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一千零一夜 第 1 部分阅读 一千零一夜(穿越时空)————dearya'上' 月色皎洁,无云的天空因城市污染的空气而显得有些灰暗,这是某个都市中的一座公园里头。 夜半无人的公园在昏暗的路灯下感觉有些恐怖,呼呼的风吹过空旷的广场,让在那儿出现的两道身影之一不禁缩了缩身体。 「琳…还没好吗?」少年无奈地问道。他再一次後悔为什麽要和姊姊来做啥鬼实验。 十二根白色的蜡烛排成一个圆圈,中间用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绘出复杂的图案,被白晃晃的烛光包围在中央的少女看起来有种莫名诡异的感觉。 「别吵,我再确定一次…」 「三色玫瑰、蝙蝠爪、黑猫的尾巴、蝴蝶的翅膀、九个婴儿的鲜血…嗯嗯…应该很完美了…」 骆唯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材料是骆琳哪里找来的,反正这个姊姊从小就志愿要学习巫咒,房里老是有些怪怪的东西,他对於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想探究的欲望。 继中国道法和日本阴阳术後,现在西洋黑魔法是姊姊最新的研究,她前阵子在跳蚤市场买到一本据她说是明珠蒙尘的古西洋咒法大全,研究了几天後便开始准备这次的仪式。 将黑皮的书本摊开在中央,骆琳神情兴奋地走出蜡烛圈圈外,示意弟弟安静後开使用缓慢的语调吟唱咒语。 「未曾消逝的爱,过去…你赤裸地在月光下舞蹈…你的血液纯如处子,用三色的玫瑰晕染…我迎接你再次的降临…」 一连串奇特的文字组合成毫无意义的语句,骆琳双手摊开大声朗诵。 蹲在一旁,骆唯边看著姊姊边打哈欠,他对这个实验毫无期待,就像过去几千次一样。自从骆唯高中住校後,他已经很少有在半夜被拖出门「护法」的遭遇,这次放假回来,对於这种夜半出门的举动还真有点怀念。 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小时过去,按照往常,这时就该是他这个弟弟出面结束的时候了。 他起身捶了捶发麻的小腿,拿起一旁早准备好了扫把和垃圾袋,走到姊姊身旁拍了下她的肩膀。 「琳,该结束了,我进去收拾一下就回家吧。」 兴奋的神情已不复在,取代在骆琳脸上的是失望和泄气。她看著和自己有八分像的弟弟开口说道。 「为什麽又失败呢?明明一切都很完美了…唉…」 摇头笑笑,骆唯耸耸肩表示遗憾。 骆唯刚一脚踏入地板上红色的图案,准备开始收拾时,一道强风刮来,十二支蜡烛同时熄灭,阵法中央的东西被吹的乱七八糟。 待风停止,骆唯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打了个冷颤後决定加快收拾的脚步。他走向前捡起姊姊杀价买来的魔法书,随意瞄了一眼上头的文字後笑了笑,心中想著姊姊这次的实验咒语还真有趣。 一千零一夜… 收拾完毕,骆琳拉著弟弟离开,生性乐观的她已经从失败的打击中恢复,满脑子又是一堆胡乱的想法。 「唯,我知道了,一定是语言的问题,看来我得去学学古拉丁文的发音…。」 「唯…你下次回来再陪姊姊出来一趟,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 月光下,一对人影缓缓离开公园。 这是怎麽回事…? 骆唯感觉有些迷茫和疑惑,他稍微转动脖子,却发现右边额头传来一阵刺痛,他用手试著触碰那块感觉疼痛的地方,好像有些肿起的样子。 「小七…呜呜…二哥不是故意的…呜…」一个巨型大汉猛然挤入他的视线中,这才将骆唯的注意力拉回。他用力地摇晃著骆唯,还一边发出呜咽的哭声。 「二哥,放手,小七会被你摇昏的。」一个肤色白晰、眼睛有著睿智光芒的人适时阻止了这种骆唯被残害的动作。 「小七,还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随著问话,骆唯的身子又落入另一个人手中,他转头看去,是个长著长白胡须、身材短小的老爷爷正用关心的眼神看著自己。 很自然地,骆唯露出一个要他放心的笑容後回话。「老爷爷,我没事,只是额头有点痛罢了。」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骆唯发现自己被人包围,他抬头望去,众人脸上都是震惊的神色。 而那个被自己称作老爷爷的人,眼中已经蓄满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小七…小七…你是怎麽了…小三,你快来看看小七…」 刚刚替自己解围的那个男子面带严肃地上前,摸了摸骆唯的额头。 「小七,你除了额头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自己有没有感觉到不对的地方?」 虽然不懂这些人为什麽一直叫自己「小七」,但骆唯看到众人眼中满溢的关注,便还是乖乖地回答。 「唔…就只有额头痛…你们,为什麽一直叫我小七?」 「你忘了自己叫小七…那你可还记得大家?我是谁?」男子拿了一个单边镜片挂上,眯著眼睛将自己上下看了看。 小七…?我是骆唯吧…好奇怪… 摇摇头,骆唯表示不知道。 见状,众人又开始喧哗了起来,围在骆唯身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个不停。让骆唯感觉状况更混乱了。然後自己一开始见到的大汉一把抱住自己,力气大得让骆唯感觉骨头要碎了。 「呜呜小七,都是二哥不好,二哥害你被打成白痴了…小七…」 随著力道愈来愈大,骆唯也感觉意识渐渐模糊。 或许…昏倒是现在唯一的选择吧… 骆唯在昏迷前心中这样盘算著。 ※※※ 微风吹过树梢,让落在地上的日影也随著移动,点点馀光的强度让人不感到炽热,骆唯捧著手中冒著烟的热粥发呆著。 距离那次昏迷已经三天了,他也终於把情况弄清楚,这一切仍是让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他确认过,这个身体的确和「之前」没两样,外表的各种特徵让他知道,这是那个自己用了十七年的身体。 但是这个世界,却不是骆唯所熟悉的。一切都是那麽陌生,而他所拥有的记忆却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 他记得自己叫做骆唯,十七岁,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姊姊,就读於某私立高中。自己最後的记忆是正从家里回到宿舍,然後上床睡觉。谁知,醒来後就换了一个世界。 现在的自己被称做小七,因为排行第七的关系。和自己一同生活的有六个哥哥,他们是迷踪森林里首屈一指的宝石雕刻家族。说是兄弟,但其实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他想起那天混乱的介绍情况。 「小七,我想你可能是脑部受到重击,所以忘记了一些东西。不过没关系,你别慌,大家会帮你的。」那个带著单边镜片的男子摸摸骆唯的头,疼爱地说著。 顺著围在骆唯身边的顺序,他将那些人一个一个介绍道。 「小七,我是你三哥。旁边这些他们按照顺序是你大哥到六哥。你是我们家最小的,所以大家都叫你小七。」 骆唯的眼睛在看见第一个人时就停止不动了,他表情疑惑地看著那个哭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老爷爷。 「小七…我知道你在想什麽,这是大哥没错。」老三看著骆唯的表情自动回答。 「可是…他比较像爷爷吧…?」骆唯这话一说,那个老爷爷哭的更起劲了。 「这是因为大哥是矮人,他今年已经两百二十岁了,我们其他六个都是大哥捡回来的…」 老三未说完,哭得凄惨的老大便扑上骆唯,碎碎念了起来。 「小七呀小七,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把大家都给忘记了…呜呜…大哥也不想长成这样呀…呜…可是大哥这支矮人族一但成人就会胡子白掉…」 然後在这几天那位大哥唠唠叨叨的叙述中,骆唯终於搞清楚自己上面那六个兄长的状况了。 首先,大哥是个长著花白长须的矮人—耶多,耳根软、性情温和,虽然有些爱哭,但家中其他人都很尊敬大哥,因为他们所有兄弟都是大哥捡回来的,所以即使大哥取名的技巧不怎样,他们也没多少埋怨,只是大家有默契地用顺序称呼彼此罢了。 二哥—石头是那个打伤自己的巨汉,大概是他有巨人族的血统吧,将近三米的身高和憨厚的个性都是那族的特色,二哥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但和大哥一样因为种族的关系,这样的年龄都还算年轻。 家里真正的一家之主是三哥—三月,精明干练的二十三岁人类,平时负责家中的人员分工,要出卖的宝石也都是经由他一手管理。 老四—右和老五—左是十九岁的猫人族双胞胎,头上的耳朵和尾巴都是明亮的鲜黄色,破坏力强大、活泼好动的两人一天到晚被三哥逮著骂。 老六—叶子是俊美高窕的精灵族,有著尖长的双耳和一头飘逸的蓝色长发,不过他的表情很少,让人感觉有点冷漠。 小七,也就是自己,名字叫做水流,从家中成员的名字就知道大哥当时是用什麽方式捡到的。十七岁人类,因为身体比较差所以兄长们都很溺爱,这次头上的大包是二哥不小心拿原石时太兴奋失手砸伤的。 他们七人住在迷雾森林里,平时大家分工合作包办了原石开采到宝石雕刻。兄弟们的感情很好,生活虽然有些无聊但大家都很满足。 「这个…不好。嗯,这块黄的不错…」骆唯在身前摆放的好几个篮子中捡捡挑挑,口中还喃喃自语著。 穿越时空、抑或称作借体还魂,这是半年前骆唯给自己这番遭遇下的定义。虽然一开始总是不习惯这世界种种的一切,但随著时间逝去,骆唯也渐渐看开,真心诚意地接受六个兄长的亲情。 「小七,外头风大,别待在那儿吹风。」 「好,我等等就进来,快弄完了。」骆唯头都没抬地回应著。 突然,一只手臂横过他胸前,将骆唯抱起往屋内走,骆唯愣了一下後抬头,映眼的是叶子那张漂亮却没表情的脸。 「呃…六哥。」 将骆唯抱入房,放在温暖的火炉前,叶子转身离开。 「小七,你看看,脸和手都冰成这样还不进来。」大哥耶多蹦下摇椅,跑到骆唯面前摸摸他的脸。 「还好啦,大哥我不冷。」每次看到大哥担忧的脸,骆唯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愧疚,总觉得这个大哥真的很有老妈子的性格,一天到晚东念念、西念念。 「唷呵!我们回来罗!」随著声音窜入眼前的是猫人双胞胎。 「七七,今天在家有没有想四哥呀?」骆唯的身子被拥入,脸颊则被那人用力地磨蹭著。 方向一转,骆唯再次被人环住,另外一边的脸颊也不被人冷落。「七七,五哥给你带回一个漂亮的原石唷!」 一块指头大的小巧原石落在骆唯手心,骆唯拿起它透光看著,这的确是块澄澈无瑕疵的红宝石。 「谢谢五哥。」骆唯拥有很多这类的礼物,他上面的兄长可以说是十分溺爱自己,不管是雕塑精美的宝石装饰、还是价值连城的矿石原石,骆唯的百宝箱里应有尽有。 铛!铛!铛——— 听见这个钟声,众人开始慢慢地起身往同一个方向过去,这是他们家的集合钟声,通常用来通知开饭。 由於兄弟间有体型悬殊如老二石头,所以他们家的结构也颇混乱,以寝室而言,除了老四、老五外,每人都拥有独立的空间,整体以一棵大树为中心。为了方便联络,大厅里设有一个专门集合的大钟。 他们家的气氛没有安静的时候,大夥儿用聊天联络感情。 「六六,这是今天四哥特地上市场买的唷,吃吃看。」猫人哥哥叉起一块长得有些奇怪的食物放在叶子嘴边。 张嘴咬下,老六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些,眯眼一瞪,拿著一旁的水杯灌下。 「啊哈哈哈…被骗了被骗了,那是我和小五精心制作的『不可能面无表情糕』。你们看你们看,六六瞪我耶。」 老四和老五一个击掌,脸上都带著满意的表情。「成功罗!成功罗!」 对面飞来两个枣子打掉这两只猫脸上的自得意满,然後头上又一人被赏了一个暴栗,疼得他们直呼痛。 「三哥、二哥…痛呀…」 骆唯将自己的水杯贡献给老六,看他喝了好几口後终於恢复平时的样子。叉起盘子上剩下的那个怪异糕点,随手一扔,正好落入老四和老五的口中,这等招式让其他人暗叹叶子真不亏是精灵的後裔,准头很准。 打打闹闹地又结束这顿,兄弟们在大厅聊了好一会儿,直近夜深才准备各自回房。 骆唯提著油灯,走回属於自己的卧室,由於睡意已浓,他吹熄油灯後拉起被子就准备休息。但他一上床,便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不属於这房的东西,还没适应黑暗的双眼在此时什麽都看不见,骆唯只能小心地用双手摸索著,他似乎听见另一个呼吸声。 匡啷! 一个紧张,不自主退後的骆唯撞倒一旁的家具,这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大声。 「小七!」被惊醒的兄长纷纷来到发出声音的房间,他们紧张地寻找著弟弟。 将灯点亮,众人看见跌坐在一旁有些狼狈的骆唯。老二上前将骆唯抱起,其他人很快地围上来。 「小七,怎麽了?」老三代表众人发问。 揉揉撞到的脚,骆唯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床上,他发现原来那是个人的样子。示意二哥将自己抱过去,骆唯缓缓地掀起床被。 那是个很美丽的女孩子,众人对於这莫名出现的人感到惊讶。 「大哥…这是…小八吗?」出乎意料地,第一个回神的竟是老二,他转头疑惑地看著同样一脸不解的大哥。 「唷…女孩子耶,我们要有妹妹了吗?」 「大哥,我想一个女孩子叫做『床单』应该不好吧!」老四和老五对著渐渐苏醒的女孩子品头论足著,还顺道调侃了一下兄长。 老三顺手地在四弟、五弟头上敲了一下,并且伸手拍著那个女孩子的脸颊。 「唔…你们…?」眼神从朦胧转为惊恐,她对於围在四周的陌生人感觉害怕。 骆唯看到这个女孩子的反应,他想起半年前自己刚来时的模样,便不由得想要帮助她,他蹲下身子、放软声音说道。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可以叫我小七。能说说你怎麽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吗?」 在骆唯说话的同时,老三将房间的魔法灯点亮,让大家的视线能更清楚。 玫瑰般的红唇、乌黑的秀发和雪白的皮肤,这个女孩子拥有少见的美貌,一双黑色的大眼像小鹿般湿润无助。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占了你的床,只是我走了好久,才走出这个森林,一时疲倦就…」女孩子有些慌张地解释。 骆唯安抚地拍著她的手,试图先转移话题。 「那麽,你应该饿了吧,跟我来喝点热汤好吗?」说罢,骆唯看了眼大哥,心神领会的兄长立刻让老六先往外移动著。 七人簇拥著脚步微颤的人儿回到火还没熄灭的大厅。 看著她优雅缓慢地喝完热汤,脸颊也因此浮上漂亮的红润,骆唯递上乾净的纸帕。 「看不出来,七七对女孩子真有一套。」 「是啊,七七这麽温柔,害我都有点吃醋了呢。呵呵。小四,我们两个好委屈唷…」 转头对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皱皱鼻表示不满,骆唯对女孩子露出个尴尬的笑容。 对眼前清秀温柔的男孩子笑著,她看得出来这家人的感情很好。 「你们好,我是白雪。」 「白晰如雪,好名字!他们是我的兄长…」骆唯向白雪一一介绍著兄长们。 「大哥,小八有名字了耶。」老二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反正他们家只要多出了人,按照顺序叫下去就对了。 「白雪,你怎麽会一个人来到森林里呢?」看得出来,老大哥耶多没硬要捡人家回来作妹妹。 他这话,问的切入核心,这正是七兄弟心头的疑惑。迷踪森林的外围有结界,可不是个孤单小女生会来野餐的地方。 露出个落寞的笑容,白雪解释著。「我是逃出来的。」 「怎麽,有坏人追你吗?」心急口快的老五问著。但众人知道他其实是兴奋在有架可打。 摇摇头,白雪说著自身的遭遇。 「我是个公主,和父王母后一起生活在美好的格林王国里,就在森林的西边。几年前,母后去世,父王娶了继母回来。一开始,继母还很温柔慈祥地说她会永远疼爱我、不离弃我。可去年父王架崩後,一切都变了…」 擦擦眼眶溢出的泪水,白雪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将一旁的几兄弟哭得手忙脚乱,拍背的拍背、安慰的安慰。 觉得这情节有些熟悉的骆唯,试著开口。 「这…白雪,你的继母是不是有一个能回答任何事情的魔镜?」 惊讶地抬头,白雪用充满水气的大眼看著骆唯。 「你怎麽会知道?那是母后的嫁妆!」 一脸惊愕,骆唯觉得自己陷入一个迷雾中,他抓住白雪柔弱的肩膀,急急问著。「因为你母后的迫害,你才逃来森林里…在这之前,是一个猎人放走你的是不是?」 摇头又点头,白雪不知道为什麽随著自己的回答,这个少年的脸上充满打击的神色。 「不…母后没有迫害我。但御用猎人的确是领了母后的命令来带我过去,他心软我的哀求才放我走…」 是啊…白雪公主是个善良、纯洁有如天使的公主,她怎麽会说继母的坏话呢。 骆唯这样想著。 白雪公主、魔镜、七兄弟… 死老天,这情况难道是白雪公主与七矮人吗?这到底是什麽世界呀? 骆唯一脸震惊地走到一旁,他拒绝了兄弟的慰问。脑中一片混沌的他需要好好想想。 ※※※※z※※y※※b※※g※※※※ 昨日是极度混乱的一夜,再次让骆唯对於身处的世界产生疑惑和不安,他一个人躲到兄弟们专用的工作室将门反锁,他得自己好好想一想。 七兄弟、魔镜、白雪公主… 这一切就像是格林童话的白雪公主一般,但又有部分情节不一样,至少,他们七兄弟不全是矮人。 骆唯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撑起因为维持太久未动而酸疼的双脚,走到门前将锁打开。 「小七!」六兄弟全在门外或坐或站,看见骆唯出来,众人欣喜中仍带著忧虑地上前。 见状,骆唯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下,种种累积起来的疑惑和不安一次爆发,他抱著大哥低声地啜泣。 在兄弟不停的安慰和关爱中,骆唯终於止住泪水。 他想通了,无论这是个虚幻的世界还是什麽,他身边至少有这六个兄弟真的关心自己,既然没办法回到过去,那便顺其自然地过下去吧。 「很丑。」最少言的老六抹去骆唯脸上的泪痕,脸上虽然没什麽表情,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十分仔细温柔。 「小七,我们知道你有些事瞒著哥哥们,你不想说,我们也不会逼你。但你要知道,我们一直都在你身边。」老三说出大家共同的想法。 点点头,骆唯露出个真正释然的笑容。「嗯,我知道。」 「七七,难过就来四哥怀里哭唷。」 「五哥的怀抱买一送一。」 老四、老五夸张的表情逗笑了骆唯。 ※※※※ 在骆唯的支持下,白雪正式住进七兄弟家中。不过因为他们家没有客房,所以由骆唯提供自己的房间借住,他则每晚和其他兄弟一起挤。换了好几个地方後,骆唯终於也确定自己的暂时落脚处。 第一晚,骆唯和老大同寝,大哥说了一夜他们所有兄弟从小到大的琐碎事情,害得隔天骆唯有些黑眼圈。因此,骆唯决定换房睡。 第二晚,骆唯挤到老二那儿去,二哥如同往常一夜好眠,鼾声如雷,响得骆唯隔天都觉得耳里仍有回音,这让他不禁佩服起二哥房中施放的隔音魔法,看来应是很高的段数。 第三晚,晚睡的老三带著骆唯学习如何管理家中帐册,直至天明才任他瘫下。隔日,当老三抱著一本名叫「如何判断市场需求」的书去找骆唯时,骆唯自动地闪入老四、老五的房间。 骆唯不得不感叹这世界和之前所处的世界果然很像,连纸牌、叠叠乐、大富翁这类游戏都有,老四和老五抓著骆唯玩了一夜,隔日精神不佳的三人都被三哥揪著耳朵骂。 最後,骆唯终於定居在老六房中,虽然六哥面无表情,但他没有其他人怪异的嗜好或动作。而且,一旦睡著了也就不用在意六哥冷冰冰的样子,所以这儿是骆唯的最终选择。 而他和白雪也相处的非常好,白雪果然是冰雪聪明、灵慧善良的公主,她给骆唯的感觉就像是个邻家妹妹一般,没有公主的架子。 这日,距离白雪初来的那天已过一月多,骆唯带著有些想家的白雪来到森林的西边,让她能远远看著自己的家乡。 看著白雪有些落寞的表情,骆唯的心情也不免受到影响。 「Somewhere out there Beneath the pale moonlight Someone’s thinkin’ of me And loving me tonight Somewhere out there Someone’s saying a pray That we’ll find one another In that big somewhere out there And even though I know How very far apart we are It helps to think we might be wishin’ On the same bright star And when the night wind starts to sing A lonesome llullaby It helps to think we’re sleeping Underneath the same big sky Somewhere out there If love can see us through Then we’ll be together somewhere out there Out where dreams come true」 清朗的歌声带著些许愁意,骆唯缓缓唱著歌。 答答答! 某种东西穿越草丛而来,察觉到此点的两人皆将目光移转过去。 如金丝般柔顺飘逸的长发随风飞扬,脸孔俊逸出尘的男孩带著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笑容走来,手中缰绳的另端是匹黝黑发亮的骏马。 他的眼神游移至骆唯时停下,冰蓝色的眼直盯著对方。 「是你在唱歌吗?」 清澈的嗓音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间,他看起来和骆唯差不多年纪。 即使知道对方和自己同性别,骆唯看著那张精致的脸孔,仍是不自主地红了脸。 随著对方落下的语音点头,骆唯愣愣地站在原地,少年则牵著大马走近。 「很美的歌声。没想到这儿有人懂得英格理语言。」少年的个头比骆唯略高,柔柔的发丝搔过他的鼻端,让骆唯稍稍退後了一步。 明白对方所说的英格理语言应该是自己懂得的英语,不过此时的状况没让骆唯有太多心思去思考两种语言的比较。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骆唯明白是自己有些手足无措的举动让对方发笑,他定了定心神,收起表情直视少年。 「我的名字是雅纳尔,它是黑夜。」雅纳尔做了个半鞠躬的动作,黑夜则听见自己名字时发出个长长的喷气声。 「我是水流,这是白雪。」白雪随著骆唯的介绍拉著裙子欠身一笑,骆唯总觉得介绍自己现在的名字有些别扭不习惯。 雅纳尔,我似乎没有这个名字的映象,看来不是白雪公主故事中的角色吧。不过…看他牵了匹马,穿著、姿态都很高贵的样子,最有可能符合的角色应该是王子… 觉得对方出神的模样很可爱,雅纳尔几乎忽略一旁的白雪,将注意力全集中在骆唯身上。 真的是…很少人能在我面前如此忽视我呢… 「小七…」觉得情况有些诡异,三人间没有人说话造成的安静让白雪有些不安,她走到骆唯的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 回神见到白雪小鹿般的眼神,骆唯绽了个要她放松的笑容,那是充满活力、又十分温暖的笑靥。 他没看见雅纳尔在瞬间的失神,更没注意对方眼里渐渐凝聚的某种情愫。几乎就只是这一眨眼间,这两人就注定了无法切断的纠缠。 身为巫者的後裔,雅纳尔拥有强大的感应能力,此刻,他能感觉到骆唯从心底散发出的温柔、暖意,虽然他的心灵带著些许忧愁,但这不影响骆唯灵魂整体的纯净光芒,这光芒是如此吸引人,如此地…想让人独自占有。 如果骆唯在此时察觉雅纳尔的心思,或者幸运地没有这次和他的相遇,也许他之後的命运会有很大的不同。 自从那次的初遇後,骆唯之後的生活彷佛多了一个人参与。一次、两次、三次还能说是不期而遇,但超过了三次後呢,他就不得不怀疑对方是有预谋的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但在他开口问雅纳尔时,对方总是一脸无辜地重复那唯一的答案。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听听,这是什麽烂答案,迷踪森林那麽大怎麽可能往东也遇到他,往西也遇到他,更不用说某些地方是自己这半年才发现的小天地,这人就像是背後灵一般左右相随。 最近,骆唯还发现雅纳尔出现的地方已经涵盖他们兄弟的住所了。记得那日,刚从工作室出来的骆唯隐约听见有人聊天的声音,而走出去和兄长们打招呼时,那个坐在椅子上正让大哥、二哥发出爽朗笑声的人转过头来,此时的骆唯只觉得一片乌云笼罩在他头上,那人,果然是雅纳尔—大哥口中散步到附近的冒险者。 大哥一听见他是自己和白雪的朋友,便热情十足地留他用晚餐。晚餐间,骆唯觉得雅纳尔彷佛是自己的另一个兄弟一般,他和其他六兄弟可说是相处的非常融洽,连已经到来一阵子的白雪都没能造成这样的情况。 不论是走路、说话、用餐…都是如此优雅,偶尔露出的笑靥足以倾倒众生,既如天使般纯粹、又带有不可侵略的气势。 这样的人怎麽可能只是个单纯的冒险者,分明是拥有良好家世的贵族子弟。 以上是三哥做成的结论,不过三哥同时又说了另一番话。 「虽然如此,但我们家也没什麽好图的。若他是为了宝石的事而来,找上的人应是大哥、我或小六,而不是小七。所以,小七,你可以放心和他作朋友,我觉得这个人还挺值得深交的,他会是一个不错的朋友。加上他看来很喜欢你的样子…」 於是,在一家之主三哥的同意下,雅纳尔正式成为七兄弟家中的记名访客。 只是这名访客来访的次数多到几乎让人误认他住在这儿的感觉。 「你又迷路了?」骆唯听见脚步声,想都不用想就丢了这句话过去。 「是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呢,水儿。」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步伐,雅纳尔牵著黑夜走近,然後不客气地躺在骆唯身边,发出哨声让黑夜暂时自由行动。 听见雅纳尔的称呼,骆唯一个皱眉,撇过头去。 没错,除了他近乎阴魂不散的行为外,自己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水儿」的腻称。不像兄长和白雪叫自己「小七」或「七七」,这人硬是要又取个他专用的腻称,而偏偏骆唯根本听不惯水流这个名字。 回想当初见到这个人时心中产生的悸动,那一定是幻觉吧。骆唯没料见雅纳尔会是如今这种个性。 仔细评论,雅纳尔除了黏人一点外,其实他不论是个性或谈吐都很好,有内容又有深度,难怪自己兄长们会如此喜欢他,而爱吵爱闹的四哥、五哥,在谈到雅纳尔时,总是恨不得把他拐到家里来当兄弟,最後还擅自叫他作「七七半」。 「因为有七七在的地方就找的到雅纳尔嘛!那就是七七半罗。」 雅纳尔这人还一脸笑意地接受这个怪异的称呼。 感觉到本来晒得皮肤暖烘烘的日光似乎被遮住,骆唯睁开有些乾涩的眼睛,眼前是雅纳尔那张放大的脸,近到可以察觉对方呼出的气息。 面上一红,骆唯总是无法将这人的美貌视而不见。 「你干麻靠这麽近?」 安分地任由对方将自己推开,雅纳尔仍是维持相同的动作,他用一种很专注的眼神看著骆唯。终於在对方即将恼羞成怒时,雅纳尔露齿一笑,一手摸上骆唯的下巴。 「呵呵!水儿,你真可爱。」 被一个同年龄、又比自己好看几百倍的男性称赞可爱再加上近乎调戏的举动是什麽样的感觉? 火冒三丈!没错,骆唯此刻的心情只能用火冒三丈这四个字形容。 「你、能不能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举动和说这种恶心的话。」从雅纳尔出现这种怪异的行为时,骆唯说出如此同样内容的话已经不记其数。不是家人、也好像没有这麽亲密,骆唯不懂雅纳尔怎能一脸柔情地对他说著彷佛情人的爱语。 「怎麽会,我只是单纯的称赞你呀,我们都认识这麽久了,不用这麽生疏嘛。水儿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呢。」看了看被拨开的手,雅纳尔换手又是同样的动作,不过这回他可不是只有单纯的摸摸,还加上了有些力道的掐转。 我是笨蛋,怎会认为他是王子的角色,他分明是个无赖…是无赖… 「久…两郭多夜,呕们只是半生不熟的朋友吧。」脸颊被拉扯,骆唯的话语不是很清楚。 「八十三天,我们认识了八十三天。这样的时间足以让恋人一见锺情几百次,你怎会认为我们还不熟呢?」雅纳尔的声音和他的外貌一样,能用品质优良来形容。 将话语中些微的隐喻忽略,骆唯在对方力气比自己大、逃开的机率微乎其微的认知下,认命地让雅纳尔轻轻揉著自己脸颊。 这人…怎麽像个女人似地斤斤计较。罢了,就别管他这种举动了,反正自己很快地就会习惯他这麽亲密的动作,就像当初他强势地介入自己的生活一样。 察觉骆唯顺从的动作,雅纳尔更放肆地从一旁环住那人的腰,将脸埋在他奶油色的颈间处,尽量在骆唯的容忍范围内揩油。 「我就知道,水儿这麽聪明,怎麽会不明白呢。」 明白?明白什麽?骆唯此刻就是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沾惹上这个黏人精的呀! 微风和暖,百花盛开,在这如仙境般的地方,坐了一对相偎依(?)的情人。瞧那个如玉的少年,满脸春风;再瞧他环抱著的恋人(?),一脸哀怨…? 「不!不会的…不会的…白雪不会死的…」 後悔不已的自责充斥在骆唯心中,他的泪水在触摸到白雪失温的身子时决堤。 无法置信,怎麽出门时还开心地和自己道别的白雪,此刻已是没有呼吸的尸体一具,骆唯从三哥怀中抢过白雪,他伸出颤抖的指尖抚摸著毫无反应的人儿。 「对不起…对不起…我明知道…却还是让你变成这样。」 骆唯悲伤自责,他明知道白雪接下来的遭遇,只要小心防范的话,白雪是一定可以躲过吃下毒苹果的命运的。自己却因为和雅纳尔玩起躲猫猫的游戏,而使得白雪仍是按照故事情节进行。 後来,骆唯从三哥口中得知整件事的经过。白天,二哥、四哥和五哥如往常一般前往宝石坑,自己在中午的时候出门,而三哥和六哥则是前往下午市场,所以家中只剩大哥和白雪。在工作室忙碌的大哥并没有注意到白雪的动静,因为平时的此时,白雪就是在家中做做打扫的工作。等到三哥和六哥回来时,正好撞见有人想抱起已无反应的白雪。在发现有人回来後的对方,丢下白雪就跑,而担心白雪的两兄弟则无心追逐。之後,便是自己和雅纳尔别过回家所看到的状况了。 「呜呜…小八,呜呜…」老二接过骆唯手上的白雪,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这麽说,是中毒的关系。」 「嗯…这是种很稀有的毒,可能和咒术也有点关系。我建议你们兄弟去找巫者来看看这具尸体。」 老三和他让老四去请来的医生说话著,他是兄弟中还能保持冷静态度的人。在不确定对方的意图下,他必须保护好自家兄弟。 送走医生,老三走到其他人身边,看著兄弟们毫不掩饰的悲伤,他也不禁红了眼眶。 「三哥,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老五的话说出众人的心声。 「我知道,但目前比较重要的是,该好好安置白雪的遗体。」 「不…白雪不会死的,对…只要找到王子。」骆唯突然大喊,他面带希望地看著兄长,但可惜这番话只被兄长当作是他无法接受白雪的死亡。 「小七…别这样,白雪死了。」老大哥耶多拍拍骆唯的肩膀,他和其他看著骆唯的兄弟们都一样,觉得这个和白雪最好的小弟可能无法面对现实。 「不不…你们听我说,只要找到王子的话,白雪就可以复活了。」想起故事後续的骆唯,努力说服著兄长。他此刻的心中,满是信心和希望。 突然被人拥住,骆唯感觉对方的眼泪鼻涕随著磨蹭的动作而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呜…七七…乖…四哥知道你难过…」 还想说话的骆唯像是颗球般,在兄长的怀中轮流滚来滚去,到最後,他根本转的头都晕了,没办法思考,耳边还尽是兄长们的安慰。 不论骆唯用尽各种方法一再地表示白雪没有真正死亡,他的兄长们仍然当他是因为打击过大而失常。 此时,以往像是背後灵的雅纳尔也突然不知所踪,连著好几天、甚至过了半个月都没见到人影。想找人帮忙寻找王子的骆唯此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雅纳尔这个人。 「小四…你看七七他又要出门了,老是说要找什麽王子,不晓得他什麽时候才会接受现在这个事实。」老五边忧心地看著披著披风准备出门的骆唯,边和双生兄弟小声说话著。 循著兄弟的眼光,老四长年保持开朗的面孔也不禁敛起笑容。 「是啊…七七半也不晓得是怎麽回事,最近老是不来,若有他能陪著小七,我想情况会好点。」 「既然如此,你们就快点把该做的事做完,早点完成白雪的水晶棺,就能早点送他回格林王国,我们也才有更多的时间能安慰小七。」另一道声音从两兄弟旁边响起,原来是老三不知何时听见了弟弟们的谈话。 老三的判断一向被家中奉为圭臬,所以此时的老四和老五想了一会儿,也就毫无疑问地照著话做。 ※※※※ 究竟多久了,大约二十多天吧。距离白雪死亡那日後,自己就整天在森林里到处乱晃,祈祷能早日找到王子。 「唔…故事是怎麽说的…白雪公主吞下毒苹果而死亡,就在七矮人围著白雪的棺木痛哭时,邻国王子出现了,然後亲吻白雪公主後,白雪公主就复活了…是这样没错吧。」 连找了很久的骆唯开始有点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会真的按照故事进行,不然他怎麽都没看到所谓的邻国王子。 答答!答答! 骆唯突然面对某个方向,双眼中冒著欣喜的光芒。 马蹄声…是王子吧…一定是王子来了。 不遑多想,骆唯心急地朝著声音来源奔跑过去,嘴里还喊著。 「停一停!请停一停!」 嘶——— 受惊的马儿高声一叫,还好骑者反应快速地将缰绳收紧,让马儿高举前肢,这才缓冲下前进的力道。 飞扬的尘土窜入口鼻,骆唯掩不住轻咳。 「该死!水儿你不要命了!」 随著斥责的话语,雅纳尔从马上一个翻身,紧张地上下察看著骆唯有无受伤。 「咳咳…雅纳尔?!咳…怎麽会是你…?」身後被人轻轻拍打,骆唯稍微舒缓过气便失落地说道。 「什麽叫怎麽会是我…水儿,你在等谁?」不同於前面担心的话语,雅纳尔的口气突然变得僵硬、不悦。 望著眼前好久不见的人,骆唯想到最近的事,他鼻子一酸,眼泪就跟著掉下来。 这一哭,顿时让雅纳尔慌了手脚。 「嗳嗳…你别哭啊水儿…别哭啊…怎麽回事…?」 「呜呜…要是我有多注意的话,白雪就不会死了…呜…为什麽我又找不到王子…呜」 断断续续中,骆唯总算把事情交代完毕,其中还因为哭泣而停断好几次。 雅纳尔低头看著将眼泪鼻涕都抹在自己身上的骆唯,他不解地问著。 「呃…水儿…为什麽找到王子,白雪就不会死了?」 雅纳尔再怎麽想,都无法将「找到王子」和「白雪不死」两件事划上等号。 骆唯知道雅纳尔跟他的兄长一样,说再多他们也不会了解。 「你别问这麽多,总之,我必须找到王子就对了啦。」 神情古怪,雅纳尔又再次开口。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 部分阅读 「你别问这麽多,总之,我必须找到王子就对了啦。」 神情古怪,雅纳尔又再次开口。 「嗯…王子就可以吗?没有别的条件?」 见状,骆唯突然揪住雅纳尔的衣领,急急地问著。 「没有条件,只要是王子就可以。说!你知道王子在哪里是不是?」 稍微退後一步,雅纳尔高举双手呈现个投降的姿势,他开始觉得脖子有点疼痛。舔了舔唇,雅纳尔缓缓地回答。 「我想…你不介意的话…我知道…」 不等雅纳尔说完,骆唯又大力地摇晃著对方。 「知道还不快说…王子呢?王子在哪里?」 然後,骆唯突然停下动作,愣愣地看著雅纳尔手指指出的方向。 「你…?」 趁著对方震惊而脱离魔掌,雅纳尔指著自己边点头,他理理被拉皱的衣领,对著骆唯优雅地微微鞠躬。 「雅纳尔·赛勒布瑞恩,我是粼之国第一王子。」 雅纳尔语音落毕,微笑地看著骆唯。他期待骆唯会因为找到王子而对自己感激不已,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骆唯的一丝反应。 直到笑容僵掉,雅纳尔才发现骆唯似乎张口欲言。 来啊来啊…表示你有多感激我。若是你扑过来,我就可以顺势抱上去,顺便…呵呵…。 绽放出一个完美的笑容,雅纳尔轻轻说道。 「嗯?怎麽了?」 「为什麽…」 只见骆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音量放大。 「为什麽它不是白的?」 雅纳尔疑惑地看著骆唯指著的方向,黑夜正低头我行我素地吃著青草。 「啊?黑夜本来就是黑的啊…。」 向前逼近雅纳尔,骆唯严肃地说道。 「不对!王子就该骑白马!为什麽你要骑黑色的?」 看了一眼面露无辜的黑夜,雅纳尔皱著眉回应。 「有这种说法吗?为什麽我得骑白马?」 手指又揪上适才抓住的地方,骆唯目露凶光地看著不以为然的那人。 「我说!王子就该骑白马!!故事里都是这样写的!」 虽然不清楚为什麽对方如此坚持,但为了自己不被左右摇晃地摧残,雅纳尔乾笑著回答。 「好好好…我以後就改骑『白』马…」 一旁的黑夜突然感觉毛骨悚然,它抬头看了看那一个莫名其妙指著自己的骆唯,再看向一旁的主人,他对於主人此时嘴边略带歉意的微笑感到大事不妙。 『白』马?…不是指我吧…!? 很久没有这种风刮过脸庞的感觉,来到这个世界之後,骆唯多以脚为交通工具,如今这朝可算是他生平第一次骑马。 不同於机车的平稳,马背上有些颠簸,加上骆唯未习马术,所以只能很不情愿地像个淑女般侧坐在雅纳尔胸前,而且马上的高度和摇晃也让他必须紧紧抱著雅纳尔的腰。 他可以感觉雅纳尔的胸膛因笑而微微颤抖,这让骆唯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把。 过了一会儿,回到了骆唯和兄长们的住处。兄弟们门前的空地上就摆著白雪的遗体。 不待雅纳尔拴好黑夜,骆唯就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往白雪的方向过去。 依然是红嫩彷佛掐得出水的皮肤,菱形的小口和双眼都紧闭著,白雪身上有医生施下的静止术,将她的身体保持在刚死亡的状态。 水晶棺的棺盖还没完成,所以白雪就像是静静地躺在一个水晶板上睡觉而已,四周则是骆唯和兄长们采来的新鲜花朵。 雅纳尔被骆唯拖到白雪面前,他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发现某种蹊跷,於是很自然地单膝跪下察看白雪的状况。 这种术法…是… 「雅纳尔!你在等什麽,还不救白雪?」骆唯急切的声音在雅纳尔耳边响起。 「啊?什麽?」雅纳尔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转头看向骆唯。 看著对方表情不像是装傻,骆唯深吸口气,决定一步一步引导他。 「雅纳尔…转过去,很好。低头…」 喀! 「小七!?」 「七…」 众人的惊讶声和很大的碰撞声在雅纳尔低头的瞬间发出,但此时骆唯眼中只有已经被王子「亲过」的白雪,可是不论他怎麽看,白雪都不像有苏醒的倾向。 「为什麽…白雪没有醒…?」骆唯慌张地又开始想著故事情节,瞬间,他觉得他知道了问题出在哪儿。 「雅纳尔…一定是你不够深…情…。」本来理直气壮的语气在看见雅纳尔一脸狰狞时,骆唯不禁少了些气势。 用手背抹去唇上的血渍,那是骆唯硬压他低头吻白雪时因为太大力而咬到的关系。冰蓝的眼眸染了些深色,雅纳尔嘴边带血的样子竟有些豔丽、妩媚。 「水儿…你在作什麽?」 「小七呀…你在干嘛?」 「七七…?」 雅纳尔的起身逼近骆唯,两人间暧昧的气氛在骆唯其他兄长们靠上来时成功地被压过。 看见骆唯举动的兄长们脸上也有著掩不住的惊愕,他们上前表达的疑问。 察觉雅纳尔是真的有些动怒,骆唯走到他身边直直地看著那双冰蓝色。 「对…对不起。我以为…白雪被王子亲过後就会醒了…。」 「天啊!小七你这是哪来的想法?」 「难怪你最近老说要找什麽王子…」 「七七…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兄长们此起彼落地发表著看法,有的捂额叹气,有的一脸无可奈何地看著骆唯。 「故事上是这麽说的嘛!!」骆唯突然大声吼著,他比任何人都失望於亲吻後的结果,一双大眼又染上水雾。 「小笨蛋…」 爱怜又无奈的回答,雅纳尔揽过骆唯,一只手温柔地在他背後抚摸。 「呜呜…怎麽办…白雪没有醒…」 骆唯不甚清楚的呜咽声在雅纳尔的胸前闷闷地持续不断。 拉开骆唯,雅纳尔用袖口擦拭著他脸上交纵的泪痕,然後对他释出一个温柔坚定的笑容。 「他会醒的。」 牵著听见这话便呆愣住的骆唯走近白雪,雅纳尔拍拍他的头要他安静地站在一旁,自己则是又单膝著地面对著白雪。 沾起白雪唇间一抹鲜红,那是刚才自己留在他唇上的血。雅纳尔嘴里流利迅速地念著一长串众人感觉陌生的语言,沾了血的手指也飞快地在白雪额上凌空画出一个图案。 「巫者…」 不知那个人小声地说出众人瞬间的观感。 语音随著指尖落下的最後一笔停下,一个复杂鲜红的图案凌空而现。雅纳尔将手掌平放在图案上,同时斥喝了一声。 「退!」 白雪的脖子突然高仰,喉间隐约可以看见一丝光芒在移动,然後从他微启的口中缓缓升起一个光球。待雅纳尔伸手把那个东西握住,光芒也随之消失。 一旁的众人很快地围上去,看著雅纳尔握住的拳头。雅纳尔将掌摊开,赫然是一块苹果残块。 「咳咳…哈…咳咳…」 咳嗽声引走了大家的注意力,骆唯在看见白雪高低起伏的胸部时,高兴地向前跪下抱著她的头。 「白雪…太好了…慢慢来…慢慢吸气…」 骆唯一边帮白雪顺著气,一边掉下喜悦的泪水。 「我…」 「别说话,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雅纳尔阻止白雪的话语,慎重地交代著她和一旁的众人。 老二上前将白雪抱回骆唯的房间,瞬时,外头就只剩下雅纳尔和吸著鼻子的骆唯。 抬头看著额上有些出汗的雅纳尔,骆唯感激地微笑。 「雅纳尔…谢谢…」 伸手抚弄著骆唯黑色的短发,雅纳尔额抵额、眼对眼,好笑地说道。 「不用白马、亲吻,我也可以救醒白雪的,笨水儿。」 精致美味的点心不是一般人能够随便品嚐的,而骆唯有幸成为入口之人,他也不知道该作什麽反应,是惶恐好,还是捧回家贡著好。 「水儿,吃啊。这儿的御厨手艺还不错。」雅纳尔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丝毫如骆唯行动上的僵硬、不自然。 桌上,是水晶雕刻精美的花瓶、餐盘,而桌子的材质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大师手艺的高级品,侍女一个个低著头恭敬地站在两人身旁,而空气中彷佛也洒了些花香。 骆唯感觉自己格格不入,在他第三次把杯子撞翻时,雅纳尔终於轻笑一声後,让侍女们全数退下,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现在这是什麽情形呢,要从白雪清醒後开始说起。 不发一语,白雪只是咬著唇哭泣著。她的泪痕和呜咽声足以让每个人为她心碎。可惜这之中不包括不知该说是心有所属,还是接收神经失调的雅纳尔。 雅纳尔将众人赶出房,一脸保证地会解决事情後就大声地关上门。 七兄弟的心头七上八下,大家都希望雅纳尔能成功地开导白雪。 白雪…一定很难过吧。名义上唯一的亲人要毒害自己…呜呜,可怜的白雪。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坏心的皇后再欺负你了。等过几天,就让雅纳尔带你回他的国家,然後你们就可以过著幸福美满的日子了。嘿嘿…然後从魔镜看见你美丽的笑容时,皇后就会气闷吐血而亡。 想到此,骆唯脸上不禁泛出一个让其他兄弟都捏一把冷汗的诡异笑容。 随著门扉的开启,出来的是一脸羞红的白雪和面带微笑的雅纳尔。 骆唯突然感觉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不过他并不将之放在心上。 一定是雅纳尔向白雪求婚了。他这麽想著。 「就明天吧,早点解决也好。水儿,你和我跟白雪一起走一趟格林王国。」 雅纳尔的语气中没给骆唯考虑的机会。 「咦?回去干嘛?」骆唯一脸疑问。 见此,雅纳尔失笑一声。 「呵…当然是回去解决白雪和她继母的事情呀。」 「啊!你不带白雪回你的国家去吗?」 雅纳尔有些疑惑骆唯语气中的理所当然。 「回我的国家?为什麽我得带白雪回我的国家?她是格林王国的公主,当然是回格林王国。」 可是你不是跟人家求婚了,看白雪那个样子就知道啦…。怎麽还要先回娘家? 骆唯正想开口,脑中却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雅纳尔唇边带血的恐怖神情,於是又将话吞回口中。 多说多错,他们大概是要先回去处理处理…白雪也比较能安心地嫁过去。 骆唯看了看雅纳尔和白雪,他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是现在是什麽状况!为什麽他会和雅纳尔单独地在一个漂亮的房间内吃点心喝茶。 「雅纳尔…白雪她…」骆唯一心担忧著那个一进王宫,交代下人好好招待自己和雅纳尔後,就不知所踪的白雪。 把玩著手上一个耳坠,雅纳尔露出一个要他安心的笑容。 「放心,白雪先找她的母后去了,有些事情,旁人不好插嘴。」 「什麽?!那白雪不是很危险,她的母后会用魔法呀!要是她想伤害白雪怎麽办?」 骆唯一个紧张,背後的椅子在他起身时倒下,他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却在经过雅纳尔身旁时被他抓住手臂。 「水儿…不是要你别担心了吗?不会有事的。」 「你怎麽知道?上次皇后不就拿毒苹果给白雪吃了吗?」骆唯使劲儿拉扯著手臂。 「毒苹果?你要这麽形容也是可以啦,不过在我看来,那只是逮回逃家孩子的一种手段罢了。」雅纳尔拉著骆唯坐在自己旁边,宽大的椅子并不因两人的体积而显得拥挤。 没注意到雅纳尔将手还著自己,骆唯一心注意在他的话语中。 「手段?什麽手段?」 扯去绑著金发的丝带,雅纳尔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然後舒适地半瘫在骆唯身上。 「是呀…定型显影可不是拿来害人的魔法。这种古老的魔法通常用在保护重要人士身上呢!」 看了看骆唯疑惑的表情,雅纳尔下去解释著。 「定型显影,是一种古老而不好施展的魔法,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当然,这种魔法也不是很好解除,只是刚好我家的血统特殊了点。这种魔法会让人陷入假死状态,而且施法人可以随时得知该人的行踪。」 「这几天应该一直有人到你家抢白雪的遗体吧?」雅纳尔补了一个问句。 想了想,骆唯不是很确定地点头。「哥哥好像有跟我说,最近家附近多了很多陌生人,不过都被二哥挡了回去。」 挡回去?我看是打回去吧…。 雅纳尔没有出口损那堆兄弟,他能预料不带善意地闯入那堆兄弟势力范围内,会遭到什麽对待。 「这就是了,皇后的用意应该是带回白雪而已,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是这样吗? 骆唯完全没察觉到雅纳尔用面颊摩挲自己颈部的动作,他只觉得有些痒痒的。 突然,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僵了一下,骆唯很自然地低头看向他。 雅纳尔手指梳过及背的长发,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著点点光芒,他举起手上握著的耳坠,嘴角牵起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示意骆唯看著那支正发出红光的耳坠,雅纳尔缓缓说道。 「来吧,水儿!接下来我们该上场了!」 吵杂、喝阻声渐渐变大,然後又如涟漪一般缓缓消失。 骆唯和雅纳尔毫无阻碍地前进著,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阻碍,骆唯看了看一旁彷若石化的侍卫和侍女。 「嗯?」察觉到骆唯的脚步变慢,雅纳尔转头对著他疑惑第一笑。 「他们…」骆唯的眼光落在他们四周那堆以人为材料的雕塑上。 「喔…他们呀,等等解除咒术就没事了,我们赶紧去找白雪吧。」很自然地牵住骆唯的手,雅纳尔拉著他继续前进。 骆唯看著雅纳尔另外一只手上摆著的耳坠,他们似乎是照著耳坠发出红光的方向前进。从刚刚开始,两人应该是走到了王宫的内部,许多侍卫上前想要阻止两人,却在雅纳尔一个奇怪的手势後,那些气势高昂的侍卫突然通通静止不动。 看著雅纳尔没有解释的动作,骆唯唯一能作的就是跟上他的脚步。 来到一个巨大的华丽大门,骆唯发现耳坠的那道红光直指著房间里面,他侧头看著停下脚步的雅纳尔,却被对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碰!! 没有犹豫、毫无考虑地,雅纳尔举起脚往大门踹去,没有上锁的大门当然剧烈振响後就被踢开。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男一女的尖叫适时响起,同时骆唯和雅纳尔的背後也传来碰碰作响的脚步声,两人被涌进的侍卫推入房内,但众人却又好像中了雅纳尔的咒术一般停住所有动作。 骆唯停住口中的声音,愣愣地看著床上那个衣衫半褪的少女和慌忙卷住被子滚落另边地上还不断尖叫的蠕动物体。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出去!」 「公主殿下…这…他们两人擅自进入…呃…所以…我们…」慌张不成完整句子的语气可以想见这人有多麽震惊。 「通通出去!」不准他人质疑的命令再次落下。 砰砰———咿呀! 等到骆唯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那群侍卫夹带出门。 「雅纳尔…那是…?」 「嗯?不就是白雪和皇后嘛!」平地惊起一声雷,雅纳尔的话语在因震惊而无声的侍卫群中显得特别大声。 这些号称王国内最优秀的菁英侍卫们,此刻一个一个就像是智商不足的傻子一般,眼神迷茫、嘴巴大张。 「好了好了…一群人站在皇后寝室外发呆成何体统!还不快点回到自己的岗位去!那个…对…就是你,带我们回刚刚那个会客室去!」丝毫看不出有惊愕状况的雅纳尔,很理直气壮地指挥起这些一个一个脚下生根的大树,然後拉著又再次恍神的骆唯离去。 还没回过神的众人很自然地接受雅纳尔的命令,而後僵硬地各个转身走开。 白雪和皇后…白雪和皇后…白雪和皇后… 骆唯脑海中满是雅纳尔刚刚的话语,和自己进入房间时所看见的画面。他的身体随意地被雅纳尔摆弄著,机械性地接过对方手上的茶杯,机械性地咀嚼著对方递上的饼乾。 看起来十分澎松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一上一下交缠的躯体处处透露著暧昧的气氛,四周散落的衣物正替两人作著无声的解释。 问题是…问题是…那是白雪和皇后啊! 猛然惊醒的骆唯震了一下,差点将手上的杯子抖落,他瞪著雅纳尔的双眼满满是疑惑。 低低地笑了一声,雅纳尔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水儿,你没看错。那是白、雪、和、皇、后。」 床上…白雪和皇后!床上…是白雪和皇后!!那个一脸严肃赶人出去的是…娇小可爱的白雪…! 一堆混乱的思绪充塞在骆唯的脑海中,他一下子想著白雪公主的故事,一下子又将它和现在的诡异状况比较著。 窗外的太阳从顶端缓缓滑落,温度也渐渐地降了下来。 室内的两个人,几乎是维持著一个不变的动作。一个僵硬地吞食著点心,一个兴致盎然地欣赏著他人脸上不断交杂的各种表情。 疑惑、推测、作出结论、推翻、再推测… 雅纳尔不明白一个人怎麽能有这麽多的表情,几乎可以从那人的表情得知他现在心中的想法。这人不知该说是单纯还是直爽,或许这就是自己对他比较特别的缘故吧。 把别人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事情,替别人欢喜、替别人哭泣,他还真是一个热心单纯的小笨蛋。 我…是不是也能成为他心中的「别人」…不!唯一…我要作他心中的唯一。欢喜、哭泣、担忧…种种情绪都只为我! 雅纳尔暗暗想道,他珍惜著两人共处的每一刻,并且把对方所有的表情一丝不漏地收藏在心中。 「报!公主殿下有请两位!」 两人的思考被宣报声打断,互看了一眼後,两人随著侍从的脚步跟去。 再次见到格林王国身份最尊贵的王室,四个人的会面是在一个宽敞的房间。 白雪一身水蓝,精美的装饰将她衬托的美丽不已。而一旁贵紫色的是雍容华贵却…红著脸的皇后。 「陛下,公主。」雅纳尔不失身份地打著招呼。 而一旁的骆唯正慌著不知该如何作时,一道噗嗤的笑声解救了他。 「别别。不用这麽据礼,来!我来为你们介绍。」白雪招了招手让两人过去,然後笑吟吟地说著。 「母后…这是我结交的好朋友。粼之国的雅纳尔王子,和迷踪森林的水流。」 「而这位是我最深爱的母后。」 本来对著雅纳尔和骆唯点头示意的皇后,在听见白雪的宣告时,又不禁怒嗔地瞪了她一眼。 「这是事实呀。」白雪起身走到皇后的背後,弯腰抱著对方的颈子,亲腻地咬了咬圆润漂亮的耳朵。 「呵呵…白雪,恭喜你和陛下两情相悦。」雅纳尔微笑地看著相拥的母女。 走到骆唯面前,白雪慎重地握住骆唯的手掌。 11…20 「唯,还不起来!要上课了啦。」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人的叫声,骆唯睁开酸涩的双眼,由於刚醒来,他的视线有点模糊。 「宴?」 一张清秀的面孔突然靠近骆唯,让他迟疑地叫著那个人的名字。 「唔…」头上感到一阵痛楚,骆唯看见眼前的少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呵…怎麽…昨晚梦到什麽好事啦?叫都叫不醒你。」爽朗的笑声响起,少年敲了敲骆唯的头,然後又转身去整理的衣服。 「宴?梁官宴?」这才突然清醒过来,骆唯惊讶地叫著眼前的人。 疑惑地转身,被称作梁官宴的少年一边取笑著骆唯一边扣著扣子。 「嗳,你睡昏啦。不是我还有谁?你梦中的美艳大姊姊?」 冲上前抓住室友的手臂,骆唯前前後後看著他和现在自己的处境。 熟悉的上下床铺,凌乱的书桌和一旁散布的杂物,黑发黑眸的室友…这…是怎麽回事? 手上接过一个盆子,骆唯被对方转过身,然後推到门前。像小狗似地被拍了拍头。 「去去去,冲个水让你自己清醒一点,一早发什麽神经呀。」 梁官宴打开门,伸脚一踹,将那个一脸迷蒙呆愣的人踢出门外,然後自己又走回房内。 「宴?」 「宴你的头!还不快去洗脸!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一要升旗呀,等你摸完就迟到了!」吼声从长相清秀的少年口中溢出,不符合外表的爆裂性子的确是那个骆唯认识了一年多的好朋友。 茫然地进行盥洗动作,然後进门又被室友抱怨自己的慢动作,再机械性地换衣、出门。骆唯被梁官宴拖著跑去参加升旗典礼。 然後等他回过神来,手上已经是被塞入早餐,而且身处乱轰轰的教室了。 椅子转了九十度,梁官宴边咬著手上的三明治,边打量著一早起来就有些不对劲的朋友。 「唯!骆唯!」 看著对方转过头来仍是傻傻的样子,梁官宴忍不住踢了踢隔壁的椅子。 「你发什麽呆啊?从起床梦游到现在,还没睡醒喔?」 僵硬地笑了笑,骆唯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的失常,嘴里无味地嚼著餐点。 「啐!老头来了!」 嘎吱一声,梁官宴将椅子转正,从桌边侧挂的书包中拿出课本。但斜眼而入仍是骆唯失神失神的表情,他靠身过去小声地提醒。 「拿书出来啦,还呆还呆!」 赶紧顺从著对方的意思,骆唯拿书出来深呼吸了一番,双眼直视著讲台。 虽然骆唯有意听课,但这一整天下来,他一直很容易处於恍神状态,脑中满是那半年多的生活、迷踪森林和白雪公主。 难道,只是一场梦吗?但是梦境怎麽会这麽逼真,彷佛真的过了半年多的样子? 哥哥们、白雪、雅纳尔…这一切都只是作梦?!还是我现在才是作梦? 骆唯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唔…会痛。现在不是作梦吧?可是我记得被二哥打伤时也很痛呀… 桌子一阵摇晃,骆唯转头看了看那个坐在桌上翘著腿的颇有一副审问姿态的好朋友。 「你是怎麽啦?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样子。放个假回来就变呆啦?还是放假期间有什麽豔遇呀?」取笑著对方,梁官宴的脸上有著嘲弄的不怀好意。 「别乱说!嗯…那个,昨晚我有什麽奇怪的举动吗?」骆唯回口道。 「昨晚?没吧,你这小子不知道作了什麽大事,我八点多回宿舍你就已经趴在床上瘫了,然後到我早上起来,也都没听见你下床的声音。」搔搔头,梁官宴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这麽说…真的是梦?真是奇怪的梦啊… 「喔…这样啊。」 「怎麽?放假回去又被你姐抓去护法了?」已经认识一年多的两人对於彼此的家里状况都算不陌生,梁官宴当然也知道骆唯有个疯狂於神秘事物的姊姊。 「呵呵…是啊,一个西洋的黑魔法。昨晚回来挺累的就直接睡了,然後…作了个梦…」想到梦中的种种,骆唯的眼神又是一遍茫然。 「啥啥?梦到啥?」很有兴致地追问,梁官宴开口。 耸了耸肩,骆唯觉得他要是说出梦境的内容,一定会被这个损友取笑到不知民国几年,所以他打定主意不开口。 笑了笑,骆唯开口回应。 「秘、密。」 愣了下,梁官宴抄起桌上的书就是一阵玩笑地狂打。 「***,秘密你的头!你这小子敢糊弄我!」 「哈哈!好期待,好兴奋,好想知道喔。」骆唯不怕死地装出一副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然後抓起书包就跑。 「骆、唯,你再给我装那种欠扁的表情试看看!」同样抓著书包和课本,梁官宴追著那人冲上去。 大笑声掺杂著几句不入流的吼叫,两人跑跑闹闹地追打著。 一夜无梦,骆唯翻身又往棉被里蹭了蹭,他能感觉到阳光暖暖地晒在自己裸露在被子外的大腿,耳边是唧唧作响的蝉叫。 「好吵…」骆唯将被子拉高过头,试图遮挡一声声不停歇的蝉鸣。 蝉鸣…?宿舍里哪来的…蝉? 一个用力,骆唯猛然坐起,他的神智也马上清醒,才看了看四周,骆唯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青白交加来形容。 泥土混石块制的床版、破旧还脱线的棉被、老旧的桌椅…这里处处显示不是骆唯所熟知的宿舍,但也不是他和六兄长在迷踪森林所住的房子。 深呼吸一口气,骆唯告诉自己得冷静下来,先查清楚状况再说。 用力拧了自己的大腿,他痛呼一声,说明了现在应该不是作梦。 会痛…可是,白雪公主的那个回忆不也是会痛,但却是梦境吗?现在到底是? 掀开床被,骆唯环顾了一会儿窄小的房间,眼睛所见都是看起来常被人使用的家具,而且看的出来这个屋子的主人并不富裕。 推门出去,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坐在厅里削著什麽东西。青年看见他,露出一个关心的笑容。 「阿秀,身体有没有好点?已经退烧了吧?」 这个情形…分明和自己与六兄弟「重逢」的状况雷同,骆唯回应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必须…把「我」的身分和这个青年的关系弄清楚。 「呃…对不起,我一醒来就觉得头有点昏,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果不其然,那个青年一听到骆唯所说,便起身走近他,一脸担忧和紧张。 「阿秀…别吓你一哥,你是怎麽啦?」 「那个…我是阿秀?」骆唯大概能猜出自己的名字。 「真是…怎麽会这样?阿秀,你别乱跑,一哥给你去找大夫来。」说完,青年急冲冲地出门,慌乱中还撞倒了一些东西。 骆唯目送人出门後,只能乖乖地待在屋子里,现在的状况他最好是以不变应万变。 拉出一个椅子坐下,他看了看刚刚青年手上拿著的东西,是一把短刀和一条类似绳子的东西。骆唯伸手拿著那条绳子,这才发现它不是绳子,而是薄薄的竹条。 放眼望过去,角落、墙边堆著一捆捆的竹条,可见得刚才那个青年是在削竹条。然後骆唯又看见很多竹边品,有篮子、草帽、小凳子等等,想来这家就是以制作竹条的用品为生吧。 「快快,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弟弟。」随著慌乱的声音,青年拉了一个老者回来。 骆唯配合地回答了老者的问题,然後又让他把了把脉後,老者收拾著随身携带的药箱。 「大夫,我弟弟是怎麽了?」青年急迫地问著。 「嗯嗯…他的身体没什麽大碍,只是有些病後的虚弱。照他的情形看来,可能是发烧过後脑子出了点问题,所以才会失去记忆。」大夫说著自己的结论。 丧失记忆…果然是这样。 骆唯在心里想著,但是他的表情却是一副很认真听大夫说话的样子。 「那该怎麽办?」 大夫挂上药箱,对著青年回道。 「不要紧的,或许哪天他就会自己想起来了,阿一,让阿秀好好休息一阵子,别让他太累。」 「好、好的。」被称作阿一的青年点头回应,然後送老者出门後又进来看著骆唯。 「阿秀…你…什麽都想不起来吗?」 看著对方试探的问著,骆唯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就说说我们吧。你是我的弟弟—阿秀,平时都叫我一哥。我们的爹娘在五年前过世,这些年来,都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说到父母,阿一的脸上有些黯然,然後他又谈到两兄弟的一些回忆,希望骆唯能想起来。 即使对方说的再详细,骆唯也不可能有阿秀的记忆,所以他只能很专心地听著阿一说话,将这些内容仔细地记在心里。 等到阿一说完,骆唯突然注意到两人的衣服款式,他疑惑地问著。 「那,一哥,我们现在是什麽年代啊?」 这衣服,挺像以前日本人所穿的服饰。 骆唯心想。 「年代喔,现在是昆耀二十年,皇宫那位是宇襄天皇。」 什麽?不会吧。没听过的年号和天皇。 骆唯对於日本史并不熟,但是他映象中也没听过阿一说的年号,而且他现在才恍然大悟,他和阿一的对话都是用中文的呀。 等等,这样的话,我想想…白雪公主那时,我好像也是说中文。 不过那个时候的环境比较像欧洲,那现在呢?该不会是类似日本吧? 抓了抓头,骆唯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遭遇,但在抬头时看见那个担心至极的兄长,他心中是一阵歉意。 阿秀…你有个很关心你的哥哥呢。 「一哥…别担心,我只是很多事情想不起来而已,一切重新学习就是了,而且一哥你会教导我不是吗?」 终於露出一个释然的的笑容,阿一拍了拍骆唯的肩膀。 「当然,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好阿秀。」 时光匆匆,骆唯用阿秀的身分生活了三个多月,当然,一开始和与六兄弟刚共处一样,骆唯心中还是有很多不安、茫然、忧愁,但随著时间过去,他也不得不接受事实。 认为说不定哪天醒来,我就又回到正常的学生生活了。 骆唯一直都是这样想著。 手上一条条的割伤已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硬茧,骆唯刚接手竹制品编织时,老是把手割的乱七八糟,更不用说那堆失败的作品有多少。 幸好阿一很有耐性地教他,而骆唯也在某种感觉愧疚的心情之下,十分努力地学习。慢慢地,他的编织技术愈来愈好,骆唯这也才发现自己其实手挺巧的。 真的是…没试过不知道我有这样的天分。 自从骆唯稍微熟悉了这项技术後,他也开始试著加入一些自己独特的创意,而那些小巧精致的作品广受好评,村长推荐给某些贵族後,更是增加了他们家的收入。 这天,骆唯一如往常地坐在门外吹著风,手里准确快速地编织著竹条,而风中似乎远远传来一哥的声音。 「阿秀!阿秀!」 看了看天色,骆唯发现这不是阿一平时下山的时间,他抬头望去,看见阿一迅速奔来的身影。 「一哥,今天比较早下山啊?」 「阿秀阿秀,你看!」阿一跑到骆唯的身边喘著气,很慎重、小心地从怀中捧出一个东西。 瞄了一眼,似乎是兔子之类的小动物,骆唯先是笑了笑,然後仔细一看,他的表情瞬间凝结。 「这…这是什麽?」 两个巴掌大、粉红皱皱的身体,稀疏黑色的毛发,那根本是一个小婴儿,而且还是体型特小的婴儿。 「我啊,砍竹子的时候,发现竹子中空的地方有东西在动,然後我就发现了这个小婴儿。」阿一解释著。 「呵呵…这一定是山神的孩子,阿秀,我们养他好不好?你看他好可爱,跟你小时候好像…」阿一兴奋地不停说著话,没有注意到骆唯根本没感受到他的雀跃。 之前是白雪公主…现在是竹取物语吗?这是什麽怪世界啊… 受到重大打击的骆唯无心听阿一的话语,他随便地回了几句,便钻回房间去了。 「嗯,很可爱…一哥…随便你吧。」 将棉被盖住头,骆唯希望能藉著睡眠赶走心中的躁郁,但他愈渐大力的呼吸动作说明了骆唯根本没办法入睡。 「啊啊啊啊————」 骆唯郁闷地大叫著,他拉扯著头发、被子,还乒乒砰砰地搥打著床铺。 这什麽鬼世界啊!我总觉得有人在整我的感觉!! 碰碰!碰碰! 「阿秀…你没事吧?」随著拍门声,阿一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深吸口气,骆唯握著拳、咬牙切齿地回答。 「一哥…我没事,别管我。」 「真的没事吗?」 虽然知道阿一是关怀所致,但心乱如麻的骆唯根本没办法克制脾气。 「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阿一几乎可以听见弟弟的磨牙声,在一连串的回答後,房内又传出好几声大声嘶吼的声音,这让他更加担心,连怀中捧著的小东西都被吓得哭了起来。 「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哇啊啊啊…」 弟弟发疯的叫声和小东西的淘嚎大哭彷佛比赛似地,一个比一个大声,这让阿一几乎差点丢下小东西落荒而逃。 於是,两兄弟和一个小婴儿的「同居」生活正式展开。 手忙脚乱、乱七八糟,是骆唯最强烈的感受,只有巴掌大的孩子是这麽脆弱,捧著都怕化了的疼惜。 好在是那个孩子很好养,该喝奶的年纪便接受糊烂的米粥,这样贴心的性格更让两兄弟愈加喜爱他。 如同民间故事竹取物语一般,孩子以吹气的方式长大,短短五个月便有了十三、四岁的模样。秀丽如缎的长发、瓜子般的小脸、杏仁狭长的猫儿眼,孩子的样貌可说是天仙的子嗣。 只是随著他的长大,骆唯却发现这孩子愈来愈像曾和他相处过一阵子的雅纳尔,只有发色和性别不同,那种粘人的习惯、聪慧的模样每每让骆唯想起那个王子。不过骆唯对於这个孩子多了些怜宠的心情,毕竟是他照养长大的宝贝。 孩子由村长帮忙取名,在骆唯猜想这是竹取物语作背景世界的前提下,他在村长为孩子定名时露出一个会心一笑。 是释然、是安心,他明白自己终究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 辉夜,光辉照亮的夜晚,这孩子明亮的笑容和渐渐显出的个性的确就如他的名字一般。辉夜是骆唯的妹妹,也是他用心教养的孩子。 看著神似雅纳尔的容颜,骆唯感觉彷佛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找到唯一熟悉的人,亲切感让他很容易地将辉夜就这样烙在心上,念著、想著、在乎著。 自从捡到了辉夜开始,每当阿一在山上伐竹时,就会从竹子中空的支节里发现许多金子,或许该说是金块比较适合。 这也是符合了竹取物语的内容,所以骆唯的惊讶程度并不如阿一一般,他很理所当然地接受,并且也时时提醒自己,辉夜会有与他们分离的一天,最後那天,也应该是自己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刻。 「阿秀!阿秀!」 属於童音的叫唤吸引了骆唯的注意,他放下手中正忙著的事物。看著从长廊那头奔跑而来的小身影,在接近自己时,骆唯张开双臂抱住辉夜。 「是哥哥,不是阿秀。」 用袖口擦拭著小脸上的汗水,骆唯看著眼前秀丽的女孩。 辉夜噘嘴,不满地表示。 「不要,阿秀就是阿秀。」 骆唯无奈地看著愈渐有自己意见的小东西,辉夜最近总像在烦恼什麽,而且性情有了一些变化。 约莫是要变成大女孩了吧,按照他现在的成长速度… 骆唯这样想著。 据此,骆唯最近也开始拜托村中的一些妇人来和辉夜说一些女孩子该知道的事情,毕竟性别不同,兄弟两在这方面没办法知道的很清楚。 「阿秀,不要再让婶婶们来了啦。」 「咦,为什麽?婶婶们是教你该怎麽作个淑女喔。」经过这几个月,骆唯也渐渐习惯哄孩子的方法。 「我才不需要呢!」辉夜泯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比较严肃。 「那些都是辉夜应该知道的事情呀,怎麽会不需要?」骆唯发现和孩子说话有时候真的是很累的事情。 「我就说了我不需要嘛!」挥舞著手臂,辉夜郑重再表示。 对於耍任性的小孩子,骆唯有些无力,他不知道该怎麽让辉夜明白由於性别关系,某些东西必须由女性教他。 「嗯…辉夜以後就会用到啊,所以现在就该为作个小淑女作准备罗。」 「我…我…我不要当淑女啦!我要跟阿秀在一起!」跺脚,辉夜咬了咬唇大声吼著然後转身就跑。 骆唯失笑地看著辉夜跑开,他对於小孩子的某些认知感到有趣。 淑女…和我在一起,这两件事并没有矛盾吧。 突然,骆唯想起辉夜现在的状况。再过几个月,他或许就会成长为十五、六岁的少女了,到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会有竹取物语故事中的五名青年来求亲,然後,就是和辉夜的别离。 有些感伤,和与六兄长时不同,虽然这次的时间比较短,但骆唯发现自己真得很投入於「阿秀」这个身分。或许是在辉夜出现时的安心吧,骆唯知道自己最後该是可以回到学生生活,所以他把现在的经历当作是一个生活体验。 放松心情下,骆唯能够真正享受著不同於平时的生活形态,就连四周古老、原始的风景,都感觉比之前要来的美,也更有心思去欣赏。 骆唯觉得自己真的是心态变了,竟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叹,他笑了笑,这是他没想过在十七岁时就会感受到的感觉。 气温回升,日出东方,这又是个崭新的早晨,鼻间传来淡淡竹香,骆唯想伸手揉揉鼻子却发现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 部分阅读 气温回升,日出东方,这又是个崭新的早晨,鼻间传来淡淡竹香,骆唯想伸手揉揉鼻子却发现身体好似被压了重物一般,无法动弹。 他眨了眨双眼,果不其然,又在身上发现了一只用四肢紧紧巴住自己的小无尾熊。 彷佛感应到身下的人型垫子有些动静,抱住骆唯的小身影也动了动,披散著一头乌黑的长发,辉夜带著浓浓睡意的小脸在对方胸上磨了磨。 拔开抓著自己的爪子,骆唯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後腰间一热,一双爪子又上来缠住自己。 「秀…秀…」 略带鼻音的撒娇声音隔著衣物传来,辉夜像只小动物似地摩挲著骆唯。 「辉夜…你怎麽晚上又跑来我这睡了?」 虽是疑问,但骆唯的声音里并没有责怪,而是无奈。 因为年龄渐长,骆唯和阿一都觉得该让辉夜和他们分开睡,但自从宣布这个决定後,辉夜仍是每晚跑来骆唯的床上,而且辉夜不知是怎麽了,最近粘骆唯粘的很紧,两人走到哪都形影不离,彷佛骆唯多了一条小尾巴似地。 「秀…我要阿秀嘛!」 抬起脸来装著一副可怜的模样,辉夜知道他这样是骆唯最无法招架的模样。 辉夜十分聪明,他的智慧并未因身体的快速成长而显得低落,更甚者,他的思考已经跟上骆唯和阿一。 随著时间过去,辉夜愈发明白自己和兄长们不同的地方,而且所有事情在两天前的满月夜晚,自己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有了答案。荒诞怪异的事实让他选择保留秘密,却也更加坚定自己所坚持的想法。 我要的是…阿秀。 不知何时这个念头早就充斥著整个脑海,辉夜也曾踌躇、疑惑过,但这些问题随著心中的秘密而消逝。他不是以一个妹妹的眼光在看著骆唯,也不甘心只是对方的妹妹,辉夜的眼神热切地看著那人,他想要更多…更多。 知道对方不会接受自己坦率的表白,辉夜一开始只能安分地作好妹妹这个角色扮演,但随著骆唯意识到自己已经成长,辉夜明白他不能再沈默下去,他必须为那天作好准备,即使,不择手段。 我必须…更强,才能得到、保护我眼中的唯一。 因此,辉夜毅然决然地放弃了一个他能拥有的天赋,他不要和别人分享那个唯一,即使是自己的後代。 「阿秀…我不敢一个人睡啦。」 有时候,妹妹的这个身分也挺好用的,辉夜将能利用的善加利用。 「唉,这样啊…可是辉夜大了就得要一个人睡呀,不能再跟哥哥们睡了。辉夜是女孩子,哥哥们是男生,不可以睡一起喔。」 好言好语,骆唯拍了拍怀中的小动物。 「不要啦…以後再说嘛…」 辉夜仍然没有女孩子的性徵,而且他实际上才五个多月,骆唯其实很难判断他对照一般人的年龄是多少。 柪不过辉夜的童声软语,骆唯又心软了下来,他对著那张熟悉的小脸,疼爱地说著。 「好吧,好吧…那麽,辉夜答应哥哥,等辉夜变成大女孩後要自己睡喔。」 「嗯!」 毫不考虑地回应,辉夜点头。 大女孩?不会有这麽一天的。 辉夜心中自己有著一个如意算盘。 春樱绽放,彷若粉雪满天,竹叶青青,君子佳人交会於这个灿烂的季节。 春天,是恋爱的季节,也是争风吃醋的时节。 骆唯伸手拍著躺在他膝上呼噜的小动物,眼神移往传来匆忙脚步声的另一边。 「二少爷!不好了!」人未到声先到,惊慌的女声伴随著凌乱的步伐而至。 长叹一口气,骆唯无奈又心有所感地问著。 「怎麽?又闹事了?」 「呼…呼…是啊…二少爷…他们又打起来了。」少女曲著腿喘气。小节是家中的仆役之一,自从阿一老是捡到金块改善家境後,他们的房子和生活水准也渐渐提高,最後,连一些生活琐事都不需自己动手了。 「这次又是谁?」 「清叶家和上和家的家臣打架,然後劝架的橘家和道神家也卷了进去。」伶俐的小节将情况简单地述说。 「这麽说,只有百光家没有参与打架?」骆唯想起最近发生的打闹就觉得心烦。 噗嗤一笑,小节幸灾乐祸地回道,同时跪下身子。 「呵呵,二少爷莫要忘了,百光家前几天才对上橘家,他们的家臣现在还下不了床呢。」 自从辉夜渐渐长大,他过人的美貌果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加上传说他是山神的孩子,这身分更引人省思。 一个月前,辉夜的外表已经成长到约末是一般孩子的十五、六岁,纤细的身型、精致的外表、优雅的体态,无双天下的传言从这个小村传了出去,求亲者也络绎不绝。 但比较奇怪的是,辉夜一直没有出现女性特徵,反而拔高的身长让他拥有中性般的似男亦女。 辉夜明白地表示拒绝,於是阿一和骆唯也就将这回答传达给那些求亲者,於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批换过一批的求亲者几乎要踏破他们家的门槛。 最後,只剩下在势力、决心方面都难分轩轾的五家来竞争。虽然清楚地表示辉夜无意出嫁,但这些人就彷佛中蛊般迷恋辉夜的美貌,千说百请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心。 而颇有长期抗争的五个家族就在他们这个村子居留了下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从我家少爷比较优秀到我家厨子手艺好坏,这些零碎的小事都可以是纷争的开端。 对骂、打架,五家的少爷根本无心阻止事件的发生,他们满脑子只有如何讨好心中佳人,所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许多仗势欺人的跟班们就互相斗了起来。 偏偏五个家族都是一般百姓不敢得罪的贵族子弟,因此,除了劝和外,他们也只能忍耐著。 揉了揉额角,骆唯实在没兴致问这次打架的原因,他头痛於等等需要劝和的说词。不想管,但事出原因终究是辉夜造成的,所以他也只能代替口才较差的阿一担负起息事宁人的和事佬。 一双手握住自己上抬的手臂,骆唯低头看去,仰面的辉夜正一脸不耐烦,皱起的眉间让他的脸看来比平时多了些气势。 辉夜的外貌几乎和雅纳尔可说是翻版而置,除了发色和眸色不同外,他连身高、体型、个性都和雅纳尔几乎一样。 「别管他们。」 和以往的童声不同,辉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若不是骆唯帮他洗过澡,还真的会以为辉夜是男孩子。 无奈地一笑,骆唯揉了揉他细滑披散的长发。 「怎麽可以,到底说,他们仍是我们家引来的人,村人们没抱怨已是万幸,怎能再让大家更加困扰。」 侧身坐起,辉夜拢了拢发丝,一双大眼中没有从前的天真和稚嫩,他稳重、沈著地不似少女。 「嗯…那就这样吧…。」 心中有了什麽主意,辉夜转头和小节交代著。 「小节,去把五家少爷都找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好的,小姐。」点头同时退後,一直到了门边,小节才起身离去。 「辉夜?」 「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下去…秀,我们到大厅吧。」辉夜柔柔一笑,拉起和自己同高的那人,拖著长裙慢慢移动。 新茶才泡好,五家的少爷就急忙地进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著不可言喻的兴奋和期待,五对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们心中的可人儿。 「辉夜让公子们费心了,但奴家心中实在难以取舍,因此,辉夜大胆地提出一个解决方式…」 不待辉夜说完,五个少爷就纷纷附和说好,想来他们也对於现在的胶著情形无能为力。 「圣者的石钵、东海蓬莱山的玉树枝、火鼠皮、龙首五色石和朱色燕窝。五位公子请各择其一,谁先找到,辉夜便依附谁家。」 辉夜的脸上虽是柔媚笑容,但他的笑意丝毫未达眼中,他冷眼看著那五个瞬间吵起来的男人。 骆唯心中又是一阵安心,发展至此,他以然确定这五个人都不会是辉夜的夫婿,但也明白等这件事结束,彼此便即将面对分离。 辉夜向五家少爷提出要求後,随著时间过去,一桩桩失败的结果如同故事叙述的情节。 首先兴高采烈地登门的是清叶家。他捧著玉枝银叶的东海蓬莱玉树枝,一脸得意地展现给辉夜和阿秀看。 可惜外头追债的玉匠打破了他的如意美梦,让清叶家的公子羞愧而去。 「辉夜…你…」骆唯不知道该如何表示心中的疑问,他自己是因为知道故事情节,所以才对这五家求亲者的结果不是很在意,但辉夜呢,他心中又是如何的把握? 转头淡笑,辉夜握住对方的一只手轻柔摩挲。 「除了阿秀…我谁也不要。」 心中涌起一股离别之情,骆唯抱住这个从掌中大小到如今比自己略高的女孩。 「笨蛋,总有一天…我们…。」 你会回到月亮去,而我,则是从这个梦中醒来。 因为是真心地疼爱著辉夜,骆唯对他有著难舍的亲人之情,不同於阿一般独立,辉夜可说是骆唯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只希望,在故事的最後,辉夜能得到一个幸福的结局。 之後传来消息的是橘家和百光家。 前者出海寻找龙首五色石而遇到船难,在暴风的威力下,他向龙王许诺放弃辉夜,并且诚心为自己的无礼道歉。 後者,在登上悬崖采燕窝时,不慎摔断腿,因此,也郁闷地表示放弃竞争。 又过了半个月,剩下的上和家和道神家也先後来访。火鼠皮与圣者石钵的谎言一一拆穿後,他们的生活终於又平静了下来。 明知分离是无可避免的,骆唯心中却又更觉得放不下辉夜,这个贴心、温柔、聪明的孩子。辉夜也彷佛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他几乎时时刻刻缠著骆唯,阿一都取笑他们就彷佛新婚夫妻一般亲腻。 终於,那一天即将到来。 辉夜今日反常地早早进房休息,骆唯也没多想,便也享受著难得的一人清宁。 夜半时分,骆唯突然感觉到身上有种莫名的沈重,他睁开眼,看见的是一身素衣的辉夜,他长长的黑发缠卷於地,胸口的里衣有些凌乱,可以看见他白晰的肤色。 「辉夜?」骆唯揉了揉眼睛,看著比平时妩媚的女孩,他心中大约猜想著接下来的对话。 终於…辉夜要坦白了吗? 心中一酸,骆唯的神智完全清醒,可他并没预料到,辉夜的这一番告白竟不照著故事来。 「秀…我有话想跟你说。」 沈默了好一会儿,辉夜终於彷佛下定决心一般,缓缓开口。 「秀喜欢我吧?告诉我!秀是喜欢我的!」不同於开口时的艰难缓慢,辉夜的第二句话是如此急切,他原本的跪姿因为前进而改变,半个身体悬空凌於骆唯之上,辉夜用著骆唯不懂的眼神看著他。 隐约间,骆唯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他也说不上来。所以骆唯就像是被吓到般愣住地看著对方。 辉夜…他的眼神…怎麽… 不待骆唯思考,辉夜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 「我…很喜欢阿秀喔。不只是亲人,我想要更多、更多。」 一手抚上对方因为惊愕而略张的唇,辉夜低头,用迷蒙醉人的语气继续说著,他的呼气扫过骆唯的五官。 「阿秀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不再压抑情感,辉夜此时的表现不是那个贴心可人的妹妹,而是一个眼神充满独占欲的猎人。 骆唯对於现在的状况不可能没有感觉,过去或许他是被辉夜乖巧的一面欺哄,但如今,再怎麽後知後觉的人也会发现辉夜语气中所表达的意思。 震惊、不信、荒谬…种种的情绪在骆唯瞪大的眼睛中一览无遗,他怎麽也没想到,全心疼爱的妹妹会对自己有这种霸道的心思。 笑声有些乾涩,骆唯试图将情况稳定下来。 「这…辉夜…你是我的妹妹啊,我最喜欢的妹妹…」 眼神一敛,辉夜猛然低下头,堵住对方拒绝自己的声音来源。 趁著对方的失神,辉夜蛮横地吸吮,更将舌尖探入深处勾缠骆唯。唇舌绵细地舔过对方的齿颊,然後恋恋不舍地离开让骆唯吸气。 「你…你…」骆唯面带怒容地瞪著双手俯撑在自己身旁的那人,他怎麽也没想到辉夜会大胆到侵犯自己。 他眼前所见的这个人,不可能是那个自己疼爱的妹妹,绝对不是。 「不是妹妹,我不只是你的妹妹,从我懂事以来,我就知道我不要只是你的妹妹。」 一手握住骆唯挣扎推拒的双手,将之置於顶,一手揽住对方的腰,让骆唯几乎是与自己眼对眼、鼻对鼻地靠近。 「我是月宫的子嗣,幼年的我拥有双性的身体,上半为男、下半为女,一直到成年时性别才会确定,再过三天,就是我定下性别的日子了。」 「辉夜…放开我!」骆唯有些无法消化辉夜说的事实。 回应骆唯的是更加用力的制伏,辉夜的语气不再温柔,而带著凌人霸气。 「不放!我不会放开阿秀的。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接受我,所以我需要力量来把你带走。这辈子,即使是你我的後代也不能分享你的注意力。所以…三日後,我会选择男身。」 不是这样的吧? 骆唯在心中呐喊,怎麽,事情的发展会这麽让人出乎意料?! 原来,自己的想法还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那个人…那个用手臂当鍊锁紧紧环锢自己的双性人。 自从辉夜惊天动地的告白後,他似乎害怕骆唯会逃离自己,所以时时粘在骆唯身边,程度直逼连体婴。 「那个…辉夜啊,阿秀他…」阿一又是徒劳无功地跟在两人身後,对著那个寒著美丽脸孔、草木皆兵的人说著。 「一哥…别阻止我。阿秀是我的,就算一哥你反对,我也不会放弃阿秀。」 辉夜收紧手臂,怜爱地看著挂在他身前,一脸恍神,彷佛连挣扎也懒得挣扎的人。 身体几乎像是个大型布娃娃,整天被拥在辉夜的怀中,那人的对自己的执著已经成魔,他信誓旦旦地要在一天後带走骆唯。 曾是兄妹、又即将同性别,基於相同的理由,阿一反对辉夜所做的决定。虽然先是讶异於辉夜表示要作男身,但这震撼远不如他说爱上阿秀时来的巨大。 一脸怜悯地看著弟弟,阿一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辉夜,。 「但…你也得考虑阿秀的意愿吧?」 脸上闪过受伤的神情,辉夜很快地又振作起来。 「阿秀是我的…他会爱上我的。」 听见此话,骆唯身子一震,突然激烈扭动起来,他的指甲在那双不肯放开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爪痕。 「什麽叫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辉夜,不要以为我疼你就可以让你这麽任性!放开我!」 白嫩的手臂上伤痕累累,辉夜彷佛不知痛意般,仍死抱著骆唯不放开。 「不放!不放!阿秀是我的!阿秀要跟我回月宫!」 「你!我不是你的!辉夜,不要让我讨厌你。」 呼吸一凛,辉夜的确一开始有被骆唯的这话给吓到,但他很快地回神,再次坚定自己的信念。 不…只剩一天了,只剩一天,他就完全是我一个人的。 「我…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放开阿秀。」 单手放开,辉夜伸手成刀,将不断挣扎的骆唯用力劈昏。这举动,让一旁的阿一也不禁痛呼。 双手抱起骆唯,辉夜转身对著阿一说道。 「一哥…我很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可是,我不会放开阿秀的…就算他因此而厌恶我。」 一道泪痕滑过脸颊,辉夜不知是为了心中的疼痛而哭,还是这番与「家人」决裂的话语。 见此,阿一也不知道该说些甚麽话来阻止这孩子,他只是默默地看著辉夜抱起阿秀离开。 ※※※※ 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骆唯的昏迷中度过,辉夜抱著怀中人,安静地坐在庭院中。 就要离别,阿一陪著他喜爱的两个孩子坐在一旁,他知道,今晚,自己将再也看不见那个爱笑的弟弟和漂亮的辉夜。 慢慢感觉到疼痛,骆唯终於醒来,他一睁眼对上的就是那双含情脉脉的黑瞳。 尚来不及反应间,天上突然传来很美妙的仙乐,在仙乐飘飘中,皎洁明月出现了一辆马车驾云而来。 只有辉夜不为所动,他缓缓地起身看著从马车上下来的宫女和仆人,此时他的怀中仍抱著骆唯。 「殿下。」 弯腰欠身,那些仆役恭敬地叫唤著辉夜。 没有听见回应,骆唯感觉到辉夜抱著自己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连站直的身躯都有些下滑,他转头,看见的是辉夜惨白、冒汗的脸颊。 「辉夜…?」骆唯抓住辉夜的衣领,著急地呼唤。 「呵…呼呼…呼…我要带这个人回月宫,你们看好他。」辉夜忍著剧痛,努力地将意思表达给那些漂浮著的仆役,然後将骆唯递给其中一个宫女。 本来因为话中的内容又要生气,但在看见那人直直坠落的身影,骆唯惊讶地忘了趁机摆脱此刻被缚状态。 一旁的仆人拉住想上前观看的阿一,除了两兄弟之外,所有人都只是站在原地看著辉夜痛苦地喘息。 辉夜身上被一股温和的光芒笼罩住,骆唯看不清那人的状况,但耳边尽是他低沈、压抑的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终於散去,阿一和骆唯眼神直盯著那个匍匐於地的人影。 慢慢地起身,辉夜身上的变化让早知他欲为男身的两兄弟仍是感觉不可思议。 仍是那张精致美丽的容颜,但是辉夜纤瘦、平直的曲线已经完全是男生的模样,现在看来,他阴柔的气息只让他看来如同少年,不再是以往的中性不分。 但让骆唯震惊的不是他身体的变化,而是辉夜发色和眸色的改变。 月光下灿烂飞扬的金发,淡蓝杂银的冰蓝眸子,这人,是雅纳尔? 「阿秀…」 不同雅纳尔的称呼让辉夜回神,他猛然惊醒眼前的人并不是那个腻称自己水儿的王子,而是从抱著养到如今的辉夜。 怎麽会…这样…雅纳尔… 骆唯呆呆地看著那人走到他眼前,绽开一抹回忆中温柔的笑容。 「阿秀…别怕,这是我原本的模样。」 误判骆唯的反应,辉夜赶紧解释。 「雅…纳尔…」 骆唯不禁低喃著那个人的名字,但得到的却是辉夜莫名的表情。 弯腰一抱,将对方重新置於怀中,辉夜轻轻一蹬,飞天移动到空中的马车上。 「不要…我不要…」骆唯用力扳著辉夜的手臂,奈何他敌不过双性的辉夜,更不用说此时为男性的他。 点头对著地上流泪的阿一微笑,辉夜道别後对著一旁的仆役说道。 「走吧!回月宫。」 渐渐远离地面,骆唯惊慌地看著愈来愈小的阿一,他恳求著辉夜。 「不…辉夜,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地面,回到与阿一的生活,骆唯更想的是回到现实的学生生活。他慌张地想著为什麽他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不可能…难道我回不去了…不…醒来,骆唯,你得醒来! 压制住骆唯挥舞的手脚,辉夜轻轻对著骆唯吐出一口气。气中有著淡淡竹香,让他怀中的人突然感到睡意,然後,辉夜爱抚似地摸著对方颈子。 「秀…你累了,好好睡。等到醒来…我们就…」 睡意袭来,骆唯听不清辉夜口中的话语。 渐渐感觉到外在的环境,骆唯隐约听见有个人叨叨絮絮地说话著,然後自己身上感到一阵凉意,被子被人掀了起来。 脑袋已经恢复运作,但是眼睛还没睁开,骆唯对於现在的状况不是很清楚。 是…谁?辉夜?! 用手一拨,骆唯听见啪一声,然後耳边传来一个充满怒气的吼声。 「骆、唯,你***扇我巴掌…还睡,给我起来!」 随著怒吼,骆唯感觉腰部传来痛楚,他听见这个声音时,眼睛也随之睁开,眼前,那个头发有些凌乱的少年正举著一只脚,看得出来这就是刚刚偷袭自己的凶器。 脸上还有著红红的印子,少年磨牙的声音是如此凶狠。 「宴?」 骆唯的声音中是惊讶和不敢置信。 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骆唯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有痛意,这是不是表示自己真的梦醒了。 「骆少爷,我已经跟你同居了一年多,你现在还一副被人迷奸的样子是怎麽回事?」 揉著脸颊,梁官宴看著眼前一手捏自己一手抓著被角的室友。 一个起身,骆唯快步走到梁官宴面前,不发一语地盯著对方,手上还对别人东摸西摸。 这是真的…我真的醒来了! 鸡皮疙瘩从手臂上冒出,梁官宴一脸恶心地看著眼中充满著感动的骆唯。 将他推开,梁官宴跳离他一步远。 「你、你少恶心了,还没睡醒啊?」 听见此话,骆唯突然反应很大。 「不!我醒了!我醒了!」 他跟著对方的退後,上前抓住好友的手臂。 又是伸脚一踹,梁官宴双手在胸前摆出架势,阻挡骆唯的前进。 「猪头,醒了就醒了,干嘛乱摸!」 瞥眼看见闹钟,梁官宴又是一阵暴躁。 「妈的,要迟到了啦!你还不快换衣服!」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骆唯伸手接住对方丢来的衣裳,手忙脚乱地脱衣穿衣。 然後抓起书包跟著室友跑出房门,两人在钟打前顺利地跑垒上阵。 ※※※※ 又是一天的课程结束,骆唯跟著梁官宴来到餐厅觅食,买了便当後,两人在篮球场边看别人斗牛边解决晚餐。 「喂!你是怎麽啦?今天上课发呆被抓包好几次。」梁官宴一边大口咬著排骨,一边盯著那个对著便当又出神了起来的好友。 「嗯…唔…?」 抄起保特瓶一敲,梁官宴满意地看著终於搭理自己的人。 「还嗯!你是怎样啦?」 看了看虽然恶声恶气,但眼中是掩不住担忧的好友,骆唯本来想敷衍的话语突然哽在喉头。 「我…」 我该怎麽说…先是白雪公主,再来是竹取物语,这种荒诞怪异的梦境他会相信吗? 「我…」 张了张口,骆唯仍然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等了好一会儿,梁官宴盖上吃的精光的饭盒,喝了口水,拧眉开口道。 「我怎样?你在迟疑什麽啊?」 深吸口气,骆唯决定将困惑表达出来,他用橡皮筋将没吃完的便当捆上,然後慢慢说出那两个让他不知如何应对的梦境。 梁官宴本来看见对方的举动还一脸严肃地等待著他开口,但随著骆唯说出的事实,他的脸上有著不自然的僵硬。 终於,他忍不住了,伸手打断骆唯的话语,梁官宴爆笑出声。 「哈哈!你、你说…哈!白雪公主喜欢他的继母?哈哈哈!然後王子追求你?」 看著对方认真地点头,梁官宴抱著肚子又是一阵狂笑,他的眼角隐约闪有泪光。 「啊哈哈哈———」 「辉夜姬是双性人?啊哈!他还、想把你绑回月宫?呵哈哈哈————」 一脸郁闷地点头,骆唯看著那个笑到飙泪的好友,对於自己的坦白相告有些後悔。 终於,梁官宴因为肚子痛而忍住笑声,然後像弯弯月亮的眼睛慢慢地恢复原本的样子。 「嗯呵呵…抱歉,我有些忍不住,你的梦真的很有趣。」 「我想你小时候读的童话一定不是正常版本…呵呵。」 「不要再笑了,我很严肃的跟你说这件事耶。」骆唯有些动怒,他觉得梁官宴根本不懂他的痛苦,梦醒後的时间错乱,让他连现在是不是真实世界都有了怀疑。 敛起笑容,梁官宴咳了咳表示慎重。 「嗯…我知道了。」 「既然是作梦,内容我们就不用多想。但是你的梦境最奇怪的是,梦中的时间过长,跟雅纳尔这个人吧?」 仔细想想,梁官宴整理出这两个重点。 「嗯…我在梦中所过的生活至少都有半年以上,而且两个梦境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雅纳尔这个人。」 「不过辉夜不知道雅纳尔这个名字不是?」 「嗯,他不知道,可是他真实的样子跟雅纳尔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骆唯真得分不出两人不同的地方。 「啊———这样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啊!作梦又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抓抓头,梁官宴回答对方。 听见回应,骆唯也安静了下来,他也知道他们对於这种状况无能为力。 拍了下手,梁官宴想到一个主意。 「既然如此,今天再试试吧!要是你晚上又梦到睡美人什麽之类的,我看你打个电话回家报备好了,看要不要去看医生。」 「看医生!」骆唯听见这个决定有些讶异,他没想过问题这麽严重。 大惊小怪地瞪著对方,梁官宴耸肩回答。 「要不然勒?反正你就今晚再试试啦。」 想了好久,骆唯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处理方式,他只能不甘愿地点头答应。然後,他又慎重地交代道。 「宴!你明天一定要叫我起来!」 深怕自己会醒不来,骆唯有些烦恼。 「安啦安啦!我会叫你的,用踹的也会踹起来。」拍拍胸膛,梁官宴保证自己的行为。 於是,第三个夜晚即将展开。 鼻间隐约嗅得的花香,清风拂过脸颊,骆唯知道,他又在「梦境」中了。 稳定自己浮躁的心跳,骆唯作好心理建设,说服自己等等一睁开眼,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是啊…白雪公主和竹取物语自己不都顺利地经过了,现在面对的状况,应该和之前没什麽两样吧。 骆唯闭著眼睛的脸上露出一个浅笑。 眨了眨眼睛,骆唯模糊的视线渐渐习惯强烈的阳光,虽然他已经试著让心情平复下来,但在低头看见自己的模样时,他仍是大声递嘶吼了一声。 「啊啊啊啊————」 欲哭无泪,骆唯知道自己现在的世界背景了。不需问人,也不用推敲,现在的状况让他十分明了。 然後,终於接受自己模样的骆唯,恍惚间,他认清现在的处境。 脚下是一片湛蓝清澈、银波荡漾的湖泊。 湖泊…没错,就是很多很深的水呀… 身子一歪,骆唯一个栽头便落入了水中,他努力挥舞著双手和双腿,想在水中游动,奈何现在的体型是如此陌生,让骆唯终於在水中浮载浮沈後,冒出一堆泡泡往下滑落。 恍惚的神智中,骆唯感觉到有人撑住自己的身体两边,很快地往水面上升,然後千斤重的身体被拖曳著,在碰触到陆地时,骆唯又有了力气挣扎。 「咳…咳…喝…哈哈…」骆唯难过地将肺中的水咳出,他的眼泪直冒。 「殿下…没事吧?您还好吧?」 「殿下!殿下!」 杂乱的问话显示著这些人的焦急,有男有女,他们争先恐後地发话著。 眨去眼中的泪水,骆唯对著旁边拯救自己的人轻声道谢。 「咳咳…谢…谢。」 他转头,果不其然,映入眼帘中的是一群…天鹅。 没错,骆唯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是只天鹅。所以不用多想,这个世界便是天鹅湖的故事了。 像只死鸭子似地瘫在岸边,骆唯大力喘气著,终於他不再咳了。 「殿下…梨儿不是告诫过您好几次,别在湖中打瞌睡,这样会出事的。」 一道带著怒意的女声说道。 睁开眼的骆唯,在他眼中,每一只天鹅都是一个鸭样子,他要不是知道天鹅湖的故事的话,他还当自己变成了只鸭子或鹅之类的。 白色的羽毛、纤长的脖子、明黄的嘴和黑色的眼睛。围在骆唯身边的鹅群全都长的一个模样,他知道连自己也是这个鸭样子。 转头对著声音来源回话,骆唯实在分不出刚刚说话的是谁。 「呃…抱歉!你是?」 好吧,老方法,骆唯又再一次地装失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些,虽然他不知道一只天鹅是否看的出来很无辜。 「咦咦?殿下怎麽了?」 等到对方再次说话,骆唯才发现自己找错对象,发话的是他眼前「隔壁」的天鹅,对方摇晃著身体来到自己前面,还伸出翅膀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嗯…那个…天鹅小姐,我是?」 骆唯想了想,对於一群非人类他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不过基於对方原本是人类,称呼小姐就没错了吧。 又是一阵慌乱,围在骆唯四周的天鹅除了尖叫之外,还有更多的拍翅震惊动作。 最後,在一阵兵荒马乱之下,骆唯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花在认清身分和辨别天鹅。 第一个说话的天鹅小姐是梨儿,自己的贴身侍女,也就是眼前变化成金发绿眸的圆脸少女,他正唠叨地说著自己的身世。 而一旁约莫五、六个少年和少女据他的说法,全都是自己的仆役。 骆唯展开双手任由一个少年拿著衣服在自己身上穿戴,想到刚刚的变身状况,骆唯的脸又是一片赧红。 为什麽…天鹅变成人形时…会裸著身体啊!? 难怪一近黄昏,自己身边的天鹅就走开了几只,里头当然包含梨儿,那时骆唯还一脸纳闷地看著对方愈见远去的影子。 然後身体一阵刺痛,再次回神时,身上传来的刺骨凉意让他不禁抱缩著身体,这也才发现自己和身旁的两个少年都是裸体状态。 少年很快地从一旁的草丛中拿回衣服穿戴,然後两人一脸平静地帮冻缩在地的骆唯一件一件地穿衣。 看著身上的第三层衣服,骆唯忍耐著少年继续在自己身上挂配件,而早就换好衣裳的其他少女也慢慢围了过来。 奥洁塔,是现在这个身体的名字。和天鹅湖故事中的性别不同,自己是被巫女求爱拒绝後惨遭诅咒的王子。 被赶离所属王国的自己,在侍女和侍从的帮助下,来到了这个天然资源丰富的湖泊边暂住。 看了一眼仍在碎碎念的梨儿,骆唯忍著自己想要问身上这些华丽的衣服是怎麽运来的问题。 这还用说…八成是…用嘴巴咬著然後空运过来的吧。 想到那个画面,骆唯忍不住笑了出来。 「殿下!您又没在听了。就是您都不听梨儿的劝告,才会在湖中失足撞到一旁的石头失忆!梨儿说了好几次,您要…」 是的,不管自己怎麽装,身旁的人总是会有一套伤重失忆的意外经过,然後骆唯便理所当然地继续重伤。 叹了一口气,骆唯看了看远方橙橘色的天空,他振奋自己,好好渡过接下来天鹅王子的生活。 过去的两个月可以说是骆唯目前这辈子所渡过最特殊的生活了,半鹅半人的兽人生活折腾他好一阵子,好在他的侍从、侍女们几乎大大小小的事都包办了。 夜晚虽然是人型,但漆黑的森林里危机四伏,他们一干男女全都是手无缚鸡的少年少女,因此他们不可能有什麽打野食的状况产生,多半是众人聚集在一起渡过漫漫长夜。 而白日时,天鹅的型态虽多有不便,但光线充足总是比较安全,因此,贵为王子的骆唯也得帮忙采集野果,不然实在人手不足。 原为人类的他们,不肯如一般野生天鹅般吃食水草、小鱼,他们宁可辛苦地收集著浆果之类的食物。 看了看树上黄色发出甜熟味道的水果,骆唯伸了伸天鹅长长的脖子,然後後退一步,加速度往前冲後振翅而飞,歪歪斜斜地扑上一截较粗的树干上,骆唯张开翅膀保持平衡後小心地站好。 瞄准水果纍纍的树枝,骆唯在心里数到三後,大张翅膀撞了过去,并且用力在空中挥舞著翅子。 於是乎,这个状况就是一只不小的天鹅从树上掉下来的模样,附带价值是一地被撞下或扇下的水果。 吆喝著远方的侍从们过来帮忙捡拾,骆唯在众人的眼中发现一股崇拜。 天鹅和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飞翔的技能,虽然他的侍从们个个都学会了飞,但却可能是他们长期受到王宫那种规矩的束缚,即使会飞,他们也不把这飞翔当作是能加以利用的条件。 维持著鹅型捡拾果实,只能采集到约莫灌木丛的高度,他们从没想「飞」上去采。 所以当骆唯跌跌撞撞地学好飞行之後,他这番上树的举动可说得到众人的肯定与支持。 没办法,天鹅也没多重,所以踩在树上摇不是个方法,但用巨大的翅膀扑扇可就不同了。 「殿下好棒呀!」梨儿边赞美边用翅膀将水果拨到一张大树叶上,然後再由其他人把树叶托到他们厨放食物的地方。 水果易烂,他们搜集食物的举动日日不断。 「呵呵…还好啦。」 经过这些日子,骆唯也学会分辨每只天鹅了,还好他们的数目不多,不然骆唯真的有想在人家身上编号的冲动。 笑笑聊聊地继续,他们终於在黄昏时停下这些忙碌的动作。 天边的云彩是一片紫红,骆唯看见梨儿带著几个侍女先行离去,他也划到岸边等待变身。 突然一个破空声传来,行动不比脑袋快的骆唯在他反应过来时,只感觉到左脚一痛,然後就往後摔去了。 「殿下!」 一旁还是天鹅型态的侍从慌张地上前,发现一只银箭斜斜地插在骆唯脚边,而骆唯的那只黄色鹅脚上则有一丝红色的痕迹。 骆唯侧倒在地,受伤的下肢让他无法起身,虽然这伤并不大,但让他很快地回神过来的是风中传来的人声。 该不会…好死不死是啥王子还公主要来了吧? 骆唯猛然想起天鹅湖的情节,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自己。 时间是黄昏时刻,人物是天鹅几只,看来,即将要出现的那个人就是故事中的另一个主角了。 是喜悦,骆唯知道自己终於又往梦醒的时候跨进一步,但很快地,他发现情况有所不对。 「殿下…是一群天鹅!」 不属於自己那些年轻侍从的声音,这道回报声明显来自外人。 然後窸窸簌簌的声音愈来愈大,在骆唯看见人影时,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刺痛。 不是吧…现在给我变身…!! 耳边只有树梢被风吹过的声音,骆唯在感觉到裸身的凉意时,他根本不敢抬头看现在的状况。 骆唯身旁的两个少年也是一脸惊慌失措,他们看看来人,再看看低头的主子,同样赤裸的三人就这样蹲在地上。 半天,都没听见对方的声音,骆唯握拳深吸气後,故作平静地跟一旁的两个少年说道。 「去…去拿衣服过来!」 少年们一个清醒,两人飞快地冲到草丛去抱起衣物,然後再回到骆唯身边。 「殿…殿…殿下…」 梨儿和其他侍女的声音打破此刻的僵局,一群提著裙子的少女冲上来,张牙虎爪地挡在三个裸体少年前。 为首的梨儿如同母鸡护卫般看向一旁的陌生人,少年们则在後面七手八脚地穿衣服。 「痛!」 听见痛呼,众人将目光移转过去,转头的梨儿发现骆唯蹲著的姿势像是在压著左脚一般。 指间渗出点点血液染红白色的长裤,骆唯在将裤子套好起身时才想起自己带伤。 「殿下!您受伤了!!」 梨儿弯下身子惊呼,他卷起骆唯的长裤,赫然发现上头有道划过小腿中央的伤痕。 「呵…还好,小伤而已。」 骆唯看见这麽大的伤痕也不禁脸色一白,他勉强弯起嘴角假装没事。 比其他人都更快速度的是一个黑色的身影,他拨去挡在骆唯身前的少年少女,一个倾身,将骆唯拦腰抱起。 直到腾空,骆唯才发现自己的处境,他抬头一看,又是一愣。 金色的长发用深蓝的缎子扎起,冰蓝的眼眸此时带著些许愧意和专注。 这个人是…他?! 「雅纳尔!」骆唯小声地惊讶叫唤。 听见怀中人的叫唤,那人抱著骆唯往湖边的脚步顿了顿,然後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无声地抱著他到湖边蹲下。 骆唯不知道该怎麽表达此刻的心情,他很高兴见到自己认识的人,可是脑中又有另一个念头。 我真的…认识这个人吗? 想起雅纳尔和辉夜,他不敢贸然地上前和这个「雅纳尔」相认。 染血的长裤卷在膝盖上,冰凉的水冲过骆唯的伤口让他不自觉地往那人怀中瑟缩了一下。 「忍忍…」 豔红薄唇吐出的音调恍如隔世,骆唯几乎要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 将骆唯的伤冲洗乾净,那人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子,在伤口上到出白色的粉末後,他拉下蓝色的发缎,将骆唯的伤痕包扎起来。 其间,骆唯只是一语不发地看著对方动作,连自己的仆役上前关心都没有回应。 「今晚准备野营!」 一直到对方将自己放在一旁的石头上,然後对著那些穿著制服训练有素的人发?(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 部分阅读 「今晚准备野营!」 一直到对方将自己放在一旁的石头上,然後对著那些穿著制服训练有素的人发话时,骆唯才真正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那人在他对面坐下,对著骆唯问道。 「你…认识我?」 看见对方眼中的疑心,而且是用著如此陌生疏礼的态度,骆唯也收拾起他对於雅纳尔或是辉夜的那种亲密感。 想清楚…骆唯,他不是那两人!他不是! 「抱歉…我认错人了。」 简单回应,骆唯毫无惧色地看著对方。 沈默了好一会儿,对方才缓缓说道。 「我是雅纳尔·西格菲尔多,瑟斯那尔王国第二王子。」 「我刚才有听见你叫我的名字。」 眼睛瞪的圆圆的,骆唯十分惊讶。 他们…名字一样?虽然姓氏不同,但…怎麽跟辉夜的状况不一样? 「呃…真巧,我的朋友也叫做雅纳尔…」骆唯尴尬地想出这个说法。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他为什麽不认识我了?这是怎麽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在骆唯心中冒著泡泡,他愈发不明白这个怪异的梦境了。 又是一阵无语,雅纳尔突然笑了出来,那种温柔的表情,就像是曾经的「雅纳尔」和辉夜一般。 「是吗?呵呵!但我对你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虽然我很肯定从未见过你…」 听见这话,骆唯又是一惊。 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 一想到此,骆唯的眼神中不禁多了些防备。 「刚刚是我冒犯了,你的伤我已经处理好,这几日别碰水。另外,我对於刚刚看见的情况有些疑问…你们是?」 歉意地一笑,雅纳尔知道是自己的态度引起对方反感,他很快地转移话题。 温和的话语、关心的内容,骆唯几乎要将现在的雅纳尔和以前的那两个人重叠了。他也渐渐地卸下戒心。 别想这麽多…他是那个王子吧。天鹅湖的王子,也就是我梦醒的关键人物。 「我的名字是奥洁塔,因为…」 骆唯缓缓地将天鹅湖的背景重述,他渴望著故事的结束,而他的侍从们则盼望诅咒解除。 「那麽…你们的诅咒要怎麽解除呢?」 随著雅纳尔的问话,骆唯知道进入剧情重点了。可是他对於现在的状况有点没把握,同样是王子,该怎麽发誓永恒的爱? 「嗯…只要有个人当众真心向我求婚,并且发誓对我持有永恒不变的爱,我们的诅咒就可以解除了。」 说到此时,骆唯还真感到有些尴尬,记得他刚听见梨儿转述这段话时,还惊讶地质问著对方。 我是男的…再怎麽说也是我向别人求婚,而不是别人对我求婚吧? 这是骆唯当时的疑问。 「可是…您是拒绝了女巫的求婚呐,所以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别人向您求婚…这个我们也没办法。」 这则是梨儿当时无奈的反应。 雅纳尔笑了笑,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 「原来如此,这个条件还真的有些严苛。」 雅纳尔所说的严苛条件也就是骆唯所烦恼的一点。 骆唯由此可知这个世界还是跟白雪公主的世界不同,不允许同性相恋。 怎麽办?那他就不是那个关键人物了… 骆唯低下头忧愁著。 突然,肩膀上一股暖意传来,抬头一看,是雅纳尔解下披风覆在自己身上,骆唯感激地道谢,并且站起身由著对方引领到他的侍卫们架起的火堆旁。 「谢谢…」 虽然知道不是同一个人,但他仍是一贯的温柔…雅纳尔… 而一旁,雅纳尔则是惊愕自己此时的感受。他几乎要著迷於对方唇边的淡淡笑意,甚至,他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对於这个落难王子,竟感觉到一股熟悉又怀念的感情,他甚至可以想像出这人的嗜好、说话的习惯。 才见过这一面,雅纳尔却知道自己可以肯定奥洁塔是怎麽样的一个人。他善良、温和、认命却又努力争取更多、对於别人的事情不遗馀力的对待…。 冥冥中,上天已经将这个人的身影烙印在自己脑海,以便於第一眼看见他时,就不会错过这个命中注定。 想要宠他、抱他、关心他的感情直冲上心,雅纳尔握紧的拳头无法自己地颤抖。他不明白怎麽会对於一个陌生的人有这种想法,或是更多的欲望。 若不是地点不允许,雅纳尔还真的怀疑自己会将所有最美好的事物贡献给奥洁塔,只为换得他一个浅笑。 两个人,两种心思。雅纳尔和骆唯分别落坐於各自的仆役和侍卫身旁,他们的中间被营火隔挡,但两人都没发现他们的思绪是如此靠近。 从雅纳尔的加入後,骆唯的生活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的改变。 首先,是骆唯这个王子的身分愈作愈顺手,本来他只算是个落难的天鹅王子,失去了身分、失去了尊贵,他连吃食都得自己准备。带领著一群少年少女天天在这森林里体验野外求生记。 而雅纳尔的到来,也带来了一群作苦工、作打手的侍卫群。身为王子直属护卫队,却被命令去翻地筑屋。赤裸著膀子、完全无平时骄傲霸气的气势,护卫队侍卫们无奈地兼作木工、猎人、搬运工…。 朴素但坚固的小木屋突兀地矗立在湖泊旁边,盖屋的那一个月,这些人往来奔波於国内和这儿,只为了雅纳尔的宠爱之意。 怕对方饿著、冻著,雅纳尔想要时时刻刻跟在骆唯身边,确定他一切安好。 他大肆铺张的动作颇有把离宫建於此地的念头,但碍於骆唯的拒绝,雅纳尔只好顺从他意地简单行事。 「我说…我的伤已经好了…。」 黄昏已过,恢复人型的骆唯再一次抱怨自己的处境。 他看了看紧抱著自己的雅纳尔,发现对方果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骆唯被雅纳尔误伤腿部,所以行动不便的他只好过著彷佛残废的生活,任由雅纳尔抱进抱出,无论是白天或晚上。 白日,无法与雅纳尔沟通的他,就像是童话故事中会生金蛋的鸡一般,整天被雅纳尔抱来抱去,像怕他跑走似地。 没有人回应,雅纳尔也可以一个人说的很高兴,他对天鹅型态的骆唯说著这个世界的一切,侃侃而谈的雅纳尔无视於其他天鹅和自己侍卫群们怪异的眼神,他可以一说就是一上午。 雅纳尔的时间掌控很好,他说话时的清晰温宁语调不会让骆唯感到厌烦,而他安静下来的时候,也不会让骆唯感到相对两无言的不自在。 太阳落下之後,雅纳尔会很体贴地提供一个不受寒风影响的更衣处所,让骆唯更换衣裳。有时他带著骆唯在森林里走得稍远,赶不回湖泊之畔时,他也会用披风密密实实地替骆唯遮挡,再没有让骆唯发生过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窘境。 不只言语上的关心,雅纳尔有著更多行动上的温柔,众人都将他的感情看在眼里。 一日复一日,雅纳尔慢慢地缩短他与骆唯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骆唯四周布满密密麻麻的丝线,他要骆唯喜欢上自己,至少,要让他离不开自己。 吞噎下雅纳尔送上的热汤,骆唯看著眼前和自己约莫同年的少年。他红豔优美的唇正小心翼翼地吹著手上的银匙,待汤的热气消散,才递到自己这儿。 「我伤的又不是手。」 骆唯咕哝地说道,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变废人了,雅纳尔对待他的态度轻柔地像是对待孩子。 「来,再多吃一点。」听见骆唯的嘀咕,雅纳尔只是浅笑,然後用温柔的语气哄著他。 一步一步,雅纳尔知道骆唯已经慢慢恋上自己,从行动进出到日常生活琐事,雅纳尔渐渐地将这些承揽过来,他的最终目的,是对方的一个真心。 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雅纳尔,像捕猎的蜘蛛一般在骆唯身上缠网。 想要亲手照顾这个人、想要看见他快乐愉悦的笑容、想抚摸他、想拥抱他、想要把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与他之间没有任何距离。 但是,雅纳尔必须谨慎地藏起自己几乎著了魔的情绪,他只能一点一点地慢慢将情意展露给骆唯感觉。太过匆忙的举动会吓走这只美丽的天鹅。 对於雅纳尔的陪伴,骆唯也有说不出的感触。 曾经是好友、曾经是亲人,相同的面貌和个性让骆唯无法对这人视而不见。每当自己拒绝他时,雅纳尔的脸上总有一股牵挂自己情绪的失落。 所以他准许对方每天试探地接近自己,他渐渐地习惯雅纳尔的怀抱、习惯他清柔迷人的嗓音,甚至,雅纳尔几乎变成自己的左右手,即使是天鹅状态,对方仍能第一时间察觉自己的需求,只需一个眼神。 他腿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却没有明白表示拒绝雅纳尔继续的照顾,他默许了这个人的行为,让雅纳尔在他的生活中成为必须的存在。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小孩,跟其他成千成万的小孩没有分别,我不需要你,你也一样不需要我。我对於你也只不过是一只狐狸,跟成千成万其他的狐狸一模一样。但是,假如你驯养我,我们就彼此互相需要。你对於我将是世界上唯一的,我对於你也将是世界上唯一的…』 小王子驯养了狐狸,而雅纳尔也驯养了骆唯。 『我的生活很单纯。我猎取鸡,猎人猎取我。所有的鸡都是一样的,所有的人也是一样。於是我感到有些不耐烦。但是,假如你驯养我,我的生活将如充满了阳光般。我将认识一种脚步声,它将与其他所有的脚步声不同。其他的脚步声使我更深地躲进洞里,你的脚步声像音乐一样把我从洞里叫出来。再说,看吧,你看见那边的麦田吗?我并不吃面包,麦子对我一样也没有用处。那些麦田并不会使我想起什麽。这倒有点伤心。但是你有金色的头发。於是当你驯养了我,这将是很好的一件事!那些金色的黄小麦,将使我想起你。而我将喜欢听吹过麦田的风声…』(小王子21回) 骆唯明白,自己对於雅纳尔的好感已经超过了朋友,自己身上的种种徵兆再再说明了对於那个人的心动。 雅纳尔身上带著淡淡香气,不同於花香的胭脂味,也不是果香的甜甜味道,是一种属於「雅纳尔」这个人的味道,像木头的清新,也带著海洋的悠远。 这个味道,在自己的前两个梦境中似乎都有闻过,但骆唯此时的心态不同从前,他开始会注意一些这个人的小动作、小细节。 当自己被雅纳尔抱在怀中时,这股味道彷佛渗透到了自己骨里,他渐渐地以为,自己的身上也有著相同的味道。那时的自己还不清楚已经恋上了这个人。 直到,雅纳尔带著一脸歉意地告诉自己。 「奥洁塔,我必须回去一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留一些侍卫下来保护你。」 一开始还不当一回事,骆唯爽快地和雅纳尔道别。但很快地,骆唯发现状况有了改变。 那个人的声音悠荡在耳边,骆唯开始不习惯身边没有雅纳尔的关心。他说服自己只是习惯那人的唠叨罢了。 过了一天,骆唯突然感觉到一阵孤独、恐慌。那个人的味道已淡,没有熟悉的安全感和温暖,骆唯的神智整天处於混沌状态,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儿。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渡过这几天的,梨儿等人为他的愈发消瘦感到忧心不已。而夜夜冰冷的床褥更是让他无法入睡。 骆唯坐在小木屋门前,看著雅纳尔离去的方向,心中的感觉十分混乱。 难道…我真的是…?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习惯了雅纳尔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罢了…说的也是,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熟悉的人。 骆唯认为自己不过是过於依赖雅纳尔而已,於是他放松心情,终於解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感。 第十五天的早晨,正在湖上悠閒地飘盪的骆唯听见马蹄声,他快速地向岸边游去,然後,在看见那个人时,他振起翅膀扑飞过去。 碰碰!碰碰!碰碰! 心脏激烈的收缩已让骆唯感觉到疼痛,他在听见声音时,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想见他…想见他…想见他! 等到骆唯能够再次控制自己的行为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挂在雅纳尔的怀中了。 「啊…阿阿!」 虽然听不懂对方的言语,但是雅纳尔仍然很高兴看见骆唯是如此热情地迎接自己。 骆唯不停叫著雅纳尔的名字,他终於明白,为什麽自己是如此挂念这个人了。 但现在是天鹅型态的他,却无法将自己的喜悦和感觉表达给雅纳尔知道,骆唯只能啊啊地叫著,拍著巨大洁白的翅膀。 「抱歉…让你久等了。我已经和父王母后谈过,他们同意让我在这里再待一阵子。我好想你,奥洁塔…。」 抱著对方,雅纳尔用脸颊在骆唯白色的羽毛上磨蹭,这动作彷佛鸟类的交颈亲密。 虽然已经习惯这个名字,但骆唯却更想知道自己的本名是如何被对方叫唤的。 这个念头震惊了骆唯,他虽然知道自己喜欢上雅纳尔,但也想起这终究只是个梦境。 不是…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沈迷进去吗? 骆唯一个激动,从雅纳尔怀中挣脱,他的心情既是喜悦又是悲伤。 他感觉的到雅纳尔的情意,骆唯才刚嚐到快要两情相悦的快乐,却又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加清楚自己是在作梦。 「怎麽了?」不明所以的雅纳尔下马俯看骆唯。 雅纳尔似乎感觉到对方的犹豫不决,他心中有种即将失去骆唯的恐慌。 伸手一揽,雅纳尔跪在地上紧紧抱住对方。 「奥洁塔…奥洁塔…」 口中不断呢喃情人的名字,雅纳尔盼望对方能够回应自己的情意。 想你…想你…想你… 不可以,这只是梦而已! 连日以来的思念再次浮上心头,但脑海中却是理智的阻止声音,骆唯的两种想法在心中交战著。 最後,感情胜过理智,在雅纳尔一声声的呼唤下,骆唯感觉自己只能如落叶般,被卷入他汇流成洋的爱情中。 两情相悦是怎麽样的一种感觉?每个人感受到的都不同,对於骆唯来说,是带著甜蜜的幸福感和患得患失的忧愁。 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情後,骆唯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坦然地面对雅纳尔。看著那个人,他会紧张到胡言乱语,心中愈想表现好一点,骆唯的慌张就愈明显,也因为这样,骆唯常常是大错小错不断,他会说错话、表错表情、做错动作,每当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骆唯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一对上雅纳尔冰蓝色的眼睛,骆唯觉得自己的心脏激动的几乎要跳出来了,那个人的气息是如此让他著迷,又让他如此心慌。 幸福过後,骆唯总是会提醒自己这一切只是梦境。在现实中,他并没有雅纳尔这一个朋友。先不去论做这些梦的原因,实质上而言,梦境总是虚幻的。 他也曾想过雅纳尔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潜意识创造出来的情人,很明显地,他在目前骆唯经历过的三个故事中都有出现,而且他的外貌、个性几乎都是一样的。 所以骆唯害怕失去,他不愿意想像得到後再失去的痛苦,偏偏他又没办法真正让自己做到旁观者清的地步,他几乎可以说是已经沈迷其中了,骆唯开始不愿意让这个梦境结束。 看著对方又陷入沈思,雅纳尔揉著他交握的双手说道。 「奥洁塔,怎麽了?」 回神过来,骆唯眼中迅速消失的害怕并没有逃过雅纳尔的目光。 「不…没什麽。」 雅纳尔皱了皱眉,他不明白骆唯为什麽会有那样的情绪,更对於他脸上牵强的笑容感到有些心疼。 是…我让他感觉到不安全吗? 雅纳尔思考著。 很快地雅纳尔想到一个问题。 我忘了…我还没跟他说那件事。 放缓声调,雅纳尔试图让骆唯的心情放松下来。 「奥洁塔…虽然我们是同性别,但…」 突然接收到雅纳尔话中的意思,让本来就不是十分放心这点的骆唯不禁抓住他大声质问。 「你!你不喜欢我吗?」 骆唯之前对於同性别这点虽然有些介意,但他觉得他知道雅纳尔是喜欢自己的,所以在对方不反对的情况下,骆唯觉得他应该顺应自己的感情,但没想到,雅纳尔还是提起这个话题。 骆唯显而易见的惊慌失措让雅纳尔怜惜地抱住了他。 「喜欢!我当然喜欢你!」 在听见骆唯的心跳声渐渐缓下後,雅纳尔继续说道。 「我要说的是…在我的国家,只要不是王储,基本上是不管配偶性别的。而我刚好就是这种身份,所以…你可以放心地跟我在一起。」 「是、是吗?」 骆唯迟疑的问话从雅纳尔的怀中不清楚地响起。 明确地保证,雅纳尔不愿意这个困扰存在他们之间。 「是的,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阻碍。」 「我,雅纳尔·西格菲尔多,是属於你的,你一个人的。」 无可言喻的喜悦从骆唯的心中涌上,几乎让他高兴的眼眶充泪。 不论这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想,至少现在这个时候,现在这个人,是属於自己的。 用力回抱著雅纳尔,骆唯希望对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情绪。 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雅纳尔倾身覆上对方的唇。 温柔地试探,雅纳尔用舌尖轻扫过骆唯的唇、齿,然後在对方受到诱哄开口时,雅纳尔再深入勾住那因害羞而往後退缩的舌。 固定住骆唯的颈子,拒绝他有些退缩的动作,雅纳尔一个深吮,成功地逼迫出对方软绵的呻吟。 想要把对方就此吞下,完完全全离不开自己。雅纳尔突然改为稍微粗暴的动作,宣泄著这些日子的等待。他终於等到了自己捧在手中的那个人。 一开始的熟悉感,演变成无法自己的迷恋,不论是软攻、强势,雅纳尔直线地朝著目的走去,在一条漫长的追逐後,那个人就在此时回头来牵住自己。 这快乐让灵魂几乎沸腾,雅纳尔不知怎麽的,他觉得自己追了这个人好久、好久。 他彷佛从这个人的朋友,变成更进一步的亲人,最後,他能很大声地告诉世界,他是这人的恋人。 气喘吁吁地停下,雅纳尔额贴著额,感受著对方和自己一样无法控制的激动与喘息。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腔,骆唯觉得身体里的燥热仍是烧的他昏沈迷醉,他看见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爱恋。 喘气微缓,雅纳尔的声音比平时略沙哑。 「奥洁塔,你呢?你是属於我的吗?」 问完话,雅纳尔直接用手掌覆盖在骆唯张口欲言的唇上。 「别现在急著回答!过几日我得回国一趟,准备我的选亲舞会,到时候,告诉我!你是不是属於我的!」 没想到听见这话,骆唯却是一僵。 这天…终於到来了吗?我们的分别…。 很快地抹去那股哀伤,他红著眼眶带著笑意回答雅纳尔。 「好!」 误以为骆唯是因为感动跟情绪无法克制,雅纳尔闭著眼睛再次紧抱著他。 将脸靠在对方脖子那儿,骆唯眨去眼中的泪。 如果这一切都无法避免,至少,让我记得我曾深刻地喜欢上这个人…雅纳尔。 想深深地将这个人的容貌刻在心上、想在别离之前多争取一些相处的时间,骆唯觉得自己和雅纳尔曾经的举动类似,他也快变成对方的背後灵了。 第一次拥有这种强烈的情感,对於两人的相处方式,骆唯有些不知如何适应。 不喜欢他将注意力移到自己以外的人身上、不喜欢一睁眼看不见他、不喜欢他对别人也是那样温柔的笑、不喜欢…,骆唯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个占有欲强烈的人。 但这阵子的雅纳尔似乎和骆唯心无相通,常常在骆唯一转眼间,雅纳尔就离开了骆唯的视线范围。更有好几次,骆唯在整个湖畔都找不到对方,急得他几乎心慌意乱。 没有告知就走开,雅纳尔忙碌地让骆唯不明所以。他也曾直接问过那人,但雅纳尔只是淡淡地笑著说没什麽事,却不清楚地描述。 那个笑容,和他以往展露的笑容都有所不同,带些冷意和漠然,这样的雅纳尔让骆唯不知所措。 一早醒来,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不同於前阵子的形影不离,骆唯已经有好几次在床边看不见雅纳尔。 他松松脖子和翅膀的肌肉,然後跳下床准备出门找那个人。 在骆唯心中,对於雅纳尔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十分害怕,他不希望当自己有所回应时,雅纳尔却彷佛失去了狩猎快感的冷漠,这让骆唯害怕自己只是对方的一个游戏。 每个梦境都没有延续前面的内容,这个雅纳尔当然也没有白雪中的雅纳尔和竹取物语中辉夜的感情。但自己对於雅纳尔的心动是慢慢叠积而成的,由一个又一个梦境中渐渐发展而来。 骆唯没有把握这个雅纳尔的个性会完全和前面几个「雅纳尔」一样,要是自己判断错误呢?要是这个雅纳尔不同於前面那几个呢? 骆唯不敢想像。 在问过几个侍女和侍从後,骆唯得知了雅纳尔走远的方向,他摇晃著身子慢慢地踱步而去。 终於,他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就是自己在找的人。骆唯加快脚步而去,却在听见对方的交谈时,停下脚步。 矮小的灌木丛恰好挡住骆唯的身子,他修长的脖子能让自己清楚地看见雅纳尔的侧面和上半身。 「…我交代下去的都做好了吗?」 面无表情说话的雅纳尔是如此陌生,让骆唯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回答的是个使从装扮的男人,他半跪在地上,头高仰看向雅纳尔。 「是的,一切都已经按照殿下的意思去做。」 「很好!这样一来,我的舞会就更加有趣了!」 「…殿下,请您务必衡量轻重。」男人面带严肃地请求著。 「呵…你放心,我知道什麽事该认真,什麽事又只是做戏。」 「那个人,还真的以为我喜欢他呢!呵呵!」 笑声里尽是嘲讽,雅纳尔这般阴沈的模样是骆唯从没看过的。 只将雅纳尔和那个人的对话听到这里,骆唯摇摇晃晃地蹒跚离去,他的心脏像是被卡车碾过般巨痛不已。 那个他…是谁?是我吗?是我吗? 骆唯不停地问著自己。 雅纳尔说喜欢的,是我吧?那麽那个他…是指我?为什麽? 又想起雅纳尔话语中的狠毒,骆唯不禁红了眼眶。 我只是他的游戏吗?是这样吗?在我说了喜欢他之後,这游戏就该结束了?我只是他舞会上的一个点缀? 骆唯忍不住这样想著。 不!不对!雅纳尔过去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真心,我真得可以感受到他的爱怜的,其实他话中的人并不是我…。 另一个声音在骆唯脑海这样辩驳著,但这道声音是如此脆弱、渺小。 骆唯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小木屋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不肯出来,直到,那个人出现时,黄昏已至。 雅纳尔将门打开,骆唯双手环膝抱坐在地上,他抬头看向眼前带著担忧的人。 「怎麽了?奥洁塔,我听说你把自己关在房间不肯出来?」 深情似水,雅纳尔蹲下,并将一只手温柔地摩挲著对方的脖子。 摇摇头,骆唯发现自己又想起适才雅纳尔不近人情的样子。 他将脑袋搁置在雅纳尔肩上,不让对方看见他充血的眼睛。 「…雅纳尔,告诉我你喜欢我好吗?」 曾经,有一个穿著十二单衣、披著乌黑长发的人也这麽对自己说过,他霸道、执著的语气彷佛还在耳边回盪。 失笑一声,雅纳尔回抱著骆唯。 「呵呵…怎麽突然这样说?是我最近让你感到不安全了?抱歉…奥洁塔,是我没顾虑到你的心情…。喜欢你,我最喜欢奥洁塔了。」 边这样说话,边拍著骆唯翅膀的部分,雅纳尔的声音是如此真诚,骆唯听不出其中掺有任何犹豫。 是的…这个人是我选择的!我应该相信他!我应该相信他! 骆唯这样肯定地暗示自己,他决定赌一把,为了自己,也为了曾经由他梦中构出的雅纳尔和辉夜,他深信,这三个人是自己认定的同一个人。 忐忑不安、曾经完全的信任已经不在,骆唯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很厌恶自己这种疑心疑鬼的猜测,但对於雅纳尔,他真的是因为太过在意而显得没有把握。 雅纳尔那一日的冷情,好像是骆唯的想像一般,他恢复之前和骆唯的相处模式,寸步不离地陪伴著骆唯。 但骆唯总害怕在对方眼中看见嫌弃和厌恶,他变得小心翼翼,感觉自己在雅纳尔面前再也坦率不起来。 看了看怀中又恍神的人,雅纳尔不明白为什麽骆唯会有这样忧愁的表现。 「奥洁塔…明天,我就得先回去了。」 猛然回神,骆唯怯怯地抬头说道,他的声音是如此小声。 「喔…明天你就得回去了。」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他是怎麽了? 雅纳尔不喜欢见到骆唯如此没有精神的样子。 「嗯,你别担心,我会让人来接你,然後再替你解除诅咒的。」 雅纳尔以为骆唯是为了诅咒的事情心烦。 他…还是不放心身为男性的我吧…怕我会食言! 雅纳尔交握住骆唯的双手,亲了亲对方略微颤抖的眼睫,再一次用坚定的语气告诉骆唯。 心思流转,骆唯镇定自己的情绪,他抬头对雅纳尔一笑。 「好,我会等你。等你派人来接我,然後,我会在舞会上给你一个答案。」 雅纳尔曾要他在舞会上表明心意,骆唯决定,不论结果如何,他要诚实地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 纵然这一切只是一个游戏! 别後悔,骆唯!别後悔!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骆唯在心中自己替自己打气。 啄吻著对方的脸颊,雅纳尔的眼中满是情意。 「我很期待!」 两人珍惜著这个短暂分离前的共处,但身体亲密的无任何空间的他们,却没想到,此时两人的恋情中已有了一道裂痕。 ※※※※ 已经历过白雪公主和竹取物语的骆唯,他知道这些梦境的内容和原本的版本都会有些许的不同,包括结局,至少他曾渡过的两个结局让他惊愕不已。 自己现在是身处天鹅湖的故事中,骆唯不敢肯定自己会有一个好的结局,例如原本版本中的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 就好像真实世界一样,骆唯对未来没有把握,除了他认为自己会在最後的时刻醒来。 竟会恋上一个梦中的人物,这是骆唯从未想像过的,他再没感觉这麽多的不安。 此时,他深深地想念著自己的亲人、朋友,在这个无可依靠的世界里,他找不到任何的支持与安全感。 好想快点醒来…却又舍不得雅纳尔。 骆唯曾想过在雅纳尔离开的时间内醒来,这样一来,他就不用面对舞会中的一切,他可以保留自己和雅纳尔美好的记忆。 奈何这个梦境并不是骆唯的意志可以控制,什麽时候结束,骆唯完全没有概念。 恍恍惚惚地过了几日,骆唯终於等到了雅纳尔所派来接他的人。 他在侍女、侍从的帮忙下,穿上他最正式、华丽的礼服,他也难得地对那些繁复的装饰品没有怨言,如同木偶般随著梨儿他们摆弄。 「殿下,您一定会幸福的!」踏上马车前,梨儿拭了拭眼眶的泪,语带祝福地挥著手中的白帕。 不同於这些仆役的兴奋雀跃,骆唯心中满是紧张,更多的是焦虑。 马车颠簸著,骆唯无心去注意车外的风景,他不停地反覆练习著自己即将出口的承诺。 终於,在马儿嘶叫一声後,骆唯感觉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他揭开帘幕,发现在自己发呆时,马车早就行驶到了皇宫门口。 随著放下的阶梯,骆唯握著双拳僵硬地下车,然後随著侍者步入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 无数的回廊外、乐音满溢的高耸大厅里,那个人正等著自己。他会在众人面前承诺对自己不变的爱…。 但…若不是这样呢?若这一切只是…? 骆唯的脚步无法轻盈起来,他的心脏发出沈重的碰碰声,撞击、再撞击,然後频率愈来愈快。 相信他、相信他… 骆唯忍住自己临阵脱逃的欲望,他慢慢地、肯定地一步一步前进著。 他不知道侍者往大厅里通报了什麽,骆唯只是机械性地踏著步伐,进入到那个天花板上高挂著一盏华丽精致水晶灯台的会场。 看见骆唯到来,身处上位的雅纳尔放松了原本严肃的表情,他露出了自舞会开始的唯一一个笑容。 众人惊豔,而骆唯感觉他的心快从自己的嗓子眼儿跳了出来。他愣愣地看著雅纳尔走近自己,然後牵著自己走到国王、王后面前。 侍者领会雅纳尔的眼神,一个发声,舞会的众人瞬间噤声,大家的目光集中在雅纳尔和骆唯身上。 先是礼貌地向各个贵族领首,雅纳尔清楚且大声的宣布著。 「众所皆知,这个舞会是为了替我选妃而举办的。而我,将在这个舞会上,选出我未来的伴侣,他会是我一辈子的挚爱,我唯一的伴侣。我用我的生命对他起誓,我,雅纳尔·西格菲尔多,会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 听见这麽隆重的誓言,底下的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是不是王子已经有了心上人?究竟谁是这个让王子奉献一切的人?王子牵著的那个陌生人又是谁呢? 骆唯红了眼眶,当他看见说著这话的雅纳尔目不移转地盯著自己时。 他的思维被这坚定的承诺给撼动,骆唯握著雅纳尔的那手是如此用力。 两人沈默地对看了一会儿,雅纳尔放开他的手,向前一步再次说道。 「就让我来介绍,我未来唯一的伴侣。恩德尔王国的奥洁塔王子…」 骆唯的喜悦在雅纳尔接下来的话语中崩溃,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人。 「…奥洁塔王子的妹妹,艾薇莎公主!」 语毕,雅纳尔自一旁的众女中,牵出一个和骆唯几乎拥有相同面貌的少女。 少女穿著金丝编织而成、镶满七彩宝石的多层次礼服,相像骆唯的面孔上有著含羞带怯的粉红。 相对於骆唯脸上的惨白,任谁都看的出来那个少女的喜悦与欢欣。 众人祝贺的鼓掌声、少女们失望的叹气声、悠然飘扬的乐曲…,这些声音如同爆炸般在骆唯的脑中不停播放。 他呆呆地看著雅纳尔牵起那个号称是他妹妹的少女滑入舞池,两人转圈的舞步是如此优雅,一前一退,配合的天衣无缝。 世界彷佛就此遗弃自己,在这个地点、这个场合中,骆唯感觉自己是个不必要的存在。 伤心、了然、愿怼…种种情绪袭上骆唯的心头,他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两人。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原来我真的只是一个游戏…! 身体彷佛被人用力压挤,骆唯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著疼痛,尤其以左边胸口的痛楚最为明显。 他只是站在原地,骆唯没有上前大声地质问雅纳尔,为何这样辜负自己?也没有痛哭失声,他维持著自己仅存的一点骄傲。 就算是游戏…我也不会就此崩溃,这是我选择的。雅纳尔,这是我选择的人! 骆唯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近乎贪婪地注视著雅纳尔,试图将对方的影像再次、最後地印在回忆中。 看著雅纳尔和少女向自己走来,骆唯嘴角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 「奥洁塔…我真的很抱歉。但,你知道我们将面临的未来是真的有难处。还好你的妹妹是如此善解人意,我相信她会帮我渡过将来那些难熬的时段!」 「你放心,我仍然会帮你找寻解除诅咒的人选,在此之前,我都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照顾你。」 雅纳尔面带歉意地向骆唯说道,他的眼神不复从前的深情,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责任。 闭紧眼眶、抬高下巴避免眼泪落出来,骆唯飞快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地回答。 「没…没关系…我明白的。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骆唯再也忍不住满心的哀伤,他无法再继续自然地面对这两个人。 他不忍再看那双冰蓝色眼眸,也不想再听见任何敷衍自己的话语。 转身,骆唯凭著自己进入这宫殿的浅薄映象,往一个看起来是出口的地方跑去。他甩开了雅纳尔想要上前握住自己的手臂。 对不起…梨儿…我没办法让你们恢复人形… 骆唯边跑边想著那个挥舞白帕,说自己一定会幸福的圆脸女孩。对於那些仰赖自己解咒的人,他只能回给满满的歉意。 穿过花园、跑离人群,在骆唯渐渐感到双脚疲惫时,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山岩上停了下来,不远处,是一个陡峭的悬崖。 他不知道自己一路是怎麽过来的,这儿的风景明显已经远离皇宫。 天边,温暖的曙光已经打破黑夜的藩篱,紫黑色的天幕染上一笔笔白黄的色彩。对面黑绿的山巅凹处,隐约可见阳光一束束的万丈光芒。 骆唯抹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他有些恍惚地走进峭壁边,强风将他的衣袖吹得呼呼作响。 为什麽?我还不醒来呢?我想醒来…我想醒来啊! 骆唯对著崖底大声狂吼,他低头,看见崖底原来是一片波光淋漓的湖泊。仔细一瞧,原来这就是自己在这儿待了近半年的湖泊,他笑著看向记忆中侍从们休息的地方。 仍是这里…吗? 骆唯摇摇欲坠的身子悬在崖边,又哭又笑的模样让人不想目睹。 远处,似乎传来凌乱的马蹄与人声。 是雅纳…? 又是一笑,骆唯想到雅纳尔对自己的那番话语,他笑著自己的幻想渴望。 风声中似乎还带来那个清雅的嗓音,急急切切地呼喊著自己。 怎麽可能…他一定和那个女孩子正甜蜜地相处吧!他一定很温柔,就像我曾经感受到的一样。我的…妹妹,会爱上他吧?当然,谁能抗拒雅纳尔的怜惜疼宠? 心中有些不甘心,骆唯没有回头,他单薄的身体就这样在风中摇摆。一个不稳,骆唯直直往崖底的湖中坠落。 刺耳的破风声在耳边呼啸,他在感受到冰冷的湖水和堕入黑暗前,彷佛、好像听见雅纳尔痛彻心腑的哭喊声。 「奥洁塔!!」 如此恸绝、如此激动,好像硬生生地将一个人的灵魂从他体内扯出、割断,那个叫著自己名字的声音用了很大的力量发出,只用语言,就足以让人感受到这人的心死。 然後,是一阵刺骨的凉意传透全身,骆唯彷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这股寒意,让他迷茫的神智瞬间清醒。 「啊————」 差点窒息的感觉让骆唯不禁尖叫,他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如此…眼熟。 「闭嘴!才早上五点你叫屁啊!」 不是雅纳尔、也不是梨儿,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他说话难听的室友—梁官宴。 骆唯意识到自己梦醒的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地滚落颊边。 眼泪随著脸颊滑落,骆唯嚐到那咸苦的味道。他坐起身,双手紧揪著被子,无声地哭泣。 醒来了?!我真的醒来了!可是我却没有以往庆幸不已的那种情绪,反而…失落、空虚,像是少了什麽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雅纳尔…这麽说,我们是真的又分别了吧?雅纳尔… 骆唯心中频频呼唤著那个名字,但也想起那人带给自己的痛苦与背叛。喜的是,这一切如同自己所料—只是梦境;悲的是,骆唯知道自己对雅纳尔的感情付出并不是游戏。 「呃…你哭啥?」 骆唯听见问话,朝向床上,上铺的梁官宴正倒吊著头一脸尴尬。 本来和周公下得正愉快的兴致完全跑光,梁官宴在看见骆唯的哭相时,想起了昨天他和自己决定的那个怪异试验。 用手背抹去泪痕,骆唯下床拿了卫生纸擤著鼻子,然後张著仍是通红的眼眶回看室友。他摇摇头,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没什麽…只是…梦而已。」 抓了抓纠结炸乱的头发,梁官宴看他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後,认命地从上铺爬了下来。接过骆唯後来递上的冷开水,他咕噜一声大口喝下去,瞬时发现自己又更清醒了。 「唉唉…说吧!这次又是什麽梦境?你干嘛哭成这样?」 两个少年一个倚著木制阶梯,手里玩著透明的玻璃杯,一个反抱著椅背,随著他说话的情节而又笑又皱眉。 从梦境一开始的天鹅湖,到最後感受到的冰冷湖水,骆唯叙述著和这个雅纳尔的种种相处,他没有隐瞒自己动情的事实,但在骆唯说完後,他有些不知?(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 部分阅读 从梦境一开始的天鹅湖,到最後感受到的冰冷湖水,骆唯叙述著和这个雅纳尔的种种相处,他没有隐瞒自己动情的事实,但在骆唯说完後,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一脸无表情的梁官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的恋情,至少,雅纳尔後来不是也反悔了。骆唯从没探问过这个相识一年多的好友的接受度,因为他曾经以为自己不是。 消化著骆唯的一言一语,梁官宴虽然有些惊愕骆唯的性向,但他在犹豫了一会儿後坦然接受,因为他熟知骆唯的性情,想必骆唯现在也是心中有些慌乱。更重要的是,梁官宴本身对於同性的恋情本来就没多大感觉,因此即使知道自己的室友是,他也不太在意。 抬头看见骆唯不安的表情,梁官宴爽朗的笑了出来。 「呵…你这是什麽表情啊?我又没说排挤你。」 「你…不觉得恶心?」 搔搔头,梁官宴很直觉地回答。 「恶心?不会啦!你又没碍到我。」 「当然,要是你敢对我哼哼…我就把你***给从顶楼丢下去!」 安抚之馀,梁官宴还不忘说出自己的口头禅。 泪水还未拭去,骆唯又是一阵鼻酸,他单手遮住自己的脸部,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宴…谢谢。」 见到对方的动作,梁官宴有些手忙脚乱。 「说谢谢有什麽好哭的!你是水龙头喔?嗳嗳!别哭了啦!」 突然,坚强不再,骆唯在熟悉的人面前放纵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头抵在对方肚腹,十指用力地扯著那人。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麽说?为什麽不要我?他不是和我说好了吗…」 急促、愤恨又悲伤地重复这几句话,说不恨雅纳尔是不可能的,骆唯心中有著一股怨愤,他深深地喜欢那个人,也怨著那个人。 将好友的衣衫哭得惨湿,骆唯终於在发泄过後稍微冷静了下来。此时,时间也近七点,是两人上课的时候了。 骆唯没有动作垂首坐著,直到梁官宴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又回神。 「嗯…我看你今天就别去了,在宿舍里休息一下,中午我帮你顺道带便当回来,反正我之後也没课!等你情绪好点我们再看看要怎麽办。」 背起书包,梁官宴难得的叮咛是如此凝重,他不知道骆唯在伤心之下会不会有什麽不合适的举动。 点头,骆唯明白好友的顾忌,他伸手挥了挥,同时尽量轻松地回答。 「好!你去吧,帮我请个假!」 再三确认对方没有情绪失控,梁官宴点头示意,然後出了房门。 两个人的房间在宿舍中已算是大,一个上下铺的床,其馀东西便是左右各摆一边。 这个房里的情况很容易辨别住户有两人。一个人,游戏的纸盒随处塞,课本也是凌乱地到处都有,床上、椅子上、甚至还有的拿来垫桌脚。另一个人东西也不少,除了正常该有的东西,如课本、盥洗用具外,他还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符、图腾、挂饰,看来这人不是兴趣诡异就是信仰神秘。 骆唯坐在属於自己的地盘,他环顾四周那些拥有各种功能的护身符。心中突然有个疑问。 这之中…有没有能让我不再作梦的东西…? 「维多!醒醒!命令下来了,还睡!」 耳边如雷的叫唤和身上被大力摇晃的动作惊醒了浅眠的骆唯,他睁眼,看见眼前的人时,心中又是一阵哀怨。 身上披著轻铠甲,腰间挂了长剑,眼前这个人怎麽看都是一副中古世纪欧洲侍卫的打扮。 自己也不过在等好友买便当回来时打瞌睡了一会儿,怎麽又作梦了呢?难道这又是一个新的梦境的开始? 骆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造型」,和眼前人如出一辙,他猜测著自己的身份,这是又是什麽?侍卫?还是战士? 但他的疑惑却在对方下一句的话语中得到证实。 「维多!快快!他们知道王子往哪里去了!」 骆唯此时庆幸有和雅纳尔学过一点马术,不然早被这人急惊风似的性子给害死。他俐落地上马,跟著那人还有一群和两人相同打扮的侍卫往一个方向驰马而去。 为什麽?雅纳尔?为什麽这样对我? 犹记自己在睡前仍是心心念念这个问题,没想到这麽快,自己是不是又要再见到另一个他了。 骆唯的心情有些低落,他还没调整好心情来面对那个人。 马匹狂奔的命令在见到眼前一群停著的人群时有所改变,後来跟上这些人的骆唯也顺势发出哨声让马儿止住步伐。 怎麽回事?这些人好像有些紧张跟不知所措似的,隐约可见的前方,是一群人正拉扯著一个跪坐在地上的人,吵杂的声音让骆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听见众人好像口中都是在说著同几句话。 「殿下…请冷静!殿下!」 「已经派人下去寻找了,殿下。请您镇定下来!」 「您会伤到自己的…请住手!」 然後,在那个主角的悲喊中,骆唯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 「奥洁塔!奥洁塔!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要去找奥洁塔!」 「殿下!请您冷静!」 骆唯瞪著眼看向不断挥手挣扎的那个人,他被众侍卫架著身体硬往後拖。 充满血丝的双眼和夺目而出的泪水,那个人狼狈的样子是骆唯从未所见。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一边叫著那个名字,一边大声叱吼著箝制他行动的众人。 然後,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骆唯在身为奥洁塔身份时认识的他的近身侍卫,用手刀在雅纳尔颈子一劈,那让人心痛的悲吼声瞬间消失。 终於,在情况稳定住後,神经紧张的侍卫们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松懈、疲惫的表情在在隐藏不住。 骆唯这也才注意到那些人的身上满是战斗的痕迹,刀伤、箭伤,还有彷佛被大火烤过的黑色污痕,他们就好像经历了某种激烈打斗似的。 「第三小队留下来接应找人的第一和第二小队!其馀人收队回宫!大家辛苦了!」 「是的!队长!」 众人整齐的应和声伴随著上马的铁蹄声,骆唯看见那个近身侍卫把昏迷的雅纳尔放在马鞍上,然後举起手中的长戟表示出发。 这是…怎麽回事?雅纳尔?难道这还是在天鹅湖的梦境中?我不是醒来了吗?怎麽又换了身份?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骆唯心中不停问著,他知道自己仍会随著雅纳尔的情绪而悲喜起落,而现在的状况有种推翻自己先前已知事实的徵兆。 他心慌意乱地完成动作,跟上撤退的队伍。骆唯的眼神从头到尾没有离开那个挂在马儿上摇晃的身体。 事情另有隐情?雅纳尔没有辜负我?坠崖後的「奥洁塔」呢?我现在的样子是? 这是又接著天鹅湖内容的梦境,还是我自己太想知道雅纳尔的真心,才衍生出来的幻想? 环顾四周,靠近雅纳尔的那些人的确是自己知道的护卫队们,熟悉的面孔一个不漏。 骆唯对於这愈发奇怪的梦境感到疑惑不解,但此时,他却不同以往的期待梦醒。他在现实中哭过之後,想把握如今这个机会,来了解事情是不是有所谓的「真相」。 我…深刻、真心地喜欢那个人…当然也,深切期待著他能用相同心思回应我。 31…40 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这句话对於瑟斯那尔王国的侍卫对来说…是梦想。 骆唯跟著众人动作,不会的地方他看看别人而模仿著,连晚餐都是草草结束,他就被那个一开始见到的人—克提给拉去巡逻。 自己现在是王宫职等稍低的侍卫,除了平时要听近身侍卫队的命令之外,巡视王宫的安全也是他们的职责。 眼前不停碎碎念的克提似乎是自己的好友兼同伴,骆唯从他口中知道了不少关於自己的事情,但他现在最关切的却是雅纳尔的情况。 偏偏身为低等侍卫,他们对於整个情况的了解有限,而且上头该是被下了禁言令,王子的消息被封锁起来。 能打听到的消息只有照顾的侍从和医生不停地在他的寝宫进进出出,骆唯悬吊的心思一职没法儿放下。 「维多?维多!你别恍神了,今天上面的有重大事情发生,大家都紧张的半死,你还这样没进入状况。等等给队长抓到了又是一顿处罚!」克提在对方的面前挥了挥手,示意他注意又不稳的步伐。 「啊?嗯…抱歉,我只是在想…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骆唯略带歉意地笑著,眼前高壮的男子脸上只有好意。 骆唯确定过了,他现在的长相还是没变,但不知道为什麽雅纳尔的那些近身侍卫会认不出来,或许因为自己的身份换了吧。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交谈著,骆唯随著对方固定的步伐明白这就是他们巡逻的路线。然後,工作结束时也是夜晚了。 他们回到休息的集合处,发现众人都围在一起,两人被另外的人命令向前,骆唯这才发现原来其中一个人是雅纳尔的近身侍卫群之一。 「怎麽了?」骆唯小声地问著一旁和自己一样身份的待命者,那个近身侍卫正一个一个检视著他们。 「人手不足…他们要来挑几个人过去帮忙。」对方也是小声地回应,但脸上却是挂满疲惫与不愿。 听此,骆唯眼睛一亮,这不就是一个了解事情真相的好机会,他振奋了精神让自己看来抖擞些,果然,被上下观察了後,骆唯被挑中了。 「眼睛放亮点,王子那儿的规矩可不比我们这儿,那边要求的要严格多了,要不是状况特别,你们不花个五年、十年还爬不到王子身边的位置!懂了没?到那边就好好地听人家的吩咐!」负责骆唯这梯的队长严肃地交代著,怕这些年轻的毛崽子们给前辈们惹祸。 战战兢兢地应和,一群十个左右的少年跟著那个近身侍卫离开。 终於…又靠近你一些了。即使难过,我仍想知道你的状况如何。 骆唯心有所思地跟在队伍中间。 被领到王宫的另一处,原来这十多个少年是被带来做杂务的。搬东西、倒水、送命令…样样小事样样来,忙得骆唯简直晕头转向,他根本还没见到雅纳尔一面就快累倒了。 像个陀螺在偌大的王宫里转啊转,骆唯从没这麽快就熟悉一个地方过,直到稍微可以歇息了,也近深夜。 他从众人的口中拼凑得知了一些事情,那个人…状况似乎很不好。 「王子喔!情绪不稳定啦,又是骂人又是生气,听说一直想要往外跑…」 「发生什麽事?我也不清楚耶…可是没看过王子发这麽大脾气就是!」 「听说今天有一场苦战…我们期待好久的舞会就是这样耽搁的…」 这之中比较重要的讯息,就是舞会的停办了。 骆唯想著那时候的状况,喧哗的大厅、穿著华丽的贵族…舞会怎麽看都是有举行的样子啊? 但听说舞会才刚开始举行,王子就带著近身侍卫们出宫了,国王、皇后还为此大发雷霆,但在看见被人抬回来的儿子时,怒火被惊慌替代,他们没有预警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等等…你、对、就是你!还有能力帮忙吗?」一个声音阻止了骆唯本欲离去的脚步,他靠近那人,发现对方也是近身侍卫的一名。不过他左眼上倒是带了一个可笑的淤青,形状漂亮的圆形正好覆盖在肿起的眼皮上,看的出来这拳的力道很大。 「嗯…还可以。」骆唯对著这人释出善意的笑容。 「来人!领他到房里帮忙!」浅显可见的喜悦在那人脸上显得有些滑稽,牵起的嘴角似乎拉到伤口,他的声音里忍著痛意。 召来另一个仆役,对方引领骆唯往别的方向过去。 「你先梳洗一下,等等就和其他人换班!」那人将骆唯领到一个房间後,拿了些换洗衣物和他说著。 於是,很快地将自己打理乾净,骆唯接替了一个少女的工作,拿著水盆进到一个宽敞、漂亮的房间内。 房里还有两、三个侍女,其中一个身份看起来较高的女孩子这样对骆唯说话。 「抱歉…我们其他姊妹们实在忙不过来,才会要队长他们去找男孩子来,体力比较好的你应该能善任这份工作。做的好的话,我会让队长调你过来的。」 「你叫我玛莎就好,等等旁边的兰娜、贝拉会教你怎麽做,今天就是只剩我们四个守夜了。」 金发的兰娜点点头,示意骆唯将水盆拿到床边。 骆唯过去,发现白色巨大的床上,躺著一个熟悉的人,这让他激动的眼眶泛红。 将手绢浸湿,然後拧乾,兰娜仔细地擦拭著雅纳尔。 床上,紧闭双眼的雅纳尔似乎很难过,眉间紧紧皱著,身体也不时地翻转、移动。 看著骆唯小心地不发出声音,兰娜一笑,赞美地说道。 「别担心…王子服用了安眠的药物,不会这麽容易醒的。你很细心呀!」 「没…我只是…。」骆唯不知怎麽回应这突然的赞美。 「呵呵,别紧张…等王子稍微安定下来,我们就可以到外厅稍微休息了,看来队长还真挑了个好人选。」 三个侍女又是点灯、又是燃香,确定雅纳尔已经陷入熟睡後,带著骆唯走往有纱帐隔离的外厅。 现在,除了看顾房里的情况外,便是属於他们自己的时间了。 这也是骆唯期待已久的时刻。 各式精美花俏的小点心、飘散著香甜味道的花果茶,身为宫里最高级的侍女,她们有权享受这一切。 骆唯看著三个女孩子讲究地准备著聊天、过夜用的吃食,他明显感觉到性别不同,处事的态度也有所不同。 接过玛莎端上的花果茶,那冒烟的温暖确实让人感到放松自在,啜一口,疲倦彷佛在叹了一口气後全数消失在体内。 「那个人…怎麽样了?」 打破沈静气氛的是黑发的贝拉,她的声音十分柔软,听起来让人心情愉快。 骆唯的表情带著疑惑,他有些不知道现在的话题。 这样的疑问由玛莎回答,她长叹了一口气,然後语带同情地说道。 「队长说,他不见了。他们在崖底、湖边都搜寻过了,并没有发现那个人。」 「这消息还不敢让殿下知道,队长预估从那麽高的地方落下,他是凶多吉少。」 惊呼一声,兰娜掩著口,眼眶就是一阵湿润。 「怎会这样?昨天殿下还很高兴地说…要接他过来不是吗?怎麽今天就发生这样的事?」 「是啊…殿下已经将他视为未来的伴侣了,我真怕…殿下撑不过这段时间?」玛莎又是一叹,她为王子的未来感到担忧。 「那个人…是?」 骆唯已经隐约猜到他们口中那人的身份,但他仍想要更加确定自己猜测无误。 雅纳尔…这是怎麽回事? 「是啊…维多,你还不知道吧?殿下本来要带一个叫做奥洁塔的王子回来,那个王子遭受了诅咒,听说解咒方法就是在众人眼前对他求婚。殿下已经准备万全,就等奥洁塔王子过来了,没想到…却…」 玛莎口中哽咽地说不出话,她一想到昏迷著被送回来,然後一清醒就是一阵疯狂的雅纳尔,心里著实疼痛的厉害。 吸著鼻子,玛莎稳定自己的情绪後,再次对著那眼中露出焦急的三人开口。 「殿下查出那个对奥洁塔王子下咒的女巫,并且秘密地想要替情人出一口气。殿下准备在舞会上,让那个女巫嚐到巫术反噬的後果,所以有邀约她来。」 「但没想到…女巫却是对殿下的心腹用了咒语,得知殿下的企图,然後在殿下接到奥洁塔王子前,派人骗走了他。」 玛莎稍微停顿,让另三人消化这个消息。她并不知道,这话语对於骆唯来说,是多麽大的一个震撼。她只是看著骆唯眼眶也开始泛红,以为这个少年同情那对恋人而已。 所有的痛苦、不甘、怨恨,依稀在这一盏茶的时间内就被驱走,骆唯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反应。他欣喜於雅纳尔的重诺,却也担心为了那个承诺,没有自己的雅纳尔之後该怎麽办。 心里剧烈的悲喜让他无法掩饰激动,骆唯此刻真的很想冲到房里,紧抱著那个人,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 雅纳尔…雅纳尔…原来我真的没有选错人,你是值得我付出真心的人…是的。 全身血液随著心脏鼓噪著,嘶吼著那人的名字,骆唯感觉他迫切地想要感受到那个人。用皮肤、用双手、用体温…来感受雅纳尔的存在。 「维多?」 玛莎看著有些激动的骆唯,她心里觉得这孩子真是感情丰富。 摇了摇头,骆唯表示她可以继续说话。 「然後,在接获女巫有这样的举动时,殿下便带著护卫队,撇下正在举行的舞会前去寻找奥洁塔王子。在他们和女巫的使者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後,殿下终於解除女巫施下的庞大幻术。女巫当场死亡,但殿下找到奥洁塔王子时…王子却跳崖了…。」 骆唯突然想起,当时的自己的确是被一股绝望所掳获,一片黑暗中,他怎麽走也走不出去,甚至,他不清楚自己跳崖的整个过程。 只是悲戚、沉痛…彷佛世界上再也没有自己期待的事情,他连亲人、朋友的存在都抛在脑後。 这…难道也是幻术? 骆唯想著他那时看见的王宫,的确和现在所逛过的有所不同。 「那个女巫究竟对奥洁塔王子施展了什麽幻术?」 贝拉问的问题正好能解答骆唯的疑问,他仔细地听著玛莎的回答。 「队长让国师去过现场,听说女巫用殿下的假象去欺骗奥洁塔王子,并且趁著奥洁塔王子情绪动摇时,将黑暗的诅咒植入他心灵的缝隙,让王子有了自残的举动。」 「这真是太恶毒了!!」 兰娜和贝拉忿忿不平地说著。 这…就是真相吗?原来,竟是如此简单!一个小小的陷阱,却引发了我对雅纳尔的不信任,然後才让别人有机可趁。 我竟是…我竟是…这麽的…。 「奥洁塔!奥洁塔!」 房里传来凄惨的叫声让四人瞬间有些慌乱,他们快速地进到内厅,围住床边。 雅纳尔仍是紧闭双眼,但汗水与泪水在他脸上交纵,挥舞的双手好似想要抓住什麽。 重量的药物让雅纳尔无法清醒,於是在梦中疯狂。 骆唯上前抓住雅纳尔的双手,然後压在他胸前试著让他停止挣扎。 他随著雅纳尔的呼唤而感觉到心痛,那声音是如此凄厉,惨切地声声想将人从死亡唤回。 最後,终於渐渐安静的雅纳尔口里剩下不明所以的呻吟。哀鸣、凄婉地让围绕他的四人都感觉其中悲哀。 「我们出去吧!」 过了好一阵子,玛莎这样说道。 「可以让我…留在这儿看顾殿下吗?」 骆唯请求的脸上满是坚持。 沈思了一会儿,玛莎点点头。 「好吧…不过你要小心,若是殿下醒来,务必与他保持距离,殿下现在…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他已经伤了好多人,就是为了想要去找奥洁塔王子。」 握著雅纳尔的手又是一紧,骆唯沈重地答应,然後看著三个少女离开,他将视线移到床上,惨白著一张脸的雅纳尔。 「雅纳尔…真的很抱歉。都是我不够信任你…」 「请你原谅我好吗?你该明白的,太喜欢你所以才愈害怕失去…你不要难过了…雅纳尔…雅纳尔…」 贴近雅纳尔的脸,骆唯小声地在他耳边轻诉。一句道歉,一个啄吻,雅纳尔脸上除了他自己的泪水之外,又混合了另一个人的淡咸。 雅纳尔的呼吸渐渐平稳,眉头也缓缓抒开。他如此的模样让骆唯终於稍微放心些。 突然,骆唯感觉一阵彷佛地震的晃动,然後头晕的让他无法控制行动。耳边一直有著一个吵杂的声音,然後声音愈来愈明显。 「唯?唯!醒醒!醒醒!唯!」 等到晕眩停止,骆唯睁眼,看见的却不是雅纳尔了。 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骆唯已然清醒。但他的状况在梁官宴看来,却是比上午出门前更糟。 红肿的双眼,泪水仍不断从里头溢出,而且从他的身上,还找不到「冷静」这两个字。 撑起身体,想要走往好友的方向,但肌肉却因为自己长时间没有活动而酸麻,骆唯一个踉跄,往前扑去。还好对方即时反应过来接住他。 「宴!宴!他没有辜负我!他是真心的!」 骆唯急於让好友得知这个让他欣喜若狂的事实。 「等等等等!什麽?什麽东西?你讲慢一点,我听不懂啦。」 梁官宴将骆唯扶到一旁坐好,然後紧张地看著又哭又笑的对方。 不同於看见雅纳尔时还带著忧虑,骆唯此刻的心情是纯然的喜悦。他後悔自己没有坚定地相信雅纳尔,却更高兴原来这一切只是误会。 在骆唯拉拉杂杂地说完好长一段话後,梁官宴终於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你是说…你又作梦了。而且梦到故事的後续,原来雅纳尔并没有那样做?」 不断地点头,骆唯脸上的表情可说是喜极而泣。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将雅纳尔对自己的深情用言语表达,但又是急迫地想要和别人分享。 「对!对!就是这样!他比我想的更加…」 翻了个白眼,梁官宴发现骆唯此刻的样子实在是难看至极,一会儿自己突然脸红,一会儿又皱眉握拳。 「喔!那这样的话,你还哭什麽啊?你这样子很难看耶。」 「我真的…真的…呜呜…雅纳尔…」 骆唯知道自己更放不下他了,背叛後,虽然会怨恨,但自己就可以用此作为藉口来遗忘那个人。但如今呢,雅纳尔却是比自己不知道更用心了几倍,这样一个虚幻人物的虚幻爱情,骆唯为他感到心疼,也为自己感到遗憾。 「…这是梦呀!」 骆唯将心中最大的忧愁喃喃说出,他将求救的眼光看向房内的另一个人,至此,骆唯真的不知道该怎处理这段感情。 两人都沈默的很久,梁官宴才缓缓开口道。 「唯…不要陷下去太深,你知道那是个梦吧?」 骆唯知道这是事实,却又想要找更多的理由来肯定雅纳尔的存在。 「我…是梦没错。但说不定,这世界上真的有雅纳…」 多麽渺茫的机率,这连说服他自己都显得力道不够。骆唯的声音在对方的直视下渐渐小声,然後,取代的是刚停又起的呜咽。 「别哭了啦…」 「呜…」 骆唯哭泣的声音不大,他隐忍的样子却让梁官宴更加无法忍受。不想让人担心的那个样子,让梁官宴无法放下他不管。 「嗳…你别哭啦…唯…」 「……」 骆唯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言,他满脑子的那个人。温柔的雅纳尔、黏人的雅纳尔、体贴的雅纳尔…跟哭泣的雅纳尔…。 「你、你***别哭了啦。哭哭哭哭哭!哭有什麽用?你以为这样哭一哭,雅纳尔就会被你的哭声召唤出来?这又不是魔法世界!」 梁官宴实在没有耐心对他人好言相劝,就算是好友也一样,他擅长的方式是用言语激人。话语中没有恶意,梁官宴很直接地告诉骆唯他的想法。 骆唯突然一惊,他止住哭声的张口欲言。 「魔…法…」 「对!魔法!说不定是那个!」骆唯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下弹跳起来,他的脑中闪过姊姊骆琳把他找去护法的那个召唤仪式。 「什麽?」梁官宴看他一副惊喜又期待的模样,疑惑地问著。 骆唯将自己的那段记忆完整地说给对方听,他叙述著他能记得的一切。这阵子,骆唯也只有这件经历不同以往了。 说不定,真的是因为姊姊的魔法… 那个魔法叫什麽去了?一百?一千?梦? 「啊…对了!是一千零一夜!我记得是这个名字!」骆唯沙哑的声音十分难听。 「一天一个故事…这倒是有部分雷同…。」梁官宴想了想後回应。 骆唯跑到桌子那儿去,开始翻著东西,在因为心慌而手忙脚乱了一阵後,他终於找到目标物—手机。 然後颤抖著手,拨出自己死死记在脑海的电话号码,等待接通。 嘟—嘟——嘟———— 在听见一个打招呼的女声後,骆唯又开始哽咽,他几乎无法清楚地和对方说话。於是,梁官宴在看了情况後决定接手。 两支电话通话中,一边是兴奋、持续尖叫的女音,一边是沙哑哭泣和无奈解释的回应,情绪恰好互为反比。 热线持续了一个晚上,多了一个人的看法和建议,骆唯感觉自己对於「作梦」这件事开始有了期待与想像。 他开始觉得这一切不是事出无因,更不是自己单纯的幻想。 「一千零一夜…我认为它是用来召唤命中恋人的一种魔法…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你会用作梦的方式,但依这个梦境的内容而言,或许应该是我这个魔法的影响吧!」 「书上的记载有缺页,这已经是我看过之中比较完整的记载了。所以才拿这个做实验…可能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别的作用…。」 骆琳严肃地说出这个结论,她没想过会因为自己的兴趣而让弟弟惹上麻烦,虽然主观上不清楚是不是魔法造成的原因。但在骆琳心中,她这个有奇怪梦境的弟弟,肯定是受到魔法的影响了。 被阳光曝晒後的温暖味道将自己的全身笼罩住,骆唯在一片安宁中醒来。低头一看,自己正睡在一个宽大的床上,这事实让他知道他又身处梦境中了。 骆唯记得自己带著两眼厚重的黑眼圈,随便收持的简单行李,他和梁官宴在教官室做好了请假的动作後,两人直奔车站,准备回去骆唯的老家。 不放心自己一个人上路,梁官宴陪著他一起回去。而家中等著他们的便是努力查阅资料的骆琳。 幸好他们的父母正好出门游玩,所以这两姊弟的打算也没惊动任何人。 殷切地想要看见他,柔情似水的透明蓝眼眸,眼中专注地只剩自己的注视。骆唯等不到夜晚的来临,他要回家弄清楚所有一切。 记得自己正在车上打盹,原来并不是只有晚上才会入梦。 骆唯清秀的脸上带著一丝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心正蠢蠢欲动。 雅纳尔…这次你又会是谁?什麽时候才能见到你?雅纳尔… 咿呀——— 骆唯将眼光移向被推开的房门,然後盯著从门外推著一个推车进来的少女。 黑白双色的蕾丝裙,红棕色的马尾也是以黑缎带整齐地绑起,少女的服装很像他在欧洲看过的古老女仆服。 一双深绿的大眼瞪著骆唯,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骆唯打破沈默。 「嗯…那个…早安。」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些,骆唯不知道为什麽他能感受到这个女孩带著一抹惊讶。 後退一步、两步、三步,然後少女撇下手举高打著招呼的骆唯,往後匆忙地跑去。她的动作让骆唯尴尬地维持著姿势。 怎麽…现在这个身份很讨人厌吗?连打个招呼都可以把人吓成这样。 骆唯放下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未被关阖的门外,骆唯能听见少女细碎的脚步声跟惊慌的叫喊。 「来人!来人呀!少爷说话了!」 该不会…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哑巴吧! 听见少女的话语,骆唯的脸又是一僵。 张嘴、翻眼、上探下摸,骆唯忍著不悦让眼前的几名医生仔细地检查他。终於,在折腾了好一阵子後,医生们得出一个结论,结束了骆唯被上下其手的骚扰。 「夫人放心,少爷的身体除了有点虚弱外,并没有其他大碍。神智也已经清醒,只可惜或许是失心太久,少爷的记忆有些混乱,他仍记得一般生活的技能,说话也很清晰,只是过去的事情忘了。…或许对少爷而言,失忆并不是一件太糟的事情。」 「呜…这麽说,我的孩子没事了吗?」 雍容华贵、眼神中带著担忧的女人坐到骆唯身边。一边揉著他的头,一边帮他整理衣物。 「是的,夫人。调养得当的话,少爷很快就会恢复健康。也请夫人不要逼少爷回忆过去,这样应该会比较好。」 胡子全白的老人肯定地说道,他的眼神让骆唯感到疑惑,因为他是看起来那麽庆幸和同情。 这个身体…之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每个人看起来都对我小心翼翼的… 骆唯忍不住这样想到。 「太好了!太好了!你醒来就好…想不起来过去没有关系,你一样是我疼爱的孩子…。」 女人脸上挂著泪痕,将骆唯抱入怀里,她的胸脯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 「你…别哭,我现在感觉很好!」 骆唯有些不知怎麽反应,他只能这样轻声地安慰著抱著自己的女人。眼神四移,围绕著自己身边的人都在默默拭泪。 「好、好,妈妈不哭。妈妈这样会让你感到不自在吧?毕竟你全都忘了…忘了也好…。」 丝毫不管脸上的妆已经哭花,女人稍微平复心情後开始向骆唯说著他「该」知道的事。 「我的孩子,你的名字是特蕾西·艾·玛斯汀,是我玛斯汀家的长子,我是你的母亲—安黛莉。你还有个姊姊—萝拉,我已经派人通知她,过几天她就会从王宫回来陪你…」 随著安黛莉夫人一一叙述自己的身份,骆唯渐渐明白自己现在是个怎麽样的角色。 「玛斯汀是贵族世家,现在家中的人只有母亲和姊弟三人,他的父亲—玛斯汀候爵已经去世,现在的爵位和封地是准备等待自己成年後继承,一切暂时由母亲代理。」 但骆唯仍是不清楚这个身体之前究竟是怎麽了,他的母亲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只说自己是生了大病,但众人的眼神让骆唯直觉认为事情没有这麽简单。 目前到此为止,骆唯仍不清楚现在的世界是怎麽样的背景。但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认为,那个人在等待著自己。 日出、日落,一日复一日的等待,一天又一天的思念,骆唯从没感觉时间是消逝的如此之慢,他在期待中醒来,又在失落中入睡。 那人…依旧没有出现。 经过两个多月的调养,骆唯的身体状况已经是不能够再好的状态。这让堡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感到欢喜,於是,为了让这个小主人高兴,城堡中每天都变换著不同的娱乐。 马术、射箭、绘画…贵族的娱乐花样繁复,也所费不赀。骆唯虽然已经为此拒绝了好几次,但在众人注目的眼光下,他不这麽享受似乎就是不正常。 於是,在经过一番协调後,骆唯争取到了上课的机会。管理领地、帐本、人员调动…骆唯学习著如何扮演好现在的角色。 身心都处在忙碌状态,就不会有时间胡思乱想。骆唯是这样觉得。 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判断错误。这一切真的只是梦境,而雅纳尔…并没有在每个梦中都会出现。 随著时间过去,骆唯愈来愈不平静。一个人独处时,他几乎无法驱赶心中愈渐扩大的寂寞。 这一日,骆唯如同往常般醒来、上课,但他发现堡中的人们好像都在以为他不注意的时候窃窃私语。 谈论的内容有关自己,骆唯能够这样感觉到。 同情、愤怒、同仇敌慨的情绪随处可见,下人们没有平时的淡然与认真。而且,才一个上午,骆唯就收到比平时更多的礼物,有来自於园丁的紫罗兰小花、厨师递上的特制糕点,甚至,他几乎要怀疑城堡附近的野花是不是都被下人们采来送给自己了,花儿的数量已经多到骆唯无法用双手环抱。 将花束交给侍从们处理,骆唯手上只剩一篮满满的野莓,酸甜、略苦的口感有别於平时吃的精致食物。 母亲透过侍者通知,要他到书房一趟,骆唯於是便边咀嚼著野莓,边慢步往书房移动。 一入门,骆唯发现房中人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著些忧虑,他将疑惑的眼光转向安黛莉夫人。 「特蕾西…」 安黛莉夫人与萝拉姊姊异口同声地叫唤著骆唯,话语中带著无奈与忧愁。 「母亲?姊姊?」骆唯不明白发生什麽事情,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已经进入这个梦境的重点了。或许他很快可以弄清楚这个梦境的背景。 「唉…我就直说了吧。修贝流斯公爵来函,邀请你到他的别庄参加舞会。」 众人似乎都在等待自己的反应,但骆唯却没有多馀的表情。在他来说,他根本不记得这位公爵的事迹。於是他接过母亲转交的书信,仔细地阅读了起来。 『玛斯汀阁下,吾听闻阁下已恢复健康,重拾旧日光采。甚感欣慰。蔽庄两日後将举办舞会,又许久与阁下未见,盼请阁下来庄小叙一番,并藉此告知众人阁下久病已逾。 修贝流斯 。』 潇洒、漂亮的签名书於信纸最下方,不是方正的字体、但却草的有个性,骆唯从此能知道这位公爵是个挺不受规范的人物。 将书信放在桌上,骆唯等待著母亲与姊姊的反应。 「特蕾西…如果可以的话,妈妈还真不想让你参加…毕竟…公爵他…」 「母亲!!!」 萝拉大声地截断安黛莉夫人的话语,这举动让骆唯好不扼腕,他就要知道「自己」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情。 「啊…是了,是了。你不记得就算了。总之,过去的你与修贝流斯公爵并没有很深的交往,你们大约是去年的这个时候认识的,後来…嗯,你就大病了一场,所以现在你并不记得他。」 总觉得对方话中有话,隐藏的部分正是自己经过这些时间仍得不到的讯息。 「原来如此…那麽,母亲,有关这场舞会?」 「特蕾西…公爵举办的这场舞会是今年社交会的开端,按照惯例,你得代表玛斯汀家出席,妈妈知道你对於舞会的礼仪等等还很陌生,我会让萝拉好好地替你恶补的。」 「是啊…弟弟。姊姊就充当你的女伴吧!这样一来,你也比较安心不是?」 母女两一说一唱,双双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骆唯,这让骆唯无法拒绝,只能点头说好。 「少爷…求您别再追问了…小的真得不能说啊!」 「在这个家里,我是主子吧!你说…夫人和我的命令,你该听谁的?」 「这…我…少爷…您…」 「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有什麽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说!」 「这…少…好吧。我说就是,但是请少爷您听完不要太过激动!夫人承受不起您再一次的崩溃。」 「少爷…您和雪荋法小姐从小就订婚,您一直很疼宠、爱恋她。但在半年前的某次宴会上,雪荋法小姐当著女王殿下的面前…毁弃了这段婚约…」 「嗯…为什麽?」 「雪荋法小姐向女王殿下陈情…她有另外心仪的人选,所以不愿意嫁给您…您悲伤之馀,回堡後没多久就崩溃了…」 情伤…所以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这个身体…就这样放弃了? 骆唯那时终於明白众人言语中的小心翼翼,他笑著,骆唯对於那位雪荋法小姐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但他想,之前的状况实在是吓到堡里的每个人了吧。 此刻,骆唯回想著自己和那名双眼里有著毫不掩饰的担忧的少年的对话,他并不想用权势、身份去压迫人。但在那个情况下,骆唯认为这是自己得到讯息的最好手段。 现在的正他坐在一颠一颠的马车上,偌大的马车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舒适的软垫、暖热的火炉,这马车内部豪华地不输个精致的小房。 「那个人…雪荋法心仪的是谁?我认识吗?」 当时,沈默了一会儿後,骆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於是又叫住匆忙地想要离开的侍者,开口又问。 「是…是…修贝流斯公爵。雪荋法小姐和您在一年前的同一场宴会结识公爵,後来因为雪荋法小姐常常提起公爵使您不快,所以您和公爵并未有特殊的交情,甚至,我们两家之间的交集少的可怜。所以夫人才会这麽担心您参加这次舞会的事情。」 难怪…安黛莉夫人和萝拉姊姊最近老是愁眉不展,想来便是在担心自己的反应吧。骆唯又是一笑,因为,他能很肯定地保证,他不会为了那个雪荋法「小姐」心伤。 除非…他就是雅纳尔…。 突然有些胸闷,骆唯想到是男亦女的辉夜。 雅纳尔…不会就是那个雪荋法小姐吧? 「您常说…她是您的月亮,高洁、柔和、明亮,她使您在黑夜也不觉得孤单。」 天啊…这是什麽形容词,想起这段叙述,骆唯忍不住勾起嘴角。 自己「以前」还真是个浪漫的人呐…。用这种譬喻来形容的女孩子,骆唯根本无法具体想像她的模样。 「修贝流斯公爵?您说他?公爵他…表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6 部分阅读 「修贝流斯公爵?您说他?公爵他…表面披著优雅、美丽的衣饰,骨子里却是夺人未婚妻的阴险狐狸。公爵十五岁就得到女王特典,未成年便直承老修贝流斯公爵的爵位,谁知道他是如何在十几个兄弟中胜出的,公爵并非修贝流斯家的长子,他曾是市集里没没无名的私生子…他…」 当时,骆唯严厉地制止了侍从的发言,他并不想知道这些别人的八卦流言,虽然对方夺去了自己的未婚妻,但在骆唯眼中,未婚的男女本来就有择偶的权力,即使伤害了别人,骆唯仍对於那个敢勇於面对自己感情、不怕别人流言蜚语的雪荋法感到赏识。 当然…骆唯是有些不喜欢他现在知道的修贝流斯公爵,但这仅仅是因为他没有风度地和自己争夺早已定下名分的雪荋法,骆唯并没有因为对方身上的乱七八糟流言而对他有异样感觉。 光鲜亮丽的贵族家庭中,隐藏著你争我夺、黑暗无亲情的权力斗争,骆唯并没有单纯到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很庆幸的是,身为玛斯汀家的独子,他并不用和有著亲密关系的兄弟争权夺利,虽然玛斯汀家依然有些偏远的血亲在暗处窥觊,随时准备伺机而动。但在能干的安黛莉夫人的管理下,在自己失心的那段时间里,玛斯汀家仍能保存著大部分的资产。 这些日子以来,骆唯也在渐渐移转著责任,他不忍心看著身为遗孀的安黛莉夫人,在那些亲戚的虎视眈眈下,渐显老态地早生华发,才四十多岁的安黛莉夫人,脸上满是因劳成忧的疲惫。 感觉到马车停下,在听见侍从的招呼後他从回想的状态清醒,骆唯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修贝流斯公爵举行舞会的城堡。 骆唯身手流畅地下车,他身上穿戴著奢靡华丽的服装,他实在是不习惯身上配有这麽多纯粹观赏价值用的宝石,这衣服贵气的程度,远超过自己身为奥洁塔时的样子。 他从马车上牵起缀满珍珠的银丝手套,将萝拉姊姊谨慎地扶下马车,然後,两人进入了会场。 骆唯端著高脚杯,从一开始的紧张失措,到後来的如意自得,他很快地适应了这个陌生的环境。在姊姊的引导下,骆唯大方地和各个贵族们打著招呼,他专注起万分精神在记忆每个人。 突然,场边传来骚动,骆唯和众人一样,将目光移转过去。 一个挽起金发、身著红衣却显得天真与豔丽同时在她身上展现的少女出现在门口,她淡金色的眼睛璀璨地如同天上的星星,如此充满光彩、又如此炯亮。 「雪荋法小姐!她果又是今晚舞会上最美丽的一颗星!」 「看!是她!那个毁弃了婚约又倒追公爵的女人!她怎麽还敢出现在这里,公爵明明放话并未追求过她…」 「唉呀!人家是女王贴心的侄女嘛!少了玛斯汀家的约束,她那怕自己嫁不出去!」 「这下可有趣了,前未婚夫妻和疑似情敌都将在同一的场地出现,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大打出手的事情?」 「啧!听说玛斯汀少爷前阵子还因此而气昏在床,才刚痊愈,又得看著前未婚妻打扮地招摇过人,到别人的舞会上倒追男人…」 诸多的「轻声细语」传入骆唯耳中。这让他没办法际遇维持著笑脸迎人,骆唯面无表情地接收著这些话语。此时,萝拉突然附耳在他身边轻述。 「特蕾西…你还好吧?」 不确定弟弟是否已经知情,萝拉忧思,她看著弟弟的表情猜想著状况。 知道对方感受到自己的不对劲,骆唯神经一松,露出了一个要姊姊安心的温暖笑容。 「姊姊…不用担心,我虽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但是我并不记得我和他们之间的种种细节,雪荋法…对我而言,她只是个传说中的前未婚妻罢了。」 「我不会再为她伤心的。」 萝拉高兴地将双手合十抵在唇前,她在看见弟弟的表情时,她终於能够放心,因为在对方的眼中,她没有看到丝毫的留恋。想来他的僵硬也只是因为他是别人口中的主角而已。 ※※※※z※※y※※b※※g※※※※ 转身,骆唯淡淡地做出和众人不同的举动。别人的窥探、好奇、不怀好意对於骆唯来说都不算什麽,他自一旁的餐台挑出几样想吃的食物,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下,他眼无旁人地怡然自得。 她…不是雅纳尔… 骆唯瞥眼看向会场上另一个目光聚集点,他心中有些失望,因为他仍然没有见到满心想念的人。但骆唯心中却也感到高兴,因为…抛弃自己选择别人的也不是雅纳尔。她—只是个在自己心中毫无特殊地位的美丽少女。 过人的美貌又如何,骆唯睁眼闭眼间,脑海中浮上的都是那个人,他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雅纳尔的长相,因为…雅纳尔在他心中是无可比拟的。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 骆唯这样确信。 「长相思,短相思,恁是成灰亦相思…」 骆唯口中喃喃著曾经不经意记在脑中的词句,他嘴里含著柔润爽口的葡萄酒,心中却是感受著不同的滋味。 又是一阵喧哗,骆唯早已放下清空的餐盘,斜靠在一旁的石雕,他饮啜著手中的饮料,随著众人的目光看往一旁连接二楼的回旋长梯。 眼中,只剩那个人。周围的纷扰声音完全传不进骆唯的耳朵,彷佛被雷劈中般,骆唯呆立在原地。 冷凝的眸子,玫瑰色的双唇,骆唯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这是因为不可言宣的忻悦。他感觉脚步沈重地彷佛灌了铅,想要走近那个人,却又身无馀力去动作。 骆唯感觉全身的力量都在帮助著自己站立,就只是站在原地而已。 他耳中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自己心脏鼓噪的跳动,他激动地可以意识到手指头、腹部、小腿乃至於脚指,他的身体处处传来令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不同的是…那个人的发色不同以往,它是极端的海蓝、随著脚步摆动的长发,让人感觉是海洋的延伸,光泽随著角度而变化,如同海面偶起的波动。 「特蕾西…那就是雅纳尔·蓝·修贝流斯公爵。」萝拉的声音让骆唯有了短暂的清醒,他接收到这个重要的讯息。 他…他就是…修贝流斯?雅纳尔…原来,你仍是雅纳尔…。 骆唯愣愣地站在原处,他看见雅纳尔从拥挤的人群中,直直朝著自己而来。 这画面,就像是记忆中的另场舞会。金发的王子,目光专注地看著自己,然後…伸出他带著镶宝白色手套的邀请。 在对方张口前,骆唯的眼泪终於忍不住落了下来。他看见对方惊愕的眼神,四周也充斥著众人吸气惊讶的声音。 在那个人面前,骆唯单手握拳,脚边是破碎高脚杯,另只手则掩住他的口部,骆唯咬紧牙根忍著因为哭泣而发出的呻吟。 但他通红的眼眶和不时的泪水却让所有人都明白此刻的状况。 「终於…找到你了!」不甚清楚的声音从骆唯指间传来,这声音只有站在他眼前皱著眉的那个人,跟身旁的萝拉姊姊听见。 模糊双眼中,骆唯有些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正想上前有更进一步动作时,骆唯听见了姊姊的声音。 「特蕾西?!」 神智突然清醒,骆唯猛然发现自己如今的身份。他不是奥洁塔、不是阿秀、也不是小七!他是…特蕾西。和雅纳尔几乎称得上是陌生人的特蕾西。 骆唯垂下目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草草地向眼前人道了歉,然後往门外跑去。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心情。 直到眼前的人跑开,雅纳尔才从被对方泪水撼动的状况回神过来。他伸手抓住的只是空气,那人已如精灵般,轻巧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找到你了…?他说的,是谁?为什麽他看起来…既不可置信又充满喜悦,他眷恋的眼神是透著我…看谁? 雅纳尔几乎要以为得到对方爱恋的人便是自己,若不是他很清楚两人目前胶著的相处状况。 收拾起笑容,雅纳尔冰冷的表情让人不敢直视,这位年少公爵的气势和手段可以让他的敌人俯首称臣,也可让支持他的心腹对他鞠躬尽瘁。 「海蓝蔷薇」,是对於这个少年的别称。智慧与美貌相等的这个人,被誉为这个国家最稀有蔷薇美称。 每一片花瓣的颜色都不一样,全属於蓝色系,但它的深浅、明暗,却如天空、或者海洋般善於变化。 即使他身上有著再多对他不利的传言,但海蓝蔷薇的能力无人质疑,他深受著女王宠爱,名可其实是目前国内最有权利的人物之一。 是…谁?他眼中的…是谁? 强烈的疑惑存在雅纳尔心中,他不愿往某方面去想,那个人的心中…有…,好不容易铲除的阻碍只是冰山一角吗? 不久,有人发现,鲜红的液体从紧握双拳中滴落,但没有人敢打扰看起来心情欠佳的公爵。 繁星点点,银月如勾,天上的银带弯弯地一闪一闪流动著,这儿的星河和现实中一样漂亮,或许,更为漂亮。骆唯从没看过这麽乾净的天空,他的眼泪,在抬头的瞬间,沿著脸颊滑落。星光下,彷佛他的脸上镶了钻似的光亮。 「特蕾西!特蕾西!」 远处传来萝拉姊姊的呼唤,骆唯赶紧擦了擦脸颊,深呼吸平静自己的情绪。 提著裙子,抹上香粉的脸上缀著汗珠,萝拉在看见骆唯时,加快速度地跑过来。 「呼…呼…特蕾西…呼…」 细致描绘的红唇不但张口喘著气,还边断断续续著说话。萝拉伸出手抓住弟弟的手臂。 拍了拍对方的背部,骆唯拿过姊姊的手帕,替她轻轻擦拭著额头。 「姊姊…别担心…我没事。」 缓过气来,萝拉站直了身体,他双手扳过骆唯的双颊,将他的目光固定与自己同视。 「告诉姊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刚刚的情况怎麽说都不可能是无故而起,萝拉根本不相信骆唯口中的「没事」。她敏感地察觉弟弟有著以往都没有表现过的情感。 t他看向修贝流斯公爵的模样甚至带了些脆弱、乞求。这是为什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弟弟与公爵间又有发生什麽事情吗? 用力地摇摇头,骆唯并不想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心情,这种入骨相思的痛,他只想要自己一个收藏在心底。因为,雅纳尔是那个人,他恋著的人,他愿意接受这种难过悲哀。 「姊姊…别问了好吗?我并没有想起雪荋法的事情,只是…想起了别的。」 骆唯避重就轻地回答,他的眼中有著坚持,除了那个人,他不在乎这个梦境中的其他人物。 萝拉看见了弟弟的回应,她无奈地长叹一声。 在回来见过苏醒的弟弟後,萝拉觉得自己对这个弟弟有了一些不确定。虽然他的外表正在慢慢地恢复成以往充满神采的样子,而个性也和以前差不多,但不知怎麽的,弟弟好像有了秘密…。他一个人独享、专属的秘密,他的心情随著那个秘密而高扬、低落。 依然是和善、温和、敏慧、感性的性子,但他和堡中的人彷佛多了些距离感,连母亲和自己都没办法靠近。 广大的花圃中,一株百合,孤独又顽固地挺直著茎干,它沈默地开著花…等待。 「好吧,那就这样吧,特蕾西。姊姊只要你知道,我们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请你…随时随地,想想我和母亲。」 抚上对方略带冰冷的脸颊,萝拉踮脚在那儿轻吻。 「姊姊,可以多告诉我一些关於…修贝流斯的事情吗?」想了想,骆唯还是问出这个问题,他很想早点了解「这个」雅纳尔。 他…是不是就是「我的」雅纳尔?那个说会属於我的人? 知道自己多问也不会有答案的萝拉,牵著弟弟到一旁的水池边坐下,她开始回答著这个问题,她发现,弟弟此刻的眼神如此精亮,好似自己不仔细地回应便是不可饶恕的敷衍。 「修贝流斯公爵…十五岁继承爵位,众人对他有著海蓝蔷薇的称呼。短短两年间,他提出了一个又一个令人佩服的决策,不论是国外或国内的事情他都处理的井井有条,也因此,他受到女王的重用与宠爱。算是我们这辈中最出色的一人。」 「他的手段、个性、处事态度、外貌等等无一不符海蓝蔷薇美丽、无双的称呼。但他最为让人诟病的是,在这两年间,他收了无数的宠妾,这之中,有男有女。而且传说中他还有个私人『花园』,专门来收藏这些少年、少女,他像个收藏家一般,将这些人仔细地藏起,不轻易对人展示。听说,他偏好喜欢的外貌都是黑发黑眸…。」 「花、园!」骆唯皱眉,心中涌起一股怒气。 虽然注意到弟弟的不对劲,但萝拉还是仔细地回答。 「嗯…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所以我很意外会传出他追求雪荋法的消息,毕竟,雪荋法和他以往的对象有很大的差异。虽然女王之前也对此斥责过他,但看在他贡献甚大,而且从没听过他不顾别人意念强抢的事实,他这样的举动,女王根本就是默许了。」 雅纳尔…你竟然… 骆唯握拳的手背浮出青筋,他隐忍著自己的怒气,不想吓著了眼前善解人意的姊姊。 「他一共娶过三个正室,但那三个正室…却都下落不明。所以女孩们爱恋他,渴望成为他的情人,却又不敢坐上修贝流斯家的夫人位置。」 「对於雪荋法…我想大家除了嫉妒外,也佩服她的勇气吧!修贝流斯公爵可是传言中的蓝色伯爵呐!海蓝蔷薇最好的养分来源就是鲜血,只有用鲜血灌溉,它才能绽放出最顶级、鲜豔的湛蓝花瓣。」 骆唯听著姊姊严肃地讲解,他发现对方并不是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警告自己。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在他的想像中,即使是配上恐怖的鲜血画面,雅纳尔仍可以高洁地如同天使一般,那是…浴血的天使。 「好了…我们出来够久了!也该回去会场露露面,特蕾西…还是你要先回去?」 回握姊姊的手,骆唯露出一个让对方有些惊讶的笑容。不复之前的喜悦或是期待,此刻的他,嘴边的笑容是如此凶狠,白亮的牙齿好似蠢蠢欲动地磨著。 「不!姊姊,我们回会场去吧。我也想…『好好』认识一下修贝流斯公爵呢!我对於他的这些事迹…非常有兴趣!!」 重拾心情,骆唯心中满是雀跃。 雅纳尔,就算你不是我的雅纳尔…我也要让你变成「我的」!所以…接招吧!雅纳尔。 舞会持续进行著,悠扬的乐曲,音符在琴弦的摩擦间奏出,轻巧的舞曲、然後是优雅的双人舞步…华丽巨大的水晶灯下,一圈又一圈如同涟漪般飘盪的是淑女们的裙子。 不同於整场的情绪高扬,会场的另一边,彷佛被冷风直击,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下的是一男一女。 只用三指捻著杯座,舞会的举办人—修贝流斯公爵面无表情地倚在楼梯旁,好似他一个人正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另一个人,也是全场注目的焦点—雪荋法,她修长漂亮的眉头正微微皱起,我见犹怜的表情让在场的男士都想上前好好安慰,水漾的目光,她眼中也只有一个人,就是站在她眼前摆出生人莫近的那人。 门口有不寻常的人声,雅纳尔转头过去。出现的是一对挽著手臂的男女。少年的脸上已经没有适才的激动,他脸上挂著疏礼的笑容。 然後,视线对上,雅纳尔确信对方有看见自己,但那人却只是点头一笑後,随即转开目光。见状,雅纳尔眯起了他冰蓝的双眼。 举步,雅纳尔朝著那对男女走去。而雪荋法也像条尾巴似地跟著。 我要你…看著我,然後成为我的。你承诺过,你只能是我的! 在那一眼中,骆唯明白雅纳尔对自己有著不同一般人的兴趣,虽然他不知道对方那种眼神中的含意,但这并无妨。因为,角色对换,现在的骆唯,他要一步一步地掳获那个人,就如同当初他对自己做的一样。 低头,藉著姊姊的身高,骆唯掩去嘴角的笑意,他眼角瞥见雅纳尔已经来到姊姊背後。 假装抬头时才看见走近的人,骆唯释出一个淡薄的笑容,点头示意。 「修贝流斯公爵,感激您的邀请,这场舞会,举办得很盛大呢!」 「是呀,公爵。我们两姊弟真的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座上宾。」 萝拉换了个方向,站在骆唯身边,也就是另外一对人儿的正对面,她的语气十分客气,眼神直盯著那对男女。 「不…我才感激玛斯汀家的到来,为这场舞会增色不少。」雅纳尔的眼神只看著一个人。 好似一点都不在意雅纳尔的直视,骆唯转头对著另一个有些惨白著脸的少女温言说道。 「雪荋法小姐,好久不见,您最近可好?」 即使上了粉红的腮红,仍掩盖不住雪荋法此刻尴尬、发白的面容,她有些亏欠地低下头,不知道怎麽回应这个被自己莫名其妙退掉婚约的少年。 她仍记得,在自己是个小女孩时,这个前未婚夫便是如此的有耐心陪伴著她,在她有任何困扰时,雪荋法也是第一个就会想到特蕾西。 知道自己不该,但是怎麽也无法控制。就在那朵蔷薇的一个蛊惑笑容下,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别人。 「嗯…我…很好,特蕾西…。」 脸上露出一个放心的表情,骆唯感觉眼前的少女的确很容易让人充满对她的保护欲,怯怯的模样是这麽惹人怜爱。他认为,这个少女并不是故意辜负自己的。 「呵呵…那就好。雪荋法,解除了婚约的我们,并不需要像个仇敌般躲避对方…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当我的妹妹…。」 惊讶的不只是雪荋法一人,雅纳尔也是目光复杂地看向对方。 「真的…?你…不怪我吗?」雪荋法眨著大眼。 摇了摇头,骆唯是不知道自己「过去」怎麽想,但是现在,他的确也只能把这个女孩当作妹妹而已。 「怎麽会?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有时候,感情是自己最无法掌握的情绪!」 心有所感,骆唯看了一眼雅纳尔。 但这目光,却让雅纳尔误以为对方仍对自己不满,他不禁猜测,特蕾西是不是仍对雪荋法无法忘情,想要以兄妹的角度再次赢回未婚妻。 伸手一揽,雅纳尔环住雪荋法的腰肢,状似亲密地对她说道。 「雪荋法…这样你就安心了吧?没有人怪你…。」 再次移转眼神,果真如自己所料,雅纳尔发现特蕾西的眼神中闪著火花,他更坚定自己的想法。 我不会让你们再有一次机会!不可能! 同时,骆唯的感觉却是和雅纳尔背道而驰。 你…他X的,在我面前还跟别人那麽亲密!雅纳尔!你这个王八蛋! 气愤之馀,骆唯心中不禁引用了好友的口头禅,他愤怒、生气的目光彷佛和雅纳尔示威的眼神在空中交会,两方一触即发的情况让周遭的人不禁背脊发凉。唯一状况外的,就只有沈醉在心上人举动的雪荋法。 误会彼此想法的两人,不甘示弱地用眼神发射著百万伏特,彼此心中都有个坚决的想法,在这样的状况下,不知情的两人竟在某方面的想法不谋而合。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转头不在理会那人,骆唯生著闷气地接过侍者手中一杯又一杯的饮料,明知道现在生这样的气於事无补,而且自己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对方,但骆唯的心中就是感到不自在、懊恼。 笨雅纳尔…死雅纳尔…你竟然那样对我示威!还跟别的人这麽要好!真是…愈想愈生气!! 骆唯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的醉意正慢慢地加重,他在心里一直嘀咕雅纳尔的不是。 自己要怎麽去赢「回」雅纳尔,骆唯没有打算。他知道雅纳尔和自己不同,至少…在以前的梦境中,雅纳尔这人其实是出乎意料地固执,他,很难被说服。 从没有追求过人的骆唯,更是不知该怎麽追求一个同性,何况,这个雅纳尔看起来是如此高傲…。 「特蕾西…别喝了!」 萝拉扶著弟弟,但却看见弟弟的脸早已通红,神智也不甚清楚。 「姊姊…别管我…」心情不好,骆唯只觉得萝拉的告诫很吵。 「怎麽了吗?」雅纳尔不知何时靠上,他撑扶著骆唯另一边的身体。完全没有把萝拉敌视的眼神放在心上。 听见那个声音,骆唯感觉怒气一冲,他揪住雅纳尔的领子。 「嗝!你…你这个笨蛋。你怎麽可以…嗝!」 话还没交代清楚,骆唯身子一软,就直接摊在人家身上了。 雅纳尔不著痕迹地将骆唯的手从萝拉掌中抽出,他根本没有徵求别人的同意。 「萝拉小姐,既然令弟醉了,那就让他在我这儿休息一夜吧!」 「我…」来不及拒绝,萝拉看著公爵用眼神示意招来一群侍从。 「将萝拉小姐送回玛斯汀家!有任何差错,绝不饶恕!」 弯腰一用力,雅纳尔将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骆唯横抱起,丢下满厅的客人,大步离去。 而萝拉,也就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送往马车,她只能不断祈祷著,希望弟弟不要与公爵发生任何冲突。 踏著缓慢的步伐,雅纳尔将围上来的侍者遣退,他温柔地抱著怀中的人,走向主卧室的床上。 将那人轻轻地放下,雅纳尔用指尖抚摸著对方闭上的眼睫,如跳舞般,白晰修长的指头在对方脸上回转、滑步。 依恋了好一番,雅纳尔才起身离开大床,他到房门前取过自己交代送上的水盆,然後又走回床上精灵的身边。 拧乾丝帕,雅纳尔用爱抚的力道擦拭著骆唯裸露在外的部分。绵密细致的触感,只有最顶级的东西才配得起床上这人,雅纳尔丝毫不心疼地用珍贵的丝帕充当薄巾。 「你可知道…我多希望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 「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著一个人…他是谁?长怎麽样?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了那个人,我、才会完整。」 悄悄地覆上那人的唇,雅纳尔怜爱地、珍惜地低头,碰触、舔舐、轻吮…。 不够…还是不够,我想要他的回应,我想要他的眼中倒映著我的样子,他的身体因我而颤抖,他的声音因我而破碎…。 「你、我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起身,雅纳尔抚过那张因为自己吻过而发红的嘴唇,他将丝被盖在骆唯身上,低头又在对方额上补了一吻,然後轻轻说话。 「好好睡…特蕾西!希望你有个好梦!」 再次确定对方身上的被子有盖实,雅纳尔又在那人身上摸了几把,然後带著满意的微笑走出房门。 被门扉关起的咿呀声盖过,雅纳尔没有注意到床上那人小声的呢喃。因此,错过了这个让他欣喜的事实。 「唔…笨蛋,雅纳尔…。」 张口咬住被子,床上的骆唯不知梦见什麽,他用力地啃咬著,嘴里还边念著心中挂念的人。 41…49 痛并快乐著…这是骆唯现在的最佳写照。 他的脑袋彷佛被卡车碾过,现在还有好几班的火车正轰隆隆地在他脑袋瓜上行驶。 恶心、晕眩、头痛,种种夙醉的惨况都在骆唯身上一一实现,此刻的他,正软趴趴地躺在雅纳尔怀中,张口喝著对方一匙匙递上的解酒汤。 从他现在的角度,可以看见雅纳尔低眸吹气的模样,长细又卷翘的睫毛在馀光照耀下,彷佛银蓝的琉璃般反光。 没有抵抗,骆唯十分配合地张嘴、吞咽,他回想起今早的状况。 骆唯是被一阵头痛给痛醒的,但在他尚未张眼时,他却闻到一阵让自己舒服地几乎可以暂时忘了疼痛的味道。 那个人…独有的气味。 充斥在鼻间。空气中,满是他的存在,果然,在自己睁眼的同时,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不需再加辨认,他立刻知道来人的身份。 两人就这样对看著,直到骆唯又感觉到欲裂的头疼。 彷佛仍是天鹅湖的梦境,雅纳尔熟练地将骆唯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然後从一旁的小棋上捧来一碗温热的汤液,仔细地吹凉,递到对方唇前。 「忍著点…喝完这碗汤你就会感到好些了。」 当时,骆唯听话地张嘴,因为他已经很习惯这个人的服侍,却不料这样的举动激起对方心中一片浪涛。 以为得到的会是冷眼相对、或者嘲讽自己这番卑下举动的言语。雅纳尔在看见对方催促的眼神後才慢半拍地递上汤杓。 然後,没有抗拒,怀中的人乖巧地不可思议,雅纳尔除了吹凉、递汤 、吹凉、递汤外,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直到汤碗见底,雅纳尔还差点又机械性地重复动作。 看了一眼感觉呆呆的雅纳尔,骆唯的确已经感到头痛减轻许多,他开口问道。 「现在…什麽时候了?这是哪里?」 根本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顺序倒反,骆唯对於眼前的人非常放心,他无法对雅纳尔提起戒备。 「嗯?喔…现在刚过中午,这是我的城堡。」 「昨天你醉了,所以我让萝拉小姐将你留下。」 像是怕对方不高兴,雅纳尔很快地又补充了原因。 过了…中午吗?那碗汤,一直到我醒来都还是温热的,雅纳尔究竟在我身边守了多久?这一碗汤,满是他的心意。 他是不是…也喜欢我?是这样吗? 感动於雅纳尔细心的体贴,但在紧要关头,骆唯又有些退缩,他不敢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至少…让我享受一下现在这种温暖的气氛! 同样地,雅纳尔又一次惊讶於对方的反应,他在听完自己的回答後,只是点头表示知道。然後…就没有其馀的表示了。 顺从、无异议,那人就只是继续懒洋洋地瘫靠在自己身上,尚未消除的疼痛让他不舒服地闭上了眼。 雅纳尔犹豫了好一会儿,他也不想打破此刻的平静,但他的心中,却为了对方稍稍皱起的眉间心疼。 「你…我替你揉揉可好?这样会比较舒服一点。」 迟疑、不确定的问话充分显现了这人的试探。 微睁黑色的双眸又阖上,骆唯没有发现那人口中的试探。他很直接地回答,没有考虑。 「嗯!」 这!他是答应了吗?雅纳尔不敢随便猜想对方的意思,他不要怀中的人感觉到任何一点不悦。 迟迟感觉不到雅纳尔的动静,骆唯又睁眼,他因为疼痛而话语有些不客气。 「就这样?」 这才肯定对方意思的雅纳尔赶紧回答。 「不!不是!那个…你转过来好吗?」 依言,骆唯缓慢地转过身体,这样一来,他就是面对雅纳尔,侧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他将头懒懒地靠在雅纳尔的肩上,露出颈部。 手指按压著紧绷的脖子部分,雅纳尔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肩上蹭了蹭。 「放轻松…只会有一点点疼而已。很快就好。」 双手抓著对方的衣服,骆唯感到十分安宁。他希望雅纳尔手上的动作不要太快停下,好让自己可以争取更多这样的时间。 随著对方轻柔的安慰,骆唯渐渐放松,他仍感疲惫的身子很快地感到睡意。所以,他放纵自己这样的感觉,满足、又安心地入睡。 一个午後,这间主卧室从以前到现在从没有这麽让人舒服的气氛,抱人的、被抱的,都在诉说著无声的爱恋。 再次醒来,仍是早晨。骆唯惊讶於自己就那样睡过了一天。 或许是睡眠充足,骆唯感到身体十分轻松,精神也很好。他转了转头,在房间内他并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掀开被子,骆唯拿起一旁的外衣穿上,然後稍微整理了仪容,他推门准备出去。 因为知道自己还跟那人处在同一个地方,骆唯并不觉得心慌,他悠閒地看著墙上一幅一幅表装著的画像,直到他碰上了一个堡内的侍者。 「玛斯汀少爷,原来您在这儿。主人见您不在房里,还派了我们出来找人。」 「嗯…。」 骆唯听见对方这麽重视自己,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请您跟我来吧!主人急著想见您呢!」 侍者想到万年处变不惊的主人在发现床上空无一人时的惊慌,他忍不住又看了眼前的人一眼。 一前一後,骆唯跟著侍者走到了一个看起来是餐厅的地方。里头,那人并未坐在椅子上等待,而是覆手於背地走来走去。 在看见自己时,雅纳尔的眼神中有著高兴,但很快地,他不知道在隐藏些什麽,雅纳尔又恢复一贯慵懒优雅的样子。 「看来,你的身体好多了?」 「嗯…」 对方不冷不热、却又按奈著某种情绪的模样让骆唯不知如何回答。 该热情点、还是冷淡些…骆唯没有主意。 听见对方简短的回答,雅纳尔的心中有些失落却也有些了然。 他…怎麽可能会有好态度…是啊!这麽冷淡,是应该的。毕竟,他应该很讨厌我才是!昨日…怕只是因为他不舒服所致吧!? 安静地一左一右坐下,骆唯和雅纳尔默默地吃起餐点,两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一个在想办法留人。 一个…也在想办法留下。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出声,然後又同时噤语,他们皆有意思让对方先说,於是,两对期待的眼睛在空中交会。 等待,然後尴尬,雅纳尔咳了咳还是决定先说话。他不给对方直接拒绝的机会。 「嗯…我的别庄刚刚整修完成,不晓得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玛斯汀你到庄里游玩,现在正是狩猎的季节,我…」 「好!」 不等别人说完,骆唯应声的速度是如此迫不及待,他的反应成功地带出雅纳尔的笑容。 好像想起什麽,骆唯开口想说话。 「雅…那个…修贝流斯公爵…」 抓了抓头,骆唯实在觉得无法对眼前的人叫出那个拗口的名字,他吸了一口气後,直接、大声地问著。 「雅纳尔…我能不能叫你雅纳尔?」 惊喜,让雅纳尔的表情瞬时发亮,此时的他,眼中的热度让他的眼睛看来像是快燃烧起来的冰块。 「当然!我很乐意!」 「呵呵…太好了!那,请你叫我『唯』好吗?」 「嗯…我最近在学别的语言,所以替自己取了个称呼。」 不是水儿、不是阿秀、不是奥洁塔、更不是特蕾西,骆唯好想听见自己的名字被那人呼唤,用他清澈、温柔的语调。 张口试了几个音,雅纳尔也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好…那,唯!我就这样叫你吧。」 说不出那是种什麽感觉,激动、兴奋、终於得到某种觊觎已久的东西的快乐,骆唯忍著想要对方继续叫唤自己名字的要求。 看著我、看著我,我不是别人,我是骆唯!我要你眼中看见的是骆唯! 唯!唯!你对我的特别要求…这是不是代表著,我对你而言,也是个特别的人? 雪荋法的争执、两家的陌生,都在这一顿早餐中被抛在脑後,两人慢慢地摸索、试探,然後飞快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很快地,骆唯重拾面对雅纳尔的轻松自在,而雅纳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 派人送了书信回玛斯汀家,骆唯根本没准备什麽行李,就孤身一人,随著雅纳尔的牵扶踏上马车。 我想…就这麽跟他在一起! 一个人,究竟可以被宠爱到什麽程度? 骆唯能很肯定地回答。 「就只要负责呼吸跟…笑,就可以了!」 无微不至的细心、呵护,吃饭怕你噎到、喝水怕你呛到、睡得香香、玩得疯狂…骆唯感觉自己生活直逼某种供奉在案的兽类。 他怀疑雅纳尔把自己当作无行为能力人来照顾,就连自己毫无理由的抓狂,那人也忍得跟个小媳妇一般,还怕他忍得太过郁闷,说要打要骂随自己。 雅纳尔并不是唯唯诺诺,或者胆小不敢吭声的那种类型。他只是、一直、总是笑著,不论自己是在什麽样的状态下,那个人都一副很享受的模样看著自己。 骆唯试验性地无理取闹,然後被吓到的却是他自己。 因为雅纳尔竟然一副很高兴、非常欣喜请您继续的表情看著他,骆唯严重认为…这个雅纳尔…有被虐狂的倾向。 有一段时间,骆唯真得觉得雅纳尔的神智不是很正常,但他在别的方面又是与正常人无异。就只有对待自己的态度,恐怖地连庄里的人都看得眼睛快瞪出来。但随著日子过去,众人也就不那麽大惊小怪了,他们深刻地明白,这个人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让骆唯放心的是雅纳尔的回答,雅纳尔应该是发现自己的感受,之後,他只说了一句,就令骆唯接受了他这样的行为。 笑得有些苦闷,雅纳尔的声音轻轻地。 「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放心?放什麽心?不用多加说明,骆唯却明白雅纳尔话中的一切。 每个人,终究是不同的个体,他人不属於自己能掌控的范围。所以害怕失去,害怕离别,想尽可能地对他好,让他无法离开自己,一切一切的不安全感,让自己只能处於弱势。 但即使如此,自己也能苦中作乐,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心甘情愿付出的。 骆唯也曾有这种感觉,但因他很清楚这世界是梦境。所以在他的付出上,程度就有了不同的考量。 直到那时,骆唯才发现这个雅纳尔…也是那麽爱恋自己的人。在他看起来意气飞扬的笑容背後,究竟,对自己有著多少的没把握?自己又让他花了多少心思? 自此之後,雅纳尔稍微收敛了他过火的行为,让骆唯能够感到比较自在。 白日,雅纳尔带著骆唯骑马在附近游玩,有时是惊险刺激的狩猎,有时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只为了看个夕阳。 身为女王受宠的公爵,雅纳尔的财力十分雄厚。而且他的领地也是他人的数倍,这之中,不乏有风景美丽、或者景观特殊的地方。 花了很大的心思在取悦骆唯,雅纳尔几乎把身上的责任都分配下去,他只需要专心地陪伴骆唯即可。 这种相处模式,骆唯总感觉雅纳尔好像已经预谋很久,因为他在分配责任时一点都没有慌乱的样子,反而像是预演了好几次的熟练。 夜晚来临,有时候他们是在外头简单的小木屋过夜,有时是窝在别庄或是城堡的巨大火炉前谈天,或者,坐在躺椅上看著满天星星,雅纳尔会说著一些不知哪儿听来的有趣故事。 野外,不用担心寒气过重或露水冷凝,室内的温度也永远保持在恰到好处。在雅纳尔的宠爱下,骆唯什麽也不需担心。 就这样,骆唯几乎忘了冯斯汀家的存在,他曾要求雅纳尔让他短暂地回堡处理事情,但雅纳尔却是苦著一张脸,一整天都精神不济、并且用著可怜兮兮的目光看著自己。然後在自己的心思动摇时,雅纳尔果决地、神速地派了他所谓的专业人员,代替自己回去帮忙玛斯汀家处理事务。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这两人腻在一起的消息已是全国皆知。 众人惊讶於这两个有著夺妻之恨的仇敌,怎麽能相处的这麽融洽。他们几乎是雅纳尔的领地一个玩过一个,转眼间,季节都转秋了。 骆唯不知道的是,有些消息,雅纳尔刻意、严厉地封锁了起来。 例如,雅纳尔的宠妾收集,还有他所谓的「花园」。 旁人质疑雅纳尔这几个月的怪异举动,他完全没有传出在某某地方又带回了某某少年或少女,这情况,是以前从所未见的。 「不收集鲜花美草的修贝流斯公爵,就不是修贝流斯公爵了啊!」 外头甚至有这样的谣言,连女王都派了书信来询问雅纳尔是不是有发生什麽状况,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这些事情,骆唯通通不知情。 「不晓得玛斯汀少爷能维持这种受宠的日子多久?」 「是啊…主人换恋人的速度可是非常不固定的…你忘了,以前那个安少爷也很受主人宠爱…」 「这可难说,以前主人再怎麽喜欢那些人,也没感觉这麽疯狂!」 「谁知道,他最後会不会变成主人收藏之一的花朵…你看,绿堡那儿的人都还在等…」 「唉…」 骆唯转身离去,他没有心情继续听这些侍从们间的八卦。 只披著薄薄外衣,骆唯是因为夜半突然想吃些东西,不想麻烦别人的他才会下楼来,这也才听见那些被他或许说是刻意忘记的事情。 是的…花园!雅纳尔有一个「花园」! 纵然他现在再怎麽怜宠自己,雅?(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7 部分阅读 忘记的事情。 是的…花园!雅纳尔有一个「花园」! 纵然他现在再怎麽怜宠自己,雅纳尔都没有将这段感情明白说出,骆唯感觉对方是用行动在表示,但在他心中,仍有些不安。毕竟这个雅纳尔不像过去般单纯,他的感情世界非常丰富。 「他像个收藏家一般,将这些人仔细地藏起,不轻易对人展示。听说,他偏好喜欢的外貌都是黑发黑眸…。」 萝拉姊姊曾经这样告诫自己,骆唯摸了摸自己的黑发和黑眸,若有所思。 次日一早的早餐时间,雅纳尔发现骆唯有些闷闷不乐,他放下刀叉,关心地问著。 「唯?怎麽了?你没吃多少东西。」 抬头,骆唯没有回答,他正在想著自己接下来该怎麽办。 已经隐约猜到这个世界的背景是蓝胡子的故事,听见萝拉姊姊说有关於雅纳尔的正室时,再看见他的蓝发,骆唯当时就开始怀疑这事了。 现在,又想起雅纳尔有关於花园的传言,骆唯猜测著这个梦境结束的关键点。 会是什麽?蓝胡子的房间?我不能永远都不醒来…说不定姊姊有发现什麽,这终究是一场梦,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在现实的世界找到他。 我…不可能永远都处於梦境之中。 因为确定了雅纳尔应该仍是喜爱自己,所以骆唯比较没有了刚开始患得患失的忧愁,不安,只有一些。而他开始考虑著将来的事情。 即使现在的相处再甜蜜,这一切也不是真的! 这些日子以来,骆唯旁敲侧击地问了雅纳尔好些事情。他发现,雅纳尔是真的只有这个梦境中的记忆,他完全不记得两人之前的过往,也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什麽不对。 该来的…总是要面对!我相信你,是爱我的。 骆唯露出一个想通的笑容,然後,他这样和雅纳尔说道。 「雅纳尔…听说你有一个很漂亮的绿堡是吧?不知道离这里远不远?」 已经从对方的话语中猜出他要表达的意思,雅纳尔的脸色有些僵硬。 「嗯…是谁告诉你绿堡的?」 耸耸肩,骆唯看著雅纳尔的表情有些想笑,他在经过了天鹅湖的故事後,知道自己应该再相信这人一些。 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骆唯并不想因雅纳尔的过去而就此定罪,一切的事情,要等他亲眼看见、再三确定後才可以下定论。 「嗯…我想不起来耶,可能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听过的吧?怎麽?不方便我去吗?」 以退为进,骆唯这样计画著。 冷著脸喝了一口热茶,雅纳尔想了一下後才回答。 「不…只要是属於我的地方,没有你不可以去的!」 言语中,是雅纳尔一贯的想法。 像是藏著不该有的东西,怕给家里大人发现的紧张,骆唯有趣地看著雅纳尔好像有点不是很情愿的回应。 「如果…不方便的话…」 「没有!没有不方便!我会稍做安排,然後陪你过去那儿玩。」 雅纳尔迅速地截话。 然後,像是想起什麽,雅纳尔的脸上瞬间闪过一种爱怜、霸道…著迷的表情。 「绿堡…是我花了最多心思的地方,那儿真的很美…能让人感到心情平静。每当我感到不愉快时,我就会到那里短住一番…」 骆唯的表情突然有些变化,他不明白雅纳尔那种有些飘然的语气。 你是想到了什麽?是谁?绿堡里,有谁?可以让你露出这种表情、连语气也柔软地不可思议…还带了些梦幻。 「我很期待…。」骆唯打断雅纳尔出神的叙述。 「呵呵…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那个地方的!」 是啊…这个人就在我面前,过去那些,都不重要了。 雅纳尔不再想著绿堡的回忆。 两人又继续重要的民生大事,然後,餐毕的两人有著已经计画好的行程,两人一前一後地走出餐厅。 走往马房的路上,雅纳尔突然问了一个让骆唯感到奇怪的问题。 「唯…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咦…嗯。很好啊!」 骆唯简单地回答,他不明白雅纳尔怎麽会问这种明眼人都答得出来的问题。 那人抿了抿唇,这是他有事情却不知道该怎麽说的表现。 想解除对方不明的焦虑,骆唯又再次开口。 「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呵呵…不过有的时候,你这人,对我好的程度让我有些害怕…呵呵!这已经不是一般朋友能做到的程度了!」 这内容,是骆唯想要调解两人之间现在的紧张情绪所致。而且,骆唯也是有意要让雅纳尔清楚明白地表示他对自己的感情。 不料,雅纳尔却是面色一白,完全没有感应到骆唯试图放轻松的意图。 「嗯…喔…我知道了。」 话才说完,雅纳尔就加快脚步往前走,丝毫不管後头骆唯的叫唤。 「雅纳尔!雅纳尔?」 唔…这人是怎麽了,好像突然更紧张了?? 我刚刚说了什麽吗?嗯…没什麽啊!怪了! 骆唯不明所以地小跑步跟在对方背後。 绿堡,顾名思义就是一整片都是绿色的城堡。 城堡的整体以绿色为主,墨绿的城墙,淡绿的屋顶,四周摆放著姿态各异的白色雕像。护城河外是一整片的花田,散布著各种颜色,然後以绿色作为调和。 骆唯在看见绿堡时,是真的吓了一跳。这座城堡光从外观就知道它的主人有多麽重视它。眼睛所见,没有一处是杂乱、不经整理的。 连城堡的墙壁都是那麽乾净,远远地骆唯还以为这是座小山。 「哇!雅纳尔…你花了很多心思整理吧?」 骆唯忍不住一直赞叹著,城堡内部所有的东西都非常精致,而且布置的十分具有巧思。 「呵呵…四年前我的父亲就将这里赏给我了,那时我就开始做了一些变化。」 雅纳尔看得出来心情很好,这儿算是他的秘密基地,他许多私人的情绪只有在这个城堡里才能得到发泄。 「你喜欢这里吗?」 雅纳尔突然问到,他的语气中充满自豪与期待。 直接跟随著感觉回答,骆唯四处张望著顺口回应。 「喜欢啊!这里好漂亮!」 双眼满是笑意,雅纳尔随後带著骆唯在绿堡内到处介绍著。 这个城堡十分雄伟,而且雅纳尔对於每一处的介绍都是那麽仔细。每一个房间陈设、每一个庭园布置,雅纳尔都能说出其中的隐喻或装设技巧。 孩子把费尽心思的作品双手奉上,并睁著大眼等待别人的赞美。 雅纳尔现在就给骆唯这样的感觉。 考量到今日两人才经过长路颠簸到这儿,雅纳尔并没有急著一天就把绿堡整个介绍给骆唯,而是在差不多晚餐时间时就领著骆唯准备休息。 一直到坐在餐桌前,骆唯都有些纳闷,他怎麽没有看到那些所谓的花儿们? 除了雅纳尔跟来往的侍者外,骆唯并没有看见符合传言中的少年少女。 拐弯抹角地询问,骆唯想要证实那些传言的可信度。 「嗯…雅纳尔,绿堡里就这些人吗?平时没有人住这儿喔?」 停下刀叉,雅纳尔深深地看了骆唯一眼,这让骆唯有种对方知道自己想问什麽的感觉。 「唯,这里对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不是任何人想来就能来的。」 不知为何,骆唯听见这话时脸上一红,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雅纳尔的眼睛。 这是在暗喻什麽?雅纳尔… 「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是我很重视的人。」雅纳尔温柔的声音继续传来,可是他依然没有将两人的关系说破。 对方没有继续说话,而且也没有传出用餐的声音,这让骆唯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 但才一眼,骆唯又很快地低下了头。 他感觉到心里一阵惊慌。 冰蓝的眼眸里,不复斯文,取而代之的是侵略、霸道的强悍气势。只用眼神就说明了势在必得、不顾一切的那种情绪。 雅纳尔从没用过这麽露骨的眼神看著自己,骆唯已经很清楚,这不会是对待一般朋友的强烈情感。 而在过去的梦境中,骆唯没有看过这样的雅纳尔,所以他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但,骆唯总是欢喜的! 他现在的判断再也不迟疑,这个人,是深深地喜欢自己的。 想到此,骆唯眼神不禁柔和了起来,他抬头对上那人,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雅纳尔…你对我而言也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震撼、狂喜,那个人的全身都透露著这种情绪,他瞬地站起身,然後对著旁边的侍者命令。 「下去!全部下去!」 侍者群很快速地退下,雅纳尔推开椅子走到骆唯身边,居高临下,他对上骆唯的视线。 「唯!我…喜欢你!你呢?可以试著喜欢我吗?」 和他的姿态不符,雅纳尔的声音中带著恳求。 有些心疼,骆唯感觉这个人真的好在乎自己,语气是这麽的兢兢业业。 自己彷佛脚下正踩著他无声的爱恋,他卑微地、颤抖地祈求自己一丁点儿的注视。 骆唯缓缓起身,然後一手环过雅纳尔低垂的颈子,他轻轻印上那人冰凉的唇,然後退开坐下。 才刚碰到椅子,骆唯的身体又被人拉起,头被牢牢固定,宛如飓风毫不留情的吻落在还留著馀温的唇上。 被啃咬地感觉疼痛,那人的气息从口腔蔓延到全身,齿舌被对方热情、粗鲁地狠很扫过,骆唯双手抵在雅纳尔胸前,他开始有些窒息的感觉。 背部一痛,骆唯的半个身体被雅纳尔大力地压在餐桌上。 餐盘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摔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也拉回了雅纳尔的理智。 雅纳尔气喘吁吁地起身,看著身下大口呼吸喘气的骆唯,雅纳尔将视线定在被自己肆虐的红肿双唇。 「唯…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吧?」 等到气息平稳下来,骆唯才有力气说话。 他的眼睛因为激动而有些泛红,拉开脸部肌肉,骆唯给了一个让雅纳尔觉得妩媚不已的笑容。 「笨蛋…以後不准弄痛我。」 得到对方正面的回应,雅纳尔将那人拉起,双手紧紧地环抱著他。 在心中恳切地祈祷著,雅纳尔希望这一切并不是幻想。 终於…你回应我了! 「我等你…等的好久了、好久了。」 雅纳尔带著哭音,在骆唯耳边轻述著。 对方传来的强烈欢跃和激情令骆唯只能用回抱的姿态来回应他,他安抚著那人突然的落泪,轻轻地告诉他。 「雅纳尔…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宽敞的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人,浓烈的氛围是任何人都无法介入的。终於在这晚,他们诉说著彼此早已交心的恋慕。 「雅纳尔,那是什麽?」 「嗯?那个呀,我拿来储藏的地方!」 「那地方…看来不小耶!你有这麽多东西要放喔?」 「嗯嗯…绿堡不用的东西通通都放在那儿。」 骆唯想著昨天跟雅纳尔的对话,他将视线移到矗立在绿堡另一边的建筑。从绿堡这儿看过去,那边看来似乎是一个庄园的样子。它在这一片安宁的绿色中显得有些突兀。 才到绿堡两日,雅纳尔就收到女王的书信要他上王宫一趟,在两人离情依依的不舍下,雅纳尔也只能不甘愿地仔细交代著下人照顾骆唯,然後就驾马而去。 骆唯终日在城堡里没精神地晃来晃去,他最常做的就是趴在雅纳尔的大床上翻滚。 想他…好想他。 骆唯嗅著床上那人的气味,一边哀怨地觉得自己像个弃妇。 他抬头,看了看雅纳尔房间中的某面墙上,那墙上满满挂著的是一把又一把的钥匙。金的、银的、铜的…绿堡的房间多的难以计算,所以钥匙的数量也是可用桶来形容。 「在绿堡里,你的地位就跟我一样。所以,这面墙上所有的钥匙你都可以使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随意地在这儿晃晃吧。」 那日离去前,雅纳尔笑著这麽说道。 骆唯碰了碰这支钥匙,又摸了摸另外一支钥匙,他提不起劲儿来探险,而且,他在接触到这个梦境的重点时,又开始有些不舍。 真不想…离开他。分分秒秒黏著他时,想要醒来弄清楚这一切事情。但在他离开後,却又舍不得就这样与他别离…。 真的好矛盾…雅纳尔,我该怎麽办? 骆唯的视线在墙上移来移去,手里的钥匙一把摸过一把。 突然,他摸到其中一把钥匙时感到有些不对禁。他向前一步,看著那把钥匙,然後指头试著转转它、拉拉它。 骆唯将那把钥匙拿起,这才明白自己感到怪异的地方是哪里。原来是这钥匙的挂勾摸起来特别滑顺。 仔细观看,那个钥匙的挂勾彷佛被人经年累月地磨损,表现呈现一种光滑的黄铜色。 骆唯伸手扳了扳挂勾,一个用力,挂勾被他整著移转了九十度。 喀啦一声,骆唯发现墙上挂著的一幅画如同窗子般被打了开来。 那是什麽?这样的念头在骆唯走过去时有了答案。 红色的绒布中,一把银色的钥匙被方正地卡在中央的凹陷里,骆唯的眼睛直直地瞪著那把钥匙。 不可以进去的房间…?就是这把钥匙吗? 骆唯挣扎著,他不知道该不该取下这把即将扭转梦境的关键物品。 将画框大力地推上,骆唯转头跳上床将棉被捂住头。 没有…没有…我什麽都没有看见! 猪头雅纳尔,你怎麽不藏的隐密一点!! 骆唯异想天开地催眠自己,他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 心中愈来愈慌乱,骆唯跳下床,直奔马房。然後在马夫还来不及反应间,他跨上一匹骏马狂踢马腹。 凉风刮的脸颊有些刺痛,骆唯让马儿快速地狂奔,好宣泄他满腹的慌乱。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怎麽做。 恍惚间,骆唯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个雅纳尔口中的储藏庄园。他在经过发泄後感到有些疲累,骆唯下马牵著疆绳走进庄园门口,想要进去要杯水。 驻守的侍卫看见有人靠近,他们很快地围上骆唯。 「咦?您是?」 骆唯还没回答,另一个侍卫就大声地替自己说了答案。 「啊啊——您是玛斯汀少爷吧?就是总管交代过的客人?」 微笑点头,骆唯有些不明白状况但很快地做出反应。 接过骆唯手上的绳子,其中一个侍卫引领著骆唯往内部走去。滔滔不语,那名侍卫莫名地健谈。 「总管在好几日前就通知我们,主人会有一个贵客来到绿堡这儿游玩,没想到您今日自个儿来了。」 「要不是我注意到您马鞍上的家徽,还真得会把你当作…」 声音突然消失,那人像是发现自己误说了什麽,他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 「当作什麽?」骆唯好奇地问,他发现那名侍卫的额上冒出豆大点儿的汗珠,眼神也出现惶恐不安。 骆唯摆了摆手,然後转移话题。 「算了…那你告诉我,这里总该有个名字吧?」 松了一口气,那人松开手小声地回答,像是怕自己无意间又说错话般的小心。 「这里…主人没有正式落名,但大家都腻称这里叫做…花园…」 声音几乎是被含在嘴里,那名侍卫在看见骆唯慢慢僵硬的脸色後,低下头不敢再有所发言。 花、园!原来这里就是你的花园!什麽储藏的地方…明明就是你用来搜集美人的别庄! 骆唯眯眼咬牙地直直前进,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走到这传言中的地方。 醋意酸的骆唯感到牙疼,他大步地、带著怒气加快速度。 我到要看看,那些让你欲罢不能的美人是什麽样子? 脑中已经想不起雅纳尔的温柔体贴,只有酸得冒泡的吃味。 骆唯暴力地推开大门旁上前招呼自己的仆役,大声地吼道。 「叫你们总管出来!!」 纯白装饰的大厅装饰著鲜豔的花朵,骆唯走到大厅的长椅上毫不客气地坐下,伸手接过侍者递上的茶水,他忍著怒火,等待这座花园的总管到来。 穿著打扮一丝不苟的总管很快地到了骆唯面前,他稍微垂下头表示对於眼前人的尊敬。 骆唯深呼吸让自己不要被怒气所控制,他吞了一口茶水後,对著总管发话。 「告诉我…这座花园是用来干什麽的?这里有些什麽人?」 总管一愣,然後像是斟酌著使用的句子,他恭敬不失礼仪地回应。 「主人偶尔会来这里度假,这里居住著主人带回来的侍从们。」 嗯嗯…很好,侍从是吧?我看说是侍从…名为宠妾…! 「不许敷衍我,你的主人允许我有和他相同的权力。」 骆唯站起身来,冷冷地斥喝。 「属下不敢…玛斯汀少爷。」总管再度弯下身子。 「是主人吗?」 突然,一个少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骆唯很快地转头看过去,他看见一个穿著丝衣,长相可爱的少年。 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但骆唯却说不上来,他瞪著那人,直到那人走到他眼前。 「拉铎…这是谁?主人没有来吗?」少年高傲地说话,他根本不用正眼看向骆唯。 看见对方的反应,骆唯用力捏紧了手上的茶杯,自从到了雅纳尔的地盘後,他还没有被这麽无礼地对待过。 让现场另外两人都惊讶的是,总管拉铎却是面色一紧,朝著那名少年冷厉地说话。 「安少爷…请您收起您不必要的态度。这是玛斯汀少爷,主人很重视的客人。」 安少爷?!那麽他就是雅纳尔的花草之一? 骆唯一清楚他人的身份,就更是仔细地观察著这个人。 像是猫儿被踩到尾巴,被称作安少爷的少年生气地起身,直指著骆唯发火。 「拉铎!你这是什麽话?什麽客人…你看他的样子,他根本就只是跟我们一样的人,我为什麽要跟他客气?除了霏儿跟那提亚,这个庄园里我对谁大小声还不需要你管!!」 骆唯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再度坐下,不打算跟那个人吵架。 气氛僵住,火冒三丈的少年跟一脸生著闷气的骆唯互相敌视,而此刻,总管则冷静地处理了两人间的剑拔弩张。 「失礼了,安少爷。来人!将安少爷带回住处!」 情况明显地偏向骆唯,但骆唯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两名上前的男仆架住少年,少年挣扎地反抗怒骂,而骆唯在看见他脸上的悲伤时,心中也染上了他的心酸。 「等等!放开他!」 「玛斯汀少爷?」总管疑惑地看著骆唯。 「将他留下,你们全都下去!」 眼前所见,只有这名少年或许可以解答自己的疑惑。 骆唯很直觉地这样认为,他不想花心思去辨别他人口中的真实程度,尤其当别人又是以一种敷衍应付的口吻时。 没有异议,受到良好训练的总管与仆役们很快地退下,大厅里,只剩这两个和雅纳尔有著过去与现在关系的人们。 褐发黑眸的少年看起来就像是弓起身子的猫儿,他面带警戒地站在离骆唯比较远的地方。 「告诉我,你是谁?」骆唯首先问话。 看见少年刚才的反应时,骆唯心中的怒火反而有削减的趋势,他现在能平心静气地思考。 不要责怪他们…我该生气的对象是雅纳尔…而不是他们! 「…安,我是安…你又是谁?」 从刚才的情势,安可以知道眼前这人的确是可以命令自己的人,他很不情愿地回答,语气中带著很大的不满。 在这个世界中,骆唯知道除了贵族以外的人都是没有姓氏的,所以由此可知,这名少年只是平民身份。 「特蕾西·艾·玛斯汀。」 骆唯发现少年的脸上突然闪过不自在与害怕,这是这个世界的一般平民看见贵族的通常反应。 闭著眼睛放松肌肉,骆唯再次睁眼,他将脸上的表情显现的比较和善一些。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安…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我问完很快就走。」 安猜测著对方言语的可信度,但他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所以他闷闷地开口。 「嗯…你想问什麽?」 对方终於也冷静下来,骆唯心中又是一股奇怪的感受,但他还是找不出是哪些事情让自己感觉不对。 「你是雅纳尔的…?」 骆唯考虑著语词,他不知道该怎麽称呼这座花园里的人。 「我是主人的正室!」 话一讲完,那名少年抬起下巴看著骆唯。 「正室?」 骆唯重复的声音有些提高。 「对!除了霏儿跟那提亚…我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 看见对方的反应,少年摆出一个胜利的表情。 三名…正室吗? 「你说的是雅纳尔的另外两名正室?」 骆唯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嗯…」 想起另外两人,安的气势有些减弱。 果然…传言的这部分是真的…那麽其他的呢? 「除了你们三个以外,这里还有多少跟你们有著类似身份的人?」 骆唯已经笑不出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别介意,这只是雅纳尔的过去。但他怎麽也无法真得不去在意。 好似没人问过这个问题,安思考了一会儿,然後回答。 「除了我们三个…嗯…应该还有十几个人吧!」 对方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安把看不见心上人的失望与刚才隐忍的怒气用言语表达。 「怎麽?你也喜欢上主人?」 成功地让对方的脸色发青,安添加火力继续轰炸。 「那麽,我看我就先跟你介绍这座『花园』好了!以免你以後还要来重新认识一遭。」 「主人在这儿的其他内宠,全部都得听我和另外两位正室的命令,所以除非你以後成了主人的第四位正室,不然…你最好是现在不要用贵族身份压我!」 「啧啧…果然是主人喜欢的黑头发黑眼睛…」 少年走近骆唯,并在骆唯身边绕圈子。 「那又如何…这里还不是很多这个样子的人比我低下!告诉你,主人很快就会另转目标,你的下场就跟这里的其他人没两样!」 「宠你、疼你,主人喜欢你的时候,彷佛将全世界都献在你脚下,你会觉得他眼中只有你一人,他也只听得见你一人的声音…告诉我,主人是不是也给你这样的感觉?」 骆唯面无表情地看著少年在他眼前放话,他直到对方试图将手摸上自己的头发时,才有了反应。 用力一挥,骆唯打开少年的手,他并没有少年预期中的暴跳如雷,而是沈默似海。 所以…这就是事实?这就是你的花园?雅纳尔! 夜黑无月的晚上,骆唯驾著马儿直直地往那个有火光的地方奔去,他的方向不是马房,而是直接往城堡的大门过去。 一到大门,骆唯下马後阴郁著脸无视任何上前想接过他身上披风的侍者。 「玛斯汀少爷…主人他…」 偏偏,就是有不会看脸色的人存在。 「住口!不准和我提到他!」 「听到了没?现在、谁都不准跟我提到那个人!」 先是斥吼,然後骆唯的声音是如此愤怒,慢慢降下的音调仍是让众人深切地感到这人的气愤。 骆唯撇下这群僵直的人们,他朝著让自己能够放情绪的地方去。 等到骆唯气消,他看见自己早已身在雅纳尔的房间。 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他吗? 骆唯狠狠地揍著手上的枕头,柔软的枕头不禁人这麽摧残。 布料的撕裂声随著满天飞舞的白色羽毛响起。 站在床上,骆唯双手挥舞著已经破掉的枕头,直到,他的视线满是一片纯白,身体的疲累这才让他放弃了这样的举动。 王八蛋,雅纳尔…你竟然…竟然…该不会我也是你那些花草之一吧? 怒气夹杂著哀伤,骆唯再也不隐藏情绪,他趴在床上就放纵地哭了起来。 恍惚间,骆唯感觉自己好像叱退了好些敲门的侍者,他边哭边骂、又叫又吼。最後,他的嗓子也终於不堪负荷。 跪坐在床上,骆唯吸著鼻涕抹著眼泪,他的样子好不狼狈。 环顾四周,雅纳尔的房间变成杂乱无比,白花花的羽毛彷佛让这房里下了场雪似地。 雅纳尔…为什麽你还不回来?我想要知道这一切的源由…。 突然,骆唯脑中闪过在天鹅湖的後续梦境中雅纳尔狂乱的表情,跟他撕心裂肺的哭喊。 这个画面,停止了骆唯持续的愤怒、悲哀等的情绪。 自己那时候…就是太快急著下判断才会…。 那麽,现在有可能会是一样的情况吗? 骆唯这样想到。 完全挑不出缺点的照顾与怜惜,骆唯再次忆起雅纳尔这段日子给予自己的快乐,跟他毫无把握的小心翼翼。 「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眼前彷佛仍是雅纳尔带著苦恼的笑脸。 相信他…怀疑他…相信他…再怀疑他。 骆唯挣扎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眼神晃过那一片挂著钥匙的墙,骆唯想到那把特殊的钥匙。 雅纳尔…请你给我一个不想梦醒的理由…或是,这梦就该到此为止?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雅纳尔。 依照之前的方法,骆唯将那把闪著银光的钥匙取出。他出门,将二楼以下的所有仆人遣走,然後…一扇门一扇门地,骆唯试著那把钥匙。 终於,在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後,骆唯听见了让他心慌的开启声。 他不停地深呼吸,冰冷的手握住同样冰冷的门把。他颤抖著,推开门。 禁忌的房间…是你无人能走入的心底。 雅纳尔,请你原谅我…我实在是…好累、好害怕。 一阵刺鼻的味道随著门扉的开启传来,入门是一片黑暗。骆唯将手上捧著的烛台倾斜在门边的照明装置旁。 火苗蔓延,然後随著镜子的反射,房间亮了起来。 等到骆唯适应光线的变化时,他睁眼,入目的景象让他不禁抖落手中的钥匙。 就这麽恰好,钥匙坠落的地点并不是如同其他房间般铺著毛毯的地板,而是…鲜豔地让骆唯感到刺目的色彩中。 突兀的色调,更因为地板是一片洁白而有了强大的对比。 那…略变深色、因为失去湿度而显得黯淡无比的光泽,这痕迹,怎麽看都像是… 油墨!! 骆唯弯腰捡起钥匙,看了看地板上那块应是污痕的黑色水渍。他用手抠了抠,果然,放在鼻间能隐约闻出淡淡的油画味道,跟房里传来的刺鼻气味的没有两样。 真是…漂亮的地板被染上了这麽一大块污渍。 摇摇头,骆唯不再理会地板上的痕迹。 他往四周看望,又是一阵惊愕。 墙上,挂著大小不同、颜色有别的画像;四周,是或坐或卧、或笑或悲的人物塑像。 有的画,只画了一个眼睛、或是一个背影,拥有完整人形的图案不多。 而塑像,大多也是只有手部或是身体躯干的样貌。 这房间充斥著一股疯狂的感觉,所有的画像、雕塑看得出来应是同一人。 至少,以几张比较完整的画像与具备人形的雕像而言,那些只有眼睛、嘴唇、手臂、背部…等等的部分看来都是同一个样子。 全是…自己的样子! 这才是让骆唯真正惊讶的事情。 地板上散落著杂乱的纸张,骆唯拾起一张,发现上头是类似草稿的画痕。画中的人物依然是自己。 骆唯说不出这是种什麽感觉。他手上因为这种诡异的情感而冒出了鸡皮疙瘩。 雅纳尔,你在想什麽? 双手抓起一叠地上的纸张。画上,有的图案很像自己…但也有的人物只有几分相似。让骆唯感到有些害怕的是,他看见在某些草稿中,有著被人用力涂抹的销毁痕迹,那乌黑粗鲁的笔调,显示了画者的心慌愤怒。 满满地、杂乱无序地摆放,整个房间,就像是个对自己有著狂热情感的迷恋者所做的消遣。 突然,其中一幅装框精美的画像吸引了骆唯。 那人物与自己无异,这点表现在此房间内并不算异常。但让骆唯心脏瞬间停摆一下的是…画上写了「特蕾西—唯」四个字,右下方的属名则是雅纳尔。 这张画绘得不但是自己,而且还是在梦境中取代特蕾西的自己。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袭来,房内的庞大情感让骆唯几乎喘不过气。他无法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他不愿意再深入雅纳尔的想法。 他害怕…他会发现一个自己从未了解的雅纳尔。也就是对方完全没有显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面。 斯文、温柔、细心体贴的雅纳尔,真的就是他原本的个性吗?如果是这样,那麽这个房间又该做怎样的解释? 逼近疯狂的占有,画中满是这样的讯息。 来不及熄掉烛火,骆唯转头就跑,他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是正确。 慌张跑步的声音在无人的长廊上带著些许恐怖的气氛,骆唯开始有些後悔他将所有侍者都遣走的举动了。 因为他此刻,迫切地不想要单独一个人面对想像的雅纳尔。 才刚到大厅,骆唯就发现气氛和之前有差,他抬头看向门口。 那个人,让他忧惧恐慌的那个人,正带著一脸笑意地迎向自己。 不是往常感受到的温暖醉人,骆唯想到那个禁忌的房间,再看看眼前自己「熟识」的雅纳尔…他开始不确定了,他喜欢上的这个人…是谁? 另一边,雅纳尔则是带著满股热情正想拥抱住情人时,却发现对方一脸惊惶地後退、再後退。 不明所以,雅纳尔以为对方在责怪自己撇下他这麽多天,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雅纳尔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臂。 颤抖、冰冷…这不该是那个人的反应。 雅纳尔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对方如同甩开什麽脏东西般的动作。 骆唯看见一抹受伤的情感在雅纳尔脸上闪过,他的惊慌因此而稍微平定下来。想要松动脸上不自然的表情,骆唯发现雅纳尔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移到下方…的手掌。 低头的速度略慢,骆唯也看向自己的手掌。 握著的钥匙圈只有挂著孤伶伶的一把银色钥匙,钥匙的形状没什麽特别的,但两人都知道,这不是一把普通的钥匙。 骆唯抬头看向那人,他心中试著放松的情绪瞬间消失。 冰蓝色、澄澈透明的双眸阴暗了下来,单纯见到情人的喜悦也从脸上消失,现在的雅纳尔,就如同骆唯在这个梦境中第一眼看见的雅纳尔一般—高傲、深邃、还带著不容许别人反对的气势。 骆唯的身体反应比脑袋的念头还快,他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拔腿就跑!! 50 「唯!」 骆唯根本不管背後那人的叫唤,他在脑袋的思考跟上身体动作时,仍是选择了逃跑这样的举动。 拔腿想要跟上,雅纳尔却被一旁上前的总管挡了下来,总管附耳在雅纳尔耳边说了几句话,除了骆唯以外,堡内的其他人并没有被雅纳尔阴沈的模样吓到,彷佛这位公爵本来就是这样般。 「是吗?」 低沈的声音从那张豔红薄美的唇中吐出,雅纳尔脸上完全没有对待骆唯时的那种温柔表情。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他出堡!」 甩下这句话,雅纳尔走到楼梯旁的一幅巨画前,用力一推,那里赫然出现一个密道。 「主人…玛斯汀少爷是喜欢您的!」不顾冒犯,总管突然对著背对自己的主人这样说道。 雅纳尔的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後他毫无犹豫地进入那窄小黑暗的密道,巨画又恢复原来的位置,彷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场幻觉。 不用说明,堡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主人口中的「他」是谁。大夥儿开始为著那个少年感到担忧,他们清楚地明白主人对「他」的疯狂迷恋。 骆唯一路上不知颠了几次,他慌张的步伐一点都没有变慢。 该往哪儿躲,骆唯手上转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的门把。但他这才惊觉堡内的房间大多上了锁,一时的混乱让他忘了这点。 钥匙…在他的房间! 骆唯急忙地转换了方向,往那间挂满钥匙的房中奔去。 推门而入,房内依然是被白色羽毛覆盖住的杂乱,骆唯无心注意那些自己造成的破坏,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面墙。 「该死…」 手上的颤抖弄掉了他取下的钥匙,这疏忽让一群钥匙混在一起,而骆唯根本搞不清楚哪把才是自己需要的。 蹲下身来在那群钥匙中摸索,他急得满头大汗。 满脑子想的只有…他一定要逃开现在的雅纳尔。 因为他不知道怎麽面对这人。 肩上被人抓住的温热让骆唯汗毛直竖,他不用转头就能从那人熟悉的气味辨别来人。 颤抖僵住的手腕被人用力拉起,骆唯不自愿地转身,迎上对方深邃的眼神。 「你看过了?」 不是打招呼、也不是安抚,雅纳尔的声音让骆唯感觉不出他现在的想法。 「雅纳尔…我…我…」 擅闯、侵入别人秘密的证据还握在自己手中,骆唯无法否认、不能否认。 颈上巨痛,骆唯的神智迷失在甜黑的混沌中,他听见对方的喃喃自语。 「我并不想…伤害你。」 那语气彷佛恢复原本对自己的疼惜,骆唯无法对此多加反应。 ※※※※z※※y※※z※※z※※※※ 再次醒来,骆唯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椅上,颈子是那人力道恰好的揉捏。 察觉到对方突然紧绷的身体,雅纳尔知道掌下人已经清醒。 「抱歉…我仍是伤了你。」 轻柔地按摩著掌下带著青色的伤痕,雅纳尔低头在那儿补了一个吻。 不敢转动脖子,骆唯的眼睛骨辘辘地转动,在看见那些画像与雕塑时,他的身体忍不住又是一阵鸡皮疙瘩。 这里是…那个房间! 肌肤上明显的变化让雅纳尔停下手中的举动,他绕过骆唯的位置走到他面前,然後停在那张特大、装框精美的肖像画前。 「一直以来…我就知道我在寻找著某个人。」 苦涩、低沈的声音打破两人的僵局,雅纳尔用手指在那画上触摸著。 「眼睛、鼻子、眉毛、耳朵、发色、身型…经过多年,我才拼凑出他的样子。我努力地收集著,这就是花园的由来。」 「三个正室,是他的气质、笑容、与声音。上天毕竟怜我,让我分别在日出、中午、日落时分找到他们。」 雅纳尔突然将目光转到骆唯身上,他的眼神触动了骆唯悲伤的情绪。因为雅纳尔看起来是那麽的痛苦、寂寞、无可如何的哀怨。 「你不会了解那种寻寻觅觅、想得到又没有把握的害怕。所以,仔细、谨慎地…我将那些『他』藏起,不让任何人看见就没有人会来跟我抢夺。」 「靠著想像与直觉,这个房间的所有一切对我而言,就是他的代替品,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慰藉我的空虚。」 走近骆唯,雅纳尔抬起骆唯的脸,指尖描绘著他的眉、眼、唇。 「乍见你,我以为是神赐予我的礼物,你是『他』的身型,这眉眼、头发、体态…让我激动地誓言一定要得到你。你是我晚上发现的『他』,跟其他人一样,你只能属於我!」 「可是,在那个午後,我猛然惊觉,原来你就是我找寻多年的那个人,你就这样懒懒地靠在我怀里,跟我想像中的一模一样…不!甚至更美好。」 「所以…一切情况有了变化。我不需要再寻找,我只要牢牢地抓紧你就可以。是打造个精致的笼子把你密密地锁好、还是毁了你的一切让你无路可逃?这两难确实在我心中挣扎了许久。」 「但我却无法…抵抗你的笑容、快乐,所以我尽可能地宠你,要你自动走向我的怀抱。」 「没想到…就在快要实现的同时,你发现了这个房间。」 痴狂、傲气的表情,雅纳尔的这面是骆唯从没见过的。虽然根据以往的了解,骆唯能大概知道雅纳尔是个高傲自信的人,但没想到他这方面的霸道会放在自己身上。 不再害怕,骆唯接收到对方的言语後的反应只有心疼。 这是怎麽回事?这个雅纳尔为什麽会? 眉间的绉折渐深,骆唯抿著唇看向那人,然後他的泪水开始在眼眶囤积。 雅纳尔看见这样的骆唯,身体一震,然後低头靠近对方质问著。 「你觉得我很变态?」 骆唯飞快地摇著头,但雅纳尔却是以为他是出於自己的胁迫而有这样的反应。 因为连雅纳尔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并不正常! 「还是恶心?害怕?还是恐惧?」 随著每一个问句,骆唯只能一直摇头表示,他渴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剩隐忍的哭声,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对看著没有说话。 突然叹了一口气,雅纳尔松开箝制对方下巴的动作,退後一步。他用那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8 部分阅读 只剩隐忍的哭声,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对看著没有说话。 突然叹了一口气,雅纳尔松开箝制对方下巴的动作,退後一步。他用那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别哭…别哭…我并不想惹你哭泣…。」 彷佛在心中剧烈挣扎著,雅纳尔的呼吸十分大力,吸气喘气的声音回盪在房中。 「雅…」 骆唯小声的叫唤并没有让对方听见。 他起身、想上前拥抱情人,驱走对方的不安全感。 「我爱你…」 骆唯止住脚步,看见那个单手捂脸,眼泪从指缝间落下的情人。 「所以我给你最後一个机会…天亮前,只要你不被我抓住,我就放你回玛斯汀家。」 雅纳尔的声音如此无力,像是被迫说出这些话语。他看著想要移动的那人,然後终於失控。 「跑!你还不跑!」 摄於对方的怒气,骆唯连想都来不及想,便迈开双腿往门外冲去。 最後一眼,是雅纳尔愤怒又悲哀的神情。 51 跌跌撞撞地跑著,骆唯根本没有多想,他服从於雅纳尔的魄力下。 在要往一楼前进时,骆唯的脚步停在楼梯中央,他突然惊醒。 「不对!我跑什麽跑!我本来就是喜欢他的呀!」 搥了下脑袋,骆唯因为想通而换了想法,他兴奋地想要回头扑进那个人的怀中,好好地、清楚地回应对方的感情。 想告诉他…喜欢他、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 希望他不要再继续伤心下去,因为自己并不害怕、也不讨厌他。反而,心中满满的是感动,虽然还是觉得这个雅纳尔有些疯狂,但骆唯不介意,他很肯定自己的想法。 当然…那个花园也得处理处理! 想到这点,骆唯笑了起来。在知道那些人不过是自己的替身後,他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与欢喜。 要让他感觉到自己也是满心地爱恋著他,让他不再那麽恐惧。或许就是因为那些人有部分和自己相似,所以雅纳尔才会有了自己後还是独占性地对那些人不放手。 已经不需要代替品…但仍是不愿意有和自己相像的人在外头「抛头露面」。 这样的雅纳尔…好可爱、可爱到让人觉得哀伤。 背後传来规律大小的脚步声,骆唯知道是那个人追上自己了。 但他并不想躲避,他带著幸福的笑容转身,看见雅纳尔带著满是阴霾的表情跑来,骆唯心中又是一疼,他张开双臂上前。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雅纳尔,我不会再让你露出这种表情!! 眨去眼中泛起的水雾,骆唯上前想要拥抱住雅纳尔。 才踏上几阶,骆唯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稳,在激动之馀,他踏空了步伐。身上传来往後栽去的作用力,而他也因为手部的动作没办法及时抓住栏杆。 「唯!」 那人瞪大眼伸出手,两人间却有著不只一臂的距离,骆唯耳边是他大声的惊吼。 「雅纳…」 腾空的身体让骆唯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撞击,他双手试图环抱自己的头,然後,耳中还带著那人声音的回声,骆唯感觉到後脑杓一痛。 「唯?」 晕眩、刺痛的感觉让骆唯轻轻地摇著头,想要甩去那种恶心的感觉。 雅纳尔的声音…怪怪的。 骆唯睁眼,想要给予对方一个安抚。但被吓到的却是他自己。 「唯!你没事吧?撞得真大声。」 表情仍是呆愣,骆唯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果不其然,他的手很快地被拍开。 「猪头…你干嘛?」 黑发、黑眼,怒骂的少年根本就不是雅纳尔。骆唯转头看了看,窗外飞逝的景色说明了他此刻正在火车上,头顶上还放著自己跟梁官宴匆忙收拾的行李。 轰隆隆的铁轨摩擦声,稳定但仍感觉得出来的震动。这是,正往家方向前进的火车。 我又…错失机会了吗? 骆唯再次眼眶泛红,他拿自己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著位置旁的玻璃窗。 但额上的痛楚却不能减轻他的自责。 猪头…我真的是猪头…为什麽又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让他仍是那麽痛苦! 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骆唯这种自残怪异的举动引起了他人注意。 抓住好友的身体,梁官宴发现骆唯的额头已经红肿,这说明了他是用多大的力道在撞。 「唯!唯!你清醒点!你又是怎麽了?」 「放开我!不要管我!」 骆唯哭喊著,他双手用力地扳著对方的手掌。 不可原谅…又一次的搞砸! 骆唯又再想起雅纳尔的悲伤、沈痛与疯狂。 自己快乐的时候享受著他给的温柔,不安的时候又推开了那人的怀抱…甚至,在他需要自己时,自己却是选择了逃跑的举动。 连道歉都来不及说…还谈什麽回应他的心情? 骆唯从没觉得自己这麽愚蠢过。 无法挽回、没办法再次改变,骆唯直觉地认为蓝胡子中的雅纳尔可能就只能永远悲伤在失去自己的情况下。 就算特蕾西再次醒来,那个也不是自己了,不是雅纳尔寻找的自己。 特蕾西就真的只是雅纳尔口中的「他的身型」,夜晚的礼物。 终於发现自己变成众人的目光,骆唯脸上带著难堪。 他推开梁官宴的手臂,捂著脸直奔火车车厢间的厕所。一进门,马上落锁,他开了水龙头不停地将水泼在脸上。 还是止不住心中的自我谴责,骆唯站在化妆镜前让自己放肆地大哭一场。 雅纳尔…雅纳尔… 程度远超过天鹅湖那次的痛苦。那时还有误会,这次雅纳尔根本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感情,没有所谓的误会与否。 纯粹是自己愚蠢罢了! 辛苦地从白雪的故事中追求自己的雅纳尔,一直到蓝胡子中的他已经带有忧愁,不复在白雪故事中的他是如此快乐、无虑。 白雪公主的雅纳尔聪明、机智、还偶尔会对自己恶作剧。 竹取物语中的辉夜则是可爱至极、自己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迫切的需要。 天鹅湖的王子温柔如水、织了张绵密的网将自己安置在上,捧在手心里地呵护。 而蓝胡子中的雅纳尔,却是无时无刻地战战兢兢,给的太多怕自己负荷不了、给的太少又怕自己感到不安。 要说这些梦境真得没有连贯吗?骆唯能清楚地记著每个不同的身份。而雅纳尔,虽然不记得这些,但他的反应根本就是承著上一个梦境而来。 谁来告诉我…我要怎麽才能去除心中的疼痛? 骆唯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52 客厅的大灯早已亮起,电视机里的热闹并未引起共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 听见门铃时,她弹跳起来往门口冲去,开门,见到的是一个戴著鸭舌帽、将帽沿压低的少年,而另外一个少年则是提著行李、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看著正收回按电铃的手的少年,骆琳猜到他的身份。 「你是梁官宴是吧?」 「嗯!」梁官宴看起来十分疲惫。 「叫我琳就好!咦…?那这就是唯罗?怎麽打扮的跟明星一样,还把脸遮住啊?」 爽朗的自我介绍,骆琳抽到弟弟的帽子。 赫然发现,弟弟脸上满是泪痕,而且眼睛明显地已经哭肿。 提著行李,梁官宴自动自发地走进客厅,然後就倒在沙发上。 「他从下午哭到现在…刚刚我还在车站等看看他会不会好点,结果…他还是哭个不停!一路哭回来…真是…」 嘀咕在嘴里的不是好话,梁官宴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稍微收敛他的粗鲁。 牵著走向沙发,骆琳递上面纸盒给哭得一塌糊涂的弟弟。 虽然弟弟不是很强悍的人,但也没看他哭成这样过。骆琳有些明白他口中的「雅纳尔」对弟弟来说有多重要。 看来…又是发生了什麽事吧! 挂掉电话前,明明弟弟就已经停止哭泣。还很高兴地跟自己讨论著要如何再见到雅纳尔。 而自己满腔的魔法热情在看到弟弟如此的表现後,也冷却了下来。骆琳这才非常严肃、认真地看待这件事。 一个小时後,骆琳与梁官宴终於从哭哭啼啼的骆唯口中得知蓝胡子的故事。这之中,因为过渡哽咽而无法说话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骆琳和梁官宴表现出无比的耐心听著骆唯有时有些杂乱的叙述。 终於,骆琳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弟弟,她拿出长姐的威严。 「骆唯!不许哭!你哭了就能改善一切吗?你现在应该好好地想想该怎麽对这些梦境下定论。」 「若是再看见雅纳尔,你才会知道怎麽做!!不是这样吗?」 骆唯的自责情绪被这段话遏止,他看著不停点头的好友与站在自己面前怒斥的姊姊。 他点了点头,然後慢慢地沈淀情绪。 一定要再见他…雅纳尔。这次我要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一定! 因为心中有希望,所以骆唯恢复的速度也很快。他打起精神和另外两人讨论著这些梦境。 但希望总是与现实不合,任凭三人做了再多研究,骆唯自那次後便没再梦过雅纳尔了。 一切…真得只能是梦境? 骆唯常常这样想著,原本个性开朗的他,渐渐地个性有了变化。他常出神在自己的世界中,回忆著和雅纳尔所有的甜蜜时光。 他深怕…总有一天自己会忘了那个人。 不可以…不可以,我怎麽能忘了他!即使他不是我最终的爱恋,我也不能就这样把他搁置在回忆中。 毕竟是我辜负他! 就这样,这几个梦境的影响一直环绕在骆唯身上,他没有走出阴影的欲望与动力。 那个人织的网,真得已经牢牢不破地将骆唯裹在其中。 客厅的大灯早已亮起,电视机里的热闹并未引起共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 听见门铃时,她弹跳起来往门口冲去,开门,见到的是一个戴著鸭舌帽、将帽沿压低的少年,而另外一个少年则是提著行李、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看著正收回按电铃的手的少年,骆琳猜到他的身份。 「你是梁官宴是吧?」 「嗯!」梁官宴看起来十分疲惫。 「叫我琳就好!咦…?那这就是唯罗?怎麽打扮的跟明星一样,还把脸遮住啊?」 爽朗的自我介绍,骆琳抽到弟弟的帽子。 赫然发现,弟弟脸上满是泪痕,而且眼睛明显地已经哭肿。 提著行李,梁官宴自动自发地走进客厅,然後就倒在沙发上。 「他从下午哭到现在…刚刚我还在车站等看看他会不会好点,结果…他还是哭个不停!一路哭回来…真是…」 嘀咕在嘴里的不是好话,梁官宴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稍微收敛他的粗鲁。 牵著走向沙发,骆琳递上面纸盒给哭得一塌糊涂的弟弟。 虽然弟弟不是很强悍的人,但也没看他哭成这样过。骆琳有些明白他口中的「雅纳尔」对弟弟来说有多重要。 看来…又是发生了什麽事吧! 挂掉电话前,明明弟弟就已经停止哭泣。还很高兴地跟自己讨论著要如何再见到雅纳尔。 而自己满腔的魔法热情在看到弟弟如此的表现後,也冷却了下来。骆琳这才非常严肃、认真地看待这件事。 一个小时後,骆琳与梁官宴终於从哭哭啼啼的骆唯口中得知蓝胡子的故事。这之中,因为过渡哽咽而无法说话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骆琳和梁官宴表现出无比的耐心听著骆唯有时有些杂乱的叙述。 终於,骆琳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弟弟,她拿出长姐的威严。 「骆唯!不许哭!你哭了就能改善一切吗?你现在应该好好地想想该怎麽对这些梦境下定论。」 「若是再看见雅纳尔,你才会知道怎麽做!!不是这样吗?」 骆唯的自责情绪被这段话遏止,他看著不停点头的好友与站在自己面前怒斥的姊姊。 他点了点头,然後慢慢地沈淀情绪。 一定要再见他…雅纳尔。这次我要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一定! 因为心中有希望,所以骆唯恢复的速度也很快。他打起精神和另外两人讨论著这些梦境。 直至大半夜,三人仍然没有结论。 他们猜测这些梦境是由於骆琳执行的魔法所致,但骆琳翻了翻那本书,却找不到更多的资料。 十几年的超自然现象实验让骆琳疏忽了某些书上说的警告,她心中也认为成功的机率不高,但就是没办法放弃这股热情。没想到,自己无意随便选中的一个魔法会有这样的後果。 「唯…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看著饱受折磨的弟弟,骆琳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自责。 摇摇头,骆唯淡淡地勾起嘴角。 「不!我想我不会後悔遇见他、然後喜欢上他。」 不後悔…我不会後悔。那人是值得的! 只是…心中的失落从何而起?是现实中无法与他相恋吧!一切…就只能在梦中。 但骆琳并不是这样想的,她认为弟弟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最终落得精神分裂的下场。她看了一眼梁官宴,发现对方也在看著自己,两人点点头…意思一致。 「那…我先去休息了。说不定今晚还能看见他!」 骆唯带著一抹让姊姊跟好友更加担心的笑容,然後鬼魂似的飘飘悠悠地上了楼。 「再这样下去,唯会…」梁官宴非常担心骆唯的状况,他的精神在别人看来已经有些不稳定。 深思,然後骆琳起身叫上梁官宴。 「我们…就算弄不清楚源由也没关系…至少得找出破解魔法的关键!」 两人达成共识,然後他们和另一人采取了完全相反的举动。 骆唯是渴望入梦去见雅纳尔;但骆琳跟梁官宴却是在一堆魔法的资料中寻找著阻断这场梦境的咒术。 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在这样裹足不前,雅纳尔,换我来追求你! 骆唯抱著这样的想法入睡,哭累了的他很容易放松身体达到睡眠的目的。 53 蝉叫蛙鸣,这是夏天里最自然的协奏曲。都市里不可能享受的到这样的趣味,骆唯还未睁眼便已经用身体感受到这些不寻常的气氛,他皱著眉、微笑起身。 太好了…雅纳尔…。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骆唯可以很确定这是中国古代的那种儒士服装,他猜想著这次的世界应该是以中国作为背景。 他才起身,就感觉额上一阵刺痛,用手触了触,这个身体或许就是头上这个包弄昏的。这麽说…又要再装失忆了,自己装失忆的技巧一定因为常常练习而很自然了。 骆唯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他很快地露出个适当的虚弱表情,然後瘫靠回床上。 「唉呀…许先生您醒啦?可还有不舒服?」 一个大婶碎碎念地走了过来。 这对骆唯可是场新鲜的经验,他还没被人称作「先生」过呢!他眼神中不免带著诧异与疑惑。 大婶似乎发现骆唯的状况有些怪异,她试探地问著。 「许先生…?您…怎麽了吗?」 骆唯露出一个训练有素的笑容,然後,语气和缓地道。 「这…您口中的许先生…是指我吗?」 没有人能沈稳地应付这种突发状况,所有梦境中的现场第一人反应都表现得差不多。毛躁一点的又哭又叫、稳重一点的也马上转身找人帮忙,此时,这位大婶就是属於後者的那一种。 花白胡子的大夫在骆唯身上摸上摸下,这情形和他在竹取物语中的遭遇有些类似。 就连大夫的回答也是感觉雷同。 「这…病人除了丧失记忆外并未有何不妥,或许是头部在撞击到地面时在脑中残留了血块,血气不顺这才引起这般状况。一般来说…这种状况老夫也说不得准,或许一月、或许一年…他都有可能会自动回复,我这扎针的动作只能减短这些个等待的日子。」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怎麽跟他爹交代啊…好好一个人教书教到受伤…。」 等老大夫走後,骆唯又是一番重新认识「自己」的状况。 从大婶口中,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与现在这个世界的背景。 没想到…竟会是这个故事…。 骆唯想笑,这个故事他可是十分熟悉呢。 许仙,浙江省杭州西湖人士,年二十四,去年在进京赶考的途中收到老父骤丧的消息所以赶回家乡,为期戴孝三年。家中小康略有祖产,应周坊邻居之邀,他平时教导著这附近的孩子念书,以度这漫漫三年。 骆唯站在岸边看了看湖水的倒映,他这模样跟自己「原本」的样子没有差别,但在人家口中,他却是已历弱冠男子,看来这许仙还真是娃娃脸呐! 长发以用儒冠仔细地扎起,白色飘飘的士服穿来在骆唯眼中却像是唱戏戏子般有趣,他不甚自在地不停摸著头上的冠帽,缚紧的感觉让他觉得好似有人用力扯著他的头皮一般。 「过来!小虎子!还不跟先生道歉!!」 骆唯回头,看见一个小孩被牵著走来,腿上条条的痕迹看来就是受到处罚的样子。 看著那个不停哭著的孩子,骆唯猜想他就是这次让自己受伤的主因了。 「先生…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加孩子!他不懂事才会跟先生开这样的玩笑…」 拿绳子教室门口,然後等著那个倒楣的人走进来就用力拉绳子,绳子一绷,人也跟著摔倒这就是骆唯头上的大包由来。 「林婶…别这样,我不生气。」 骆唯将孩子被拧在他人手心的脸颊救出,然後拿著宽大的袖子替孩子抹著眼泪。 「先生…但您却…」 「我不过是忘了一些事情罢了,以後还得你们多处包含,我又怎麽会跟小虎子计较这些呢。」骆唯真得是完全不介意这件事,相反地,他还很感激这名恶作剧的孩子,若不是他,自己又怎能取代「许仙」呢。 林婶拉拉杂杂地又跟骆唯道歉了好几次,然後才牵著那名孩子回去,剩骆唯一个人伫立在湖边。 西湖,中国最美的地方之一,曾引来多少的人骚客在此一游,赞美它的风光、徜徉在明清似碧的湖心上。春夏秋冬,它有著不只四季的变化,更随著阴晴风雨而有所不同。 这就是…白蛇传啊! 雅纳尔,你会是谁呢?白素贞?小青?还是法海? 过去的经验让骆唯知道,雅纳尔应该都是他梦境世界中的另一名主角级人物,没有了那名角色,这个故事及不会完整。 骆唯看著不起波澜的湖面,他沈静自己…让自己能慢慢地、安静地等待。 54 美景如梦、湖水无波,夜间的水里月与天成双,它圆了又缺、缺了又圆。 日子一天天过去,骆唯一如往常地开始渐渐习惯「许仙」这个身份。还好他在竹取物语的故事中学会了生火煮饭等等的日常基本技能,以致於现在的身份并不难上手。 苦的是…那漫无止境的等待。 骆唯觉得自己能够体会到蓝胡子中雅纳尔的激烈情绪。 彷佛飘渺无际的等待和追寻,真得会让人发狂!难怪雅纳尔会有那种「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气势。甚至利用所能拥有的权势等等去收集那些花草,因为…好寂寞…好寂寞。 当初怎麽会没有第一时间抱住他,拂去他心中所有的不安、落寞。 相同的苦头,骆唯现在嚐到了。 白天扮演著老师的角色,幸好孩子们所学的程度不高,骆唯翻翻以往的笔记仍能应付,甚至,他活用现代的教学方法也获得不错的评价。 夜晚则是无边的寂寞,骆唯常常一人在西湖边游荡,当他看见来往的旅人对对成双时,心中满是嫉妒与羡慕。 为什麽…雅纳尔你还不出现呢? 但骆唯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怕自己弄巧成拙,骆唯每天就固守在他的屋子附近,等著和雅纳尔的相遇。 甚至,他已经想好了他该怎麽面对雅纳尔的这次身份。不论是法海、白素贞、小青,他都已经想好了一番对策。 无所谓…因为雅纳尔就是雅纳尔!换了个名字跟外表,他的内在仍是雅纳尔。 就跟自己一样,不论是那个身份,自己都是骆唯。 ※※※※ 两个月过去,炎热的夏暑渐渐被一股凉意取代。不若之前的生意盎然,花、草、树木阶透露著一股萧瑟的寒意。西湖的景色…更加寂寞了。 骆唯每天都得花上很多时间鼓舞自己,他不愿意在雅纳尔看见自己时,自己却是一副很凄惨落寞的样子,无论如何,在那人面前他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午後,细雨如丝为西湖添了一股朦胧感。骆唯撑著纸伞正由市集回到家中的路上,远远地,他便看见有几条渡船正往渡口划来。 是谁?有这麽好的兴致欣赏一片雾色中的西湖? 骆唯想到最近的雨天,这著实让游客少了一大半。 但他又是心中带著些许期待地盯著渡船看,因为,不管雅纳尔是不是白素贞或是小青…这个故事中的「白素贞」一定和自己有关。因为自己是「许仙」呐! 目光扫过一条条渡船,果然,骆唯又是一片失望。他并没有看见思念的人影。 还有的等呢! 骆唯感叹,然後提著手上的小油包加快脚步。 「唉呀…这可怎麽办?雨一直下个不停耶!」 「呵呵…那就来一场雨中漫步也不错,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可是…可是我们的衣裳还是新买的耶…」 令骆唯伫步的不是这段平常的两人对话,而是那个悠地回应的声音。 是他…是他…雅纳尔,是你吗? 怀著强烈的期待,骆唯慢慢地走近传来对话的那个地方。 一白一青的身影站在树下,白衣之人悠自在地站著,青衣之人则是不停地拍落著衣上的雨水,一直发出的吵杂声就是来源自这人。 白衣闪著漂亮的光泽,这让人一看便知此衣质料高贵,束著黑发的人脸上仍是一贯的笑容,和善、温柔。 骆唯握紧手上的伞把,他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直到那两人注意到自己。 光只是那个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自己全身的细胞好似都打了亢奋剂般地狂啸著,骆唯忍著心中的悸动不让自己吓跑了等待已久的这人。 「你们…需要纸伞吗?」 模拟了数次,骆唯最後在这人面前还是只能挤出这一句,因为,他在这人的面前就是会不由自主地紧张,骆唯很怕自己将一切搞砸。 笑了笑,神似雅纳尔的少年用下巴稍稍指著骆唯的手。 「需要…可是公子也仅有一把伞不是?」 骆唯赶紧摇著头,他直接把伞递给那人。 「没关系…没关系…我家就在这里附近,我可以用跑得回去。」 「哇哇!这样太好了呢!公子,我们就可以不用淋雨回客栈了。」 青衣少年高兴地蹦上蹦下,他央求著口中的公子接过骆唯手上的伞。 一定…要把伞「借」给他! 骆唯心中这样打算。 看著对方莫名的坚持,白衣少年也没再说什麽,而是伸出手接过骆唯递给自己的纸伞。 「这真是…多谢了。那我该如何归还此伞呢?」 「我、我就住在这西湖边,我叫许仙,是私塾的先生。你问问这儿的人就可以得知我的住处。」 骆唯赶紧将这段练习了数次的话语吐出,他带著一脸期待地看著白衣少年。 贪婪地,骆唯的目光丝毫没有从眼前的人身上转移,他要好好深刻地将这人现在的样子深印在脑海,以便自己一眼就可以从人群中认出他。 雅纳尔…雅纳尔… 感受到对方热情的注视,白衣少年回给骆唯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後撑著伞,带著青衣少年点头道谢後转身离去。 骆唯站在雨中,目光随著那两个变小的身影移动,直到,他再也看不见白色光滑的衣裳。 满足、高兴地奔回家中,骆唯满心期待著那人的还伞,然後,他又开始模拟著各个情况,自己一定要将那人留下,一定。 「公子…我们还真是遇到贵人耶!」 青衣少年踩著一个一个的水洼玩耍。 只用笑容回应,白衣者却是心有所思。 贵人?或许是吧…我对他好像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能够感受到他心中剧烈的思念感情…他的眼神,是针对我吗?应该是吧…! 为什麽我会感到这麽的欢喜呢?过去千年从未有过的感情… 他触摸著自己的左胸口,感觉到心脏正激烈地回应著脑中的思绪。 这是…因为他吗?那个叫做许仙的人? 55 「呵呵…雅纳尔…」 骆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他看起来有时像是在沈思,有时却只是傻呵呵地笑著。 好高兴…我见到他了。原来雅纳尔这次的身份是白蛇呀! 说到白蛇,骆唯印象最深的就是镇锁雷峰。 不!我不会让他被压在雷峰塔下的。 怎麽舍得、我怎麽会舍得他这样痛苦…骆唯在心中起誓著。 他知道,接下来就是等著雅纳尔带著小青来还伞。因为对方并不是女儿身,所以骆唯得用除了成亲的藉口将对方留下。他想了又想,整夜无眠。 ※※※※ 隔日的骆唯满脑子依然只有雅纳尔。他分心的状况很严重,连课堂的上孩子们都敏感地发现先生好像心不在焉,於是,实在无法专心教书的骆唯只好采取自习的方式让孩子们自己温习。 骆唯记忆中的白蛇传有很多版本,除了主干剧情不变外,这些版本在细节上的描述有所不同。 但他印象最深的,却是八点档连续剧的「新白娘子传奇。」 骆琳,也就是骆唯的姊姊,曾经一度对这剧非常著迷,於是家中有了这剧的录影带。一套十几集,有的内容连骆唯都看了不下十次。就因为骆琳每次都抓著他一起「欣赏」。 白蛇的深情、许仙的斯文与小青的可爱俏皮…这些主角的塑造形象深深印在骆唯脑海。而其中,让他对於这剧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它的主题曲。 一曲数词,整剧就用相同的音乐从渡情一直演到梦蛟寻父。 「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百首同心在眼前!」 骆唯口中喃喃念著这句歌词。 船夫与小青的合唱彷佛在耳边回,这也是骆唯现在的心声。 究竟是怎麽样的缘分让雅纳尔和自己在梦中牵扯不清?一段又一段的梦境要到何时才会真正结束?这段感情…能不能有个完美的结局? 这些都是骆唯心中深藏的隐忧,他在第二个梦境时一直不愿意让自己入戏太深,就是怕自己醒来後会分不清楚现实与想像。 但是感情的发展是这麽难以预料,骆唯无法抗拒喜欢上那人的心情。看著他一梦又一梦的挣扎与痛苦,骆唯没办法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就认了吧…这段爱恋。但仍是积极争取它的存在! 想到雅纳尔,骆唯的心情又是欢喜又是忧愁。他明白了人们口中爱情的酸甜苦辣。 忙完了书院的事情,骆唯很快地回到家中,殷殷期盼著那人的到来。 午後,仍是下著毛毛雨的天气。骆唯听见了那个让他如此熟悉又激动的声音。 「公子…就是这儿了!」 「嗯,喊人吧!」 小青才张口欲言,便看见一个人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他瞪大的双眼彷佛在发亮,直视著自己身边的人。 仍是白衣一身,骆唯忍著往前扑上去的冲动。但他爱恋的眼神却是怎麽也隐藏不了。 「呵呵…在下为还伞而来,感激公子昨日的慷慨相助。」 眼前人的目光中有著赤裸的感情,直视著对方的白衣人能够清楚感受到。他也发觉这人压抑的激动是为著自己而来。 为什麽?这样看我? 虽是不明白,但白衣人发现自己却是不讨厌他这样的举动,甚至觉得他现在看起来有些像是讨著主人欢心、小心翼翼的小宠物。 真是…可爱! 千年的修行让他淡漠了自己的感情,但仍是好奇人类的七情六欲,他无法理解这些东西,却又无法对之视而不见。 比起蛇类的生活,人类确实能说得上过得多采多姿。 千年已过,白衣人已经有些不确定当初刻苦修行的目的了。为了踏登仙班?还是长生不死? 白衣人发现自己对於这两者的欲望早已随著时间而消逝,反而在看了各种生物的生活後,自己对於神仙特别关注的这个族群—人类产生了兴趣。 人类丰富的情感表现到底为何而致?他虽修得人身,却无法习得人心。因此,自己才会带著小青蛇下山来到人间。 趁著离登仙还有一点点时间,他想要好好地游览这个繁华世界。 自己的第一站来到了西湖,这个众人口中的明镜宝地。然後,遇见了这个有些害羞、却强装著稳重,并坚持一定要「借」伞的人。 他是自己下山後第一个不是单纯为过客的人类,也是第一个对自己有著强烈坚持的人类。 看多了觊觎自己与小青外貌的人,白衣人能很容易地察觉这人的不安,完全不需凭它的道行来窥心,这个人的爱恋不只在於自己的外表,他彷佛…认识了自己很久,也寻找了很久。 自己也是有著相同的感觉。 白衣人就是因为这种状况才会在隔日便找上了这人的家。 言不及义地道谢、客气,当事者的两人都明白这不是这次会面的重点。虚与一番,为客二人正是落座,而主人也拿出了茶具准备款待。 56…57 琥珀色的清透传来香甜略苦的滋味,两人对看。袅袅白烟在他们中间隔出一道分水岭。 小青支了些银子後,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骆唯的这屋里,只剩下他与这个世界中的「雅纳尔」。 「嗯…那个…你是来这里游玩的吗?」 即使对方一直面带笑容,骆唯仍是有些紧张,他说话的声音不大。 「白夙真,我的名字。我和青儿的确是第一次来到西湖。」 自我介绍的人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出他的名字,这也才让骆唯知道他的名字是哪三个字。 跟…白素贞一样耶…果然是白蛇! 骆唯心中有些讶异,但他很快地恢复过来。 有些失望,骆唯发现眼前的这个白夙真并没有雅纳尔以往眼中的深情。他不禁猜想著是不是这人不喜欢自己了。 是我伤他太重吗? 脸上带著明显地愁容,骆唯再次开口。 「那麽,你有预定在这儿旅游几日吗?」 刚刚我有说了什麽吗?他怎麽一副很泄气的模样? 白夙真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豫,是怎麽回事?就只是因为对方稍微皱起的眉头? 他再次啜了口茶,然後看著这名娃娃脸的夫子开口。 「我已来这儿多日,发现这里的确是养身休憩的好地方。所以我和青儿有意想在这里扎根落地。不知…这儿的风情可容许…」 「当然!当然!我们不会排斥外来的人的!西湖本是游人居多,在看过这儿後便爱上这里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我们这里倒是开放的很。」 除了自己私心之外,骆唯说的也是实话。杭州,的确是本地人与外地人相处融洽的一个地域。 看著对方明显转换的心情,白夙真也不禁勾起嘴角。 这个人…能引发他真正出自内心的笑容。 而白夙真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在下略懂医术,所以想找的住家环境希望能够顺道开个药馆。又我和青儿偏好清幽,所以也不希望住所是在人烟鼎盛的市场里。」 白夙真这个话就很清楚了,他要留下的意思大大地让骆唯高兴的直咧嘴巴。 「如、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请大夥儿帮忙你找,大家一定会很高兴有个大夫在这落脚的!」 没想到这麽顺利,骆唯兴奋地不待对方回应,就已经站起来准备出门。 「嗯…那就麻烦许公子了!」同样起身,抱拳施礼,白夙真看著一脚已经跨出门外的那人。 他眼眸中满是笑意。 可爱的…人呐! 「不麻烦!不麻烦!那我这就去弄了,你要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还是回到你住的客栈去等我的好消息?」 「不!公子不需特地再跑一趟,在下在这里等候便是。」 客气有礼的语气与用词让骆唯感到十分不舒服,他还是喜欢那种雅纳尔有些霸道的样子。 「嗯…那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可以的话…你称呼我的字—子唯就可以了!不要这麽客气!」 骆唯来到这儿的另一个讶异便是这个身份—许仙的字。他的记忆中,在八点档中的许仙似乎用的是「汉文」这字,可是如今「这个许仙」的字,却是子唯。和自己原本的名字有些雷同,这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子,因为他一想到又可以听见那个声音叫唤自己真正的名字,他就感到血液中又是一股骚动。 「好的…子唯!」 话才刚停,两人都发现彼此的震撼。骆唯是因为欢喜得几乎眼眶泛红,白夙真却是感到心中有股千年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悸动。 好似这个名字拥有著魔力…他呼唤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发丝、颈部、指间、脚板末稍全都在回应著。 这不寻常的状况让白夙真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他从没发现,原来自己也有如此澎湃的心跳声。 他…仍是我的雅纳尔…! 看见对方的举动骆唯能够很坚定地这样告诉自己。 「那…我出门了!」 不等回应,骆唯转身赶紧拭去眼眶的泪水,他迈开步伐快速地离去。 屋中,只剩下个正在仔细省视自己的白蛇。他感到疑惑与不知名的心动。 「咦?找房子…?要清幽又不能太偏僻?」 「是啊…林婶!您可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这样的房子?」 骆唯的第一站就是跑去找这个世界他第一个认识的人,这位林婶,可是附近出了名的万事通。举凡哪家的猪生了猪仔或是谁家的女儿看上了谁家的公子…这些事情她都能够清楚地说出。当然…这也因为她是个广播器的关系! 想了想,林婶突然很大声地回道。 「唉呀…先生您忘啦,在湖的东北边有个您家的老宅啊!虽说十几年没住人了,可是整修一番应该还是很不错的。您家过去都是读书出来的,那房子也带著一种读书人的清雅味道呢!」 骆唯认真地向林婶问清楚地方,然後他便急忙地回家。 这一切…真是太顺利了。 想到这,骆唯的脚步彷佛轻盈地可以飞了起来。 白夙真眼中看见的就是对方那种高兴至极的样子,他好像也能感染到那人的喜悦。 骆唯将林婶告诉自己的话转述给白夙真听,趁著阳光仍在,他想邀对方一起去看看那房子。 睁大的眼神中满是恳求,好像自己要是拒绝的话会给眼前的人带来很大的挫折。白夙真表示同意。 「嗯…那我们就去看看吧!我没有字…你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不去询问为什麽对方没有字,骆唯觉得这个根本不重要,他十分乐意遵从这人话中的要求。 「好…夙…我叫你夙可以吗?」 总觉得连名带姓地叫很奇怪,而只叫他「夙真」两个字又很像布袋戏中的素还真,所以骆唯简略又简略,他这样提议著。 随著对方的点头,骆唯又是高兴地一笑。他带著白夙真走往林婶告知自己的方向。 突然感觉对方脚步缓了下来,白夙真一撇眼便知道对方在顾虑什麽。 「不用担心,青儿找不到我们会自己回去的!」 这个人…还是可以从自己的肢体语言来判断自己的想法呢! 骆唯无法控制心中的激动,他只能稍微加快脚步和对方拉出距离,以免对方发现。他好高兴…真得好高兴! 突然心中有些愿怼,骆唯想到自己这麽喜欢这人,但他却好像在这个梦境中都忘了自己。他没有过去表现出来的热情与爱恋,这让骆唯有些失望。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会泄气的! 停了下来,骆唯信誓旦旦地握拳想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已经走到自己身旁,并且带著一脸玩味笑容的白夙真。 面色一红,骆唯赶紧放下双拳,假装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後朝著他原本就打算过去的方向走去。 看著对方假装出来的若无其事,连白夙真自己也不知道他脸上满是温柔地看著对方,然後跟在对方後面走去。 接下来的事情仍是十分顺利,当骆唯看见那栋有些荒废的宅子时,心中涌起的却是一股思幽情怀,这宅子果然像林婶所说一样,充满著古老而幽雅的气氛,骆唯可以想见当这宅子重新整修後,会是怎样的一番风光。 白夙真对於这宅子也很满意,他很果确地跟骆唯商量著租宅的相关事情。 骆唯想了想,他决定自己要主动一点。 「我…除了一点以外,没有什麽别的要求。」 在对方的疑惑眼神下,骆唯表情严肃地认真说道。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9 部分阅读 骆唯想了想,他决定自己要主动一点。 「我…除了一点以外,没有什麽别的要求。」 在对方的疑惑眼神下,骆唯表情严肃地认真说道。 「我也要住这儿!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只有这样,才能拉近我们的距离。 就算现在的你不喜欢我好了…但我想天天看见你,这样才能安抚我狂乱的心神。 只从眼神就可以明白对方话语中的认真程度,甚至,白夙真可以了解为什麽眼前的人会这样要求。 是为了自己! 这项认恢貅岬娜盟芯趸缎溃拖袷亲约夯故切∩呤保谝淮纬晒Φ厥钩隽朔ㄊ醢阈朔堋?/P》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後来的自己,或许是年岁已大,白夙真几乎忘了自己也曾经热情过、喜悦过。它的生活在後来的几百年都是平淡如水。 不想失去这种暌违已久的感觉,白夙真思考了一下後点头答应。 「那麽…整修房子的钱我们就平分吧!毕竟这房子的仍是在我名下。」 知道自己还算有钱的骆唯这样提议著,他不知道这条两袖清风的白蛇可有带大笔金钱下山,他并不想这人带来困扰。 「好,多谢你的美意。之後当我的药馆开张,我每个月会将所得的一部份分予你,做为家用。」 两人继续商量著未来共同生活的相处模式,在他们的心中,都对於这样的生活有著一种期待。 58 傍西湖,又不在闹区。骆唯的这个「老家」地点很好,预计要住进去的三人简直是愈看愈喜欢。 花了一番功夫重新整理,终於在一个月後,他们正式搬入这个屋子。 白夙真的药馆就叫蛰斋,它的店面是房子旁附设的一个小屋,来往的人们可由侧门进入,但它的格局与主屋却是分开的,这样一来才不会影响到除了营业以外的生活。 三人从一开始的有些生疏,到後来的熟捻也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骆唯也渐渐将重心移到药馆里,他辞去夫子的工作,来到药馆帮白夙真的忙。煎药、抓药,他也慢慢熟悉这些工作。 虽然还不能像以前一样窝在雅纳尔怀中,不过骆唯已经很满足了。他每天都可以看见那人,而且他也确定那人过得很快乐。 或许是因为少接触人类,白夙真跟青儿都很喜欢观察人类,他们觉得这人间的确有趣。 而且,白夙真更多了一种感觉,因为那位同居的人,他感觉自己变得柔软了。 目光会不自觉地跟随著他,当自己对上那人的眼睛时,看见他赧红地回过头去,这动作也能让自己回味个好几次。 他…真得很喜欢自己呢!那麽自己呢? 白夙真自问,他觉得自己应是也不讨厌那人,或许…他对那人也生出了难得一见的占有欲。 真是…怎麽会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清心寡欲的蛇?原来是没有遇见那个注定的人呐! 掐指算了一算,原来这许仙就是自己的情劫!白夙真并不讶异这样的结果,他在心中早有定数。 自己还真是一条与众不同的蛇啊! 白夙真苦笑,没想到它的情劫竟是发生在一个人类男性身上。 但一看到对方毫无保留的那种恋慕,白夙真突然觉得这一切是值得的。这个人是值得自己耗费千年修行来换取的人! 想要多逗逗他,所以没有把自己的心思传达过去,自己只是一派的温和与疏礼,看他因为自己一个颦眉而慌张、一个微笑而脸红。白夙真心中有说不出的称心与高兴。 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偷偷骂自己恶劣,因为连青儿都发现自己常在捉弄那个娃娃脸夫子了,他本人怎麽可能没发现。 这个雅纳尔很…坏心眼。 一开始还以为这个雅纳尔比较冷情,结果骆唯後来发现愈来愈不对劲。白夙真根本就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却不给予正面回应。 像无聊的人拿著逗猫棒在那儿逗弄著猫咪,让骆唯的心情忽上忽下,时高时低。 偶尔又好心地将逗猫棒放在猫咪眼前,让他兴奋地抓来抓去,不因为抓不到而泄气。白夙真的举动就有点类似这样。 过去的雅纳尔,虽然偶尔也有这种孩子气的表现,但却没白夙真这麽明显,毕竟那时自己几乎是被捧在手心里疼。 不过骆唯却能从这人的眼神中看出他并无恶意,相反地,这人应该也开始喜欢上了自己。只是表达方式没有「以前」热烈、狂野。 从小地方观察,这个白夙真的确是雅纳尔,他种种的习惯动作与思考都与以往无异。 他发现前三个梦境的雅纳尔个性比较稳定,蓝胡子中的他多了霸气,而现在的他则是理智多於感情。 不管如何…他都是那个人! 就像自己在每个梦境中也或多或少有些改变,雅纳尔的状况可能也是如此,骆唯并不将这些变化放在心上。 光明正大地,两人都在缩短彼此的距离。 这两人根本已经无视於伦理规范,身为同性却不是很在乎这禁忌的恋情。 骆唯多少还会顾虑一下在人前稍微收敛一些,但在私底下,他认为反正白夙真都已经知道,自己就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所以他很积极地采取一些讨好行动,就跟当时蓝胡子中的雅纳尔一样。 愈是这样表现,骆唯愈是爱恋那个人,因为他觉得自己正走在雅纳尔曾经经历过的辛酸上,是如此的害怕、担心、又可怜兮兮。 白夙真则是更不用说了,身为白蛇的他,更不管所谓的人类伦理。他至今仍用含蓄方式表达的原因只有一个—故意的。他故意这样来逗著对方。 有时也会被他乞怜的模样打动,这时的白夙真便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他会忍不住想要疼爱这人,多亏了他自制力强,才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身为第三人的青儿乐观其成,他老早就觉得公子太冷淡了,这下多出个可以影响公子的人,他也有说不出的兴奋,更带著一丝看好戏的私心。 可是同时两蛇间都拥有相同的忧愁,他们不希望许仙知道他们是精怪,而白夙真更不想因为这样而让他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烦恼著、隐瞒著,自己的身份大概是这段恋情中最大的阻碍吧!白夙真这样想到。 殊不知…那人根本已经知道了这两蛇的打算。终於,骆唯觉得自己有一样项目能在爱情攻防战中占了上风。 他有些得意。 哼哼…谁叫你欺负我!我就不跟你说我已经知道你们是蛇了…哈! 虽是这样说,但其实这对於它们之间最大的影响应是原本白蛇传中的法海收蛇的那个桥段吧,不管如何,骆唯发誓绝对不会背弃白夙真! 要是法海那个死老头出现…我就把他踹到北海去!看他怎麽压我的雅纳尔!! 59 秋天总带著些许萧瑟气息。即使是位於江南的西湖也不免染上一丝孤寂之色。柳树依然青青飘扬在风中,但这样的表现却在这的时节里看来有点苍凉。 那是一种和春之盎然、夏之热情与冬之冷不同的感觉,四季中,这个季节宣告了即将到来的休息、万物必须臣服於下一个季。 而此时也是收获之际,因此心中带著两种感情的人们在动作上就显得带了些忙碌和一种奇怪的沈静。一件事情的结束总让人期待又有些失落,秋天,就是给人这样的感觉。 由於农人的工作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内结束,所以最近几乎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大人们在田里工作、孩子们则帮忙家里处理一些简单的事物。 每个行业都多少受到影响,因为众人无情逸致和平时一般沈溺在西湖美景,也没那个馀力去招呼外来之客。 本地人几乎都处於备战状态,收割、晒谷、储藏…他们必须为了冬天而准备著。 虽然杭州的天气并不会因为冬天而急速下降,但秋冬在那儿的意义与他地并无不同。 大夫这个职业在这个季节也可说是十分忙碌,因为天气稍许的变化,人们开始出现身体不适的状况,又或是因为过渡劳累而致。 蛰斋的人群络绎不绝,这大概也是中医的一项特色—有病吃药、无病补身。上至大户下至平民,无一不例外。 尤其是冬天进补又是一般人普遍拥有的观念,所以上门求取补方的人数比平时大增许多。 又是煎药、又是抓药,偶尔还要应付上门的客人,骆唯可以说是忙得不得了。但相对於他,另外两人就显得有些…懒散。 慢悠悠地抬手、把脉,感觉有些恍惚地问诊、开方子,然後轻飘飘地起身针灸或做另外动作,白夙真能够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 骆唯在看见青儿不知第几次地抓错药後,终於忍不住赶他离开药柜前,看他一脸感恩地回房休息,再看看白夙真有些幽怨的眼神,骆唯就明白这两人到底怎麽回是了。 说穿了…就是蛇类开始想要冬眠啊! 从这儿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两蛇修行高低,青儿根本抵不住蛇的本能作祟,他一整天都是懒洋洋地打盹儿状态,而白夙真则是好点,他看起来好像还能保持清醒,但也是说话动作也都有变慢的倾向。 於是,开业的时间与人潮不成正比。愈接近冬天,那两蛇的慵懒状况愈严重,看著他们这种样子,骆唯感觉好气又好笑。气的是青儿纰漏不断,而白夙真只要一发现自己状况不对,就会马上停止看诊;笑的是这两蛇连吃饭都可以吃到睡著。 虽然状况不佳,但白夙真还是把握每一个机会逗弄那人,这已经成了他的生活乐趣之一。 而後来的情况有些改变,因为他发现了另一种更让自己感到愉快的乐趣。 身体若有似无的碰触,白夙真发现对方并不排斥这样的动作,加上季节的影响。他从刚开始的触摸到後来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不只身体感觉到温暖,连心中都涌出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意。 这可能是自己有史以来感受到最暖活的冬天吧! 白夙真深刻地这样认为。 没有人这麽怜惜过自己,或许自己的本族原本就是比较冷漠的族群,他们除了在交配的季节会有比较热烈的求爱行为外,蛇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动物。 甚至,同类相残的事情屡屡可见。虽然人类的战争也有著相同的本质,但是除了那些以外,人类更有著蛇类所没有的其他感情。 原来身为人,可以这麽愉快啊! 白夙真并不晓得这时的感觉便是幸福。 骆唯几乎是将所有柔情给了眼前这人,过去自己来不及付出或是没有回应的全部、一次通通宣泄出来。他是如此地爱恋著这人…雅纳尔,又或是白夙真。 明白对方怕冷,骆唯很早就已经准备了暖炉与厚被。那人的房间永远都是热烘烘地迎接著主人的睡眠。 骆唯甚至还帮白夙真准备早上梳洗用的热水,他明白要这人在寒冷的早晨醒来是一种折磨。骆唯不忍心、也舍不得。 那人一开始不愿意接受骆唯的好意,骆唯能够感觉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心疼。於是,自己做得更起劲了。 感情是…双方面的付出、给予。 60 湖面上蒙著一片茫茫的雾霭,由夜转日,白雾间渐显现出湖、山、天的边界。冬阳下,微风吹皱水面上的青山桥影,而湖边高昂的树头已无黄叶可落,因此也少了以往稀疏的风声。 经冬仍绿的柳条飘扬著,一痕痕的绿影点缀在坠雪的景致中,让这刺骨的冬天多了一些沈稳。 吸气呼气间全是雾气,所有的门窗都捂的紧紧地不让冷风吹入房中。数个火炉让温度直升,房中人的脸上带著明显的潮红,这纯粹是温度作祟罢了。 骆唯拿著削尖的细木,沾了沾磨匀的墨水,然後在一本本记帐簿上仔细地填写著。用惯了现代的原子笔,骆唯怎麽也无法适应用毛笔书写。虽然会写毛笔字,但他还是习惯那种坚硬的笔迹触感,所以他克难地自己制作了简单的工具。 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骆唯专心地清算著药材等等的帐目。穿著厚实的棉衣,背後看来是垫著厚厚白色的床褥,但若是上前观看,便会发现那是一个全身用棉被裹著的人球。 丝制的柔细触感从颊边传来,颈子是那人温热规律的呼吸,骆唯感觉到对方已被自己暖热的脸正轻轻地左右摩挲著肩部,他稍微动了动肩膀表示抗议。 「夙…别乱动,我正在写字。不然你不冷了就到旁边乖乖坐好。」 没错,正用这种好似安抚孩子口吻说话的就是骆唯,而对象当然是那条白蛇。 背後突然传来一阵颤抖,然後骆唯背後的棉被突起物响起闷闷的声音。 「不要…唯好温暖。」 这个称呼在第一次出现时就被两人默默地接受,彷佛这才是这人的名字一般,白夙真叫得很顺口,骆唯也回应的很自然。 当下状况,两人的姿势可说是连体婴也不为过。 自从西湖开始飘雪,这正式宣告了两蛇的痛苦日子来临。 蛰斋的开张状况就如其名—百虫蛰伏,静居闭户之斋。没有紧急事件出现,大夫也彷佛失踪般不在药馆待命。 白夙真开了几张补身的一般方子给骆唯,让上门求方的人可以按照需要抓药进补。而外诊,想当然是不可能有的,要那蛇在雪花纷飞的日子出门,就怕是走著出去躺著回来。 不想动、也不能动,可说是两蛇最好的写照。 要不是骆唯戒慎警告不准在房里起火,这两蛇怕是早把屋子给烧了。 青儿整天躲在他的房里不出现,那里面不知摆放了多少个暖炉,他连吃饭都是要人送进去。 为了照顾这两蛇,也给有需要的人贴补家用,骆唯与一些少年少女签了短暂的雇约。让他们负责自己与那两蛇的一般生活需要。 白夙真不亏拥有千年道行,他的医术十分精湛,才几个月的看诊便已累积了庞大的收入。所以这个偌大的房子并不需要骆唯等人亲手整理。 而骆唯的角色,则是扮演著这个屋子的帐本先生与…人体暖炉。 被分配到记帐的工作是很自然的,因为骆唯虽然不精於算盘,但他的现代数学方程式可是比那种方法还先进。所以白蛇看诊、青儿打杂、自己算帐就成了这三人最一般的相处模式。 白夙真试探再试探,骆唯暗示再暗示,两人终於进步到身体接触的阶段了。当然,这之中大部分的催化因素是天气影响。 抱著一个活人就等於抱著一个恒温的暖炉一样,即使这个暖炉的温度不算太高,但对於蛇类来说已经足够。 有鉴於此,白夙真就开始了佯装「蛇球」,并光明正大地整天缠在骆唯背後。 吃饭,抱著骆唯;工作,还是抱著骆唯;睡觉,人形棉被也准时上工。 到後来已经完全没做事的白夙真还是到哪儿都跟著骆唯,他彷佛是骆唯的尾巴一般,被那人走到哪、拖到哪。 骆唯抱不起白夙真,便只好让他脱著棉被挂在自己身上移动,因为那人怎麽也不肯好好地落地走路,他就像是没了骨头般的瘫软著。 每天结帐已是骆唯的必须工作,白夙真就维持他双手抱著、双脚夹著骆唯的动作,毫不放过任何汲取对方温暖的角度。 棉被盖头、包脚,一个白色的麻薯或柱状或球状或不规则形状,牢牢地、死死地贴在骆唯背後。 知道这种天气对於两蛇十分难熬,骆唯并未因此而有任何抱怨举动。他只是完全配合著他们的需求来照顾、做改变。 难得地互换角色,原本骆唯都是被照顾的那一个,现在,他也可以用心尽力地照料白夙真。 看著对方因为温暖而喟叹,甚至总是舒服地眯著眼微笑,骆唯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与自得。他终於明白为什麽雅纳尔老是把自己当作无行为能力的孩子照顾,因为看见对方舒适,自己更是感觉到加倍的快乐。 双重的喜悦,何乐不为? 骆唯将左手覆上对方抱著自己腰间的手臂,将心意藏在体温中传达过去,他沈迷在这样的生活中。 已无遗憾…这就是骆唯的心声。 与白夙真相依的生活充实著他的爱情,而且那白蛇虽是仍会稍许欺负自己,但言语间也已是满满爱意。 终於又是两情相悦。 骆唯在确实感受到这样的感觉时,他简直喜悦的快疯掉,恨不得与天下人分享这样的快乐。 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阻碍,骆唯并没有将心中的梦想付诸实现。但在他的天地、他与白夙真的这个大屋中,他可以无所顾地与情人私摩、相拥而眠。两人亲密地只差…最後一步。 他不允许仆役踏入後院,任何需要都是经过通报才交予自己手上。 骆唯就这样守著他的秘密爱恋,严密、慎重地不让任何人破坏。 61 远处是青黛含翠、山色空蒙,点点新绿宣告了另一个季节的来临。 红梅尚未完全凋落,水影中疏影横斜,指著天、向著月、朝著星。 若说冬天的那两蛇终日处於懒洋洋的状态,春天可就是他们活跃的时候了。 啪! 手上的细杆儿应声而断,骆唯摊开手,手心被木削给刺了一痕,红色的血珠缓缓渗出。他彷佛没感觉到痛楚一样,才低头看了一会儿便又抬头看向另外一边。 眯眼、咬牙,骆唯感觉酸味从胃中直冲而上。 温文的笑容、几乎称得上是美丽的外貌、略带少年的声线,那个人,一举手一投足都美的如西湖一般,浪漫与空灵、深邃与清幽…,这一切都让人倾倒。 白夙真好像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很快地抬头看往骆唯。 「唯!你受伤了?」 淡淡的血味隐约传来,白夙真丢下看诊到一半的患者,歉意地一笑後,起身走往那人身边。 看了看对方的手心,然後拿起镊子轻轻地挑出他手中的木削,白夙真走往药柜抓了几把药放在臼中磨匀,将药粉细心地洒在那人的伤口上,再用白缎扎好。 「小心点儿…。」 抬头温柔地说话,白夙真突然愣住,因为他看见对方眼中的一丝愠怼。 骆唯的眼神在四周绕了绕,然後瞪了眼前人一眼,便转身离去。 白夙真皱起漂亮的眉头,他转头对等待看诊的人们说道。 「很抱歉…今天我就看诊到这里。若无什麽重症…白某就先行离去了。」 「啊啊…?公子?」 正和一些少女聊天的青儿探头出来问道,他看了看时间,明明太阳还没下山,怎麽今天就要歇业了? 「青儿,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有问题再来找我!」 语毕,白夙真甩了袖子转身离开,他完全不管青儿在後头的大呼小叫。 「公…公子?」 「白大夫!?」 药馆突然吵杂了起来,病患们见到大夫离去,他们围著青儿不停地询问著这不寻常的状况。 「小青子嗳!大夫走了那咱家的背痛怎办?」 「阿青啊…大夫怎麽啦?」 「青!…」 「等等!暂停!」 青儿大吼一声,将状况赶紧掌握在手中。 「要治疗的排左边,要看诊的等明天,抓药的排右边!」 很快地分门别类,青儿的手忙脚乱只有一会儿。 不同於忙碌的药馆大厅,白夙真拨开隔离两院的珠帘,迅速地往那个人的方向过去。 在他眼中,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人的热源来自於书房,对方走过的路线上还隐隐留著淡淡的热度。 蛇类对於温度本就敏感,白夙真不用眼睛、不用法术也可以很轻易地知道要找的人在哪儿。 推门而入,那个人并没有抬头,他仍是低头书写著文字。 白夙真踱步到那人身後,双手一揽,将对方从後头抱住。 「怎麽了?你生气?」 将手上的细木用力地放在桌上,骆唯撇头拒绝白夙真落在颊上的吻,然後重重地用鼻子喷气。 「哼!」 已经郁闷了好几天的骆唯终於情绪爆发,他抿著唇不肯答话。 起身放手,白夙真将骆唯的椅子转过来,让他与自己面对面,他仍是一脸疑惑地看著应该是在生气的对方。 「别皱著脸,这样好丑呢!」 明明是调笑的话语,却让骆唯感到更生气。 「对啦!我就是没有你漂亮!那你出去啊,不要理我!」 跳了起来,骆唯转过白夙真的身体,然後用力地推著他往门口方向过去。 「唯?!」 「出去!出去!去找你那些漂亮的病患啦!你不是很爱摸吗?上摸下摸、东摸西摸!」 这样的话说完,白夙真就知道对方为什麽有这样的举动了。 说明白点,便是吃味了嘛! 一个旋身,将位置换到对方身後,白夙真又将那人抱满怀。 「唯…你胡说,我哪有你说的摸来摸去,那只是看诊而已。」 当然骆唯也知道白夙真在病患身上触摸只是看诊的一个步骤,但他就是…不喜欢咩! 以往的白夙真虽然也是那样温柔,但那时的他并没有现在的这种「魅惑感」。 这一切都是因为…春天到了! 白夙真跟青儿在不知不觉间都会露出一种妖的感觉,他们无意识的任何动作都存在著诱惑的气息。 青儿的改变比较明显,他开始喜欢跟些女孩子们聊天、谈笑,每每都逗的那些姑娘们脸红心跳、笑声不断。 白夙真不用这样的行为,便也是迷得众人无法抵抗,这附近开始流传著「蛰摘的大夫不仅医术好,外貌也是一等一」这类的谣言。 来「看」大夫的人数远超过来「看病」的人,尤其又以姑娘居多,连媒婆都来了好几回。 「桃花开满天」,骆唯觉得只能这样来形容那两蛇。 虽然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但看在骆唯眼里,白夙真这样的举动就是莫名地碍眼。 双手抓著对方环抱的手臂,骆唯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夙…你只准喜欢我!你只能有我一个人!」 没有蓝胡子中雅纳尔的绝对独占,骆唯反而有些不习惯白夙真有时候表现的淡然。知道他也喜欢自己,但骆唯怎麽就是不能放心。 他发现自己也十分霸道,只对於这人…雅纳尔。 「好!我只喜欢你一个!」 朝著对方的耳朵说话,白夙真笑著感觉到对方的颈部因为敏感而绷紧。 坦承吃醋的唯真是可爱。想要一个人霸占我吗?这种感觉让我好开心…。 用身体的相拥来表达感情,这一蛇一人都清楚地认定对方便是这辈子可求不可遇的人。 62 经历了让大夥儿人仰马翻的春季後,蒲月即将到来。 闷热的这个季节,正是大家驱赶害虫的时候。这种天气容易让人心烦郁闷、身体也因过渡活络的各种蚊虫而有所影响。 骆唯发现一个自春季来的状况有所改变,那就是这个大屋附近潜藏的长虫数量终於锐减。 应该是受到两蛇发情期的影响,骆唯怀疑全西湖的蛇类都聚集到了这个大屋附近。当他看见一堆长长各色的冰冷大蛇悬挂在树枝末稍时,骆唯当时是尖叫著进房。 「你…怕蛇?」 当时问话的白夙真脸上没有什麽表情,好像就是在谈论天气一般,但骆唯知道其实他心中并不是向外表这样没所谓。 「不…还好!可是数量太多我会觉得…怪怪的。」 这也是实话,骆唯并不是很害怕那种冰凉的爬虫类,但是任何东西的数量一多,总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那人仍是没有反应,但骆唯眼尖地发现青儿好像放心地喘了一口气。 对我而言…你是蛇类又如何?你不是连人妖也当过了…呵呵! 骆唯在心中偷偷笑著。 可能是有两蛇的警告,那堆蛇类都只会在室外活动,也尽量不让人看见,至少,来药馆的病患们并没有因为蛇数大增而感到恐慌。 只是,凡「爬」过必留下痕迹,骆唯还是可以发现许多蛇迹出现在大屋四周。 春光浪漫,夏荷亭亭玉立地盛开於连绵成田的荷叶上。 一舟舟的小船摇曳著,来人们欣赏那各种丰姿都醉人的西湖。 「西湖醉人,大夫也醉人。」 风雅的姿态,永远都是不忮不求,淡然自若的样子,白夙真在小舟上迎风而立的模样迷倒了所有看见的人们。 与之相反的,是众人都发现平时温文的许先生就好像一只容易被激怒的猫,常弓著背脊、瞪大双眼扫视著他人。 碍於那张脸上的青筋暴露,大夥儿虽然好奇先生转变的原因,但谁也不敢直接询问当事人。 优雅美丽的大夫、活泼可爱的侍童跟阎王无惧的掌柜,这三者构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画面,这也算是蛰斋最大的特色吧。 在後来的月份,蛰斋与其他药馆最大的不同便是…此处不售驱赶蚊虫的药粉,那些强力杀虫的药剂,在这儿绝对找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带著淡淡香味的蚊香,这是白夙真花了心思去准备的东西,在他看来,那些蚊虫也只是尽力的求生存而已。 效果良好,不杀死任何生命却能够分划出人与虫的生活范围,那种蚊香一上柜就颇受好评。 然後,接著就是端午了。 骆唯也明白终於到了这个梦境的重大事件,他记得接下来的发展应该是许仙被白蛇或青蛇的原型吓死,然後白蛇为此而飞天、盗仙草。 但…已经知道他们原型的自己,应该是不至於会被吓死吧!顶多会因为他们不同於一般的体型而惊吓,但自己早有心理准备,骆唯无法想像事情会发生怎麽样的变化。 「白素贞盗仙草」,这是无比危险的行为。骆唯怎麽样也不希望这故事按照剧情来走,光想到白夙真会为此而元气大伤,骆唯就有万般的绞心。 因此,故事中的必备物品—雄黄。在这大屋里完全没有它的踪影。 一般大夥儿纷纷准备雄黄与菖蒲、鸡冠花来寻求避邪功能,而骆唯的完全排斥举动就显得有些突兀。 「许先生呐…来来,这些花束送您,希望您与白大夫能安稳地渡过今年夏季。」 盛情难却,骆唯会接下这些相邻好意送上的过节用品,但他却是将这些东西又往他人家中相送。 「这位公子…您面上带著隐隐的煞气,或许是贵府被不乾净的东西占据,这些过节的东西可得…」 「放手!我府中乾不乾净不用外人来评论。」 大街上,骆唯正跟一个穿著袈裟的青年对话。从他强烈拒绝的表情与语气可知,骆唯根本不想理会这人。 「但我师傅说…公子您…」 青年不放弃,转身又是挡住骆唯想要离去的脚步。 眯眼,骆唯的脸上带著隐怒。 「不劳你们费心!」 骆唯说完,很快地摆脱那人,在他熟悉的大街小巷中穿梭,就怕对方不死心地跟上。 所以他并没有看见那青年带著一脸遗憾,走到旁边的茶馆去,然後深深地向一个戴著斗笠的人一揖,然後附耳小声地和对方说话。 法海…果然要出现了! 骆唯心中这样想著。自此後,他更加会避开街上穿著类似道士或和尚的人。 逼近端午,白夙真也发现骆唯的不过节举动,他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麽对方这样做,但却不希望因为没有渡节而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所以他还是应节地准备了些物品,准备和情人一起渡节。 这二蛇一人,终於要迎接白蛇传中最重要的其中一个桥段了。 63 新月高悬,这个夜晚,到处都充满了雄黄的味道。 白夙真准备了应节的雄黄酒,将情人请到可看见天空的水榭来共饮。 心中有些讶异白夙真的举动,但骆唯很快地释怀。 我记得…这是因为白蛇道行高深吧。 「青儿身体略有不适,已经回房休息了。」 由於青儿滚来滚去叫头痛,白夙真体贴地拿了些安眠的药物给他。 「哦!」 骆唯正将杯子举到嘴前,却被那人纤白的手指推开,他抬头表示不解,却在那人的下一个动作中完全失去力气。 红的唇将酒液一饮而入,然後倾身、低头。 略苦的味道由舌尖传达到脑部,然後顺势推进自己口中的还有一条软滑的舌。 双手自然地抱住那人的肩头,然後任由对方加诸重量在自己身上。 闭上眼睛,更能感受到那人在自己唇间的所有小动作。和记忆中的一样,即使「这个雅纳尔」再斯文,在两人接吻时他还是会有种如火苗般渐渐加温的感觉。 对方起身,唇上牵著透明的丝线,他伸手拿过酒壶,张口轻启迎接那长长壶嘴一泄而出的琥珀色液体。结束这个动作,白夙真再次覆於骆唯身上,又是一个亲密的渡酒动作。 几壶雄黄,就在两人边喝边玩的状况下喝尽。直至深夜,骆唯脸上已是满面通红,他感到醉意正在侵蚀自己的意志。 反观白夙真,他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丝毫不受这几壶酒的影响,当然,骆唯也就无缘见到那人醉酒的魅态。 讨厌…他不是应该对这雄黄没什麽抵抗力吗?怎麽会是我先醉? 略有不满的骆唯用力瞪著对方,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在白夙真眼里却是挑逗意味十足。 红潮覆面,因为酒的影响而让平时清明的眼神带了些朦胧,怒瞪著自己的样子好似情人薄嗔的撒娇,唇也带著不寻常的红肿,这全是因为刚才的游戏所致。 淡情如白夙真者,在陷入热恋时也难抵情欲诱惑,纵然他的心中已经千年未起波澜,但在遇到这人、这劫,他终究被情爱所掌控。 动作粗暴了起来,白夙真压制住对方,然後又舔又啃,从对方的耳骨渐渐下移,他满意地听著对方因为这些动作而发出的呻吟。这在在刺激了白夙真难得一见的激情。 双手撕裂那人的儒士服,用自己冰冷的肌肤去感觉他温暖的体热。 就是这个温度,让自己渡过了有生以来最特别的冬天。 白晰的身体如蛇般缠绕著对方,用幻化出来的双手双脚热切地拥抱、抚摸。心中满是几乎将自己焚毁的火焰,白夙真渴望著更进一步的缠绵。 他的头颅已经移到了对方平坦的腹部,却发现耳边的呻吟不知何时已经停止。 白夙真起身察看,才发现对方早已不胜酒力而昏睡了过去。 伏在那人身上喘息著,平复自己被撩起的欲望,白夙真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舔舔红唇,再次低头享受对方口中淡淡的酒味。 「这次就…放过你了!」 好梦中的骆唯要是知道他错失了什麽的话,或许会紧张却又放心地一叹。虽然并不是没有想过与那人身体交缠,但不论如何,不安仓惶的情绪是一定存在的,只可惜…他这次借酒撞胆得太超过了。 再次醒来,那种熟悉的疼痛让骆唯知道自己又夙醉了。与在蓝胡子那次的经验相做比较,这次自己的头痛情况似乎比较轻。 他环顾四周,发现窗外仍是一片黑暗。 这麽说…还没白天?还是已又晚上? 骆唯走到一旁的铜盆中挽了点水,他轻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点儿。然後披上放置在一旁的外衣後,便推门出去。 他朝著白夙真的房间的方向过去,他想要窝在那人怀中,让他为自己抚平这些夙醉的疼痛。 「疼…好疼唷…」 呻吟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骆唯上前观看,发现是青儿正抱著头缩紧身体。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青儿?」 一边叫唤一边蹲下,骆唯扶起青儿,想把他一起带到白夙真的房里。 青儿的这种状况,应该是他可以处理的吧!骆唯这样想著。 神智混乱的青儿根本不清楚是谁在帮助自己,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完全瘫靠在对方身上。 「呜呜…头好疼…」 「乖!忍著点,我带你去找夙!」 骆唯一边要忍住自己的头晕,一边又要维持著两人的平衡,他与青儿移动的速度可比龟爬。 「哇啊!受不了了啦!」 随著青儿的一声大吼,骆唯突然感觉到手上的重量变重。 在昏黄的夜灯下,骆唯勉强可以看清楚眼前状况。 他看见一条全身布满青色鳞片的长长身体、比自己头颅还大的通红眼睛,还有…带著紫黑色分叉的舌头。 蛇信在自己眼前吐进吐出,那嘶嘶的吐气比风吹树梢的任何声音都明显。 骆唯一惊,他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唯!青儿!」 背後传来那人的声音,骆唯反射性地转身,却在他看见白夙真的同时,背後一重,然後就是被错骨分筋的巨大疼痛。 只来得及惨叫了一声,骆唯便再也没有感觉。 此时的白夙真惨白著一张脸冲向前,他拉出被青蛇巨大的身体压住的情人,惶恐地发现那人已经没了呼吸。 …………………………………………………………………………………………………………………………………………………………………… 跟大家分享我部分的草稿设定 *(删除)、人鱼公主:邻国公主&海巫 邻国王子捡到遇上海难的王子,王子对邻国王子一见锺情,但邻国王子想撮合王子和人鱼公主,而假扮公主的海巫竟也喜欢上邻国王子。 *(删除)、小红帽:小红帽&大野狼 想避免遇到野狼的小红帽不想去看奶奶,但还是去了,结果被野狼吃掉。 *(删除)、三只小猪:老三&老大 以为他会是野狼,没想到是自家老大。 64 人生在世,难逃一死。 骆唯当然也想过自己到底会是用什麽方式结束这辈子。但…绝对不是被条蛇压死的! 或许是车祸、重病、火灾…惨一点的大概就是被杀,这些死法都可以从报纸中的社会版面找到。 恍惚间,骆唯感觉到全身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像是有人用冰毛巾擦拭著自己一样。但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无力,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有一阵没一阵地感受著外界事物。 不知过了多久,骆唯感觉耳边传来一阵轻轻的叹息。 那声音中带著无限忧伤,骆唯知道这个发声的人是谁,他渴望能够安抚那人,让他不再情绪低沈。 终於,骆唯在百般努力之下,他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个白衣的少年。 白夙真对上骆唯的眼神,他终於放下心来确定这人还在自己身边。他慢慢地将那个人的身体移动到自己怀中,将脸埋在对方的胸膛上,感受那有力的心跳声。 还活著…还活著!他正好好地安稳躺在自己怀中。 从没有过那种几乎疯狂的感觉,冷情冷欲是修行的第一个步骤,自己已经保持这样千年之久。 那个人七孔流血、全身骨骼碎裂、没有呼吸,死因是颈骨被硬生生折断。 自己当时简直慌得不知该怎麽办,都忘了自己并不是凡人,还有能力可以救他。 不再有任何迟疑,他的确是自己这辈子中不可替代的人。 失去了他,怕是连自己也无法生存下去。於是,自己将与这劫纠缠不清、直至死亡。 骆唯知道对方正沈浸在失而复得的情感中,那感觉应该就像是自己在经历天鹅湖之後,再次在蓝胡子中看见「他」的那种喜悦吧! 没有说话,骆唯任由白夙真在自己身上东触西碰,那人正在藉由这样的动作来安抚他心中的不安、害怕。 「夙…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喜欢你呀!」 虽然这早就是事实,但骆唯发现,过去自己只有不断地从行为中表现有多喜欢这个人,好像并没有用言语表达过。 感觉抱著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骆唯知道这人的激动是为了什麽。 白夙真知道现在自己的情感就是欢喜若狂,再没有比这个更让自己快乐的言语了。 说不定,自己千年的修行就是为了延长生命直到这人说出这句话。 但此刻,绝不是死而无憾。因为自己贪心地要跟这人相处好多年,若是此时失去任何一方,留下来的那个人纵然心疼不忍,却必须嚐到比心碎断魂更甚的煎熬。 生离死别,死别不苦。苦的是…被留下的那个人。 在顿悟这个道理後,白夙真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放手。即使死亡,也不能构成让他们分离的原因。拼上自己千年的修行,也要将那人从阎殿中拉回。 因为情绪激动,骆唯能闻到白夙真特有味道的加重,也就是那种雅纳尔的味道。似木似水的深邃、非花非果的香甜。 在蓝胡子的故事中,自己心中总想要梦醒,那是因为骆唯想要找出和这人在现实相遇的方法。但在那个梦境後,姊姊似乎并没有办法达成自己的心愿。所以,现在的骆唯,宁可就这样沈睡在梦中不醒。 永远地…与这个人在一起。 「很痛吧!」 白夙真温柔地抚上对方的脖子,他想起那种被弯曲的诡异角度,心中又是一疼。 突然想起那种不知如何形容的剧痛,骆唯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0 部分阅读 白夙真温柔地抚上对方的脖子,他想起那种被弯曲的诡异角度,心中又是一疼。 突然想起那种不知如何形容的剧痛,骆唯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不住颤抖。 「夙…夙…」 害怕地转身抱著白夙真,骆唯不愿意回忆那场死亡。 这时,白夙真突然松开怀抱,起身看著骆唯。 「唯…你等等,我去帮你拿药来,你受惊甚剧才导致昏迷。」 睁眼看著那人走出房间,骆唯突然明白对方话中的含意。 「他…想要隐瞒青儿的事情?应该是吧!我哪是受惊什麽的…就是被那条几千斤重的蛇给压死的好不好!」 情人没有在自己害怕的时候安抚自己,反而还想尽办法让那肇事者减轻责任。这个状况,让骆唯心中冒起一阵怒意。 端药进来的白夙真後头,站著一个总是身穿青衣少年,他手上抱了个很大的物品。 困难地将物品搬入房间,骆唯发现那是一个纸扎的青色大蛇灯笼。 想用这个糊弄我?!我岂是这麽好应付的人! 看见白夙真退向一旁,有意让青儿上前说话,骆唯又是一火,他瞪著那个说话期期艾艾的少年。 青儿杂七杂八、上扯下扯地说了一堆话,他的重点就是,自己是因为喝醉,所以才会将青儿买的大蛇灯笼看做是一条活生生的蛇,然後受到惊吓的自己就那麽往後一摔,撞倒後颈子而昏迷。 没有回应,骆唯招了招手让白夙真过来喂药,他慢悠悠地一口接著一口,直到汤碗见底,这才喘了一口气看来打算说话的样子。 白夙真之前或许有给自己喂药,再加上现在的治疗,骆唯发现自己的力气已经全部回来了。 看著那个大蛇灯笼,骆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後起身。 65 纸扎的薄薄灯笼隐约可见那是用青色颜料绘制上去的鳞片,红红的大眼睛里一点光芒都没有,这个死物怎会是压死自己的罪魁祸首。 走到低著头的青儿面前,骆唯一把抢过青儿手上支撑灯笼的柱状支架。在那两人的惊讶目光中,骆唯将大蛇灯笼的头部一抱,用力地、发狠地…揉弄它! 青儿好像能够感觉到大蛇灯笼的惨痛,他看著那个蛇头、蛇身、蛇尾巴被娃娃脸夫子破坏地不成蛇样。对方甚至还把那条紫色的舌头打了个结。 「唯…?」 白夙真看见与自己同型的物品被如此揉拧,他脸上也难掩讶异的表情。 「闭嘴!」 骆唯却是转身一凶,让那人没有继续开口的欲望。 抱著那个恍若烂纸的蛇头,骆唯走进青儿。他一脸阴沈地笑著,心中想到那阵剧痛与情人为这蛇脱罪的不满。 「青儿呀…」 「啊?」青儿有种被补食者相中的感觉,他求救的目光转到一旁的白夙真身上,却发现公子只是一脸严肃地看著这个娃娃脸夫子。 「你、说!我平时待你不好吗?冬天怕你冷给你加棉被、火炉;春天你喜欢跟姑娘打情骂俏我也容忍了下来,甚至,那些白天从你房中溜走的母蛇我也一概当作没看见…端午时节怕你们受到影响,我什麽过节的都不敢准备…结果呢,你回报我的…就是用你千金肥的身体压我?!」 「你觉得我有这麽笨吗?被大蛇灯笼吓昏?臭青儿…明明就是你压在我身上!!」 一边被炮轰著,一边被那人用手在头上戳戳戳,青儿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他愧疚的心情再也忍不住。 「呜呜…对不起啦!公子也说过人类很脆弱…可是人家真得好痛!没办法维持人型呀!我不是故意压你的啦!呜呜…」 「我这麽疼你,把你当作弟弟一样疼。结果我竟然是被我弟弟压死的?!青儿,你知不知道那有多痛啊?」 骆唯丢下手中的烂灯笼,整个人往青儿扑过去。 「哼哼…用这麽蹩脚的谎言骗我!还让夙为你脱罪…真是…愈想我愈气!你、你给我出来,变回你那个死样子!我一定要好好地踹你几脚!」 并不是没有脾气,骆唯平时只是懒得与不重要的事情计较罢了。他这个年记,仍有著属於青少年的火爆。 比自己动作还快速的是一只穿著白靴的长脚,青儿被一脚踹出房间,然後房门也应声关上。 骆唯感觉腰间一紧,那人正箝著自己快速地往房内走去。 「夙!放开我!我要揍那条笨死了的青蛇!」 身体一轻,骆唯被腾空丢上床,他正想起来抱怨情人的粗暴,却发现那人一脸阴沈地压上自己。 「干、干嘛?」 骆唯跟不上这人突然变坏的情绪,他一下子又转变成怯怯匐在大蛇身下的绵羊。 挑起一撮青丝,放在唇前感受著那种如丝般的触感。这个人的长发,被自己仔细、柔情地对待著,清洗、滋润、浸药…保养的工作一点都不马虎。这才让这个常抱怨长发的人没有动过夏天剪短的念头。 虽然早已觉得这个人的许多想法与常人不同,就譬如这剪发的欲望,在别人看来定是大逆不道的作法。但怎麽也没想到这人会说出适才自己听见的内容。 在对方疑惑又讨好的眼神中,白夙真缓缓开口。 「你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麽? 骆唯一下子搞不清楚情人的问话,但在看见他猜忌又悲伤的眼神後,骆唯突然明了。 「知道?!你说我知道什麽?」 「知道你们为什麽对於温度这麽敏感、性情还会随著季节变化?知道你们不是人,而是修练有成的蛇精?」 看著对方目瞪口呆的神情,骆唯有种占上风的骄傲。他推开白夙真坐起,一脸自得地说著。 「我不但知道你是条千年白蛇精,我还知道青儿是条很会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肥、青、蛇!」 对方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信,这也难怪,若不是自己早知道这是白蛇传的故事背景,自己也不会猜到这两蛇的真实身分吧! 那人起身,离开自己的身边,骆唯在他身上看到些许退却。 他知道这只是白夙真一时情绪,依照他对於雅纳尔的了解,这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怎麽…仍是感觉到受伤了呢? 这种心痛,就是雅纳尔在蓝胡子中看见自己真的依照他的指令往外跑时的感觉吧! 没有多想,骆唯扑过去抱住那个还没转身的人。 「是人是蛇又如何?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白夙真!我喜欢身为千年白蛇的白夙真!」 拉下那张苍白的容颜,骆唯将唇递上,边亲吻、边厮摩著细语。 「或许…更确切点的说法是…我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真得…没有人比得过他。重视这人甚於自己!我在微笑,那麽我的欢喜愿分享给他;我在哭泣,但是我的悲伤只许自己收藏。这样…我们间便有双份的喜悦与仅只一份的悲伤。 就算你没有过去的记忆又如何…那些哀戚的记忆,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你只需要享受著我完全的爱恋,然後…爱上我! 不想再与你分离!如果我们只能在这梦中相恋,那就让我永远都不要醒来吧! 请你们原谅我。 在心中作了对这梦的觉悟,骆唯无声地和双亲、姊姊、好友道歉。在诸多无从比较的难择中,他,仍是选了这个虚无飘渺的情人。 没有回吻对方,白夙真拉开距离再次开口。 「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在自己还是小蛇时,长老们就殷殷教导自己不得与人类相交。因为即使拥有了毒牙,但本族的毒却毒不过人心阴险。 与这人的相恋已是打破族中规范,但自己自恃著千年道行,总认为若是真的不幸的话,能全身而退的也是自己!白夙真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才敢与这人如此亲密。 蛇类多疑,天性谨慎。这已经是烙在自己骨里的本能了。他是如此小心、仔细地经营这段感情,但没想到这个人…这个人却是告诉自己,自己早已暴露了秘密。 「这…我一见到你们就已经知道了!」 「当我在这个世界睁开眼时,我就知道我命中会遇上两条化为人型的蛇。当然…还有一个让我穿越时空、恋恋不忘的情人。只是还没遇见你以前,我并不知道我的情人会是两蛇之一。」 皱著眉,白夙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番话,因为这话听起来是如此的没有道理。 这一切…归咎於宿命? 难道自己也是冥冥中为了这人而修行延命?为了与他相恋而下山?这千年的刻苦,只为了这段爱恋? 看著对方的沈默,骆唯隐约猜想到白夙真内心的想法。 自己也不过一醒一梦间,但白夙真却是真实地已经在这个世界修练了千年。 松开捧著对方脸颊的双掌,骆唯的身体往後,他跪坐在床上与那个人相对。 「你…觉得不值得吗?」 这个雅纳尔…已经没有了以往对自己的深情不悔?是这样吗?不是!不是的! 眼眶马上堆积起泪水,骆唯试图说服自己,但他微笑的脸看起来却十分怪异。 马上感觉到对方的哀愁,白夙真的动作比思考还快。 骆唯只见眼前一片白色挥舞过,然後他就没了知觉。 将昏厥过去的情人揽了过来,白夙真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不…怎会不值得!」 这一切事实实在太过诡异,即使身为精怪的自己也感觉到这之中有些不合常理。 白夙真非常确定自己的心意,但对於现况事情的发展,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 不愿意在自己沈默的这段时间里,让这人惶惶不安地乱想著。白夙真施展了法术让他陷入沈睡。 当他睡醒时,这些事情就会解决了! 这是白夙真的想法。 一千零一夜(穿越时空)————dearya'下' 66 脑袋十分沈重、神智也不甚清楚,每当有这种感觉时,骆唯心中不由得就为会生出一股慌张。 是不是我又醒来了?他呢? 急切地想知道现在的状况,骆唯强迫自己快点清醒,他睁眼後马上撑起身体看著四周的环境。 哗啦啦的水声隐约可闻,白色透光的薄纱翻飞在敞开的窗口。 「你醒了?」 声音从自己身後传来,才转头,骆唯便落入那人的怀抱中。 白夙真端著一杯茶,递在情人唇边。 「喝下去,这是养生的茶。」 就算是毒药,骆唯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这全是因为这个倒茶的人的缘故。 甘润的温水滑过喉咙,直至心脾。一杯饮尽,骆唯感觉到身上的细胞终於由沈睡中醒了过来。 拿绢子替对方拭嘴,白夙真抬头往外吩咐。 「青儿,把东西端上来!」 话才落毕,青儿的身影便出现在水榭外,好似早已在那边等待许久。他捧著一个小茶几走来,上面是一碗碗的食物。 「你的身子刚修补完成,禁不起太大操劳。这些药膳粥入口即化,对你是最适合的食物了。」 「来,张口!」 慢慢地咀嚼、吞咽,骆唯完全配合地服从白夙真的话语,但他的眼神中带著稍许不安,因为他无法从眼前人的表情上看出其他情绪。 恍惚间,他好像在昏过去之前有听见白夙真的回答。 是值得吧?自己听见的是这般回应。但骆唯怕那只是自己想像而已。 像是洞悉这人的不安,白夙真一边喂著对方一边缓缓开口。 「不管如何,我早已决定不会放手!你是我的,若你像我恋你一般爱我,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但若非得我利用手段才能将你留下,那也无所谓。」 「你是如何知晓我跟青儿的身分,我也不再去计较。这世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就我而言,我能够体会你口中的宿命。因为我对你也有相同感觉…」 骆唯转头拥抱对方的动作差点撞翻白夙真手上的汤碗,他语带哽咽。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将汤碗放回小茶几上,白夙真空出来的双手抚摸著那人未束的长发。 「不放手…我不会放手!」 抬起头来,那人的眼神中带著似曾相似的的深情,这话语,也不是自己第一次听到,但每次听见时,骆唯都无法克制那心中的激动。 才感动了一会儿,骆唯就想起有个重要的问题他还没问。 「夙!你是怎麽救我的?」 「怎麽?就是法术啊,你很好奇吗?」 知晓凡人对於长生不老总是有种幻想,白夙真认为情人会问这个问题也属平常。 「不是!你有跟人起冲突吗?有没有受伤?」 骆唯心中却满是「白蛇盗仙草」的情节,他记得白蛇为此还有跟守药的白鹤发生战斗,然後才千辛万苦地夺回灵芝仙草。 「呵呵…没有呀!我没有受伤!」 「我先拘留了你的魂魄,再去跟南极仙翁要了根仙草来修补你的身体,剩下的归魂仪式就很简单了。」 「借?!没偷没抢?」 骆唯看著那一脸平静的白夙真,觉得他并不像是有所隐瞒,但事实真是这麽简单吗? 几乎承受不住的感动,没想到这人已经面临了死亡,却仍是担忧自己的行动。完全不把复活当作第一重视的事情。 「对!我跟南极仙翁还有些交情,那仙草并不是如此难得…让你复活这件事其实十分顺利。」 「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 松了一口气,骆唯微笑地回看那人。 一旁的青儿早已退下,将空间留给这对有情人。 他觉得完全坦承身分的公子想必有很多话想跟娃娃脸夫子说。 青儿的考虑的确属实,那一蛇一人坦开心扉地述情,骆唯听著白夙真这千年来的生活点滴,心中带有亏欠的他,非常渴望知道对方那自己没有参与的过去。在这个梦境中,白夙真是如何渡过那无数日夜?他是不是有著跟蓝胡子中雅纳尔一样的痛苦? 直至日落,这才停止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骆唯感到庆幸与欣慰,因为白夙真并没有前个梦境中的疯狂、痛苦。虽然从他的叙述中,骆唯能够归论出这人其实也是在等著自己,但他并没有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几近狂乱的思念与追寻。 说不定,相思欲狂的是自己! 虽然只有几个月的等待,但自己心中却是充满了与他的数个回忆。两人尚未碰面前,思念成灾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骆唯心中满是感激,因为他爱恋的这人并没有嚐到那种悲哀的寂寞。 「咦?你已经两千多岁了?」 骆唯拉扯的对方的脸皮,在他映象中,「白素贞」应该只有一千年的修行才是! 「青儿还老叫我娃娃脸夫子,你们才真的是娃娃脸呢!一个两千多岁、一个至少也几百多岁。还哪麽爱装可爱!」 想到还没跟青儿清算的帐,骆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修行的日子很平淡,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青儿才会表现的跟个孩子一样。」白夙真不清楚骆唯的心思,他仍是不知危险地替青儿说话。 你愈说…我愈想欺负…不!报复他! 「青儿!!」 在那人怀中坐起,骆唯大声地吼著。 很快地,那个青色身影便来到两人眼前,青儿大大的眼睛中满是紧张。 唔…公子还没将他搞定吗? 这点心思,两主仆可就错想了。 白夙真是已经将骆唯「搞定」了,但他替青儿辩解的言语却又激起了那人心中小小的坏心眼。这下子,已经很嫉妒可以跟白夙真相处百年的骆唯更是不能放过这条闯了祸的青蛇。 「来来!变成蛇吧!我说过要好好地踹你几脚的!这就来实现我的承诺。」 苦著一张脸,青儿发现白夙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只能低著头动作。 在一阵袅袅白雾中,骆唯惊恐地发现头上传来阵阵的轰隆声。 这会不会…声光效果太大啊!那天晚上,我好像没听见这种拆房子的声音吧! 随著砖瓦落下,骆唯被白夙真一把抱进怀中压著,等到地面不再震动、他才慢慢地抬头起来观看四周。 这一看,骆唯的脸又是一阵青一阵白。 水榭的中央屋顶,正不断落下瓦砾,漂亮的三角形木架屋顶,出现了一个「蛇为」的大洞,而那个祸首罪魁还直挺著身体立在中央。 「咦?星星好多喔!」 青儿一时著迷在满天星斗的夜色下。 「是啊…星星很漂亮对吧!」 凉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青儿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把屋顶给撞破了。 他将冒出在屋顶的大半个头颅缩了回来,然後看著那一脸气愤的人说话者。 骆唯起身,冲到那条青色的大蛇前,对准他的身体就是一阵猛踹。 「死青儿…你是没脑袋啊?压死我还不够,你还撞破屋顶!!」 一条盘据在水榭内部的超大青蛇,就这样含著两泡泪水,一点威胁性也没有的蜷曲在骆唯面前,无言地给那人发泄他的怒气。 并不是不想走,但那人背後的白夙真俨然就是一副要自己乖乖给人踹的模样,青儿也只能委屈地任由娃娃脸夫子上搓下揉。 终於,气喘呼呼的骆唯停止了动作。他感觉心中已经不再那麽郁闷,而且这条青蛇也充分地显示了他赔罪的意思。 「呼…呼…好了…不踹了,我累了!」 看见青儿一脸逃过大劫地便回人样,骆唯又是坏心地继续说话。 「嗯嗯,踹几下就想抵过你压死我的罪过?」 在对方一脸「你还来」的表情中,骆唯想到一个既可以惩罚青儿又能够让自己快乐的方法。 「我也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啦!但是你总得补偿我受创的心灵吧?所以,我的要求就是…。」 走进青儿在他耳边嘀咕,骆唯满意地看见对方有些为难但又不是让他很难作的样子。 「乖!就这样说定啦!」 走回情人身边,骆唯指了指头上那个通风良好的大洞。 「夙,这个该怎麽办?」 白夙真淡淡一笑,然後就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施展法术,才一眨眼,屋顶就已经完好如初,丝毫看不见被青儿破坏过的样子。 不由自主地鼓掌,骆唯眼中满是敬佩。 但他的下句话却让白夙真收起笑容。 「来吧!夙,换你了。」 骆唯的脸上只有高兴,他偏著头催促那人动作。 「既然夙可以用法术修补屋顶,那也可以把屋顶增高一点吧?来嘛来嘛!我想看看夙的原型。」 要是就这样错过这次机会的话,虽然口头上两人已经坦诚相对,但在没有眼见为凭的状况下,骆唯知道白夙真应该还是会有那些不必要的担心。 例如自己会无法接受他真实的面貌等等的想法。 他要让那人确确实实地、不能怀疑自己的心意。 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白夙真的身子也化作一缕清烟。 说没有惊讶是骗人的,骆唯虽然知道由於白夙真的道行比较高,他理所当然的应该比青儿大「尾」。 但眼前这体型…还能算是蛇吗? 白夙真只是昂起他身体的四分之一,就已经大概有三层楼的高度了。 水榭的面积突然暴增,骆唯根本看不见水榭的另一头,他猜想这应该是白夙真的幻术,为了容纳这蛇的庞大体积。 蜷曲的身体闪著银白的光亮,那垂直高度竟是自己身高的好几倍。骆唯不禁庆幸自己是被青儿压到,而不是被情人压住。 可能就跟粉末没两样了吧! 呼出一口气,骆唯掬了一把冷汗。 有著清楚吻部的白蛇垂下它的头颅,骆唯著迷地看著他的眼睛。 淡蓝色、随著角度而深浅不同的蓝宝石大眼,那眼睛比自己的脑袋还大,它可以清楚地映出自己完整的容貌。 伸手,骆唯摸著那冰蓝的眼睛下面,那冰凉、硬质的鳞片平滑地感觉不出任何突起,每一片光滑的白鳞都比单掌还大。 不知道为什麽,骆唯有些想哭。 他将脸贴上对方凉凉的鳞片,但这微小的热度对白夙真来说却是丝毫没有影响。 「雅…不!夙…你好漂亮喔!」 虽然有听见骆唯的话语,但白夙真并不想探讨他语中的错误。因为他满是欣喜地感觉到对方那真心真意的赞美。 只有一丝惊愕,然後很快地,这个人的心跳恢复原本频率。然後在触上自己时,他的心脏才又不能自己的快速跳动了起来,那全是因为快乐、兴奋。 在没有预兆之下,白夙真恢复人型的模样,然後拥著那个让他庆幸生在此世的情人。 不需言语,他们已经心灵交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全凭默契便可知道对方的意思。 「真好耶!我也想要一个配偶!」 煞风景的声音来自於那个捧著双颊、语带羡慕的青儿,他好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拥有这种伴侣。 即使自己是蛇,心意也始终如一! 平时挺机灵的青儿,此时却是不了解自己已经成了骆唯眼中的电灯泡,他仍是睁著带些暗红色的双眼直看著那两人。 青儿心中不断地羡慕著,他并没接受到骆唯那「还不走」的眼神。 这项事实,又加强了骆唯想再次欺负这条青蛇的念头。 67 夜黑风高,游渡西湖的叶叶小舟都只会沿著岸边慢慢滑动,这湖如此之大,夜半雾重重虽是一大美景却也让撑舟人不敢轻易亵渎。要是一个不小心,可是会遭受灭顶之祸。 但在此夜,确有一艘小船直直地往湖心移动。雾气如此重,这船的不寻常动作并未让众人发现。 「啊啊…真是漂亮呢!」 天上的月儿清楚地倒映在湖中,那彷如白纱的薄雾已被白夙真用法术驱赶。此时的西湖湖心,有一种沈静幽雅的美感。 装满花草茶的瓶子悬挂在小舟外,任那沁凉的湖水将之拥抱。 骆唯将勾著那瓶子的麻绳满满抽回,然後为自己与情人各斟一杯,他满意地感受著舌尖传来的冰凉温度。 小几上,是一碟碟精致的小菜,再配上现在这两人悠的模样,看来他们便是打算在这湖心悠然自得地随波荡漾。 伏月的热气都被这湖水给驱走了,凉爽的温度让骆唯在这夜终於不再想念著现代的冷气机。 迎面是凉凉的微风,背後则是白夙真略低的体温,骆唯满足地几乎都要打起盹儿来了。 但在听见他打破寂静的声音,便知道骆唯其实还保持著一定的清醒。 「青儿…加油嘿!船好像不动了呢!」 声音一落,小舟就像是有人堆动一般又开始缓缓前进。但左看右看,这舟上只有那相依的两人,不见船夫人影。 那这船怎会移动呢?随著水流的哗啦声,再往船旁一看。 一尾巨大的青蛇正认命地用头顶著小舟摆尾,原来这舟的移动便是靠青儿的推力! 脖子上挂著用麻绳编织的网状物,一粒西瓜在之中浮载浮沈,那模样恰好正如这青蛇带著颗翡翠玉珠一般。 这状况看是挺有趣的,但对於青儿来说,却是娃娃脸夫子惩罚自己的方法。 也得看在他是白夙真的同族,骆唯不能对这蛇惩罚的太过,但不作些什麽却又难消自己心中的闷气。所以便有了这个「青蛇推舟、顺便遛西瓜」的景象出现。 「来!我摸摸…嗯,还不够凉!」 噗通一声,骆唯将手上的西瓜丢入湖中,存心让那条青蛇继续遛西瓜的举动。 哼哼…电灯泡嘛!我就让你不敢继续在我们眼前晃! 约末知道情人的心思,白夙真并没有阻止这场闹剧的发生。青儿的这番遭遇仍是他能接受的范围,既趁了惩罚的心思、也欢愉了怀中的人儿。 自从跟随著公子下山,青儿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以往百年的修行已经够苦了,能让他人服侍当然是绝不辞退,而且青儿已经有些习惯让别人服务自己。 无论是用美色、还是巧语,反正能够达到目的就好。 这般推船的粗工还是他下山的头一遭,虽然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但青儿却没有任何怨言。比起失了面子…他更怕公子的责罚。 要是公子要他回山上去好好再修行个几年,那可就更惨了。青儿怎麽舍得这个花花世界。 突然,骆唯感觉白夙真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他愣愣地看著那人将自己移到旁边,然後严厉地吩咐青儿。 「青儿,将唯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还没反应过来,骆唯只见白影一闪,那人轻点湖波向另一方奔去。 哗啦啦的水声让骆唯转回头,一身湿漉漉的青儿已经变回人型,脖子上还带了个西瓜。他一摆手,小舟便无风自移,朝著与白夙真相反的方向过去。 「夙!青儿?」 骆唯对著那小小的白色身影吼到,然後又回头对著青儿疑惑地问著。 噘起唇,青儿的脸上满是不悦。他像在回答骆唯却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讨厌的…味道!」 没有白夙真那麽敏感,但青儿也在对方发话的同时闻到了那股让自己深深厌恶的味道。他瞬间明白白夙真为何会有那番动作。 当下重点便是好好地保护这个娃娃脸夫子! 青儿催动法术,让小舟的速度更快。他必须赶紧将这人带回布满重重结界的大屋子里。 那人…就交给公子应付吧! 另一边,白夙真借力使力地在湖上移动著。最後,他落在另一艘样式简单的小舟上。 略窄的空间里有三个人。 一个是穿著黄纱、奋力与船桨奋斗的光头船夫,他站在风暴圈外,双眼直盯著另外的两人。 船的另一头是白夙真与一个戴著斗笠、身穿黑服的人。 「居士真是好兴致,竟也在这西湖流连不去!」 白夙真的脸上毫无面对骆唯时的深情,此时的他看起来十分冷漠,连话语中也不带任何感情。丝毫听不出他对於这位他口中的居士究竟是尊敬还是不想理会。 「好说!西湖美景不仅吸引了我这修行人的目光,连你这千年道行的白蛇…也不选择在此落脚?」 回应也冷冷的,那语调与发话者有著难以抹灭的雷同。 勾起嘴角,嘲讽似地微笑。白夙真看著那以黑纱蒙面的人。 「那麽…我可否将居士的行动解为纯粹被这风光所惑?」 沈默了一会儿,那人再次开口中却带著劝诫意味。 「白蛇,你千年的道行实属不易。登科仙位的荣耀也处不远,怎麽此时竟还对这世间有所留恋?甚至与凡人谈起情来?」 白夙真并未马上做出反驳,他瞥了一眼在船尾偷听的人,然後又回到眼前的状况。 「呵呵,名列仙班这件事…我已多久没想过了?好像是在恋上那人至今吧!」 「那又如何,如今我只愿与他相伴一生。」 看著白夙真不知想起什麽而软化的表情,这人的语气中有著些许不稳。 「你我相识千年,对於彼此的性子也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我本以为你在这西湖开馆只是因为对於人世有著些许的好奇,但没想到你竟然是作了如此的盘算…」 「法海!就如同你所叙述,我对於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你以为我不清楚你的想法吗?」 「什麽时候你这该普渡众人的谪仙也有兴致来管我这事了?就算上面派人来引渡我,也决不会是你!我可还记得你被谪的源由呢!我们是二灵同出,你就别说这些场面话了!」 一阵狂风直袭白夙真的颜面,他轻松地拨去那人的愤怒。 从声音已可知这名为法海的居士年纪应是不大,而从刚刚白夙真与他的对话中也不难发现,这两人竟是旧识,或者说,白夙真口中的「二灵同出」确有他额外的意义? 「那我也就直说了!我要他!」 毫无修行人的气度,这人一开口便是要人。 在那人霸道的命令下,再冷淡的性子也会因此而被激怒,更何况白夙真从未害怕过对方。 「怎麽?现在又想跟我同归其源了吗?不可能!他是我先发现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跟你…已经注定是一分为二!当年就算是菩萨也无法改变这般情势!你如今是以什麽身分来跟我要人?」 气氛十分僵硬,对峙的双方已是蓄势待发,随时都可出手的样子。 「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我要他!你以为你这小小的白蛇能有力量跟我对抗?」 语气中带著些许愤恨,法海想到那人竟是被这白蛇给先发现,他心中就有满腔的嫉妒。自己一定要那个人,就算要对上「他」也一样。 彷佛这千年在人世间的流浪都有了代价。 一直认为自己与「他」是个错误,本为一体却因为上天的捉弄而分为我你,甚至,在际遇上也是这麽的不同,自己为仙、他为妖。 彼此都在追寻著失去的那一部分,因此自己被谪,而他致力修行。这些动作,只是想证明自己是一个单纯的个体。 没有他,我也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但,这些都不再重要,因为那个人出现了。 为什麽白蛇会如此幸运?他只不过是下山一游,那人竟就这样归属於他?而自己在尘世间流浪千年,哪一处地方没有印上自己的足迹?却在这丁点儿大的西湖,那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过。 一直以来,这一蛇一人都在避免著彼此的碰面。 虽然在最初的时候,彼此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存在。但不同的成长环境让他们并不想要有所交集。 千年前,一次难以避免的会面,成就了今天的两人。 这状况让诸佛菩萨感叹至今。一个拥有大千智慧却在红尘中打滚;另一个持有无上力量却没有适当的理性可驾驭。 若智慧与力量合为一体,会是多麽完美呀!但事实却是他…已经一分为二,成了他「们」! 法海摘下纱帽,衬著黑衣而显得苍白无比的是一张与白夙真如初一辙的长相。 眼、耳、鼻…在细看到五官、四肢、身型,这两人就像是同胞兄弟般神似,或许,按照事实来说他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除了先天上内在的不平等之外,他们在外貌上毫无差别。 一白一黑的两人,一个是千年白蛇,一个是千岁谪仙。 除了那相同的精致外表之外,这一蛇一人其实根本没有什麽共通点。 如今,让他们必须面对面接触的关键点—许仙。对於白蛇来说是久生情愫、对於法海来说却是一见必得。 为了那人,他们的争斗无可避免! 「我不会伤害他!」 对於即将面临的冲突,法海这样誓言著。 「当然!」 无论用什麽手段,这一蛇一人共同的规定便是不得伤害那人。 「那麽…就各凭本事了!」 白夙真将话丢下,然後便从这小船上消失了。他语气中有著满满自信。 看来,这白蛇的千年也没有虚度…。我不会输他的!不可能输! 握拳的黑衣人脸上有著明显的嘲讽,虽然他知道那人现在在白蛇的怀抱中,但很快地,那人会只属於自己! 一场诡异的风雨,即将袭卷这个骆唯以为的单纯白蛇传世界。 68 著急地左右踱步著,骆唯又是怨恨地看了青儿一眼,不管自己怎麽求、怎麽问,那条青蛇就像是报复自己一般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青儿根本没注意到骆唯的怨气,他一直想著公子与那人的事情。这件事情从不是秘密,自己小时候便已经从长老的口中得知了。後来跟著公子修行的几百年里,他也看过公子与那人的会面。 他说不出是种什麽感觉,但他总觉得那人非常不喜欢公子的存在。 为什麽呢?他们不是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吗?对方那种样子就好像我的右手讨厌我的左手一样,好没道理呀! 熟悉的味道传来,骆唯站在门口的那人坏中跑去。他不停地上下察看著白夙真,深怕情人出了什麽事情。 「夙!你没事吧?你有没有怎样?刚刚是怎麽回事?」 看见白夙真那毫无勉强意味的笑容,骆唯拉著他走到一旁的软布沙发上坐下。 这房子里有许多骆唯来自现代的创意,例如这偏厅的沙发就是一样。这只是把古代的蚕丝棉被加厚许多,然後稍微用竹架固定形状,就成了一个可以躺在上面的软软沙发。 这沙发可是白夙真与青儿的最爱,他们没事的时候便像个懒骨头似地躺在上面。 「我没事,只是遇到个…老朋友而已!」 白夙真避重就轻地回答,他不想要徒增情人的困扰。 但他这种善意的谎言却立刻被戳破,骆唯根本不相信白夙真的话语。 若是个老朋友…你跟青儿的反应会这麽紧张吗? 难道…是他?! 马上想到白蛇传接下来的情节,骆唯猜想应该是另一个主角登场了。但他不能很直接坦白地告诉白夙真这件事,所以骆唯用了比较迂回的方式探问。 「夙…你记得我说过我知道我命中会遇见你跟青儿吧!」 「嗯?」 对方闪烁的眼神中分明暗示了什麽,白夙真等待著骆唯的下一句话。 「其实并不只这样而已,我还知道…我们之间会有一个叫做『法海』的人出现!他应该是个和尚或是…有修行的人?」 这麽明显,骆唯眼睛眨的几乎要抽筋了,他想对方应该能了解自己的这番意思吧! 笑了笑,白夙真轻拥著情人。 或许…让他知道这件事情,会对我更有利!不管如何,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就算要耍点小计谋…我也一定要留下他! 「唯…你果然很特别呀!早已预先知道那个人的出现了!」 白夙真的话语听起来云淡风清,但骆唯却是因为猜中事实而心跳漏跳了一拍。 察觉到情人的紧张,白夙真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虽然我已经跟你说过我过去千年的修行,但还没说到我的出生吧!其实…我的出生是诸佛菩萨至今的一项遗憾呢!」 金光掩日、慈眉善目的诸佛菩萨将自己团团围住,每张唇边都溢著叹息。那时自己才多小,还不知道这些人可是精怪们修个千年、万年却也许还见不到的人物,他只觉得…这些人挡了他的阳光、打扰了他的日晒。 在这之後,自己便没有了最初的那种自由生活。 被带到道行高深的长老面前,自己很小就踏上修行之路。 然後是千年前与那人的相会,这才知晓原来为什麽众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是惋惜。 传说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於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顽石三万六千五十零一块,但那娲皇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补天,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 而这块灵石在久经日月精华之薰陶,竟生成了自我的意识与生命。诸佛菩萨与妖魔鬼怪无不注意这块灵石,他们守在它一旁,等待它弃离本貌、达到更高境界—转化型态的时刻。 因为在双方的争执下,灵石的形体脱出并不顺利,原本灵石的数量单纯为一,但却在脱出的同时分裂成二灵。 其中一灵被菩萨收服,另一灵却不知所踪。然後十几年过去,诸佛菩萨才在某个山脚找到已经化为蛇胎的另一灵。 「菩萨带走的是灵石的力量;而後来才找到的是灵石经过千年,通晓万物的慧根,也就是智慧。」 「可能是那时还不够成熟吧,我很不喜欢别人加诸在我身上的遗憾眼光。所以我致力修行,想要证明只有我这一个个体仍有力量飞天。而他则是在千年前便被遣下红尘,菩萨希望他能在这人海中练得智慧光芒。」 即使白夙真说得再有条理,骆唯还是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怎麽回事?白蛇传还混了…红楼梦? 又是女娲又是补天石…这怎麽搞的呀!白蛇跟法海是同一块石头? 骆唯的视线没有焦聚,他满脑子的白蛇、法海、雅纳尔、石头…。 混来混去,他们是同一人?! 骆唯惊讶自己的结论。 他很快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夙!那麽说,法海跟你…是同一个人吗?」 白夙真十分果断地否认,对他而言,自己跟那人早就是分开的个体了,更何况如今要与他争夺这人,他们已经完全没有同归的可能了。 「不!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就算是同一块灵石所化,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你会因为这样而选择他吗?」 白夙真不明白为什麽情人的语气中带著疑惑与选择意味,难道那个人真得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白夙真原本满满的自信开始有了动摇。 飞快地摇头,骆唯看出来白夙真的难过。 「当然不会!与我相处的是你、相恋的也是你。我怎麽会去选择别人!」 没错,就是这样。 就算他们是同一灵又如何?夙就是夙、法海就是法海,我怎麽会弄不清楚!这不过是白蛇传又混了点红楼梦的情节而已嘛,没什麽的! 骆唯此时只把法海单纯地当作是与白夙真同胎的兄弟而已,他并没想到太多。在他的想法中,?(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1 部分阅读 骆唯此时只把法海单纯地当作是与白夙真同胎的兄弟而已,他并没想到太多。在他的想法中,他还是直觉地把法海冠上传统白蛇传中那和尚的样貌。 「可是…我有点担心!或许是终於厌倦了我们之间的默默较量,他决定从我这儿把你抢走…。他说他只看了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他要的人!」 使点小手段,白夙真要将自己的影像满满地刻在情人心底。排除那些暧昧的因素,他要对方心里只有自己一个,没有容下其他人的可能! 「唔…这好像小孩子抢夺玩具,只是个意气之争而已。」 「呵呵…夙不要对我这麽没信心嘛!要说一眼,我也是一眼就知道我要夙啦!我不会理会法海的挑拨离间的。」 骆唯亲亲那人凉凉的手背,然後再蹭蹭对方的脖子撒娇。 唉呀,都怪我的态度不够坚决,这才会让夙这麽担心! 放心!夙…雅纳尔,这次,我一定会握紧你的、再不放手! 69 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 骆唯拉紧身上破碎的衣服,在一尊尊佛像中穿梭,他躲著那些头点戒疤的和尚们,以免给那人找到。 他知道白夙真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在这之前,自己要做的便是尽量拖延时间。 好听一点是拖延时间,但骆唯知道,他再不跑,很可能就会什麽都还没搞清楚,就被那人直接抓上床! 到底是…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骆唯再次哀怨他此刻的狼狈。 这阵子,为了调养自己刚恢复的身子,白夙真可以说是药补、食补样样都端上桌,各式的菜色、种类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 最近几日,自己都在考虑不要让那人这麽辛苦了,毕竟已经离被青儿压死的那日过了半个多月。 趁著白天,自己拿了几吊钱便往市场的方向过去。 人群中,自己好像看见应该在斋里看病的白夙真,以为是家里出了事情,他很快地跟上前面那身影的脚步。然後…迷迷糊糊地,自己再次清醒後,便是已经处在一个奇怪的状况下了。 骆唯靠著一个大钟喘息著,他继续回想著自己清醒後经历至今的一切。 ※t※※※ 自己躺在一个充满檀香味道的房间,身下是单色俭朴的床铺,而一旁的小桌上,也仅仅只放了一个插著单朵白花的瓷瓶。 这房里似乎没有什麽个人物品,简简单单地,就是一个很乾净的房间。 骆唯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正在追逐白夙真的脚步,怎麽才一晃眼,自己就变成在这房里了。 是怎麽来的?又是如何来到这儿的?骆唯没有一丝头绪。 随著开门的声音骆唯抬头,他欣喜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孔。 「夙…」 才对上那人的眼睛,骆唯举手的动作便僵在原地了。他猛然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白夙真。 应该说,他以为自己见到了蓝胡子中发狂的雅纳尔。 眼中满满的颠、狂、占有、霸气…这些都是骆唯在白夙真身上不曾看见的情绪。 「你…你是谁?你不是夙?」 但是这人也给自己一股强烈的熟悉感,彷佛他已经和这人相识了很久一般。就跟自己第一眼看见白夙真时感觉到的冲动一样,骆唯也从这人身上发现属於雅纳尔的气息。 一身黑衣的那人走向前来,和眼中的情感不同,他触摸骆唯的力道是如此轻柔,像是怕碰碎了这人一样。 「是的…是你…就是你!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我要你!」 与白夙真一模一样的嗓音响起,骆唯没有反抗地让那个人将自己揽进怀里。 他已经搞不清楚状况了,怎麽会又出现一个雅纳尔? 「没有他又如何,我一直认为我只要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但他们仍不满足,硬是将我谪下凡,说什麽盼我能在这人间寻得大智慧。哼…智慧,我从不认为我需要那种东西,我愿意顺从他们的指示,纯粹是因为…我知道我还少了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比起智慧…还要重要得多的东西!」 那人出神地叙述著,也不管骆唯有没有在听。 「市集的那一眼,我便知道,你是我所缺少的那一部份!但你身上却带著他的气味!不能容许,竟是他的动作比我还快!」 「为了他,那些人对我的眼光已是充满遗憾。如今,他连你都要跟我抢吗?我绝对不会放手,就算要和他对上也一样!」 混乱混乱再混乱,骆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了。 满脑子的前因後果,从这人的口中他可以知道,他便是白夙真那一灵同出的法海,但怎麽…他是跟白夙真一模一样? 他也是…雅纳尔? 不对!不对!雅纳尔只有一个,怎麽会有两个?过去的梦境中不都是只有一个雅纳尔,怎麽现在会变成这样? 智慧与力量?什麽跟什麽啊?乱七八糟…真是乱七八糟! 抓著头发猛扯自己的头皮,骆唯忍不住想要大吼。他推开环抱著自己的手臂,跳下床。一落地便是一声又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吼。 满嘴的胡言乱骂,骆唯基本上已经是有点不能控制情绪的状态了。 他在这白蛇传的故事中,一直坚持著对雅纳尔的爱恋,直到白夙真出现。他将白夙真视为雅纳尔的另一个身份,所以把自己满腔的情意全部灌注给那人。但现在,却又出现另一个「雅纳尔」—法海。他告诉自己他第一眼便知道自己是他要的人,这感觉…就跟蓝胡子中的雅纳尔一样霸道,却又引起自己心中隐隐的疼痛。 这…怎麽会对两个人有著相同的感觉?他们都让自己觉得他们是雅纳尔。 骆唯看了一眼阴郁表情的法海,再想了想冷情淡然的白夙真,他发现这两人都是雅纳尔…也好像都不是雅纳尔。 自己真正爱上雅纳尔的那刻,是在天鹅湖的故事中。骆唯当然清楚情人是有怎麽样的性情。 自己恋上的那个人,是如此体贴、温柔,有时显得带些霸道与强势…但这些都是在对象是自己时他才有如此矛盾的表现。 反应灵敏、话语如珠…雅纳尔是个很会令人感到愉快的人,恰到好处的用词与幽默,让自己感到舒服不已。 因为自己而笑、为了自己而哭…雅纳尔真的把心思完整地寄放在自己身上。 对於别人而言,雅纳尔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主子,骆唯看多了雅纳尔在自己与属下面前的夸张变脸,他更是感动这人为自己的付出。 然而,蓝胡子中的雅纳尔对自己太过偏执、如今的白夙真在大大小小的事情上又显得冷情,而法海…怎麽好像更奇怪了…骆唯有种老鼠被猫盯上的感觉。 这已经超过自己所能接受的「霸道」了。 言语、神情中满是傲气,骆唯看得出来这人—法海是属於不能商量、十分独裁的人。 就算是蓝胡子中的雅纳尔,他再怎麽偏激,最後不是也给了自己逃跑的机会,这说明了那个雅纳尔还是有著理性的。但眼前这个法海,根本看不出他还带著理性这种东西。 他爱恋的人可不是这麽恶霸的人呐!但即使如此,骆唯还是能清楚地感觉眼前这个人的确是雅纳尔。 带著一点害怕、不安,骆唯镇定心神来面对这感到陌生又熟悉的人。 70 「你是…法海吧?」 已经心里有数,骆唯只是找个话题打破沈默。 「他告诉你了?」 骆唯迎上那人的眼神又是一抖。 黑衣黑袍,这个「雅纳尔」怎麽看都像是邪恶巫师,一点也不像白夙真口中的谪仙。更何况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带有侵略性,这更让骆唯不知该怎麽反应。 「过来!」 那人很自然地下达命令,他似乎没想过对方会反抗。而事实上,骆唯也没有反抗。 因为…他是雅纳尔! 有些不自在,但却很合作地坐到那人怀中,骆唯因为闻到熟悉的味道而显得稍微比较放松。 「你的名字?」 骆唯觉得现在的情况好像有点奇怪,他有种背叛了白夙真的感觉。但明明…两个人都是雅纳尔! 他无法忽视法海在神情间的寂寞,那是冷情的白夙真不会拥有的感觉。 「唯…许仙,我的字是子唯。」 骆唯将错误收的很快,但对方仍有听见。 「唯…」 随著对方溢出的轻喊,骆唯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回应著他。他连脚尖都绷紧了,就因为这个人的呼唤。 『他说他只看了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他要的人!』 白夙真的声音在脑海中播放,骆唯突然想到这句被自己误解的话语。 他会这麽说…因为他是…雅纳尔… 在最初见到白夙真的那一面,骆唯知道对方并没有跟自己一样的激动感情,但即使如此,骆唯还是确定他就是雅纳尔!因为自己的心跳声这样说著。 而面对现在眼前的法海,他却能感觉到从对方手臂传来的占有欲,那就像是陷入热恋的雅纳尔所表现出来的感情一样。 谁才是「真的」雅纳尔?骆唯很清楚! 他们两个人…都是!! 或许一个是雅纳尔的理性,一个是他的力量。 不知道为什麽,雅纳尔在这个故事中竟然分成了两个人,这难道是对自己的一种试验吗?要自己在做出这二选一的抉择? 不!不会的!我所喜欢的那个雅纳尔」不会这样对我的! 骆唯心中有著满满的确定。他很肯定,一分为二的这个状况也绝对不是雅纳尔所乐见的! 「你在想他?」 声音中满是怒气,骆唯愣了一下。他还没听过雅纳尔对自己的这种态度。 抬起头来望入那本该是冰蓝的眼眸,骆唯读不出法海的想法。只觉得他深深陷入那一双哀伤的眼睛。 「我不准!你心中只能有我一个人,你的现在、未来,都只能是我的!」 身上一重,骆唯感觉到这人把自己压在床上,而且那冰凉的手正在试图解下自己的衣裳。 「雅…法海!你作什麽?」 骆唯可不觉得现在是两人厮摩的好时机,他必须先想出要怎麽对待这两个雅纳尔。 「我知道他还没碰过你,你没有那种冷血的味道!乖!我会很温柔的!」 神经的传导一下子有些故障,骆唯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他怎麽好像听到某种具有诱奸意味的话语。 直到皮肤感觉到空气中的冰冷,骆唯才发现眼前人是…来真的! 不是吧!虽然不是没有想过与你…但也不是在这种状况下啊! 骆唯突然挣扎了起来,而他愈挣扎,那人的动作就愈显得粗暴。 「不准拒绝我!我知道你也喜欢我,那为什麽还要拒绝我!」 双手被紧抓住摆放在自己头颅旁边,骆唯看著眼前的人,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冲动。 呜呜…雅纳尔!你这混涨!我不要啦! 就是因为是他,骆唯才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再怎麽粗鲁,他还是那个我深爱的人。 骆唯深呼吸,试图平静自己身体的骚动。 碰!碰!碰! 急切的敲门声解救了及将要意乱情迷的骆唯,他看见一个穿著黄纱的年轻和尚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先是呆愣地看著床上的两人,然後很快地又反应过来。 「居、居士!不好了!」 那人跑到法海身边低声说了一段话,然後随著愈渐发黑的表情,法海手下的动作渐渐放松。 机不可失,骆唯一个翻身,将自己滚落床面、远离那个人的势力范围,然後还顾不得隐隐作痛的脑袋,他就从门外窜了出去。 仍在房内的法海眼神微眯,现在当下的状况让他不能亲身去抓人,於是他转头对著年轻和尚发话。 「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你去派人把刚刚那个人找回来!不得让他出这金山寺!」 71 骆唯的回想就到此结束,然後,窜离那个房间的自己便到处躲避好似在搜查自己的和尚。 拉好身上的衣服,骆唯拨了拨完全散乱的发丝,他正在思考著下一步。 该怎麽办?二…选一?不!我才不要作这种选择!他们都是雅纳尔! 碰!匡啷!碰碰! 外头传来吵杂不已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东西掉落的碰撞声与人们的惊叫。 骆唯再次蹲低,用一人高的大钟挡住自己。 外头…出了什麽事? 等等…这里是哪里呀?法海、和尚、大钟…?金山寺!? 脑袋突然将这几个线索连结起来,骆唯惊恐地发现,这里应该就是白夙真与法海斗法的地方。 水漫金山。 白素贞为了夺回被法海带走的许仙,不惜引西湖之水欲贯金山寺。但却因为身怀六甲,而力敌不能,白蛇终被法海压於雷峰塔下。 心脏突然一缩,胸口随之感觉疼痛。 夙…夙有危险! 不可以!! 自己在知道白夙真就是那人时,就已经发誓过不让他被压在雷峰塔下。没错,骆唯站起身,他知道他该作什麽了。 不再遮遮掩掩地避人耳目,骆唯推门出去。 他看见的是惊慌失措的和尚们,木造的屋顶发出咿咿呀呀的摩擦声,还不时落下点点粉尘。 这麽慌乱的情况里,他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 「法海!把他还给我!」 彷佛用了现场环绕喇叭一样,白夙真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里回。骆唯扶著一旁的柱子,他感觉地面正在摇动。 四周不停有人因为这地震而摔倒,更恐怖的是房柱那啪啦啪啦的碎裂声音。 「还、给、我!不然我就淹掉你这金山寺!」 白夙真大概是千年来的第一次生气,他这一爆发便是山动地摇。 冷淡冷情不代表白夙真已经除去六欲,这只是他长年修行的习惯。所有的事情在与那个人牵扯上後,都不能以平常心看待。 「不可能!」 不再管那两人的对话,骆唯只想要赶快到他们面前,阻止这场斗法。 谁都不可以受伤! 并没有因为在这个故事中,与自己相识较早的是白夙真就比较偏袒他。骆唯很清楚他喜欢的是那个人,那个他称作雅纳尔的人。 所以,即使在现在这个故事中,他已经和白夙真相处了好些日子,他也是将自己当作在与那个人相处。 法海的出现,确实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雅纳尔竟会被一分为二。但混乱过後,当骆唯的心情再次平静下来,他相信自己知道怎麽应付这个状况了。 没错…雅纳尔就是雅纳尔,不管他是谁,我相信我自己告诉我自己的答案。 随便抓了一个和尚,骆唯为了与四周的混乱对抗,他得大声地吼叫。 「他们在哪里?」 那个和尚不停地想要挣脱骆唯的双手,但却无法如意。他只好抬头看向对方,试图回应对方的话语。 「什麽?谁?」 骆唯看见对方问话的口型,他再次大吼。 「法、海!白…啊!!」 一个瓦砖落了下来,刚好打在骆唯的手上,这刚好能让那个和尚趁机跑掉。 骆唯边揉著手边想要抓回那人,却只握住一团空气。 他生气地在原地跳脚。而环顾四周,骆唯没有看见其他人。 总之,先找到人再说! 骆唯没有迟疑,他很快地循著印象中人多的地方跑去。 「嗳!你…」 刚好冲到一群和尚的队伍里,骆唯伸手又要随便抓住一个人时,他发现自己被别人拉住。 「你、你、你是那个居士带来的人吧?」 一个陌生的年轻和尚握住骆唯的手,他的语气中有著肯定。 一阵欣喜,骆唯赶紧问话。 「对!法海呢?他在哪…」 「你不能在这儿逗留!居士与那妖孽的斗法已经展开,那妖孽竟然想水淹金山寺,快!跟我到後山避难去!」 年轻和尚硬扯著骆唯,将他带入人群的脚步中。 而骆唯在愣了一下後,很快地站稳身子不让他人拉走,他看著那个面露焦急的和尚,肯定地说道。 「我要找法海!告诉我他在哪里?」 人群突然的惊呼声让状况更加混乱,他们听见後头传出大叫。 「佛祖啊!水来了!水淹上来了!」 「快走!快到後山避难!不要留在低地!」 「走!快走!你还想找居士!不可能的、这种状况。走啊你!」 不放弃手上的动作,年轻和尚不停地拉著这个跟他卯起来拔河的青年。他没有忘记居士在交付命令时的凝重,这个人,他不可以轻易地放走他。 「啊!」 被汹涌而至的人群撞倒,骆唯跌在泥地上,但他的一只手还牢牢地握在那和尚手中。 和尚使劲儿,却拉不起来宁可坐在地上的骆唯。他又气又怒地看著对方。 「快走啊!你没听见水要上来了吗?还坐在这儿?」 「告诉我!咳!法海在哪里?咳咳!」 骆唯口中仍是只有这句话,为了让声音能传到那和尚耳中,他完全不用衣袖遮去飞扬的风沙。 「你、真是…快跟我走!」 「咳咳!告诉我!不然就放手!」 骆唯开始用手扳著那人的手指,他不愿意再继续浪费时间在这人身上,若是对方不回答,他宁可自己再去抓人问。 手被用力甩开,年轻和尚赶紧稳定下肢以免摔倒。他心中满是无可奈何,即使心中再想按著居士的命令来照料这人,但这人的性子似乎就像牛一般,怎麽说也说不听、拉也拉不动。 「算了!你好自为之吧!你往那儿去,居士应该是在那里!」 骆唯随意点头表示谢意,他一起身便赶紧朝著那个人说的方向过去。 夙、法海!等我!等等我! 心里焦急不已,骆唯的脚步不敢停下,他发现自己愈跑愈看不见人。而耳边仍是那两个让自己忧虑伤神的声音,他无法从声音的大小来判断距离。 才刚跑下一个花圃,骆唯很快地又从原路爬回去,因为他发现…水已经淹上来了! 噗通! 不知道是什麽从屋上掉了下来,那物品引起的水花将骆唯打下花圃。 「咳咳!哈!咳咳!」 从水中冒出头,骆唯难过地直咳嗽,他已经分不清楚脸上是泪水、鼻涕、还是湖水。 用力划动双手,不断涌上的水将骆唯冲离花圃。他错失了那个唯一的机会! 抱住一截看起来是梁木的柱子,骆唯发现那水流的速度已经不是人可以跑过的了。眼睛一花,他看见天上一点爆裂的白光。 碰! 物体的相撞声恰时响起,骆唯心中一喜,因为他知道他就快找到那两人了。 用袖子不断地擦拭掉脸上的水,骆唯睁大眼睛看往天空,他左右张望著,想找出那两个身影。 喀啦! 手上传来浮木的震动,骆唯看见浮木的一头卡在看起来是屋脊的木头上,骆唯逆著水流,蹒跚地爬到那条屋脊上,他发现这个屋顶还露出好大部分在水面上,这空间足够让他站起来。 这时,空中又不断传来碰撞的声音。 水那麽大,骆唯知道他没办法去找那两人了!当下,只能让那两人来找自己! 「夙!法海!我在这里!夙!法海!…」 用手圈在嘴巴四周,骆唯对著天空大吼著。 他并不害怕现在的情况,因为他有信心…那两个人一定找得到自己! 果然,自己才又吸气准备继续叫喊时,骆唯左右的手臂分别被人抓住。 左边,是拿著剑的白夙真;右边,是持著拂尘的法海。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一模一样的清透声音与内容,这让骆唯高兴地红了眼眶。 找到了,你们找到我了! 身体感受到被拉扯的疼痛,骆唯发现那两人都想要把自己拉过去他们各自的身边,却被对方阻碍。於是,一语不发,那两人的一刀一拂尘便挥过来了。 为了不伤到那人,两人不得不放开手,但他们再想去抓那手臂时,却发现那人因为刚刚受到的冲力而往後跌入水里。 咕噜噜! 「咳!咳!不要、咳!打了啦!」 骆唯又被一左一右地拉出水面,他一边咳著一边讲话。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白夙真跟法海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都想要眼前的落水之人,也都想砍掉对方抓住那人的手。 「别、别打了。咳咳!」 「放开!他是我先发现的!」 「不可能!该放手的是你!」 「你们…咳咳!啊…痛!」 身体好像就要被分成两半,骆唯感觉到那两人听见自己的叫声而稍微放轻动作,但接下来他眼前又看见了那一剑一拂尘。 「你们…!」 几乎要破口大骂了,骆唯发现这两人完全没在听自己说话。 满脸泥沙、脏污不堪的骆唯用力抽回自己的双手,深吸口气想要大吼,但还没止住那吸气动作,他便听见头上传来破空声。 喀啦! 啪碰!哗啦啦…! 声音一前一後响起。 但骆唯只有听见第一声,然後又是一阵熟悉的巨大痛苦,从脖子那儿传来,然後,他便没有知觉了。 水花四溅,场面突然一下子冷却。 白夙真跟法海都不可置信地看著场中那个人原本站的位置,一条巨大闪著光芒的青蛇正吐著蛇信、一脸凶狠地看著法海。 「公子!我来帮你了!」 青儿转头,看见的是他家公子举剑砍来的模样。 72 颈椎的阵阵刺痛让骆唯不想要睁开眼睛,他用感觉猜想著现在的状况。耳边似乎听见声音,应该是有人在自己身边吧! 闭著眼睛,骆唯想了想自己记得的最後一件事。 对!就是那阵剧痛!就在自己身体一样的地方…难道,自己又被青儿压死了? 这、青儿、我跟你有仇啊你?! 忍不住咬牙切齿,骆唯试著动了动他僵硬的肩膀。 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人扶起,背後好像被塞了枕头似地将自己垫高。 一左一右,骆唯知道现在他身边有两个人正在照料著自己。 「你们…我都要!」 乾涩的声音是因为喉咙维持乾哑太久,骆唯终於有机会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是的,两个都要!法海与白夙真… 一个都不能少! 对骆唯而言,他的情人就是那个人—雅纳尔。在梦中进行的相恋,这已经是够离奇诡异的事实了,骆唯认为自己既然都赌定了要这段感情,那他还有什麽情况是不能接受的? 这之中,当然包括了雅纳尔会被一分为二的可能! 「唯?!你醒了?」 但回应骆唯的声音却不是那个人的,是道清晰响亮的女声。 骆唯用力睁开眼,他看见在自己身边的是姊姊骆琳与好友梁官宴。 骆唯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不顾隐隐作痛的脖子,硬是转头看了房间一圈。 仅仅一转眼的时间,他就能确定自己已经回到现实来了。 「唯?唯?怎麽了?你昏睡了一天多…」骆琳看著突然又闭上眼睛的弟弟,她对於弟弟脸上的面无表情感到忧心,那种感觉,就好像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唯?你醒了吧?」 梁官宴也是同样紧张,因为他看见骆唯刚刚上的眼睛里带了浓厚的悲哀。 仅仅皱著眉,骆唯不停地、大力地深呼吸著。他这个样子好像正在努力平息情绪一样。 骆唯张了张唇,然後用乾哑的声音说道。 「…对不起…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 听见这话,骆琳很快地冲到厨房去替骆唯倒了一杯温水,她看著一杯满满的水就这样消失在弟弟唇边。 「还要吗?」 摇摇头,将杯子推回姊姊手上,骆唯往後靠著垫高的枕头,他一手按压著感到疼痛的脖子。 「呵呵…我竟然睡到落枕…看来最近真得是睡不好啊!」 骆唯的脸上笑著,但他的笑意只有僵在嘴角。 他的眼神正在哭泣著,绝望著,因为他心中是充满著深深的遗憾。 骆琳完全无法回应落唯的苦笑。 「别笑了…」 「呵呵?琳?什麽?你也觉得我对落枕很好笑吧?呵呵…」 骆唯好像只捡自己想听的话进耳。 「别笑了啦!」 梁官宴推了推好友。 「为什麽别笑?我竟然会睡到落枕耶!呵呵…」 骆唯的反应让其他两人感到害怕,他们觉得骆唯已经有些失常了。 「唯…别笑了、别笑了…乖,姊姊知道你不想笑,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骆琳抱著骆唯,安抚地拍著他的背。 「呵呵…咳!笑?当然要笑啊!哈哈!我竟然爱上我梦中虚构的人物,还以为我能与他共享未来!这不是很好笑吗?哈哈…好笑啊!为什麽不笑呢?咳!」 嘴里发出的是笑声与嘲弄声,但骆唯的泪水已经无法控制,他边哭边笑的模样真得震撼到另外两人。 「呵呵…琳、宴!你们都觉得我很好笑对吧?明明知道自己在作梦,却想要就此沈睡、永远与他在一起!哈哈!你们说…我是不是只要永远地睡著了就可以和他不分离?」 骆唯无法压抑心中那股扭曲的念头,他满心只想要回到有雅纳尔的梦中。 「你…」 「骆唯!你不要这样!…」 任凭骆琳与梁官宴说了再多,骆唯仍是不停无意义地重复那几句问话。他们两人不知道该怎麽劝说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的骆唯。 「清醒点!你给我清醒点!爱情又不是你的全部!」 骆琳说到最後,她已经是用吼的了。 骆唯停止他碎碎念的举动,他仍在掉眼泪的眼睛对上骆琳。 「全、部?是啊…不是我的全部…可是在每个梦境中,我都是他的全部!」 再也发不出声音来,骆唯死抿著的唇不停颤抖。他脑海浮现那人一幅又一幅的温柔对待、一次又一次的全心爱恋。 抬头直仰著脖子,骆唯感觉到泪水划过自己耳边、肩头、然後那道轨迹随著手臂蜿蜒成线。 「喝…呼…雅纳尔…呼呼…」 再次张口,骆唯的喘息间全是那个人的名字,他想要止住哭泣的呜咽,却徒劳无功。破碎的声音不断随著他的呼吸溢出,胸膛的每个起伏都这麽用力,好像不这麽用力…那呼吸便会随著心碎而停止。 不想再说什麽…骆唯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好说。 琳和宴是无法理解的,骆唯这样认为。 所有的期待,全都架构在虚幻的梦境中。骆唯感觉自己像踏云端一般,是如此欣喜登高而见到的风光,但代价是随时可能会摔的粉身碎骨。 想停止那彷佛上瘾般的欢喜,但骆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戒去。 73 房间里,骆唯孤坐在床上,他已没有睡意,却也累了。 发泄出来後,骆唯正在思考自己应该怎麽办。其实,他没有什麽好作、也不能作什麽。 就像与雅纳尔相恋一样,在他们的数个会面中,骆唯总是被动的一方。梦境,这是人类用科学方法研究了一个世纪仍没有插下占领标竿的领域。 至少,目前为止,每个梦中都有他。 这是骆唯的安慰,即是每一次的爱恋都得从新开始。至少,他知道他在梦中能与那个人相会。 「小宴…你看唯是不是…」 骆琳跟梁官宴站在门外,他们发现两人都已经无法介入骆唯的思绪了。他在这件事上,已经将自己与他人隔绝起来。 「在这样继续作梦,他大概撑不了多久。」梁官宴很实际地说出他的估算。 「嗯…」 骆琳脑中浮现好几种奇奇怪怪的咒语解消术,但她就是没有把握哪一种可以针对骆唯的情况施展。弟弟现在的状况就是自己太大意而造成的,骆琳再三告诉自己她必须谨慎行事。 「姊姊…」 听见房里人的呼唤,骆琳跟梁官宴很快地从门外进入,他们各自拉了一张椅子坐在骆唯身边。 骆唯的表情带著痛苦的觉悟,他好像作了什麽决定,而现在,他要将这个决定告诉这两个关心自己的人。 「姊姊…我想请你继续找出任何有关这个梦的线索。宴,你帮我姊姊的忙好吗?」 「另外,你们不要担心。就算我只能和他在梦中相会,其实这也够了…不是吗?更多人是连在梦中都无法相遇的…我应该把握我所拥有的机会。若是真得只能这样继续下去,那就顺其自然吧。」 「唯…」 「姊姊,我还想拜托你一点…要是你要解除我身上的咒语,请你先通知我一声。」由於年纪相近,骆唯很少叫骆琳姊姊,通常他会这麽叫的时候,都表示他有求於骆琳。 骆琳没有应话,她只是看著弟弟而没有动作。 而骆唯,他也感觉不是很在意那两人的动作,他起身走往厕所,想要将自己打理乾净。 镜子中,骆唯看见自己彷佛与人斗殴一般,他的两个眼睛都挂著黑眼圈,而且眼袋也肿了起来。这跟他在白蛇传中被白夙真养的肥嫩嫩的状况可是两极,他笑了笑,摸著自己的眼睛。 「真惨…像是熊猫了…还好我在梦中不是这样的。」 像是已经想通,骆唯反而没有那麽痛苦。他强迫自己不再执著梦与现实的分界,他必须振作自己,他的精神不能因此而受到打击,不然,骆唯知道自己或许就不能再看见雅纳尔了。 「我要与他相见必是在梦中,那麽我必须好好的睡。为了我的睡眠,我的正常生活仍得继续。」骆唯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将自己的外表弄整齐,然後出了门,迎向骆琳与梁官宴。 「我们…去吃东西吧!」 梁官宴与骆琳无法从骆唯的眼神中看出痛苦,他们只觉得他身上带著淡淡哀伤,他也已经没有刚睡醒时的那麽接近崩溃。 至少,骆唯现在的表现很坚强。 「好!吃饱後,我就继续去翻查我的收藏。」 骆琳虽然不能放心,但她知道她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今天是星期六,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希望我们明天晚上就可以回学校!」 梁官宴比较实事求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上课问题。 想到学校生活,骆唯也将他满满塞给雅纳尔的心思收了一点回来,除了梦境,他知道他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走到附近的小吃店解决完肠胃问题,三人各自带有计画地准备回去。 但此刻,骆唯却出现突发状况! 「唯…唯!」 他好像听见雅纳尔在叫唤他,骆唯不敢置信地起身左右张望著,但他并没有看见神似雅纳尔的人。 「唯?你怎麽了?」 骆琳发现弟弟的表情上满是焦急,而且他好像在寻找什麽一样。 「唯…」 雅纳尔的声音中也带著不安,骆唯觉得他也正在找著自己。 「雅纳尔!雅纳尔!你在哪里?」 骆唯直接喊出那个名字,他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幻听。 「怎麽回事?」 梁官宴抓住骆唯的肩膀,阻止他想要离去的动作。他与骆琳都搞不清楚骆唯的举动。但他知道,「雅纳尔」是那个人的名字,他是骆唯的喜欢的那个人。 但骆唯怎麽会突然喊著他的名字,这…好友明明是清醒的状况呀! 「你有没有听见…他在叫我、他在叫我!雅纳尔!」 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动作在别人眼中看起来就像是精神出了问题的人,骆唯抓著梁官宴的手问著、也继续喊著那个人的名字。 「唯、你不要这样…哪来的声音,我没有听见啊!」 骆琳摇晃著骆唯的肩膀,她疑惑於骆唯此时眼神的清明,那一点都不像是精神出了问题的人。 这…难道…? 骆琳很快地在心中有了另外的假设,她正想引导弟弟作些别的举动时,却发现弟弟没了声音。 「唯!」 拍拍骆唯的脸,骆琳发现骆唯就像是在发呆一样,但却没有反应。然後…她看著弟弟眼睛一闭,就这样瘫软了下去。 「骆唯!」 梁官宴很快地扶住骆唯不断下滑的身体,他也发现了骆唯似乎昏迷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小吃店的老板娘机敏地拨了救护车的电话,然後陪伴骆琳与梁官宴等待医护人员到来。邻居们帮忙抬人的帮忙抬人,他们也安抚著没有哭出声却开始掉眼泪的骆琳。 街坊邻居都知道骆家的父母正好出游,家中只剩下一个女孩子,他们以为骆唯是带著朋友回来过周末的。骆家也在这儿住了好些年,大夥儿都很熟悉这对姊弟。 在邻居的协助下,骆唯被送往医院的急诊室。 「医生!医生!他有没有怎麽样?他突然就站著倒下去了!」 骆琳握著双拳看著拿了听诊器在弟弟身上听诊、又翻著弟弟眼皮的医生。 那医生看了看骆唯厚重的黑眼圈,他疑惑地问著少女。 「他是多久没睡了?眼圈黑成这样…。」 「这…我…」 骆琳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求救的目光看向梁官宴。 但在梁官宴回答之前,医生已经做好了判断。 「你们…就让他好好睡吧。」 「什麽?!」 「他只是睡眠不足而引起的昏睡而已,吊瓶葡萄糖很快就会恢复。」 听见医生的诊断,骆琳与梁官宴互相对看,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是啊…对於一个睡了一天多的人说他睡眠不足,这、谁会相信啊!? 74 「哥哥!哥哥!咦?」 「娘!哥哥醒了!」 一个娃娃的童声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喳呼著,骆唯扶著头半坐了起来。 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因为骆唯只记得他刚刚还在与姊姊、好友吃饭而已。然後感到一阵晕眩,等他再听得见声音时,便已经是这娃娃的叫声了。 骆唯睁开眼,他看见一个绑著双髻的娃娃正好奇地趴在自己身边看自己。 「你…」 娃娃一溜烟地跑到一旁倒了茶,然後又跑上前来将茶递给骆唯。 骆唯点头微笑,然後接过那杯温温的茶水。 「唉呀…公子醒了。」 一个头上绑著头巾、挽著长发的妇女走了进来,她手上湿湿的,正不停将双手在那深蓝色的围裙上擦拭。 妇人用手背探了探骆唯的额头,然後满意地一笑。 「嗯嗯…公子不烧了。那老头的药果然有效啊。」 然後看著一脸疑问的骆唯,妇人端走她手上的茶杯。 「公子可还有不舒服?」 发展至此,骆唯还不晓得发生什麽是就太没进入状况了。 简单的说,他又进到了梦境中,然後这是个看起来中国背景的故事。 但骆唯感觉这次的入梦有些奇怪,他明明记得自己在这之前并没有睡觉啊?这怎麽回事?连场景都不限制於梦中了吗? 他看了看四周,再根据眼前这一大一小的话语。他觉得这两人应该不是「自己」现在的家人。 骆唯努力装出一副很困惑的样子,然後又是把戏重演—装失忆。 「这…我、你是?」 「呵呵…公子就叫我何大嫂吧!这附近的人们都是这麽叫我的。公子怎会被人发现倒在路边呢?」 何大嫂关心地问著。 但他的问话却是让骆唯感到有一种完蛋了的感觉。 不是吧!这次连身分都不知道?这个梦境…也太高难度了吧? 嘴角一僵,骆唯继续扮演著失忆的可怜少年。 「这…我、我想不起来我是谁…」 不用假装震惊或是不安,骆唯的心中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啊?娃娃…你快去找老头过来!他给的药怎麽把人吃到糊涂了!」 何大婶一脸慌张,催促著那个娃娃出门找人,她则是一脸忧心地看著骆唯。 穿著红色衣服的娃娃应了声,然後很快地跑出去。 过没多久,一个长著花白胡子的老人被拉了进来。 「爷爷…爷爷…娘找!」 「唉唷…什麽事啊?我的药正磨到一半!」 「蔡老头!你开的是什麽药呀?把人家公子吃成糊涂鬼了!」 何大婶一张口不但把骆唯的失忆报了出来,还顺便加重了状况。 「什麽?少胡说,这公子只是有些发热而已,怎麽会变成糊涂鬼?」 老人一把搭上骆唯的手腕,他并没有感觉出这人的身体有任何毛病。然後,老人又问著眼前的少年。 「咳!你是哪儿不舒服啊?」 为什麽…大夫都是老人? 骆唯心中看见这人时有了这个疑问,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我想不起来我是谁…」 「嗯?…」 老人似乎有些心虚,他又问了骆唯好些个问题。然後抓抓头自言自语地说著话。 「怎麽会?这次只是多加了那几味药而已…怎麽变成这样呢?」 「蔡、老、头!我说了几次不要随便乱试新药!这下好了吧,看你要怎麽跟这位公子交代。」威力十足的女声炮轰,何大婶丝毫不管老人的年纪已大,她骂这人的模样就像是在教训孩子。 而骆唯已经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了。他觉得好在自己的失忆是装的,不然…这个情况还真是混乱。 目前听起来,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还挺可怜的。昏在路边被人捡回来试药…骆唯有种悲哀的感觉。 雅纳尔…这是怎麽回事啊?你又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2 部分阅读 目前听起来,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还挺可怜的。昏在路边被人捡回来试药…骆唯有种悲哀的感觉。 雅纳尔…这是怎麽回事啊?你又在哪里呢? 75 孩童在你身边玩耍,你得低下身子才能牵到他们的小手,而晚风吹来,各家飘出的饭菜香道出了该回家的讯息。 今天,这家的菜多煮了些,那儿,李家的嫂子拔了几根萝卜,我分你、你分我,然後晚上大夥儿搬了凳子出来,孩子玩著晚上才能玩的游戏,而大人们边继续未完成的工作,边聊著这一日的零杂小事。 然後,每天下午拥有相同模式的生活就这样结束,隔日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个轮序。 骆唯这时候的日子就是如此,不知道过去的他,也完全没有「现在这个身体」所拥有的一切。对他来说,骆唯是这个村子的新人,而对村人来说,他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总之,骆唯现在很大方地使用「骆唯」这个名字。反正在这个世界,他是独自一人的来,并且没有像以往梦境中过去身分的享受。 什麽都还搞不清楚,骆唯只能在这个村子里安居下来。 庆幸的是,骆唯觉得他总是能遇到一些很好的人们。就譬如那何大嫂,将骆唯视为他的乾儿子一样,非常地照顾他。 一名寡妇要带著孩子生活并不容易,但在这个无名的村庄里,只要勤奋不怠惰,生活便是一件不那麽困难的事情。何大嫂是三年前来到这个村庄的,她的老乡发生水灾,失去了大儿子与丈夫,然後带著小儿子流浪到这里,由这个村庄收留了她。 所以何大婶十分同情骆唯的处境,而骆唯的年纪也正好和何大婶的大儿子相仿,所以在移情作用之下,骆唯算是没有困难地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但是,日子不能就这样过。 骆唯知道,他必须等待或者是找到那个人。 由於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背景,骆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走。是在这里等待?还是必须到别的地方去寻找?随著日子过去,他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浮躁。 他翻了翻跟他同时被发现的行李,里面有一些碎银、衣服、乾粮与书本,这里面最奇怪的应该就是那些书了。 不是一般的暇用书,而是很严肃内容的四书五经。这让骆唯猜想著他会不会是要赶考或者回乡的游子。 他将疑问说给何大嫂听,何大嫂却是表示这十分有可能。 「我们这儿啊,虽然是个乡下地方,但每次只要京城有考试,这儿总是会跑来几个糊涂的考生。应该是走岔了路,所以才会绕了远路经过我们这里。」 「那…现在的时节是考生出门的时间吗?」 骆唯好像抓到些头绪,他赶紧继续确认。 「耶?现在呐,现在就到我们村子的话,虽然早了点,不过再两个月後,的确是考试的时间。」 「骆唯呀,有可能你是住在比较远的地方来赶考的唷,也不是没有人比较早出发的。不然你怎麽会出现在这村子附近呢,若不是来投亲的话。」 何大婶一边替两个孩子夹著菜一边说话。 骆唯想了想,再想起包袱里的行李,看起来的确是打算远游的样子。他也觉得何大婶的话很有道理。 晚餐过後,村人们集中在一个小广场聊天,骆唯又将这件事提给其他村人听。 大夥儿想一想後,也都觉得有可能是这回事儿。 「唉呀!你这年轻人一直留在我们这里也不是办法,到不是怕多你这张口吃饭。而是不希望你就这样迷糊下去,赶考也好、回乡也好,总之,有点希望都好。」 「是啊…也不知道你家中还有什麽人,要是就这麽闹迷糊的话,你爹娘可会哭死啊。」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他们是真心地为骆唯著想。 最後,大家决定让骆唯去京城一趟,说不定在那儿会有人认得他,又或许会遇见他的同乡。 「你呢,反正就是到那儿晃一晃吧!能知道自己的过去是最好,不能的话,咱们这个村子也不差多你一个,回来就是了。搞不好,给我老头子作个闭门弟子也不错呀!」 蔡大夫乐呵呵地盘算著,没看见四周的村人都是一阵狂摇头。 「蔡老头…你医术是不错,可这几年你老弄些怪药,到时不要误人子弟呀!」 其中一个村人说出大夥儿的心声。 骆唯见状,也只是跟著笑了起来,他知道,他明天就会在这些人善意的眼光中离去。 虽然只有相处短短一阵子,但骆唯是真心地感谢他们。 雅纳尔…我遇见了很好的人唷! 希望你在京城…。 76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舒适的凉风呼呼地吹过耳边。 背了个包袱,骆唯拿著一些村民塞给自己的礼物慢慢地走著,他向众人问清楚方向後便决定前往京城。 说是想要了解自己的身世,但其实骆唯更想要找到那人。 反正…自己也似乎不能在梦境中长留,而且总是遇到雅纳尔後就会醒来,那麽,骆唯觉得与其就这样拖下去,不如早点见到他。 这是个什麽故事呢?雅纳尔你又是扮演著什麽角色。 已经不再执著的骆唯反而对於现在的世界有些期待,虽然他知道要是得一直在梦中追逐那个人会很辛苦,但比起见不到他,他宁可就抱著一点希望在每个梦境中寻找。 从那个村子步行出发到京城需要大约一个星期,这之中,一直跟著小路走五天就可以接往驰道,到时候人群变多,骆唯也就可以问人去京城的方向。 甚至,村里还有人替他介绍在京城生活的亲戚,要是骆唯真得有什麽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去找那人,只要说明是谁介绍来的就可以了。 骆唯需要的只有自己鼓起勇气一个人上路,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在以往的梦境中,他都有人陪伴著直到雅纳尔出现。但如今,他只有一个人,怎麽不会感到寂寞与不安呢。 骆唯一直鼓励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他就会找到雅纳尔。 在没有人陪伴的时候,骆唯会假装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然後自己对自己说话,这样一来,他好像不再感觉那麽孤单。 在小路上走了两天,四周仍是毫无人烟。骆唯晚上休息的时候,按照村人所交代的,他会找个大树,在底下起火,然後想办法爬到树上去稍作休息。 起火的功夫他早已在前几个梦境中学会,这点难不倒他,他在这段路上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的安全。 这条路上没听说过有什麽盗贼、猛兽出没,但村人们塞给自己的护身符倒是让他觉得好像被隐瞒了什麽。 「记住唷…千万不要离开小路,就算要休息,你也必须待在可以看见小路的地方!」 何大嫂慎重地交代著。 第三个夜晚,骆唯生好火後便爬到树上躺著。 在这安静的夜晚骆唯会想起许多与雅纳尔共处的时光,这些回忆,被他仔细地收藏在脑海。 咕…咕!咕…咕! 四周传来猫头鹰的叫声,这打断了骆唯的沈思。 突然,他想起了一句名言。 「中国人怕鬼,西洋人也怕鬼。」 呜呜…姊姊…你干嘛小时候拖著我看司马中原说鬼故事呀。 骆唯的身体缩了一下,他开始有点紧张兮兮地到处观望,但是愈这样看,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祟,骆唯老觉得好像有些影子在四周移动。 呜呜…雅纳尔…我好怕啦!你干嘛不赶快出现、还要我去找你! 骆唯也知道他在迁怒,可是因为实在是突然怕了起来,他只好不停地自己跟自己说话。 一阵强风吹来,骆唯赶紧下树护著火堆,以免火光熄灭。 更好死不死的,天空竟然在此时下起了雨。 骆唯用树枝点了一把火持著,他现在靠的这棵树并不茂盛,无法让他挡雨,所以骆唯只好往树林茂密的一旁走去。他看了一眼那条黄泥沙的道路,他仔细地记著他离开的方向,他打算直直在森林里寻找可以挡雨的地方。 不转弯,然後到时候等天亮了他就可以直接回头回到小路上。 拿著火把,心里不断默念著佛号,骆唯直直地走进了树林。他在树林里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深怕引来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是雨愈来愈大,骆唯找的树不是不够大、就是遮不住雨水。 雨中,骆唯突然想到他与白夙真的初见那天,西湖也是下著蒙蒙细雨。 因为回想到情人的关系,骆唯再次振奋自己不要害怕,他鼓起勇气用跑的。 突然,他眼睛瞄到一个石碑。 骆唯停了下来,他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唱歌了。 我…该不会跑到人家的墓地了吧! 夜总会!?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骆唯知道自己再怎麽怕,他也得看清楚那个石碑是什麽,要不然,他在人家的墓地上横冲直撞的话就完了。 一手抓著包袱、一手紧握著火把,骆唯慢慢地转头。然後,他看清楚了石碑上有些掉漆却仍清楚的字。 呜…怎麽是这个呀? 骆唯知道的脸一定很难看,满身雨水,已是狼狈不堪,脸上不仅仍待著害怕却又一定挂上了一股诡异的欣喜。 他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背景。 但在高兴之馀剩下的全是恐惧,骆唯皱著眉头咬紧牙关,看著仍是黑深深的前方,他提起有些颤抖的双腿,直往目标跑去。 目标是…兰若寺。 PS:夜总会是坟墓群,意指晚上比白天很热闹的意思…大家应该知道吧! 77 鬼影幢幢,树木发出的声音彷佛是风在狂笑,雨水不停地从骆唯的脸上滑下,让他几乎看不清楚前方的视线。 终於,在火把熄灭前,骆唯看见了那个他想要前往的目标。 一栋毁坏严重的木造寺庙,寺庙入口挂的牌子已经被风吹得歪歪的,但上面血红色的兰若寺三个大字仍是十分清楚。 没有考虑,骆唯推开那个一碰就垮的木门直接进去。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在打鼓,一下一下的撞击愈来愈快,因为火把已灭,骆唯根本什麽都看不见。 他靠在咿呀作响的门旁边,不敢乱动。 雅纳尔…呜呜…我不管你是燕赤霞还是小倩还是什麽鬼东东,快点出现啦!好恐怖喔! 碰! 不知道什麽东西掉了下来发出巨大的声音,骆唯又是一抖,紧抱著包袱闭上眼睛再次祈求他所知道的所有神明保佑。 该死…为什麽会是聊斋啦! 不知过了多久,骆唯感觉外面的雨声已经停了下来,然後,月亮从层层的灰云中终於探了出来。 只是淡淡的月光,但仍足让骆唯稍微看清楚他现在的处境。 他正坐在人家寺庙的大殿中,但这大殿上并没有佛像,取而代之的是杂乱丛生的野草。 一个倾斜的大鼎卡在腐烂的地板中间,这个寺庙架高的底部已经有好几个地方因为烂掉而腐蚀成洞。 骆唯看见旁边有散落的窗轨,他过去抱了几根,然後将之在石头上排成火堆的样子,拿出火摺子便开始起火。 终於骆唯觉得自己还不算太衰,他成功地将火堆燃起。 有了火光,他彷佛也吃了一颗镇定剂一样比较不那麽紧张。 骆唯并不敢在兰若寺里晃,他记得在电影里看过这个寺庙中不论是上层或下层,都有很多会爬来爬去的鬼怪。不管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跟电影里面一样,但骆唯一点都不想去探证事实。 他将自己缩成一球,赖在温暖的火堆旁一动也不动。就这样渡过了在兰若寺的第一晚。 隔日一早,骆唯一发现阳光洒进寺内,他就抱著水袋出去找水,在这大白天里,总是让骆唯不再那麽害怕。 我记得…那些鬼怪不能在白天出现吧! 骆唯这样安慰自己。 但兰若寺不亏是兰若寺,即使白天阳光普照,这寺庙里仍是带著阴森森的感觉。 骆唯一边走一边将路旁的杂草绑成一束一束来指引方向,他听见水声後找到了一个湖泊,很高兴地,骆唯在湖泊边整理著自己并装将水袋装满。 就要见到那个人了,自己可不能这麽难看。 骆唯希望在雅纳尔面前能保持他良好的形象。 将长长的头发解下来在水中搓揉,骆唯开始想像著各种与雅纳尔会面的情况。 是燕赤霞的话,不晓得雅纳尔会不会留著大胡子?呵呵…还是像另外一个张学友演的版本,是有些憨憨的燕赤霞。 嗯…既然辉夜姬都可以是人妖了,那也没人规定小倩一定要是女鬼吧!嘻嘻!雅纳尔会是美丽的、优雅的男鬼,一定很漂亮…。 唔,该不会是树精姥姥吧!那个我记得在电影中他好像忽男忽女的说,不知道雅纳尔是他的话会变成怎样。 应该就是这样了吧?还有什麽吗?喔喔!电影中好像还有一个小蝶,不过那应该也是一个女鬼吧?可能跟小倩的状况差不多。 骆唯突然又想到一个角色,他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对对…我怎麽忘了,雅纳尔都可以是法海,怎麽不可以是白云大师呢?哈哈!耶?不过这样的话,我应该是和尚才对吧!」 骆唯又想起不合理的地方,不过他随之很快地放宽心。 前几个梦都这麽奇怪了,要是雅纳尔是白云的话,我也不见得得是和尚啦。呵呵…。 骆唯扳著手指数了数,他好像还忘了什麽。 想了一会儿,他终於想到。 「对…是黑山老妖!就是树精姥姥强迫小倩嫁的那个鬼王吧,这个好像就没什麽映象了…!」 算来算去,其实倩女幽魂中的角色也不多,骆唯突然有些烦恼。 「嗯…是小倩、小蝶的话还好,要是雅纳尔是其他角色,我要怎麽追啊?」 骆唯一想到他得面对其他看起来很奇怪的雅纳尔,就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办。 先来考虑燕赤霞,骆唯认为既然雅纳尔在蓝胡子中都没有留胡子了,在这聊斋里,他应该也不会一定要有胡子吧! 「总之,就是叫燕赤霞赶快带我离开兰若寺就对了,这样说不定可以避免他与树精姥姥的大战!」 然後是白云大师。 「呃…对啦对啦,法海都可以是居士,这个白云呢…应该也差不多,处理方式等同於燕赤霞。」 最後是树精姥姥或者黑山老妖,这个就有点困难了…我不太记得他们确定出现的场合,而且…要是雅纳尔变成那种怪个性…这可怎麽办? 骆唯不停地想呀想,但他总是想不到一个很好的对策,这是由於他无法掌握这两个角色的相关事情。 「唉…三分之一的机会,我想没这麽容易中吧?反正就是到时再说了。」 将头发拧乾,骆唯就这样披头散发地回到兰若寺。 到了寺内,他的长发也正好晒乾,他这才又重新扎了起来。 78 门版彷佛在低语一般,风吹过,所有门版全都开始吵闹了起来。 骆唯已经不是坐在昨天门边的位置,他在白日时,已经在这个寺内找好了一个比较乾净的地方并且准备在这里过夜。 反正…不管是谁,我都一定得待在这个兰若寺吧! 骆唯翻了翻包袱,他的存粮至少还可以让他在这里逗留半个月多。而且骆唯也打算要是得长期留下去,他明天便会开始收集一些野果。 想到那个湖泊,骆唯也觉得自己可以去试著钓鱼。 夜里,除了风声之外全是野外动物的声音,但骆唯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自然的音乐,他还是觉得很害怕,这股恐惧让他无法成眠。 铮铮! 骆唯好像听见风中传来悠扬的弦音,那种拨弹的声音应该是弦乐器。 不同於小提琴的柔软,这声音比较清脆,而且风中断断续续的声音有时也听起来像是在敲击一般的感觉。 古筝!?小倩! 骆唯很快地联想到这两者的关系,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树枝,将之点燃然後便出去循著声音而走。 随著那愈来愈大声的琴音,骆唯发现他正在往那湖泊的方向走去。心中忐忑不安,骆唯希望这弹琴的人就是雅纳尔。 右手拨弹筝弦、左手以按颤揉推等手法装饰旋律,骆唯可以从翻飞白帐内看见那人的手势,他站在一棵树旁看著那白天还没有出现的水面小亭。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掩饰手上的火光,所以在稍微平复呼吸後,骆唯一步一步地往那个亭子走去。 典雅、清柔、细腻…那人手中流泄出的乐曲带著忧伤,却又不让人觉得这是首该痛哭流涕的音乐。恰到好处的哀愁让这乐曲听起来彷佛女子的轻喃。 骆唯将火把插在亭子的旁边,然後掀开白帐走到那个披著长发的人身边。 对方背对著自己,身上又是白色的纱质衣物,骆唯不太确定这人是不是雅纳尔。 这些纯白的装饰的确让他想到白夙真,那人总是穿著一身白衣。 音乐并没有因为骆唯的进入而停止,骆唯咳了几声表示自己的到来,并且期待著那人的转头。 白昼端相,娇艳尤绝,虽然面色苍白却仍掩不住这人的美貌、那我见犹怜的美貌。 而这些并不重要,骆唯感到失望的是—她并不是雅纳尔。 面面相觑,骆唯不知道该怎麽根这女子打招呼。 「呃…打扰了。」 想了半天,骆唯只能这样说道。 那女子却是笑了起来,温婉的笑容让她添了几分娇媚。她起来向骆唯低身一揖,这正是古代女子的正统回礼。 「夜半时分,公子怎会一人孤身出现在此?」 那声音也是宛如黄莺,字字清楚的咬音彷佛玉珠落盘。 「呃…」 总不能说是找人吧!这鬼地方哪来的人可以找,骆唯想著他该怎麽回答。 「在下是被这琴音吸引来此,没料到却打扰到小姐的安宁。」 在白蛇传里训练有素,骆唯张口便可以说出这彷佛戏词的话语。 「不…想该是奴家叨扰了公子的清静才是。」 然後又是一阵沈默,骆唯并不太会跟女孩子搭讪,更何况他知道眼前这女子是鬼。 女子再次坐下,她摆手表示邀请。 「良辰美景,既然奴家有缘与公子一会,那麽在这漫漫长夜,就由奴家抚个几曲来配衬明月可好?」 骆唯顺应对方的意思坐下,他脑中却是开始想著别的东西。 嗯…不是小倩,那接下来应该会出现…? 「奴家名唤小倩,与姑姥住在这湖畔之东,这儿少有人烟,不知公子为何会在此逗留?」 小倩悠悠地问著,她心中倒是觉得这个书生看起来有些呆呆的。 「耶?我啊?」 过了好一会儿,骆唯才在对方含笑的眼神中发现自己竟然在发呆,他赶紧收回心思应付现在的状况。 「在下骆唯,正在往京城赶考的途中,昨夜大雨让在下不得不暂留於兰若寺,在下想等天气较稳再行上路。」 一口一个在下,骆唯还煞有其事地拱手回答。 一边弹琴,小倩一边说话。 「公子暂住於兰若寺?但那兰若寺年久失修怎能住下如公子这般高雅的人,这实在是太委屈公子了。」 耶? 骆唯有种搞不清楚状况的感觉,他不记得这种相关的对话。 「若公子不介意,小倩可托姑姥让公子暂歇一晚,以免公子受遭餐风露宿之苦。」 这小倩…好主动啊! 骆唯一直以为聊斋中的聂小倩应该是温柔婉约型的女子,可是,这眼前的小倩却是直接开口邀请自己与她同去。 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但为了见到其他聊斋中的角色,骆唯不得不硬著头皮准备前往鬼屋。 很努力地将微笑表现得很自然,骆唯点头。 「在下仅是一个赶考人,并不要求这一路上都饱食宿暖。但夜已深,小倩姑娘若是想要回去,那请让在下送姑娘一程吧!」 如果就直接答应,骆唯觉得自己会表现得很急色,而且也有些不合常理。 但听见这话的小倩,脸上却是出现了犹豫之色。 这公子…如此有礼善良,我真得要把他带回去给姥姥吗? 正当他们一鬼犹豫一人出神的同时,情况却是骤变。 骆唯只觉得凉风迎面,然後他就被人用力往後推。 冰冷的湖水淹没他的口鼻,骆唯知道自己掉入湖中了,但他却不晓得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79 咕噜噜噜———! 骆唯挣扎著,从水中望上去,他看见一抹黑色的影子飞过去。 「不许跑!妖孽!」 他能听见那个在叫喊,但由於身处水中,骆唯听不清楚那个人的声音。 冒出水面,骆唯左右张望却没看见那个大吼的另一人。而且,更让他惊讶的是,小倩、连带著那个亭子全都不见了。 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骆唯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浮在水面上,剩下的,就是岸边那发光的火把了。 丢下我一个人?人…不!鬼呢? 骆唯一边找一边回到岸边,他发现地上有著几张烧过的黄纸。 拿起来一看,纸上画有红色的图腾,骆唯知道这是道士用的符纸。 刚刚过去的是燕赤霞吗?他是不是雅纳尔啊? 骆唯仔细想著刚刚听见的声音,但由於实在是太模糊,所以骆唯也不能确定那人的身份。 「又错过了。」骆唯忿忿地踩著地。 目前虽然是大热天,但在晚上泡湖水还是会凉的,骆唯在打了几个喷嚏後拿起火把,他朝著兰若寺的方向回去。 今天,也就只能这样了。 兰若寺一如昨天的鬼气森森,骆唯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第二人。 不知道燕赤霞会不会来这里? 骆唯深怕再次错过,整晚他都不敢睡得太沈,但其实除去这个原因,骆唯还是不会轻易睡著,他脑子里实在是有太多关於兰若寺的恐怖想像了。 但想法有时候是无法与身体作百分百的配合的,骆唯仍是在精神不济的状况下睡著了,等他醒来,早已是白日,那垂直的影子说明骆唯睡过了一个上午。 揉揉眼睛,骆唯感到有些饥饿。他从包袱里拿出乾粮和水慢慢地啃著。 吃饱了,骆唯再次前往湖泊,他还是仔细地留过一路的记号,以免迷路。 很可惜的是,湖泊周边依然只有他一人,他并没有看见自己以外的人…或鬼影。 看来,只能等晚上了。 於是,这是骆唯离开村庄的第五个夜晚。 无聊的晚上,骆唯只能靠著他与雅纳尔的回忆渡过。或许是比较熟悉了兰若寺,骆唯不再像之前那麽害怕。 碰! 一声巨响从外头传来,骆唯很快地拿著火把便往外冲。他心中期待著出现的是燕赤霞或小倩以外的人。 白纱白裙、披散黑发上还别了支精致的金钗,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小倩还会是谁。 「小倩姑娘?」 骆唯靠近她,但却发现小倩脸上有著树枝刮过的红痕,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凌乱。 「公子…」 声音微颤,小倩的眼眶明明有著泪水但她却强作欢笑地打招呼。 「怎麽会弄成这样…」 将火把插在地上,骆唯扶起那十分轻的小倩。 抱惯了白夙真总是冰凉的身体,骆唯在接触到小倩那很低的体温时,他并没有表现出讶异的表情。 小倩感激地安顺靠在书生的怀中,她第一次感觉到别人纯粹是出於关心、不太任何情色意味的怀抱。 但在听见风中传来的某些声音时,小倩瞬间刷白了脸。 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的骆唯关心地低头,因为他发现这少女的身上传来不自觉的颤抖。 「小倩姑娘?」 彷佛抓到救生浮木一般,小倩的双手抓著骆唯的衣袖,表情凄楚地哀求著。 「公、公子…可否请你送小倩一趟?这林子来了歹人,小倩刚刚才从歹人手上逃脱。」 听这话倒是一愣,骆唯很快地反应小倩口中的歹人应该就是燕赤霞。 嗯…失去了这次机会可能就没办法去看看其他鬼怪了,燕赤霞的话,还可以稍等吧? 骆唯盘算著他应该不应该答应小倩。 也不是说骆唯没有同情心,看见楚楚可怜的小倩这样请求著却还要思考自己的利益。 只是说,骆唯知道现在是个梦境,他满心的重点只有想要见到雅纳尔,所以在作任何事情之前,骆唯会希望自己朝著见到雅纳尔的最短捷径去走。 「好的,那就让在下送姑娘一程吧。」 骆唯先让小倩拿著火把,然後他将小倩整个抱起。 随著小倩口中的方向,骆唯一步一步走往那传说中的鬼屋。 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那树林发出的拟似呜咽声,骆唯踏著愈来愈快的脚步移动,他脸上挂的笑容几乎已经僵了。 「好了,公子,请你送小倩到这儿就好!」 骆唯停住脚步,但他发现这里还只是树林的一部份而已,他并没有看见类似建筑物的东西。 正想低头问话,却发现小倩脸上挂著一抹歉疚似的微笑。 小倩随著对方的臂弯慢慢下来,但她站不稳、有些摇晃的身子却说明了她的脚应是受伤了。 「剩下的路,小倩自行回去就可以了。公子只要回头一直直走,直到看见兰若寺的石碑再左转直行,便可以看见兰若寺了。」 不再犹豫,小倩决定放过这善良的书生。 虽然小倩没有明说,但骆唯却能猜到她的打算。 是想要放过我吗?小倩…真得很善良…。如果可以的话、我…。 「小倩姑娘,还是让在下送你回去吧,你的脚似乎不太方便呢。」 没有接过小倩手中的火把,骆唯不依对方的请求而将小倩又抱了起来。 「公子…」 「现在该往哪儿呢?」 骆唯的笑容中有著坚持,他不能放弃现在的机会,即使…面对著危险。 不要紧的,这只是梦境。我不也给青儿压死过两次! 看见自己无法改变对方的行动,小倩长叹了一声,然後纤纤素指指了一个方向。 於是,随著小倩的指引,骆唯看见了一栋古老的建筑物,他先将火把弄熄,两人才进去建筑物里。 小倩仍是不想要这书生被姥姥抓走,所以她尽是指一些避人耳目的小路走,终於,穿过一个小门与几个回廊之後,骆唯将小倩放在她指定的一个类似和室的房间。 小倩引著骆唯走进房中,她感激地微笑。 「小倩十分感激公子的相助,多亏了公子,要不然小倩可能又落入歹人手里。」 「哪里…小倩姑娘还是先将受伤的地方包扎一下吧!」 骆唯觉得眼前的女鬼还蛮可爱的,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白雪公主梦境中的白雪一样。只不过一个是西方版、一个是东方版。 「好的,等会儿小倩自会料理。公子…你可还记得进来的路?」 脸上是掩不住的忧心,小倩希望这书生能安全的出去。 「啊?在下还记得。」 「那麽,就请公子按照进的路线回去吧。」 急著赶人的原因两人都知道,小倩起身走到门前直接做出请求离开的动作。 虽然知道这是对方的好意,但骆唯有点不想这麽早离开。 等等…我都还没看到其他鬼啊! 突然小倩脸色一变,她很快地将门关上然後拉著还呆愣在一旁的骆唯往室内走去。 「不好了…姥姥回来了!公子烦请躲一下,姥姥不喜欢我未经允许便带生人回来。」 重点来了重点来了!可是…我不能这麽光明正大地看谁是雅纳尔,要是就那麽倒楣雅纳尔是燕赤霞的话,搞不好我还等不到他来就被抓了! 骆唯很顺从地让小倩拉著,然後走到了隔间里,屏风後是一个浴桶,桶中有水而且上面还洒满了鲜花。 书生塞浴桶!? 骆唯突然想到倩女幽魂中的经典画面,他的脸一下子暴红了起来。 「小倩呐,快出来呀!」 一个判断不出是男还是女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骆唯发现小倩的手已经正在冒汗。 左右张望,小倩并没有发现其他可以躲人的地方,但她仍是希望将这书生藏起来。 看了一眼浴桶,小倩当机立断地说话著。 「公子,快!进到浴桶里!快啊!」 骆唯红著脸一脚踏入浴桶,他有些犹疑接下来的动作。 小倩踏入浴桶的另一端,她将骆唯整个人拉进来,并且很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骆唯见状,赶紧转头闭眼。 知道身边就是裸女,骆唯怎麽也无法控制狂乱的心跳,这并不是欣喜、而是骆唯也有著少年的冲动,他拼命告诉自己要非礼勿视。 「小倩?你在哪里?」 「姥姥…我正在梳洗呢!」 小倩一边制造著水声一边调整他与骆唯的位置。 「公子…失礼了。但请你闭气一会儿,这样姥姥才不会发现。」 小倩才这麽说完,便用力将骆唯的头压入水里。 她将身边装满花瓣的小桶子拿过来,然後全部洒在骆唯沈入的位置。 「唉呀!怎麽这麽凑巧呢…这丫头真是的。您可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就去催那丫头出来。」 这声音似乎在向人道歉一样,然後就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屏风被稍微移动,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走了进来,他头上带著金银作的宝冠,但这人的脸感觉起来并不是纯粹的女性。 他看了一眼正在假装沐浴的小倩,然後眼睛在四周瞄了瞄。 「小倩…你这儿怎麽有个人味?」 小倩努力地装作很自然的模样,她噘起嘴,一边将水泼在身上一边发出撒娇的声音。 「姥姥…您可说对了,我今天本来要抓一个白嫩嫩的书生来给您享用,但不知哪儿来的臭道士打乱了我的计画,您看,小倩的手臂都受伤了呢。」 姥姥听见这话,满意地一笑,然後摸了摸小倩滑嫩的手臂,他发出难听的笑声。 「喀喀…我就知道我的小倩最乖了。忍著点,晚点姥姥就给你拿药来。」 为了避免姥姥将视线留在浴桶里,小倩拿过一旁的轻纱便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 「唉呀!姥姥!」 外头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姥姥闻言赶紧走了出去。 剩下在屏风後面的是已出浴桶的小倩与快憋不住气的骆唯。 「真是的,我养你们作什麽用的?竟然就这麽让大人走掉!还不快去拦著人呐!」 姥姥还没离去,小倩却发现骆唯已经有些想要出来的动作。 小倩知道,现在绝对不可以让这书生起来喘气,不然姥姥一定会发现他的。 她深吸口气,然後便将头沈入水面。 水中的骆唯看见小倩的举动,他瞪大眼僵在那边。 然後,骆唯只能欲哭无泪地接受著小倩的下一个动作。小倩双手固定著骆唯左右摇晃的头颅,唇抵唇地将空气渡给对方。 一点也不浪漫啦…呜呜…雅纳尔!我被强吻了! 骆唯在心中尖叫著,虽然他知道小倩并不是故意的,但已有了心上人的骆唯总是觉得他无法坦然地接受这个吻。 就在两人渡气的同时,他们并不知道姥姥已经出去又回来了一趟。 「唉呀,别走嘛大人!您难得来一趟,总要见见我可爱的女儿呀!」 姥姥尖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小倩赶紧离开水面整理著她的头发。 蹲在水里,骆唯仍在感叹他没守住自己的嘴巴。 呜呜…雅纳尔,你不会在意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很想给小倩亲啊! 小倩拉了拉衣服,赶紧走了出去,她得赶快送走房里的所有人。 公子只能再撑一下了! 「小倩啊,娘的心肝女儿,快来跟大人打个招呼。」 姥姥看见小倩出来,他拉著小倩就走到一个人的面前。 「大人万福!」 小倩恭敬地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她十分配合姥姥的话语。 「嗯…我要走了。」 不带兴趣地看了一眼眼前微倾著身子的女子,这人冷淡地应完话然後转身便想要出去。 这声音! 即使在水里面,骆唯还是有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在听见那人的回答时,骆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是他…雅纳尔! 骆唯反应过来,便想要站起来冲出去。 小倩听见屏风後头传来水声,她陪笑地欠身说著话。 「啊…抱歉了,大人,请您稍等小倩一会儿,小倩刚刚沐浴完还没整理衣冠呢!」 不顾姥姥的惊讶,小倩拉著裙子直接往後走。 当她看见已经站起身来的骆唯时,小倩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向前又再次堵住骆唯张开想要唤人的嘴巴,然後在对方僵掉的同时,小倩用力将骆唯塞回水中。 骆唯与小倩在水中互瞪,但两人眼神传达的讯息却不一样。 你、快放我出去呀! 公子、公子,请您再忍忍!千万不要出来! 小倩起身,用手压住骆唯的头,将他压在水面下。 「小倩,你搞什麽?」 姥姥压低声音走了过来,她将屏风推开,让屏风露出刚好能看见小倩的空间。 小倩一手仍在背後紧紧压著骆唯,她一手拂过自己的长发。 「唉唷…姥姥,您让小倩整理一下嘛!刚刚您可没说外头有人呐!」 姥姥瞪了小倩一眼,然後又转头对著那被人拦住已有些不高兴的人。 「大人…大人啊!你看我家女儿害羞了呢,真是的…」 不能错过… 骆唯发现小倩的力气好大,他怎麽扳也无法扳开小倩压在自己头上的手。 骆唯想要叫住那人,他赶紧换了方式挣扎。 用力地挥舞双手,骆唯成功地让水花溅起而发出声音。这时,小倩却是一惊,她低著头绞尽脑汁想著要怎麽补救书生的举动。 「什麽声音?小倩!」 姥姥发现情况不对,他转头却看著好似手足无措的小倩。 一只不属於小倩的手从屏风内伸了出来,那不停挥舞的姿势就像人在溺水的动作。 小倩抓住骆唯的手臂,却发现姥姥与其他人都看见了。 姥姥冲了上来,他一进屏风里,就将已经伸出手的骆唯给抓了起来。 满头花瓣,骆唯被那粗鲁的动作吓到,他有些呛到。 「咳咳!雅、咳!雅纳、咳咳!」 就算再不舒服,骆唯也坚持著要叫出那人的名字。 「这是…」 姥姥眯著眼用长长的指甲将骆唯整个人提起来,他的脸上开始酝酿著怒气。但话还没说完,姥姥手上的骆唯便被人夺了去。 「唯…」 姥姥与小倩转头,看见那个本来一直戴著冰冷面具的少年正温柔地抱著书生,他一边拍著书生的背还一边说著话。 「唯…原来你在这里。」 「咳咳!雅纳尔!咳!咳!」 并没有听见雅纳尔的话语,骆唯只是一发现他落入对方怀中时,便收紧四肢牢牢地攀在雅纳尔身上。 等到骆唯不再咳得那麽严重,雅纳尔脸色一寒,对著树精姥姥说道。 「这人我带走了。」 然後影子一晃,雅纳尔便从这房中消失了。原地剩下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树精姥姥与小倩。 「大人…」 树精姥姥抬起手来却只能瞪著空气。 80 冷风吹过衣服,骆唯不禁打了个冷颤,全身湿透的他止不住那刺骨的寒意,但骆唯并没有松开手,他仍是攀在那人的怀中,死命地打喷嚏。 习惯性地在那人怀中摩了摩,骆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动作很奇怪。 雅纳尔抱着他飞快地移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慢下速度。 停在一栋挂着大大灯笼的建筑物前,前上来迎接的仆人都讶异地看着他们的主人抱着一个人型物体进去,诡异的是…那是一个人类吧!? 骆唯将耳朵靠在雅纳尔的胸前,他侧着头看向四周,当他看见那些张着口仿佛十分惊讶的人们时,他还特意地收紧四肢宣示所有权。 我的、我的…雅纳尔是我的! 一手揽着骆唯的腰,一手撑着骆唯的臀部,雅纳尔的脚步并没有因为骆唯的举动而变慢,他朝着他心中的目的地走去。 “开门!去拿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走到一个木门前,雅纳尔对着旁边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仆人这样命令。 摩摩、我再摩摩,真好耶!这是雅纳尔的味道! 仆人恭敬地开门,让抱着人的主人进去后便关上木门。 烟雾缭绕,宽大的室内中央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水池,骆唯一看就知道这是温泉,这房里有着一股硫磺的味道。 雅纳尔抱着人走往一旁,然后伸手拉了一个坠着流苏的绳子,一片自然的风景就这样落入骆唯眼中,由于是夜晚,骆唯无法看清楚外头的风光,但他能看见那满布星斗的天空。 雅纳尔将靴子踢掉,然后伸手也把骆唯的鞋子拿掉,抱着他就直接走进水中。 “雅纳尔!” 骆唯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会被对方丢进去,却没想到雅纳尔并没有拔开自己的手。 “唯…乖…别慌,这只是让你感觉温暖一点。” 雅纳尔轻轻地将水泼在骆唯身上,慢慢地将他打湿。 知道了对方的意图,骆唯不再那么紧张,他在热水的?(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3 部分阅读 雅纳尔轻轻地将水泼在骆唯身上,慢慢地将他打湿。 知道了对方的意图,骆唯不再那么紧张,他在热水的浸泡下渐渐放松身体。手脚懒懒地摊开,将头与身体靠在那人身上,随便他的任何动作。 根本没想到为什么雅纳尔会认得自己,骆唯先是因为习惯了这人的温柔对待,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已经是别的梦境。 骆唯一眛地沉迷在雅纳尔的拥抱中。 等到回神过来,骆唯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被雅纳尔剥光了,而雅纳尔的手还正在跟他的裤子奋斗。 “雅纳尔!你干嘛?” 骆唯将手伸回来抓住那人的手,他的脸马上浮起红色的薄靥。 雅纳尔抬头看见骆唯大惊小怪的眼神,他不禁笑了出来。 “呵呵…别紧张,你的衣服湿了我帮你脱掉好换一件。” “不、不要。才不要你帮,我自己脱。” 骆唯虽然是这么说,但他看见对方兴致盎然的眼神时,手上的动作却怎么也无法落下。 “走开啦你,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骆唯举起手将雅纳尔转身,然后用力地推着他。 雅纳尔无所谓地任由对方推着,他只是不停发出笑声。 被推到池边,雅纳尔转头看了一眼骆唯然后自己走上池子。 不明白对方要作什么的骆唯睁大眼睛看着对方,他看见雅纳尔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从另外一双手上接过一叠看起来是衣物的布料。 没有任何通知,雅纳尔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少年解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用洁白的布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金色耀眼的发丝服贴在他白玉般的脸颊旁,水滴由发梢滴在少年胸前、然后顺着肌理滑下,直至那修长的双腿与…。 啊!!! 骆唯赶紧转身,他的心脏怦怦地撞击着,红色由他的脸蔓延到了颈子、然后全身。 身体软趴趴地滑入水中,骆唯不敢回头看着那发出狂笑声音的人。 “哈哈…哈…” 好白的肤色…他的手臂、胸膛、大腿、乃至于…在热气的蒸熏下都是粉红色的。 骆唯感觉鼻头一热,他低头看见点点血液落在水面上,赶紧用被脱下的衣服捂着鼻子,骆唯觉得尴尬到不行。 他根本不敢让那人知道自己的处境。 呜呜…流鼻血了啦! 骆唯试图将那诱人的话面感离脑中,但一边听着那人的笑声,他无法将心思放空。 “呵呵…唯,我先出去好了,你别泡太久。衣服我放在这里。” 身份的关系,雅纳尔对于血味特别敏感,但他没有让骆唯感到难堪,而是不再大笑的留话离开这儿。 对对…出去、出去。你快出去。 骆唯感觉鼻血仍没有停止的倾向,他在心中不停地附和着那个人。 直到听见那人关门的声音,骆唯悬着的心脏才仿佛被放了下来。 81 银带长长地划过天际,无数的星星就像是带子上缀点的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传说中的银河彼端,一对痴情的男女苦苦等待那一年一度的相会,鹊儿搭作的桥是这么脆弱,他们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而小心。脚下踏着小而柔软的羽毛,终于,他们能在每年的那一天拥抱彼此。 其实,相比之下的我…幸运多了。 骆唯已经止住鼻血,他舒服地泡在温泉中看着星空。 曾经哭过、怨过、甚至自责、几乎疯狂,就为了坚持他与那人的爱情。 现在又处梦境中,那人也就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骆唯终于能够真正地冷静下来。 如果真得没有办法争取,那么就维持现状吧。 现实与梦境,我两个都要! 骆唯再次确定心意。 该去找他了…。 骆唯心满意足地起身,走到池子旁边拿着衣服穿戴。 外衣还没披上,骆唯终于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耶?不对啊!我现在是在聊斋的梦中,我扮演的应该是书生,那…雅纳尔怎么会认得我?而且还会与我应答说话?” 骆唯一直是以雅纳尔来称呼心中的那个人,而在他被树精姥姥抓起来的时候,由于骆唯抬头看见的是金发蓝眼的那人,所以他很自然地叫出雅纳尔这个名字。 那人在以往的梦境中,只要外表不是黑发黑眼的时候,他的名字就都是雅纳尔。白雪公主是这样,天鹅湖、蓝胡子也都一样。 所以当下还没反应过来的骆唯,出口便是那个名字。 对!自己没有耳误,雅纳尔的确是叫了“唯”这个名字。 难道…这个梦境是白蛇传的衍生故事?还是…? 骆唯心中有着不确定的喜悦,他猜想着这段感情是不是不用从头再来一次。 急忙将外衣披上,骆唯想要赶快见到那人,确认心中的种种疑问。 出了门,并没有看见雅纳尔的身影,但门旁边却站了一个青白着脸的少年。 “公子,主人在厅中等您,请您跟着小的后头走。” 有点被对方恐怖的脸色吓到,骆唯只能点点头表示回应。 穿过一个小径又弯过几个回廊,少年终于将骆唯领到一个雕着花的门前,然后弯腰一个行礼,对方就在骆唯眼前退去。 喀啦! 骆唯将门推开然后把头探进去看。 “雅纳尔?” 试探地叫唤,骆唯怕又被什么奇怪的人物吓到。 眼睛扫到那人,骆唯很高兴地将门用力一推,然后小跑步地冲到那人身前,正面抱上他。 房间里面很大,但取代床的东西是很像现代的弹簧床,面积比双人床还大,白色的绢布铺在上头,然后垂落在地。 因为骆唯的冲力而往后倒,雅纳尔双手自然地抱住对方的腰,然后听见怀中传来满足的叹息。 雅纳尔…雅纳尔…。 感觉到对方怜爱的抚摸,骆唯继续压着雅纳尔,但却抬头对上那双盈满柔情的冰蓝色眼睛。 有点不好意思,骆唯闭上眼睛轻轻地用唇碰触对方。 那是种柔软的感觉,骆唯伸出舌尖舔过对方的唇瓣,从对方嘴唇的形状他可以知道雅纳尔正在微笑。 对方配合地开口,任由骆唯笨拙地吻着。 感觉到雅纳尔的胸口传来震动,骆唯偷偷地张开眼,然后在看见对方不带沉迷还满是笑意的眼神时,他恼怒地捶打了雅纳尔几下。 “为什么、你还这么…” 骆唯撑起身体,不满地抱怨着。 对方还来不及回答,骆唯又自己下了决定。 “哼哼…那你就乖乖躺好,我多试几次就会比较熟练了。” 也想要让对方感觉和自己一样的晕眩感,他们的亲吻中不应该还有人可以保持冷静。 更深入的亲吻,骆唯感觉有只手压上自己的头颅,然后,便是那人反客为主的舔舐。 骆唯几乎无法继续他的亲吻训练,他晕陶陶地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不知何时,骆唯发现自己已经离开那炽热的唇,正窝在对方怀中喘气,而雅纳尔早已回神将自己抱到一个小桌前。 喀啦! 骆唯听见门的声音,他转头,却没有看见人影。但对方留下了痕迹,那便是自己眼前的这桌餐点。 看见被递上来的糕点,骆唯想也不想地张口吞下。 那熟悉的甜味让他知道这是自己在蓝胡子中最喜欢的小蛋糕,骆唯又想起该问的问题,但碍于满口的食物,他无法说话。 雅纳尔拿起旁边的手绢,仔细地擦去情人嘴边的奶油。他在对方能够说话之前,又塞了一块蛋糕给骆唯。 情人拍着自己的手臂抗议着,雅纳尔知道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我认得你?” 骆唯睁大眼睛,不停地点头。 雅纳尔奉上茶水以免骆唯过于激动而噎住,他愉悦地看着对方因为怕热而吐舌的动作。 “因为我记得你呀!你是…我的水儿、我的阿秀、我的奥洁塔、我的特蕾西…我的唯。” 咳咳!咳!喀咳! 虽然雅纳尔已经有所准备,但骆唯还是在喝水时因为惊讶而尚未完全吞咽下去的被蛋糕呛到。 咳到眼泪都出来了,骆唯低着头不停地想要止住喉咙传来的那种痒痒感觉。 雅纳尔一手环着骆唯,一手在他背后轻拍。看见那人的眼睛、鼻子都红了起来,他心中有着怜惜。 “咳!什么、意思?咳咳!” 骆唯惊讶他耳中刚刚听见的讯息,他还没等到呼吸平复就急着发问。 难道,他拥有和自己以前在一起的记忆?他就跟自己一样,每一场梦都是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这就是他认得自己的理由? “唯…别急,我会将我所知的全都告诉你的。” 雅纳尔安抚着骆唯。 在对方的一脸期待下,雅纳尔开口说着对方想知道的事情。 “其实…我是最近才想起来的。” “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自己是座山的化身-黑山。得以化成人型后,我便开始了漫无止境的修练,我知道我在等待着什么,所以我盘桓在这人间不去。然后,就在前几天吧,我突然想起所有关于你的一切。” 拿开骆唯吃完蛋糕的空碟子,雅纳尔将他抱回那张大床。 “我从你是水儿时开始注意到你,你是坦率、可爱的人。然后你变成了我的阿秀,只是亲情也无妨,我决定把你带回月亮去朝夕相处。张着翅膀,你飞入了我的心中,却留我一个人在涯上叫不回你、找不到你。” 骆唯用力地抓着对方的手臂,他可以感觉到雅纳尔身上传来的颤抖。 是啊…我曾经亲眼看见他的崩溃。 “气质、笑容、声音…然后我在那个午后抓住了你,而你却消失在我的疯狂之前,最后…仍是只有那个城堡陪伴着我…” 像当初一样,骆唯死命地摇头,那时他没有机会告诉雅纳尔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而现在,他转头直接看向那人,然后双手夹着对方的脸,骆唯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要因为哽咽而不清楚。 “对!我是跑了。可是你也有看见我的回头吧?只是一时被你吓到,我并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那时候想回去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我不介意你的那个房间,从此以后,你也不需要那些代替品了。” 雅纳尔吻去那斗大的泪水,他嘴里蔓延着一阵咸味。 “别哭…别哭,我说过,我并不想惹你哭泣。” 骆唯笑了起来,他想起雅纳尔的确是在蓝胡子的故事中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雅纳尔…对不起。我知道我是笨蛋,我不该…” 打断骆唯的自责,雅纳尔继续说着他们的上一个相遇。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意识,而一个我很幸运地在那湖畔遇见你。一个掩饰不住感情的人,用一把伞接续了我们的相恋。另外一个我也在后来发现了你,于是自己跟自己打了起来,却又同时没能牵住你的手。” “所有的记忆都停止在你消失之后没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发生的,但我很庆幸…我这次想起了所有与你有关的记忆,而且也找到了你。” “这样就够了…够了。你记得我们以前的感情就已经够了,我不想再要求什么,我只知道,我这次可以好好地、抱着你大哭。” 一个又一个梦境堆叠起来的沉重感情,不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背负这些。 欢喜、悲伤,曾经认为这些自己全都担的起,但在每个梦醒后、或梦境中第一眼看见他的那种空虚,却是一种难熬的苦痛。 如今,自己这段感情中隐藏的不安、害怕,终于可以和这人倾诉。 有多爱他,就有多怕失去他。 骆唯恨透了每个梦醒后的“不得不”。不得不接受、不得不结束、不得不…。 吻去对方脸上的泪水,但还是有遗漏的水滴滑下他的耳腮、颈子、锁骨,最后消失在衣襟里。 眼神幽暗了些,雅纳尔抬起对方仍在哭泣的脸,然后轻声地在他唇边说话。 “上次…因为你睡着了所以放过你。而这次,我确定你是清醒的。”的 突然转为比较粗暴的亲吻让骆唯停止了哭泣,他很快地沉溺在对方的动作中。 一个翻身,雅纳尔将自己与对方换了位置,让那人躺在自己身下。这情景,自己早在好久以前就幻想过了。 怜爱的亲吻落在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是脖子,雅纳尔轻轻地吸吮着自己的喉间,让骆唯有种附属于对方的感觉。 温热的手触摸到身体,骆唯不禁打了个颤。 宣示领地般,雅纳尔褪去情人的衣服,用双手抚摸过他的全身。而他的唇也慢慢地跟着手掌移动。 那动作就好像在膜拜对方一样,不敢太大力,雅纳尔总感觉身下的人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受到伤害一样。 骆唯拉掉雅纳尔的发带,着迷地看着那金瀑般的长发散落在自己身上。他觉得那人抚过的地方就像是有火焰般的灼热,让自己全身开始燃烧。 在他触碰上自己的敏感部位时,骆唯忍不住闭上了眼,咬着唇害羞地遮掩着口中发出的声音。 对方的身体早已和自己一样激动,雅纳尔一边吻着骆唯的腹部一边将手掌往下,直到握住那因自己而膨胀的欲望。 稍微增加手劲,身下传来隐忍不住的呻吟,雅纳尔稍微抬头,看见情人因为不好意思而侧头的动作,他发出笑声。 对方的手温柔地转过自己的脖子,然后自己再次被吻住。骆唯闭着眼睛大胆地回应着对方,他的手也拨开那人身上的衣物。 “啊啊…” 不同于之前的浅浅喘气,骆唯触摸着对方的手也不禁停了下来。 感觉到仿佛全身血液都往下冲,直至那个被人爱抚揉捏的部位,强烈的冲击直上背脊,骆唯稍微挺起身体迎向对方。 慢慢地增加速度,雅纳尔一边用身体感觉着骆唯的情绪,他一边尽量放轻动作,以免让感到对方紧张不适。 “啊!雅纳尔…雅纳尔…” 频频叫着对方的名字,骆唯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感受。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雅纳尔的肩膀,睁开含雾的眼睛,骆唯环着对方直接送上唇。 “嗯…呵…啊啊…啊---” 长长的声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里,骆唯的身体软了下来。 手上满是白浊,雅纳尔迷恋地欣赏着那人高潮后的模样,他知道,这人可以因为自己更美、更艳。 趁着对方的身体处于放松状态,雅纳尔将沾满黏液的那只手探向情人的臀部。在即将接受自己的地方柔柔地按压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太急,一定要把对方的难受减到最低。 身后被异物进入的同时,骆唯也知道了对方的意图。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地紧绷着,但骆唯也很努力在放松身体。 “唯…我的唯…深呼吸,别紧张。” 手指被紧紧包住,雅纳尔将自己的身体覆上对方,让对方能够大力地抓着自己。 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骆唯的感觉从些许不适改变成疼痛,他咬着唇不肯出声。 渐渐感觉到麻痹,痛楚好像也没有那么大了,骆唯再一个深呼吸尽量放松身后。 “啊!…” 骆唯发现自己竟然尖叫出来,就在雅纳尔持续扩张自己的同时,一种与痛楚不同的快感让他又再次绷紧了身体。 稍微增快手指进出的速度,雅纳尔再次听见骆唯那忍不住的叫喊。 “啊…啊啊…啊…雅纳尔…” 痛意慢慢被快感取代,那和之前雅纳尔爱抚自己前面的感觉有些不同,现在的快感,已不是舒服可以譬喻,骆唯的身体随着雅纳尔的动作而颤抖着。 那人的手指仍在动作,但他却稍微起身。 骆唯眯着眼看对方解去衣裳,然后喜悦地抱住雅纳尔再次压上自己的身体。 “啊啊…雅纳尔…” 对方的汗珠滴到自己脸上,骆唯不想要他再继续忍耐,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将打开的双腿摩擦着对方跪着的腿部。 在骆唯眼中看见催促,雅纳尔将手指抽出,然后抬起对方摩着自己的双腿,挺直身体雅纳尔将自己送进那扩张已久的地方。 虽然已经润滑过,但骆唯仍是感觉到疼痛,他双手各抓住对方抬着自己小腿的手臂,那疼痛让骆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缓缓地进入对方的身体,雅纳尔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地夹住。他不舍地看着情人的眼泪,然后放开一只手滑到两人交连的地方,雅纳尔抚摸着那因为自己的进入而有些肿胀的穴口。 “嗯…” 似乎是已经是全部进入了,骆唯能感觉得到雅纳尔的心疼。他看着对方仰起脖子,精致红艳的唇吐出叹息。 眨了眨,那对冰蓝的眼睛再次对上自己,里头…部分是骆唯熟悉的爱意与宠爱,但却杂了更多骆唯一看就明白的感情,那是对自己的欲望,就如同自己对他的一样。 身体不再那么痛,已经到了骆唯可以忍受的范围。试探地收紧了身体,他察觉那人因为自己的举动而颤动了一下。 “爱你…唯,我好爱你。” 用语言与身体表达着自己这种激烈的感情,雅纳尔一开始移动后,他便有些无法继续他所坚持的温柔。 “啊啊啊…” 刚刚体会到的快感再次袭来,骆唯尖叫,然后承受着那人愈来愈大力进出。 “啊…嗯嗯…”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肌肤的碰撞声与黏腻的拍打声,灼热被他那儿大力地咬住,每个抽出都感觉到他是如此的不舍。 低头与他的唇舌交缠,雅纳尔不断地在对方身体里律动着,摩擦之间引起的巨大快感让两人都有点不能控制自己。 “雅、雅纳尔…呜呜…雅…啊…” 骆唯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他将双腿夹着那人不停动作的腰,手里揪着两人纠结的长发。 仿佛失控的节拍器一样,最终,在巨大的声音之后渐渐停摆。 “啊啊---” 剧烈地弓起身体,强烈爆发出的快感之后,是酥麻的舒适。骆唯不自觉地收缩着身体,他的视线因为泪水而模糊,但他仍是睁大了眼看着雅纳尔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身后仍是他在抽插而引起的舒适,然后对方的动作愈来愈激烈,骆唯呻吟着。 “嗯嗯…啊…” “啊…嗯…嗯…嗯…” 用力地撞击,然后雅纳尔在情人的刻意扭动下达到高潮。 他将双手撑在骆唯肩膀的两侧,然后慢慢地、大力地撞击着对方,雅纳尔将自己的体液留在情人的身体深处。 “呵呵…呼…” “呼…呼…” 两人都在喘息,但也都笑着看向对方。 他们用身体确切地感觉彼此,并且再次表达自己的感情。 “唯…唯…我的唯…” 仍停留在对方身体里,雅纳尔以手成梳轻轻抓扒着骆唯汗湿的头皮,然后随着长发往下,握住那人抓着发丝的手。 他将骆唯的手举到自己唇前亲吻,直到他感到光是这样仍不够的时候,雅纳尔将骆唯的双手摆在自己肩上,让他自动地抱着自己。 仅仅一次,怎么能够满足两人,他们需要更多、更多…才能表达出自己对对方的渴望。 只在对方的热情眼神下,两人的欲望又再次苏醒。他们继续交缠着彼此,用身体诉说着言语无法形容的爱恋。 ‘黎明请你不要来,就让梦幻今夜永远存在…不准红日叫人分开,悠悠良夜不要离开。’ 82 『以接近疯狂的狂吻和拥抱,完全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如果能永远不分离有多好!』(摘自歌词…Mr。Children…youthful days) 陷入热恋的情人们都恨不得分分秒秒与对方不分离。 要听得到他、看的见他、空气中要有那人味道…我、只能生活这样的环境下。 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如愿呢,这个事实,骆唯很明白。 再多的夜晚都不够,良宵苦短,太阳总是会升起。 骆唯是自然醒来的,他的五官能力渐渐开始活跃起来。鼻子、耳朵、身体的触感…这些官能感觉在他未清醒时先行被动地判断著四周的情况。 不同於棉被的柔细,骆唯感觉自己的背後贴著一个温热又有弹性的物体。慢慢地睁开眼,然後稍微低头,他看见一双不属於自己的手,一只环著他的腰、一只握著他的左手。 雅纳尔… 头顶上是那人均匀的呼吸,骆唯心中感觉一甜,他伸出另一只手包住对方握著自己的手掌。 身体的各种感觉慢慢醒来,骆唯才轻轻一动,便感觉到身体酸疼不已,尤其是自己的下半身。 「嗯…」 忍不住呻吟出来,骆唯懊恼地发现自己无法顺利转身。 「唯…」 背後的人好像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醒来,对方在自己颈上轻吻著,他的两手也稍微用了些力气。 做好心理准备,骆唯咬牙一使力转了个半圈,让自己面对雅纳尔。 「唔…」 将头靠在对方怀中,骆唯很坦白地表达情绪给这人知道。 「雅纳尔…疼。」 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松开手,雅纳尔重新将手臂放回对方身上,然後在骆唯身上轻轻按压著。 後腰、臀、大腿…他来回地用双手替情人按摩著。 「嗯嗯…」 舒服地发出细微的声音,骆唯理所当然地享受著。 情人全裸身在怀中,又发出这麽诱人的声音,雅纳尔不可能没有感觉。他的动作顿了顿,然後将怀中人抱著自己的手臂拿下,雅纳尔拨了拨长发後半坐起来。 用眼神问话,骆唯不明白为什麽雅纳尔突然不按了,他侧躺著看向情人。 「等等…」 雅纳尔回以一笑,温柔地诱哄,他不动声色地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欲望。 即使身体仍在叫嚣著不够,但雅纳尔知道情人无法承受再次的亲密行为。他不想要因为一时的贪欢而让那人受伤。 虽然只有短短一夜,但雅纳尔觉得他已经不再感觉那麽饥饿…不论是他的心或他的身体,都暂时得到了满足。 「来人!」 雅纳尔也替骆唯拉高被子来挡住身体,他自己拿起散落在地的外衣披上,然後一弹指,两片白色的床帘便从左右方向滑落,这正好遮掩住床上的一切。 骆唯愣了一下,看见那双白细的手将床帘仔细地阖上。 「别起来。」 对方甚至还这样交代,骆唯不解地躺在那儿,然後他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将衣服拿到水泉那里去放著,然後把这里清理一下,准备点清淡的食物过来。」 耳边唯一的声音是雅纳尔那种有些高傲的冷硬语调,骆唯连对方的呼吸声都没听见,然後再次响起,又是关门的声音。 床帘被拉开,雅纳尔半倾著身体靠近骆唯,然後温柔地将他抱起,碰触到对方下半身时,雅纳尔的动作是那麽的小心翼翼。 突然明白对方刚刚举动的由来,骆唯知道那是这人一贯隐藏的霸道。不论是在那个故事中,雅纳尔对自己总是有著一种不容分享的情感。 让自己感觉到甜蜜、被重视、被需要的强烈情感。 「呵呵…」 蜷著身体,骆唯忍不住发出笑声。 感觉雅纳尔走到房间的另一边,稍微弯下身体好像拿了什麽东西後,骆唯才一眨眼就发现自己身在另一个地方。 仍是被雅纳尔抱著,但骆唯赫然发现眼前是那个冒著热气的水池。 毫不在意裹著两人的被子会被弄湿,雅纳尔直接走入池子里,他靠著白玉雕的阶梯坐下,把情人放在自己大腿上,这才将累赘的物品移开。 热水舒缓了酸疼的身体,骆唯在经过雅纳尔的一番按摩後的确感觉比较舒服了点。 「唯…」 在一片水气中抬头,骆唯眼中的雅纳尔好像在乞求,他的微笑带著让自己感到悲伤的角度。 皱眉,骆唯将头抵在对方肩上。他知道,对方或许想说些什麽…说些两人必须认清的事情。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 直觉地,骆唯觉得自己应该回答些什麽,但他想到以往的分离都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我想…我既然会在遇见你前想起你,那麽,再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就能知道其他的事情…或许…就能知道我们要怎样才可以在一起。」 雅纳尔手边的动作没有停下,但他稍微增大的手劲却显露了他并不是十分冷静地在说这些话。 骆唯听见对方的心跳渐渐变快。 他在…期待著自己的回答吧?带点不安的心情… 骆唯没有马上回答的原因是他在消化著雅纳尔的话语,他没想过这点,原来自己也可以在梦中寻找线索。 这还用想吗?我本来就…。 「雅纳尔…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与你分开。」 不是直接答案,骆唯用这种更坚定的语气告诉情人。 在白蛇传中,自己就已经愿意放弃现实生活,而後来的决定是完全迫於无法选择,所以他才必须在梦境与现实中取得平衡。若是真得只能二选一的话,骆唯知道自己会选择雅纳尔。然後,他会带著一辈子的遗憾…尽力在梦中与这人得到幸福。 目前的雅纳尔只想起自己曾用许多的不同身份与骆唯相恋,但他并不清楚那些曾经的所有相关事情。在他的感觉中,他觉得每一个「曾经」都像是前世今生一样,他不知道在骆唯的想法中,这些都只是不同故事构成的梦境而已。 所以他当然不知道骆唯那两难的选择,也就不明白骆唯的选择其实放弃了什麽。 无法忍受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别离。 这是雅纳尔最介意的事情。 听著对方渐渐回稳的心跳声,骆唯知道其实雅纳尔认知的情况与自己不同。 若是他知道的话…他不会作这种要求的。 依照雅纳尔的个性,骆唯知道对方舍不得自己难过,他不会将爱情与亲情等放在一起要自己挑选。 察觉到骆唯心中的悲伤,雅纳尔将手环紧情人,他觉得对方说这话的同时并不是十分完全的喜悦。 「请你,不要离开我。」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会知道你顾虑的是什麽、不愿意告诉我的是什麽。我希望你能够畅快、毫无顾忌地笑著。悲伤与不悦…这些负面情绪不应该出现在你身上、不应该。 不管这人的以前是怎麽样的,从此後…他,就归自己了。就在他答应的同时,这人就是自己的了。 自己会将能够得到的一切放在他脚下让他挑选。 用糖制作他的需要品、所有东西都要加入一种叫做快乐的配方,他的世界…只有美好。 这便是雅纳尔一直以来的想法。 另一边的木窗没有打开,浴室里满载的水蒸气只能在室内盘旋,热意…不知是来自温泉还是…。 身体满是热烘烘的感觉,骆唯低著头任凭雅纳尔替自己清洗身体。 「嗯…」 忍不住发出声音,骆唯忍著有些刺痛的感觉让雅纳尔将手指伸入体内。与昨夜在那人身下嚐到的刺激有些类似,骆唯发现自己竟在这带点痛楚的侵入动作中得到快感。 「呵呵…」 两人贴著的身体让雅纳尔很轻易地发现情人的冲动,他感觉那人又把头放得更低,想来应该是不好意思吧。 没有故意撩拨骆唯的感官,雅纳尔仍是一贯的温柔动作。 「唯…等等再帮你,我们得先清洗完喔。」 骆唯没有直接回答,而在接下来的清洗中,他口中仍是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啊啊哼哼。 欲望相贴,骆唯感觉到情人的身体也跟著有了反应,他尴尬的捂住口,不让声音流溢出来。 「怎会这麽可爱呢…」 清洗动作完毕,雅纳尔将手掌移到两人身体最激动的部位,手中将自己与对方同时收进,然後缓缓上下移动著。 「啊啊…」 「啊哈…」 两人口中都是甜腻的呻吟,骆唯坐在情人身上感觉身体传来对方的热度。 「唯…」 一道不属於雅纳尔的声音出现在骆唯耳边,但沈溺於快感中的他并没有直接反应过来。 「嗯嗯…雅、纳尔…还要…」 拉下对方其中一只手,雅纳尔将骆唯的手往下放,引领他用手指圈住两人,然後自己再包住他的那只手掌。 不是单纯地被抚弄,自己的手心就能感觉到两人那贴著的欲望,微微颤抖还不停膨胀。 手不由自主地跟著包住自己的手掌上下移动,由於是本人的关系,骆唯更能精准地碰触自己最需要抚慰的敏感部位。 「救人喔!失火啦!骆唯、你还不来帮忙!」 眼睛突然大睁,骆唯清楚地听见姊姊的紧张呼唤。他澎湃的激情一下子消了下去,他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怎麽了?」 对方的身体突然僵硬,雅纳尔微睁含水的蓝眸,他不解地发问著。 「呜呜…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唯、救我!」 愈显惊慌的尖叫在耳边狂啸,骆唯惊恐地发现那全是骆琳的声音。 发生什麽事了?骆琳怎麽会叫成这样? 骆唯移动视线,但他仍是只有听见声音而没有看见人影。 「唯?」 终於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雅纳尔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看著表现有些慌张的情人。 「啊啊啊————」 「她…她在叫…」 骆唯收回雅纳尔掌中的手,不知该怎麽办的他开始扭动著身体想要起身。 「唯!唯…」 骆唯发现那声音时大时小,他很努力地想要听清楚骆琳的叫喊。 别慌…别慌,专心分辨姊姊的声音侍从那边传来的。 骆唯这样告诫自己,他不再让身体剧烈动作,反而是冷静下来闭著眼睛全凭耳朵来判断。 「呜呜…唯…」 内容渐渐变得更清楚了,骆唯无法说明这声音的来源,但他发现自己好像离那声音愈来愈近。 「唯、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腰上一痛,骆唯的注意力涣散掉,他睁眼看见那一双有些激动的冰蓝色眼睛。 「雅…」 「啊啊——」 「唯你…」 加上自己便是三个声音,骆唯知道自己无法忽视骆琳的叫声,他将双手抚上雅纳尔的脸庞。 「雅纳尔,等等再跟你说。」 再次准备集中精神,骆唯却听见耳边仍是雅纳尔的声音。他并没有如同自己想像的安静下来等待。 「唯、你说过的!」 「呀啊!骆唯啊!!」 同时的两个声音让骆唯无法一对一的反应,他只能回应一个。 不行!琳在尖叫! 骆唯在雅纳尔唇上印了一吻,然後在骆琳的慌张尖叫声与雅纳尔的不甘坚持话语中,他挑选了自己认为比较紧急的状况。 「唯!唯!不要离开!」 不再因为那人的声音而睁开眼,骆唯闭著眼睛交代著。 「雅纳尔…等等。我得先弄清楚…」 渐渐地,耳边那本来同样频频叫唤的声音只剩下一个,骆唯几乎没有听见雅纳尔那方的叫唤。他以为雅纳尔终於安静下来让自己寻找姊姊的声音来源。 「啊!!」 骆琳! 骆唯发现那声音就在自己身边,他的头发好像还能感觉到发出声那人的喘气声。 猛然睁开眼,骆唯眼中看见的是一脸著急的梁官宴。 「醒了!琳姐!骆唯醒了!」 「啊——?」 「醒了?唯…咳咳!你醒了!」 骆琳从弟弟身边挤上来,她一边咳著一边说话,那声音已经有些破嗓。 不再是全裸地与那人拥抱著,身体也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股酸疼,骆唯突然起身,他发现自己竟身处自己的卧房中。 我…醒了? 「咳咳咳!!」 「琳姐,喝水。」 骆唯一脸茫然地看著好友端著水杯给骆琳,而骆琳正一脸松懈地喝著水,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彷佛是自己所想像的一般。 84 「咳咳!」 骆唯的神智十分清楚,他很肯定自己现在已经从聊斋的梦中脱离,但…这次梦醒的方式跟以往都有所不同。 身体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人的温暖,他的香味隐约仍闻的见,骆唯有点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离开了雅纳尔。 所以,他才会说那些话吗?他早有预感我会因此离开? 看着自己的手,骆唯的身体有些颤抖,他心中冒起一股愤怒的感觉。 「琳?宴?」 他叫着另外两人名字,希望他们能给个答案。 那两人抬头看向骆唯,他们并没有讶异骆唯眼中显而易见的怒气。骆琳在感觉嗓子不再那么不适之后,她代表了两人开始说话。 「唯…我必须跟你道歉,我已经弄清楚了,你这一切的遭遇的确是我那个不成熟的魔法所引起的。」 骆琳的声音比平时来得粗,她的喉咙早因不堪尖叫而沙哑。 「你身上出现的确实是咒术反应,在我查了又查,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至于这个魔法的其它数据,我所知道的不多。」 「最重要的,这个魔法不单纯的只是供奉祭品就可以,它会消耗使用魔法者的精神力,若一直沈溺在梦境中,你原本的身体会渐渐死亡的。」 「你这次已经睡了两天。你那天突然倒下,我们将你送到医院去,医生说你只是睡着了,但后来我愈想愈不对,拜托医生帮你作了个简单的检查。结果…你几乎全身的身体机能都在变慢中,你已不是单纯的睡眠了,你正在让自己的生命力衰弱你知道吗?」 骆琳严肃地说话着,他看着弟弟眼中的愤怒渐渐减少。 「可是…我…」 「还好这个咒术可以单方面地由施展者这方结束梦境,只要你愿意,你其实可以自己结束你在梦中逗留的时间—只要你坚持!所以我才会将你骗回来,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但雅纳尔…」 骆琳打断骆唯的话语,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软。 「我或许不能了解你多喜欢那个人,因为我不是你,我没有你这番的遭遇。但是,我是你的姊姊,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你衰弱下去,即使我的作为与你的意思相违背,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从这段话,骆唯大概知道姊姊要采取什么样的步骤了,但他不愿意,他仍想着,或许梦中的雅纳尔可以给两人的这段感情另外一条活路走。 「琳、不要。就算你是我姊姊,你也不能替我作决定。而且…说不定雅纳尔他可以…」 「唯!不要把事情说的那么简单!你的生命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还有家人、朋友。你要我们怎么眼睁睁地看着你继续作梦,然后终于有一天再也醒不过来。换做是我的话,难道你不会阻止我吗?」 「这个魔法是所谓的相应魔法,除了你一个人之外,相对应的应该还有另一个特定的人。但我们当初在施展咒术的时候,并没有指定人选…你知道的,姊姊相信这世界上除了人类之外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存在。你怎么能确定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身处跟我们同一个世界?或者说…他跟我们一样是人类呢、还是你的想象?」 「我…但我想跟他在一起呀!」 骆唯吼出来,这是他早已做出的选择。 不论那人是什么。人类也好、鬼魂也好…骆唯只知道,他很确定自己所选择的是什么。 就只是他—雅纳尔。 两姊弟就这样坐在两边对峙着,他们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想法,换做是自己,自己也可能会选择对方的那种作法,但两人都坚持着。一个愿意放弃现实选择情人、一个无论如何也要以亲人的生命做为优先。 末了,骆琳长叹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弟弟。 「我…我并不是不认为你没有能力做出决定,但只是,在我的立场上,我不赞同你的想法。一年也好、五年也好、十年也好…时间会让你忘记他,虽然也可能会让你造成一辈子的遗憾。但我、身为你的亲人,我不能让你去追寻一个没有把握确实存在的人。」 「你说过,我要解除你身上的咒语时必须先通知你。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虽然我无法更了解你身上的这个魔法,但,我知道有几个咒法可以除去已经施展后的魔法,所以不论你反对还是赞成,我都会使用这些咒法在你身上。成功了,那当然是最好。失败的话,依照魔力赋予的大小,也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什么影响。到时候你想梦多久,就怕姊姊也没办法阻止你了。」 骆琳沮丧地走了出去,她不期待能得到骆唯的谅解,她知道这是她身为姊姊的责任。 梁官宴跟着骆琳的脚步,他在出门前,闷闷地开口说着话。 「骆唯,我相信所有关心你的人…都会这样做的。」 房内,剩下骆唯一个人单独思考着,他就算了解那两人的作法,但骆唯仍是有着自己的坚持。 雅纳尔…。 悠悠的叹息回荡在房中,骆唯知道自己必须采取别的方法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一天都拥有二十四个小时,也仅有二十四个小时。一分一秒,没有人能够例外得到或者例外失去。自从这个时间准则在世界上通用後,所有人在这点上都是平等的。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4 部分阅读 这点上都是平等的。 但对於某些人来说,由於感官或者精神状况的关系,他们会觉得真实时间的流逝要比自己感到的速度快得多、或慢得多。 这些状况通常出现在人们有著特殊情绪的时候,由於情绪影响,人们觉得某些痛苦的时刻太长、而他们拥有的快乐时间又太短。 这些例子之中,有一种人属於例外,他们感觉到的夜晚总是比白天长,这无关於特殊情绪。 「两千五百五十六只羊、两千五百五十七只羊、两千五百五十八只羊…」 死板而速度相等的声音不停响起,骆唯睁著眼睛瞪向天花板。他一边数羊一边在脑海想像著一只又一只的羊。 从一开始的单纯小羊数数儿,到後来的众羊跳火圈、骆唯还替每只羊编著不同的落地姿势…到现在数到两千多只,,骆唯脑海中的羊已经换了数十种长相与出现方式。 「两千五百六十二只羊、两千五百六十三只羊、两千五百六十四只羊…」 小羊们一边报号一边前进,然後羊腿一蹬儿,它在空中翻了个後转圈又加上半身转圈,从悬崖上跳下,再来…又是另外一只重复动作的羊儿。 睡眠不就是这麽回事!对於某些人来说,他们想睡的时候睡不著、不想睡得时候偏偏周公又来邀赛。 雅纳尔…我要见你! 骆唯不死心地继续数羊,他之前已经喝了三大杯的热可可,作了二十分钟的柔软操,可惜的是家中没有安眠药,不然他会再加上吞几颗药的动作来帮助睡眠。 或许是最近睡太多,也可能有别的原因,骆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 他现在知道了其实他是可以拥有梦境的部分掌控权,不想要按照骆琳的意思作,骆唯不愿意切断这与雅纳尔唯一的联系方式。 对!即使如此,我还是愿意选择他!对不起了…姊姊、爸、妈、宴以及…我的朋友们…。 你们可以怪我不成熟,竟然把爱情当作生命的全部。但是,我真得不愿意失去他。我所经历的几个梦境中让我知道,他…不能没有我!而你们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陪在身边。 每个人都是不可取代的! 但就像姊姊说的,时间会让人遗忘曾经的悲痛。请你们原谅我…我希望,能够陪伴在他身边。我知道我很任性…但还是…。 想要尽速进入梦中,与那人商量解决的方式。骆唯现在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支持他,所以他唯一能找的「人」也只有雅纳尔。 但试了又试,骆唯仍是无法顺利睡著。一方面,也可能是他有些介意姊姊会在自己睡著的时候对自己动手脚。 不行!我还是睡不著! 骆唯放弃了已经数到近三千的羊,他坐起身,决定采取别种方式。 嗯…既然睡不著,那就不要睡好了。 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动作,骆唯拿著衣服到浴室冲冷水澡,然後又到厨房泡了杯浓浓的咖啡,坐在沙发前,骆唯打开电视机就这样放著看。 他在等,等著另一个时间点。 此刻的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正安稳地熟睡著。 另外两个醒著的人,一个盯著电视上激烈的打斗而振奋精神,一个沈著脸不停地在房中各处摆放的瓶子里收集自己需要的材料。 ※※※※ 碰碰碰!碰碰碰! 六点不到,天才刚蒙蒙亮,梁官宴便被大声的敲门声给惊醒。他拨了拨头发,一脸不满地走去开门。 「他妈的那个王八蛋,一大早…」 「宴!快!收拾行李,我们回学校去!」 骆唯无视於好友的灰青脸孔,他一看见对方开门,便提著一个行李走进去。然後开始在床上、椅子上、桌上抓起梁官宴的衣服与一些零碎的物品。 「你干嘛?」 双手环抱,梁官宴靠著门有些懒洋洋的样子,他疑惑地看著像蚂蚁般快速移动东西的骆唯。 「你还站著干嘛,去洗脸换衣服啦!我不是说了我们要回学校去!」 骆唯手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抱著满手的衣服移动到梁官宴的身边,然後将衣服一股脑儿地丢给对方,推著对方走到这房间里独立的浴室。 「你…?」 「快换,快点快点,换完我们就出门买车票去。」 「现在才几点啊?骆唯你搞什麽…」 眯著眼,骆唯的表情有些凶狠。 「你要我替你换吗?要不然我是也不介意拖著你就这样上街!」 虽然不是很明白对方的举动,但梁官宴在骆唯的动作中的确发现对方十分的紧张。快速的言语炮轰、完全停不下来的动作,这是骆唯紧张时的标准表现。 没了反抗的声音,梁官宴挑挑眉拿著衣服就转身进了浴室。 等到梁官宴换好外出衣服,他才一出浴室门怀中就被人塞了一个包袱。 「拿著,这是你的。嗯、好了,我们出门吧!」 一只手被强拉著,梁官宴根本无法阻止骆唯拉他出门的举动。 「等等、你不先跟琳姐说吗?」 梁官宴一边稳著身体一边说话。 但对方听见这话,他的脚步却是愈来愈快。走楼梯的时候,梁官宴差点因为站不稳而压到骆唯。 俐落地打开大门然後上锁,骆唯拉著好友便是往大路冲。 一大清早,街上唯一开始营业的只有早餐店。马路上只有小车几辆,骆唯急得连闯了红绿灯都不知道。 终於,在骆唯松开握住好友的那手时,他开始举手招向计程车。 「唯!不准走!」 骆琳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骆唯往後看了一眼,他看见拖著拖鞋、一身狼狈的姊姊正往自己的方向跑过来。 黄色的计程车在骆唯眼前停下,他赶紧打开後门,将站在一旁正想要回应骆琳的梁官宴一把塞入,补踹了一脚让好友缩进计程车另一边,骆唯将行李一丢,自己也很快地进入车子里然後关门。 「火车站!快点!」 毫不犹豫地命令著,骆唯甚至没有再回头看骆琳一眼。 他知道他不能够转头,只要一转头,说不定原本做好的计画就会因为自己心软而放弃。 「骆唯、骆唯!停车!停车啊!」 隔著车门,车里的两人仍能听见骆琳的尖叫。 梁官宴回头,他看见骆琳正不放弃地追著车子,但再转头,眼中看见的却是骆唯冷硬地不停叫司机开快点的神情。 「骆唯你…」 「不要阻止我!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想要帮琳的话,我等等就把你丢下车!你一个人回学校去。」 骆唯硬起心肠假装没听见姊姊愈来愈小声的呼唤,他一脸坚决地看著好友。 梁官宴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放骆唯一个人,他皱著眉头,只能暂时妥协现今的状况。 「不行!你跟我回学校!」 两人的学校中虽然拥有访客的相关规定,但访客却不能进入他们的宿舍。骆唯一时也想不到要到哪儿去,他知道他若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应该比较好入睡。 「可以,但你不能帮琳,这件事情你们谁都帮不上。」 梁官宴没有回答,他的脑中正在很快地思考著应对方式。 「宴…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硬的不行来软的,骆唯柔和了表情用祈求的声音拜托的对方。他知道好友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本来就在两人中无法决定支持谁,梁官宴看见好友露出的这种脆弱神情更是感到为难。他沈默地点点头,然後看见骆唯变得欢喜的表情。 希望,我的决定不是错的。 车子很快地飙到了火车站,两人买了最近时间的电车车票便赶紧上车,然後中途他们才又换了可以回到学校的另一班列车。 这是骆唯为了避免在等车时间内被骆琳追上所想出的办法,即使花了比较多的时间与金钱,他仍是选择这种能够安全到达学校的方式。 学校的宿舍是骆唯除了家之外能感到最安心的地方。就如同大部分的东方人一样,骆唯对於自己的小窝会拥有一种特别的重视感情。东方人恋家,特别是某些拥有崇敬祖先宗教信仰的国家。 骆唯与梁官宴在下午的时候回到校园,他们先将行李放到宿舍去,然後再去教务处报到并将前几天的旷课作了一个请假的动作。 两人在餐厅解决肚子饿的问题後,便回到宿舍去拿课本好参与下午的课程。 下课时间,两人被其他同学包围住,朋友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著两人不寻常的举动,但都在骆唯的淡笑解释下知难而退。 「没什麽,家里有点事情而已,我请宴陪我回去一趟。」 然後就没有别的解释了,骆唯全身笼罩在一股淡淡拒人之外的气息,他现在没有心思来面对其他人事物,而梁官宴也知道这点,所以他跟著保持沈默的原因是不停地在观察著好友。 心有所思地结束下午的课程,骆唯收拾了东西就往外走,他并没有往宿舍走去,而是往操场的方向过去。 等到梁官宴追上他时,他看见骆唯丢著书包就开始绕著操场跑了起来。 把自己弄累点,今晚,一定要去找雅纳尔。 骆唯一边这样打算一边持续慢跑著。 虽然好友口中不说,但梁官宴也能知道骆唯的想法,所以他卷起袖子也将书包放在一旁,便转身往器材室的方向过去。 回来的时候,梁官宴手上多了一颗篮球,他招呼著骆唯一块儿打几场。 运动中,两人都能稍微忘却烦心的事情。这样的轻松一直持续到他们两个回到宿舍中。 即使一方再怎麽想要帮忙,在另一个人只有拒绝的态度下,这样僵持的情况两人都无能为力。 「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来。」 这是梁官宴的最後底线,他不能让好友漠视身体状况而持续进行危险的举动。 骆唯点点头,他躺在床上闭著眼睛感觉身体的疲累,他渴望能够顺利睡著。 迷迷蒙蒙的状态下,他不停地回味著与雅纳尔的相处时光。他突然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脑中自动播放那首自己原本是唱得白雪听的歌曲,但骆唯此时却发现这歌词清楚地道出了自己的感情。 「Somewhere out there 在外面的某个地方 Beneath the pale moonlight 在皎洁的月光下 Someone’s thinking of me and loving me tonight 今晚,有人在想著我、爱著我 Somewhere out there 在外面的某个地方 Someone’s saying a pray 有人在祈祷 That we’ll find one another 祈祷我们找到彼此 In that big somewhere out there 就在外面广阔的的世界 And even though I know 即使我明白 How very far apart we are 我们相隔多麽的遥远 It helps to think we might be wishing 却使我们了解到也许。。。 On the same bright star 我们正对著同一颗明亮的星星许愿 And when the night wind starts to sing a lonesome lullaby 当晚风唱起了寂寞的摇篮曲 It helps to think we’re sleeping underneath the same big sky 使我们了解到我们正安睡在同一个广阔的天空下 Somewhere out there 在外面的某个地方 If love can see us through 如果爱能带领我们 Then we’ll be together somewhere out there 我们就能在某处重逢 Out where dreams come true 在某处,在美梦成真的地方」 那个人,牵著一匹被自己嫌弃不是白马的马儿走到自己眼前,清朗地自己介绍。然後开启了两人在数个梦境中没有休止的相遇故事。 雅纳尔,我们是不是也能找到一个地方,让我们美梦成真的地方…相守。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急切又巨大的声音将骆唯惊醒,他看著围绕自己四周的物品而愣了一下。 我记得我才眯了一下吧?现在…我已经到了梦中了? 骆唯知道自己不用印证那个疑问,现在他眼前陌生又怪异的房间的确不是自己的宿舍。房间里特殊的装饰风格让骆唯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比起之前都…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没脑袋的,你醒了没啊?你又忘记今天是你轮班了吗?」 怒吼声远远地传来,骆唯慌张地拿了一旁的外套套上,然後便赶紧寻找大门的方向。 还好这屋子的格局很普通,骆唯能从他原本身处的二楼轻易地找到楼梯下楼,然後他快速地将碰碰作响的大门拉开。 迎面而来的拳头让骆唯反射性地蹲下,他蹲在地上看著那名来客。 「你你、你这个鬼样子该不会是才刚刚醒来吧?」 表现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眼前人的样貌著实让骆唯呆了一下。 夸张的男士礼服裹住他圆圆的身体,高礼帽与燕尾服的尾端都绣著蕾丝边,这人像颗球在四肢的地方插了竹签的体型让骆唯惊讶不已。 张著口,骆唯不知该说甚麽话。他还不清楚现在这个梦境的背景,不过目前的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夸张就是了。 气冲冲地,那颗球拉著骆唯自行走了进去,他很熟悉这地方似地走往二楼,也就是骆唯刚才醒来的地方。 放开手,那颗球拉开旁边漆著怪异颜色的东西开始翻找了起来。骆唯探头,看见里面挂满了衣服才知道那是一个衣橱。 为什麽?会有人把衣橱做成粉红色的菜头形状? 骆唯心中并不是用红萝卜来形容这个衣橱,因为这衣橱的颜色实在是…太亮丽了。不是一般的红色,而是亮眼到让骆唯觉得要流泪的正桃红色。 几件衣服被丢上床,正确来说,那是一张花花绿绿的大毛地毯。骆唯知道这是床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刚就是从上头醒来的。 球先生关上菜头形状的衣橱,眼睛在四周转了转。然後在一个看得出来是花朵形状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圆圆的东西塞给骆唯。 「笨蛋,你别忘了九点的时候要到广场去计时,今天的这场比赛可重要了。她可是不会听你辩解任何原因的。」 严肃地叮咛,但球先生的体型跟表情还是让骆唯很想笑。 球先生才说完,便有往一楼走去的趋势。骆唯赶紧拦住他。 「等等…广场怎麽去啊?」 现在的状况好像没办法让自己慢慢地探测这身体的身份,骆唯从这人的话中明白自己今天该作的事情。 可能之後就会知道了吧! 眼睛几乎要跟大张的嘴巴一样圆,球先生惊讶的表情让骆唯的嘴角忍不住颤抖。 「什麽!?你连这个都忘了?你这个脑袋怎麽三不五时就出状况啊?上上次是忘了你家的住址、上次则是差点将她的茶杯弄不见,你现在还来问我广场怎麽去!?」 「天啊天啊…我怎麽会认识这样的笨蛋!啊啊啊…。」 骆唯好笑地看著那颗球在房中冲撞,口中还不停地发出惨叫声。 终於,等到惨叫停止,那颗球滚到骆唯眼前然後又夺去之前塞给他的圆圆物品。 将银色的圆盘用力打开,然後递到骆唯眼前,骆唯看见那东西的图案长得很像是指北针,因为它的正中央有一根银色发亮的长针。 「笨蛋笨蛋!怎麽正好在今天给我忘了路,今天刚好是它们刚醒的时候,这时候的它们最爱玩了!我看你的头铁定是今天比赛用的球了。」 碎碎念、碎碎念的球先生口里满是骆唯听不懂的话语。 它们?球? 骆唯即使有疑问也不敢出声,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问话的好时机。 将长针转了好几圈,然後球先生伸出肥短短的手指指著长针。 「看到没,不动了就要多转几圈才会动。然後你看看,旁边这不是有一个小小的按钮,按下去就对了!」 像按码表般的动作,球先生示范性地按著按钮。每当他按一下,圆盘中央的一个框框就会转动,骆唯仔细一看,发现那转动的框框其实是银色薄片,而每个转动的薄片上写著不同的文字。 将薄片上的文字转到广场,球先生停止了按按钮的举动。然後过了一会儿,圆盘上的指针开始自行移动。 「转到你要去的地方,这里面已经设定了大部分你所需要去的地点。然後指针开始移动,你就跟著指针的方向走就是啦,广场那儿有牌子。」 「就这样?」 骆唯疑惑地接过那个银盘,他把弄著那刚好吻合掌心大小的东西,发现这东西的背面是个时钟。 原来…这是怀表啊! 「什麽就这样!笨蛋,现在都七点多了,今天是通道活动的日子,你可能要转好几次才能到达广场耶!」 球先生的脚不停地踱地表现怒气,他的脸几乎要涨成猪肝色了。 「通道?」 不由自主地将疑惑重复,骆唯看见眼前的球果然气得连帽子都好像竖了起来。 「你、你连这个都忘了!总之…总之,你跟著指针走就是了,看见没路又有很漂亮的光圈时就给他走进去!」 探头看了一眼骆唯手上的怀表,球先生的紧张取代了怒气。 「不行不行!我也得走了!真是的,不管你了,你快点换衣服然後出门就是。」 咚咚咚咚! 球先生飞快地像用滚动的方式下楼,然後砰的一声,骆唯知道他已经出了这个房子。 看著指向七点多的怀表,骆唯决定还是先稍微观察一下现在身处的地方。 每看一眼,骆唯感觉就是一滴冷汗滑过脸颊,他不懂得怎麽会有人将房间装饰得这麽奇怪。 88 风从菱形形状的窗户外吹来,吹动了天空色印有白色小花的窗帘,乍看之下,仿佛空中有着朵朵白花飞舞着。 如果将这房中的人物用漫画的手法来表现的话,骆唯的头上应该可以用毛笔豪迈地加上一条条的黑色直线,顺道在这房中画出一只只飞过的乌鸦。 “啊-啊-啊--” 状声词的框框必须用占满整个背景的大小才能表现出骆唯此刻的无言以对。 桃红色的菜头型衣橱、花花绿绿的大毛地毯还只是这房中小部分的摆设。 骆唯手里拿着银色的怀表,然后随着目光转动身体。 黄花绿叶的造型桌椅随着风而摇摆,骆唯上前摸了摸,发现这桌椅的触感像是固体的胶质物。 房间内完全没有统一的色调,所有的家具颜色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将油漆桶倒翻后的杰作。东一块红、西一块绿,显得十分…生机盎然。 捂着眼睛,骆唯发现因为这些颜色都太鲜艳的关系,而让他感到眼睛有些酸疼。 算了…我还是先换衣服去什么广场吧。 骆唯抱起那堆衣服,摊开一看,他发现那是套黑白双色的“正常”西装。 嘴角勾起,骆唯看见熟悉的衣服时有些高兴,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用烦恼这衣服的穿法是否正确。 左右看看,骆唯看见房中的另一边有一个看来是兔子形状的镜子,他知道自己应该不会错认那银色的反光。 骆唯很快地换好衣服然后站到那镜子前,他不甚熟练地打着领带。 等等!那是什么? 低头的骆唯面部一僵,他好像在刚刚的镜子倒影中看见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手中还维持着圈了一半的领带,他缓缓抬头。 “啊!!什么?” 暴吼一声,骆唯的领带从手中滑落,他不敢置信地抓着镜子的两边。 目光直视着镜子的上方,也就是自己倒影的头上。骆唯将手慢慢地从镜子的框框两边移到自己头上,然后…他抓住那两条毛茸茸的白色长条物。 “啊啊!!为什么我有耳朵?!” 耳朵!人类本来就有耳朵,但骆唯此刻眼睛大瞪的是出现在他头上的那两条兔子耳朵。 白色短短的绒毛将耳朵的肌肤覆盖住,耳廓的地方呈现着粉粉的淡红色,骆唯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兔耳朵上的温热。 我是…兔子?!不对啊! 用双手紧张地触碰着自己的身体,骆唯在上下仔细的察看后,他能肯定现在的这个身体除了兔耳朵之外,并没有其他异样。 不…还有一个地方! 由于离他上次剪发已经有段时间,骆唯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盖到眼睛的长度。 他深吸口气,然后拨开脸颊两边的落发。 “没…有…?没有?没有!” 像受了打击般的失神,骆唯口里喃喃着这句话。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脸颊旁原本应该与一般人一样长有双耳的地方却是一片平坦。发际比一般人低,自己的黑发将那两个原本有耳朵的部位覆盖着。骆唯仔细看着镜子中的影子,他的脸颊那儿完全没有长过任何器官的痕迹。 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骆唯镇定心神移开目光,他将双手放到头上,抓住那两条毛毛长耳朵。 骆唯看见自己的长耳朵正晃动着,他有些疑惑,但不知怎么的,骆唯发现自己其实可以控制长耳朵的动作。 左点、右点、左弯弯、右弯弯、交叉再圈起来…。 骆唯想笑但又笑不出地玩弄着自己的耳朵。 “唔…好灵巧的耳朵!” 拉了拉耳朵,骆唯觉得或许是那儿的皮肤较薄的关系,两条长耳朵对于自己的触摸其实也挺敏感的。 “啊!” 好大声…。 骆唯拉下其中一条耳朵放在口边吼,他觉得自己感觉到听觉的距离与大小确实有差别。 这表示了这对耳朵的功能是正常无误的。 转动转动,这对长耳朵可以各自转动大约两百七十度的角度,骆唯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电视的天线。 随着心情起伏,那对耳朵也有些无力地垂下,骆唯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工作。他沉默地整理着外表。梳头发时,他甚至将梳子移到毛耳朵旁轻轻梳着。 不要紧的,兔子而已嘛!又不是什么面目全非的妖怪。雅纳尔一定认得出我来的。 可是耳朵…。 心中仿佛有着另一个声音在说话,骆唯知道自己其实有些介意被替换的这对耳朵,因为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这对耳朵很怪异。 已经没有雅纳尔漂亮了,那至少也要尽量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完完整整”地让那人看到啊!更何况自己应该还是能够稍微控制梦境的主人! 放下梳子,骆唯皱着脸自己给自己打气。 “哼哼!兔耳朵…也只是换了一对兔耳朵,这不是重点、这不是重点。我还是我、我还是骆唯。没错!” “啊,对了,要拿怀表。” 想起被置放在毛地毯上的银怀表,骆唯转身抬起的脚步因为想起什么而顿住。 兔子、怀表…奇怪装饰的房间跟长的像球的人! 该不会,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吧!? 骆唯脑中不停地转啊转,他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至少,以兔子为主角的故事并不多,骆唯觉得自己不是吴刚伐桂中的月兔,因为他现在身处的状况已经明摆了是西方世界的背景。 其余的,骆唯一下子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故事。 如同之前般,知道了这个梦境的故事背景后,骆唯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他感觉比较踏实了些。 好吧!既然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那么我就是兔子先生啰!嗯…这对耳朵…我也不可能是爱丽丝或红心皇后吧! 做好心理准备的骆唯,他拿起银怀表从这屋子中走出去。 “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雅纳尔,我期待你的出现!” 大声地对着天空吼着,骆唯想到那人,他萎靡的精神马上被振奋起来。 ********************** 88 风从菱形形状的窗户外吹来,吹动了天空色印有白色小花的窗帘,乍看之下,仿佛空中有着朵朵白花飞舞着。 如果将这房中的人物用漫画的手法来表现的话,骆唯的头上应该可以用毛笔豪迈地加上一条条的黑色直线,顺道在这房中画出一只只飞过的乌鸦。 “啊-啊-啊--” 状声词的框框必须用占满整个背景的大小才能表现出骆唯此刻的无言以对。 桃红色的菜头型衣橱、花花绿绿的大毛地毯还只是这房中小部分的摆设。 骆唯手里拿着银色的怀表,然后随着目光转动身体。 黄花绿叶的造型桌椅随着风而摇摆,骆唯上前摸了摸,发现这桌椅的触感像是固体的胶质物。 房间内完全没有统一的色调,所有的家具颜色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将油漆桶倒翻后的杰作。东一块红、西一块绿,显得十分…生机盎然。 捂着眼睛,骆唯发现因为这些颜色都太鲜艳的关系,而让他感到眼睛有些酸疼。 算了…我还是先换衣服去什么广场吧。 骆唯抱起那堆衣服,摊开一看,他发现那是套黑白双色的“正常”西装。 嘴角勾起,骆唯看见熟悉的衣服时有些高兴,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不用烦恼这衣服的穿法是否正确。 左右看看,骆唯看见房中的另一边有一个看来是兔子形状的镜子,他知道自己应该不会错认那银色的反光。 骆唯很快地换好衣服然后站到那镜子前,他不甚熟练地打着领带。 等等!那是什么? 低头的骆唯面部一僵,他好像在刚刚的镜子倒影中看见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手中还维持着圈了一半的领带,他缓缓抬头。 “啊!!什么?” 暴吼一声,骆唯的领带从手中滑落,他不敢置信地抓着镜子的两边。 目光直视着镜子的上方,也就是自己倒影的头上。骆唯将手慢慢地从镜子的框框两边移到自己头上,然后…他抓住那两条毛茸茸的白色长条物。 “啊啊!!为什么我有耳朵?!” 耳朵!人类本来就有耳朵,但骆唯此刻眼睛大瞪的是出现在他头上的那两条兔子耳朵。 白色短短的绒毛将耳朵的肌肤覆盖住,耳廓的地方呈现着粉粉的淡红色,骆唯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兔耳朵上的温热。 我是…兔子?!不对啊! 用双手紧张地触碰着自己的身体,骆唯在上下仔细的察看后,他能肯定现在的这个身体除了兔耳朵之外,并没有其他异样。 不…还有一个地方! 由于离他上次剪发已经有段时间,骆唯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盖到眼睛的长度。 他深吸口气,然后拨开脸颊两边的落发。 “没…有…?没有?没有!” 像受了打击般的失神,骆唯口里喃喃着这句话。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脸颊旁原本应该与一般人一样长有双耳的地方却是一片平坦。发际比一般人低,自己的黑发将那两个原本有耳朵的部位覆盖着。骆唯仔细看着镜子中的影子,他的脸颊那儿完全没有长过任何器官的痕迹。 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骆唯镇定心神移开目光,他将双手放到头上,抓住那两条毛毛长耳朵。 骆唯看见自己的长耳朵正晃动着,他有些疑惑,但不知怎么的,骆唯发现自己其实可以控制长耳朵的动作。 左点、右点、左弯弯、右弯弯、交叉再圈起来…。 骆唯想笑但又笑不出地玩弄着自己的耳朵。 “唔…好灵巧的耳朵!” 拉了拉耳朵,骆唯觉得或许是那儿的皮肤较薄的关系,两条长耳朵对于自己的触摸其实也挺敏感的。 “啊!” 好大声…。 骆唯拉下其中一条耳朵放在口边吼,他觉得自己感觉到听觉的距离与大小确实有差别。 这表示了这对耳朵的功能是正常无误的。 转动转动,这对长耳朵可以各自转动大约两百七十度的角度,骆唯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电视的天线。 随着心情起伏,那对耳朵也有些无力地垂下,骆唯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工作。他沉默地整理着外表。梳头发时,他甚至将梳子移到毛耳朵旁轻轻梳着。 不要紧的,兔子而已嘛!又不是什么面目全非的妖怪。雅纳尔一定认得出我来的。 可是耳朵…。 心中仿佛有着另一个声音在说话,骆唯知道自己其实有些介意被替换的这对耳朵,因为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现在的这对耳朵很怪异。 已经没有雅纳尔漂亮了,那至少也要尽量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完完整整”地让那人看到啊!更何况自己应该还是能够稍微控制梦境的主人! 放下梳子,骆唯皱着脸自己给自己打气。 “哼哼!兔耳朵…也只是换了一对兔耳朵,这不是重点、这不是重点。我还是我、我还是骆唯。没错!” “啊,对了,要拿怀表。” 想起被置放在毛地毯上的银怀表,骆唯转身抬起的脚步因为想起什么而顿住。 兔子、怀表…奇怪装饰的房间跟长的像球的人! 该不会,这是爱丽丝梦游仙境吧!? 骆唯脑中不停地转啊转,他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至少,以兔子为主角的故事并不多,骆唯觉得自己不是吴刚伐桂中的月兔,因为他现在身处的状况已经明摆了是西方世界的背景。 其余的,骆唯一下子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故事。 如同之前般,知道了这个梦境的故事背景后,骆唯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他感觉比较踏实了些。 好吧!既然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那么我就是兔子先生啰!嗯…这对耳朵…我也不可能是爱丽丝或红心皇后吧! 做好心理准备的骆唯,他拿起银怀表从这屋子中走出去。 “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雅纳尔,我期待你的出现!” 大声地对着天空吼着,骆唯想到那人,他萎靡的精神马上被振奋起来。 兔耳朵随著身体的动作而摇摆,骆唯一边看著银怀表上的指针方向一边快速走著。 他现在知道那位球先生口中的通道是什麽了。骆唯站在一个闪著五彩光芒的亮眼圈圈外,他试探地将一脚踏入,然後把头穿过那彩色的平面。 眼睛所见的几乎是另一个地方,骆唯又把头缩了回来,他看看自己原本站的地方,脚下是一条乡间小道,但刚刚眼睛看见的另一个地方却是郁郁森林。 指针稳稳地指著光圈内部,骆唯考虑著要不要走进圈圈里。 嗯…应该没问题吧,球先生也都这麽说。 骆唯打定主意後,毅然决然地走进光圈,然後看著身边的景色有了大幅度的变化。 一路走走停停,骆唯不知道自己到底经过了几个通道。有时候是森林、有时候又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骆唯觉得这个世界的通道还挺有趣的。 唯…等等我。 再次停下来,骆唯左右张望著,他这一路上已经出现好几次这种幻听了。他总觉得听见雅纳尔叫唤自己的声音,但每当自己停下来寻找他时,却又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雅纳尔会是爱丽丝吗? 骆唯心中存著这样的疑问,他甚至还在某一次停下时足足等了十分钟,却都没有见到那人。 如果雅纳尔是爱丽丝的话,他应该会追在我後面跑吧? 失望地又一回头,骆唯的长耳朵没精神地垂在脸颊两边。 唯! 骆唯在踏入光圈时,听见身後传来清楚的叫唤声,但当他回头再走入通道,却仍是没有看见雅纳尔的身影。 反反覆覆了几十次,骆唯开始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他会停下脚步来察看身边的任何不寻常处,这样动作对他的直接影响在那银怀表发出叫声时他恍然大悟。 时间是八点四十五分,他只剩十五分钟可以利用了。 没关系,迟到而已!应该没什麽关系吧! 一开始时,骆唯并没有想得太多,身为学生的他对於迟到这种事可说是家常便饭。而且人们总是这样,住得愈近、反而上课愈容易迟到。 骆唯在一条森林的小径中走著,他看见路旁的一个景色时停下了脚步。 一条青色肥壮的大毛毛虫躺在巨大蘑菇上,正呼噜噜地抽著水烟。一个又一个各种形状的烟圈从他嘴中吐了出来,骆唯看见对方吐出一个兔子形状的烟圈时笑了出来。 「你好啊。」骆唯笑著对毛毛虫打了招呼。 毛毛虫没有说话,他又吸了一口烟,然後吐出两个英文字母。 「H、I…」 骆唯从字母中读出毛毛虫的意思,他正想要开口和毛毛虫说个几句话时,却再次被银怀表的叫声给吓到。 八点五十分。 骆唯开始有了些警觉意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儿逗留。 「嗯…抱歉,我快迟到了、所以得先离开,那…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骆唯抱歉地点点头,然後看著毛毛虫仍在吐著一只又一只的兔子形状烟圈。 说完话,骆唯没有等到对方将BYE的字母吐完,他便赶紧朝著指针的方向小跑步移动。 随著时间愈来愈少,骆唯的步伐也愈来愈快,他不停地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通道,对於这好像无止尽的路程他开始有些慌张。 「快唷快唷!不然小兔子就惨了,红心皇后会砍你的头来玩喔!」 用说笑的口吻说著这带著恐吓的话语,骆唯看见一只笑脸猫躺在树上对著天空说话。 心知肚明,骆唯知道自己是这猫说话的对象。 经过笑脸猫的提醒,骆唯才突然想起红心皇后的嗜好—砍人头。 啊,惨了。 一边这样想,骆唯一边开始用跑步来取代有些温吞的脚步,他并没有理会那只笑脸猫,因为骆唯惊恐地发现自己只剩五分钟。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口中碎碎念的骆唯在脑中想像著最不好的情况—自己还没找到雅纳尔变被红心皇后砍了头。 不行不行呀!虽然有白蛇传那次的经验,但我不希望我的头被砍下来当球踢时我还没死啊! 那时身边有会使用法术的白夙真,而现在,自己难道得祈祷自己是不死之身,头与身体分离了还能活著。 不不不!这太恐怖了。要是一个没弄好就这样醒了,那我不是白白错失机会了吗? 他是红心皇后还是国王什麽的都还好,我还能指望他救我,但要是雅纳尔是爱丽丝呢,我不就成为这故事中最短命的兔子了! 拿出跑百米的速度,骆唯脑中乱转著却不影响他的步伐。终於,他看到了那个标明广场两字的看板。 「兔子先生、兔子先生,您终於来了!快、女王就快到了呢!」 一个上头标著黑桃六的侍卫紧张地上前招呼著骆唯,而骆唯在他的引导之下,有惊无险地赶在女王到达之前站上了位置。 兔耳朵随著身体的动作而摇摆,骆唯一边看著银怀表上的指针方向一边快速走著。 他现在知道那位球先生口中的通道是什麽了。骆唯站在一个闪著五彩光芒的亮眼圈圈外,他试探地将一脚踏入,然後把头穿过那彩色的平面。 眼睛所见的几乎是另一个地方,骆唯又把头缩了回来,他看看自己原本站的地方,脚下是一条乡间小道,但刚刚眼睛看见的另一个地方却是郁郁森林。 指针稳稳地指著光圈内部,骆唯考虑著要不要走进圈圈里。 嗯…应该没问题吧,球先生也都这麽说。 骆唯打定主意後,毅然决然地走进光圈,然後看著身边的景色有了大幅度的变化。 一路走走停停,骆唯不知道自己到底经过了几个通道。有时候是森林、有时候又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骆唯觉得这个世界的通道还挺有趣的。 唯…等等我。 再次停下来,骆唯左右张望著,他这一路上已经出现好几次这种幻听了。他总觉得听见雅纳尔叫唤自己的声音,但每当自己停下来寻找他时,却又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雅纳尔会是爱丽丝吗? 骆唯心中存著这样的疑问,他甚至还在某一次停下时足足等了十分钟,却都没有见到那人。 如果雅纳尔是爱丽丝的话,他应该会追在我後面跑吧? 失望地又一回头,骆唯的长耳朵没精神地垂在脸颊两边。 唯! 骆唯在踏入光圈时,听见身後传来清楚的叫唤声,但当他回头再走入通道,却仍是没有看见雅纳尔的身影。 反反覆覆了几十次,骆唯开始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他会停下脚步来察看身边的任何不寻常处,这样动作对他的直接影响在那银怀表发出叫声时他恍然大悟。 时间是八点四十五分,他只剩十五分钟可以利用了。 没关系,迟到而已!应该没什麽关系吧! 一开始时,骆唯并没有想得太多,身为学生的他对於迟到这种事可说是家常便饭。而且人们总是这样,住得愈近、反而上课愈容易迟到。 骆唯在一条森林的小径中走著,他看见路旁的一个景色时停下了脚步。 一条青色肥壮的大毛毛虫躺在巨大蘑菇上,正呼噜噜地抽著水烟。一个又一个各种形状的烟圈从他嘴中吐了出来,骆唯看见对方吐出一个兔子形状的烟圈时笑了出来。 「你好啊。」骆唯笑著对毛毛虫打了招呼。 毛毛虫没有说话,他又吸了一口烟,然後吐出两个英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5 部分阅读 笑了出来。 「你好啊。」骆唯笑著对毛毛虫打了招呼。 毛毛虫没有说话,他又吸了一口烟,然後吐出两个英文字母。 「H、I…」 骆唯从字母中读出毛毛虫的意思,他正想要开口和毛毛虫说个几句话时,却再次被银怀表的叫声给吓到。 八点五十分。 骆唯开始有了些警觉意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儿逗留。 「嗯…抱歉,我快迟到了、所以得先离开,那…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骆唯抱歉地点点头,然後看著毛毛虫仍在吐著一只又一只的兔子形状烟圈。 说完话,骆唯没有等到对方将BYE的字母吐完,他便赶紧朝著指针的方向小跑步移动。 随著时间愈来愈少,骆唯的步伐也愈来愈快,他不停地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通道,对於这好像无止尽的路程他开始有些慌张。 「快唷快唷!不然小兔子就惨了,红心皇后会砍你的头来玩喔!」 用说笑的口吻说著这带著恐吓的话语,骆唯看见一只笑脸猫躺在树上对著天空说话。 心知肚明,骆唯知道自己是这猫说话的对象。 经过笑脸猫的提醒,骆唯才突然想起红心皇后的嗜好—砍人头。 啊,惨了。 一边这样想,骆唯一边开始用跑步来取代有些温吞的脚步,他并没有理会那只笑脸猫,因为骆唯惊恐地发现自己只剩五分钟。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口中碎碎念的骆唯在脑中想像著最不好的情况—自己还没找到雅纳尔变被红心皇后砍了头。 不行不行呀!虽然有白蛇传那次的经验,但我不希望我的头被砍下来当球踢时我还没死啊! 那时身边有会使用法术的白夙真,而现在,自己难道得祈祷自己是不死之身,头与身体分离了还能活著。 不不不!这太恐怖了。要是一个没弄好就这样醒了,那我不是白白错失机会了吗? 他是红心皇后还是国王什麽的都还好,我还能指望他救我,但要是雅纳尔是爱丽丝呢,我不就成为这故事中最短命的兔子了! 拿出跑百米的速度,骆唯脑中乱转著却不影响他的步伐。终於,他看到了那个标明广场两字的看板。 「兔子先生、兔子先生,您终於来了!快、女王就快到了呢!」 一个上头标著黑桃六的侍卫紧张地上前招呼著骆唯,而骆唯在他的引导之下,有惊无险地赶在女王到达之前站上了位置。 天空晴朗,草地如茵,一整列的各花色扑克牌由一到K整齐地将比赛的场地围成四方形。而红心花色中除了代表国王与皇后的红心K与红心Q之外,其馀红心扑克牌看起来全都是高级仕女与爵士之类的人物。带著珠宝的他们与一旁的士兵有著明显的差异。 兔子先生,也就是骆唯的角色,他无聊地看著眼前的比赛。从一开始感觉的好笑到後来见识到红心皇后的坏脾气後,他只能僵直著身体不敢随意乱晃。 「皇后殿下胜,皇后殿下发球。」 一名黑桃一士兵不断地重复这句话语。 老实说,在红心皇后叫嚣著把赢过自己的红心三公爵夫人拉去砍头时,接下来上场的每一个人根本都是在放水给皇后赢。 比赛的每个人手上都抓著一只红鹤充当球杆,而他们比槌球用的球则是一只卷起来的刺蝟。 一场荒谬的比赛、一堆无聊的人。这就是骆唯唯一的感觉。 他的角色是发生争议时的裁判,骆唯穿著西装跟在打球的人身边,他热得满身大汗。 反正,一律回答「皇后殿下您说的是!」就对了。 比赛开始前一旁的士兵这样小声地对骆唯交代著,而骆唯也没有异议地照作。 让他失望的倒是当他看清楚红心皇后与国王的样貌时,他发现那两人都不是雅纳尔。而他的眼神在一旁的士兵与贵族中打转儿时,也没有看见雅纳尔的人影。 不是毛毛虫、不是笑脸猫、也不是皇后或国王,除去我这只兔子之外的话,雅纳尔应该是爱丽丝的角色吧! 有鉴於此,骆唯除了一边看众人打球外,他也一边分心地看著场外,随时等著雅纳尔的到来。 但是当事情发生时,骆唯却没有现在的冷静悠然,他著急地手忙脚乱替那人担心,而自己似乎一点忙也帮不上。 事情是怎麽发生的,骆唯有点茫然。 那时的他耳中听见场外有人大吼著自己的名字,但注意到这点的不只是自己,那声音大到惊动了皇后与国王。 「唯!你在哪里?」 不是那种柔情蜜意的呼唤,骆唯觉得雅纳尔的声音中带著些许怒气,甚至还有种命令的感觉。 「唯,快点过来!」 骆唯的耳朵直直地与眼睛朝著同一个方向,他高扬起的耳朵能够很清楚地听见那人的声音。正想回应时,场中却开始骚动了起来。 女王尖叫道。 「把那个无礼的人给我抓起来砍头!」 「快点!再慢我连你们的头一起砍!」 於是场上的士兵开始搜寻著那个目前只听见声音的人,在某个士兵大吼找到了的同时,一堆士兵蜂拥而上。 骆唯看著那群士兵,他紧张地想要上前帮忙雅纳尔。但他却被两个方块士兵给牢牢抓住。 「兔子先生,有危险。您最好往後躲避一下。」 「放开我!我要过去!」 骆唯眼中还没有看见雅纳尔,但他已经紧张的连耳朵上的毛都竖了起来。两只手被士兵抓著,骆唯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快快!来帮忙呀!把兔子先生拉到後面去!」 「啊啊———不要拉我耳朵!」 几个士兵上前一起制住骆唯的行动,甚至有人用力地拉扯著他的兔耳朵。 骆唯感觉自己被那些人抬了起来,他正朝著与雅纳尔声音的反方向移动。 「雅纳尔!雅纳尔!」 骆唯一慌之下赶紧呼唤著那个人的名字,他像麻花似地在士兵们的手上转动身体试图脱逃。 「啊啊!妖怪啊!」 「妖怪用魔法了,快退!」 「不准後退,谁後退我就砍了谁的头!」 士兵们的惊慌叫声中混杂著女王的怒骂,骆唯仰望天空的姿势让他无法观察情况,他只能依靠著声音来判断。 「雅纳尔!」 「嘻嘻!他来找你了唷,小兔子。」 一颗猫头凌空出现在骆唯眼前,吓得骆唯停止了叫唤雅纳尔的声音。 被吓到的不只是骆唯,抬著骆唯的士兵们在紧张之下停止移动愣在原地。趁著这个机会,骆唯身体一扭,成功地挣脱抓住他双手的士兵,然後双手护头地往侧身一翻,他摔落地面後还来不及甩去晕眩感就赶紧爬了起来。 「兔子先生!」 手上空掉的士兵们很快地回神,他们抢成一团地又扑上骆唯。将骆唯还没完全站起来的身体又是一压,形成叠罗汉的状况。 「啊!起来啊!不要压著我!」 被扑克牌士兵压在底下的骆唯就像只溺水的兔子一样拼命地滑动四肢,滑啊滑地却还是爬不出来。於是很快地,溺水的兔子变成濒死的兔子,眼冒金星的骆唯能够从慢慢增加的重量感觉压在自己身上扑克牌兵正在增加数目。 由於上层不断地往下滑,所以骆唯身上叠罗汉的情况很快地改变成扑克牌搭金字塔。 「喔喔喔!兔子先生您不能乱跑啊!」 我都快被压死了还怎麽跑! 几乎要没办法呼吸了,骆唯觉得他全身的骨头好像发出霹哩趴啦的抗议声。 「咳!嗯阿…雅…纳…尔…」 缺氧的情况愈来愈严重,骆唯开始认为自己有可能变成一只被压扁的兔乾。 救人喔…不…救兔子啦!雅纳尔,呜呜。 在心底哀嚎著,骆唯根本已经无法发声。 「唉唉!可怜的小兔子唷!」 笑脸猫仍是只露出一颗头,他大张的洁白牙齿正对上骆唯发青的脸孔。 青筋暴起,骆唯几乎想敲掉眼前的每一颗牙齿。 你不帮我还在旁边纳凉看戏! 怒气激发肾上腺素,骆唯卯尽了力气发出难听的尖叫声。 「雅、纳、尔!」 然後他感觉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住自己,骆唯的身体一轻,覆盖在他身上的所有重量瞬间消失,他还在喘气的同时却被人拎著衣领抓了起来。 「砍掉他的头、给我砍掉他的头!」 皇后仍在咆哮著。 稍微平复呼吸,当骆唯能够看清楚状况时,他发现自己被丢进一只手掌中,然後五指收拢,骆唯的身体就被那手给限制了动作。 裸露在外的兔头朝上一看,骆唯眼前出现的是放大不知道几倍的雅纳尔。 高兴地摇晃耳朵,骆唯的双手也不停地拍打著雅纳尔的手指。 「雅纳尔、雅纳尔!」 在听见对方叫喊自己的名字时,雅纳尔稍微松开手指的力量以免抓伤对方,他朝著骆唯露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容,然後又是神情肃杀地瞪向地面的扑克牌兵。 骆唯低头一看,他觉得这状况有点像是格列佛遇难在小人国的情景。他知道自己身在情人掌中後,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也就有兴致欣赏巨大雅纳尔对抗扑克牌军队的画面。 挥手拨开朝著自己脸上丢来的尖枪,已经抓到情人的雅纳尔不再小心翼翼地对付著这些扑克牌,他大脚一踩就是直接踩折好几张扑克牌。 「通通砍头!我要把你们通通都砍头!」 不知死活的皇后冲上一旁的台子居高临下地对著士兵们怒吼。 那对冰蓝色的眼中有著以往从未见过的无情,骆唯不忍心再看著雅纳尔脚下不断乱窜的扑克牌们,毕竟这些扑克牌士兵其实对自己不错。 他努力地将手伸入自己的口袋,然後掏出银怀表狂按著。在银怀表的薄片停在「家」这个文字时他停下动作。 等著指针移动,然後骆唯抬头对著雅纳尔大吼。 「雅纳尔!往那边!」 一手指著方向,骆唯拿著怀表的另只手也不停地敲打著雅纳尔的手指。 终於在吼了好几次後,雅纳尔低头看向骆唯,他听见了骆唯的要求。 用力一踹,扒著雅纳尔一脚的一堆扑克牌应声飞起,片片砸落在地上。 「雅纳尔不要!」 抓著雅纳尔手指的双掌有些用力,骆唯皱著眉不忍心地大叫著。 或许是听见骆唯的叫声,雅纳尔的动作稍微不再那麽粗暴,他手上抓著骆唯、脚上拖著扑克牌士兵朝著骆唯刚刚指著的方向走去。 一路踢倒大树与建筑物,雅纳尔直直地开出一条道路。 随著经过的通道数目,雅纳尔身上的扑克牌兵也渐渐变少。就这样,沿路乱丢垃圾的雅纳尔终於在某个通道时将身上的杂物全都清乾净。 骆唯感觉雅纳尔停了下来,然後他将自己轻轻地放在地上,高抬著头的骆唯看见雅纳尔好像从口袋里拿了什麽东西往嘴里塞,然後就像气球消气一般,噗咻咻咻地缩小再缩小,直到他恢复骆唯映象中的身高。 欣喜若狂地扑上去,骆唯抱著雅纳尔简直想高兴地喵喵叫。 但对方的反应却是让骆唯有点出乎意料,因为雅纳尔并不像往常般温柔地回抱自己、安抚自己,反而是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後有点冷淡地说话。 「先带路吧,後头可能还有追兵。」 兔耳朵一高一低的弯弯垂著,骆唯脸上的喜悦也稍微淡去,他感觉到对方好像有点在生气,但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牵著雅纳尔的手,骆唯低头再次确认指针的方向。然後他拉著雅纳尔往自己的家中移动。 一路上,沈默的雅纳尔让骆唯心中七上八下地好像掉了好几个水桶在那儿摇摆。 91 忐忑不安,骆唯连握著那人的手都开始盗汗,他能确实地感受到对方的怒意,回头看了一眼带著冷冷神情的雅纳尔,骆唯仍然不敢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 这段感情中,骆唯并不是一直处在弱势的那方,他也会很霸道、傲气地享受著雅纳尔的宠爱,甚至,连骆唯自己都觉得雅纳尔是付出比较多的那一方,也是比较深情的那一方。 他并不是看轻自己的感情,而实在是他心中还有许多许多的遗憾,虽然最後自己选择了雅纳尔,但骆唯终归是在这段感情中有著犹豫不决的时刻,他没有那人一无反顾的坚决。 在每个梦醒後自己固然悲伤,但身处於自己梦境中的他呢,每段漫长的时间里他又是如何悲哀地等著。 因此,骆唯总觉得有些愧疚於他,所以在面对这人从未表现过的怒气之时,骆唯表现出他屈服、顺从的一面。 在看见那栋粉红色的屋子时,骆唯从这特殊的颜色能够轻易地判断这是他的屋子。自己早上从那粉嫩颜色的大门走出时,还著实对著这栋屋子愣了一番。 没找钥匙当然也就没有锁门,骆唯直接推门而入,然後往门外看了看再将大门落锁。 松开牵著那人的手,骆唯垂垂晃动的兔耳表示出他不安的心情,他往客厅的另一边走去,然後在打开第三个奇形怪状的柜子後,他终於找到了类似储藏食物的冰箱。 拿出两瓶罐装物,他看了看上头的标示,确定那是能喝的饮料後转身踢上柜门,然後讨好地将其中一瓶递给雅纳尔。 「雅纳尔,给你。」 稍微低著头往上看向那人,因为询问而将眉毛抬高,骆唯扁著唇等待对方的回应。 雅纳尔见状,他无可发泄的怒气稍微减低了些,皱著眉,他接过骆唯手上拿给自己的东西。 没有打开的意思,雅纳尔深深地看了一眼骆唯,他的眼神中充满愿怼,长叹了一声,他开口说话。 「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语毕,雅纳尔看了一眼往二楼的楼梯,他转身直接朝著那儿走去。 不知道对方这样说的用意,但骆唯却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无奈与失望。耳朵一抖,骆唯赶紧跟上那人的脚步。 一上二楼,骆唯看见的便是雅纳尔坐在那张大毛地毯上双手撑著额头的动作,那双曾经温柔抚摸著自己全身的纤白手掌将他整个脸的上半部几乎盖住,双手交叠而手肘放在两膝上,这一切就像是在烦恼时所表现出的动作。 「雅纳尔?」 轻轻地询问著,骆唯走到那人的身边坐下。 没有改变动作,但雅纳尔开口回应了他。 「唯…对不起…能让我静一下吗?」 没听过这人如此无力的声音,骆唯感到有些担忧。他不想要离开这人的身边。 用手握住对方的手掌,然後拿下,骆唯直视著那对冰蓝色却显得幽暗的眼睛。 「雅纳尔…」 将手抽回,雅纳尔侧身往下一躺,他别过脸闷闷地说话。 「请你…离开!」 心脏好像紧缩了一下,骆唯没想到会从这人口中听见这样的要求。他开始有些慌张,说话的速度明显变快。 「你、你在生我的气吗?雅纳尔…不要不理我!」 「我不想离开你呀!」 扑上去,骆唯用力扳过雅纳尔的脸,兔耳朵紧张地直竖著。 没想到对方反应之大,骆唯原本跨骑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一下子变成被人压在身下的强迫动作。 骆唯睁大眼看著雅纳尔再也难掩的愤怒,对方的眼中好似燃著蓝紫色的火焰。 「呵呵…你说、你不想离开我?」 带著危险的笑容,雅纳尔再次重复骆唯的话语。 狂点著头,兔耳朵甚至甩到那人的脸,骆唯急切地表示著自己的意思。 将脸逼近对方,雅纳尔说话间的喷气直扑上骆唯的口鼻。 「是吗?上次你也是这麽说的,结果呢?你还不是离开了我!」 骆唯此时终於知道雅纳尔的愤怒由何而来,他感觉到对方明显地因为自己上次的举动而受到了伤害。 此时的重点不是雅纳尔为何保留著上次的记忆,或是他又记起了什麽。骆唯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地安抚这人。 但还来不及动作间,雅纳尔又说话了。 长细的眉毛紧皱,雅纳尔的声音带著些许委屈。 「我…我不是一定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想,我可以忍受你的离去。若是你拒绝我的请求的话。」 「但,你给了我承诺,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但又为何就这样从我怀中直接消失?你知道吗?要不是我身上还有你的痕迹,我几乎要以为那一切都是想像。」 压抑著声音,雅纳尔尽力不让自己对情人大吼。 「如果你不愿意,你大可以拒绝我。而不是给了我承诺後却又食言。难道,我…连你一个认真的承诺都不值得?你为什麽、要这样敷衍我呢?」 水珠从那蓝色的眼睛中落下,滴到自己脸上,然後滑落。 这是骆唯第三次看见雅纳尔哭泣,一次是因为做出违背心思的决定,而另两次的原因则是为了自己的离去。 蓝胡子中无奈不甘的放手,那时的眼泪说明了雅纳尔的不情愿。 所以骆唯知道现在雅纳尔说能容忍自己离去的话语,其实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说出。 而在天鹅湖的那次还可以说自己无法控制离去的时机,但上次在聊斋的梦里,骆唯知道自己的确是选择了姊姊而离开这人。 那是,自己主动的选择离开。 对骆唯来说,这又是一个误会。若是当时他知道回应姊姊而会离开雅纳尔的话,他根本不会作当初那样的决定。 但事情已经发生,过去无法挽回。骆唯知道说再多抱歉都是枉然,他已经深深地在雅纳尔的心中划出一道伤痕。 「雅纳尔,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真的不想要离开你。」 没有说出「要是当初知道,我就不会…」的後悔,骆唯只希望对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可惜的是,此时的雅纳尔仍是将骆唯的这话当作他在敷衍、安慰的场面话。 「如果,我让你自由选择的结果是你只会用话语敷衍我,那麽,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机会?什麽机会? 骆唯心中才刚刚冒出这样的疑问,他的唇瓣便被那人粗鲁地占取。 不复温柔,雅纳尔的动作可说是十分粗鲁。他撕裂那人的衣服,瞬间把那人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兔子,然後用力地在骆唯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 啃咬、啮肤、掐印…骆唯的身上很快地就被那人弄得到处都是深红印子。 「雅纳尔…啊啊…」 推著对方的肩膀,但他却没有放轻的动作,骆唯因为疼痛而双眼充满泪水。 「啊———」 胸上的一边乳珠被那人咬住,骆唯惊叫起来。 口里不断地大力吸啜著,雅纳尔更是用手掐揉著嘴巴无法顾及的另一方。在对方胸前的两个敏感处用口、手来回激烈地爱抚,雅纳尔将空出来的那手直接下探骆唯的下身。 早就有反应的欲望在那人的上下搓动下更加膨胀,骆唯一边忍受著胸前的疼痛一边却又从这样的动作中得到快慰。 「嗯啊…雅纳尔…」 即使用手也无法遮住自己口中的呻吟,骆唯已经被身体的欲望给控制了。即使那人在自己身上作乱,也因为那人是他,骆唯能够忍受他对自己所做的动作。 嘴巴再次被占去,骆唯被动地接受著雅纳尔热烈的亲吻。 一手快速地抚弄著骆唯的下身,另一手直接往後头做出扩张的动作。 骆唯所有的惊呼声都被雅纳尔给吞了下去。 因为乾涩而无法顺利将手指插入,雅纳尔将那手取代了自己的唇,用手指在骆唯手中搅弄著。 「舔湿,不然我进不去。」 情色地直接开口要求,雅纳尔一边探入对方的口腔,一边用双指玩弄似地夹住那软滑的舌头。 唾液沿著骆唯的口边流下,雅纳尔满意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後再次将那手放到骆唯的身後。 由於有了些许唾液的润滑,雅纳尔能够将指头塞入骆唯那不具接受功能的地方。 「痛、痛…」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十分不自然,骆唯并没有感受到情人的温柔。他迎上对方充满欲望的眸子,忍耐地闭上眼小声呻吟著。 欲望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不振,雅纳尔握著垂软的器官再次刺激著那儿的敏感位置。 手指的数目不断增加,直到放入四根手指时,雅纳尔甚至在对方的体内稍微张开指头。 急切的扩张动作因为骆唯柔顺的配合而显现效果,雅纳尔手指所触的地方已经渐渐变成可以纳入对方欲望的大小。 「啊啊!」 体内的某处被那人拂过,骆唯身体一抖,他的欲望连带著也重新苏醒。 沈重的呼吸是因为已经无法按捺,雅纳尔抬高骆唯的双脚,拉下裤子露出早已激动不已的欲望,然後一挺而入。 完全地进入对方的身体,雅纳尔的动作让骆唯发出尖叫声。 「啊!痛…呜呜…雅纳尔,好痛。」 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让骆唯忍不住落泪,他完全没感受到任何快感,身上满满的只有疼痛。 即使心中本来持著处罚对方的想法,雅纳尔再坚硬的心也在那双含泪求饶的眼神中急速软化。 这个人,是自己深深爱恋、全心呵护的人。 而现在让他疼痛落泪的却是自己。 一股罪恶感掳获了雅纳尔,他根本无法对於眼前所见与耳中所闻的一切无动於衷。 绵密的吻落在骆唯脸上,骆唯模糊的眼中可以看见对方那怜惜的眼神,但他知道除去身体的疼痛外,自己此时的心痛也是为了这人。 我是多麽的…爱著这人呐! 骆唯阻止了对方想要退出的动作,他不停地大口深呼吸来缓和身上的痛楚,然後努力地将注意力移转到那人唇边的亲吻、手上揉捏的部位。 「唯…我的唯…」 疼惜地叫唤著,雅纳尔忍著因为对方呼吸而收缩所致的快感。情人柔嫩的内壁承受不起自己莽撞的侵入。 回想上次在那人身下得到的快感,骆唯继续放松著自己。 他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必然的,骆唯舍不得地看著上方闭著眼睛忍耐的雅纳尔。 「雅纳尔…我要!」 双腿主动地缠上对方,骆唯抿唇不让叫声流泄出来,他抓著雅纳尔的双手要求著继续。 睁眼所见是对方皱著脸的表情,雅纳尔吻住他然後开始动作。 「嗯嗯嗯…」 持续的碰撞引起忍不住的闷哼,骆唯在感觉到疼痛了一会儿之後,他开始又感受著上次相同的另类快感。 身前是他的抚弄,身後是他的冲撞,骆唯的神智因为快感而有些迷离。 「呜啊…啊…啊…」 无法自己地呻吟著,骆唯的身体随著那人的撞击而一颤一颤。 「嗯啊啊啊———」 宣泄的快感让他昂起头绷紧身体,但随著恍神消失,骆唯能够感觉对方还没有结束。 「呼…嗯嗯…」 声音因为激情而混浊,骆唯带著一脸幸福地听著那人的呻吟。 「啊啊…好棒…唯…唯…」 终於忍不住发泄出来,雅纳尔在一阵快抽插後慢慢地缓了下来。 「嗯嗯…啊…」 他的声音也让自己如此著迷,骆唯忍不住吻上那张开开阖阖的红唇。 热情的亲吻之後,两人分开的唇瓣上还沾有一丝拉成细线的唾液。 雅纳尔将自己退出情人的身体,然後往旁边侧躺,将骆唯抱上自己的大腿。 健康的肤色上仍是乾净清爽,骆唯的背部还没有雅纳尔留下的痕迹。 将情人背对自己,然後分开他的双腿勾在手臂上,雅纳尔再次进入对方潮湿紧窒的身体里。 「嗯啊…」 臀部大幅度悬空的骆唯更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用力的抽插,後臀的肉被大力地拍动而发出啪啪的声音。 身体完全依靠著後方雅纳尔的支撑,骆唯由背部触感发现那人身上竟还残留著衣物。扣子、衣服的折痕不停地摩擦骆唯的後背,这让他有著不同於雅纳尔直接用手碰触的感觉。 从勾著双脚的地方往上,雅纳尔的双手揉弄著骆唯胸前的敏感两点。 虽然前方的欲望没有得到那人的爱抚,但骆唯光从胸前与後方的刺激便能得到巨大的快感。 透明的液体从欲望上流出,然後滑落到两人结合的部位。 啪啪啪啪! 「啊…啊…嗯啊…雅…」 「真紧…唯…我真想就这样一直停留在你体内。」 大胆又直接的话语增添了感官上的刺激,骆唯竟就在这话落下後射了出来。 「啊嗯…」 细细的呜咽声是最好的调情手段,雅纳尔在之後没多久也宣泄在情人的身体中。 两人痉挛抖动的身体相拥,感觉著对方的体温与喘气。 雅纳尔用脸颊厮摩著对方垂在脑後的兔耳朵,这动作让骆唯不自主地发出声音。 但这并不是结束,就如同雅纳尔适才说的话语一般,他刺激著两人的感官後持续地与对方缠绵。 这像是一场身体的战争,不流血但却一样让人榨乾双方的体力。 不知道在解放了几次之後,骆唯终於宣告阵亡,他在对方仍然不断的律动中放松,将身体的自主权全部交给雅纳尔。 不行了…。 骆唯看了一眼仍处於兴奋阶段的情人,他面带抱歉地…睡著。 92 宁和的气氛,空气中满是那人的味道,骆唯才刚恢复神智感觉到的便是身上传来的温柔抚摸。 背对的姿势让他看不见对方,但却仍感受著那人在自己背脊上轻轻的按压。 湿润的感觉从肩上传来,已经清醒的骆唯无法再假装不动,他稍微颤抖了一下。 「醒了?」 听不出那声音里有著刚睡醒的沙哑,反而像是一个清醒之人的寻常问候。 连手臂都酸了不得了,骆唯任由那人将自己翻过去面对他。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坦诚相见,但骆唯在看见雅纳尔白晰的胸膛时还是忍不住侧脸闭眼。 一边有技巧地按摩著情人的双臂,雅纳尔道歉的语气中带著满足。 「是我不好…昨夜太粗鲁了。」 脸上一红,骆唯也想起昨夜在雅纳尔身下不断的呻吟、求饶声。 兔耳朵垂下来盖住眼睛,骆唯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拉著白色毛茸茸的耳朵,雅纳尔有趣地用手指碰触著这个昨夜没有被眷顾到的地方。 「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麽呢。可惜没有尾巴呀。」 暧昧地将手滑下在那人的臀上一摸,雅纳尔呵呵笑了起来。 「你、你还不是没有穿洋装…。」 骆唯发出呐呐的抗议,他提醒著雅纳尔该穿爱丽丝的装扮。 笑声持续著,雅纳尔捏著骆唯的耳朵。 「想看我穿洋装?你的嗜好还真是…」 在对方身上拍了一掌,骆唯觉得雅纳尔把自己譬喻成一个有变装癖的色狼一样。 「不过…你穿西装还挺好看的。呵呵。」 言下之意当然是另有所指,雅纳尔将两人的脸靠在一起。 「耶?!」 突然发出惊呼,骆唯看著自己放在情人身上的手掌。他好像可以透过掌心而看见对方的皮肤。 雅纳尔跟上对方的目光,然後眼睛眯了起来。他也看见相同的景象。 抓住骆唯的手,两人都很清楚地看见那手的颜色正在消退,彷佛就要变得透明一般。 突然坐起身,雅纳尔裸著上身俯看躺在身下的骆唯。他手上迅速地变化出好几个手势,嘴里也喃喃念著骆唯听不懂的话语。 这情形…有点像是叫醒白雪的那次状况。 骆唯看著情人的脸上带著严肃。 「该死!」 雅纳尔手上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他身体一震,脸上浮现懊恼与不悦。 「雅纳尔!你也…」 骆唯伸出手指碰著对方,他看见情人的身体竟然也出现和自己一样的变化。 两人都在持续透明化中,而且雅纳尔变化的速度明显比骆唯快了许多。 「竟然…」 没有接著咒骂,雅纳尔微眯著眼又开始喃喃自语,然後他飞快地在自己与骆唯身上比划著。将好几个手印击在骆唯额头与胸膛的部位。 「雅纳尔!雅纳尔!」 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的骆唯只能小声地叫著情人,他隐约感觉这时不能打断雅纳尔的注意力。 明明躺在床上,但骆唯却感觉到一股将自己不断往後拉扯的拉力,而身前也有著一股与之相抵抗的吸力。这两个力量前後拉扯著骆唯。 比赛一般,骆唯发现前方的力量开始有些不敌,他看见雅纳尔的额上出现汗水。 好像被干扰一样,雅纳尔明显地有些无法集中精神,在骆唯眼中,他看见情人的动作正在变慢。 不敢出声的骆唯只能慌张地抱著情人的腰,然後将头靠在他的肚腹上,以藉此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猜测面对的是别离,骆唯也感觉的出来雅纳尔正在为此努力对抗著。他懊恼此时的无能为力。 若是…我能作些什麽的话。 水珠落到骆唯的脸上,他疑惑地抬头却看见雅纳尔的嘴角溢出鲜红。 慌张地不顾疲惫的身体起身,骆唯看见对方仍然不断张阖著口唇,那丝渐渐溢出的血红正为雅纳尔的嘴唇上色,让这人苍白的脸点缀的更佳豔丽。 雅纳尔! 骆唯不知道的手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他觉得雅纳尔的脸色十分糟糕,却又不知道该作什麽。 皱起的眉间滑下汗珠,骆唯瞪大著眼看见雅纳尔好像有些吃力於不断变化的手印。 我不想与你分离!但若是…。 骆唯下定决心,他在雅纳尔的一次击向自己时,他抓住对方的双掌。 闭著的双眼猛然睁开,雅纳尔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似乎用了十足的力气来阻止自己。 「唯?」 「爱你…」 凑进对方的脸孔,骆唯的语音消失在对方鲜豔的红唇中,他感觉到血腥味迎面而来,但却没有丝毫躲避。 终於,身前的拉力完全消失。 骆唯一直没有闭上眼,他先是看著雅纳尔的身影完全变得透明,然後自己也终於抵抗不住背後强大的引力往後跌去。 没有听见声音,但仍看见对方离开自己时张开的唇型,他…是在叫唤著自己。 几秒间,那种对方先行离去的悲伤将骆唯淹没,他觉得自己体会到了雅纳尔每次看见自己消失的万分之一痛苦。 往後跌落的力量消失,骆唯用力一挣扎,他睁眼坐起身体。 扑鼻袭来的仍是浓浓血臭,但骆唯眼前与耳中却再也没有那人的踪迹。 「骆唯!」 「骆唯!」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骆唯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现实。 这次不同往常的分别让骆唯心中涌上不安。 难道…这是…。 ※※※※z※※y※※b※※g※※※※ 93 「唯?骆唯?你醒来了吧?」 「他怎麽好像呆呆的?」 「骆唯———」 骆琳用力摇晃著恍神的弟弟,她深怕才刚结束的仪式又有了问题。可惜不论她再怎麽叫,骆唯好像就睁著眼睛沈思一样。 为什麽…我会感觉到害怕、不安。比以往都来得…。 随著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骆唯都感觉好像有人在用力抓著那个主宰身体的器官一样。 心跳愈来愈快,快得几乎让人感觉呼吸困难,骆唯难受地用手抓著胸口。 他大力呼吸的模样也吓著了另外两人,骆琳当下紧急做出判断。 「官宴!你去找你们的校医来,唯的状况好像不太对!」 「可是…这边…」 梁官宴看了看骆唯身上的状况,他不觉得身上用鲜血绘制著图案的骆唯现在适合见客。 倒出一旁放置的矿泉水在随手可得的衣服上,骆琳快速地用湿衣服擦拭著弟弟。 「我会把他稍微弄乾净,快去!」 骆唯已经痛到往前弯著身体,他觉得有人压住了他的胸口,让他很难喘气。 「琳…」 看清楚眼前在自己身上抹来抹去的人,骆唯的声音十分无力。 骆唯的上半身是光裸的,裸露的胸膛与手臂上满是红色的纹路,那是骆琳为了唤他回来而绘制的魔法阵。 「好!」 不再管这些零碎的事情,梁官宴看见好友青白的脸色时也觉得情况不太妙,他赶紧冲出门外。 稍微将那些血褐色的图案擦拭掉,骆琳不停地拍著骆唯的脸颊,因为骆唯闭著眼的样子好像就要昏过去一样。 「骆唯、骆唯、你不可以昏,不可以被拉过去!」 严重的心悸让骆唯根本无法听入骆琳的话语,他疼痛地发出呻吟。 「嗯…呜…嗯呃…」 开始影响现实了吗? 骆琳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她抱著缩成一团的弟弟。 「琳…琳…好痛…」 眼泪和口涎无法控制,骆唯的身体开始发冷跟颤抖。 「呜呜…嗯…痛…好痛…」 确实地感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震动,骆琳松开手从地上拿起一个看起来是血袋的东西,她将红色的液体倒在双手上,然後再次抱住弟弟,从弟弟的背後画了一条线直到他的胸前成为一个圈形。 「琳…姊姊…」 「乖,忍著、不能昏,姊姊会帮你!」 房间内的光线渐渐消失,取代的一股沈重的黑暗,这状况就像是骆琳在书上看过的咒术迫压。 骆唯的额头与胸前发出淡淡的白光,剧痛让骆唯尖叫。 「啊啊———!」 骆琳见状,更是用力地抱著手足,她突然抬头大吼。 「帮他!帮他!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如果你需要祭品的话就把我拿去——快帮他!!」 眼泪跟著滑落,骆琳的身上突然爆出光芒,这光芒耀眼的将骆唯身上的白光掩没,并且驱走了房间内的黑暗。 「骆琳!!!」 等到光芒消失,门被猛然撞开,从门外摔进来的是梁官宴与其他同班的朋友。 「骆唯!?」 「骆琳!」 一群人赶紧起身上前察看相拥在一起而没有反应的姊弟,穿著白袍的校医也紧张地检查著两人的生理活动。 梁官宴用力搬开骆琳抱著骆唯的手臂,他看见满身是血的两人不禁感到有些害怕。 「***怎麽会这样!」 但他知道他不能慌张,目前稍微了解状况的人只有自己了,梁官宴不停地深呼吸想要保持冷静。 「没事没事…他只是昏过去了。」 将血压计以及听筒从骆唯身上拿下,校医先是说著少年的情况。然後又将仪器移到骆琳身上开始检查。 气若游丝,连不懂医术的其他人也看得出来骆琳的情况很差,她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 「先叫救护车吧!」 校医这样说道,然後旁边围著他们的几个少年便匆忙地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一直作著简单的急救动作,他们直到听见救护车的警报才稍微松口气。 主任、教官、老师们带著医护人员跑过来,然後众人看著那两姊弟被放上担架搬走。 「这是怎麽回事?」 一名主任严厉地问著身上也沾著血迹的梁官宴,他知道这时候不是骂人的好时机,但这事已经惊动了学校,他必须从梁官宴的口中得出一个答案。 另一名主任指挥著老师将惊慌失措的学生带开,然後走过来对著这名问话的主任说道。 「先让他跟去吧!那个女孩子的状况好像不太好…。」 还没答话,两人的对话便被梁官宴打断。 「不…」 「什麽?」 大喘了几口气,梁官宴清亮的眼睛对上那两个学校的主任。 「我去也帮不上忙…还是先让主任们知道状况吧。」 稍微停顿了对话,两名主任看著意思坚决的学生。 「那麽…你跟我来吧!」 将梁官宴带出门,他们得另找一个地方好好会谈。而且他们也让老师们去通知了他与骆唯的家人。 白衣上沾染著血迹,梁官宴虽然心中不安但仍靠著精神支持著,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唯一清楚这件事的人。 纷纷扰扰中,学校先行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毕竟梁官宴一开口就表示这不是什麽自杀或谋杀案件,他等到家长们到齐後,才开始叙述著这件事情的起源。 竟是…魔法这种没有根据的东西! 众人都有著相同的感觉,但这已不是单纯的好玩而已,送医的其中一人还在观察中,他们必须谨慎地处理这件事。 ※※※※z※※y※※b※※g※※※※ 94 「你昏睡了两天,琳姐从家中赶来,是我带她偷渡进宿舍的。…液体?琳姐说那是请朋友帮忙抽的血袋…。」 骆唯坐在医院的病房内回想著梁官宴告诉自己的话语,他身上也是穿著青草色的病人服。为了就近照顾他与骆琳,他们的父母特地将两人移到双人房中。 他在送往医院後的两个小时就清醒了,除了有些精神不济外,骆唯倒是不觉得身体有任何毛病。 但他的姊姊—骆琳却已经躺在床上将近两天了。 病房内基本上是以白色为主、绿色为辅,骆唯打开窗子让微风吹近这有些闷热的房里,在与父母长谈了一番後他便在房外挂上拒绝访客的牌子,连老师们他都不愿意见。 是的…没有人帮得了我、们。 学校与?(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6 部分阅读 病房内基本上是以白色为主、绿色为辅,骆唯打开窗子让微风吹近这有些闷热的房里,在与父母长谈了一番後他便在房外挂上拒绝访客的牌子,连老师们他都不愿意见。 是的…没有人帮得了我、们。 学校与家长商量後将这件事情严格地压了下去,并且要求当时在场的同学们不要泄漏实情,好在梁官宴找来帮忙的那些人都是平时在班上就与骆唯拥有比较深厚交情的人,他们大约知道骆唯是为情所苦便也就没再碎嘴,而且骆唯的姊姊也还在医院。 好像沈睡一般,骆琳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要不是她的胸脯还在慢慢起伏著,骆唯几乎要以为姊姊就这样死去。 听人说,骆琳送到医院时,的确休克过,但经过急救又挽回了她的性命。长长的一根管子从骆琳的鼻子中穿进去,帮助那人呼吸,骆唯看著姊姊,他不停地流著眼泪。 当然有被父母责骂,但就算那样又如何。骆唯此刻只希望这个聒噪、带点孩子气的姊姊能赶紧醒来。 敲门声响起,然後一人推门而入。骆唯抬头看见的是自己给对方带来许多麻烦的好友。 梁官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骆唯旁边,他的语气没有平时的轻快。 「你…还好吗?」 「我觉得我没什麽事…但医生说要评估我的精神状况…。」 骆唯彷佛谈天似地说话,从一开始发展到现在,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一直很正常,与雅纳尔的一切并不是幻想,特别是当他知道骆琳是用什麽方法把自己找回来後,他更加确定这件事实。 而评估状况也只是父母担心所采取的手段而已。 「喔喔…那就是说很快可以出院了。…那琳姐呢?」 「继续观察。」 两人之间没有继续交谈,他们的目光同时垂在病床上的女孩子,她是这麽样的虚弱。 「学校方面…已经压下来了。我们那间房也已经清理乾净,因为不是什麽凶杀案,所以学校是希望我们能够继续住在那间,当然…要是你想换房的话也可以。」 骆唯还是没有说话,自从他看见姊姊的样子之後,他心中一直有股说不出的自责与抱歉。 姊姊说其实我可以控制梦境,但是不是因为我不愿意离开雅纳尔,所以才害得她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救我? 「宴…你觉得我错了吗?」 梁官宴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两人各有各的立场。 「嗯…我不知道。可是琳姐怪的是自己,她说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可是,不愿意回来的是我呀!」 骆唯将手掌盖在脸上,他没想过自己的这个决定会让骆琳受到这种遭遇。 「我想…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吧。…琳姐希望将所有事情回归原点,但你…你看来不是这样想的。」 「我以为我可以舍弃现实的一切,但是现在的我觉得自己很自私…」 骆唯的声音中带著哭音,他不知道姊姊是不是一辈子就这样醒不来了。 「唯…琳姐一定会醒来的。」 「呜呜…」 上前抱著骆唯,梁官宴再也说不出话,因为他也是眼眶红红地跟著想要哭泣。 「这是现实呀…姊姊会不会就这样离开…?跟我的梦不一样、不一样…这不是梦境。」 骆唯断断续续地说著话,他突然感觉到现实压力的悲哀。 原来,这件事情自始自终都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样简单。当自己在梦中恋爱时,骆琳是怎麽熬过自己昏睡的时候的?她又怎麽坚持著不放弃而不是关在房内自我厌恶? 祈福的风铃被风吹动,叮叮当当的声音十分清脆,却声声彷佛锣响般敲在这两人的心中。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连串的辅导课程,学校与家中一致认为两人都必须接受心理辅导。他们仍是不愿意相信什麽魔法、咒术,而将之归咎在三人同时拥有一样的幻觉状况。 骆唯与梁官宴在学校的严密监控下继续著学业,而骆琳则是换了个病房继续躺著。 没有将三人隔开,因为骆唯与梁官宴在同时接受辅导後并没有再发生之前的状况,而一个月後,除了固定的心理谘询外,医生也判定两人并没有精神问题。 骆唯变得有些郁郁寡欢,对以前喜欢的东西都有点拿不起兴致来。而梁官宴知道只要骆琳一天不醒,他的好友就不可能恢复原状。 终於,在事情发生後的两个月後,骆琳在众人的期待下醒过来。更好的消息是她除了身体有点虚弱之外并无大碍。 哭著抱成一团,骆琳醒来与骆唯的第一次会面简直像是十几年不见的姊弟一样激动无比。他们都能理解对方的作法,虽然与自己的意思相反。 随著骆琳的清醒,骆唯也笑颜愈开。这件事情似乎已经即将成为回忆。 「唯,明天上完我跟你回去看琳姐吧。」 一边看著书一边说话,梁官宴恢复的很快,他好像当那件事没发生一样,自在的吃、自在的睡。有变化的只是他也跟著喜欢上骆琳这个姊姊而已。 「好啊,我等等打电话时会说一声。」 由於身体虚弱的关系,骆琳办了休学的手续在家休养,但面带菜色的她其实在能下床走路的那天便又恢复以前的聒噪与活泼。 骆唯看著同样宿舍的同个房间,连室友也是相同一个。但他知道自己的心境已经和当初不同了,即使再怎麽伪装,他心中已经烙下了一个名字。 结果…我们已经分离了一百五十二天,雅纳尔…是不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呢? 夜半时分,骆唯总是想起那段恋情,而不停地这样问著自己。 时间慢慢的流逝,骆唯与梁官宴也渐渐不需要朋友们帮忙遮挡那些怪异的眼光。那段深刻的感情也被骆唯压到心中的最深处,这些改变就如同流言一样。 ※※※※z※※y※※b※※g※※※※ 95 冷冷的天气渐渐回温,季节还没更交替但百货公司的大展示柜中早已更换上五彩缤纷的春装。不同於冬天的厚重、暗沈,接下来的这个季节是属於明媚粉嫩的季节。 骆唯坐在火车上,他正结束寒假的假期而准备回到学校继续第二个学期。其实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多,但骆唯实在是有点没办法继续待在家中。 自从半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之後,他的父母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著他,好像深怕他又出了什麽状况一样。每当看见父母的这种神情,骆唯就无法自在地生活,他有种对不起家人的感觉。而骆琳虽然都说不关他的事,但骆唯怎麽也没办法正常地看著骆琳那虚弱的样子。 是我的错吧…。 突然感觉到有股凌厉的视线盯上自己,骆唯很快地转头察看。他疑惑地看了看火车的後方座位,骆唯并没有看见什麽奇怪的人盯著自己。 我多心了吗…奇怪? 最近几日,骆唯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一样,对方的目光不停地在自己身边转啊转,但每当他停下来注意四周情况时,骆唯又没有看见什麽奇怪的人物。 他觉得或许是自己在家中受到的压力有点大,所以才有这种疑神疑鬼的状况出现。 嗯嗯,应该回到学校就会好一点了吧。宴也说他会提早回去,那我看剩下来的几日就在附近晃晃吧。不晓得他的新年过的好不好。 想到好友,骆唯的表情柔和下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前辈子作了好事才会拥有这个朋友。虽然嘴巴有点坏,但梁官宴是真得很关心自己。 骆琳也老是说自己得对梁官宴好一点,他替自己操了那麽大的心还一起被逼著作辅导,这不是一般交情的朋友作得出的。 这次回学校,母亲还让他准备了一大袋的水果,要他回去跟室友分享。他们也对这个常来家里探望女儿的少年有著好感。 火车到站,骆唯提著大包小包站在客运站前等候客运。 然後在下午时,骆唯终於回到了宿舍。 看了看,骆唯发现好友还没有回到这儿的迹象,他先行把行李收持著,然後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给家人。 忙了一下午,骆唯终於把东西全部归位,而他也感到有些疲惫了。 学校还没有正式开学,所以校内当然也没有供应餐点,骆唯拿著钱包与钥匙、穿著一身便服往校外出去觅食。 昏黄的路灯下,骆唯还是一直感觉有道紧迫盯人的视线跟著自己。他摇摇头说服自己不要乱想,但很快地,状况有了改变。 喀喀喀…! 骆唯听见另一道脚步声正跟随在自己後面,他警戒了起来。 该不会是什麽抢匪吧?我得先到人多的地方。 加快脚步,骆唯往著人多的商店街走去。但他却听见後头传来跑步声,往後一瞄,一名壮硕的男子戴著墨镜追著自己。 晚上还戴墨镜!这摆明了就是坏人嘛! 拿出跑百米的气势,骆唯开始冲刺。 「!@%#^&*#+#~」 背後传来一连串骆唯听不懂的语言,语气急迫。但骆唯根本不想搭理对方,他只想快点跑到人多的店里去。 一个急转弯,骆唯发现前方竟然也有著一样装扮的男人围堵自己。脚步慢了下来,前後被包夹的骆唯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不是吧!现在抢劫也流行用围堵的方式…。 他抬起双手,然後停在原地,骆唯紧张地看著那两个逼近的男人。 「等等…我先说我没多少钱,你们要的话我可以把身上的钱包给你们,但是希望你们放我离开!」 比较了一下双方的状况,骆唯决定用示弱的方式应付。他并不像梁官宴因为常打架还多少学了些武术,他自己只是个单纯的高二少年。 「@%^(&^@?…」 「**##!*()&*^^%!!…」 双手举高维持了大约十分钟,骆唯开始有点不耐烦,他觉得手臂有点酸,心情很不好。 拜托!要抢就抢啦!你们在我眼前吵那些我听不懂的话语是怎样? 终於,看著眼前好像仍在不停争论的两人,骆唯大吼一声。 「停!你们到底要作什麽啦?没我的事可以让我先走吗?」 因为饿极又看了一场莫名的吵架戏码而十分不高兴的骆唯生气地吼著,虽然他口中说出的是询问的话语,但他却迳自往前离开。 那两人迅速地又将骆唯包夹起来,摊开的双手摆明了不让骆唯离去,而且又开始不停地呱啦著说话。 青筋暴露,任凭是脾气再好的骆唯也会发火,他大声嚷嚷了起来。 「听不懂啦!走开!」 我拨、他挡、我再拨、他再挡…! 骆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他搞不清楚这两个没要伤害自己却又不让自己离去的男人。 突然,他看见道路的另一端出现人影,心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骆唯发出恐怖的尖叫。 「啊啊啊————抢劫呀!」 远方传来骚动,骆唯不停地拉高嗓子求救。 两名男人明显地慌张了起来,他们抓住骆唯想要盖住他的嘴巴,但这动作更像是骆唯口中尖叫的抢劫动作。 「喂!你们在干嘛!」 呜呜…真是个热血的好青年呀! 骆唯在听见对方的声音时心中这麽想著,然後,情况却又再次急转弯。 男人的其中一个往骆唯肚子一拳揍了下去,然後趁著骆唯呼痛弯腰时,像是扛米袋一般将骆唯整个人扛走。 一个带人走、一个阻挡来人,那两名男子的动作迅速俐落,看来就是十分擅长这种绑架事件的犯人。 「咳咳!」 狂咳著,骆唯觉得腹部很痛,而且随著男人的奔跑,他感觉肠子要被自己吐了出来。 被塞进一辆汽车的後座,骆唯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对方在车椅背那儿翻了翻,然後拿出一条白巾就往骆唯脸上盖。 意识很快地模糊,而骆唯也终於察觉这不是单纯的抢劫、而是绑架。 头一歪,骆唯就完全没有知觉了。 ※※※※z※※y※※b※※g※※※※ 96 隐隐作痛的肚子让人无法舒服地翻身,骆唯扶著晕眩的脑袋想要起身,却感觉自己好像陷入棉花团中无法动弹。 身体四周是柔棉的触感,骆唯睁开眼看见的是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一张超大尺寸、看起来很高级的床。 身上被子的被角绣著精致细腻的图腾,质感摸起来就是与一般的床铺不一样。骆唯想要起身,但却因为腹部疼痛而没有办法用力。 他侧身滚啊滚的滚到床边,然後靠著床延坐了起来。 唔…好痛!这是哪里啊? 一手揉著肚子,骆唯疑惑地看著四周,这是一间欧式的房间。 我又作梦了吗? 这是骆唯的第一个念头,看见这陌生的环境,他因为曾经的遭遇而先下了这样的判断。 「@&^*^@#*(?」 「*/…^#!~^&+=…!」 耳尖地听见一扇门外传来说话声音,骆唯悄悄地走了过去,然後他想到这种陌生的语言并不是自己第一次听见。 这跟那两个人说的语言好像! 我不是在作梦!! 脸色突然发白,骆唯想到自己原来是被迷昏的。 他紧张地观察著房间的所有物品、打开每一扇门,但骆唯就是没有看见可以对外联络的工具或是出口。 从窗子外探下去,底下米粒大的人影能间接告诉骆唯这个房间有多高。所以他不可能用跳窗或者爬墙的方法出去。 突然,门外的对话停止了。然後是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骆唯捂著肚子赶紧跳上床,然後将被子盖过头顶。 他的动作才完成便传来开门的声音。 「#^*&^!…」 「3()*#%@#@()(*)%^**&^@!~…」 然後又是一阵对话,骆唯小心地从被子中掀起一角看著现在的状况。 不停地对话而显得有吵架趋势的是一男一女。 穿著米色套装的女子挽著高髻,骆唯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但由那苗条漂亮的曲线与她的声音来判断,这名女子应该长得不错。但愈听下去,骆唯愈觉得这女子的个性好像很强悍,她的语气尖锐而咄咄逼人,与对面的男人有著天壤之别。 由於只有掀开一点点被角,骆唯看不到男人的面孔,他也不愿意冒险探看对方。虽然说话的速度很快,但男人的音调始终是坚决、稳重的感觉。 他们到底在吵什麽?抓我来干嘛啊? 听著听著,骆唯竟然开始恍神了起来。毕竟那是他不了解的语言,而被子里又是暖热的温度,他为了不要让自己睡著只好不停地动著脸部的肌肉。 「#%&=!!」 随著女人的一声大吼,骆唯感觉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传来震动,就好像有人拿东西往床上丢一样。 两人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後骆唯感觉眼前一亮,他遮著头的被子就被人拉了起来。 白晰的皮肤加上鲜豔的彩妆,这女子就像是个大型洋娃娃一样,全身充满著一种费工制作的豪华感。 「Q^#’’!」 对方对著自己吼了一句话语,然後就停了下来,彷佛在等著自己的回答一样。 骆唯皱著眉看向眼前明显带有敌意的女人。他有点被吓到,但也马上起了怒气。 搞什麽呀! 女人一愣转头对著男人,然後想起什麽似地又再开口。 「XOTJK小鬼…@#*(@他要?」 一口烂中文根本无法让人听懂,骆唯也只抓住了她话语中的几个词而已。而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那个意思。 「#@(*&^(_(@&&*)(*_&+))(^#。」 男人一脸的肯定表情,而他的语气中带著严厉的音调。 女子突然一脸委屈,然後忿忿地看了一眼骆唯就拿起床上的皮包大步走开、甩门离去。 一头雾水的骆唯将目光移到房中的另一人,他的情绪很差,因为骆唯感到肚子既痛又饿。 「很抱歉惊扰您了!」 一开口却是标准的中文,男人面带歉意地微微鞠躬,然後看著傻掉的骆唯。 「根据消息…您还没用餐吧,我这就让人准备一些餐点来,请您稍等。」 然後就像骆唯梦中曾出现的侍者一样,这人直直地退後而出门。 等到门砰一声的关起来,骆唯才发现自己一句话都没说到。 啊啊…呆什麽呆啊!外国人说中文有什麽好讶异的!笨死了,就这样让人跑掉! 的确,骆唯惊讶的是那人标准的洋人长相却说了一口咬音准确的中文。 因为血糖低而反应变慢的骆唯当然没办法即时做出回应,他此时也只能相信那人等会儿会送餐点来。 算了…等等再问他吧。 饿的手软脚软的骆唯没力气移动,他认为反正自己已经被发现醒来了,那麽就不用继续装下去。 饥肠辘辘,直到鼻子闻到阵阵香味骆唯才将瘫著的头往前抬。 数个侍者迅速地将骆唯扶起来半坐著,在他身前摆上了一个架子,然後一盘盘的餐点就被端了上来。 毫不客气也不在乎礼节,骆唯拿了叉子就插,他不认为自己需要在这些人面前保持风度。 「请您不要著急,预备的餐点还有很多。」 抬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骆唯又低头继续吃东西。 哼…我也不会跟你客气啦! 心中这样报复地想著。 男人有著一张方形的脸,褐色的头发与同色双眼并没有什麽引人注目的特色,这人的脸十分平凡,要不是身在异国,想来这人应该就是路上遇见而会被人忽略的人吧。 嗝! 骆唯满足地放下餐具,然後一脸无所谓地任由侍者帮他整理残局,甚至对方用丝巾擦拭著骆唯的双手时他也没有什麽反应。 这些待遇他早在梦境中就享受过了,所以骆唯也没显现出任何不自在。 等到侍者全数退了出去,房间又只剩下骆唯与男人。 「你们抓我来干嘛?」 直接切入重点,骆唯不觉得被人揍了一拳加上绑架的遭遇就可以用一顿美食抵销。 「让您受伤并不是我们的本意…」 打断对方的话语,骆唯不想听这种什麽道歉又抱歉的话,他只想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停!说重点!」 待在那人身边好几回,骆唯也学会了雅纳尔那种发号施令的语调,他知道有时候想要快速地得到真相,就没办法一直保持著风度。 适当的无礼是气势!! 这是骆唯观察雅纳尔的结论,当然,即使那人表现的再粗鲁,在骆唯眼中也是美好的像一幅画一样。 「是的。」 「是坎贝儿小姐擅自派人将您掳来的,这并不是主人的意思。主人只要求我们回报您的情况而已…。」 「嗯?什麽主人?」 骆唯再次截断对方,他知道这人口中的「主人」一定跟这件事情有著莫大关系。 「啊!那我最近都感觉到有人在偷窥就不是错觉罗!」 指著男人,骆唯有点生气地说道。他没想到自己也会受到这种类似骚扰的举动。 对方好像有点不知如何回答,他清清喉咙然後继续说话。 「咳嗯…我并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所以无法解释您的问题。但请您放心,主人知道坎贝儿小姐的举动後已经登机赶来了,请您耐心再等待一天,相信主人会给您一个完整的回答。」 他X的!这绝对是敷衍呀! 骆唯在心中怒骂著,但因为对方一直保持著笑容回应,骆唯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翻桌。 这人给骆唯的感觉就像是蓝胡子中那些受过良好训练的仆人,跟那些人一样口中一声一个主人。 算了…我对他发脾气也没用。还是问点别的吧。 「我可以离开吗?」 「可以,但为了您的安全,狄尔夫希望您留在饭店中比较好。以避免坎贝儿小姐在主人尚未到达以前又对您做出不善的举动。」 骆唯知道这话中的意思,他不高兴地翻白眼。 反正就是不准我离开就对了啦。 另外,他由这话也知道男人的名字。 「那我可以打电话吧?」 「当然!」 骆唯翻开被子,想起身却又突然感觉到肚子的疼痛,他忍痛地弯著腰不停吸气。 狄尔夫见状赶紧上前掺扶著骆唯,然後他又将骆唯带回床上,再恭敬地一退。 「请您稍等。」 然後随著男人出去又进来,他的手上多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放有一具电话与一条软膏。 直接抢过盘子,骆唯知道他不行动的话,男人这种忠仆会掀被替自己上药。 除了雅纳尔,骆唯从没肯让人随意碰触自己,这是他的坚持。 拿起电话,正准备拨号的骆唯看见男人一动也不动地站在一旁。他想了些藉口让这人离去。 「嗯…你去准备一些好玩的东西给我!不然我会闷死…对对!我要电脑!」 等到房中只剩下自己时,骆唯才开始拨著号码。 他先打给梁官宴说明情况,然後与好友商量现在的应变方式。 过了好一会儿,他决定先不跟家人报备,因为冥冥之中,他总觉得这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又或是说,骆唯在看见男人对待自己的态度时,他突然把男人口中的主人与雅纳尔连在一起。 没有根据,但骆唯决定等待一天看看。 他告诉梁官宴,要是自己在後天没有跟他联络的话,梁官宴再通知自己的父母。 一直隐藏在心中的火苗又燃起,骆唯愈想愈觉得或许是雅纳尔来找自己了。 发呆著乱想,骆唯心中有著莫名的期待。 是你吗?雅纳尔。 呵呵…好期待。 是的,我没有认识拥有这样派头的人物,所以…应该是他吧! 是他吧。 ※※※※※※※※※※ 胡思乱想了一夜,骆唯怀著期待与不安沉沉入梦。隔日一早,有些无聊的骆唯带著硬跟在自己背後的狄尔夫到了饭店的二楼,也就是一间高级咖啡厅。 浓浓的咖啡香在空气中流动,来这儿的客人无非都是求个清静与高级服务的人。高雅的摆设配趁上这楼挑高对外的大玻璃窗,这店内给人一种明亮舒适的慵懒感觉。 随便点了些餐点,骆唯支著头看向外面的车水马龙。他心中仍在想著许多的问题。 啪!啪!啪! 耳边传来敲打的声音,那声音虽小,但却干扰了这店里的气氛。骆唯转头看著,他发现声音来源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声音来自於狄尔夫背後的方向,也就是骆唯正面的方向。他看见一个女子正拿著某项东西不停地敲著桌子。 咦? 带点好奇心的骆唯伸长脖子偷看,而他在对上女子突然抬头的眼神时他发现自己对於那张脸孔有印象,那女子是昨日跟狄尔夫吵架的人,也就是坎贝儿。 尴尬地对著对方一笑,骆唯看见女子瞪了自己一眼後又继续低头敲打著东西。 随著敲打声,另外一股喃喃自语的吟唱声也从女子口中唱了出来。 啪!啪!啪!啪! 「^*@5(_%23^!…」 骆唯眯眼看著对方的动作,他觉得坎贝儿手上拿来敲打桌子的好像是一只拖鞋? 而她的举动怎麽看都像是在…打小人。 坎贝儿附近的客人都冷汗直流,他们耳中满是这嗡嗡又带著恶意的吟唱。与她的美貌成反比,她凶狠地用拖鞋敲著桌上的某样东西。 人们纷纷要求换座位,而骆唯正打算不再观看时却发现狄尔夫站了起来。 「骆少爷请稍等,狄尔夫很快就回来。」 穿著铁灰色西装的狄尔夫转头直接朝著坎贝儿过去,他站在桌前,低头好像对坎贝儿说话。而对方也停下敲打的动作转而跟人争执著。 情况有点不妙。 又看见坎贝儿将食指指著自己时,骆唯的面部表情一阵僵硬。然後似乎是谈判破裂的感觉,狄尔夫手一抬,旁边突然窜出几个西装大汉。又像是上演一场掳人戏码一样,坎贝儿口中大吼著陌生的语言被那些人给强硬架走。 骆唯有些吃惊,因为坎贝儿应该是狄尔夫口中的小姐,但怎麽对待她的方式却一点也不温柔。 「让您久候了。」 鞠躬道歉後狄尔夫在骆唯对面又坐下。 虽然觉得不该问,但骆唯真得很想知道坎贝儿刚刚在作什麽。他试探地问著。 「嗯…刚刚你们怎麽了?」 「嗯?您指的是坎贝儿小姐吗?没什麽。只是小姐在公众场合做出不恰当的动作而又不听在下的劝告。」 还真是避重就轻啊,骆唯看著狄尔夫挺直的姿势,他因为对方的忠仆个性而笑了出来。 「呵呵…是这样呀。我还以为她在打小人呢。呵呵…一边念又一边敲著东西。」 「打小人?您是说那种敲打的诅咒方式吗?」 狄尔夫突然很正经地回问。 「呃…对啊。就是那种拿拖鞋打人偶的民间习俗…有问题吗?」 只是说笑却得到对方的这种反应,骆唯感觉有点疑惑。 「这麽说来,坎贝儿小姐的举动的确与您说的打小人十分类似,或许是国情的差别吧,我们那里不称呼这种仪式为打小人。」 骆唯拿著面包的手停在空中,他有点搞不清楚对方现在是认真的回应还是在说笑话。而看著狄尔夫一脸严肃的表情,骆唯决定停止这种话题。 「您对这事有疑惑吗?」 偏偏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狄尔夫仍在继续著话题。 「呃,不是啦,没看过有人这麽光明正大的诅咒而已。而且巫术嘛…感觉起来就是很神秘的样子。」 骆唯说了一个自己觉得比较正常的理由。 狄尔夫温和的表情终於有了点变化,他好像在考虑著什麽一样。然後他突然从口袋中拿出一副牌。 俐落的洗牌手法就像是电影中的赌神一样,狄尔夫将整理好的长方形牌子放在骆唯眼前。 「如果您有兴趣的话,要试试看另种占卜方式吗?」 耶? 骆唯看著眼前认真的人,他觉得好像不接受对方的好意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 反正这种事情也看骆琳作多了,骆唯倒是不怎麽抗拒。 「喔喔,好呀!这是什麽?塔罗牌吗?」 「并不是塔罗牌,这是在下家族中流传的一种占卜方式。那麽请您抽三张。」 骆唯随手拿了三张,然後看著狄尔夫将牌面转过来。 「您想问些什麽呢?」 考虑了一会儿,骆唯决定占卜不会让自己感到心慌的事情。 「过去吧,就说说我上半年的情况。当作是准不准的测验罗。」 木已成舟,对方再怎麽说也不会让情况有所改变,所以也就比较不会影响自己的情绪等等,骆唯是这样考虑著。 三张摊开的牌完全没有统一形象,一张是只有七彩的颜色而无图形、一张是跪著的女子、最後一张是一堆骆唯不懂的文字。 安静了好一会儿,狄尔夫才又开口。 「您的上半年悲喜参半,造成这样结果的是一名女子…而这牌中显示著您上半年多次因水而导致身边情况有所变化…身体方面,之前比较容易受伤的地方是颈部,如今已经没有这样的讯息了。」 骆唯只抓住了几个重点,首先,他并没有讶异狄尔夫的第一句话,因为他认为对方一定调查过自己身边的事情,所以骆琳的那项魔法其实不是秘密。 而水祸与颈部受伤,这则让骆唯想起一些回忆。 嗯嗯…好像挺准的,我想想。 天鹅湖分别在一开始与最後各溺了一次、然後白蛇传中也经历水漫金山、聊斋喔…书生塞浴桶算不算啊?嗯,被小倩踢下湖应该算吧。 然後是颈部受伤。对,这个我印象也很深。 第一次,辉夜将我劈昏、第二次雅纳尔在蓝胡子的故事中又继续劈我…第三次是青儿压死我、白夙真抢了第四次、然後可悲的第五次又是青儿夺得。 真是多灾多难啊…骆唯如今才将比较类似的状况放在一起看,他觉得要不是那些事情都发生在梦境中的话,自己真的已经不知道死几次了…完全死透而没有生存机会。 挑眉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骆唯对著狄尔夫说话。 「嗯嗯…还、蛮准的啦!」 「那个,我们回房吧。」 决定切断事情的发展,骆唯带著一条大尾巴往楼上去。 呃,这麽准,让他继续说的话会不会把我跟雅纳尔…的事情都说出来。 脸红的骆唯低著头冒汗。 米色的套房用简单的摆设装饰,骆唯暂住的这个地方是饭店中的高级套房。它拥有独立的客厅、会议室与两个房间,但除了其中一个房间是骆唯占据之外,其他的空间并没有安排人住进。 骆唯回到套房中的房间,然後他看见自己昨晚要求的东西已经摆放好了,他走过去抱著笔记型电脑坐在床上开机,然後挥挥手要那条大尾巴离去。 「狄尔夫就在门外待命,您有任何吩咐的话请说一声即可。」 鞠躬行礼,狄尔夫往门外退去。 而其实骆唯也不知道自己该怎麽打发时间,他开了电脑就在各个网页上随意乱晃。而且他的心情彷佛悬在半空中的吊锤一样,上上下下不停地猜想著各种状况。 雅纳尔…雅纳尔… 心中满是与那人的一点一滴回忆,本来以为随著时间而渐渐淡化的情愫又再次涌上,但骆唯更怕的是这一切只是自己猜测空想而已。 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他。 手指在电脑的感应滑鼠区上移动,但骆唯并没有放多少心思在那上头。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骆唯瞄了一眼电脑上的显示时间,他发现现在才经过半个小时而已。 「进来吧。」 视线移到门口,骆唯看见狄尔夫拿著一个东西走进来。 「骆少爷,您的电话。」 递给骆唯的是一台看起来有点像照相机的东西,骆唯疑惑地接过来,然後直接靠在耳朵上。 谁呀? 心中带著疑惑,但随著对方的声音传来,骆唯的表情从不解转为呆愣。 「唯,是我,雅纳尔。」 清朗的声音的确是属於那个人的,而骆唯好一会儿没有答话,因为他一下子无法从这样的惊喜中回复。 「唯,你在听吗?你在听的话将萤幕上闪著绿光的按键按下去。」 好像猜到骆唯的状况,雅纳尔只是指引著骆唯作些动作。 将手机拿在眼前,然後骆唯听话地将那宽大萤幕旁的按键按了下去。萤幕先是闪过条条的彩色光芒,就像是电视受干扰後的那种波长,接著,骆唯就从那萤幕中看见了对方。 「雅纳尔!」 惊喜地叫出来,骆唯看著对方的脸。 金发、冰蓝色的眼睛与他招牌的微笑,萤幕上出现的人影的确是自己曾经爱恋的那人。 「雅纳尔雅纳尔雅纳尔…」 「我有听见。」 对於骆唯好像抓狂似的叫声并没有感到不悦,萤幕上的那人只是一贯地温柔看著骆唯。 「真的、真的是你…雅纳尔…」 从萤幕的晃动可以知道对方正在跳跃著,雅纳尔没有阻止骆唯的举动,他心中也满是喜悦,所以他能理解情人这时的不可置信。 「唯,让狄尔夫帮你装耳机好吗?」 「耳机?好!」 「狄尔夫,我要装耳机!」 骆唯手捧著那支手机,然後一脸傻笑地随便狄尔夫在他身上挂上耳机与收音器。 通话一切换,骆唯觉得雅纳尔的声音好像离自己更近了。 「好了好了!」 「骆少爷,狄尔夫先行告退。」 根本不管旁人,骆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耳朵与眼睛上。他呆呆地看著萤幕中的雅纳尔。 这人的眉眼…真的就跟我映象中的一样。将手指触上萤幕,骆唯有点失望指尖传来的冰冷感觉。 「唯…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首先打破沈默,雅纳尔带著笑意地看著骆唯在萤幕上的举动。 或许是许久未见这人,骆唯在慌乱之後竟感到有些羞涩。听见雅纳尔的话语後他的脸很迅速地染上红色。 「我也是,好想你。」 骆唯的两边脸颊因为笑容而抬高,他的嘴巴张阖的并不明显,但说话的声音虽小,雅纳尔还是能清楚地听见。 只可惜不能立即赶到那人身边去,被压抑许久的思念根本无法用手机传递。 雅纳尔的心中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这麽冷静。 「让你受到委屈了…你的伤还好吗?」 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所指。骆唯露出一个要情人放心的笑容。 「嗯,我没事,只是有点淤青而已,过几天就会好了。你什麽时候会过来呀?」 自己也如对方一样的急切,但雅纳尔知道两人急也没有用。 「再过几个小时吧,大约是你那边晚上的时候。」 想到一些事情,骆唯睁大著眼发问。 「那…雅纳尔…你记得那些事情吗?」 虽然在现实中见面了,但骆唯并不知道对方的情形如何。如果可以的话,骆唯会希望对方拥有和自己一样完整的记忆。 「你是说梦境吗?记得!从白雪公主到爱丽丝梦游仙境我都记得。」 「真的?!那雅纳尔你也是在作梦吗?」 骆唯有抓到雅纳尔说的第一句反问,他清楚地听见对方提到「梦境」。 「是啊…我追了好久才追到那只小兔子呢。」 知道对方在说两人的最後一次相会,骆唯想到那次的亲密,他脸上带著不好意思的笑容。 「!#I**」^%@#@(*())#…」 「唯,这件事有点复杂,我想一时也是说不清的,等到我们见面後我再慢慢跟你说好吗?」 雅纳尔那头传来别的声音,骆唯从萤幕上看见有人靠近他说话。 「嗯,好。」 爽快地回答,骆唯仍然盯著手机的萤幕。 面带歉意,雅纳尔继续说话。 「唯,我现在其实不太方便用手机,我希望你能谅解我只能这样短短的跟你打个招呼,等我到了你那儿,你想跟我聊多久都随你…」 「啊…」 发出不情愿的声音,这声音打断了雅纳尔的话语。骆唯并不想这麽快就挂电话。 「(^(~@!#&*(^^&())#@#^*)…」 骆唯看见雅纳尔的手举起来,他知道这是要人退下的动作。然後雅纳尔又继续看著萤幕说话。 「唯不想挂电话吗?我…」 「~」@^_*+#^*#*…」 雅纳尔那儿再次被另一道声音打断,骆唯从萤幕看见雅纳尔面带不悦地转头回应的另外一人。 他好像…真得不方便耶… 看见这样的状况,骆唯心中做出这样的评论。 等到对方再次用温柔的目光看著自己时,骆唯首先开口。 「没关系…我会等你。」 知道对方意思的雅纳尔面部表情柔和了下来,他心中对这人的体贴感到怜惜。 的确,对方就是那个自己寻找的人,他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谢谢你,唯。」 「挂掉电话前,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知道我很爱你吧。」 不停地点头,骆唯几乎要雀跃地跳了起来。 「嗯嗯嗯…」 可是知道这是现实状况的骆唯反而没像梦中这麽大胆,那是无路可退才逼出来的反应,其实骆唯本人对於感情方面属於比较害羞内敛型的。 「唯…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希望你能像梦中一样相信我的感情。可以吗?」 没想到对方会这麽直白的表达爱意,骆唯继续点头然後看著那双溢满温柔的眼睛。 「在我还没到达的这段时间里,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狄尔夫,他是我的侍者。你不需要感到客气,因为,你是我选择的伴侣。」 将他对自己的定位告诉骆唯,雅纳尔再三强调著骆唯对自己的重要性。 「好…我知道了。」 「那麽,我期待我们晚上的会面。我的唯…」 根本不知道对话是何时被切掉的,骆唯满心欢喜地回味著这短短的对话。 虽然手机上显示的对话时间并不长,但根据骆唯对那人的了解,他知道雅纳尔这麽做的用意。 是为了安抚自己吧。知道自己会惶惶不安、胡思乱想,所以才会打了这通电话。 从这样的举动中,骆唯能够感觉到那人对自己的宠爱与重视。因为无法用身体语言表达,所以他不停地用言语来强调自己是他心中恋慕的情人。 骆唯相信雅纳尔一定也对狄尔夫这样交代著,他会很清楚地告诉别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就像在天鹅湖或蓝胡子的故事中一样,雅纳尔毫不掩饰地向别人表明著自己是他选择的人。 这样的态度的确让骆唯感到心安,他不再茫然地想东想西,而是有个明确的期待,他等待著雅纳尔的到来。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就算盲目都快乐。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了解什麽叫深刻。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还有什麽能够让人更虔诚,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摘自歌曲 冯玮君…一直在找一个人) 采光良好的房间内并没有开灯,而终年开著的空调则是始终保持在让人感到舒适的温度。 和雅纳尔通完话的骆唯躺在床上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和他懒懒的动作不同,骆唯的脑袋可是不停转著。 在他装死的这几十分钟?(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7 部分阅读 在他装死的这几十分钟内,骆唯全身上下动到最多次的肌肉大概就是脸部肌肉了。随著脑袋中的想法,他的表情一直保持著笑容。或大或小,他连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该怎麽说,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吧。 骆唯觉得全身飘飘然地好像浮在云端,现在的这个时刻,他想不出任何不值得高兴的理由。快乐、喜悦充满著他身上的每个细胞,让他几乎想要大声地将这无法宣泄的快乐用吼叫来发泄。 迫切地,想要和人分享他的感觉。骆唯不知道该怎麽安抚因快乐而涌上的雀跃感。 他将手机打开,手上按著那熟悉的号码。 然後在对方拾起话筒的那一瞬间,骆唯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有些颠三倒四,但他的喜悦却是轻而易举地传达给另外那人。都是这一方在说话,对方三不五时的嗯喔答话声表示了他的存在。 让骆唯停下话语的是一阵呜咽声,他疑惑地收回过渡兴奋的情绪。 「琳?」 没想到对方听见自己的疑问却是哭泣的更大声,骆唯摸不著头绪地产生紧张感。 「琳、琳?你怎麽了?」 哭声持续了好一会儿,那头的骆琳才断断续续地说话。 「呵呵…没有。唯,姊姊真的好高兴,真的好替你高兴。他真得来找你了…。」 「琳…」 知道对方为何而哭的骆唯松懈了紧绷的肌肉,他知道骆琳是真的高兴。 不可能不自责,骆琳认为她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怎麽也无法补偿自己。因此,骆唯知道姊姊现在的哭泣是终於原谅了她自己,也为弟弟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喜悦而哭泣。 「呜呜…唯,我没事的,你打个电话给小宴吧,他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骆琳一边掉眼泪一边微笑,她不想要让自己在弟弟面前更加失态,所以找了个停话的理由。 「好…那,掰掰。」 骆唯知晓对方心意,所以他很直快地道别,然後再拨往下一通电话。 拿著手机在床边走来走去,骆唯和梁官宴的电话就持续了很久。 当他听见好友那头传来的惊讶声,骆唯知道对方的感觉是讶异与怀疑。然後随著他的话语,梁官宴不停地发出大惊小怪的声音。 等到自己的情绪已经比较平复,骆唯这才挂断了电话。 经过言语,骆唯的确有得到情感的发泄,他不再那麽的失去理智,现在的骆唯可以冷静地坐著…等待。 虽然雅纳尔说什麽问题都可以问狄尔夫,但骆唯更想要从这人的口中得到答案。 我并不缺这一天的时间! 与其听外人的回答,骆唯更想要将情绪表现出来给雅纳尔看,知道自己会因为那些答案而勾起回忆,他想要毫不保留地或哭或笑,这可不是他愿意给狄尔夫看的那一面。 就连名字,我也要清口听你说。 脸上挂著甜蜜的笑容,骆唯开始想像著与那人会有的对话和情况。 一边想像一边自言自语,骆唯一下子扮演著雅纳尔、一下子又扮演著自己,然後他会因为自己的模拟对话而笑了出来或血液直冲脸部。 「唯…我是你的。」 「嗯…哗哈哈哈…呵呵…」 「当然是我的。哼哼…你已经贴上我的标签了。货物既出、概不退还。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这些声音都来自於床上翻滚的少年,他将纯白的枕头拿在眼前假装是那人,然後一边替枕头说话,一边做出反应。 有些话是他不会当面跟雅纳尔说的话,但却是骆唯心中的想法。他也只有在没有真正面对那人时才会有勇气说出来。 一个宽大的房间,整个白天就看见一个少年不停地说著话,然後他的足迹遍布整个房里,跑来跑去、动来动去的他就像是过动儿一样,一分半刻都停不下来。 「我偷偷告诉你唷…我真的好爱你喔。你一定不知道那时…我选择了你吧,雅纳尔。」 ※※※※※ 即使知道距离两人相见的时间只剩几个小时,但恋人们总这样,觉得分离的时间太长、等待的每分每秒又都磨人至极。 经历了超乎想像的快乐与角色扮演的对话後,骆唯终於在剩下几个小时的时候转换了心境。 他开始担心有的没有的。 例如雅纳尔会不会路上出事、自己又该穿什麽样的衣服来见他、雅纳尔看见自己後会不会失望…。 该不会…现在一切都只是场梦吧? 骆唯甚至有这种疑惑,他怎麽也无法定下心来。 在狄尔夫和他报告雅纳尔已经下机往这里来时,骆唯的恐慌达到了最高点。 他看著衣橱上的全身镜,一下子拨拨头发一下子拉扯著衣服。总觉得怎麽样弄都不满意他现在的样子。 嗯…我是不是换件衣服好…穿这样会不会太随便?啊啊,我的头发有点长了,看起来很杂乱…。 想样呈现出最好的一面给那人看,骆唯走来走去烦恼著。他有股想要逃跑的冲动。 不行!雅纳尔就要来了,我这个样子…。啊啊!怎麽办? 不停地深呼吸想要平复心情,但骆唯就是怎麽也无法如愿。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也搞不清楚这颤抖到底是为了快乐还是害怕。 就要第一次跟他见面了。 一想到这个念头,骆唯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神情。 啊啊啊啊…时间应该还够吧,我让狄尔夫送我回学校拿个衣服,我昨天没换衣服就被抓到这儿了,我怎麽能够这样去见他。 说服了自己的落跑冲动,骆唯开了门马上就快速行动。 「骆少爷?」 「快快!送我回学校一趟!」 「但…」 「快点啦!我先去楼下等你。」 骆唯杀出门外然後狂按著电梯的按钮,进去电梯後他站立不安地转来转去,终於,电梯当的一声停了下来。 往大门的方向走去,骆唯一边想著他的行李中有哪些可以派上用场的衣服。 穿哪件?还是…白的?不不…雅纳尔穿白的很好看,在他面前我怎能穿白的!那黑色那件?穿上会不会太瘦?好像有领子的比较好… 「唯?」 熟悉的声音让骆唯直觉性地抬起头来,他嘴里啃著的手指还没放下,就这样僵在原地。 答答答的脚步声加快,然後那一脸笑容的人就停在自己面前。 长及腰的金发用发带绑在背後,而浏海则是看起来十分柔软地垂落在两颊旁。颜色偏淡的冰蓝色就像是调酒般的透明漂亮,那双淡色眼睛终止有一个人。 嘴巴张了又阖,骆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们一直以来的会面都是靠著虚无梦境,说没见过却连亲密动作都做过了,说见过却又不是真正地与他相会。 细长的手抬起,然後抚上自己的脸,看见对方指头上的水珠,骆唯这反应到自己竟哭了。 「怎麽哭了呢…。」 雅纳尔抚摸著情人的脸颊,他知道对方的激动是为了什麽。比起自己,这人对於那些梦境的发生根本算是几乎不了解,他该是多麽的不安啊。 环抱对方,两人相仿的身高让骆唯能够将头放在雅纳尔的脖子上。 用手来回滑过那传来阵阵颤抖的背脊,雅纳尔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衣领染湿。 「不高兴看到我吗?」 果然,骆唯马上狂摇著头,他紧紧地回抱对方,现在他才有了对这恋情的踏实感。 终於,我用我的眼睛、耳朵、鼻子、全身都感觉到你了。这不再只是一场场的童话故事,我用骆唯的这个身份与你相遇了。 饭店大厅中,一群西装大汉围著两个少年的奇怪情景持续了很久。 在骆唯的眼泪变少时,雅纳尔与对方交握著手,一起回到骆唯暂住的房间。 心中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但骆唯却说不上来。他任由对方拉著自己。 才刚踏入房间,狄尔夫便从後面迎了上来。他用骆唯能懂的中文对雅纳尔说话,明显地,这话不仅仅是要说给雅纳尔听。 「主人,您需要休息,您的身体还没复原。」 雅纳尔转头瞪了一眼狄尔夫,让对方闭上嘴巴。但当下的骆唯已经听见这劝告了。 「雅纳尔,你怎麽了?」 骆唯脸上还有未乾的泪痕,他皱起眉头稍微拉拉雅纳尔牵著自己的手。 「没什麽…我…」 「主人,您现在最好马上补充睡眠,这段路程让您…」 「闭嘴!」 雅纳尔的话语被打断後,他又截断了另一个人的发话。那人穿著白袍,看来就像著医师一样。 这两句话已经让骆唯察觉到状况好像有点不对。他看著雅纳尔与自己相握的手掌,他讶异对方掌心传来的冰冷感觉。 虽然在白蛇传中体会过这人的冰凉温度,但在其他故事里,雅纳尔身上大部分都是保持著温温的感觉。与他在其他梦境中的冬天相处过,骆唯知道这人比较像是恒温动物,他没什麽怕冷的举动。而白蛇传,雅纳尔的怕冷大概是为了因应背景需求吧。 掌心…冷冷的!嗯?掌心?牵手? 骆唯终於知道自己所感觉的不对劲是什麽了。 按照他对这人的了解,雅纳尔对於自己该有的举动应该不是将自己牵上来。 他该是用抱的将自己抱上来!! 那人对於拥抱有一种莫名的坚持,从一开始的白雪公主梦境中,雅纳尔就曾偷偷用拥抱来表达他的感情,而随著感情加温,他当然是愈加放肆地随时抱著自己。而雅纳尔也确实抱的起骆唯。 骆唯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触上了雅纳尔的脸。他惊讶於指头上传来的粉粉感觉,拿到眼前一看,骆唯的指尖竟沾了些粉红色的粉末。 很快地反应过来,骆唯知道自己得到了什麽讯息。 他将被动的姿态改为主动,拉扯著雅纳尔进到房间内,然後将他推上大床後开始解著这人身上的外衣。 「你身体不舒服为什麽不说?还用化妆来掩饰!笨蛋!我又不缺这麽点时间,半年我都等过了,只要你有通知我就好,你…」 因为生气而显得动作有点笨拙,骆唯跨坐在雅纳尔的身上边扯衣服边骂对方。 「骆少爷,主人半年以来的身体都很不好,而前阵子才有点起色却又没能好好休息,所以请您劝诫主人现在该先好好休息一番。」 直接将说话的对象换人,狄尔夫知道现在当下是骆唯最有权力。他的主人不会拒绝这人的请求。 骆唯回头看了一眼狄尔夫,然後他维持著动作发号施令。 「你去让人来帮他稍微清理一下,我马上压他上床。」 领命出去叫人的狄尔夫动作有些停顿,他听见雅纳尔的再次开口。 「下不为例!」 意思是看在骆唯的面子上,雅纳尔才不计较狄尔夫漠视自己的命令。 「是的,主人。」 然後一串人走了进来,接过骆唯手边的工作,很快地将那人恢复成「乾净」的雅纳尔。 果然,脸上的妆卸去後,雅纳尔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比起骆唯的任何一次回忆中都来得惨白,这人一脸倦容。 仆人全数退下,房间内只剩为首的两人。 虽然满腹疑问等著这人回答,但骆唯更重视他的健康。 将雅纳尔拉上床,然後重重地在对方脸上夺了个吻,骆唯将头顶的开关按下去,整个房间瞬间只剩黑暗。 「唯…」 雅纳尔的声音带些乞求语音,他并不想就这麽草率地结束两人的第一次会面。 侧身像麻花一样缠上那人的身体,骆唯将头靠近情人的身体,他感到幸福地闻著那人的味道。 「晚安!睡觉!」 笃定了不再说话,任由雅纳尔在黑暗中好言好语地说著情话,骆唯只是满脸笑容地紧闭著眼睛。 我要牢牢地抓著你!这样你才不会过了个晚上又消失不见。 两个人睡,醒来也必须是两个人。 在雅纳尔温柔细语的情况下,骆唯很快地放松了整天绷著的神经,结果,他比那人还快进入睡梦。 这就是两人现实中的第一次会面。 101 一夜无梦情人在怀的骆唯得到了充足的睡眠後醒了过来,手臂还抱著对方温热的身体,骆唯并不急著睁开双眼。 他等到眼睛比较舒服时才睁眼,印入眼中的是雅纳尔放大的脸。 鲜红的唇紧闭著,而他暗金色的睫毛又长又翘,或许是翻动的关系,雅纳尔金色的长发此时有点凌乱,他正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比起昨夜,现在的雅纳尔的脸色明显因为有了睡眠而看起来比较正常。 骆唯没有打扰他,他仍是保持著不动的姿势看著雅纳尔。 悄悄地将其中一只手从对方身上移开,骆唯用那手轻轻地摸著情人。随著他碰触的地方,骆唯想起一切梦境中的回忆。 柔软而细的长发,骆唯将垂落於雅纳尔脸上的头发拿起拨开。 虽然这人在自己的梦境中不完全是以金发出现,但骆唯认为这并不影响雅纳尔的美貌。 可能是因为作梦的关系,雅纳尔的睫毛正微微地颤抖著。那片纤毛下的眼睛总是专情地看著自己,不论是里头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骆唯知道这人的情绪随著自己而动。 然後是那张唇,没有涂上任何化妆品却总是鲜红如血。对自己吐出的话语涵酿著他许多的情感,相比之下,骆唯觉得自己在这点就比不上对方。他无法向雅纳尔这麽坦率地直接表达爱情。 米色的衬衣上头有著条条绉折,而领口大开的那人可以让骆唯一览他胸前的皮肤。 想吻你、想紧紧抱著你、想摸你、想听见你无法控制的呻吟…。 近在咫尺,骆唯比起以往都想要与他身体碰触。这样赤裸的欲望让骆唯突然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脸上开始充血,骆唯小心翼翼地将与雅纳尔交缠的手脚拿开,然後他一溜烟地闪进这房中附设的浴室内。 浴室传来水声,骆唯在里头待了十几分钟,这途中他还跑出来从衣橱里拿了一件浴袍。 而後,穿著白色浴袍的骆唯慢吞吞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雅纳尔披散发丝趴在床上,他的衣服没有挂在它应该在的地方,而是隐约露出那人白晰的肤色。骆唯看见闭著眼的雅纳尔突然伸手在一旁枕头的位置拍了拍,然後他睁开冰蓝的眼睛面带疑惑地看著隔壁位置。 「唯?」 刚睡醒而显得低沈的声音诱惑意味十足,雅纳尔扫视过整个房间。然後露出一个比平时都来得单纯的笑容看著站在浴室门口的那人。 嘶… 骆唯的手还放在腰间的绑带上,他一个吸气,转头再次冲进浴室。 随著冷水从头顶落下,骆唯想要让那过快的心跳恢复原状,而过了几分钟,骆唯欲哭无泪地看著自己精神翼翼的下半身,他无奈地将手往下移动然後一边骂著自己。 骆唯!你看你这什麽样子!一早就在发情,人家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偏偏欲望是很难控制的,骆唯只能稍微抒解自己後继续站在莲蓬头下冷静。 再次作了心理准备,骆唯这才穿上浴袍再次走出门。 尴尬地对著坐在一旁桌子前的雅纳尔一笑,骆唯低著头走到那人的对面落坐。而桌上已经摆满了餐点,想来应该是雅纳尔趁自己在「忙」时叫人送来的。 「听狄尔夫说你都没有问他任何问题是吧。」 一边撕著面包一边开口,这是刚才狄尔夫上前跟雅纳尔报告的事项。 垂首点点头,骆唯仍是用头皮对著雅纳尔。 「唯…」 雅纳尔的声音持续从对面传来,但骆唯只是死命地盯著自己下半身,他并没有很专心地在听对方说话。 「唯…你不想理我吗?」 可怜兮兮的声音召回了骆唯的心思,他身子一僵,然後慢慢地抬头。 没问题的,那不过是因为早上才有的冲动而已!这很正常嘛!那个男生不曾有这样的经验! 笨蛋,那你那个第二次又怎麽说!人家只是叫你的名字而已,你就又冲动了起来! 唔…呃…没办法呀,雅纳尔那个样子好漂亮…。 骆唯心中的两个声音正在不停对话,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怪,然後对著雅纳尔露出腼腆的笑容。 想要转移话题,骆唯并没有回应那人之前的问话。 「雅纳尔,你的身体还好吗?」 由於心思转到那人的健康上,骆唯很快地忘了自己之前正在注意的事情。 看见情人恢复正常,雅纳尔也不追究刚刚发生的事情。 「嗯嗯,睡过一觉的确好多了。放心,我的身体没什麽问题。」 「真的?」 骆唯的表情带著怀疑,因为他知道这人在某方面会不完全对自己坦承,特别是在那些容易让自己担心的事情上。 微微一笑,雅纳尔并未因对方的怀疑而显得不高兴。 「真的!快吃吧!等等吃完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这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重点,骆唯一听见这话便加紧嘴巴的咀嚼速度,然後很快地,两人都填饱著肚子。 雅纳尔身上仍是那件合身的米色衬衫,他让衬衫的下摆随意露出,并没有正式地将衣服扎好。 吩咐外面的人进来收拾,雅纳尔躺到床上,然後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几下,像叫宠物一般叫著骆唯。 「唯,来。」 而骆唯也的确很像被主人叫唤的小狗一样兴奋地冲上去,在那人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 「雅纳尔,你一定把我的祖宗八代都调查清楚了吧,这样不公平,我根本就不了解你,快点快点,你来个自我介绍。」 骆唯先说话,他习惯性地直接要求著。 「呵呵…你该不会就是这样才不问狄尔夫吧?」 因为笑声而震动的胸膛清楚地传达给骆唯的身体,骆唯拍了一下那人的手臂。 「嗯哼,当然!我只想听你说。」 那些和你共同的回忆是我的秘密,我才不想给别人知道的太清楚呢。 某方面而言,骆唯的独占欲很强。而让他能毫无顾虑地展现这独占欲的人就是雅纳尔,所以说,骆唯对待感情上的举动是雅纳尔宠出来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好,那我就为我的小兔子来个自我介绍吧。」 「我的名字是以西亚·雅纳尔·斐理·雪德汀。国籍是瑞士,嗯…十七岁,生日跟你同一天,男,身高体重还在变化中,前阵子的兴趣是在梦中捕一只兔子,现在则是努力地想将那只兔子拴在我身边。」 「谁叫你讲这个了。」 骆唯捏了捏情人的手臂,他知道对方正在捉弄自己。 「嗯?你不是要我自我介绍嘛,兴趣也是一部份呀。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捕到那只兔子,真怕他就这样跑了。」 手上传来的感觉并不痛,雅纳尔呵呵笑著任由对方掐来抓去。 「!@#&(^**(^#%%&跑不掉了!」 骆唯的声音含在嘴里,让雅纳尔无法辨识他说了什麽。 「什麽?」 「嘶…!我说那只兔子早就被一条蛇给吃了还能跑到哪里去!」 骆唯深吸了气然後一口气说出来。要说这种带著隐喻的话语对他来说还真得是高难度的表现。 「嘻嘻…」 雅纳尔一边笑一边在对方的颈子上作文章。 扭动了几下,骆唯用手肘往後轻轻地搥下去。 「别玩了,你还没说完呢。重点是那些梦啦!」 双手再次环紧对方的腰,雅纳尔的语气中带著投降意味。 「好、好…我说重点。」 「嗯…先从我的家族说起好了。我的家族是个以巫者後裔自豪的家族,百年来我们都在暗地里使用、研究著各种巫术、咒法。而我们也将这种特殊能力或多或少地表现在世上。族长是每一代的直系中力量最大的人,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为了这个位置而争夺。」 「我十五岁时成为我族族长,但其实我们内部仍有著权力斗争。半年前,正逢本家与最後一股反对势力的对战。有一天晚上,我感到远方传来一阵微弱的熟悉咒术,那是本家甚少使用的魔法。所以我便将那个咒术引导到自己身上,然後遇见了你。」 「梦境由施展者那方控制。梦中的内容、人物全以那方脑中的思想随机构成,由於我只能将那个未设定目标的咒术引导过来,所以我无法将现实的记忆带到梦中,而只能随著另一方来决定梦中内容。而一旦醒来,我才能将梦中的记忆与现实结合。」 「这麽说…那些怪异的梦都是我的潜意识罗?」 骆唯想到梦中的各个故事背景,他没想过那些都是自己造成的。 「是呀…也因为这样,我才会接了第一次的咒术波动後又接下第二与第三次。我想要看看是什麽样的人才会构思这麽奇怪的世界背景。」 随著雅纳尔的调笑,骆唯不禁嘟起嘴红了脸庞。 什麽嘛,你意思是说我很有趣喔。 「怎麽会有人潜意识中将白雪与皇后配在一起呢?这个人平时都在想什麽呀?看来他脑子中都是一些奇怪的东西!这是我在第一个梦境中醒来後的感觉。」 想起那时的状况,雅纳尔又是一笑,这的确是他接受接下来几个咒术波动的动机。 啊啊!!都是琳啦,平时狂塞什麽怪异的书给我看。 骆琳从小就带著弟弟一起阅读一些奇怪内容的书籍,部分为了兴趣、而部分是因为好玩所致。 不过拜这举动的福,骆唯在知道自己喜欢上同性的雅纳尔时,他并没有经历太多的挣扎。 「然後,我在梦中恋上了对方。却发现因为对方施展咒术并不完整的关系,在第三个梦境後他那方的波动几乎消失。」 「我想要找到他,所以我自己加强了我方的联系,分出精神去找对方的波动来源。为了节省时间,我的精神分成好几个部分去寻找。」 「我的执著率先找到他,然後是理智和力量,爱恋、欲望分别排第三与第四。每一个都是从我身上分出去的精神力,所以你应该有感觉在後来的梦境中我有点个性不稳。」 雅纳尔的手指抚摸著对方的手背,他终於解答了骆唯最大的疑惑。 难怪…会同时出现两个你。 「原来是这样…我就觉得蓝胡子中的你有点怪怪的,原来真的是有这层原因。」骆唯恍然大悟地说著,他知道那时觉得雅纳尔有点变态并不是错觉。 是执著啊…。 「抱歉,吓到你了吗?」 「嗯嗯,一点点啦,我比较不满意你的花园!」 多久以前的事还拿来说,骆唯这醋吃的可真久。 「我们的最後一个梦时,本家已宣告全胜,但由於我将自己关在房间太久,有些下属因为担心而派人来察看我的状况,他们发现我竟用了很大的力量让精神游离在外时,他们决定将我的精神召回。」 「还好终究并没有让我功亏一篑,我在你身上下了我专属的咒印。但也因为这样,我在被拉回现实时精神有损。」 突然,雅纳尔的表情变得有些凶狠,他眯起冷冷的眼睛继续描述。 「有些自作主张的家伙竟然伤了你,我在半昏迷的状态收到与你类似的精神波动,这才阻止了那堆白痴的举动。」 类似的精神波动…是指姊姊吧! 骆唯终於搞清楚骆琳昏迷的原因。 「给了相当的惩罚後,我本来想要等到身体完全恢复再来找你,毕竟,我还是担心有些笨蛋会趁我力量不足时抓住你来要胁本家,这是我身为族长必须考量的一点。」 「唯…我真得很抱歉让你等了这麽久。」 後来在收到骆唯那几个月生活的调查时,雅纳尔根本是心疼的不得了。他甚至觉得要是骆唯知道实情後会不原谅自己,所以此时的雅纳尔牢牢地抓著骆唯,怕他一转身便离开自己。 心中当然有著抱怨,当骆唯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是那人明明可以排除却仍放任造成的。 「雅纳尔…若是你早点出现,是不是我的姊姊就不会昏迷这麽久。」 虽然难以开口,但雅纳尔还是选择诚实告诉对方。 「是的…骆琳的状况是精神耗费过剧。」 虽然知道那样的考量是对方身份上的责任,但骆唯还是气这人如此对待自己。他闷闷地不说话,脸也垮了下来。 「唯…唯…」 「唯,不要不理我。我不准你离开我,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雅纳尔摇晃著那人,他不停地说话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乞求、恐吓、命令、拜托…种种方式都试过了,但骆唯还是鼓著嘴巴不说话。 哼哼!半年的折磨呢。一下子就原谅你不是显得我太没主见吗?而且这还不只关系到我一个人。 打定主意,骆唯表现出一副懒得理人的模样,然後就这样闭著眼睛假装看不到那人让自己容易动摇的眼神。 我能了解你的作法,但你也必须让我好好地发泄一下那种排在第二的郁闷感。 ※※※※z※※y※※z※※z※※※※ 像猫儿撒娇,美少年寸步不离地跟在另一个绷著脸的少年身边,有时亲亲手、有时碰碰身体。一个好像独立在外的世界就以他们为中心来计算,那两人中没有多馀的距离可以让人介入。 美其名是护卫族长来趟散心之游,但围在那两人身边的护卫群都知道,他们的族长根本就是在单方面地讨好著他的情人。 这对情人也算是经过了不小的风雨才相守,所以他们的感情不可能被轻易地破坏。耍脾气的骆唯只是一口气闷在心里觉得难受才会有这样的表现,而雅纳尔在稍微惊慌过後,他也弄清楚了对方的心思,他的作法是由著那人任性。 在市区閒晃了一个下午,两人在饭後回到了饭店。雅纳尔从这个举动就知道骆唯其实已经稍微气消了。 再加一把劲儿…我的小兔子就不会生气了。 雅纳尔垮著脸跟在骆唯身边,他表现出一副很难受的模样,一回到房间就瘫到床上去。 「主人,您需要医师来看看吗?」 狄尔夫很快地做出反应,他笔直著身体站在雅纳尔旁边。 而骆唯的脸也换了个表情,手上的外套还没挂好,他便赶紧从床铺的另一边爬到雅纳尔那儿。 他知道雅纳尔的身体应该是真得不太好,因为在这一天中,一直有位医生跟在他们两人後面,而且也时不时抓雅纳尔过去量量血压、看看气色。 雅纳尔面朝下趴著,他摇摇手表示没事,然後狄尔夫便退了下去。 戳戳那人的肩膀,骆唯小声地问著话。 「雅纳尔…你真得没事?」 心中突然满是感动呀,雅纳尔终於听见这人的声音了,他已经跟自己闹脾气不说话了几乎一整天。 转头看著骆唯,雅纳尔扁嘴回道。 「唯都不跟我说话…」 蠕动蠕动,雅纳尔将头放在骆唯的腰间然後抱住他。他正在好好地把握著这人的心软。 情人放下姿态表现出臣服的样子,这让骆唯不禁软化了脸庞,他也知道他不会跟这人生一辈子的气,此刻他正好能随著对方铺设的台阶下来。 「我…我要你帮琳。」 骆琳的身体大不如前。骆唯猜想著她既然是精神耗费太多,雅纳尔应该或多或少能帮上忙吧。这是他想到的补救方式。 将头摆在对方腿上,雅纳尔由下仰视对方。 「当然…姊姊那边我有留人看著,我会亲自帮她作治疗。」 打铁趁热,雅纳尔知道骆唯并没有听出自己的话中含意,他直接点明告诉对方。 「明天,我就跟你回家去治疗姊姊。」 骆唯终於反应过来这人跟著自己直接叫骆琳姊姊、与所谓「亲自」治疗的意思。他捏了捏雅纳尔软软的脸颊,然後笑著。 「嗯嗯,我怎麽不知道我家多了一个金发蓝眼的家人呐?你现在还是带罪之身呢?叫得这麽顺口。」 戏谑地调侃著对方,骆唯眼中满是笑意。 咬著唇,脸上升起红雾,雅纳尔暧昧地回应。 「你、你都把我连皮带骨地吃掉了,还不想负责任。」 「是谁把谁吃掉啊?」 骆唯随即吼了出来,然後看见雅纳尔脸上的原来如此时,他知道他被这人给摆了一道。 舍不得用暴力的方式发泄在那人身上,骆唯只能暴红著脸瞪向对方。他咬咬牙再次开口。 「雅纳尔…你的中文真是、好啊!还会用成语跟隐喻呢!」 笑眯眯地拿过那人的手来触摸,雅纳尔并没有因为占上风而继续让这人感到羞怯。 「呵呵…我们家族里直系的人大都会说中文,因为熟读各国巫咒也是我们必须的学习之一,所以各个渊源流长的国际语言我们都会稍微涉猎。」 「而且,为了我的小兔子,我从半年前就开始加强中文训练啦!」 骆唯想到之前鸭子听雷的那种状况,这的确没有发生在雅纳尔与自己身上,不过他有点好奇那种不是英文的语言是什麽。 「嗯…之前狄尔夫他们用的语言是?」 玩弄著情人的手指,骆唯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是雅纳尔著迷的地方,他觉得每次的触碰与了解这人,都会让他心中的爱恋更加一层。 「上代的族长惯用法文,所以底下的人也大部分是用法文交谈。在我所居住的国家呀,法文也是主要语言之一。」 「不过,你不要担心,从遇见你开始我已经加强了下属的中文能力。」 让骆唯突然感动的并不是这点,而是他想起来。自从现实中两人相见後,雅纳尔在自己面前一直是说著中文,即使与下属对话,他也是用中文回应。 这是雅纳尔一贯的体贴方式。他藉此让自己不要因为陌生的语言而与他产生隔阂。 抱住雅纳尔的头,骆唯从心中涌出感慨,他语带感激地说著。 「真好,我遇见了你。你是那个收到没有指定对象巫术的人。」 「同一天生的人,在精神波长上本来就比较容易吸引,更何况,谁抢的过我!」 用玩笑的方式解除那人想哭的冲动,即使是喜悦而泣,雅纳尔也不喜欢那人脸上带著泪水。 「自大。」 眼睛几乎笑得眯了起来,骆唯嘴巴无法阖上那无声的笑容。 太多次的幸福然後离别,这让骆唯无法安心地享受著感情上的喜悦。他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虽然觉得这问题雅纳尔一定会处理,但骆唯还是开口问道。 「雅纳尔…那个…我们都是男的,这…。」 稍微起身移动姿势,雅纳尔知道对方的顾虑。在天鹅湖的梦境中自己没有给这人完全的信赖感,其实,雅纳尔并不知道天鹅湖梦境的後续。 在他的观点中,他只知道自己一直作梦持续到在皇宫里睡著,他并不清楚骆唯後来又有换了身份回到那个梦中。 「我的家族啊,非常相信所谓的缘分。身为巫者的後裔,更多奇怪的事情我们都能包容了,何况只是同性相恋。而且我身上这个族长的位置也不是经由承袭而来,你并不需要担心我的下一代。」 「至於另外一方,我会努力让你的家人认同我。」 所以说,这人果然都设想好了。骆唯知道自己不必担忧,他深信著雅纳尔不会简单地对自己放手。 「所以这次…我们是真得不必分离了?」 比起自己而言,骆唯觉得雅纳尔反倒是这场感情中比较有强势力量的那方,他不知道该怎麽应付那种无形的力量,所以他要求著雅纳尔给予承诺。 「不会再有变数了。我们、属於彼此。」 再多的拥抱、亲吻都不够,他们甜蜜地渡过两人的第二个晚上。 103 一辆黑色的礼车用不快的速度在路上跑著,乍看之下,它的身边被好几台同色的车子包围,但实际观察这礼车一路的状况的话,会发现其实在那些同色的车子之外,还有伪装成一般车辆或机车骑士的人员一路跟随。 该说雅纳尔的这个家族效率也真好,他们为了保护族长出动了一堆人,而在发现那些随扈的长相在这个东方的国家中变得十分明显时,他们又不知道去哪儿调来了一些东方人的面孔,好让这些人能顺利地融入环境中。 礼车比一般的家用型车子略大,但并不是电影中出现的那种加长型礼车,这个原因应该是为了不要让这群人太显眼的关系。 後座与前座的间隔窗已经关上,除去前方的司机以及狄尔夫,宽大的後座只有两个人。 一个人将手支在车门里头的把手上,他的头则是放在那肢用来做支撑的手掌上头,这人的身体形成靠在门边的姿势。他的长发从一边的肩上披下,而此时看不见他那漂亮的眼睛。 另一个人则是蜷曲著身体缩在车椅上,他的头枕在另一人的大腿那儿,而双手好像抓著心爱的玩具一般抓著那人的手,他也是闭著眼睛正在补眠。 好不容易才见到面,骆唯与雅纳尔有说不完的话,由於第一个晚上为了顾虑到雅纳尔的身体状况所以他们几乎甚麽话都没说,而他们所渡过的第二个晚上便都用来说话。 杂七杂八什麽都说,就这样直到天明。 然後随著狄尔夫的安排,两人准备前往骆唯的家中。而一上车,这两人便又开始聊天,直到骆唯打了哈欠,雅纳尔这才提议两人应该好好地稍微休息补充体力来面对下午的事。 於是便有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他们的表情是如此宁和,连睡著都带著微笑。这反应了现在的他们真得感觉到很幸福。 等到快到骆唯的家时,骆唯才後知後觉地开始担心家人会不接受雅纳尔。没有说出口的担忧全都化为他肢体语言上的不安,雅纳尔也由他坐立不安的状况察觉到骆唯的心情。 「唯…我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先用语言吸引对方的注意,让他将心思移转过来。 「我今天早上趁你在梳洗的时候…」 「啊?」 吊足胃口 後雅纳尔才继续说话。 「我想…你现在的状况应该很需要别人的支持,所以我自作主张联络了你的朋友,让他一同跟我们回你家。」 从昨晚的聊天中雅纳尔知道了梁官宴这人对於骆唯的重要性,他是那人在这件事上唯一能坦承内容的朋友,而梁官宴也确实为骆唯付出了许多。 一方面就如雅纳尔所说,是为了安抚骆唯。但另一方面他是想看看骆唯口中的这个朋友,确认对方有无敌意?! 雅纳尔并不像外表看来的无害,他的家族训练让他拥有与年纪不符的心机。这种态度不仅用来对付他的敌人,他也在情人看不见的周围实施著他的计画。 计画的重点很单纯,就是要确保骆唯是他的! 骆唯或多或少应该知道雅纳尔的这一面,在蓝胡子与白蛇传的故事中他就有表现出来这个性的一部份。但对骆唯来说,他并不介意雅纳尔对他使心机,或许,他认为能被雅纳尔花费心力去设计、捕捉是一种两人表达感情的方式。 「你说…宴?」 有些吃惊,骆唯完全没有雅纳尔会联络那人的心理准备。 「是啊,我跟他说明原因之後,就派人过去接他了。」 这才想起手上并没有自己的手机,所以梁官宴没办法联络到自己。 「等等下了交流道,我们会先去一家饭店稍做休息,然後晚上才到你家拜访。」 并不打算直接带个还不知道是助力或阻力的人直接冲去目的地,雅纳尔在做任何事之前都会一再地确认、准备。 有原则就有例外!遇上骆唯,是他最无法控制理智的时候。还好现在大事已定,雅纳尔这才没有表现得太霸道。 ※※※※z※※y※※b※※g※※※※ 即使是在用餐时刻,仍然保持著高雅姿态的主位者每一举手都引人注目,从他不停在另外一人耳边低语的模样可知他十分重视那人。 方形的餐桌上只有四人,三男一女。除了主位者与他重视的那人之外,另外两人都显得有些食不知味,他们愕然地看著那两人的亲密举动。 骆琳几乎没吃什麽东西,她只是呆呆地看著弟弟与金发少年的互动。他们间表现出来的那种气氛让她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晚餐前被一通电话给惊扰,骆琳不得不承认雅纳尔的口才很好。她从电话中就可以听出雅纳尔对於骆唯的重视。所以她才会答应这次的晚餐邀约。 席上,她看见了与自己一样对於这情况感到困窘的梁官宴。 「呵呵…」 骆琳听著弟弟那儿的笑声,她又继续观察著弟弟的这位情人。 亲眼看见骆琳才知道骆唯对那些梦境有多麽重视,他表现出来的感情是如此自然,好像真得跟雅纳尔在梦境相恋许久。 而另外一个重点人物—雅纳尔。骆琳在这场餐聚後不会再怀疑这人对待骆唯的心态。她从没看过人能这麽重视他人,从语言、动作中,雅纳尔满是深情。 随时随地都认真地观察情人的需要,在情人尚未开口前,雅纳尔就已经把事情全部处理好。?(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8 部分阅读 是深情。 随时随地都认真地观察情人的需要,在情人尚未开口前,雅纳尔就已经把事情全部处理好。骆唯渴了,一伸手就有冰凉的果汁可以喝;他不想吃这道菜了,雅纳尔马上就招来侍者上前撤换餐点。 雅纳尔那个人,他的眼神几乎都放在骆唯身上。 态度拿捏的刚刚好,不让人觉得骆唯无能、但却充分表示了雅纳尔对於他的爱恋。 那两人之间的气氛让骆琳与梁官宴都觉得他们深深地沈醉在爱情中。 就是一般热恋的情侣也不会有这种表现,骆琳有些毛骨悚然,她知道即使家人反对,雅纳尔也不会离开骆唯。 而对於弟弟而言,唯一的处理办法或许也只有承认两人。 「姊姊,餐点还合你胃口吗?」 侍者将桌上的东西全数收下,换上茶组。 雅纳尔首先开口。 「嗯…嗯。」 拉扯著雅纳尔,骆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雅纳尔,帮姊姊治疗!」 「好。姊姊,可以吗?」 「唔…喔。」 就这样,在骆唯的一声命令之下,雅纳尔带著骆琳先行离桌,按他的说法是躺著比较好治疗。 另外两人就这样被遗留下来,这是骆唯难得与那人分开的时候。 梁官宴左右看了看,然後对著一脸都不担心骆琳会出事的骆唯说话。 「骆唯,他看起来对你不错。」 这是他的真心话,不用仔细观察便可得知的事实。 露出个无比放松的笑容,骆唯点点头。 「你的伤呢?还好吧?」 骆唯不自觉地摸上肚腹的位置,他语气轻快地回应。 「这个呀,还有点痛,不过只要动作不要太大就没事了。那个坎贝儿也早就被雅纳尔赶回去了。」 想到这里,骆唯眼神中又是充满著爱恋。 然後骆唯就娓娓道来雅纳尔所告诉他的一切,包括梦境的发生与结束、还有关於雅纳尔的家族。 梁官宴静静地听著,看著好友比手划脚地说话,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悦。 终於,自己的付出也不是白费。还好当初作的决定是对的。 梁官宴心中这样想著。 「唯。」 随著叫唤,雅纳尔带著骆琳从一边的房间步出,他脸上有著些许疲惫。 骆唯一上前就被那人抱住,他有些尴尬地看著姊姊与好友。 「唯…我做好了喔。好累…」 露骨地撒娇著,雅纳尔的表情带著要求奖励的模样。 还没向弟弟宣泄心中的兴奋,骆琳的狂喜就被眼前的状况给压了下去。 怎麽,刚刚都还感觉有些高傲的人就这样突然变成宠物型态?这真得是刚才那个一脸严肃跟我解释巫术、魔法的人吗? 骆琳的嘴角有些抽动。 而梁官宴则是不停地摸著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他视时务地撇过头咳了几声。 未料那人根本就有点目中无人,他继续挂在情人身上软软地说话。 「唯…唯…」 对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不停在说「奖励我!奖励我!」,骆唯只好红著脸将那人拖往一旁的沙发去。将雅纳尔一同拉下坐在沙发上,骆唯不敢抬头看向另外两人的表情。 他摸著雅纳尔的头说话。 「好棒…好棒。」 看著对方满足地眯了眼睛,骆唯真得有种被宠物黏住的感觉。 「嗯咳!」 骆琳清了清喉咙,镇定表情後走到骆唯的对面坐下来。 梁官宴则随後跟著。 「琳,好一点了吗?」 没有拔开肩上的情人,骆唯保持著两人亲密的姿势对骆琳说话。 「嗯嗯,我觉得身体感觉很轻松。雅纳尔是说由於我一下子耗费的精神太多,所以身体才会负荷不了。他已经帮我把汇集能量的通道打开了,接下来我就会慢慢地恢复。」 想起雅纳尔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骆琳心中又是对巫术久违的热情。 有个擅於巫术的「弟媳」也不错,至少他表现了很大的诚意来讨好自己这个姊姊。 「呼呼…」 骆琳的表情是众人不懂的窃喜感觉。她很满意骆唯所挑选的这个人,不但对弟弟好、附加价值也大。 相比之下,梁官宴实际多了。他评鉴雅纳尔这个人的态度中并不包括对於自己的利益,纯粹是用朋友的角度来看这人适不适合骆唯。 这样的看待埋下了梁官宴以後与雅纳尔之间的交恶,那时的骆唯只能好笑地看著两人互斗。 接下来的重头戏就是面对骆家父母! 恳谈、请求、拜托…雅纳尔将自己与骆唯的相处告诉了骆家家长。 骆家家长的反应一开始是不可置信,然後是不太能接受儿子情人的性别。 最後,骆唯被赶出家庭会议的现场,他一个人被留在客厅等著其他人的谈话结束。 就连梁官宴也被请进去了,骆家父母需要更多的意见来判断雅纳尔这个人。 担忧地在客厅走来走去,虽然知道父母不会对雅纳尔做什麽,而雅纳尔厚脸皮的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打击出伤害的。但骆唯就是会莫名的担心,他开始想像要是父母不同意的话,他与雅纳尔的下场会是什麽。 等到客房的门被开启,骆唯赶紧上去迎过那人。 他的态度全数都落在骆唯父母的眼中。 「唉…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随便你们吧。」 听见父亲这样说话的骆唯几乎要高兴地跳了起来,他的父母原本就属於比较开明的人,但骆唯也没想到父母会一句责备的话语都没有。 感激地看著姊姊与好友,他知道这两人一定帮自己的这段感情说了很多好话。 但接下来的场面却是他没想到的。 骆唯的父母由於已经知道雅纳尔与儿子的关系,他们反对骆唯跟著雅纳尔回饭店去,这是出自父母对孩子的保护。 虽然一样是同性,但说不定他会对自家儿子做出什麽! 雅纳尔这个人在骆唯的父母眼中拥有不同於骆唯其他同性好友的地位。 骆唯看见雅纳尔不满的表情时笑了出来,他好言地安慰著闷闷不乐的情人。 「那为什麽他能住在你家!」 指著一旁的梁官宴,雅纳尔觉得有点不公平。虽然骆唯的父母接受他了,但他们现在看他的眼神却清楚地表现出「这个人是抢走我们儿子的人」。 「嗯…宴是我的好朋友啊,他住过好几次了啦。而且,你也不想想还有一堆人在外面等著你,你要是住在我家的话,狄尔夫他们怎麽办。」 推著嘴里还在咕哝的那人出门,骆唯看见一堆人恭敬地上前迎接雅纳尔。 往後看了看,躲避父母的视线,骆唯在雅纳尔唇上飞快地印了一吻来安抚他。 「雅纳尔,听我的话回去好好休息啦。明天早上再来接我!」 避免自己的心软,骆唯将雅纳尔推给狄尔夫之後抛了个飞吻然後关门转身。 转身的同时骆唯看见另外四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知道他现在没有馀力去关心雅纳尔走了没,接下来自己面对的就是一连串的发问了。 深吸口气,自己给自己鼓励,骆唯露出一个笑容後走向他的父母、姊姊与好友。 不要紧的,剩下的我一定能面对! 雅纳尔已经将大部分的问题解决了,骆唯现在心中满是勇气。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来除去这段感情上的障碍。 雅纳尔,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眼神好像晶亮亮地闪烁著,骆唯深信自己一定能成功渡过这晚。 ※※※※z※※y※※z※※r※※※※ 「所以说这篇文章是要表达出…」 讲台上的老师侃侃而谈,认真地讲解著文章里要表达的意思,他一边讲述一边在黑板上写下重点,而底下也传来唰唰的抄写声。 虽然眼睛是盯著老师看没错,但骆唯的心思却早就不知道游荡到哪儿去了。从国小到现在的学校学习经验让他能够适时地抬头、低头、动手。 雅纳尔已经回国一个多月了,毕竟他在那边还有属於他自己的责任要做,所以即使两人再怎麽不想分开这也是必然的後果。 一开始几乎天天通电话或用电脑视讯聊天,但触碰不到那个人,骆唯心中还是有著遗憾。 通过影像与声音的交流,骆唯觉得这就像是望梅止渴一般,只能稍微让情况好点,但却除不去喉咙深处的乾哑。 在骆唯看来,雅纳尔很忙。他们聊天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插话,但即使只能看著那人工作也好,骆唯一秒都不放过雅纳尔在萤幕前时的影像。 整个晚上时电脑都是开著的,两人连结的那个视窗也总是保持著连线状态。 刚开始还觉得无所谓,但梁官宴很快地就觉得骆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开始有意地抓著骆唯往外跑,限制他黏在电脑前面的时间不能太长。 理由很简单,梁官宴是这样说服骆唯。 「你都不出门、不运动。整天黏在电脑前面对身体不好啦!那个谁谁谁也不会希望你这个样子吧!」 点中死穴,於是骆唯认命地跟著好友出门活动,这样一来,他只剩睡前的几个小时能够与雅纳尔交谈。 於是这些举动渐渐变成习惯,骆唯会在固定的时间做功课、固定的时间运动、固定的时间看雅纳尔。 只是心中的寂寞正在慢慢扩大,这种远距离的恋爱消耗了他很多的心神。 讨厌与那人间无话可谈,骆唯知道自己与雅纳尔的生活差异很大,他觉得怎麽追都追不上。对方与自己所能聊的共同话题十分有限。 雅纳尔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趣?我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骆唯心中这股不安愈来愈大,但他又不敢明白去询问雅纳尔。於是渐渐地,骆唯减少了与那人的晚上约会。 虽然雅纳尔总是一脸温柔地看著自己,相瞪两无语时也是对方先开始说话,但骆唯就是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很没用。 他怕愈见雅纳尔,自己与他之间的隔阂就会愈大。 而最近,雅纳尔好像也忙到了颠峰一样,老是用手机传来讯息说晚上不能见面。 若是一方不敢见面,一方却执意要见,骆唯还会觉得比较安心,但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该怎麽去猜雅纳尔的心思。 是不是厌烦我了?发现我没有梦中得那样好,所以就…。 这种自问自答的疑惑他甚至开口问过梁官宴,但当下正在吃便当的梁官宴却是嘴中叼著一尾鱼口音模糊地说话,让骆唯不禁觉得好友是不是只是在安慰自己。 「怎可能?他爱死你了!你想太多了啦!」 不同於当事人,梁官宴这位旁观者的感觉确实是如此。但他的意思却没有完整地传达给不停想东想西的骆唯。 中午时分,骆唯与梁官宴刚从餐厅吃饱走出来。一个人轻松地咬著牙签、而另一人则是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这两人之间的情绪有些对比。 唰! 行道树旁出现一双手将骆唯劫走,那掳人的动作快得连走在前方的梁官宴都没发现。 直到好一会儿,梁官宴才发觉好友已经不见,左右稍微张望了一会儿。 「骆唯!?」 「没人…嗯嗯,可能想一个人静一静吧。」 这麽认为的梁官宴就继续哼著歌离去。他并没有发现骆唯正被另外一人从背後抓住坐在地上。 先是惊讶,但很快地骆唯就停止挣扎。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有著熟悉的味道,就是这股味道让骆唯认出来人。 对方才一放手,骆唯就赶紧转了身然後回抱对方。 「雅纳尔…你怎麽来了。」 头上还有几片落叶陪衬,雅纳尔穿著便服笑脸盈盈地回应。 手在对方的身上摸来滑去,确认了某项事实後雅纳尔有些不高兴地说话。 「唯…怎麽变瘦了。你一定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对吧?」 牛头不对马嘴,骆唯一个劲儿的不停诉说著思念。 「雅纳尔…好想你喔…」 对方略带甜腻的声音简直让雅纳尔欲罢不能,他暂时放下应该先做的事情就跟骆唯抱成一团。 怎麽会这麽可爱呢!果然,小兔子用抱的比用看的好! 两人说著没营养的情话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午睡的钟声响起,雅纳尔这才想到他还有别的重点得说。 彷佛可以看见那对虚拟的耳朵垂在情人脸侧,雅纳尔在对方脸上大声地亲了一下,然後暂时停止他们说不完的爱恋。 啾! 不只将唇印上去,这吻发出声音的原因是雅纳尔还加了用力吸吮的动作。 「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摸著脸上已经出现吻痕的地方,骆唯疑惑地看著十分高兴的情人。 「啊?」 「虽然得交换很多条件,不过呢,我已经说服本家让我待在这里!!」 看著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雅纳尔停顿了一会儿之後又继续补充。 「也就是说,我已经办好就学手续要转来这里唷!」 「哇啊啊!真得吗?」 骆唯不禁跳了起来,他的音调拔高。 「是啊,对於我的家族来说,反正学历也不是重点。嗯…总之,我能待在你身边罗!」 再多的条件对雅纳尔而言都不是问题,他身为族长的责任的确是不用一定要待在本家才可以执行,就算一定得待在本家,雅纳尔也会想办法硬将所有事情托过来情人这里。 最好的理由就是没了骆唯,自己的表现可能就会比较差! 半威胁半恐吓, 一个月内将家族内部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後,雅纳尔就兴致冲冲地跑来骆唯这儿了。 「真的真的?」 「当然,要不然我养那麽多人干嘛用,族长只是裁决,支撑整个家族的不止我一人。」 「或许以後还是得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不过这也没关系呐!现在的交通这麽方便,飞几天就到了。」 脸带暧昧,雅纳尔突然换了语气。 「更何况,我还要你执行承诺呢。」 听见此话,骆唯很清楚雅纳尔意指什麽。他想到自己许下承诺那天的情形,也就是雅纳尔离国的最後一天。 简单的说,这个承诺就是两人滚床单滚啊滚啊滚出来的。 从没见过这人那般妖豔的样子,雪白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嘴里是不加以掩饰的呻吟,他用声音、手指、皮肤来挑逗自己,让自己完全无法维持理智。 看到对方红润的脸颊,雅纳尔将嘴巴靠在骆唯的耳边说话。 「嗯?想起来了?」 不等对方的点头或说话,雅纳尔将站著的骆唯拉了下来,然後舔舔舌道。 「那,我先来收利息吧!」 在骆唯咯吱咯吱的笑声中,两人就在这校园里人烟不多的地方玩了起来。 铛铛铛! 钟响午休结束,梁官宴疑惑地瞥了一眼好友的座位,那儿还空空无人。 过了一会儿,他才看见衣裳有些凌乱的好友带著傻气的笑容回来。 「你跑哪去啦?」 「呵呵…」 「嗯?」 「嘻嘻…」 「骆唯!?」 「呼呼呼…」 表情感觉有些抽搐,梁官宴不知道为什麽好友的反应只是一直发出无意义的笑声,他指了指骆唯脸上明显的红印。 「你的脸怎麽啦?」 愣了一下,骆唯随即知道对方在问什麽。他红著脸低头没有说话,还用感到不好意思的眼神偷瞄著梁官宴。 脸上的肌肉无法控制,梁官宴几乎要以为自己颜面神经失调了。他举起双手做出阻挡的动作。 「停、停!不要这样看我,我不想知道。」 总觉得对方的那种样子不像是发生什麽值得自己知道的事情,梁官宴乾脆转头不管那还持续发出低低笑声的人。 直到,通往讲台的前门走进了他们的导师与另外一人,看著後头的美少年,梁官宴终於知道骆唯在笑什麽了。 转头看了一眼骆唯,梁官宴不想承认他认识这人,因为隔壁桌的骆唯正露出花痴般的迷恋表情。 那两人相对的眼神中根本容不下别人!! 梁官宴见状,他头大地歪著嘴巴用手臂撑著脸靠在桌上。 於是,台上那漂亮地像洋娃娃般的少年抛了个飞吻,正式开始他与骆唯的现实相恋。 由梦中开始,但故事还没结束,两人跨越了梦境才找到彼此。他们知道,彼此都不会轻易地放开与对方交握的手。 终於,在现实也得到了这如梦般的爱情。 美丽的恋人呐!我将应你的请求而来。愿你梦中有我! 【完】 2005/8/25 ………………………………………………………………………………………………………………………………… 剩下的番外就慢慢来吧 ………………………………………………………………………………………………………………………………… 後记: 哇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打上「完」那个字瞬间的快乐,我终於结束这超出我想像篇幅的故事了!二十几万字啊,一字一字都是我亲手敲上的,啊啊啊啊,真得结束了。 然後,就是分享一些关於故事上的设定罗。 首先是每个梦境的长短。梦境的顺序是白雪公主…竹取物语…天鹅湖…蓝胡子…白蛇传…聂小倩…爱丽斯梦游仙境。 长短的安排则是白雪公主(短)…竹取物语(短)…天鹅湖(中等)…蓝胡子(中等)…白蛇传(长)…聂小倩(短)…爱丽斯梦游仙境(很短)。 由短至长再迅速变短的安排,是为了配合骆唯身上的巫术效果加上另一方雅纳尔的努力。当然也是为了欺负读者所安排的节奏感…嗯…不不不!我怎麽会欺负人呢,这纯粹是因为要盈造故事的气氛与节奏啦! 然後是故事顺序的安排。 白雪公主是让两人相识并引起雅纳尔注意。 竹取物语则让雅纳尔日久生情,这决定了他之後与对方发展出的爱情。 天鹅湖当然就是两人的甜蜜相恋啦,顺便给两人一些小挫折。 蓝胡子的雅纳尔注重在他对骆唯的执著上,之後分出来的这些情绪顺序也是经过安排的。所以说,执著冲第一。 白蛇传中雅纳尔的力量与理智同时出现,这是让骆唯做出决定的关键,因为每个人都有隐藏的个性部分,骆唯在这个故事中能够同时接受两个雅纳尔的话,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骆唯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并不像是他心中那样完美,但即使如此,骆唯还是选择了雅纳尔。这部分加强了骆唯之後在现实中能很快接受「真正」雅纳尔的关键。 聂小倩的雅纳尔是爱恋,这段故事用来加强爱情的部分。 爱丽斯梦游仙境则是梦境结束的一个结尾,好吧,本作者很迂腐,所以采用亲密行为来作为梦境的总结。顺带一提,由於这个梦中的雅纳尔代表著欲望,所以他在行动上面会比较激动,由在广场时的叫唤就可以看出。 然後以下是这篇文章的草稿。 1、白雪公主:七矮人之小七&王子 公主爱上後母不愿被逼婚所以逃进森林,遇到以沿磨宝石为生的七兄弟,後母用毒苹果欲将公主迷昏带回,王子刚好到森林,被小七带回救公主,打了一巴掌後醒来,小七以为公主和王子相恋,却不料是王子帮公主出主意得到後母。 经典画面:KISS 大哥:耶多 二哥:石头 三哥:三月 四。五哥:左、右 六哥:叶子 骆唯:水流(小七、七七) 王子:雅纳尔(粼之国) 白雪的国家:格林王国 2、竹取物语:公主&老婆婆(弟弟) 相依的两兄弟在竹林捡到小孩,小孩长得很快,美貌惊人。小孩老是用诡异的眼神看兄弟中的弟弟,拒绝了5个求婚者後,想把弟弟带回月球。 大哥:阿一 骆唯:阿秀 雅纳尔:辉夜 3、天鹅湖:天鹅公主&王子 正常版 骆唯:奥洁塔 雅纳尔:雅纳尔·西格菲尔多 4、蓝胡子:蓝胡子& (有恋物癖的蓝胡子) 经典画面:血迹、RUN 骆唯:特蕾西·艾·玛斯汀 雅纳尔:雅纳尔·蓝·修贝流斯(执著) 母亲:安黛莉夫人 姊姊:萝拉 未婚妻:雪荋法 5、白蛇传:许仙&白蛇 经典画面:现形、水漫金山 骆唯:许仙 字子唯 雅纳尔:白夙真(理智)、法海(力量) 其他:青儿 6、爱丽斯梦游仙境:爱丽斯&兔子先生 经典画面:爱丽斯抓兔子 骆唯:兔子先生 雅纳尔:爱丽斯(爱恋) 7、倩女幽魂:黑山老妖&书生 经典画面:抚琴、书生塞浴桶 骆唯:书生甯采臣 雅纳尔:黑山老妖(欲望) 其他:聂小倩 6。7换顺序,不然长度不合 4(删除)、人鱼公主:邻国公主&海巫 邻国王子捡到遇上海难的王子,王子对邻国王子一见锺情,但邻国王子想撮合王子和人鱼公主,而假扮公主的海巫竟也喜欢上邻国王子。 5(删除)、小红帽:小红帽&大野狼 想避免遇到野狼的小红帽不想去看奶奶,但还是去了,结果被野狼吃掉。 6(删除)、三只小猪:老三&老大 以为他会是野狼,没想到是自家老大。 雅纳尔分出的个性:执著、理智+力量、爱恋、欲望 好吧,我知道很简陋,不过我就是靠这麽简陋的东西完成二十万字的小说啊。说实话草稿也没啥好记得啦! 再来要说的就是有关H的设定罗。我想一该不少人会觉得我写的H有些突兀吧!可是本人是觉得还好啦,我觉得感情谈到一个地步,用身体来表达是最适合的了。 H安排在爱恋与欲望的两个梦境中,所以後面的那个H会显得雅纳尔有些粗鲁。不过这些安排也是为了凸显那两人对於无法控制的梦所做的挣扎。 该怎麽说呢,雅纳尔这个人在设定上是用温柔掩饰著他本性的霸道,而他的理智也恰到好处地控制著他本身拥有的力量。 所以在遇见骆唯时,他的反应是试探、然後相处後才恋爱。 之後的精神分化中,代表执著的雅纳尔(蓝胡子)由於掺杂了对於骆唯的感情,所以他在不愿意伤害骆唯的情况下放过当时的骆唯。而白蛇传中的白夙真(理智)在设定上本来就是情欲比较淡漠的人,相对的,法海(力量)则比较冲动。 聂小倩的故事由雅纳尔满腔的爱恋挑大纲演出,所以我在这种情况下安排了第一次的H。想想,这也是他们唯一能用来机表达感情的方法了,毕竟那时的两人都还对於梦境无法掌控(雅纳尔还没想起现实)。 爱丽丝梦游仙境,雅纳尔的意识是欲望,可以说他那时根本没什麽理智来控制自己。所以在一个刺激之下,就爆发了。嗯…这就是第二次H的原因。 (雅纳尔:为啥我跟唯的每一次都要被详细剖析啊?) (骆唯:羞…》《 ) 大概就是这样吧。 嗯…嗯…想不到有什麽好说的了,总之,就是很感谢追文至今的各位罗,你们的鼓励很有效地催促著我更新。 然後,本文目前设定上还有一篇番外。 接下来更新的目标就是同系列的「喵的一声来听听」。脑筋转得快的人应该猜出来里头出现的主角是谁了吧。(笑) 有啥问题可以提出来问我,我会在会客室中回应。 再说一次,本文没有分部唷!!从头到尾105章就对了。 番外不计入。 一千零一夜 番外恶搞 豌豆公主改编 有一位名字叫做雅纳尔的王子,在他的人生目标中,就是希望能取个真正的公主。因为他的个性十分挑剔、又吹毛求疵,简直是龟毛到了在鸡蛋里检骨头的地步。所以他希望能娶个非常具有耐心、毅力、善解人意的公主。 他走访了各地,虽然他曾经遇见很多公主,但娇生惯养的公主们总是不符合他的期待。 「难道…取一个能『将我心、为你心』的伴侣真得这麽困难吗?」雅纳尔不禁这样对天哀嚎著,他觉得他的要求并不高呀。 不要求外表、气质、甚至性别也可以忽略,雅纳尔现在只想要一直可以长久陪伴自己左右没有怨言的配偶。 在某天暴风雨的夜晚,一位全身邋遢、沾满污泥又身上都是大小伤口的少年昏倒在王宫附近,被王宫的侍卫们捡了回来。 他悠悠苏醒後,这样告诉照顾自己的大婶。 「其实…我是一个王子,因为被歹人抢劫所以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大婶十分同情这个清秀可人的少年,她并不在意少年话中的真实,因为他看起来是这麽的无助、单纯。 於是,这个自称叫「唯」的王子就这样在王宫里留了下来。他并没有要求对方给予奢华的待遇,因为他认为一国的王子沦落到这种样子让他十分羞惭。 他打算默默地养好伤後,就赶紧回到自己的国家。 偏偏,有一个落难王子的消息留入了雅纳尔的耳中,他开始猜测著那个人的身份真假。 「听说…唯是个很善良的少年,就算身为王子,他也会帮忙大夥儿做些简单的工作。」 「听说,那个少年真的十分谦虚好学,他对於自己不熟悉的工作也是这麽努力地学习。」 「听说,他的气质真得很有王子的架势,但他却是一点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没有。」 好多好多的听说,雅纳尔的耳中满是那个落难王子的传言。他开始对这个人感到好奇,而且他渐渐地发现这个人符合自己的择偶要求。 但这还不够,挑剔龟毛的雅纳尔对这个落难王子做了最後一个试验。 他在床上放了一个物品,并在这个物品上叠了二十层床垫和二十条鹅毛被。 隔天一早,他表明身份并这样问著那个一脸朦胧的少年。 「你…昨晚睡得好吗?」 睁著有些睡意的大眼,唯仔细地回想。他昨晚好像感觉到背部的伤口有些疼痛,但他笑了笑,对於这个昨夜派人送来一堆东西并且一大早就关心自己睡眠的王子这样回答。 「嗯…谢谢你昨晚给我的床垫和鹅毛被…我睡得很舒服。」 欢呼一声,雅纳尔将少年抱起来转圈。 「就是你了…就是你了,你就是我理想中的伴侣。」 「咦?」唯不明所以地看著狂喜的王子,他红著脸接受王子在他脸上一个又一个的湿吻。 房外的皇后和国王及众人们听见声音,很快地推开房门然後一脸高兴又带著喜极而泣的目光看著两人。 皇后擦拭著眼中的泪水,疼爱地问著儿子。 「雅纳尔…,可以告诉母后,你做了什麽样的试验吗?这孩子真得就是你要的人了?」 「是的!是的!他就是我要找的配偶!您看…」 雅纳尔一把拉开二十层床垫和二十条鹅毛被,众人赫然看见床上有著一个铁蒺藜,四角尖尖地朝上还闪个铁黑的光泽。 「睡在这个铁蒺藜上,还能没有怨言地一早到天亮,他真得是一个好善解人意、体贴可人又能吃苦耐劳的完美人选啊!!」 看著说完又是一阵亲热的两人,皇后抹了抹汗水,然後启口说出众人的心声。 「儿啊…他只是反应迟钝而已吧?」 於是,在任何人都说不动雅纳尔的状况下,雅纳尔欢喜地与唯成为了夫妻。从此以後,王子与王子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19 部分阅读 囊谎祷笆钡奶竿隆⒀凵瘢踔烈或恍Χ际钦庋嗨疲惺绷钗也鲆恢执砭酰輳纷约夯氐搅似拮由肀撸×┛谡言诎怖锵谢凹页!?br />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yīn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yīn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yīn唇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yīn唇发硬翘起,连yīn蒂也凸露在yīn唇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yīn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yīn唇,一会儿揉揉yīn蒂,一会儿又在yīn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yīn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yīn唇将芷瑗的yīn户掰开,内里眩拥呐陨称鞴乖炝⒖桃荒苛巳唬杭瘸溲男īn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yīn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yīn户上端;yīn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yīn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yīn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yín水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yín水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yīn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yīnjīng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yīn唇撑开,一手握住yīnjīng把龟头在yīn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yīnjīng放在她yīn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她yīn户,再用龟头在yīn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yīnjīng顺着润滑的yín水直推到yīn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yīnjīng插在yīn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yīn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yīnjīng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yīn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yīnjīng在她紧窄的yīn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yīn道口汨汨流出的yín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yīnjīng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yīn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yīnjīng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yīn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yīnjīng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龟头推进至yīn道最末端。芷瑗yín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yín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yīn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yīnjīng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yīn道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yīn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yīnjīng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yīn户第一次性交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yín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yīn道裹着我的yīnjīng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yīn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yīn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yīn精阳液的混合物从yīn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於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於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五)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yīn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yīn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yín水不单把两人的yīn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yīn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yīn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yīn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yín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yīn道,一边用手指去揉她yīn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yín水狂泄,高潮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yīnjīng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yīn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yīnjīng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yīnjīng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yīn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yīn精作为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yīnjīng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玻Р'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於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yīn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yīnjīng,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做爱,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yīnjīng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yīn户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yīnjīng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yīn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yīn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yīn道渗出的yín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yīn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yīn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yīnjīng,一手撑开yīn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yín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yīn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yīnjīng有力地朝她yīn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yín水的磨擦声、肉体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 *** ***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六)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玻Р'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眩瞥鲆徊渴惫饣梦一氐狡拮由肀摺?墒敲娑宰沛盗际绲碌能畦ズ吞煺胬寐男∨倚睦锶疵芡蚍郑以趺茨芫驼庋运降嘏紫滤遣还硕ィ?br />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於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 *** ***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於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於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於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0 部分阅读 剩褂幸恢指羰乐胤甑母芯酰劾岵挥勺灾鞯赜砍隽搜劭颉?br />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完】 十一夜·打乱种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yín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yīnjīng,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yín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yín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yín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yín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jīng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弧遗滤愣捶渴保愕拇εざ纪辈淮蝗缥蚁衷诰托行泻茫愕拇εね贝车朗允源蚺诘淖涛丁D阋丫杆辏强枷硎苷庵掷秩さ氖焙蛄耍浚浚俊?br />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於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yīnjīng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yīn道已满佈润滑的yín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yīn道,难以抵受粗大yīnjīng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yīn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yín,yīnjīng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yīn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yín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yīn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yín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yīnjīng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眩閥ín,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yīn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yīnjīng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痛???家姐是骗人的???达成???不要那么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会没人要???)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来了???好烫???)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难道思琪早已不是处女?)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1 部分阅读 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於思琪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都十一时了,伟哥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么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於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於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伟哥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伟哥呢???)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yīnjīng、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伟哥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寻欢???哼???又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yín人妻女者,妻女亦人yín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yín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伟哥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制造的机会?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她一定以为对方是伟哥???伟哥???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伟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yīn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yín荡女人的yīn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yín梦一片,那我还用跟你客气么!)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yín娃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yín水。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yīn道的润滑yín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yīnjīng,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yīn道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yīnjīng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眩耸聪拢愀娌恢渚?br />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完)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乳房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 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 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乳房 ,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赤裸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yīn阜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yīn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yīn道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乳头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乳房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yīn。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性欲,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裸体散发出yín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乳房。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乳房、逗弄玛戈的乳头。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yīn道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yīn。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乳头,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yīn唇。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yīn道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yīn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yīn道,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yīn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yīn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yīn唇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yīn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yīn核和yīn唇,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yīn道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yīn蒂和yīn唇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 ,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赤裸的妻子问。金 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 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乳头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yín水,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精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乳房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乳房。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yīn阜,「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裸体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 、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yīn阜,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 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乳房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yīn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yīn唇。」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yīn道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yīn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yīn阜,「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yīn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yīn道。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yīn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yīn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yīn道,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yīn道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yīn道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yīn道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yīn道,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乳头。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高潮。 当玛戈的性欲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yīn道,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赤裸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乳头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乳房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乳房 和yīn阜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yīn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乳房,yīn部 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乳房。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yīn道。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赤裸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yīn唇,开始逗弄女孩的yīn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yīn道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yīn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yīn道里抽插着,解释说女孩的yīn道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赤裸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 ,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 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yīn道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2 部分阅读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yīn道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赤裸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裸体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 ,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赤裸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yīn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yīn道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yīn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高潮,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裸体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yīn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肉体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yīn道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yīn唇后 舔着她的yīn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yīn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yīn道。 15分钟后分钟金的高潮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乳房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 %。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性欲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精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乳房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乳头。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乳头。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乳房,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乳房。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乳房。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乳头。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yīn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yīn唇。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乳房,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yīn唇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yīn唇和yīn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yīn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情欲高潮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乳房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乳房和yīn道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高潮。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裕Р崃吮煌涝祝魑桓瞿绦蠛椭中笏?br />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精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yīn道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赤裸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yīn道和yīn唇。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yīn道。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乳头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铮龅目嫉乃蔽彀餐α⒌娜橥贰?br />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yīn道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抽插。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乳房。 当黛安装填满了yīn道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乳头。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yīn道,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yīn唇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赤裸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yīn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yīn唇和开始 舔她的小yīn唇。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乳头,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乳房。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yīn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yīn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口交。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赤裸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情欲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yīn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肉体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yīn道里摸弄 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yīn蒂。 玛戈的yīn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yīn道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肉体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十三夜·魔女之巢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欲望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欲望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3 部分阅读 俊固秸猓业男送防戳耍鲜邓滴艺私鹎杖攵吠矗泻霉ぷ鳎沂蔷圆换嵬拼堑模僭趺此担淙晃夷源徊睿钣凶孕诺幕故翘辶Ψ矫娴氖虑椤?br />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笑)。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到茜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yín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欲望,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 href=ma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欲望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精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口交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精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巨乳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巨乳,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性欲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启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精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双乳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乳房,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情欲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爱液。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情欲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爱液???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高潮。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口交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精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肉体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精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爱液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爱液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爱液,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性交。为了刺激我的欲望,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 End☆★☆★☆★☆★☆★☆★☆★☆★☆★☆★☆★☆★☆★☆★☆★☆★☆★☆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欲望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精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口交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精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巨乳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巨乳,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4 部分阅读 ,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性欲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启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精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双乳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乳房,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情欲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爱液。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情欲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爱液???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高潮。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口交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精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肉体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精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爱液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爱液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爱液,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性交。为了刺激我的欲望,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 End 十四夜·父女乱伦夜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 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 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 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 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 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 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 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肉棒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 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 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 然生起的性欲。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 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 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 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 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赤裸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 在她那赤裸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乳球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 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乳头。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yīn 阜,yīn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 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玉腿,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 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赤裸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 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肉体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 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吗?没有看过我 这个女儿的裸体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赤裸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向着我 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 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胴体裹了起来,说:「我想, 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 ,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 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 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性欲, 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裸体,是裸体!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裸体!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 她那雪一般白的乳房、玫瑰一般美的乳头、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yīn阜,还 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 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肉棒,一边沉迷对在女 儿的肉体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手yín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高潮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 ,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 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肉棒,肉棒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 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 的肉棒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 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 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 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 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肉棒,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 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 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 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乳房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 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 ,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 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yín我。怎么样,我想,爸 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 ,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 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 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肉棒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 硬的肉棒,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乳房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 明的红色乳头,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 戏弄着她的乳头,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把我那直挺挺的大肉棒拉到她 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小穴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肉棒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小穴中,显然, 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小穴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 下子把我的肉棒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乳头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 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 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 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 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 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巴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小穴中,不停地干着,哦 ……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抽插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yīnjīng被套在女儿的小穴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 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yín液,不断地地抽刺,肉棒抽插着yín液的 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yín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 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 ,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 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 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 部插我的女儿的小穴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 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小穴的肉棒随之一弹,光滑 的龟头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 她的两腿。 我把肉棒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 小穴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肉棒在小穴中抽动着,yín 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yín亵的异味,乱伦的异味,女儿在 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肉棒在女儿的小穴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乱伦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小穴 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 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高潮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高潮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精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 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 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 ,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 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 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 ,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把头俯下去。 肉棒,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肉棒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yīn户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 ,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肉棒,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 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龟头上挑弄着,她的 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 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 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龟头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 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 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 ,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 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yín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高潮后的yín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精液和我女儿的yín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yīn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小穴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yín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肉棒,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yīn蒂膨胀了,小穴在开合了 ,小穴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肉棒 ,肉棒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肉棒,?(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5 部分阅读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肉棒,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肉棒,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下体一 挺,藉着yín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肉棒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肉棒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小穴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肉棒的抽插。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yín液随着肉棒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小穴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yín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肉棒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龟头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小穴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肉体,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乳房,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yín荡,yín荡的乱伦,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小穴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肉棒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小穴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精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射精了! 在我射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玉腿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眩樱思唇⑸恼庖豢蹋液姆蚜耸吣晔奔淅囱啊?br />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 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 谢天谢地呀 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 大家唱 大家来歌唱 大家来歌唱 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 那么亮 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赤裸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乳房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阳具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乳房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yīn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阳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龟头、肉jīng、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yín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乳房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乳房,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yīn唇随着腿微微张开,yīn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yīn部腔壁,yín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yīn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yín水,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阳具顶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阳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小穴,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阳具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阳具传来销魂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 …… 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 ……你真好…… ……真好…… ……」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阳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肉洞,yín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yīn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 ……哦…… ……哦…… ……」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 ……不一样的…… ……你们是不一样的…… ……哦…… ……」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高潮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 ……你是最棒的…… ……」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 ……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 ……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 ……喔…… ……就像我爱他一样…… ……哦…… ……」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 ……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 ……哥…… ……」 直到我把阳具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欲望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性爱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 …… 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 …… ,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yīn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 丰硕收成呀 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 果实满树 花朵芳香 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 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 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 姑娘 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6 部分阅读 因为涧水最甜美 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 姑娘 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 …… 」-----------------------------------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裕Фǎ乙氩即镒宓呐私嵛槁隆?br />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眩忧楦校輳芬游已壑胁樘匠鑫以谙胄┦裁矗缓笏峤艚艚矣等牖持校砭貌辉阜趴帧?br />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龟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yīn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yín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yīn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yīn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 ……我们不能够被允许…… ……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yīn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yīn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yín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龟头塞入yīn户。 她扭转屁股,让龟头完全进入yīn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龟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yīn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 …… 」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着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 ……」「嗯…… ……」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 ……嗯…… ……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 …… 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 …… 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 …… 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yīn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yīn户,yīn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yín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yín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yīn户出入,yín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 ……嗯…… ……」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肉体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 …… 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 …… 你是个好孩子。」 「嗯…… …… 哦…… …… 你是会干妈妈…… …… 的好儿子,哦…… …… 」 「就是这样干,妈妈…… …… 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 ……你让妈妈泄了…… ……」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 …… 射在妈妈身体里面…… …… 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 …… 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 …… 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 …… 我不会再咬你…… …… 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 …… 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 …… 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 …… 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yīn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yīn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 「哦…… ……妈妈…… …… 我…… …… 」 「要射了吗?哦…… …… 真好!儿子…… …… 快射出来。」 「啊…… …… 」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yīn毛间吸吮yín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yīn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yīn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 …… 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yīn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小穴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yín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 」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yín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穴口有些湿,我将龟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龟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yīn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 …… 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龟头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穴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 …… 哥,不要…… …… 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小穴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龟头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yín液的好yīn户,在我插了几十下后,yín水就湿润了小穴,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 …… 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 …… 你可以摸摸…… …… 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 …… 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 …… 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yín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 …… 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yín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 …… 嗯…… …… 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 …… 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 …… 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 …… 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 …… 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yín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 …… 」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 …… 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 …… 嗯…… …… 」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 」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yín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 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7 部分阅读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铮实卦亩烈磺形夷芄坏玫降氖榧缁嵫А⒆诮绦叛觥⑿А⒘榛曜馈⑸衩刂饕澹叶运兄逗闷妫绕浼膘短骄课疑砩仙衩亓α康睦丛匆约八募隆?br />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性爱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精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 」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乳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yīn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 …… ……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 …… ……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 红绿色线头 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 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 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 明亮月光呀 月光 让风车为你 纺下 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 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 …… 」(全文完) 十六夜·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奶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奶子顶得浑身火热、肉棒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yīn屄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yīn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屄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yīn屄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yīn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乱伦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赤裸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奶子、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巴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巴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巴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龟头就轻轻顶着她的yīn屄!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奶子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龟头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yīn屄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屄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龟头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巴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巴,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巴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巴!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巴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巴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巴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巴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巴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巴!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巴,呼在**巴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巴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巴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龟头,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巴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精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射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射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巴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射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巴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乱伦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 ※ ※西面:yín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性爱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乳头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胴体,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欲望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īn蒂的不停舔弄,高潮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抽插,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性交!这才是做爱!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做爱?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高潮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yīn道通通被他的精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肉体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Co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8 部分阅读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yín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肉体,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阳具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精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yín荡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抽插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抽插,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yín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肉体,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yín贱,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肏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抽插,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 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低声)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低声)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做爱吧?」(低声加不满眼神)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低声)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低声)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低声而坚决的声音)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低声加惶恐眼神)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从低声转到大声!) 「那……你……那」(低声加震音)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再由大声转回低声)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yín贱! 叫声虽yín,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yín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yín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舔吮她的乳头,不边轻抚她的yīn屄,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yīn道,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yín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yín!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迷奸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肉体,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迷奸,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巴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yín水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巴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巴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抽插,不久阿古到达了高潮,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射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精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yín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yín靡,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yín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高潮,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yín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抽插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精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迷奸,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精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yín乱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胴体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 ※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yīn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裸体,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乳房,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欲望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乳房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乳尖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29 部分阅读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乳房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高潮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yīn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乳房、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小穴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龟头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高潮,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精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赤裸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全文完】 十七夜·To be or not to be (一)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 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 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 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 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 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 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 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 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 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豪乳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 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乳头,有着妖艳的吸引力 ,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 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 情欲。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 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 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皙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 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yīn唇啮食 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 雾气瀰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 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 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 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於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 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 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yīnjīng。 上弯的肉jīng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 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欲女,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 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 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緻的蛇腰或 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jīng,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 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 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佈 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yīnjīng,钻刺入女人那铮实幕ㄑā?br /> 『啪!啪!啪!啪!…… 』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 肉体为这场男女肉体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yīnjīng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 的yín水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 始进入高潮,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 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 女人明显已经高潮,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 男人那根粗长的肉jīng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 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jīng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 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jīng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 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 才点火启动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高潮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 泌出许多yín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jīng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 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yín乱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 『叽?叽?叽?叽?』 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 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 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 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 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yīn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 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启动我脑袋中的释压 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 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 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 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 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yīn道的强烈 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yīnjīng,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 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 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 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 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佔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 ,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於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 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 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 的室友小娟,来问我电脑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 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 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 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 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 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 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 时不至於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 是基於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 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耶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 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他的人 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 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 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 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 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 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 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 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 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 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矇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 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 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 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 「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 「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 的肉穴传到了我的yīnjīng。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 ,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 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藉着我的老二获取高潮,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 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 、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噁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yīn户夹着我的老二,高潮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 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 舔。腥臭的屄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 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他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 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 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 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 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 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迳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 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 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 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 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 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欲望。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 到高潮,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 ,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高潮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 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 「我?」 「是啊。」 「JUDY姐你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 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你失言 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 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 伤害你。」 「嗯???」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你!」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 得换了。」 「哼哼???」 「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 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 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 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 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於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 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 ,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 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 ,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 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 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 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 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 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 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0 部分阅读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 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 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炼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 弟,一直想买电脑,可是一直缺钱买,於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 的交易???? ********************************** 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 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 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 「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 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 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 「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 「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 「你坐我旁边我教你???」 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 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 「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 「呜!」「嗯????」 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 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 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 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 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 你的嘴巴里,於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 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於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 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 ,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炼!」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炼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 Love You』 「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 出来,我耳朵彷彿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 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 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 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炼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炼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 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 「是啊!色狼要吃掉你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於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 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双乳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 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 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乳头,才吸两 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乳头,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 乳房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 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 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yīn户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 「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yín水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 同。我第一次跟她做爱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 的性欲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 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 (台语发音还押韵哩!)正是她 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 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 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蜜穴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 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蜜穴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yín液。我一舔她 一缩,yín水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yín水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 小娟,这两个女人的yín水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yín水有一 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yín水 ,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蜜穴!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小穴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yín 水,我张口接着,yín水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小穴给一夹一吸的 ,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蜜穴内壁的许多肉摺子取代 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小穴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 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蜜穴呀! 小娟一定是高潮了!我舌头被蜜穴一次又一次的挤压,yín液被大量的挤到我 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高潮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蜜穴,将她的高潮延续了好久。 「呼~吁~」 「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 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 「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 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 的肉棒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yín荡,说这话可 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 我开始用我的肉棍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抽插。 『啪!啪!啪!啪!???』 「嗯??呜??喔??」 「嘿??吁??呼??」 虽然肉棒被小娟的小穴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 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肉棒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摺子,推开小穴压 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 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摺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龟头的伞状造型,抽出之 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於肉棒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 是一张yín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乾不 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高潮,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 ,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你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 ********************************** 「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 ?」「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 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 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 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 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 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 「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 「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 「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 「bye」 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於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 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 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 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性爱,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 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 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性爱?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 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 ,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 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 「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 不是我。」 「不是你?」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 「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 她????要借种!」 「你!」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 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 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 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 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 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 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 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你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 就迳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启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 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 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 ,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回应,不像JUDY, 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 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緻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 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龟头在她的蜜穴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 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yín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 彷彿是处女般的紧缩。 「你?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yín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小穴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 入,但是不断泌出的yín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小穴,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 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摺子划过我龟头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 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 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 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双乳,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 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你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yín靡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於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yín荡的 声yín声。 噢~这声音真是销魂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 全力干她的冲动直沖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抽插。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小穴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 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 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 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 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蜜穴。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 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 「As your 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 ,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乾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 『趴兹~』 「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 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 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 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 ,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 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像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 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 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 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 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 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 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 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你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 「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 Happy 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 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 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 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 「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 Happy ,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 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 啊!Bye ~」 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 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 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 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 「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 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 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 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 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 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 ,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 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你?」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 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像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1 部分阅读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炼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炼。小娟马 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炼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 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炼挂了回去,顺手要 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 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於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你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你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台语)~」小娟说。 「你!」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小娟伸手拉开我的拉炼,掏出我的老二,弯腰低头,小口一张,含起热狗猛 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屌!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 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肉体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屌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 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 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情色电影! **********************************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 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 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 「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 「喔~~」 「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yīn道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yīn到来回穿梭,JUDY 的yīn道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高潮,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 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赤裸,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 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 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赤裸,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肉棒插着,yín水 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 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 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 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 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高潮,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 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高潮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 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 ,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 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像。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像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 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精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 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 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 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十八夜·致富密码 序 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yín靡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西元1949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骚穴。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做爱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精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 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 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 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 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 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 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 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 「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 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 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 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 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 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 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 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 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 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西元1989年)的六月十 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 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 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 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 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 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 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 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 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 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 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 颗大奶子,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 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 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 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 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 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 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 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 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 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 ……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小穴,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 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 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肉棒。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肉棒,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巴……」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巴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阳具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肉棒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巴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巴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巴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巴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巴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2 部分阅读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巴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龟头,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yīnjīng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龟头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巴,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巴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精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精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精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精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穴,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巴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巴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巴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巴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巴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yīnjīng,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巴,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肉棒,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小穴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阳具,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小穴白 浊的精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性欲。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乱伦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乱伦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 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 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 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 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 ******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 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 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 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 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 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 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 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 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 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 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 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 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 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yīnjīng弹 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 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 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 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 「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 ,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 ,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 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 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 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性欲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yīn jīng,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yīn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 柔软的乳房。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 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乳房。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 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yīn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 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 她的乳房含下去。 而放在yīn户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 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 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 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 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 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 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 了下去,直达yīnjīng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 富的性爱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口交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口交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 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巴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 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 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射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巴,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 沾到了一些腥臭的精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 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 ,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 ,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 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精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巴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 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3 部分阅读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精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 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 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 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巴,用力打下去,痛 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 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 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 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 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 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 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 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 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 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 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 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精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 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小穴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小穴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yīn道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yín水,润滑乾涩的yīn道。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高潮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性爱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 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 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性爱之 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 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 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 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 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 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 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排版:小妖精 (1)哭泣的蜜穴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肉棒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yín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性欲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精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性欲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手yín。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小穴、乳头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īn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yīn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性爱,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手yín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yīn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yín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yīn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yīn壁,她熟练地用沾满yín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肉核。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yīn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yīn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手yín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yín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肉棒统进蜜穴……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湿淋淋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赤裸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2)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肉棒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性爱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肉棒长短的叙述和性爱动作。 阿明的肉棒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肉棒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性爱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性爱,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菊门,部份yīn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yīn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yīn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yīn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yīn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yīn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阳具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手yín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yín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肉棒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龟头,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龟头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蜜穴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处yín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yín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肉棒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肉棒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yín靡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肉棒插入的湿淋淋蜜穴……』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肉棒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精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精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性欲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yín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yín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蜜穴……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3)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乳房,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乳尖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乳头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乳房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yín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4 部分阅读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蜜穴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蜜穴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蜜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蜜穴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乳房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yín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湿淋淋的蜜穴……(4)坚挺的肉棒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心中的欲望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乳房;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蜜穴,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yín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赤裸裸的yín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手yín了二次,仍然止不住蜜穴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肉体,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於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么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於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yín液自蜜穴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双乳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玻ё帕槎难劬Γ成仙凉缙さ男σ猓鞘撬孕∽脚┖竦谋砀缡惫哂蒙袂椤?br />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肉棒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肉棒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肉棒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启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情欲世界。 「阿明的肉棒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肉棒,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蛋大小的红肿龟头,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肉棒,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肉棒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肉体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肉棒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肉棒顶住花朵般的蜜穴。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肉棒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情欲深渊。(5)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於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於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赤裸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乳房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肉棒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乳头,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yín液淋漓的蜜穴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肉棒缓缓送进蜜穴,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肉棒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肉棒和红嫩小穴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肉棒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小穴翻搅起落的直挺肉棒,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双乳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小穴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肉棒始终停留在湿热的蜜穴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肉棒仍然肿胀着停留在蜜穴中,高潮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龟头,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欲望,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於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肉棒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小穴内那只肉棒搅得「呜~」一声玻狭搜劬Γ揽鎏鹈佬θ荨?br />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射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小穴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肉棒,将花蕊沖激出一波波愉悦的涟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性爱欢愉中。 「丽儿……你的小穴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性爱,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肉棒一次次冲撞入蜜穴,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肉体,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阳具。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yín液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龟头,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於禁忌性爱的表兄妹。(6)心情的告白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性爱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情欲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於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手yín。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性爱,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情欲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瞭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情欲,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情欲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7)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肉棒,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肉棒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於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赤裸的上身,二颗嫩滑大乳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乳尖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大乳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於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yīn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肉棒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肉棒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龟头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肉棒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肉棒胀得大大的,龟头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畅快驰骋的欲望。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肉棒,忽地又在肉棒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小穴。」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玻ё叛鬯担骸赶炔灰保〈幽愠ご蠛蠡姑挥星坠玫淖欤础!?br />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赤裸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肉棒顶在小穴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亲吻中龟头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湿淋淋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肉棒赤裸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於是湿漉漉的蜜穴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肉棒,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蜜穴吞入大半个龟头。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肉棒,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肉棒一分分吞噬,蜜穴流出的湿黏yín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肉棒,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龟头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肉棒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射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yīn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龟头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射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肉棒,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於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射精液龟头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肉棒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销魂融骨,他吻得那么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8)欢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么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5 部分阅读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乳房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么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么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么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么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於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肉体,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乳房,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赤裸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肉棒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肉棒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小穴,让二片yīn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肉棒,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肉棒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小穴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yín态,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肉棒,直到接近花蕊深处,龟头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龟头。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蜜穴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肉棒紧紧夹住,大肉棒就包裹在火烫蜜穴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肉棒。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乳房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子宫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肉棒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肉棒退出少许,离开花心子宫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射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肉棒,秀薇的小穴虽然不如丽儿那么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肉棒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yín浪叫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肉棒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肉棒仍然湿淋淋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肉棒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yīn毛间还流着白色yín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肉棒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yín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么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蜜穴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yīn唇就围绕在浓密yīn毛间,随着肉棒出入,翻出泛着白浊yín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嫩穴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小穴。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肉棒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小穴,在肉棒出入的间隙间磨弄yīn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大乳房,另一只手在蜜穴间搔弄,半玻ё琶难郏齑椒煜都溲莱菀徽乓缓弦ё牛⒊觥杆弧埂杆弧雇缕?br /> 秀薇这样的yín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情欲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屄壁紧含肉棒,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蜜穴内开始上下蠕动,yín液暖暖地沖激龟头,於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精液猛烈地在秀薇蜜穴深处射出,穴肉在高潮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波波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高潮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肉棒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赤裸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全文完) 二十夜·绝恋──替身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赤裸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赤裸裸的欲望。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玻ё叛劬Γ煌5厝涠耪堑猛ê斓慕壳A街恍∈智崆峁醋呕城锏难惹榈鼗赜ψ潘陌А?br />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乳尖,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yīn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销魂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yín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yín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波波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yín液更是将床单染成yín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yín乱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yīn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 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淒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歎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乱伦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乳尖,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高潮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yīn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yīn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yīn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6 部分阅读 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玻У难郏城镄闹蟹浩鹨凰坷⒕巍U庹笞用ψ殴刈⑷衾嫉南ⅲ趾雎粤诵∮鸬母惺埽呕嵊姓庋姆吹伞?br />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瞭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於我的。」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欲望。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欲望不可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赤裸。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欲望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欲望,破瓜的鲜血混合着爱液顺着进进出出的阳具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yín糜的味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抽插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抽插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处,涌出一波波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高潮。 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欲望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眩悠鹄础C挥写砗玫幕埃蠊皇撬敢饪吹降摹?蠢矗煤门趟阋幌铝恕?br />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剷除行动马上展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 时间一秒秒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启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波波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乳尖。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欲望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乳房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乳房,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乳尖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铮誓涯偷纳ρ鞲校鋈讼萑肓朔杩竦淖刺?br />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乳尖的硬挺。原本白皙的乳房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乳房,傲然相对,乳头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乳房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蜜穴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情欲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乳房,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乳房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蜜穴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爱液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叫床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7 部分阅读 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阳具。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欲望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欲望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高潮,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小公主,长大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还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就行。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比妈妈差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於属於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不对,可是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歎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沖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於,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失身,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於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於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剋死了母亲,长大后剋死了养父母,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於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欲望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欲望的一种,假如忠於自己的欲望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欲望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於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於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欲望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肉体令我有另一种欲望,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杰,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阳具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欲望,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性欲有着强烈的欲望,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性欲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欲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欲望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欲望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性欲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欲望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眩拥牡孛头彼龅氖录晖耆皇侨硕恋亩鳌?br />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於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於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於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小穴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双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双乳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双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双乳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乳头,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双乳,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乳头,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yín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yín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yín水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yīn唇拨开,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鲜红色。yín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yín水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yīn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头舔遍惠绢小穴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小穴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小穴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小穴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肉棒。 看见肉棒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肉棒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肉棒,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於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肉棒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肉棒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於他的肉棒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绢的小穴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小穴正吞噬着会长的肉棒,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小穴里的yín水也因肉棒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yín水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小穴没打算将穴中的肉棒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肉棒。肉棒每进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yín态,以及她那娇声yín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yín靡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 」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yín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yín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yín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yín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做爱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8 部分阅读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肉棒,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肉棒,刚好精液在肉棒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肉棒上的yín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高潮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yín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yín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欲望?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欲望,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欲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欲望。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性欲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欲望,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欲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欲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yīnyīn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乳房。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穴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穴亵玩着。 惠绢的小穴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穴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活动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yín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乳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乳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乳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乳房后,乳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来。虽然我那根肉棒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肉棒,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肉棒不着急於进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yín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肉棒。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龟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龟头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龟头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肉棒。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肉棒。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射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yīn核上刮了几下,她的yīn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yīn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yín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yín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yín水,只有流出少女的yín血,令到他人发情的yín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在惠绢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yín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序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yín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yín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豪乳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巨乳,昂然勃起的艳红乳头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yín贱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yín贱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yín乱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 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肉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乳,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性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豪乳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yín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yín邪无耻的丰满肉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性爱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yīn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yín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肉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赤裸的美丽胴体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yín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乳头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39 部分阅读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乳头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启,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阳具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玉腿,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肉体,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口交,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yín贱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阳具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阳具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射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精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高潮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肉体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高潮。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肉体。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yīn和乳尖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高潮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赤裸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肉体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高潮,高潮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高潮之后仍是高潮……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启,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高潮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赤裸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 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yín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肉体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性欲,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抽插,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高潮。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阳具,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乳房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yín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yín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阳具插入奴隶真理子的yīn道,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高潮的yín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yín秽的下yīn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爱液,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yín,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大乳,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īn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乳头还在怒勃,下身更是湿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手yín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赤裸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yín贱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yīn户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肉体。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yín乱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yín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肉体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爱液。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乳房乳头和下yīn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赤裸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 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性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肉体,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yīn道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yīn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yín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yīn唇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肉洞。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性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yīn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肉洞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yīn阜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yīn毛的吗?你的yīn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yīn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手yín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爱液,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手yín……」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手yín!!」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性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yīn户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yīn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於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性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yín贱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於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肉洞,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阳具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阳具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阳具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阳具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高潮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高潮,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於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高潮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於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高潮。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性高潮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高潮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裸体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yīn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高潮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肉体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第四章 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湿淋淋的yīn户,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乳房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乳头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yīn的yīn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yīn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性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眩拥母星椋且凰渎硕槁浜驮购薜难矍纾敝芯够褂幸恢纸夥诺南苍谩U胬碜又桓械奖人阑挂咽芎秃ε拢诘厣系乃矶恫灾幸黄H唬媸呛每膳碌囊桓鲐危?br />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yín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yín,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yīn,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yīn户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yín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高潮,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高潮……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高潮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高潮,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裸体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0 部分阅读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阳具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龟头,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性欲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性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yín。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爱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乳尖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浪叫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射精和高潮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肉体却老实地为眼前那yín乱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肉体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yīn部却爱液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阳具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裸体,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情欲。 真理子没法抗禦肉体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性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yín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肉洞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yín贱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yīn户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性欲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 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yīn户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双乳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性欲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胴体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巨乳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yīn唇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yīn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yīn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胴体,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yín乱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性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yín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阳具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yīn户。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性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性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阳具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yīn,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yín乱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阳具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抽插了过百次后就进入高潮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高潮。」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yīn道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肉洞,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肉体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性爱异域的最高潮。 小男孩的精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yín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高潮,yīn津yīn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高潮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yín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yín靡。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赤裸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巨乳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巨乳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乳房,yīn户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yín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大乳,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yín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肉体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爱液流个不断,更yín靡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yín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yīn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yín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yín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yīn户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阳具,看着两个满是粘液yín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yīn户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yín乱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高潮,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yín乱被虐狂母女」,「变态性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高潮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吗?)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 ***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yīn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铮改昀吹牧废埃募记傻比皇遣煌蚕臁?br />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 ***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肉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玻鹆怂难郏袷蔷沧优龅搅怂纳丝谝话愕奈⑽⑼怂酰﹄乃胍哟采献稹?br /> 刚有第二性徵的阳具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阳具,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1 部分阅读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肉体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阳具,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肉棒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yīn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yīn户,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欲望所驱使的yín兽,性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湿滑润的蜜穴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yīn户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阳具,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胴体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抽插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yín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yín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yín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肉体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yīn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yín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yín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乳,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乳头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yín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乳头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yīn蒂和yīn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yín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yīn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yīn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精液,整个yīn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yīn唇,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么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乳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精液萎缩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高潮,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 *** *** ***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二四夜·丝袜少妇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yīn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yīn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yīnyīn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yín靡,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乳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yín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乳头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乳房上面,敏感挺拔的乳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 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精液了…… ****************************************************** 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眩鲆槐椤!?br />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乳房,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乳房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肉体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赤裸、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 「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欲望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yín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做爱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精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yīn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性交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yín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2 部分阅读 诟窃诟咚市馗希詈谏睦偎啃卣帧?br />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乳房。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乳头。 「呀!」敏感的乳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乳头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yín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yīn毛,多么娇嫩粉红的yīn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肉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肉棒的yīn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肉棒在她娇嫩的yīn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阳具,却在即将抽离yīn户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yīnyīn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yīn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yín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抽插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yīn户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yīn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胴体,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玉乳,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乳尖,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yīn部交合处,被肉棒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肉棒急速的颤动,滚烫的精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yīn道……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 「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小穴中满满的浑浊精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yīn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性交,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yīn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乳房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yīn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yīn阜、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阳具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乳房,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阳具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肉体…… ****************************************************** 放纵欲望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肉体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玉腿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胴体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阳具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胴体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肉棒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波波淒惨的弧线…… ****************************************************** 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肉棒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肉体……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性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yīn唇大奶…… 《完》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乳房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乳房,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乳头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yīn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yīn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yīn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赤裸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yín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裸体,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乳头,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裸体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yín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yín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性欲?」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做爱,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裸体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裸体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yín贱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做爱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赤裸,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yín乱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做爱。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肉棒,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欲望,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乳房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yīn唇。舌头交换的舔弄着yīn唇,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yīn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肉体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性交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肉体。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yīn道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yīn道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爱液。 「呵呵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3 部分阅读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yīn道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yīn道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爱液。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yīn唇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爱液,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yīn唇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yīn唇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yín水、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yīn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yīn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yīn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肉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做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yín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肉体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肉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yín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yín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阳具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yīn户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肉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阳具标本的yīn户,沾满女人yín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yīn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阳具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yīn具还骚动不安,yín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yín乱……」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yín乱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yīn户却还在流爱yín。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yín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阳具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yīn户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yín乱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yín乱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体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yín叫,可是就是没有高潮。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yīn毛,用假阳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高潮,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高潮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肉体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裸体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肉体,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yín乱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高潮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乱伦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肉棒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高潮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肉体一起粉碎。在性交的最高潮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yín兽。 二六夜·坐困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 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 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乳头。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肉棒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乳头;我彷彿 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肉棒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龟头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 裤头往龟头打下,我浑身一震,精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肉棒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在的觉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罢了……)。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 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裸体,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 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小穴,嚐到第一口爱液…… * *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 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 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 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 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 成说「变硬了便往小穴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 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 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 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 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 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 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 ……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 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 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 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 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或者是她想多见我……?),所以才 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 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 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 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 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 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 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 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 ??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 我第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 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 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 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 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 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 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 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 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 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 ,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 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瞭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 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另一只手 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乳头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 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 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 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 ……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 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 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 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 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yīn毛之后 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 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 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 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小穴中快速的抽插,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 ,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4 部分阅读 ,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 「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 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於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 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 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抽插。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 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 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 不理,只管全力抽插。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何况还未插入 之时她已经在高潮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高潮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 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浪叫,我们 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肉体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 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 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 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於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 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 以多陪姐姐一天。 * *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於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 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 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 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 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 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 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肉棒……好温柔…… 「****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浪叫,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 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 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 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赤裸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 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yín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 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肉棒说:「我嘛,嘻嘻, 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乳房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 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 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龟头上轻轻 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胴体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 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乳头,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 我只觉肉棒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乳头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乳头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 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 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销魂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 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yín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 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 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 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肉棒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 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 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 道那是爱液,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浪叫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小穴,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 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 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 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 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小穴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 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 跳的胸口和跃动的肉棒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 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 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 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小穴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 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 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高潮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吸, 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插进去,我知道你一 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肉棒,便要把它送进小穴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 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 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小穴中的的按摩 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 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 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 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於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佈?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 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 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 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yīn道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 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 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 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 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浪叫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 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yín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 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 地把我的肉棒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胴体,勉力试图 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 「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肉棒;虽说 我的肉棒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 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 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 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胴体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 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 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 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 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小穴抽插。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 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小穴中再磨 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 头射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乳头; 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yín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乳头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 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 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 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精液送进她的小穴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 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 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 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精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 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 「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 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 ;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 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 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於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錶,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 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靦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 ,但都不至於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房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豪乳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於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 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声色场所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情欲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羨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 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於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讲法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於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 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做爱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性交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於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佈置麻将桌椅的声响 ,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调情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性交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浪叫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巴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小穴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性交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yín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做爱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夥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5 部分阅读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 ,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 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 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巴上下滑动,发出yín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yīn户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yín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yín乱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声色场所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yín乱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讲法,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肉体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色欲薰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錶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屄』也,G者『**』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做爱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於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做爱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於是我也终於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豪乳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双乳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乳头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yīnjīng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於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乳房,於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yīn户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乳房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於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yīnjīng,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龟头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巴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傢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阳具 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巴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 ,但阿城的龟头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巴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巴,让他的大肉棍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 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 ,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 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乳房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乳房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乳房,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乳头,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佈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yīnjīng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巴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龟头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做爱!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做爱就做爱,性交就性交,又不是没性交过,不过就是将yīnjīng插进自己的yīn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性交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小穴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小穴插着**巴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於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高潮,我先瞄一下老公 ,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 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yīnjīng,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龟头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於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yīn毛又多又密,突起的yīn户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yīn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 滋的yīn唇和小穴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yīn道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 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巴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yīn户,用舌头往小穴里头舔吮,淑敏则将阿健的yīnjīng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巴,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巴在小穴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巨乳, 以及她胯下yīn户中紧紧吸住**巴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yīn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乳头,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yīn户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yīn户只有稀疏的yīn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yín水,原来她的小穴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巴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巴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yīn户,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yīn道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於穿过yīn 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yīn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肉棒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yín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yín乱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yīn户。 我只觉得我的yīn唇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小穴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yīn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於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抽插,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舔吮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yín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yīnjīng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yīn户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於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 、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高潮,骚水也 从小穴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yín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廝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肉棍正肏着淑敏的小穴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屄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巴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小穴饱涨的感受终於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於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抽插,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乳头,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yīn,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 ,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 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 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yīn户抽插中的肉棍突然离我的小穴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巴,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yīn囊和乳头,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屄坐塞进老公的yīnjīng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小穴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赤裸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yín声浪叫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yín,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肉体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於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乳房,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屄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高潮随着yín水的氾滥而涌现,於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浪叫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小穴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yín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yín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双乳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巴在我湿透的yīn唇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龟头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小穴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於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肉棍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龟头在yīn唇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巴啦……」 「喔!我的**巴啊,……你爱我的**巴做啥呢?……」 「想要你的**巴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小穴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巴和你的小穴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做爱啦……」 「做爱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巴插进我的小穴啦……」 受不了阿城用**巴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於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yín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巴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yín水连天的小蜜穴里头,虽然他的yīnjīng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龟头前 后抽动,让我yīn道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巴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巴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yīn道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高潮,小穴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yín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yín叫声此起彼落,yín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巴哥哥,肏我小穴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yín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肏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6 部分阅读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yín声浪叫,阿城在我粉嫩小屄中抽插了十几 分钟,终於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肉棒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 ,等阿健再度将**巴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小穴中拔出**巴,冲到我脸 前将浓腥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 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龟头继续放在我嘴边,要 我伸出舌头舔吮。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巴继续肏入我的蜜穴 ,他既长且粗的yīnjīng一刺进yīn道内,虽然屄中早已yín水汪汪,但整条巨大的**巴 没根塞满我的小穴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 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抽插,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巴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屄,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於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巴和小穴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yín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浪穴抽插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乳房搓揉,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 让我再一次得到高潮,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yīn户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巴和小穴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肉体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性交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高潮随着小屄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肉棍的小穴因此 yín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巴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蜜穴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於忍不住, 大**巴先是在我的小穴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巴从我湿透的yīn道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蜜穴中疯狂抽插,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yīn乾的 爱液,以及现在又从蜜穴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精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於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沖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赤裸裸的肉体,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歎。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做爱,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徵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性交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yín荡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於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於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yín乱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肉棒——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肉棒。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肉棒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阳具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yín穴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乳房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乳头,并兴奋地把肉棒插进莉莲的yīn道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做爱。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肉棒,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精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小穴。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於蜜穴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做爱。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yīn道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阳具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yín水,尖叫着达到高潮,然后她的父亲的肉棒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精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阳具。那根还是小男孩的阳具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肉棒,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欲望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做爱,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肉棒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肉棒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肉棒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肉棍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yín穴!」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於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性爱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口交或性交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肛门,或是喉咙里抽插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肉棒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性爱的教导,在增加性爱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射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蜜穴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肉棒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精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yīn道或肛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性爱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做爱,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肉棒,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眩匚保舳海科壬杈沟盟涞煤熘祝慌鼍屯础?br />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肉棒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射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性爱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精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小穴,或肛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阳具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肉棒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蜜穴,红润的乳头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高潮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yīn道里射出你的精液,你这个大肉棒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yīn道,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性爱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大部分他们间的性爱游戏都是在那里进行的)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精液也开始从龟头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做爱,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做爱,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阳具,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肉棒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性爱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性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性交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yín穴,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乳头挺立,胸部肿胀,小穴yīn道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做爱。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肉棒,然后捧着半空的肉棒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精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肉棒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肉棒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肉棒,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肉棒湿淋淋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性爱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肉棒十一岁小男孩的做爱,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精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肉棒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口交和肛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精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肉棒,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精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yīn道里塞着一根假阳具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或更长),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yīn唇和乳头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肉棒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阳具,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肉棒,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阳具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性爱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精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小穴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性交,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口交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阳具。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欲望。贝丝常常裸体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肉棒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肉棒。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口交,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小穴或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肉棒,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yín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小穴!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yín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性交,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性交!我喜欢那种yīn道里被一根坚硬的肉棒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精液喷射在我的yīn道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yín荡的小穴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肉棒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肉棒干,我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高潮,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精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yīn道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肉棒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结束 二九夜·长风之歌(上) 楔子 寡母幼女 01 儿时记趣 02 人生如梦 03 长夜漫漫 04 世情冷暖 05 陈年往事 《长风之歌 楔子 寡母幼女 》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 长风之歌 01 儿时记趣 》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yín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yín自慰着。 别怀疑?(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7 部分阅读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yín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yín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yín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yīn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yīn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欲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yín肉,我看到她的yīn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yín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yīnjīng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yīnjīng,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yín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yín水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欲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欲,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yín水顺着高跪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yín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yín水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yīnjīng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yīn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yīn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泄出的yín水啊,我一面脸上浮现yínyín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猥亵念头,yīnjīng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欲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欲望,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我的小****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yín时种种yín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欲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yín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玻鹆搜郏液罄床胖滥墙忻难廴缢浚笔蔽铱此壑邢褚纬鏊此频模'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yín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yín水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yín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 长风之歌 02 人生如梦 》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yín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赤裸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yín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欲,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yín乱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乱伦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舔吮着我的yīnjīng,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yīnjīng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yīn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龟头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乱伦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yín水,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八九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yīnjīng,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龟头,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精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肉棒,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yīnjīng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yīnjīng,香舌抵在我的龟头上,如痴如狂的舔吮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潮,儿子的精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精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肉棒,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肉棒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肉棒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精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肉棒,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乱伦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yín,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yín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欲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yín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yīnjīng,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8 部分阅读 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欲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欲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yīnjīng,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yín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 长风之歌 03 长夜漫漫 》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yīn户,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yín水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yīnjīng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yīnjīng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yīnjīng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yín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yīnjīng,她灵活的手yín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yīnjīng,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yīnjīng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yīnjīng啜吸的yín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yīnjīng,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yīn囊yīnjīng龟头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欲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欲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yín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肏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yīnjīng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yīnjīng,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yīn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yín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yīn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乱伦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泄欲望,龟头前端在她yín穴深处奸yín,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yín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yín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yīn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yín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yín穴绞缠着我的yīnjīng,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yín乱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yīnjīng,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yín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yín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欲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yín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yín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yín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欲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yín荡我越爱你,你性欲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yín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yín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欲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yín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yín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yīnjīng,奸着母亲的yín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yīn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yín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欲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yīn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欲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yín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 长风之歌 04 世情冷暖 》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yín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49 部分阅读 匆怖戳耍?br />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yīn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yín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二九夜·长风之歌(下)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夥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yín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鑑,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玻ё判ν渫涞难劬Γ醋啪寺杳廊籼煜傻慕控蹋倚睦锿沸靶暗南胱牛讲诺某弦馊梢欢亲踊邓?br />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 长风之歌 05 陈年往事 》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屄!」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奸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yín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 「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yín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yīn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yīnjīng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肏你妈的臭**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屄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屄!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肏了你女儿,再肏你老婆,让你在yīn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0 部分阅读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yīnjīng充血的龟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yīnjīng,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yín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yīn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yīn囊! 我呆若木**,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yīnjīng,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 长风之歌 06 魅力根源 》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龟头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阳具就像扭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精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龟头,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肉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精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yín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yín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yīn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yīn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yīn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yín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yín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小穴流出的yín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肉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yín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yīn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屄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yín蜜泛滥成潮,从她小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肉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肉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因为来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硬硬的,乳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么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么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么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么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么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么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么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么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么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乳头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么她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么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么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yín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么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於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么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么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么舅舅就是一个善於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么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么,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么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么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於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么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肉棒,那么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么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yín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么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么诱惑她呢?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么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yīn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么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瞭舅舅留下什么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么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么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么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么?你怎么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么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么说,那么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么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玻ё叛坌σ饕鞯模乙欢ㄓ致淙胫┲刖氖掷锪耍液熳帕晨醋盼沂娣囊赖娜獍簟?br />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於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么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眩樱虻サ乃担行┪镏值纳铮嵬ü头乓恢址崖迕桑次隣虢慌涞亩韵螅拖袷翘烊坏拇阂┧频模绶啥昃湍芡腹庵帜芰Γ晒Φ恼倩郊甘铮踔良赴倮锿獾牧硪恢环啥昵袄唇慌洌愕纳硖謇铮镁弑噶苏飧瞿芰Γ蹦愣蕴囟ǖ亩韵螅头懦霭蟹崖迕傻钠妒保ü乔坏男峋跤肜绫瞧鞯慕换プ饔茫跋斓降笔氯丝刂魄橛闹惺唷韵率忧穑阅闵鑫薇扔湓眯亩男孕朔芸旄小!?br /> 〈注:关於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 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么那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眩恿宋奘叮寺杷淙豢咕懿涣四愕牡男憎攘Γ床⒉淮砟隳芪鹣氲么缃撸铱墒悄懵瑁 ?br />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么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么主意,那我还有什么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么!我没说什么?」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么。」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么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么?」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么?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么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yín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玻ё乓惶跹鄯焱悼矗寺枰桓鲆撇剑甑轿铱柘拢∽煲徽牛∥夜晖罚缓笫种敢环牛倚钍拼⒌木阂坏尾皇#闪怂谥忻朗常芯蹙寺璧纳嗤罚谖颐舾械墓晖仿硌劭咨希庥涛淳〉奶蛄颂颉?br />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么叫个人要这么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佈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 长风之歌 07 燎原之火 》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玻ё爬匣ㄑ劭次遥苎俺5亩骶僦梗胰淳醯盟壑写笥猩钜狻?br />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於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么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么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么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么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么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么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於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於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於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1 部分阅读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於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於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於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於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么用的?」 我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么黄庭道胎的,怎么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么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於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么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么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於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么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么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yín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么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么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么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yīn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么?」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么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小说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么胆小的傢伙,还学人家加入什么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么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於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於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么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么做决定? ◎PS◎  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  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  关於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  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  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  ~~~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么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么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么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么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么?」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眩拥目戳宋乙谎郏矣行┎牙ⅲ艺飧臼浅萌酥B铮怯斜阋瞬粊装撞粊住?br /> 「姨都这么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眩恿宋奘叮艺媸翘靡馔瘟恕?br />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於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么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么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么天生的情种吗?怎么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 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么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么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么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么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么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穠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么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蜜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yín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yín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么?」 《 长风之歌 08 恋恋情吻 》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肉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肉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阳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委曲的感觉,不过我又觉得她视线的焦点,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肉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么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么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点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这下肯定再没法作怪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好事!」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么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明白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方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爱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第一位,没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啊!」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啊,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行家,她这样漫不经心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爱的沙瞳妈妈啊?她听了,说不准会很伤心呢!」 薑果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妈咪心有灵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么事都不方便,我好担心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么说都不方便她手yín自渎,妈咪要怎么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可爱,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次是,妈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比较好,还是跟舅妈睡比较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现这处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开阔的眉宇,精緻动人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明亮光洁,我抬头一看,发现光线是从室顶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处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过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瞭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yín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饱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yín念大炽,肉棒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气味变的这么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肉棒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点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yīn囊和yīnjīng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么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肉棒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么?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么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么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么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精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yín秽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么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么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么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小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肉棒,不过这次舅妈连yīn囊也照顾了,我的整副阳具,让舅妈玩弄於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yín也有这么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点,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yīn谋,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么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行使强制执行,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龟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肉棒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肉棒,高潮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肉棒! 「什么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精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么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2 部分阅读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么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眩恿宋奘叮淙晃薹ǹ咕芪业男憎攘Γ床淮砦夷芪?br />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么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么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么高贵,个性那么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奸,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潮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肉棒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肉棒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乳房,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肆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yín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么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肉棒顶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里约摸半寸,她的乳房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於色,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第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么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么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么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傢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yín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yín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么?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彿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爱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他为什么会对这些那么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眩恿似鹄矗吹某鏊睦镌谡踉牛鲂砸康呐耍ǔR彩呛闷嫘纳踔氐闹鞫此庋樱蟾耪娴拿唤垂饫铮敲淳司耸窃谡饫锏鹘趟?br />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么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么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yín棒的精美yín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yín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么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yīn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穴,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穴的坏手,只是玻ё叛鄞牌运槎目炫绯鲇鹄吹暮齑叫∽欤妹牡郊愕纳簦党鋈梦揖亩堑耐病?br />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yín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於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么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 长风之歌 09 险死还生 》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么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於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於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么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么舅妈的身份,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么,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么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么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么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傢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么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巴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 这是以前小时候和巷口卖早点的老王学的,他亲手做的烧饼、油条、豆浆实在好吃的无人能比,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早点,记得妈咪当时听到我学会了骂髒话,真是花容变色,从此再不跟老王买早点,害老王和我着实都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有一股硬骨子倔脾气,既然下了决断,我便不再瞻前顾后,立刻起身去找刘伯,我是很堵烂他,但我也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 经过大厅时,我心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刚离开,听说是可琪表姊接了一齣新戏,得去和制作人面谈,但我想来是舅妈拿三千万打发她们走了,仍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大舅、四舅们两家,虽还死皮赖脸的不走,但等下午遗嘱一公布,我想他们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妈咪和舅妈、小姨不见人影,姜欣说雯雯生病了,舅妈带她们去把雯雯转到宇天集团设立的宇天医护中心,下午才会回来,我没再多问,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出门去,转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在意。 找到刘伯,我冲着他扬了扬手,全没在妈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贤的样子。 「你决定了?」 刘伯似乎早料到我的决定,微笑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无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帮,放弃平静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帮之路,为的竟只是查明舅妈的底细这一点小事,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 「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边的护法,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姜欣?」 我大吃一惊,那个像个清纯的女学生多过像个社会人士的姜欣? 「呵,这样就吃惊啦?顺便告诉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护法!」 胡嫂?不会吧?那个满嘴唠叨,像个爱心过剩的老太太? 刘伯揶揄的看着我,我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鸵鸟蛋了。 「刘伯,我可不可以请教你,娜娃该会不也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么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她很单纯的……」 刘伯呵呵笑着,满头白发迎风晃荡,我心里大感安慰,总算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侣!刘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打她坏主意!」 刘伯笑的像只千年老狐狸似的,我眼睛瞪的快凸出来了,娜娃?和刘伯? 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刘伯看你年纪都这么老了,那话儿还行吗?我眼睛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强烈质疑着。 像给我示威,刘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帐篷似的高高顶起,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是什么白莲道宗的妖人,这老而不死的老yín贼,那话儿怎么不行?说不得我还得提防他弄两顶绿帽给我戴戴呢,我的脸色当场臭的很难看! 「行,一句话,你也别动我的女人!」 「呵呵,刘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水,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黄花,你倒无须担心!」 刘伯回身,傲然负手抬眼,潇洒的望向无尽青空,白云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过小说? 我神情恼怒,yīn沉着脸,像埋伏在yīn湿秽暗之地,卑鄙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这么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么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傢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於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点后悔,我还是太冲动了点,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牢记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於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放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於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一定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现,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么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片刻,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坚持自行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学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了口长气,努力平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觉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过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鑑今,那么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过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点鄙夷老刘但也很佩服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觉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方,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却是我传於你父!」 老刘终於转过身来,他一脸平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么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yīn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每每在三言两语间福至心灵,句句问到他痒处,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yīn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yīn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么办? 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么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么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么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爱,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么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於不顾,无论我们再怎么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么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yīn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乱伦通奸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么?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么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於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么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yīn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乱伦通奸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乱伦常通奸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yín乱的血缘,又怎么会在乎兄妹乱伦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么?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 好眩樱∫祸保倚睦镎媸遣皇亲涛叮?br />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眩樱沂侵肝业男那椋椅讼氩槌鼍寺璧睦蠢耙豢桃丫恍⌒模媒揽吹搅宋沂稚馅ひ姑麝椎闹っ鳎幌氲讲坏狡蹋谷痪偷玫饺非械拇鸢福俏也皇瞧桨谆咛碜悖扛匾氖牵一乖趺锤靡忪乓。?br /> 「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玻鹧劭醋盼椅⑽⑿ψ牛冶澈罄浜怪绷鳌?br />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yīn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於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处,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么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爱。」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爱舅舅,但那是属於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第一次谈恋爱,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眩拥纳矸荩蚁胛一故怯镁寺璩坪艉昧恕?br />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优点,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么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花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么细,紮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么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点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么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么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么?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么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佈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於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么称,张喜便说他既是yīn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於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於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3 部分阅读 桓龃妗?br /> PS关於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 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么,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么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爱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精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么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么,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於其他的有价资产,经过会计师点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产太多,那么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吸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 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眩佣趾戏ǖ纳桃翟俗鳎率瞪暇司说那谟钐旒殴谕飧飨喙刈悠笠倒局泄隼垂鋈ィ鞘艘谖迩蚴翟诓还瞧渲芯排R幻蔷司朔旁谏肀咦急杆媸倍玫牧阌媒穑赖奶蝗唬床患盎悖弈魏沃坏帽ń晒猓私阑乖谘芯咳绾魏退熬杌靥旨刍辜郏?br /> 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么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 长风之歌 10 翩然如仙 》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么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肉棒,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眩拥男那椤?br />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么七煞凝yīn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么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么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么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么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么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yín水,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小穴,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yín,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肉棒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小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精液,让妈咪的小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小穴却仍死咬着我的肉棒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yín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矓矓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照理说,一夜荒yín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的乳房,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 『风: 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么行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处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密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行动电话XXXXXXXXX。 瞳』 ◎◎◎◎◎◎◎◎◎◎◎◎◎◎◎◎◎◎◎◎◎◎◎◎◎◎◎◎◎◎◎◎◎◎◎ 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么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怎么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么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哦,你怎么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其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么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么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yīn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於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么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於会死人那么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么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么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么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么?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 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点吃惊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么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么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於出现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玻ё琶理次遥妹幕蟮谋砬椋野さ剿砗螅痔纤匀说南慵纾胧够怠?br />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么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么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么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yīn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么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么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紮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么找来了?」 「妈,你为什么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么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么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么七煞凝yīn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么yīn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么了?小风,你怎么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啊!妈,怎么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么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乳房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乳头滑舔轻吸,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乳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么?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么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yīn唇,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我的yīnjīng整个贯穿了她的小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yín水yīn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肉棒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肉棒,吸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龟头,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yīn道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yín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yín水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龟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潮,顶上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yīn凉从龟头马眼孔处,钻入我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yīnjīng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yīn道胵肉中肆虐,尽情奸yín。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yín水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么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么办? ☆★☆★☆★☆★☆★☆★☆★☆★☆★☆★☆★☆★☆★☆★☆★☆★☆★☆ 海天:「喵~终於赶在截稿前写到一个段落了,但是没有能将这部作品写完,还真是非常遗憾啊!」 小色鳖:「唉~谁叫你又把故事拉的那么长呢。海天写作就是不能让你写长篇,只要一写长篇,就容易失控,这点老头已经逐渐在改了但你却好像还是没办法自己控制说。」 海天:「泣~又被小鳖你说中了,明明只是想写个中篇长度的作品,怎么知道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搞到最后都写不完了啦!唉~又没有时间重新作修改,整体看来的效果一定会很不好吧!」 小色鳖:「其实我是看的蛮开心的啦!尤其是故事中的女性欺负主角,感觉是乱好笑的,除了那该死到极点多的人物,他X的要看这部作品得要附上族谱啊!」 海天:(汗~~) 小色鳖:「其实现在帮你回头看看,故事里面有很多人物根本是不需要的,什么大舅、二姨,这些只是想来讨钱的角色,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甚至连那个明星表姊,也是根本是拿掉也没差别的角色,每个角色的出场,最好都要赋予他一些特殊的意义,如果只是需要他们出来说几句台词,那何必还要辛辛苦苦的把他们放在家族之中?不但要设计名字背景,还得苦恼他们出场的场景和桥段,放个路人甲就能得到的效果,实在没有必要花上那么多的功夫,太浪费作者的脑细胞了。」 海天:「嗯...其实那些角色原本也有一些重要的设定,但后来随着剧情的脚步,不知不觉就只能那样放着了,或许以后我在设计的时候,要再多想想人物的必要性吧!人家股人是养一堆冗官,我是写了一堆冗角,唉~~」 小色鳖:「这就只能靠你以后慢慢去思考改进啰,但除此之外,这部作品的情色部分我也看的蛮有趣味的啦,不知道为什么,海天你似乎就对母子乱伦这类的情色桥段,特别得心应手呢!」 海天:(瀑布汗~~) 小色鳖:「但是或许是因为久没写作加上前面几段因为回想搞的整体看来很混乱的原因吧!一开始那段母子禁忌性爱,写的好凌乱,尤其是母亲的转变有些不自然,看起来这都是以后需要海天再注意的地方啰!」 海天:「谢谢小鳖的建议啦!海天自己也知道这次因为太赶所以作品并没能够完美的呈现给各为同好,但还是希望能用这部作品,为各位同好在春节期间,带来一点乐趣,并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啰!」 催稿人:「嗯!很感谢海天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4 部分阅读 匆坏憷秩ぃ⒃谡饫镒4蠹倚履昕炖謫 ?br /> 催稿人:「嗯!很感谢海天兄替我们带来的作品,让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十篇·青云路。」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一。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 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肉体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 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玻б换岫惺露旖形摇!?br />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玻Ц霭研∈保幌氲揭凰褪墙甯鲋油贰?br />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 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中共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yīn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yīn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 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共产党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 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yīn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OVER 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 BOOKI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 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 IN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 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 IN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 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 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 IN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 IN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 (精彩小说推荐: ) 一千零一夜 第 55 部分阅读 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 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yīn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 IN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情欲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 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 IN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 P 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yín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阳具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阳具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阳具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yín荡! 「亲亲她。」 赤裸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龟头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阳具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高潮,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 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高干子弟,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 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 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玻ё叛劬Ω攀找艋镞捱扪窖降木┚缃谂囊⊥坊文裕那橐凰桑惆胭嗽诹送躅旎持校执钤谒燃淝崆崮笕嗔思赶拢难廴缢康剜恋溃骸感∮鹨换吃校憔筒焕鲜怠!?br />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 完 > ☆★☆★☆★☆★☆★☆★☆★☆★☆★☆★☆★☆★☆★☆★☆★☆★☆★☆ 弄玉:「坦白说,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泥人兄的作品,尽管整篇的立意甚佳,但是人物混乱,情形根本没能够展开,一个仓促,把其余的优点都掩蔽了。」 泥人:「严格来说,这篇文章并没有真正写完,可我在徵文截止前没有时间去完善它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不出意外的话,这该是我计划中一部长篇的一部分。」 瘦子:「可是有一点不能否认的是,您写结尾部分的感觉,依旧是很诱人,只不过确实是欠缺了发挥。」 泥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说确实结束了,因为人物的结局大体如此。这不是我喜欢别出心裁,让坏人都得到善终,世事本就荒唐,夫复何言?」 弄玉:「我确实也是夫复何言啊,泥人兄,下次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吧。」 【一千零一夜2003系列 完】 (精彩小说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