥!你会梦游哈?”我尴尬道:“呃……这……这……但我对昨晚真没什么印象。”爸妈严重虑色不减,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哎,当时我那年纪,叛逆期的年纪,最不得人信了。身旁的爷爷放下碗筷,对我沉声道:“小曼,你先去上课吧。”…… 天天做这种梦多好啊,一上午的课超享受,初三的知识在我眼里就好像乘法表一样,简单之极,堂堂课积极抢答,而老师大是表扬,实实在在满足了我这颗小小的自尊心,更开心的是,我玩完全全是个青少年,少年!哇哈哈……放学后,带着得意的心情像下班一样第一个冲出了班级,但却在校门口见到了爷爷。我想起来了,爷爷中午要带我去……“小曼,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解梦。”爷爷一见到我出来,便急冲冲的的拉我走了。 果真是这,一个摆着小摊,摊子旁挂着个小旗子,旗子上画着三个大字“易大师”。爷爷把我拉到小摊前的椅子坐下,诚心问道:“易大师,能否为我孙子解个梦?”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做梦还要再见一次这骗子,我挑眉看着眼前一脸严肃所谓的“一大屎”。易大师倒是像模像样摆摆手道:“但说无妨。”爷爷呵呵一笑,诚心道:“是这样的,我孙子他昨晚梦游了,当他自己却不知道昨晚做过什么,而昨晚恰好又是……” “煞星日!”易大师掐指一算打断道。 爷爷神色一紧,连呼:“对对对,易大师,你看……” 我抱胸轻蔑的看着易大师神色略慌张的对我说道:“小,小朋友,你小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做一个怪异的梦?就是睡到半夜时神智突然变得很清晰,然后总感觉背后有个人一直看着你?”切,就算你这样说又怎么样?当时的确我不懂事,后来上大学了,和舍友闲聊,才知道原来大多人小时候多少都有做过这样的梦。我好笑的点点头,这易大师果真“一大屎”!易大师神色却更是慌乱,他又忙问道:“那,那你是不是看到他长什么样了?”我记不清我当时怎么回答的,我记得当初舍友们都说从不敢看背后的人,我想“一大屎”也是顺这藤然后摸爷爷口袋中的“瓜”吧?那我就让你摸不着!我假装略畏惧的回道:“‘一大屎’,我的确见到了,而且他在我面前把自己的头用手活生生的顶开了!”嘿嘿,虽然记不清当时有没有见过,反正昨晚还真做了这梦! 易大师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接着便用眼神示意身旁的爷爷,要以借一步说话。没错,当时也是这样,我看绝对是怕自己说的话在我这知识份子耳中破绽百出吧,所以就找我爷爷这老一辈不失封建得人糊弄糊弄。他两偷偷的在远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还模糊记得爷爷神情变化多端,这次我倒要听听你们说些什么。眼看爷爷和易大师走到远处的榕树背后,我在爷爷第三次回望我后,偷偷跟了上去,躲在榕树的另一边。 易大师语气紧张道:“大爷,这,这不得了啊,你孙子可能是煞星之子,他已经被煞魔盯上了,将来几年会有血光大劫!”爷爷慌张道:“大师,这话怎么说?你得救救我的孙子啊。”易大师语气略松,说道:“办法倒是有,只是……”爷爷沉声凌然道:“还请易大师救救我孙子,只要我能为你办到的事我一定做!”易大师遗憾道:“倒不是我能帮什么忙,这个还是得你们帮他啊。”爷爷疑虑道:“大师,这怎么说?”易大师神秘道:“这煞魔自古生自炎煞之地,长了一双瞎眼,但嗅觉却十分灵敏,而我们镇的后山恰巧有一座冥神庙,冥神则是煞魔的一个侍卫,这侍卫转为煞魔讨要煞星之子,在煞魔需要之时便会下人间制造意外,带走煞星之子供给煞魔。”爷爷慌张急道:“那易大师你倒是说要怎么办啊?”易大师轻声道:“大爷你别急,我说过其实我帮不了什么忙,主要得看你们。”爷爷疑惑回到:“看我们?我们得做什么?”易大师轻叹了口气,说道:“大爷,这冥神倒是可以说话,但要有等价交换,就是……就是用你孙子直系血亲的一个亲人用来年剩余的生命换取你孙子度过那场大劫……你们得带你孙子去后山冥神庙祭拜,得诚心默念你们所求……”话毕易大师又叹了口气,我在树另一旁听的是心惊肉跳,听到关键后急忙坐回小摊上,而爷爷和易大师不多久便从树后回来。我坐在椅子上,微怒的看着这“一大屎”,果真一大坨屎!骗人就算了,还诅咒我!你才TMD煞星之子,我看你等下就被车撞死!我很不开心的看着爷爷一脸感激涕零的谢着易大师,硬要付了整整一张红彤彤的,看着那“一大屎”还那么客气不想接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想上前痛揍一顿!而待我和爷爷走后,还在背后大喊什么“切记要诚心默念啊”,真是TMD骗人骗上瘾了? 如同记忆同样,爷爷把我带到了镇后山的冥神庙,带我跪拜,他则同跪着不知一直默念着什么……在爷爷默念数十分钟后,又带着我一同朝冥神像三叩首,哎,爷爷的哪一出我都很喜欢,就这迷信这一点……想到这时恰巧我拜到了第三叩首,在我刚好额头触地的一刹那,周身突然传来一阵哭喊声,我急忙抬起头,这,这,这哪是什么冥神庙!周身许多熟人披麻戴孝跪在一尊黑漆漆的棺木前,身旁的爸爸一脸憔悴沧桑,妈妈和小妹哭得特别伤心,其他人也是一脸伤神,我跪在棺木前呆望着,耳边不断缭绕着让人心碎的哭泣声,这,这场景太眼熟了,是爷爷下葬那天……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又回到了这最让我难受的一天? 回想着近段时间不平凡的遭遇,眼睛干涩的望着眼前黑漆漆的棺木,又想起了那时易大师和爷爷那场私话,难,难道……渐渐地我眼睛越来越湿润,爷爷,爷爷!这不是真的!!…… 这个梦里,我哭得比当时更加痛彻心扉,直至哭到意识模糊…… 第十五章:星期一 渐渐醒来,无神的望着身处昏暗的小庙,原来被吓晕的我真的做了个梦,梦境里那事到底是个事实还只是个虚构的梦境呢?如果是事实的话,那爷爷……想到这,我脸上湿痕未干便又被咸热的液体淌湿了,弯膝坐在冰冷的地上,无助的的抱着腿膝,深埋在臂弯中,浑身颤抖着,有点厌恶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掉泪了?男儿有泪……“小曼。”身旁传来一和蔼慈祥的声音,慈幽奶奶?我急忙在臂弯中擦干泪痕,抬头望着一脸温柔可亲的慈幽奶奶,强压着抽噎,轻声问道:“慈幽奶奶,您,您怎么,怎么会来这?”慈幽奶奶轻轻微笑着,暖暖的,用手理顺了我一头杂乱盖住眉目的头发,见我眼含泪光,脸上又充斥着淡淡的怜惜,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用大拇指轻试着我眼角的泪渍,颤音说道:“可怜的孩子,苦了你了。”字字颤音,仿佛难受的是她。慈幽奶奶的关心使我平息了心中的起伏,我轻声笑道:“慈幽奶奶,我没事,只是刚才看见了鬼,吓到了,呵呵。”我笑得勉强还是被慈幽奶奶看破了,慈幽奶奶轻叹了口气,暖声道:“小曼啊,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憋着难受,我知道你爷爷的事,他是个好爷爷啊。”我心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慈幽奶奶怎么知道我爷爷的事?难道,那真的是事实?一阵惊讶之余,只剩满腔酸苦,酸到尽头,哭进心头,我完全放开,扑进了次有奶奶的怀里,梦中泪了,现实累了…… “小,小曼?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身后的郭瑜悠悠醒来,见我这样倒是吓了一跳,而身后的郭瑜脸上隐约闪现一丝淡淡的愧色。 我此时正抱着慈幽奶奶,不想搭理身后的郭瑜,而那股酸苦已经渐渐淡化,果真发泄了对身体有好处的,憋着会把身体憋坏的。 “小,小曼?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抱着那根柱子?你别吓我啊?不会被慕耿打傻了吧?”身后郭瑜有点抓狂的喊道。 柱子?我慢慢坐正身子,呆望着我依偎的“慈幽奶奶”……柱子!真的是跟柱子!这TMD又是怎么回事?我急忙连连后退,慌乱呢喃着:“怎么会是柱子?怎么会是柱子……” “啪!”突然,后脑被郭瑜大力拍了下,郭瑜大吼道:“小曼!你不会真疯了吧!” 第十六章:不算结局的结局 原来二舅不是被鬼吓疯失踪,而是被大舅打晕扔到山中的一个隐蔽深坑里。之后小曼三人在山中意外找到奄奄一息的二舅,了解了来龙去脉,得知,为了财产二人策划,给慈幽奶奶的药中下了一种慢性毒药,以至身体愈发不适,最后去世。二舅最后还被大舅毒害,想独吞。 大舅也撕开真面目,打算把三人以及养病的二舅杀光,郭瑜露出真本事,那双骇人的烈邪眼…… 大舅疯了,二舅被抓,慈幽奶奶下葬,三人离开了伤心地。 紫欣远离伤心地飞往美国留学,曼、瑜二人回到阳海市。 驰世浮沉(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