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同夫》 章节目录 引子 在齐鲁大地的南端有一座历史文化名山——金山。它属于泰山余脉,是一座传奇色彩比较浓重的圣山,是历代宗教人士精心修炼的理想圣地,也是历史上铁马金戈必争要地。相传与泰山、峄山并称为姐妹三山。早在秦始皇登泰山祭祀时路过此山,在此修建了天桥门,此山又有“天下之中第一山”的称呼。这里建有秦王避暑洞,系西汉昌邑王刘贺的废崖墓,人工开凿,后因秦王李世民在此避暑,被称为秦王避暑洞。该洞构造奇特,气势恢宏,素有鬼斧神工之誉。 国庆度假期间,我与朋友结伴来到金山,去展望这里的名胜古迹,在参观了小红门、中天门、小天街、王母阁、碧霞元君宫、三圣殿、文昌阁、神农祠、观稼亭、牛王庙以及土地庙、映阁、魁星楼、戏楼等建筑之后,最后来到了南天门。进得大厅,却让我大吃一惊,意外发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巍子,他身穿长袍大褂,头上剔的油光发亮,嘴里念念有词,犹如一位老道的和尚在诵经。可这位曾经一时名扬整个岛城的亿万富翁,为什么剃度出家了呢?这其中究竟隐藏了多少故事呢? 章节目录 第一章 生日午餐 初春的季节,温暖的阳光从空中直射而下。巍子特意请了一天的假,没有去单位上班,因为今天是妻子司马嫣茹的生日,一大早他就在为妻子的生日准备着丰盛的午餐。 十一点半的钟声刚过,巍子急急忙忙拨通了妻子的手机:“老婆,生日宴会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到家?” “十二点吧!巍哥,不要太辛苦了,在家好好的等我哦。”司马嫣茹高兴地回答。 “老婆,开心快乐!”和妻子通完电话,巍子兴奋地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巍哥!”是司马嫣茹对巍子的习惯称呼。因为巍子的家乡和司马嫣茹的外婆是同一个村,而司马嫣茹是从小跟外婆长大的,按照辈分,巍子是司马嫣茹的表哥,所以司马嫣茹称巍子为“巍哥!”两个人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了,巍子也多次提示妻子要她称呼“老公!”可司马嫣茹却说:“我已经习惯了,让我改口,我还真叫不出来。”因此一直没有改变“巍哥”的称呼。 客厅里的挂钟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司马嫣茹带着爸爸司马端然、妈妈向蔚蓝来了,巍子迎上前去:“爸爸、妈妈好?” “好、好、好!”丈母娘看着女婿满头的汗珠:“看你热的那个样,在外边要一桌菜不就得了吗?为她一个生日,费那样的心?” 巍子满心欢喜地说:“她说了外边的菜没有自家的好吃,一年不就这么一次生日吗,动一次手也没什么。” 司马嫣茹来到餐厅看到满桌的菜肴兴奋地说:“哈、哈!巍哥,你还真棒,没想到你还能做这么多的菜,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以后我可有口福了。” “这不是现学现卖吗?都是比着葫芦画瓢,看着菜谱临时抱的佛脚。还不知道是那个味道吗?” “巍哥,不管味道怎么样,凭你的心意就该奖励一下。”司马嫣茹伸过头去,给了巍子一个重重地吻。一旁的老两口,看着女儿和女婿恩爱的表情偷偷地笑了。 “如果亲家都在就好了。”司马端然感觉只有他们夫妻有些遗憾。 “我让巍子打电话给他父母,他们说最近农村太忙了,走不开,还说过个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司马嫣茹和爸爸解释说。 “也是的,现在正是农村春种的大忙季节,难为他们二老还那么辛苦。”向蔚蓝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她了解农民的难处。 巍子把最后一道菜“八宝冬瓜盅”双手端了上来招呼道;“爸爸、妈妈,嫣茹,赶快入席吧!”然后打开蛋糕,让妻子点上了生日蜡烛。 来到餐厅,司马嫣茹要求爸爸、妈妈上坐,向蔚蓝却推辞说:“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应该我女儿坐上,爸爸、妈妈陪同,让巍子其下。” “妈,这多不好意思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今天是你的生日,又不是爸、妈的生日。好了,坐好了。”向蔚蓝把女儿按在上坐的椅子上,大家各自就位,开心极了。 “我宣布:司马嫣茹生日宴席开始!”音乐骤然响起。 “老婆生日快乐!” “女儿生日快乐!” 然后大家吹灭蜡烛,拍手一起唱着那首“生日快乐”的歌。 歌声完毕,司马嫣茹切开蛋糕,每人奉上一块。“咯、咯……”地笑了起来。 此时的巍子站起身提议:“为我老婆的生日,为了爸爸妈妈的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端起酒杯喝下了第一杯酒。然后巍子说:“爸、妈、嫣茹,尝尝我的手艺吧!” 司马嫣茹首先把一筷子鸡肉放进嘴里品了又品:“好吃!巍哥,这叫什么菜名?” “这叫‘白切鸡’,它是粤菜鸡肴中最普通的一种,属于浸鸡类。”巍子介绍说。 司马端然赶忙叨起一口细细品尝起来:“不错,皮爽肉滑,清淡鲜美。” “爸、妈、嫣茹,你们再尝这一个,这是活肉蟹做成的‘香辣炒蟹’。” “好,色泽红亮,鲜香麻辣,味浓厚。”向蔚蓝吃在嘴里夸奖说。 “巍哥,这个虾怎么和原来吃过的不一样,怎么还加上了肉?” “这叫‘虾须牛肉’,是你最爱吃的对虾和鲜嫩牛肉组成的一道菜。是把牛肉洗净切成较大薄片,加盐、曲酒、姜、葱码味六个小时,入笼内蒸熟,出笼晾凉,撕成细丝。然后将牛肉丝放入油锅内炸酥捞出,加入白糖、味精、红油辣椒、花椒油、香油拌匀,装盘即成。它麻辣味浓,干香滋润,你尝尝。” “真不错。巍哥,你真行啊!” “这不都是为了你的生日吗?你整天说这个同学过生日怎么怎么样,那个同事过生日又怎么怎么样,我再不表现一下,你不更有意见吗?” “谢谢巍哥,我敬你,喝一杯!”两个人碰起杯一饮而尽。 此时的巍子有些自豪,又向二位老人和妻子介绍说:“这是‘麻婆豆腐’、‘红油耳片’、‘火爆腰花’、‘辣子肉丁’、‘水煮牛肉’、‘糖醋鸡圆’、‘烟熏排骨’。” “你这简直是大厨啊!真了不起!”司马端然伸出大拇指夸奖女婿说。 “孩子,女婿都把你宠上天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动不动还和巍子闹气,你知足吧你!”向蔚蓝嘱咐女儿说。 司马嫣茹调皮地对着妈妈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到巍子的跟前抱住巍子送去了一个亲切的吻。 一场欢快的生日午餐在祥和温馨的气氛中很快的结束了。司马端然和妻子走后,司马嫣茹依偎在巍子的怀里娇滴滴地说:“巍哥,陪我逛街去吧!” “好啊,今天是你的日子,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巍子痛快地答应着。 “晚上我们去歌厅潇洒一番?” “尊旨!”巍子躬下腰为司马嫣茹做了一个揖。 “你不是不喜欢那种场合吗?” “今天例外,我还要为我老婆挑选一件时髦的礼服。” “真的?” “我还能骗我老婆?” “好!”司马嫣茹攀着巍子的脖子跳了起来。 巍子陪着妻子走遍了商场店铺,最后来到了礼服专卖区,那高档的、时髦的、大方的、鲜艳的礼服应有尽有。司马嫣茹对各样款式进行了细致的试穿挑选,最后在老公的建议下,选中了一件西式纯白色。当司马嫣茹穿着这件礼服走出试衣室的时候,真似现代版的梦露,低胸设计在金色腰封的衬托下,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性感气质:“老婆,你太美了!就这件了!”这时候的巍子方才真正看到了一位纯正的东方美女而惊叹不已。 听到老公的夸奖,司马嫣茹沾沾自喜。巍子付上款之后,看到时间已经不早,司马嫣茹直接穿着这套礼服,兴奋地陪着老公回到了家。 司马嫣茹坐到客厅不久,手机响了,打开手机:“你好?” 对方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她到底是谁,还一时让司马嫣茹想不起来,等对方报上姓名之后,司马嫣茹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袁圆啊!你有什么事?” “我们几个同学今天晚上准备聚聚呢,你能不能参加?” 司马嫣茹犹豫了片刻:“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还有要紧事呢。” “你的事就不会往后拖一拖吗?我们在一起挺不容易的,况且我们还有一位好长时间没见过面的老同学也来了,你难道要错过这个机会?” “是谁啊?” “现在不告诉你,你来了就知道了,还是他让邀请你的。” 司马嫣茹有些纳闷:“他是谁呢?为什么指名邀请我?”正在司马嫣茹脑子里产生疑问的时候,巍子走过来问到:“谁的电话?” “同学打来的,邀请我参加聚会呢!你说我们晚上的计划怎么办?”司马嫣茹在丈夫面前有些难为情。 巍子这时也有些不高兴:“让他们去聚吗,不就是几个同学在一起吃顿饭吗?不去,我还要陪你过生日呢!”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老公的话题,有些沮丧地走到卧室躺在了床上。 巍子没有发现老婆的变化,拿了一条浴巾去了卫生间。此时司马嫣茹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位男生打来的,等她仔细品味这位男生的声音时,方才明白:“原来是他!” 章节目录 第二章 旧情复燃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巍子在卫生间叫了起来:“嫣如,嫣如,给我找一身换洗的衣服。”可无论怎么叫,也没有听到妻子的反应。巍子只好裹着浴巾走出了卫生间,他找遍所有的房间也没有发现妻子的踪影,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发现茶几上有一张字条,上边写到:“对不起老公,我去和同学聚会了,你在家休息吧!” 巍子看着这张字条,心里失望极了:难道一场同学聚会真的那么重要吗?他在房间来回地踱着步子,不时地打开电视,搜索着电视节目,但每一个台上的节目都是一闪而过,让他无心走进电视节目之中。关上电视再拨妻子的手机,可手机已经被妻子关掉了。他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走到卧室,一头栽到了床上。 那位给司马嫣茹打来电话的男生不是别人,正是在高中阶段死死地追求她的王友清。司马嫣茹急急忙忙赶往袁圆指定的浩园宾馆。走进包间愣在那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原来木讷憨实的王友清不见了,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帅哥,眉宇之间焕发出一种神情的欲望,挂在鼻梁上的金边眼睛显现出一种学者的风度。 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司马嫣茹的身上。王友清首先鼓起掌来,随后大家的掌声一同而起,齐声祝福:“生日快乐!”然后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司马嫣茹有些惊讶,谁又能知道我的生日呢?焦躁的面容上不时地泛起丝丝红云。当她抬头再看房间的时候,餐桌正中摆放着一个大大的蛋糕,蛋糕的周围布满了生日蜡烛,烛光闪烁着浪漫的光芒。墙壁上挂起了一个条幅,上边写着:“司马嫣茹生日快乐!” 看着发愣的司马嫣茹,王友清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给了她一个轻轻地拥抱:“生日快乐!”然后牵着她的手来到坐位旁。此时激动的司马嫣茹有些哽咽:“谢谢!谢谢大家!” 这是王友清亲自为司马嫣茹安排的生日宴会。自从三年前王友清去美国读书,司马嫣茹走进婚姻的殿堂,他们再也没有联系,三年后的今天,王友清又回到了这片故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马嫣茹,因为他对她的爱太过于深刻,一直到现在那种留恋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大家一起吹灭蜡烛,为嫣茹祝福吧!”袁圆站起身提议道。 二十六根蜡烛吹灭了,大家唱起了那首祝福生日的歌。此时的司马嫣茹也进入了寿星的角色,她把蛋糕一块一块地分给大家,生日宴会的气氛活跃起来。 巍子被晚上十点的钟声唤醒,漆黑的房间里,让他忘却了妻子外出赴宴的烦恼。他下的床来,打开灯叫道:“嫣茹,嫣茹。”房间里依然寂静无声,毫无回音,只有时钟在“滴答滴答”的敲打。巍子稍稍一愣神,他走到客厅看到那张字条方才想起来妻子的外出。他赶忙从沙发上拿起手机拨打妻子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再拨,还是关机,一次次的拨打一次次的失望,让他的心情乱极了。 天上片片乌云不时地遮挡着月亮的光辉,街面上的霓虹灯被一阵阵雾气弥漫着,巍子走出家门,沿街搜寻着司马嫣茹的影子,掠过大街小巷。找遍无数个酒店、歌厅,都没有得到妻子的消息,正当他灰心丧气的时候,后边却有人突然拍他的肩膀,巍子赶忙转回头,愣了愣神大声喊到:“秦川!” “巍子,难得见你一面。” “是啊!秦川,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老是没有你的消息。”巍子握住秦川的手激动地说。 “外出打工,农民有什么出路呢?只有打工了。” “为什么那么失望,农民现在发展起来的不有的是吗?” “可我没有那样的经济头脑,只有出笨力了。走,找个地方喝两杯。” 此时的巍子仿佛忘掉了一切,同秦川来到一家酒馆,找得一个房间,要了几个小菜,两个人边聊边喝了起来。 秦川乃是巍子家乡的一个邻居,虽然将近比巍子大了二十岁,但因家乡的辈分比较低,所以秦川应该称巍子为叔叔。 “小叔,听说你这几年搞的不错,年轻轻的就做了董事长的助理了。” “都是混生活吧!” “混?这个混和混不一样,我混了多半辈子了,还不如你这四五年呢!” “俗话说:‘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知足者常乐。’只要心中有佛,做什么都可以满足,那样才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何必拿自己和别人比呢?” “我看这个社会也不公平啊!那些贪官污吏靠的是什么,不就是靠着手中的权利为非作歹吗?” “毕竟那只是一种个别社会现象,小人得志吗!” “哈哈,我的小叔,你也太看不透这个社会了吧,不是个别小人,是满地都是。” “好了秦川,我们不谈论国家大事,说说你自己吧,这几年混的怎么样?” “可以吧,有饭吃,有楼住,有酒喝,有女人陪伴着,还算可以。” “这不就得了吗,你还想要什么?来,喝酒。” 两个人你来我往,话不投机半句多,慢慢地醉了下来。 “小叔,我不行了,我喝多了,回去晚了,那女人又训我,我提前走一步了。”秦川晃悠悠地站起身,却拿起巍子脱下的风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巍子看着东倒西歪的秦川摇了摇头,笑了笑,站起身感觉有些头晕,慢慢地来到前台付了帐,思想的麻痹让他忘却了自己的风衣,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十五的月亮已经转到了西天,街上的行人虽然依稀可见,但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上的楼去,巍子打开家门走进房间,里边仍是静静地没有一丝的动静,来到卧室,还是空荡荡的没有妻子的任何踪影。他再一次拨打妻子的电话,还是:“对方已经关机,请稍候再拨。” 酒的力量让巍子发疯似地把眼前的茶杯摔了个浠巴烂。走出家门,“哐当”一声把门狠狠地带上,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到处寻找着妻子的下落。 浩园宾馆的生日宴会进行的热闹非凡,大家互相敬酒,已经失去了平日里那份稳重而雅观的自尊,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一种醉醺醺的怅惘。深夜的钟声响过,王友清招呼大家散去,然后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司马嫣茹来到一间提前准备好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从茶几上倒下一杯开水,端到司马嫣茹的面前,用一只胳膊把她轻轻地托起:“嫣茹醒醒,醒醒,喝点水。” 司马嫣茹睁开眼睛笑了笑,仿佛清醒了许多:“我不喝水,友清你给我说句心里话,这几年你想过我没有?” “为什么不想你?不想你我怎么回到故土就急忙来为你过生日呢?可你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想你还有什么用呢?” “怎么没有用?我今天晚上不走了,我陪你。可你是硕士留学生,我能配的上吗?” “不要瞎想,爱与爱之间没有高低之分,不管我走到哪里,从来都没有放弃那份我对你的爱。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不要再说了友清。”此时的司马嫣茹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王友清的眼神露出了一丝甜美的微笑,然后躺在王友清的怀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王友清抚摸着司马嫣茹的面庞,然后把她的脸庞慢慢地托起,让久违的吻送到了司马嫣茹的额头。司马嫣茹并不避讳,从床上下来站起身,抬起头,让自己的唇徐徐地滑向了王友清的吻。 王友清把双手搭在司马嫣茹的肩膀上,司马嫣茹的心跳在慢慢地加速,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但那双明眸的瞳孔并未开启,仍然迎合着对方的唇,一股股暖流自上而下徐徐地涌遍全身。两个人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爆发,王友清抱起司马嫣茹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用那颤微微的手扯下洁白的礼服,司马嫣茹凝脂般的玉体展现在了眼前:那柔婉起伏的山峦,忐忑着一颗憧憬的心;丰满的乳犹如初绽的蓓蕾,散发着魅人心魄的芬芳。王友清把她紧紧地抱在身下,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舒爽和温馨,在紧紧的抱拥中仿佛要将有生以来的甜蜜和幸福都深深地融及到两个人的身体里,但随后汹涌而至的是柔情和呻吟的爱。 章节目录 第三章 感情纠葛 天麻麻亮了起来,巍子沿街折腾了一个晚上,当路过浩园宾馆准备回家的时候,让他惊呆了,却发现妻子陪同她原来的同学走出了宾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摇晃了几下脑袋,眨了眨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些:“是的,就是这一对狗男女。” 原来妻子和王友清的传言,变成了今天的事实,让巍子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待妻子走远之后,他对着天空长嘶怒吼,然后颓丧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友清陪同司马嫣茹来到家门口,两个人仍然是依依不舍,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离去,此时的司马嫣茹仿佛想起什么,挣脱王友清的怀抱:“你回吧,天要亮了起来。” “嫣如,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是回美国,还是留下来?” “你应该回去,现在国内的就业太难了,那里才是你施展才能的地方。” “你就不会让我留下来,和我在一起生活吗?” “太难了。巍子是一个好人,我不愿意伤害他。” “可是你爱的是我,而不是他!” “不要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司马嫣茹正要爬上楼去,却被王友清一把给拽住了。 “我不想离开你,我想留下来。你答应我好吗?回到我的身边。” “我做不到,你不要再为难我了好吗?” “这不是为难,我听同学们讲了,这三年你和巍子生活的并不愉快,他在你心目中永远是你的好哥哥,而不是丈夫,你不要用一个怜悯的心情和他生活一辈子。” 司马嫣茹再没勇气继续听王友清说下去,转回头快步走上楼梯。王友清看着司马嫣茹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马嫣茹是在农村的姥姥家和巍子一起长大的,巍子比司马嫣茹早出生一年,从小学到中学他们始终就读于一个班级。进入高中阶段,司马嫣茹已经十五岁的时候,妈妈才把她接到曹城市第一中学就读,来到学校正好和王友清分在了一个班,并且被老师排在了一起。司马嫣茹从小就养就了农民那种朴实诚恳的性格,她对巍子哥哥的那种感情也始终没有放下。三年的高中下来,她在王友清身上看到了城市与农村的差距,他思想先进,仪表堂堂,农村的巍子和他比起来简直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的感情慢慢地向王友清倾斜。高考完毕之后,王友清把他写下的十几封情书拿给了司马嫣茹,那热情洋溢的语言,那感情深厚的呐喊,让司马嫣茹投入了王友清的怀抱。从此两个人相爱了。 人的命运有时候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好象老天有意在捉弄人似的,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司马嫣茹却和巍子鬼使神差地被录取到同一所大学,王友清却落榜了。感叹之余,让司马嫣茹也有了几分惊喜。 第二年复读之后,王友清也没能如愿,却被录取到了第二志愿的另一所学校,与司马嫣茹就读一所大学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两个人只有鸿雁传书,爱如甘泉,滋润着两颗年轻的心。 大四的时候,巍子和司马嫣茹发生了一场意外的事情。司马嫣茹在晚上外出的时候,被一伙歹徒纠缠住,正在无法摆脱的时候,巍子却出现了,他和这伙歹徒进行了激烈斗争之后,巍子却倒在了血泊里,由于失血过多,让他躺在医院里整整半个月才救回了一条命。 从此司马嫣茹改变了对巍子的态度。在病床上巍子向司马嫣茹表明了压抑多年的情感:“嫣茹,我知道你喜欢王友清,可我爱你多少年了,你能感觉的到吗?”巍子那泪汪汪的眼眶流露出一种深邃的渴望。 司马嫣茹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俯下身体,在巍子的面前,用手抚摸住巍子的面庞:“不要说了巍哥,我答应你。”然后趴到了巍子的怀里。 巍子缕顺着司马嫣茹那闪闪发亮的秀发,泪珠慢慢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司马嫣茹抬起头,用那双纤手拭去巍子满脸的泪痕。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回到校园,司马嫣茹向王友清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把王友清的爱从此婉言拒绝了。 大学毕业以后,巍子和司马嫣茹一起回到了曹城市,巍子在一家软件开发公司做了一名技术员,司马嫣茹来到市立医院做了一名医生,两个人在第二年的春节举行了婚礼。 正当婚礼将要开始的时候,司马嫣茹从人群当中看到了一个带着口罩熟悉而潇洒的身影,但那个身影里却涌现出一双忧郁的目光,而那双目光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在婚后的日子里,始终没有摆脱那双忧郁的眼睛。 司马嫣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恐怕惊动了睡梦中的丈夫。虚心的来到客厅静静地坐到沙发上,在思考着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怎样给丈夫一个交代,她从来没有在巍子面前撒过谎,可这次在制造一种谎言,让她心里不安。 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来,一直坐在客厅的司马嫣茹等着丈夫的起床,可始终没有等到动静,她慢慢地来到卧室,有些吃惊:“怎么没有巍子的影子?”伸过手再去摸那被窝,里边凉凉的:“他出去找我了?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司马嫣茹拍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后怕。然后拿起手机拨打丈夫的手机,他却关机了。 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司马嫣茹不知道如何是好。脑海里乱的象一片杂草,慢慢地稳定之后,他给医院的科室打了一个电话:“李主任,我身体不舒服,想请一天的假。”对方很快答应了。再回头打电话给巍子的办公室,无人接听。 司马嫣茹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结婚三年来,从来没有离开过丈夫一个晚上的她,急急忙忙去和同学聚会,并且一个晚上都不回家,能让他承受的了吗?她急忙来到卫生间简单地洗刷了一下,匆匆地下的楼去,准备去巍子的单位看个究竟。 “嫣茹!”始终没有离开司马嫣茹家门口的王友清却突然跳了出来。 “你干吗啊?还不回去?巍哥一个晚上都不在回家,可能出去找我了,我这不是在作孽吗?” “做什么孽?你和他讲明不就完了吗?” “讲明什么?让我和他离婚,再去嫁给你?我恐怕做不到。” “你对他不是情而是恩,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痛苦一辈子的。”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还是快走吧,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 “你冷静一下,想想过去,再想想未来,你会想通的。” “友清,我昨天喝多了,我太糊涂了。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会离开巍子嫁给你的,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希望你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说完,司马嫣茹头也不回地乘上一辆出租车,匆匆地走了。 王友清目视着远去的车影,胸中涌起一阵惆怅,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来到巍子公司的门口,司马嫣茹打听过门卫,径直来到巍子的办公室门口,听到室内有嘈杂的声音,她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赶快通知巍子的家属吧!” “怎么样告诉她好呢?如果事实说了,她能承受的了吗?” 此时的司马嫣茹有些吃惊:到底怎么了,巍子出事了吗? 章节目录 第四章 命丧车轮 司马嫣茹赶忙推门进去,看到的是公司的总经理和两位交警,总经理对司马嫣茹那么快找上门来有些吃惊:“司马,你?” “总经理,巍哥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司马,你不要激动,听交警队的同志慢慢说。” 一位交警拿着巍子的名片问司马嫣茹:“这是不是你丈夫的名片?” “是的,他怎么了?” “你别激动,他出车祸了。” “啊!他在哪?” “在医院里。” 司马嫣茹没再犹豫,转回头就跑。总经理和交警同志一起赶到门外,把她拉上车,急速地向市立医院驶去。 来到医院,下得车来,司马嫣茹快速往急诊室跑,总经理紧跟司马嫣茹,安慰她:“司马,你别激动,巍子正在抢救,你先到办公室稳定一下好吗?” 随后陪同交警急忙赶来的高院长一把拉住司马嫣茹大声说:“嫣茹,你冷静一点!” 司马嫣茹傻傻地站立住关切地问到:“高院长,巍子怎么样了?” 此时的高院长没有抑制住眼眶里的泪水:“嫣茹,坚强点,巍子不行了。” 听到院长的回答,司马嫣茹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地摊在了地上。 司马嫣茹被送进病房输上了液体。高院长吩咐司马嫣茹科室的同事照顾着,立即通知了司马嫣茹的父母。 来到女儿病床前的司马端然和妻子向蔚蓝听到巍子车祸的噩耗,悲痛万分,向蔚蓝看着女儿那悲痛的神情簌簌泣下。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马嫣茹慢慢地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母亲放声大哭:“妈妈,我要巍哥,他不能死,我离不开他!” “孩子别激动。”向蔚蓝抱住女儿已经泣不成声。 一旁的司马端然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听着妻子和女儿凄惨的哭声,整个身体在发颤。 “妈妈,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害死了巍哥,我为什么那么浑?” “孩子,你冷静点,别这样好吗?” “妈妈,我还能怎么样?巍子没有了,是我的罪过,让我陪他去吧!”司马嫣茹挣脱向蔚蓝的怀抱就往墙上撞。 向蔚蓝紧紧地抱住女儿,司马嫣茹一口气没有上来,又晕了过去,司马端然赶忙上前掐住女儿的人中,司马嫣茹方才慢慢地缓过气来。 此时听到巍子车祸的王友清来到了司马嫣茹的病床前,司马端然有些意外:“友清,是你?” “司马叔,向姨,怎么会这样?”王友清伤感地说。 听到王友清的声音,司马嫣茹慢慢地睁开眼睛:“你出去!” “嫣茹,不要激动,注意身体!” 司马嫣茹瞪大了眼睛,大声呵斥道:“你出去!” 司马端然夫妻对女儿的举动有些愕然,看着发呆的王友清,不知道女儿和王友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友清出去说话吧!”司马端然嘱咐说。 “友清,到底怎么了?” “司马叔,没什么。只是我们昨天晚上和几个同学在一起聚了聚,才发生了如此的变故,真的没想到。” “原来如此啊。不过也不会因为你们的聚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是的。真是老天无眼啊,事情偏偏发生在这个时候。”王友清对昨天晚上的聚会有些后悔:“昨天的聚会是我邀请的嫣茹,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所以嫣茹可能对我产生了一种愤怒,因为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也不要过于自责,谁也没想到会发生如此的事故。她现在的情绪非常的激动,你还是回吧?” 王友清点了点头:“司马叔,多保重,有需要帮忙的,打电话给我。”随后王友清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司马端然。 第二天的上午,司马嫣茹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用她那嘶哑的声音问道“妈妈,去看看巍子吧!我要再见他最后一面。” “孩子,让你爸爸请示一下领导再说吧!” 司马嫣茹已经哭干了眼泪,依靠在妈妈的怀里嘤嘤哭泣 。 司马端然来到院长办公室,正好交警队的唐队长也在:“高院长,孩子要求见他丈夫一面。” 高院长站起身没有立即回答,犹豫了片刻告诉司马端然:“嫣然的丈夫伤的比较惨重,轮胎正好从头部撵过,整个上身也失去了原形,我怕孩子看到这样的情景承受不住。” 唐队长告诉司马端然:“死者的老家不是农村的吗?应该尽快和他家乡的亲人联系,商量一下处理意见,当地的农村没有火化的习惯,是否答应火化,如果不答应,应该让他们尽快自行处理。” 司马端然回到病房告诉女儿:“孩子,巍子已经被他哥哥接到老家去了。” 司马嫣茹有些茫然:“他们为什么那么快就把他接走?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昨天一直在昏迷中,他们为了保留巍子一个完整的身体,不去火化,偷偷地把他接走,然后再偷偷地把他下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此时的司马端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起来。 “爸爸,妈妈,我的巍子啊!”司马嫣茹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第三天的上午,巍子被接到了家乡偷偷地下葬在了离祖坟不远的一座山坡上。司马嫣茹由爸爸和王友清陪同和巍子的哥哥一起为巍子烧了第三天的纸。司马嫣茹撕心裂肺的哭声震颤着整个上空,震颤着整个山冈。 起风了,一群乌鸦从空中掠过,天气慢慢地鹰暗下来。大家一起劝阻着司马嫣茹的情绪,但她趴在巍子的坟上已经哭的天旋地转,久久地不愿离去。 一个礼拜在煎熬中慢慢地度过了,司马嫣茹的情绪此起彼落,她始终在自责的鹰霾中,司马端然夫妻陪在女儿的身边,不敢远离半步。 在一个雨夜的凌晨,司马嫣茹从恶梦中惊呼起来:“巍子,巍子,你别走,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啊!”然后悲声大放,哭的让人心寒。 向蔚蓝赶紧抱住女儿,两个人同时哭了起来:“孩子,你醒醒吧,你醒醒。” 此时的司马嫣茹坐了起来:“妈妈,巍子刚才来过了,他拥抱了我一下,就走了,你为什么不让他留下来。妈妈,我要巍子,我有罪,是我害了他,我该死,你让我跟他走吧!” 司马端然急忙穿上衣服走了过来:“孩子,醒醒吧!为了爸爸,为了妈妈。人死不能复生,你坚强一点好吗?” 司马嫣茹抓住爸爸的一只手:“爸爸,你让我怎么坚强啊,是我把巍子害死的,我对不起他,我应该赎罪。” “为什么老是自责呢?谁也没想到他会发生如此的事故啊!如果有在天之灵,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如果不是我,他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我是罪人啊!爸爸!” “你只是和同学吃了一顿饭而已,为什么偏偏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呢?” “爸爸你不懂,他的死是我一生的罪责,我永远也不会饶恕自己。” “好了孩子,天还早着呢,快躺下再睡一会吧,你妈妈的身体也快要垮了,为了你的妈妈,听话好吗?” 司马嫣茹的情绪慢慢地缓和下来,向蔚蓝没在放开女儿,把她抱在怀里,一直等到女儿闭上双眼发出鼾声。 天慢慢地亮了起来,向蔚蓝看着熟睡的女儿,早早地起来,准备到街上买些熟食,正好碰上了在外边吃饭的王友清:“向姨,你好?嫣茹还好吧?” “还好。友清吃饭呢?” “是的,向姨!” “我也买些早餐。” “向姨我来吧!”没等向蔚蓝掏出钱夹,王友清却提前付上了钱。 “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向姨不要客气,我跟你去看看嫣茹。” 两个人回到家里,王友清前去敲司马嫣茹的房门,但没有动静,用手再推,里边却被拴住了:“向姨,今天怎么拴门了?” “不会吧!”向蔚蓝赶忙走到门前叫道“嫣茹,嫣茹,嫣茹开门啊!”不管怎么叫,司马嫣茹都没有回声,向蔚蓝感觉事情不妙;“友清,赶紧撞门。” 王友清用劲把门撞开,却发现司马嫣茹躺在了血泊里。 章节目录 第五章 坎坷之路 当王友清抱起司马嫣茹的时候,方才发现她是割腕自杀。司马嫣茹被火速送到了医院急救室,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她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自杀未遂,司马嫣茹从极度的悲伤之中走了出来,逐渐恢复了日常生活的心理。为了让女儿忘却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司马端然把巍子和女儿的这套房子卖掉,让司马嫣茹搬回了老家,和父母住到了一起。 一个多月的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司马嫣茹支撑着一个憔悴的身体,却发现时常呕吐不止:“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向蔚蓝嘱咐女儿说。 “可能有时候吃的不好,胃里不舒服,活动一下就好了。” 但后来的呕吐越来越严重,司马嫣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是不是怀孕了?上班的时候,她顺便到妇产科拿来一张试纸,自己做了一下检查,将试纸按箭头所指处插入提前准备好的尿液之中三秒钟,然后抽出放在杯子边缘等待片刻,试纸上明显呈现出两条紫红色的短线。果真是怀孕了。 此时司马嫣茹的思想很矛盾,是惊?是喜?她说不清:和巍子三年的婚姻,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从来没有过妊辰,而现在为什么就怀上了呢?这孩子难道和他的那一个晚上就那么巧? 经过几天的回忆和琢磨,司马嫣茹确定这孩子应该是王友清的。把孩子流掉?还是告诉王友清?她一直犹豫不定。回到家里,当妈妈看着女儿巨大的反应时问道:“孩子,是不是怀孕了?” “是的妈妈。” “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此时司马嫣茹眼眶里的泪珠将要滚落下来。 “孩子,你还年轻,为了以后的生活,还是流了吧!” 司马嫣茹犹豫不决,没有立时回答母亲的问题,却趴到妈妈的怀里哭起来。 向蔚蓝抚摸住女儿的额头,任凭女儿把胸中的委屈发泄出来,待女儿的哭声慢慢地散去,方才安慰女儿说:“嫣茹,还是把孩子打掉吧,不然,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你一个人带着他太艰难了,两个人都遭罪。” “妈妈,你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 半个月以后,司马嫣茹决定把孩子流掉,当妈妈陪同女儿来到妇科的时候,经过检查,发现女儿由于贫血,身体过于虚弱不适合做流产手术。母女两个相视无言,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孩子来的也不是时候,结婚三年了都没有怀上,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来了呢?这可怎么是好。” “妈妈!妈妈……!”司马嫣茹欲言又止。 “怎么了孩子?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受的。” “这孩子不是巍子的。” “啊!你说什么?”向蔚蓝有些吃惊。 “这孩子应该是王友清的。” “怎么会这样?”向蔚蓝生气了:“你也真是的,怎么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对不起妈妈,就是巍子出车祸的那天晚上,我和王友清在一起了。” “你这是作孽啊!” 向蔚蓝摸了一把眼泪,沉思片刻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赶快告诉王友清拿个主意啊。” 王友清没有回美国,因为是学的金融专业,通过关系在市财政局临时谋了一个位子,做了一位局长助理。他接到司马嫣茹的电话,下了班到商场买了些礼物,赶忙来到了司马端然的家里。 “向姨好?” “友清来了?嫣茹刚出去,你先坐下喝杯水。” “向姨我来吧!”看着向蔚蓝正要倒水,王友清赶忙接过了杯子。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王友清自知理亏,但又不知道向蔚蓝是什么意思,倒上水,坐到沙发上没有吭声。 此时司马嫣茹从外边推门进来,向蔚蓝赶忙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司马嫣茹把王友清带到了她的房间:“友清,我怀孕了,这孩子我确定是你的。” 王友清有些愕然:“我说怎么听着向姨的话那么不对劲,你为什么要告诉她老人家?”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原来不打算告诉你,偷偷地打掉算了,可偏偏我的身体虚弱不能流产。真是让我没有办法。” “你敢确定这孩子真是我的?” “我和巍子结婚三年了,从来没怀上过,他早就要去检查身体,看有没有毛病,我劝他晚几年要孩子也没关系,所以也就拖了下来,你说这孩子能不是你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太好了。”经司马嫣茹的解释,王友清反而高兴起来“嫣茹,我们结婚吧!” “难啊。巍子刚走了,我就那么快嫁给你,别人会怎么说啊!” “那也不能让你挺着大肚子,让别人说闲话啊!你如果生下孩子,人家还认为是巍子的遗孤呢!以后我和这孩子怎么相处?人家会说我是后爸。可他是我的亲骨肉啊!” 听了王友清的一席话,司马嫣茹没有了注意。 “只要你喜欢要这孩子就够了,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吧!” “这孩子我是要定了,就是巍子的,我也要把他留下来,把他当作我的亲骨肉看待,况且他是我的呢!因为我太爱你,爱的真是刻骨铭心啊!” 司马嫣茹跑到王友清的跟前:“友清别说了,这可能就是天意,老天让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从此王友清变成了司马端然家的常客,犹如他们家的一分子,和司马嫣茹出入成双,简直象一对恩爱的夫妻。 司马嫣茹的孕期到了七个月的时候,双方的老人商议着把王友清和司马嫣茹的婚事办了,两个人也同意了老人的意见,并且定下了婚期。司马端然挑选了一个好的位置,为女儿布置了一套新房。 星期天的一个傍晚,王友清和司马嫣茹提前住进了已经装修好的新房。新房坐落在花园小区的八号楼第六单元第二层的一个四居室里,面积有一百二十个平米。 进的门去客厅的天花板正中央装有一盏漂亮的法式圆灯,把整个客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客厅的正前方有一组纳米组合柜,组合柜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台36英寸的高清电视,电视机的两旁放着两盆绿盈盈的盆栽;在组合柜的两端各有一套音响。客厅的东边有一套真皮组合沙发,靠沙发的拐角处,有一个支架,支架的上方摆放着一个鱼缸,里面有许多活泼可爱的金鱼在快活地游来游去。正中间的墙壁上装裱着一幅意大利的提香名作复制品:《天上的爱与人间的爱》。此画风格粗犷豪放,笔力雄健,人物本身表现出了闲雅微妙的精神状态与纯洁高尚的品质,具有牧歌式的情调,宁静优美。这是应司马嫣茹的意思选择的,大概有怀念巍子的意图。 客厅的右边有三个单间,靠外边的两间一个是餐厅,另一个是小卧室,里边是一间主卧室。主卧室正中间放有一个雕刻的双人檀木床,床的两边是两个床头柜,柜的上边各有一盏镶有金边的装饰灯,门旁放有一个梳妆台,台上的壁镜把整个房间反射成一个巨大的空间。靠里边的拐角处放置了一台立式空调,房顶上柔和的光线与舒缓的环境为主,人的欢笑与沟通增添了一份幸福和谐的色彩。 “怎么样嫣茹?还算满意吗?”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然后王友清牵着司马嫣茹的手,又打开了另一间小卧室,这里是提前准备好的宝宝房间,有卡通式的小床,卡通图片和卡通故事会;玩具橱中的各种玩具也错落有致,睁呀睁的布娃娃、笑脸常开的小猪娃等等应有尽有;房间里还扯上了小风铃,到处充满着欢乐温馨而充满着童趣。看着如此的布置,司马嫣茹深情地吻了王友清。 随后司马嫣茹来到卫生间、厨房,把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看了个遍,最后来到阳台前,推开窗户展望一下室外的风景之时,却听到司马嫣茹“哇”的一声惨叫,倒在了阳台上。 章节目录 第六章 婚宴变故 王友清听到叫声赶忙跑了过来,他把倒在阳台上的司马嫣茹轻轻地抱到了床上,待她的情绪缓和之后,方才问道:“怎么了嫣茹?” 司马嫣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有立即回答。 王友清有些急:“到底发生了什么嫣茹?让你惊恐万分?” “他……他……。” “谁啊?” “我看到了楼下的巍子。” 王友清有些恍然:“什么啊?嫣茹,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看到他呢?” “真的,我看到了巍子,刚才就在楼下,正往楼上望呢。” 王友清急忙走下楼去,找遍了楼下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巍子的影子,回到楼上告诉嫣茹:“可能是一种幻觉,你心里始终惦记着他,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是一位医生,应该明白这些。” 司马嫣茹没再说什么,拉住王友清的一只手:“友清,我怕。” “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堵的慌。” “放松一下,休息一会,别想那么多,就没事了。” “你上来陪我睡一会吧?” “还没吃晚饭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点。” “我不想吃,你还是陪我睡会吧!” 王友清没在犹豫,上得床去,伸出一只胳膊,让司马嫣茹枕到上边,用另一只手抚摸住已有七个多月孕期的胎儿,等到司马嫣茹慢慢地闭上眼睛,把她放下,才坐了起来。 将近九个月身孕的司马嫣茹在民政局注销了和巍子的夫妻关系,并和王友清领取了结婚登记证。结婚那天,由于行动不太方便,王友清只把亲朋好友请到了酒店,在酒店简单地举行了一场婚礼。 婚礼的议程没有改变,王友清的同学和同事招呼着张罗着。王友清一身笔直的新郎西装,胸前佩带着一个别有红花的新郎胸针,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一种喜悦的表情,那带有智商风度的金边眼睛在灯光的辉映下发出闪烁的光芒。真乃是一位英俊潇洒的帅哥。 司马嫣茹穿上了一件特制的婚纱,坐在了提前准备好的一把椅子上,她似乎没有王友清那种开心的愉悦,原来那种窈窕的身材,如今被将要出生的宝宝映衬的非常臃肿,漂亮的脸蛋上不时地掠过一阵忧郁和惆怅。 王友清热情地招呼着客人的到来,双方的父母也在和自己的朋友谈笑风声。当婚礼将要开始的时候,巍子的哥哥巍中却突然来到酒点门口,要求见司马嫣茹。 主事的朋友赶忙找到王友清:“外边有人找司马嫣茹,说是巍子的哥哥。” 王友清一愣神,思考了一下,找到司马端然说:“爸爸,巍子的哥哥有什么事要找嫣茹?” 司马端然犹豫了片刻:“我去吧,你照顾客人。” “巍中,你来了,里边喝酒吧。” “不了,司马叔。我有事要找嫣茹。” “有什么事和我说吧!走,我们到家去坐坐。” “不去家了,在这里说也可以。” “还是回家吧,来了就应该到家坐坐吗?” “我是想问一下我父母应该拿到的那部分赔偿金,为什么嫣茹都要结婚了,她还不给呢?” “巍中你冷静一下,今天是他们的喜事,等我了解了事情的结果再答复你好吗?” “我已经找过嫣茹两次了,她却老是推拖不给,是什么意思啊?我弟弟死了才几天啊,她就结婚了,这里边有什么鹰谋没有。” “巍中你别想那么多,等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如果他们因为操办婚事没有这部分钱,我付给你,你相信我好吗?” “司马叔,我们都是农村的,不容易的,嫣茹又那么急于结婚,让我们在农村抬不起头来的。她就是和我们活着的人没有情谊,也要为死去的人想想吧,况且她是在我们那里长大的。你让嫣茹过来给我一句话,我必须见她一面。” 由于巍中的再三要求,司马端然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去叫女儿。 司马嫣茹不知道爸爸叫自己的用意,蹒跚着走出来酒店。当巍中看到司马嫣茹那沉重的身体时有些吃惊:“嫣茹,你要带着我们家的孩子嫁人?” 巍中的问话让司马嫣茹哑口无声。 “巍中冷静点好吗?” “我能冷静的了吗?”巍中不但没有冷静,反而大呼起来。 “做人不要丧失了良心,我弟弟如果有在天之灵,也会记恨你的。” “大哥,我对不起你们,我会尽快把爸妈的那部分赔偿金给你们寄过去。”司马嫣茹泪汪汪地有些歉意。 “你不要再拖了,我今天就要带走,既然你们无情,我为什么还要有意?”巍中的情绪越来越高,其他还有巍中带来的乡亲们也都在七嘴八舌。 司马端然为了不让事态进一步扩大,急忙招呼道:“巍中,这是叔叔的过错,你带领大家我们找个地方用餐,我马上给你筹钱,让你带走。” 巍中这才消了消气。司马端然为了不再发生意外,来到另一家饭店为巍中带来的人安排了一个舒适的房间,并安排老板为他们上了酒菜:“巍中,你先照顾大家,我去给你准备钱。” 巍中的到来,深深地刺痛了司马嫣茹那颗徘徊在两难境地的心。司马端然对女儿处理的事情有些生气,来到女儿的跟前:“嫣茹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为什么不首先把这样的事情处理好呢?” “爸爸,上个礼拜交警才把钱转过来,可临时让友清用掉了一部分,我想凑齐把我应该得到的那部分也一同都给他们,可能巍中多疑,怕我给私吞掉,才这样做的吧!” “一共给了多少,判决书上写的很明白,应给给父母八万多,我的是五万,我想把这十三万全部给他们。” “家里现在有多少?” “可能有六万多。” “好,剩下的我来操办吧!你不要考虑太多。” “爸爸,你们照顾客人吧!我不舒服,提前回去了。” “等一下,我让你妈妈陪你回去。” 向蔚蓝陪同女儿乘上一辆轿的来到了家门口。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慢慢地向楼梯爬去,当将要爬到门口的时候,从上边下来一个人,和司马嫣茹撞了一下,司马嫣茹赶忙抬起头顺着灯光看去,“啊!”的一声瘫在了地上。 那人头也不回地走下楼梯径直离去。 “嫣茹怎么了?”向蔚蓝赶忙招呼着女儿,可司马嫣茹已经晕了过去,没有了知觉。等急救车来到,司马嫣茹将要临产了。 午夜的时候, 司马嫣茹在医院顺利产下一个女婴,嗅着孩子粉嫩的气息,看着女儿红润的小脸,司马嫣茹内心残存的最后一丝怯懦和担心烟消云散了。 由于早产,孩子身体比较虚弱,被送进了监护病房。 等司马嫣茹平静之后,妈妈问道:“孩子,为什么突然晕倒在了楼梯上呢?” 司马嫣茹眼含泪水回答说:“从楼上下来的那个人是他。” 章节目录 第七章 亡灵复生 “谁啊?”向蔚蓝急忙问。 “巍子!” 向蔚蓝有些惊异:“啊!你说什么梦话啊?” “妈妈,真的是他。” “好了孩子,那是你撞见鬼了。你身体太虚了,好好休养,不许胡说。” 司马嫣茹的话没有人相信,可在她的脑海里,她认为看到的确实是巍子。 女儿在医院里观察了将近一个月,各项身体指标都达到了一个健康婴儿的标准,王友清才把司马嫣茹母女接到了家中,并为女儿起名为王嫣,取了爸爸的姓氏,用了妈妈名字的一个字,以作为延续父母血脉的一个标志。 生活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休完产假,司马嫣茹又走上了工作岗位,原来所发生的一切被一步一步地淡忘。在司马嫣茹的脑海里,巍子两次出现而没有死的概念也逐渐地消失。王友清在公务员考试中如愿以偿,正式成为了财政局的一位国家干部。 女儿从哑哑学语,到满地跑来跑去,再到幼儿园,已经成长为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在女儿将近五岁的时候,司马嫣茹工作的内科来了一位病人,她在为病人诊断的时候,发现这个病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一直在审视着自己,让她感觉特别不舒服。 “司马医生,上个月的医师论文答辩出来了,你的成绩很好的,这次的职称评定应该没有问题。你抓紧时间把这张表格填一下。” 司马嫣茹接过表格把它放在办公桌上“谢谢刘主任。” “不客气。” 听到刘主任对司马的称呼,那位病人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嫣茹?” 病人的问话,司马嫣茹有些愕然:“你是?” “你真的是司马嫣茹?” “是的。” 病人赶忙站起身介绍道:“我是华娟。” 司马嫣茹睁大眼睛打量了一下:“你是那个从小就喜欢打架的华娟?大家都称你小泼妇?” “是的,就是我!” “哎呀,真的没想到是你,都快二十年没见面了吧,真的认不出你了。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 “你从小就聪明伶俐,长的又漂亮,谁能不记得你啊?” “看你说的。” “本来就是吗。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感觉好象是你,但去年我在岛城认错了一次你,没敢确定,刚才听到你们刘主任称你为司马医生,我才确定下来。” “在岛城认错我?怎么可能呢?” “是啊!前年我在岛城打工的时候,遇到了巍子,他向我介绍说,是他的妻子。我还说你果然和嫣茹结婚了,他说你看清楚,这不是嫣茹。我还为认错人不好意思呢!” 提起巍子,司马嫣茹有些吃惊:“等一下,你什么时候见到巍子了?” “前年啊!怎么了?” “你敢确定吗?” “确定啊!” “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 “没什么。”司马嫣茹有些激动,感觉自己有些失态,马上稳定了一下情绪:“你身体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几天感觉胸部有些闷,堵的慌,好象呼吸有些困难。” “是不是最近感冒了?” “是的。” “没吃药吧?” “没有。” “怎么那么不注意呢,感冒可能转为了肺炎,最好去放射科拍一下片子。” “我很少有病,所以经常不在意。” “以后可要注意,有病不治,要留下后患的。” 华娟点了点头:“谢谢你提醒。” “哎,华娟,你小学都没上完,你们一家最后搬到哪里去了?” “就搬到曹城来了,市供销学校毕业以后,我就到单位上班了,前几年单位效益不好,在岛城打工了两年,因为家里有孩子离不开,去年又回来了。” “我比你来曹城晚了两年,这么多年我们不见了,都变样了。” “今天不是遇上了吗?” “哈哈!”两个人突然笑了起来。 “嫣茹,我还是不要拍片子了,你先给我开点药吃两天再说吧!” “也好。不过以后可要注意哦。” “一定。”华娟接过药方:“司马你忙,我去了。” “好的,有什么事到这里来找我。” “嗯。” 华娟刚刚离开,司马嫣茹急忙来到外科:“杨主任,五年前巍子的车祸是不是你接的诊?”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不过我想了解一下他当时被送到医院的情况,你还能回忆起来吗?” 杨主任眉头一皱回忆了一下:“他当时伤的特别惨,我和小朱一起到达现场,车胎是从头部到胸部碾过去的,根本无法辨认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们一看不行了,没有抢救的价值,正要回来的时候,交警到了,非要我们拉过来放到了医院的太平间,最后交警是根据他身上带的名片确定的他的身份。” “他的血型和其它的特征有没有记载?” “因为没有治疗,交警上也没有委托做什么鉴定,是直接送到太平间去的,好象是不到一个星期,有死者的哥哥和你爸爸商议着,把他接回老家了,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你到档案室或者是去查一下交警队的事故处理报告,看看有没有。” 走出外科房间,司马嫣茹的心情非常沉重,平静了五年的生活又被华娟的一席话给打破了。华娟介绍巍子出现的情况又在司马嫣茹心里激起了一阵涟漪。 来到档案室,当司马嫣茹翻出巍子的档案时,上边只写着几月几日几时巍子来到的医院,状况是车祸已经死亡,和被送进了太平室、被家属接走的时间,其它没有什么记录。 第二天的上午,司马嫣茹请了一天的假,通过自己的一位朋友找到了交警大队处理巍子事故的唐科长:“你好,能否帮我查一下五年前巍子车祸事故的处理报告。”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妻子。”司马嫣茹随即递上了自己的身份证。 “我给你出示一份证明,你去找档案室。” 司马嫣茹带着证明来到档案室,工作人员从一个档案袋里拿出一沓材料递给司马嫣茹,司马嫣茹仔细地翻看着,上边只记录着一些车祸的起因,事故的处理结果和双方的签字文书,并没有发现对巍子任何状况的记载。 带着一颗失落的心,司马嫣茹走出了交警大队。她不敢相信巍子还真的活在这个世上,但两次遇到的那个巍子的身影和华娟介绍的巍子的情况,还不得不让司马嫣茹相信巍子活在世上的事实。 回到家里,王友清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什么,只是感觉身体乏力,没有劲,我去休息一下。”司马嫣茹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巍子的影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让她心神不定。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司马嫣茹始终提不起精神来,王友清看着妻子憔悴的样子,总感觉她有什么事在隐瞒着什么。正当他预向妻子问明原由的时候,却听到妻子正在卧室里接电话:“你说什么?巍子带着他的妻子回老家了?” 章节目录 第八章 离家出走 听到妻子提起巍子的声音,王友清有些莫名其妙,赶忙走进卧室:“嫣茹,你说什么?” 司马嫣茹转回头告诉丈夫:“巍子没有死,他还活着!他现在带着他的妻子回到了老家。” “有人在给你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不会的,还说他的妻子看上去特别象我。” “越说越离谱了。你了解和你打电话的人吗?” “是我原来在乡下的一个同学打来的,她说开始把巍子的妻子当作了我,还弄出了笑话。” 王友清没在反驳司马嫣茹的问题,犹豫不定地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个车祸中死去的人不是巍子?” “很可能不是他,还记得我们结婚时,我遇到他的那两次吗?后来在医院里一位老乡又介绍说也看到过巍子,死去的肯定不是他!”司马嫣茹十分自信地说。 “如果不是他,死者身上为什么穿的是他的衣服,并且口袋里还有他的名片?巍子为什么也就从那天失踪了呢?” “这也就奇怪了,是不是巍子那天看到了我们,一气之下才离开的,可事情又偏偏那么巧,这人却穿着他的衣服死在了车轮下,难道这就是天意。” 是的,巍子没有死。巍子在司马嫣茹生日的那天晚上满大街疯了似地寻找妻子之后,却在第二天天刚发亮的时候,发现了司马嫣茹和王友清从宾馆出来的踪影,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失去了一个男人应有的自尊。他当时跪在地上怒吼着发泄了一阵之后,来到郊区的一家旅馆沉睡了两天,在那里度过了人生最艰难的时刻。第三天的晚上,情绪稍微稳定之后,他打开电视,却发现电视上正在播报着自己成了车轮下死鬼的新闻。他思前想后,感觉司马嫣茹爱的不是自己,而是王友清,为了彻底忘却这个伤心之地,他趁势悄悄地离开了这座城市,远走他乡。 登上火车的那一刻,一直浑浑噩噩的巍子居然突然间清醒了起来。 他不知道路在何方,更不知道这次要离开亲人多久,他怀念那片生他养他的土地,更思念家乡的父老双亲。回忆着这一切的一切,他眼眶里的泪水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无法控制。 “朋友,大男人的,怎么那么多的泪水?”对座的一位女士已经观察了巍子好长时间,拍着他的肩膀关切地问到。 此时的巍子方才抬起头来,摸了一把眼泪,看着眼前的一位时髦女子,一头飘逸的长发,鼻梁上挂着一幅浅淡的墨镜,巍子尴尬地点了点头:“你好?不好意思了。” “是失恋了?痛苦欲绝的?”那女子半开玩笑地说。 “没什么,只是回忆起小时候一段酸辛的往事,让自己没有控制住一时的感情。” “哦,哥们去什么地方?” 巍子犹豫着没有立即回答,沉思了片刻之后随便说了一个地方:“岛城吧!” “怎么去哪里还犹豫着,不敢确定啊!” “是的,走走看看吧,哪里有工作可做,就去哪里吧!” “你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离家出走的吧?” “出去找工作,也可以说是离家出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巍子没好气的抢白道。 “呵呵,这位大哥还有些脾气。能否问一下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对眼前这位女郎没完没了的问题,巍子有些不耐烦地回答:“庄稼学。” “什么庄稼学?” “就是农村种的那种庄稼。” “你开什么玩笑?看你风度翩翩的,虽然有一丝的失落惆怅,但不失那种睿智的表情,还庄稼学呢!骗谁呢?” “爱信不信。”巍子把目光转向了一边,越是心里悲伤,那女郎却还要没完没了的追问,脑海里乱极了,他不知道自己要飘向哪里。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好象想起什么,转回脸来问那女郎:“哎,姑娘,你去哪里?” “什么?姑娘?你一个小伙子叫我姑娘?是我长辈啊?!” “哦,不好意思,大婶!”在这女人的追问下,巍子有些语无伦次。 “什么啊你?你看我有那么老吗?!” “你还挺挑剔的。那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你,你才满意啊?叫你大嫂行吗?”巍子吼了起来。 那女子被巍子的吼声震的有些惊呆,没再言语。一车厢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巍子。 巍子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道歉说:“对不起大姐。有失大雅,小生在此有礼了。请问大姐去什么地方?”巍子有些拿腔做势。 那女郎沉寂了片刻,反而护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这一笑,让巍子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你还很逗,这不也懂得幽默啊!看来你刚才是伤心过度,把愉悦的心情给淹没了吧!” “是的,我心情不好,希望你不要见怪。人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可伤心的,想开了,什么都没有了。” “这不就对了吗,知足者常乐,何必去钻那些牛角尖呢!” “可有时候自己虽然有心,但自己也掌控不了自己,比如一台计算机,都是长着一双手,有的人在一分钟的时间里能打出一百个字,可有的人十个字也打不出来,干着急也没办法。” “你还挺会打比方,看来你是学计算机的吧?” “这次算你没看走眼。” “刚才也没看走眼啊!你虽然小时侯是农村的,大学毕业了不就离开农村了吗?” “大姐,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保密吗?” “有什么可保密的,婚姻介绍所,想找对象找我。”女子似乎在开玩笑。 “你开什么玩笑,连自己都找不到对象,还婚姻介绍所呢!” “我现在不想找啊!” “都半老徐娘了,谁还要啊?”那女子一连串的问题让巍子有些气急败坏。 那女子听着巍子说的话不对劲,由于巍子的声音较小,但没听太清楚:“你说什么?谁是老娘啊?” “你听错了,没说什么。”周围的旅客轰然大笑起来。 “各位旅客,前边到达岛城车站,有需要下车的旅客,请你们携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走吧!朋友,我也在这里下车,一起吧!” 巍子有些犹豫,没有表现出下车的迹象。 “怎么了,你不是在岛城下车啊?” 巍子想了想:“下车,是在这下。”然后站起身拿起自己的一个包。 巍子自己也不知道去哪,既然有人催促自己下车,也就浠沥糊涂地跟着那女郎下了车。 “你到底去哪?”那女郎问巍子。 “不知道,去人才市场吧!” “你真是出来找工作的啊?” “是的!” “那你去青年路,坐2路车,离这有两站路左右,如果打的去,他们会直接送到你的。”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巍子:“这是我的工作单位,我叫甄妹,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我叫巍子。” “恩。再见!” 看着甄妹远去的身影,巍子不知道做什么是好,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好漫无目的地走下了站台。 因为身上的钱不多,巍子没有坐车,穿过几条大街小巷,一路问到青年路的人才市场,当找到一个办公室,向工作人员打听求职的信息时,因只有身份证,而没有文凭证明,被一一拒绝了,再看到处张贴的都是招工广告,巍子只是感觉眼花缭乱,没有心情问津。此时的天色已晚,街面上的霓虹灯亮了起来。整个大街充满了活力,巍子无心欣赏这样的夜景,反而发现肚子叽里咕噜地在闹饥荒。 离开人才市场,巍子想找一个便宜的旅馆首先住下来,然后再去填饱肚子。可找遍了路过的所有宾馆旅店,都没有低廉的床位,只好又回到了车站。在车站候车大厅的小摊上买了两包方便面,一瓶矿泉水,充了饥,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维持到了第二天。 一晃三天过去了,巍子在人才市场寻寻觅觅,不是因为没有文凭,就是自己感觉不合适,没有找到工作。看着自己将要空了的羞囊,天黑的时候来到一家小吃店,要了一碗面,正要伸手去拿旁边桌上酱油瓶的时候,却被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章节目录 第九章 艰难时期 巍子抬头看那人时感觉似识非识。 “呵呵……”那人却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哥们,再仔细看看,能认识我吗?” 巍子愣了愣神,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你到底是哪位?” “不认识就算了。”那人松开巍子的手坐回到原处。 巍子拿来酱油瓶,低下头去,把酱油往面上浇着,有些纳闷。这人到底是谁呢?巍子快速在脑海里搜索着。正当自己将要吃面的时候,服务员却送来两盘炒菜,一盘是辣子鸡丁,另一盘是红烧牛排。巍子感到突然,急忙问道:“小姐,你搞错了吧?我没要菜。” “是那位先生送给你的。”小姐指着旁边桌上刚才和巍子说话的那个人。 巍子转脸望去,那人却站起身端着两个酒杯,来到巍子的面前:“哥们,来,喝下这杯酒,慢慢地聊。” 巍子却推辞说:“无功不受赂,我不认识你,怎么可以接受你的恩惠呢?” “你是不是巍子?” 巍子有些惊诧:“是啊!” “你是不是喝几年墨水喝过了头,连自家小时候的同学都不认识了?” “对不起,我还是想不起来,请指教?” “郑童!想起来没有?” 巍子摇了摇头:“真的想不起来。” “笨蛋,我在家排行老二,小时候喜欢在地上爬,所以大家给我取了个外号叫二地虎,你不会不知道吧!” 巍子拍了拍脑门,顿时醒悟:“哎呀,对了,是你,你看我这记性,就是认人上是个毛病。多少年没有见你了,又不在一个村庄,你为什么二年级没上完就退学走了呢?” “我爸妈离婚之后,我妈带走了我哥哥。我后妈又给我生下个妹妹,对我经常打骂,我受不尽那样的窝囊气,所以我就去找我妈。可我妈没找到,自己也回不去了,因此才流落到现在。” “现在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吧!十七八岁的时候进去了几年,后来在建筑工地混饭吃,一直到现在。” “你始终在这座城市混?” “不是的,我原来在望城,依靠三只手维持着生活,后来从里边出来,不想再那样做下去了,可原来的那帮家伙老是找我,不做不愿意,就和他们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才来到了岛城,也有六七年了。” “现在还在做建筑?” “是的,不过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哎,你怎么来岛城了?” “大学毕业以后,回到了曹城,因为单位效益不好,所以就出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你学什么专业的?” “计算机。” “计算机不是很热门的专业吗?还怕找不到工作?” “我的包在车上弄丢了,所以文凭也不见了,没有人相信我的水平。” “怎么这么马虎?你来这里几天了?” “四天。” “打算怎么办?” “你们工地有没有用人的地方?” “我们那里都是体力活,你干不了。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是经营电脑的,我问一下他们那里是否用人。” 郑童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叫作周尚可的电话:“哥们你好?你那里是不是需要人手,我有一个小时候的同学,是学计算机的,需要临时找一份工作。”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停顿了片刻之后回答说:“你明天带他过来看看吧。” “好的,谢谢了哥们!”郑童挂断电话对巍子说:“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干几天再说。” “好,我来这里人生地不熟,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今天晚上就跟我去吧。”巍子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第二天的上午,郑童带着巍子来到了一家坐落在繁华地带的“兴隆电脑公司。”总经理周尚可接待了他们。 周尚可对巍子的外表非常的满意:“你的身份证明带来没有?” 巍子看了一眼郑童没做回答,郑童理解巍子的意思:“毕业证让他在车上给弄丢了,只有身份证。” 周尚可从巍子手里接过身份证看了看,有些为难:“这样吧,你自己介绍自己的文化水准,大家都不会相信,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你在这里先做上一个礼拜,再说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再谈工资。” “也可以。你们这里是否有住宿的地方?” “没有,应该自己安排。” “是不是可以帮助你们值班看店。” “这个不必要,我们有保安,再说即使有值班的,你刚来我们也不会安排你。” “明白了。”巍子点了点头。 “我帮你解决住宿的问题,反正离我那里也不远。”郑童接上话说。 “那就要谢谢你了,二虎。” “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说不定有一天你发达了,我还要跟你沾光呢!” 周尚可留下巍子,让他看到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巍子在实习的几天时间里,帮助周尚可处理掉了几个遗留多日的难题。 兴隆电脑公司是一家名牌产品的代理商,并且集软件开发、经营、销售、维修为一体的连锁店。 巍子开始被安排在电脑外销的配置装配上面,每一天都要跑几家客户,去帮助装机,试机,一天下来,晚上躺在床上都要爬不起来。第五天的时候,一家“宝岛软件开发公司”从他们这里订购了十台电脑,需要巍子去安装调试。在安装调试过程当中,巍子发现这家软件开发公司,在开发过程中还是使用的原来比较陈旧的系统,便给他们的总经理杨晓红提出了一些建议:“你们现在搞的是物业软件的开发?” “是的!” “我感觉你们使用的‘数据库管理系统’比较陈旧,应该尽快更新。因为数据库软件和开发工具软件对整个管理系统的二次开发和系统升级是至关重要的。” 杨晓红对这个装机的小伙子提出的建议颇感兴趣:“以当前的数据库形式来看你感觉怎样改进?” “我建议你们的数据库管理系统采用 ORACLE 或 Microsoft SQL Serve,开发工具采用 ORACLE Developer 2000、PowerBuilder、Delphi 。一个好的物业管理软件,应构建在一个好的网络、数据库、程序语言和操作系统平台上。可以说,对数据库结构的设计和管理与前期需求分析的好坏,决定整个软件的质量和生命。而开发工具却可以灵活选择,因为现在开发信息管理系统前端基本上都采取模块化形式,这样,可以使软件的开发更加灵活,方便软件的升级和系统的二次开发。” 巍子对“数据库管理系统”的改造认识的那么深刻,知识那么深奥,让杨晓红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这么一个有知识的人,为什么做起了一位技术员?” “我刚来岛城,文凭被丢失了,用人单位不相信我的能力,只有通过朋友找了个临时的差事做做。” “你学什么专业的?” “计算机信息管理,所以我非常注重计算机的更新换代信息。” “人才,难得的人才,可惜你们的老板不识金香玉。” “我有一个建议,你是否可以来我们公司做。” “我是一位朋友介绍过去的,刚做了不到一个礼拜,如果我现在离开,对我那位朋友太不尊重了吧!我愿意跟你做,最好你和我们公司的经理沟通一下。” “这没问题,我和你们的总经理也是好多年的朋友了。不过他和你签没签用工合同,你的薪水是多少?” “我现在只是在试用期,什么还都没讲。” “好吧,晚上我请你们经理吃饭,你去作陪可以吗?” 巍子点了点头,痛快地答应下来。 章节目录 第十章 初露才华 周尚可和巍子被杨晓红请到了华泰大酒点,杨晓红直言不讳,向周尚可说明了来意:“周总,你那里人才济济,我想挖你个墙角。”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是看上了巍子?”周尚可思想早有所准备,因为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里,他经过对巍子的细心观察,已经发现了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是的,你能否让他到我们公司里来做?” “哈哈,他在我这里还没上轿呢,你就想把他娶过去?” “这样不是更方便一些吗?” “你打算给他什么条件?” “食宿我全包了,每月工资在三千以上,你感觉怎么样?” “说实在的,我是真舍不得,虽然他开始上班的时候,我对他有些苛刻,因为我不了解他到底能趟多深的水,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小看了他,他真是一个人才。” “周总过奖了。谢谢!谢谢!”巍子对周尚可的介绍非常感激。 “那你说这个墙角我能挖的走吧?” 周尚可叹了口气,有些依依不舍:“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既然你开口了,我再舍不得,也没办法驳老朋友的面子,不过我有个条件。” “请周总讲。” “如果我以后有需要巍子的时候,希望你能答应我随叫随到。” “好,我答应你。” “另外,他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这么快我就把巍子让给了你,希望巍子在郑童那里解释一下,也希望杨总在以后的工作中能对得起巍子,不要让我的朋友以后抓住我什么把柄。” “这个你放心,如果巍子在我那里有特殊的贡献,我也可以特殊的对待,不会亏待他的。” “那我就谢谢杨总了。” “来,为我们以后的长期合作干杯!”杨晓红首先站起身,三个人碰了杯,一饮而进。 杨晓红看到的不只是巍子的技术水平,也看重了他那一表英俊的气派。“宝岛软件开发公司”是杨晓红在五年前创办起来的,她是从一个公司的职员发展到现在的今天,因为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创业上,个人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她在看到巍子第一眼的时刻起就怦然心动,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大概也是杨晓红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所产生的动力。 “宝岛软件开发公司”坐落在岛城三角花园的转角处。公司有三十多名员工,租借在商业开发公司一个十层写字楼的第二层,上的楼去是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有里外两间,外边是总经理助理办公的地方,隔壁是业务处及会客厅,会客厅贯通着工作大厅,大厅的里边有三十个工作间。 杨晓红在顶部的第十层,为巍子租借了一处宿舍,宿舍分为两间,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卧室里装有一个双人床,客厅内配备了沙发、电视、微机和固定电话。 巍子跟杨晓红来到宿舍:“为你安排的房间,你看还满意吗?” 巍子看到如此齐全的房间非常高兴:“谢谢总经理安排的这么周到,太满意了。” “以后都是同事了,不要老是这么客气,如果还有没安排到的地方,请告诉肖助理,让她帮助你置办。” “这已经很满足了,不会再麻烦你了,有需要的东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工作。” “不用了,现在就可以去工作间看看。” “好吧!” 杨晓红带着巍子走遍了各个工作间。巍子不时地向工作人员了解着一些情况,并不时地为工作人员提出一些建议。最后来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你打算什么时间对‘数据库管理系统’进行更新?” “明天就可以进行,为了不耽误业务,可以流水形式的更新。” “好,我明天给你安排两个帮手,有需要的资料请找肖助理帮你解决,” “好的。” “因为公司的办公条件有限,你临时和肖助理在一起办公,有什么问题,我们也方便协商。” 巍子点了点头“好的。” 经过巍子十几天对公司“数据库管理系统”和其它一些程序的更新换代,公司的效率增加了一倍。 杨晓红对巍子的业务技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那技术高超,吃苦耐劳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她。在一个休息日的晚上,她叫上助理肖雅陪同,为巍子安排了一个丰盛的晚宴。 “你的技术水平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为了你对公司的贡献,我敬你一杯。” “谢谢总经理的赏识,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教。” “以后指教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你,你应该指教大家怎么去适应形势的发展和需要,怎样去拥有一种创造和开拓的精神。” “总经理你过奖了,这也是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争取做好。” “看你的实践经验那么丰富,不应该是刚毕业的学生吧?” “不是的,我毕业已经四五年了,不过始终没有离开软件开发这项工作。” “我们这里也有好多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他们也都工作多年了,但象你这样有创造力,有开拓精神,知识面这么广,能跟上形势发展的还真没有。”肖雅对巍子的工作能力也给予一定的肯定。 “一个人所拥有的志向不同,追求的东西也就不一样,有人停滞在温饱的基础上感觉就满足了,可有的人看到的是时代的发展,是适应社会发展的速度,所以也就有了一定的思想抱负。” “可你为什么离开了原来的公司了呢?” “我毕业以后回到了家乡,我们那个地方是一个欠发达的地区,当时公司的老板思想也比较保守,没有一点大气的风度,对于业务也不太懂,有些建议他听不进去,就更不用说去实施了。” “我们公司以后发展的方向,在你的眼光中应该趋向于什么方面?” “我们现在搞的物业管理信息系统软件,应该采用客户/服务器 (Client/Server)体系结构。采用局域网(LAN)作为物业管理上层的内部网络。各部门内的计算机均通过局域网连接到服务器上,能为公司内部不同职能部门的合作提供服务,包括文件共享、数据共享等因管理规模较大,下属多个分公司,采用了上下层结构,分公司采用小型局域网,与总公司的通讯则采用 PSTN(公用电话网)通过远程拨号的形式实现数据的传输。” “你认为软件编写过程中应该注意那些事项?” “对于公司的业务和人员的配备上我还不太了解。按照我的思路应重视开发小组的团队精神与分工协作问题。由于各阶段不同角色或同阶段不同角色之间的责任分工不同,工作互相推诿、责任互相推卸、不愿意与他人协作。这些现象或多或少地造成了项目团队内部资源的损耗,从而影响了项目的进展。应该加强团队工作的连贯性与协作性。这样大家才能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把公司的业务搭理成高质量产品。” “你是很有能力的一个管理者,并且你的工作思路也很有哲理性,技术水平又高,希望我们共同把业务做到尽善尽美。” “巍子哥,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位企业家的风度和才华,你的事业以后会与日中天,成为软件行业的一位佼佼者。”肖雅对巍子的侃侃而谈佩服极了。 “虽然时间不长,只有十几天的时间,但你的才能已经显露无疑。我想让你做我的副总经理,帮助我把公司的业务发展壮大。” “杨总,不敢当,适应一段再说吧!在这里我先表示一下感谢,来。我敬你们二位一杯。”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思亲之虑 巍子在“宝岛软件开发公司”取得了一席之地。得到了杨晓红极大的赏识。并委任他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公司的业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济效益在成倍地增长。他平易近人、温顺谦和,在整个公司享有很高的声誉。 紧张的工作让巍子淡忘了脑海里存留下来的一切烦恼和不快,但黑夜的孤独和寂寞却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已经远离半年的妻子司马嫣茹。巍子学会了酗酒,只要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就邀请同事或者单独跑到酒店一醉方休,以解孤寂之愁。 晚秋的落叶在飞飞扬扬的飘洒,鹰暗的天空雾气般的降下毛毛细雨。巍子因为一些意想不到的意见,和杨晓红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他那震耳欲聋的吼声,让杨晓红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一点小小的分歧会发生如此之大的愤怒。她屈服了,没再计较巍子的失态,为了让巍子平息控制不住的情绪,杨晓红表示了歉意:“巍总,你冷静一下,我尊重你的意见。” 巍子没再说什么,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低着头,深深地叹着气。 一旁的肖雅对巍子的暴怒也是深感意外,赶忙倒上一杯水,端到巍子的面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来,喝杯水消消气。” “算了,肖雅,出去陪我走走吧!” 肖雅看到杨晓红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帮巍子拿起衣架上的上衣撑起一把伞,陪同巍子走出了公司。 雾气慢慢地升腾起来,越来越大,街面上的行人被雾气氤氲着,但依稀可见:“巍哥,找个地方坐坐吧,天气太差劲了。” “好吧!找个地方去喝两杯?” “别喝酒了,我们去喝茶吧!”肖雅感觉巍子正在气头上,怕酒喝多了失去控制,心里有点胆怯。 巍子转过身去,托起肖雅的嘴巴:“怕什么,怕我喝多了吃了你啊!” 肖雅看着巍子的表情有些反常,把巍子的手推开:“我看你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是不是想家了?” 巍子叹了口气:“是啊!心情不好,烦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就别喝酒了,我们去吃牛排吧?” 巍子点了点头,正好来到一家“烧牛大排挡”的餐馆门前,他犹豫了一番,肖雅有些纳闷:“怎么了,进去啊!”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单间,肖雅看了看桌上放着的菜谱:“服务员,来两斤牛排。你看看还吃什么。”肖雅把菜谱递给巍子。 巍子没接菜谱:“你想吃什么,就要什么,我没有胃口,给我来一瓶白酒。” “还喝啊!”肖雅有些不高兴。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那么消沉。” “肖雅,对不起,我这一段心情实在是不好,但我什么都明白,只是刚才和杨总那股火上来我控制不住。” “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让它憋在心里呢?” “这不是能说出来就完事的道理,你不懂。”此时一个娃娃模样的服务员把酒和排骨端了上来:“丫头,来两个素菜。” “什么素菜?” “随便什么都可以。” 服务员走后,巍子斟上一大杯,肖雅嘱咐说:“心情不好,你可要少喝点。” 巍子没有理会肖雅的建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巍哥,我感觉你是一个很稳重的人,最近你却有些反常,好多人都在议论你最近的举动。”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端起酒杯,拿起一块牛排,把它嚼在嘴里,然后冲了一口酒:“是的,最近有些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也意识到了。我要抓紧回一趟家,否则这样的状况无法改变。” “家中是不是有特别惦记的事情?” “可以说是惦记,但也不值得惦记。” “为什么这样说?” “一个人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只有顽童时期才是无忧无虑的,当你走进这个社会,融入社会这个大家庭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社会是多么的繁杂、愚昧、黑暗、无知啊!” “你为什么突然消沉起来了?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一个人在拥有了一种生活的时候,不会显现出它的价值,可一旦失去了,再回过头来去想象,那是多么的珍贵而让人留恋啊?”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糊涂点好,生长在这个世界里,真是难得糊涂。” 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不一会,巍子已经把一瓶白酒喝的净光,当他再往杯里斟酒的时候,酒瓶已经空空荡荡“肖雅,再去给我来瓶酒。” “你说什么?不要喝了,我们走。” “好,走就走吧!你明天帮我请个假,我走。” “你走什么走,走哪里去啊。” “我回家。身上有钱没有?” “干吗?” “给我点,我走。” “说什么醉话,走也要到明天啊!” “你给不给?怕我不还你,不给算了。”巍子站起身,看了看表,从口袋里掏出一匝人民币:“这不有钱吗?不用你的了,我走了。” 巍子走的急,肖雅就在后边赶,却在前台被服务员拦住了:“大姐,买单。” 肖雅赶忙把钱扔给收银台,没顾得找零,就急急忙忙赶出了店外,可巍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肖雅拨通了杨晓红的电话:“杨总,你现在在哪?” “在公司,怎么了?” “巍哥说要回老家,等我和他吃完饭出来,他就不见了,你看回去没有。”扣上手机,肖雅乘上一辆出租就往公司赶。 来到公司的楼下,肖雅正好和从楼上下来的杨晓红碰在一起:“杨总,巍哥回来没有?” “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在吃饭的时候,他说想家,要回去一趟,让我向你请假,可等我算完帐出来,他已经不见了,难道他去了车站?” “他喝多少酒?” “一瓶。” “你不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吗?还要他喝那么多。” “他那样的举动,谁又能控制的了他呢?” “别说了,去车站。”杨晓红没有来得及开自己的车,乘上一辆出租丰田立即赶到了车站。走到车站候车大厅,去往曹城的车已经检票,在杨晓红和肖雅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肖雅的手机响了,是巍子发来的信息:“我已经登上去往曹城的火车,不要找我,请代我向杨总请假。” “他走了。”肖雅把手机递给了杨晓红。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情殇难却 巍子回到曹城,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多,他在候车厅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待到黎明,从杂货摊上买了一顶长盖帽,并配戴上一幅墨镜,才匆匆地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宾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心入眠,一直昏昏沉沉到了中午,出去用了一些午餐,然后又回到宾馆,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可电话的回应是,“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机,谢谢合作。”然后再拨司马嫣茹的手机,却听到了她的声音:“喂,你好?是哪一位?”这已经是巍子多次拨打司马嫣茹的手机了,可是在听到她的声音以后,巍子又立刻挂断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今天仍然和往常一样。 夕阳西下的时候,巍子走出了宾馆,来到了他曾经熟悉的地方,他曾经生活了将近四年的楼下,他踱着步子迟疑了片刻,还是爬到了楼上,敲响了他认为还是自己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巍子有些迟疑,为什么家里的人自己不认识呢:“大妈,司马嫣茹在家吗?” “哦,他们早已经搬走了。” 巍子这才恍然大悟:“打扰了,大妈。” “不客气。” 巍子走下楼去,径直来到岳父司马端然居住的小区,在小区周围徘徊着、犹豫着,当他确定走进小区的时候,突然发现司马嫣茹由王友清陪同从小区走了出来,巍子赶忙躲在一个拐角处,尾随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经过十几分种的路程,发现他们二人登上了一座新的住宅楼。巍子在楼下向上张望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巍子却发现司马嫣茹来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当她的目光和巍子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却听到司马嫣茹一声惨叫,倒在了阳台上,此时巍子的心情复杂极了,他欲爬上楼去的时候,却听到了王友清呼唤的声音。 巍子恋恋不舍的还是离开了,又一次回到了宾馆。他知道司马嫣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但他心不甘,决定去问个究竟,如果真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也好死了自己的心。 在宾馆躺了三天以后的旁晚,巍子又来到了司马嫣茹新搬进的楼房前,他鼓足勇气爬上了二楼,却看到一旁的门上贴了一个大大的红双喜字,他迟疑了一下敲起了门,没有发现里边的动静,对门却走出来一位老太太:“你找谁?” “这里是不是司马嫣茹的家?” “是的,今天是她的大婚,去酒店招待客人去了。” 听到司马嫣茹结婚的消息,巍子打了一个寒颤:怎么会这样呢?他灰心丧气地走下楼去,却和回家来的司马嫣茹母女俩撞了个正着,巍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司马嫣茹却瘫痪在了楼梯上。 回到宾馆,巍子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曹城再也没有可以值得留恋的地方。他匆匆登上东去的列车,连夜赶回了岛城。 回到单位,满天的星斗被大片大片的乌云弥漫着,巍子叫开大门,回到了阔别没有几天的小屋,感觉特别的孤寂,脑海里空荡荡的。他一头倒在床上,心里虽然有些如释重负,但总感觉象针扎一样隐隐作痛。 巍子离开的几天里,杨晓红增加了许多负担,因为巍子在的时候,杨晓红可以撒手不管,巍子都会把工作安排的有条不紊。 “杨总,二十二号台的工作系统有些紊乱,我处理不了,你是不是让巍总给看一下?”技术员小张说。 “巍总出差了,不在,你再仔细看一下。” “什么时候出差的?” “上个礼拜。” “不会吧,昨天我还看到他了呢。” “你说什么?” “真的,昨天晚上我在花园餐馆看到他吃饭了呢!。” 得到如此的消息,杨晓红赶忙拨通了巍子房间的电话,但始终没人接:“你先回去,我了解一下再说。”杨晓红又立即来到巍子的房间,无论杨晓红如何敲门,里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天色慢慢地暗淡下来,从十层楼上的窗口看到满城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深秋的凉气已经开始频繁地袭扰着大地。杨晓红没有走开,她坚信巍子就在房间,是他内心深处一定发生了不可逾越的障碍,让他始终不能从鹰影中走出来。 杨晓红的敲门声,没有让巍子再沉睡下去,他看到已经黑漆漆的房间,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灯光。杨晓红看到灯光没有吱声,她知道巍子一定会出去进餐,所以一直在门口等下去。 巍子终于打开了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杨晓红虽然有些惊讶,但他没有表示什么,杨晓红却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口气说:“睡够了吗?” 巍子没有回答,愣愣地站在那里。 “走吧,出去吃点东西。” 巍子抽身回到房间穿上上衣,跟着杨晓红下了楼。 杨晓红开出自己的车,巍子上的车去,来到街上缓缓地行驶着:“想吃点什么?” 巍子叹了口气:“随便吧!” 杨晓红驾车穿过几条大街,巍子一直沉默不语,当行至海滩附近的一处“酒吧”时,杨晓红找了个地方,才把车子停下来:“原来没出城吃过饭,今天尝试一下海滩上的新鲜味道吧!你说是到里边找房间还是在外吃地摊呢。” 巍子还是那句话:“随便。” “天气太凉了,我们去里边吧。” 走进“酒吧”,一位小姐迎了上去:“先生,是要食、宿的套间,还是喝酒的单间啊?” “找个舒适的地方吧!既能喝酒,还能休息。”杨晓红抢着回答说。 “你跟我来。”小姐把他们二人带到一处豪华的房间。房间内有里外两室,里边是休息室,外边是餐厅,餐厅的面积很大,从餐厅向里走是一个洗漱间,餐厅内有两排沙发,沙发中间是一个茶几,这大概是专门为情侣准备的KTV包间,房间内安排了一个屏幕墙,屏幕墙的下边是一个双人舞池。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杨晓红要小姐拿来一瓶“五粮液”,一瓶“威士忌”:“今天我们一醉方休,有什么话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该处理的处理,该忘掉的忘掉,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以后你可不要再继续消沉下去。” 巍子还是没有言语,斟上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点上一只很少抽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杨晓红知道巍子不会吸烟,但并没有阻止他。 菜肴被陆续的端了上来,两个人好象一对陌生的人各自喝着自己的酒。还是杨晓红打破了沉默道:“巍子,你说话好吗?” “说什么?”巍子有些不耐烦了。 杨晓红并不生气:“巍子,不要这样好吗?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看看我能否给你分担一下。” 我的事,你不要问,我自己会慢慢地解决的,让我休息几天可以吗?” “你老是这样消沉也不是办法。” “不说了好吗?喝酒。”巍子再次端起酒杯喝个干净。 两个人没再为不愉快而争执,巍子的酒劲慢慢地上来了,滔滔不绝的言语又让杨晓红无法招架,一直到语无伦次躺在了沙发上。 看着仍然自言自语的巍子,杨晓红走过去,用那只纤纤的玉手抚摸住巍子的面庞:“巍子,巍子,醒醒好吗?”无论杨晓红怎么叫,巍子象死猪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杨晓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巍子拖到休息间的床上,然后到洗漱间洗了一把脸,把门锁上,来到巍子的面前,帮巍子脱下身上的衣服,把他盖在了被窝里。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 砰然心动 杨晓红坐在床前,看着巍子静静地双眼微闭,发出一阵轻微的鼾声,全身的温度在急剧的增加,明亮的腮边不时地掠过片片红云。从认识巍子的第一眼开始,她那颗萌动的心无时不在找机会向巍子表达爱慕之情,可曾经失去的爱恋又无时不在提醒她那颗慎重的心。 杨晓红曾经在爱情的道路上栽过一次跟头,她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 原来痴情的一位大学同学因为出国,把她抛弃了,每逢想起这些伤心的往事,她的眼眶里都会噙满泪水。她宿命地意识到曾经有过的疼痛也将成为她的伤口。 几年来,她默默地在创办着自己的事业,用一种顽强不息的精神在抛弃着一切私心杂念,可巍子的出现,让她久违的心又一次死灰复燃了,她在内心里深深地爱上了他。为了不让那颗心再一次受到伤害,她学会了等待。等待着向巍子表达自己心愿的那一天,可今天巍子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面前,他那安详温顺的面容,英俊潇洒的姿态,让杨晓红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的爆发,她俯下身去,把自己的面容贴付在巍子的脸上,感到一股暖流在向整个身体涌动,满身的血管沸腾起来了,她用双手在巍子赤裸的胸脯上来回地抚摸,逐渐地向下移动,激情在向内心深处蔓延,骚动的躯体让她身心难耐,她骤然起身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个净光,赤裸裸地钻到了巍子的被窝里。 杨晓红把巍子的右臂枕在脑袋下边,用一只脚把巍子的内裤慢慢地蹬去,让一只手在巍子的全身来回地滑动。此时的杨晓红无法控制性欲的爆发,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她欠起身,把一双笔挺的******拥入巍子的怀抱,紧紧地抱住巍子,以达到减轻身体瘙痒的驱使。 此时的巍子被杨晓红拥抱的感觉窒息,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赤条条地趴在自己怀里的杨晓红,猛然一惊,立即坐起来:“杨总,你?” 杨晓红没有理会巍子的举动,仍然闭着双眼在兴奋中品味着。巍子的清醒,更加让杨晓红肆无忌惮,她渴望得到巍子对女人的施展,用自己的一只手在巍子的下端,轻轻地挑拨着,看到如此的情景,感受着躯体的快感,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女人如此的诱惑,巍子屈服了,屈服在了杨晓红的身体之中,屈服在了男人控制不住的性欲爆发中,他那刚强的韧力让他把杨晓红突然推在了自己的身下,杨晓红咬住被头发出了一阵呜咽的呼叫声。巍子用力的发泄,脑海里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他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心头之恨,才是对女人的一种惩罚,可在杨晓红的心里,巍子的力量越大,自己感觉到的是越舒服越痛快。他像蛟龙一样起伏着自己的身躯,他那富有乐感的呼吸声象一首优美的快乐进行曲。杨晓红感觉彻底征服了巍子,她陶醉了。 瘫软在床上的巍子没有了一点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杨晓红的精力依然不减,欠起身,趴在巍子的胸脯上:“巍子,感觉怎么样?“ 巍子没有回答,瞪着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如何收场,自从来到岛城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兴趣,想到更多的是自己最爱的妻子司马嫣茹,可现在司马嫣茹突如其来的叛逆,让他在胸中燃起一种对女人的仇视。 “巍子,说话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们结婚吧!” “你混蛋,谁说和你结婚了?你这是自作自受。”巍子大声吼了起来。 杨晓红对巍子的吼声感到吃惊:“干吗大惊小怪的?这是宾馆,不是你们的家。” “对不起!”巍子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道歉说。 “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不舒服,你就是对我没有什么感觉,就当是同事,为什么就不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呢?” “我是和妻子闹矛盾出来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该赌气离家出走,最近我太想家了,所以就回去了,没想到她把我当做了一桩车祸的受害者,认为我死了,回到家我看到她正好和另外一个男人,也就是一直追求她的高中同学举行婚礼。我的心痛苦极了,没想到会发生如此的变故,更没想到他们结婚这么快。” “看来你们结婚本来就是个错误,她并不爱你?” “我也不知道。好了不提这些了。” “为什么自己老是生闷气呢,这样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今天晚上的事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你说我们两个有可能吗?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而是没有心情再一次走进另一个女人。” “我会等你的。” “不要为了我,伤害了你的心,更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生活。今天晚上的事,就当它没发生过好吗?” “不摸锅底手不黑,不拿油瓶手不腻,你感觉这样的事情是轻易抹去的吗?” “可你不要怪我,我现在实在对一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心情。”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对你所产生的感情吗?” “我感觉到了,但是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 “为什么要这样说?” “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性格都太倔。” “我会慢慢地去适应你的,希望你答应我好吗?” “恐怕我做不到,最起码我在三年之内不会考虑个人的问题,希望你收回自己的心,不要让自己再一次受到无辜的伤害,也不要在我面前表现什么,不然我会离开你的公司,离开这座城市。” “巍子,难道你对我没有丝毫的感觉?” “我从来到你的公司第一天起,就把你当做我的上司。我也很感激你,是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把你当作了我的恩人,在我心里对你只有一种感激之情,别的真的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 杨晓红嘘了一口气,仍然在巍子的怀里趴着,看着巍子的目光:“你感觉一个女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和你躺在一个被窝里,做完男女苟合之事,趴在你的怀里,说完就完了吗?说没发生就没发生了么?在你这一生当中,你感觉这一页能翻的过去吗?” 巍子没有回答,他感觉到一生中和女人上床能有几个啊!这样的光景永远都不会在脑海里消失的:“杨总,忘掉吧,忘掉这不该发生的一切,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恩人,永远都会是我的好姐姐,我会感激你终生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杨晓红猛然坐起身,炯炯有神的目光里突然湿润起来:“不爱我就说不爱我,不要强词夺理。” 巍子此时也坐了起来:“对不起,不要这样好吗?不要逼我离开这个公司。” “随你的便吧!”说完,杨晓红下得床来,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愣在被窝里的巍子,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脑海里乱极了,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一直到天亮,都没有让他再次入眠。 巍子乘上一辆出租回到了单位,来到办公室,虽然和杨晓红打了个照面,但谁也没有说什么。 “巍哥,回来了?”肖雅看到巍子的突然出现有些意外:“怎么样了?心情好了吧?有什么过不去的事,让你一连几天的情绪那么低落。” “丫头,那么多话,今天是不是吃饱了?” 巍子的话让肖雅做了个鬼脸,感觉自己说多了,没再吭声,老老实实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杨晓红从里边出来,没有说话,只是递给巍子一张纸条。上边写着:“巍子上午九点到‘兴隆电脑公司’帮助处理一套网络系统。” “是今天上午吗?” “是的,你准备一下,等会我把你送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可以了。” 杨晓红没说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肖雅有些惊讶,感觉杨总和巍子之间好象发生了什么事,偷偷地窥视着两个人的举动。 来到“兴隆电脑公司”,周尚可热情地握住巍子的手:“今天要麻烦巍子小弟了,我们为农行搞的一套软件系统,出现了一点故障,希望你帮助我们解决一下。” “谢谢周总能这么信任我。” “不要客气,先到办公室休息一下,喝杯水。” “不必了周总,我们去看系统吧!” “也好。” 来到系统编制实验台,巍子感到非常吃惊:实验台上坐着的不是司马嫣茹吗?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 偶遇情笃 巍子走上前去,正想叫出嫣茹的名字,却听她一旁的同事喊到:“赵茗,总经理来了。” “赵茗?”巍子有些疑惑:她不是司马嫣茹,她是赵茗?没等巍子反应过来,周尚可却介绍说:“小赵,这是我们请来的巍师傅。” 赵茗赶忙去和巍子握手,而巍子却死死地盯着赵茗,象傻了一般,周尚可有些莫名其妙:“巍师傅,怎么了?” 听到周尚可的叫声,巍子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哦,对不起!”赶忙握住赵茗的手说:“你太象一个人了。” 赵茗笑了笑,明亮的眸子向巍子瞅了瞅,让她叹声不已:好英俊潇洒的帅哥啊!” “你把实验的情况和出现的问题向巍师傅介绍一下,然后协助巍师傅把系统编制整理好。”周尚可嘱咐赵茗说。 赵茗点了点头,向巍子介绍说:“银行在做业务时,发现柜台上看的一个交易,实际上可能是几个交易的组合。他们的取款交易分成了一记帐,二记现金,三打折,在交易当中,有时候碰到网络或其他问题可能造成帐记了,现金没记,或帐记了,现金也记了,但打折没打,在处理这类问题时采取了什么方法来控制? 是中间件层控制呢? 还是通过其他方法。”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银行系统都采用的交易码驱动的方式,先是将帐户锁定,然后开始业务系统处理,处理成功后更新数据库中的实际帐户信息,但如果交易当中失败了怎么办? 巍子仔细看了看整个系统的设计:“在国内的银行业中一般的是通过冲正机制来实现的。业务系统之所以是事务型的,完全是因为数据库系统提供了OLTP的功能导致的。如果业务逻辑复杂,并且需要保证操作的完整性,这个根据不同的交易类型,处理方式不一样。例如,中间业务,要不要冲正以及怎么冲正,要看错误发生在那个环节,是在与第三方的通讯中还是与核心主机的通讯中,两别帐务是否平。是否出现了单别张等等。” “以前碰到的系统是用事务控制的,打印和会计记帐在柜台上是一个交易,但实际是分开的,好象出来没有出现过记帐了打印不出来的情况。不太清楚是不是使用了交易联动的缘故?”赵茗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记帐方式,一般是通过事务处理。 原子交易、组合交易一般运用在后台,处理方法不太一样,但区别也不是太大。 比如:前台通过中间件提交交易1234,等待结果或立即返回,后台就按照1234规则解包、处理,返回结果或不返回,完成一次交易。” 两个软件高手,在切磋着系统当中所发生的问题以及怎么样去对待这些问题和处理这些问题。很快在巍子高超的技术施展中一切故障顺利的排除。赵茗对眼前的巍子佩服至极:“谢谢你巍师傅,虽然时间这么短暂,但在你身上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不要这么客气。唉,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江苏的。巍师傅是当地人吧?” “不是的,我是山东曹城的,离这里有五百多公里吧!” “你刚才说,我很象一个人?” “是的!” “到底有多象?” “如果不仔细看,我认为你就是她。” “真的,那这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机会我会慢慢地讲给你听。” “还有机会吗?” “没有吗?” “哈哈,巍师傅还挺逗。” “你什么时候来这个公司的?” “刚来不到三个月吧!毕业就过来了。” “我说怎么没看到过你。” “怎么了,你对这里很熟悉?” “我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一个礼拜。” “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呢?” “一种巧合吧,在我为另外一个公司装机时,被他们看上挖走了。” “象你这样的人才,周总怎么会放你走?” “当时他们不知道我能懂多少知识,开始我在这里只是一个维修工,他们根本没让我工作,所以也不了解,周总和那边公司的杨总也是老朋友了,杨总提出来了,他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我就过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正当巍子和赵茗聊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周尚可走了过来。 “周总,系统处理好了,巍师傅的技术真是太高了,可惜你抛弃了一个人才。”赵茗告诉总经理说。 “别提了,你再提这些,要让我后悔死了,怨我有眼不识泰山。”周尚可后悔莫极。 “哈哈,周总你有点夸张了吧!” “不是夸张,在识别人才上,我真的和你们杨总不能比。她发现一个人才,是处心积虑啊!好了,我们不提这些了,小赵,一块陪巍师傅吃饭吧?” 在赵茗的陪同下,巍子有些兴奋,喝的醉醺醺的问赵茗:“怎么称呼你?” “就叫赵茗啊!” “能告诉我联系方式吗?” “可以啊!159****6969。” “谢谢!” 赵茗笑了笑:“还这么客气啊?” 一旁的周尚可看着两个年轻人那么津津乐道:“巍师傅是不是看上我们的小赵了?” 赵茗有些不好意思:“你瞎说什么啊周总。” “说实话,赵茗太象我的妻子了。”酒精的发挥让巍子变的有些忘乎所以。 “你妻子?”赵茗惊奇地问到。 “可以说是我前妻。” “你们离婚了?” “谈不上离婚,是她认为我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 “好了不说了。我们喝酒。” 周尚可感觉巍子被触及到了伤心处,急忙拦住巍子说:“巍师傅,听老兄一句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老是把它放在心上,我知道今天可能是小赵的出现,让你想起了过去。今天的酒就到此为止,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吗?” “周总,我理解你的心情。没事,也许我一个农村的孩子,经历的坎坎坷坷太多了,我会把握自己的。” “我理解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你的聪明睿智,你的未来会前途无量的。” “巍师傅,我可以称你巍哥哥吗?” “很好啊!我喜欢!” “一言为定!”赵茗伸过手去与巍子拉了勾。 巍子醉醺醺地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一直到晚上的八点多,起身来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出来,拿起手机看到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杨晓红打来的,并没有去理会,穿上衣服走下楼去,正好和开车回来的杨晓红撞了个正着,杨晓红停下车:“巍子,一块去吃饭吧!” “不麻烦你了,我有事。” 杨晓红赶忙下得车,一把抓住巍子:“上车。” “你干吗?松开。这是下班的时间,你没有理由去命令我。” 杨晓红没有想到巍子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松开手,愣愣地看着巍子远去的方向,直到巍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杨晓红才回过神来,把车掉回头去追赶巍子。 走出公司大约有一公里的路程,巍子才在一家“美味涮锅”的小吃店停下来。有一个在门口等候的人走上前去和巍子握了握手,把巍子带进了小吃店。 杨晓红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来,来到店内的前台:“小姐,刚才的二位要的几号房间?” “203。” 杨晓红按照服务员指点的房间,慢慢地爬上楼去,当她从窗户的一个透明处向里张望的时候,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不堪回首 第十五章 不堪回首 杨晓红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美味涮锅”店,来到停留在店外的车上,她控制不住的心跳仍在砰砰做响,回忆起十几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让她那颗被鞭挞的心隐隐做痛。 杨晓红生长在四川省一个偏僻的山沟里,十七岁那年就读于离家有十多里的镇直中学,学习成绩非常的棒,在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刚开始,杨晓红因帮妈妈收拾庄稼。回学校晚了一些,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地方,从庄稼地里窜出来两个男人,手持匕首威胁她说:“不要声张,跟我们走,不然,我们就捅死你!” 杨晓红被吓蒙了,浑身象筛糠一样哆哆嗦嗦瘫倒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两只手被反捆着,嘴里给塞上了破布,门口有一个熟睡了的男人看着,里边还有另外一个姑娘。第二天的傍晚,那两个男人出现了,他们进的屋来,把她们嘴里的破布拽下,松开了捆绑的绳索,吓斥一顿之后,给她们一些吃的东西,可没过多久,两个女孩子昏昏沉沉被带上了火车,不知走了多少路程,她们被劫持到了望城郊区的一个院落里。晚上杨晓红被一个大个的男人强暴了。三天之后,另一个女孩不知去向,大个男人却把杨晓红留下迟迟不愿意出手,原因是杨晓红的姿色让他一直垂延三尺,此时的杨晓红已经被他糟蹋的体无完肤,麻木不仁,剩下的只有两行未干的泪水。一个星期之后,一个被称为郑童的人打电话要大个男人去郊区的一个饭店进餐,大个男人第一次把杨晓红带进了饭店,两个人酒足饭饱之后,没等郑童起身离开,大个男人就纠缠着杨晓红,要她把衣服脱掉,就地做事,郑童看不惯大个男人的作为,一个拳头过去把他打翻在地,毫无防备的大个男人被打愣了,镇静了一下,起身反和郑童在房间里扭打在了一起,撞翻了所有能够撞翻的东西。四十多岁的大个男人,怎能抵的过十八岁郑童的招势 ,一会被郑童打的趴在地上不起。 杨晓红此时方梦初醒,赶忙跪在郑童的面前乞求道:“大哥,你救救我,大哥。” 郑童拉起杨晓红:“起来。跟我走。这个女人我带走了,算你送我一个人情,不然我告你个龟孙。” 郑童把杨晓红带到他的住处,让她洗刷了一下,告诉她:“你今天晚上住在这吧!” “大哥你呢?” “不要管我,把门拴好,休息吧。” 第二天早晨,郑童早早地叫起杨晓红,并带她吃了早餐:“姑娘,叫什么名字?” “杨晓红!” “有什么打算?” “我想回家,你能帮帮我吗?” “可以,但我身边现在没有钱,我是一个到处流浪谋生的穷孩子,你先住下来,我们慢慢地想办法好吗?” 杨晓红点了点头,但不知道郑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郑童也看上了杨晓红,他也渴望女人,可他的手段却聪明了许多:“现在的社会处处都是黑暗,以后做事出门千万要当心,如果再碰到坏人,你的命真是苦到极点了。” 郑童如是说在劝慰杨晓红,倒不如说郑童是在恐吓杨晓红,可这种恐吓让人听起来是一种善意,但郑童的心里明白他自己的本意。 郑童不断的劝慰,让杨晓红产生了更大的恐惧心理。她不是时刻跟在郑童的身边,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离开半步。 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郑童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安慰,让杨晓红感激不尽,失去了对郑童的防备心理。郑童这天晚上买来一些好吃的东西,带来一瓶酒,自己喝着,让杨晓红吃着,一瓶酒喝去一大半,郑童就装做醉了,让杨晓红扶他床上,装起了鼾睡。 杨晓红拴上大门,倒上一杯水,让郑童慢慢地坐起来,一口一口地帮他喂下,此时的郑童感觉到有个女人真好,可怎样能留得下她呢:“晓红,你能留下来,我们在一起吗?” 杨晓红有些吃惊,但害怕的心理随时又消失了,自己心里想,如果不是这位大哥,不知道自己要被卖到哪里去呢:“对不起大哥,我想回家,我还要回去上学。” 郑童没再说什么,慢慢地又躺回到床上。杨晓红看着郑童转向里边的背影,心里产生了一种感恩的意识。两个人沉默了半个小时,郑童起身要离开:“你休息吧!我走了。”郑童下的床来,故做醉的站不住脚,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墙上,杨晓红赶忙过去又一次把他扶到床上:“大哥,你走不了了,还是在这里休息吧。”此时郑童的举动深深地打动了杨晓红。 郑童握住杨晓红的一只手:“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的恩人,感激的应该是我。” “不要说这些,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我尽快想办法帮你回到家。” 杨晓红更加感动了,流着激动的泪水,趴到了郑童的脸上,郑童感觉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伸过手去抹去杨晓红眼角的泪珠,送去了一个滚烫的吻。 杨晓红抬起头来,两眼望着郑童,她发现郑童那深邃的目光里有一种渴望,可这种渴望好象在牵动着杨晓红那颗感激的心:“我如果有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也不枉我在这个世界上走一遭,那怕你是我的妹妹,我也不枉然了。” 杨晓红最后的一道防线被郑童的甜言蜜语给攻破了,她那颗善良的心,让她感恩的勇气占据了一切。她毫不犹豫地脱掉全身的衣服,和郑童躺在了一起:“晓红,不要,这样对你太不尊重了。” “大哥,你别这样,我一定要把我的一切给你,不然我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因为你是我终生难忘的恩人。”杨晓红说着,就去扒郑童的衣服,郑童却故做不情愿,但还是推推挪挪地被杨晓红扒了个净光。 杨晓红欠起身,看了郑童片刻,轻轻地把发育不太成熟的******放在了郑童的胸脯上,郑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用双臂把杨晓红抱的紧紧地,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郑童那膨胀的身体促使他打了一个滚,把杨晓红翻在了身下,两个人的身体融会在了一起。 一夜魂牵梦绕的消魂,让郑童再也无法舍弃杨晓红给他带来的身心享受和快乐,可杨晓红感觉自己已经完成了报答郑童的使命,要求郑童帮助她尽快回到老家:“大哥,高考临近了,我回去的晚了,恐怕课程要赶不上了,希望你尽快帮我回到学校,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如果考不上,我回来照顾你一生。” 或是少女的满脸的纯真及哀求的口吻让他动了恻隐之心,郑童也感觉到过意不去,他心中也有一种良知在驱使他帮助这个女孩子完成她的心愿,他想享受几天女人的生活就送她走,一到晚上他就要求和她做,可到了第二天,那种恋恋不舍的心情又让他放不下来,一晃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杨晓红不时地感觉身体不舒服,郑童把她带到医院,却被查出怀孕了。回到家里,杨晓红哭了一天。郑童跪在地上祈求说:“晓红,帮我生下这个孩子吧!你跟着我,我会爱你一辈子。” 杨晓红没有办法,趴在郑童的怀里哭的更凶了。从此之后,郑童把杨晓红视为掌上明珠,对她百般体贴,杨晓红感觉郑童如此地呵护着自己,爱着自己,也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当年的年底,杨晓红顺利产下一个女儿,取名为郑杨。可天有不测风云,郑童偷窃案发,被送进了监狱,判了两年的徒刑。 在宣判服刑的第二天,杨晓红抱着六个月的女儿来看郑童,郑童哭着嘱咐杨晓红:“把孩子留下来,回老家去吧!家里床头下边有一个柜,柜里边有五万块钱的存折,给孩子留下两万,剩下的你拿去回去继续求学还不晚,我老家是曹城市刘坡镇郑庄村的,我的父亲叫做郑寺勇,电话号是675**80。你打电话让他把孩子接走。一定回去好好的上学,好好的生活下去。” 杨晓红听着郑童的嘱托,已经是泣不成声,年幼的女儿更是哇哇大叫。 回到老家的杨晓红实现了她的梦想,她以超出寻常人的毅力。复读一年之后,顺利被岛城大学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录取,毕业之后,岛城改革开放的优越环境吸引了她,她没回四川的老家工作,留在了这座城市的一家电脑公司,第二年杨晓红以她聪明的才智离开了这家公司,利用政府扶持个体经济体系的优越贷款创办了“宝岛软件开发公司”。 记忆里的秘密不堪回首, 如同破碎的石刻,又像露珠滚下的草叶和那坠入池塘的绿波。 回忆在她内心深处激起了阵阵涟漪:我的女儿怎么样了?我和郑童是否相认?虽然没有多么深刻的感情,可他是我的恩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他也没有我们的女儿,况且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他对我恩重如山。 天慢慢地鹰沉下来,透过车窗看到外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不知道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多长时间,等她转回头准备发动车的时候,却发现巍子站在了车的前头。 章节目录 第十六章 初露 梦想 “上车!”杨晓红带有命令似的口味说。 巍子对杨晓红一直等在店外的举动有些感激:“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等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杨晓红没有言语,她想了解巍子为什么认识郑童,并想了解自己女儿现在的情况,可她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说起,仍在聚精会神地驾着车。 “杨总,我不忍心伤害你,我们根本不可能,你打消了那种念头吧!给我一个自由,也还你一片天地。” 回到单位,杨晓红一直没有开口。巍子下得车来,径直上得楼去,还没等打开宿舍的门,杨晓红却跟了上来:“巍子,不要急于推辞,慢慢地去适应好吗?” “适应什么?” “适应我?” “我不会去适应你的,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马上离开,一分钟也不呆在这里。”巍子有些急噪。 “好好,你别这样,我不再干涉你,我走。”杨晓红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巍子的宿舍。 巍子锁上门,一头栽在床上,心里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做,在“美味涮锅”店,郑童提出来的几个问题让他匪夷所思。 原来今天的晚餐是巍子邀请了郑童:“我想离开‘宝岛软件开发公司’,去创办自己的事业。需要你的帮助。” 巍子的提议郑童感到有些突然:“在那里干的好好的,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我发现岛城软件开发的前景非常的好,自己做,用不了几年一定会发达的。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做我们自己的事业。” 郑童沉思了片刻:“需要投资多少?” “从小做起,二十万左右吧!” 郑童抽上一只烟:“按说,数目不算大,不过对于分文没有的人来说,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是的,我是分文没有,我既没有亲朋好友去筹这笔钱,更没有财产做抵押去贷这笔钱,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有一部分,也可以帮助你筹到这笔钱,可如果买卖不成,砸进去,最后害苦的却是我,可你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一条啊!”郑童有些犹豫。 “你那么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做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你再考虑考虑吧!尽快给我答复,如果感觉不可以,我再想办法。” 郑童深深地抽着自己的烟:“这倒是一个发展的正当渠道,我也想找一个稳定的职业,去干一番自己的事业,可都鉴于于自己的墨水有限,无法实现。不过,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郑童饮下一杯酒,慢条斯理地说道:“能否让周尚可投资一部分设备,给他一部分股份,我们出一部分资金,找个位置,只付租赁费就可以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他能同意吗,我们上马,他不又增加一个竞争对手吗?” “我想,他可能同意。” “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想,他如果不同意,我们真的做成了,不同样增加一个竞争对手吗?他如果投资于我们,我们搞发达了,他不也能得到一定的利益吗?” “道理是这样,不过股份属于股份,我不想依附于他的公司之下,我要办我们独立的公司,必须有我们的自主权。” “这个当然,那要在签约的时候说明。” “就这么定了,你去和他谈,有消息之后,你通知我,越快越好。” “这么急,是不是在现在的公司干的不顺心啊,发生了什么变故?” “没有,只是感觉一直依附在别人的手下,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啊!” “也是的,看来巍子兄弟是一个干大事业的人。” “哈哈!别贫嘴了,喝酒。” 为寻找自己的出路,巍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眠,一直在考虑下一步的工作如何去开展,成立公司之后的人员招聘怎样去进行,如何才能找到合适的技术人员,谁又会相信在你刚开办的公司能拿到薪水,一连串的问题摆在了巍子的面前,让他突然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刚刚认识的一个人——赵茗。 巍子一个鱼跃坐了起来,拿出手机拨通了赵茗的电话:“喂,你好?” “你好?你是哪位?” “巍子!” “哦,巍哥啊!还没休息啊!” “没有,打扰你了。” “没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你刚毕业,是否能帮我找几位计算机专业的同学。” “做什么?” “我有个朋友的公司需要几个编程的技术人员,你是否能帮助联系一下。” 赵茗犹豫了片刻:“我可以给你问一下,但不敢保证。” “有劳你了。” “不要客气。” “明天晚上是否可以请你吃饭?” “明天再说吧!如果有时间我提前打电话告诉你。” “好的!拜托!” “好,再见!” 赵茗挂断了电话,巍子心里感觉乐滋滋的,好象赵茗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他不知道是因为赵茗和司马嫣茹犹如一样的容貌让她旧情难忘,还是赵茗那清纯的微笑,机灵的眼神深深地打动了他,让他产生了一种爱的梦幻。 从杨晓红和巍子发生了*********之后,两个人的心情都惶惶不可终日。上班的时间,杨晓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还时常无故之中发一些小的脾气。肖雅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工作一向认真的肖雅对总经理的举动提出了意见:“杨总,是不是心情不好?” 此时的杨晓红一愣神,镇静了一下:“哦,抱歉,我脑海里有些乱。” “杨总,喝杯水,休息一下。”肖雅端来一杯茶水。 杨晓红点了点头,一旁巍子的目光却象凝滞了一般注视着肖雅的举动:“干吗巍哥?老是看着我那么吓人。” “看你和杨总说话的口气,没想到会那么温柔。” “稀奇吗?” “第一次发现,有些稀奇。” “你也一样,最近怎么身心不定的,好象梦游似的心不在焉。” “没有啊,那是你的生活质感发生了变化,不会是失恋了吧,看什么都不顺眼。” “巍哥你!” “好好,不说了,不要见怪。” “你看一下保险公司送来的这个单子。”杨晓红拿着一份材料递给巍子。 巍子放到桌上,仔细地审量了一番:“这个程序工程不小,一个星期的时间能赶的出来吗?” “赶不出来也要赶,你看放在哪个工作台上合适。” 巍子考虑了一下:“让六号和十八号两个台来做,这样还能快一些,他们两个台的技术能力还强一些。” “六号昨天不刚接了一个单子吗?” “那个单子要简单的多,让其他人去做。” “晚上叫上两个台的人一起去吃饭坐坐吧!为他们布置一下,需要帮助的,你靠上去。” “好吧!”还没等巍子回答完,外边却有人叫:“巍总,楼下有位小姐找你。” 听到有小姐找,杨晓红反应特别灵敏,急忙从窗口往楼下望去,发现站在门卫面前的是一位飘逸秀发的时髦女郎,不由得胸中燃起一阵醋意。 巍子赶忙走下楼去兴奋地发现,原来是她? 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 情窦初现 “赵茗!”巍子惊讶地叫到。 “巍哥,你忙完了吗?” “完了,我们走吧!” “可不要耽误工作,如果没忙完,我可以等你一会。” “只是晚上有个会,不过不是太要紧,我告诉杨总,可以不参加。”巍子拿起手机拨通了杨晓红的电话“杨总,我晚上有点事,你去安排吧,我走了。”没等杨晓红开口说话,巍子就把手机挂掉了。 杨晓红在那边气的直跺脚:“怎么会变成如此一个人,无组织无纪律,刚刚安排完,他却跑了。” 巍子陪同赵茗走出公司,来到大街上:“喜欢下班之后做点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喜欢看看电视、上上网,看看软件行业发展的动态和新闻之类的东西。” “喜欢聊天吗?” “偶尔遇到同学,聊一聊现在的工作环境和生活上的小插曲,反正就是开心的侃一通。巍哥,你都是喜欢做点什么?” “喝酒。以酒解千愁。”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这样不好,你的情绪为什么会这么低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啊?” “一言难尽。喜欢吃点什么?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随意了。” 巍子看到前边有一家川菜馆:“喜欢吃辣吗?” “还可以。” “那我们就在这了。” “恩。”赵茗点了点头,跟着巍子走进了这家川菜馆。 来到房间,巍子拿起菜谱:“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家菜馆的扣肉和水煮肉片,你看需要点什么?”巍子把菜谱递给赵茗。 “巍哥,你随便来两个吧,我不挑食的,你喜欢吃什么,就可以要什么。” “那不太霸道了吗?还是点两个吧!” 赵茗拿起菜谱看了看:“那就来个红烧茄子,嫩蛋虾仁吧!” “好!”服务员把菜记下来问道:“先生要什么酒水?” 没等巍子开口,赵茗就嘱咐道:“巍哥,今天能不能不喝酒?” 巍子看着赵茗笑了笑:“那就来两瓶啤酒吧!就两瓶可以吗?” 赵茗点了点头:“好吧!” “那你呢,喝点什么?” “我喝水,其它的我不喜欢。” “那就来两瓶雪碧吧!” 服务员把菜上来,赵茗斟上酒:“巍哥能把心里不愉快的东西说出来听听吗?” “说来话长,我不愿意提及那些不开心的事。不过,说说也无妨。” “是不是,有好多事情让你摆脱不掉?” “是的,每逢看到你,我的心欲加沉重。” “你的妻子和我象到什么程度?” “简直就是一个人,连说话的口气,每一个举动你都象她。” “你对她的感情很深?” “对,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 ,一直到中学毕业,她才回到了父母身边读高中,可高中毕业以后,在我们根本没有商议的情况下,却又走到了同一所大学,你说这是缘分吗?” “真的很巧。” “我们毕业后的当年就结婚了,可婚后的第三年我发现了她的外遇,那男人是高中时期一直苦苦追求她的同学。我当时承受不起,在宾馆睡了三天,却发现那天晚上和我一起喝酒的一位老乡被车撞死了,可我和那位老乡当时都喝多了,是他误穿我的衣服让车撞死的,所以他们认为死的是我,而不是他,我不愿意再在那个伤心之地呆下去,就趁势来到了岛城。前一段我好想家,好想她,就回家了一躺,可她和那个同学正好在举行婚礼。”巍子说着,伤心的泪水在簌簌泣下。 “巍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记得鲁迅先生曾经有这样一句话:‘真正的勇士要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直面惨淡的人生。’‘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希望你坚强起来。” “谢谢你赵茗,我很希望有你这样一位朋友。我是一位喜欢依附的人,往往有好多事,都希望听听别人的意见,一旦失去了主见,我会迷失方向,不知道怎样去对待人生道路上所遇到的崎岖和坎坷。” “大概人人都是这样的,我是农村出来的,家庭比较贫穷,爸爸在我懂事不久就走了,妈妈辛辛苦苦把我抚养成人,又没日没夜的去拣垃圾,供我上完大学,如果不是公费,恐怕我不会再读两年的研究生,可能是家庭的状况,让我学会了自立,我比其他的孩子要承担的更多,也成熟的更早,从小没爸的孩子要承受多大的磨难,也就可想而知了,所以你比我经受的坎坷要少的多。这可能就是人生,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经的大小、长短、难度,可能不一样,希望巍哥,不管是再长再难的经,也要把它念下去,把她念完,念好。” 巍子被赵茗的哲理屈服了,他没想到一位如此刚毕业的女学生会有如此坚强的人生意志,深感自叹不如:“赵茗,遇到你真是我的荣幸,你那开阔的眼界,宏大的心胸,实在让人佩服至极。” “巍哥,任何一种困难,只要想开了,眼前都会光明一片。” “谢谢你赵茗!” “谢我什么呢?我不就是希望你开心地生活下去吗?希望你以后少喝酒,或者不喝酒,年轻轻的,整天醉醺醺的,成什么体统。” 赵茗的一席话让巍子有些不好意思,一瓶啤酒没用完就感到了自己对生活的亏欠:“好,听你的,以后少喝,或者不喝,今天就喝这些,我们吃饭。” “你要的软件技术员,是为什么朋友帮忙?” “实话告诉你,我想自己做。” “你想拥有自己的公司?” “是的,不过我分文没有,不知道能否做起来。” “这倒是一个很远大的志向,软件这一块也有很好的前景,我支持你,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你现在计划到什么程度了?” “我希望和原来的一位同学一起做,让他帮我筹集资金,可他有些前怕狼后怕虎,他却提出来让你们的周总投资设备,给他一部分股份。” “在你没有资金的情况下,这样做可以的。但要抓住主动权,不要让它变成他们的子公司,如果那样,和现在跟杨总干没有什么两样。” “是的,我也想过了。你如果感觉可以,我马上接触你们周总,然后辞职筹办。” “我看可以。” “说不定到时候我会把你挖过来。” “看情况吧!如果在不影响你们关系的前提下,我愿意帮你。” “你如何看待软件发展的前景?” “软件行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但缺乏动力。中国不缺程序员,缺的是良好的策划人材,与市场脱勾是限制发展的一大因素。” “软件产业将成为21世纪拥有最大产业规模和最具广阔前景的新兴产业之一。软件领域是一个包括系统软件、Linux应用、中间件软件、嵌入式软件、数据库软件、财务及企业管理软件、教育软件、游戏软件、语音应用软件等在内的复杂的集合体。在岛城的发展可以说才刚刚开始。”提起软件的问题,巍子有说不完的见解。 “是的,所以说,你的想法很对,如果你的计划纳入正轨,一定会前途无量。” “可我在最近一段的调查中,IT队伍在岛城存在严重的结构失衡,既缺乏高级IT人才,也缺乏技能型、应用型信息技术人才,以及一大批能从事基础性工作的技术人员。象这样的人才怎样去挖掘,是一个很头疼的事。刚开办的公司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实力,更不相信会在你这里拿到薪水,除非有朋友帮你。” “你不是现成的吗?” “哈哈,光靠我自己做不成大事。” “我可以帮你,比如晚上,星期天,下班之后。”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啊!你在引诱我上钩。” “只要能上钩,什么样的手段我都可以用。” “你打电话让我打听一下同学,我感觉高校软件人才毕业生虽然不少,但适应型的人才很少,慢慢来吧,等你把公司建成之后,我会帮你想办法?” “谢谢。” “又客气了,你客气的多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 从饭馆出来,巍子陪同赵茗来到她的住宿楼下:“上去喝杯水吗?” “不上去了,晚安吧!” “晚安!”巍子看着赵茗走进楼道的身影,一股留恋的心情涌上了心头。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寻求融资 第十八章 寻求融资 星期天的时候,杨晓红没有留住巍子帮助设计保险公司的程序,巍子却委托郑童邀请周尚可去谈创办公司的投资问题。周尚可答应之后,没有去宾馆,却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 “周伯伯,你怎么又胖起来了。”没等大人说话,郑童带在身边的女儿郑杨却开了腔。 “这说明你伯伯发福啊!你这小机灵鬼,最近学习成绩怎么样了?” “还好周伯伯,在班里第三名。” “还好啊!原来第一,现在第三,人家都是往前走,你怎么向后退了呢?” “呵呵!”郑杨有些不好意思。 “周总,本来今天是想请你坐坐,却来到你这里打扰你了。”巍子客气地说。 “没关系,不要太过于客气,都是朋友了吗!” “我想和你谈一宗买卖。” “有什么好买卖做,尽管讲。” “我需要你的帮助,开办一家软件公司。” “你想自己干?” “对!” 周尚可没有立即反应,思索了一下说:“你凭什么开办公司,凭你自己的技术?你有资金吗?有设备、技术员吗?就凭你白手起家?”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让你投资设备。” 周尚可想了想说:“你身边不是有杨总吗?为什么会找上门来,让我投资呢?” “我不愿意和女人纠合在一起,那样有时候会说不清,道不明。” “哈哈,没看出来,我这小兄弟还是个正人君子。说说你的计划?” “我想利用你的设备,给你三成的股份,其它有我和郑童想办法解决。” “也就是说,我三成,郑童三成,你四成。我的设备,郑童的资金,你的技术?” “是的!” “你这个技术的含金量可真不低啊!”周尚可踱着步子想了想:“这样吧,我全部投资,你们成立一个独立的公司,你三成,我七成,让郑童协助你,我高薪聘请,你们两个去经营,你看怎么样?” 巍子和郑童互相对视了一下,犹豫起来:“这样和我在杨总的公司有什么两样?” “那不一样,这样你自己经营,有你自己的主动权,你挣的多就得的多。不过就是如此的话,我也要提前告诉杨总一声。” “为什么?” “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这你是知道的。我不要让她认为,我放给她的人,再从她那里挖回来,这样会伤了朋友的和气。” “我明白你的道理,不过这个事,还是我提前告诉她的好,然后你再给她联系。” “你想的很周到。我也很佩服你的才能,我认为你将来能在岛城占有一席之地,所以我乐意与你合作,因为在我这里所发现的软件技术人员还没有人超过你的技术水平。如果换了其他人给我提这事,我都不会和他谈。” “谢谢周总这么抬举我,不过我的意向已经确定,我不想改变。” “如果按照我的意向,我再让你一成,给你四,你看怎么样?” 巍子没有答应,感觉还是有些不合适:“这样吧周总,我回去考虑一下再说,然后再做决定。” “也好!” 离开周尚可的公司,郑童问道:“周总还是想抓住经营权,你说怎么办?” “是的,我再想想其它的渠道,看看有没有企业愿意开发这个项目。真的没有办法,也只好走这条路。” “巍子叔叔,我老师经常说,做任何事情,不要老想着一口吃个胖子,要慢慢地来。滴水穿石,铁棒磨成针。” “是啊杨杨,你真聪明!象孩子说的这样,不行,可以从一台电脑开始。” “我真佩服你的志向,有你这么执着的一颗心我也就认了,我想办法帮你筹资。” “好!公司今天在加班,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要尽快回去看看,有时间再商议吧!” “我也要赶到一个工地去,那里的小区建设要收工了,下个礼拜可能验收,现在都在加班。” “那杨杨呢?” “跟我去工地吗,礼拜天的时候经常这样的。” “那不太危险了吗?” “没关系。” “算了。杨杨,跟叔叔去好吗?” “好啊!” “你去吧,我带杨杨去我那里,晚上给你送过去。” “我来接吧,晚上一起吃个饭。” “也好。” 巍子带着杨杨回到了公司办公室:“杨杨,在这里玩电脑,叔叔去工作间看看,不要乱跑。” “有电脑玩,让我跑也不跑。” “你这丫头。”巍子抚摸了一下郑杨黑的发亮的秀发:“好了,玩吧孩子,乖哈。” 来到工作间,杨晓红和肖雅正在陪同技术员编制程序,巍子走上前去没有吭声,静静地看着荧屏上出现的各种数据。郑杨却出现在了大厅的门口喊到:“巍子叔叔,你先帮我找一下网页好吗?” 听到喊声,大家一起向门口望去,尤其是杨晓红看到如此美丽的小女孩感到有些好奇:“谁家的孩子?” “我朋友的。” “今天让你加班,你却跑掉了,现在又带一个孩子来,真是不象话。” 巍子赶忙走过去,和郑杨一起来到办公室:“杨杨,叔叔在工作,不要再去打扰。什么样的网页,自己不会打开吗!” “你看,上不去网啊!” “哦,叔叔忘记了,后边有个网线开关,忘记打开了。”巍子正在帮助郑杨上网,杨晓红走了进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郑杨不放,巍子看着杨晓红的表情对郑杨说:“杨杨,叫杨姨。” “杨姨好?” “孩子叫什么名字?” “杨杨!” “杨杨?”听到如此熟悉的名字,让杨晓红眉头一皱,但一直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恩!”郑杨点了点头。 “今年几岁了?” “十二岁。” 杨晓红望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如果她在身边,也应该这么大了。 看着杨晓红如此喜欢杨杨的表情,巍子问道:“你喜欢孩子?” 杨晓红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是这孩子长的太漂亮,人人见了都会喜欢的。” “杨总,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你说吧!” “我想离开公司。” 杨晓红有些惊讶:“为什么?是我照顾你不周,还是嫌弃工资太低?” “不是的杨总,你对我有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只是想出去自己闯一闯。” 听到巍子提出来的问题,杨晓红有些不可思议:“你哪来的资金?” “我会想办法的。” “我说你最近在工作上心不在焉,原来有想法啊!你知道创业的难处吗?” “我明白,但我想定的事,一定去实践一下,不然我什么都做不下去,希望杨总成全我,我也需要得到你的支持。”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公司?” “马上吧!” “你帮我完成保险公司的这份单子再离开可以吗?” “可以!” “不过在你没有资金,白手起家的情况下,你还是要考虑慎重点为好。” 正当两个人在争执巍子创办公司的时候,外边有人敲门,巍子告诉杨杨“孩子去开门。” “爸爸!”杨杨打开门叫了起来,杨晓红回头一望吃惊地喊到:“郑童!”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 母女团聚 “晓红!这个公司是你开的?”郑童对见到杨晓红既惊讶又兴奋。 “是的,这孩子?” “这是我们的女儿,郑杨!”郑童赶忙对女儿说:“杨杨,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妈妈。” 杨晓红俯下身子,看着长这么大的女儿,又如此的漂亮,眼眶里溢满了激动的泪水:“抱住杨杨哭了起来。”这是十二年来母女第一次相见。 此时的郑杨对突如其来的妈妈有些不知所措,抽出身呆呆地望着爸爸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转回目光,看着这位时尚的女人:“你是妈妈吗?” “是的孩子,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妈妈!” 郑杨此时的泪珠也已经滚落下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随即拥在了妈妈的怀里。 巍子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莫名其妙:“你们?” “杨杨是我和晓红的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忆起往事,杨晓红难以启齿,郑童对自己既当爸又当妈的十年辛苦更是不堪回首:杨晓红走后,郑童从监狱服刑出来,女儿已经将近三岁了,回到家乡,郑童看着骨瘦如柴的郑杨,放声大哭,他不知道女儿会变成如此的境况,后妈对孙女的虐待,使他不忍心让女儿再继续遭受如此厄运,一气之下,自己带着女儿又回到了望城。在望城,郑童视女儿为自己的生命,他改掉了恶习,把女儿送到了幼儿园,在建筑工地以体力劳动谋生,两年以后因故离开了望城,来到了岛城。 巍子了解到郑童和杨晓红的遭遇后,心里感觉轻松了许多,原来他们是一对未婚夫妻,这样自己也可以摆脱杨晓红的纠缠,决心帮助他们重新走到一起开始新的生活:“杨总,别激动,一起找地方坐坐吧!” 杨晓红拭干眼眶里的泪水,站起身点了点头,牵着郑杨的手:“走,孩子,妈妈陪你去吃饭。” 杨晓红把车开到楼下,郑童感到非常的惊讶,原来一位稚嫩的十七八岁的少女如今拥有了自己的公司,还亲自驾起了自己的轿车,从内心里佩服极了。 来到饭店的酒桌上,杨晓红把女儿拉到自己的身边,要了一桌特别丰盛的菜肴,她想尽快为女儿弥补十几年来自己的亏欠,她要女儿享受到最幸福的生活。并对郑童把女儿抚养成人表示深深的歉意:“对不起郑童,我抛下你们父女十几年,让你那么辛苦带着女儿,真是太对不起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看到你的愿望实现了,我为你祝福。” “兴许没有你,我已经变成了一位农妇,是你给了我如此的生活,又给我带来了如此漂亮的女儿,太谢谢你了。” “都过来了,我们不提过去好吗?晓红。” 杨晓红点了点头。巍子看着她不能自持的激动心情,岔开了话题:“杨总,筹办公司的事,是我和郑童一起计划的,我和郑童是小时侯的同学,郑童是周尚可的朋友,我们已经和周总谈过了,让他帮我们投资。” “谈好了没有?” “没有,我们的意向,他没有同意,他提出来的方式我们也没答应。” “争论的焦点在什么地方?” “在所持有的股份上。” “说说你的意向。” “我以技术为股份占四成,郑童的资金,周总的设备各占三成。” “他的方式呢?” “他要求全部投资,高薪聘请郑童,他六成,我四成。” “你为什么要把我撇开,不与我合作呢?” “因为我感觉你是个女人,我不喜欢和女人纠缠在一起。” “如果我现在参合进来呢?” “你曾经是郑童的未婚妻,现在我可以改变一下对你的看法。” “巍子,你是一个人才。我不想失去你,因为做什么职业,只要能抓住人才,才是最大的财富。” “我帮你建这个公司,或者说我现在的公司就可以让你四成的股份,你看怎么样?”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想了想说:“考虑一下再说吧!” “嘀铃铃、嘀铃铃……”杨晓红拿起手机:“周总啊!” “是的,巍子要我投资建公司的事给你提了没有?”周尚可问。 “正在说此事呢。” “我告诉你的目的,是想不要你认为我再把巍子挖过来,是他本身的意思。” “我明白。不过,我不想让他离开我的公司,我可以把我公司的股份让给他四成。” 听到杨晓红如此器重巍子,周尚可也感觉到巍子对软件行业的重要性:“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华宇酒家’。” “好,我过去再说吧!” “周尚可急着要过来。”杨晓红说。 郑童意识到:“周尚可这个人去拜访别人的时候不多,他能亲自这么急着赶过来,大概也是看到了巍子的重要性。哥们你可成了香饽饽了。” “郑童你现在和女儿的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吧!我在一家建筑公司跑材料,还能过的去。”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五里桥。” “是自己的房子吗?” “不是。不过比起前几年要好多了。” “杨杨离学校远吗?” “妈妈,很远的,我要坐两路的车。” “来回都是自己吗?” “从上三年级都是她自己,可能穷家的孩子,又没有妈妈,要成熟的早一些吧,她特别懂事。” 听到如此的情况,杨晓红抱住女儿说:“孩子,跟妈妈住在一起吧!妈妈天天去接你。” “不了妈妈,爸爸晚上回来晚了,到家就累的趴在床上了,我还要给爸爸做饭呢!” 杨晓红听到女儿如此的乖,抱住女儿就想哭:“好孩子,太难为你了,我会处理好爸爸的生活的。” “巍子的事情确定以后,你去帮他吧,现在你就可以把原来的工作辞掉,我在我们公司附近帮你们安排一栋房子,你们搬过来,我也方便照顾女儿。” “都已经习惯了,还是在那里住着吧,再说离这里也不远。” 郑童和杨晓红正在商量时,周尚可敲门走了进来,杨晓红振作了一下精神走上前去和周尚可握了握手。 “周伯伯你来了。” 周尚可拍了拍郑杨的脑袋:“这孩子就是嘴甜,真是个好孩子。哎,你也认识这孩子?”周尚可问杨晓红。 没等杨晓红回答,郑杨抢着说道:“周伯伯,她是我妈妈。” “啊!怎么会这样?郑童怎么没提起过。” “我们分开十几年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岛城。”郑童回答说。 “好了,不提这些了,我们说正事吧!周总,你放弃吧!” “放弃什么?” “投资巍子公司的事。” “杨总就是直爽。今天有了郑童的这层关系,我们以后的合作就更加自然了。这样吧,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想了一个周全的方式,让巍子把公司建起来。” “什么周全的方式?” “刚才在电话里,我也听明白了杨总的口气,你不会放弃与巍子的合作。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建议,可以说是三全其美的建议。我们三方合资去搞这个公司,你们看可以吗?” 巍子看了一眼杨晓红,郑童问道:“怎么样合资?” “我的设备,杨总的资金。” “股份怎样安排?” “三三四,我和杨总各占三成,巍子四成。郑童去帮巍子,全权有巍子一人负责,我们不去干涉内政,至于郑童的工资由巍子来定。” 巍子和杨晓红没有发表意见,郑童却说:“这样可以做。” “周总想的很周全。巍子你有什么意见?” “这样还可以,只是你们就这样相信我吗?” “接触这么长时间了,你的为人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不过我和杨总可以安排一个自己认为最信任的人去你那里工作。” “我也想到了,如果不安置一位你们的监督人员我还不干呢!” “杨总,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不用再安排人过去,有郑童在那就算是我的人了。” “巍子,你看还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倒是没有,不过我想要你一个人。”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 心潮起伏 “哈哈,你要我安排一位自己的人过去,你还要指名道姓要谁啊!” “这个人不包括在内,你可以再另外派人过去。” “你要什么人?” “赵茗!” 周尚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你真是慧眼啊!她也是个人才,你要她的目的我也很清楚,是不是也有些钟情的意思?” “可以这样说吧!” “你让我考虑一下再说好吗?” “无论你怎么考虑务必也要答应我,我可以让她随时去帮你。” 提到赵茗,杨晓红瞪大了眼睛,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些醋意:是不是前几天找过他的那个姑娘呢?可现在郑童的出现,让她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矛盾,她喜欢巍子,可巍子总是和自己保持一段距离,他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感觉,但郑童的恩情在杨晓红的脑海里大于一切,所以她在选择人生道路上的伴侣开始犹豫起来。 “你考虑过地址没有?”郑童问巍子。 “感觉好象还在筹备时期,离公司的启动还远着呢,没想到这么快形成了意向,所以这些问题还没考虑。” “你准备上多少台微机?”周尚可问。 “二十台吧!如果不能满足需要,我再向你申请。” “二十台需要加上其它的配置,大约在十五万左右。” “可以在我公司的楼盘上安置地方。”杨晓红提议说。 “我想另选新址,不要让你们认为我在偏向于你们二位某一个人。” “呵呵,你还挺讲究。”周尚可感觉多此一举。 “‘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不要因为这些最后起争执,还是清静点好。” “五里桥那地方不错,我所住的位置正处在闹市区。是建筑公司原来的一栋办公楼,现在大部分都搬到新公司去了,有好多地方都在闲置着,虽然陈旧了许多,我看可以利用。” “那我们马上去看一下。” “没想到你还是个急性子人。”周尚可感到有些突然。 酒足饭饱之后,巍子坐上了周尚可的车,郑童父女跟上杨晓红,简直就象恩爱和睦的一个美满三口之家。 杨晓红首先要求郑童带她到他们的住处看看,郑童有些不好意思:“改天再去吧!到处乱七八糟,难堪啊!。” “没关系,你们先去看地方,我让女儿带我去。” 郑童挠着头皮看到杨晓红执意要去,也没有再去阻止。 郑杨带着妈妈来到住处把房门打开,一种异样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杨晓红停顿了一下,慢慢地走进了房间,外间还算干净,有两对简易的陈旧沙发靠墙壁摆着,组合柜上放着一台九十年代初期生产的牡丹牌二十五英寸的彩电;左边是一个简易的厨房,厨房内到处七零八落地散落着一些方便面袋,看到如此的情景,杨晓红感到一阵心酸。 往里走可能是一个主卧室,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柜上散放着一些该洗的衣物,这里大概就是郑童休息的地方:“妈妈,那边是我的房间。”郑杨牵着妈妈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看到的是写字台上摆放着整齐有序的书籍。 杨晓红抱住女儿感到无比的伤心,女儿的生活和自己相比简直就是两重天:“孩子,你和爸爸太艰苦了。” “艰苦什么,我和爸爸很好的,在学校其他同学有的东西,我只要告诉爸爸,爸爸马上就去给我办。有好多同学还不如我呢。爸爸经常说,我们有钱,只要其他同学有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有,其他同学生活上用的东西我们也要有,你看我这些衣服,在学校都是最好的。”郑杨打开一个方柜让妈妈看,里边全是花花绿绿的衣服。 杨晓红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了:真是一个天真的孩子,郑童和女儿说的我们有钱,真是有钱吗?如果一个在建筑工地出苦力的有钱,他们不会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可想而知女儿在郑童那里得到了多大的安慰和关怀啊! 正在杨晓红伤心之时,郑童带着巍子和周尚可来到了房间:“郑童你怎么会住在这样鹰暗潮湿的房子里。”周尚可感觉有些意外。 “我和女儿在这里住了五年了,不很好吗?” “楼上那么多空房子,为什么不换一个?” “那房子也是刚腾出来的,再说也挺麻烦的,在这里也已经习惯了,没想着再挪窝。” “我看这个房子我们可以利用,从靠街的窗户打开一个门做为公司的门头,二楼上的会议室做为工作厅正好,安置二十个工作间绰绰有余。” “是的,很不错,只是要花大力气装修一番了。” “那就这么定了,郑童抓紧和公司的领导取得联系,尽快和他们谈,然后我和你们父女可以在三楼找地方住。” “他们父女的房子我来安排吧!” “你把郑童带走,我可没有伴了。”巍子看着杨晓红说。 “人家本来就是一家人吗!”周尚可有点话外有音。 杨晓红留在了郑童的家,周尚可把巍子送到了公司门口,看着天色已晚,巍子找了一家小吃店,用了一碗牛肉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泡上一壶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心里好象有好多东西要去考虑,又一时缕不清头绪,烦躁的心在不时地调换着电视台,当发现屏幕上出现一对恋人在校园的草丛上恩爱的时候,让他突然想起了司马嫣茹,可司马嫣茹的影子一闪,就被他胸中的恼羞给吞噬了,在脑海里清晰起来的反而是赵茗。 巍子立即把电视关掉,拨通了赵茗的手机:“赵茗。” “是巍子!”听到赵茗的声音,巍子有些心跳,停顿了片刻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赵茗能感觉到巍子的呼吸,心中涌现了一种莫名的滋味。 “你吃饭了没有?”巍子的口气有些甜甜的。 “刚刚吃完,你在做什么?” “无聊。在和一位女士通电话。” 赵茗对巍子的回答有点不知所以:“嘿,嘿,那位女士是你什么人?” “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女朋友!” “女朋友的含义可多了,你们是哪一种。” “我也不知道。” “在你心中想得到的是哪种朋友。” “我敢奢求吗?” “你有欲望吗?没有欲望就没有奢求。” “欲望太大了,但这种欲望里边我怕潜在着危机。” “你的危机指的是什么?” “危机是怕欲望在转变为奢求的时候,这种奢求被无情地吞噬掉,所以这种危机隐藏着无可估量的伤害。” “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如果回到六年以前,兴许有这种自信,可我是一个结过婚的人,不敢奢求这种自信。” “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讲究。” “看来你的心中有佛?” “佛代表不了一切,更不会给你带来美好的圣旨,只是一种信念,只要胸中燃起一种信念,就应该大胆地去做,胜利永远会倾向于有智慧有勇气的人。” “阿弥托福!善哉!善哉!” “哈哈哈哈……!”赵茗大笑起来:“你还挺逗。不和你贫嘴了,你在哪?” “在宿舍。” “等我,我过去。” “我去接你吧!” “你有车啊!接我。” “我打的过去吗!” “好吧,那我等你。” 扣上手机,巍子走到镜子面前,喷洒了一些发水,拿起梳子把自己的头发梳了又梳,感觉自己满意了,打上领带,换上一套崭新的西装走出了公司的大门,乘上一辆红色的轿车直奔赵茗的住处。 等候在霓虹灯下的赵茗身穿一身淡紫色的套裙,一条白色纱巾系在脖颈上,把似粉黛涂抹的白净面庞映衬的更加美丽动人。那古典式的发鬃;那机灵聪慧的眼神;张扬着笑容的酒窝;窈窕的身材,无不现娇容于其外,藏硕果于其里。 巍子来到赵茗的面前:“向你报告一个好消息,公司的框架已经基本形成,马上可以实施了,恐怕你以后也将成为我的人了。” “啊!你说什么?”赵茗有些惊讶。 “我是说周总也已经答应了让你帮我,公司成立以后你就成为我公司的人了。”巍子试探的意思被赵茗的惊讶给打破了,本来说以后是他的人了,是想得到赵茗正面的反应,可没想到她有些惊讶,巍子有些失望。 “巍哥,我们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你在我心里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一席之地。我们也都不是很普通的小孩子,都是经过高等教育的人,直说吧!我看出了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你原来的妻子?” “初次相识是有这样的感觉,但自从这一段和你接触以后,你们虽然有一个非常相似的外貌,性格上也有很多共同的地方,但她是一个不善思考的人,没有思想主见,你就和她不同了,你清纯,思想意识开阔,有创造性,成熟稳重。” “这可能和家庭的背景有关系吧!” “赵茗!” 听到巍子的叫声,赵茗赶忙转过头来,但只看到巍子脉脉含情的眼神,并没有意识到巍子叫自己的名字是为了什么,看着巍子那深邃的目光,赵茗笑了。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 真情流露 两个人漫步在街头,很快来到了“宝岛软件开发公司”门口:“去我那里坐会儿吧?” 赵茗点了点头,跟着巍子上得楼去来到了宿舍,看到房间被布置的洁净清新,舒适典雅,赵茗不禁赞叹不已:“从你的房间摆设,就看到了你这个人的心胸。” “怎么讲?” “爱干净,爱讲究,现实生活中,表面上的井井有条,也就代表了一个人对生活的憧憬和对事业追求的规范与抱负。” “那么从现实生活中的外表和仪容上,不更能体现出一个人对生活和事业的憧憬吗?” “应该是这样。” “你整天精神抖擞,笑容可掬,潇洒大气的梳妆,不更能说明你对生活和事业的巨大抱负吗?” “哈哈,你还很会将军啊!” “赵茗!”巍子又一次叫起了名字。 赵茗仍然转回头微微一笑,可这次的笑要比上次自然的多,笑中仿佛流露出一种亲和的目光和一种高深莫测的内涵。 巍子仔细地瞅着赵茗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笑容,有一种渴望许久的心声涌现到胸口,但马上又被他矜持的心理给吞噬了。 在房间里赵茗有些不好意思,她来回踱着步子,看看这里,瞅瞅那里,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萌芽在一步一步的生长,她不时地看上一眼巍子,都会和巍子那种渴求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被巍子的唇角眉梢流露出来的磁性一步一步的吸引。两个人会心地笑着,灵犀在逐渐地向内心深处蔓延。 “喝杯水吧!”巍子送上一杯水,在赵茗接过杯子的那一瞬间,巍子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只纤细而修长的手,赵茗依旧抬起头来深情地一笑,慢慢地把手收了回去。 赵茗的再一次微笑,让巍子陶醉了,陶醉在她那种倾国倾城的微笑之中而无法自拔,但两个人的笑都在内心里甜蜜地散发。氤氲着两个人气息的房间里,仍然是静静地一片。 “巍子!”赵茗的喊声,让他一愣,看着赵茗的表情,巍子不知所以:“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巍子没有回答,他希望和赵茗在自己的空间里多待一会,他更希望让自己的勇气突然爆发出来,大胆地向赵茗表达一声“我爱你!” “巍子,公司预计多长时间开业?”赵茗为了抑制一下胸中不知方向的心情,打破了沉默。 巍子从极度陶醉的思想中还过神来:“估计要十天半月的吧!” “恩!巍子,我该回了!” “好吧!我送你。” 来到大门外,赵茗告诉巍子:“我打的走就可以了,你回去休息吧!” “还是走着送你吧!”赵茗看了看巍子点了点头。 两个人按照原路肩靠肩地并行在马路边的人行道上,两颗涌动的心都在起伏,仿佛时间象流水一样飞快地逝去,当来到赵茗居住的楼下时,又都有些恋恋不舍,两个人的目光都流露出一种久违的期盼:“赵茗!” 巍子仍然叫了一声名字没有了下文,赵茗多么渴望巍子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她慢慢地靠到巍子的身前,巍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怀着一颗忐忑的心,伸过头去把最真诚的吻慢慢地送到了赵茗的额头。赵茗微微闭上双眼,任凭那股巨大的暖流向全身蔓延,然后含羞地快速离开巍子向楼上奔去。 巍子呆呆地望着消失了的赵茗,品味着从唇间散发出的芬芳,心里涌现出一种期盼已久的馨香。 回到宿舍,巍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拿起手机,终于给赵茗发了一条信息:“赵茗,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看到你,为什么你给我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是爱吗?你可以成为我的女朋友吗?能接受我的爱吗?” 此时的赵茗刚从浴室出来,听到嘀嘀的信息声,拿起手机看到巍子发来的那一行字,心潮起伏。她在大学曾经收到过不计其数的求爱信息,因为她是一位事业型的女性,一切以事业为重,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攻读学业上,所以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在她走上工作岗位之后,也收到过一些追求过她的痴情者发来的信件和短讯,可她感觉都太庸俗、太直白,没有巍子的那种含蓄,那种循序渐进,那种魅力,那种成熟和稳重。 赵茗拿着手机来到卧室,抽下浴巾,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她想为巍子回几句话,但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好,在她内心深处她对巍子已经产生了无比的留恋,他的身影也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她顾及的是他原来的妻子,她时常想到,在巍子的心里她会不会是司马嫣茹的一个缩影,一个替代品,没有这样的犹豫,也许赵茗早已掉进了爱上巍子的漩涡里。 赵茗挖空心思地在想怎么回巍子,脑海里越想越乱,越想心情越烦躁,干脆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不回了,可精神的寄托如流水般在脑海里涌动,让她无法入寝。她用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周身最纯洁的每一个部位,展望着没有开垦的每一寸肌肤,心潮在膨胀的血脉中一步一步地泛滥。 “嘀嘀——嘀嘀——”信息又来了。赵茗拿起手机看到还是巍子发来的:“赵茗,我失眠了,我闭上眼睛,眼前全部都是你的影子,你有什么良药没有,来抑制这种被黑夜吞噬的无眠。” 赵茗的心情何止不是如此啊!为什么两个人要经受如此相同的折磨呢!为什么不能一起唱响一曲无眠的歌呢!她没再犹豫,拿起手机轻轻地按动着键盘上的每一个字符:“巍子,我们现在经受着一个同样的心情,都是为一个‘爱’字在无眠,而这个‘爱’字是共同所拥有的财产,又是共同渴望的奉献,让我们拥抱着这个‘爱’字一起入眠好吗?” 巍子终于等到了赵茗的回信,但他不敢查看信息的内容是什么,他怕得到的是失望,是伤心,是无法摆脱的困境。他拿着手机,打开,关上;关上,又打开,闭上双眼去想,到底是什么呢?终于鼓足了勇气看到了内容。 他放心了,他对赵茗和自己的心情一样而放心了。他终于迈进了爱的第一步:“这个爱太重,我拥抱不过来,它压迫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将要窒息了,窒息促使我闭不上双眼。” “赶快高声的唱歌,也许这种窒息马上就会缓解,唱一首《我们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阳光在你那里,现在我看不到,你能否让我分享一些灿烂,把阳光寄给我。” 赵茗笑了,巍子那拟人的信息让她开心极了:“巍子,起来吧!我把阳光给你送过去,我们同时往前走,也许看到阳光的时间更快一些。” 看到如此的信息,巍子心里乐开了花,赶忙起床穿好衣服,快步走出了“宝岛软件开发公司”的大门。 午夜的上空依然星辉闪烁,一轮明月慢慢地向西天移动,街上的行人依稀可见,在晴朗的夜幕下,霓红灯的光辉显得更加迷人。巍子和赵茗都在为时间奔跑,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在两个居住地的中间相会了,没有言语,只有两双深情的眼神,立在那里微微一笑之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心随即跳在了一起;呼吸顺在了一起;血液融化在了一起;唇印叠加在了一起。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二章 情感纠葛 在三方共同的努力下,巍子创办的企业终于开业了,经过协商确定,他们用了一个代表着共同利益的名字:“巍尚红软件有限公司”。巍子做了总经理,周尚可和杨晓红为副,郑童做了总经理助理,协助巍子搞好业务的往来;赵茗也如愿以偿做了巍子的技术总监。并且在赵茗的努力下,把大学的几位同学请了过来。杨晓红和周尚可把临时积压的一些业务也交给了巍子去做,周尚可在投资设备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另一部车送给了巍子。 郑童的出现,让杨晓红对巍子情笃的心收敛了许多,她知道巍子已经爱上了赵茗,自己是没有机会的,那颗向往的心也越来越远。 半年多的光景很快过去了。公司的业务慢慢地走上了正轨,杨晓红把女儿接走之后,郑童一直和巍子一起租住在一个宿舍里,郑童时常一个人坐在那里抽闷烟,心神不定,巍子理解郑童的苦衷,他一直情钟于杨晓红。为了解开郑童内心深处与杨晓红的感情纠葛,巍子决定找到杨晓红给一个说法,不然郑童对生活和工作都不会稳定下来。 “杨总。”临近下班的时间,巍子来到了杨晓红的办公室。 “巍子来了。不,应该称呼巍总。” “称呼什么,我都不会在乎的,只要你感觉叫着顺口就行。” “有要紧事吗?不然你不会亲自过来。” “说要紧也行,就是想和你聊聊。” “那好,你稍等,我把女儿接回来。” “不要等了,我和你一起去接郑杨。” “也好。” 上车后,巍子问道:“杨总,和郑童的关系你到底怎么考虑的。” “这和你有关系吗?”杨晓红对和巍子的*********耿耿与怀,所以说话的口气有些不近人情。 “怎么和我没关系?他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同事,我要对他的生活负责。”巍子有些急。 “是他让你来当说客的?” “你也太把我们哥们儿看扁了吧?郑童还不至于这么没有骨气吧!” “你们男人有骨气,我没有骨气。”听到巍子如此说,杨晓红有些气愤。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你如果感觉和郑童可能的话,就要把他和女儿一样一起接过来,你只把女儿接走了,不给人家一句话,人家可是把孩子养了十二年的,让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人家心里什么滋味你难道就不考虑考虑?” 杨晓红没有再和巍子争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巍子,我爱的是你,而不是他。他对我只有恩。” “不要再说傻话了,这有可能吗?别说郑童没有出现不可能,可现在郑童出现了更不可能,还是考虑一下你和他吧,他虽然做事粗鲁了些,文化水平低,但他是一位正直的人,他有一颗善良的心。” 杨晓红没有对巍子的一席话发表意见,突然把车停到了学校门口一个僻静的地方,眼里泪汪汪地看着巍子:“巍子,抱我一下好吗?” “不要这样?”巍子抽了一下身子,没让杨晓红倒在自己的怀里。 “我现在心里很乱,只要求你抱我一下,别无他求。” “不要再说了。你给郑童一个答案好吗?如果做不到也好让他死了那份心。”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他只有恩,没有爱。我已经给他物色了一套房子,我会在生活上尽力去帮助他,如果让我现在就成为他的妻子我做不到。” “你说他能接受你的这些恩惠吗?他不是这样的人,那样你只会让他更伤心。你们就不会试着在一起生活一段吗?” 没等杨晓红回答,郑杨放学出来已经来到了车前:“巍叔叔好,你来了,我爸呢?” “杨杨想爸爸了?” “嗯。” “那今天就跟叔叔去找爸爸吧!明天该星期天了。” “是的,下周该放暑假了!”郑杨高兴地将要跳起来。 杨晓红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没再说什么,把车开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巍子就要把郑杨往自己的车上领:“杨杨,坐叔叔的车吧!跟我去见爸爸。” “巍子,算了,还是我送到她爸爸那里去吧!” 巍子看着杨晓红的表情笑了:“好!” 巍子没有跟着杨晓红一起回去,给赵茗打了一个电话:“赵茗,在哪?” “在公司等你呢,你干吗去了?出去也不说一声?” “一会儿再说吧,等我,我马上到。” 巍子把赵茗叫上车:“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赵茗的眼睛转了转:“今天吃点特别的吧。” “什么特别的?” “我们自己做。” “去哪里做?” “我那里。” “好。还没去你那里认过门呢,今天也去见识见识。” 巍子带着赵茗到菜市场买了一些蔬菜、鱼、肉:“你买这么多,我们吃的了吗?” “今天吃不了,明天啊!” “我可不会做,你可要记住明天别忘了来做哦。” 赵茗是和原来的一位同事梦云合租的两室一厅的房子,因为是礼拜天,梦云回老家去了,所以赵茗才把巍子叫了来。进的房间:“你同事呢?” “回老家去了,不然我怎么会带你来这里呢!” 巍子走遍各个房间瞅了一遍,虽然感觉空荡荡的,但那些布娃娃和小猫小狗之类的玩具以及充满生机的盆栽把整个房间装点的活泼洒脱:“女人的房间就是和男人的不一样。” “房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一样,进的门来,是一股扑鼻的芳香,清新自然。男人除了一股臭烟味,别的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在你那里没感觉到臭烟味啊!” “我不抽烟啊!可现在和郑童住在一起没有臭烟味吗?” “哎,郑童和杨总有可能吗?”赵茗转过话题说。 “我这不刚去做杨总的思想工作吗,够戗。她一直咬定和郑童没有爱,只有恩。” “原来这样啊!那也不要把人家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接走,对郑童不管不问啊!” “刚才她带着女儿去见郑童了,不知道要谈到什么程度,如果这次谈不拢,恐怕就悬了。” 巍子看着赵茗切菜的方式有些笨手笨脚:“还是我来吧,怎么做个菜不象女人啊?去给我买几瓶啤酒来。” “嘿嘿!是!”赵茗有些不好意思,把围裙解开系到巍子的腰间,随即抱住巍子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巍子很快用熟练的技巧做成了酱肉丝、葱香鱼脯、莴笋炒蒜苗、洋葱烧番茄,两素两荤四个菜。当赵茗买酒回来看到如此的菜肴,感觉非常惊讶:“哈,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我以后可有口福了。” “不要看,尝尝味道还可以吗?” 赵茗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肉丝填到嘴里点了点头:“好吃!” 巍子起开酒瓶就往肚里倒,赵茗看着巍子喝酒的样子就想笑:“干吗喝那么急,这不有杯子吗?” 巍子拿过两个杯,把酒斟上,夹了一块鱼脯:“来,尝尝这个。”赵茗伸过头去,看着巍子,叼在嘴里咀嚼起来:“甜。” “啊!怎么会是甜的呢?” “我说,你夹给我吃的,心里甜蜜蜜的。” “哦,原来如此啊!”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会儿就把四瓶啤酒喝了个净光:“巍哥,以后少喝酒好吗?” “公司成立以后我喝过吗?今天不是和你在一起高兴嘛。” “嗯。”赵茗突然起身从对面来到了巍子的身边,娇滴滴地坐在了巍子的怀里:“巍哥,我想你抱抱我。” 巍子突然激动起来,把赵茗抱在怀里,看着赵茗春风满面地红晕起来,两个唇印吻合在了一起。房间里静极了,慢慢地赵茗发出了微妙的呻吟声,一股暖流充斥着整个身体,她再也经受不住全身的骚动,突然抱住巍子的脖颈,没在让巍子继续吻下去。 巍子强忍自己的冲动对赵茗说:“茗儿,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加班,我该回去了。” 赵茗松开拥抱,含情脉脉地看着巍子,用极其柔和的口气说:“巍哥,我今天不让你走了。”然后又羞涩地趴到了巍子的怀里,此时的巍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起赵茗向卧室走去。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 处女情结 巍子把赵茗轻轻地放到床上,一丝一丝地将赵茗剥了个净光,当最后剥去紧在身体上的内裤时,巍子手中的一股暖流让赵茗似触电一般,顿时涌遍了全身,她从大脑神经处骤然发出一种固有的微弱的呻吟声。 一块没有雕琢的宝玉展现在了巍子面前!那肌肤如雪,圆润明澈。赵茗羞涩地用左手将两只眼睛护着,用另外一只胳膊将两座乳峰抱的严严实实,右腿翘到左腿上,把自己的隐蔽处珍藏的很深很深。 巍子没有同司马嫣茹的第一次那样迫不及待,他欣赏着赵茗那难得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用一只手含蓄地触碰她的身体,慢慢地将她的右臂挪开,两座没有丝毫污染的山坡,矗立着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手掌再徐徐地向下滑动,把右腿搬到被单上,小心翼翼地将两腿分开,一条隐藏了二十七年的山涧终于在原始森林中暴露在了巍子的目光里。赵茗静静地闭着双眼,不时地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巍子的血性在急剧地膨胀,火热的周身难以自拔,他急速地脱掉所有绑在身上的衣物,上得床去,跪在赵茗的身体旁,弯下身体与赵茗轻轻地翻动的唇瓣咬在了一起,滑溜的舌尖在游走,滚烫的手掌在山坡上来回地抚摸,赵茗的整个身体都在打颤。硕大的攻击波让巍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自己的唇间挪移到乳峰上翻上山顶,双膝跪在赵茗的两腿之间,让两个人的肉体融会在了一起,赵茗感觉一阵针扎似的疼痛,突然用力将巍子推了下来。 巍子理解赵茗的感受,欠起身体,抚摸住她的额头:“亲爱的,这就是女人的第一次,这一次的疼痛结束了你的处女身,让你走进了女人的时代。” 赵茗没有言语,转过身体,抚慰在巍子的胸脯上,激情的红云已经布满了她的整个面庞。 巍子的雄性没有减退,把赵茗的身体平平地推开,自上而下把赵茗的每个部位轻轻地吻了个遍,等赵茗的呻吟声强烈起来,巍子翻起身体再一次登上山顶,却被赵茗阻止住了:“不要,亲爱的,我怕。” “慢慢来,不会再有疼痛了。” “你轻点!” 巍子点了点头,慢慢地走上了战场,赵茗慢慢体会着身体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股股暖流不断地传遍全身,巍子的温柔让她舒服了许多,原来那撕裂的疼痛悄然而去,从轻微的开山劈岭,到汹涌的爆破,一位新兵的初上战场,终于赢得了一场快活的胜利。 赵茗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女生涯,殷红的鲜血沾染在了被单上,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腥味,她让巍子走下床去,清理完战场,慌慌张张地换上一床崭新的被单,巍子把她再次抱到床上,赵茗躺在巍子的怀里,巍子把她抱的很紧很紧,回味着这最初的美好时光,两个人慢慢地相拥而眠。 天亮之后,巍子提前回到了公司,当他敲响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郑童仍然没有起床,巍子感觉这可不是郑童的习惯,按照以往的惯例郑童应该把早餐准备好了,可今天为什么还没有起床呢:“郑童!郑童!”房间没有回应,巍子赶忙拿起钥匙把门打开,房间里没有了郑童,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巍子,不能帮你了,我带着女儿走了。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也许我们还有巧遇的那一天,你的事业起点不错,应该有一个大好的前程,希望你能够事业发达! 我和女儿去哪里,现在我也不知道。女儿对我特别重要,只要女儿不离开我,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杨晓红送我的一套房子钥匙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希望你交给她,我也祝她有一个好的归宿。 再见!兄弟!” 巍子赶忙摸了一下被窝,感觉郑童应该刚走不久,赶忙拿起手机,打通了杨晓红的电话:“杨总,郑童留下一封信带着女儿走了,应该刚走不久,你赶快去机场,我去火车站,看看能否把他截回来。” 听到如此的消息,杨晓红有些吃惊,赶忙驾车向机场飞速而去。 昨天晚上杨晓红陪郑童到深夜十二点,等女儿睡下后,杨晓红告诉郑童:“找个女人成个家吧,我帮你安置了一套房子。”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到郑童的面前。 郑童对杨晓红的举动没有立即反应,心里感觉与杨晓红在一起的希望终于破灭了,有一种无比的失落感:“谢谢!我的事你没必要操心,我明白你的心理,我知道我和你也根本不可能,从知道你的身份那天起,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你不要为了我,再费太大的心思。” “郑童不要这样好吗,你是我的恩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关心你谁去关心啊!”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我要休息了,你还是回吧!”郑童下了逐客令,从沙发上抱起女儿,把她放在了里边的床上。 “女儿没地方住,我还是带她走吧!”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巍子今天不可能回来了,我睡在他床上就是了,还是你自己回吧!” “好吧!把钥匙收好,我明天陪你和女儿一起看看房子,等我。” 郑童没再说什么,也没有去送杨晓红,杨晓红却一步一回头地看着郑童失望的表情,离开了郑童的宿舍。 巍子终于在火车站上气不接下气地找到了郑童父女:“郑童,你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需要离开?再去其它地方混容易吗?不把孩子也给耽误了吗!一个男子汉怎么做事婆婆妈妈的。走,跟我回去。” “巍子叔叔,我爸说回老家看我爷爷,下午就回来。” “不是的孩子,他是想离开你妈妈,永远不回来了。” “是真的吗?爸爸!” 郑童抚摸了一下女儿,没有回答什么:“巍子,你还是让我们走吧,如果和她在一个城市生活下去,两个人都不会好受,我不想为了我让她为难,更不想让她在我面前有任何的愧疚,那样会影响了她的事业。等她成家以后也许我们会回来的。” 在机场没有查到两个小时内有起飞的班机后,杨晓红又急忙赶到了火车站,正好听到了郑童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席话。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走到郑童的面前愧疚不已:“郑童,对不起,留下来吧,我和你一起去照顾好女儿,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我在你身上发现了你那种无私的纯朴和真诚,本来我想和你适应一段时间再答应你,没想到你会走如此之路。” 杨晓红的一席话让郑童有些激动,郑杨在一旁看透了爸爸和妈妈的意思,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走出了火车站。 巍子看着走出候车大厅的三个人笑了。 郑童终于如愿以偿与杨晓红一起搬进了新家。公司从开业的那一刻起,由于周尚可和杨晓红的倾力协助,业务开展的比较顺利,再加上巍子善于经营和一流的技术,让公司在一年内不但收回了全部投资,并且还有了很可观的一部分利润,巍子把全部利润都利用在再投资上,扩大了公司的规模。再投资,再扩大,三年内成为了岛城软件项目上的一颗新星。第四年,周尚可和杨晓红把原来的公司撤消,一起合并在了“巍尚红软件有限公司”,成为了岛城一个集电子销售、经营、编程为一体的电子软件开发基地。巍子从一个白手起家的外来打工仔。一举成为了岛城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第五年的时候,公司的总资产达到了八千多万元。 四年的马拉松恋爱,也让巍子和赵茗这对恋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赵茗在巍子的陪同下,把母亲接到了身边,以便让老人逸享天年。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 游魂还乡 看到岳母时常开心的表情,巍子油然想起离别五年多的家乡,那里有生他养他的故土,有抚育他长大成人的父母双亲。每逢半夜醒来愧疚难耐,泪水打湿了枕巾,让他无法控制一个赤子之心的感情爆发。 赵茗每逢发现如此的情景,都会安慰巍子:“亲爱的,回去吧!回去看看父母,以解心头之愧意。” “我何尝不愿意回去看看父母呢?可回去之后我又如何去面对他二老,如何去面对那些兄弟姐妹呢?” “把事情说开不就完了吗?” “那个真正死去的秦川呢?他的家人我又如何去面对,是我和他在一起喝酒出的事故,他老婆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果事情闹大了,公安还有可能追究知情不报的法律责任。” 赵茗也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那也不能这样一直煎熬下去啊!时间长了你的身体要被搞垮的。” “好,回去!可怎么个回去法?是大明大放地走,还是毫无声息的回去看看老人,再悄悄地回来,听听他们二老的意见,以后再说。” “悄悄地走吧,我陪你,这样还能减轻一些思想压力。” “好,明天下午有一趟车!天黑就能赶到了。” 赵茗“恩”了一声,把头钻进了巍子怀里。巍子抱住赵茗看着她静静地熟睡的样子,一直到天亮没有合眼。 第二天的傍晚,巍子和赵茗一起回到了阔别五年多的曹城。在车站乘租了一辆奥迪来到了故乡的村头。巍子让车停下来,和赵茗一起下了车。怎样去见老人,又成了一大难题:“黑天瞎火的,一个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老人的面前,不把他二老吓坏才怪呢!你说该怎么办?”巍子和赵茗商量说。 “家里都有什么人?” “一个哥哥,两个姐姐,可姐姐都出嫁了。” “走的时候,家里装电话没有? “没有。” “你打114查号台,看家里装没装电话,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对啊!还是我老婆聪明。”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巍子拨通了114查号台:“喂,你好?请查一下巍忠家的电话号是多少?” “请记录:611**25。” 巍子有些喜出望外,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怎么与哥哥说:“喂,你好?是巍忠家吗?” “是的,有什么事?” 巍子一听是嫂子声音:“你让巍忠接电话好吗?” “巍忠,电话。”巍子听到对方的声音有些激动。 “是巍忠吗?” “是的!你是谁?那么熟悉的声音。” “你镇静一下,先别激动。”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大哥,我是巍子。” “啊!你说什么?” “我真是你弟弟巍子。” “你是什么人?放什么屁?巍子早就死了。”巍忠“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到手机挂断的“嘟嘟”声,巍子失望极了。 “怎么了?” “我哥不相信,把电话挂断了。” “再打!” 巍忠蹲在电话旁,心里砰砰地跳个不止:他怎么是巍子呢?声音也象,可他已经死了,难道鬼也会打电话?电话再次响起来,可巍忠全身仍在发抖不敢去接。 “干吗呢不接电话?”一旁的妻子丛云灵问巍忠。 “刚才打电话的人说是我弟弟巍子。” “什么!”丛云灵也感到吃惊:“莫非他是鬼?你不接我接,看他能怎么样!”丛云灵拿起电话:“你是谁,到底要怎么样?” “嫂子,我真是巍子。” “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没死,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你真的没死?不会是鬼吧!” “什么鬼啊!鬼还能给你打电话吗?”一旁的巍忠站了起来。接过电话:“你真是巍子?” “没错大哥,等见了面我再给你解释。” “你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咱们村头上,我怕这样见爸妈,把他们吓坏了。” “你怎么知道家中的电话号码?” “114查号台查的。我想先到你那里去,也怕你害怕,所以先给你打个电话。” “好,你赶快过来吧!”巍忠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的疑惑仍然没有消除,心脏急速的跳动仍然不止。 “孩子没在家吧!别吓着他们?” “没有,都去上学了。”巍忠放下电话,让整个家庭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怕的就是鬼的出现。 车停在了巍忠的家门口,巍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从车上下来的巍子:“哥,人都到跟前了,还不相信?” “你哥就那胆量,你还不知道?”丛云灵提前开了腔。 “我的心现在还在跳呢!” “哈哈!” 赵茗走下车来,巍子赶忙介绍说:“赵茗,这是大哥大嫂。” “大哥,大嫂好!” “赶快进家吧!” 来到灯亮的地方,巍忠伸着头去看赵茗,赵茗有些不好意思,巍忠却埋怨起来:“嫣茹,你知道巍子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哥,她不是嫣茹,她是赵茗!” “什么赵茗,不都是一个人吗?你们搞的什么鬼,你装死,她改名。” “哥,她和嫣茹不是一个人。” “大哥,你见笑了,我真的不叫嫣茹,我叫赵茗。” “好了,不管是谁,都回来了就好。”一旁的丛云灵沏上一壶茶,给巍子和赵茗每人斟上了一杯:“大哥,我急于见到爸妈,你先去和他们慢慢地讲,让他们平静了心情,你再带他们过来吧。” “好吧!” 来到父母的身边,老两口正要吃饭:“爸、妈,先别吃饭,我有要紧事告诉你们,一会一块吃吧。”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老汉对儿子的反常有些不大习惯。 巍忠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说是好,挠了挠头皮:“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你这孩子,做个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太太感到可笑。 “妈,我遇到我弟弟了。” “遇到能怎么着,你还能把他带回来啊!” “妈,你还真说对了,我真把巍子带来了。” “说什么梦话,赶快走吧,回去吃饭去吧,要不就在这里吃,不过我们可没做你的饭。”老汉有点不耐烦了。 “妈,巍子真的回来了。” “哈哈,哈哈……”老太太笑了起来:“你拿妈妈开涮呢!” “没有妈,巍子现在就在我家。” “滚,你这是干什么你,神经病了?”巍忠的话激起了老汉对儿子的思念,心中为失去儿子的悲伤刚刚淡忘,巍忠却这样在这里闹,让老汉有些愤慨。 “爸,巍子没有死,他真的现在就在我家,他没有直接过来,就是怕吓着你们。”巍忠对父母的不相信有些急。 老两口瞪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沉寂片刻之后,老太太好象发现什么,放下饭碗抓住老头就往外跑。 来到大儿子巍忠的家,巍子却确实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老两口的面前,媳妇在老人的眼里还是那个媳妇。 “爸、妈,儿子不孝,请恕儿子一拜。”巍子双膝跪在了地上。 妈妈用颤抖的双手抚摸住儿子的双臂:“儿子,你真的没死,你还活着?”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 “对不起爸、妈!” “快起来孩子,妈妈不怨你,只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赵茗,过来见过爸爸!妈妈!” “爸爸好!妈妈好!” “怎么是赵茗呢?她不是嫣茹吗?”老汉有些惊讶。 “爸,她不是嫣茹,她是赵茗。” “这就越来越奇怪了,我的儿子死了又复生了,媳妇不是原来的,却是一样的,巍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事情就偏偏那么巧,我不该离开曹城,让您二老精神上受到了不可估量的打击。这样吧,我们去镇上找个饭馆吃饭,然后我再和你们细说。”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章 触景生情 在镇上吃完饭以后,巍子和老人商量说:“爸、妈,我想把你们接到岛城去生活,不知两位老人是否能随儿子的心愿。” “我们在农村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再说我和你妈也都老了,适应不了城市的生活,以后有机会去看看吧!最近农活太忙也离不开,等秋后再说吧!”老汉解释说。 “那我秋后再来接你们。因为我出走的是非太多,嫣茹也已经嫁人,这次不能久留,等我想办法处理完车祸的事情之后,再回老家多住些日子。” “孩子,要马上走吗?”老太太盼儿心切,不想让儿子这么快就离开:“爸妈都这么大年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入土了,你这样急着走,妈心里过意不去。”说着说着,老太太抹起了眼泪。 “妈,我尽快处理眼前的事情,处理完回来,好好的陪你们一段时间,今天让大嫂和爸爸回去看家,我们住在宾馆好好的说说话好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 巍子和赵茗陪妈妈和大哥聊了一宿,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困意,嘱咐完妈妈注意身体,把带来的十万元银行卡交到巍忠的手里:“大哥,用这些钱把父母和你们的房子翻修一下,注意以后让老人的生活好一点,如果再有困难,打电话告诉我。” 巍忠点了点头,巍子又走到妈妈的身边,抱住老人:“妈妈保重,儿子走了。”老人牵着儿子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为了赶时间回到岛城,巍子怕在曹城遇到熟人,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机场。买完机票之后,巍子和赵茗感觉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便来到一家餐馆准备吃些早餐,刚刚踏进饭馆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在叫:“巍子、嫣茹!” 巍子猛然一惊,原来是和嫣茹一起的同学曾丹鹤,巍子赶忙把曾丹鹤拉到一边,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她,临时不要让她把情况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司马嫣茹,可曾丹鹤属于一个快言快语的人,司马嫣茹得到巍子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消息就是出自于曾丹鹤。 从饭馆出来,巍子和赵茗刚刚步入候机大厅,却顶头遇到了外出旅游回到曹城的司马端然和向蔚蓝夫妻,双方都互相愣住了,司马端然和向蔚蓝更是感到吃惊。尤其是司马端然来回地打量着赵茗,让赵茗有些不知所措。司马端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们?”司马端然欲言又止。 “巍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向蔚蓝有些急。 “阿姨!”巍子怯怯地叫道。 “她不是嫣茹?”向蔚蓝对眼前的赵茗有些莫名其妙。 “是的,她不是嫣茹,她叫赵茗,是我现在的妻子。” 司马端然看着赵茗惊叹道:“你不是我的女儿?” “对不起阿姨,我没见过你们。”赵茗对眼前的两位老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但她明白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巍子你搞什么鬼?”向蔚蓝然有些恼羞成怒。 “回家问你女儿去吧!走!”巍子扯起赵茗的手快速向检票口奔去。 向蔚蓝转回身看着巍子离开的背影有些愕然,她在内心里,明白女儿所做的一切。司马端然望着远去的巍子和赵茗,一直目瞪口呆,看到赵茗的那一刻,让他瞬间想起了嫣茹双胞胎的妹妹司马嫣蓉。 司马嫣茹两岁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杜梦君在与部队的一次联欢晚会上认识了朱华瑞,两个人很快掉进了爱河,等司马端然发现事情之后,杜梦君的心已经无法挽回,一气之下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一对双胞胎女儿司马嫣蓉跟了杜梦君,而司马嫣茹留在了司马端然的身边。因为向蔚蓝不会生养,一直视司马嫣茹为亲生,在外人的眼里司马嫣茹就是向蔚蓝的亲生女儿。 第二年杜梦君跟着朱华瑞复员回到了家乡河南的郑州,从此司马端然再也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司马嫣蓉。看到巍子跟前的赵茗激起了司马端然对嫣蓉的思念,回到家里,卧床不起。 听说爸爸病了,司马嫣茹赶忙来到父亲的身边,向蔚蓝扶着司马端然让他坐起来:“爸爸,你怎么了?” 司马端然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昨天在机场看到了巍子和她与你长相一样的妻子,回来就躺在床上,不吃不喝,我找来刘医生帮他查了一下,也没说出来有什么毛病,他也不说话,真是急死人。”向蔚蓝向女儿介绍说。 “妈,你们看到的真是巍子?他真的没有死?” “是的,就是他,那场车祸死的不是他。” 司马嫣茹感到了事情的蹊跷性,但没顾得多想:“爸爸,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们好吗?” 司马端然换了换身:“嫣茹,你还有一个妹妹,我想她。” 向蔚蓝和司马嫣茹都感到惊讶:“自从我进你们的家门,从来没听你说过嫣茹有个妹妹啊!” “是啊!爸爸,我也不记得有个妹妹呀。” “你们是双胞胎姐妹,你妹妹离开的时候,还不满两岁,所以你没有印象。” “你妈妈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司马端然指着向蔚蓝说。“你亲生母亲跟着河南一个当兵的带着你妹妹走了。今天看到巍子面前的那个女孩子,和你长的太象了,这让我想起了你的妹妹,她离开我二十五年了。” 司马嫣茹扑到向蔚蓝的怀里:“妈妈,难道那个女孩子是我的妹妹嫣蓉?” “这怎么可能呢?巍子现在在岛城,嫣蓉去的是郑州,两地相隔将近一千公里。” “蔚蓝陪我去郑州看看女儿吧!”司马端然恳求说。 “她们走了二十五年多了,你去哪里找她们啊!” “不管她们走到哪里,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女儿。” “好 ,我陪你去,你先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好,可以吗?” “我等不及了,马上就去!”说着说着司马端然就下了床。 司马端然首先通过当地的部队查寻到了朱华瑞老家的地址,按照这个地址,司马夫妻来到了郑州,当找到朱华瑞早年居住的地方时,司马端然向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打听到:“大妈,这地方原来是不是有一位叫做朱华瑞的住在这里?” 老太太想了想回答说:“是的,早在十年前就搬走了。” “他的妻子是不是叫杜梦君?” “好象是的,不过听说他老婆与年幼的女儿在去哈梨山旅游的时候,不慎坠崖死了。” “啊!她和女儿死了?” “是的,母女两个都死了。”司马端然经受不住如此突然的噩耗,身子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向蔚蓝赶忙抱住丈夫:“端然,冷静点,兴许我们找的和她说的不是一个人。大妈知道那个朱华瑞搬到什么地方去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不知道。” 休息片刻之后,司马端然和妻子又找到了当地的居委会,在居委会杨主任帮忙的查询中,没有发现一个叫做朱华瑞的,司马端然赶忙说:“他的前妻好象在一座山上坠崖死了,十年前搬离的这个地方,我想知道他搬到了什么地方。” “你提到那场坠崖事件倒是有些印象,死者的丈夫是卷烟厂的,你到卷烟厂打听一下或许能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 按照杨主任的指点,他们又急忙来到卷烟厂,卷烟厂的人告诉他们:“朱华瑞十年前就离开了单位去南方打工去了,不过他有一个表姐,是在卷烟厂退休的,曾经和他们住在一个院落里,也许在那里能够得到一点线索。” 朱华瑞的表姐叫陈梅丽,听到司马端然夫妻的来意,陈梅丽热情地接待了她:“朱华瑞在和杜梦君回到郑州的第二年,生下一个儿子,因不太喜欢带来的这个女儿明明,就把明明给了姑姑抚养,可姑姑对她也不好,经常打骂她。我感觉孩子太可怜了,原来想着领过来我养,可就在我出差回来的时候,听说她们母子出了事故,我当时非常伤心。后来我听说那孩子没有死,死去的只是她母亲自己,而孩子被他们送人了。我气愤不过,从此和他们断绝了来往。” 司马端然和向蔚蓝相对而视:“女儿她没有死?但她太可怜了,我一定要找到女儿。”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 千里寻亲 “你能打听到明明送到哪里去吗?”向蔚蓝急切地问。 “好象送到了南林街做裁缝的一户人家。” 于是,陈梅丽陪同司马端然夫妻一起来到了南林街,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在一位老人那里得到了消息:“曾经记得江苏张家港一位姓赵的裁缝,在家排行老二,名字想不起来了,在这里领养过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领养了孩子不久,这位裁缝就回原籍去了。” 带着一线希望,司马端然又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江苏的张家港,在当地政府的帮助下,找到了这位排行老二的赵先生:“听说你在郑州领养过一个四岁左右的女孩?” 赵先生有点愕然:“没有啊!”但又想了想说:“领养孩子的不是我,是我哥哥,不过他又把孩子送了回去。” 来到赵先生的哥哥赵大那里,他却告诉大家:“是领养过一个女孩子,可这孩子的年龄比你们要找的明明大了六七岁。” 此时的司马端然有些失望:“听说过其他人有没有领养女孩子的?” 赵大是一位热心人,他通过电话几番周折打听到了一家和司马端然的女儿完全相符的领养者。赵大高兴地告诉司马端然夫妻:“这家领养孩子的也姓赵,都是去郑州一起做裁缝的,可回到江苏后不到一年,他们就离婚了,离婚之后她们母女相依为命一直生活到现在。我带你们去看看。” 来到这位领养孩子的人家,却大门紧闭,赵大找到孩子的叔叔却了解到,老人所领养的孩子正好和明明相符并给她起名为赵茗。 “赵茗?”司马端然夫妻异口同声地问。 “对!孩子叫赵茗,五年前研究生毕业留在了岛城,去年她妈妈被她接走了。”孩子的叔叔介绍说。 此时的司马断然和妻子对视着愣了愣神:“这么说在巍子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真的是司马嫣蓉?”向蔚蓝问。 司马端然点了点头,眼眶里有些湿润:“一定是她,她就是我的女儿。” 可司马端然夫妻没有直接去岛城,而是回到了曹城自己的家,女儿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她自小所承受了太多的磨难。从小离开父亲的她又失去了妈妈,她能认这个从小就抛弃她的爸爸吗?她在内心里会不会产生一种恨,司马端然后悔不已。如何去面对这个孩子,让司马端然一直拿不定主意。 听到爸妈回来的消息,司马嫣茹和王友清急忙赶回了家:“爸、妈,妹妹找到了吗?” 司马端然没有回答,向蔚蓝看着丈夫的表情一直摇头:“妈妈,到底怎么了?我爸还是那么精神恍惚,神魂不定的?” “那个巍子身边的赵茗很可能就是你的妹妹。” 司马嫣茹和王友清都瞪大了眼睛:“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会这样?” “爸爸,也别太难过了,想女儿就去找他们吧!”王友清安慰说。 司马端然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要去一躺巍子的老家,打听一下巍子的地址。” “爸,我陪你去吧!”王友清要求说。 “不用了,我和你妈去吧,也好顺便看一下原来的亲家。” 来到巍子的父母身边,两位老人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当司马端然提起巍子的情况时,老两口你看看我,我看看她:“大哥大嫂,前段巍子和赵茗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了,希望你们不要多虑,只是当时他们两个走的急,我忘记问他们要联系方式了,我想向您老打听一下他的联系电话。” 此时的老两口方才放下心来:“你有什么事找他?”老太太多了个心眼。 “你不觉得那个赵茗很象我的女儿嫣茹吗?我有一个从小就失踪的和嫣茹双胞胎的女儿,我想证实一下是不是赵茗。” “怎么会那么巧,就是赵茗呢?” “很可能是她,我找过了,说她在岛城工作。” “如果真是她,我们还是亲家?” “这当然大嫂!” 老汉走到里屋,拿来一张纸条,上边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这是巍子的电话号,具体地址我们也不知道。” “谢谢大哥,有这个就可以了。” 离开巍子的家乡,司马端然并没有回曹城,而是又一次来到了郑州找到了陈梅丽:“大姐,明明的下落已经有了眉目,很可能在岛城,我想让你帮帮我。” “说吧兄弟,需要帮助的我一定尽力。”陈梅丽是位热心肠的人,很快答应了司马端然的请求。, “我想让你陪我们到岛城走一趟,帮我去证实一下这个孩子。” “好!” “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你收下。”司马端然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 “这可不行,如果你这样做,我不帮你们。” 司马端然夫妻有些不好意思:“大姐,你就收下吧!不然你如此帮我们,我们过意不去。”向蔚蓝有些激动。 “我不会收的,就当你们带我出去旅游吧。” “好吧!谢谢你大姐。” 第二天的下午,司马端然一行三人来到了岛城,首先在岛城宾馆住了下来:“联系一下巍子吧!”向蔚蓝嘱咐丈夫说。 司马端然拨通了巍子的电话:“你是巍子吗?” “是的,你是哪一位?” “我是司马端然。” “司马叔,你有事吗?” “我现在在岛城宾馆。想立刻见到你。” 巍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沉思了一下回答说:“好的,司马叔,我马上到。” 来到宾馆,巍子看到司马端然夫妻,并且还跟着一位陌生人,有些愕然:“司马叔、阿姨,你们风尘仆仆来到岛城一定有什么要紧事吧?” “是的。但说来话长,我们坐下来慢慢地说。” “天也不早了,那就去餐厅边吃边聊吧!” “也好。” 来到餐厅,巍子把饭菜安排妥当,坐到司马端然的跟前:“司马叔,有什么事尽管说。” “赵茗,很可能是我分别二十五年的女儿!”司马端然直截了当地说。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巍子一下子愣住了:“司马叔,这从何说起?” 司马端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巍子之后,巍子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事情真的如你所说,那赵茗的命太苦了。” “这位是你陈姨,是和赵茗小时侯住在一起的,她的表姑妈,我把她从郑州请来,就是想让她帮我证实一下。” 巍子没有言语,沉思了片刻之后说:“如此的事实,赵茗怎么能接受的了?” “是的,所以我要你帮帮我。” “司马叔,这事不是能急得来的,等我慢慢地和赵茗做下思想工作。她妈现在就住在我这里,看看能否让老人开口告诉女儿一切真相。” “我就拜托你了。” “司马叔,你别跟我客气,你这样让我无地自容。我理解你心里失去亲生女儿的痛苦,如果赵茗真是你的女儿,也了却你的一桩心愿,你和向阿姨仍然是我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孩子,我知道从嫣茹身上我们欠你很多。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阿姨,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们,和你们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你们把我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赵茗的事我们慢慢地来,宾馆的费用我已经安排过了,你们在这里安心地住着。”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七章 亲情难拒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巍子洗完澡,坐到床头上,把赵茗搂在怀里,看着电视,巍子心里想着司端然马带来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向赵茗谈起。 “今天喝酒了吧?”赵茗感觉巍子身上有一股酒味。 “喝了点,见到了家乡的一位朋友,没办法。” “什么没办法,还是自己不把握,找什么理由。” “哎,赵茗,我问你个事?”巍子鼓足了勇气问到。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我怎么感觉你和妈妈的长相差距这么大,她的身材这么矮小,你却长这么高?” “干吗你,怀疑我们不是母女啊!” “有点。” “有点什么,我爸爸的个子高不就完了吗。” “你爸在哪?” “别说了巍子,你提这些我就想哭。”赵茗说着,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珠,转过身子,趴到了巍子的怀里。 “怎么了赵茗,为什么提到这事就想哭呢?” “真想知道啊?” “是的。” “我从小就不记得爸爸,可能妈妈真不是我的亲妈妈,不过我有这样的妈妈已经知足了,她靠一生拣破烂供我读书,你说这容易吗?” “你就没问过妈妈吗?” “我问这干吗!这不是让我妈妈伤心吗?” “也是的,可如果她不是你的亲妈妈,就不想着找到亲妈妈吗?” “不想。别再提了。” 不一会,赵茗在巍子的怀里打起了鼾声,可巍子始终无法入眠,把赵茗放到被窝里睡好,自己起床来到了妈妈的房间,正好妈妈还在看电视,看到女婿走来,急忙让巍子坐到身边。赵茗被巍子放到被窝里的时候惊醒了,感觉巍子心里有事,悄悄地起来跟在了巍子的后边,看着巍子走进了妈妈的房间,停在门口,听巍子和妈妈说什么。 “妈妈,以后不要睡这么晚,早睡早起,这样对身体有好处。” “早了,睡不着,所以睡的晚。” “妈妈,我想打听你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孩子。” “我想知道赵茗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老太太有些慌乱:“怎么想着问起这事来了?” “有人来认亲,说赵茗是他们的女儿。”巍子直言不讳。 门口的赵茗听到巍子说亲生父母找上门来认亲感到吃惊。 “茗儿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的身世也应该告诉她,她的父母真的来认她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茗儿也知道她的亲生父母长的什么样,不然,一个人一生不知道亲生父母,不是要遗憾终生吗?” “是的,妈妈。” “茗儿,是她爸爸在郑州打工的时候领养的,可她爸领她来没有半年,就和其他女人私奔了,这二十多年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我和茗儿相依为命一直到现在。” “那么她亲生父母的情况你了解吗?” “不了解,只是听她爸说,她妈死了,她姑姑把她送给我们的。” 此时的赵茗已经泪流满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赶忙走过去趴在了妈妈的坏里:“妈妈,你别说了。” “既然巍子说了,你的父母找上门来了,你就去认他们吧,妈不怪你。” “不,妈妈,你就是我的亲生妈妈,我谁也不认!”赵茗哭的更伤心了。 “她妈妈已经死了,怎么会找上门来了呢?”老太太问巍子。 “是的,妈妈真的已经死了,找上门来的是爸爸。” “孩子,去见见你的亲生父亲吧!他们也不容易,”老太太劝慰女儿说。 “他凭什么说我是他的女儿,不见!” “没有充分的证据,我们也不相信,还是见见再说吧!” “在我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跑到哪里去了?他为什么要抛弃我呢?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可妈妈把的一生都倾注给了我,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提起辛酸的往事,赵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悲伤的心情。 看到赵茗的任性,巍子不得不把从司马端然那里了解到的他们夫妻的一些恩怨告诉了她。 虽然赵茗从语气上有些缓和,但仍然不相信司马端然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了进一步得到证实,赵茗又不想和司马端然面对面。巍子只好把他们安排到有屏风的一个房间里。 表姑陈梅丽首先提到:“孩子,还记得小时侯的表姑妈吗?” “我记得有两个姑妈,一个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对我的恩情我终生都不会忘记。而另一个姑妈,把我送人的情景,让我恨之入骨。我当时哭的撕心裂肺,跪下来求她,不要让我离开爸爸,可她把我的脸都打肿了,街上的人看不下去了,去劝慰她不要把孩子送人,可她破口大骂,她简直比毒蛇还要毒。”说到此处,赵茗已经泣不成声。 “孩子你镇静一下,再想想,你表姑父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发生事故的事吗?” “我记得,那是在晚饭后,突然说有人在电影院出事了,被人打的不醒人事,但我不知道是谁。” “她就是你的表姑父。” 赵茗问道:“我曾经受过伤,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陈梅丽回答说:“我知道,是手臂吧!大概可能是碰伤或着是摔伤。当时一位姑妈把你领到卫生室帮你包扎,你应该记得吧?” “是的,是摔伤,是姑妈让我去买盐摔的,正好遇到了另外一位姑妈,是她帮我包扎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孩子,还记得有个姑妈和你的妈妈带着你一起逛商场的事吗?姑妈给你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洋娃娃?” “记得后来有个洋娃娃,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你那个时候可能小,想不起来了,可你那时候的妈妈才是你的亲妈妈。” “不要再说了,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那个给你买洋娃娃的姑妈,是那个帮你包扎伤口的姑妈。” 赵茗泪流满面地终于走出了屏风,和已经簌簌泣下的陈梅丽拥抱在了一起。 “孩子,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陈梅丽指着司马端然说。 赵茗挣脱了陈梅丽的怀抱,看了看眼前的司马端然夫妻:“原来是你们?” “孩子,你的右手腕下边应该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 赵茗点了点头。 “对不起孩子,是爸爸辜负了你。” 看着老泪纵横的司马端然,赵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到司马端然的面前,用颤抖的声音叫了一声:“爸爸!”趴在司马端然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血浓于水,是中国古老文明的真正体现,父母的爱超越任何一种爱,不管自己的孩子走到哪里。那根亲情的线始终会牵挂着父母之心。 这就是夫妻离异给孩子造成的灾难。 如果司马端然在离婚的时候争取到女儿的抚养权,如果从孩子离开的那天起,司马端然就挂念着这个女儿,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如果赵茗的养父能够给她一种爱,如果赵茗能被善良的表姑陈梅丽抚养,赵茗的命运还会如此的坎坷吗? 在场的人无不为这对父女的相认流下感伤的泪水,巍子走上前去嘱咐赵茗说:“赵茗,让爸爸和妈妈、姑姑一起回家吧!” 赵茗看着满脸泪痕的向蔚蓝,走过去和她拥抱了一下,司马端然赶忙说:“这是向妈妈。” 赵茗点了点头:“妈妈,不哭。” 来到巍子的家,司马端然夫妻拜见了赵茗的养母,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大姐,谢谢你培养了一位如此乖巧的女儿,你的恩情我们终生都不会忘记。” 赵茗的妈妈高兴地回答:“孩子找到了爸爸,也是她的福气,这样你们就可以团聚了,我也了了一桩心愿。”然后老太太走回卧室,从床头的枕头底下拿出来一件用绸缎包裹的东西:“你看看这个还认识吗?” 司马端然接过来,把它一层一层的打开,原来包裹的是一个铜质连心锁,看到它,司马端然有些激动:“认识,认识。这是他们姐妹两个生下来不久,我用一串青钱给她们打制的,大女儿的上边有一个“茹”子,二女儿的上边是一个“蓉”字,你原来的名字是司马嫣蓉。”司马端然告诉赵茗说。 “这个连心锁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记得姑妈把我送人的时候,她要把我的连心锁留下来,我一头就往墙上撞,是一位好心的大妈拉住了我,并劝姑妈还给了我。” 司马端然没有流干的泪水仍然泉涌着:“对不起孩子,让你经受了这么多的磨难,爸爸心里愧疚难却啊!” “兄弟,都过去了,现在团聚了,让我们忘掉过去的一切吧!”赵茗的养母安慰司马端然说。 巍子为了缓和一直悲伤下去的情景,转移话题说:“赵茗,陪爸爸、妈妈、姑妈,我们一起找个好地方庆祝一下?” “恩!”赵茗方才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 司马端然找到了自己失踪二十多年的女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赵茗陪同四位老人在岛城开心地玩了三天,司马端然感觉出来已有半个多月,把陈梅丽送回了郑州,然后回到了曹城。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八章 开棺验尸 巍子复活回家的消息,虽然那么小心,还是不胫而走。最后传到了秦川的家里,秦川的儿子秦清皓告诉爷爷奶奶之后,并向两位老人说出了事情的蹊跷性:“在巍子突然出车祸的日子里,我爸爸也突然消失了,并且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这是一种巧合吗?当时死去的是不是我爸爸?” 秦清皓的爷爷沉思了一下说:“孩子,到交警队汇报一下这个情况吧!我们接触巍子的家人不好说,他家的人也不一定了解其中的根源,看看是否能够通过交警队找到巍子了解一下情况。” 秦清皓和爷爷一起来到交警队找到了事故科的黄科长:“黄科长,五年前一个叫巍子的死于一场车祸,并且死的特别惨,你还记得吗?” 黄科长想了想:“我刚接手事故科,不太了解情况,怎么了?” “可那个巍子没有死,他前段时间回家来了。” 黄科长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呢?”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现在巍子回来了,我怀疑那场车祸死去的是不是我儿子。”老汉伤心地说。 “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因为在巍子出车祸的同时,我儿子突然失踪了。” 黄科长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到档案室查阅了那场车祸的案宗,果然那场车祸死去的是一个叫做巍子的人。 黄科长立即向领导做了汇报,并带着一个同事和秦清皓爷孙俩一起找到了巍子的父母:“老人家,我们是交警队的,巍子车祸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他告诉你们没有?” “他来的很仓促,说回去以后向你们讲清楚事情的根源,我们不了解情况。”巍子的父亲小心翼翼回答说。 “那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老汉从内屋拿出一张字条,上边写着一个手机号码,黄科长按照这个手机号拨了过去:“请问,你是巍子吗?” “是的,你是哪一位?” “我是曹城市交通警察大队的。” “哦,我明白了,是那场车祸的问题吧?” “是的!” “我最近特别忙,没来得及去给你们讲清楚,这样吧,在电话上一时说不清,后天我过去好吗?” “好吧,我们等着你。” 巍子感觉车祸的问题应该及时处理,否则他心里好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压的他的心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 。第二天的夜里,他处理完手头的事和赵茗交代了一下,亲自驾车急忙赶到了曹城。 黄科长热情地接待了巍子。巍子如实地将自己和司马嫣茹所发生的一切隐私也都完全告诉了黄科长。当问及是否知道死者是谁的时候,巍子不敢肯定:“当天晚上我是和秦川在一起喝的酒,在离开饭店的时候,两个人都醉的不轻,当时他可能误穿了我的衣服,但我不相信死去的就是他。” “你是一个知情不报者,家属还收了补偿金,这样是触犯法律的。” “黄科长,我愿意加倍偿还补偿金,并愿意出资协助你们搞清事故的原因。” “在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曹城,随时等候传唤。” “明白。是否需要我向公安局自首或者是报案?” “还是你去公安局说明情况比较好。” “好!谢谢!” 黄科长向领导回报之后,马上和公安局取得了联系,经公安局领导小组研究确定,立即开棺验尸对死者进行解剖,利用骨骼对秦川的家属做DNA鉴定。 法医从村子里找来两位民工,听说要开棺验尸,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有胆量的村民。在巍子的哥哥巍忠的带领下,找到了五年前的那座坟墓。坟墓坐落在一个半山坡上,上边已经长满了杂草,周围的几颗松柏已经翠绿繁茂。当两位村民把棺材打开的时候,剩下的只有一身衣服包裹着一个瘪陷的躯体骨架,法医把衣服剥去。让他们打吃一惊,死者的头颅和胸腔部位全部是粉碎性骨折,按照一般的车祸不应该出现大面积的骨骼粉碎,除非是一辆承载的大型货车。不然这里边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法医对发现的情况向汪局长进行了汇报,汪局长立刻到交通警察大队调集了车祸的案宗,肇事车是一辆3000型桑塔纳轿车,因此车底盘较低,不应该有大面积碾过的痕迹。带着许多疑问,汪局长又赶赴了验尸现场。 法医告诉汪局长:“按照死者骨骼的现状,不应该是一桩平常的车祸,车轮应该在死者的身体上来回碾轧过至少两个来回。” 汪局长仔细检查着死者尸体粉碎的各个部位,肯定地告诉大家:“死者完全是肇事者故意杀人,把需要做DNA的骨骼带上,立即通知刑警队结合交警大队对肇事司机实施抓捕。” 刑警队苏煌队长接到命令后,立即带领一名同事和交警队黄科长根据案宗记载的肇事车辆单位找到了曹州市商业局的领导。商业局的领导告诉苏煌一行:“车辆当时是在商业局的名下,但是归百货公司所有,百货公司因为宣布破产改组,已经和上海联营改为了联华商场。原来百货公司的大部分职工都已经离去自寻职业,肇事司机侯永乐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他的住址你是否清楚?” “商业局家属2号楼3栋307号。” 根据商业局领导提供的家庭住址,苏煌一行敲响了侯永乐的家门。 一位中年妇女打开大门看了看问道:“你们找谁?” “这是侯永乐的家吗?” “是的。” “他在家吗?” “外出打工了不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她妻子程春岩。” 苏煌拿出证件告诉程春岩说:“我们是刑警队的,找侯永乐核实一些事情,请你协助我们。” “他犯事了?” “不是他犯事,是想让他做个证人。他去什么地方打工了?” “在郊区一个朋友那里开车。” “找个理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 程春岩心里在暗暗打鼓,她知道丈夫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前些年因为致伤同事被劳教了一年,后来又因为赌博被拘留了半个月。但不知这次又犯了什么事,她拿起电话手在发颤:“永乐,你中午能回家一趟吗?我弟弟来了,找你办点事。” “吃完饭再说吧!我现在走不开。” “你现在在哪?我让他过去。” “在凤凰宾馆陪客人吃饭呢,不要过来,我吃完饭就回去,在家等我吧!”说完侯永乐立即挂断了电话。 苏煌拿起手机:“邓东来马上赶到凤凰宾馆去执行任务。”然后告诉黄科长:“你们两个在这里监督一下,不要让程春岩走开,等找到侯永乐我再通知你们离开。”黄科长点了点头。 苏煌与邓东来很快在凤凰宾馆的209房间找到了侯永乐:“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 “没带。” “叫什么名字?” “侯永乐,怎么了?” 苏煌拿出证件:“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来到刑警大队:“五年前在市立医院门口发生一场车祸,肇事司机是你,还能想起来吗?” “是的,怎么了?” “你被逮捕了。”苏煌向侯永乐出示了逮捕证,邓东来立即上前给他带上了手铐。 “不,那不是我。肇事司机不是我。”看到手铐,侯永乐心底还是有些发毛,凭他多年和警察打交道的经验,还是惊慌失措地说出了肇事的真相。 章节目录 第二十九章 追根寻源 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侯永乐的同学张廖邀请他去凤凰宾馆进晚餐,在喝的似醉非醉的时候,张廖接到一位朋友打来的电话,然后告诉侯永乐:“兄弟,借我车一用。” “干吗去?” “去接一位朋友一起喝酒,马上就回。” 听说是接朋友喝酒,侯永乐没加思索,马上把钥匙掏给了张廖。可不大一会,张廖来电话说:“车在市立医院门前出事了,你马上赶到事发现场。” 侯永乐猛然一惊,镇静了一下情绪。急忙赶到了现场,可看到的是人已经死亡,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当场软在了地上,酒也醒了许多。张廖同他所接的朋友一起把侯永乐拖叫到一个僻静地方:“对不起兄弟,事故的责任还要你担当起来,因为我没有驾驶证,这是五千元钱,希望你收下。”张廖近乎于哀求。 侯永乐蹲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兄弟,你的车不是有保险吗,我保准想办法不让你们受到一点经济损失,关于责任问题和一切案件的处理我帮你全部打理。希望你别担心。” 随后一起喝酒的几位朋友都来劝慰侯永乐,侯永乐碍于情面,只好出面顶替…… 车祸处理的非常顺利,一切平安无事。 “张廖是什么人?”苏煌问。 “我小时候的一位同学。” “他是做什么职业的?” “原来是郊区供销社的一名职工,后来在批发城搞副食品批发业务。” “现在他做什么?” “原来听说他去了南方,但有两三年没有和他联系了。”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本地郊区的,住在郊区张刘庄。” “他妻子是做什么的?” “副食品公司的营业员。” “最近见过她没有?” “去年看到过她一次,但离的比较远,没有打招呼。” “在车祸的事发地点,你说的张廖接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那人,因为他不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比我们大的多,大概在五十岁左右,后来在一起吃过一次饭,才知道他叫薛胜涛。” “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吗?” “不知道!” 审完侯永乐,苏煌和邓东来立即赶往了张刘庄,他们通过村委会找到了张廖的父亲:“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事知道吗?” 老汉回答说:“他出去三年多了,开始说去了深圳,后来又说在无锡,前两年来过几次电话,后来把他老婆接走,来过一次电话,现在有一年多没有联系过了。” “你知道他的联系电话吗?” “知道,可打不通了。” “过节的时候,他没给你们寄点东西来吗?” “他是一个败家子,穷光蛋,前几年做买卖赔的厉害,能自己照顾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想着我们?”提起儿子的孝心,老汉气愤不已。 “你把原来联系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们吧。” 老汉转回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上边清晰的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苏煌接过来又问:“他的孩子呢?” “上学去了。扔下孩子没问过,这是什么做父亲的,造孽啊!” “知道你儿子认识一位叫薛胜涛的人吗?” “知道。那是我的一位表兄弟,他是好吃懒做,从小就游手好闲,我的儿子不跟他交往也不会学到那样。”提起薛胜涛,老汉悲愤交加。 “他是什么地方的人?” “薛家屯的,离这里有十来里路吧。” “最近几年看到过他没有?” “没有,我儿子很可能就是跟他走的。” “薛胜涛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 “我的姑父死的早,姑妈一个人带着他,也去了有七八年了。她的老婆前些年和他离了婚,把两个孩子也带走了。” “他为什么两个孩子都不要?” “可能嫌孩子是累赘吧!也可能是他后来的老婆不让他要吧!” “后来的老婆?” “对,后来他和巍庄的一个寡妇混在了一起。据说这个寡妇和他相好多年了,那寡妇的男人也失踪了,失踪时间不长,他就带着那寡妇走了。” 提起巍庄的寡妇,苏煌和邓东来对视了一下又问:“知道那寡妇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只知道那寡妇是他男人买来的,大概是四川人,长的有几分姿色,比他男人小好多。” 此时的苏煌对巍庄的这个寡妇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是秦川的老婆:“谢谢你了大爷。” 苏煌和邓东来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巍庄,找到了村委会主任巍厚民:“能向我们介绍一下秦川的情况吗?” “秦川的家庭原来特别穷,因为找不到老婆,从人贩子那里买来一位四川姑娘叫窦娟,窦娟来到这个家庭第二年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因为生活窘迫,窦娟回了一趟娘家,想让娘家接济一些。原来秦川感觉她走了,不一定回来了,给自己生了个孩子也满足了,可窦娟不但回来了,还带来一位姑娘,并把那姑娘介绍在了当地,得到了几千块钱的财礼。后来他们夫妻不断地从她娘家带来女人介绍在当地,得一些财礼钱,生活慢慢地也就好了起来。” “那些被带来的女人,是自愿的还是所迫的?” “看来都是自愿的,据我所知,从她带来的七八个女人当中,只有一位因为经受不起男人的打骂回去的,其余的都在这里生了孩子,过着不错的生活。” “有没有感觉到他们是被骗来的?” “留在我们村的,应该不是,其他村的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能找到窦娟本人吗?” “窦娟与秦川的年龄相差近乎十岁,秦川买她来的时候,还不到十六岁,五年前秦川失踪之后,据说她带着女儿跟薛家屯的一个男人走了。” “她是怎么认识薛家屯的人?” “那男人可能是秦川高中时期的同学,两个人有些来往,窦娟年轻又漂亮,那男人是个油嘴滑舌的人,能说会道,听说秦川在没有失踪之前,窦娟就和他有暧昧关系。” “那她的儿子呢?” “现在跟着他爷爷、奶奶。” “窦娟走了之后,和家里有过联系吗?” “这个不太清楚。” “你去把她儿子和孩子的爷爷一块叫来了解一下?”巍厚民点了点头。 秦川的儿子秦清皓和爷爷来到村委会,苏煌问道:“大爷,想了解一下你儿子的情况,请协助我们把事情的原因搞清楚。” “好,好!”老汉点了点头,痛快地答应着。 “知道你儿媳妇现在的下落吗?” “不知道!” “我知道我妹妹在哪。”秦清皓告诉苏煌说。 “她们在哪儿,孩子?这和你父亲的失踪有很大的关系,希望你帮我们找到你的妈妈和妹妹。” “我妹妹说在四川我舅舅的一个厂子里打工,我妹妹经常给我打电话。” “知道厂子在四川的哪个城市吗?” “不知道。” “电话号码知道吗?” “知道,是083245***12。” “这个号是厂子里的号,还是你妈妈在那边的家里的号?” “不知道?” “邓东来,你拨过去问一下?” 邓东来拿起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你好,请问这是什么地方的电话?” “四川资阳的,你找谁?”对方回答说。 “这是住宅电话吗?” “不是,是小卖部的公用电话。” “发现有一个十三四的小女孩经常在这里打电话吗?” “这是学校附近的公用电话,打电话的孩子很多,不知道你说的哪一个。” “好的,谢谢!” 邓东来挂断电话告诉苏煌:“是一所学校的公用电话。” 苏煌和邓东来对案情进行了分析:“这个张廖的夫妻难道是和薛胜涛、窦娟在一起?”邓东来问。 “要等秦川和他儿子的DNA鉴定出来,才能知道车祸的死者是不是秦川,这几个人的犯罪嫌疑才能断定。” 了解完事情的大体经过,夜幕已经降临,回到大队部,苏煌尽快向领导做了汇报。 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 车祸端倪 从省公安厅传来消息,车祸的死者与秦川儿子秦清皓的DNA鉴定结果为亲权率达99。9998%, 个体识别率达99。9999%。也就完全证实那场车祸死去的是秦川。制造车祸的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张廖或者薛胜涛。苏煌和邓东来随即按照秦清皓提供的电话号码奔赴了四川省的资阳。 曹州市交警队根据DNA鉴定的结果,通知了巍子和秦川的父亲与儿子商议赔偿金的问题。黄科长告诉他们:“死者与秦清皓的DNA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完全证实死去的就是秦川。” 听到如此的噩耗,他们三人都非常震惊和悲伤。 “大爷你有什么要求吗?” “我儿子就这样死了算完了吗?”儿子的死,老汉心中的山轰然倒塌,黯然无神,持续了一段时间,老汉颤抖着整个身体问道。 “不会的,事情的原因正在调查中,按照当时的补偿金是十三万四千二百五十元,加上这五年来的利息一万多,应该在十六万左右,不管多少,应该把它尽快支付给你们。巍总,有困难吗?”黄科问。 “没有。我会立即支付给他们。大哥你如果还有其它的困难和要求,请直接提出来?”巍子诚恳地对秦川的爸爸说。 此时的老汉已经是老泪纵横,心里乱极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是点了点头。 “老人家如果没有其它意见就回吧,让巍子在三天内,把赔偿金给你送过去。” 秦清皓搀扶着爷爷走出了交警大队。黄科长告诉巍子:“这场车祸刑警队定性为是一场谋杀案件,在车祸出现前你对秦川有没有感觉到异常的举动?” 巍子有些愕然:“没有,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多年没见,很开心地聊最近几年的生活情况和喝酒,并没有提起不愉快的事情。” “如果在今后的生活工作当中发现关于秦川的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 “一定。支付完赔偿金我可以离开曹城了吧?” “当然,希望你处理妥当。” 巍子点了点头,和黄科长握了握手,刚刚走出交警队门口,手机响了,巍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原来是岳父司马端然打来的:“爸爸,你好?” “巍子,电视上已经播报了那场车祸的真实情况,对你没有什么事吧?” “爸,没事,现在已经处理完毕,只是把赔偿金支付给他们就可以了。我刚从曹城交警队出来。” “你在曹城?” “是的,我回来三天了,就是为了处理这桩车祸来的。” “回家来吃中午饭吧?”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心里想如果遇到嫣茹怎么办,那不非常尴尬吗?“爸,事情已经处理完毕,我想马上把赔偿金交到死者家属手里,今天赶回岛城,因为工作太忙了。” “时间也不差这一天,你就来家坐坐吧。” 巍子盛情难却,又没有充分的理由去拒绝,虽然和嫣茹没有什么瓜葛,但又娶了司马端然的另一个女儿,他仍然是司马端然的女婿:“爸,我回去把事情处理完了,晚上再说吧!” “那就说定晚上吧!我们等你。” 巍子没再说什么。挂断手机,思想产生了复杂的念头。是去岳父的家,还是悄悄地离开曹城,如果去了见到嫣茹夫妻怎么办。正在思考之时,前边发现了紧急的情况,等他刹住车,差点与一辆摩托车撞在一起。此时巍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在砰砰直跳,等把车开到停车处,稳定了一下情绪,方才离开了曹城市回到了巍庄。 夕阳西下的时候,巍子把秦川家的事情处理完毕,离开了家乡返回岛城,路过曹城的时候,巍子是否去岳父那里犹豫不决,最后他想到早晚都要去面对嫣茹,还是去的好,把车停在司马端然居住的小区,但坐在车上一直不肯下来。正好司马端然外出回来,看到外地的车牌,不由自主地到车前看了看,果真是巍子:“怎么不下来?快回家吧!” “爸,你出去了?” “是的,买了几瓶好酒,今天我们爷俩好好的喝上几杯。” 巍子在关车门的一瞬间,看着岳父手里掂着的两瓶酒,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原来他们爷俩是非常投机的一对,巍子时常陪老爷子喝上几杯,有说有笑,那种开心劲无人能体会到,简直是象多年的朋友在酒场上开怀畅饮。可现在一种无形的鹰影在笼罩着巍子的思维,让他的心情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苦衷,因为他爱嫣茹,是无可代替的,赵茗的出现有很大成分上是她和嫣茹有着一幅同样的面孔,虽然他对赵茗的爱已经无可挑剔,但爱的之神始终没有从嫣茹身上摆脱许多。 “巍子,怎么了,赶快上楼!” 巍子的思绪被司马端然的催促惊醒,巍子点了点头来到车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箱刚刚准备好的曹城精品老窖,因为他知道这是司马端然最喜欢喝的一个品牌。 司马端然提起自己的两瓶曹城精品老窖,两个人会心地笑了,司马端然开心地说:“老牌子。” 多么熟悉的楼梯啊,巍子一直在这里来回地走过了四五年,可现在每登上一个台阶,心情就增加一份沉重,心速的跳动就会增加三分。 还好,进得门去,只有岳母一人在,这让巍子的心情平静了许多,看着向蔚蓝在厨房忙腾的满脸汗珠,巍子走过去挽了挽袖口:“妈妈,我来吧!” “去去,陪你爸爸说话去吧!今天可不是你劳动的时候。” 巍子没再争执,出来厨房,来到原来自己和嫣茹经常回来居住过的房间:变了,全部变了,原来床头上巍子和嫣茹的放大照片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墙壁上装裱的自己书写的一幅舒同体书法也不见了,而是换成了一幅外国画。看到床上全部换成了另外一种颜色被褥,他想起了和嫣茹一次一次在此消魂的时刻,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属于他。 “巍子,好了,上菜了。” 听到司马端然的叫声,巍子才从往事的回忆中走了出来。赶忙跑到厨房帮岳父把菜端到餐厅。 司马端然坐在上首拿起酒瓶就欲开酒,巍子赶忙夺了过去:“爸爸,我来吧!” 向蔚蓝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看到巍子和原来来到家里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巍子,可不要这样拘谨,这个家和原来没有什么两样,你仍然是我们的女婿,要和从前一样。” “妈,我明白。”巍子拿起酒杯把酒斟上。 “那就好。先尝尝妈妈做的菜还是原来那个味道吗?” 巍子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品了品:“好象有点变化,比原来的味道好象好多了。” “你这孩子说话就会讨人喜欢。” “妈妈,这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现在和原来做的没什么两样,大概是你好长时间没吃妈妈做的菜的问题。” “可能吧。” “好了,不说了,来巍子,我们喝酒。”两个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巍子,我有一个要求,希望你答应我。” “爸,你说!” “不忙的时候,让赵茗回家来看看。” “好,爸爸,我答应你。” “那场车祸的新闻市电视台上放过了,我们只要出门好多人都在问事情的根源,搞的我们也不敢出门了。现在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向蔚蓝问道。 “据说是一场谋杀,情况很复杂,刑警队正在侦破之中,还是少讲此事的好。” “怎么会这样?” “爸,我们不提这些事,还是喝酒吧!”几杯酒下肚,此时巍子已经有了酒兴,话语也多了起来。正当两个人喝的起劲的时候,门铃响了,向蔚蓝赶忙打开门一看,巍子的心情立时慌乱了起来。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一章 车祸追踪 原来进来的是王友清夫妇以及女儿王嫣,双方互相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预料之中的结果最终还是变成现实。看到如此尴尬的场面司马端然赶忙起来打圆场说:“友清,快来坐吧!” 听到司马端然的声音,巍子突然醒悟过来:“爸、妈,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天晚上我还要赶回岛城。”说完,巍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和向蔚蓝看到如此的场面,慌了手脚,脑子里一篇空白,不知道如何去招呼。倒是司马嫣茹突然追了出去:“巍子,你不要走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听。”巍子愤然地回答。 走下楼梯,巍子快速地上了车,急忙打开发动机,正要启动,司马嫣茹已经站在了车头的前边:“巍子,你下来!” 巍子没有下车,把车倒回去十几米远,调过头去,快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司马嫣茹愣在那里,眼里的泪水如大雨一般倾盆而下,司马端然夫妻和跟在后边的王友清父女看到如此的窘况,谁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只有司马嫣茹的女儿王嫣走上前去,抓住妈妈的手问道:“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 “那个叔叔怎么突然走了?”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向蔚蓝赶忙走上前去,牵上王嫣的手:“嫣茹上楼去吧!” 一直呆滞的司马嫣茹方才还过神来,跟妈妈上了楼。 刑警队苏煌队长带着邓东来根据秦川的儿子提供的资阳地区的电话号码找到了那所学校,并在校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秦川的女儿秦晓帘:“孩子,你妈妈在家吗?” “你是谁?” “我们是老家的人,你爸爸的朋友。” “我爸我妈都不是人,把我自己扔在这里,都不来了。”秦晓帘气愤地说。 “你妈也走了?” “走了。” “去哪里了知道吗?” “不知道。” “也没打过电话吗?” 秦晓帘摇了摇头:“都好长时间没打了,我给他们打,都成空号了。” “你带我们找你舅舅去好吗?” 秦晓帘点了点头。 秦晓帘的舅舅叫窦洪哲,是资阳县一个做服装的个体老板,苏煌和邓东来说明来意之后,窦洪哲非常客气:“请问你妹妹窦娟曾经带来过一个叫做薛胜涛、另一个叫张廖的人吗?” “是的,来过,曾经在我这里做过一段时间。” “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吗?” “他们是三年前来的,在这里做了有半年的时间,因为我这里效益不好,停产了一段时间,他们感觉无事可做就走了。” “张廖的老婆来过没有?” “没有,就他们三个。走的时候,我妹子把女儿扔在了这里,说安顿好以后再接她走,可后来只打过几个电话,最近一年多再也没有了踪影。” “开始,他们去的什么地方知道吗?” “东莞。” “好,谢谢你窦先生。”苏煌和邓东来又通过当地的刑警队对窦洪哲单位的工人和周围的邻居门进行了了解,没有发现薛胜涛等人的踪迹,于是便回到了曹城。 巍子出城之后,把车停下来,稳定了一下情绪,连夜赶回了岛城。回到家里,一气睡到中午,等赵茗带着郑童来家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方才把他叫醒:“干吗那么急连夜赶回来?” “事情已经处理妥当,还在家干吗?” “处理妥当就好,没有带来什么麻烦吧?” “只要赔上钱,还能有什么麻烦?不过那场车祸显得太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在与那场车祸的死者开棺验尸做DNA鉴定的时候,却让警察查出是一场谋杀案。” 郑童感觉事情蹊跷,急忙问:“那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谋杀他?” “他就是我们村的,叫秦川。” “秦川?” “对,你认识他?” “认识,杨晓红被劫持到望城就是他干的。” 巍子猛然一惊:“哦,那你说的当初另外一位和秦川一起的叫什么名字?还能想起来吗?” “那人叫薛胜涛,去年我还看到他了呢!” “他在哪里?” “无锡。” “你敢肯定?” “肯定。” 得到如此的消息,巍子赶忙与苏煌通了电话。 苏煌立即带领三个同事一起赶往了无锡。 根据巍子提供的线索,苏煌在无锡一个星期的时间里,通过当地的刑警队没有查到薛胜涛等人的任何消息,于是便绕路来到岛城找到了巍子。巍子热情地接待了苏煌一行。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得到薛胜涛消息的?”苏煌问。 “一位同事的爱人曾经是秦川拐卖的对象,是这位同事救了她,并接济她走进了大学的校门。” “你是否可以引见一下他们夫妻?” 巍子愣了愣:“男的还可以,因为他也是我们曹州人。至于他老婆,不好意思触及她伤心的过去,再说她在岛城也算上是一位名人,有着她的一番事业。恐怕她也不会透露过去遭受到的不幸。” 郑童被立即接到了苏煌下榻的宾馆,巍子向他介绍了苏煌等人的来意:“这是我们曹州刑警队的苏队长,想向你了解一下秦川等人的情况。” 郑童与苏煌握了握手:“欢迎你们的到来。” “你在无锡遇到薛胜涛的具体时间还清楚吗?” “大约是去年的五一前后,我去无锡商谈一笔电子产品业务,从美德龙超市的附近一家电子公司出来,正好撞见了他,这也是我老婆事件以后第一次再遇到他。” “你们谈了些什么?” “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的无锡,他说很长时间了。他要请我吃饭,我知道他不是做什么正经买卖的,也就谢绝了他的邀请。” “能确定他在无锡的正当职业吗?” “他告诉我是在那里混饭吃的,说在一家纺织厂工作,并没有说具体做什么。其他也没聊什么,为了赶时间,我就匆匆地离开了。” “你看是这个人吗?”苏煌拿出一张薛胜涛的照片递给郑童。 “对,就是他。” “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找到了薛胜涛曾经工作的单位,但你遇到他的时候,他很可能就已经离开了那家单位。这几个人,你看还有认识的吗?” 郑童接过其它三张照片看了看,指着一位女人的照片说:“这个应该是秦川的老婆吧!” “你和秦川是怎么认识的?” “我是在望城流落的时候认识他的,认识他不久,发现他在贩卖人口。我老婆就是我从他手上救出来的。” “其他这两个人你不认识吗?”苏煌指着张廖夫妻的照片说。 郑童摇了摇头:“不认识。” 一旁的巍子却拿起了张廖老婆的照片审量起来:“这个女人好象我在哪里见过似的。她叫什么名字?” 苏煌回答说:“甄妹!” “甄妹?”听到如此熟悉的名字,巍子皱起眉头:“是的,这个女人应该叫甄妹。” “你认识她?”苏煌吃惊地问。 “是的,认识她,我第一次来岛城在火车上认识的一个女人。” “你认识她有多长时间了?” “六年了,不过就认识她那一面,再也没看到过她。” “她是做什么职业的。” “当时她说在岛城一个婚姻介绍所工作,还说需要找对象,就去找她。” “什么位置的介绍所,知道吗?” “记得她当时还送给了我一张名片,现在名片不知道还能否找到。” “麻烦你回家找一下吧!我们的时间很紧迫。” 巍子点了点头。回家还真找来了甄妹的名片:“向阳街82号。”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二章 凶手落网 苏煌没有迟疑,立即乘坐巍子的车赶到了向阳街82号。当问及一个叫甄妹的一位女人时,工作人员接过她的照片说:“她早在三年前就辞职走了。” “知道她去什么地方吗?”苏煌问。 “当时是被他老公接走的,印象是去南方了吧!”正说之间,从门口进来了另一位工作人员,她接过照片看了看:“这不是甄妹吗!她去年还来过呢。问是否还能在这里干。” “知道她现在的去向吗?”听到甄妹的消息苏煌赶忙问。 “当时这里业务不多,没答应让她留下来,后来她去了黄花街一个宾馆,前一段时间我还见过他,她应该还在那。” “宾馆的名字叫什么。” “帝豪宾馆!” 巍子马上调头带着苏煌等人向黄花街驶去。 此时的天空已经亮起了星星,大街小巷的霓虹灯已经照亮了各个街头。帝豪宾馆的大厅更是金碧辉煌。苏煌来到服务台向坐台小姐打听到:“请问甄妹小姐在吗?” “她在酒店服务区,请到那边问一下。” “原来她是这里的服务小姐。”苏煌告诉同事说,然后来到服务台:“请问,哪位是甄妹小姐?” “需要她服务吗?” “是的。”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今天就在这里招待你们吧!既然人已经找到了,也不因为这点时间。”巍子告诉苏煌说。 “也好,谢谢你了巍总。”苏煌客气地说。 “都是自家人 ,不要客气。”巍子随即告诉前台小姐:“请让甄妹上桌吧!” 不大一会工夫,只见一位时髦女郎。来到了房间,虽然她一身妖冶的打扮,但也没有遮掩住她额头上已经步入中年的皱纹。 来到房间,甄妹一眼就认出了巍子,惊奇叫道:“大哥是你啊!” “你好?”巍子上前向甄妹打了招呼。 “你没离开岛城啊!怎么没有遇到过你啊!” “是啊!现在不是遇到了吗!” “真的没想到。你一定发达了吧?” 甄妹的快言快语,让苏煌等人寡目相看。 “好了,小姐,斟酒了。”苏煌急忙催促甄妹说。 苏煌等人没有在巍子的提议下多喝酒,匆匆忙忙填饱肚子,在现场向甄妹亮名了身份:“甄妹,听好了,我们是曹城市刑警队的。”随后苏煌向甄妹出示了证件。 “希望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搞清你丈夫的问题。” 甄妹听说是老家刑警队的,心里猛然一颤:“好,你们想知道什么?” “张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无锡。” 苏煌惊异地问道:“你撒谎!” “没有,真的在无锡。”甄妹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呢,我们在无锡找了他一个星期,已经把无锡翻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他的踪影。” “他不在无锡市里,而是在郊区的一个乡镇经营饭店。” “哦,原来如此,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他整天和饭店的小姐混在一起,我已经忍无可忍,去年我们已经离婚了。” 苏煌和同事对视了一下继续审问道:“是他自己经营的饭店吗?” “是和一个叫做薛胜涛的夫妻,他们三人。” “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吗?” 甄妹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要想好了,隐瞒事实的真相,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 “我明白,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张廖结婚之前,都在岛城打工,结婚后,生下孩子的第三年他把我从家乡接到了无锡,和他在无锡生活了不到两年,我们就离了,起码在无锡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里,没发现他做什么违法的事。” “好,我们相信你一次,希望你在我们没搞清张廖的情况之前不要离开这里,随时听候我们的传唤。” “好!” 离开岛城,苏煌连夜赶到了无锡,根据甄妹提供的线索,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下,薛胜涛、张廖和窦娟被捉拿归案,一起被押回了曹城。 据张廖交代,制造那场车祸的主谋就是薛胜涛。 薛胜涛因为是秦川的同学,秦川曾经委托薛胜涛帮助窦娟从四川带来的姑娘介绍过对象,可在秦川家第一眼看到窦娟的时候,窦娟的姿色就让他起了歹心,在以后的日子里,薛胜涛频繁出入秦川的家,时常叫上秦川夫妻去酒店喝酒聊天,最后终于让窦娟躺在了他的怀里。并且还和秦川夫妻联手搞起了以拐骗、劫持、欺诈的手段贩卖人口的勾当。由于薛胜涛的油嘴滑舌,让窦娟的感情天平一步一步地倾向了薛胜涛,但薛胜涛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和秦川撕破脸皮,薛胜涛便与窦娟合计着除掉秦川,于是便制造了那场车祸。 巍子那场车祸被披露之后,在整个曹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尤其是司马嫣茹,所承受的那种悲伤无人能够体会的到。 巍子的出现,车祸的根源,妹妹又嫁给了自己背叛的前夫,让司马嫣茹无法承受一切打击,突然间病倒了。向蔚蓝坐在女儿的病床前,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心里无比的惆怅,她了解女儿的心事,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躺在病床上,而是有一块沉重的心结让她一直不能释怀:“孩子,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不能向妈妈说说吗?” 司马嫣茹的泪珠扑哒扑哒的往下落,胸中的委屈她不敢向妈妈透露,因为她给自己酿就了一杯苦酒,只有一声“妈妈”的呼唤,让她一头栽倒在向蔚蓝的怀里,放声哭起来,可什么也没说。 向蔚蓝抚摸住女儿的秀发:“想哭,就痛快地哭一场吧!兴许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向蔚蓝没有再向女儿追问心中痛苦的根源,抱住女儿任她悲凄地发泄。 司马端然在门口听着女儿的哭声,心里忐忑不安,他最了解女儿的性格,他知道巍子仍然活在这个世上对她的压力有多大,可她不了解女儿的心中存在着另一层鹰影。在最近一年的时间里,丈夫对婚姻的专横跋扈、冷酷无情,使她倍受精神上的摧残,身心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内心的鹰霾时时刻刻侵袭着她那颗悲凄的心。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三章 初谙欲望 王友清是一位心计隐藏很深的伪君子,与司马嫣茹结婚的前几年里,他把她和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丢了,让司马嫣茹沉浸在一个梦幻般的世界里。她认为她和女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去年的夏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让他们的生活发生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嘀铃铃、嘀铃铃……”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正在午睡的司马嫣茹的美梦,她赶忙起床来到门口,把门打开,原来是一位时髦的女性,一身特别性感的超短裙,一头秀美的金丝长发衬托着一双黄色的眼睛,虽然容貌让人看着不太舒服,但在窈窕身材的映衬下和在妙笔的修饰中,仍然给人一种诱惑感。司马嫣茹感到惊奇,急忙问:“你找谁?” “请问这是王友清的家吗。” “是的,你是?” “哦,我是他在美国的同学,来拜访他。他在家吗?” “他不在,你进来坐吧!” “不了,改日我再来吧!”说着那女人立即转身下楼去了。 司马嫣茹把门关上,心里一直在嘀咕:他什么时候的同学啊!怎么一直没提起过。来到卧室,看着上班的时间还早,又一次躺在了床上,可那女人的影子来回地在眼前晃动,怎么也睡不着。她折起身来到书房,翻出王友清在美国时期拍的一张合影,搜寻着刚才那女人的影子,果然发现照片上站在丈夫身旁的就是那女人。司马嫣茹是一个既善良又热心的人,对于丈夫的事情她也特别的关心,对丈夫的一言一行也没有产生过任何怀疑。于是她赶忙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友清,刚才有一位从美国来的女人找你。” 王友清听到妻子提起美国来的女人,心中突然一惊,沉思了片刻以后问道:“她人呢?” “走了!” “走了,就算了。”王友情心里想,从美国来中国找自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自华盛顿唐人街的一位华侨邹洪杰的女儿邹尼娜,她的妈妈是一位瑞士人。可她来中国做什么呢? 在美国读书期间,邹尼娜是王友清疯狂追求的对象,因为邹尼娜的家族在唐人街的华人圈里是一位非常有名气的商人。王友清是一位非常虚荣的人,他感觉到,如果让邹尼娜做自己的妻子,他就是邹家财产以后的继承人,因为邹洪杰只有邹尼娜一个女儿。 初来美国读书,王友清第一个认识的就是邹尼娜,因为她讲的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在慢慢的交往中,王友清了解到了邹尼娜家族的全部情况,第二年的时间,他以情书的形式不断地向邹尼娜求爱,最后邹尼娜被王友清的真情所打动,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并把王友清带到家里拜见了父母。生活在美国的国度里,年轻人**的习性表现的特别开放,也就是这一次,王友清在邹尼娜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的慰籍。 同父母一起吃完饭之后,邹尼娜把王友清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客厅,王友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邹尼娜从电视旁边一个很精致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张影蝶,慢慢地把它推进DVD,然后拿起遥控器播放开来,第一个画面出现的是一对男女裸体拥抱的镜头,随后那男子慢慢地把女人抱到床上,从上而下吻了起来。那女人慢慢地发出一种轻微的呻吟声,但呻吟声从小到大,一直到揪住王友清的那颗心,让他产生一种整个身体的颤动。看到如此的画面,听到如此勾人魂魄的叫声,王友清的心情紧张起来,因为这是王友清在电视画面中看到的最露骨的一个画面,他偷偷望了望邹尼娜没有一丝感到害羞的反应,于是便问道:“尼娜,你这是?” “怎么,不喜欢A片吗?”邹尼娜慢慢地凑到王友清的身旁,抱住王友清,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聚精会神地一直看下去,画面上的男人从全身的吻发展到用手触摸女人的各个部位,再到对女人最刺激的地方疯狂舔咬,让女人发出一阵最刺耳、最触极身心的呻吟,王友清仿佛被邹尼娜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抱得很紧很紧,而他看着如此的画面,血液在体内急剧地沸腾,邹尼娜从拥抱中把手抽出来,扯开王友清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然后用挑逗的喘息亲吻王友情的耳朵、脖颈,待看到画面上的女人开始**的时候,邹尼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沙发前的一个条几狠狠地踢翻到一旁,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扯下,然后再扒掉王友清身上的一切,王友清爆发了人类最原始的雄性本能冲动,两个人迅速演绎着电视画面里的镜头勇猛地做了起来。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之后,邹尼娜并没有得到身心的满足,不但没有丝毫的羞怯感,反而抱怨王友清说:“你怎么是一个如此的男人,没有一点激情,更没有一丝的浪漫,这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也是人类心灵和身心得到的最大的快感。为什么不去尽情地享受呢?” “对不起尼娜,我从没做过这种事,和你是第一次。” 听到王友清说到第一次,邹尼娜有些兴奋:“真的吗亲爱的?是我享受到了你的第一次,真幸福,我应该谢谢你。”然后给了王友清一个深深地吻。“不过以后不要这么拘束,要放开,更要投入,才能享受到真正的乐趣。” “尼娜,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吗?”王友清感慨地问。 “我不是。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非常在乎第一次。可在美国,没有人去计较你是第几次。” “那你爱的标志是什么?” “爱的标志和性不应该有太大的联系,性应该是一种身心的快乐和需要。爱是两个人能不能融入在一起,比如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兴趣,共同的志向,共同的目标。美国的文化和中国的文明是有些差距的,但你生活在什么国度里就要适应他们的文化氛围。” 巍子对邹尼娜的观点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从一些文字的报道和一些传说中曾经感悟过西方的文化,可没想到邹尼娜一位刚刚迈入谙世的年轻人是如此的放荡,让他无法去承受眼前的事实。 “怎么了?亲爱的清。”邹尼娜看着发呆的王友清,有些莫名其妙:“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吗?” 王友清从沉思中还过神了:“哦,没什么,第一次的感受是如此的美妙,让我醉生梦死,谢谢你亲爱的。太幸福了。” “清,还需要吗?要不要再来一次?”邹尼娜说着,就往王友清的身上靠,并很快地把手伸进了王友清的内裤里。 “亲爱的,不可以了。” “我爱你,老公。我决定嫁给你。嘿嘿!中国人是如此的求婚吗?”邹尼娜挑逗地说。 “中国人的求婚方式是比较含蓄的,都有一种羞涩感,你的做法正好和中国人相反,没有你这么开放、随意。” “我也不是随意的,我已经把身体给了你,我就要嫁给你了。你以后对我不要这么拘束,坐爱要放开,那样才有激情,才能快乐!” 王友清此时方才如梦初醒,心里想:如果想要得到邹尼娜,就要去适应西方的文化,满足她对**的要求,他看了看邹尼娜的眼神,把她抱在了怀里,抚摸住她那满脸粉脂的面容,送去一个吻,把她的唇瓣堵的严严实实的,邹尼娜随即发出一阵粗粗的鼻音。王友清顺势把手伸尽邹尼娜的怀里,疯狂地搓揉她的整个胸脯,邹尼娜顺势躺在沙发上,王友清的吻和一只手同时顺着脖颈和腹部往下游,当手进入邹尼娜的下体,吻在乳珠上的时候,邹尼娜发出一阵巨大的呻吟声。 王友清的身体也发颤起来,上得邹尼娜的身体,在她的身上得到了第二次有生以来的性福。 两个人上气不接下气,又一次完成了男欢女爱的消魂。邹尼娜伸过一只手,为王友清抹去脸上的汗珠:“这才是男人的味道,以后还要猛烈些。” 啊!她还不满足啊?王友清从内心有些惊讶,看来是一位**十足的女性。虽然王友清感觉邹尼娜有些放荡,但他从她身上得到了真正与女人的满足。回忆起这些快感,王友清抱住邹尼娜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章节目录 第三十四章 祸起萧墙 邹尼娜成了王友清的未婚妻,王友清在邹尼娜家公开地住在了一起,消息传到了一位瑞士留学生尼尤帕尔·库契宾那里,他气冲冲地找到正在和王友清一起的邹尼娜,指着王友清用生硬的汉语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为我讲清楚?” “他是我的未婚夫,所以我要和他在一起。” 库契宾气愤地说:“那我呢,我是你的未婚夫已经快一年了。你就这么随便吗?” 听到如此的消息,王友清有些吃惊。 邹尼娜没再理会库契宾,挽起王友清就要走,库契宾一把抓住邹尼娜:“你说不清楚,不要走。” 邹尼娜一甩手:“你管的着吗你?” 库契宾有些气急败坏,摔开拳头却给了王友清一个嘴巴,王友清猝不急防被打倒在地,抹着从嘴角渗出来的鲜血,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库契宾的跟前,挥起在中国学到的一点功夫,照着库契宾的脑门打了过去,库契宾一闪拳头落在了肩膀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了一起。 邹尼娜在一旁“嗷、嗷”直叫,但不敢近前一步,不一会,库契宾还是被王友清打的趴在了地上。 王友清牵着邹尼娜的手扬长而去,邹尼娜却一步一回头,看着没有爬起来的库契宾,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怜悯感。 临近毕业的时候,一位同学为王友清送来一份请贴,打开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原来是邹尼娜和库契宾结婚的喜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王友清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把请贴撕的粉碎,发疯似地向邹尼娜的家中跑去,当王友清气喘嘘嘘地来到邹尼娜家中的时候,看到的是邹尼娜和库契宾走进婚姻殿堂的一目。王友清一屁股蹲在地上六神无主。 毕业之后,王友清离开了美国这个伤心之地,回到了故乡。和邹尼娜的恋爱失败,让他回到大陆之后,闭门思过,但最后在司马嫣茹生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初恋,感觉有点甜、有点酸、有点苦、滋味像柠檬酸酸甜甜……初恋对他而言是一种很温暖的东西,他发誓一定要找回他原来的那份爱,一定要让司马嫣茹回到自己的怀抱,他实现了。可今天又来了一个邹尼娜,她来做什么?两次的恋爱失败,难道现在又都重新回来了吗? 傍晚时刻,王友清回到家里,司马嫣茹急忙向他介绍了来人的装束及打扮。 王友清更加确定了她就是邹尼娜:“是的,她是我在美国的一位同学。” “怎么原来没听你提起过?” “提她做什么?很重要吗?”王友清有些不耐烦。 看着丈夫的表情,听着有些刺耳的话语,司马嫣茹感觉丈夫对这位来客有些急噪的心情:“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好能怎么样,不好又能怎么样?”王友清的言语愈加让司马嫣茹不可思议。看着丈夫一脸的惆怅,司马嫣茹怕惹起事端,没再说什么,来到厨房正想准备晚餐,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司马嫣茹走出厨房正想前去开门,却发现丈夫已经把门打开,来的正好还是那位女人:“友清!”那女人惊叫起来。 王友清回头看了看,正好嫣茹的出现没让他表现什么,然后告诉来人说:“邹尼娜, 你什么时候来中国的,快屋里坐吧!” 邹尼娜走进屋笑嘻嘻地说:“你让我找的好苦啊!都来五天了,才找到你这里。” “好,你坐吧!” “不了吧,去宾馆吧!宾馆更方便些。” 王友清看了看一直观察着自己动向的妻子:“嫣茹,一块出去坐坐吧!” “既然到家门口了,在家坐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偏偏去宾馆呢?”司马嫣茹有些不满。 王友清没有说什么,把目光转向了邹尼娜。邹尼娜明白王友清的目光:“你不乐意我和友清两人去?”邹尼娜更直接问司马嫣茹。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转身回到了厨房。王友清追过去告诉妻子:“一块去吧,不要再家做了。” “要去你们去,我享受不了外边的生活。”司马嫣茹有些气愤。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走了。”王友清小心翼翼地说。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王友清走出厨房,向邹尼娜示意了一下,两个人把门一关走下了楼房。 听到关门声,司马嫣茹气急败坏地把菜刀狠狠地砸在了菜板上。 来到宾馆的房间,邹尼娜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王友清,王友清急忙甩开邹尼娜的手:“干吗啊你!你要知道你是有夫之妇,不要这么放肆。” “不是的,友清!我没有丈夫,和库契宾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王友清有些愕然:“你开什么玩笑,哪有拿婚姻当作交易的?” “真的,亲爱的!我来中国,就是接你回美国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你收敛一点,这里不是美利坚,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王友清大声地吼道。 “你吼什么吼?我一个女子从美国来到中国就是给你撒谎来了吗?”邹尼娜的叫声把王友清给震住了。邹尼娜在房间来回踱着步子:“我和库契宾是为了一笔买卖才举行婚礼的,现在这笔买卖结束了,我和他的夫妻关系也就完了。” “你说什么邹尼娜?我听不明白。”王友清急切地问。 “库契宾是我妈妈在瑞士的一位远房亲戚,他称我妈为姑姑。我爸爸和他的父亲有着多年的贸易往来,库契宾的家人在听说我和你的关系之后,扣押了我爸爸在瑞士的一千多万美金的货款,要我在和库契宾结婚之后才能支付。没有办法,只有和他结婚了。” “那你不是已经和他上床了吗?” “认识你之前我们就上床了,难道我和他上床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王友清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脸的无奈:“尼娜,我在中国已经结婚了,我有一位可爱的妻子和女儿,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的妻子不也是和别人结了婚的女人吗?不是你从人家手里抢来的吗?她不也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吗?你那么在乎女人的上床,难道就不在乎她吗?” 王友清惊讶无比,没有了言语:她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要知道,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来中国的,难道你就不喜欢我爸爸的上亿资产?你就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提起如此之大的资产,王友清动心了:在中国是一个贫穷平民的百姓,去美国立即会成为一个富翁。这个巨大的诱惑,让王友清无法不动心。 看着没有了主意的王友清,邹尼娜走到他的面前,拥入了他的怀抱:“亲爱的清,跟我去美国吧!” 王友清把邹尼娜抱在怀里,抬头望着空间,心里乱极了,没有了往日的主意。 王友清陪着邹尼娜出门之后,司马嫣茹坐卧不安,没有了做饭的心情,只好给妈妈打了电话来到妈妈家,饭后母女两个聊了许多,向蔚蓝感觉时间已晚,催促女儿说:“嫣茹,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妈妈,我今天跟你回家。”嫣嫣趴到司马嫣茹的怀里撒娇似地说。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带着女儿回到了家。可这么晚了,王友清还没有回来,让司马嫣茹气愤不已,她拿起电话没好气地说:“王友清,你再不回来,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王友清接到电话,急忙把邹尼娜从怀里推开:“尼娜,我该回去了,你让我考虑两天再给你答复。” “考虑什么?我再有两天签证就要到期了,明天你如果不给我答复,我该回美国了。” “你先回去也可以,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去美国找你。” “这边有什么好处理的,不就是一张离婚证吗?你把财产都给她,要多少钱你答应她,马上办了不就完了吗?” “做人不要那么绝情,你们美国的那种习俗我做不来,我会处理好的。” “那你后天去机场送我,我在美国等你。” 王友清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把邹尼娜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吻在了一起。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五章 骤然婚变 王友清回到家里,已经午夜时分。司马嫣茹虽然躺在床上,但始终没有入眠,她听到了悄悄地开门声。当王友清来到床前的时候,司马嫣茹心里的气不从一处来:“都这么晚了,还回来干吗?就在宾馆陪你的老情人吗!” 王友清没有理会,看着女儿睡在了自己的位置,跑到另一个房间躺在了女儿的床上。两个人各在一个房间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思虑模模糊糊一直到天亮。 太阳从东方慢慢地爬上了楼顶,大地的喧嚣渐渐地氤氲着整个城市的上空。王友清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厨房,看着以往这个时间热气腾腾的饭菜,却变成了冷冷清清的一片宁静,他拿起锅盖,一不小心却“哐啷”掉在了地上,把刚刚入眠的司马嫣茹惊了个醒,她顾不得穿上衣服,怒气冲冲地走进厨房:“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休息啊!有什么气不过的,对着我发泄。” 王友清被激怒了:“你讲不讲理,没谁得罪你啊!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司马嫣茹正想继续发泄心中的不满,却听到王友清的手机响了:“你好?我今天没时间,要去单位加班。” “今天可是礼拜天,你就不能陪我一天吗?”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邹尼娜的声音,王友清没再接下去,挂断了电话,司马嫣茹从话音上听着,一定是那个女人,气冲冲地回到卧室,狠狠地把门带上,一声震颤房间的响声让王友清心中发怵。 看着司马嫣茹回到了卧室,王友清还是溜了出去,他打电话把邹尼娜约到了牡丹园附近进了早餐,然后陪着邹尼娜浏览了牡丹园里的胜景。 司马嫣茹一气睡到九点,被女儿吵醒起来,看到王友清已经不知去向,带着女儿回到了妈妈的家。 又是一个午夜,王友清还是没有回来,司马嫣茹拨打着他的电话,可始终是关机:难道他和那个混血儿住到了一起,今天晚上真的不回来吗? 一个漫长的夜晚,在司马嫣茹的苦苦等待中迎来了黎明,她心里反而没有了气,形成的却是一种后怕,她怕那女人真的是王友清原来的恋人,如果她来中国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和王友清的那份情,他会做什么?既然他能用这样一个晚上去陪她,难道他不会舍弃我吗?她越想越怕,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来到厨房,预想烧些稀饭,但她的心好沉好沉,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情。 王友清陪同邹尼娜一个昼夜,把邹尼娜送到机场,中午时分少气无力地回到了家。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妻子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溜到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司马嫣茹随着跟了过去:“友清,你就真的不想一想家中的妻子,去和那个洋女人消魂去了吗?”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吗!”王友清避开妻子的目光争辩说。 “是难听,还是事实,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过于缺德了吗?” 王友清不语,司马嫣茹胸中已经不是气,而是一种怒火:“王友清,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要吵好吗嫣茹?有事说事。” “说什么事,你说啊,说什么事?”司马嫣茹步步紧逼。 “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司马嫣茹有些吃惊。 “我们离婚吧,我要去美国。” 司马嫣茹顿觉天晕地转,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最担心最不愿意听到的话题还是出现了。她知道这一切不怨别人,但让她无法去面对如此的事实:“王友清,你别吓我,你更不要坏了你的良心。” “什么是良心,良心值多少钱啊!你的良心在哪?你背叛巍子讲良心了吗?”王友清口出此言,简直让司马嫣茹不敢相信:结婚以来的恩爱,为什么在一夜之间会变的如此残酷无情:“你真是丧尽天良啊!我背叛他不是都为了你吗?” “可你首先背叛的是我,难道那不是坏了良心,你能如此做,我为什么就不能做?” 王友清的话让司马嫣茹哑口无言。王友清感觉触及到了她的要害,便肆无忌惮起来:“算了吧,嫣茹,我们好说好散,不要闹的满城风雨,那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家中的一切财产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不行的话,我再给你一些钱,邹尼娜有的是钱,你要多少尽管提。” “够了!王友清,你不就是看重的她的钱吗?你无耻,你不是人!”司马嫣茹仿佛一夜之间不认识了自己的丈夫,感觉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她害怕极了。 “不要自欺欺人了嫣茹,有钱不好吗?难道一个富翁我不要,一直守着这样的一个穷家吗?” “友清,你不要这样好吗?你和那女人的事只要以后不再做,我原谅你好吗?”司马嫣茹沉默了一刻,突然哀求道。 “你原谅我,我原谅谁?你为什么要首先嫁给巍子而不嫁给我?这是你自做自受,我早就想好了,邹尼娜除非永远不在我面前出现,只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放过和她在一起,现在她找上门来了,我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 司马嫣茹没在说什么,低下头去,不时地抹去满脸的泪痕,心地善良的她心如寒冰,让她看清了王友清的真面目,使自己那颗流血的心陷入了冰冷的寒谷。 王友清俯下身去,用一颗最卑鄙的心告诉司马嫣茹:“你冷静点,好好想想吧!”然后起身离开了家。 司马嫣茹欲哭无泪,犹如一只漂泊在海洋里的孤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想到与王友清的结合是自己酿就的一杯苦酒,此时她才发现离开巍子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王友清虽然没再与司马嫣茹提起离婚的问题,但从他那种心神不宁的表情上,司马嫣茹完全能感觉的到,他在一步一步地远离自己。 “尼娜,你好吗?”王友清又一次接到了邹尼娜的电话,对于眼前的妻子,他再也不去避讳,他的目的就是在消耗司马嫣茹对他回头的期望:“我想你,你想我吗?” 如此恶心的语言让司马嫣茹再也无法忍受,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受到自己丈夫如此的凌辱,胸中似有异物进入的恐惧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逆流,愤怒几乎从每个毛孔渗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王友清手里夺过手机,把它摔的粉碎。 王友清被激怒了,从沙发上“腾”地起来,拎起拳头照着司马嫣茹的面庞狠狠地打去,可怜的司马嫣茹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欺凌,却让王友清的拳头打的眼冒金星,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一阵眩晕之后,司马嫣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一个茶杯声嘶力竭地向王友清砸去,王友清一闪身,茶杯落在了电视荧屏上,“砰”一声,荧屏被砸的裂开了花。司马嫣茹并不甘心,继续拣起破碎的茶杯,欲向王友清扔去,王友清却手急眼快,一把抓住司马嫣茹拿破杯子的手,随即又一次给了司马嫣茹两记耳光,这也更加激怒了司马嫣茹,两个人狠狠地撕打在了一起。司马嫣茹怎么招架的住身材高大的王友清的力量?不一会被打的躺在了地板上。王友清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了眼前的茶几,气势凶凶地走出了家门。 昏厥在地板上的司马嫣茹,血从口、鼻中慢慢地渗了出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从昏迷中逐渐地苏醒坐起身子,看着眼前一片狼籍的情景,抹去满脸的血迹,她仿佛看清了这个世界,看清了人与人之间的狰狞。她不怨天,不怨地,怨自己走错了路:自己背叛了他人,为什么就不能承受别人背叛自己呢?她忍受着剧烈疼痛的身子爬起来,清扫着眼前的一切,把被打碎的电视机,从电视柜上搬下来,放到房间的最隐蔽处,脱去全身的衣服,来到卫生间,任凭水龙头流出的水和着泪珠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荡涤。 乌云布满了茫茫的夜空,漫天的星斗,被乌云弥漫着,失去了它闪烁的光辉,燥热的空气袭扰着整个大地。司马嫣茹怀揣一颗流血的心,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在过滤着走过的将近半个人生。 王友清醉醺醺地回到家里,拿起遥控器,方才发现电视没有了踪影。他脱去满身的衣服,来到卧室打开灯光,看到直挺挺地趟在床上的嫣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却勾起了他的兴致,让他忘掉了一切,爬上床去攀上了司马嫣茹的身体,司马嫣茹却挣扎着,把王友清推到了一边,王友清并不甘心,按住司马嫣茹的一双臂膀强行*污了司马嫣茹。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六章 残酷施虐 无论司马嫣茹在王友清面前受到再大的委屈,可在父母面前从来不敢讲一句,因为是她自己酿就的苦果,只有自己打掉门牙往肚里咽。王友清在发觉司马嫣茹的性格之后,更加变本加厉。让他肆无忌惮去对司马嫣茹进行无休止的虐待。 在忍无可忍的条件下,司马嫣茹只好答应了王友清的离婚要求,但王友清现在想要的不只是一张离婚书,他的目的是想夺走她心爱的女儿:“为了你的生活方便,我决定把女儿带走。” 司马嫣茹听说他要带走女儿,心中猛然打了一个寒颤:“你休想!” “不是休想,是一定,女儿跟我走了,你的生活也方便,更没有负担,再找对象不是更无忧无虑吗。”王友清恬不知耻地说。 “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把女儿带走,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司马嫣茹的话音刚落,王友清突然走到跟前,甩给了司马嫣茹两个耳光:“我让你拼命,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看你还犟嘴不犟嘴!”随后抓住司马嫣茹的头发把她摁倒在沙发上,用一条腿跪住她的身体,用尽力气扭住她的嘴,鲜血从嘴角慢慢地溢了出来。王友清在邪魅的笑里欣赏着她的狼狈! 司马嫣茹苦苦地挣扎,但没有逃脱这一劫。待王友清感觉累了方才住手,可怜的司马嫣茹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司马嫣茹才从沙发上苏醒过来,看着漆黑的房间,她已经筋疲力尽,扯下被王友清撕破的上衣,欲想起身搞点吃的,但全身的疼痛没有让她站起来,闭上双眼又模模糊糊地走进了梦中的凄惨世界。 鹰沉的深夜,已经没有了侵袭人们耳鼓的喧嚣,慢慢地静了下来。王友清带着一身酒气东倒西歪地回到家中,看到赤裸着上身的司马嫣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悄悄地凑到跟前,用一只吸了半截的烟头慢慢地刺向了司马嫣茹的******,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司马嫣茹“腾”地站了起来,看到如此的情景,司马嫣茹再也无法忍受,拿起电视柜上的一个花瓶,照着王友清的脑门狠狠地砸去,醉意朦胧的王友清没有一丝的反应一头倒在了地上,鲜血从王友清的脑门慢慢地流出,流淌在地板上,慢慢地向四周外溢。 司马嫣茹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王友清,满脸泪水,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没有了主意,心里想:他不会死吧,他死了也是一种报应。可停顿了片刻,心中忽然害怕起来:他死了,自己的一生不也就完了吗?女儿失去双亲是何等的残酷啊!她慢慢地用一只手试探着推了推丈夫,没有丝毫的反应,血仍在往外滴,司马嫣茹面色惨白,倒吸一口寒气,那股透入骨髓的寒冷把她整个的心降到了冰点!此时司马嫣茹的大脑神经方才反应过来,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黎明时分,趴在王友清病床沿上的司马嫣茹被一阵翻身的动静惊醒,她抬起头,正好和刚刚苏醒的丈夫的眼神对视在一起,但谁都没有言语,王友清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天慢慢地亮了起来,阳光没有光临人们的视野,反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早饭后,因为是星期天,王嫣要外公带着去找妈妈,司马端然对王嫣说“孩子,下雨呢,我打电话让你妈妈来吧!” “外公,妈妈上个星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抱着我哭了,我还想去看看,今天妈妈还哭吗?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妈妈来这里,她不会在你们面前哭的。” 司马端然听外孙说女儿哭过,心里有些犯嘀咕:“好好的,哭什么?和你爸爸吵架了没有。” “我爸那时候不在家,怎么会吵架呢?” “你当时为什么没问妈妈哭什么了?” “问了,妈妈说想我才哭的。” “这不就对了吗!我打电话,还是让妈妈来吧!”可司马端然往家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没有人接:“这么早,星期天的时间,怎么会没人接呢?”然后又打王友清的手机,可已经停机,只好拨通了女儿的电话:“怎么搞的,这么早,家中没人接电话?” “爸,我在医院加班呢。有什么事?” “孩子在找你们。” “爸,我中午过去吧!”司马嫣茹如此地回答,但胸中所沉积的巨大悲伤无人能够体味的到。她要将天地间所有的无奈孤寂和委屈隐藏在心中最深处。 十二点的钟声刚刚地敲响,王嫣始终没见妈妈的踪影,心中有些急噪:“外公,我妈妈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过来。” “你唠叨什么,妈妈今天在上班,可能走不开,你这孩子怎么今天学着不懂事了呢?”向蔚蓝对外孙一直缠着要妈妈有些心烦。 听到外婆的怨声,王嫣没再闹着要妈妈,而是自己拿起电话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妈妈,你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都等你吃饭呢。” “孩子听话,妈妈这里有个重病号,走不开,告诉外公不要再等我了。” “妈妈,下了班赶快来,不然我让外公带我去医院找你。” “好孩子,妈妈晚上去外公家吃饭,让外婆做点好吃的。” 王嫣答应了妈妈的条件,挂上了电话。可晚饭的时间到了,司马嫣茹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失约了。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王友清输完液体,天已经黑了下来,由于失血过多,王友清两次站起来,都被晕倒了,司马嫣茹准备对王友清回家护理的计划打破了,只好又违背了女儿的心愿。 晚上司马嫣茹的又一次失约,让司马端然夫妻对女儿产生了怀疑:“蔚蓝,你说嫣茹原来没这样过,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要胡思乱想,能有什么事啊!你再打电话问一下吗!” 司马端然又一次拨通了家中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他预感到女儿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没有直接去拨女儿的手机,便急忙找到单位上的电话:“请问是市立医院的妇产科吗?” “是的,你找谁?” “今天司马医生去上班没有?” “今天是星期天,她休息,没上班。”听到如此的消息,司马端然有些惊疑:“怎么样蔚蓝,嫣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她根本就没去加班。” “那她有什么事要瞒着我们?”向蔚蓝也感到特别意外,因为女儿从来都没有撒过谎。 司马端然心有余悸,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再一次拨通了女儿的电话:“嫣茹,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们说去加班?” “爸,你别激动,是这样的,友清喝多了,摔了一下,在医院输液呢,我想晚上就能回家,谁知道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没有办法,司马嫣茹只好把实情告诉了爸爸。 “很严重吗?”司马端然有些担心。 “爸,你别担心,现在没事了,他只是不愿意回家,说休息一晚上再走。今天晚上你去帮我们看一下家吧。” “你们在哪家医院?” “在市中医院。” 司马端然放下电话,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因为喝醉了酒摔了一下,不会在医院躺一天都不能回去。谁家还有愿意在医院休息一个晚上的。 “外公,我妈妈来了没有?” “孩子,爸爸醉酒摔着了,在照顾你爸爸,来不了。” “那外公你带我去看看爸爸吧!” “孩子,爸爸没事,现在已经好了。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好吗?” 王嫣点了点头。向蔚蓝却疑惑地说:“这样的事,嫣茹何必还要瞒着我们呢?” “我先去看看再说吧!然后我去帮他们看一个晚上的家,就不回来了。” 向蔚蓝点了点头,到里屋拿了一把伞:“外边还下着雨呢,注意安全。” 司马端然走出家门,淅淅沥沥了一天的小雨仍然没有停止。外孙提起的妈妈曾经哭过,今天又出现的女婿醉酒,让他多少有些担心。他了解女儿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不管发生再大的困难,她都不愿意让父母为她去承受一点点,王友清最近半年少了又少的光临,一连串的疑问让司马端然忽然发现:是不是女儿和女婿的关系发生了危机? 来到医院,司马端然通过一位护士找到了女婿居住的病房,他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在门外观察着房间里女儿和女婿的动向,突然间听到女婿大声呵斥到:“滚,你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 此时的司马端然方才意识到,自己猜想的已经变成了事实,女儿和女婿的危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王友清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转过头来,看到是岳父,只好停住了继续对司马嫣茹不礼貌的举动。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七章 悔意背后 “友清,怎么了?”司马端然看着眉头上包着绷带仍有些血迹的女婿疑惑不解。 王友清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司马端然:“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吧!” “嫣茹,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端然惊奇地问女儿。 “没有什么事,我不慎碰到了花瓶砸了他一下。” 司马端然反过身来问道:“友清不要紧吧!” “没关系,一时还死不了。你做一下你女儿的工作,我们离婚吧,我要把女儿带到美国去。” 司马端然听说女婿要离婚,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颗定时炸弹,意外难表:“友清,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离婚,还要把女儿带走?” 王友清在司马嫣茹面前终于向老人摊了牌。司马嫣茹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爸!” 看着如泣如诉的女儿,司马端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窘况:“友清,不要一时冲动,后悔了一辈子。” “我没有冲动,我已经向嫣茹提出来半年了,与其在一起受罪,不如早离了的好。”王友清有些激动。 “什么原因让你们走到这一步,也应该有一定的理由吧?不会无原无故地把这个家庭毁了吧!”一个恩爱。和睦的家庭,在一瞬间发生如此之大的变故,让司马端然感觉事情有些不可思议“嫣茹,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在美国的女人找他来了,所以他要把我抛弃。”司马嫣茹悲愤地说。 “友清,你和嫣茹结婚以来,那么幸福的一个家庭,难道你就忍心抛弃吗?美国的女人是什么样的魅力,让你那么坚决地舍家撇业?” “爸,你别说了,我的主意已定,无法改变。希望你们能成全我。” “你无耻!我把你当作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难道你连做人的最起码的本性都没有吗?”司马端然忍无可忍。 “我不想把事情闹的满城风雨,你们如果真希望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希望你们答应我,如果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内不答应,我们只好法庭上见。我已经等不及了。” “嫣茹,我们走,这样的人性不可理喻!”听到王友清这样说,司马端然胸中燃起一股怒火,好胜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一气之下拉起女儿离开了病房。 陪着女儿回到家里的司马端然,看到客厅内一片狼籍的情景,什么都明白了。这半年来,女婿一直很少去探望他们二老,嫣茹经常以憔悴的表情出现,万万没想到是如此的原因,司马端然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事情的根源,如果早早地发现,也不至于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爸,把他自己扔到病房里,我不忍心。” “他那样的一个人,你现在还为他可怜,你们到底还有缓和的余地没有?” “爸,不可能了。如果他只是提出离婚,也就罢了,可他要把女儿带走,我不忍心啊,女儿可是我的命根子。”司马嫣茹有些泣不成声。 “他想带走嫣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司马端然看着哭的已经成为泪人的女儿,胸中涌起一阵疼爱之情:“孩子,镇静一下吧!既然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迹象,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这个坎慢慢地会过去的,如果一直耿耿于怀,沉浸在这个坎里边,受伤的只有自己。坚强一点吧孩子。” “爸爸,你要保护好嫣嫣,不要让他偷偷地把女儿带走。” “放心吧孩子,他是一个有知识的人,还不至于这么流氓吧!天不早了,去休息吧!”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从阳台上拿出一条浴巾,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下午,王友清回到了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回想着岳父昨天晚上的一席话,他预感到要想带走女儿的可能性非常的渺小,于是他便实施着第二步计划。 晚饭的时刻,王友清下的厨房做了一桌司马嫣茹平常喜欢吃的菜肴,等着她回家进晚餐,可时间慢慢地过去了,一直没有等到妻子的影子,王友清便打电话到岳父家:“爸,我是友清,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你让嫣茹回家吧!我已经做好了晚饭,向她认错。” 听到王友清如此的表现,司马端然有些吃惊,为什么女婿一夜之间发生如此的变化,原来强硬的态度为什么在一夜之间消失了呢?难道他真的想通了,悔改了吗?“友清啊!年轻人不要一时的冲动,自己想通了就好,你仍然是我们的好儿子。我让嫣茹回去,以后不要再闹不愉快。” “一定!爸爸!” “嫣茹,友清想通了,他承认自己错了,在家做好了晚饭等你呢。” 听到丈夫如此的消息,司马嫣茹有些不敢相信,瞪着一双惊异的眼睛看着爸爸:“不可能变化这么快吧,他不知道又想做什么。” “孩子,相信他一次,回去看看吧!”向蔚蓝也嘱咐女儿说。 “妈妈,我也跟你回家。我想爸爸了。”王嫣缠着司马嫣茹说。 司马嫣茹有些犹豫不决,没有理会女儿。心里想;半年多了,他对我心狠手辣,有时候下起手来,巴不得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夜之间发生如此之大的变化,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走吧,孩子,我陪你一起去!他有悔改之心毕竟是好事。” 司马端然陪着女儿和外孙女来到家里,第一眼看到的是扎着围裙的王友清,王嫣赶忙走上前去:“爸爸,做什么好吃的了?”赶忙跑到餐厅:“啊!好丰盛啊!外公,快,你看我爸今天做了许多好吃的!”王嫣叫着,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司马嫣茹和爸爸一起来到餐厅看到都是自己平常喜欢吃的菜肴,心里平静下来意识到:难道他真的有悔改之意,可美国那女人从来了之后,他从来没再做过这样的菜肴。 “爸,嫣茹,对不起!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个晚上,建立一个家庭真的不容易,拥有一个可爱的妻子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我错了,向你们道歉。”王友清表现出极大的悔意。 “孩子,昨天晚上我已经告诉了嫣茹,友清是一个有知识的人,做事不会那么轻率的,有朝一日他会想通的,可没想到你会明白的这么快。” “爸,我感觉到我太浑了,以后我会向从前一样照顾好嫣茹。” “那就好,来,爸爸提议,为你们和睦的家庭干杯!” 司马嫣茹端起酒杯一直把目光瞟向王友清,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对丈夫的表现还是疑惑不解: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友清,以后在外边少喝点酒,不要整天醉醺醺的。”司马端然嘱咐女婿说。 “知道了爸,以后在外边我不会再喝酒了,我要把它戒掉。”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嫣茹,我们喝一杯,表示我对你的歉意。”王友清首先端起酒杯说。 嫣茹没有言语,端起酒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希望你原谅我的不是。” “友清,我怎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希望这不是你的一种诡计。” “夫妻之间我能有什么诡计,这不知道自己错了吗,希望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好,我相信你一次,如果你不遵守你的诺言,老天也会惩罚你的。”司马嫣茹又痛快地喝下了第二杯。 司马端然带着外孙女走了以后,王友清赶忙来到司马嫣茹面前赔笑到:“嫣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希望你以后原谅我,抛弃我在你面前留下的鹰影。” “不要再提过去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对得起这个家,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王友清没再说什么,把她亲昵着抱在怀里,来到卧室,慢慢地放到床上,轻轻地把妻子一层一层地剥了个净光,用手抚摸着整个身体,象原来一样激起了司马嫣茹的性欲,使司马嫣茹半年多没有享受到的温情又一次回到了原来的那种醉生梦死的时刻。 司马嫣茹和王友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王友清对妻子更加体贴入微,原来的欢笑声和恩爱的表情又回到了司马嫣茹的身边。司马端然夫妻看在眼里,喜在了心上。 欢快的日子慢慢地溜走了半个月,在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司马端然早早地来到学校,准备接放学的外孙女回家,但一直等到学生慢慢地散去,也没有看到外孙女王嫣的身影,司马端然赶忙给女儿打去电话:“嫣茹,孩子你接走了没有?” “没有,爸,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怎么没出来?我去问她的老师吧!” 司马端然来到孩子的班主任办公室急忙问:“钱老师,怎么没看到我外孙王嫣?” “她今天下午就没来上课。”钱老师回答说。 司马端然有些吃惊:“不可能,是我亲自送她来学校的。” “大爷,我今天下午一直没看到她。” “可我是亲自看着她进的校园。” “你再问一下她爸爸。妈妈,是不是跟着他们出去了。” 司马端然赶忙拨打王友清的电话,可已经关机,再一次拨通了女儿的手机,司马嫣茹听到如此的消息象疯了一样来到父亲的身边:“爸爸,到底怎么了?孩子跑哪里去了?” “难道被王友清带走了?”司马端然猜想说。 听到爸爸说女儿被王友清带走的话音,司马嫣茹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了地上。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 阴谋遗祸 司马端然父女俩一直找到深夜,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亲戚和朋友家,都没有王友清父女的踪影,最后找到了财局陈局长的家里:“陈局,友清今天去单位上班没有?” “他三天前就已经辞职了,说要去美国。”陈局长回答说。 司马端然和女儿对视着无语。片刻之后,司马嫣茹又突然想到了和女儿在一班上学的邻居家的孩子帅帅,帅帅却证实:“王嫣上课前跟他爸爸走了。” 此时司马端然方才意识到:很可能外孙女已经被女婿带出了曹州市。 “爸爸,女儿跟他走了,我也不想活了。”此时司马嫣茹精神完全崩溃目光呆滞。回到家里,她筋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欲哭无泪,仿佛自己永远再也不会看到女儿了。 “孩子,别着急,慢慢地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截住他不让他出境。”司马端然在客厅里来回地沉思着,忽然想到:“他飞往美国,一定经过岛城国际机场,赶快打电话给巍子,让他去机场堵截。” “现在已经过去八个多小时了,恐怕来不及了,刚才怎么没想到巍子呢?”司马嫣茹有些失望。 司马端然没有理会女儿,赶忙拨通了巍子的电话:“巍子吗?” “是我,爸爸!” “赶快去机场,王友清要把嫣茹的女儿带到美国去,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孩子留住。”司马端然急切地告诉巍子。 听到如此惊愕的信息,巍子有些震惊:“怎么回事?爸爸!” “现在来不及告诉你,赶快去机场,只要把嫣茹的女儿留住就好。” 巍子没敢怠慢,急匆匆叫上赵茗,以最快的速度向机场驶去:“怎么了,巍子。这么急?” “你姐姐的女儿被她爸爸劫持走了,很可能在岛城登机飞往美国。”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也不清楚,只是爸爸打来电话要马上赶到机场,把孩子留住,具体情况没来得及讲。”说话之间,车子已经驶进机场停车场,巍子和赵茗下得车去,疯狂地向检票处跑去:“请问,去往美国的班机,是什么时间的?” “三个小时前已经起飞。”检票员回答说。 巍子呆住了。赵茗提醒说:“去登记处,查查他父女两个有没有登机。”两个人又急忙去查询了登记旅客,但没有发现王友清登机的信息,巍子方才松了一口气。 巍子赶忙向岳父拨通了电话:“爸爸,去往美国的班机早已经起飞,在岛城国际机场没有查到王友清飞往美国的信息,你是否通过曹城机场查一下他是否来了岛城。” 得到消息之后,司马端然忽然想起了自己在机场工作的一位老同学,他急忙打电话过去,从同学那里查来的信息是,王友清和女儿确实去了岛城。 司马端然又一次拨通了巍子的手机:“巍子,现在已经确定王友清和女儿是乘坐下午四点半的飞机去了岛城,他一定会通过那里飞往美国,按道理王友清应该赶上七点飞往美国的班机,可为什么他们没有登机呢?” “是不是他利用的假身份证或者是班机早已经满员。”赵茗猜想说。 巍子再一次查询登机情况时,却发现班机并没满员:“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在岛城没有走?” “王友清如果是想把女儿劫持到美国去,一定是他早就预谋好的,他很可能利用了假的身份离开了岛城。” “我们到附近的宾馆查一下吧!看他有没有住下来。”巍子看着赵茗也没有了很好的主意。 经过两个多小时对附近的宾馆走访,没有发现王友清父女的踪影。巍子和赵茗回到了家,等待着第二天飞往美国的班机起飞前再去查询。 一个漫长的等待慢慢地消失了,司马嫣茹一夜没有合眼,虽然又一次迎来了喧嚣的一天,但她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沿。向蔚蓝坐在沙发上陪伴着女儿,看着女儿那呆滞的神情,心里不由得一阵辛酸。 司马端然垂头丧气地从外边回来,没有了平常的那种和气,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儿,无言面对。他已经得到了巍子的信息,没有找到王友清父女的任何消息,他知道大事已去,女儿今后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突然失去孩子的事实,他不敢再往下想。 “嘀铃铃。嘀铃铃……”家里的电话急速地响了起来,司马端然走过去拿起电话,听到的却是王友清的声音:“爸爸,对不起,嫣嫣出事了。” “什么,你慢慢说,嫣嫣怎么了?你们在哪里?” 听到嫣嫣有消息,司马嫣茹赶忙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 “在岛城机场走出机舱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却被摔的脾脏大出血,现在在岛城人民医院进行抢救。经过化验,嫣嫣的血型非常特殊,属于O型HR鹰性血型,和我的血型极不相符,她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已经将近十个小时了,还是联系不到血源。你让嫣茹回忆一下,这孩子是不是巍子的,为了她的生命,还是让巍子马上到医院查一下血型,看他能不能帮孩子输点血。” 听到如此的消息,司马端然有些震惊,没有顾的多想,赶忙拨打电话告诉巍子:“你马上赶到岛城人民医院,嫣嫣出事了,正在那里抢救,需要输血,孩子很可能是你的女儿。”巍子得到如此的消息更是震惊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岛城人民医院。 放下电话,司马端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爸爸的表情,司马嫣茹急忙问:“爸爸,嫣嫣有消息了吗?” “是的。造孽啊!” “端然到底怎么了?”向蔚蓝赶忙问到。 “嫣嫣出事了,被摔了一下,脾脏大出血,需要输血,可孩子的血型非常特殊,和王友清的血型不匹配。嫣嫣不是王友清的女儿。你那好女儿做的这事啊!真把我这张老脸丢尽了!” 向蔚蓝看着女儿目瞪口呆。司马嫣茹更是无法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里想:这次和王友清真的走到了尽头,孩子的身世被揭穿再想留下王友清已经不可能了。 “孩子,赶快收拾一下,向单位请个假,去岛城吧!”司马端然告诉女儿说。 化验结果显示,巍子的血型正好与嫣嫣完全相符,此时的巍子方才意识到,王嫣就是他的女儿。 赵茗在岛城机场看到了从侯机大厅走出来的爸爸和姐姐,这是赵茗有生以来第一次认识姐姐,她感叹到:姐姐真的和自己太象一个人了。她赶忙走上前去牵住司马端然的手:“爸,不要担心,孩子已经没事了。” 司马端然和嫣茹听到如此的消息方才松了一口气:“孩子,这就是你的姐姐司马嫣茹。”司马端然向赵茗介绍说。 赵茗走上前去:“姐。”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来到市立医院,司马嫣茹没有顾得上任何人,走到王友清身边,没有言语,上去就是两记耳光:“无耻!” 周围的人都被嫣茹的举动惊呆了。王友清被打的眼冒金花愣了愣神,耷拉下了脑袋。 来到病房,司马嫣茹抱着女儿放声大哭。赵茗走上前去:“姐,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需要安静的。” “妈妈!”王嫣看着外公和妈妈来到身边,撇了撇嘴,眼里噙满了泪珠。 司马端然把巍子和赵茗叫到一边:“巍子,这孩子是不是已经确定是你的?” “应该是的。”巍子回答说。 “王友清如果不是为了把这个孩子带走,早就和嫣茹离婚去美国了,现在他确定不是他的孩子,很可能就没有牵挂了。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嫣茹愿意,我和赵茗希望把孩子留下来。” “嫣茹最近的神智不太好,要她把女儿留下来不可能,但以后的生活希望你们两个多多关照一下,尽量去曹城多看看她。” 巍子看了赵茗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司马端然又把王友清叫到身边:“友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决定去美国,要把女儿带走。” “王友清,这可能吗?别说王嫣现在确定不是你的女儿,她就是你的女儿,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巍子气愤地说。 “我求求你巍子,看在我把孩子养育这么大的份上,求你成全我。” “你做梦去吧!你还有点人性没有,你为什么就不想着夫妻一场,帮我姐姐考虑考虑呢?”看着王友清那幅可怜巴巴的样子,赵茗更是气愤不已。 “王友清,现在孩子和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不要再想歪主意了,请你马上走开,我们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司马端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司马嫣茹听到爸爸的吼声,走出病房来到王友清的面前,拿出早已写好的离婚协议书:“给,签字吧!” 王友清用颤抖的手接过离婚协议书看了看,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滚!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司马嫣茹声嘶力竭地嚷嚷着,却突然晕倒在了地上。 当叫来医生为司马嫣茹实施急救的时候,却发现她身上到处伤痕累累。淤积斑斑,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章节目录 第三十九章 逢回路转 看到司马嫣茹身上的伤痕,让大家看到了司马嫣茹在王友清面前所承受的巨大凌辱和虐待。司马端然伤心地哭了,他万万没想到女儿会受到如此之大的伤害,却在父母面前只字不提,只有自己在默默地去承受:“孩子,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看着伤心之极的爸爸,赵茗走上前去:“爸爸,保重身体,我们不会放过王友清这个畜生的。” 等巍子再去找王友清的时候,他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医生在为司马嫣茹输上液体,看着身上的伤痕,顺便仔细地检查着身体的其它部位,却发现司马嫣茹最隐蔽处的大腿内测被一快纱布包扎着,医生把它取下一看,里边已经发炎,皮肤已经腐烂,赵茗看到姐姐如此的惨状,心理发寒。 “这地方好象是烫伤,是烟蒂所为。难道是她的老公如此的狠毒,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大不韪?”医生问到。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赵茗悲愤地说。 “她为什么要承受如此之大的痛苦,为什么就不会去抗争,不会离开这样的男人呢?”医生的愤慨已经到了极点。 赵茗无言以对:是啊,姐姐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去承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医生在为司马嫣茹包扎着多处伤口,巨大的疼痛刺激了司马嫣茹的神经,她突然醒悟过来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姐,你醒过来了,别动。”赵茗赶忙抱住司马嫣茹。 司马嫣茹看到身边的赵茗,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一涌而下,胸中的悲愤突然爆发出来,紧紧地抱住赵茗悲声大放。 赵茗没有控制姐姐的举动,任凭她无休止地释放,她感觉只有这样,姐姐才能把胸中的一切苦难释放出来。 司马端然和巍子听到司马嫣茹的哭声走了过来:“孩子,冷静点吧!” “爸,你别劝她,就让她哭一会吧,兴许哭出来会好受一些。”赵茗把姐姐抱在怀里,也已经泣不成声。 另一个病床上的王嫣,被妈妈的哭声惊醒,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睛叫着“妈妈”也哭了起来。 司马嫣茹听到女儿的哭声,冷静了一下:“嫣嫣,妈妈在这里,你醒了,妈妈不哭了。” 司马端然赶忙走到王嫣的病床前嘱咐说:“孩子,听话,刚才妈妈看到你一直不醒,心里害怕,所以哭了,现在你好了,妈妈也就不哭了。” “外公,我爸爸呢?他怎么不在。” 在场的人听到王嫣醒来就找爸爸,一下子没有了主意。司马端然只好塘塞说:“你爸爸,出去了。” “外公,这里是岛城吗?爸爸说带我到岛城去找一个和我妈妈长的一样的阿姨。” “孩子,阿姨就在这里。” 赵茗来到王嫣的身边,王嫣问道:“妈妈,阿姨在哪里?” “孩子,你仔细看看,我不是妈妈,我就是阿姨,那边床上躺着的才是妈妈。”赵茗指了指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司马嫣茹。 司马嫣茹赶忙转过头来,看着女儿点了点头。 王嫣有些惊奇:“我两个妈妈啊!” “是的,孩子,你以后有两个妈妈。还有另外一个爸爸,这个才是真正的爸爸。”赵茗指着巍子说。 巍子俯下身子抚摸住嫣嫣的额头,嫣嫣瞪大了眼睛看着巍子惊疑地问:“你是爸爸?” “是的,孩子,我才是你的亲爸爸!”巍子激动地说。 “你是这个妈妈身边的爸爸吧?”嫣嫣指着赵茗说。 “是的,孩子。好好的休息,少说点话,等身体完全好了,爸爸和两个妈妈陪你在岛城好好的玩一玩。”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温顺起来,原来那种紧张的心情,在一阵的交往中平缓了许多:“爸,让巍子在这里照顾着,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赵茗告诉司马端然。 “我不饿,吃不下去。” “都快一天了,去吃点吧!”巍子急忙劝慰道。 赵茗带着司马端然离开了病房,巍子走到司马嫣茹的病床前:“你也饿了吧!等你输完夜,赵茗和爸爸回来,我也带你出去吃点吧?|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看着巍子好象刚刚认识一样,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身体要紧,以后还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巍子劝慰说。 “巍子,我对不起你!” “不要再说傻话了,没有什么对不起,人世间的坎坷都是走出来的,没有坎坷就没有教训,你坚强点,以后的生活会好起来的,因为经历了这次的挫折,你一定会成熟起来。” 司马嫣茹握住巍子的一只手,眼里泪汪汪地:“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巍子,我好怀念我们的过去。”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都还年轻,人生的道路才刚刚开始,赵茗又是你的亲妹妹,你可要承担起一个做姐姐的责任,为妹妹树立一个榜样。” “你和赵茗还好吗?”司马嫣茹深情地问到。 “好!你一定也会好起来的,上边有爱你的爸爸。妈妈,下边有可爱的女儿,你又是一位有知识的人,只要自己对生活充满信心,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巍子你别说了,我知道我比任何人承受挫折的能力都脆弱,所以我才有了今天的下场。” “为什么要在王友清面前承受如此之大的屈辱呢?为什么就不能把王友清那惨无人道的罪行揭露给大家呢?” “巍子,我愧疚,我自己酿就的苦酒,没有脸去求助大家。”司马嫣茹说着,伤心的泪水难以控制。 “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然你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 “巍子,我想知道你离开曹城的真正原因。” “嫣茹,往前看看吧,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好吗?” “你离开曹城的原因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这个结解不开,我的心永远都不会安静下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是的,我找了你一个晚上,黎明的时候发现你和王友清从宾馆走了出来,当时,我都要疯了。” “我明白了,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嫣茹,不要耿耿于怀好吗?我早就把原来的一切忘掉了。” “你忘掉了,我可忘不掉,我原来所犯下的一切错误,永远都不会从我心中消失,因为是我自己毁了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切。”司马嫣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吼叫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听到妈妈的叫声,王嫣有些害怕,巍子赶忙走过去:“孩子,妈妈没事,把你摔着了,她心里不好受。” 赵茗和司马端然推门进来,后边却跟来了郑童夫妇。杨晓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司马嫣茹,再看看赵茗:“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你们简直就是一个人。”缓了缓语气杨晓红嘱咐道:“好好休息,身体要紧,不要想的太多。”然后来到王嫣的身边,抓住她的小手说:“好漂亮的宝宝啊!” “阿姨,你不会又是一个妈妈吧?” “是啊!我是你姐姐的妈妈!”杨晓红风趣地说。 “阿姨,我没有姐姐。” “那你赶快好起来,我送你一个姐姐。” “姐姐在哪里呢?” “去上学了。乖乖,你也留下来,在岛城和姐姐一块去上学好吗?” “我妈妈留下来吗?” “只要你喜欢,她就留下来了。”看着天真烂漫的孩子,郑童有些伤感:“我女儿这么大的时候,我正在做难的时候。” “干吗这个时间提那些伤心之事?”杨晓红有些不解。 “我是说,嫣茹承受的磨难要比我小的多,希望她尽快地走出鹰影,坚强起来。” 正当病房内气氛融融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叫了一声:“巍总!”随即整个病房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人。 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 亲情难却 原来是周尚可来到了病房,一进门他就指着门口告诉赵茗:“外边有人急着找赵总监,说是救命要紧,一刻也不能耽误。” 等大家来到门口却发现一位鬓发斑白的老太太,她衣杉朴素,佝偻着身体,面容上呈现出一种憔悴的年轮。赵茗看上去,怎么也想不起这人是谁,等司马端然来到门口的时候,上下打量着那人问道:“老人家,你找谁?” 那人扑腾跪在地上:“大哥,请你帮帮我,我找赵茗。” “爸爸,她是谁?”赵茗急切地问。 “我也不认识。老人家你先起来,我是她爸爸,有什么话慢慢说。” 老太太站起身告诉司马端然:“你如果是她爸爸,应该知道郑州一个叫朱华瑞的男人。” “朱华瑞!”提起朱华瑞,司马端然有些愤然。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原来的妻子焦云秀。”焦云秀又一次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哥,你让茗茗行行好,救救我的儿子,毕竟他们是亲姐弟。” “茗茗?”大家不约而同地叫起来。 司马端然把巍子和赵茗叫到一旁:“赵茗,你对朱华瑞有没有印象?” 赵茗想了想,摇了摇头:“爸,我想不起来。” “他就是你郑州的那个继父。” “是他?那他妻子找我干什么?”赵茗感到吃惊。 “看他的样子是有了难处,不然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找到你的。” “听她的意思,他儿子好象和你是一个母亲的。”巍子猜想说。 “是的,你妈妈跟朱华瑞去郑州之后,生过一个男孩,莫非他出了问题?” “他从小把我抛弃,他的事我为什么要管?” “如果是他的儿子出了问题,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不为他,也要为你的弟弟啊!” “是的,赵茗,了解一下再说吧!”巍子嘱咐赵茗说。 来到老太太面前,巍子把老太太扶起来:“起来大妈,有事我们找地方说。” 司马端然和巍子夫妻一起把焦云秀带到医院临近的一个餐馆,要了一个房间,司马端然急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请详细告诉我们?” “茗茗的弟弟朱凌得了尿毒症,一年多了,家里现在一贫如洗,并且还欠下了十几万的债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从进了朱家的大门,我把朱凌视为亲生的儿子,等朱凌长到十岁的时候才生下我自己的女儿朱云。可如今朱凌患了尿毒症,媳妇也带着孩子跑了,朱云整天抱着哥哥哭,连学也上不成了。我一路从江苏打听找到这里来,希望茗茗能帮帮我,救救她可怜的弟弟。”老太太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赵茗没有一丝怜悯的感觉,反而气愤地说:“朱凌的爸爸为什么不管不问,难道他死了吗?” 巍子和司马端然互相观望着:“赵茗,你冷静点。大妈,别着急,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想办法。”巍子给老人要了饭菜,然后把岳父叫到门外:“爸爸,你看怎么办?” “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恢复。” “是的,只有这个办法,别无它路。” “这样可要一大笔的医疗费。” “这个倒不担心,原来计划捐助希望小学的事可以缓一缓,还是救命要紧。最担心的却是肾源。” “你和赵茗商量一下再说吧,她和她继父的怨源应该很深,又将近三十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了,不知她会怎么想。” “朱凌毕竟是她的亲弟弟,又不是他本人,赵茗会明白的。” 司马端然点了点头,来到房间向焦云秀打听到:“肾源的问题问过吗?能不能尽快解决?” “我要求把肾捐给孩子,可血型不匹配。本来他爸爸可以捐一个肾给他的,可他不是人,他是个畜生。”老太太气愤地说。 听到老人竟然对自己的丈夫破口大骂,这里边必定有她的根源:“老人家,到底怎么回事?”司马端然惊异地问。 在焦云秀的女儿朱云两岁的时候,朱华瑞因为在外地打工被其他女人缠上以后,就和焦云秀离了婚。朱凌的抚养权归属了父亲朱华瑞,朱华瑞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把儿子抛给朱凌的奶奶一走了之。在读高中的时候,朱凌的奶奶去世,朱凌来到了把他视为亲生儿子的继母焦云秀的身边,焦云秀依靠微薄的工资抚养着一双儿女,并帮朱凌成了家。可天有不测风云,朱凌在一年前打工回家的路上突然晕倒,被送进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发现了朱凌患了尿毒病。 一个只靠一千多元的退休金维持孩子医疗费的家庭,还要供养女儿上学,是如此的艰难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果再拿出昂贵的医疗费,是万万不可能的。 朱凌所在的打工单位,在了解到他的病情和家庭生活以后,毅然为朱凌发起了募捐。在募捐的两万三千元的款项中,只有单位拿出来的七千元钱直接汇到朱凌治病的医院以外,其它的一万六千多,全部被朱凌的父亲挪用不知去向。当焦云秀找到朱华瑞问明情况的时候,朱华瑞却极力争辩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罗嗦呢,不都给儿子交了医疗费了吗?” “朱华瑞,你说话要对得起你的良心,孩子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给儿子交了医疗费,你要拿出证据的。”焦云秀气愤地说。 朱华瑞并没有争辩,只是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当朱凌的主治医生找到朱华瑞告诉他希望他捐助一个肾源给儿子的时候,他却瞪着眼睛问道:“你想让我死啊?” 听到朱华瑞的回答,医生没想到朱凌有一个如此的父亲,气愤地走了。 时间慢慢地在流失,朱凌的病情在进一步恶化,依靠透析已经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必须换肾才能使朱凌康复起来,但是依靠外边的肾源,需要四十多万的医疗费,是朱凌所处的家庭承担不起的。 焦云秀在辛辛苦苦地照顾着和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儿子,白天拼死拼活地去打工,晚上再跑到饭店帮人洗盘子。为了儿子不惜一切代价去治病的行为,也许打动了朱华瑞,他找到医生说:“如果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愿意把肾脏捐献给儿子。” 如此的举动感动了太平洋保险公司的总经理,在了解到朱华瑞父子的事情后,毅然捐助了五万元的医疗费。朱华瑞的举动也让焦云秀母子又看到了一线希望。经过对朱华瑞身体各项指标的检查,他完全可以把一个肾脏捐献给儿子。 医院在为朱凌父子准备着手术前的各项工作,就在人们期盼着朱凌的手术按原计划进行的当天早晨,没想到的事情却发生了,朱华瑞突然失踪了。 如此的窘况让朱凌更加痛苦,和妈妈拥抱在一起抱头痛哭:“妈妈,亲爱的妈妈,你不要再如此的折磨自己了,我的病不治了,就让我这样慢慢地去吧!” “儿子,我的好儿子,听妈妈的话,只要妈妈还有一口气,我就要让你生存下去,只要妈妈身上有你需用的东西,妈妈会义不容辞的把它送给你。”焦云秀母子的哭声震颤着整个房间的病友们,无不为有如此伟大的母亲而叹服。 朱华瑞在离开医院十天以后又回来了,这次来是拿了一张自己不适应换肾的化验单来的,经过医生识别,朱华瑞是在喝下大量的酒以后而做的身体检验。如此一个不仁不义的父亲,让在场的人耻笑至极。 从此朱华瑞离开医院以后至今将近一个年头了,再也没来看过儿子。 焦云秀母子租住在离医院不远的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里,是为了方便儿子就医。女儿退学在家,两天帮妈妈做一锅馒头送过来。为了给儿子增加一些营养,有时候连点咸菜都吃不上,用清水泡馍来维持着一日三餐的清贫生活。 为了给儿子讨回一万六千元救命的募捐款,焦云秀把朱华瑞起诉到了法院,要求朱华瑞归还单位为儿子一万六千元的募捐款,但世界之大,那里去寻找朱华瑞的下落。现在已经山穷水尽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只好让朱云照顾着哥哥,焦云秀千里迢迢去寻找他的姐姐,希望寻得一线的希望。 听到如此悲惨的故事,巍子激动地说:“大妈,你放心,即使不是赵茗的亲弟弟,我也要帮你这个忙。” 赵茗噙着满眼的泪水:“大妈,我恨那个朱华瑞,我不是他的女儿他如此对我,可没想到他的亲生儿子他也如此的对待,他真的没有一点人性。” “现在儿子的病情在一天一天的加重,再不想办法,恐怕孩子没有几天的生命了,万不得已我才想到了茗茗。” “关于肾源的问题问过医院没有?” “原来问过一次,说要四十多万元,从此再也没敢想。” “爸爸,你和妈妈照顾好嫣嫣,我们马上跟大妈去一躺郑州。” 司马端然和向蔚蓝同时点了点头。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 骨肉之情 巍子和赵茗立即陪同焦云秀来到当地的华侨医院,焦云秀指着躺在病床上的朱凌:“这就是你的弟弟。” 两个人都震惊了。朱凌的面庞已经虚肿的不成样子,一旁陪伴着朱凌的小女孩,瘦的简直无法让人相信她曾经是一位高中的学生:“朱凌。” 听到妈妈的叫声,朱凌睁开了眼睛:“妈妈,你回来了。” 焦云秀点了点头,指着赵茗说:“她就是你从没有谋过面的亲姐姐。” 朱凌欲想坐起来,赵茗赶忙走上前去:“不要动。” “没关系,经常起来坐一会。”焦云秀照护着朱凌坐了起来。 朱凌望着眼前两位陌生的面孔,用沙哑的声音说:“你是茗茗姐姐吗?” 赵茗用一种深情的目光看着朱凌,握住他的一只手说:“是的弟弟,我就是茗茗姐姐,他是你姐夫。” 朱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肿胀的面庞奔涌而下:“从小就听表姑妈说,我有一个姐姐,可我始终在心里装着,就是没见过,今天见到了姐姐,我离开这个人世也不遗憾了。” “好弟弟,别说了,以后姐姐把你带在身边,永远也不再离开你了。”赵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住朱凌放声大哭起来。整个病房的病友看到如此的情景,无不留流下感伤的泪水。 “姐,你能救我的命吗!不然我活不了几天了啊!姐姐,我刚看到你,不愿意离开你。”朱凌在姐姐面前好象是祈求上苍。 “好弟弟,姐姐一定帮你治好病,你会好起来的。” “姐,治好病需要一大笔的钱,你有吗?” “有,姐姐有钱。” “真的吗?姐姐。” 赵茗点了点头:“真的。” 看到朱凌的情况,巍子有些急:“赵茗,赶快起来,我们尽快找到医生,商议一下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焦云秀马上带领巍子和赵茗来到了院长办公室:“郝院长,这是朱凌的姐姐。姐夫,他们想了解一下孩子的病情。” 巍子递上一张名片,郝院长热情地招呼着告诉巍子和赵茗说:“病人不能再耽搁下去了,需要马上做换肾手术,不然就来不及了。” “肾源的问题,是否能够顺利解决?”巍子急切地问。 “因为当时经济条件不允许,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准备,现在你们作为他的亲人,不知道具备什么条件。” “我们带来五十万,可以做为押金,只要肾源允许,不管需要多大的资金,请你们尽快帮助他脱离危险。” “好,我会立即联系全国各地的肾源信息库,你们最好也联系一下媒体单位,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我们能寻找到肾源。” 当天晚上,一条寻找肾源的消息在当地电视台播出,第二天,当地的报刊也相继刊登了有关消息。 一些奉献爱心的志愿者,为了留住一位年青的生命,纷纷打电话到华侨医院表示慰问,并进行了募捐活动。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很快过去了,依然没有寻找到配型肾源的消息,朱凌的病情在一步一步的恶化,正当巍子和赵茗焦急万分的时候,郝院长突然来到病房告诉巍子:“肾源已经找到,请马上准备手术。” 巍子和赵茗离开岛城人民医院的时候,打电话委托肖雅帮助司马端然照顾着司马嫣茹母女俩,没有来得及告诉司马嫣茹离开的真正原因。五天的时间过去了,司马嫣茹对巍子和赵茗的无故离开产生了怀疑:“爸,赵茗为什么就不能在医院照看着我的女儿,为什么偏偏委托给一个外人。” “他们有要事,出差了。” “什么样的要事,比我的女儿躺在医院里还重要,不会是故意的躲避我们吗?他们简直和我们没有一点亲情。”司马嫣茹生气地说。 “孩子,赵茗同母异父的弟弟患有严重的肾病,已经到了晚期,再不换肾,就有生命的危险,所以那边十万火急,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那他们早干吗了?早不火急,晚不火急,偏偏我们母女两个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他们那边才火急了。”司马嫣茹不相信巍子和赵茗离开的事实。 “他们也是刚刚知道她弟弟的情况,不然也不会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玩他们的把戏去吧,鬼才相信呢。” “大姐,大爷说的都是真的,巍总和赵总刚开始知道嫣嫣情况的时候,都快急死了。”一旁的肖雅插话说。 “你是谁啊!我们父女说事有你说话的份吗?” “嫣茹,你这是干什么,人家是来帮你的,你也客气点。”司马端然对女儿的态度有些气愤。 “谁稀罕呢,拿一个外人来当挡箭牌,那不多此一举吗?哎呀呀,我的妈妈呀,我的命好苦啊!”说着说着,司马嫣茹却唱着哭了起来。 司马端然赶忙跑到女儿的跟前,看着女儿的神情有些不解:“嫣茹,你干吗啊,闹什么?” “妈妈,我的命好苦啊,嫣嫣更是可怜啊,谁来可怜可怜我啊!”司马嫣茹没有理会司马端然,反而从床上坐起来,舞动着两个臂膀,仍然唱着哭起来。 “妈妈,你干吗啊!”邻床上的嫣嫣看着妈妈的举动大声喊到。 “叫什么叫!身体好了是不是?那么大的劲。不让妈妈释放释放吗?你小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理解妈妈的心呢?” “够了嫣茹,这里是医院,不是自己的家,怎么变成不懂事了呢?” 司马嫣茹听着爸爸的吼声,撇了撇嘴,平静了片刻,从内心里发出了一些微妙的声音:“家,自己的家,我还有家吗?什么是家?家是什么呢?” “好了,嫣茹,躺下休息一会吧!爸爸理解你心里苦,但是,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难道就不能坚强一点吗?”司马端然看着委屈的女儿,胸中不由得一阵心酸。 嫣嫣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妈妈的身边:“妈妈,别哭了,我怕。” 司马嫣茹把女儿抱在怀里,留下了难以言表的泪水:“孩子,不怕,妈妈抱着你睡觉觉。”随即唱起了不论不类的《摇篮曲》: 看那紫蓝的天,快要消失在一瞬间,无限美景的缠绵。 我的宝贝也盼明天,看着你无邪的脸。 这世界还像个乐园,孩子梦里笑的甜。 再看妈妈的脸,将要贻尽在这一天,生活一去不复返。 我又如何去盼将来,你看可怜不可怜。 这世界不在属于我,孩子妈妈梦也难。 看着女儿直勾勾的神情,司马端然有些后怕,他要尽快让巍子和赵茗回来,那怕是回来一个,女儿也不会产生如此之大的疑心。 朱凌的手术非常成功,半个月以后,巍子和赵茗从司马端然的电话中了解到司马嫣茹的情绪不稳定,巍子想通过医院领导了解到捐肾者的具体情况之后,再赶回岛城,可医院方遵守捐肾着要保守秘密的诺言,据不告知,可巍子夫妻始终过意不去,又一次找到了院长办公室:“郝院长,我想再一次恳求你,与捐肾者做一做思想工作,我想见他一面,把这十万元转交给他,向他表示一下我们最诚恳的谢意。”巍子随即拿出一张十万元的银行卡。 “你们的心意我一定转达,银行卡我不会转交,等我向他沟通之后,再做商议,你们稍等。”看着巍子诚恳的态度,郝院长只好再一次找到了捐肾者。 捐肾者的态度非常的坚决,他仍然没有答应巍子的请求,但答应了晚上在医生的帮助下,去探望朱凌的想法。 一轮明月从东方慢慢地升腾起来,朱凌的亲人都没有顾上去用晚餐,就在朱凌的身边恭候着恩人的到来,当郝院长陪同两位护士把捐肾者用轮椅推到朱凌病床前的时候,虽然捐肾者带着一顶卫生帽和一幅若大的口罩,但朱凌和朱云还是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爸爸!”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二章 情中之情 朱凌兄妹“爸爸”的喊声打破了房间的平静,大家一起把目光集中在了捐肾者的身上,赵茗更是走上前去,仔细地看着这位轮椅上的老人:“你是爸爸?” 是的,他是朱华瑞,当他在新闻上看到自己亲生儿子信息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良心,他看到了那么多无亲无辜的人,都在牵挂着自己的儿子,他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在医院徘徊了几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孩子,我一定要救活你!”这句浓烈而急切的悔意,充斥着他的心灵和良知。他找到了郝院长,要求为儿子捐肾,并要求医院严格保密,不要让所有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想赎罪,只想挽回儿子的生命,以慰他母亲的在天之灵。 朱华瑞听到儿女们“爸爸”的呼声,心里终于踏实了许多,两眼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到洁白的口罩上闪耀出一种特殊的光茫。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得到一双儿女的原谅,他庆幸自己利用这样一个途径,让自己的心灵终于得到了一些慰藉。 坐在轮椅上的朱华瑞点了点头,无以言表,看着眼前的巍子和赵茗:“对不起茗茗,对不起!”鞠着躬向赵茗表示了深深的忏悔。 看着曾经抛弃自己的继父,已是满脸布满皱纹的老人,赵茗将近三十年的怨愤随即化为了乌有,握住朱华瑞的手:“过去的一切都让他过去吧,是你救了我的弟弟,我应该谢谢你,希望你以后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他在做手术前,已经和现在的妻子办理了离婚手续,他委托我们医院帮助他回到这个家,在今后的日子向这个家庭赎罪。”郝院长深情地告诉大家。 焦云秀含着眼泪答应着:“只要你好好的,我和孩子们随时欢迎你回来。” “这是十万元的银行卡,希望你们收下,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请告诉我们。朱凌的身体恢复以后可以去岛城我们的公司工作。这里有焦妈妈照顾着,朱云还是赶快回到学校去吧!我和你姐姐一定帮你完成大学的学业,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巍子随即把银行卡递给了焦云秀:“以后朱凌的医疗费希望郝院长通知我们支付,我会尽快汇到你们的帐户上,不管是多少。” 郝院长握住巍子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巍总,以后的费用应该不成问题,社会上捐助过来的加上你带来的五十万押金,可能完全能够满足朱凌以后的治疗费用。” “在他们父子没有完全康复以前,希望你不要让他们提前出院,并恳请你帮助安排一个高档的病房和一位专职护士进行护理。” 郝院长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赵茗的姐姐和我的女儿还在那边医院里躺着,不能多陪大家了,希望大家多保重。” 朱云抱住赵茗抹着眼泪说:“姐姐,希望你常来这里看看,我和哥哥都会想你们的。” “一定。赶快回到学校,好好的学习,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赵茗又握住弟弟的手说:“好好的配合医生进行康复,身体康复之后照顾好爸爸。妈妈。等朱云假期的时候,带她到岛城走走。” “好的,姐姐,希望你和姐夫也保重。” 赵茗点了点头,又告诉焦云秀说:“焦妈妈也要好好的注意身体,以后多增加一些营养,等弟弟的身体完全康复了,你们再回家,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朱凌远离了病魔,巍子和赵茗放心地回到了岛城,在岛城他们走出机场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了岛城人民医院,当走到病房门口时,却听到了病房内有人唱起了跑调的京剧声: 苏三来到洪洞县 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内惨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哪一位去往郑州转 与我那三郎把信传 …… 巍子和赵茗赶忙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原来是司马嫣茹:“嫣茹,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时候又学会唱京剧了?” 司马嫣茹看到进来的是巍子和赵茗,赶忙停下来舞动,坐到床上,低下头去没有了声音。 嫣嫣跑到赵茗的跟前说:“我妈妈这几天老是嚎,烦死人了。” “爸,姐姐这是怎么了?”赵茗领着嫣嫣一只手来到司马端然的跟前问。 “她说,你们都跑掉了,没有一点亲情,没人要她了。”司马端然回答说。 “姐,你怎么这样想呢,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我弟弟一个快要死的人了,我们不去看看能行吗?” “他死了不行,我死了就行吗?”司马嫣茹低着头,瞅着赵茗没好气地说。 “姐,你怎么这样说呢?” “赵茗,注意自己的情绪。”巍子赶忙制止着赵茗的唠叨:“嫣茹,心里有什么话说出来好吗?”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巍子继续问道:“嫣嫣的身体怎么样了?” 一旁的司马端然看着女儿仍然没有回答巍子的问题,急忙说:“嫣嫣这几天就没事了,她反而不吃不喝的,闹的不得安宁。” “爸,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去办出院手续,我们回家吧?”赵茗问。 “你先去打听一下医生,让他们帮你姐姐检查一下,看她怎么了。” 司马端然的话刚一出口,司马嫣茹有些气愤地说:“我能怎么着,是你们都烦我,看着我不顺眼。”随后哭着唱了起来:“哎呀,我的妈呀!我好命哭啊我的个妈妈。” 巍子和赵茗对司马嫣茹的举动都吃惊了,互相对视着:“赵茗,赶快去找医生。” 赵茗走出病房,巍子来到司马嫣茹的跟前:“嫣茹,你冷静下来好吗?有什么话慢慢说?” 司马嫣茹抓住巍子的一只手流着眼泪说:“巍子,我好后悔,我现在做梦都在想你,你还要我吗?” “嫣茹,你冷静点好吗?” “我现在这个样,能冷静的了么?让妹妹把你还给我?我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你答应我好吗?”司马嫣茹“扑腾”跪在地上哀求到。 正好走到病房门口的赵茗听到姐姐说要她把丈夫还给她大吃一惊,稍微稳定一下情绪和医生一起走了进来,司马嫣茹站起身,瞪着眼睛看着赵茗,让赵茗不敢相信姐姐的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 “帮嫣茹检查一下吧!”巍子告诉医生说。 “检查我什么,我又没有病。” “我们大家都检查,检查一下我们都该回家了,以后没有时间来这个地方,凑这个机会吧!” 医生看了看司马嫣茹的眼眶,听了听心脏,查了查脉博,感觉没有发现什么,然后又假装帮巍子检查,告诉巍子说:“还是做一个心脑电图去吧!” 巍子和赵茗陪同司马嫣茹做了心脑电图,然后做了全身的CI,赵茗陪司马嫣茹回到了病房。医生告诉巍子说:“从检查的各项指标来看,没有发现异常现象,最近她的精神好象有些紊乱,可能遭受的打击或沉重的心理压力太重,回去好好的调养,不要让她再受到精神上的刺激,尽量满足她的生活需要,等平静下来心情,也就没事了。” 出院之后,巍子把司马端然。司马嫣茹和嫣嫣都接到了他和赵茗刚刚搬进的一个住宅小区里,小区内全部是独立成院的住宅,每个院落有五间两层的正房,东西各有厨房。餐厅,浴室和卫生间,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们,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庄重气派。 进的正房是一个宽大的客厅,中间的走廊把两边的房间分开,楼下一处卧室住着赵茗的养母和一位保姆,另外有一处电视室和一处健身房。 楼上除去卫生间和客厅之外,排列着四间宽敞的卧室,整个房间的装修雍容华贵。 看到如此一处豪华的住宅,司马嫣茹的胸中涌起一种更加不平衡的心理,心理想:原本属于自己的这些奢侈生活,被自己无知的选择给葬送了。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三章 惊闻噩耗 赵茗带着司马端然。司马嫣茹和嫣嫣来到楼上:“爸爸,和姐姐你们先在这里住几天吧!” 司马端然点了点头。进得房间,看到如此舒适典雅的卧室,嫣嫣兴奋地赞叹道:“二妈,你们家好漂亮!” “你这个丫头,怎么叫起二妈来了,叫妈妈不好吗?” “你和我妈在一起,我再叫妈妈,你们两个谁知道我叫的谁啊!” “哈哈,你还真聪明,小机灵鬼!” “嫣嫣,你愿意不愿意和妈妈。外公。外婆一起搬到我们这里来住?” “只要他们愿意,我才愿意呢。那我爸爸呢?”嫣嫣天真地问。 “你爸爸死了。”提起嫣嫣的爸爸,赵茗有些气愤。 “什么,你坏,我爸爸怎么会死了呢?妈妈,我爸爸呢?” “你爸爸真的死了,原来的那个爸爸是假的,现在的爸爸才是真的呢。” 听到司马嫣茹也这样说,嫣嫣突然间哭了起来:“妈妈,我要爸爸,爸爸没死。” 司马端然赶忙走到嫣嫣的身边:“孩子,那个爸爸确实是假的,他已经去外国了,不回来了,现在的爸爸真的是亲爸爸。” 嫣嫣跑到外公的怀里哭的更凶了,赵茗走上前去扯住嫣嫣:“好孩子,不要再哭了,我们下楼去,看看要开饭了吗。好吗?” 来到餐厅,保姆已经把一桌丰盛的菜肴端上餐桌,巍子招呼大家坐下,向司马端然提出一个问题:“爸,我想把嫣嫣的名字改一改。” “好,应该改一下,不然让大家叫起来别扭。” “嫣茹,你说呢?” “怎么改,叫巍嫣吗?” “不,叫司马巍嫣,你感觉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嫣嫣,爸爸送你司马巍嫣这个名字,你喜欢吗?” “那我不成了我外公家的孩子了吗?” “你这孩子,现在不也是外公的孩子啊!”司马端然对外孙的回答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正当大家开心地谈论着家事的时候,杨晓红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巍总,王友清出事了!” 听到杨晓红的话题,大家突然站起了身,巍子赶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曹城财局的人打电话到公司说:王友清突然猝死在了曹城的家中。” “他没去美国啊!” “没有,他在带着嫣嫣来岛城准备去美国的时候,身边还劫持了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据说是他的亲生儿子。” 听到如此的消息,大家都震惊了,司马端然更是气愤不已:“什么?他还有个儿子?” 司马嫣茹更是呆立在那里,目光如凝滞了一般,好象失去了知觉。 司马嫣茹有一位比较要好的同学叫做曾丹鹤,她三年前来曹城打工之后,经常出入司马嫣茹的家,可时间不长,王友清就和曾丹鹤勾搭在了一起,他们租住在郊区的一栋民房里。从此再也没有光临司马嫣茹的家,为这事,司马嫣茹还在王友清面前经常唠叨:丹鹤这丫头怎么也不来了呢? 第二年,曾丹鹤给王友清生下一个儿子。在生下孩子的两年里,曾丹鹤一直逼迫王友清和司马嫣茹离婚,可王友清太喜欢嫣嫣这个聪明乖巧的女儿,他怕离婚之后失去嫣嫣,所以一直拖到邹尼娜的出现。邹尼娜给他带来的消息,让他看到了摔开两个女人的希望,但他是一个恋孩子的人,舍不得两个孩子,他决心寻找适当的时机,把孩子带走。 当他带着两个孩子从岛城转机的时候,感觉嫣嫣的年龄大一些,只顾他的儿子,没有顾的上嫣嫣,可嫣嫣却从机舱的阶梯上摔了下来,造成了脾脏的大出血。嫣嫣被送进医院以后,由于嫣嫣的血型特殊,造成了血源难求。王友清虽然发现不是自己的亲骨肉,但为了挽救嫣嫣的生命,还是打电话告诉了司马嫣茹。在司马嫣茹来岛城之前,王友清为了不让她发现他儿子的出现,又把儿子送到了在岛城打工的曾丹鹤的一个亲戚那里。曾丹鹤在曹城找儿子找的将要发疯的时候,她的亲戚却告诉了她儿子的消息,随后曾丹鹤来到岛城把王友清和儿子一同接回了家。 回到曹城的王友清依靠他的花言巧语说服了曾丹鹤,并答应她尽快和司马嫣茹离婚,还把曾丹鹤带到了他和司马嫣茹的家。 “你把我带到家里来,就不怕司马嫣茹发现吗?”曾丹鹤疑惑地问。 王友清知道司马嫣茹三。五天从岛城回不到曹城,他却理直气壮地说:“我既然要马上和她离婚,为什么还要怕她把我们发现呢?” “你带儿子去岛城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去散散心,看看能否找到与司马嫣茹离婚的好理由。” “你编吧你,可你为什么要辞去财局的工作,大家不都说你准备去美国吗?” “笑话,我去美国干什么?那不是找个理由吗?” “好了,我不想再追究什么,希望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把婚抓紧离了,你现在把我带到了这个家庭,我还真不想走了呢,你不给司马嫣茹摊牌,我给她摊,看她离不离。她不离,我就住在这里不走了,看她能怎么着。”曾丹鹤有些洋洋得意。 “不要这样好吗?丹鹤,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她回来之后,我们如果还离婚不成,你再这样做好吗?”王友清乞求地说。 “她去哪了,她如果一辈子不回来,我也等吗?” “看你说的,她只是去她妹子那里看看了,等不几天就该回来了。” “好,我相信你的鬼话,就等你半个月,如果半个月你再不离,我就马上带着儿子住到这个家里来。” “好。好。好。”王友清答应着,但曾丹鹤不知道王友清胸中所计划的鹰谋。 现在王友清知道嫣嫣不是自己的骨肉,对她的疼爱也就失去了原来的热情,他是想稳住曾丹鹤,寻找时机把儿子带走,可在王友清准备实施他计划的时候,曾丹鹤却听到了他与美国的邹尼娜打电话的内容。 曾丹鹤二话没说,走上前去就是两记耳光,王友清发现是曾丹鹤,心理突然一紧张,却“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不醒人事。当王友清被急忙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经过医生的检查发现,王友清属于心脏病突发猝死。 司马嫣茹听说王友清和曾丹鹤生了孩子,一脸的怅惘,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造孽,真是造孽啊! 巍子陪同司马端然父女回到了曹城,临时住在了岳父的家。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之后,没有去理会王友清的事。当财局的领导找到司马嫣茹询问如何去处理王友清后事的时候,司马嫣茹的精神已经近乎于崩溃,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巍子只好试探性地说:“他的家人呢?难道也都不闻不问吗?” “他父母在一个月以前就提前去了美国,但是具体地址不详,所以无法与他们联系。”财局的领导回答说。 “我们不管,那是他应有的下场,死了活该,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我没有责任再去管他的事。”司马嫣茹气愤地说。 财局的人看到如此的情景,没再提出其他要求,转身离开了司马端然的家。 司马端然感觉人已经死了,带着一种善意的念头征求女儿的意见:“嫣茹,既然他父母不在跟前,就帮助他把后事办了吧?” “不办,谁愿意办就去办,他罪该万死,就该得到如此的下场,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啊!”司马嫣茹发出一阵凄惨的狂笑。 夜幕慢慢地降临下来,司马端然的家里不象从前那样融合着一种祥和的气氛,而是带有一种消沉的空气,没有了往常的愉悦。 向蔚蓝看着女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精神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看在眼里,疼在了心里:“嫣茹,是不是睡不下去啊?” “是的妈妈,我在查着数字极力控制自己的思想,可无论如何都闭不上眼睛,只是脑海里老是嗡嗡直响,乱极了。” “别想那么多了孩子,想多了,要闹出病来的。” “妈妈,可我控制不住啊!妈妈。”司马嫣茹回答着妈妈,心里感到特别的痛苦。 “象小时侯一样趴在妈妈怀里睡一会吧,兴许能睡的着。” 可司马嫣茹无论怎样去做,都没有闭上那双眼睛,让她苦不堪言。 带着浓重的雾气姗姗来迟的黎明,还是给大地带来了一丝的生机,正当向蔚蓝准备做早饭的时候,却听到了外边的敲门声,没等向蔚蓝走出厨房,司马端然已经把门打开,原来是司马嫣茹的邻居,来向他们报告了一个震惊的噩耗。 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 丧局纠纷 曾丹鹤带着她的亲戚朋友私自在王友清家的客厅里设置了灵堂。消息让司马端然非常震惊:“她这不是私闯民宅吗?” “你们不在家的这段时间,王友清一直把这个女人带到家里去住。可能王友清早已经把你们家里的钥匙交给了这个女人。”邻居说。 听到如此的消息,司马嫣茹二话没说,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司马端然和巍子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不对头,急忙跟了出去。司马嫣茹头也不回地直奔自己的家而去,来到二楼的大门口,有两个人在门口把守着,大概是在迎接客人的。上边挂了一块匾,匾上缠有一块用绣球挽成的黑纱,中间是七个大字:“王友清先生永垂不朽”。 司马嫣茹一脚把门踢开,司马端然和巍子跟着司马嫣茹进了客厅。客厅的正上方用一块黑纱贴着白纸黑字:“沉痛悼念王友清先生”。黑纱的下边是王友清的遗像,遗像的下边设置了一个供桌,供桌的上边有王友清的灵位,灵位两边各有一个供台,供台的上边点有两根蜡烛,曾丹鹤以主人的身份穿着孝服带着她两岁多的儿子和一些至亲跪在王友清的供桌前。在假装猫哭耗子,主要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这栋房子吧! 司马端然爷仨肺都要气炸了,司马嫣茹上去一脚把供桌踢翻,用尽全身的力气拿起王友清的遗像摔了个稀巴烂,扯下黑纱,拿起供台把黑纱点燃,就往曾丹鹤的身上扔:“你无耻,我把你当作亲姐们看待,你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你给我滚。” 看到如此的情景,跪在地上的曾丹鹤的亲属站起身抓住司马嫣茹就要打。巍子却怒吼道:“住手,你们还有王法没有,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于是便拨打了110. “谁不讲王法?这是我儿子的家,我还说你们还私闯民宅呢。”曾丹鹤却盛气凌人。 司马嫣茹继续打砸着房间的东西,继续点燃着可以点燃的一切,房间内烟雾弥漫,眼看大火将要燃起,巍子一把抓住司马嫣茹:“嫣茹,你冷静一点。”司马端然却站在一旁动也不动,象傻了一般呆滞在那里。 此时向蔚蓝在家号召的救兵赶到,他们的亲戚朋友相继来到司马嫣茹的家。巍子大声喊到:“赶快把火扑灭。” 有人看到如此的情景,抓住曾丹鹤就是一记耳光,曾丹鹤的亲人看到她被打,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随即赶来的警察制止了这场恶斗。 警察随即把双方的人全部赶出房间,并且控制了双方的当事人,方才发现司马嫣茹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可她已经不醒人事,110警车以最快的速度把司马嫣茹送进了医院。 警察随即对司马嫣茹家的邻居展开了详细的调查: “王友清怎么就会冒出来一个女人呢。” “司马嫣茹才是这里的主人呢,我们做邻居已经五六年了,关系一直很好。” “这女人也太霸道了,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把王友清当作她真正的男人,真不知道脸面。” “那女人声称她的孩子是王友清的,不然她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原来王友清是个小人啊!伪君子。” 从邻居们的七嘴八舌中,警察发现曾丹鹤属于恶占。当曾丹鹤和司马端然被带到警察局了解情况的时候,曾丹鹤指着怀里的孩子说:“这是王友清的亲生骨肉,她司马嫣茹放弃了为王友清办后事,我能不管吗?” “司马嫣茹是她的合法妻子,她就是放弃处理后事,也轮不到你去办啊!” “为什么轮不到我啊,王友清在世的时候告诉我,他于司马嫣茹已经签定了离婚协议书,答应和我结婚,也已经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我。我也已经给他生下了孩子,虽然不是合法的,但也可以视为事实婚姻,她司马嫣茹不给他办后事,许她不仁,难道我也不义吗?” “可你了解王友清生前有什么动机吗?”警察问。 “什么动机?他的动机就是和司马嫣茹离婚和我结婚。” “你太天真了你,他把你的儿子和司马嫣茹的女儿劫持到岛城,就是想带他们出国和他美国原来的情人相会,如果不是司马嫣茹的女儿在岛城摔坏了身体,恐怕王友清早就去了美国,你永远也不会再能看到你的儿子,他把你带到他的家去是想稳住你,看准机会把你的儿子带走。” “不会的,不会的,王友清爱的是我,他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能对司马嫣茹伤天害理,难道对你就没有可能吗?”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让我儿子得到他应该得到的那一份遗产。” “你这样闯进人家家里去假慈悲,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巍子陪着司马嫣茹去了医院把司马嫣茹交给向蔚蓝照管,又赶忙赶到警察局找到了司马端然:“爸爸,怎么样,现在这种情况警察怎么说?” “那女人的目的就是想让他的儿子得到一部分遗产。”司马端然说。 “我也想到了,警察有什么处理意见没有?” “他们拿不出什么意见来,说要我们两家商量,不然就要通过法院起诉了。” “爸,我想过了,把那栋房子放弃吧!不也就是二十万吗?放弃之后什么都没事了,把你家的房子也处理掉,去岛城吧!也让嫣茹辞掉工作一块去岛城,这伤心的地方也没法再待下去了。” “把房子放弃给这样的女人,也未免太委屈了吧!” “那你还想和这样的女人打官司吗?” “让警察沟通一下再说吧,她如果能出十万也比白扔给这样的女人强,他不也就她儿子该继承遗产吗?如果她起诉到法院,我们也应该分一半。” 当警察与曾丹鹤沟通之后,虽然得到了答复,但得到的只是曾丹鹤的一张欠条。 “好了爸爸,一张欠条就一张欠条吧,也算是部分遗产。” 司马端然和巍子来到医院,司马嫣茹已经清醒过来,好象稳定了情绪:“嫣茹好点吗?”巍子问到。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用一种呆滞的神情望着巍子,并没有说什么,司马端然却向女儿商议说:“嫣茹,你和我们的房子,巍子提出把它交到房产交易公司,让我们去岛城生活,你可以去那里工作。” 司马嫣茹仍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恩”了一声。 “你的辞职报告我已经替你代写后交给了院长,你没意见吧?” 司马嫣茹看了爸爸一眼,还是没有回答什么,抓住巍子的一只手说:“巍子,咱回家吧!” “好,回家。” 回到父母的家,大家感觉司马嫣茹已经恢复了平静,都没再注意什么。巍子陪同司马端然去房产交易所办理了委托手续,回到家已经天黑下来,吃完晚饭之后,大家相安无事,待到十点多的时候,巍子和岳父商量家事,司马嫣茹却跑到巍子的跟前抓住他的手说:“巍子,咱去睡觉吧?” 司马嫣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司马端然看看妻子又看看巍子再去看看女儿:“嫣茹你去休息叫巍子干吗,去自己睡吧!” “不,我今天让巍哥陪我去睡。”然后趴到了巍子的怀里。 “干吗啊!嫣茹,我现在是你妹夫,开什么玩笑?”巍子惊异地说。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是你老婆,在一起睡觉怕什么。” “嫣茹,起来,这成什么体统!一边睡觉去,我们在说事呢。”司马端然对女儿的表现有些生气。 “你吼什么吼?我们夫妻的事用你管吗?多管闲事。”司马嫣茹发完唠叨却趴在了巍子的怀里。 司马端然夫妻有些惊诧,互相看着,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司马嫣茹却趴在巍子的怀里打起了鼾。 “巍子,把她放在床上去吧!” 巍子赶忙示意不要惊醒她:“她这一段很少休息,就让她这样安静地睡一会吧!” “我怎么发现你们从岛城回来,孩子的神经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不会出现什么事吧!”向蔚蓝担心地说。 司马端然叹了声气说:“她最近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从王友清对她的虐待,到女儿被王友清劫持,再到今天的这种局面,谁能经受的到如此的打击呢?” “巍子,你可以后要担待一些,多操点心,别让嫣茹整出什么毛病来就麻烦了。”向蔚蓝告戒巍子说。 “妈妈,去了岛城,我和赵茗会帮助她好起来的。” “巍子,把嫣茹抱到床上你也去休息吧!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你就让她趴在身上睡着,也太辛苦了。” “好吧!爸爸,你也和妈妈去休息吧!” 巍子抱起司马嫣茹来到她的房间,躬下身子将要把她放在床上,她却睁开了眼睛,抱住巍子不放。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 情不由衷 巍子有些吃惊:“嫣茹,你!” “巍子,你可怜可怜我,我好害怕,你陪陪我好吗?” “不要这样好吗?嫣茹,这样对你妹妹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听到司马嫣茹的吵声,向蔚蓝赶忙走过来,哀求巍子说:“巍子,为了她的身体,你就陪陪她吧。” “妈妈,你这是什么话,还是你陪他吧!”说完,巍子把司马嫣茹抱着的手掰开,走出了司马嫣茹的房间。 司马嫣茹失望的心情已经低落到极点,放声大哭起来。 漆黑漆黑的夜幕氤氲着整个房间,只有透过窗口的一丝亮光,闪烁在司马嫣茹躺在窗头边的面庞上,那憔悴的神情,满脸的泪痕,镌刻着她历经磨难的沧桑。向蔚蓝陪坐在女儿的身边,不时地为女儿抹去挂在腮边的泪珠,用一种乞求的微弱声音嘱咐着女儿:“好孩子,别再哭了,你哭的妈妈将要心碎了,这样下去身体是承受不下去的,孩子,你不为了别人,为了爸爸妈妈这把老骨头,平静下来,好吗?” 司马嫣茹瞪着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没有回答,凝神了一会,突然间跳下床去,跑到巍子的房间,上的床去,趴在了巍子的怀里。 巍子并没有进入梦乡,听着司马嫣茹的泣声,想了很多很多:如果司马嫣茹再不及时把情绪稳定下来,恐怕这个人就要废掉了,但是现在唯一能帮助她的只有自己,可他爱赵茗,他不忍心让一个平白无辜的赵茗再去受到伤害。摆在眼前的路口让他无法去选择,两个亲姐妹,都是自己爱过的人,一个将要掉入深渊,一个正直幸福与伤害的边缘,让他害怕极了。 巍子坐起身,把灯拉开,司马嫣茹翻了个身和衣躺在巍子的怀里,静静地闭上眼睛。巍子看着司马嫣茹的脸上刚刚流过的泪痕,不忍心再去伤害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到司马嫣茹的脖颈上,用自己的两只手压住被子的两方,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巍子方才在床头上歪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向蔚蓝做好早餐,准备叫巍子吃饭,在门口叫了两声没听到动静,悄悄地把门推开一条缝,看着巍子和司马嫣茹如此熟睡的情景,既惋惜又伤感:真是难为了我的女婿。 一觉醒来,巍子看着司马嫣茹仍然发出平静的鼾声,不愿打扰她多少个日日夜夜没有过的梦境,一直在承受着将要麻木的躯体。 嫣嫣推门进来叫道:“爸爸,要吃饭了。” 巍子示意嫣嫣不要吵醒妈妈,告诉她:“去叫外婆过来。” 向蔚蓝赶忙来到巍子的房间,巍子悄声说:“妈妈,帮我让嫣茹睡好。” 还没等把司马嫣茹放到床上,她却睁开了眼睛,抱住巍子的脖颈不放。看到如此的情景,向蔚蓝赶忙说:“嫣茹,起来吃饭吧?” “妈妈,就让我这样再睡一会吧,我要困死了。”司马嫣茹闭着眼睛说。 “那你自己睡,让巍子起来吃饭。” “不要吗,没有他,我睡不着。” “嫣茹,听话,自己睡,不然就起来吃饭,今天我们要赶下午的班机去岛城了,有许多东西要收拾一下。” “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 “是的,你不乐意去岛城吗?”巍子回答说。 “乐意,我要和你天天在一起,我要你陪我!” “别说傻话了,快起来。”巍子让司马嫣茹把抱着的手松开,跳下床去。司马嫣茹却蹲在床上,好象脑子清醒了一些,但总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脑海里清醒的只有巍子两个字,来回闪烁的只有巍子的影子。 来到岛城,司马端然夫妻和司马嫣茹母女分别住在了原来隔壁的房间。赵茗却向巍子报告了一个好消息:“巍哥,我怀孕了。” “怎么可能呢,你不说以后再考虑要孩子的问题吗,不是一直在避孕吗?” “你忘记了在郑州的那一段时间了吗?哪有顾的上避孕呢,告诉你小心点,你却说没事,不听话!”赵茗调皮性地看着巍子。 巍子“嘿。嘿”笑了两声:“这样也好,希望你帮我生个儿子。” “你想的倒美,我却喜欢女儿,你看嫣嫣多可爱啊!” “那就顺其自然吧,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两个人正说着。笑着,向蔚蓝却走进来问道:“你们两个这么开心啊?” “妈,赵茗说怀孕了,所以要高兴啊!”巍子赶忙告诉向蔚蓝说。 “那就恭喜我的女儿。可你姐姐怎么办,你看她一天到晚那么疯疯癫癫的,语无伦次,我怕她真正疯了,就苦了。”向蔚蓝担心地说。 “让赵茗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听听医生的意见。” “巍哥,我姐姐也真是够可怜的,我感觉她需要你,希望你以后多体贴她一点,我们分离了将近三十年,我不想再失去她,希望你帮助我,让姐姐好起来。还是你去吧!”赵茗说着说着眼泪只想在眼眶里转。 在医院里没有检查出司马嫣茹身体有什么毛病,只是在做脑电图中,医生告诉巍子:“睡眠期左中额导联可见中高幅不规则慢波。监测中有头晕同期脑电图未见异常。异常波睡眠期左中额导联可见散在低中波幅尖波。看来她的休息状况很差,希望以后注意睡眠,得到充足的休息应该没什么问题。” “是否可以用些药物?”巍子问。 “可以用一些安定药物,但这些药物长期服用也不会起太大的作用,主要的还是要找到她失眠的根源,这样才能治根治本。我临时给她开一些,尽量少用,还要注意最好不要让她自己服用,把药保存好,以免发生意外。” 巍子点了点头说:“我明白。” “还要注意不要让她的失眠症状再继续发展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巍子明白司马嫣茹的症结出在哪里,主要是由王友清造成的,可是现在拯救她的只有自己,可这样的拯救如何让自己去实施呢,他不忍心再去伤害另外一个人。 赵茗中午从公司回到家以后向巍子打听:“我姐的身体怎么样?” “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只是眼前的失眠如果能够控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果这样的话,能否给她找一份工作,让她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思考,增加一些劳动,让生活走上正轨,是不是对她的身体有所帮助。” “她是学医的,医生的职业象她现在的情况,谁敢让她去做。” “到我们公司吧!做一些收发的工作,我们可以从我们工资里贴补给她一部分,这样她有了客观的收入,心情好起来,以后慢慢地再给她安排其它的事做。” “那就先试试吧,你先问她愿意做不做。” “恩。”赵茗来到司马嫣茹的房间,看着她正在对着窗户的外边发呆,赵茗心里想:姐姐现在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自己也发现她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巍子,可巍子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姐姐,她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自己和丈夫的关系,又如何去处理姐姐现在所发生的状况:“姐!”司马嫣茹对赵茗的叫声仿佛没有丝毫的反应。 “姐,你干吗呢?说话啊?” 此时司马嫣茹方才慢慢的转回头:“怎么了?” “我想让你到我们公司去上班,你愿意去吗?” “上班?” “对!” “上什么班?” “去做做收发可以吗?比如发发报刊,收收传真,打印一些文件什么的。” “我没做过,能行吗?” “到时候,我帮你,等你熟悉了,自己再去做好吗?” “好,走吧!” “马上要吃中午饭了,要去也要到明天。下午我带你去商场转转,买两身衣服,好吗?”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抱住赵茗又哭了起来。赵茗理解姐姐心里的苦处,任凭她慢慢地去发泄,没有去控制,她感觉只有这样才能把内心深处的忧伤释放出来。 午饭之后,赵茗陪着姐姐买下两身时装,回到家里,司马嫣茹有些喜形于色,全家开开心心地吃了一个晚餐,仿佛全家平静乐观的气氛都在司马嫣茹的开心中增加了许多。 深夜将要来临之际,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楼房感觉将要恢复寂静的时刻,赵茗躺在巍子的怀里已经进入梦乡,巍子好象被许多的事情缠绕,迷糊在似梦非梦的境况里,好象感觉有人慢慢地把门推开,还没等巍子睁开眼睛,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扎进了他和赵茗的被窝。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六章 飞来横祸 抱在一起的巍子和赵茗同时被惊醒起来,原来是司马嫣茹一丝不挂地躺到了他们的被窝里。 赵茗对姐姐的举动非常的吃惊,巍子更是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去处理眼前的司马嫣茹。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还是赵茗先开了口。 “我是你姐,所以你能和巍子在一起,我为什么就不能?”司马嫣茹仍然在被窝里躺着纹丝不动。 巍子却爬起来离开了卧室走出了家门。 赵茗强忍着不可言表的心情,稳定了一下情绪,耐着性子对司马嫣茹说:“姐,好姐姐,回去好好睡觉,听话好吗?” 司马嫣茹没有去听赵茗的劝导,反而趴在赵茗的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 巍子不知道如何去处理眼前的这种局面,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只有霓虹灯的闪烁在刺痛着巍子那颗无助的心。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巍子无心地来到了公司的门口,却发现工作厅里在亮着灯光:这是谁的班,为什么没有把灯熄掉。他从后门绕过去,不慌不忙地爬上楼梯,来到工作大厅的窗口,好象有两个人影在厅内主台上工作着,再仔细看,原来是肖雅,但另外一个男人不认识。她现在在做什么?莫非? 巍子不敢再往下想,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个人的每一个举动,却发现那男人把一个U盘送进主机复制着什么。巍子明白了,他们在窃取公司的机密。巍子马上拨打保安的电话,可始终无人接听,然后拨打了郑童的手机:“郑童,马上到公司的工作大厅,有人在窃取机密。” 郑童叫醒杨晓红,以最快的速度往公司里赶。 巍子推门悄悄地来到工作大厅肖雅的面前,肖雅抬起头来猛然一惊:“巍总!” 那男人听到肖雅的叫声,方才发现眼前的巍子,眼看事情将要败露,那男人猛然间起身,照着巍子的脑门就是一拳,巍子被打的眼前噌噌冒火星,没等巍子反应过来,那男人又是一拳把巍子撩在了地上,可那男人还没有罢手的作为,反而扯开架势将要对着巍子的脑门狠狠地踢去:“常赫,你住手。”肖雅叫着,并抓住那男人的一只胳膊,但那男人的脚还是踢了出去,虽然肖雅让那男人减轻了一些力量,但巍子的口。鼻中还是流出了鲜血。 此时的郑童和杨晓红赶到了公司。听到楼下的动静,肖雅和常赫躲避在了鹰暗处,等郑童和杨晓红走进了工作厅,他们二人方才悄悄地溜了出去。 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巍子,郑童无论怎么呼喊也没有得到巍子的回答。看到如此的情景,郑童赶忙把巍子抱起:“快去开车,送医院。” 巍子被立即送进了急救室,郑童和杨晓红焦急地等待着巍子的伤情:“这人是谁呢,谁又能打开工作厅的大门呢?保安又跑哪里去了呢?”杨晓红猜想着。 “据说保安经常赌博,我曾经提示过巍子,他感觉这两个保安是老家的一个亲戚送来的,在没抓到事实之前不要轻易下结论,可今天结论来了,他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郑童埋怨说。 “巍子今天为什么要来公司看看呢,怎么又这么巧撞上了鬼呢。” “和赵茗发生矛盾了?或者失眠了?” “上次开发的一套软件,为什么那么快就在市场上流行了呢,你说是不是和我们自己的人泄密有关系啊?” “接触这套设计方案的都是什么人?” “我。周尚可。巍子。赵茗。肖雅。还有其它主做程序的几个人。” 正在郑童和杨晓红议论的时候,医生却走出了急救室,杨晓红赶忙走上前去问道:“医生,伤情怎么样?” “伤的不轻,现在还在昏迷中,还要做进一步的观察,因为对方下手很重,招招都是致命的。” “马上联系一下周总吧!”郑童嘱托杨晓红说。 周尚可急忙赶到医院了解到情况以后告诉杨晓红:“尽快报警吧!” “保安怎么回事?” “不知去向呢!也联系不上。” “保安的问题,你郑童要负责任的,因为他是你管辖的人。”周尚可气愤地说。 郑童没在言语,拨打了110,回到了公司。 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赵茗和司马嫣茹躺在一起正在熟睡之中,却被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惊醒,赵茗拿起电话听到杨晓红的声音:“赵茗,巍总出事了,在市立医院。” 赵茗从惊魂中反应过来,赶忙来到司马端然的房间敲起了门:“爸爸,巍子出事了,在市立医院,赶快起来和我一起去看看。” 赵茗和司马端然赶到医院之后,周尚可通过关系找到了接待巍子的医生,医生向他们介绍说:“巍子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通过CT检查发现颅内有些淤血,头骨下可能伴有肿块,需要马上手术。待把淤血清除之后,才可以定论他的伤情恢复程度,现在看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赵茗赶忙问杨晓红:“杨总,巍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吵架了吗?他为什么那个时间去了公司呢?” 赵茗犹豫了一下:“没有吵架,只是他说有好多的事要处理,睡不着,要出去走走。” “他发现有人在窃取公司的秘密,他打电话告诉我和郑童之后,我们赶到,他已经躺在了血泊里不醒人事。” 上班的时间里,周尚可回到了公司,保安已经被警方带走,郑童告诉周尚可一个可疑的情况:“周总,肖雅没来上班。” “打她的手机,问一下怎么回事。” “打过了,一直关机。” “她家里的电话呢?” “没人接。” “难道是她?” “赶快把这一情况汇报给警察。” 在警察搜查肖雅的住址时,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中午时分,肖雅却来到了警察局投案自首。 当警察局了解到事情的根源后,立即前去抓捕常赫,可他已经逃之夭夭。 常赫是肖雅的男朋友,曾经在半年前窃取过一次巍子公司的机密,卖给了临近城市的一个软件开发商,获得了五万元的现金。当常赫再一次要求肖雅窃取机密的时候,她感觉在杨晓红的手下已有多年,不忍心再一次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迟迟没有进行。可这次一软件开发商欲出二十万元的价格购买巍子正在设计完成的一套最先进的流程模拟软件,常赫告诉她:“等拿到二十万之后,我们去创办自己的公司。” 如此之大的诱惑,让肖雅那颗虚荣的心感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经过几个晚上的踩点,瞅准保安外出赌博的机会。可没想到会如此的败露了,如果没有肖雅的软心肠,兴许巍子已经成为了常赫的手下鬼。 巍子手术之后,苏醒过来,经过十几天的调养和医治,离开医院回到了家。当司马嫣茹看到巍子的时候,用一种直勾勾的眼神有些诧异地问道:“巍子,怎么了,好多天没有看到你。是不是为了躲避我?” “躲避你干吗?我出差了。” “哦,辛苦了。” 看着司马嫣茹有些痴呆的表情,巍子心里涌起一阵惆怅:原来一位聪明伶俐可爱的女孩,今天却变成了如此让人不敢想象的状况,让巍子实在痛心不已。她不知道以后怎样去面对两姐妹的生活,是帮助嫣茹重新拾起生活的信心,还是让赵茗的生活不受到任何的瑕疵侵袭,朦胧在生活的路口。他不知道路在何方。 夜幕慢慢地升腾起来,巍子知道在她离开家的这一段时间里,赵茗始终陪伴在司马嫣茹的左右,白天带她到公司做一些轻便的分发事宜,晚上和她同枕共眠,用一些宽慰的言语来开导她,安慰她。 “巍哥,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赵茗来到巍子的面前催促说。 巍子点了点头,和赵茗一起来到洗澡间,帮助赵茗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赵茗落有现形的腹部,巍子俯下身去,把面部贴上去,仔细听着赵茗腹部的动静。 赵茗有些羞涩,抚摸住巍子刚刚伤愈的脑袋:“听到儿子叫爸爸了吗?” “嘿嘿,听到了,听到儿子在叫爸爸呢!”两个人随即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走出洗澡间,两个人各自穿上一件睡衣准备回到卧室,当赵茗把门推开的时候,司马嫣茹已经早早地躺在了被窝里。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七章 夜魔悲情 看到如此的情景,巍子看了一眼赵茗,感觉赵茗也有些为难,急忙把赵茗拉到客厅:“赵茗,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们离开这个家吧,回到我们原来居住的地方。隔开一段时间,也许姐姐会慢慢地好起来。” “你看她现在的这个状况,能好起来吗?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你,如果看不到你,她会更加严重的,你知道你在医院里这段时间,我是怎么劝慰她的吗?我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 “出去一段时间试试吧!” “现在就走吗?” “对,现在她已经睡下了,我们今天去宾馆一个晚上,明天找人把原来的房子拾掇一下,我们再住进去。” 赵茗想了想,看着巍子说:“今天就算了吧,你去嫣嫣那里住一个晚上,我还是和姐姐一起,看看她的反应吧!” 巍子没再和赵茗争执,只好依了赵茗的意见。 夜幕在漫天的星辉下走进了第二天的凌晨,整栋楼房沉入了最宁静的时刻。司马嫣茹从昏昏沉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赵茗,突然想起了巍子:他不是回家了吗?怎么没和妹妹睡在一起呢?她慢慢地坐起身,犹豫了片刻,却惊醒了正在熟睡的赵茗:“姐,怎么了,又睡不着了吗?”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赤裸裸地走下床去。 “姐,你干吗去?”赵茗感觉姐姐晚上从来没有去过卫生间,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地下床了呢? 司马嫣茹仍然没有回答,走出房间直奔自己和嫣嫣原来的房间,当她推门的时候,却被里边拴的紧紧的。 赵茗跟在后边,明白了姐姐的目的:她找的是巍子。 司马嫣茹反而敲起了门。巍子从睡梦中被惊醒,赶忙起身把门打开:“嫣茹,你回来陪女儿吧,我走。” 司马嫣茹没有回应,一把抓住巍子:“巍哥,你别走,陪陪我吧!” 看到如此的情景,巍子理解司马嫣茹的举动,但他不想伤害的是赵茗,挣脱开司马嫣茹的一双手,夺门而去。 赵茗避在卧室的门旁。巍子进得门去把赵茗推到里边,把门拴的严严实实。 巍子和赵茗两个人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什么,可谁都闭不上眼睛,好象都在屏住呼吸,各自注意着房间的一切动静,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两个人都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赵茗欲起床,却被巍子一把按住了。 时间在滴答滴答的消失,难以想象的一幕在逐渐地逼向两个人,突然间,门口传来一阵凄惨的哭泣声。 赵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迅速下得床去,打开房门,把司马嫣茹一把拉进房间,怕的是惊动了熟睡的父母:“姐,你到底想做什么?就这样也不穿点衣服,成何体统?赶快上床休息!”把司马嫣茹按在了床上。 看到如此的情景,巍子欲想起床离开,却被赵茗给制止住了:“你不要走,你走了,她还去找你。” 司马嫣茹并不避讳,隔过赵茗的身体,躺到中间,把巍子和赵茗分开,自己却紧紧地抱在了巍子的怀里。 不一会,司马嫣茹就打起了鼾声,巍子和赵茗却隔着司马嫣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一丝的困意,也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一颗不知方向的心在酸溜溜地承受着煎熬。 天慢慢地亮了起来,赵茗方才闭上了眼睛,巍子起床把被子为两姐妹盖好,早早地走出了家门。 太阳的光芒从东方的地平线上慢慢地散发开来,街面上晨练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走出家门,那耍剑的,做操的,玩太极的,扭秧歌的,提鸟笼的,训狗的,斗蛐蛐的都在以各种方式锻炼着身体。 巍子无心去享受这娱乐的场面,不知走过多少路程,来到了自己原来居住过的一栋老房子。他打开大门进去,小院里的一棵梧桐树已经郁郁葱葱,院内的草坪已经无人管理,荒芜了整个院落。 三间正房,巍子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光顾,走进去,里边却涌出一阵的潮湿味,客厅里的沙发和家具上边已经布满了灰尘,几棵盆栽虽然枯萎了它原来的老枝,没有得到充足的水分,但还是焕发出了它那不太壮观的生机。时隔两年后的今天,他决定在这里再次住进来,他需要这样的环境,需要这样的平静,更需要以往的那种平静生活。 巍子把门窗全部打开。走进卧室,便想起了他和赵茗新婚时期的日日夜夜。在这里他们书写了走进共同生活第一步的最美妙的时刻,留下了他们人生最美好的吻痕。那无忧无虑的日子见证了他们最夯实的爱情根基,让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阳光。 可现在的生活却蒙上了一层鹰影,好象蒙上了一种耻辱。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更是脆弱的,但是脆弱的生命建立在一个完美的基础之上,是让脆弱的生命坚强起来,走完美好的人生,还是在完美的基础上注入一种苦难的深渊,让脆弱的生命凋谢,巍子徘徊在两难的境地无法自拔。 “嘀。嘀。嘀……”巍子拿起手机看到是赵茗打来的:“巍哥,你干吗去了?” “我在老院。” “要吃饭了,赶快回吧!” “你们吃吧,我找人收拾一下房子,今天就搬过来吧!” “巍哥,我们离了吧,我想把你还给我姐姐。她太难了,为了挽救她,希望你答应我。”赵茗说着,眼眶里已经流下了泪珠。 “你胡说什么呢!你姐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不要老是迁就她,她会慢慢地好起来的,我们离开她,给她一段时间去适应,应该没有问题的。” “巍哥,我怕,只要不让我失去一个完整的姐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希望你理解我的心情。如果你不愿意和我离婚,就把你的爱让她去分享一些吧!多照顾她一点,我会感激你的巍哥。”赵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里的无奈。 “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亲爱的!快到时间了,去上班吧,把工作安置完,来老院看看吧!” “杨总刚才来电话说你没有开机,看你能不能今天抽时间去公司一趟,问你身体没问题吧!” “好,你提前开车过来接我吧,我们一起去!” 来到公司,杨晓红问道:“巍总,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没问题了,从今天开始,我可以上班了。” “不要太累了,还是身体要紧。” “没关系。” “肖雅的问题刑警队转来一份材料,征求我们公司的意见,是否对她进行起诉。” 巍子想了想:“她不是主动投案的吗?” “是的!” “肖雅有她的菩萨心肠,如果不是这样,兴许我已经见鬼去了,再说了她也跟你这么多年,我们又在一起供职,给她一个机会,放她一马吧!只起诉她的未婚夫常赫,你看如何?” “看来你的菩萨心肠胜过女人,象你这样宽宏大量的男人不发达才怪呢!所以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的睿智和人品。” “看来你比我更睿智,你会慧眼识未来。” “哈哈,那我不成仙了吗?哎,这次的郑童失职你可要依法处置的,不能手下留情哈!”杨晓红话题一转说。 “那两个保安怎么处置的?” “小张,让郑童揍的直叫娘,当天就把他给开了,另一个没说,自己就跑了。” “现在门卫上怎么安置的,可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 “现在郑童自己亲自做了保安了,当天就搬过来住了。” “那也不是长法,要尽快和保安公司联系,让他们帮助解决一下。” “来了两个,他说也不放心,等他陪他们几天,他说再确定。” “也好。哎,杨总,我们去拘留所看看肖雅吧!” “什么,你还去看她?”对巍子的举动,杨晓红有些吃惊。 “朋友一场吗,你叫上赵茗,我们一起去。” 当赵茗听说巍子要求去探望肖雅的时候,赵茗更感到不可思议:“巍哥,这样的人值得吗?” “对我们来说可能不值得,但对于她本人以后的生活会有好处的,我不想让我们一起从事工作的朋友一生都生活在鹰影里,愧疚一辈子。” 当来到拘留所,肖雅看到巍子他们三人的时候,双膝跪在了地上。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八章 心疾如焚 巍子和赵茗带着养母回到了阔别两年的老宅,生活临时有养母照顾着,巍子练就了一套烹调的手艺,每天回到家里,亲自去烧一些赵茗喜欢吃的菜肴。 因为巍子在日常的生活中,对饭菜的搭配比较挑剔,现在巍子夫妻的离开,对于保姆的负担减轻了不少,只是增加了每天接送嫣嫣去上学,平时有些饭菜向蔚蓝也帮着去料理。 巍子和赵茗搬走之后,也没再让司马嫣茹去单位上班。一连几天,司马嫣茹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心情出现了焦躁的烦闷,一天到晚在整个楼上,上来下去,下去上来,瞅瞅这里不顺眼,“当”一脚不是把这踢翻,就是“哐啷”一声把那砸烂。看看哪里不合适,拿起来就摔个粉碎,每天把整个楼房搞的一片狼籍。 一个礼拜的时间过去了,司马端然看着女儿的状况,实在不再忍心让她继续发展下去,便劝慰道:“孩子,休息一会吧!” 司马嫣茹却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坏蛋,休息什么啊!” 一旁的向蔚蓝看着女儿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出了“大坏蛋”不雅言语,心里想:完了,这个孩子真的完了,她已经疯了。 “端然,让巍子和赵茗搬回来吧!帮助嫣茹去看看医生吧!再耽误下去,她真的就没救了。”向蔚蓝走到司马端然的跟前说。 “你看医生啊?怎么了,妈妈,肚子疼吗?我帮你揉揉吧!原来巍子都帮我揉。嘿嘿!” 原来不抽烟的司马端然,现在也拿起了烟,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喷着烟雾。 夜幕又一次降临到这栋楼房,司马嫣茹没有停止她的舞动,仍然在巍子和赵茗原来的席梦思上唱着。跳着。在巍子和赵茗离开的每个晚上,司马嫣茹就是这样一个一个的度过了不眠之夜,可今天却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唱跳之后发出了最凄惨的哭唱声:“我里个天啊!我里个妈也,我里了个夫,谁来可怜可怜我啊!”片刻之后,哭唱声变成了叫骂声:“你他*的混蛋,我是你天王老子,你王友清犯下了滔天罪行,我来捉拿你归案来了,束手就擒吧!哒。哒。哒!向王友清开炮!” 嫣嫣吓得钻到外婆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外婆,我怕,妈妈到底怎么了,爸爸怎么不来照顾妈妈,赶快叫爸爸吧!” “好孩子,不哭,外婆马上让外公叫爸爸。”向蔚蓝赶忙来到司马端然的房间,看到他并没有睡,只是坐在床头上抽着闷烟:“端然,别再犹豫了,赶快让巍子和赵茗他们回来吧!” “他们回来了,让嫣茹和他们住在一起,成什么体统,难道你就不怕另一个女儿会受到伤害吗?” “那也不要把这个孩子给毁了啊!我求求你了端然,巍子和赵茗再不回来嫣茹真的就没救了。”向蔚蓝乞求着已经是满脸泪光。 司马端然仍然吐着烟气,没做任何的反应,忽然感觉巍子原来的卧室里寂静了许多:“嫣茹睡下了吗?去看看吧!” 向蔚蓝也意识到如此的寂静不象嫣茹的所为,悄悄地来到巍子的卧室,大声叫起来:“端然,快来啊!不好了,嫣茹要点火了。” 司马端然赶快跳下床去来到巍子的房间,看到向蔚蓝正在扑灭司马嫣茹点着的火:“嫣茹,你干吗啊!不想活了?!” 司马端然的大声呵斥,激怒了司马嫣茹:“叫什么叫!吃饱了撑的?” 司马端然帮助向蔚蓝处理掉烧成灰的纸张,从司马嫣茹的手里夺回打火机告诉向蔚蓝:“去打电话告诉巍子和赵茗这里的情况!” “什么?巍子回来了?我去打电话!”司马嫣茹高兴的唱着跳着走出了卧室。 向蔚蓝急忙赶上司马嫣茹:“好孩子,去陪嫣嫣好好的休息,我打电话让你妹妹回来。” “不,我要巍子回来。” “好,要巍子回来,你听话,去好好的睡觉。” 赵茗接到电话之后,坐起来告诉巍子:“姐姐不行了,妈妈说,我们再不回去,姐姐真的就没救了,刚才她在房间点了火,如果不是及时发现,那房子早就被点燃了。” “黑天半夜的回去干吗?就不能坚持一个晚上,明天白天去看看不行吗?” 听到巍子的话音,赵茗没再说什么,气冲冲地自己下得床去,就去穿衣服:“你真是见死不救啊,你不去我自己去。” 巍子一把抓住赵茗:“赵茗,你在妊娠期,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去不就是了吗?” “你去归你去,明天我一定搬回去,如果你不搬我自己搬。”赵茗坚定地说。 巍子感觉赵茗已经下了决心,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然后把赵茗抱到床上,送去一个亲切的吻:“宝贝,自己好好的休息吧,明天我找人搬回去。” 赵茗的唇角流露出一丝的微笑,看着巍子难为情的举动,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 回到小区的家里,看着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到处留下的斑斑痕迹,巍子的心头预料到司马嫣茹在这一段时间里的所作所为,上得楼去,他嘱咐司马端然夫妻说:“爸。妈,你们赶快去休息吧!” 巍子刚刚坐到客厅里,司马嫣茹就象孩子一样跳着来到了巍子的身前,抱住巍子一只胳膊娇滴滴地说:“这么多天,去干吗了?让我想的好苦啊!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嫣茹,听话,去睡觉好吗?” “好,你陪我?” “我是你妹夫,现在不是你老公,我陪你,大家都会耻笑我们的。” “你不是我妹夫,你是我老公,我是你最早的老婆,谁耻笑我们啊?谁耻笑我们谁是大花猫。” 从司马嫣茹的言语中,巍子感觉到了她的病情,如果再不进一步的控制,恐怕她再也没有得到治愈的机会了:“嫣茹,你如果再不听话,我明天走了就永远不回来了。” 听到巍子的话声,司马嫣茹把巍子抱的更紧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跑掉了,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说完,司马嫣茹躺在了巍子的怀里。 不一会的功夫,司马嫣茹平静地闭上了眼睛。这就是魅力,这就是根治司马嫣茹神智的最好良药。 巍子抚摸着司马嫣茹那经过历次磨难的沧桑面孔,心里不由得升起了怜悯之情。他感觉到,司马嫣茹的病因就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满足了她的要求,她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天亮了起来,司马端然夫妻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客厅里司马嫣茹静静地躺在巍子怀里安详地睡着的姿态,再看看女婿斜靠在沙发上的表情,两个人不由得同时叹了口气。他们悄悄地走过客厅下得楼去,帮助保姆准备着早餐。待到早餐准备好的时候,巍子和司马嫣茹仍然沉浸在睡梦中。 “这是自从巍子和赵茗搬走一个星期以来,司马嫣茹休息的最好的一天。端然,恳求巍子和赵茗搬回来吧!” “这又能如何开口呢!还是顺其自然吧,尊重一下他们的意见,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他们会有分寸的。” 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腾起来,透过窗帘闪烁在客厅里一缕阳光。巍子一觉醒来,看着天色已经不早,望着还在熟睡中的司马嫣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走下楼梯正好赵茗刚从外边进来,看着房间到处被司马嫣茹糟蹋的不成体统的处处痕迹,赵茗想象到了姐姐发泄的根源应该是她和巍子的离开:“巍子,我已经告诉了杨总,今天不去上班了,有什么事,让她用电话联系,今天尽快搬回来。” “也没有什么可搬的,让妈妈一起过来就是了,其它的东西没必要搬,来回地走着也不错。” 赵茗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姐呢?” “还在沙发上睡着,别去打扰她,一会带她去检查一下吧!” “再检查,我看还和上两次差不多,也没有必要,我们还是从精神上帮助她吧!经常带她出去走走看看可以吗?” “也好。” 周末,巍子驾车来到了岛城海滩,黄金似的细沙铺满了整个海滩。穿着各式各样色彩艳丽泳衣的人们,宛如撒在海滩上的七彩花瓣。在灿烂的阳光下,有的扬帆击浪,有的随水漂游,有的抛球嬉戏,更多的是全身涂上太阳油,静卧在沙滩上尽情地享受太阳光的沐浴。这是司马嫣茹来到岛城之后的第一次亲近大海,第一次去拥进大海的怀抱,在展望着大海的跳跃和起伏:“姐,喜欢这里吗?” “喜欢,好开阔的海洋啊!真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啊!” 听到司马嫣茹还在赋诗。吟词,巍子有些茫然:这不是很好的思维吗?怎么在家里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呢?真的不可思议。 “如果喜欢,我们经常来这里玩好吗?” “好!下次把女儿也带过来。” “不光带着女儿,还要带着爸爸。妈妈!” 太阳越升越高,炙热的阳光已经把沙滩晒的滚烫,司马嫣茹和赵茗躺在沙窝里,尽情地享受着阳光的普照,这也是司马嫣茹自来到岛城之后最开心的时刻。 章节目录 第四十九章 痴情叛逆 当三个人沉浸在海滩上兴致勃勃的时候,赵茗接到了一个电话:“姐,我是朱凌。” “朱凌啊!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很好,姐姐。” “爸爸。妈妈的身体也好吗?”赵茗关心的问。 “好,都很好。姐,我向你报告一个好消息,朱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她被录取到岛城大学去了。”朱凌高兴地说 “好啊!姐姐为她祝福。” “姐,我是朱云。”朱云从哥哥手里抢过电话说。 “小妹,姐姐恭喜你,什么时候报到啊!” “后天,我想明天就让哥哥送我过去。” “好的。在岛城下了车,给姐姐打电话,我到车站去接你们。” “恩。姐姐你也好吗?” “姐姐很好,为我向爸爸。妈妈问好。来的时候不要带钱,够坐车用的就可以了,学校的一切费用和生活费姐姐帮你出。” “谢谢姐姐!” 赵茗挂断电话,巍子急忙问:“谁啊?” “朱云被岛城大学录取了,明天来报到。” “这丫头还真行。”听到如此的消息,巍子也高兴了。 “谁是朱云啊?”司马嫣茹不解地问。 “我在郑州的妹妹。” “怎么郑州还有妹妹啊!” “是的,不但郑州有个妹妹,还有个弟弟呢,那个弟弟是咱妈妈跟那个当兵的去了郑州之后生下的亲弟弟。” “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亲人。” “姐,明天弟弟。妹妹来了,你要好好的听话,好好的陪着嫣嫣睡觉,不要让弟弟妹妹看你的笑话。” 司马嫣茹没有回应,看着远方的大海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里之后,赵茗看着姐姐的心情不错,马上领着司马嫣茹在整个楼房看了个遍,每走到一处被她砸坏的东西面前,赵茗都心疼地说:“姐,你看这东西被你砸的多可惜啊!” “茗儿,有时候上了火气,我控制不住。”司马嫣茹有些悔气地说。 “以后要学着控制自己,把心情放宽一些,少想那些过去的东西,为了女儿,为了爸爸。妈妈,好好的生活好吗?”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有时候,我的脑海要爆炸了,嗡嗡做响,不知道做什么好,就想找东西去释放。” “稳定一下情绪,开心一点,等着你心情好了,妹妹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工作,以后也许妹妹帮你买一辆小轿车,自己去驾车上班,去旅游。” “真的吗?”司马嫣茹高兴地说。 “真的,只要你对未来抱有希望,很快就会实现的。” “好,茗儿我听你的。” 晚饭之后,赵茗陪同姐姐来到她和嫣嫣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姐,就这样好好的睡觉,一直到天亮什么也别想。” “茗儿,我闭不上眼睛,一闭上眼睛巍子和王友清就来了。我就会想起原来王友清是怎么打我虐待我的情景,然后就是巍子把他打跑。把我抱到床上,让我躺到他的怀里,保护着我,我才能进入梦乡。” “姐,别老是想那些东西,多想想以后开着小汽车,去旅游,住着这样豪华的房子,多幸福的时刻啊,这样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现在闭上眼睛,就这样想,想我们白天在海边一些开心的事,想以后要到好多好多旅游城市的场景。” 赵茗与司马嫣茹说着,用手拍着,好象哄孩子一样,不一会,司马嫣茹却真正的打起了鼾声。赵茗看着姐姐真正的睡着了,方才离开,此时已经将近午夜,回到自己的房间,巍子有些心疼地说:“现在妊娠已经快五个月了吧!你这样陪她,身体会搞垮的。” “没关系。” “还没关系呢,白天已经折腾了大半天了,我就不相信你不累。” “折腾是折腾了,可我没怎么活动,没有感觉到累啊!也许这样还能得到一种锻炼呢!” “你呀,就是犟。快,我帮你脱掉衣服,赶快休息吧!”巍子说着,帮赵茗把衣服脱去,望着直挺挺油光发亮的******,巍子有些激动,低下头去,蜻蜓点水般的吻向了乳头。 赵茗照着巍子的脑袋轻轻地拍了一下:“调皮,奶还没下来呢,就吃啊,一边去。” 巍子嬉皮笑脸地躺在了床上,从赵茗的******一直到小腹一阵抚摸过去,赵茗有些招架不住,把巍子的手支开:“去,一边好好的睡你的,干吗摸来摸去的,痒死了。” 巍子“嘿嘿”一阵傻笑,转过身去,两个人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皎洁的月光已经慢慢地沉入了西天,满天的星斗在无休止地眨着眼睛。司马嫣茹一起睡到凌晨三点多,感觉舒服了好多,再一次闭上眼睛,可眼前的人影在充斥着脑海,一会儿是王友清,一会儿又是巍子,她再也睡不下去了,坐起身子,斜靠在床头上,按照赵茗在睡觉前给她讲的一些大道理在尽力去憧憬。可脑海里乱极了,象洪水泛滥一样,无法控制王友清那惨切的肆虐。她大吼一声,走下床去,又一次赤条条地来到巍子和赵茗的卧室,使劲地敲门,巍子和赵茗又一次被司马嫣茹的举动惊醒。看到如此的情况,赵茗嘱咐巍子:“我求求你巍哥,你就陪陪姐姐吧!” “赵茗,你想干什么?”巍子有些急。 赵茗没有理会,便起身打开房门,司马嫣茹随即来到房间,迅速扎进了被窝。 赵茗来到门口,并没有急于离开,只是在悄悄地听着房间的动静。 巍子坐起身,看着司马嫣茹的可怜像,不再忍心去伤害她。司马嫣茹紧紧地抱住巍子,没敢任意妄动。 “嫣茹,你为什么这样自私呢,为什么就不能替你妹妹想一想呢,可她时时刻刻都把你放在心上的。你这样做不是在伤害她吗?是一种巨大的伤害。” “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妹妹,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我害怕,怕极了,我怕我会死,我怕我会变成一个魔鬼。但是我控制不住王友清对我的缠绕,更摆脱不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我只有在你怀里才能安定下来,才能感觉到塌实,才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的休息。” “嫣茹,从明天以后,让妈妈去陪你好吗?” “妈妈陪了我不止一次,可和她不陪我一样,我控制不住自己。巍哥,你就陪我一会吧!那怕我睡好后,你再离开。” 听到姐姐如此的哀求,赵茗不再忍心听下去,悄悄地走到了姐姐的房间。躺在姐姐的床上,再也没有闭上眼睛,她的内心世界掀起了阵阵波澜,是在悲泣还是在怜悯,她也分不清楚。 听着司马嫣茹的如此乞求,巍子没再说什么,而是看着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好象眼前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巍子只好应允着一个孩子的无理要求。 巍子慢慢地把身体缩回被窝里,司马嫣茹翻过身体,把自己抱在巍子的怀里,任凭两个******被巍子的身体挤压的变了形,司马嫣茹却感觉有一丝丝的舒心感。 时间慢慢地在流失,两个人没再进入梦乡,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司马嫣茹的身体在不时的蠕动,一只手从微妙的抖动到一点一点的在巍子的胸脯上抚摸,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下滑动,最后却伸进了巍子的内裤里。 巍子赶忙抓出司马嫣茹的手:“嫣茹,控制一下情绪,别这样好吗?” “巍哥,我想要。”司马嫣茹看着巍子的表情说。 巍子没有理会,司马嫣茹把手挣开,任凭她在巍子的身上抚摩,动作越来越大。并不时地欠起身体,在巍子的整个身体狂吻起来。 巍子慢慢地闭上了双眼,整个身体的血液随着司马嫣茹的吻痕,在急剧地沸腾起来,他没再去阻止,只有等待着法官的判决。 司马嫣茹感觉巍子没再回避自己,反而有些肆无忌惮,巍子的下体在急剧地膨胀,司马嫣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的爆发,预想搬动巍子让他跃上自己的身体。可巍子的纹丝不动让她那颗骚动的心不得不爬在巍子的身上。 章节目录 第五十章 双喜临门 一阵荡气回肠的消遣之后,使得司马嫣茹大汗淋漓,她少气无力地瘫软在巍子的身上,仿佛整个身心都得到了久违的满足,不一会便带着满身的疲乏进入了飘飘欲仙的梦境。 巍子虽然得到了一丝性欲的快感,但她那种复杂的心境,让他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不知道司马嫣茹如此明目张胆的掠夺还要持续多久,赵茗那种善意的忍让会给这个家庭带来什么。 大地的亮光慢慢地从窗口渗进了卧室,巍子被司马嫣茹沉重的身体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翻转了一下身体,把她推在一边。透过窗户望着逐渐明亮起来的天,坐起身,清理着从战场上遗留下来的痕迹,看着司马嫣茹脸上好长时间没有过的一种愉悦的表情,帮她拉了拉被头,穿衣走出了家门。 一直没有闭上眼睛的赵茗,走出司马嫣茹的房间,来到自己的卧室门口,没有听到卧室内的任何动静,她把门推开一条缝,只看到躺在被窝里的姐姐,然后推门进去,看着熟睡的姐姐,仿佛心里轻松了许多。 又是一天的喧嚣在整个大地弥漫开来,赵茗知道巍子一定早早地起来,徘徊在了大街上,她蹒跚着有些沉重的步履,来到街头搜寻着巍子的影子,看着满街成双结对散步的夫妻,她的心中杂乱无章。 “茗儿!”正在赵茗思绪纷乱的时刻,一声亲切的呼唤,让赵茗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她转回头看着眼前的丈夫,仿佛感觉陌生了许多:“巍哥,对不起!难为你了。” 巍子对赵茗的歉意没有丝毫的反应,走上前去,牵着赵茗的一只手说:“想吃什么,我们找个地方用早餐吧!” 赵茗点了点头,挎住巍子的一只胳膊,把自己的面庞紧紧地贴在巍子的肩膀上,仿佛乘上一只小舟,任凭他随意漂流。 来到一家快餐店,巍子和赵茗刚刚找地方坐下,杨晓红却打来了电话:“巍总,对肖雅的起诉书周总又交上去了,他执意不肯免于起诉。” “为什么?原来不是说好的不交了吗?”巍子感觉有些突然。 “周总感觉肖雅这是第二次窃取我们的机密了,虽然这次还没造成损失,上次已经给我们的客户造成了巨大的诚信危机。他说,如果这次再不对她惩罚,以后我们的内部还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巍子沉思了一下,感觉周尚可的想法有道理:“按照肖雅所交代的事实,应该得到什么样的罪行?” “大概在一到两年的刑期吧!” “告诉周总,我们的起诉能够达到治病救人的效果就可以了,最好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判的轻一点。” “我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她跟了我这么多年,她的下场我真的不愿意看到。” “你看着和法院沟通吧!” “好!哎,巍总,你们吃过饭没有?” “我和赵茗刚好坐在一家快餐店,还没吃呢。” “你和郑童过来一块吃吗?” “不了,巍总,我们已经做好了。今天是星期天,赵茗答应我今天下午有事要出去的,你问她没忘吧!” “什么事啊?不可以告诉我么?” “我们女人的事,告诉你干吗?” “哈哈,那你们就去做吧,我告诉她。” 放下电话,巍子赶忙问赵茗:“杨晓红说,今天约了你出去有事,还不告诉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是她约我,是我约她,这事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办完了,晚上再告诉你。”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嘿,嘿……就是不告诉你。” 下午三点的时候,杨晓红来到巍子的家,嫣嫣急忙迎上前去:“杨姨,杨杨来了没有?” “就知道找杨杨,不喜欢阿姨啊?” “怎么不喜欢呢,我找杨杨有事吗!” “小孩子什么事啊,就知道玩。” “杨总!你来了?客厅里坐吧?”看到杨晓红,司马嫣茹热情地招呼到。 “不了,嫣茹,我和赵茗出去有事。今天感觉你心情不错,还是去上班吧,在家里老是憋着干吗?” “是的,还是上班好。” 赵茗此时从楼房里走出来告诉杨晓红:“走吧!杨总。” “杨姨,带我去见杨杨好吗?” “孩子,我和你二妈出去办事,不回家。” “哼!”看着杨晓红,嫣嫣噘起了嘴。 “这孩子。”嫣嫣的表情让杨晓红感觉可笑。 车平稳地行驶在大街上,杨晓红向赵茗说:“你姐最近的情绪不错,看来她已经从王友清的鹰影当中走了出来,还是尽量给她找点事做。” “看上去好了许多,但是情绪不稳定,时好时坏。” “是不是需要帮她成个家啊!” “现在的情况,她在王友清那里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还能容得下一个男人吗?” “到单位去上班吧,时间长了会忘掉一切的。”两个人正聊着,杨晓红已经把车开到了市立医院。在医院的门诊楼前找了一个车位停下来。杨晓红带着赵茗找到了B超室的一位朋友。他们的目的是查一下赵茗的胎位是否正常,更重要的还是想提前知道这孩子是男还是女。 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后,让两个女人喜出望外:孩子的胎位很正常而且是个男娃。 正当两个人高兴至极的时候,赵茗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高兴地说:“朱凌,你们到了啊?” “是的姐姐。” “你们在车站门口等着,我马上去接你们。” “谁啊!赵茗?” “我妹妹录取到了岛城大学,今天来报到呢!” “你妹妹?”听到赵茗说妹妹,杨晓红有些莫名其妙。 “是的,我妹妹。说来话长啊!”赵茗回忆起往事,胸中涌起一阵惆怅。 “今天可是双喜临门啊!恭喜你赵茗。”杨晓红看出了赵茗对往事的不堪回首,赶忙打断了赵茗的思路。 朱凌和朱云被接到了家,两个人看到姐姐家那么豪华气派的住宅,兴奋极了,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看这里,瞅瞅那里,看什么都新鲜。赵茗首先让兄妹两个认识了司马嫣茹:“这个才是大姐呢,我是二姐,以后明白了吗?” “啊!还有一位一模一样的大姐啊!我们真幸福。”两个人看着相貌同样的两个姐姐感到非常的惊喜:“大姐好。” 司马嫣茹看着朱凌。朱云兄妹:“这就是你说的,我们的弟弟和妹妹?” “是的,姐姐!”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真好,这么多的亲人。”赶忙跑到楼上,把爸爸妈妈带下来告诉他们:“爸。妈,你们看,我的弟弟和妹妹。” 赵茗用一种深邃的目光看着朱凌和朱云,语重心长地说:“他们是我的爸爸。妈妈,你们也叫爸爸。妈妈吧!”| 朱凌和朱云看着两位老人,深情地鞠了一个躬:“爸爸。妈妈好!” “好,孩子,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快客厅里坐吧!” 朱凌和朱云跟着两位老人来到了客厅,在朱云的张望中突然发现了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张照片,她慢慢地靠上前去,仔细地看着那张照片,感觉特别好奇,急忙叫道:“哥,你快过来。” 朱凌走到妹妹的身边,朱云指着照片上靠边站着的一位女人没有言语,朱凌看上去,猛然一惊。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一章 巧遇情缘 照片上一共有六个人,靠左边是巍子、周尚可和郑童;右边是杨晓红、赵茗和肖雅。这是在他们公司成立五周年的时候拍摄的。巍子感觉拍的不错,就把它放大挂在了客厅里。 “哥,我怎么越看这个女人越象我嫂子。”朱云指着最右边的肖雅说。 “是她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呢?不可能是她!”朱凌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朱凌和朱云正在仔细地审量照片的时候,巍子却从外边走进了客厅:“你们两个累坏了吧,赶快休息会,我们马上吃饭。哎,朱凌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姐夫,全好了。” “他现在既能吃又能喝还能睡。”朱云高兴地说。 朱凌此时再也沉不住气了,赶忙抓起巍子的一只手,来到照片前问巍子:“姐夫,这女人是谁?” “怎么了,你认识她?” “好象认识,她是不是叫肖雅?” “是啊!你怎么认识她的?” “她就是我跑掉的老婆!” “啊!” 一步来到客厅的赵茗赶忙走向前去:“朱凌,你说谁是你老婆?” “肖雅!” “肖雅?”赵茗有些不敢相信:“这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会是她。” “是的,她现在在哪?我儿子又在哪?”朱凌迫切地问。 “她没有儿子啊!就她一个人。”赵茗惊异地说。 巍子劝慰朱凌道:“你别激动,坐下来慢慢地说。” 朱凌是在江鹰电子厂打工的时候认识的肖雅。朱凌进厂之后,依靠他扎实的工作,诚实的信誉,能说会道的口才赢得了领导的赏识,做了一名出色的业务员。 肖雅是通过大学计算机的专业文凭,在厂内做的一名技术员,肖雅虽然没有太亮丽的容貌,但有一身窈窕的身材,生性喜好打扮,也赢得了大家一个时髦女郎的雅称。 一天晚上,朱凌从酒店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当路过肖雅的门口时,他发现里边有悲惨的哭泣声,朱凌停住脚步仔细听去,并没有发现里边有其它的动静,又不了解房间里到底住着什么人,也就没去理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了第二天,朱凌向同事打听房间的主人时,方才了解到是肖雅和另一位女工的房间。 时隔一个礼拜之后的晚上,当朱凌再次路过肖雅的房间时,又一次听到房间里边的哭泣声,他驻足仔细地听去,感觉这次的哭声好象有些呜咽声,虽然有和肖雅的一面之识,但总感不太熟悉,还是不过问的好,当朱凌正想迈动脚步的时候,好象听到微弱的呼救声,此时什么也没想,赶忙过去敲门,里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一句救救我,朱凌赶忙把门撞开,大吃一惊,原来肖雅把自己吊了起来,双手抓住绳索在打坠。朱凌急忙抱住肖雅的下半身,肖雅缓和了一阵口气,慢慢地从绳套里钻了出来。 朱凌把肖雅轻轻地放到床上,气愤地说:“为什么要做如此的傻事?” 肖雅从一阵惊恐的情绪中松了一口气,感激地说:“谢谢你大哥,没有你,我可能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让你走到这一步?”朱凌不解地问。 “我不想活了,可我把脖子套在绳套里的时候,又后悔了。” “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好的休息吧!”朱凌劝慰之后预想离开。 肖雅赶忙一把抓住朱凌说:“朱凌,你别走,陪陪我好吗?” 朱凌听到肖雅叫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肖雅没有回答,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为朱凌倒上一杯水,递到朱凌的面前。 朱凌却推辞说:“谢谢你。不必了,好好的休息。”说完,朱凌赶忙离开了肖雅的房间。 肖雅赶到门口,看着朱凌的身影逐渐消失,方才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下午下班的时候,肖雅急匆匆地找到朱凌说:“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朱凌看着肖雅的可怜相,犹豫了片刻说:“好吧!” 两个人走出厂子,来到一家餐馆,肖雅客气地说:“大哥喜欢吃点什么?” “随意,我是穷地方出来的不挑食。” 朱凌张口就把自己介绍的可怜兮兮,让肖雅看到了他的诚实,看到了他的善良和纯朴。肖雅让服务员尽量把菜上的好一点,并要了一瓶在当地比较有名气的好酒。 两个人边吃边喝,看着肖雅并不拘束喝酒,朱凌有些惊异:“你喝酒还真行?” “今天与你在一起喝酒,我很感激你,是你救了我们母子两条命,我能不陪你喝点吗?”肖雅有些激动地说。 “两条命?”朱凌有些疑惑不解。 “是的,两条命,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是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兴许我不会喊救命的。”肖雅干脆地说。 “那你老公呢?” “我没有老公,是未婚夫,不是因为他,我还不会走到轻生这一步,是他抛弃了我们,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肖雅说着,往事的伤感已经涌上了心头。 “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为什么自己的心理还那么脆弱呢,难道女人的心情都是那么脆弱,经不得一点的风雨吗?” “可是我很爱他,他也是我的初恋,我和他在高中的第二年就相爱了,我们又一起走进的大学。工作之后,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说我们马上要结婚的,可他结婚的新娘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并且那女人还是我最好的同学,你说我能经得起如此的打击吗?”肖雅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来这个单位之前的一个星期。” “就在江鹰这个城市吗?” “不是,我原来在一百公里以外的岛城。” “你准备把这个孩子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舍不得这个幼小的生命,因为他毕竟是我的心上肉啊!” “不过,你要考虑一个单亲妈妈将来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 “将来?我还有将来吗?我顾不得将来,将来也许不是属于我的。”肖雅越来越消沉,越来情绪越激动。 “不要那么消沉好吗?坚强一点,世界上的优秀男人多的是,为什么要吊死在他那一棵树上呢?生活才刚刚开始,人生才刚刚迈步,在以后的道路上会有更爱你的人光顾的。” 听着朱凌的劝说,肖雅猛然抬起头来,仿佛发现眼前的朱凌不是一般的人,他好象在自己的面前伟大起来,他有着自己的生活理念,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他仿佛就是一盏航标灯,在指引着自己生活下去的方向,不由得让肖雅肃然起敬:“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哈哈,见笑了,我没有学什么专业,家里因为贫穷,我连高中都没有读完,早年因为妈妈下岗,带着我和妹妹,依靠拣垃圾维持我的学业,可有一天妈妈病倒了,连生活都顾不上了,我只好离开学校伺候妈妈,等妈妈的身体好了以后,她让我再回到学校去,可我看到妈妈那沧桑的面容不再忍心让妈妈劳累下去,无奈之下便走向了打工之路。” “真是一个有心人。可惜了你的前途。” “怨我生长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不然我现在也应该大学毕业了,因为当时我在学校的全年级考试中,从没有掉过前五名。” “为什么就不能再坚持一年呢?” “坚持一年,坚持不到五年,自己当时也想过,还是早退了的好,早退一年就能给妈妈早减轻一年的负担。” 此时的肖雅不但没有了刚才的伤心,反而倒同情上了朱凌,她感觉自己和朱凌相比真是一个幸福的孩子,她是在妈妈的宠爱下长大的,在朱凌面前真是自愧不如啊! 和朱凌的接触,让肖雅懂的了人生,懂得了如何自强、自立。在慢慢地交往中,肖雅逐渐喜欢上了朱凌。 肖雅的身体愈来愈加臃肿,思想负担也越来越重,孩子的去留问题一直是肖雅心中的一个结,虽然不忍心放弃这个孩子,可为了将来的生活,在妊娠六个月的时候,肖雅还是做出了放弃孩子的决定。 此时已经临近新年,因为业务的繁忙,朱凌一直在外出差,就是回到单位一次,也很少看到朱凌的影子。这次他从上海回到单位,首先找到了技术科,准备把捎带的礼物送给肖雅,当得知肖雅已经去了医院的时候,急忙打车赶到了医院,正在走进手术室的肖雅看到朱凌的到来,非常的高兴:“谢谢你朱凌,谢谢你能来看我。” 朱凌却焦急地说:“肖雅,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做手术?” 肖雅平静的说:“你说的对,做个单亲母亲谈何容易?” “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来照顾这个孩子?”朱凌有些羞涩地说。 听到朱凌要照顾孩子的声音,肖雅大喜:“真的?” 朱凌点了点头:“恩。” 肖雅赶忙走上前去,抱住朱凌走出了医院。 春节临近的时候,朱凌向妈妈打去电话说:“妈妈,今天儿子向你郑重的报喜,我春节前回去要结婚了。” 听到儿子要结婚的焦云秀,喜得合不拢嘴:“真的吗?儿子!” “真的,妈妈,您的儿媳妇都已经给你怀上小孙孙了,如果再不结婚,您小孙孙要会叫奶奶了。”朱凌高兴地说。 “哈哈、哈哈……。今年我可增加了两口人。” 在鞭炮齐鸣,左邻右舍的闹喜中,肖雅成为了朱凌的合法妻子。 章节目录 第五十二章 铁窗泪痕 第二年的春天,肖雅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一家人沉浸在欢快的喜悦之中。可是由于家庭环境的局限,生活条件的所迫。半年之后,肖雅把孩子扔给婆婆,又回到了江鹰电子厂朱凌的身边。 肖雅走后不久,孩子由于感冒发烧,焦云秀担心孩子的身体,打电话告诉儿子让孩子的妈妈回来看看,可肖雅感觉只是一般的感冒,没有答应,朱凌只好回到了家乡。回家以后,朱凌不忍心把孩子再扔给妈妈一个人,只好留在了家乡照顾孩子和妈妈。第二年的春节,由于电子厂的效益不景气,肖雅被辞退回到了朱凌的家乡。 肖雅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春节后不久,为了某一份职业,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座城市——岛城。赶上杨晓红正好成立公司,肖雅在杨晓红的招聘会上被看重,做了她公司的一名职员。 由于肖雅精明能干,再加上她熟练的专业知识以及两年的工作经验,杨晓红让她在身边做了一名助理。 朱凌和肖雅的长期分离,再加上朱凌的家庭环境,每次肖雅回去都要求朱凌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地方,和她一起去岛城找一份象样的工作,可朱凌不忍心扔下妈妈,更不忍心让妹妹的学业象自己一样被荒废,和肖雅大吵了一架后,肖雅把儿子偷偷地带走,换掉了手机号,再也没有了消息。 肖雅把孩子带走之后,焦云秀大病了一场,可屋漏偏遇连鹰雨,不久又查出了儿子的尿毒症,让焦云秀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才找到了姐姐赵茗。 巍子和赵茗听着朱凌的叙说,他们感觉到都是家庭的贫穷葬送了朱凌的前程。赵茗不忍心再让这个有所作为的弟弟沉寂下去,她要用自己的力量来改变弟弟的多舛命运,于是语重心长地说:“朱凌来了就别回去了,现在爸爸妈妈还能自理,他们如果能来岛城,我去把他们接来。你留在这里工作吧,他们如果不愿意离开老家,有机会我会陪你回去看看爸爸、妈妈,你有过做业务员的经历,去做业务应该很快就会熟悉的。” “看来肖雅离开你,不是因为你得了尿毒症才离开的,你有你的执着,她有她的抱负,她并没有恶意,离开你也是无奈。”巍子分析说。 “是的。不过她开始跟着我并不一定是爱,可能是一种恩惠。” “是的,如果你们两个始终在一起,说不定她会慢慢地爱上你,因为是你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你又是一位太过于善良的人,很可能你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可现在什么都如过眼烟云,已经不复存在了。”朱凌失望地说。 “别灰心,也许还有希望。” “姐夫,还能有什么希望?” “肖雅的人品不坏,她一直在我们公司和我们一起工作,只是去年交了一位男朋友,受唆使走了一段弯路。” “她现在在哪?”朱凌急切地问。 “在拘留所,明天我和你姐带你去看看她吧!” 朱凌惊讶地问:“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利益的驱使吧。” 来到拘留所,巍子让赵茗和朱凌在门口等着,而是自己首先去看看肖雅对朱凌的心理反应:“肖雅,有个得了尿毒症濒临死亡的病人委托我来看看你。” “谁?”肖雅有些惶恐地问。 “朱凌。” 听到朱凌,肖雅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动地说:“什么,他得了尿毒症?” “是的。” “我妈妈那里还有我十几万的存折,请你帮我转交给他,我再求求你巍总,帮我提前支付几年的工资,我出去一定好好的为你们工作,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的病治好。”肖雅毫不犹豫地近乎于哀求。 巍子和门口的赵茗以及朱凌被肖雅的一席话感动了,朱凌几乎发出了感动的哭泣声。 “有你这些话,朱凌一定知足了,我会想进办法撤消公司对你的起诉。不过,朱凌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他是赵茗的亲弟弟。” “赵总的亲弟弟?”肖雅惊讶地破涕为笑。 朱凌带着满脸的泪痕,来到肖雅的面前,肖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朱凌的亏欠:“对不起,朱凌,对不起!”并向朱凌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不要再说了,我理解你,你的事姐夫和姐姐都告诉我了,他们会尽快帮助你出去的。” “孩子在南京妈妈那里,你有机会去看看他吧!我每次回去他都给我要爸爸、要奶奶。” 朱凌点了点头:“我让姐夫尽快把你保释出来,等我来接你。” 肖雅趴在隔壁的铁窗上,把面庞贴服到镶嵌在铁窗中的玻璃上,泪珠已经漫过脸颊顺着玻璃直流而下。朱凌抬起手,想把肖雅的满脸泪痕抹去,但抹去的只有铁窗上的污垢,抹不去的永远是胸中的悔恨。 回到家里,赵茗打电话向朱云的爸妈报告了弟妹顺利到达岛城的情况,并和他们商议,让朱凌留了下来。晚饭之后,赵茗把朱凌和朱云带到了老院:“朱凌,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小妹如果乐意和哥哥住在一起,也可以回来,这里到学校只有一站的路程。” 看着如此宽敞的房间,生活用品齐全,朱凌高兴地说:“姐,这也是你的房子啊!你和姐夫真的是大款啊!” “什么大款不大款的,肖雅出来如果愿意和你在一起,姐姐就把这房子送给你们了,到时候也可以把爸爸妈妈接来。” 没等赵茗说完,朱云却抢上去说:“没想到老天赐给我一位如此的姐姐,不但救了哥哥的命,还让我们的生活小康起来,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去哪里卖命去了呢!” “你这丫头,如果进了学校不好好的学习,看我怎么把你打回老家去。” “姐,你放心吧!只要你帮我,我不但要好好的学习,还要考硕士到博士后呢!”朱云说着说着有些自豪起来。 “朱凌的学习程度原来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利用工作之余把学习补上去,通过自学考试也可以得到大学的文凭。” “姐,你放心,我会的。” 赵茗看着两位兄妹,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累了一天了,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姐姐带朱云去报到,朱凌跟你姐夫去公司吧,让他帮你安排工作。” 朱凌兄妹把姐姐送到门口,看着一溜烟儿消失在夜幕中的奔驰,方才闭上大门回到了房间。 赵茗回到家里,心里忐忑不安,看到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巍子和嫣茹,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姐姐又要闹出什么新花样。 巍子看到赵茗回来,急忙迎上前去,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卧室。司马嫣茹再也无心欣赏电视上的画面,打起精神一直在注意巍子卧室的动静。 “巍哥,这几天我的心中一直有个结解不开。”赵茗有些难为情地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神神秘秘的。” “现在弟弟和妹妹又走进了这个家庭,为了让这个家庭安静下来,我的身体也不在适应和你住在一起,我想让你陪姐姐一段时间。” “你说什么,这么荒唐的事你也能想的出来。”巍子对赵茗的想法有些震惊。 “你叫什么,她曾经是你的妻子,你们同床共枕过那么多年,她现在又那么需要你,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赵茗有些急。 听到巍子和赵茗的吵声,司马嫣茹慢慢地走到了门口。 “我也就是让你陪姐姐半年,等孩子出生之后过了百天,我和孩子再一起搬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你认为这是一件容易的事吗?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们姐妹两个供奉着一个丈夫,我还能怎么在岛城立足?你们怎么还能在岛城生活下去?”巍子越说气越大。 “那你说怎么办?就让她每天半夜三更的来折腾?你的身体能承受的了吗?我的身体能承受的了吗?肚里的孩子又能承受的了吗?” 赵茗的一席话让巍子没有了辄,赵茗缓和了一下语气又说:“不然,我们离婚吧!我搬出去,你和姐姐名正言顺地再复婚,这样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大家的日子也都好过了。” “你把婚姻当儿戏啊!我现在爱的是你,而不是她!她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是她咎由自取。”巍子对赵茗提出来的离婚更加气愤了。 门外的司马嫣茹听到巍子说出的心里话有些咬牙切齿,心里暗暗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巍哥,我们别再争了,我搬到嫣嫣那里去,让姐姐过来。” “你是想逼我去死啊!这样的事亏你说得出来!” “委屈半年吧,难道我就希望这样吗?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姐姐的那条命。爸爸为什么能把一个肾捐献给弟弟,而你这一点牺牲就不能做到吗?” “这和那样的事能够相提并论吗!你这是对婚姻的亵渎!” 两个人正在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司马嫣茹推门走了进来,巍子和赵茗互相对视着无言。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三章 身不由己 司马嫣茹没有言语,脱去衣服躺在了床上。赵茗转身走出了房间。 “滚,你给我滚!”巍子已经恼羞成怒,拿起枕头狠狠地向司马嫣茹砸去。 听到巍子的吼声,赵茗赶忙停住了脚步。司马嫣茹仍然躺在被窝里无动于衷。 巍子预想走出卧室,司马嫣茹突然从被窝里窜出,揪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把他拽在了床上。 失去理智的巍子猛然间对着司马嫣茹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司马嫣茹愣愣地看着巍子,一双清澈的眼眶里顿时浸出了痛苦的泪光。 巍子感觉自己有些失态,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停了片刻,伸过手去为她拭去满脸的泪痕:“对不起,嫣茹。原谅我的过激行为。” 司马嫣茹委屈地一头栽在巍子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赵茗感觉两个人稳定下来,方才悄悄地挪动了脚步。 巍子和衣躺在了床上,司马嫣茹赤裸着身体依偎在了巍子的怀里一直到天亮,一个晚上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太阳还没有出山,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的巍子早早地起身离开了这个家。伴着晨练的影子,穿过大街小巷,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老院,太阳已经越过楼顶,散发出无比的光芒。朱凌和朱云早已洗刷完毕,看着到来的巍子,赶忙迎上前去:“姐夫,这么早啊?” “出去找地方吃点早餐吧,然后跟我到公司去,让你姐陪着朱云去报到。”巍子无精打采地说。 来到小巷里的一个早点地摊,巍子要了几笼蒸包,三碗稀饭,找地方坐下来,正要用餐的时候,却发现隔桌一个熟悉的身影,可那身影看到巍子却低下了头,再仔细看,那影子却悄悄地溜走了,巍子始终想不起来那身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顿早餐一直在记忆里搜索着,可始终没有给那影子找到位置。 结完帐,巍子和朱凌陪伴着朱云回到老院,便带上朱凌乘上一辆中华来到了公司。走进公司的大门,陆续上班的职员都恭恭敬敬地向巍子问候:“总经理早?”“总经理好?” 看到如此的场面,朱凌从内心里暗自佩服。当走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沉思了一路的巍子方才恍然大悟:那人是肖雅的男朋友常赫,他没离开岛城。巍子赶忙向110报了警。 巍子把朱凌带到了郑童的办公室,向他介绍说:“郑童,你不是说最近人手紧张吗?我给你带来一个兵,他是赵茗的弟弟,曾经在电子厂干过业务,你考察他一段时间,给他安排一个适合他的岗位,这几天帮他熟悉一下回家的路程。” “他住在什么地方?”郑童赶忙问。 “我原来的老院。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郑童点了点头:“好的。” “朱凌,这是郑经理,他是我小时侯的同学,有什么事就告诉他,不要拘束。早餐可以在街上吃,中午单位有工作餐,晚饭可以回家吃。把这二百元钱先拿着临时用。”巍子把钱递过去。 朱凌却推辞说:“姐夫,我口袋里还有呢。” “有也拿着吧,没有什么都可以,可别没有了钱,一旦用着,会抓瞎的。” 安置完朱凌,巍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反锁上,走进套间里的休息室,躺在了床上。 赵茗请了一个上午的假,陪朱云去岛城大学报到的手续办完之后已经午时,她知道巍子没有开车,便绕道来到公司准备接巍子回家吃饭,当敲响巍子办公室门的时候,没有发现里边有动静,便找到杨晓红问:“杨总,巍子去哪了?” “今天一个上午没有看到他,我找过他两次都不在,打他手机也关机。” 正在赵茗不知所措的时候,郑童走了进来:“赵总,你这个弟弟还真聪明,脑子特好使。” “那以后请你多多关照了。” “你这什么话,都是自家人。” “是不是换肾的那个弟弟?”杨晓红问到。 “是的,就是他。” “他身体没有问题了吧?” “没问题了!哎,郑童,巍子呢?” “巍子一早把朱凌交给我就回办公室了,他不在吗?”郑童疑惑地问。 “难道在里边睡觉呢?”赵茗猜想着,赶忙来到巍子的办公室,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休息室反锁着,赵茗这才确定巍子一定在里边:“巍哥,开门呢,都中午了还睡?” 听到叫声,巍子并没有反应,翻了翻身,仍然毫不理会地躺在床上。 “巍哥,你干吗啊,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砸了。”赵茗有些心急。 巍子感觉赵茗叫不起自己是不会离开的,便少气无力地打着哈欠下了床,打开了门:“你叫什么叫?” “中午了,回家吧。”赵茗耐着性子问。 “你自己回吧!”巍子“哐啷”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赵茗虽然有些生气,但自己还是默默地回到了家。 鹰沉沉的夜晚突然下起了雨,司马嫣茹早早地躺在了巍子的床上,赵茗一直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等着巍子的回来,可十点的钟声已过,仍然没有巍子的影子,让赵茗的心焦躁不安,于是,便发动了车又一次找到了公司,当赵茗打开巍子办公室的门时,里外空荡荡的,巍子不知去了哪里。 赵茗穿过巍子经常用餐的两个街道,在搜寻着巍子的影子,可雨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都已经躲避起来,水汪汪的路面上不时地闪烁出一道道银光。 回到家之后,时钟已经走过了十一点,正在赵茗坐卧不安的时刻,巍子却象落汤鸡一样东倒西歪地回到了家。 看到如此的情景,赵茗气不打一处来,强压着怒火说道:“你看你喝的这个样?” “怎么了,我喝酒挨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巍子歪着头说。 赵茗没有理会巍子,赶忙扯下他的上衣,把他推到沙发上,然后拽下他的裤子,扶着巍子走进了卧室:“姐,赶快拿浴巾帮他擦一下身上的水。” 司马嫣茹急忙起身把巍子身上擦的干干净净。赵茗把他轻轻地放到床上:“姐,好好的照顾他,晚上想着给他点水喝。”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头。 赵茗走后,看着赤条条的巍子,司马嫣茹把自己仅留的三点也撤了个净,趴在了巍子的怀里。 “茗儿,离我远点,别碰着我们的小宝宝。”巍子说完把司马嫣茹往一旁推了一把。 司马嫣茹听到巍子在叫茗儿有些醋意,欠起身趴在巍子的身上:“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原来的妻子司马嫣茹,不是赵茗。” “什么狗屁嫣茹,我讨厌她,她是什么东西!” 司马嫣茹听到巍子如此咒骂自己,心里的气不从一处来,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急剧上升,她发疯似地在咀咬着巍子的唇,一只手在巍子的整个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巍子感觉自己将要窒息一样,乞求着司马嫣茹说:“茗儿,你还是下来吧,我喝多了,今天不行。” 巍子越叫赵茗,司马嫣茹的占有欲越大,她用自己的唇瓣贪婪地吸吮着巍子整个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以慰藉另一种被伤痛包裹着的心,随之一把揪住巍子的下方使劲地揉搓。 “茗儿,你慢点好吗?”巍子感觉有些疼痛。 司马嫣茹听到茗儿的叫声,动作更大。 巍子再也经不住一个女人疯狂的折腾,翻身把司马嫣茹压在了身下,一阵大汗淋漓之后,两个人都象霜打了的叶子,瘫软在了一起。 第二天的早晨,巍子苏醒过来之后,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司马嫣茹,立刻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拍了拍她的面部:“喂,醒醒。”司马嫣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你可睡得心安理得啊!” 司马嫣茹用一双惊异的眼光看着巍子说:“怎么了,我错了吗?” “你错了,大错特错,你太自私了。”巍子气愤地说。 “我自私什么,我又错什么,是她把你让给我的,赵茗是心甘情愿的。”司马嫣茹争辩说。 “嫣茹,以后别这样了好吗?回到女儿的房间去,让你妹妹回来。”巍子一看硬的不行,便又软下来劝慰道。 “她说的很明白,生下孩子,出了百天才会回来的。巍哥,就让我来陪你好吗?等孩子百天以后我会把你让给她的。”司马嫣茹哀求说。 巍子没再说什么,他不知道半年以后又会发生什么。坐起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司马嫣茹,心里想: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司马嫣茹对巍子一个晚上都在呼唤着赵茗的名字始终耿耿于怀,她原来认为只要自己的心情平定之后,一定把巍子还给妹妹,可她现在改变了主意,她要把自己那个梦变成现实、她想寻找回属于自己的爱、她想夺回自己心爱的男人。巍子的不识相,把她的身体当作了赵茗。让她越来越不能看到甜蜜的风景。怎样霸占才能得到她该有的开心和幸福?此刻同样是人,有的可以和相爱的人相拥而眠,而有的则在微凉的夜里幻想着未来。司马嫣茹想到这些恨的咬牙切齿,不知道她在恨什么,让她的思想产生了一种罪恶的邪念。 章节目录 第五十四章 妊娠前后 赵茗把巍子让给了姐姐,三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彼此心照不宣,但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巍子总有一种愧疚和负罪感。 日复一日,赵茗感觉姐姐的情绪已经趋向于正常,由原来的低迷消沉变得开朗、精神了许多,她把她带到了单位,在技术科做了一名职员,协助赵茗处理一些技术监督方面的工作,在日常的技术处理方面,赵茗指导姐姐去熟悉软件技术方面的一些知识,并给她找来一些业务上的资料,让她去学习,去提高。 司马嫣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记忆力和理解能力非常的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能帮助赵茗处理一些程序的监测和技术指导。在单位,司马嫣茹把精力都用到了学习和攻关上,回到家里她依然以女主人的姿态居高临下,时刻关注巍子和赵茗在一起的举动和交往。 赵茗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她认为姐姐已经有能力帮助自己去监督一些日常的技术程序的检验和检测工作。于是安排同科室的一位同事协助姐姐,准备提前一个月回到家里待产。 以往司马嫣茹都是和赵茗同车一起回家。这天晚饭的时候,赵茗对司马嫣茹说:“姐,我要休产假了,以后上下班跟巍哥的车吧!也可以自己打车。” 巍子却接过来说道:“跟我的车不行,我上下班没有规律,还是自己打车吧!不要耽误了上班时间,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 司马嫣茹瞪着眼看着巍子没说什么,但她心里明白:不是上下班没有规律,是他心里的天平根本就没有倾向我这里。 巍子为了避免司马嫣茹乘坐自己的车,故意提前或者推迟上下班的时间,司马嫣茹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一天,司马嫣茹下班走下楼梯,正好看到巍子刚刚钻到车里,她快步过去敲开了车门,巍子却告诉她:“我今天要招待一位客人,你还是自己回去吧!”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巍子的理由,坐在车里说:“既然你要招待客人,我今天就去陪你这位客人,不可以吗?” “这是公司上层工作上的问题,你没有权利参加,就连赵茗也不能参加。” “赵茗、赵茗!你心里就是赵茗,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没有丝毫的位置吗?”司马嫣茹对巍子满脑子都是赵茗非常气愤。 “你为什么老是钻牛角尖呢?赵茗把我推给你,已经够大度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就抓住我不放,你的私心也太大了吧!为什么就不能替别人想想,这都是你的亲人。”巍子对司马嫣茹的过激行为越来越烦躁。 “巍哥,难道你就不理解我的心吗?你在我的心里占有太大的位置,我离不开你,原来我想着把你让给赵茗,可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没有你我简直无法生活下去,你就把心分给我一点吧,那怕是针别儿那么大小。”泪水溢满眼眶的司马嫣茹近乎于哀求。 “嫣茹,我们生活在一起,你们又是亲姐妹,彼此宽容一点吧,别老是那么小心眼,赵茗现在正处在预产期,她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需要一个乐观的心情,我不但要对她多一些呵护,你也要为她想一想,她让我和你在一起,心里承受多大的压力,她自己虽然没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但她心里的痛苦和忧伤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希望你多为她想想,让她开心地把孩子生下来好吗?” 司马嫣茹没在言语,但她的内心世界里已经容不下和赵茗同一个丈夫,她要把他抢回来,她要让他变成她名副其实的丈夫。 巍子对赵茗的预产期特别的注意,每天在公司处理完手头的工作都提前回到家里去陪赵茗。这天,赵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巍子抚摸住赵茗的面庞,侧面贴服在赵茗的小腹上,在仔细地听儿子的胎动。当司马嫣茹下班回来看到两个人的恩爱举动,胸中燃起一股无比的仇愤,回到卧室“叮当、哐啷,”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赵茗坐起身嘱咐巍子说:“去看看吧,她又怎么了?” “看到我在你面前,她气不过吗,小心眼有什么好看的,不要理她。” “姐姐最近好象情绪有点烦躁。” “都是你迁就的结果,我看你以后怎么去收场。”巍子说完离开了房间,开车走出了家门。 赵茗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对司马嫣茹的行为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因为自己处在预产期,她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去多想,为的就是自己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生下的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孩子。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以后,赵茗在医院顺利产下了一名男婴,这给巍子一直处在七上八下的心增添了一份喜悦,他在医院守了赵茗一个星期,方才陪同赵茗母子一起回到了家。 孩子的出生,不但没给司马嫣茹带来一丝的开心,反而给她那份嫉妒的心理又增加了一份鹰影。她认为巍子整天趴在赵茗的床头,不是和赵茗亲热,就是在和儿子嬉戏,早已把她和女儿忘得一干二净。随着满月慢慢的临近,司马嫣茹的心理在一步一步地发生着变态,她把这个家庭所有的人都在看成是自己的敌人,让她做人的本性在慢慢地偏离正常人的轨迹。 赵茗生下儿子之后,由于没有奶水,孩子的喂养也就成了赵茗的养母和向蔚蓝的责任,可赵茗的养母对孩子更亲切,干脆把外孙抱到了自己的房间,照看喂养的责任老太太全部承担了下来。赵茗为了避免生下孩子的身体肥胖,利用休息之余进行着身体锻炼,以保持自己永远不变的体型。 两个月之后,经过巍子和赵茗的再三斟酌,为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巍蓉,巍子考虑到嫣嫣已经改为了司马巍嫣,而赵茗的名字原来是司马嫣蓉,赵茗始终跟随养母的姓别,没再改回去,用赵茗原来名字中的一个字,也是对司马嫣蓉的一种留恋。 司马端然没想到巍子还有这么大的心计,对女婿为外孙取的名字更是赞叹不已,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欢喜,但唯独没有开心的只有司马嫣茹自己。 临近巍蓉百天的时候,巍子把司马嫣茹和赵茗拉到一家酒店,三个人开开心心地酒足饭饱之后,巍子严肃地告诉司马嫣茹:“巍蓉马上要百天了,希望嫣茹遵守原来的诺言,回到嫣嫣的房间去,让你的妹妹回到我的身边。” 房间内一片寂静,司马嫣茹没有马上回答什么,赵茗却把姐姐揽到怀里:“姐,委屈你了,希望你以后忘掉原来的一切不愉快,把精力都集中到工作上去。听巍哥说,你现在的工作干的很出色,如果你乐意,我和巍哥商量着让你去学开车,也给你买一辆车,如果你喜欢清净,再给你买一栋房子,买一栋和我们一样的房子。” 对赵茗的许诺,司马嫣茹没有丝毫的兴趣,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这样生活下去,让我和你在一起伺候巍哥好吗?” “姐,你这不是孩子话吗?这不是孩童时期的捉蛐蛐。” “你不要到孩子一百天的时候就突然从我手里把巍子给夺去,你也要我慢慢的去适应好吗?” “怎么适应?” “你一天,我一天,或者你两天我一天。” “司马嫣茹,这话亏你还是做姐姐的也能说的出来?”对司马嫣茹提出来的条件,巍子气愤不已。 “好了,姐姐,不说了。不然你从今天就开始去适应,今天和我住到一起,我们在一起适应一段时间。” 司马嫣茹没再争辩什么,赵茗感觉自己的意见姐姐在默认,赶忙打圆场说:“巍哥,姐姐现在乖多了,以后她会成为一位人人羡慕的款姐。来,我提议我们一起为姐姐的未来祝福。”司马嫣茹勉强地端起那杯酒。 回到家里,嫣嫣一个人正在看着电视,看到爸爸、妈妈回来,赶忙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爸,我的作业做完了。” “好,孩子,明天是星期天,今天看一会吧!以后除了星期天的时间不要看这么长时间的电视哦。”巍子嘱咐女儿说。 “爸,我明白。” 司马嫣茹坐到了女儿的身边,把女儿揽在怀里:“这次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没有?” “还没有,妈妈放心,我都对过了。这次还应该是满分。” “嫣嫣就是乖,明天二妈带你去商场买奖品。” “算了吧,二妈,你许给我的和爸爸一起去海滩玩,还没承诺呢,明天的奖励不要了,我们去海滩也算你奖励我了。”嫣嫣狡辩说。 “好,二妈答应你。” “你答应了,爸爸答应吗?”嫣嫣转回头看了爸爸一眼。 “爸爸也答应你,明天同两个妈妈和外公外婆我们都去。” “真的?”嫣嫣从沙发上站起身跳了起来。然后坐回沙发上躺到了司马嫣茹的怀里。 巍子在一旁给赵茗使了一个眼色,赵茗跟着巍子走进了卧室,司马嫣茹看到他们两个人的举动,思忖了片刻,把女儿从身上推开,悄悄地跟到了卧室的门口,轻轻地把门推了一下,里边已经被拴上,却听到卧室里传出来一阵巍子和赵茗的调情声。 章节目录 第五十五章 隐患初现 这是巍子和赵茗半年以来在一起最欢快的一次。他把赵茗引进到卧室,随即把门拴的死死的,抱住赵茗就往床上拖。躺在巍子怀里,赵茗含情脉脉地看着巍子有些羞涩感。巍子把自己的舌尖伸的长长的,不时地和赵茗舔吻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徐徐地把赵茗的衣扣解开,也许多半年没有得到**有些饥渴,也许赵茗的性欲反应的特别灵敏,不一会赵茗的呻吟声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那种欢快的大笑,翻天覆地的震动,让等候在门口的司马嫣茹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即把门撞开,把巍子那勇猛的爱从赵茗的身上夺过来。 一场疯狂地震颤之后,巍子和赵茗得到了久违的满足。赵茗没敢久留,她知道司马嫣茹正在客厅,一定对如此的反常耿耿于怀,稍做休息之后,赶忙起身打开了房门,正好和逼在门口的司马嫣茹撞个正着:“姐。”赵茗抬起头看到司马嫣茹有些突然。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赵茗,走进卧室,重重地把门关上。赵茗停留在门口,观察着卧室内的动静。 巍子仍然赤条条地伸着两条腿躺在床上,双眼微闭,他知道进来的是司马嫣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司马嫣茹把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爬上床去,看着巍子那萧条的下体仍然残留着一些刚下战场的痕迹,便拿来一些卫生纸帮他擦拭干净,趴在巍子的身上,听着巍子仍然没有还过神来的气息,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在司马嫣茹的脑海里油然而生,无论如何她要象赵茗一样今天晚上得到他的性欲。不是占有,而是一种心理报复。 司马嫣茹开始用一只手在巍子的整个身体上游走,不时地用她的唇瓣在每个敏感部位热吻,一刻钟的时间慢慢地过去了,巍子没有丝毫的反应,尽管司马嫣茹用尽曾经用过的招数,也没有唤醒巍子原来那种刚强的意志。司马嫣茹开始急燥起来,大量的汗珠从整个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渗露出来,沸腾了的血液把整个下体侵袭的湿润润的。 “嫣茹,今天就算了吧,已经不行了。”巍子闭着双眼,用极其微妙的声音说。 巍子越说算了吧,司马嫣茹的报复心理越强烈。她忽然想到《金瓶梅》一书中描写潘金莲与西门庆**的片段,潘金莲依靠极端的方式让西门庆的性欲高涨起来,她决定扩展到自己的酥胸香乳,不顾一切采用从来没有用过的手段向巍子侵袭开来。 巍子再也承受不起如此的挑拨,一种突如其来的性欲慢慢地雄起。此时的司马嫣茹已如落汤鸡浑身湿漉漉的,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实施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报复。 停留在门口的赵茗,心情已经落入了深渊,她没想到姐姐会变成一个如此疯狂的女人,她要尽快把巍子从姐姐的身边解救出来,不能再把姐姐迁就下去,以还回他们夫妻原来的生活轨迹。 一个被恶魔吞噬的黑夜,在漫长的等待中消失了,赵茗叫了巍子两遍,他都没有起床。司马嫣茹用过早餐,志高气昂地走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看着女儿在一次次地叫着巍子房间的门,仍然没有叫应,赶忙走过去问道:“茗儿,巍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爸,不是,我只是想让他起来吃点东西。” “哦,我来吧!”司马端然敲了一下门叫道:“巍子,起来吧,茗儿在门口等你多时了。” 岳父的叫声打破了巍子的沉寂,巍子赶忙应道:“爸,没事,我只是想再多睡一会。” “你起来先把门打开再睡。”司马端然央求道。 巍子下得床去,只好把门打开。赵茗嘱咐司马端然说:“爸,你去吧!”然后走进了卧室。 巍子仍然把自己蒙在了被窝里,看着巍子的举动,赵茗把门拴上,自己也脱去了衣服,爬上了床去:“巍哥,不舒服吗?” 巍子并没有回答,伸过手去把赵茗抱在怀里,两个人一直睡到了中午。 来到单位,司马嫣茹没有了心情去工作,她满脑子想到的是怎么样去应付巍蓉百天之后的变故,她要在赵茗身上制造一些事端,把赵茗搞的一败涂地,自己才有机会取而代之。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朱凌。 朱凌来到单位之后,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待人接物都赢得了同事们的赏识。早晨在街上吃一些早点,中午在单位吃工作餐,有机会就和姐姐司马嫣茹一起回家用晚餐。 在巍子工作室的电脑里存有一份公司机密中的机密,这个机密就是公司业务的分布图,并记载着各个业务点的往来和服务项目。而这个机密网络图只有巍子、杨晓红、周尚可和赵茗四个人了解它的作用,赵茗也是一年前在股份调整中,巍子让给赵茗百分之十,杨晓红和周尚可各让百分之五,即获得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被提升为副总经理以后才知道的。在公司的业务科又有三名业务员,每个业务员所管辖的范围从没有来往,而这三名业务员又各自归属一个领导人管理,朱凌归赵茗 ,而另两位分别归属杨晓红和周尚可。 由于朱凌对于业务非常认真,人又诚实,信誉至上,曾经发展了不少新的客户,已经成为了公司业务量的第一大户。 司马嫣茹由于聪明,认真钻研业务,在软件技术端已经完全可以胜任赵茗的职务。再加上她极力拉拢杨晓红和周尚可,让他们两人已经成为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杨晓红首先向巍子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巍总,应该让司马嫣茹把赵茗的职位接替过来,赵茗也好把精力集中到她副总的职位上来。” 巍子心中有数,他不愿意看到司马嫣茹在公司出太大的风头,婉言拒绝说:“华丽的外表不等于实质性的外衣,不要只看到司马嫣茹临时做的贡献。要多观察,多考验,因为她不是学计算机的,临时抱佛脚学来的东西不实用。” “你不认为赵茗以后需要照顾孩子,给她一些时间吗?她监管着那么多的业务,再去照顾孩子,你不心疼,我这个做大哥的都心疼了。”周尚可有些玩笑地说。 “原来计划让肖雅接替赵茗的职位,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其他又没有合适的人选,还是让司马嫣茹提前接了的好。”杨晓红再次向巍子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肖雅为什么就不可能了呢?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感觉让肖雅接了,她会做的更好,因为她有那么长时间的工作经验。” “你可知道她还在服刑?”周尚可说。 “她半年的刑期马上就要到了。当时我让你们放她一马,有我的道理,可周总就是不同意,还好,半年的刑期就半年吧!我们也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原来的观点了。” “你什么观点?”周尚可瞪大了眼睛问。 “她是朱凌的老婆。” “啊!”周尚可和杨晓红同时大吃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杨晓红转回头说:“巍总,你和赵茗为什么都不早说啊!” “巍总,你也太不地道了,我周尚可当时起诉肖雅的决心最坚定,你这不是拿我周尚可的难堪吗?”周尚可有些无地自容。 “你们两个谁也都不要过于自责,我也和赵茗商议过,如果不处罚肖雅,在我们公司的职员中也说不过去。这也是给大家一个教训。” “那你打算再让肖雅回来?”杨晓红说。 “是的,不知道她本人会怎么想。”巍子回答说。 “我也希望她回来,因为我和她合作了那么多年,毕竟是有感情的,再加上她心地善良,通过这次的教训,她会明白过来的。” “如果回来的话,思想的压力会很大。我感觉她答应的可能性不大。”周尚可猜想说。 巍子坚信地说:“全靠我们了,如果我们有那份诚意,她会回来的。” “你还是想让肖雅回来顶替赵茗的位置?”杨晓红问。 “回来再说吧!看情况再定。” 司马嫣茹从杨晓红的口气中了解到,自己做技术总监的职位一定在巍子那里出了差错,回到家里,司马嫣茹带着一种激动的情绪问道:“巍子,我做技术总监的问题没有落实吗?” “你做了几天的技术员啊,就想着做技术总监,这个技术总监就那么容易当的吗?”提起总监,巍子有些来气。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些人让别人去给自己要利益。 “你看不起我?” “我不是看不起你,是你现在还不成熟,你离总监的业务水平还差的远呢!” “你不是嫌弃我的技术,你是在嫉妒我,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司马嫣茹有些愤慨。 听到客厅里的吵声,赵茗赶忙走了进来:“姐,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都是你惹的祸。”司马嫣茹说完气冲冲地走进了巍子的卧室。 章节目录 第五十六章 姐妹契约 赵茗眼巴巴地看着巍子无奈的表情,走向前去:“巍哥!” 巍子没有言语,抚摸住赵茗的秀发:“没事!我去和她谈,今天就让你搬过来。” 赵茗点了点头:“最近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是的,所以坚决不能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等着。”巍子吻了一下赵茗的额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敲开了卧室的门。 “嫣茹,今天晚上你搬回嫣嫣的房间吧,让你妹妹回来。” 司马嫣茹听到巍子一次次地让自己离开,心里烦极了:“搬、搬、搬,你为什么只想着她,不想着我呢?” “我和赵茗是合法的夫妻,理所当然。你妹妹为了你已经做出那么大的牺牲,难道你就不为她想想吗?”巍子强压住胸中的怒火。 “好,我搬,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巍子瞪大了眼睛问:“什么条件?” “第一,把赵茗的技术总监位置让给我,第二,每个礼拜让我和你在一起一天,但这一天你必须以一个丈夫的职责来对待我,不得有丝毫的私心杂念。” “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反正早晚也计划让你接。可第二个条件绝对不会再答应你。嫣茹,好好的生活吧,其它的你需要什么,我和赵茗都会尽量满足你的。不要再抓住不现实的东西不放了,你的人生还长着呢!” “不,我的人生就在你这里,我要和赵茗一起分享你自己,如果她做不到,就让她离开。”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你这是在亵渎人生,无耻的小人!”巍子对司马嫣茹变态的心理恼羞成怒,大声呵斥起来。 “是的,我是小人。不然你就答应我第二个条件?”司马嫣茹有些洋洋自得。 巍子已经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在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一直在门口听着的赵茗推门走了进来:“好,姐,我答应你第二个条件,但你也要有些分寸,要有个时间限制,不要老是这样发展下去。” “你是说,让我在一定时间内废除第二个条件?好,我也答应你,在我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之后,我自然废除。” “难道你一辈子遇不到称心的男人就一辈子不废除吗?”赵茗对姐姐苛刻的条件再也无法忍受。 “你认为天下的好男人都会光顾你赵茗吗?我就那么不值钱,没有一个男人会看我一眼,你也太自信了吧你?如果真的遇不到,我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了,你赵茗永远都不会完全拥有他!”司马嫣茹气势汹汹地指着巍子说。 “嫣茹,你还是个人吗?你对恩重如山的妹妹没有一点情面。” “我不是人,我是鬼。你们能怎么样?大不了,我把这一切公布与众,谁都别想安宁。”司马嫣茹大声吼了起来。 巍子和赵茗看着司马嫣茹将要发疯的表情,稳定了一下情绪。赵茗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做出了让步:“姐,不要再吵了,我答应你,你说一个星期中,你需要哪一天?” “我不知道。”司马嫣茹也把语气缓和下来。 “那你也要说个准话啊,让我们也有个思想准备。” “我要看自己的心情,我需要哪一天,我会提前告诉你的,不过你放心,我答应的一个星期一天,不会违背诺言的。” “世上荒唐的事那么多,还真没发现比我们家更荒唐的,更没有想到这样荒唐的事莅临到我的头上,让我束手无策。我一个响遍整个岛城的明星企业家连自己家庭的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是什么狗屁明星企业家,我不是人,我该死!”巍子一声比一声高,大声吼着,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照着床头上的电视荧屏狠狠地砸去,只听“哐啷”一声巨响,荧屏和花瓶一起被砸的粉碎,巍子发疯似的夺门而逃。 司马嫣茹和赵茗对巍子的举动一时傻的不知所以,等反应过来,赵茗赶出楼下,巍子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在客厅里一直听着吵闹的司马端然和向蔚蓝夫妻,看着巍子气冲冲地走下楼去,没有一点办法,等赵茗赶出家门,两位老人方才来到巍子的卧室看着到处溅满的玻璃渣滓,再看看一直直勾勾地瞪着眼睛的司马嫣茹,司马端然语重心长地说:“嫣茹,你妹妹够仁至义尽的了,为什么还要老是缠着不放呢?该放手的就放手吧,让她帮你买一套房子,我们搬出去吧!”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老人的劝慰,踩着发出“嘣嘣”作响的玻璃渣滓离开了卧室。走出大门,司马嫣茹从口袋里拿出一副墨镜,把它挂在鼻梁上,打上一辆出租,来到一家夜总会,自己找了一个情侣间,拿起手机拨完一个电话,不时地欣赏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的发泄。不一会一位穿着风衣的男人坐在了司马嫣茹的对面,司马嫣茹上前握了握手,俨如一位老朋友,热情地攀谈起来。 舞池的灯光来回地变换着颜色忽明忽暗,摇摆的男女忽隐忽现,那富有激情的音乐,花花绿绿的舞姿,让司马嫣茹对面的男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下去了,扭动着屁股邀请司马嫣茹说:“请司马小姐来一曲。” “我可跳不了这么有激情的舞姿。还是你自己来吧!”司马嫣茹推辞说。 “不然就换一曲,你喜欢什么?” “我在大学学过一段华尔兹,不过好多年没跳了,不知道还行不行。” 那男人走到前台,让服务员换了一首华尔兹,然后回到司马嫣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舞池。 赵茗追上巍子之后,找了一家宾馆,用完早餐后没有回家,在宾馆开了一间房,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班时间。这也是赵茗产假后的第一天上班。 赵茗来到办公室,司马嫣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这也是赵茗临歇产假前把位置让给姐姐的,同科室的同事看到赵茗的到来,热情地打去招呼,司马嫣茹感觉赵茗的到来让自己比原来渺小了许多,心里油然升起一阵嫉妒感。 上午十点钟,巍子召集了全体股东和各科室负责人会议,对全年的工作和软件行业发展的趋势做了一个全面的总结和展望,并邀请司马嫣茹参加了这个会议。 巍子在会议上讲到: 又是一年过去了,通过最近对市场的调查来看,2005年中国软件市场总量达到661亿元,同比增长26。7%。从增长速度上看,高于2004年的增长速度。 可我们的业务不但没有增长,而且还降低了一个百分点,这样的事实很严峻。 在电子产品的销售上,虽然销售量有所增加,但利润还是比去年减少了百分之三。 2006年中国软件产业仍将处于成长期,市场仍将以高速增长为特征。总体来看,2006年、2007年中国软件产业将表现如下特点: 1、 进一步激发用户需求 我们的软件和服务在IT投入中的比例,一直低于国家的整个市场,随着应用逐步成熟,2006年用户对软件的需求会进一步增长。从行业来看,预计在2006年,制造行业和流通行业的软件用户将会在软件市场有积极表现。从用户规模来看,中小企业将会有突出表现,尤其是中型企业,将会成为2006年软件市场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从应用软件类型来看,ERP等管理软件将会是用户需求的重点。 2、 软件产业纵向整合趋势愈加明显 2005年,曾经预测软件产业将出现更多的纵向整合,产业链呈现缩短的趋势,在2006年,这一趋势将更加明显。 软件产业由于以下几点原因,形成了与其他传统产业不一样的特点: (1) 软件产品生产没有产能的限制,可以无成本、无限制复制,即产品提供商的可变成本很小、甚至为零。 (2) 软件产业是先以技术占领市场、继而产品占领市场为特征的,软件产品提供商需要通过纵向并购,来扩大自身覆盖的产品领域,在用户端使自身的技术得以强势推广,从而占领更大的市场。 (3)专业化分工的好处是生产规模扩大、产品价格下降、利润率降低,而软件厂商既然没有产能限制,为了攫取更多的利润,其多元化经营的最佳选择,必然是进入新的产品领域。 以上特点在近两年都表现得愈加明显,相信软件产业已经开始进入纵向整合时代。希望大家认清形势,有一个端正的思想态度,为我们的公司出计献策,让我们的公司跟上时代的发展。关于下边的几个个问题: 3、 SOA已进入产品技术导入期。 4、 业务基础软件平台快速发展。 5、 开源软件将成主流 6、 国产软件需要跨产品领域的合作成为共识 因为时间关系我不在多讲了 。回去大家好好的领会一下,把自己一年的总结和以后的建议与意见认真的写一下,三天内交到董事会。 最后向大家宣布一个决定:免去赵茗技术总监的职位,任命司马嫣茹为技术总监。 散会之后,司马嫣茹没对自己做技术总监的位子太多的兴奋,她想到的是第一次看到巍子在主持会议中侃侃而谈的风度,总揽国内形势的趋向认识以及思路清晰的工作经验。让司马嫣茹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她的心目中,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巍子的才华和卓识。 章节目录 第五十六章 姐妹契约 赵茗眼巴巴地看着巍子无奈的表情,走向前去:“巍哥!” 巍子没有言语,抚摸住赵茗的秀发:“没事!我去和她谈,今天就让你搬过来。” 赵茗点了点头:“最近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是的,所以坚决不能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你等着。”巍子吻了一下赵茗的额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敲开了卧室的门。 “嫣茹,今天晚上你搬回嫣嫣的房间吧,让你妹妹回来。” 司马嫣茹听到巍子一次次地让自己离开,心里烦极了:“搬。搬。搬,你为什么只想着她,不想着我呢?” “我和赵茗是合法的夫妻,理所当然。你妹妹为了你已经做出那么大的牺牲,难道你就不为她想想吗?”巍子强压住胸中的怒火。 “好,我搬,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巍子瞪大了眼睛问:“什么条件?” “第一,把赵茗的技术总监位置让给我,第二,每个礼拜让我和你在一起一天,但这一天你必须以一个丈夫的职责来对待我,不得有丝毫的私心杂念。” “第一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反正早晚也计划让你接。可第二个条件绝对不会再答应你。嫣茹,好好的生活吧,其它的你需要什么,我和赵茗都会尽量满足你的。不要再抓住不现实的东西不放了,你的人生还长着呢!” “不,我的人生就在你这里,我要和赵茗一起分享你自己,如果她做不到,就让她离开。”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你这是在亵渎人生,无耻的小人!”巍子对司马嫣茹变态的心理恼羞成怒,大声呵斥起来。 “是的,我是小人。不然你就答应我第二个条件?”司马嫣茹有些洋洋自得。 巍子已经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在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一直在门口听着的赵茗推门走了进来:“好,姐,我答应你第二个条件,但你也要有些分寸,要有个时间限制,不要老是这样发展下去。” “你是说,让我在一定时间内废除第二个条件?好,我也答应你,在我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之后,我自然废除。” “难道你一辈子遇不到称心的男人就一辈子不废除吗?”赵茗对姐姐苛刻的条件再也无法忍受。 “你认为天下的好男人都会光顾你赵茗吗?我就那么不值钱,没有一个男人会看我一眼,你也太自信了吧你?如果真的遇不到,我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了,你赵茗永远都不会完全拥有他!”司马嫣茹气势汹汹地指着巍子说。 “嫣茹,你还是个人吗?你对恩重如山的妹妹没有一点情面。” “我不是人,我是鬼。你们能怎么样?大不了,我把这一切公布与众,谁都别想安宁。”司马嫣茹大声吼了起来。 巍子和赵茗看着司马嫣茹将要发疯的表情,稳定了一下情绪。赵茗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做出了让步:“姐,不要再吵了,我答应你,你说一个星期中,你需要哪一天?” “我不知道。”司马嫣茹也把语气缓和下来。 “那你也要说个准话啊,让我们也有个思想准备。” “我要看自己的心情,我需要哪一天,我会提前告诉你的,不过你放心,我答应的一个星期一天,不会违背诺言的。” “世上荒唐的事那么多,还真没发现比我们家更荒唐的,更没有想到这样荒唐的事莅临到我的头上,让我束手无策。我一个响遍整个岛城的明星企业家连自己家庭的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我是什么狗屁明星企业家,我不是人,我该死!”巍子一声比一声高,大声吼着,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照着床头上的电视荧屏狠狠地砸去,只听“哐啷”一声巨响,荧屏和花瓶一起被砸的粉碎,巍子发疯似的夺门而逃。 司马嫣茹和赵茗对巍子的举动一时傻的不知所以,等反应过来,赵茗赶出楼下,巍子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在客厅里一直听着吵闹的司马端然和向蔚蓝夫妻,看着巍子气冲冲地走下楼去,没有一点办法,等赵茗赶出家门,两位老人方才来到巍子的卧室看着到处溅满的玻璃渣滓,再看看一直直勾勾地瞪着眼睛的司马嫣茹,司马端然语重心长地说:“嫣茹,你妹妹够仁至义尽的了,为什么还要老是缠着不放呢?该放手的就放手吧,让她帮你买一套房子,我们搬出去吧!”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老人的劝慰,踩着发出“嘣嘣”作响的玻璃渣滓离开了卧室。走出大门,司马嫣茹从口袋里拿出一副墨镜,把它挂在鼻梁上,打上一辆出租,来到一家夜总会,自己找了一个情侣间,拿起手机拨完一个电话,不时地欣赏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的发泄。不一会一位穿着风衣的男人坐在了司马嫣茹的对面,司马嫣茹上前握了握手,俨如一位老朋友,热情地攀谈起来。 舞池的灯光来回地变换着颜色忽明忽暗,摇摆的男女忽隐忽现,那富有激情的音乐,花花绿绿的舞姿,让司马嫣茹对面的男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下去了,扭动着屁股邀请司马嫣茹说:“请司马小姐来一曲。” “我可跳不了这么有激情的舞姿。还是你自己来吧!”司马嫣茹推辞说。 “不然就换一曲,你喜欢什么?” “我在大学学过一段华尔兹,不过好多年没跳了,不知道还行不行。” 那男人走到前台,让服务员换了一首华尔兹,然后回到司马嫣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舞池。 赵茗追上巍子之后,找了一家宾馆,用完早餐后没有回家,在宾馆开了一间房,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班时间。这也是赵茗产假后的第一天上班。 赵茗来到办公室,司马嫣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这也是赵茗临歇产假前把位置让给姐姐的,同科室的同事看到赵茗的到来,热情地打去招呼,司马嫣茹感觉赵茗的到来让自己比原来渺小了许多,心里油然升起一阵嫉妒感。 上午十点钟,巍子召集了全体股东和各科室负责人会议,对全年的工作和软件行业发展的趋势做了一个全面的总结和展望,并邀请司马嫣茹参加了这个会议。 巍子在会议上讲到: 又是一年过去了,通过最近对市场的调查来看,2005年中国软件市场总量达到661亿元,同比增长26.7%.从增长速度上看,高于2004年的增长速度。可我们的业务不但没有增长,而且还降低了一个百分点,这样的事实很严峻。 在电子产品的销售上,虽然销售量有所增加,但利润还是比去年减少了百分之三。 2006年中国软件产业仍将处于成长期,市场仍将以高速增长为特征。总体来看,2006年。2007年中国软件产业将表现如下特点: 1.进一步激发用户需求 我们的软件和服务在IT投入中的比例,一直低于国家的整个市场,随着应用逐步成熟,2006年用户对软件的需求会进一步增长。从行业来看,预计在2006年,制造行业和流通行业的软件用户将会在软件市场有积极表现。从用户规模来看,中小企业将会有突出表现,尤其是中型企业,将会成为2006年软件市场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从应用软件类型来看,ERP等管理软件将会是用户需求的重点。 2.软件产业纵向整合趋势愈加明显 2005年,曾经预测软件产业将出现更多的纵向整合,产业链呈现缩短的趋势,在2006年,这一趋势将更加明显。 软件产业由于以下几点原因,形成了与其他传统产业不一样的特点: 1软件产品生产没有产能的限制,可以无成本。无限制复制,即产品提供商的可变成本很小。甚至为零。 2软件产业是先以技术占领市场。继而产品占领市场为特征的,软件产品提供商需要通过纵向并购,来扩大自身覆盖的产品领域,在用户端使自身的技术得以强势推广,从而占领更大的市场。 3专业化分工的好处是生产规模扩大。产品价格下降。利润率降低,而软件厂商既然没有产能限制,为了攫取更多的利润,其多元化经营的最佳选择,必然是进入新的产品领域。 以上特点在近两年都表现得愈加明显,相信软件产业已经开始进入纵向整合时代。希望大家认清形势,有一个端正的思想态度,为我们的公司出计献策,让我们的公司跟上时代的发展。关于下边的几个个问题: 3.SOA已进入产品技术导入期。 4.业务基础软件平台快速发展。 5.开源软件将成主流 6.国产软件需要跨产品领域的合作成为共识 因为时间关系我不在多讲了。回去大家好好的领会一下,把自己一年的总结和以后的建议与意见认真的写一下,三天内交到董事会。最后向大家宣布一个决定:免去赵茗技术总监的职位,任命司马嫣茹为技术总监。 散会之后,司马嫣茹没对自己做技术总监的位子太多的兴奋,她想到的是第一次看到巍子在主持会议中侃侃而谈的风度,总揽国内形势的趋向认识以及思路清晰的工作经验。让司马嫣茹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她的心目中,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巍子的才华和卓识。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章 暗渡陈仓 司马嫣茹被任命为技术总监的第二天突然病倒了,并且住进了医院。赵茗想自己和巍子搬到一起之后,姐姐可能又犯了老毛病,但来到医院看到司马嫣茹的时候,赵茗才发现她和原来的病症没有相似的地方,而且精神和平常上班的时间没什么两样:“姐,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这里躺几天就好了,只是胃疼得厉害。” “我安排一位同事来陪你几天吧?” “不用了,这里有护士在,你回去也不要告诉咱父母,就说我出差了,不然他老人家会担心的。”司马嫣茹嘱咐说。 赵茗心里想:这次姐姐住院怎么会变的这么乖了,有点不可思议:“好吧!那我回了,明天再来看你!” “不用了茗儿,安心工作吧,我没事。” 赵茗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回到公司,巍子找到赵茗问:“你姐又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 “不会的,我看她原来就没有什么毛病,没想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这次住院不知道她又玩的什么新花招,我看她根本不象得病的样子。”赵茗有些愤愤不平。 “明天我们看看她吧,今天就算了。” “你不要去看她,以后也不要再迁就她,任凭她怎么做作去吧!”赵茗越说越气。 “好,听你的,你以后也学着乖一点哦,不要这样动不动就来气,值得吗?”巍子说完照着赵茗的鼻子刮了一下:“宝贝,开心点。” 赵茗看着巍子走出办公室的身影,再想想刚才巍子的口气,开心地笑了。 司马嫣茹住进医院之后,赵茗临时又回到了技术监督的岗位上来,帮助技术科进行了两套程序的鉴定。 可就在这两套程序鉴定后的半个月,环岛工程技术公司在使用通过赵茗签定的ANSYS大型通用有限元分析软件中突然出现了故障,赵茗得到消息后,立即带领负责编制此项程序的技术人员赶到了现场。 赵茗听取了这家单位的工作人员汇报:“ANSYS程序本来是一个功能强大的工程设计分析及优化软件包,它从工程化。实用化的角度出发,实现工程设计中的分析计算与分析仿真,其核心就是有限元分析技术。但在分析过程中前几天运行都非常正常,可在今天九点四十分左右正在分析的数据突然黑屏至今。”工作人员指着黑黑的屏幕说。 赵茗感觉到,本来我在三天内的时间压缩实验检测中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症状呢。赵茗临时关闭计算机,然后重新启动,但程序又恢复了正常运转,分析数据又在有条不紊地工作:“这里的电压是不是有问题?” “应该不会吧!多少年来,没有出现电压的问题。” “现在已经趋向于正常,没有发现其它问题。”赵茗随后向这家单位的领导进行了解释,并向他们表示了歉意。 但回到公司的赵茗在随后的半个月内,又两次赶赴环岛工程技术公司,出现的故障和前一次如同一辄,但出现故障的频率形成了周期性,间隔时间都在一个星期,可又没有发现巨大的问题,只要停机重新启动,程序照常运行。巍子伙同杨晓红。周尚可在听取了赵茗的回报之后,巍子问道:“接触这套软件的人员都是谁?” “这套软件是我检测之后,通过朱凌亲自交付的使用单位。” “马上把朱凌叫来。” 朱凌来到巍子办公室之后,巍子急切地问:“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那套ANSYS程序是你亲自交接的?” “是的。”朱凌有些不知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出现了一些问题。自从你拿到软件的那一刻起,有没有人在你手里动过这个软件?” 朱凌回忆了一下:“拿到之后,因为正是交货日期,我没敢停留,随后就到了环岛工程技术公司交给了他们的总经理。” “好,你回去吧!” 朱凌离开之后,杨晓红分析说:“程序周期性的出现故障应该和编程的环节有关系,是不是程序的连接方面的问题。” “赵茗马上调取拷贝出来,再一次进行检测。” 赵茗刚走不久,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孔经理又打来电话:“巍总,你不会是拿我的工程当实验品吧!现在你对我的工程技术已经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我要起诉你们进行索赔。” “孔总,对不起,我们正在查实事故的原因,对于贵单位的损失,我们会依照我们的法规进行赔偿。” “你知道按照合约要赔偿多少吗?” “我知道,应该在几百万吧!” “你明白就好。”对方说完不客气地挂上了电话。 “是不是对方要求赔偿。”周尚可问。 “是的!” “按照惯例,出现这样的故障,我们要赔偿多少?” “大概在二百到五百万之间,不过赔偿的问题是小事,公司的声誉是大事,这样失去了技术信誉是大事。杨总你和赵茗一起尽快查明事故的原因,并把拷贝检测完毕之后,如果没有发现问题,立即把原件换下,再查原件的故障出现在哪里。我和周总马上到环岛工程技术公司去一趟。” 三天以后,在拷贝检测完毕之后,没有发现任何故障,赵茗立即赶赴环岛工程技术公司把原件调换下来之后,再仔细审核原件的程序,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程序一切正常,而一个星期之后,使用的拷贝也没在出现原件上的故障。再一次对原件进行检测的时候,却发现了原件在使用过程中出现的周期性故障。可故障的原因在哪里,赵茗绞尽脑汁也没有得到答案。这是公司在成立之后,赵茗遇到的第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 巍子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性,亲自对程序进行了细致的研究,经过将近一个昼夜的时间,终于找到了故障的根源,程序被人输入了间歇性的隐形病毒,而这个病毒的危害性虽然对程序不会造成太大的危险,但间歇性的不工作,已经对工程的检测造成了失控的局面。而输入这个病毒的过程就在赵茗的检测和朱凌交接的时间段:“赵茗,你怎么解释这样的情况?” “我弟弟她不会出现这样不作为的情况吧!”赵茗有些疑惑不解。 “不是他那里出现的状况,就是你了?”巍子有些气愤,瞪着眼睛看着赵茗说。 “我是公司的股东,我如果去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对我有什么好处?”赵茗有些冤屈,但仔细镇静了一下想到:难道是姐姐做了手脚?可她那几天一直躺在医院里啊!弟弟不象是做这种事的人啊!赵茗在脑海里寻找着答案,可脑海里越想越乱,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 “赶快把朱凌叫来。”巍子呵斥着赵茗说。 赵茗没敢怠慢,因为她发现自从认识巍子以后,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朱凌又来到办公室,看到杨总。周总都在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重得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大家全都沉默不语。心里想,发生什么大事了? “朱凌,你老实交代,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那套软件什么人动过?”巍子的吼声,让朱凌毛骨悚然。 “姐夫,真的没有人接触,我从姐姐手里接过之后,立即去了环岛工程技术公司。”朱凌怯怯地说。 “好,不说是吧!” “不是不说,我没有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我说?”朱凌看着巍子的架势反而坚定起来。 “你还嘴硬啊!好,你马上给我离开公司,回你的老家去。”巍子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好了,不要说了,我承认,是我做的,这样你满意了吧!”赵茗无可奈何,为了保住弟弟的饭碗,赵茗只好违心地承担了责任。 杨晓红和周尚可对赵茗的作为都有些吃惊,不会的,她不会的。周尚可冷静地说:“巍总,这件事,先放一下吧!在事情没有充分的证据之前,不要随意下定义。我看赵茗不是这种人,她也没有理由做这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 巍子来回踱着步子,胸中的怨愤仍然没有消:“无论如何事情的原因出在你那里,你就要承担起责任来,在没有找到其它证据之前,你要用你今年的股份分红承担公司的损失。” “好,我愿意承担责任,我接受处罚。”赵茗少气无力地说。 “这样不公平,我不同意这样的处罚。刑警队破案还要重证据呢,没有证据你怎么随便做决定?”杨晓红为赵茗争辩说。 “事故出在她那个环节,就要由她承担责任,况且她已经承认了她的责任。” “赵茗承认了,可她的目的呢?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不追究一下?” “今天的事情先到这里吧,处理意见以后再说。散了吧!”周尚可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杨晓红也起身随着赵茗朱凌走了出去。 章节目录 第五十八章 姐妹同夫 晚饭时刻,坐在餐桌上的巍子和赵茗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尴尬,司马嫣茹眨着眼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脸上不时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饭桌上的安静,让司马端然夫妻感觉到了气氛的不正常。赵茗的养母也看出了平静气氛中隐藏着一种不和谐的潜在危机,于是便把外孙抱来逗起了乐,可无论怎么逗,孩子也没有往日的活泼,如同房间里的空气一样,没有一丝的生机。 巍子为了打破沉寂,便把孩子接过来:“宝宝,笑笑,蓉儿,乖。”可孩子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不到百天的那种精神也已荡然无存。 巍子急忙问养母:“妈,孩子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没有了一点精神?” 赵茗的养母说:“是啊,就是昨天有些哭闹,大便秘结带。偶尔在条状便中带有血丝。” 巍子仔细观察一下,有些吃惊:不好,巍蓉好象出现问题了,要立即去医院做个检查:“赵茗,快,去医院,孩子有问题!” 巍子的话音一出口,整个餐桌上都慌了神,赵茗的养母心情更是忐忑不安:“巍子,你别吓我。” 赵茗安慰养母说:“妈,别担心,也许巍子多虑了。” 大家一起看着巍子和赵茗带着孩子消失的方向心里惊恐万状,不知所以。 在市立医院,孩子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严重的慢性中毒,必须住院治疗,但中毒的根源有待查明。巍子急忙赶回家中向赵茗的养母了解孩子的食用东西时,老人家得知孩子的病症胆战心惊,“妈,您别担心,这不是您的责任,孩子没问题,我们只是想查清病因。” 巍子虽然那样说,可养母无论如何也打消不掉胸中的恐慌。司马端然夫妻看着养母的表情,一直在想办法稳定老人家的情绪。 当赵茗的养母得知孩子是因为奶粉内注入超标的三聚氰胺,才导致孩子中毒的症状时,老人家突然病倒了,一个星期以后,由于脑血管突然破裂,带着对女儿的愧疚离开了人世。 看着离去的养母,赵茗撕心裂肺,哭得死去活来,养母在赵茗的心里是最伟大的母亲,从她走进养母的怀抱那一天起,老人家就把她当作自己亲生的孩子,她把一生的心血全部注入给了赵茗。在赵茗的心里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养母的位置。 巍子感觉到了奶粉检查结果的蹊跷,孩子的奶粉都是自己和赵茗亲自买的,怎么会有超标的三聚氰胺?而在销售单位的奶粉抽查中完全符合国家标准,难道家中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儿子?可家里都是孩子的亲人啊!唯一一个不是亲人的只有保姆了,可我们家对她也不薄啊,她没有理由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巍子回到家里寻找事情的根源时,却在养母的房间里发现了装有三聚氰胺的包装物,这让巍子肯定了奶粉中被注入三聚氰胺的人是自己的家人,难道养母她?这怎么可能呢?老人家对孩子尽职尽责绝对不可能!但老人已经过世无法查明。 孩子康复回到家里以后,巍子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对孩子出现的症状惴惴不安:“赵茗,你考虑过三聚氰胺包装物出现在养母房间的问题吗?” “难道你还真的怀疑我养母不成?她老人家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亏得你能想到她。”赵茗对巍子的想法非常气愤。 “那你说还会有什么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不会再怀疑到我的头上来吧?”赵茗有些不满。 孩子的问题把巍子搞得焦头烂额,从此只要和赵茗在一起不是争就是吵。司马嫣茹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家庭的不和谐,让巍子和赵茗都感觉身心疲惫,原来那种生活的激情,工作的动力已悄然失去,反而振作起来的倒是司马嫣茹,她把工作做的非常出色,并且得到了周围同事们的啧啧称赞。 在接手处理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ANSYS程序纠纷中,司马嫣茹更是让公司的损失降低到了最低点,一直得到了整个懂事会的佩服。可在公司出现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案件上,另一个人却有着不同的看法,他在悄悄地注视着案情的发展,并通过各种渠道在调查着案件所发生的根源。 随着时间慢慢地流失,巍子和赵茗好象发生了巨大的隔阂。回到家里,巍子看到热心照顾儿子的却是司马嫣茹,而赵茗却总是无精打采,没有了丝毫的喜悦。 每天回到家里,巍子再也没有离开儿子半步,晚上把他搂在怀里,虽然没有了和赵茗一起的清净感,但少了一份对儿子的担心。 星期天的晚饭后,巍子和赵茗正在一起和孩子逗乐,司马嫣茹却悄悄走了进来:“茗儿,回嫣嫣房间吧!今天可是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我还没和巍哥在一起呢!” 巍子对她们姐妹的交易已经习惯,没有去理会,仍然和儿子在玩笑着。赵茗却眼巴巴地看着巍子和儿子那么开心,不忍离去:“姐,该结束了!” “结束什么?”司马嫣茹明知故问。 赵茗瞥了司马嫣茹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趴在床上不起,仍然看着巍子和儿子在一起嬉戏。 司马嫣茹也没再催促赵茗离开,只是把门拴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净,爬到了床上,看巍子父子逗乐。 巍子看着司马嫣茹上得床来,赵茗又没有离开的迹象,坐起身,把儿子放好,对司马嫣茹说:“嫣茹,你最近的工作做的很出色,大家也很佩服你,你的前途很无量,你以后会有一个大好的前程,为了你以后的生活,你还是让赵茗一步,离开我吧。” “你是我的支柱,我离不开你,因为有了你,我才感觉有希望。如果没有你,我会太空虚,太寂寞。所以我也不会有精神把工作做好。要我现在离开你,不可能。我每个星期只和你在一起一天,够让步的了。还是那句话,等我遇到情笃的男人,不用你们说,我会离开的。”司马嫣茹说完搂住了巍子的脖子。 巍子和赵茗互相对视着却无可奈何。 “如果茗儿喜欢,今天晚上也留下来,我们在一起也好。”司马嫣茹挑衅的说。 司马嫣茹“在一起”的话音刚落,赵茗胸中燃起一种巨大的怒火:“在一起就在一起,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迁就于你,你做人也太卑鄙了!” “我已经卑鄙了不是一天了,为什么我不再卑鄙下去呢!我这个善良的妹妹今天也会出言不逊了?既然你愿意今天在一起,那我明天也不是一个星期一次了!我要天天和他在一起。你可不要后悔哦!”司马嫣茹狡诈地说。 赵茗对司马嫣茹的举动,不知道再说什么是好,求救似的看着巍子,等他给一种说法。 可现在由于赵茗工作上的事故,让巍子对两姐妹没有太偏重于谁的心理,原来的那种爱已经荡然无存,对于两姐妹的感情已经麻木,他只是冷笑说:“你们姐妹俩不知道是争的什么,今天我谁也都不要,你们都给我滚!” 赵茗和司马嫣茹对巍子突如其来的怒吼非常震惊,两个人都镇静了一下情绪,司马嫣茹很快娇滴滴地说:“巍哥,干吗发那么大的脾气?别吓着孩子,不为我们也要为孩子想想啊!” 听到司马嫣茹提起孩子,巍子才急急忙忙抱起儿子:“起来儿子,不怕,不怕。” 赵茗赶忙从巍子手里把儿子接过来躺在床上搂在了怀里。 两个女人都没有离开巍子,赵茗搂着儿子,司马嫣茹趴在巍子的怀里。这是两姐妹第一次挤在一张床上和巍子一起同寝共眠。 章节目录 第五十九章 潜在危机 太阳慢慢地爬上了山顶,一缕阳光从窗口散射到巍子和两个女人的面庞上,闹腾了半夜才进入梦乡的他们被巍蓉的哭声惊醒,巍子赶忙坐起身,把巍蓉从赵茗怀里抱过来,司马嫣茹眯缝着眼睛看了巍子一眼,翻了个身,又匆匆地睡去,赵茗也随着坐起身,看着躺在巍子身边的姐姐,气不打一处来,正当赵茗欲发泄一通的时候,却听见了朱凌。朱云两兄妹在楼下的说话声,赵茗方才想起,今天是肖雅的出狱日:“巍哥,快起床,说好的八点去接肖雅呢!” “你看我现在这脑筋,怎么把这么大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嫣茹快醒醒,照顾一下孩子。”巍子顺势把巍蓉抱给了司马嫣茹。 巍子和赵茗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司马嫣茹抱起巍蓉坐在床上,看着赵茗夫唱妇随的影子,胸中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嫉妒感。 巍子为了帮助朱凌留住肖雅,让肖雅回到公司重新工作,特地邀请了杨晓红和周尚可一起去接肖雅,一来是让肖雅感觉到公司对她的诚意,二来更想让她放下思想包袱,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八点一刻,肖雅终于走出了那扇高高的大门,当巍子。杨晓红。周尚可。赵茗和朱凌兄妹出现在肖雅面前的时候,肖雅立在那里象一尊木雕,眼泪顺着整个面庞如倾盆而下。 杨晓红赶忙走上前去,抱住肖雅劝慰道:“出来了就好,我们大家都在期盼着你,我们回家。”随手从口袋里拿出手绢帮肖雅拭去满脸的泪珠。 此时的朱凌也来到了肖雅的面前:“肖雅,上车回家吧!” 肖雅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朱凌什么话都没说,一头栽在了朱凌的怀里,放声悲泣起来。 肖雅又回到了朱凌的身边,并和朱凌回到南京把儿子带回身边,一起搬到巍子老院里生活。 肖雅在家里休息了半个月以后,在大家的诚心邀请下,终于回到了公司。原来董事会计划让肖雅接替技术总监的位置,因为已经委任给了司马嫣茹,经过董事会商议确定,让肖雅在技术部做了一名副职,协助司马嫣茹做好技术监督工作。 当肖雅第一次和司马嫣茹见面的时候,巍子向她介绍说:“这是我们技术部的总监司马嫣茹。” 肖雅有些惊讶:这不是原来的赵茗吗?怎么会变成司马嫣茹了呢? 巍子看着肖雅有些莫名其妙的表情,急忙告诉她:“她是赵茗的双胞胎姐姐,赵茗和司马嫣茹都是朱凌的同胞姐妹。” 听着巍子的介绍,肖雅方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赶忙走到司马嫣茹的面前握住司马嫣茹的手说:“姐姐,你好?” 司马嫣茹并没有顾及肖雅的问候,看着肖雅的表情,有些不屑一顾:“你就是我的弟妹啊?看来我这个弟弟还真有福气,找了一个气质非凡的女人。” “姐,你过奖了。”肖雅体会着司马嫣茹的表情和话音,感觉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不是过奖,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对你的第一印象。希望以后得到弟妹的多多支持。” “一定,一定,如果弟妹有不当之处,还请姐姐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要你诚恳的帮我,一定会成为我的好弟妹。” “你是我姐姐,我不帮你帮谁呢?再说大家都是为了公司吗!” 司马嫣茹感觉肖雅是一个聪明的人,能说会道,一定有着不凡的工作能力,于是便安慰道:“好了,那就开始工作吧!” 肖雅回到家之后,当向朱凌问起司马嫣茹的情况时,朱凌告诉她:“两个姐姐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大姐给人一种志高气昂的感觉,高深莫测。二姐给人的印象总是那种质朴和善良,与世无争。”随后朱凌又把自己和赵茗原来发生的事故以及家庭养母去世的情况告诉了肖雅。 肖雅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性:“我和赵茗共事多年,她不会出现那样的错误。这一连串的事情为什么都会发生在赵茗的身边呢,真的让人不可思议。” 肖雅自从上班之后,因为自己曾经走过的一段弯路,让她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但她也始终在留神司马嫣茹对处理工作的方式方法。经过一段时间的留心,肖雅发现司马嫣茹没有心情把精力放在工作上,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拉拢人缘上,所以在她周围的人,没有人不称赞她是一个会体贴职员的领导,并且在巍子。杨晓红和周尚可身边的形象也逐渐地扩大起来。 巍子为了方便司马嫣茹的工作,要求赵茗把开了两年的车让给司马嫣茹,赵茗气愤地说:“我是公司四个股东之一,这辆车是我应有的,为什么要让给她?” “本来这两车开始就是为技术部配置的,你已经离开了技术部就应该让给人家。” “那我呢?我再买一辆新的?”赵茗追问说。 “你和我现在有一辆就行了,现在公司的效益不如从前,等效益好起来,再给你配吗!” “那她会开车吗?” “不会,配个司机。” “配个司机就不用开资了吗?效益不好还要请人开车,你这是什么逻辑?”赵茗对巍子的决定有些气愤。 为了车的事,巍子和赵茗没有得出什么结论,赵茗只好找到杨晓红和周尚可商议,在杨晓红的提议下,只好为司马嫣茹配备了一辆档次低一些的雪铁龙。 围绕安排司机的问题,司马嫣茹又和巍子发生了一些争执。为了节省开支,巍子安排了后勤上的一个司机为司马嫣茹开车,可司马嫣茹坚决反对,坚持从外地聘请了一位叫做单涛的中年人做了自己的司机。而这个司机的来历没有人知道,尽管董事会规定公司不利用身份不明的人来公司工作,但司马嫣茹还是以老司机比较安全为由,让单涛留了下来。 赵茗在做技术总监的时候,每逢技术部的工作,都是赵茗亲自开车去办,可司马嫣茹不管是公还是私,从不让任何人去用自己的车办理任何事,这让本部的职员慢慢地对司马嫣茹产生了意见,但司马嫣茹在大家面前有一种威严,虽然心里有一种不满,但没有人敢招惹她。 单涛自从做了司马嫣茹的司机,虽然规定为技术部的人,但他从不在技术部停留,只是得到司马嫣茹的电话,方才把车开到门前。 单涛来到公司三个月以后,因为一家国有企业委托编制一套商务运营程序,在对方递交的意向书中,因为个别细节上的术语司马嫣茹不太明白,便带领肖雅一同前去商谈协议,当肖雅上得车去,和单涛打上照面的时候,肖雅却在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莫名的知觉,这个人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无论肖雅怎样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回到家里的肖雅仍然对司马嫣茹的司机进行思索,当晚上躺在床上,肖雅向朱凌聊起入狱的前因后果之时,肖雅突然想起那个单涛曾经和常赫有一张合影,而这个单涛一定和常赫有一定关系。可常赫和单涛有一定关系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肖雅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躺在朱凌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郑童虽然做事有些粗鲁,但心比较细,由于肖雅原来是杨晓红的助理,见面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比较多,所以郑童在肖雅面前无话不说,有时候也喜欢开一些玩笑话。第二天下班的时候,由于杨晓红出差在外,郑童只好去挤公交车,当走出公司门口的时候,正好和肖雅夫妻遇到一起:“肖雅,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坐坐了。今天晓红出差了,正想找地方吃饭呢,现在看到你们夫妻,就跟你们噌吧!” “那好啊!我和朱凌欢迎啊!”肖雅高兴地说。 “可郑童哥,要亏待你了,我不喝酒。”朱凌歉意地说。 郑童却笑着说:“你不喝没关系,我自己喝。” “好,大哥,豪爽,走吧!” “不,还是别去你那里了,找地方去吃吧,回家太麻烦了。” “也好,大哥喜欢吃什么?” “我们还讲究吃什么吗?嘴又不谗,还是说说话为目的。” 肖雅推荐了一个附近的海鲜馆,三个人找了房间坐下,还没等服务员把菜上来,郑童试探问:“你们俩最近感觉公司怎么样?” 听到郑童的话音,肖雅知道话里有话:“大哥,我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朱凌又在公司时间不长,有些事我们还是不过问的好。” “公司现在你们家里的人最多,但随着你们家族人员在公司的兴旺,我感觉燃起一种潜在的危机,而这种危机就发生在你们自己人的身上。巍子现在好象心事特别沉重,整天没有一点朝气,原来的那种干劲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来公司不久,单位和家里对我都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做事,感觉还不如为别人打工心里踏实呢!”提起公司的事朱凌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哎,肖雅,你对司马嫣茹的司机有什么印象?” 郑童提起司机,让肖雅有些吞吞吐吐:“大哥,我发现这个司机好象和常赫认识。” 听到肖雅提起司机和常赫有关系,郑童的心里对公司发生的事故明白了几分。 章节目录 第六十章 姐妹情仇 “肖雅,去看看常赫吧,我对公司那场事故也有不同的看法,不应该归结到赵茗的头上去。如果这个单涛真是你认为的和常赫有瓜葛,那常赫也一定知道单涛的来历。就是查不到事故的根源,对以后的单涛也有一个明确的了解。”郑童向肖雅提议说。 肖雅答应道:“正好明天星期天,我去。” “我陪你去?” “好!” 来到鲁南第一监狱,郑童通过关系找到了常赫,看到肖雅的到来,常赫有些感动:“谢谢你,还能来看我,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我不怪你,我们都是被利用了,我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什么人?” “一个叫单涛的人,我曾经发现你和他一起的照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提起单涛,常赫挠了挠头皮说:“在巍子公司窃取的软件程序就是通过他出手的。” “他怎么会认识的司马嫣茹呢?单涛现在又做了她的司机。” “司马嫣茹是谁?”常赫惊奇地问。 “就是赵茗的双胞胎姐姐。现在在公司做技术总监。” “明白了,单涛提起过,他认识巍子公司的一个主要人物,说的可能就是她。” “可在我们发生事故之前,司马嫣茹不是公司的主要人物,她只是在那里做一些勤杂。” 常赫想了想说:“其它的我不太了解。” “这个单涛原来是做什么的?” “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一名技术员,后来被公司开除了。” “什么原因被开除的?” “不清楚。” 走出监狱的大门,郑童告诉肖雅:“这个单涛一定知道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那套程序的事故出在哪里。我现在更加怀疑事故的原因应该是司马嫣茹所为。” “她没有理由去驾祸与赵茗啊?她们可是亲姐妹。” “按道理说是这样。”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是让事情真相大白?还是让它不明不白的沉积下去?” “我想揭露事情的真相,不然公司以后不会安宁的。” “你是否听听赵茗的意见?或者和杨总商量一下?这毕竟是他们姐妹之间的事,如果揭露出来,她们姐妹的关系在大家眼里就完了,她们本人也会发生矛盾的。” “现在还顾不得她们,我想先把事情的根源搞清楚。” “怎么搞,凭你自己?” “别的没什么好办法,对待单涛这样的人,就要用极端的方式。” “你可别乱来,当心触犯法律。”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 赵茗和司马嫣茹的明争暗斗已经逐步地呈现出来。赵茗后悔当初把姐姐的一切利益凌驾于任何事情之上,所以才造成她今天的有恃无恐。现在再想扭转局面总感觉悔之晚也。 晚上,躺在床上的巍子除了把心思用在儿子身上之外,没有再对两姐妹有太大的兴趣,不管谁躺在自己的被窝里还是姐妹两一起和自己同枕共眠,他都不再在意。 司马嫣茹好象要比赵茗的性欲强烈的多,更要比赵茗的脸皮厚的多,她不再实行自己一个星期一天的诺言,不管是赵茗在不在面前,只要激情来了,她会不顾一切地去得到巍子。 可赵茗虽然不在迁就于姐姐,但她每逢需要巍子的时候,还顾及一些体面,凑司马嫣茹不在的时候,把门拴的严严实实的。 司马嫣茹嫉妒心理特别强烈,只要发现赵茗和巍子发生了关系,她一定会步赵茗的后尘,变本加厉地去从巍子身上获得性欲的快乐。 这天晚饭后,赵茗感觉司马嫣茹可能在外边招待客人,一时回不来,提前把巍子叫到卧室,可赵茗刚刚把门拴好,司马嫣茹就进了家,当她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了卧室里的调戏声:“巍哥,我今天好想要,希望你今天一定要满足我,好长时间都没有得到满足了。”赵茗娇滴滴的声音,让司马嫣茹浑身打颤。 随后卧室里寂静下来,却在几分钟之后又突然传来赵茗“咯咯”发笑的声音:“巍哥,痒死我了,快上去吧!” 片刻之后,司马嫣茹却听到了卧室内剧烈的动作声,随着动作的声音增大,赵茗的呻吟声也欲来欲强烈,等候在门口的司马嫣茹整个身体在骚动,骚动的情绪激烈起来,让她无发控制,便敲起了门,可里边正直高潮的巍子和赵茗知道是司马嫣茹,但没有去理会,仍然在品味着最美妙的时刻,一直到巍子撒气似的瘫软在赵茗的身上。 司马嫣茹激烈的敲门声,不得不让巍子怀着极度疲乏的身体把门打开,然后又少气无力地躺回了床上,司马嫣茹来到卧室看到两人都似落汤鸡似的浑身湿漉漉的,一种报复性的占有欲油然而生。于是,便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爬上了床去。 赵茗恶心姐姐在自己面前的作为,拖着疲惫的身体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赵茗的离开更加让司马嫣茹肆无忌惮,她疯狂地在巍子的整个身体嘶咬,用一双手在巍子的身上来回地搓,巍子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如意,但没有拒绝司马嫣茹无休止的招式。可无论司马嫣茹怎样去引诱巍子激情的爆发,但都无济于事,巍子没有丝毫的反应:“嫣茹,今天算了吧,明天吧好吗?或者等一段时间,刚刚做完,已经不行了。” “我不,我一定要得到你。”司马嫣茹有些气急败坏,仍然在巍子的各个部位用力的嘶咬。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把巍子的激情恢复起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司马嫣茹停止了一切举动,休息了片刻,便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巍子感觉司马嫣茹走了,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两颗泪珠慢慢地从眼角溢了出来。 司马嫣茹走出卧室,却下了楼,这让赵茗有些迷惑不解,赶忙来到卧室,看着趴在床上的巍子:“巍哥,她怎么了?气冲冲地下楼了。” 巍子闭着眼睛回答道:“大概没有得到,气跑了吧!” 赵茗有些喜形于色:“哈哈,她也有失望的时候啊!巍哥,别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们搬走吧?” “走,你不怕再伤害她了吗?不怕她把这一切公布与众吗?” 赵茗有些无可奈何:“伤害她?我不会再怕,她就是现在死了,我也不会心疼。可你想她会公布与众吗?” “疯狂了的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最毒乃是女人心,不得不防。” 正当两个人趴在一起聊上的时候,司马嫣茹有些焦急地走进了卧室:“赵茗,你出去!” 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赵茗没有理会。 “你出去吗?不出去啊?好!”看着赵茗无动于衷,司马嫣茹只好把衣服脱了个净。 赵茗看着姐姐鹰沉沉的表情,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离开了卧室。 司马嫣茹把门拴上,从口袋里拿出两粒药丸,用手掰成两半,把里边的药面磕在茶杯里,在饮水机上把水接到半杯,晃了晃,来到巍子的身边:“起来,把这杯水喝了。” 巍子抬起头:“我不渴,喝什么水?” “体力消耗太大,喝一杯水有好处。” “谢谢你的关心,不喝。” 司马嫣茹感觉硬让巍子喝水恐怕做不到,只好娇滴滴的哀求说:“你喝了吗?好巍哥!” 巍子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接过杯子说:“这里边不会是毒药吧?” “什么啊!把我看成如此的歹毒啊!” 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巍子把半杯水一饮而尽“真是药啊,苦溜溜的。” 司马嫣茹接过茶杯,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把杯子放到一旁,上得床去趴在巍子的怀里:“还累吗?” “累什么累,和女人做事还怕累吗?” “逞能!不累怎么不行了?” “那不是刚做完吗?你还认为我是小青年啊?” “你老了吗?” “老了。” “老个屁啊!” 巍子和司马嫣茹聊了大约有十五分钟,感觉整个身体热乎乎的:“去,离我远点,怎么这阵子感觉好热啊!” 司马嫣茹微微一笑:“看来这药还真行!”于是用手抓住了巍子的下体,不一会巍子的激情还真来了。 “你真在水里给我下药了?” “是的,不然你起不来。”说着司马嫣茹高兴地跃上了巍子的身体。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一章 再起变故 赵茗没再回巍子的卧室,而是带着儿子去了嫣嫣的房间。由于司马嫣茹给巍子使用的药量比较大,一个晚上让司马嫣茹在身上折腾了几个来回,造成了巍子整个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一直到赵茗叫他上班的时候,巍子还在筋疲力尽地睁不开眼:“巍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少气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我要休息,不要管我。” 看着巍子懒洋洋的表情,赵茗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巍子的额头:“巍哥,你发烧了?赶快坐起来吃点药。” 提起吃药,巍子有些急:“什么?还吃药,你们都想让我死啊?| 赵茗不明白巍子的话音:“什么让你死啊?你在发烧,可能感冒了,起来吃点感冒药。” 听到赵茗的大声呵斥,巍子方才明白过来:“哦,没关系,你去上班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看着时间已晚,赵茗赶忙走出卧室告诉向蔚蓝说:“妈妈,等会你叫起巍哥,让他吃点药,他可能感冒了,我时间到了,要去上班了。” 向蔚蓝点了点头:“去吧!孩子,不要急。” 赵茗习惯性地把大门打开,然后再去发动车,可无论怎么启动,都没有把车发动起来,为了赶时间,赵茗只好找到巍子:“巍哥,我的车打不开了,你起床之后,帮我看一下,把你的车给我,上班的时间到了,我来不及了。” 巍子指了指衣服:“钥匙在口袋里。” 赵茗赶忙找到钥匙告诉巍子说:“我的钥匙给你放这里了,起来别忘记帮我看车。” 回到公司之后,周尚可找到赵茗问:“怎么是你?巍总呢?” “好象感冒了,还没有起床。有事吗?” “有点事,算了,下午再说吧!” 向蔚蓝一个上午叫了巍子多次,都没有把巍子叫起来,当太阳挂在正空的时候,巍子方才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感觉整个头部沉甸甸的,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向蔚蓝方才走近告诉巍子:“赵茗说你有些发烧,是感冒了吧,赶快吃点药吧!” “没事,妈!” “还是吃点药吧,等感冒重了,再用药,就失去效力了。” 巍子推辞不下,只好从向蔚蓝手里接过药和水,一饮而尽。 “中午在家吃吧,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妈,不用了,我还是去公司吃吧,看有没有什么事。” 巍子下得楼去,打开车库的时候,才想起来赵茗已经把车开走。然后上得楼去,拿下赵茗车上的钥匙,费了好长时间,拉动一下风门,方才把车启动。 车在街面上匀速的行驶着,巍子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后怕,司马嫣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本性。当车行驶至花园街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突然亮了起来,巍子猛然间还过神来去踩刹车,可无论怎么踩也都无济于事,巍子慌了神,急忙打转方向盘,从一位交警的身边擦身而过,照着十字路口的绿化带撞去,一头撞在了绿化带里边的雕塑上,由于惯性较大,车前身全部变了型,巍子被前边的挡风玻璃连撞带刺,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等周尚可。杨晓红。赵茗赶到医院时,巍子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司马嫣茹得到巍子车祸的消息后心惊肉跳:怎么可能呢?他们为什么把车换掉呢?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巍子出了车祸。当司马嫣茹赶到医院看到满头是血的巍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心里的余悸仍然没有平息下来。 巍子的伤情并不严重,在医院躺了两天以后,回到了家。在交警的事故鉴定中,刹车失灵是造成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可这次事故让巍子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他不愿意多想,但一种疑问让他始终无法释怀:为什么在刹车失灵的情况下,赵茗要和我换车开呢? 赵茗的心更是无比沉重,她感觉发生车祸的受害者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巍子,可为什么就偏偏那么巧,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车却出现了毛病,她在巍子的面前愧疚难当:“巍哥,对不起,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巍子并不言语,躺在床上,只是在极度的沉思:这次车祸如果自己没有熟练的开车技术,如果发生在赵茗身上,后果不堪设想:“赵茗,我累了,我要休息。我该离开这个家的时候了,我们离婚吧!” 听着巍子的一声离婚,让赵茗目瞪口呆:“巍哥,你说什么?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我爱你。” “我们都清醒一下吧!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想清静,我想平平安安的生活,给我一个自由吧!”巍子的面庞上流露出一种无奈的可怜相。 “不要,巍哥,我不能没有你。”赵茗趴在巍子的怀里哭起来。 “不要再争了,我自己酿就的一杯苦酒,还是让我来喝吧。我们分开,你就会得到解脱,我想回老家去,回家去安安分分地做一位农民,与世无争。我早就想过了,把公司我的股份全部给你,你把公司接过来,我也放心,因为我在公司早就不称职了,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会把公司毁掉。”巍子说完,把手伸向了赵茗的面庞。 “巍哥,千万别这样,连这样的想法也不要再有。你想想我们当初的创业有多难,我们在一起吃了多少方便面;我们走过了多少个相拥相携的日日夜夜;我们立下过多少个意志;我们又许诺过多少个诺言。公司不能没有你,我更不能没有你。”赵茗已经声泪俱下。 “人的命运应该如何,谁也控制不了,你是一位善良的人,但你没有得到一个善良的回报,反而是你的善良毁了你。我离开,你才能从复杂的纷争中跳出来,还你一个好人好报的环境,以享生活的乐趣。” “你如果离开了,我还能有乐趣吗?没有你我的乐趣将会走向黑暗,再也不会有黎明。” “我知道这两年你所承受的思想负担是任何人都无法能体会到的。你品质虽然高洁,但如清冷孤傲的明月;心地虽然纯洁,但似地窖里的寒冰,苦得很,我照顾你不周,我有罪,但我身不由己,愧为一个男子汉,更愧做你的丈夫。” “巍哥,你不要再说了,你如果离开这个家,我和你一起走,不管你走到什么地方,不管有多难,我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别说傻话了。爸爸。妈妈需要你,孩子需要你,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听话吧!赵茗!” “不,巍哥,你还记得我们的公司成立的第二个月吗?因为我去一个乡镇帮助安装一批机器,在你接我回来的路上,我发高烧厉害,天又下着雨,车在半路上抛了锚,你硬把我抱了五公里的路程,把我抱到医院已经到了深夜。再后来我又要求你那样抱过我多少次,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这次你也要听我的话,巍哥。”回忆着往事,两个人已经泣不成声,巍子伸过去胳膊紧紧地把赵茗抱在怀里。 整个房间弥漫着两个人的呜咽声;外边鹰沉沉的天慢慢地下起了小雨。司马嫣茹回到家走到卧室门口听到室内的悲泣声,悄悄地推开了门,看到躺在巍子怀里的赵茗抹着眼泪,胸中涌起一阵无法控制的嫉妒感。 赵茗知道是姐姐来到房间,头也没回:娇气地告诉巍子说:“巍哥,起来吃饭吧!” 巍子并没有回答,扶起赵茗下了床,赵茗前脚刚刚走出卧室,巍子却被立在门口的司马嫣茹挡了回去,然后把赵茗关在门外:“巍哥,难道你还不明白,赵茗那样给你制造了一场车祸,你还不怕死到临头吗?” 巍子没有理会司马嫣茹的问题,仍然想往外冲,司马嫣茹却用劲把巍子推到了床上:“你不相信?” “她是你亲妹妹,是我妻子,是我儿子的妈妈,都是亲人,她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巍子有些气愤。 司马嫣茹却从包里拿出一张鉴定书,上边写到:“车祸的根源属于刹车失灵,刹车失灵属于人为所致。” 巍子接过鉴定书又仔细看了几遍:“怎么可能呢?如果她想害我也不会利用这样的方式?” “可这是白纸黑字,在这里明摆的。” “你告诉我这些什么意思?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没什么意思,我只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司马嫣茹沉思了一下说:“你和赵茗离婚吧!让她把你让给我,这事就算摆平了,不然她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嫣茹,都是自家的人,不要那么没有情义好吗?你要知道我是受害人,我都不计较,你为什么要抓住不放?” “我没有抓住不放,我只想让她把你还给我。” “不要再说了。”巍子拿着那张鉴定书气冲冲地走出了卧室,正好和停留在门口的赵茗撞了个照面。 赵茗看着巍子的眼神,从巍子手里接过那张鉴定书,大吃一惊。 章节目录 第六十二章 悲情姐妹 司马嫣茹从卧室里跟了出来,看着她龌龊的眼神,赵茗有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攫着她的呼吸。她愤怒地挤出一句:“卑鄙,卑鄙的小人!”说完甩手跑下楼梯,带着满腔的悲愤跑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看着气冲冲地离开家门的女儿,急忙追了出去。 不知跑过多少路程,也不知越过多少大街小巷,离开尘嚣喧嚷的都市,赵茗上气不接下气地在一座小桥河畔停留下来,她顺着小河的流水长嘶怒吼,悲声大放,那种悲切凄惨的吼声,那种撕心裂肺的泣声,让眼巴巴看着女儿的司马端然心里在流血。 来到女儿的跟前,司马端然并没有阻止女儿那种悲情的爆发,当赵茗看到眼前的爸爸时,扑在司马端然的肩上,再也没有控制住眼眶里的洪水泛滥。 “孩子,爸爸知道你是无辜的,想开一点,事情总会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刻。”司马端然的老泪也已经如同小桥的流水奔泻而下。 “爸,我心里难受啊!爸爸!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以一颗善良的心来对待这个世界,为什么得到的是如此的回报啊!”赵茗已经泣不成声。 “孩子冷静点,我们离开这里好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爸,我爱巍哥,我离不开他,我怎么做才能让巍哥回到我的身边,回到我们从前呢!” “孩子,是爸爸扰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对不起你啊!” “爸,你把姐姐带走吧,你们回老家去吧,我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我会经常去看你们的。爸,我求求你了。”赵茗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司马端然怀着一颗愧疚的心情点了点头:“好,孩子,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把姐姐带走,不要再哭了好吗?” 随后赶来的司马嫣茹听到赵茗要求爸爸把自己带回家的声音,气愤不已:“什么?你要把我们赶走?赵茗,发生在你身上一连串的事故,大家已经忍无可忍了,你不要太歹毒了,不要拿你伪装的善良去做黑心的勾当!” 司马嫣茹的话让司马端然和赵茗大吃一惊,没想到她竟敢对赵茗说出那样的话。一旁的巍子好象任何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冷冷地看着两姐妹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马端然有些恼火:“嫣茹,不许你胡说八道!” “哎呦呦!爸,我是在胡说八道吗?人家都要把你赶走了,你还在庇护着她!” “司马嫣茹,你无耻!”赵茗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我无耻,我没有把养母送上西天;我无耻,我没有去做谋害亲夫的勾当。可这些卑鄙的行径都出自你的无耻。”司马嫣茹步步紧逼。 司马端然再也看不下去司马嫣茹如此地侮辱赵茗,走上前去,用尽所有的力气,给了司马嫣茹一个重重的耳光。 司马嫣茹被打得发蒙,摇了摇头,气急败坏地说:“你打我?好,真正应该离开的是你们父女!不然,我让这个家毁于一旦!” 听到司马嫣茹的吼声,司马端然叹口气,无力地蹲在了地上。一旁的巍子再也没有精力来解决家庭纠纷,搀扶起司马端然:“爸,我们回家吧!” 赵茗和巍子一起搀扶着司马端然来到车前,巍子把车门打开,赵茗和爸爸一起上了后坐,巍子发动起车,快速地向城里驶去,把司马嫣茹狠狠地甩在了那里。 司马嫣茹没有想到巍子会扔下她不管,看着消失在尽头的车,声嘶力竭地吼道:“巍子,你混蛋!”然后拿起手机拨起单涛的电话,可电话关机,司马嫣茹有些气急败坏,照着路边的庄稼发起疯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巍子又把车开了回来,司马嫣茹爬上车一言不发。看着司马嫣茹一直沉思的表情,巍子用商量的口气说:“嫣茹,该结束了。” “什么该结束了?她不退出就没完!她做出那么多罪恶的勾当,你还再偏袒她啊?” “呵呵!”巍子干笑道。 “你笑什么?” “她是我妻子,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明白,不用你提醒我。” “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心平气和地做个了断。” “你想怎么了断?” “你是姐姐,你让一步吧!你和爸妈回曹城去,我帮你投资一个公司,去做你的事业。” “看来你真要赶我们走?” “好,再说回来,我不赶你走,我和赵茗走,我们去曹城做,把我的股份留给你。总可以了吧?”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就不会和赵茗离婚让她走吗?” “行,我和赵茗离婚也可以,你我一起回曹城,把公司的全部股份留给赵茗。” “什么?全部?” “是的!” “那我们回到曹城去喝西北风啊?” “没有办法,只有这两条路,随你挑一个吧!” “那你为什么就不说,你和赵茗回曹城去,把你俩的全部股份留给我呢!” “赵茗的不应该留给你,那是人家自己的,留给你的只有我的。” 司马嫣茹在权衡着巍子提出来的方案,然后问道:“你真的要做一个了断?” “是的,必须做一个了断。” “你提出来的方案,我如果都不同意呢?” “那我自己走。” “你去哪?” “回老家,把我三十的股份你们两个每人一半。” “你还挺仁义的。” “不然没有办法,我如果带走股份,你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同意,所以我只好一身轻,什么都不要,就回去踏踏实实地做我的农民,与世无争。” “如果这样我也不同意呢?” “这样你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我只好走了,我的股份你们谁也得不到,杨总和周总他们谁也不敢动它。” 司马嫣茹看着巍子的决心已下,只好绞尽脑汁在搜寻一个符合自己利益的办法:“既然你的股份可以给我百分之五十,我可以跟你去曹城,你和赵茗离婚吧!” “我如果和赵茗离婚跟你走,我不会带走一分钱。” “你是在要挟我。既然这样,那就随你便吧!” 巍子感觉司马嫣茹有些无赖,他也想到了司马嫣茹最想得到的是他这个人,但没有一点金钱利益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摆脱当前的困境,巍子只好让步说:“如果我和赵茗离婚,和你一起去曹城,最多只能带走百分之十的股份。” “为什么?” “现在赵茗的股份是百分之二十,我的是三十,我带走十,给她剩下的是二十,她可以做总经理,如果带走十五,给她剩十五,那总经理就不是她了。” “原来你还是处处为她着想啊!” “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妻子。” 司马嫣茹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问道:“按照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能带走多少钱?” “大约一千万。” 司马嫣茹有些吃惊,没想都百分之十还有如此之大的天文数字,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好,我答应你。” “今天晚上,不要去我的卧室,我要劝说赵茗答应下来。”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好吧!” 婚姻在每个人的心目中应该是一生中最为至关重要的环节,但这个环节也是人生中一场最重要的赌博。每个人都相信自己能够赌赢,所以走进了婚姻。巍子和赵茗从恋爱到结婚,人人都感觉是最完美的。可现实却让我们看到,他们输了,并且输的惨不忍睹。可输掉的根源不在他们身上,而是有外因引起的一场失败,而这个外因来自于他们夫妻的恩爱和善良。可谁又能想得到如此的恩爱和善良是造成他们婚姻失败的罪魁祸首呢? 躺在灯光下的巍子特意从妈妈那里抱来了儿子,让儿子坐在床上,和儿子尽情地嬉戏着,那种父与子的亲情在最纯真的逗笑中表现的没有一丝的瑕疵,可巍子内心深处的伤痛在儿子的幼小心灵里不会得到任何的理解。 赵茗推门进来,虽然看到巍子和儿子在开心的玩乐着,但她没有半点的心情,只有拖着一个疲惫的身体趴到床上,无精打采地回忆着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巍蓉爬到赵茗的眼前,伸出一只小手,在妈妈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赵茗把儿子的小手噙在嘴了,看着儿子的表情,眼眶里涌出一阵温馨的泪珠。 巍子用一种极其柔和的口味说:“赵茗,我们还是离了吧?” 赵茗瞪大了眼睛,看着巍子异样的眼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三章 婚变难舍 巍子把巍蓉抱起,然后拉过赵茗,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巍蓉却挣扎着就往赵茗的身边爬,一阵哑哑的学语之后,却突然用不太清晰地声音喊道:“爸爸,妈妈!” 巍子和赵茗一阵惊喜,相对而视。赵茗高兴地把巍蓉抱在身上:“嘿嘿!儿子会叫爸爸。妈妈了!” 巍子亲了亲儿子额头:“儿子,终于会叫爸爸了。” 一阵欢喜之后,巍蓉慢慢地躺在赵茗的身上闭上了双眼。赵茗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在被窝里,转回身躺在了巍子的怀里。 “赵茗,我们明天去民政局办手续吧?”巍子用一种极其沉痛的语言问。 “巍哥,我们如果离了,你打算怎么办?”赵茗眼巴巴地看着巍子。 “我带着爸爸。妈妈和嫣茹一起回曹城去,我不想让这样的家庭状况再维持下去了,我要给我儿子一个安静的环境,还你一个平静的生活。” “巍哥,我不想让你离开岛城,你走了,我和儿子会思念你的。”赵茗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别的无路可走,我只有离开岛城,你和儿子才有安宁之日。我已经计划好了,我带走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留给你,你可以做总经理。你会把公司做好的。” “不要,巍哥。我是一直依附在你的身边工作和生活的,你如果走了,做什么我都没有主心骨。我们离了,你就是和嫣茹结了婚,我也不想让你离开。” “不要说孩子话了。杨总和周总都是我的好朋友,郑童更是我的铁哥们,凡事多和他们商量,他们会帮你的。我走后,家中亲戚的一些孩子就托付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的照顾好他们。朱凌是一个人才,人品又好,你要好好的帮助他,将来他会成为你的好助手。” “巍哥,我和儿子想你的时候怎么办?”赵茗带着一种渴求的眼光看着巍子说。 巍子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样的问题,他何尝不想这个问题呢?你们母子想我的时候怎么办,我想儿子的时候又怎么办呢?“有机会就带着儿子回老家,让儿子去看看爷爷。奶奶。” 赵茗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你回到曹城准备怎么做?和嫣茹复婚?” “老家的村外有一坐荒废了的山,我准备在山上建一栋房子,种上各种各样的果树,离开这纷杂喧嚣的尘世,去享受世外桃源。” “她忍心跟着你去一座荒山上吃苦受罪?” “我没告诉她我的打算,回到曹城之后,先帮爸爸。妈妈安顿好,再回老家去,她是从是走,那都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非要离开呢?” “如果再继续生活在一起,和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嫣茹即使得到了我,她的贪心也是永无止境的。” 赵茗没再说什么,感觉自己的人生无法再自己去驾驭,只有满腹的苦水涌满着整个胸膛。她欠起身,趴在巍子的胸脯上,把自己的面庞贴服在巍子的脸上,两个人的泪水不时地融会在一起,流进一双吻在一起的唇角,是苦。是咸还是涩,只有他们两个明白。 整整一个晚上,巍子和赵茗没有合眼,整整一个晚上他们哭干了眼泪,整整一个晚上他们从一个有着美好憧憬的世界回忆过来,到今天悲情的分离,只有心中的泣血,满脸的呜咽。 被乌云笼罩着的天,让整个大地昏暗起来。司马嫣茹来到公司,在拾掇着工作上将要放弃的一切,杨晓红匆匆地找来问道:“嫣茹,巍总和赵总怎么还没有来公司?手机还都打不通。” “去民政局了。”司马嫣茹懒洋洋地回答。 “去民政局做什么?”杨晓红有些惊奇。 司马嫣茹抬起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杨晓红说:“去离婚了。” “什么,你说什么?好好的,为什么去离婚了?不可能。”杨晓红和身边的肖雅大吃一惊。 “不相信,你去民政局看看去。” 杨晓红急急忙忙走出技术部,拿起手机拨通了郑童的电话:“郑童,你在哪里?赶快把车开回来,我有要事。” 肖雅急忙跟上杨晓红说:“杨总,赶快让郑童找到巍哥,现在能够阻止巍哥和赵茗离婚的只有郑童了。” “肖雅,我不明白,为什么郑童能够阻止巍总和赵茗离婚呢?”杨晓红有些急噪。 “因为郑童掌握着赵茗那几次事故的真相。”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没等肖雅回答,郑童已经把车开到了杨晓红的身边。肖雅急忙告诉郑童说:“快带上那盘录音带,去民政局,巍哥和二姐正在民政局办理离婚。” 郑童有些傻眼,看着杨晓红的表情,不知道如何是好。 杨晓红有些急:“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民政局?” 当杨晓红。郑童和肖雅赶到民政局的时候,巍子正好拿起笔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郑童急忙从巍子手里把笔夺回来,巍子一愣,看着眼前出现的杨晓红。郑童。肖雅三人:“干什么你?” 郑童牵起巍子的手就往外拽:“走,回家,把事情说明白之后,你再回来和赵茗办理离婚手续也不迟。” 巍子和赵茗对郑童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我们的私事,你们都无权干涉。”巍子不解地说。 “巍总,我们是无权干涉,但是你们办理离婚手续也不差上午和下午,回家去看看郑童带来的东西,你和赵茗再做决定也不迟。”杨晓红劝导说。 巍子和赵茗没再说什么,杨晓红驾着巍子的车来到了他的家,接到杨晓红电话的周尚可也已经赶了过来。 走进二楼的大厅,郑童把带来的一盘录音带送进音响: 原来郑童曾经在街面上结识过几个朋友,为了搞清环岛工程技术公司事故的真正原因,他决心铤而走险,但又不便自己出面,于是便委托樊西洋和田金科两位朋友要挟单涛交代出事情的真相。 在了解到单涛的活动范围之后,樊西洋和田金科在一个晚饭的时刻把单涛挟持到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栋废弃的破楼房里:“哥们,不要怕,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要你交代出我们的问题,我们一根汗毛也不会动你的。不过,如果不老实,恐怕送你上西天,我们也能做得到。”樊西洋恐吓单涛说。 单涛胆战心惊地说:“大哥,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不伤害我,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说。” 樊西洋和田金科相对一视:原来是个软蛋! 田金科说:“好,痛快。三个问题,你必须如实的回答。” “好,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此时的单涛整个身体象筛糠一样。 “第一,巍尚红软件有限公司为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编制的那套程序的问题出在哪里?” “第二,巍总的儿子奶粉事件是谁所为?” “第三,你更清楚,赵总的车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单涛沉思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樊西洋追问说:“怎么了,不说啊!” “不是大哥,你让我好好想想。” “怎么还想着编啊!”看着单涛的表情,田金科“哐”的一声照着单涛的小腿肚子就是一脚。 单涛“哎哟”一声跪在了地上:“我说大哥,我说!” 章节目录 第六十四章 香消玉陨(大结局) 在司马嫣茹去公司做勤杂工的时候,因为环岛工程技术公司与巍尚红软件有限公司的业务往来,作为环岛工程技术公司技术员的单涛去找赵茗了解一些技术问题,错把司马嫣茹认成了赵茗,并请司马嫣茹吃了一顿饭,当单涛了解到司马嫣茹不是赵茗的时候,还感觉不好意思。但从此单涛和司马嫣茹有了一定的认识,并逐渐熟悉起来,后来因为单涛失职被单位开除,而司马嫣茹刚刚接替赵茗的技术总监,单涛便邀请司马嫣茹在歌舞厅向其诉苦,并希望司马嫣茹帮助他找一份工作。 司马嫣茹为了达到让巍子对赵茗产生反感,决心制造一些事端,让巍子去疏远赵茗,以便让自己取而代之。她利用便利出入巍子办公室的条件,从公司业务的秘密分布图中了解到,朱凌有一个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重要程序要交付使用,于是要单涛在环岛工程技术公司一些程序中做点手脚时,单涛满口答应下来。在朱凌把程序交付到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第二天晚上,单涛轻车熟路地潜伏到环岛工程技术公司,将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那套程序注入了间歇性的病毒。事后司马嫣茹支付给了单涛两万元的好处费。 你们说的孩子奶粉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只不过我在认识司马嫣茹不久,她曾经委托我买过三聚氰铵,具体她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告诉我是帮一位朋友买的。 此时的单涛已经是虚汗淋漓,用袖口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停住了嘴。 田金科又是一脚:“接着说!” “赵总的车是我做的手脚。在司马嫣茹一次招待完客人之后,我把她送回家已经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多,她下了车,我正想离开的时候,她说帮我一个忙,然后带我来到赵茗的车库,用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把车库门打开,告诉我在赵茗的刹车上做点手脚,我当时犹豫了一番告诉她说:这要出人命的。她却带着一种极其恐怖的表情看了看我,从包里拿出五万元钱,扔给了我,我经不住利益的引诱,所以才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 没等单涛说完,樊西洋和田金科照着单涛一阵噼里啪啦的猛揍:“滚!不送你进局子算便宜了你!” 听完录音,在场的人都吃惊了,谁也没有发言,只有司马端然气愤地说:“惭愧啊!没想到我养了这样一个女儿!” 赵茗直感后心发凉,没想到自己身边充满危机,呜咽着回到了卧室。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躺在床上,整个面庞蜡黄蜡黄。 巍子目瞪口呆,虽然早有预料,可没想到司马嫣茹果真如此的狠毒! 正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待巍子去处理眼前的事实时,只听到楼梯上有“扑嗵”摔倒的声音,大家同时站起身向楼梯看去,原来是司马嫣茹瘫倒在了楼梯上。 杨晓红赶忙走过去,掐了一下司马嫣茹的人中,感觉没有苏醒过来,赶忙告诉郑童:“快,送医院。” 杨晓红,郑童和肖雅一起把司马嫣茹送到了医院。司马端然夫妇对于女儿的所作所为大失所望,对于她的晕厥没有一丝的同情,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周尚可看着一直愣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的巍子,轻轻的说了声:“巍总,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先告辞了。”起身离去。巍子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转身回到了卧室和赵茗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但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两颗哭泣的心跳在了一起。 在单涛被司马嫣茹纳为司机的时候,赵茗开始感觉面熟,但一时没想起来他是谁,后来在知道他是环岛工程技术公司的单涛时,曾经产生过疑问:姐姐为什么会认识他,他可是被环岛公司开除的啊!并且找到姐姐问道:“你了解这个人吗?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人做司机?” 司马嫣茹用一种鄙视的态度回答说:“这是一家客户的老总托付的,你没有必要操那么多的心,我自有分寸。” 感悟着姐姐那不可思议的表情,赵茗没再过问司马嫣茹的事情,单涛可能在司马嫣茹的指使下,远离了赵茗,从此再也没有和赵茗打过照面。 晚上九点一刻,正当一天没有进食的巍子和赵茗拥抱着睡去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惊醒,巍子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把门打开,司马嫣茹却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抱住巍子浑身打颤。 赵茗看着司马嫣茹还在抱住巍子不放,气不打一处来,从床上下来,照着司马嫣茹就是两记耳光:“滚!这是我的家,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司马嫣茹没有任何的反应,把巍子抱得更紧了,赵茗上去欲想把司马嫣茹的手掰开,但她的手如鹰钩一般,动也不动。赵茗抓住司马嫣茹披在脸上的头发又是一阵耳光,打得司马嫣茹抱住巍子一起栽在了床上。 鲜血从司马嫣茹的唇角。鼻孔慢慢地流落出来,滴在被单上向四处蔓延。司马嫣茹木讷的表情让人感觉好象僵尸一般。 赵茗无可奈何,一屁股蹲在地板上,放声大哭起来。 巍子不知道如何面对如此的窘况,一奶同胞的两姐妹,同是自己爱过的两个人,同是为自己生下了儿女,但不知道如何去处理他们两姐妹之间的恩怨。 黑夜吞噬着整个楼房每一个人的心;但黑夜没有吞噬掉每个人的思维和神经;更没有吞噬掉大地给每个人带来的灾难和悲情。整个楼房蔓延的是从每个人心底流出的泣血和泪水。 又是一天过去了,司马嫣茹披散着满头的长发,一直紧紧地跟着巍子不放。赵茗倦缩在床角已经哭干了眼泪,耗干了满身的精力。 第三天早晨,当黎明伴随着满天的乌云把黑夜驱散的时候,巍子卧室的床上躺着的只有两姐妹,司马嫣茹抱住的只是一只冰冷的枕头。 赵茗慢慢地睁开双眼,用荒延的目光在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起身在整个楼房搜寻着巍子的踪影,可巍子早已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这个曾经给他带来了温馨,又给他带来灾难的家。 午夜十分,巍子坐起身,看着被折磨了两天的赵茗和司马嫣茹已经沉睡。悄悄地起身,来到女儿的房间,含着眼泪,在女儿的额头轻轻地吻过之后,把被子盖好,又来到岳父岳母居住的房间门口,从门逢里看着熟睡在岳母怀里的儿子,眼泪已经无法控制,弯下腰去跪在地板上向岳父岳母深深地叩了三个头。随后走到书房,拿起了纸和笔。 赵茗有些后怕,赶忙来到父母的门前:“爸爸。妈妈,巍哥呢?” 身心疲惫的司马端然听到女儿的叫声赶忙起身:“可能出去了吧!” 赵茗没有理会爸爸的回答,仍然在整个楼房来回地搜寻着,当最后来到书房的时候,发现写字台上摆放着刚刚写完的两封信,赵茗赶忙用一双颤巍巍的手把写有自己名字的信展开,一股残留的泪水从纸面上簌然滴落下来: 赵茗:我的爱妻! 我走了!不要为我伤心,不要为我悲泣。 我们走过了将近十年的风风雨雨,最怀念的是我们的恋爱,那时候的创业虽然艰难了些,但我们的心是开阔的,是愉悦的。我们每一次的相见,每一次的拥抱,每一次的亲吻,都是多么的幸福啊! 我们享受到了人间的真谛,品尝到了恩爱的温馨和浪漫,我们曾经共同自豪过,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吸取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爱情中的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精髓;我们曾经以梁山伯与祝英台为影子,融入到他们的感情之中潇潇洒洒,去品位爱情中生如夏花之浪漫的憧憬。但是,万万没想到我们的爱却步入了他们悲剧的后尘,甚至比他们更悲惨。大概这就是天命,这就是上苍赐给我们的圣诞吧! 亲爱的,我走了,不要找我,我不值得你去找,你也不会找到我。爸爸。妈妈就拜托你了,我们的孩子就拜托你了,公司的责任就拜托你了。我会在一个脱离世俗的地方为你们祈祷,祈祷你们一生平平安安!幸福安康! 巍子 满脸泪痕的赵茗已经控制不住几天来被无休止的悲伤所折磨的躯体,眼前一黑身体往后倒了下去,正好被在门口一直关注女儿的司马端然扶住。 当杨晓红和周尚可。郑童看到另外一封信的时候,找遍整个岛城也没有搜索到巍子的影子。一个星期慢慢地过去了,正当大家沉浸在为寻找巍子不知所措的时候,《岛城日报》却在头版头条的显要位置刊登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明星企业家削发为僧》,并附上了一张巍子已经剃度的照片。 得到消息的巍尚红软件股份有限公司和巍子的家人都震惊了。杨晓红。周尚可和郑童立即赶赴巍子的家看到赵茗和司马嫣茹两姐妹以及司马端然夫妻的时候,谁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一声巍蓉的突然啼哭声打破了整个楼房的沉寂,杨晓红镇静了一下情绪提到:“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尽力说服他还俗回来。” 急速行驶在高速路上的三辆高档轿车直奔百公里以外的金山。中午时分,司马端然夫妻带着外孙。外孙女;赵茗姐妹。郑童夫妻和周尚可来到山下,他们从小红门直奔南天门而来,当走进南天门大厅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剃度的巍子正在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赵茗顾不得一切,从司马端然的怀里把儿子抱回来,走到巍子的面前,满含眼泪哀求道:“巍哥,我求求你巍哥,你跟我们回去吧。巍哥!我不能没有你,我们的儿子不能没有你。我和儿子给你磕头了巍哥,你跟我们回去吧!”赵茗乞求着,抱着儿子“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巍子没有一丝的反应,慢条斯理的回答:“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 正当呜咽声和赵茗的哀求声氤氲着整个大厅,所有的人都在为赵茗的哀求流下感伤的泪水时。只听“哇”的一声惨叫,司马嫣茹疯狂地冲出了大厅,等大家反应过来,追出大厅的时候,司马嫣茹却纵身跳下了山崖。 完 2009年元旦于宋江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