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狂潮》 邪恶狂潮 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养鸟观日 序章 想要吃绵羊,先把狼皮披好! 第一章 【粤夜,纸醉金迷】 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整个空气中泥漫着一股腐湿的气味。 在某个城市角落的房间里,飘满了一种烟草特有的辛辣味儿。 我手上夹着一根“芙蓉王”,静静的坐在窗前,闭上眼睛很享受般的聆听着外面雨滴撞击地面发出的沉重声,时不时吸上两口手中的香烟,让香烟的辛辣和尼古丁在肺部狠狠打个转,然后满脸舒服的吐了出来! 突然,一道蓝白色的闪电划破夜空。雷光闪烁在我脸上,我的眼角溢出了一滴眼泪,顺着脸暇的轨迹向下滑…… “我想成为你的眼泪,出生在你的眼里,活在你的脸上,死在你的嘴里……”这是我前女朋友经常对我说过的煽情俏语,此刻竟无故冒了出来。 今天是我们分开整整满3年的特别日子,连老天似忽都明白我内心的悔恨与对她深深的思念。 “新闻报时,现在北京时间二十一点整!”收音机里伴随着悦耳的音乐幽幽的飘出来。 我吸完身上最后一支芙蓉王,苦笑一声,从裤袋里摸索出一部中国电子生产的手机。解开键盘锁,2。4英寸的大屏幕射出蓝色的荧光,打在我脸上,甚是怪异。如果此刻有个别人看见的话,不给此情景吓死起码也得吓疯。 我指尖如飞的播出一串号码,连接通后,电话那头马上传来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浑厚浓重的呼吸声。 我感觉到我的额头右侧迅速的凝结出一滴汗水滑落而下…… “靠,才几点,你就乱搞,赶快给我滚出来,荷李活东见。”不等电话那头出声我就把手机挂了,随后拿起挂在门边墙上的蓝色缩骨雨伞破门而出。 迎着寂寞而孤单地风, 顶着冰冷而孤独的雨, 走在无人而空洞的街, 守在孤零而凄楚的站, 爬上落寞而沉寂的车。 夜,雨夜,路人零星,车辆孤单,路灯泛黄…… 荷李活东是一间“的士高”,位于东峻广场,里面范围内分布着内容独特的娱乐区域。每当夜幕完全降临在城市的上空时,荷李活东的娱乐场所便活跃起来。 灯光辉煌的大门处上方,有狮身人面像、奥斯卡雕像、各种电影剧照,她们把荷李活东的内在气息完全传递出来,在夜色中散发神秘的色彩。 我穿着华丽鲜艳的范思哲西装,这套品牌西装是去年和一位女性朋友逛街购选的,价值大概在一万左右。我清楚记得当时买下的时候,心疼了很久。不过后来穿着去夜场,把妹那叫一个顺利,后来也就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大家都是出来玩乐鬼混,最低限度也希望自己的性伴侣是一个人模人样。 站在荷李活东大门口,两边是两个盘卷而上的环型楼梯。 我从右边而上,一位鼠眼猪头的保安拦住了我,问我要30块门票。我说我是上xx包间,电话号码是“xxxxx”。保安放行,我从探测金属的门框穿过,走上楼梯。 在荷李活东,男性要门票30,女性免费而进,如果你三五成群也不用门票。如果你单独进去,可说你是某包间,然后随便说个电话号码,也省门票。 二楼是奥斯卡酒廊,这里每一个角落都演绎着一部家喻户晓脍炙人口的电影,经典的有《埃及妖后》中的微型金字塔,有《星球大战》中的太空船等。墙上,则以中外影星的剧照及卡通片题材的大型壁画做装饰,而且有的时候所有的服务员都穿戴剧情内的打扮,令人有更加真实的感觉。酒廊里最吸引人之处在于菲律宾乐队的歌声,一首首英文经典歌曲挥洒的淋漓酣畅,配上四壁的设计,真令人有身处异国的情怀。奥斯卡的设计,延伸了整个荷李活东的风格,我们怎么能够忘了荷李活就是更多人眼里的“好莱坞”。 二楼没什么娱乐节目,我的目标是三楼。 三楼的场景被布置得像原始森林。到处“种”满了盘虬的“参天老树”,四面的墙像山洞石壁,分散地挂在墙上的怪兽面具灯发出橙黄色的光。地上铺着兽皮花纹的地毯,灯光很暗,几座水幕灯明灭着,仿佛听到汩汩的流水声,整个设计营造着一种诡异野性的气氛。 在正中,是一个椭圆形的表演台,与吧台一样的高度,中间有一根钢柱,供舞蹈艺员表演用。每晚的热舞表演很受人们的欢迎。 为了让坐在酒吧的客人清净一点,这里专门用玻璃墙把酒吧和舞池分隔开来。在酒吧里看过去,就像一间很大的玻璃屋。中间的过道里,几根又长又粗的“恐龙骨”从天花板、地面穿出来,搞得像真的一样。 由于是玻璃墙,两面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呆在舞池里,也可以看到酒吧舞台上演员的表演;在酒吧里看到别人跳得热火朝天时,也能不错过凑热闹的机会。 荷李活东一个崭新的经营概念,饮食娱乐的多元化在广州确实领导潮流。 我在一个靠舞台的位置坐了下来,叫来一个穿着水手服的服务员点了一打易拉罐珠江纯生啤酒。 还没到表演时间,舞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根孤伶伶的钢柱。我点上一支烟静静地打量身边的环境。 浑浊的空气里飘满了酒精和烟草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中掺杂着几盏荧红的筒灯在天花上来回乱射,四周杂吵的喧哗声和猜拳声,还有缠绕在四周震耳欲聋地重金属音乐,震得人心里砰砰乱跳,双耳鼓胀。周围的座位上,围着舞台坐满了人,吸着烟,喝着酒,在位上跟着节奏晃晃身体,很是沉醉,就象一边水管里的鱼儿一样,自由自在,自娱自乐。 完全没有外面冷冷清清凄惨的感觉,在这里,你会感受到温暖,来自于堕落的温暖。 这里的人都被酒水洗刷掉烦恼,被香烟吸取掉惆怅,被音乐充斥着你苦恼的思念。在这里,我们回归动物的野性,回归堕落。 这时,服务员用一个类似超市购物的篮子,把我要的啤酒送了上来。 我从篮子中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猛灌了一口,清凉的啤酒透彻心扉。我一口气喝掉了一罐,却不小心呛的我拼命咳嗽,把眼泪和苦胆水都咳了出来,一直咳到我内心乏出一丝酸楚。 “先生,纸巾。”我闻声抬头看了一眼,服务员微笑着把纸巾向我递着,我说了声谢谢却不接过纸巾。与其擦掉眼泪,倒不如让眼泪冲洗掉我储积已久的悲伤和孤独。 荷李活东的服务员很会察言观色,瞧见哪个客人不方便,马上会过去给予帮助,这是很多夜店都不存在的一个服务因素。 我口中干苦,对服务员说,“坐下喝杯酒?”服务员文质彬彬对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规定上班时间不能喝酒,先生如果要找酒伴,可以去吧台!” 我作了个遗憾的表情说,“好了,我没事,你忙你的,别打扰我喝酒。” 送走了服务员,继续喝酒。在我灌下第七罐啤酒的时候,酒精的作用在我体内充分的发挥——双眼发胀,脸上像火烧般的灼热,就连耳根都红的彻底,口中还不停打着酒嗝。 我看了看时间,23:37分。妈的,阿扁那小子还没来。 我无聊的举着啤酒罐边喝边四周扫望,忽然看见一个穿着艳丽,衣杉暴露,神情妩媚的女人跟着音乐的节奏蹦蹦跳跳地滑上舞台。 表演似忽要开始了…… 那位舞女上身穿着窄小的黑色低胸露脐背心,将她的一双暴乳紧紧的包住,短短的小背心下,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而可以看见开得低低的上襟口里,露出了深深的沟壑,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感觉到四周的观众堆里散发出一阵淫荡之气。 她围着舞台上那根冰冷得彻肤的钢柱,随着音符的高低起伏,卖命般的做着很多令人看了会干流鼻血的羞人动作。她那水蛇一样灵巧的蜂腰充满了爆发力和弹性,扭出各种华丽的舞姿,做出各种大家都想象不到的高难度动作,令在座无数的男人生出下流的念头——这样的腰力,如果拉到床上去作乐,那真是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做的出来呢。 她每做出一个高难度的动作,都会引发观众撕声的呐喊和雷鸣般的掌声,甚至还夹杂着尖锐的口哨声和啤酒空罐的敲台声。 最后临结束前,她更是攀爬上了钢柱的最高点,随着地心引力在顶点行云流水般的扭动而下。更是赢得全场观众发出暴雷的掌声。 钢管舞表演结束,舞女说了声谢谢便退了下去。 第一场结束后,第二轮表演随之而来…… 我惬意的品尝着啤酒特有的苦味,回味着刚才精彩的表演。这时,全场昏暗的灯光徒然全暗了下去,四周漆黑一片,只能隐约感觉到右边的“的士高”里传来的七彩灯的光芒。 待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舞台上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穿着蓝白色的孔雀服,眼神冷漠,表情牵强地带着笑意,就这么站立在那儿。 我慢慢的观察着她,当我细看她脸膀轮廓和身型的时候,心里猛的一跳,不禁酒醒了三分…… 第二章 【人他妈生的还是妖他妈生的】 人妖!一定是人妖! 我全身的汗毛倒竖了起来,觉得一阵恶心,加上喝了不少啤酒,差点张口就吐了出来。 真的印证了那句话——半人半妖男孩。 这时,《茉莉花》的旋律响起,台上那位本是男人却动手术变成了人妖的表演者,在舞台上跟着旋律边跳边唱。原本这么优美腻声的歌曲,由他鸭公一样的声音发出,竟然也另有一翻韵味。 一曲过后,他香汗淋漓的喘息着,可能刚才跳的过猛,需要点时间去恢复体力。但他一刻也不闲的说一些黄色笑话带动着场内的气氛。 “这位朋友,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那人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舞台边上,对着坐在舞台靠边的我说话。 “关日!”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报出我的名字。而我的皮肤早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他妩媚的一笑:“噢,观日,真是人如其名,只能观看,不能日哦!”他一说完,场内爆发出惊天的嘲笑声。 我沉默……竟敢拿我的名字做文章。 我纵横夜店多年,哪被舞台上的人如此调戏过。我决定,玩玩他。 我微微笑着,对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把麦克风给我,我有话要说。 我拿着麦,对他眨了眨眼说:“你唱的茉莉花非常好听,跳的舞姿很好看。再跳一个吧,我们都意犹未尽呢,大家说对不对!!”最后两句话我更是大声的喊出来。 在场的观众在我跟人妖对话的时候早已经把注意力投向我们这里了,此刻听到我这样说,他们更是大声的起哄,坚决要人妖再来一次。 而人妖他就犯难了,刚刚一出场,太过于激动,把体力毫无保留的消耗掉了,体力还未恢复,现在就要跳舞,等下在舞台上不够体力接下去,恐怕观众都不愿意吧? 而我就是看准了他这点,故意叫他继续跳舞。 他脸上毫无表情的从我手中抢过麦,故意装作没听到我的话说:“谢谢您的夸奖,关日先生,其实茉莉花也是我喜欢的一种花,可以告诉观众们你喜欢什么花吗?” 高明,这话说的太高明了。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上当的。现场观众的注意力,从关注他是否继续表演转为关注了我喜欢的是什么花。 带动观众的走向和气氛,是演员必备的技能之一。 我刚想说出我喜欢的花名,却不经意的看到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奸诈的笑意。 徒然灵台明亮了几分,嘿嘿,原来是这么回事。 随后我大声呐喊:“我喜欢的是,有钱花,拼命花。” 原本人妖一定以为我会随便说出一种花名,他就可以说我傻啊之类的损人话语,之后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最好的应当是,有钱花,拼命花。 岂不料被我洞悉了先机,竟然猜对了人妖心中的话。其实这也不难猜,夜店玩的多的人,这方面的经验自然就多,猜中其实也并不奇怪。 我把他台词说了,他语塞了两秒,随后厚着脸皮高声呼喊:“在场的观众给关日先生鼓掌,他说的太好了,他说的话,也都是我们心中的话,大家说对不对!” 观众异常兴奋的附和着他的话,都说对。 我不禁在想,这人妖的脸皮厚到都可以当防弹衣了。 人妖还在继续说:“我们把关日先生邀请上舞台好不好!”说完他马上就拉着我的手,把我往舞台上面拖。 观众们都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发疯一样的起哄。 这种情况之下,我硬着头皮都要上了,要不就太没面子了。 人妖笑吟吟地看着我跟他上了舞台,突然他手上一发力。我刚踏上舞台,重心不稳,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扑进他怀里,双手自然的就抱住了他背后,立马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香水味儿。我就要挣扎着站起来,忽然感到一双大手稳稳地按住我的后脑,把我死死的按在他高耸的胸部上来回摩擦。 这时,我听到观众发出附和的叫声,像一个个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般撕开喉咙拼命鬼吼着。 我在他怀里被憋的透不过气,双手撑住他的肩膀要把头缩回去。无管我怎么用力,我的头始终死死的贴在人妖的胸脯上。 妈的,这死人妖力气还真大。 在周围的狂欢声下,我和他足足对抗了一分钟。最后人妖终于都松开他那两只猪蹄,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离开他的怀抱,我马上就张大着嘴,拼命地呼吸空气中的氧气。此刻我才明白,原来氧气是这么可爱的,真是太他妈可爱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憋气太久了,觉得脑子有点昏昏的,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脚软的跟虾一样,索性我就坐在了舞台上。 妈的,这死人妖还真敢玩。 我胸口不停起伏,抬头狠狠盯住人妖,看到他好像一个战胜的公鸡一样骄傲的看着我。我在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 我还没来得及反击,他又发动了一次攻击:“哟,关日先生脸红咯,你可真纯情,20年前我也是这样的……” 我是脸红,可不是因为害羞而红,是憋气和喝酒的关系。可观众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都认为我是经不起挑逗而脸红的。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晕了,慢慢的站起来对着人妖说,麦给我,我有话要说。 人妖一扭一扭的向我走过来,把麦递给我,我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 如果再给他得逞第二次的话,我看永远都别混夜店了。 早在刚才我就想了一个羞辱他的对策,所以我信心十足用挑逗的口吻对他说:“你那里还蛮柔软的嘛,什么东西做的?这样吧,5000块,等你下班我们开房去,怎么样?” 一听到钱那人妖两眼放光,连麦也不拿,高兴地拉着我说,不用等下班,现在就走。 我像钉子一样稳稳地立在那儿,他拉我不动,回过头来看我。我马上得意的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是你给我5000块。” 人妖知道上了我的当,神情之中透露出一丝旁人不觉察的怒气,随后他从我手中抢过麦,大声说,下一首歌曲是《舞女》,也是我很有感触的一首歌,将由我边跳边唱。他顿了顿,声音增大了几分,也请我们的关日先生和我合跳,同意的给点掌声。 人妖的话一出口,观众中便像扔了一枚炸弹般乱了起来。 我发觉人妖在说“舞女”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悲伤的神态。 随后人妖又恢复了他那牵强下带着笑意的表情,在还没经过我同意时便把我往舞台中央拉了过去。我心里暗叹了一声,他到底是人他妈生的还是妖他妈生的? 我想唐三藏都无法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音乐响起,他先是站在我的前面,拿起我的手往他腰眼上放,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来回晃荡,带领着我边跳边唱。 他唱到高潮的时候更是整个都跳到我身上来,我无奈只能横抱着他转了几圈已对观众表示我的诚意。 在表演将要结束时,他更是领导着我暴发出最后一阵高潮,观众看的都大呼过瘾。可我就不爽了,和一个人妖搂搂抱抱的,而且还是被强迫的。 表演结束,他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不知所措的话来,我听了之后惊慌不己,鸡皮疙瘩更是无声无息的覆盖在全身的皮肤上。 他是这样说的: “最后同意我和关日先生来个嘴对嘴热吻的请把你的热情用掌声表达出来。” 观众们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挑动着热潮,这次却更是最狂热的。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眼睛盯着我双眼。我心里焚急,脑袋高速度的运转起来。 要是被他吻上恐怕没爱滋都会得非典吧,如果就此死去也就算了。可还要套上一个断背山的罪名!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对策。我马上就抢过他的麦带着遗憾和歉意快速的说:“对不起,可能要让大家遗憾了,我喝了太多啤酒,现在想吐。” 说完我夸张地作了一个欲想呕吐的动作,头也不回的飞奔下舞台,往厕所的方向跑去。 厕所里很安静,我哼着歌曲撒了泡尿,然后用了快半瓶的洗手液,尽量狠狠的搓洗和人妖接触过的部位。 洗完后我还觉得不干净,再用了半瓶去洗。 再次洗完后我才觉得被搓洗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可能都给搓掉几层皮了吧。我心里很纳闷,今天哪里请来这么个人妖表演,不知道这负责人怎么想的,来这地方大多都是男人,应该多请些漂亮成熟的女人才是好做法嘛。 我边走边甩手,把手上的水甩干的时候,我回到了座位。舞台上面那经典的人妖不在了。下一场表演还没开始,舞台空无一人,又剩下那根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钢柱。 今晚阿扁可能不来了,多半是搞的太久,体力不足。 没有了表演节目,我一边罐着清凉的啤酒,一边打量着周围。看看今晚能不能找到几个漂亮的妹妹。 我眼神扫到了大玻璃屋的酒吧里面去,突然发现对面的2号吧台上坐着一个我非常熟悉的背影。而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两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人。 我冷冷地盯着那个背影,缓缓地走了过去,在路上顺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三个喝空的绿色玻璃酒瓶…… 第三章 【不是女朋友的女朋友】 “双双!?” 我两手拿着三支空酒瓶藏到身后,用略带惊喜地口腔向那个背影问道。 那个“背影”听到了我的声音,全身一震,缓缓地转过头来。 我看到一张精致脱俗的脸庞和一双纯洁的目光,它们和这种糜烂的环境完全不符合,就像空中飞翔的小鸟是不可能出现在深海是同一个道理。可是,这张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孔此刻是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这里。 我宁愿我是认错了人,我情愿面前的这个不是双双。可是当有些事情真的出现在你眼前,即使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可你还是必须去面对。 面前的这个女孩儿正是我认识的双双。 双双是我唯一一个不是女朋友的女性朋友,可以说除了我的正牌女朋友外就要数她最亲密了。双双一直喜欢着我,从高中到大学到现在一直喜欢着我。只是在这之前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不愿意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而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直到3年前我女朋友突然地离开,使我受到了人生中首次沉重的打击。那时我每天只知道喝酒玩乐颓废,没心思上班,最后被公司炒鱿鱼。后来双双就出现在我的身边,毫无怨言的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和鼓励着我,这才使我慢慢地振作了起来,也开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而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双双在我身边照顾着我,她除了名义上不是我的女朋友之外,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朋友对男朋友做的。我们就这样持续了3年,直到半年前双双忽然问我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我对双双说,我还爱着我的女朋友,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双双,或许我真的还爱着我的女朋友,或许我的女朋友已经占据了我整整一颗心,即使她离开了我,而我还是无法忘记她。 最后双双也从我的身边消失了,临走的时候她哭着对我说,我已经等了你3年,我没有多少个3年可以再等。 双双也离开了我,我又恢复了以前女朋友刚离开时的消沉生活。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和双双联系过,直到今晚在这里遇到她,是半年来第一次见到她。 我看见她左手上很纯熟的夹着一根烟嘴是白色的香烟,香烟烧了一半,烟雾袅袅上升融合在浑浊的空气中。我不禁为这个发现而恼怒。 在我眼里,双双一直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儿。 可现在,双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会抽烟?还有我记得她以前跟我提过她家教是很严的,不管晚上去哪儿都必须在22点之前回到家。可现在都快1点钟了。 想到这我勃然大怒地大声对着双双喝诉:“你为什么在这里,跟我回去!”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味道。说完从身后腾出左手去拉她的手臂,一把把她从高脚凳上拖了下来,就要转身拉着她离开。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关日!!”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清脆的声音,我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脾气也消了几分。我叹了口气,松开抓住他的手。 我盯着她那在昏暗灯光下明亮的眼睛,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一种悲伤和恨意。 她大声对我喊:“你能在这儿为什么我就不能,我不要你管,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我口中苦涩,心想:“是啊,我凭什么管她,我早就和她撇清关系了。” 这时,和双双一桌的那三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到双双的身后。 这三个男人各自染着不同颜色的头发,红色,绿色,和黄色。 在中间的那个挑染着黄色头发,耳朵边上挂满了耳环的男人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却又问双双:“双双,他是谁。” 双双的眼神中满是伤和恨,仿佛故意气我般大声的回答哪个黄头发:“他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个人。” 黄头发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仿佛故意的伸出右手去搂住双双的腰身,把双双拉往他的怀抱。 我心中复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或许我就不该来见双双,刚才我应该躲得远远的才对。 我想我该走了,双双的世界已经没有我了。可是我的双脚却忽然沉重得让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无法迈动一小步。 我就那么呆呆的,眼神空洞的站在那里,看着那黄头发炫耀般的抱着双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根烟,只知道今晚自己又醉了…… “他妈的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放开我!!双双!!!” 我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在我前面两米外,三个禽兽正在撕扯着双双的衣服。 双双哭泣着无力地抵抗,口中不停地低声求饶。 那三个禽兽听到双双的求饶声仿佛更兴奋起来,动作也越粗暴。不到片刻,双双就被那群禽兽扒光了身上的衣服。 双双还试图用双手去掩盖住羞人的部位,却不知这样的做法只会更加引起那群禽兽的欲望。 他们六只手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在双双那诱人的裸体上游走…… 我忽然发出了一声惨痛得撕心裂肺的呐喊。就像一只饿狼在苍凉的荒野上那种悲凉的、孤独的嘶叫。 我发疯一样地在椅子上挣扎着,椅子的四条脚随着我的挣扎而抖动,撞击着地面发出阵阵沉闷的敲打声。 “你们这群禽兽放开她!操你妈的!有本事来打我啊!没种!操你大爷的你们都没种!来打我啊!过来打我啊!你们全他妈的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到处都是屁眼的禽兽……” 我不停的对着他们吼脏话,希望能够刺激他们的神经另他们发怒而过来打我,这样,双双就不会遭受这群禽兽的蹂躏。 可他们仿佛完全没听到我的吼骂声般,带着那色鬼般的表情继续随意的玩弄着双双的身体。 随后一个禽兽把双双整个人翻过来,双手一把按住双双的头,把双双死死地按贴在地上。 双双的四肢被他们紧紧的抓住,连头也被他们死死地按在地上。双双凄惨的哭着拼命挣扎。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挣扎滚动,却不能挣脱他们的魔掌。 在双双身后的另一个禽兽把双双的屁股抬的老高,跪在双双的两腿之间。 我看到这禽兽下体猛地一挺,双双便发出一种绝望的喊叫。 这禽兽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用双手去抚摩双双的胸部。双双绝望到只会重复着“不要”这两个字。 我软在椅子上眼直勾勾地看着双双,通过她的眼神,仿佛看到她的心在疯狂的溢着血,血慢慢地从她心脏中渗出来,凝结为一滴一滴,掉落打在我的心上。 “砰”地一声我从床上像弹簧般地弹坐了起来,才发现刚才的那一切只是梦。我坐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口中神经质般的直唤双双的名字。 突然我感觉头上阵阵疼痛袭来,双手放在太阳穴上狠狠地按住揉了一会儿。然后猛地跳下床,连鞋也不穿,疯狂的在房间里找着手机。最后从房间的窗台上找到,然后飞快地拨出一串号码。 在双双离开我这半年里,我的脑里居然还这么清晰的记得这个号码,我为这个发现而心酸而惶恐。 电话那头,一个冰冷得毫无生命般的机械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飞快地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拿着钱包钥匙和手机,急促地向门口跑去。 我粗鲁地拉开门,门撞在墙角上发出厚实的沉闷声。我拿着钥匙去开铁门,钥匙插进去拧了一半我就停了下来。顿了一顿想想,从新从墙角里把门拉出来关上,果然门的背后贴着一张纸。 我一眼就看出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秀丽的字是出自双双手中。 “关日,半年不见了,你又变回3年前那个落魄的样子了。呵呵,你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的!” 我看了这一段内容,心中乏出一丝酸楚。 昨晚是双双送我回家的?一定是她!我内心一阵莫名的窃喜。随后我又拿起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却依然关机。 我看着门上的纸张,小心翼翼把它撕了下来。点上了一支烟,猛大吸一口,舒心的吐出烟雾,继续往下看…… “想不到昨晚在那里会见到你,请原谅我对你发了脾气。其实昨晚我们一群人是去那儿聚会的,我们的包厢里还有很多人呢。那三个像流浪一样的是我初中的同学,他们都是学理发的,只不过我觉得包厢里太闷了就和他们到外面看表演,却遇上了你。我知道你误会了我,这没关系,而且我还看到你藏在身后的三个空啤酒瓶。呵呵,你还很紧张我,我很开心。” 原来是聚会,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难怪双双那么晚还没有回家。知道双双是去那聚会不是去玩我立刻轻松了很多,看来双双还是以前哪个温柔善良的双双,她没有变到。 “关日,其实这半年来我每天都在等你的电话,我的手机一刻不关的等着你的电话。足足等了一个月都没见你来电。我就想,会不会是我在更换电池的时候错过了你的电话。于是,从那开始我的手机一直都是插电直冲了,不过还是等不到你的电话。你知道吗,每次电话响起的时候我都会很激动很期待是你打来的,但看到来电显示不是你的号码,我又一次次的失望。” 我看完了这一段,心情沉重得有些令我窒息。 “关日,我要走了,我要离开广州,广州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留恋了。本来昨晚看到你那伤心落魄的样子,我想照顾你一段时间再走的。可最后你醉了的时候却还叫着你女朋友的名字,我就知道,无论我为你付出多少,都不能取代她在你心中的位置。 你看你,又伤了我一次哦!不过没关系了,因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 关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你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你总要过日子的,而且你才25岁,还很年轻呢。你还没结婚,事业还没打出来,奇…书…网你甘心就这样吗? 关日,时间不多了,你房子乱糟糟的,我刚才打扫了一下,别在弄乱了哦。好了我该走了。我要去日本学画画,是明天中午1点的飞机,在白云机场登机,现在都10点了我该走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摞住。双双要走了?离开广州?去日本?我飞快地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大钟,12点23分。 妈的,从这去白云机场起码要两个小时。 第四章 【日本在我的脚下】 广州五月的天,如烟似雾的雨日日夜夜不停歇的漫空飞舞,使我想起烟花绽放时淡淡的忧伤。 双双走了…… 那天我奋力赶到白云机场的时候,双双已经登机了。我满怀优伤的站在候机室,透过候机室一片巨大的玻璃窗,目送双双乘坐的那架客机慢慢飞离我而去,消失在视线中。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像灵魂出窍一样木呆地立在候机室,看着双双离开的方向出神。四周的人群川流不息,没有人注意失落的我…… 混混僵僵的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我不吃不喝坐在床前,看着窗外,脑子里想的全是双双。 满怀忧伤却不能放声哭泣,极度疲惫又不能沉沉入睡。今夜,我又失眠,失眠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因为失眠会带来很多往事。沉淀的记忆犹如死鱼一样从时光已经混浊的水面上浮起。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让我窒息。窗外时有回旋的风声。我听到自己的皮肤发出寂寞的声音。还有蚀骨的寒冷。原来这一切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关日,上班很累吧,你坐下来我给你锤锤……” “关日,吃饭咯,今天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香菇蒸鸡和糖醋排骨。” “关日,洗澡水调教好了,快去洗澡吧,别整天上猫扑上到这么晚。” “关日,我给你买了一件新衣服,快穿穿看。” “关日,今天我加工资咯,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关日,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关日,关日……” 原来双双对我而言已经是那么的重要,原来我是那么的依赖着双双。 就像孩子依赖着肩膀, 像眼泪依赖着脸庞, 像诗人依赖着月亮, 像海豚依赖着海洋, 像蝙蝠依赖着黑夜…… 我懵懂的把她当作是我的友情,却不知道她一直是我错过的爱情…… 双双! 双双! 这两个字像咒语般扎在我的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我不禁为我的迟钝而感到气愤,感到后悔。 “为什么错过了,才知道后悔,才明白珍惜”。 以前我总是嘲笑说这句话的家伙是个蠢人,现在我才知道。 原来我跟这个家伙一样是条可怜虫,就像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一样…可怜…… 我希望我就此化成青烟,从此湮灭于地球…… 我决定去日本找双双。在我奔波了两天,用尽无数的办法,终于从双双的朋友那里拿到了我想要的地址,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双双的电话。估计她换了号码,还没告诉任何人。又或许,她再也不想和以前的人有联系了…… 第二天一早拉上不情愿的阿扁,去往这个残忍血腥下流充满野性的国家。 我紧紧捏着手里的机票,心里充满希望,大喊了一声:“双双我来拉,等我……” 不管旁人诧异的眼神,和阿扁飞快地穿过闸门,登上了飞机。 飞机在高空中贴着云层飞行,阿扁坐在我旁边,正用他那生硬的日文和空姐吱吱喳喳的聊着。 阿扁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是富家子弟,托他老子的福,自己开了一间公司,业务还算不错。 阿扁从小就受到日本漫画和游戏的影响,从而喜欢上日本,暑假就在樱花培训班里学日文,他的日文已经通过了二级的考试。二级在日本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东京,出了羽田机场。站在这个烂漫的樱花王国上,仿佛连空气中都是那种淡淡的樱花香味。 说实话,我打从娘胎出来就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但是对他们所管理的土地却很有兴趣。 这道理就像是——我们虽然讨厌银行的工作人员对顾客的恶劣态度,但是我们却并不讨厌他们所印刷出来的钱。 打了一部的士叫司机开往新宿区华盛顿酒店。到了酒店门前,就看到了邻近的大都会展中心办公楼。 阿扁订了一间豪华双人套房,一天大概要1200块人民币左右,相当于1万9千多日币。随后阿扁又在兑换处用了1万3千人民币兑换了20万日元。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阿扁做完这一切,脑子里面邪恶的想,日本的纸币是不是都用草纸做的,这么不值钱! 随后阿扁分我10万防身,有钱在手就算走失了也不怕。 我不禁讽刺了一声:“他妈的,在日本要用10万块钱来防身,要是在中国10万块钱都可以防原子弹了。” 阿扁笑笑说:“别小看小日本,他们可是很黄很暴力的!” 我看着手中10张薄薄的钞票,抽出一张来研究,毕竟我还没真正摸过1万元大张的纸币——整张纸的表面偏灰色,中间有一个淡黄色的圆,和日本国旗有点呼应的意思,而右边则印着“福泽谕吉”的头像。背面中间也有一个圆,和前面的那个圆重叠,而背面这个圆的两边各都两只鹧鸪,左边那只站立着,而右边那只趴在地上脖子像后扭。 我很郁闷,为什么日本人的纸币要弄两只鹧鸪上去?问阿扁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我便和阿扁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房间门前,温文尔雅的服务员帮我们打开了房门,还顺带帮我们提了行旅进去。我们两个人只用一个行旅箱而已,里面就装些衣服,没其他的东西。至于护照和一些现金则在阿扁挂的包里面。当然我也带钱包,里面也有不少人民币和一张全世界各地都可以使用的VISA信用卡。 我看着眼前这间奢侈的豪华套房,房间的地面铺满了柔软厚实的地毯,柔软的皮沙发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坐下去,以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还有两间超大的一百八十度风景卧室,那天鹅绒般的雪白,柔软的好象云堆一样的大床。 我看见那张大床,就条件反射的跳起来呈大字形的往床上扑去,然后感觉到整个人深深地陷进床里,当真就像掉进了云堆。 我忽然猛地惊醒,来日本的目的是找双双,而不是来玩的。暗骂了自己一声,竟然模糊了来日本的目的。 我不舍的把头从“云堆”里抬起,对着身后在整理旅行箱的阿扁说:“我们去吃饭吧,吃完了找双双去。” 阿扁埋怨了一句:“刚到就不能休息下么,别瞪我,知道了知道了,等下就和你去找。”顿了顿又继续说:“以前双双在的时候你这小子对人家又那么绝情,现在人家跑了,你自己反而倒追。真不知道你这小子哪里好,我看双双是瞎了眼。” 我听到这话立马就不干了:“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又没有问你意见。好了别整理了,把双双找回来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过现在马上跟我出去。” 说完拉起阿扁风一样的走出了酒店…… 我看着路边开来了一辆的士,刚想台手拦下,阿扁就赶紧把我的手拉了下来。邪邪的笑着对我说:“我想坐地铁!” 我听到这句话,表情像生吞了一个鸡蛋一样,惊讶的问道:“你不是很讨厌挤公车地铁的么,现在……” “嘿嘿,在我们国家讨厌而已,在日本我可期盼着呢,因为啊…电车之狼!” “……”我无语。 在阿扁询问了第三个路人之后,观音菩萨保佑,我们终于来到新宿地铁站。当看到地铁板上那迷宫一样的地铁路线时,我和阿扁不禁汗颜。 我们俩在一部地铁自动售票机前研究了十多分钟,也找不到去目黑区的路线。皇上不急,可是太监急了。后面老长的队伍中,有些日本朋友已经不耐烦的在对我们暴喝了,我没听懂他们鬼叫些什么,自然也没影响到我的心情,可阿扁显然是听懂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可见日本的朋友不太喜欢我们在研究他们的机器。 最后没办法,还是要阿扁出马。多经波折后,?(: ) 邪恶狂潮 第 2 部分阅读 最后没办法,还是要阿扁出马。多经波折后,我和阿扁终于挤上了开往目黑附近的地铁。 地铁里人挤人,逼到不行。我小心的看护好身上的贵重物品,和阿扁交头接耳起来。 我说:“刚才在售票机那里,后面排队的那些小日本喊些什么,我看你听到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他们说了些难听的话?” 不提便好,一提阿扁他脸上那两条浓眉立刻倒竖了起来,眼睛都好像喷出火焰。阿扁愤怒的说:“小日本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意思大概就是诅咒我们一辈子买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我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小日本真他妈毒,这话也说的出口。”顿了顿,然后我接着问:“你不来过日本两次的吗,怎么会不认识路呢?多多少少都能认识一些吧。” 阿扁说:“这你不知道了,那两次我来日本第一次是去冲绳,第二次则是北海道,都是去玩儿的,东京还真没来过。” 忽然我听到好象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用日语在喊些什么,我听不懂。 旁边的阿扁听到了她这句话,被她逗乐了。然后阿扁笑着用他那青涩的日语大喊了一声,接着全车人都笑的前俯后仰的…… 我疑惑的问着阿扁发生了什么事,阿扁拭去笑出来的眼泪对我说:“刚才那日本妇女是喊‘别再挤了,再挤我就要流产了’……” 然后我奸笑着打断阿扁的话:“那你这小子一定是喊了‘这算什么,有一次我老婆还给挤怀孕了’!” 这句笑话在我们中国网络上可流传了上千百遍,小日本真没素质,专抄袭我们文化。 此刻我发誓,我真想冲杯三鹿给所有的日本人喝。 地铁终于到目的地了,本来阿扁还想着能有机会在里面亲眼目睹“电车之狼”的过程呢,看来显然是没这个运气了。 出了地铁站,阿扁又问了很多个“咸湿”阿伯,终于来到了双双居住的那栋公寓门前…… 第五章 【打死我也不干得罪美女的事】 双双就在上面了…… 我站在公寓的楼下,心理既激动又害怕。我激动的是——双双就在楼上,只离我几层楼梯的距离,走上去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而害怕则是——我怕见了双双,她不肯接受我,不肯做我的女朋友,不肯跟我回国…… 我忽然焦急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得必须先想好一个万全的对白才行。” 我脑子里在飞快地运转,两只手掌很慢但是很用力的在互相搓擦着。每次思考的时候我都会这样,这是我的一个小习惯了。 旁边的阿扁看见我搓手的样子,就知道我很慌张的在思考些事情。因为阿扁很了解我,所以他也知道我大概想些什么。随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两根点上一根。给我扔过来一根,吞云吐雾不屑的说: “我说老关啊,都到这儿了,你还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双双对你怎么样你比谁都清楚,真想不明白你紧张个什么。赶快把事情解决了,我们好去吃饭!” 我双手合在一起慌慌张张的接过朝我丢来的香烟,此刻我正需要烟来缓解一下自己波动的情绪。 然后我趁着在身上找打火机的空挡顺便看了一下香烟的牌子…… 大熊猫!!! 传说中这种大熊猫香烟是很难得的,即使有钱也不一定买的着。 既说这种香烟每年才生产那么数百盒,自然会供不应求,从而就物以希为贵了。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接触这种香烟。 摸索了半天,我终于从西装的暗袋里找到了打火机。我急急忙忙的掏出来把烟点上,迫不及待的大吸一口…… 嗯,香气清雅飘逸,烟气细腻舒适。好烟! 然后我缓慢的再吸一口,慢慢地,吸的力道很均匀。我闭上眼睛细心的品尝着这烟的滋味…… 我脑中好像出现了大熊猫香烟的制作过程——我仿佛看到了一间很敞宽整洁的大工厂,大工厂左右两边分别站满了一整排身上不穿任何衣物的裸体妙龄少女。她们葱枝般的手指正一片一片的精选着放在身前的优质烟叶,然后各自把这些细心挑选出来的烟叶交给站在身后拿着皮鞭穿着奇怪套装的中年妇女,然后这些穿着奇怪套装的中年妇女匍匐在地上必恭必敬的又将这些交给身后可爱的10岁小女孩,这群小女孩儿蹦蹦跳跳的跑到一台特殊的机器旁边,把手上精心挑选出来的上等烟叶往眼前一个大漏斗中扔下去。这些烟叶在机器内部经过多次轮番的特殊精细加工后,便已20支为一盒装放在特别设计的烟盒上,一盒一盒从运输带中传出来,整齐的堆叠在一边…… “怎么样?这烟还可以吧!?”阿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声的喊着。 “啊?哦,怎么会这样!我刚才好像出现了幻觉!?这是怎么回事???”我闻声慢慢的清醒过来,眼神也渐渐恢复神采。 吸了这烟,仿佛一扫刚才骚闷烦躁的心情,这使我又轻松了许多,自信也回复了大半。 阿扁把手上的香烟举了起来,得意的对我说:“大熊猫香烟里面含有某种微量的迷幻药成份,使用者因人而异会出现各种不同程度的有益幻觉,使其烦躁的情绪得到放松。科学家们已经证实了这种香烟的副作用极小,只会在第一次接触这种香烟的使用者才会产生轻微的有效幻觉,吸过第一次以后就会产生一种抗体,以后再吸的时候就不会有幻觉出现了。即使是这样,也有很多人愿意抢破脑袋去买这种香烟。而我手上这一盒,是我老子的一个朋友送的,被我悄悄的偷了出来,哈哈。” 阿扁顿了顿,坏坏的笑着问我:“老关,你刚才出现了什么幻觉,一定很有意思的,嘿嘿!” 我老脸微微一红,即使是这么一闪则逝的瞬间也被阿扁捕捉在眼里。 他笑得更放肆了,大声喊:“你一定是看见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快说来听听。” 我双手在身前一翻,忧哉的说:“没什么啊,看到了御姐,S。M女和萝莉而已……” 本来我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处男,刚才只不过是被阿扁猜对了我脑中的幻觉,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而导致脸红而已。 阿扁听了我的话,向我投过来一个理解的眼神,随后大吸一口香烟,吸完了把烟嘴弹飞,然后很有技巧的吐着一圈圈的烟雾,圆圈袅袅上升,由小变大,最后消散于空气中…… 四分钟后,我和阿扁站在双双居住的房门前。我抬起手要敲门,却又迟疑的停在半空中,似忽刚刚放松的情绪忽然又紧张了少许。 “砰、砰砰、砰砰砰!” 阿扁在一旁看不过眼,一边抬起手用力敲着门,一边低声责备般的对我说:“没胆,不像男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在夜店把MM的时候从没出现过这种窘况。历来和我发生过一夜情的MM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九了,我真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会生出退缩的念头。或许是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双双,从而害怕??可这是什么见鬼的逻辑?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门后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穿着短短的黑色热裤,一双修长的白皙美腿,特别是那圆滚结实的小腿肚令人看了不禁口燥舌干。上身一件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身材。想必是长期锻炼的原因,使她的身材有一种整体向上的挺拔。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翘乳,规模不太巨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还有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仿佛在告诉所有的人——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资格穿露脐装的。 清爽的短发下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面孔,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细的修饰过,长长的睫奇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书小刷子,亮得让人觉得目眩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这样娇俏可爱的美女我和阿扁并不多见,于是都下意识的多打量了几眼。 少女看见我们色迷迷的盯着她看,便往门外踏了一步,双手叉在蜂腰上,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然后她叽里呱啦的说出一大串日语。 即使听不懂她的意思,从她的语气和神情,我似忽也知道她在说一些什么。无非就是责备我们不应该这样盯着她看。 我讪讪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然后我看向阿扁想叫他回话,岂知他看的入神,眼睛一眨不眨,流着口水,一脸猪哥样。 我尴尬的碰了一下阿扁,他没反应……我加大力度再碰一下,他还是没反应…… 呵呵,我在一旁不好意思的陪着笑,心理暗骂阿扁,真没出息的家伙,丢脸死了! 我还是嘿嘿的陪着笑,用英文对少女说了一声抱歉,随后把手放到阿扁的肋下捏住,用力一扭…… 阿扁像杀猪一样豪叫起来,冷不丁的把我和那位少女吓了一跳! 随后阿扁飞快的抓住我的衣领,把我向前一拉:“你搞什么鬼,疼死了!!!”他刚想炮语连珠的骂我却忽然醒起旁边站着那位美少女。 呵呵,阿扁虚假的大笑,松开抓住我衣领上的手,还帮我拍了拍衣领顺带拉直,然后一把塔着我的肩膀用日语向那少女说了句什么。 很明显;阿扁已经披上了狼皮! 我看着阿扁对她说话的表情;估计阿扁是说,我们是好朋友好哥们,经常开这种玩笑之类的话。 那少女的表情充满敌意,冷冷的看着我们。 我对阿扁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说:“你这小子变的还真快。”顿了顿又说:“算了,赶快问双双的事情Qī。shū。ωǎng。,这个女的可能是双双的朋友。” 然后阿扁和那少女一言一语的交谈着,那少女小心翼翼的回着话。 我不会日语,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半饷,阿扁对我说:“她说这里没有叫双双这个人,怎么办,是不是弄错地方了,老关。” 我疑惑着飞快的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阿扁说:“你照纸上写的直接翻译给她听,问她这纸上的地址是不是这里。” 阿扁接过纸条,很有绅士风度的一边说着一边拿给少女看。少女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阿扁把纸条给回我说:“她说纸上面是这个地方,也有一个中国女孩儿和她住在这里,但是那个中国女孩儿不叫双双。” 我焦急了起来来回走动,如果双双不在这儿就麻烦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她。可是这是双双的好朋友给的地址,没理由是错的。 我想了想,对阿扁说:“你闯进去看看吧,或许双双是避着不想见我而已。” 阿扁有点为难:“这…不太好吧,擅闯民居,会受法律制裁的。” 我有点急了,大声说:“你也不是没闯过别人的房子,你是不是看人家女孩儿长的标致就不愿意帮我了。” 阿扁犹豫着,眉毛纠结在一起,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声对我说:“就帮你这一次,做一回丑人,以后打死我也不会干得罪美女的事情……” 说着阿扁大步向房门走去,在阿扁踏出第二步时,异变突起…… 第六章 【会空手道的日本少女】 “嘭”的一声,我眼前一花。等我看清时,阿扁已经跌出了5米之外,他双手死死的捂着肚子,身体弓得像虾米一样,全身在不停的大幅度抖动。 我看着阿扁狼狈的模样,徒然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明白了什么事情。心随意动马上做出一个向后跳兼缩腹的动作,并且双手合拢手掌向外翻,挡在肚子的位置。 随后我就感觉到从手掌上传来一股强大的踹脚力量,将我整个人都踢得向后飞起。我刚一落地马上就向后滚开了几米,然后迅雷般的从地上站起来两手握拳,左在前右在后的放在胸口…… 在我落地的位置上,不知何时那个少女已经站在那儿,而她的右脚正好放在我倒地前肚子的位置上。我暗暗心惊,她的速度之快令我乍舌。而且,如果我不是滚开几米站起来,而是原地爬起的话,我想我已经和阿扁一样的躺在地上了…… 此刻阿扁刚好就在我身后不远,我一边防备着那个少女,一边缓慢退到阿扁旁边,而那个少女也一步一步逼近我…… 我无法向两旁移动,因为我们在一条不到1米5宽的走廊上,在这种环境之下,对我真的很不利。我不擅长于这么窄小的空间中打斗。 终于我退到了阿扁旁边,瞟了一眼他。他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原本端正的五官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成一团,额头上还不停冒冷汗。 我有点愤怒了,毕竟阿扁是我从小大到唯数不多的一个好朋友。 我警惕的看着少女大声问阿扁:“阿扁!阿扁!!你还说的出话吗,问问她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阿扁痛得拼命吸着冷气,捂着肚子直摇头。显然暂时还说不出话。 我再次感到惊讶,这女的看着娇滴滴的,力道却不小,竟然把阿扁踢成这样! 我和阿扁都在1米8以上的个子,打架对于我们俩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从小我们在学校一起打别人,出社会工作在公司也一样打人,而每天晚上去混酒吧的时候,10次有9次都是有架打的。我们和阿扁虽然都没学过武,但由于常打架的原因,身手和反应都比常人强一点,1个打几个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现在……阿扁竟然被踢得站不起来。在我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打趴在地上…… 我一边继续后退一边盯着少女的长腿,忽然就想起这少女凌厉的腿法,加上看见她现在摆出来的架势…… 空手道?!!我脑中不禁冒出这词儿。 我在想象眼前的这个少女,如果现在披上空手道的练习服装,那动作几乎就和电视上看到的空手道比赛的选手无异。 当我退离阿扁2米左右的时候,我退后的速度开始放慢,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就停止不动了。因为我知道,当少女经过阿扁身边的时候,在地上的阿扁一定会有所作为的。而且我也不怕她对地上的阿扁动手,如果她真的要再对阿扁攻击,我会第一时间冲上去趁她攻击阿扁时的空挡把她击倒,而阿扁最多再吃她一脚,反正对阿扁来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踢啊踢啊的,就习惯了。 不得不承认这少女的身手,是非常好,可能练过三五年的空手道。但是,明显战斗经验不足。 如果刚才她趁我还没站稳脚跟时连续对我发出攻击的话,此刻,我可能还真没机会站着。更愚蠢的是,当她经过阿扁身边的时候,竟然毫无防备,仿佛不当阿扁存在一般。 少女尖锐的眼神像狩猎者看着猎物一样盯着我,仿佛除了我,就没有别的东西能够引起她的注意力。 我心里计算着和她之间的距离,脚步慢慢地移动,全身绷紧。我知道,当她越过阿扁的时候,阿扁一定会在那一刻出手…… 一步,两步,三步…… 阿扁动了,在阿扁出手的同时,我也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名少女冲过去。 阿扁的动作非常突然,他本来像个刺猬一样卷缩在地上,却突然毫无预兆的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少女的脚裸,并试图发力把少女拉倒在地上。 少女闪电般地转身,另一只脚侧踢阿扁的手腕处,反应之快令人以为她仿佛事先就知道阿扁会去抓她的脚裸。 阿扁吃疼条件反射地缩回手,而另一只手则紧捂被踢的部位。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暂时失去了对声线的控制,轻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紧咬牙关的口中传出。原本脸上刚回复一点大病初愈般的乏红,刹时间再度变得苍白,还隐隐有着发青的趋势。 阿扁的攻击虽然对少女无法造成任何的伤害,却为我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我欺到她身前。从她眼神中,仍然看不出一丝慌乱。一张俏丽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仿佛不当我是一个威胁。 我突然明白,无论我是打出一拳或者踢出一脚,以她敏捷的身手,肯定可以轻松避开。然后自己因攻击不中而露出破绽,我的下场就只有……输! 电光火石间我作出了另一个决定——我决定放弃拳头和腿,改用身体去撞她。如果是拳或腿,攻击的范围只有一个点,容易闪躲。而身体,则是一大片面积。 于是我不但没有收住急冲的步伐,反而后腿猛地一登,像饿狼捕食般向她扑过去。 少女也没有想到我既然用身体去撞她,原本笃定的眼神中,徒然出现一丝慌张。她还想极力去躲避,却已来不及。伴随着悦耳的娇呼声,我把她扑飞出1米以外的地面上。 我整个人紧紧地压在她丰满动人的身上,一双手像强力铁钳一样紧紧的抓住她白皙的像嫩藕一样的手碗,用力拉过她的头顶分别死死地按在地上。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起来,我紧迫不松。她急地俏脸通红,忙说了句话,是日语,我没听懂。我说了句“sorry?” 然后她生气的用英语大喊:“可恶的中国人,你要是敢侮辱我,师兄一定会替我雪耻的!” 我一听她的英语这么利索我就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蠢蛋——刚才怎么不会用英语劝说她。 然后想了想:“估计也没什么作用,阿扁原本的意思是往前走两步询问她能否进去看一下而已,并没有真要闯的意思。却突然遭她攻击,真是莫名其妙!” 也许她认定我们是想入室抢劫强奸的匪类了吧,想到这我徒然就明白了。 即使这样也不可原谅,阿扁倒地上还站不起来呢,再怎么手软也要给她点中国男人的雄威瞧瞧。 反正已经制服了她,大局已定,我的心情忽然变得轻松起来。想到她说什么侮辱、师兄雪耻之类的话。决定吓吓她,就当是替阿扁找回点赔偿…… 我俯头瞧着她俏秀清甜的脸庞,故意露出色狼看到美女的那种表情,调戏般温柔的说道:“当然是要索求赔偿啊!” 她大惊,奋起全力挣扎。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孩儿,哪有我一个大男人力量强,至于她把阿扁打的起不来——那只不过是空手道的速度与力量结合的一种技巧罢了。 这时她挣扎虽然激烈,却还是被我按得稳稳,丝毫没有挣开我的魔爪。她这种有力无功的挣扎反变成似向我作出身体上的挑逗般。 我感觉到体内的欲火正被摩擦的渐渐升温,快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我狠下心把欲火艰难地压住,暗暗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冲动,冲动是愚蠢的行为。一匹狡猾的狼,它只会把食物叼回巢穴慢慢享尝,而不是就地撕吃。 当我下定决心暂时不“吃”她的时候,却被她此刻的模样搞得被压下的欲火顿时像被点燃般,飞快地烧窜起来,像长江黄河突破堤坝一样,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疲力竭摊软在地上,全身香汗淋漓,右肩肩带因挣扎退落至手弯处,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胸脯。因她的双手被我高举过头紧压在地,这个动作导致于她诱人的胸部更是高高地挺起,还随着急促地呼吸高低起伏! 我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将视线从她娇挺的胸部移开,往她脸上看去…… 她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中隐含一层薄薄的雾气,显得楚楚可怜。俏脸上因激烈的运动升起一抹粉红,小巧的琼鼻上画龙点睛似的布有几滴细微的汗珠,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有些急促的呼气。 我看着她性感的双唇以及两排细密整齐的贝齿,还有那鲜嫩而又灵巧的小舌头,渐渐迷失了心智。 看着看着,头垂得越来越低…… 少女见我就要轻薄她,马上提起嗓子高呼:“halp;halp……” 本来我还有些犹豫,听到她叫“救命”之后,当机立断吻了下去。她“嘤咛”一声,然后拼命地左右摆着头,试图甩开我的双唇…… 我的双唇就像铁磁一样紧紧吸着她湿润的香唇,任她怎么也甩不开。 我有些迷醉在吻中了,当我正要更进展一步的时候,我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这清脆的声音喊的有些惊讶和恼怒还有一些质疑——关日!? 我听到这声音,背脊忽然就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头皮也发麻起来。脑子徒然就清醒几分,满腔欲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猛地从少女身上坐起来,把头转到后面去…… 双双!!! 双双她明眸流盼,清秀的脸庞上带有几分疲惫,秀气的长发被风吹乱。 她欲转身离去,我马上就想站起来去追。突然一个手掌在后面猛砍击我右颈外侧,我眼前一黑,不甘的直伸右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口中柔弱的喊了一声“双双”便晕倒过去…… 第七章 【那一吻的风情】 “唔……”我发出一声浓重的鼻哼声,慢慢地睁开眼睛,朦胧间看见整个白色的天花板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小饰品,五彩斑斓,很是迷人。 我抬起双手有节奏的按摩着眼睛周围的穴位…… 片刻后,感觉视力变得稍微清晰些了。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茶色竹席的单人床上,床垫有些硬。 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忽感右侧的脖子上传来阵阵麻痛,抬起右手捂住疼痛处一边揉一边观察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个房间不大不小,一个人住的话就绰绰有余,两个人住明显活动范围又不够。 “日本的设计师都是胖子么?!”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继续观看…… 四周白色墙壁上大概离地1米5左右的高度,贴了很多花花绿绿的明星海报,都是一些日本著名的美女型男。我约莫数了一下竟然有20张之多,可我只认识两张海报里的主人公——一张是松岛菜菜子,另一张则是日本万人迷的知名型男木村拓哉。 随后我往低处看,马上就看到门口对面靠墙处,放着一个2米高的樱桃木制作的衣柜。以及在床尾我脚底对着的地方,放了一张学习桌,桌面上的一些铅笔和卷笔刀等书本收拾的整齐有序。而学习桌右边的一个小窗户上,紧紧闭合的百叶帘,透不进一丝亮光,显得整个房间有些昏暗。 我有点茫然的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我…对了,我是被那个日本少女打晕了…双双!!双双呢?! 我急速地跳下床,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木纸门,走出这个陌生的房间! 我在走廊上狂奔着,当跑到走廊转角处时,拐角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伴随着一声尖叫声,我把那个冒出来的人推倒在地上,而惯性的强大力量也牵引着我倒在了那个人身上…… 我倒下之后那个尖叫声戈然而止,仿佛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一把剪掉般,就这么硬生生的停顿。 我感觉自己的嘴唇触碰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有那涌鼻而入的香气令我心醉…… 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吓了一跳,被我压在身下的竟是那个日本少女。此刻,我竟然又吻上了她的双唇…… 她双眸紧闭,小巧的琼鼻呢喃作响,脸上红的几乎要渗出血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压在上面,从她身体里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 我忘记了起来,依然压在她身上吻着她,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一段话,她的性子不是很强悍刚烈的么,怎么就不反抗了? “关日!你…你!!”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猛地一沉,身体像被电流激中般徒然一震。 不…不是吧!又被双双看见了? 我离开少女那鲜红的双唇,抬起头,看见了双双。 她站3米外,柳眉倒插,杏眼含怒,嘴上鼓鼓的。 我慌慌张张地解释道:“这是误会!这是误会!” “什么误会!!你看你的手,摸哪儿!”双双气急败坏的大叫着。 我心里嘀咕着:“还能摸哪,不就是……” “哇!!”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的左手,竟然好死不死的放在那个日本少女高耸的左峰上。 “我……双双!别走啊!”我正在想办法该怎么向双双解释,忽然眼角的余光瞟见双双转身要走,心急得向双双大叫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从少女的身上爬起来,忽然就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熟悉,猛地一惊,马上就抬起右手去护住右颈的外侧,同时尽量往左边躲避。 暗自窃喜的时候,却料不到后面那个手掌竟然直切我的左颈外侧…… 我眼前顿时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随着这一击而消逝。不甘的弱声骂到:“卧曹泥马勒戈壁,竟然打左边……”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外面当空的明月挥洒而下的银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客厅里。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右手捂着左边脖子,唉声叹气:“竟然一天之内被连续打晕两次,真是羞愧死了,还好没多少人知道!” 突然肚子“咕噜”一声响,摸摸肚子,才想到今天一整天还没吃过东西。 早上刚到日本还没吃东西就来找双双,原本和阿扁打算吃了东西再去找双双的,但是我心太急,想着等找到双双再一起吃也不迟啊。然后竟然给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再次给打晕,一直到现在,还没喝过一滴水吃进半口饭。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钱包和手机,都安然无恙。随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到楼下买点吃的。我大概辨认了一下门口的方位便走了过去…… 门…怎么好像没关? 外面的月色和灯光从半掩的门中照进客厅,把一大块地板和一小截墙边照的昏亮。 我站在门口,看见门外走廊的栏杆上坐着一个人,她背对着我。我看到这个熟悉的背影和那一头娟秀的长发,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双双!! 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栏杆上,在这个孤寂而漆黑的深夜,显得是那么的寂寞,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单。月亮的光芒洒在她身上,更是显得一丝淡淡的悲伤…… 我鼻子有点酸酸的,看着双双坐在那里心里堵的闷慌。 我抬起脚步轻轻地向她走过去。我怕惊动了她,她会一个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这里可是三楼! “双双,怎么不睡觉!”我来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尽量用我最温柔的声音说道。 我的手刚触碰到她,便感觉到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身体上传出一阵微微的颤抖。随后就听道她腻腻的声音:“你醒了?没有啊,睡不着,出来吹吹风,以前失眠的时候经常都是这样的了。呵呵!” 我听到她说这句话,心脏狠狠的刺疼了一下,特别是“呵呵”这两个字,虽然从她口中说是那么简单,但这背后隐藏着多少委屈与眼泪却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双手不由自住的加大了力度抱紧她,轻声对她说:“下来吧,坐这上面危险。就不怕掉下去吗?”我说完就要把她从上面抱下来。 她及时地阻止了我:“别,没事的,这下面有块飘台,掉不下去的……” “咦?是真的!”我听了她的话便把头伸出栏杆往下面望去,果然在栏杆一米以下的位置,就有一块向外伸展出1米左右2米宽的飘台,边上还围着小栏杆。 “这上面可以摆些花草。而底下又可以晾衣服,是不是很实用呢。”双双指了指这飘台的上面,然后抬头向上指了指上面一层楼的飘台底部,微笑着和我解释。 我松开抱着她的手,走到她的右边,左手在栏杆上用力一按便跳了上去,和她并肩而坐。 我望着这美丽而充满诱惑的星空,心里更是一阵莫名的酸痛。 和双双这样并肩而坐,一起欣赏这盛夏的夜空,这还是破题儿第一趟,说来真是惭愧。 本来早上还是很怕见双双的,怕不知怎么去面对她,怕不知道怎么去处理,怕把事情搞砸了,怕她最后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这种感觉就像初中时暗恋美女班长那样,既想接近又怕接近,既想和她说话又怕和她说话,就是这种矛盾的心理。 只是,白天和双双的两次匆匆而别之后,这种感觉早已云消雾散不复存在了。 我暗暗告懈自己,绝对不能再辜负双双了…… 我很坚决的伸出左手去紧抓双双的右手,开始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后便放弃了。 我转过身面对着双双,右手捧起她的脸,手上便传来婴儿肌肤般那样滑腻的触感。 我收起平常那种风流的态度,深情的注视着她,用最真诚的声音说:“双双,我来日本的目的其实很简单,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就是为了追随你,追随我的爱情,追随我错过的爱情。” 我顿了顿。双双她眼波轻柔,呆呆地看着我,没有说话。然后我又继续说: “有三个字很别扭,或许有人一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口,又或许有机会说出口的都不敢开口,这三个字并不华丽也并不伟大……”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砰砰声,一跳一颤抖的,仿佛把我整个身体都带动的有些颤动。 双双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痴痴的看着我,我深深吸了口气: “这三个字就是…我!爱!你……双双!我爱你!”我的左手紧紧地扣住她的五指。 这三个字终于都说了出来,我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一下就放松了很多,呼吸也顺畅了些。 可双双听到我说的话之后,表现出来的反应,险些就吓得我从栏杆上掉了下去。 她眼睛顿时就变得通红,仿佛马上就要嚎啕大哭一样。 也不至于吧,不喜欢我就算了,反正我也有心理准备了,也没必要哭吧…难道,或许是双双她见我和那个日本少女的事情…… 于是我急忙的说:“我和那个日本少女没什么的,都是误会,我们……唔……” 我再也无法发出声音了,因为双双她的香唇封住了我的嘴,我闭上眼睛全心全意享受着她的“爱意”。 随后我就觉得自己的脸上划过一股暖流,我知道,这是双双的泪水,不是痛苦也不是委屈的,而是幸福的泪…… 盛夏的夜空深邃如海,密布夜空的群星璀璨辉煌,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辉,一轮新月绚彩绝丽,主导着深黑色的夜幕。 这一夜,我迷失了,迷失在… 那一吻的风情……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八章 【日勤病栋】 “关日,我们去画画咯,微波炉里有早餐,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电话哦。”接着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和渐行渐远的两个脚步声。 我躺在窄小的沙发上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然后艰难地翻了一个身,抱头继续大睡…… 突然猛地惊醒,迅速地跳下沙发鞋也不穿的冲出房子,把头伸出栏杆大叫:“双双…双双……” “干嘛!?”双双拿着一把粉红色的太阳伞,和千叶雅并肩站在楼下的沥青路上,转过头斜向上望着我。 我呐喊:“等我10分钟,我和你们一起走!!”然后飞快的跑回房里…… 10多分钟后我左手拿着一瓶鲜橙汁,右手拿着一个被我咬了一大口的培根鸡蛋三明治出现在她们眼前。 双双今天穿了件灰蓝色的牛仔裤,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了她纤细修长的美腿。上身搭配一件简单而又时尚的白色小T恤,再加上她那秀气脱俗的脸颊。乍看之下,更是展现出了她小家碧玉,温柔娴雅的气质。 而千叶雅,妈呀乖乖不得了。 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加一件超短的格子百褶裙,这样清淡而又清纯的俏丽学生装,配上她那洋娃娃般的脸孔,简直就是所有年龄阶层的男人的致命装扮。 如果说双双是那种中国传统的贤妻良母的话,那千叶雅就是传说中的邻家小妹妹。 双双就像是秋天的那种成熟的宁静与感性, 而千叶雅就似春天的那种充满青春与活力, 犹如梅兰,各有特色。 “我们去学校呢,你要去哪里?”双双含笑问我,那笑容就像海边的微风那样舒心。 “先去探望阿扁,然后去新宿把行旅搬过来。”我嘴里嚼着三明治,含糊不清的说道。“下课我去接你们,顺便去参观一下你们上课的环境好不!” 我话刚说完,站在双双旁边的千叶雅,忽然拽着双双的左臂,一边把双双拉扯着往前走,一边用日语和双双在说些什么,然后转过头来得意的对我做了个鬼脸。这意思是说,就不让你和双双站一起,你咬我啊! 卧…卧槽泥马勒戈壁!我暗暗地嘀咕了一句。 双双百忙之中转过头来对我抱歉的笑了一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加快脚步尾随着她们。 晴朗的天空没有一丝杂云,头顶一轮炽日,毒辣似火。公寓里青翠的树木,无精打采的纹丝不动,只因没有一点风。蝉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鸣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走出公寓大门,在宽大的马路边上,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我走在后面看着千叶雅那百褶裙下白花花、乱晃晃的结实滚圆的长腿,幽幽的想起昨晚双双对我说过的话…… “那个日本女孩儿千叶雅,其实…她很可怜的。在她5岁的时候她父母就闹离婚,一个飞美国,一个飞中国,扔下她和爷爷奶奶三人相依为命。 可是上天弄人,她的爷爷奶奶靠着仅存不多的养老金把她拉扯到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她爷爷不幸患上了肺癌过世,而她的奶奶,也在她刚升高中那年因交通事故过身了…… 现在她只靠着国家供应的一点补贴和自己兼职一些工作来上大学过日子。她那两个无良的父母,却从没来过一个电话问候,恐怕早已遗忘她了。唉……” 我想到着不禁感慨:“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想必她这强悍的性子是因众叛亲离而造就的吧……” 第一眼见她的时候,感觉她挺活泼挺有青春气息的,本以为她的生活应该是过的很滋润很美满的那种家庭小公主,却想不到她背后竟隐藏着如此辛酸的血泪史…… 双双是通过互联网认识千叶雅的,随后在得知两人都是学画画之后,关系更是日渐亲密,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最后,双双在自己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当然还有学画画的成份,然后到日本去和千叶雅见面了。而在千叶雅的推荐下,双双报读插班于千叶雅现就读的学校——学芸大学美术科。 当然,我也说过双双,说她胆子这么大敢竟敢随便见网友。 世上最虚伪的东西莫过于网络,在虚拟的网络上潇洒得犹如白马王子般,却不知千里之外一部电脑前坐着的竟是个败家王子。 “关日,我们要在这里分手拉!”她们忽然停下来,双双转过身淡淡的对我说着。 我走到双双身边,柔声在她耳朵旁叮嘱道:“好好照顾自己,下课我就去接你!”说完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白皙透红的脸颊上飞快的香了一口。 双双那玉琢般的脸顿时变的粉红,有些害羞的抿着嘴。 然后我故意对着站在双双旁边正恨的牙痒痒的千叶雅,眄视的“哼”了一声,雄纠纠气昂昂与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与双双她们分手之后,照双双所说的方向,走了10多分钟,终于到了目黑院区。 而此时,我早已大汗淋漓,虽说现在只有九点半左右,但这太阳,猛烈的犹如干柴烧出来的烈火般灼热。 “哦嗨哟过杂一嘛苏!” 我来到阿扁所疗养的那所病院的玻璃门前,站在左门边的一位招待员必恭必敬的对着我鞠躬打招呼,然后帮我把门拉开。 我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她穿着粉红色护士制服,头顶也戴着一顶粉红色的护士帽子,长的眉清目秀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豪乳似忽要夺衣而出,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就冲她这身材,来看病的人肯定不少。 这个院长也挺强大的,竟然找个这么极品的招待员。 随后我进去,原本以为进去就会闻到那种强烈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但扑鼻而入的竟是一种不知名的淡淡的芬芳香气…… 大堂中央天花上一个4米左右直径的凹槽,一个量身订做的大圆日光灯吸附在凹槽表面,发出柔和的可见光,旁边还有五层的筒灯分散包围。凹槽下面是每三个海面软椅一组的病人候待座,密密麻麻的几十排。地面则是亮的像镜子似的实木复合木地板铺成,木地板上倒影重重,这豪华的像个酒店多过像病院。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大约三十左右的俊秀型男走到我身前,对着我一个45度的鞠躬,随后抬起头脸带职业性的微笑,问:“有何私事要借我的手?请问。” 呃……竟然是日式汉语。 我笑笑用中文回 (: ) 邪恶狂潮 第 3 部分阅读 剩骸坝泻嗡绞乱栉业氖郑壳胛省!?br /> 呃……竟然是日式汉语。 我笑笑用中文回答:“我要探访一名病人,他在……呃……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大家都是亚洲人,尤其是中、日、韩特相似,我就郁闷了。 型男眼神中露出一丝得意:“猜的!因为在你进来的刚才,没有鞠躬向门口那位招待员。”停了一停,他又接着说:“谁需要你探访?” 竟给他一猜就中了。 我拉了拉被汗水侵透的衣服说“我要找…要找……” 竟然忘记阿扁住在哪层楼哪号病房了,双双才告诉过我不久的。只能告诉他阿扁的名字让他去查了。想到我就说:“我需要探访那位病人名叫辰海扁,麻烦你帮我查一查他在几楼哪个病房。” “嗨,稍候请。”他对着我微微低一下头,走到前台,和坐在前台的一位护士交流。 片刻后他拿着一张巴掌大的纸走到我面前,又是一个45度的弯腰,并双手奉上那张巴掌大的纸张,直到我接过手他才再度站直腰板。 我扫了一眼那纸上的内容,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汉字“辰海扁,13房21楼”! 这时旁边响起了他那略带磁性的沙哑声音:“请慢走,那边是升降梯,诅咒你一路顺风。” 我狠狠地“囧”了一下,这小日本竟不知道诅咒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我来到了电梯前,等了几十秒后电梯来了,走进去按了一个“21”字样,电梯门徐徐的关上。我从将要紧闭的门缝中看见那个小日本,居然还对着我这个方向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轻微的“啪”一声,门关上,电梯缓缓上升。 忽然一股失落和无力感涌上心头,唉……日本的服务态度真是好的没话说,在我们国家哪能遇到这种待遇。这便是社会主义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区别所在吧…… 电梯很顺利的一路往上,没有停过。 “叮”的一声,到了。我走出电梯,立马就像鬼子进村一样找起“13”号病房。 我找了将近10分钟,竟没能找到“13”号病房。 难道那个小日本耍我? 此时刚好一个护士走过我身边,我急忙叫住她,然后用英语问她“13”号病房在哪,她听不懂英语。然后给我叫来一个年龄大约在20岁上下的护士,便对着我弯弯腰便走掉了。 那个满脸雀斑的年轻护士羞怯怯的看着我,我忙把那巴掌大的纸张递过去给她:“请问‘13’号病房怎么走?” 她有点紧张,话说有点颤抖:“那……那个不是13……应该是……是B!” 我恼怒的大叫到:“卧槽泥马勒戈壁,这‘B’分的也太开了吧!” 说完我就觉得这话不对劲,偷偷拿眼瞟了一下她,还好她没明白。 她见我生气赶紧对着我鞠了几个躬,口中还不断重复“sorry,sorry”! 然后这个满脸雀斑的年轻护士自告奋勇的把我带到“B”号病房,又对我鞠了几个躬,说了几个对不起,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走掉了。 我盯着这个病房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B”字英文字母,心中感慨万千:“B啊B,我找你好久了,想不到你分得这么开,可把我给找苦了。” 这时,房门里面传出了阿扁的怒吼声:“你大爷的!!跑啊!跑啊!动不了了吧!叫你跑……” 我不多思考,利索地拧开门把手,冲了进去,一见阿扁我呆在了原地。 阿扁…阿扁竟然…… (文戏都看腻了吧,下一章将是本书的转折点,请列位看官拭目待之。) 第九章 【神秘人,奇怪的追踪者】 阿扁半躺着倚靠在床头上,两腿之上放着一部苹果牌的超薄银色手提电脑。看他激动的,敢情是在玩游戏。 他大爷的,也不用吼得像是在杀猪吧。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抛一支过去给阿扁,他没接住,香烟掉在床上骨碌转着。阿扁马上转过头迅速地伸出右手抓住,拿起来放在嘴上衔着。又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同时右手在方向指示键上飞快的按动,左手拇指拼命的敲打着空白键,发出一连串紧奏的“啪啪啪”声音。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忍不住走了过去,看看阿扁到底在捣鼓什么。 马上就看见宽大的17寸屏幕上有几个不同颜色的小机器人在跑来跑去,屁股后面还不断放出很多蓝色的水泡泡。 我奇怪了,这有什么好玩的,不就几个小矮子在那跑来跑去的么。 看了看阿扁,他正玩的两眼放光,脸带奸笑,嘴里刁着烟,还不断地叫到“炸死你,炸死你”…… 呃…… “阿扁,这是什么游戏,好玩吗。”我给他点上烟,顺口问了一句。 阿扁连看我一眼的空挡都没有,只在说话,那嘴上的香烟随着他的嘴唇在一上一下的运动:“这是《泡泡堂》,是盛大代理的一款竞技游戏。你这个电脑白痴又不玩游戏的,问来干嘛!”说完后阿扁懊恼的对着屏幕比了个中指,骂了一声“他娘的”。 我估计他是玩输了。 又问:“那这…什么泡泡糖的游戏,它的乐趣在哪里,你玩的这么开心。” 阿扁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这里面的小人物就在这小地图里上下左右的运动,而玩家就在上下左右的运动中来获得快乐。” “……”我是相当的无语。 “对了,你身体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出院?”我弹了弹烟灰,在他床边坐下。 “那点小伤我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双双非要我住院而已。”阿扁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道。 我作势在阿扁的左肩膀上打了一拳:“那你自己干吗不办退院,非要留在这吗!” “别搞!我干嘛要退院,医院可是个好地方,有病看医生,没病看护士!逍遥快活!” “……”我对着阿扁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躬…… 其实阿扁受的伤不是很严重,只是内脏有点轻微的震伤,医生说休息个三五天便会无恙。 他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却又问我:“双双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她答应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毫不考虑就应承了我。是什么原因呢?”我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坐的舒服点。 阿扁忽然骂了一声娘,气愤的把手提重重盖上。 我不知道他是玩输了发怒还是听了我话的原因。 阿扁深深吸了口烟有些激动地对着我说:“双双喜欢你有多久了?五年?高中三年大学三年出来混了四年,是十年。你用你的猪脑想想,双双一直喜欢你十年。十年,你以为是十天啊。如果有机会能和你在一起理所当然一口就答应了,还需要思考个毛啊。再说了,双双她是那种实在的人,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她不会故意去做作装矜持,考虑个十天八天才会答应你。” 我默默的点头,听阿扁这么一说,好像也不无道理。只是我实在不了解双双,只知道她喜欢我而已,对于双双的习性追求爱好厌恶言行举止等我则是一点都不清楚。 阿扁流露出一丝对我不满的神情,继续嘲讽我:“平时在酒吧夜店里,看你把妹那个顺利比喝糖水还要利索。现在对象只不过是双双,怎么就傻逼了。虽说爱情令人盲目,可他妈也不至于盲目到这种地步吧。” 我本是一副低头听教的乖巧模样,一听到阿扁他说“傻逼”这个词我就急了。只是我对这个词实在有一种很偏激的念头,你骂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骂我傻逼。这个“傻逼”对我而言就像是催化剂,让我产生出一种强烈的化学反应。 我脑子顿时就发热,扰乱了语言区,导致我说出的话都有一些傻……呃,逼:“傻逼说谁呢。” 我这样回答纯属心理反应,就像一些中学生吵架那样。一个人骂了一句“你妈逼”,被骂的那个心一急,顿时脱口而出一句“你妈逼”,而我当时就是这种反应。 谁知道阿扁的回答却更傻逼。 他摆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傻逼说你!” 我楞了几分钟,反应过来后狂笑个不停,笑的在床上打直滚。 阿扁刚开始不明白我在笑什么,稍微想了一下之后,就知道其中含义。随后他一边大骂一边往我扑过去。然后我们就这样撕杀开来。 我们闹了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由于这是一间高级的单独病人房,空调24小时都设定着20度,所以我们在那么激烈的打闹后也没觉得怎么热。 “喂,昨天我被那个日本少女打晕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喘着气问阿扁。 “他大爷的,说到就来气,那个什么日本少女把你打晕之后,接着也就把我给打晕了,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而你的双双就在我身边。我当时也是强烈要求马上出院,可双双就是不准,所以我就……反正这里有这么多脸蛋漂亮身材丰满的护士,住几天就住几天呗。对了,那个日本女孩子的舌头到底柔不柔来着。”阿扁本来很生气,说着说着就变的不怀好意起来。 我第一次调戏般的亲吻那个日本女孩子,阿扁是知道的。只是那过后,我们这次是第一次碰面,所以阿扁这才问我。 我故意避开阿扁的问题,说:“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阿扁没好气说。 “哈哈,还好我知道!”我得意的一笑。 “……”阿扁无语。“你找打是吧,知道还来问我,老做一些幼稚的事情。” 其实,做人有时候幼稚一点好,起码活着就不会那么痛苦。 我想了想,组织一下词汇,然后向阿扁解说:“其实昨天那件事情完全是一个误会。怪只能怪我们来的不合时宜。” 我把两只手交叉在脑后当枕头,继续说道:“就在上个月的时候,双双居住的那栋公寓内出现了两名中国骗子。他们衣着光鲜,打扮的像有钱人家。然后就到处去敲别人的门借口找人,其实是闯进别人家里做抢劫强奸的勾当,那些试图反抗的人都被用水果刀捅死。直到上星期日本警察才将他们绳之于法。结果我们倒好,偏偏这时候找上门去,直接被那个日本少女误认为是另一组室内犯罪的人员。”这些都是昨晚和双双在栏杆上聊天至黎明,从双双口中得知的。 阿扁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说的过去,可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我们问那个日本少女说双双是不是住在那,可她说不是啊,事实证明却是呢。” 到现在阿扁还不知道那个日本少女的名字叫千叶雅,我也懒得说,反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哦,其实双双她有个日本名字,叫做百合子。双双和那个日本少女联系的名字就是百合子,所以那日本少女也不知道双双的真名。鬼使神差就弄出这么个误会来。” 最后和阿扁瞎聊了一些事情,一直到午饭时间便和他去了医院的一个餐厅。那里面的食物贵得吓人,我和阿扁只吃了几块生鱼片和几件寿司就花了7千700元,合折人民币大约是5百块。 自己一人从病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左右了,太阳最猛烈的时刻就是在12点至2点这个时候。我很不爽,原本这鬼天气晒得人就很烦躁,再加上路边树梢上那讨厌的蝉,叫得更是令人狂躁。 我像足一只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逛,我只是想消磨一些时间,好到4点的时候就可以去接双双她们了。 我站在路边和一大群路人在等人行道上的绿灯,准备要过对面去。就在这时,我的左耳际边响起了一个急促的呼喊声:“让开!让开!!拍电影呢!!!” 我听到这把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很熟悉,这个声音我非常的熟悉,而且说的竟然还是中文。 随即包括我在内这原本异常拥挤的人群中纷纷让出一条道路来。然后我就觉得眼前突然一花,似忽有一条灰黑色的影子飞快地从空道上掠过,高速移动带起的一阵狂风把站在一边的女孩子的头发和裙都吹得飞起来。 在那个影子飘过之后,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眨眼间就跑出了将近40米左右。 卧槽,拍什么电影这是,简直比阿扁说过的QQ宠物里面那只牛翔还要快。(这个比喻有点小白,但是QQ宠物里的那只牛翔确实很快,我老跑不过它。) 那个影子跑远了,我看见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欲要重新站好位置,准备过马路。而这时,那个熟悉而又该死的声音再次呐喊起来:“让开!让开!!电影没拍完呢!!!” 我和众人都是神色一惊,赶紧又让出一条空道。 我瞥见远处那个灰黑色的影子向我迅速地狂奔过来,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总依稀可见一个是人。 突然,这个影子就好像一道光一样出现在我身前,他站的离我非常的近,虽然我一直盯着他看,但还是被他突然地出现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还没等我来得及看清楚这个人影的容貌,就被他一把拽住右手臂,然后拉着我施展开他那惊人的速度奔了开去。 他拉着我在人行道上飞奔,一个左转,跳过人行道和车道之间相隔1米2高的护栏网,逆着车流在密密麻麻的汽车的空隙中灵蛇一样的穿越而过。(奇*书*网。整*理*提*供)一些汽车司机被吓的都是马上一个急刹车,然后纷纷从窗口里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我手臂被他扯地生疼,整个人因在高速的移动中被拉的飘了起来,就像一缎丝绸那样飘舞着。我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耳际旁全是呼呼大响的风声,眼睛被风吹的生疼,最后只能无奈的闭上。旁边的汽车和街道两旁的绿化植物都在急速地往后刷去,仿佛有一把搅拌机搅乱了这个世界般,所有的东西在我眼里都只剩一个轮廓。 莫名其妙的被这个神秘人抓住,有几次我都想开口询问,但被连续灌进几口大风呛到肺部发疼的时候也就再也不敢张大嘴巴了。 遇见外星人了不成? “桀桀桀……关日,就这么狼狈的挣扎吧,这样猎杀起来才有意思!”一把有些生硬但很嚣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这个声音似忽是专门传进我的耳朵,在两耳旁全是狂风呼哨的吵杂声中,我依然可以清楚的听到这把狂傲的声音。 听到这把声音我心猛地“咯噔”一下:“在日本居然还有人认识我?可我是第一次来日本啊!而且,他妈的说的一样是中文。” 想到这我就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转过头去,背着强烈的风睁开眼睛。 我马上就被后面的景象给惊呆了,如果不是右手臂上被那个神秘男人紧抓后,所传来的阵阵痛楚挑拨着神经让我知道自己仍是清醒的,当真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在后面30米开外的地方,有三个人在向着我们这个方向奋力追赶着。 他们和平常人的追赶不一样,他们现在所做的已经超越了科学能解释的范畴了。 他们三人之中,一个红色长发穿红色衣服的,正在公路中间那一排护拦网之上极速奔走。那护拦之上能站脚的位置绝对没有5厘米的宽度,而那个红头发的却能在上面稳健如飞。 另一个则是在他的身旁,一袭的黑装,好像只用黑色布条缠起来般,全身被包缠的像个黑色版的木乃衣。 而他…… 见鬼了,他根本不是在跑,而是在飞。 他不是像内裤超人那样身体打直的飞,而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悬空漂浮。 另一个则更是令我咋舌,他头上扎绑着一条长马尾,全身绿装,像美洲豹一样在开动的汽车顶上左右急跳,仿佛是一个天生的跳跃家,那跳跃的动作娴熟的能让青蛙见了都产生出一丝自卑感。 因为我们五人都处于一种高速度的移动中,所以我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动作,只是除了他们3人,其他的景象在我眼里都是一片朦胧浑浊。 如此看来,那嚣张的声音一定是他们其中一人发出的。只是我记得从来就没有招惹过什么人。 顿时我就火冒三丈大喊:“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抓我做什么,而且后面还有三个奇怪的家伙像是在追杀我!!”糊里糊涂的被抓,还真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同时带着满腔怒火。 任谁被稀里糊涂的卷入一起不寻常的事件中,心情都会像吃伟哥无效那样羞愤吧。 而那个神秘人听到我的叫喊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拉着我往左一拐,越过路上的护栏网,向着一旁密集的建筑物窜去…… (抱歉,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导致更新停滞不前。 由于居住处离公司较远,每天坐车来回花费3个小时左右,相当费时。再加上吃饭、洗碗、洗澡、洗衣服等,每天码作只有不到4个小时,外加上班时偷偷码几个字外,实在挤不出多余的时间。最近拼命在公司附近找房子,就没太多时间去更新,非常抱歉,这章更是上班的时候偷码的。另外,这个星期我会找到房子的,以后就可以每天都更了,还请大家海涵。)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章 【夜鸦】(5000字大章) 神秘人拐带着我掠进一个巷子口,在一条两旁全是雄伟耸立的建筑物的小道上飞奔。突然一个右转,往一栋20层左右的民居楼而去。丝毫没有减速的念头,就这么一溜烟跑到楼前,忽然猛的一蹬腿跳跃起来,竟有2层楼高度。他右手猛然插进身前那冰冷硬厚的墙体上,而双脚却踩在墙面上支撑,那墙的石块哗啦啦的往下掉,揭起的漫天灰尘…… 然后神秘人左手一用力,把我提起来放在他自己的身后说道:“不想死的话就抱紧我!”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冰冷的像冬天夜里的雨水。 我已经被震慑住了,傻傻地盯着他插入厚墙的那只手…… 神秘人又对我喊了一声,我晃晃脑袋,收慑心神,双手抱牢他。这时,他的左右两只手都已经紧紧地插入墙内了。 我想,这里才2楼,趁他没爬高的时候赶紧跳下去还有机会逃跑。不过……很快我又放弃这个诱惑的念头,即使我跳下去了,以这个神秘人的速度,肯定没跑开几步就会被他追上的。 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咦?如果能把他打晕倒也可以逃跑。嘿嘿…… 想到这我暗暗自喜,挪了挪身体,腾出右手捏拳高举,准备往他的头部打去。 神秘人的脑后仿佛长了眼睛,他说了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就摔了下去。 “我建议你还是放下你的拳头,否则……我不保证你能见到今晚的月亮”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情势所逼。然后牢骚了一句:“真他妈活见鬼。” 他轻蔑的“哼”了一声,驮着我像蜘蛛侠一样往楼顶上攀爬。 刚开始在三、四楼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怎么样,一到七楼高,心脏就不争气的狂跳起来。这种感觉还真他妈的恐怖——身下是深渊,周围是呼哨的狂风,我就这么抱在神秘人的背上,身上没有任何防护装置。这种身体悬空的感觉,实在让我很不舒服。 神秘人一路往上就好像一辆推土机开过般,碎小的石块哗哗的往下掉个不停。幸好这时候小巷子里暂时没人,否则以他这般闹法……肯定会引起一卡车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终于到了天台,我忙不迭地从神秘人的背上跳了下来,双脚终于得愿以尝的踩在实地上。我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感叹:“还是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说完还不忘记在埔了两层的隔热砖地面上猛踩两脚,好把这种塌实的感觉深深记印在骨髓里。 这个天台很大,大概有两个篮球场的大小,除了对面两个角落里堆的一些杂物外,四周都是空荡荡的。站在这个天台上基本可以把东京一瞰无遗,除了周边两三栋通天的高楼还有远处那大名鼎鼎的东京铁塔外,其余的都可以忽略。 神秘人一只手把我提了起来,走到一堆杂物前放下,而这时我也看清楚了他的相貌。 一张秀气的脸,坚挺的鼻子上方绑着一条黑布,根据人体肖像学,那一条黑布正好蒙在他双眼的位置。一条旧伤疤从额头经过右眼位置至左耳下,仿佛一条活蜈蚣那样让人心惊肉跳。如果没有那条伤疤,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有点娘娘腔,归类于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一类。而这条伤疤却恰到好处的破坏了他伪娘的气质,更为他增添了三分男人的霸气和魅力。 我震颤了。这个人我是认识的,他的身型发型和脸型都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偏偏想不起来他是谁。 随后神秘人变戏法一样的从他灰黑色的上衣里掏出一枚两寸长的细针,抬起手无视我的阻挡把长针从后面扎进我的颈椎。 顿时我就感觉被扎的部位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咆哮了一声。 那强烈的疼痛感从颈椎延伸至整条脊椎,然后通过神经中枢传遍全身的神经。那痛楚就像是在我体内引爆的一枚手榴弹,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全身的力气在飞快地流失,我无力的倒在地上抽搐,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迷糊间我仿佛听到神秘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就不行了吗!看来我高估你了,傻!逼!!……” “傻逼!!…傻逼!!……”这两个字在我耳边徘徊回荡,像咒语一样,从我脑海深处唤醒我将要沉睡的意识。 突然全身一震,我猛地清醒过来,那感觉就像是在一种半睡半醒中突然转醒过来一样。 我虚弱的倚靠在天台的墙边上喘息着,努力想要站起来,但一丝力气都提不起。仿佛被做了一个全身的麻醉,除了头部以外,其他的身体部位全都失去了控制。 顿时我就怒了,板起脸,目光凌厉的盯着神秘人:“你是谁?我一定认识你,你到底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你抓我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这声音冷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害怕。 神秘人诡异一笑,加上他蒙着双眼,还有脸上那条长长的旧伤疤,笑容看起来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他淡淡的说:“还不错,没有让我失望!”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条项链一脸严肃地对我说:“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别出去,呆在这里给我看清楚了!还有,这条项链会答复你心中所有的疑问。”说完把项链往我脖子上一挂。 从他拿出项链的那一刻,我的眼神一直就被吸引到这条项链上去,连他说的话我也没怎么去听。 这条晶莹剔透的项链整体呈水蓝半透明状,吊坠是一颗弹珠大小的圆形蓝宝石。蓝宝石内部有一团白色的寒气在顺着逆时针的方向飞快运转,而表面仿佛有四条栩栩如生的青黑色幼蛇的身体在相互缠绕,丝毫不放松的紧围着蓝宝石。 这条项链看似高贵华丽神圣却又似肮脏寒碜邪恶。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首饰,设计这条项链的设计师肯定是一名怪人。 我目光呆滞的盯着脖子下面的项链出神,眼角余光却瞥见神秘人正转身向天台中央走去。下意识的就开口问道:“这…这条项链叫什么名字?” 如此独特的项链一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名字吧…… 神秘人停住了步伐,没有转过身,他抬头向上仰,声音略微颤抖:“后生!”说完抬起脚步继续走。 我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视觉上仿佛出现了错觉。我似忽看到神秘人的背影在那么一瞬间,变的雄伟无比,那气势比之东京铁塔还要雄壮。 神秘人大喝了一声:“藏好,他们来了!” 我下意识就往杂物堆处挪了挪,试图躲得更隐蔽些。躲好之后我才发觉,原来我已经可以动了,只不过脑袋又有些不寻常,似忽有一团火在里面灼烧,虽然不是很痛苦,但也不好受。 听说过人家脑子进水的,可没听说过谁的脑子进火! 我将头探了出去,静静地看着神秘人的背影,四周静的出奇,只有狂风吹动衣角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我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三条影子,分别是红,绿,黑色。他们都是从对面的天台底下掠上来的,上到天台之后就快速地向站在天台中央的神秘人冲去,围绕在神秘人的四周。待他们从高速移动中停下之后,我也看清了他们,正是那三个在公路上追赶我的怪人。 这三个怪人谨慎地围在神秘人的四周,红衣人和黑色版木乃伊分别在距神秘人5米之外的左上角和右上角,而绿衣人却背对着我,夹在我和神秘人的中间。 神秘人稳稳地立在哪里,气势好比大山般雄壮,仿佛三个怪人对他勾不成任何威胁。 这个蒙眼的神秘人好像对我并没恶意,更像是为了保护我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样看来……似忽有一场激烈的战斗将要展开了,他们个个都是怪物,自己肯定是帮不上忙的。 这时,红衣人开口了,他不屑的说道:“关日!啧啧啧……怎么躲上天台了?以为爬到23楼的楼顶我们就追踪不到了?”这声音尖尖的,像鸭公叫般,再配上他那狂傲的口气,听着令人难受无比。 我一听到他说“关日”,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双手死死的抱着身体,拼命地往杂物堆里面挤去,尽量躲的更隐秘些。 当我还惊魂未定的时候,神秘人那桀骜不训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废话少说!要么单挑,要么你们一起上。不过…根据异能界的规矩,当敌对双方异能者的实力不平衡的时候,那么……就由实力较单薄的一方先发动攻击,也就是说,我拥有先发攻击权。你看我说的对吗?夜鸦!”神秘人含笑看着黑色版木乃伊。 在神秘人说话的同时,我也再次悄悄地将头伸了出去,因为有神秘人帮我出头,我也安心了很多。毕竟这个神秘人看起来好像比那三个怪人还要厉害的样子,他就这么随意的站在那儿,都完全没有半分紧张的神态。 而且他还蒙着眼睛,一般蒙眼睛的都是侠者,当然除了一些冒充的,那是真的瞎子!明显这个神秘人是属于前者的! 那个被叫作“夜鸦”的黑色版木乃伊往前站了一步,盯着神秘人的眼神好象看着美味的食物般:“你说的没错。那就快动手吧,大爷很久没喝过新鲜的人血了。”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扭了扭脖子。 神秘人依然双手插着裤袋,淡淡说道:“好吧。你们准备好了哦,我要来了!一……二三!!”神秘人喊“一”的时候,声音拖的沉长回转,随后冷不丁的喊了“二三”,这个“二三”喊的又急又紧凑,喊完了那三个怪人都还楞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神秘人早已经施展开他那鬼魅的身影,向站在他后面的绿衣人掠了过去…… 因为绿衣人是背对着我,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我想……这一刻,绿衣人的表情一定是很丰富的! 我仿佛看到了绿衣人的背影微微一颤,然后迅雷般的向高空跳跃起来。绿衣人的反应比起另两个怪人已经算快了,可是,还是慢了半拍。 绿衣人刚跳起来的时候,一只刚强有劲的手已经如同铁钳一样稳稳地抓住在了他的右脚脚裸上。然后那只手猛地往下一拉…… “嘭”的一声,无数碎小的石块和石屑伴随着滚滚尘烟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那浓厚的灰尘遮挡住了我的视线,导致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突然在浓烟尘中飞出一个影子,他在快速的朝我这个方向飞过来…… 又是“砰”的一声,我马上就感觉到背靠着的那个天台的水泥钢筋护栏传来一阵大幅度震动。就在我旁边不远处,又爆出一团弥漫在空气中的灰尘,还有一些骨碌骨碌石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23楼的风很大,那些灰尘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时半会儿就消散无影。 而这时,我也看清了旁边的情况,那离我不远处的水泥钢筋护栏上已经缺了一个口子。那缺口的四周,表面的一些石块还在纷纷的脱落,露出几条向外弯曲的钢筋。 一只手紧紧地抓在一条锈迹斑斑的钢筋上,那只手表面青筋突起,显然是出了极大的力量去抓牢那一丝救命的稻草。 我侧一侧头,立马就看到了那只手的下方…… 是那个绿衣人!! 他神情痛苦,两条浓眉拧结在一起,脸部的肌肉都因巨大的疼痛而扭曲。他的另一只手,正试图奋力地去抓附近的一条钢筋,只可惜距离较远,怎么努力也够不着。 我转过头往神秘人看去,那个神秘人,他站在一个半圆凹进地下的坑上,神情冷漠,仿佛绿衣人不是他动手打伤的一般。 他就这么冷冷地看着绿衣人在那垂命挣扎,嘴角渐渐牵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露出一丝戏谑般的笑意,然后大声说道:“根据异能界的第二条规定,敌对双方中人数较多的一方若有一人或多人被打败,战斗将重新开始,而主动权依然握在人数较少的一方。我说的对吗?火鹰?” 红衣人不甘的“哼”了一声,虽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神秘人说的都对。 这时,那个黑色版的木乃伊——夜鸦,他慢慢地向着绿衣人那个方向走去,每一脚的步伐都很轻,踩在碎石上竟没发出丝毫声响。他走的很慢很慢,但是自身的移动速度却非常快,眨眼间已经来到那个破烂的护栏缺口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绿衣人。 我早已拉起了杂物堆里的一条脏布,挡在前方,以免被夜鸦发现。然后就听到绿衣人断断续续的话语,这声音孱弱无力,仿佛轻轻一吹,便会消散于空气中。 “救……救…我……鸦……” 我小心翼翼地从破布的缝隙中瞄了出去,看到夜鸦他微微地一弯腰,缠着黑色布条的右手已经抓住了绿衣人那只抓在钢筋上的手。 绿衣人露出了一丝欢喜的神色,绷紧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以为大难不死终要得救。 而我,却看到了夜鸦那狡猾的眼里闪过一阵诡异的光芒。他嚣张的说:“组织……不需要弱者!” 绿衣人听了夜鸦的话,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满脸痛苦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恐莫名,眼神里透出的恐惧的神色。受伤的身体瑟瑟颤抖,牙齿也“得得得”的打起架来。 绿衣人放开了抓住钢筋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往下抖,试图甩开夜鸦。显然,他此刻对夜鸦的畏惧早已经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他宁愿选择摔死,也不愿呆在夜鸦的手里。 夜鸦冷笑一声,抓着绿衣人往空中奋力一甩。绿衣人鬼叫了一声“不要”,却已活像一支脱离弓弦的利箭往高空射去,一瞬间已剩下一个黑点。 夜鸦缓缓转过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神秘人,缓慢说道:“废物,就应该……死!!”他的语气非常平静,好像不是在谈论杀人,而是在讨论今晚该吃什么菜。 夜鸦如此作为,不禁让我觉得非常愤怒,同时又觉得莫名惶恐。 他这对生命的不尊重,仿佛已经丢失了所有的人性和血性,这种把人当作是一只随手可捏死的蚂蚁的态度,是令我火冒的原因。 而我惊恐的是,他这种说话的态度和语气。要不就是不懂人性的白痴,否则就是杀了太多的人,已经迷失了本性。 夜鸦抬起头看着高空中的绿衣人,双膝微微一屈……“呼”的一声,像炮弹般的迎着在高空中下落的绿衣人而去。他半空中接住绿衣人然后飞快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刹那间就只见一团黑色的影子在转,仿佛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黑洞。 当黑色的影子旋转到最颠峰的时候,产生出一种“嘶嘶嘶”的声响,然后在黑色影子的四周出现了蓝紫色的静电,每条细小的静电都仿佛灵蛇一样,曲曲折折的朝着旋涡射去。当所有静电渐渐消失地时候,那团黑色的影子也缓缓地停下,最终静止悬浮在半空。 夜鸦和绿衣人都不见了,漂浮在那儿的是一个透着黑色光芒的黑球,大概有一个铲机轮胎的大小。这个黑球散发着一种神秘的黑光。就像是一个宇宙中的小黑洞,把周围的光都吸了进去,导致四周的空间都变得暗淡无光。 这个景象看起来很诡异,按照科学的理论去解释,这种情况已经是不合理不可能发生的,而它去偏偏出现在我的眼前,使我不得不信。 反正我今天已经遇到过了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多这个不算多,少这个也不算少,没什么好震惊的了。 那个黑球里面隐约的传出一个暴喝声:“爆!” 随着这声呼喝,黑球“轰”的一声,猛烈地在半空中爆炸…… 空中漂满了红色的血雾,一片一片的,覆盖整个天台。这团红色的血雾随风飞扬漂向了远方…… 而天台的地面上遗留下了满地的血迹斑点,好像下过一场小血雨般,地上红得令人心里发毛。 夜鸦从半空中缓缓飘落,我发现他身上的那层黑布条比之前更黑了,隐隐有些发亮的趋势。那红色的血迹一滴一滴的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面上,发出令人心寒的声音。 我震惊了,此刻,我终于明白夜鸦的身上那层黑布条是怎么回事,恐怕是他“爆”了无数个人后所沾上的鲜血,而那些鲜血暴露在空气中被氧化,然后变成黑色…… 想到这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太厉害了,这家伙是人还是怪物,真……真恐怖!! 这时,夜鸦站在神秘人的身前。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看着他,嚣张的说道:“下一个是你!”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一章 【是我自己】 “不错不错!异能界中众人皆说你夜鸦出手狠辣,心肠恶毒,看来这个流言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你还有一个同伴呢!”神秘人双手负在身后,面带微笑的说着,然后向着火鹰的方向奴了奴嘴。 我不禁拍掌叫好,神秘人这么一说,便把矛头指向了火鹰。那意思是——想杀我,还有一个你没杀呢,你不是牛逼么,那就再把这个也杀了啊! 火鹰听了神秘人这话身体微微颤抖一下,随后释怀的笑了…… 夜鸦也一边笑一边说:“我虽然习性凶残了一点,可并不是傻子……出手吧!” 神秘人笑了笑,瞬间收起他那玩世不恭的神情,一脸严肃地侧着脑袋,仿佛在寻找他们的破绽。 火鹰一步一步慢慢地向着神秘人走过去。他在走的同时,手上也一刻不停地在飞快地聚集起一个个篮球大小的紫蓝色火球,这些火球漂浮在他身边上下翻飞熊熊燃烧。 夜鸦好整以暇,随便往那儿一站,还时不时的伸出脚去玩弄脚边的碎石块。 “来了!”神秘人说完,已经闪电般的向火鹰滑了过去。 他也不再耍诈,因为那种事只能攻其不备。现在夜鸦火鹰他们都有了防备,在这么贸贸然攻去,自然是自寻死路。 火鹰见神秘人往自己冲来,也不慌张,一边飞快地向后退,一边控制围绕在身边的其中三颗紫蓝色的火球,分别以三种不同的角度向神秘人射去…… 神秘人不退反进,脚下踩着“S”字路线来躲避火球的攻击。三颗火球几乎都是擦着神秘人的身边而过,纷纷落空撞在天台地砖下,爆起一连串烧串的火苗和纷飞地石屑。 随着神秘人的步步逼近,火鹰的攻势也越发的猛烈,无数的火球一个接一个朝着神秘人射去…… 只是神秘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他面对那大雨般密不透风的火球,仍脸不改色。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花蝴蝶在火球之中穿梭自如。那些火球连他一片衣角都沾不上,全部打在了天台地下。 火鹰丢出最后一颗火球的时候,突然暴喝了一声,一股红色的火焰瞬间从他的脚底爆涨,往天空窜升。那红色光柱般的火焰,仿佛是连通了天台与空中的桥梁,高的不见头。 随后一闪,野蛮的朝着神秘人撞了过去…… 神秘人看着最后一颗火球朝着自己而来,瞬间提升了奔跑中的速度。身体往一旁闪了开去,然后再快速地往上冲。 就在这时,那颗火球在原地发生了变化,“嘭”的变成了一片火墙,阻拦住了神秘人的去路。接着就是全身冒火的火鹰从火墙里撞了出来…… 神秘人刚收住急促地步伐,还没来得及作出对策,猝不及防下被从火墙里冒出来的火鹰一下子撞飞出去。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火鹰撞在神秘人的身上,发出沉闷浓厚的巨大声音。这声音仿佛撞进了我的内心,仿佛有那么一瞬?(: ) 邪恶狂潮 第 4 部分阅读 神秘人刚收住急促地步伐,还没来得及作出对策,猝不及防下被从火墙里冒出来的火鹰一下子撞飞出去。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火鹰撞在神秘人的身上,发出沉闷浓厚的巨大声音。这声音仿佛撞进了我的内心,仿佛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神秘人被撞后立刻像一枚炮弹一样朝后飞跌出去,身体在半空中着起了火,然后再重重摔在地上,滑出去老远才停下来。 地面上被神秘人的躯体划出了7、8米长的沟,石砾瓦碎堆满在沟的两边。 待揭起的尘土慢慢散开之后,我首先看到的是黑版木乃伊夜鸦,他的右脚正稳稳地抵住神秘人的头顶之上,左脚所踩的地面上出现一片蜘蛛网一样的龟裂,仿佛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将神秘人拦截下来。 而神秘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沟的末端,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一个个破洞,甚至有些地方还有些奄奄一息的小火苗在奋力燃烧,冒出缕缕焦烟。 神秘人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痛苦的呻吟声,随着就要挣扎着站起来…… 夜鸦冷笑了一声,右脚一挑,然后一个凌空直踢,踢在神秘人的背上,神秘人便朝着火鹰的方位摔了过去。 随后夜鸦再伸脚往地上一阵劲射,踢飞了几颗玻璃弹珠大小的小碎石,朝着神秘人射了过去。 神秘人仿佛意识到了后面的危险,在半空中极力的扭动着受伤的身体去躲避飞来地碎石…… “噗噗……”两声!神秘人的右背和左肩上纷纷暴出一团血花。 终究是受了伤,吃力地避开四颗飞来地碎石后,最后还是被击中了。 神秘人痛得发出一声悲鸣惨嚎,然后摔在了地上,拼命地扭动身体来抵抗这种强烈的痛苦。 神秘人被碎石击中的部位,碎石都深深埋进了身体里面,却又不击穿身体从另一面飞出,显然这是夜鸦的“别有用心”。 这种把异物留在体内的感觉,更是让人痛不欲生。 火鹰一步一步朝着在地上痛苦得满地打滚地神秘人走去,身上的烧窜火焰逐渐退消熄灭,变成了三颗拳头大小的红色鬼火,在他身边来回游动。 火鹰走到神秘人的身前,发出了一声嘲笑,然后微微一弯腰,右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神秘人的脖子,单手举了起来,用他那鸭公声不屑的说:“啧啧啧啧……我说…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呢!在组织里你的权利也算特别了,连首领都要敬畏你三分。可现在,看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一条可怜的丧家之犬!!我就不明白,以首领的能力,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偏偏有什么重大事情,首领都要先问过你的意思才好做决定,似忽首领也老糊涂了……” 神秘人的脑袋垂在一侧,眼皮无力地拉耸着,右手紧紧捂住左肩膀处,可血还是不断的从指缝间溢出,而背后的那个伤口,流出来的血把衣服都染红了一大片。 火鹰继续说道:“你不但偷偷潜入组织的‘第四域’,还窃走了组织正在研发的‘DNA激素’,以及一条‘潜能项链’,还把负责研究的三名开发人员杀害了。之后又以‘时空门’回到18年前,也就是现在。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火鹰另一只手五指紧握,狠狠地一拳朝着神秘人的肚子打了过去。 神秘人立即就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拼命地干咳了起来,咳嗽中还喷出一些血沫。 我估计神秘人是被那碎石击伤了肺叶,导致肺出血。然后这些血就随着他的呼吸由肺部经过气管反流到喉咙里。这口血一定是在他强忍之下才没吐出去。 现在被火鹰这么打了一记,痛得不由自主就想张口大叫,一张口,就吐了出去。 神秘人的咳嗽声渐渐慢了下来,没有开始时那么的急促了,他回答火鹰的话:“首……首领……咳…咳咳……他…他已经…不……不是我们……咳咳……以前那个……那个首领了……咳咳……” 火鹰逼近神秘人,直到鼻子几乎挨着神秘人的鼻子才停下,双眼狠狠地盯着神秘人,略带着恐吓般的口吻对神秘人说:“首领的事关我什么事!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疑问,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就让你死得轻轻松松,否则……哼哼……” 不知道为什么,神秘人却忽然妥协了,他说:“好吧!其实…我是想……” “说大声点,没听清楚!”火鹰微微向着神秘人靠了过去,头挨地更近。 “其实我是想……” “什么?大声点!!”火鹰脑怒的大叫,却把耳朵几乎贴在了神秘人的唇上了。 就在这时,我仿佛看到了神秘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便把头仰地几乎和地面平行,然后猛地用额头朝着火鹰的耳朵撞了上去…… “啊!!”火鹰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朝后面倒飞了出去,掉在了七米之外,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而神秘人也掉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起来。 突然,在吃力咳嗽的神秘人急速地向一旁滚了开去,然后就看见在他刚才呆的位置上,快速地掠过三个小东西…… “啪啪啪”天台的水泥围栏上立即出现了三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我下意识的往夜鸦看去,显然又是他出手偷袭!! 我顿时就怒火中烧,我最讨厌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了,在加上神秘人貌似是为了救我才受了伤,心中多少会有点内疚。 极大愤怒中我不加思索的就站了起来,去救神秘人。此刻,怒火已经烧掉了我的理智,我完全忘记了夜鸦的身手不是我可以对付的。 当我刚踏出一步的时候,脑中突然传来了一股猛烈地刺痛感,眼前忽然一黑,赶紧又坐了回去,双手按住太阳穴不断的来回揉磨…… 揉了片刻之后,感觉头已经没那么痛了,视力也在渐渐恢复。 朦胧间,好像看到了两个模糊的人影在游斗。当我视力完全恢复时,终于也看清了那两个正在殊死搏杀的人。 一个是夜鸦。 另一个自然就是神秘人了!不过蒙在他眼上的那条黑布此时已经不在了。我苦苦思索的看着他那冷毅深邃的眼神,突然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心中徒然一惊,终于认出了他是谁。 他……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二章 【两秒眼】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当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在你眼前,你会怎么办,会有什么反应? 总之我当时见了犹如五雷轰顶,脑子里是一团乱。什么双胞胎啊孪生兄弟啊克隆人啊等等这些词,一个接一个不要钱似的从脑中蹦出来。 难怪觉得这神秘人看着那么眼熟呢,要不是他蒙着双眼,再加上脸上的那一道蜈蚣似的大伤疤,也许我早就认出来了。 啊!!等等!那个火鹰说什么以“时空门”回到18年前的现在……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额头上也飙起冷汗,感觉手足冰冷,口干舌燥,甚至还有些头昏恶心。巨大的震撼使我的身体出现了反常。 如……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神秘人,应该就是18年后的自己!!! 18年后的自己!未来的我?!!从18年后的2027年,通过“时空门”回到现在2009年的未来的我?! 卧槽泥马勒戈壁,真……真他妈的大白天见鬼了。 这时,我耳朵听到“嘭”的一声轰天巨响,便循声望去。 立时看到神秘人,也就是未来的我。此刻他稳稳地站在那儿,挺直地腰板跟一杆标枪似的。他神情冷漠,眼神疑重地盯着5米外的一大团滚滚灰尘,脚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当神秘人迈出第五步时,却忽然改变了前进路线。往左踏出一步,然后继续步步为营地往前行。 就在神秘人往左迈出一步,然后再前进一步的同时,一个鸡蛋大小的石块从那堆看不清的尘灰里面疾射而出,穿过神秘人没改变前进路线时的方位,“嘭”的一声,击在我这边的水泥护栏上,顿时又是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我暗地里替神秘人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他在那关键的一刻改变了路线,肯定会被击中的。 似乎……神秘人的反应能力和洞察能力变得更敏锐了,竟事先作出了躲避。 神秘人再行了两步,忽然毫无预兆的停下,沉腰屈膝蓄势,猛地一蹬腿,大鹏展翅般的跳跃了起来。 就在神秘人跳起后大概一秒钟的时间,从那团朦胧的灰尘中射出无数小石粒,它们组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石网。向着神秘人还没起跳前的位置射去…… 自然这些小石粒没击中神秘人,全部打在了我这边的天台水泥护栏上。“噼噼啪啪”的,小石粒撞击水泥护栏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水泥护栏上全是手指口径宽的小洞,密密麻麻的像马蜂窝一样。 我乍舌不已,如果这波攻击神秘人没有躲开,那会是怎样一片光景,光想就觉得很恐怖! 这时,神秘人从空中落下来蹲在地上,慢慢地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团烟尘…… 而那团灰尘被突来的一股狂风吹散,渐渐露出了夜鸦的身影。 夜鸦显的有些狼狈,他那唯一没有被黑布条遮挡住的双眼,流露出细微的惊恐和茫然。而他右手手肘的关节处,不知是在何时竟被齐根削断。鲜红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涌出,在他脚下积成了血泊…… 突然,一个足球大小的火球从夜鸦身后漂出来,摇摇欲坠地朝着神秘人飞了过去。 神秘人仿佛看不见向自己漂来的火球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动也不躲,依然挺着胸膛静静地立在那儿,像一棵松树般挺拔。 那个飘荡不定地火球艰难地漂浮到神秘人的身前,最终抵受不了地心的引力从半空中一头裁了下去,倒在神秘人的脚前熄灭了…… 原来火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在地上坐了起来,只是他刚从昏迷中觉醒,可能有些神志不清,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火球。 夜鸦见状忍痛退到火鹰身边,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他说道:“这家伙似乎有些古怪,防御、速度、还有灵活性和反应能力都比之前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就在刚才,不管我发动多么猛烈地攻击,出手方位多么的刁钻,他仿佛总能看穿我的心思般,尽数化解了。” 火鹰单手捂住左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瞥了一眼夜鸦的断臂,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讶异。怀疑道:“他竟能把你伤成这样?” 夜鸦哑不作声,来了一个默认。 火鹰不由得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神秘人。当火鹰那森寒的目光扫过神秘人脸上那条吓人的伤疤时,一双眼珠悄悄地转向了上方,好像在回想什么事情。只是他仿佛想不通,两条剑眉深深地纠结在一起。 这时,神秘人动了,他只踏出一步却忽然之间就凭空消失了! 不,或者不是消失。而是神秘人的身体仿佛一阵扭曲。我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眼花了一下,视线中出现了大约不到一秒钟的延迟,神秘人在我的视野中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觉得我这份人已经够沉着冷静、心脏负荷能力也够强的了。就在刚才已经目睹那么多不可思义的事情,内心也渐渐接受了,也习惯了。但看到神秘人这一幕,我那颗方才平复的心再次激荡起了一阵涟漪, 当神秘人再次现身的时候。却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十米之外,出现在火鹰他们身前,抬起右腿凌空横扫了一脚。 火鹰和夜鸦两人同时一惊,各中了一脚,贴着地面倒退着跌出去。 火鹰两人回过神后都马上伸出一只手撑住地面,一个后翻稳住了身子。几乎与此同时,神秘人凭空出现在他们头顶上空,抬起右腿一记回旋踢朝着夜鸦的脖子踢去。 轻微的“啪”一声,夜鸦一侧身,抬起剩下的那只手挡住了。火鹰见状忙抬起右手对着神秘人屈指一弹,中指和拇指擦出一丝火星,一簇弹头大小的火苗朝着神秘人劲射出去。 神秘人又是忽地一闪,避开了那簇火苗,以向后倒立的姿势出现在火鹰身后,用后脚根猛砸火鹰的后脑。 火鹰原地一个转身,避过了神秘人的攻击。然后想还击,才猛地发觉,神秘人再次消失了…… “背靠背!”夜鸦怒吼了一声。走过去和火鹰背挨着背,神情冷漠。火鹰则一脸谨慎地左右观望…… 好……好厉害,自从神秘人把眼带摘下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连受的伤好像都不会对他的动作带来什么影响,现在还会玩消失,不得了不得了…… 我刚在心中赞美完神秘人,他就又出现了。 奇神秘人以一个在奔跑中的动作出现在夜鸦的眼前。夜鸦微微转过头对火鹰大叫:“他在我这边!”声音中带有五分激动,五分担忧。 书“不,他在我这边!”几乎在夜鸦开口的同时,神秘人就消失了,然后以一个跟斗翻了一半的动作出现在火鹰的前方。 就在火鹰话毕之后,神秘人身形一闪,再次出现在夜鸦眼中,距离夜鸦十步之遥,比上一次近了两步! 这一次,神秘人现身在夜鸦的眼中的时间更短暂了,似乎是故意只给夜鸦看一眼般,倏地又消失了。然后又出现在火鹰的眼中,也一样是距离火鹰大约十步之远!随后又消失了…… 神秘人就这么忽闪忽现的在他们眼中,以这种办法两步两步的逼近。 随着神秘人越来越近,夜鸦他们也渐渐焦急起来。 突然,神秘人惊现在夜鸦伸手可及的地方,双腿一蹬,抱膝跳跃起来。凌空翻转七百二十度跃过夜鸦的头顶。 夜鸦下意识的就抬头望去,岂料神秘人像空气般突然消失了。 “嘭!” 神秘人现身在夜鸦身前,一记重拳砸中正抬头望天的夜鸦的下巴上,火鹰闻声忙不迭转过头来…… 神秘人却早已消失,然后又出现在火鹰的身前,对着他的腹部一脚劲射…… 神秘人就这么消失,出现,出现,消失的在他们两人身前或打,或踢,肘击,膝撞。夜鸦和火鹰两人像小孩子一样,毫无招架之力,全身上下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打脚踢。 神秘人的身形越闪越快,攻击的频率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密集。 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这样盯着太久眼睛都有些酸疼了。他一直闪个不停的,任谁都受不了。 突然,我从指缝中看到火鹰那里闪过一阵红光,接着就是神秘人的一声惨呼。我赶紧把手拿开,立刻就看见身上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神秘人倒在火鹰的脚下,一动不动,似乎晕死了过去。 火鹰似乎不畏惧神秘人身上灼热的火焰,一只手把正在燃烧的神秘人提了起来,对着夜鸦戏谑地笑道:“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应变能力亦或是心理战术,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但若是论异能……他好像只是速度比较快而已,其他方面则完全没有优势,打出来的拳更是越来越没力。” 火鹰停了停,然后继续讲道:“刚才我不打断他,是为了要观察,看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竟然连首领都要给他笑脸看。而现在我也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是谁?”夜鸦迫不及待地问。 火鹰微微一笑:“两秒眼!” “两秒眼?!” “不错,就是异能界五大高手排名最后的两秒眼!” “我不信,如果是真的两秒眼,是我们两个能对抗的?”夜鸦反驳道。 火鹰淡淡一笑:“你看他的眼睛,看仔细。传说中两秒眼的眼睛,是没有瞳孔的。” 夜鸦看了神秘人一眼:“难怪了,难怪他解下眼罩之后,我连他一片衣角都碰不上了。”想了一想,觉得哪里不对劲,又问道:“那他怎么解下眼罩后越打越弱了?照常理那是越发的厉害才对。” 火鹰皱皱眉,疑惑道:“我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仿佛只剩下一成不到的能力,到最后更是连一成都没有了,只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 我呆呆地看着神秘人,茫然失措。刚才他还把火鹰他们打得天花乱坠的,怎么一眨眼局势就变了。现在还全身着火,再不救他,他要被烧死了! 我有些彷徨地在那乱七八糟的杂物堆里小心翼翼地寻找称手的武器,找了片刻,终于在一推垃圾中见发现一条铁水管。我双手握着水管的一端,慢慢往外拉…… 这条水管被夹的好紧,我不禁加大了力气,可还是不行。我换了一个姿势,两只脚踩在水管旁边借力。这时我的身体悬空了,我咬紧牙齿双脚死命地往外蹬,手拼命地往外拽…… 就在我使出最大力还抽不出,刚想放弃的时候,水管却突然抽了出来。我“哎哟”一声跌倒在地上,就像是两个人拔河一样,突然有一方放手,另一方所出的力没有了受力对象,就会摔在了地上。 我拿着水管还来不及得意的时候,这时“轰隆”的一声,接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感觉有东西砸在了身上,顿时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我知道,是那堆叠起来的杂物被我弄倒了! 然后就听到了火鹰和夜鸦的声音同时传入我的耳朵:“谁在那边!?”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三章 【锄禾与当午】 我惊慌失措下,正犹豫到底要不要站出来时。火鹰那尖锐的鸭公声再次传来:“谁在那?快出来!否则我扔火球过去,可想好了。” 这样还得了,如果真的丢个火球过来,我连火葬费都省了。正嘀咕间突然眼角余光瞥到一个透明的酱油空瓶子,灵机一动,伸出右手去抓住它…… “哗啦”一声,我用手臂奋力揭起压在我身上的杂物假装阴沉着脸站了起来。 夜鸦和火鹰一脸防备的盯着我。而我表面上则直勾勾的和他们对望,其实心里害怕的要死。 眼看着空气中的火药味越来越重,我赶紧把藏在身后的酱油空瓶拿出来放在身前左右摇摆,一脸傻笑的对他们说:“嘿嘿……其实我只是打酱油路过的,你们请继续……”说完还用拿着酱油空瓶的那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火鹰和夜鸦对望了一眼,夜鸦沉声道:“杀了!以免节外生枝!” 火鹰听了夜鸦的话后两只手往身前一摆,掌心向上。然后从他手掌上慢慢的浮现一些红色的火苗,火苗越烧越旺,窜地老高。 就在我做好躲闪的念头时,火鹰却双手一捏拳,把火捏灭了。然后转过头对夜鸦说:“你看他的相貌!” 夜鸦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豁然开郎,颤声道:“难……难道他就是……” “不错,他就是现在这个时空的‘两秒眼’!刚才‘两秒眼’捉了一个人,我还以为是人质,一直没怎么在乎,原来是这么回事……” 夜鸦眼前突然一亮,讲道:“难道‘两秒眼’偷了组织研发的第一支‘DNA激素’和‘潜能项链’是为了现在的自己?” “看来只能是这样,东西一定在这小子身上了!”火鹰说完,又立刻一翻双手手掌,比刚才还要猛的火焰顿时飙窜了起来。 我不多思索的把手中的酱油空瓶全力往火鹰一掷,再把左手的一截三十公分长的铁水管交到右手,再对着火鹰奋力抛出去。然后飞快地往右边一扑…… 我对自己丢出去的东西根本不抱任何想法,我只祷告它们能给我争取一些时间,仅此而已。 不知我却大错特错了,就在我扑出去的同时,清清楚楚的看见。首先是那个酱油空瓶,才丢出去不到五米,就无声无息的爆开了。然后就到那根铁水管,抛出去的时候,是呈360度转体朝着火鹰飞过去的。而现在,这根水管直线朝我急速地射过来…… 我人还腾在半空中,没扑到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水管朝我插过来,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强烈的绝望感,眼睛一闭:“老子大好青春,正直年华辉煌的时期,就要被水管插死啦!” “噗”的一声,冰冷的铁水管没入了我的右胸,强大的来势带着我直至撞到了天台的水泥围栏上才停下,那铁水管把我稳稳地钉在了墙边上。 我左手死死地捂住胸口,右手握紧了拳头,全身绷紧。巨大的痛苦几乎令我把牙齿都咬碎了。只觉得从右胸处一时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痛,一时又传来如成千上万的蚁虫在咬噬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 血慢慢地从胸口中侵出,把我胸前的衣服都染红了,有些血还顺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水管像下滑,到末端聚集。然后一滴,两滴,最后多的连成了一条血线…… 突然我感觉有一股液体涌上喉咙,只觉得是甜的,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在视野中,周围的景色开始渐渐的暗下来,最后一片死暗。头也变的昏昏沉沉,几欲昏死过去,却给我硬挺了过来。我知道,如果此刻晕过去,那是必死无疑! 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做,才刚刚和双双开始,怎么可以就这么死去…… 不知道是我强烈的求生欲起的作用还是什么原因,周围的一切在我眼中又渐渐明亮了起来。我拼命地喘息着,喉咙发出如同抽水烟筒般的声音,响的惊人! 我突然发现,身前有一个模糊的人的轮廓,在渐渐地变清晰…… 是“18年后的我”!! 此刻我才发现,我们两个已经处在于一片火海之中。只是由眼前“18年后的我”为中心,向外扩散大概三米范围内是一片空地,暂时还没被大火波及。 周围虽是通天的红光和猛火,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热气。看来这火不但烧不进来,就连空气都进不来。 “老关,这个东西叫‘气屏’。在以它为半径一米五内,它能闭屏阻挡任何东西入内。这是一项距现在起15年后发明的高科技产品,经测试,成年人带着它在它功能正常运作的情况下,呆在深水6000米以下依然能安然无恙!”18年后的我手中拿着一截电池大小的东西在向我介绍。 这个被称为“气屏”的东西有食指那么长,表面正发着三种光芒——红,绿,黄。。我仿佛看到它的周围有阵阵流动的波纹,在一丝一毫的向外荡漾…… 他继续解说道:“这‘气屏’价钱定义在300万美金一枚,每一枚大约能使用10分钟,使用方法是……” 我恼怒的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推销产品,我没钱买!咳咳……”老子都快要被火葬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要做生意,我看只有下辈子了! 他也不生气,依然冷冷地说:“别打岔,气屏的使用方法是——在它的顶部有一颗红色的小按纽,用力按下去就能启动。这里还有两个,你拿着,好好运用,维护地球的责任就托付给你了……”他掰开我紧握的拳头,把两枚“气屏”放在我手掌中。然后一纵身,跳出了气屏覆盖的范围,朝着火鹰他们的方向去了…… 我大叫了一声“不要”,却为时已晚! 看着他离去,我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知道,他这一去,是毫无生机了…… 未来的我为现在的我而死,这感觉,还真有点他妈的! 突然我又咳嗽起来,口中又有些鲜血沿着嘴角流出,滴在挂在胸前的那条项链的吊坠上。 这时,那条项链发生了变化。蓝宝石表面上的血迹缓慢地往中心渗了下去,然后在由中心往四条小青蛇漂去,那小青蛇,竟然活过来了! 那四条小青蛇从我胸口的伤处钻进了我的体内,我只感觉伤口处一阵冰冰凉凉的很舒服。随后我就感觉有东西在体内游动几下,却忽然静止了,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在我体内了。 卧……卧槽泥马勒戈壁,老子又不是蛇巢! 这时,周围的大火渐渐退去了,火鹰和夜鸦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在乎在体内的蛇了,反正可能都快死了,还有什么值得去担心的。 我却艰难地抬起头寻找那个未来的我,却一直看不到他的影子。难道他逃走了?! “小子,别找了!他已经变成空气了!桀桀桀……”夜鸦一脸奸笑地看着我。 我无力地抬起眼瞧他,看见到了夜鸦的模样。我恍然,终于知道为什么找不着未来的那个我了。因为……因为他妈的他被夜鸦“爆”了!! 夜鸦身上的那些布条,变得更亮了,而且全部都在滴着新鲜的血液。那血,严格的来讲,是我的! “小子,等这东西能量用完,你就要变血浆了哦!”夜鸦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我嘴硬的和他反驳了一句:“变吧变吧,老子这还有两个呢!”我手掌一翻,把未来的我交给我的那两枚“气屏”展示在夜鸦的眼皮底下。 我看见夜鸦的眼中突然聚集起一股森寒的杀气,四周的温度似乎都降温了不少! 就在这时,我听到“啵”的一声。放在地上的那枚“气屏”所发出的三种光芒消无声息的熄灭了,连波纹也消失了…… “小子,看来你运气不怎么好啊,这枚气屏好像发生了故障哦!”夜鸦一说完,抬起脚步往我走了过来。 此刻,时间已经不允许我来启动另一枚气屏了。心中一叹,看来今天都还是要升天了。把眼睛闭上,等死了…… “呜鸣…呜鸣”两阵急促地防空声从天空传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抬头往上望,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一道红色的光束从天空射下,打在夜鸦脚前,激起一片碎石子和灰尘。夜鸦抬头望天,大叫:“什么人?” 空中一片沉默,继续打出一蔟蔟红色的激光朝着夜鸦和火鹰射去。 夜鸦和火鹰被迫的后退,一直退至离我10米外,那激光才停下。这天台的地面上,早被激光射得像月亮的表面一样坑坑洼洼了。 火鹰压抑着一丝怒火,喊道:“请问是什么人?” 天空还是一片死寂…… 夜鸦怒得大叫:“报上名来,缩头龟!” 这时,天空中终于有了动静,一把清脆的银铃般的女声传了下来: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 然后换了一把很有磁性的洪钟般的男声: “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银铃般的女声:“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洪钟般的男声:“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 银铃般的女声:“贯彻爱与真实的罪恶!” 洪钟般的男声:“可爱而又迷人的角色!” 银铃般的女声:“锄禾!” 洪钟般的男声:“当午!” 银铃般的女声和洪钟般的男声同时响起:“我们是穿梭在时空的湖人队!精彩,美好的明天在等着我们!” 然后一个童嫩脆稚的声音说道:“就是这样!” 夜鸦和火鹰两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四章 【对不起,我爱你】 三个人影从空中徐徐降下,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女孩!显然刚才那一轮的出场白是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 他们三人并排而站。右边的是一个长相很酷的男人,一头帅气的黑色短碎发,坚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方型墨镜,配上他脸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自信式微笑,简直就是少女杀手。上身一件黑西装,里面一件白衬衫打底,衬衫上领故意开了两个纽扣,这样更是显得他有点浪子性质,更能令无数少女为之痴狂哭喊! 很有型的一个男人!我第一次由衷的对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赞赏。 这个男人左手牵着一个很LOLI的小女孩,她的长相绝对能令任何人见了都会产生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在这炎热的夏天里,这个小女孩上身一件清凉的露肩粉色小背心,下身一件充满朝气的小熊图案粉色小裙。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一种“萌”的光芒,比五月里灿烂的骄阳更耀眼,更能吸引人的眼光。 站在最左边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头波浪般的银白色长发垂至腰部,身上一袭白色蕾边的低胸婚纱礼服,正露出半边雪白饱满的娇胸,和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下身是一条乳白色的拖地长裙。左手捧着一束白玫瑰,脸上正带着迷人的微笑!笑容像春天里的暖风,把冬雪都融化了…… 实话说,这是我活了25年来见过最美的一个女人。无论是双双还是千叶雅亦或是我的前女朋友,都不及眼前这个女人一半的美。不,或许用她们来和她比,简直就是侮辱了她。她这种美,已经是一个质上的飞跃,“美”这个字来形容她,更本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锄禾与当午牵着那个可爱的小LOLI,徒步向我走了过来。 夜鸦和火鹰早在一旁虎视眈眈,突然,火鹰手一扬,一颗火球朝着三人飞了过去。 三人继续行,仿佛不当那火球一回事,直至火球逼近身前。美丽的锄禾才悠悠地转过头,如同秋水般的眼神瞬间暴出一阵光芒,那火球,竟自径飞了回去。 火鹰再一扬手,又飞出一颗火球,朝着飞回来的那一颗火球撞去。顿时火星四溅,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爆炸。 我心脏狂跳,好……好厉害,竟一个眼神就能把火球反弹回去! “宝贝,先解决违反时空法则那两个!然后再办正事吧。”当午扶了扶墨镜,微笑地对着锄禾讲道。他这一动作,更是在无形之中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锄禾听了仿佛不开心,一脸委屈的说:“亲爱的,今天人家不想打。这次你先打,下次我连续打两场,好吗?”锄禾楚楚可怜的看着当午。这表情,让我看了竟有种心碎的感觉。 当午蜻蜓点水般的在锄禾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我的好宝贝儿,为夫昨晚摸黑起床去厕所,却不小心闪到腰眼,恐怕这一打起来今晚我们就不能温存啦!” 锄禾听了之后一脸失望,这表情看得我心在滴血。 旁边那小LOLI听了却一下雀跃了起来,兴奋地尖叫:“爸爸,妈妈,你们都不想玩,让心儿去玩好么,心儿好久没玩玩了,就让心儿玩一次么?”小LOLI说完了还撒娇似的使劲摇他们俩的手。 锄禾蹙了蹙秀眉,考虑片刻,蹲下来认真对着那小LOLI说:“那心儿不许玩太久,一会儿出汗了又闹热热!” 小LOLI欢快地一拍掌,欣喜道:“心儿知道!心儿知道!心儿最喜欢妈妈了!”然后迟疑的看了看当午,又说:“心儿也喜欢爸爸哦!” 当午也蹲了下来,一脸慈祥的摸了摸小LOLI的头发,温声道:“心儿快去快回,爸爸等下和你去买糖糖吃!” “呜,心儿最喜欢爸爸妈妈啦!”说完小LOLI分别在他们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的朝着夜鸦和火鹰走去。 我早已经呆若木鸡了。他们是疯了吗,竟然叫一个小女孩去和火鹰他们玩,不知道那两个是魔鬼一样的人吗?不知道他们会有多危险吗?这样不是叫她去送死吗! 我强忍着胸口的恶痛,大声喊:“你们……你们不可以让她过去啊,那两个人会杀了她的……” 锄禾闻声走到我身前,安慰我道:“心儿没事的。倒是你,唉!总是这么关心别人,永远都不会照顾自己!你看你的伤……”说到最后萧然泪下。 我看着她略带幽怨的眼神和眼角的泪痕,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我虚弱的喘息着,问她:“你……你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啊,啊!不,我是……我只是认识未来的你而已!”锄禾说着,用手轻轻抚摩着我胸前的伤口,又悄悄地垂起泪来!她徒然单手握紧了那根插在我胸前的铁水管,轻声对我说道:“你放轻松,放松身体,对,对,保持这样哦!”铁水管上红光一闪,消失了。我顺势沿着墙边滑坐了下去,胸口又传来阵阵抽痛,血蜂涌从伤口流出! 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嗽中牵动了伤口,痛得我险些把拳头都捏爆了。 “忍着点,别咳,你这一咳,伤口又裂开了!”锄禾抽出一支白玫瑰,一片一片的掰着花瓣,围在我胸前的伤口处,直到围满一圈。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双手盖在我伤口上,闭上了眼睛。 突然锄禾的银发飘扬起来,放在我胸前的双手发出一阵强烈刺眼的白光。我立即感觉伤口有一股奇异的瘙痒,令我难受无比。在我强忍到忍无可忍后,感谢老天,锄禾终于拿开了她那双柔荑!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处,那伤口竟愈合了,只是那从新愈合的地方皮肉红嫩红嫩的,和别的肤色色泽差异很明显。 “好了,伤口没什么问题了,只是你失血过多,目前还有些行动不便。日后你适当的补充睡眠和营养很块就会痊愈的。”锄禾呼吸有些急促,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一些汗珠。 我注视着她的娇颜玉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就在这时,那小LOLI清脆的董声传了过来:“妈妈,妈妈,你快看,好多灯笼啊,好好玩,好好玩!” 我循声望去,险些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此刻小LOLI的头顶上空,漂浮着无数颗火球。而她却一脸天真的说这是灯笼,却不知道死神的镰刀已经向她步步挥近。 火鹰手一压,那些火球朝着小LOLI轰然射去。就在我以为小LOLI会变成烟雾灰烬时,她却做了一个令我永世难忘动作。 只见她面对那无数汹涌而下的火球,微微张开粉嫩的小嘴,深吸一口气,然后奋力吹出,一直吹到脸上乏红。 那些有如洪水猛兽的火球,瞬间熄灭。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中是难以压抑的震撼。 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直到夜鸦的声音惊醒了我,他的声音充满惊恐:“他们……他们是那湖人队,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快……快逃,快逃!!”说完拉着火鹰纵身跃过天台护栏,跳下楼去了。 小LOLI却挽留的喊了一声:“叔叔们别走啊,心儿还没玩够呢,呜呜!又没人和心儿玩了!”说完后竟伏在自己的膝盖上抱头痛哭起来。 “心儿乖,看这里,糖糖!是心儿最爱吃的巧克力糖哦!”当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小LOLI的身边,从上衣口袋掏出一颗糖,在逗着她。 坐在地上痛哭的小LOLI一听到有糖,立马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抬起头来,伸手去抢当午手上的糖果,然后牵着当午的手向我走了过来。 这小LOLI的脸上哪有半滴泪痕,敢情是装哭来骗同情心和糖果的。 “心儿,过来,叫叔叔!”锄禾对着小LOLI喊了一声。 小LOLI娇怯怯的盯着我看了半饷,才从口中憋出一句话:“叔叔……叔叔你会陪心儿玩么?” 锄禾轻声说教道:“心儿乖,叔叔不舒服,陪不了心儿玩!” 我脸苦笑,心里却暗忖:我哪敢陪你玩啊,你一口气就能把那满天的火球都吹灭了,和你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不翼而飞呢。 那小LOLI听了锄禾的话也不耍性子,自顾自跑到一边吃起糖来了。 “好了,关日,我们来谈正事!咦?项链在你这?”锄禾先是一脸严肃的和我说,后来见到我胸前的项链,微微有些惊讶。 “是……是‘未来的我’交给我的,可惜他已经死了!”讲到最后一股悲伤从我内心深处涌了上来。 锄禾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放心吧,他没死,关键的时刻,我把他从夜鸦那颗黑球里面弄走了,他现在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顿了顿,又继续说:wrshǚ。сōm“项链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就不费口舌和你解释了。未来那个世界已经彻底的乱了,我们还要赶过去帮忙。你……唉,我送你最后一程吧……”话毕,我只觉身边的场景徒然扭曲起来,然后又渐渐地变清晰。待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锄禾已经在双双那间公寓里面了。 白乳胶漆的天花上依然是那看得人眼花缭乱的小饰物,墙上那张“木村拓哉”的海报和四周空气那熟悉的淡淡幽香…… 我鼻子不禁一酸,竟泪流满面。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地觉得,活着,比什么都好。 “好了,我要走了,你……保重!”锄禾说完,一转身,凭空消失了……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正欲闭眼修养时,瞥见锄禾那无限姣好的身材瞬间出现在眼前,立时精神一振。 “我忘了告诉你,项链的秘密你知道了吗?”锄禾眼波轻柔,心疼的看着我。 我苦笑摇了摇头。 锄禾忽然露出一丝难得的羞涩,脸红道:“你……你把眼睛闭上!” 我照她的话做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从她的话。只是觉得她说的,要我 (: ) 邪恶狂潮 第 5 部分阅读 我照她的话做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从她的话。只是觉得她说的,要我做的,我都应该不闻不问的默默去做。我就是这么想的。 在一片黑暗中,我听到锄禾那如黄莺般的声音在我耳际响起:“项链的秘密不能语传,只能……”倏地马上觉得有一双柔软湿热的双唇压在我嘴上。 锄禾的接吻技术很有技巧,吻得我心中的一片欲火渐渐旺烧起来…… 我再也压抑不住了,猛地伸出舌头,冲破她的牙关,和她的娇柔香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锄禾娇“哼”了一声,双手抱上我的脖子,和我狠狠地激吻起来。 她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动人的呻吟声缭绕在耳边,我只觉欲火瞬间爆涨。左手抱住她的脖子,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同时腾出右手,沿着她那平坦滑腻的小腹抚摩而上,然后钻入白色蕾边的纹胸,把她饱满的右峰握在手上。 她身体猛地一颤,粗鲁地推开了我,身形一闪,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门口处。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唰地消失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了她银铃般的声音:“项链的秘密我已经用‘唇语’告知你了,你回想着我吻你时嘴唇的震动频率,就会知晓……关日,唉!对不起,我爱你!” 空寂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这句话。 (写得有点手滑,所以迟了点,今晚如无意外,还有一更!)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五章 【凤凰涅磐(上)】 也不知道我究竟昏迷了多久,只依稀记得期间匆匆醒过来一次,还没从床上坐起来就又昏倒过去。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梦,总是梦见锄禾一脸痛苦无奈地对我说:“关日,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呻吟了一声,慢慢地睁开双眼。灿烂的阳光从半闭合的百叶帘射入,映在茶色的实木地板上,光滑的实木地板再把光轻微的折射上天花板,使得这个房间看来有点悲凉的味道。 我略微活动活动四肢,然后跳下床,一口气在实木地板上做了五十个伏地挺身,累得犹如高潮过后那全身乏力的疲惫情况一样。 出了一身汗,但比刚才精神多了。脱了上身一件白色背心,光着脚丫走出了房间。 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卫生间,右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转动,这白色的塑料门兀自打了开来。我呆呆地看着门后一个诱人赤裸的身体…… “靠!醒了也不会说一声,站在门口吓谁啊!” 是阿扁!看到他我就觉得无比的亲切。 他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在擦拭着湿头发,用肩膀撞开我,自径走了出去。我忙不迭追在他身后,询问道:“就你一人在吗?双双她们呢?”我表面看来虽古井不波,其实心里很晦气:若是换别人这种时候一定是会遇到一个浴后赤身裸露的湿发美女。而我,他妈的,看见阿扁那条黑海藻里的小蚯蚓,我的狗眼就瞎了! 阿扁一个转身,跨下那条小蚯蚓就上下左右的甩了甩,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她们刚出去买菜了。你……唉!我懒的和你说,看球赛去……” “呐!”我对着阿扁的背影竖起一根中指来表示我的不满,便转身往卫生间走去。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少天,全身上下粘到不行,而且还散发出一股酸臭味儿,不洗个澡实在不舒服。 “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用一瓶啊倒一瓶~我的皮肤变好了!”我嘴上一边快乐地哼着某广告歌曲,一边用毛巾蘸着沐浴露把浑身上下都擦了个遍,再冲个水,擦干身穿条短裤子,舒舒服服的走出了大厅,坐在阿扁身旁看电视。 阿扁一直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身血的躺在双双床上。我被他烦到不行,但又不能告诉他真相,只好胡乱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我暂时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经历的那段耸人听闻的奇遇,至少在我还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是绝对不能说的。 之后就换我问阿扁,我问他在我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用阿扁的话说,我昏迷了四天零6个小时的时长。 那天我浑身浴血的躺在双双的床上,双双下课后回来看见吓的不知所措,只知道伏在我身上痛哭。幸好有千叶雅在,她见到那种情况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房间内所有的门窗打开,让空气保持流通。然后给我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只是发现我有点虚弱,其他并无大碍。最后为了保险叫了一辆救护车。经专业医师的详细检查,说我是失血过多造成昏迷,但奇怪的是;在我身上竟找不到哪怕是一个针口大小的伤口。医师不明白我究竟是怎么失血过多的,只能先给我输上一袋血液,吩咐一些护理基本常识给千叶雅然后走了。 在我昏迷这段期间,双双专门请假在家照顾我,而她也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渴了给我喂牛奶,出汗了给我擦,冷了给我盖被子,每时每刻都守在我身边。甚至半夜我忽然发出地一声惊呼,她更是紧张得连夜守着我,抚摩我等我熟睡,然后累得趴在我身上睡过去。 实话说,我被感动得满眶热泪。这个女人,唉,让我既心疼,也心爱,既内疚,也自豪。 “看来,双双对你真是死心塌地了呢!唉……以后夜场可是我阿扁的天下了!”阿扁拍拍我肩膀,兴灾乐祸地说。 我捶了他胸口一拳,不屑道:“有双双我就足够了!” 阿扁被我打了一拳,立刻不干了,还我一拳之后略不满道:“我是阿扁,不是欠扁!怎么老动手动脚的!”顿了顿后,笑道:“你小子真有你的?装好男人啊!是不是啊!哈哈……” 最后我和阿扁在皮沙发上嘻嘻哈哈地扭打了起来。在我们正闹的不可开交时,大门“啪”的一声被打开来。 我和阿扁同时一怔,下意识地就往门外看去…… 首先我看到的是双双,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风姿绰约;手里提着几个纸袋。接着就是站在双双身后的千叶雅,她穿着性感的黑色热裤和一件白色露肩T恤,把她那无限修长性感的美腿完美的展示出来。进门之后立刻就发现在皮沙发上的我和阿扁。 此刻她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阿扁竟被我压在身下,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放在阿扁的胸前。而阿扁的手可能是想捏我下肋,竟好死不死的放在我的腰上。最惨的是阿扁和我都刚洗完澡,身上只有一件短裤遮体,而我们又这么巧的在皮沙发上裸身搏斗,刚好被破门而进的她们撞个正着,这感觉还真他妈的有点被抓奸在床的味儿,只是被奸的那个他妈的是个男的,这更让我没脸面见人。 因为这件事,导致整个午饭千叶雅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是周身不自在。而双双她知道我和阿扁从小玩到大的,压根没把这事儿当会事。她见我终于醒过来,乐得整个午饭都由她一手包办,左忙右赶可真是弄的不亦乐乎。 酒足饭饱后,大家都腻在沙发上打着饱嗝看新闻,而双双去厨房切水果了。 大厅的皮沙发是对着电视机呈“品”字型摆放的。阿扁坐在上“口”,我和千叶雅分别坐在下面两个“口”的两边,中间夹着一个玻璃茶几,上面放着一个茶具。 我扭着头看电视上的新闻,但总能感觉到由千叶雅那里射来阵阵热辣辣的目光,盯得我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心里暗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老被那丫头盯的自己好像真的上了阿扁一样。得和她谈谈。 于是我马上扭回头,刚想开口就迎上了千叶雅那灼热的目光,不禁一阵心虚。 “咳咳……你听我说,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好吗,你这样我很难受的。”我咳嗽了几声来掩饰我的心虚,然后用英语对着千叶雅说。 “不值啊,我替百合子(双双)不值得,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千叶雅一脸惋惜的表情。 我有点急了,极力争辩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阿扁是我的好朋友……” 千叶雅插口说:“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做那种事情啊……” 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根本是越描越黑嘛! 无趣的站了起来想去厕所交交水费,这里的气氛我实在受不了。 岂知我一个转身,就听到千叶雅莫名其妙的发出一声惊呼,我疑惑着她喊什么喊呢,下一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端着水果走上来的双双撞了个满怀。双双一声娇呼,失去平衡朝后倒了下去,而水果和盘子被她抛向了半空中。 我心里也是一惊,反应过后立马大跨一步上前伸出左手,把失去平衡的双双揽入怀中。然后伸出右手准确的接着那块瓷盘,再用手托着瓷盘来来回回的接着往下掉的水果块…… 然后柔声对着怀中的双双道:“没事吧?” 双双早已惊呆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哪个果盘,嘴上喃喃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是怎么办到的?” 同一时间还有阿扁难以相信的呼喊:“这怎么可能!??” 千叶雅也激动得脱口而出一句日语:“嘶噶伊!!” “我……我不知道?!!”实话说,连我自己也被吓住了。我何时会有这么灵敏的反应和身手? 突然,脑中打出一道闪电,划开了心中的迷雾。 我把双双扶好之后再把果盘交到她手上,然后不管她的叫唤径自跑到她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你怎么了?你要找什么?”双双一直追随在我身后,出现在门前,倚着门一脸彷徨问我。 我正在拼命地翻衣柜,嘴上急得大叫,声音也不禁大了几分:“项链呢?项链呢?就是一个蓝宝石吊坠的项链!”开什么玩笑,所有秘密都在那条项链里面。 双双被我喊得乱了,自己也急了起来,忙对我说:“在这在这。”用钥匙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深蓝色的木盒子,打开放在我面前。 “钱包,钥匙,手机……呼,找到了!”我把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床上,一件一件的挑出来,除了那条项链外,还有两节电池一样的东西,是“气屏”! 那盒子里放着的东西都是我的,看来双双是挺细心的。在我昏迷这段期间竟帮我把东西保存起来。 “这条项链对你很重要吗?”双双忽然讲道。 我脱口讲道:“当然重要!”随后看到双双欲想询问的表情。再假装一脸色色的补充道:“这是送你的订婚礼物呢!” 双双俏脸瞬间抹起两朵红晕,“呸”了一声嗔道:“谁答应要和你结婚的,不要脸。” 我第一次看见双双如此羞涩的模样,心中那一丝“狼吃羊”的欲望瞬间被挑起。一脸坏笑的靠过去。双双红着脸眼神有些躲闪,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你要做什么!” 我用调戏般的口吻说:“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啦!”说完抱起双双倒在床上,双唇压上她湿腻的红唇,接起吻来。 下意识的就照着那天锄禾吻我时嘴唇的震动频率来吻双双。重复两次之后,忽感脑中一阵灼疼袭来,立马松开双双,兀自抱着头呻吟,然后就感觉从鼻孔和耳朵中有四条什么东西钻了出来, 是那四条小青蛇!!! 它们疯狂地朝着床上那颗蓝宝石游去。光芒一闪,那四条小青蛇已经附在蓝宝石的表面并互相纠缠在一起雕化了,如初见般无异。 我把它拿在手中观看,在我看得最入神时,手中蓝宝石吊坠突然再发出一阵强烈的蓝色光芒,我眼前一黑,意识淹没在光芒之中……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六章 【凤凰涅磐(中)】 “欢迎来到‘五维空间’!” 四周围一片黑幽幽的,只有眼前不远处有一盏泛黄色的灯光从天边打下来,照射在一个穿着完全白色衣服的人身上。这种场景的格局使得这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凄凉。 那把声音显然就是眼前这个人说的。这里大概就是项链的秘密了吧,看来事情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 我有些踌躇不决的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边走边问:“什么是‘五维空间’?” 他那机械式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零维是一个点,一维是一条线,二维是一个平面,三维是一个立体,四维是在此之上加上时间。而五维,则再加上心灵。” “心灵?” “没错,就是心灵!第‘五维空间’也可称为‘心灵空间’!是目前人类文明中属于最高层次的空间!” “我不明白,你的理论太模糊了,我一点概念都没有!”继续走着并向他发问。 “这么说吧。一维能容纳零维。二维能容零、一维。依次类推,三维能容零、一、二维。四维能容零、一、二、三维。而五维则能容全部维!” 我思索了一下,向他提出我了总结出来的想法:“一维可以理解为一条线上是由无数个点所构成。二维可以说明为一张纸上能画无数条线和无数个点。三维可以阐释为一个密室里能容纳无数张纸,无数张纸上理所当然就能画无数条线和点了。而四维,就是在那间密室里面再加上时间,时间能毁灭一切东西,也能创造一切东西。五维则是在包罗万象之中再加上心灵,而心灵具体指什么,我不是很明白。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五维空间绝对凌驾于时间之上。” 时间可以控制一切,而五维空间能够驾奴于时间。实话说,这个五维空间会存在什么我脑子里一点概念都没有。 一直是毫无感情的声音这一次,竟出奇的带着一丝赞赏的味道:“不错!你所比喻的都正确,你的悟性还可以。” 沉默了一下,他再恢复了那冰冷的音调:“至于这个心灵……你想象不到是人之常情。在向你解释之前,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你所知道的光是什么?” 我双手自然而然的握在一起互搓起来,两条眉毛略皱了皱,开声道:“光是由一种称为光子的基本粒子组成。它可以在真空、空气、水等透明的物质中传播。” “那……你认为光是以意识形态的形式存在,还是以物质的形式存在呢?” 我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以物质形态存在。因为它既看得见也感受的到。” “唔……你这样理解我讲解起来也轻松一些,你也会更易懂一些。”他的声音忽然变的很具穿透力:“简单来说,心灵空间是由思想、精神、灵魂所组成的一个以暗物质形态的形式聚集于时间的中心,并将它控制。因为控制了时间的中心点,所以这个中心点是具有活动性的。根据物理学,没有中点也就没有终点。由于这个中心点是不定性的,所以时间就会永无止境。所以四维不能控制五维,而五维却能操纵四维。因为一旦将五维这个中点定好,它就可以折返回到过去的始点,或者延伸至未来的终点。这样说……你明白吗?” “也就是说四维是时间,五维是时间的中心点。但由于这个中心点被五维所控制,所以它是不定性的,因此将有无穷的时间。因为五维控制了时间的中心点,就等于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时间。对吗?但是这和‘光’有什么关系吗?”我把我所听回来的吸收之后并转换成我的想法,然后简单的阐述出来。 “当然有,而且是非有不可。因为思想、精神、灵魂是由非常少量的光子的基本粒子组成的。由于思想、精神和灵魂存在于人的身体中,所以人才能从无数物质中脱颖而出,一举成为五种维度的统治者。但由于人的身体极其复杂,连人类自己都弄不懂自己的思想、精神和灵魂,就更不用说要去研究五维空间了。” “也就是说,这个五维空间中同样存在类似于人类身体里面的思想、精神和灵魂这种物质?” “不错!在18年后我们把这种由光子的基本粒子所组成的思想、精神和灵魂这三种物质称之为‘光子信息’!也是五维空间中唯一的一种元素。” “你是说在五维空间中除了‘光子信息’这一元素,就没其他元素了?连最基本的碳、氢、氧元素都没有?” “没有!只有‘光子信息’这一种!”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那我们在这里算是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该死的‘光子信息’,可那个‘光子信息’他妈的到底有什么作用?”我忍不住咆哮了起来,折腾了半天,解释了半天,以为能够从项链中得知事实的真相,岂知竟来到一个一无所有的空间! “首先,我们现在是以一种有形态的‘光子信息’处于五维空间之中。我们身体里面的‘光子信息’是呈显性形式,而这里的‘光子信息’是呈暗性形式。只要你想,显性就可以将暗性激活,根据你的想象可把暗性变化成任何你见过或不见过的东西,并将它实体化的演示在你眼前!” 我摆摆手,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连开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也……也就是说,在这里……能将我脑中所想的任何东西,通过‘光子信息’把它实体化?” “不错!嘿……你有没有发觉,你到底走了多久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我如遭人当面泼了一盆冰水般,倏地惊醒过来。 刚才一直沉浸在和他的对话中,一直没注意,经他这么一提,才忽觉不对。从我进入这里开始,就向着他走过去的。看起来和他不过是10米距离,走了这么久,竟还在原地。说实话,我有些怀疑这是否是他动了手脚。 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和他之间的距离,一溜小跑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原地跑还是在前进,因为这里的四周一片漆黑,唯一的一个参照物,就是眼前那个人。只是我跑到气喘如牛,似乎和他的距离并没有明显的改变。 我剧烈地喘着气,累到说一声喘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他板起了脸,严肃道:“我说过了,这里是‘心灵空间’!” 听了他的话,心中仿佛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可是周围好像偏偏笼罩着一层迷雾,让我好像抓住了点源头,却还是抓不住整个核心…… 他看着我似懂非懂的表情,欣慰的笑了一下,解释道:“这里是‘心灵空间’。在这里你不必浪费气力去摆花俏的架子,你只需一个念头,便可拥有一切。” 我默默地咀嚼他的话语,突然,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我想通了! 我嘴角不由自主的逸出一丝微笑,然后闭目聚神。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我出现在眼前那个人的身边…… 就在我精神凝聚到快崩溃的时候,终于有了反应。 刹那间,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秒,也许一万年。我感觉到自身的知觉在一点一丝的回复,双目由暗转明,慢慢地看清了四周一切…… 眼前站着一个人。他脸上带着微笑在看着我。我只觉得他很眼熟。 突然他开口道:“看来……你已经有所明白五维空间的作用了。” 我由木呆转清醒。先是回身瞧瞧后面,然后再转过身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人,正是“未来的我”。失声道:“难道,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五维空间中,心念电转间就可以完成?” “没错,你可以把你想象的任何东西变出来。就像……这样……”他嘴上说着,右手掌心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篮球大小发光发热的能量球,然后在这个能量球的右面逐个逐个水平的出现一个个乒乓球大小的球,直至出现了八个,才暂无变化。 这……这根本就是太阳和八大行星嘛!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呆呆的看着这个高真度模拟出来太阳和八大行星,神经质的问了这么一句。 他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想!无论恐龙、美女、金钱,只要想,就会有!”当他说到恐龙的时候,四周的场景倏地一变,各类巨大无比的恐龙和各种古老的裸子植物、蕨类植物纷纷呈现在我眼前。而当他说到美女的时候,周围的空间立马一换,四周蒸汽腾腾,仿佛到了一个澡堂,而这个大概有羽毛球场大小的澡堂里,挤满了成千上百名裸体赤身的美女,那香艳的场面令我差点因鼻血流失过多而晕厥。当他说到金钱的时候,呵呵,不得了。我仿佛到了一个海盗窝里面,那堆在眼前的金山银山宝剑白钻,闪的我双眼生疼。 看来,这个“心灵空间”有点意思了…… (这章写的有点难,浪费了一点时间。再加上这几天在加班,几乎每天弄到23点才收工,所以,对不起拉。另外,厚颜地要求看客给一些评论,谢谢!)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七章 【凤凰涅磐(下)】 场景一换,又变回了那个幽黑的空间…… “我要试试!”我内心早已经骚动不已。 岂知他一脸鄙夷的神色,不屑道:“就你现在的‘光子信息’,想要把想象中的东西实体化,还需一段日子的磨练。” 我不满的冷哼一声:“不试试叫我怎么死心!”话毕后闭上双目,静心聚神,脑中慢慢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是我的前女友…… “出来……出来呀……”我在脑中仔仔细细的把我的前女友由头到脚想了个几遍,都还是不能将她实体化。 “滚你妈的!”我突然发起怒来,猛地睁开双眼四处扫望,希望能够找到一些令我发泄的东西。只是四周空空如也,急得我像一头受了伤的野狼,仰天悲啸。 “未来的我”仿佛看出了我的窘境,右手一挥,一个白色沙包凭空而降。 我看见了沙包有若饿狗见食,猛扑了过去,然后对着沙包丧心病狂地胡乱挥拳踢腿,口中大骂:“为什么,他妈的为什么……”一直打到我全身乏力,仿佛虚脱般坐在地上,才停手。只是我这一停下来,内心那一股压抑已久的悲伤疯狂地袭上心头。瞬间,泪水模糊了眼睛。 我哭了,哭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我以为自己忘记她了,以为自己不再在乎她了。以为自己没有她,一样每天都能嬉皮笑脸。可我错了,她,一直存在于我心中最柔软且最深的一个地方……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掌拍了拍我左边肩膀。 我抹干了泪水,站了起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接着说吧。”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他一脸苦笑:“你现在的心灵,精神,和思想太弱了。你能将一张纸实体化就不错了,还想将她变出来……唉!” 我心中忽然一动,问道:“她……未来怎么样?” 他苦着脸摇了摇头,无奈道:“别问我,我和你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我们所遭遇的事情完全不一样的。我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你的,现在才开始,相信我,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我有若在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的希望,转开话题说道:“好了,‘心灵空间’我已经懂了,接下来换我发问了。你这么郑重其事的向我解释这个空间,到底有什么作用?” 他看了看我,说道:“当然有,这里就是你往后的训练之地。这里的‘光子信息’元素非常丰富,比四维空间的容易操控容易感应。哦,四维空间就是你生存了25年的空间。” 我忽然无名火起,怒吼一声:“我为什么要训练?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和那群怪物打打杀杀?我他妈有病?” 他无奈的笑了笑:“组织认为我的存在对他们构成了威胁,但他们又不能明着和我开战,只能在暗中搞点手脚——派人回来铲除你!一旦你完了,我也完了。” 我不解道:“竟然你已经对他们构成了威胁,证明是他们怕了你,你直接去把他们宰了不就得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他冷笑一声:“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更何况,我一个人怎么能对抗一个组织,即使我能呼风唤雨也是蚂蚁撼树啊。这些事情只能在暗中进行的,因为我也有能让他们畏惧的东西。一旦我们真的撕破了脸,结果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我们都想令对方跨台,所以就……这样!” 我“操”了一声,骂道:“真他妈麻烦!” 他继续说着,只是语气变得有些恐吓的味道:“你一定要变强,组织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除掉。他们可能会俘获你的朋友威胁你,也有可能杀了你的亲人令你情绪崩溃,总之他们能做一切伤害你的事情来打击你……” 我叹了口气,真他妈毒!还是认命了!不认命还能怎么样?骂“未来的我”?有用吗?还是面对现实吧,虽然这现实真有点他妈的变态。 他安慰了我一声:“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是这么容易对付你的。只要你好好听我的,保证你没事儿!” “那……要我怎么做!”我有点茫然,面对那群怪物,我如何和他们对抗呢?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能力吧。” “能力?什么能力?”我失声道。 “就是我给你注射的东西,它能让你拥有超能力。”他想了想,又继续道:“我给你注射的那支其实不叫‘DNA激素’,它真名叫‘尘落’,作用是让普通人身体里面的暗‘光子信息’转变为显‘光子信息’。哼!异能研究会那群蠢驴,一直以为我们异能人种拥有的超能力,是因基因的异变而造就的,傻到不惜一切手段去研究异能人种的DNA,真他亲娘的可笑。却不知我们异能人种的超能力,是通过存在于我们身体里面的显‘光子信息’去激活并控制四周空间中的一些暗‘光子信息’,从而让它们产生一种令目前科学无法解释的奇异能量,这种能量我称之为异能。嘿嘿!这是我的发现,可也是我的这个发现,令组织起了杀我的念头。我们暗中教劲了三年,谁都吃了一些亏。终于在一个月前,我根据我的理论排列出了‘尘落’的分子式,然后交给研究人员去开发。当然,在他们研究出仅一支的时候,我把负责研究的三位工作人员灭口了,以防止他们泄露‘尘落’的分子式。随后我把有关‘尘落’的一切都消灭了,然后通过‘时空门’来到这里……” “我真的有超能力?真的有……”我口中喃喃念着。刚才听了他前面两句话早已经心驰神往了,连他后面说什么我都没在意听…… “当然有,只不过……那‘尘落’是第一支,还没进行过实验,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他讪讪的笑着。 我脸色立刻跨了下来,怒道:“把我当白老鼠还是怎么样?如果那东西不能将我身体里面的暗‘光子信息’变为显,反而变得更加暗,那我岂不是变白痴了?” 他一怔,道:“这我倒没有想过。你现在不是没变白痴吗。” 我向他翻了一个白眼。 他继续道:“你需收摄心神,控制呼吸变得均匀,排除脑中一切杂念,让自己的思想变得虚空。然后跟着感觉走……” 我深呼吸了几下,缓缓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想…… 大概过了5分钟,我忽感脑中传来一阵剧痛。不过,这痛楚来的快去得也快。当疼痛感渐渐消失的时候,忽然觉得四周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些发着蓝光的小粒子,在微微震动,仿佛在听令我的指挥般。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右手,五指自然向上微曲,然后在脑中呼唤周围那些发蓝光的小粒子。轻微的“啵”一声,一圈圈水纹般的波动从我脑中向四周扩散…… 漂浮在四周发着蓝光的小粒子被波纹扫过之后,仿佛听到了我的召唤。从四面八方飞快地朝着我的右手手掌心聚集。 “看来你的异能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操控水元素!”他淡淡的说。 我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右手掌心上的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球,说道:“这个东西,能伤害人吗。”它看起来和自来水没什么区别啊! 他冷笑了一声:“现在不能,是因为你的能力不够。如果你每天勤奋修炼的话,不出一年,保证你能翻江倒海。当然,异能是一种很深奥的能量,起程度能和宇宙媲美,我只能教你入门和基本,以后就要靠你自己领悟了。” 我在兴奋中带点紧张,能操控水耶。这感觉真像套着帽子装逼的魔术师。 “未来的我”看着两眼发光的我,笑骂了一声:“听好,我还没交代完!” 我把玩着手中的水球,不迭答道:“是,你说,我听着。” “组织会不断派人从未来回到现在追杀你,为了你也为了你朋友的安全,我建议你离开你的朋友和家人,这是其一。其二,你必须快速令自己强大起来,至少打不过,也能逃得掉。其三,你需要注册一间公司,无论经营什么东西,只需表面运作。暗地里则建立起属于你自己的异能组织,你势单力薄,如何和整个组织对抗?噢别急,这个时段也会存在很多能人异士的,并不是只有18年后才会有。你只要在报纸上或电视上刊登一则招聘异能人的广告就可以。不用担心,因为‘光子信息’没激活的人看了只当是一个骗子广告。而像你我这样的人看了的话,哼哼,你猜怎么着?其四,我这里有一张名单,都是你必须去寻找的人,他们会是你最得力的助手。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急道:“有!问题多着。第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第二,湖人队是什么组织?第三,既然你是未来的我,那一切不是注定了的吗?需要你来指点我吗?第四,我要怎么从这里回去?第五,‘后生’项链到底是怎么回事?表面的四条小青蛇又是什么?” “第一个问题,我一直在这里。现实中的我将我身体里面九成的‘光子信息’转移到这里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能独当一面。第二个问题,湖人队是18年后的一组时空管理员,专门维持时空秩序的。第三个问题,历史是可以改变的。从我回来这一刻就已经变了。第四个问题,我会送你回去。第五个问题,那条项链有三种功能。一种是充当来到五维空间的媒介,另一种功能是将你身体里的潜能最大限度的提升。最后一种功能是令人至于死地而后生。人活得久了,身体里面各种功能都会退化。而那条项链能够至你死地,然后让你身体重活新生。就像……凤凰涅磐!” 他上下扫了我两眼,奇道:“你的潜能已经经过开发了,但是,似乎还没死过!就让我送你去死吧……”他说完一掌向着我拍了过来。 我想闪,但是那掌势甚为诡异,无论我挪向哪,它仿佛都能预先知道般,灵蛇一样追随而来。 我躲无可躲,急得大叫了一声:“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啊……” “啪”一声,我不甘地倒了下去…… 倒下后依稀听到一个声音:“项链表面的小青蛇,是改造你身体的一种高科技精密机器虫……”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八章 【重获新生】 我缓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床,朦胧中仿佛看见有个人坐在我身边,上半身伏在我身上。 是双双!我怕惊醒了她,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只轻轻地转动脖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 白色的乳胶漆墙面,白色的铁架单人床,白色的褥被,白色的枕头,还有床头旁边的白色小柜子上放着一束白色的茉莉花。这间房子里任何东西都是白色的。 午后的阳光,灿烂地从浓密的树荫中洒下来,穿过窗户照进房间里! 看来……自己多半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我看了看伏在我下半身上的双双,她的秀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守侯我多时了。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出神,脑中浮现出“未来那个我”的话…… “组织会不断派人从未来回到现在追杀你,为了你也为了你朋友的安全,我建议你离开你的朋友和家人……” 唉!才刚刚和双双开始拍拖,就要离开她了吗?只是我这一走,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到她的身边去…… “真他妈背,这么荒唐的事情都给我遇上……”我不满的失声嘟囔了一句,话出口后,立刻后悔了。只怕双双要被我吵醒了。 果然,我即刻感觉到趴在我身下的双双娇躯微微一颤,立即抬起头朝我望过来。我迎接上她醒后有些茫然的目光,苦笑了一下。她反应过来后,不迭往我上身扑过来,哭诉道:“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 我双手自然搂上了她,只觉她在我怀中不断抽泣,内心传来阵阵刺痛。随后我左手在她身后轻轻拍着,右手一遍一遍抚摩着她的靓发,柔声哄道:“我没事,我没事,别担心……” 岂知双双听了之后,双手死死抱着我的脖子,肆无忌惮的在我怀中放声痛哭了起来。 还好这是一间单独的私人病房,否则定会引起旁人侧目。 我看她哭得这么凄厉,心早碎了,拼命地在她耳边安慰着她。 渐渐地,双双在我怀中渐渐平复了下来。我胸口处早已一片湿热,心中更是惆怅万千。 双双忽然开声,声音中仍带着一丝哭腔:“人家真的以为你不会再醒来了……昨天你在房里突然晕倒之后,我们把你送到医院来。医生抢救后,说你已经没有了心跳。当时我们都吓懵了,阿扁还在医院大闹和医生打了起来……还好,后来一位护士发现你突然回复了心跳。虽然医生检查后说你已经没事了,不过还是要留院观察,因为医生说你情况很特别。” 我听了之后心情就像吃了黄连一样苦,轻轻抱紧双双,温柔地道:“没事的,可能最近天气太闷了。对了,你一定还没吃东西吧,我肚子也饿了。” 说完后我就想坐起来,岂知双双竟把我按住,厉声道:“不行!你好好躺着。我去叫医生,顺道给你带吃的。” 双双起来后,我也看清了她。清秀的面容有些憔悴,柳眉间尽显疲惫神色,美丽的眼睛红肿,还有些残留的泪痕挂在脸颊上。额头上的发丝湿一缕缕贴在额头边。 我温柔地帮她理顺了一下乱发,抹干了泪痕,然后在她脸旁亲了一口,叮嘱道:“你去买,我等你,路上小心!” 双双破涕为笑,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有些俏皮的说:“食堂就在楼下啦,瞧你紧张的。”说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才走了出去。 看着她把门关上。我狠狠地往床上倒下去,双手充枕放在后脑勺下,感慨道,关日啊关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翻了一个身,又想起“未来那个我”的话,顿时又烦闷不已。到底要怎么和双双说好呢?唉!不管了,船头桥头自然直,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就闭起眼睛照着“未来那个我”说的操纵异能的方法全神贯注起来。片刻后觉得脑中有点异样,马上感觉到黑幽的四周浮现出一些零星的发着蓝光的水元素。心头一念,全把它们收集到了手中。睁开眼睛一看,居然只有一滴水,那滴水在手中顺着掌纹的路线滑动。 突然,从门外传来三种脚步声。第一种很稳但很轻盈,踩在地面上很有节奏,仿佛练过的。第二种踩在地上重心不一,有些乱和急促。第三种有些底气不足,轻轻飘飘,身体似乎有些虚弱。 “砰、砰!”敲门声顿时响起。我还来不及出声门自径打了开来。我暗忖,没请就入,还敲个屁门啊。同时作贼心虚般的将手掌上的水迹往床上抹干。 千叶雅和阿扁先后进来,最后一位入来的是头发花白,穿着白马挂、带着瓶底那么厚的眼镜,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听诊器的老医生,贵庚大概在六十左右。 当我看清楚阿扁时,我乐了。他左边眼睛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我幸灾乐祸地说:“哎哟!扁哥,昨晚没睡好呀?这么大黑眼圈?”其实我知道那根本是被人打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头。 阿扁闻言立刻不干了,一脸吃了火药的表情,怒气冲冲向着我走过来,大骂:“我说你这小子怎么 (: ) 邪恶狂潮 第 6 部分阅读 阿扁闻言立刻不干了,一脸吃了火药的表情,怒气冲冲向着我走过来,大骂:“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了,以前也没见你生过什么严重的病,来了日本就接二连三的出问题!” 我不敢顶撞他,知道他是担心我着了急,只好迎合着他乐呵呵的陪笑道:“可能水土不服,也可能是天气闷热吧。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精力充沛到能打死一只老虎。”这话不假,此刻我真的是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无法发泄,有些坐立不安,想起来翻几个跟斗。 阿扁一翻白眼,鄙视道:“纸老虎吧!”随后走到窗边,晒太阳浴。 阿扁一走开,我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千叶雅。她穿着一条超短的白色迷你裙,短到举手投足间仿佛会露出内裤。两条修长均匀的美腿和一双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玉足纤毫毕现的展示在我的眼皮底下。上身搭配一件灰黑色的圆口T恤,略显规模的酥胸挤压出一条若隐若现的乳沟。甜美的玉容配上一头俏皮的短发。说真的,有这么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头嗷嗷叫的狼。每次见到她那双白皙的美腿,我就由高级动物退化成了动物。 这丫头太清楚自己的优势了,知道自己有一双美腿,总是爱穿着超短裤裙到处招摇。也不怕真有那么一天,被人劫到荒山野外去…… 不过以她的身手,普通人很难接近她,更别说绑票啦。甚至连我自己也曾一度怀疑,如果再和她对战一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败她。 看着她这双长腿,我忽然记起了阿扁说过的关于男人看女人第一眼先看女人哪个部位的崇高知识: 三流,看人先看貌,心里忐忑言无声。 二流,看人先看胸,幻想抚摩笑淫深。 一流,看人先看腿,睡前意淫脚缠身。 下流,看人先看菊,骗了电话晚上呻。 风流,看人先看性,管你丑美日后笙。 我记得自己初中的时候是属于三流男人,到大学的时候升级为二流,出了社会后是一流,现在,估计是下流了。至于风流,我纯支持……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开了。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 最后老医生走上前,拉过床边的椅子靠近床头处坐下。一声不发神态肃穆地把听诊器从我上衣领口处放进去,按在我胸口部位捣鼓了几十秒,才拿出来。然后又用小电筒照我眼睛,两只照完之后仍粒声不出。拉开放在床头边上白色小柜子里的第二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汞柱式血压计,测量了之后表情如释负重,微笑着对千叶雅和阿扁方向说了一句日文,然后走了。我看千叶雅对着他的背影来了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还说了一句日语,我猜大概是“谢谢你”之类的客气话。 阿扁忽然叹了口气,说道:“那老头说你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 我听着阿扁的语气好像他很不开心似的,疑惑道:“怎么我出院了你不开心啊?还叹气?” 阿扁一脸颓废模样,叫道:“当然不开心啊,我们就要出院了。像医院这么好的地方,有病看医生,没病看护士,多好啊……” 我:“……”阿扁又讲起了他们的名言。 幸好千叶雅不会听中文,否则她定会摆出几个空手道的杀着,送阿扁这个色鬼几个凌厉的美腿。 这时,双双终于领着食物和饮料回来了。她仿佛一只囚禁已久的小鸟重获自由般欢天喜地,整个吃饭时间她都在我耳边喳喳说个不停,逗得我感动莫名。 吃过了饭,办好一些出院手续外,我们四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医院大门。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是阿扁上次住的目黑院区。可能是这院区离公寓比较近吧。 出了院区大门,我全身一震,险些跪了下去,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美丽倍增的世界…… 只见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丰富了,很多平时忽略的细微情况,都一一有感于心,连平时忽略的风声细微的变化,全滴水不漏的被我听到。最奇怪的是无论天地,一块石头或一株小草,都像和我是相连般地活着,自己仿佛成为了它们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我心中大奇,呆呆地看着一双手…… 这……这就是死后重生的感觉!这就是潜能最大开发了的感觉!原来重生后,这世界竟会变得焕然一新。就在这时,一股无名的自信涌上心头。我双手握拳,内心冷笑一声:“来吧!邪恶势力!” (这两天心情因某些事的影响,有点不好。写出来的东西连自己看了都不满意,所以就不敢放上来啦。删了大概5000字左右重写,所以更新慢了。然后我还是希望能要些票票,或者评论。新书难混,还请各位鼎力相助啦。最后,如果谁能送我一朵鲜花,再灌杯水,然后用板砖拍醒我的话,我会乐开怀的!)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九章 【金粒餐】 回到公寓处几乎到了晚饭时间,为了庆祝我出院,大家一至同意下馆子去。这也省下了两个女孩子为晚饭吃什么而烦脑。 我们争议了一下之后,最后赞同了千叶雅的推荐,来到一家室内外装修装饰得略显高档的餐馆。 站在门外是两个美貌如花、穿着红白相村的和服,还夸张的拿着白色纸伞的招待员,她们笑魇似花的替我们拉开了玻璃门。 地砖不是塌塌米,而是亮得跟镜子似的灰黑色花岗石。也不是坐地上,是有桌子和椅子的。令我意外的是,这里居然还设置了二楼VIP包厢。不过现在我们四个人就免了,倒是可以考虑下次和双双单独来的时候选用。 我进来之后就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临窗的座位有一拨人,六、七个五大三粗穿着西装革履的汉子神色冷漠的站在一个年轻人的身后。那名年轻人一头造型奇异的金发,脖子下挂着一条像婴儿手臂粗壮的金链。人有点肥胖,双眼略显浮肿,脸色苍白,显然是纵色过度的纨绔子弟。 他本在打手机,我们四人进来后,他便往我们望了过来。当他注意到双双和千叶雅的时候两眼忽然放出一阵精光,眼睛狠狠地在双双高耸的胸脯和千叶雅的长腿上来回扫射。我和阿扁本能的前踏一步,阻挡他的视线。 望了几下,全场唯一剩下的一组空位就在那年轻人前面,无奈只能坐在那里了。双双和千叶雅分别坐在那金发的对面,而阿扁背对着他。我本来是要和阿扁坐在一起背对那金毛的,只是我刚坐下内心就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赶紧换到了靠外的位置,以至眼角余光能够注意那拨人的一举一动。 菜单就在被玻璃压着的桌子上面。我粗粗扫了一眼,有中国菜,日本菜,法国菜和西餐。至于为什么没有韩国菜……我恶意的猜测这间餐馆的老板和棒子有过节。 我看不懂日文,还好每道菜单前都设置了一幅样图,使我也大概知道了有些什么菜。我点了几份寿司和几条刺身龙虾,还要了盘烧鸡翅膀。末了,还加杯玄米茶。 有阿扁在,大方点,反正他有的是钱。如果把阿扁家的家产换成“菊花银币”,放到熔炉里重新炼冶的话,建造出来的东京铁塔保证比富士山还要雄伟。 上菜的期间有些无聊,我们四人天南地北的聊一些没营养的东西。突然,我瞥见服务员给那金发端上了一道很特别的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询问了千叶雅。 听了千叶雅的解说后,我惊为天人!!! 据说那道菜肴叫“金粒餐”,实乃上乘的佳肴原料。要吃这样一道菜需花费四、五十万的人民币! 餐馆中经常“豢养”着一些十二、三岁月经初潮的女孩子,让她们好吃好喝,精心调理。要享用这味菜需在熟人的介绍下提前半年预约,然后在这样一群女孩子之中选定一个并和她签约,定好“金粒餐”的味道。有哈密瓜,榴莲,山梨等众多水果味供君选择。这个被选定的少女将在头两个月内只吃青菜,别的都不吃。两个月过后就开始吃合约上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别的都不准吃!半年后,你就会如约的尝到由少女体内排出的新鲜的“哈密味金粒餐”。 据说味道十分的“鲜美”,以至于很多港台大陆明星们大老远坐飞机跑到日本来大块朵颐,直呼过瘾! 我一直在盯着那金毛,他吃的津津有味,表情夸张的舒坦…… 卧槽泥马勒戈壁!这见鬼的国度!说真的,我身为广州人,吃的东西相对国内其他省的兄弟姐妹算是比较杂的了,是中国人都知道吃在广州。今天我长知识了,从现在开始我给日本人列入了吃屎行列。 阿扁的眼神尽露得意神色,讽刺地和我们说道:“在我们中国,狗是吃屎的。但在日本,人却吃屎了!” 双双“呸”了一声,做恶心状,用眼神望了望千叶雅。意思是说,我们千叶妹妹也是日本人呢,别说得这么过分了。 阿扁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拍掌叫道:“老关,怪不得了。怪不得日本人的餐馆为什么禁止狗狗入内了!”说到这故意停下来频频对我使眼色。 我识趣夸张的大叫道:“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怕狗狗和他们争食啊!哈哈……” 我和阿扁笑得前俯后仰,连眼泪都呛了出来。双双故作生气的瞧着我们,只是她装的实在不像,眼神中兀自带着一些掩饰不了的笑意。而千叶雅则一脸茫然的看看阿扁,然后又看看我,最后看看双双。不满的用英语娇嗔了一句“笑什么”。 我们听了之后更是笑得狂颠…… 能抓住嘲笑日本人的机会不笑的话,回到中国我无颜面对同胞们啊。 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迅速地向着阿扁靠过去,只听那步声沉稳重实,每一步的距离和抬腿的节奏几乎准确到丝毫不差。 “啪”,来人把手搭在了阿扁的右肩膀上。几乎与此同时,我就站了起来把我的右手搭在阿扁肩膀的那只手上。 阿扁回头一脸防备的问道:“想干什么?” 千叶雅也打起了精神,只有双双一脸惘然。 我只觉右手处不是搭在一只手上,而是搭在了棱角分明的钢架上。那只手,骨架钢硬凹凸,仿佛机械爪子般有力。如果被捏实了,我怀疑阿扁的肩胛骨会立刻粉碎! 那人先是微微一惊,随后很快镇定了下来,别过头,一双鼠眼盯着我,射出两道森寒的杀气。 我毫不退缩,阴沉着脸迎上他的目光。手下暗暗使劲,阻挡他的手势。 平头短发,国字脸,面色冷峻,两道剑眉呈倒八字。一名很普通的日本人!只是他比我矮了一截,我们这么对视起来,让我实在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住手!”一把轻佻高傲的声音从金发那台桌子处传了出来,说的竟然是中文! 我侧目瞧去,正是吃“屎”那位金发说的。 此刻,离我较近的一些客人早已起身后退,怕殃及鱼池站得远远的看热闹。 蓦地,被我右手抓住的那只手传来一阵很轻微的震动,仿佛一不留心就察觉不出。我低头望去,只见那个平头正用另一只手迅猛地往我下肋捣了过来。 妈的,竟敢偷袭老子! 我心里暗怒,同时右手变为刀猛地在他按在阿扁肩头上的那只手腕上一切,出手绝不留情。 喀嚓! 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遍全场。他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惨嗥,喊得人人心惊。我还没停手。右手一翻,掌根由下至上炮弹般的往他下巴击去…… 又是“喀嚓”一声,我感觉到他的下巴骨被我一击粉碎,恐怕医治好后只能靠吃豆腐维生了。 他仰头喷出一股血箭高高地抛了起来,重重地摔在花岗石地砖上,躺在地上一只手捂住下巴打滚,口中喷血不止。另一只手手腕处诡异的扭曲着,折腾了几下,晕死了过去。 全场鸦雀无声,针落能闻! 我狠狠扫视金发那张桌子上的六名倭寇,放声嚣张道:“还有谁要来?” 吃“屎”那个金发看着我有若看着鬼神般,脸色煞白,汗出如浆。他身后六个倭寇反应过后顿时齐唰唰的呈扇形朝我包围过来。 “住手!该死的!”金发一脸喷怒地喝停了六名倭寇。然后一脸陪笑的朝着我们走过来。只是他那表情,着实猥琐无比。 他不敢和我直视。自径走到双双身前,眼睛略在双双那傲人的胸脯处停留几秒,才鞠躬道:“鄙人教管手下无方,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中文有些生硬,但是显然学的不错。 双双被他弄得有些受宠若惊,完全看不出对方的不怀好意,还急道:“没事没事……” 我重重“哼”了一声,骂道:“带着你的狗,滚!” 那六名倭寇顿时一脸怒气的围了上来,却再次给金发喝住。他转身对着我鞠了个躬,擦了擦汗谦卑的道:“得罪,得罪……”然后转身破门而去,那六名倭寇分出两人把地上晕倒的那个夹手夹脚地抬了出去。 众人这才纷纷议论开来,像在人堆中丢了枚炸弹般吵闹喧哗。 刚才似乎只有我一人留意到,在那金发转身理去的一瞬间,我清楚的看见,在他眼中射出无限恶毒阴险的光芒来。 看来,今晚回家有麻烦了…… (睡前送上了,第一次求推荐票~~!砸下我好吗?)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二十章 【撒哟娜啦】 服务员仿佛强忍着心底里的震撼清洗着地面上的血迹,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精彩。 客人们几乎回复了平静,统统坐回原位就餐。只是有些客人可能还没点餐,或者点了还没送上来的,这些客人都因那血腥的场面影响胃口,直接走人了。餐厅并没有像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乱得像一窝蜂。 这点不难理解,换作是你在吃饭,别人正好在打架,两三拳就结束了。我想你最多也就是躲得远点一边看热闹一边吃饭而已吧,或者胆子大一点的连动都懒得动。没有必要像电影里面一样,一边乱喊“杀人啦”一边乱跑,还撞翻几张桌子凳子方可罢休。又不是开枪杀人,所以客人们表现出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餐馆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找我麻烦,因为我又没打烂他们的东西!至于报警……笑话,人家都把伤者抬走不追究了,你还来追究? 不过有一件事我就觉得奇怪,像这种派头不小的餐馆应该都有一些保安才对的,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真没见到一个。直到后来我才从千叶雅口中得知,原来这家餐馆是刚开张不久,还没招聘到保安…… 我心情轻松的坐回原位,能教训一下日本人简直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兴奋! 我刚坐下就感到对面有异样的目光向我射了过来。阿扁和千叶雅的眼神尽是惊讶和质疑,而双双的眼中只单纯的带着一丝担忧。 双双温和的问我:“你没事吧?”还没等我回话又故作生气的责备我:“以后不许你随便打架!知道没?”以前在国内双双经常都能见到我打架,比这场面大的都有,所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苦笑了一声,正色道:“知道了!”估计双双没看到那名倭寇偷袭我吧,否则绝对不会这么说了。 接着轮到了千叶雅发问,她一脸兴奋的问道:“你刚才使的是中国功夫吗!?” 我想了想,回答“是”。如果不这样和她说,又得长篇大论的解释了。 她立刻激动的说道:“可以教我吗?” 我笑了笑:“回去教你!”她听了一脸按耐不住的神色,仿佛想我现在就动手教她。 该到阿扁了吧。我抬眼去望他。只见他闷着声用不可置信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着我,似乎想看出我变厉害的究竟。我被他看得怪不自在,开口问道:“我说扁哥,你看够了吗?” 他这才开口怀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只看那群‘倭寇’的架势就知道他们不是凡人普通人,而那个一定是保镖,竟然给你两下打趴了!” 这时给阿扁说起我才暗暗心惊,回想起刚才那一幕…… 似乎速度、力量、反应等身体各方面的质素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不错……身体真的已经改变了! 我没有回答阿扁,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或许在我潜意识中就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未来的我”说过,组织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掳杀我的亲朋好友,所以这些事情我希望他知道的是越少越好! 这时,服务员开始给我们上菜了。只是他们都不敢用正眼看我,轻手快脚的把菜放下便像见了怪物般狂奔而去。 千叶雅两眼放光的看着满桌子的食物,拿着筷子双手合十欣喜若狂的喊了一句日语。这下我听懂了。意思大概是“我要开动咯”。 听懂她这句话是因为小时候看《忍者乱太郎》的翻译字幕而得知的。据说每个日本人在吃饭前都要夸张的喊上这句话,因为日本人认为食物也是有生命的,吃它是对它的侵犯,所以要双手合十的喊上这句话,以示歉意。 入乡随俗,在千叶雅的坚持下我和阿扁极不情愿的也喊了这句话,才开始吃。双双无所谓,她性子单纯善良,待人诚恳,对朋友比对自己好。所以她一般都不会违逆朋友的意思。 日本人吃饭讲究狼吞虎咽,吃饭时发出的声音越大就代表越有礼貌,所以千叶雅她…… 甚至周围都…… 我仿佛掉进了猪圈里面,四周全是猪抢食的声音! 我吞了一条手臂粗的龙虾刺身和几块寿司后,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将近二十点了!??我记得从医院出发回来的时候才十六点半,回到这我算用了两个小时,刚才和鬼子闹了一下怎么也不超过二十点吧? 我忙把手机递过去给阿扁,向他说明。 他慢悠悠地吞了一块三文鱼寿司后才极不情愿的开口:“敢情你的还是北京时间吧!往前拨一个钟!” 我才恍然,灰溜溜的将时间往前设置了一个钟,是十九点! 我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吃!”说完后拿起桌上喝剩半杯的玄米茶一饮而尽,离席而去。 想起那个金毛离去时凶光毕露的眼神,实在很不安心。我要去寻找这间餐馆的后门,想办法从后门溜走。我并不是怕了那群倭寇,只是双双和千叶雅这两个女孩子在,让我不得不有所顾忌。如果只有我和阿扁,刚才我就做掉了那群倭寇! 我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根据这个餐馆的格局和一些人流的走向,大概分析出了通往后门的路线。 我已经确认了三条路线,分别是左、中、右,我要从这三条路线中找出我要的一条。 靠左边的那条,根据我的观察。从那里走出来的客人,多数用纸巾拭手,略有几位则用手掳着额前的头发走出来。我注意到,掳头发的这些人当中,发丝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水珠…… 我嘴角微微上扬,逸出了一丝笑意!如果猜的不错,这条路应该是通往洗手间的,有些餐馆的后门就是设置在洗手间后面。所以这条路线我定了下来。 再看中间那条。我发现这条路线只有服务员在进出,那些从里面出来的服务员或拉整身上的制衣,或掳头发(你要是不会写撸这个字呢,你就写整理头发嘛),或在给制服上的袖子系纽扣。这条路……应该是服务员专用的换衣间了! 至于右边,服务员从拐角里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是端着菜盘碗碟酒水的,所以那条路必然是厨房用地。 一般餐馆的后门,多数在靠近厨房处,因为这样进货的时候比较容易。如果换作你是老板,你会把后门开在远离厨房的厕所处,进货的时候提货由后门进入经过厕所再搬到厨房去吗?只有傻子才这样嘛! 如果他们是由大门口进货,拜托!客人在吃饭呢,影响人家用餐是遭天谴的。如果换了凌晨客人比较疏少的时间进货,那么,餐馆里鳞次栉比的桌桌椅椅说不定哪天能把提着货物的鬼子拌死。 所以,有点智商的,人性化一点的,都会把后门开在靠近厨房处。 于是我毫不犹豫自信满满地朝着右边那条通往厨房的走廊走过去。一到转角处,我便像贼般偷偷摸摸的往前摸去……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我垂头丧气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卧槽泥马勒戈壁!还真没一点智商,真没人性化。 随后我又打起精神,朝着洗手间那条路线走去。路过大堂的时候我往双双那边瞧了一眼,阿扁不在了,估计上厕所去了。双双和千叶雅在边聊边吃,没有注意到我。 我逆着从厕所里面走出来的人流而上,一直来到洗手间门前才停下。根据门上的图案我确定左边是男右边是女,而两个门前的旁边都摆放着一盆直径有一米的室内大叶植物。 前面还有路,我继续走,过了一个转角处,再走下去灯光逐渐变的昏暗。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完全黑暗,只有一点路灯的淡黄色光从外面透进来。终于,我来到了一个被上了大锁头的铁铨门前,门旁边还有一扇小窗户,灯光就是在这扇窗户透进来的。 我站在门边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高估了鬼子,他们还真的把后门装置在厕所这边。 随后我往左踏出一步,站到小窗户前,我需要观察一下后门外面的情况,要不然等下真的从后门出来不知道往那边走,那就真的摆了自己一个乌龙…… 窗外的马路是一条向右走的六米宽的单行车道,两边还有人行道,用一些灌木丛区别开来。对面是一排二层楼高的木质居民楼。路灯很昏暗,楼下没有一间商业店铺,显然不是主流街道。 我仔细地观察着,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忽然就发现对面那排屋的斜右方向里有一条巷子口,里面几个人影在闪动。下意识就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忽然一股热流由我脑中迅速涌到眼眶周围,顿时眼前一亮,外面有些昏黑的夜景顿时就明亮了几分。虽然没有如白昼般光亮,但也足够看清巷子口的一切了。 巷子口里有一拨人,约莫五到八个,为首的一个正是当时站在金发后面的其中一位。我还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部黑色的对讲机。正对它着说话。 可以想象,像这样的一拨人,在这餐馆附近绝对还有五拨以上,这还是保守估计。 妈的!那金发来头真不小!打定了主意要对付我们。刚才在餐馆里面故作君子,铁定是计划好了一切,不想打草惊蛇。等我们四人一出餐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那时想对双双和千叶雅这两位美女做什么还不是为所欲为。 我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这金发不简单,眼光竟然如此深远,把一切都计算好了。最厉害的是能忍一时之气,不鲁莽灭裂。 我正想得入神,蓦地在黑暗中有一只手拍了拍我右边肩膀。我猛地一惊,但在惊吓的同时也本能的抬起右手,右脚蹬紧地面,拧腰,朝后面狠狠地一个肘击! 一击落空!我再想有所行动时一把熟悉的声音落入了我的耳朵:“哎呀!老关,这里乌漆抹黑的你在做什么?” 我转头一看,是阿扁。他在我背后靠右边站着,左手正搭在我右肩膀上,怪不得我打不着他。 我拉起欲想探头去看窗户的他走出了这个房间,在路上问他:“你怎么跟过来了?” 阿扁呵呵一笑,捶了我胸口一记,说:“我刚从厕所交完水费,一出门就看到你往里面走,便跟了上去啊。对了,你到底在那里做什么?” 这时我们刚好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我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不耐烦的说:“没事。我在那里抽根烟罢了。” 阿扁还是不肯放过我,跟了进来,故意说:“可我没看见你抽烟啊,甚至连烟味都没闻到。”顿了顿又说:“靠!你刚出院哪来的烟,你小子骗我。从实招来,你到底去那做了什么?” 我来到一个洗手盆处,在墙边一个小铁箱上按了一点洗手液,洗了手,然后用冷水抹了抹脸部。便往门口走去,同时嘴上说道:“找后门,等下我们从后门走。”瞒不过阿扁了,只能如实告诉他。 阿扁尾随在我身后,又问:“有好好的大门不走干嘛走后门……噢!难道你是怕刚才那群鬼子报复啊?” 这时我来到门前把门拉开走了出去,口上说道:“不是我怕!只是带着双双他们能溜就溜!”我话刚说完,就发觉身前站着两名女性欧洲人,她们正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地表情盯着我。 我额头冒汗,已经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一看。果然!印在门中间那只红色的公仔图案,是穿着裙子的! “怎么办!进错女厕所了,可不能给咱们中国人丢脸啊!”我心里焚急。 突然,阿扁堆出一脸奸笑走到那两位女性欧洲人面前,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然后拉着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几步,回头喊了一声:“撒哟娜啦!goodbye!”拍拍屁股走了…… 我隐约听到从后面传来一把厌恶的声音:“oh!shit!japaneseisdog!”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二十一章 【头文字“的”】(恢复更新) 我和阿扁一脸奸笑的走回座位,把剩下的食物全部消灭掉之后。我想出了初步的脱身计划! 我示意阿扁先别买单,然后把刚才在后门所看到的一切和我的逃脱计划都和他们说了一遍,没人反对。随后我假装打着饱嗝左右观望,寻找要找的人。当看到在靠门的一组座位上的客人时,眼睛顿时一亮。 那组座位上有四位客人正在边聊天边吃饭,两男两女。从他们的衣着打扮还有所吃的食物来看,他们的生活并不是很富裕,甚至我还看得出来他们全是大学生。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了!我站起来,微笑地向着他们走过去。 “嗨!”我可以坐下吗?你们四位有会说英语的吗?”我站在四人桌子前面,指着旁边一张空椅子用英文询问他们。 他们正在埋头进餐,闻言全部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坐吧!”回答我的是一个扎着马尾黑发的女孩子,姿色一般,但是看起来很有气质。不过口气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味道。 日本人就是这样,表面对你笑容可掬,其实心理是厌恶万分! 我把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仔细打量他们四人的表情,才缓缓开口说:“我想请你们帮一个忙,报酬是你们这餐由我买单!当然,你们现在还是可以继续点菜的!” “洪多?!!” 三人异口同声发出质疑的惊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只有那扎马尾的女孩子一声不出,冷冷望着我。 我也是惊讶!这四人居然全听得懂英语。要知道,在中国会英语的人那是比黄金还稀少。 立刻,那两名日本少男一脸捡了钱的表情迫不及待地叫来了服务员就要点菜,却给马尾女阻止了。她谨慎地道:“你先说要帮什么忙,弄清楚了我们才好决定!” “很简单!”我再指着阿扁那边说:“我们看中了你们的外套,想和你们交换来穿,你们意思怎么样?” 马尾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们不会去买吗?你们有的是钱!” 我故意装出了焦急的表情说:“等下我们要去探访一名贵客。又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你看……要不这样,除了买单之外我另算你们的衣服价钱,怎么样?”其实他们的衣服根本就是街边货,百块十件那种! 另外三人听了我的话,立马撒娇似的抓着那马尾女的手臂摇晃,口上仿佛是在劝她答应。马尾女似乎有点心动,但是又有点拿不住主意。 我忙不迭说:“这样吧!衣服的价钱我算双倍!” 那三人听了摇得马尾女更厉害了,口上还不停的念着日语劝说马尾女。 马尾女沉吟片刻,似乎被她的朋友说服了,开口对我说道:“好吧,我们的衣服按两倍算每套两千日圆,你看……” 我笑而不语,叫阿扁过来给了他们一张一万大钞。那两名少男兴奋地呼天抢地起来,捧着那张万圆大钞看了正面看反面,爱不惜手。 我想了想,再叫阿扁给了他们一张五千日圆算是替了他们买单。然后对激动不已的他们说道:“我们现在去洗手间交换衣服吧?” “好的!”回答我的是那两男中的其中一人。然后他又对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买了单。 我奇道:“不吃了吗?” 他激动得脸红耳赤,失声大叫道:“有钱了,去高级点的地方吃,嘿嘿!” 这个小日本,还挺可爱的!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四人平平安安地坐上了回家的的士。至于那四位日本朋友……我只能祝他们好运,希望吃屎金发不会乱抓无辜吧! 我坐在的士的后座里,观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忽然想起了“未来的我”吩咐过的话。马上探过头去对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阿扁说:“阿扁,我想开公司!” 阿扁听了有点惊讶:“哦?终于想打拼事业了?在哪开?回国还是在这里?需要多少钱?” 我仔细想了想道:“就在日本吧!我不想和双双分开,我们才刚开始。至于资金……明天我去了解一下再说吧。”说完向坐在身旁的双双望去。而她正好也在看着我,一双秋湖般的眼里尽显感动神色,握着我的那只玉手更是改成了抱住我的臂膀,还把头轻轻依靠在我肩上。我心中一动,伸出右手贴在她脸上温柔地摩挲…… “嘎吱!”的士忽然急刹,响起了刺耳的摩擦声。 强大的惯性牵扯下我差点就撞上了前面的椅子,顿时无名火起,对司机骂到:“搞什么鬼!怎么开车的?!!” 司机举起一只手颤抖着直指车前,惶恐地嗫嚅着我听不懂的日语。同时,阿扁用手猛推了那司机肩膀一下,急叫道:“快开车!” 司机被阿扁推得身子一歪,却突然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车门,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往后面狂奔离去。 我忽感不妥,知道有事要发生了。抬起头往挡风玻璃外看去,只见泛黄的路灯照射下,马路上横着两部白色的面包车挡住了去路,车门已经被打开,(奇*书*网。整*理*提*供)十几个穿着花衬衫长头发的痞子流氓正向我们冲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家伙。铁链,棒球棍,铁水管…… 我对阿扁急道:“阿扁,现在看你的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看来金发门路不小。 岂知他却一脸不耐烦的模样,慢吞吞地移到驾驶位上,好整以暇地掏出香烟,用汽车上的点烟器把烟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从口中崩出一句话:“别急,你们给我安啦!”说完右手握上方向盘,左手放在手挡上连挂几下,最后停在一挡。右脚尖踩紧刹车,脚跟踩稳油门,车子立刻“轰轰”作响。有若一头后腿蹬地蓄势的强壮黑公牛,势头一触即发! 阿扁这份人有两样本事是特别牛掰的:一是泡美女,二是玩车!作为一个二世祖,富二代。不玩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初初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一个玩车的人,后来,他玩起车来就不是个人。 我记得那是大一的第二个学期未,他开着那部2002年款的黑色兰博基尼蝙蝠号载着我,到番禺的一所艺术学院里面泡妹妹,却忽然接到了一通“黑冥圣车”的邀请电话。电话那头说,上海和杭州来了两名地下车党的顶尖漂移赛车手,务必要阿扁过去坐镇。 黑冥圣车是阿扁所属的车队,是广州地下车党。加入车队必须达到三个条件:第一,拥有两百万以上的名车。第二,家底必须雄厚。第三,签定生死契约。 那天是在花都的芙蓉嶂山路上比赛,凌晨两点左右还下着牛毛细雨,山路一边挤满了看客,另一边则是没有护栏的悬崖深渊。路很窄,刚好能容两部车并排。。 上海那部是红色的F430法拉利,我不知道它能跑多快,只知道它配备了大量的F1技术。杭州的一部是蓝色的阿斯顿马丁。三部车的价格均在四百万左右,机动性能差别不大,比的就是技术了。 结果是阿扁中途胜出,为什么不是终点胜出?因为第二个弯的时候,阿斯顿马丁技术失误撞上了路边的大山。到第五个弯,法拉利F430漂移离心翻滚坠崖。阿扁载着我一路飞驰,凭着高超的技术楞是滑下了山底,再一次维护了“黑冥圣车”的声誉…… 而我,回家之后吐了三天。第二次坐他车的,吐了一个礼拜。第三次,不吐了,但是拉了一个月肚子。 总的来说阿扁是个飙车疯子,一但双手握上方向盘,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人车合一。 此刻阿扁眼神笃定,神情肃穆,看着正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车上砸来的痞子。忽然开声:“抓稳了!”然后左脚猛地一放离合,车子像蓄势已久的陀螺般在原地疯狂地作圆周运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H”牌子的的士,竟经得起阿扁如此折腾。 车子转动起来的一刻,双双和千叶雅立刻怕得尖叫了起来,至于我,习惯了!老实说,阿扁这招真的很疯狂,虽然我们都绑好了安全带,但是还被甩得跟坐过山车一样头晕眼花。车窗外全是车子扬起的滚滚烟尘。连续的“砰砰”闷响声中,也不知道旋转的车子撞飞了多少敌人。最后我感觉车子猛地一加速,直线冲出了烟雾,一个“S”型小漂穿过了横在路中的两部面包车,还把车镜撞落了三个,才一路驰骋而去。 阿扁在驾驶位上以右手手肘支在车门窗处,手掌成拳撑在右脸颊上,左手握方向盘控车,一脸懒洋洋的样子。 我惊魂未定的从倒视镜看着他,颤声劝道:“别开这么快……车上……四条人命!”说完转头看一眼双双,她也是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而千叶雅则一扫之前的胆怯,激动地叫道:“刺激!刺激!再来一次扁哥!”也不知道她这句中文是哪学的,竟然颇为地道。 阿扁瞧了一眼倒视镜,皱了皱剑眉说道:“有人追上来了!”然后严肃地坐好,改换右手握上方向盘,左手挂挡,一踩油门,车子像脱缰野马一样狂窜出去。 我转头看了后面一眼。只见夜色朦胧间仿佛一辆红色的三菱跑车尾衔在后,在车流中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极速前进,紧紧咬住我们不放。 我坐好扶稳后对阿扁说道:“看你的了!”然后从倒视镜中看见阿扁的嘴角向上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吸了口烟说道:“没问题。” 随后我瞄了一眼GPS导航仪器,看到前方不远处将是一条三连发夹弯,虽然我相信阿扁的技术,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忽然,我无意间发觉车椅背后的一个网袋里面装着一支大支装的蒸馏水,旁边还有几个纸杯…… 大概是给客人饮用的吧……等等!我脑中灵光一闪,恶搞般地抽出一只纸杯,往里倒满了蒸馏水,把它放置在车座位后的一个空位上,忍住笑意假装严肃地对阿扁说道:“不要把水弄洒了啊,否则我用拖鞋抽你哦!” 阿扁从倒视镜中快速瞄了我一眼,笑道:“尽管放吧!”然后在百忙之中将ABS制动防抱死系统关闭。 保持速度在一百码左右进入第一个右转弯道,先反向左转,直至切入弯时,迅速踩一下离合立即放开,像是弹开一样,使驱动轮在瞬间失去抓地力,同时双手猛地打右转再配合着手刹,车子侧滑地漂移了起来。这种有点失重和悬空的感觉,令人有点飘飘然地,言辞难以表达的兴奋! 在出弯的时候猛踩了一下油门,把速度提了起来。接着到第二个左转弯道,这个弯有点悬。 只见阿扁伸出左手快速挂了一个空挡,使引擎空转。接着一拉手刹,车子立刻“吱”的一声尖啸,重心突然前移,后轮失去抓地力。同时拼命地向左打方向盘。由于车子是在高速中一瞬间急刹,因此车身摆动幅度很大,很轻易地漂过了这个急弯。这感觉就像在风口浪尖上冲浪般既惊险又刺激! 第三个弯竟然是一个下坡的360度圆弯,就像螺旋一样。要漂这个弯绝对要有足够的速度,否则铁定漂不出去。 阿扁此刻的神情空前绝后地严峻,可见此弯他多么的紧张。 猛然提速,眼看就要撞上前方的护栏,忽然在入弯的刹那右脚重力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的剧烈摩擦立刻产生出刺耳的尖锐声。同时左手飞快换挡,右手配合着 (: ) 邪恶狂潮 第 7 部分阅读 猛然提速,眼看就要撞上前方的护栏,忽然在入弯的刹那右脚重力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的剧烈摩擦立刻产生出刺耳的尖锐声。同时左手飞快换挡,右手配合着打方向盘,使车子进行离心力甩尾漂移。有这么一刻,我忽然产生出自己是坐在火箭或时空机里面的错觉。 车内充斥着双双和千叶雅的尖叫声!双双紧紧地抱着我,千叶雅怕得抱住了脑袋。我死死地抓着车顶上的拉手,随着车子的漂移身子侧到一边去。阿扁大叫,吃力的拧着方向盘,保持着车子作离心力甩尾漂移。 “砰”!车身一震,擦上了旁边的护栏,车子似乎开始失控…… 阿扁猛打方向盘稳住车子,一边换挡一边提速,漂到出弯处。出弯!阿扁奇迹般的在360度的弯道中完成了一个神奇的甩尾漂移。 “哦耶!”阿扁兴奋地大叫,猛踩油门,修正方向盘,车子与路面平行急窜而去,消失在东京铁塔的方向…… (终于知道什么叫焦头烂额啦!公司忙到要断气了,答应今晚恢复更新的,不得不更!迟点睡就迟点吧……工作算一段落了,如果明天没什么事情照常更新,希望兄弟们砸点票啦,好惨淡啊!) 第二十二章 【歌舞伎町一番街】 “……昨晚二十点零五分,目黑路段发生一起汽车撞行人的交通事故。一辆改装的红色三菱跑车,撞死一名正在斑马线上过马路的行人。据目击者称,当时三菱跑车以一百码左右的速度撞上一名正在过马路的年青小伙子,行人被撞飞五米高,掉落二十米远!后由目黑交警发布新闻会提及当时的车速,只有七十码……” 阿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读《朝日新闻》报纸上的一则小新闻,读完后不知是喜是悲的对我说道:“不会漂移在闹市区飙车的下场……就是扑街啊!” 我咬了一口手上的鸡蛋培根提子土司,再抿了一小口雀巢咖啡,砸砸嘴往软沙发背垫惬意的靠了下去。嘲弄道:“是啦是啦,我们扁哥最厉害啦!” “还用说!”他露出春风得意的神色。 呃……阿扁竟然把我的反语当成是赞赏的话了。! 阿扁翻了翻报纸,忽然又叹气道:“唉!漫漫长长的一天又开始了……” 我微微一笑,端起咖啡默默地喝了一小口…… 昨晚甩掉三菱汽车后我们就把那辆的士扔在了路边,另外打了一辆车回去,后来也没有谁再来找麻烦。至于那杯水到底洒不洒……我只能说,我湿了! 现在是早上七点三十八分,因为我和阿扁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便早早起床看新闻读报纸享受早餐时刻。双双和千叶雅都上课去了。 打算过九点就出门一趟去咨询一下开公司的事情。界于“未来的我”的吩咐又或者是为了自己,都要开始创业了,毕竟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早点搞好公司和组织,就可以快点把事情了结。这样就可以和双双安心地过小夫小妻的二人世界了。 我早已经盘算好了我所有的资本,筹码不算多,只有12万块钱左右的存款。其中10万块钱是当时和一个搞地产的商业巨头谈妥的一单生意——小型的小区建设所得到的提成。 我的文凭只是普通的大学本科,专业是室内设计,当然,展示和园林景观等一些设计都有所涉猎,所以我的公司营业方向必须是有关于装修设计工程的,至少这样不会专业不对头! 接下来的这两天我和阿扁走遍了大街小巷(阿扁主要充当翻译,他这个大公司的老板对这方面也是一窍不通,都是他老子把事情处理妥当之后把他摆上台的),询问过中介,咨询过工商局税务局。对海外人士在日本开公司的要求和条件也有了点眉目。 我要注册的公司是株式会社,也就是股份有限公司,注册资金为一千万日圆。由于03年事业创出法的改正,现在可以在日本用一块钱就能开公司(当然,还有其他的费用,比如印章制作费呀等等)。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有时间限制,在三年之内必须把原来的资金补充上去。也就是说,你用一块钱开一个株式会社,三年之内公司的运作资金必须达到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日圆,否则公司就有可能被解散。 对于这点我是非常满意的,至少不用借阿扁的钱来充数以至达到一千万才可注册!三年之后的事情谁能预测呢?奇…'书'…网说不定三年后我早已赚个盆满钵溢,到那时这点注册金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首先是这个株式会社的办公地方,必须规定在商务楼中,不得在私人住宅等一些居民楼。第二,必须雇佣两名有日本国籍的、工龄在一年以上的日本员工,还需有这两名员工一年来的工资记录证明。第三,最少要有在日本一年的工作签证证明。这点比较麻烦了,如果我人在中国还好办一些,现在这种情况只能交由中介或者请人去办了。我和阿扁来日本之前是以商务考察的名义过来的,要不哪能这么快来到日本。申请旅游其他之类的话起码要等上几个月,总之就是麻烦!第四,在注册会社之前就必须把办公的地点装修好。就是注册成功后拿到了营业执照就能马上打开门做生意。 这些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实际行动起来的话保证能忙到你减寿几年。再加上那些琐碎的小事情,简直就能把你忙死!总之开公司,办签证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 以上的那些条件我除了达到了一块钱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来开公司建组织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事情…… 靠!这个世界还有比我更倒霉的人不?莫名其妙的给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自己,告知某未来组织会不断派人追杀我。这也就算了,还要训练什么超能力,开什么狗屁公司,建立什么乱七八糟的组织…… “呼……”忙碌了两天,我和阿扁刚从外面为开公司的事情奔波而回到千叶雅的公寓,累到刚进门就呼出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木地板上休息。 把空调和风扇打开调到最大,然后躺在地上有一句没一句和阿扁搭话…… 我说:“今晚陪我去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来日本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好好玩过呢!” 阿扁立刻两眼放光,坏笑道:“好啊,你小子!有了双双之后就装深情,现在终于耐不住了吧!我算看清你了。” 我没答话,其实我是瞒着阿扁让他和我去找一个人。 我现在是一边处理开公司的事情,一边寻找“未来的我”交给我那张纸条上的人物。纸条上面写着三个人名,还有这三个人的年龄,户籍,家景等一切详细的资料。 日向菊太郎! 是纸条上面写着的三人中的一人,先要找他是因为他距离我比较近——当每天晚上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他就会在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出没,在舞台剧厅里面观看歌舞伎。 他是一名中日混血的日本人,年龄二十二,身高一米七七,对黄色菊花有一种偏执的喜爱,出入总是随身带着几朵菊花。 原来是一名喜欢菊花的人…… 同时他还是日向集团日向上村的二子。日向集团是去年日本会社金榜排名中名列第三的集团,其资金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计算了。日向集团旗下所经营的项目主要有玩偶模型,街机厅,掌中机等。 卧槽尼马勒戈壁!又是一名富家子弟,而且是富可敌国那种。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我抬头看着头顶上挂着“歌舞伎町一番街”的霓红灯箱的招牌。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日本的歌舞伎町一番街里是个男人冶游寻欢之处。直到此刻我看到路牌时,才知道竟仅是个地名而已。 站在我身旁的阿扁正一脸猥琐两眼闪着淫光到处扫望街边的那些穿着和服的站街女郎,看得都目不暇接。 看到阿扁这样,我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因为有一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一直没机会问。 我拍了拍阿扁的肩膀,说“阿扁,你怎么不泡千叶雅那个丫头呢?她也算是一个小美女了!” 阿扁转过头来一脸没好气的表情,恨恨道:“你以为我不想泡啊,哪怕我敢对她起一丝邪念,我就真的是欠扁了。人家可是练了六年的空手道,我可不想断了辰家的香火做千古罪人!” 其实我知道,这或许只是阿扁其中的一个原因。 别看阿扁平时游手好闲一脸腐败是女人就上的鸟样,其实他做人很有原则的。不管对方美若天仙丑似蛤蟆。只要她是我们圈子内的朋友,阿扁就绝对不会碰她。当然,动了心的那又另当别论了。 照这样看来……阿扁已经把千叶雅当作是自己人了。 阿扁是个不错的朋友,他家中虽然有钱,但是他没什么脾气,对朋友很随和。他可以和你去吃路边的大排挡,也可以住五星级酒店。可以喝三块钱的啤酒喝到呕吐,也可以去高级酒吧请你喝人头马。总之他就是为君子洒尽金子,为女子洒尽精子的那种人! 当我走进这条充满神秘而暧昧的街区时,看到很多卡拉OK房、游戏厅、DVD屋、电影院、酒吧、风俗店、夜总会。当然还有情人旅馆、性风俗店、成人用品商店等。这里灯光迷离游人若织,摇滚音乐时隐时闻,拐角处还有警视厅派出所的警车巡逻。这里被称作“不眠之夜”!街道内所有商店都是24小时亮灯营业的。街道两旁是建筑楼,楼边上挂满密密麻麻的广告灯箱,颇有点让人走进了漫画书里面的感觉。 我和阿扁在街上慢慢悠逛,反正现在时间尚早,舞台剧厅还没开门,不必急着找人。只是阿扁这小子实在不安份,每当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从对面走来的时候,他总是对着人家女孩儿挤眉弄眼。甚至偶尔碰上一两个姿色不错的,更是大胆到上前搭讪要人家的联系方式。到最后,竟惹来了几个拉皮条的。 “差不多了,进去看戏吧!”我和阿扁把这条街逛了一遍,来到一个歌舞伎入门处。这里早已排起一队以穿和服的女性居多的长列。 半个小时之后阿扁买了两张票和我进去入座。这个舞台剧厅大概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座位呈扇型包围舞台。上面五层黑压压的全是座位。 我和阿扁的座位是在第二层第三排,距离舞台还算近,几乎一览无余。这里的人群实在多,熙熙攘攘的,不知能不能找到日向菊太郎了。照片啥的什么都没有,只能根据描述的特征去寻找,的确有点令人头痛…… (前晚借老板的车去办事情出了车祸,给大货车划了一下,左车镜子没了。所以没能及时更新,抱歉了!)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二十三章 【日向菊太郎】 歌舞伎是一个古老的职业,剧中所有角色都由男性担演。目前全日本歌舞伎从业人员也屈指可数。京都是歌舞伎从业人员最多的地方,也仅有二百多人。在日本仅是在盛大的庆祝宴会等场合才会请歌舞伎演出。当然,费用昂贵,非一般人家能够消费得起。曾经一些看过歌舞伎的朋友曾认为,歌舞伎更善于刻画人类感情世界中的痛苦一面,而解脱的惟一方式就是对生命的终止,从而形成悲剧的主元素,因此自杀的场景比较多见。无论悲剧还是喜剧,我们不能不关注日本歌舞伎中所表现出的唯美。因为在服饰、头饰以及舞台背景设计上,歌舞伎都追求的是细节的极致。如同我们所知道的日本人在看歌舞伎之前,一定要沐浴更衣、着和服到场一样,追求的是形式的极致。 现在我所观看的这场歌舞伎也是一出悲剧。 只见四周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暗至伸手不见五指。周围吵闹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了。大概过了十来秒,舞台上的灯光倏地照亮,舞台中央已经出现了几名穿着颜色各一的和服,盘着日本艺妓特有的发饰。他们脸色死白如纸,明显是用眉笔画出的眉毛黑而细,用红唇膏涂出樱桃式的小嘴。而除了他们之外舞台上还有一名特别显眼的人,他身穿灰色武士服,脚踏木屐,一头“兵发髻”的发型,左边腰间还系着一把较长的太刀和一把短小的肋差。 接下来他们用那精湛的演技配合着舞台不停转换出来的场景,演出了一场令在场所有看客都沉迷其中的故事。 这出歌舞伎的名字叫《净琉璃姬物语》,故事内容大概是这样。 传说在很久以前,在三河国矢作地方,有位名字叫做兼高的富豪,拥有约一个台湾岛那般大的领地,唯一烦恼是膝下无子女。有一天有位好心人建议兼高夫妻俩去向凤来寺的药师佛祈愿。据说药师佛对妇人受孕非常灵验,于是夫妻俩闭居寺院斋戒祈愿了二十一天后,妻子果然怀孕生下一个女孩。夫妇俩为女儿取名为净琉璃姬。 净琉璃姬出生的那年发生了平治之乱,历史上有名的武士牛若也在这年出生了。 牛若在十五岁时离开了左京鞍马寺,途中意外碰上了在路边弹琵琶琴的净琉璃姬。净琉璃姬弹奏的是“想夫恋”一曲,牛若听了之后也取出母亲留给他的名笛“薄墨”,配合琴声吹奏。这一曲约订终生,两人情投意合,结为露水夫妻。 牛若离开矢作往奥州去前,留下“薄墨”作为信物,发誓日后必定会回来与净琉璃姬完婚。然而这一走,牛若始终杳无信息。 当牛若的兄长源赖朝在伊豆举兵时,牛若投奔到哥哥的旗下。这时,净琉璃姬才陆续辗转知道了他的消息,但却为时已晚。牛若不幸遭政敌所害死于海滩上,净瑠璃姬连夜赶至,伏在牛若身上痛哭不止,最后投海徇情…… 在以死祭奠爱情之前,她留下了一首诗歌。 “尘世恋恋难舍,今宵惜别情长。去情死,犹如无常原野路上霜,步步临近死亡,梦中之梦才凄凉。天将晓,钟声断肠,数罢六响剩一响,听罢第六响,今生便埋葬。寂灭为乐,钟声飘扬……” 歌舞伎结束后,在场的观众久久不散,仿佛深深沉醉在这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中不愿自拔! 看完了歌舞伎,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和阿扁打个招呼便一个人躲在吸烟专区里默默享受着香烟的辛辣味……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周杰伦悲凉的声音忽然在这空荡荡的吸烟间里响了起来。 我巡着声源望去,只见窗边站着一个人。他正背对着我欣赏窗外的夜景,却被突如其来歌声惊醒,随后从裤兜掏出一部手机接听。 我默默吐着烟圈,时不时打量他几眼。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吸烟间里除了我竟还有第二个人! 那人一头优雅的披肩乌亮长发,五彩斑斓的花纹休闲衬衫,黑色的休闲长裤,脚下踩着木屐。在月色的辉映下,他白皙嫩滑的左手手腕上时而闪烁着银光,好像带了银质的首饰。 女人!!? 他把电话挂了重新放进裤兜,然后转过身朝门口走了出去…… 我看见他的前面时身体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震,呆在了当场。 因为在他转身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他胸前插着的两朵金黄色的菊花。 我毫不犹豫大步流星追了上去。 “请问,你是日向菊太郎吗?”我站在他背后,抛出去了一句话。 他停下脚步,慢慢转了过来。带着疑惑的眼神上下扫了我几眼,才用吟诗般的语气开声道:“是!但……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吧?”他说的是中文,声音有些低沉悲怆。 在日向菊太郎打量我的同时我也不由得盯着他看。 他拥有一张非常秀气的脸颊,漆黑如墨的眼中仿佛总藏着一点点忧郁。肌肤白如冰雪。给人的感觉斯文秀气,文质彬彬。如果不是他开了两颗扣子的领口处丝毫不见有胸部的起伏,喉咙上也有着明显的喉结的话,我当真就以为他是女人了。 “是一个人要我来找你的!” “谁?”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接通听了片刻,便往门口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高举右手摆了摆,大声说道:“中国的朋友!我有事要走了,明天晚上你再来这里找我吧!” 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才能碰上他,能这么轻易就放他走吗?看来只能开门见山挑明了跟他说。 我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我是异能者!” 日向菊太郎的身躯微微颤动,停了下来,转过身神色疑重的盯着我。 我伸出右手聚精会神片刻,手掌上方便多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纯蓝色水球。然后控制这颗水球漂到他身边。 我昨晚因无聊进入“心灵空间”练了一个晚上,才勉强能感受到周围这么多的水元素。 日向菊太郎看着在他身前悬浮流动的蓝水球,忽然笑了。从上衫口袋中摸出一个东西朝我抛了过来。 自从我重获新生和潜能力开发之后,五官六识就特别敏锐。 在这灯光昏暗的吸烟间,我依然能清晰地看见一个指甲大小的东西在空中滑过一条弧线。 我伸出手准确无误的接住它,打开手掌一看,竟然是一个种子之类的东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我目瞪口呆了! 只见那黑色的种子忽然被什么顶裂开来,一根青绿色的嫩芽从中慢慢向上延伸,片刻变成一支深绿色的根茎,根茎顶上挂着一颗蓓蕾,蓓蕾渐渐变成花蕾,最后片片花瓣张开,绽放成一朵绚烂夺目的金黄色菊花。 由种子,发芽,到开花,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日向菊太郎拿出了一朵菊花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嗅了一下,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吟起了元稹的《菊花》。仿佛能感受菊花那孤独与无奈的命运。 “我的能力是操控植物,你的……看来是控制水了。”他伸出指尖轻轻在那颗水球上一点,水球荡起层层波纹。“说吧……找我什么事?”态度变得和善了一点。 我拿着那朵菊花朝他走了过去。刚踏出第二步的时候,心中无名涌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双脚猛地一蹬,提起了前所没有的速度朝着站在门口处的日向菊太郎扑了过去,嘴上喊道:“趴下!!” “嘭!”吸烟间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在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我把日向菊太郎扑出了门外紧紧趴在地上,一股热浪和火舌由门口窜了出去。 “如果不是你们使用了异能,我还真找不到你呢!”我稍微恢复了一点听觉,就听到前方传来了一把男性的声音。 我晃了晃脑袋,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脑袋被震的晕呼呼的,视力也有所影响,看不真切。神经质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这个男人不屑地笑了两声,沉声道:“来自未来的异能者!”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二十四章 【未来组织的第一波攻击】 我心底一惊!这么快便开始追杀我了? 同时左脚一点地,轻跃了起来,左手往后一摆,腰一拧。力量完全移到了右脚上,右脚顺势踢出一个大扫腿,扫往那男人脸上。 这一脚我是出尽了全力!潜力经过开发的我,全力扫出的一脚,如果被踢实了,我自信绝对能够踢死一头水牛! “篷!”脚背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踢在了钢板上! 怎么可能!?? 我那全力的一脚踢在了他左侧脸上,他竟然连眉毛都不皱一下!脸上依然带着那高傲的表情,好像我这一脚都不够资格给他瘙痒一样。 我身子飞快朝后仰下去,左脚一屈一伸,像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往他胸口上一捣! 又是一震!这一脚,又像踩在了坚硬的钢板上面。那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把我的脚底板都震得麻木了。 我两只手按在地上支撑,一个后翻站稳之后马上退开两步,与他对峙!而这时,也终于有空挡去打量他了。 这是身高两米以上的小巨人!短小狭窄的白背心下,那强壮的肌肉犹如一块块岩石堆成的一般棱角分明。硕大硬实的两块胸肌与六块腹肌轮廓清晰的从白背心下面印出来。手臂上的手筋和血管像牛筋一样条条隆起,仿佛蕴涵了强劲的爆发力! 这男人的手臂恐怕都有自己的大腿粗了!而大腿更是比自己的腰要粗上几分! 这家伙也太强壮了吧!还有他的身体是铁打的吗?刚才明明感觉踢中了他,怎么像踢在铁板上一样硬!现在右脚背上还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灼痛。左脚稍微好点,脚底板的肉要厚一些,没直接碰上骨头,但也却不好受。只能勉强站住! 这小巨人伸手拨了拨我在他胸口上留下的一只黑脚印,面目狰狞咧嘴嘲笑道:“这么点力道你也好意思出手啊!哈哈……”声音嘶哑浑雄! 我吞了一口唾沫,缓冲一下被他洪亮的声音震得鼓胀的双耳。警惕地盯着他,不敢鲁莽行动。 这小巨人嘿嘿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我马上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了过来,咬了咬牙,抄起放在门脚边的灭火器朝他冲了过去。大吼一声,劈头盖脸砸了下去! 这小巨人不躲也不动。就听见“砰”的一声,硬铁制的灭火器罐底侧边角砸实在他头顶! 我感觉双手被震得发麻,手一松,灭火器罐掉在了地上。 见鬼!这家伙的身体怎么这么硬! “你只有这点本事了吗?”小巨人眉不皱眼不眨嘿嘿笑着,笑声如洪钟一般,却带着一丝鄙夷:“首领还说你是威胁组织的危险人物,务必要将你杀之!看来,首领是将你托大了!”说完一拳向我挥了过来。 此时我距离太近无法闪避,只能挡了…… “轰!” 我感觉自己不是被人打中,而是被大卡车撞中了一样!巨大的威力,震得我头晕眼黑差点晕了过去,耳口鼻中都流出了鲜血,全身的骨头发出了不支的“咔咔”声! 接着小巨人从地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高高掷了出去,砸在墙壁之上。身后的墙壁顿时片片龟裂,石屑纷纷脱落。 我整个人深深地陷进了墙壁里面,背上像淋了滚烫的热油一样火辣辣的灼痛,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酸软无力,也剧痛无比!刚才那一拳,仿佛震得血液都往心脏倒流了! 这时,小巨人嘶哑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关日是吧?记住老子的名字,我,筋肉人!” 我躺在那凹进去的墙壁里急促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嘴角的鲜血越淌越多。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小巨人一脚射飞了横在地上的灭火器罐,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去躲避。 灭火器罐犹如一颗炮弹,急遽向我射了过来! 还是动弹不了!要死在这里了吗?我努力想奋起全身力气,却还是连手指都不能屈一下! 眼看着灭火器罐到了眼前,却突然被一条黑影横空一拍!灭火器罐“轰”的一声撞在了地上爆炸开来,散起了满天白色粉尘…… “这位好汉子筋肉君,有什么事情大家坐下慢慢商量,不要动手动脚有伤风化啊!”日向菊太郎幽幽的声音响切了整个空间。 我心中一动,是他救了我! 筋肉人转头瞪大了他的牛眼睛盯着日向菊太郎,大吼一声:“小子找死!下地狱和阎罗王商量去吧!”说完迅速往日向菊太郎冲了过去,所踏过的地面无不一一龟裂。 “唉……”日向菊太郎微微一叹息:“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但他刚才救了我。总不能容你在我面前杀了我的救命恩人吧!”顿了顿,幽幽说道:“出来吧,千年之藤!” 我立刻就看见从日向菊太郎的身后的墙壁里面,窜出几条人粗大的古老树藤,树藤的表面零星挂着青绿色的枝叶。 难……难道!刚才他就是用这些树藤拍掉了高速移动中的灭火器罐的?我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感觉身体松了很多。 “嗖!嗖!嗖!嗖!”四条树藤势若毒蛇出洞!疯狂地缠上了筋肉人变态强壮的身躯,并把他像撞城门似的撞向了对面的墙壁上! “轰”一声,石碎散射,石灰滚滚!筋肉人被人粗的树藤带进了墙壁里面。 日向菊太郎迅速从身上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粒种子,朝着筋肉人那里抛了过去,嘴上吟道:“长大吧!爬山虎!” 那一粒爬山虎的种子掉在筋肉人的墙壁里,就像是爆炸开了一样,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瞬间爬满了整个空间的墙壁。四周绿油油的一片,全是爬山虎的叶子和藤条!我的身体自然也被爬山虎严谨包密了。 突然,依附在我身上的爬山虎宛如有了生命般,“嘶嗦嗦”声中自行爬开,把我暴露在空气之中。然后我看见一根婴儿粗的藤条像灵蛇般朝自己游了过来,在我躯干上缠了几圈,往回一拉。把我从里面弄了出来,缩回到日向菊太郎的身边。 日向菊太郎把我的右手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说道:“我们走!”而后对着那四根一人粗的古老树藤吟唱:“还原吧,千年之藤!” 那被叫做千年之藤的树藤仿佛变成了工厂里面的机械承轴般,“嗖嗖”几声扭动起来,两边往中间收缩,眨眼间变成了一粒蚕豆似的绿色种子飞回日向菊太郎手中。 日向菊太郎搀扶着我往一边的逃生通道走去…… “嘿嘿……关日,逃吧!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哈哈……”筋肉人那洪亮的声音由墙壁深处传出来,在空间中回荡着,颇有几分阴森森的味道。 我和日向菊太郎站在楼梯口处,闻言四目相视,都不由自住打了一个寒颤,寒毛倒竖! “快走吧!”日向菊太郎说道。然后扶着我下楼梯! 第二十五章 【五块?我不是那种人】 “呜呜……”两部警车鸣笛的尖锐叫声划破了整个夜空,车顶红色和蓝色的警灯旋转着投向四周的建筑物上。 刚才那吸烟间里的爆炸声惊吓了不少街上的行人纷纷进行围观。而附近巡逻的警车也在十分钟之内到达事发现场并进行封锁,而调查组随后赶到,现在正在里面侦查爆炸起因。 而各界媒体也纷纷闻风而至。每一家媒体的摄影师肩膀上都扛着巨大的摄影机,对站在各自身前的记者小姐进行现场新闻直播。 我和日向菊太郎坐在一辆打开了后门的救护车内,一位警官正在车上盘问我们的口供。可能由于这位警官知道日向菊太郎雄厚的家底背景,只是简单询问了我们几句便匆匆离开! 救护车里的护士早已帮我们作了详细的身体检查。日向菊太郎除了衣服弄脏了一点之外,连头发都没少一根。而我,简直不可思议!受到了筋肉人那么强烈的攻击,也只是擦破几处衣服和皮肤而已,一处严重点的伤痕都找不到。休息了一下喝了些水后,体力竟恢复了七七八八,全身也活动自如,没有一点不妥! “你的异能很厉害,多谢你救了我!”我拍了拍坐在身边的日向菊太郎的肩膀,如是说道。 日向菊太郎拿出一朵菊花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才慢慢开口道:“彼此救过一次,不必言谢!”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为什么不杀了筋肉人!” “杀不了!”日向菊太郎闭上眼睛,专心致志闻着鼻孔下的菊花蕊,声音有些悲凉:“我感觉到他的能力比我强,所以只好用爬山虎束缚住他,带你离开……” “哦……”我点点头,诚恳对他说道:“日向菊太郎,我需要借助你的能力,你必须帮我!” “叫我菊太郎就行了!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我力所能及就尽量帮你一把!”他依然在嗅着那朵菊花。 我沉思片刻,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点不漏的对他说了。 菊太郎是一位很好的听众,整个过程他都是闭着眼睛默默嗅着菊花香听我说故事,一声不出。直到我说完,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开声,只是声音有些尴尬:“这样吧……你说的事情颇为荒谬,但也不无可能,我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等我完全吸收了再给你答复吧。”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的手机号码是‘XXXXX’地址是‘目黑XXXX’。对了,我叫做关日,关门的关,日本的日。”只能这样了,毕竟没人愿意抛弃安逸的日子陪你去打打杀杀的。更没人愿意听了你的一通说话便替你卖命! 菊太郎看着我有点落寞的神情,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安慰我道:“放心吧,我又不是拒绝,更何况你我都是异能者,就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都会尽量帮你的!好了,我要先走一步,以后需要找我可以来这里看歌舞伎,但需在晚上。再见!”说完下了救护车闻着手中的菊花走了。 我看着菊太郎那被暗淡的月色洒照得略显孤寂的背影,喊了一声:“你很喜欢菊花吗?”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毕竟喜欢菊花的人,那是只有古代的诗人才会有的爱好。 菊太郎的背影越来越模糊,他那低沉苍凉的声音随着晚风传入了我的耳朵:“菊花入得眼是景,入得鼻子是清香,入得口中是美味。赏菊与吃菊,都是最令人销魂怡神的!你们中国有位诗人说‘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还真是个风流盛事……” 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轻叹一声。这个菊太郎,眼中总是藏着一丝忧郁与迷惘,举手投足间更是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仿佛心底里藏着一段令人心碎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前女朋友…… 苦笑了一声,晃了晃脑袋,赶走一些试图从内心深处窜出来的记忆。那个家伙,和他呆在一起久了会被传染得忧郁症的! 这时一名持枪荷弹的警官向救护车这边走了过来,我心中一动,笑着冲他喊道:“阿sir,查出爆炸原因了吗?”我这么一问,只是想了解一下上面的情况。毕竟我和菊太郎走的时候筋肉人还在里面被爬山虎缚绑着,而期间我们之间的激烈打斗更是把场境弄得破不堪言。 这位警官闻声望了我一眼,踌躇片刻后向我走过来,柔声道:“暂时还没,不过有点奇怪!吸烟间外面的通道四周竟然爬满了植物……”说着却瞟了我一眼:“关于爆炸的事情我很抱歉,先生你好好休养吧!” “那……那个通道里有没发现奇怪的人?”我有些心虚问道。 “奇怪的人?没有,一个人也没有。对不起!先生,我还有公事要办,你先休息吧!”说完急忙跑了。 那位警官走了之后我坐在救护车里无所事事,正无聊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阿扁。接通放在耳边:“喂!你在……” “我操我靠我日我上我推我压我顶我……”没等我说完,阿扁就炮语连珠从手机那头轰了过来! 足足骂了将近十分钟,他才停下。我找到时机赶紧插口:“别骂了阿扁哥,我差点就被炸死了!” “炸死你这傻……什么?被炸死?”阿扁还在骂,听到我说差点被炸死略显惊讶。 我装起劫后余生那种口气对他说道:“可不就是,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看歌舞伎哪里发生了爆炸吗?” “你没什么大碍吧?你在哪?我找你!”手机那头阿扁的语气有了一丝焦急。 “我在看歌舞伎那间戏厅外面靠右边的一辆白色的救护车里,你来我就能见到你了!” “等着!”阿扁把电话挂了。 过了几分中,我就看见阿扁从围观人群中急急忙忙地窜了出来,往我这边跑。我马上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阿扁的眼神中满是忧虑,看到我后上上下下打量几遍,才吁出一口气,重重拍了我肩膀一下,笑骂道:“活蹦乱跳的,还死不了!真是浪费老子的表情。”说完搂着我的肩膀往街头走了出去。 我微微笑着,心里有点感动。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双双。向阿扁示意了一下是双双的电话,然后走到一旁去听了。 “亲爱的!你在哪儿呢?都快凌晨了还不回来?”双双温柔动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苦笑道:“大小姐啊,还没结婚呢,要不要管得这么严啊?我和阿扁到处逛一下,马上就回去!” 手机那头双双“咯咯”笑着:“好吧,你回来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了消夜,你要回来吃哦!就这样吧,拜拜!” “拜拜……”我把手机收好,双目四顾寻找阿扁。找到阿扁的身影时,他却在……卧槽泥马勒戈壁!我也才听那么一两分钟的电话,他竟然又/奇/和一位穿着妖艳的站街女/书/郎聊起天来。真拿他没办法! 我大迈步子朝着阿扁那边走了过去,当靠近阿扁的时候,却隐约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阿扁笑着说:“五块?” 那位站街女郎一脸不屑:“我不是那种人!” 阿扁加大了声音:“五十块?” 站街女郎眉头一挑,跋扈飞扬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阿扁往前踏出一步,微笑着俯头盯着站街女郎的脸,说:“五百块?” 站街女郎双手顺势抚上阿扁矫健的胸膛,妩媚一笑:“今晚我是你的人!” 阿扁傻笑道:“五千块?” 站街女郎看着阿扁的眼神绽放出一种好财的光芒,失声大喊:“今晚你别把我当人!” 阿扁继续问道:“五万块?” 那位站街女郎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冲阿扁狂叫道:“不管你今晚来多少人!” 阿扁一手揽上那站街女郎的腰枝,一手挑着她的下巴,笑道:“五十万块?” 那站街女郎完全疯了,像个神经病人一样抱死阿扁,疯狂喊道:“不管你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这一对疯子…… 我日! (写这章的时候忽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无力感,没有了开始前写作的激情了,可能是观日的努力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吧!很庆幸,今天还是坚持写了,我会坚持到底的,边学边写,寻找回当初写作的那股子热情!) 起点中文网www。shubao3。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二十六章 【我要变强】(5千字大章节) 夜晚的都市是迷人的! 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暖日酒吧”里,充斥着重金属的DJ音乐,周围人群熙熙攘攘热火朝天,昏暗的舞池里型男索女们在手舞足蹈狂颠,黑色防火板铺盖的天花板上挂着的七彩霓红球灯旋转扫射在他们身上一闪即逝,远远看去颇有群魔乱舞的味道! 我坐在吧台上,摇晃着右手中玻璃酒杯里的纯金黄色的液体,无聊地用眼睛观看这些堕落的人…… 无聊的人常在这里出没,交换一种叫寂寞的东西!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粘稠冰凉的纯金黄色液体顺着喉咙滑进食道。这是日本第一品牌的啤酒——麒麟啤酒。入口苦涩犹如生嚼黄连,但它流入到胃部的时候,残留在口中的酒和胃里的酒就会慢慢变得清凉与甘爽,由体内逐渐蔓延开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后劲令人精神为之一震! 好爽的啤酒,苦涩穷尽甘爽袭来! “走!我们去轰炸东京!”坐在我身旁的阿扁拍了我大腿一记,在我耳边大声吼着。 “什么?!”我也在阿扁的耳边大喊。这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听不清阿扁的话。 阿扁拉着我的耳垂,一字一顿大喊:“我…说!一、起、去、轰、炸、东、京!!!” …… 毒辣的阳光透过两片宽大的橙黄色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我脸上。大概是晒得久了,我醒来有那么几秒,看什么都是暗红色。 看了一下床头的手机,早上十点出。我微微伸了一下懒腰,茫然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恍然!原来自己是在一间酒店的单人标准间里。 四周的空气有些浑浊,混合着酒精、香烟、精液的味道。床下米色的瓷砖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件衣服。我苦笑了一下,拣属于我的穿上。地下还剩几件女性的性感内衣,和一套连衣裙…… 唔?怎么有水声?难道卫生间有人在洗澡? “哗哗”蓬头激出水流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却徒然截停。旋转门把手的声音相继响起。 “哦嗨哟!先生你醒了?”一缕婉转悦耳的声音从卫生间处飘了出来。 我即时循声望去,一看之下心肝儿徒然一跳,顿时口干舌燥,本能地咽了口唾液。 站在卫生间入门处,一名二十左右年纪的艳丽窈窕的少女俏立而站,她赤裸的胴体莹白胜雪,浴后残留在肌肤上的一滴滴晶莹水珠,把她衬托的像一朵出水芙蓉般娇艳。 她正用白毛巾擦拭着被弄?(: ) 邪恶狂潮 第 8 部分阅读 她正用白毛巾擦拭着被弄湿的波浪型黑发,婀娜走来。往我大腿上一坐,嫩藕似的手臂揽上我的脖子,娇颜贴在我胸肌上,由衷赞道:“你昨晚真厉害……射了人家一脸!” 我:“……” “中国男人都像你般这么厉害的么?”她低吟了一声。 “肯定的!”我坚决说道。双手滑向她诱人的腰枝,抱实她。低头嗅着她浴后所散发出那少女般的体香。 坐在我身上的这名裸体陌生少女,她称自己作“美子”。是昨晚在“暖日酒吧”里面被我泡上手的一名女大学生。当然她不是小姐,也不是做援助交际的。只纯粹是因生活上的压力又或者是想尝试各种不同的激情而已。而这却被人们称一夜情! 我泡上她的时候一旁的阿扁满脸不服气,恨恨道:“你不是要和双双白头到老的吗?怎么转眼就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个……还是让给我好了,哥哥我帮你解决。” “站边上去!难道喜欢吃猪肉就不吃牛肉了?一朵花儿必须要无数的绿叶衬托才算的上是完整。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必须要认识众多的女性,这样这名男人的人生才会丰富多姿,多彩多样!” 可能是最近迫于“未来的我”所带来的压力,又或者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 昨晚……我竟然和美子用掉了一盒三只装的“杜蕾斯”!!难怪她赞我厉害了,毕竟一晚三次,没有多少个男人吃得消。 我吸着香烟走在回家的街道上。心情很好,可能是昨晚把烦脑事和压力都发泄了三通的缘故。 室外高空上的骄阳用火舌舔着地球,地球逐渐升温。街上路人怕日用手遮阴,或用伞挡,或带太阳帽和墨镜。 我没有叫上阿扁,估计他这个时候还在酒店的床上干一些“工口”的事情。昔日在广州的时候没有谁敢打扰阿扁和女孩子“工口”,谁骚扰了他,他就和谁“工口”。所以我是很明智的孤身返家。 在公车站等候片刻,要等的公车顶着火暴的太阳而来。我跻身上车,车内的空调很够劲儿,刚才出了一身的臭汗,此刻遇上车内的冷气,汗水忽然变的冰凉无比。 车上的座位已经坐满,而且车内拥挤。我勉强挤到一个冷气口的位置,一手抓着吊环,一手拿着钱包瞟了一眼便要往裤兜里塞。却发现钱包内夹着一张陌生的纸张。拿出来一看,上面工整的写着几行汉字: “一夜三次郎!请容许美子这么称呼您。嗯……虽然美子与您是露水激情,但你是美子遇到过最棒的男人!无论何时如果你想要美子的话,任何时间都可以找美子。这是美子的联系方式…… 最后,美子向您至歉,因为美子不经您同意便私自拿了您两万日圆,抱歉!次日见面美子定如数缴还。 ——美子待笔!” 我忙不迭把钱包里外翻看一遍…… 卧槽泥马勒隔壁!真的少了两万日圆!我身上的钱本来就用得七七八八了,再被她拿走两万,剩下的顶多再能坚持两天消费! 愤然之下把纸条揉作一团,欲想往垃圾筒丢去,却忽然记起。美子不是说下次见面会还的吗!还是留着好了,飘渺的希望总比没希望好。然后把它摊平往钱包一放。 殊不知我这一动作,日后却救了我一命。不过那是后话了,这里不便多提。 钱少了虽晦气却无可奈何,就当是昨晚上服务的费用吧,虽然昂贵了一点。但想想她昨晚那床上的功夫,高潮时撩人的神态,情深时动人的呻吟声,如今仍回味无穷,也觉得也有点值了。 美子温柔的时候像只猫儿般乖巧,服侍的你那颗虚荣心盎然满溢。放浪的时候又疯狂地迎合你的动作,令人高潮迭起,激情四射。 我观看窗外的风景,就这么默默地过了两个站,还有两个站便到公寓了。 而这时,我耳际旁忽然响起细微急促的呼吸声。起初我不怎么在意,后来那呼吸声越发急促,渐渐有呻吟的趋势,便忍不住往左边望去。 自从我重获新生和潜力被开发后,六识就特别敏锐,五米内的蚊飞虫呐都逃脱不过我的耳目,更不用说这身旁的呼吸声了。 只见一位身穿白蓝色水手服装的青春少女,长发披肩,模样清纯。她身后贴着一个龌龊的中年地中海老头,老头塌鼻上顶着一副金边老花眼镜,镜片里透出两道猥琐的光芒。他左手拿着一份报纸,右手正放在前面的少女短裙摆下肆无忌惮地快速活动。 少女右手抓着吊环,左手提着书包。脸上潮红,眼角含春,眼波流转。娇小的粉唇微微张开,吐气若兰! 公车之狼?传说中的公车之狼?!! 我立时四下扫望一下周围乘客。乘客们都自干自的,全没发现那猥琐老头正试图攀摘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我虽有心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无奈与少女之间隔着一位乘客,只能望洋兴叹!眼睁睁看着猥琐老头辣手摧花。 那鼠眼贼眉的猥琐老头如同旁若无人般更加肆意妄为! 少女轻垂眼帘,睫毛微微颤抖,琼鼻尖上沁出几滴汗珠,脸上绯红一片,呼吸越发地浓郁和急促。 这时刚好公车到站,乘客们纷纷移动起来,我觑准时机奋身挤到少女身边,静观其变。 该上车的上了,该下车的也下了。公车关上门,“轰轰”几声往前直驱。 在公车启动的那一刻,我作势没抓牢吊环,装作随着公车前进而带来的惯性,朝后倒去。故意倒在猥琐老头的身上,左肘偷偷地在他的肋下一顶…… 猥琐老头闷哼一声,往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站在他身边的乘客纷纷不愿意的让开一个圈,以免被他撞上。有一位好心的乘客还上前询问他是否要帮忙。猥琐老头却死死捂住肋下,脸色渐渐发白,不敢把事情原委公之于那位好心的乘客。 而我,终于成功的站在了少女身后,帮她解了围。 少女可能发现身后有异样,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我友好的对她笑了笑。她美丽的眼中流露出来的茫然马上变成了感激。只是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日本人是非常在乎自己对外的公众形象的!所以被性骚扰也不敢贸然求助,怕自己精心打造的公众形象遭人嗤笑,从此毁于一担。所以在日本很多遭性骚扰的女性都是选择默默地承受,没有多少敢站出来大声反击!殊不知这样却激发了更多歹徒对她们下手的欲望…… 少女迅速地瞟了一眼在一旁手捂肋下,脸色苍白如纸的猥琐老头,又抬头看了看我。便转过俏身一把将我抱住,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下。 我一怔,随后便明白过来。大概是这少女怕猥琐老头再次对她伸出魔手,便故意和我发生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误让旁人以及那猥琐老头以为我是她亲人朋友之类的人…… 好聪明的少女!就这么把我拖下水当作了挡箭牌。 温香软玉在怀,我也是头脑发热。炫耀般的用挑衅的眼神往猥琐老头看去。 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苍白的脸上冷汗直冒,眼中射出两道无限的怨毒的目光! “哼!”我轻蔑地看着他,有意无意的哼了一声。 能怎么样?他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他将事情漂白见光么!即使有理他也不敢说。抓住这一点,我便冠冕堂皇地盯着他看。 只见猥琐老头强忍着我杀人般的目光,含恨退到一边,不敢再看我半眼。 我抱着怀中少女心里窃喜! 不但上演了英雄救美,还用淫威迫退了猥琐老头。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自然心情无限好! 我和那萍水相逢的少女就这么拥抱着。仿佛一对恋人! 船到桥头自然直,公车到站自会停!(这句雷人!)到目黑了! 我松开怀中少女,牵着她的手把她拉下公车。 我怕我走后那猥琐老头又轻薄她,便把她拉下来,要她坐下一趟车回去。 “谢谢你!”少女在垂头低眉玩弄着衣角,不敢直视我。 她这样娇羞的模样儿,又穿着水手服,又正直青春时期。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一种青涩的气质,仿佛不吃人间烟火般,不染世俗。令人见了怦然心动!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受环境影响,简单的日文我也会说多少了。“我要走了,你孤身一人务必注意安全,再见!”说完点燃一支香烟,轻车熟路地往公寓走去。 一路上,我都注意到那名少女紧跟在我的身后,直到入了公寓门口,她还跟着。难不成她想跟我回家吗?想了想还是转身朝她走去。 少女见我走过来,紧张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看,最后还是垂下头,扭捏着衣角看着脚尖。 “你怎么尾行我呢?” 奇}“没……没有!”音量低小而颤抖,她继续说道:“我……我也是往这边走……走的!” 书}“噢!你也住这栋公寓么?几号几楼?” “不……不是住这里,我是来找一个朋……朋友的。在……在304号3楼……”她抬眼偷偷瞄我一眼,又飞快地垂下头去。 3楼304?不是双双那间么?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进一步问道。 “千叶雅!有……有什么问题吗?”她忐忑不安地又偷偷看了我一眼。 “哈哈……没有!没有!我也是千叶雅的朋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真……真的么?”少女美丽的眼睛瞪得老圆,充满疑惑看着我。 “真的,我们走吧!” “是……” 这少女仿佛是我的影子般跟在我身后,我们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到了门前。我把钥匙掏出来开门。这串钥匙是双双给我配的。 我推开木门,冲屋子大喊:“千叶雅,双双!你看我把谁带……!”说到这里我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惊恐地看着满屋子的人…… 狭小的客厅内坐满了七、八名女人和四名男人,他们在互相作乐。有跟着电视唱歌跳舞的,打扑克的,喝酒猜拳的,大声喧哗的…… 此刻他们全都停止手上动作,统统盯着我看。 我感觉到他们的头顶上空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煞气。压得我连指头都动弹不了。 房子没错啊,钥匙能打开,但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啊? “双双!!”我硬着头皮再大声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双双带着一条围裙从厨房里面钻出来:“你回来了?赶快进来帮忙……噢!连奈梓也到了。快进来坐吧!” 原来那少女叫作“奈梓”。我瞥见双双要返回厨房,赶紧拉住她说:“这……”我指了指满屋子的人说:“怎么回事呢?怎么这么多人?” 双双反而把我拉往厨房,边走边说:“今天千叶妹妹生日,你来烧一道拿手的菜吧。” 原来是千叶雅生日。好吧,就让我烧一道拿手好菜给他们尝尝,保证他们吃了之后三年都还想要吃。 很有兴致的时候同时很惭愧,因为我的拿手菜只有一道,而且还是炒蛋——黄埔蛋!就是黄埔军校校长蒋先生吃之赞不绝口的黄埔蛋。 我的黄埔蛋可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闭着眼睛都能炒出比某某酒店的名牌大厨好吃万分。 十分钟后,我驾轻就熟地整出十人份的黄埔蛋。看着装盛在盘子上蒸汽腾腾,只有七分熟,一块块犹如光亮金黄的布,连自己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偷偷背着双双尝了一口…… 甘甜!鲜美!嫩滑! 也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吃过自己亲手做的黄埔蛋了,吃起来如同琼浆玉露般美滋滋的。 半个小时后,连同今天的主角千叶雅在内一共十三人,全部入座准备就餐。一些没位置只能坐在沙发或者小凳上,有些人干脆坐在了地板上面。 千叶雅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一袭黑色的连衣短裙,好似晚礼服般,既高贵又性感,可爱又妩媚。特别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每次我看了都呼吸加剧,口干舌燥! 菜全部炒好了,可以开饭了,一盘盘美味的珍馐玉肴端上台面! 有我最爱吃的出自双双一双巧手的香菇蒸鸡和糖醋排骨,红烧鸡翅膀,清蒸鲈鱼,红烧酿豆腐等等很多,当然还有我的黄埔蛋。 随着异口同声的“我要开动咯”的声音,众人一起举筷子,如风卷云残般,台上佳肴立刻去了一半。 那四名男性日本朋友一个劲儿地说“哦依西,哦依西(真好吃的意思!)”,不顾公共形象的狼吞虎咽! 整餐饭吃得还是比较满意的,唯一一点令我不高兴的就是那十一位日本朋友刻意的把食物吃的很大声,实在很像猪在进食! 酒足饭饱后大家一起围着千叶雅众星捧月般嘻嘻哈哈地唱歌跳舞,打闹玩乐,好不热闹。 唯独我和双双在一边显得很安静地在打情骂俏。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一相情愿,总觉得奈梓和千叶雅时不时偷偷的注视我。 最后不知道是哪位朋友起哄着要把我和双双拉入活动,我和双双自然苦笑着遵从他的意思。今天千叶雅生日,主要是大家玩得开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还听说他们今晚上还包了一个场子,准备玩通宵! 看着他们又跳又唱又说又笑地打成一片,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回到了大学时期,真的很纯真很幸福。 看着看着我的眼神渐渐失去焦点,在出神…… “组织会俘获你的朋友威胁你,也可能杀了你的亲人令你情绪崩溃,总之他们能做一切伤害你的事情来打击你……” 都说人在最幸福的时候怕失去幸福,从而脑子里面会冒出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自然也不例外。此刻脑中浮出了“未来的我”对我的忠告。 我以前虽恨被莫名其妙卷入了和组织终日不见天日的斗争,或者可以说是自己的潜意识在逃避着,不想接受残酷的命运!但这一刻,我内心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信念——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我的朋友,绝对不让他们受到伤害!所以……我要变得强大,强大到足够我想要保护我所维护的一切! (主人公关日开始对恶势力进行反击!拭目以待吧!阿里妈妈哄咪多多少少给点吧!(观日召唤推荐票的咒语!)) 第二十七章 【梦一场】 我们这群人一直在千叶雅的公寓里玩到下午四点多,众人都身心俱疲,唯独千叶雅仍兴至盎然地嚷嚷着要去派对的场子。没办法,谁叫她是今天的“小寿星”呢!众人只好强打起精神陪同她去了。 我骗双双说昨晚喝多了要休息会儿,到晚上在过去找他们狂欢。双双却很温柔的对我说,叫我休息好了再过去,以后少喝酒之类的,然后就告诉我派对的地址。也不过问我昨晚做了什么。而千叶雅耍性子死命拽着我要我现在就过去,我说实在走不了,现在过去我也是去那儿睡觉,还不如在家睡饱了过去才有精力好好陪你玩。她听了之后认真想了想,便放开我了。而奈梓走到门口处,忽然回过头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才默默地随着众人而去。 我在三楼的走廊上目送他们远去,马上飞奔回房,关门关窗拉上窗帘。坐在双双的床上把“后生”项链从领口拿出来,一边蠕动着嘴唇,一边回忆起锄禾吻我时嘴唇震动的频率…… “后生”项链的蓝宝石吊坠仿佛发出低鸣的“呜呜”声,接着闪过一阵强烈的蓝色光芒,照亮了整个卧室。在蓝光芒忽然闪起的一瞬间,我的意识便渐渐失去,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周围一片漆黑,我知道自己成功来到了“心灵空间”。 “喂!喂!翻版人?你在哪啊?出来啊!”连叫了几声,连个人影都没出现。 上次进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次也没见着。算了,自己先练练,在这里练一个小时可是抵外面练数天的! 我缓缓合上双眼,排除脑中杂念,尽量让心灵变得清净。几个深呼吸后,心中便似一潭死水般毫无波澜。 慢慢地便感觉到存在于身体中的“光子信息”,虽然不多,但却填满了整个身体。 我用意念控制着体内的“光子信息”,随它们一圈一圈往四周扩散开去。体内的“光子信息”如沙漏一般在一丝一毫地减少。 “你来了?”未来的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正有事要找你。”顿了顿说道:“未来那边已经派人来处理这件事情了,并会加强对你的保护,你不必再插手。”欣慰的说:“继续过着平淡的生活,和双双过小两口的日子去吧!” “哨”一声我醒了过来,那“后生”项链蓦地漂浮起来,徒然蓝光大盛激射出去,砸破了窗户飞走了。我一脸茫然,骂道:“靠!神也是你鬼也是你,去你妈的!” …… 三年后的今天,我和双双顺利走上了婚姻的道路。千叶雅为伴娘,阿扁自然是伴郎。很多同学朋友都来了。 晚上在我们新搬的甜蜜小屋处洞房,我一件一件褪去双双的衣物,将她脱得精光。 双双俏目紧闭,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将头死死埋入我胸膛里面,害羞到不行! 我深情的亲吻她,一遍又一遍,双手在她身上不停抚摸游走。双双娇吟连连,任我使坏。 我把她推到在床上,重重压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的胸部不停揉捏,气息粗重地说:“我们……我们做吧!” 双双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是舒服得呻吟还是答应我。 我亲吻她的身体,一路亲到腹部,然后双手用力分开她的大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轻点了几下挺身插了进去。 “还真紧。”我想到。 双双立即娇哼一声道:“好痛!” 我问道:“原来你还是处女?” 双双“嗯”了一声道:“因为我一直喜欢着你!” 我感动无比,说道:“我爱你,双双!”挺身插尽了。 双双立马痛得喊出声来,眼泪也流了出来,双手死死抓着我的手。 过了一会,双双已没有那么痛了,还急促娇喘起来。 我慢慢地抽动,逐渐加快,双双意识慢慢迷糊,只懂忘情的呻吟着……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本书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