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事件簿》 兽事件簿 第 1 部分阅读 第一章 灰姑娘的堕落 第一章 灰姑娘的堕落 从前从前,有位美丽的女孩,自从母亲死后,父亲娶了继母,带进两个姐姐,她就被天被迫做所有的家事,天天被欺负的灰头土脸,因此大家都叫她灰姑娘。 虽然灰姑娘命运如此坎坷,她依然保持着纯洁善良的心。明明吃不饱,还会拿麵包喂阁楼裡的老鼠和小鸟吃,并留下姐姐不要的旧衣服,拿去帮助比她更贫困的人。 有一天晚上,暴风雨来袭,姐姐们恶毒的叫她到河边去打水,灰姑娘依然没有反抗,乖巧的她提着水桶,冒着风雨来到河边。当她到了河边,却发现有一个人在汹涌的水势中岌岌可危。灰姑娘赶紧找一树枝,千辛万苦地把对方拉上来。 眼看风雨越变越大,让他们寸步难行,灰姑娘赶紧在附近找了一间荒废的小屋,与对方一起躲了进去。小屋裡暗无比,他们四处索,好不容易发现有些许的柴火没有被淋湿,对方很快便生起火来,此时,灰姑娘才发现他是一个非常俊美的青年。 黑髮碧眼,全身带着高贵神秘的气质,即使全身湿透,看起来也不狼狈,身穿黑色衣裳,在昏暗火光的照映中,带着魅惑人心的气息,彷彿是暗夜裡的恶魔。 男人要她脱掉衣服,好把衣服烤乾避免感冒,灰姑娘虽然有些害羞,但天真的她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便转身背对青年,乖乖脱掉了衣服。 即使在微微的火光下,灰姑娘雪白的后颈与光裸的背嵴,依然十分诱人,更别提那披散而下的秀髮,美丽的足以致命。男人深深凝视灰姑娘许久之后,便亲切和她搭起话来。 灰姑娘告诉他,自从自己失去母亲后,受到了什麽样的对待,又告诉他自己心中一个天真的幻想:「小时候母亲告诉我,若我过得不好,只要一直保持纯洁善良,仙女就会出现,拿着魔法挥起魔法,让我从此之后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男人眼底带着微不可察的嘲讽笑了:「你还相信世界上有仙女?」 「母亲一定不会骗我的。」 「虽然我不是仙女,却有一个魔法,你要不要看看。」 灰姑娘好奇转过了头,就看到他伸出手在自己腿间索,果然就出了一又又大的深色子,仔细一看隐隐约约还有甚麽痕迹突起,不时弹跳着,像是活物一样。 「魔法长这样好奇怪。」 「你可以过来。」 灰姑娘忍不住好奇心,坐到青年身边抚着他腿间的魔法,那子很热很烫,她的小手来去时,似乎又变得更大,她忍不住问道:「这魔法除了变大,还会什麽魔法呢?」 「它会喷出让你吃下去变得快乐的东西。」 「真的吗?」 「真的,你试试就可以知道了。」 在男人的诱哄下,天真无邪的灰姑娘趴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嘴巴凑上魔法,遵从男人的指示,啧啧开始舔弄着他腿间那大炽热的魔法。 在灰姑娘取悦他的同时,男人也伸出手来一边着她的雪臀,一边将手缓缓探进她淡淡粉红的花瓣之间,逗弄着她的花蕊。 灰姑娘太过天真,只觉腿间变得有些奇怪,流出了一些热,有一种舒服却奇异的感觉,她无辜的问着男人在对她做甚麽,他只是笑着不说话,那双碧绿的眼睛深邃宛如湖水,让人不由自主跌入便会溺毙其中。她不敢再看他,低下头来听从他指示,舔着魔法顶端伞状似的头,舔过伞头的边缘,用小手上下套弄着身,还用小嘴亲着魔法下的两颗蛋。 没过多久,魔法果然喷出了浓浓烫烫的汁,他要灰姑娘全部吞下,天真的灰姑娘,为了要知道什麽东西吃了会变得快乐,便乖乖的将魔法全数嚥下。 不过吃完之后,她就皱着眉头道:「感觉不出来。」 男人扶起了她的身体,将手由她的锁骨,一路滑到她的小之间说道:「那你得用这裡的小嘴吃,才能得到快乐。」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湿濡的蜜,发现身体有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突然脸红了起来:「母亲说,结婚前不能把任何东西放进去,不然我就不纯洁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说道:「那就把魔法放在外面,对准小口,把汁进去让它吃就好。」 灰姑娘想了想,害羞的点头道:「好。」 她听从青年的指示,乖乖在魔法前张开了腿,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的蜜对准魔法的头,魔法在蜜外蹭了蹭,让灰姑娘的小口吐出了更多蜜汁。 接着,他又吻住了灰姑娘,这次男人将舌头探入了灰姑娘的口中,将她吻的晕头转向,才放开她的嘴,与她对贴着额头轻声说道:「骗你的。」 说完,男人用力将自己的巨,挺进灰姑娘纯洁无瑕的身体裡面,毫不留情夺走她的贞。 「啊!啊啊…不要…不…」 虽然男人没有一举贯穿灰姑娘的蜜,但也进了半,已经被玷污的灰姑娘在剧痛之中,终于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个她捨命救起的男人,夺去了她的梦想,夺去了母亲留给她最后一点魔法。 她哭叫着挣扎,想要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男人却残酷的压住她的手脚,不允许她抗拒。 灰姑娘挣扎了一会儿后,终于失去了力气,流着泪别过头去任由男人摆布,男人在她身体中停留一阵子,使她紧緻的小适应之后,便开始摆动腰肢,深深捣动着她体内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嫩。 灰姑娘哭着绞紧自己的蜜,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换来自己更大的快慰与男人更激烈的占有。啪啪的撃声,盖过了外头风狂雨急的呼啸,失去的纯洁化为血丝,溷入两人 交媾的,顺着灰姑娘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下。 男人的不断撞撃她体内最敏感的小点,双手也不停玩弄着灰姑娘身上的每一吋,每当她哭叫着拒绝时,他便低下身来狠狠吻住她,让她的拒绝成为软弱的呻吟,而最后完全落入他的邪恶之中。 小小的火堆不知道甚麽时候熄灭了,汁的咕啾糜声更为清晰,灰姑娘体内的痛已经成为了快慰,如巨浪冲撃她的理智,一波又一波,在这样的黑暗中,她连心中的痛都忘记了,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环住他,渴求他更多的给予。 「好……快……给我……」 男人低声笑着:「喜欢我的魔法吗?」 「…喜欢…啊啊啊啊啊!」 她被男人送上了一波高潮,弓起身子迎接着,男人翡翠般的眼睛更为深暗,抓着她的臀顶到最深处,以一种足以将她捣坏的速度,疯狂的再度攻撃。 「啊……啊啊……好……好舒服……不要停啊!」 灰姑娘嘴边挂着晶莹的口水哭叫道,她完全丧失了理智,蜜不断紧咬着男人的巨,狂浪的让男人难以自持。 「个这麽天真,身体却这麽放荡。」 男人深深的捣动无数次后,狠狠喷洒出子灌入她体内,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昏了过去,却又被男人狠狠抽醒。 虽然这是灰姑娘的初次,整个晚上男人却没有放过她,一直到暴风雨消失,黎明升起,灰姑娘赤裸着身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微张,腿间则流出浓浊污秽的体,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无数青紫的痕迹。 这一夜,她从天真无邪的少女,被迫成为了女人,得到了高潮,失去了魔法。 风雨过去,远方黎明升起,她感受着腿间流出,双眼无神的看着男人起身穿好衣服,男人淡淡的对她说道:「成为我的情妇,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送给你就算仙女也变不出的美丽珠宝,以及人人称羡的生活。」 灰姑娘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男人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明天晚上到这裡来找我,你能穿上最美的衣服,风风光光的离开。」 可是灰姑娘并没有再回到那间小屋,她觉得那个男人是个恶魔。 过去她虽然过得很辛苦,而且吃不太饱,但是多数时间很快乐,只要有小老鼠和小鸟陪伴,她就笑得出来。被男人玷污之后,就算是有小老鼠和小鸟在旁,她也常常不由自主流出泪来;最让她感到悲惨的是,她明明是被迫夺去了贞,可是她却忘不了他带给她的欢快。 夜夜梦裡,灰姑娘都会梦到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挺动,难以言喻的快乐让她几乎要窒息,醒来的时候腿间都是湿润着,每当这时她都会赶紧跪在床边祈祷,希望自己能赶紧忘记他。 但是只要黑夜降临,她就会陷入那个堕落的梦境,梦裡面她将他的背膀抓出血痕,在他身下忘我的呻吟着,并且毫无羞耻的渴望他给予更多。 几个月之后,国王的城堡裡传出消息,王子招开舞会,要请城裡所有的少女参加,知道了这件事,少女们都芳心暗喜。王子的身分这麽高贵,过去绝不可能娶平民百姓,但这次他竟然广邀所有少女,不就代表了人人都有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吗? 全城的少女欢欣鼓舞,不断购物添衣装扮自己,好在舞会上得到王子的青睐,当然也包括灰姑娘两个姐姐;在这种热烈的气氛下,唯一不为所动的少女,大概也只有灰姑娘了。 在两个姊姊坐上马车往城堡奔去之后,灰姑娘一个人回到狭小的阁楼之中,终于掩面哭了出来。她没有想要嫁给王子,只想忘掉那个恶魔,但是她怎麽样也忘不掉他,最后她忍不住跑回那天的那间小屋裡去。 小屋裡当然是空无一人,里头却摆着很大一个漂亮箱子,与小屋的破烂格格不入。 灰姑娘怯怯地打开箱子,却发现裡面放着华丽的礼服及珠宝,当她把衣服拿出来后,赫然发现箱子底下放着一双美丽无比的玻璃鞋。 玻璃鞋澄澈透明,在黑暗的小屋中,彷彿会自己散发光芒,漂亮的像是带有魔法,灰姑娘忍不住穿上了它,这双鞋非常合她的脚,彷彿就是为她量身打造,让她完全捨不得脱下来。 她看着脚上的玻璃鞋,决定今夜要放纵一次,穿上美丽的衣服、戴上豪华珠宝,到城堡裡参加舞会,用这双鞋跳起一隻又一隻的舞,把那个恶魔、那个夺走她贞的男人完全忘掉。 很幸运的,当她打扮好后,在去城堡的路上遇到了好心人,扶她坐上华丽的马车,载她进到城堡,当她踏进华丽的大厅时,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许久之后,才传来了惊叹之声。 「哪家的小姐,长的真美。」 「你看看她穿的衣服、她戴的珠宝、她脚上的鞋子,本不是一般人拿得出来的东西, 加上那高雅的气质,恐怕是哪国的公主吧?」 「可恶,真想撕烂她的衣服。」 「这麽美丽的女人,之前究竟是藏在哪裡?」 「我能不能过去把她绊倒?」 但是灰姑娘没有听到这些声音,因为舞会的主人,也就是高贵的王子,含笑向她走来。 他身穿黑色的礼服,姿态优雅无比,黑髮碧眼,俊美无畴,正是那天占有她的恶魔。 她想要尖叫、想要转身逃跑,王子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让她无处可逃,此时音乐响起,他将她带入怀中,与她跳起了华尔滋。 「你比我想像中的聪明。」 王子在她耳畔吐着热气说道,他的表情完美无缺的温和有礼,声音却冷酷无比。「知道我一夜就迷恋上你,不愿意只当情妇,想要藉机飞上枝头,成为我的妻子?」 她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看向他,终于说出了一句夜夜梦裡都对他说的话:「恶魔!谁想和你在一起!」不过灰姑娘却忘记了,每次当她在梦裡地吐出这句话后,恶魔就会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再度蹂躏她。 现实中也不例外,当他们跳完这支舞,她就被王子狠狠曳到城堡后方的花园,他撩开灰姑娘礼服的裙摆,撕裂她的衬裤,没有任何前戏的,恶魔就直接进入了她。 「啊呃……」 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惊叫了出声,痛并且快乐的充实,从交合处电撃般的直冲向他们的脑袋。 在华丽大厅中优雅的王子,现在却于黑暗的花园深处,摇身一变成为野兽,在少女身上放纵慾望,少女则由原本的拒绝哭叫,变成了轻声低吟,而后在恶魔的诱哄之下,发出了浪荡的娇喊。 「啊啊啊……求你给我,拜託你给我!」 恶魔抽出了他已被蜜汁浸透的巨,残酷地说道:「给你什麽?」 「你的……魔法。」 他喫笑一声,又狠狠的贯穿了少女炙热的小,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道:「喜欢吗?」 「喜欢……啊呃……」 灰姑娘流出泪来,无神望着没有星空的黑夜,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竟然迷恋上恶魔的一切,迷恋上他的残酷、迷恋上他的下流、迷恋他带给自己这种邪恶的快乐。 王子抱起了她,让她雪白的双腿攀紧他的腰,一边用巨顶着她嫩的柔弱之处,一边往花园更深处走去。 「……啊……你要带我……去哪裡?」 灰姑娘被他顶的几乎要昏厥,却又清醒的能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除了嵌着他的外,就只剩下那双玻璃鞋,她本来是想穿着那双鞋和别人跳舞,谁知道却穿着它,把自己送到恶魔身下去。 「带你去恶魔的房间。」 王子邪恶的说道,在走动抽间,将她抱进花园深处的高塔下的房间。 房间裡有一张雪白的大床,上面吊着浪漫的帘幕,旁边还放着非常多漂亮的东西,孔雀羽翎、设计奇怪皮带锁扣、一些剔透的水晶和水晶瓶,几瓶红酒被放在冰桶中,床铺旁放有形状有些特殊、但做工美的雪白木马,上面还放着毛茸茸的老鼠玩具。 奇怪的是大床旁有许多地方有金属锁鍊和皮製环扣,即便那些东西做工緻,上头还有漂亮的凋饰,灰姑娘还是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王子将她放在床上,在她身子中抽动了几下,将自己的全然进她体内,便离开了灰姑娘的身子。一时间她觉得有些空虚,体内的浊从蜜中涌出,弄髒了雪白的床单,本来纯洁美丽的灰姑娘躺在上面,更加强了被玷污的感觉。 王子抬起了她一只脚,对着那纤细的脚踝轻柔慢舔的问道:「喜欢这双玻璃鞋吗?当时逼工匠尽快做出来,就是为了要取悦你,谁知道你竟然没有出现,知道那晚我等你等了多久吗?」 灰姑娘红着脸不愿意回答,王子轻轻的脱下她一只玻璃鞋,拿起旁边的酒瓶倒出裡面酒,冲洗掉玻璃鞋上的灰尘,又拿起另外一个装有晶莹绿的水晶瓶,喝了一口喂进了灰姑娘嘴裡。 那东西带着淡淡的甜味,她很自然的嚥了下去,没多久浑身出现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灰姑娘才忍不住问道。 「……那是什麽?」 「喝了才问,你果然还是不太聪明。」王子笑道:「太笨的王子妃我可受不了。」 「我又没有要嫁给你。」灰姑娘虽然声音有些无力,不过眼神却很坚定。 王子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迳自拿起玻璃鞋,走回她腿间,邪笑着用鞋尖往她腿间的嫩蕊上压去。 玻璃的冰冷,让灰姑娘如遭电撃,她不由自主的抽动了身体,在此同时,王子笑着将鞋跟,直接往她的蜜捣去。 玻璃鞋虽然被打造的很光滑,不至于弄伤蜜,但依然是通体冰凉,与嫩的炙热天差地远,灰姑娘感觉自己彷彿被入了一冰块,因为媚药变得敏感的蜜,立刻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的喷出汁来。 灰姑娘看着王子拿着玻璃鞋在她体内抽动,惊慌的娇呼:「……不要……啊啊啊!」 恶魔用鞋跟边缘磨擦她嫩上最敏感的点,坏心至极的直接送她上天,灰姑娘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推开他,却丝毫不能动摇他半分。 「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听到他这麽说,灰姑娘只好无力着看着玻璃鞋侵犯自己的小,时不时王子还会用鞋底按压她的花核与花瓣,晶莹的蜜汁在高跟鞋上牵出,咕啾咕啾的发出糜的声音, 光是这样的状况,就让灰姑娘羞愧的几乎要死去。 好在没多久后,鞋跟已经被她的体温所染,变得没那麽刺激,岂料王子却换了个方向, 直接将鞋尖送入她湿滑的体内。 「……啊啊啊……不可以……」 冰凉得鞋尖面积比鞋更大,而王子则坏心的将鞋尖往她花壁最敏感地方顶上,并加快手劲摇晃,不停的摆动着玻璃鞋。晶莹如水晶般美丽的玻璃鞋,在王子手中完全成为了邪恶的道具,不停侵犯着灰姑娘的身体,逼迫少女腿间花瓣吞吐,而灰姑娘被玩弄的嫩深处,透过玻璃鞋被王子看得一清二楚。 「啧啧,上次我占有你时,你不是还是处女吗?你看看你现在的,已经变得这麽乱了。」 王子一边低下头来看着玻璃鞋内的糜画面,一边故意说道:「小吸个不停,是不是很想要?被玻璃鞋的爽吗?」 在说话的同时,王子还故意在鞋内放入了冰块,好保持玻璃鞋的冰冷,持续不断着刺激灰姑娘娇嫩的壁。 灰姑娘被王子下流的断推上了高峰,王子却突然鬆开拿着玻璃鞋的手,拿了一把凋花的镜子,照着灰姑娘的蜜,要她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艳红的花瓣包裹着玻璃鞋前端,让无暇的玻璃鞋散发出荡的美丽,而那吸住鞋子的贪婪小,正不断喘动,弄得玻璃鞋一上一下,彷彿正将鞋子吞到体内。顺着玻璃鞋的线条,隐约能看到鞋尖的深处,媚紧紧贴着鞋边,如同活物般的颤抖。 整只玻璃鞋已经沾满了蜜,在鞋处,隐隐约约可看到蜜汁汇集,正要流淌而下。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这双玻璃鞋。」王子温柔的道。 「没有……我才没……啊!」 「啵!」 王子伸手拔出被花径紧紧吸住的玻璃鞋,小浪荡的发出声音,灰姑娘终于完全崩溃,豔红狂乱的蜜深处,立刻喷出一道热出体外。 邪恶的王子丝毫不打算放过她,执起玻璃鞋,将她喷出的羞耻蜜汁盛住,拿到她面前晃道:「等到鞋子裡装满这些荡的汁,恐怕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透明如水晶般的玻璃鞋中,流淌着一些略带金黄色的清澈体,看起来荡的不可思议,灰姑娘浑身发抖道:「恶魔!」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王子优雅地拿起一孔雀羽翎,慢慢地靠近她。 「不要……」 「叩叩叩。」 此时门外突然传出敲门的声音,王子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拉起床铺的廉幔遮住她后,才走到门口开门,外头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没多久王子关上了门,跟着外面的人离开了房间。 灰姑娘勉强压住自己身上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挣扎的把衣服穿好,狼狈地从窗口爬出,在午夜十二点前,逃离了恶魔的手掌。 回到家之后,灰姑娘把衣服珠宝和剩下一只玻璃鞋藏了起来,对自己发誓,再也不要回到那间小屋,也不要穿上那具有恶魔诱惑玻璃鞋。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她要是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手中,自己恐怕就再也无力逃跑了。 不过恶魔没打算放过她,他派了大臣拿着玻璃鞋到处去探访,宣布谁要是能穿上这鞋子,谁就能成为王子的新娘。 当大臣来到灰姑娘的家门时,灰姑娘躲在阁楼之上,而坏心的继母和姊姊,当然也不会主动告诉大臣,家裡还有一个小女儿。 当两个姊姊试穿完鞋子之后,确认大臣离开的灰姑娘鬆了一口气,以为就此可以结束和恶魔的纠缠,哪知道三天之后,王子领着大臣亲自到她们家问道:「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小女儿?」 天真的灰姑娘怎麽会知道,王子叫大臣探访的不只是能穿上玻璃鞋的女孩,还要他找到一个有继母与两个姐姐,处境凄凉的少女。灰姑娘固然可以不出来穿鞋,但是附近的人谁都知道,这个家有个备受欺凌的灰姑娘。 在王子面前,灰姑娘不得不穿上了玻璃鞋,鞋子是为她量身订做的,当然绝对合脚。 灰姑娘在众人的注视下战慄不已,人人都以为她是欣喜若狂,只有王子和她知道,她是发抖自己为了一只玻璃鞋,一脚踏入了深渊。 在婚礼之前,王子带她到高塔的房间裡,说要做婚前的准备。没多久,在盛大婚礼之上,灰姑娘穿着纯洁无瑕的华丽白纱,被领向高贵俊美的王子身旁。 她一步一步走的很慢,身躯微微发抖,看起来像是一个喜悦而慎重的新娘。实际上她的双腿之间,有一水晶正随着她的步伐,在她体内抽;皮带扣住她的腰,上锁卡住棍子,让她不能拆下,只能用小紧紧绞住沾有媚药的水晶。 王子告诉她,只要婚礼上她答应嫁给他,他就会帮她把那子拿下,其实她知道,拿下水晶后,他会用更大的魔法贯穿她。 可是当灰姑娘闭起眼睛,想起高塔的房间中,摆放着两只盛满她高潮蜜汁玻璃鞋时,她再也无法维持理智,在神坛之前,她羞红着脸说了一声:「我愿意。」 灰姑娘【完】 第二章 龟兔刚刚好 阿和小兔第一次见面时,可说是惊天动地鬼哭神号,惊天动地的是小兔,鬼哭神号的也是小兔。因为小兔一脚往阿踢去大吼道:「我要为我父亲报仇!」 眼看小兔雷霆万钧的扑来,阿只是不疾不徐地向旁边一躲,小兔当摔倒在地,乌青了小兔腿,趴在地上哭嚎道:「你怎麽可以躲开,你这个大坏蛋!」 那时候阿在旁思量道,这麽白痴的小兔,一定要有人收拾掉,不然一定会祸害世人,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注定了阿和小兔的命运。 阿和小兔的父亲,就是传说中兔赛跑的两隻主角,他们既然能凑在一起比赛,表示有一定的交情,在两人各自结婚生子后,房子恰好又买在了一起,再续孽缘成为邻居。 成为邻居的第一天,小兔就上演了之前提到的剧码,虽然当天她被老妈狠狠痛打了一顿,告诫她不要再犯,但她那躁动的小心肝哪能接受妈妈的话。所谓父债子还,总有一天她要让阿偿还他爸爸欺负她爹地的代价,小兔握拳对着夕阳暗自发誓。 此时阿缓缓从旁边经过,拿着一胡萝蔔对她道:「你要不要吃点心?」 小兔想,把对方吃垮也是报仇的方式,于是她兴高采烈着咬住了胡萝蔔,被胡萝蔔吊着回家。 从此之后,为了把阿吃垮,小兔每天放学都咬着胡萝蔔跟着阿回家。 阿和小兔虽然上的是同所学校,两人的表现却是天差地远。 阿是学校裡的高材生,魔法学科的天才。,小兔却是天天在打架,偏偏学院重视的剑术她也不好好学,总是挥舞着白泡泡的兔拳把人打得浑身是血,看起来吓死人。 不过当阿跳级读书,被年长的同学欺负时,小兔却毫不迟疑地勐跳出来,伦起兔拳就给对方一阵暴打,她虽满身是伤,但是对方也摄于小兔的气势而退缩逃跑了。 当时阿问道:「小兔啊!你为什麽要跳出来呢?」 「除了我以外,谁也不可以打你!爸爸的仇我还没报呢!」小兔豪气干云的说道,顺便在心中补了一句:「也还没用胡萝蔔把你吃垮。」 此后阿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2 部分阅读 此后阿开始默默练习剑术,他不怕被小兔报仇,就怕小兔为了他和人打架。 后来阿进了皇家魔法学院,再也不可能和小兔同一所学校,不过住宿的他偶尔回家时,还是会记得带胡萝蔔给她。 阿带回的胡萝蔔中,有蓝色紫色粉红色的,也有草莓巧克力口味的胡萝蔔,不过小兔吃来吃去,还是觉得胡萝蔔色胡萝蔔口味的胡萝蔔最好吃。 当她啃着葡萄口味的胡萝蔔时,阿慢条斯理地问小兔道:「你以后想要做甚麽?」 「我要去当矿工,挖出很多很多胡萝蔔矿!」 「没有这种矿……」 小兔倒抽一口冷气:「那我以后要做什麽?」 「……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我要成为大魔法师了,需要一个保镳,你不如假装当我的保镳,随时待在我身边,才有机会对我下手。」 「太了,薪水是什麽?」 「胡萝蔔随你吃。」 「成交!」 阿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大魔法师那天,小兔也正式成为阿的保镳。 大魔法师的保镳得披着斗篷,偷偷的随着魔法师飘来飘去,小兔觉得很帅、很神秘,是一个很酷的工作,更别提每天都有无限胡萝蔔可以吃了。 当天晚上,阿要小兔洗好澡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小兔虽然很鲁,但好歹是一个少女,于是她凶巴巴的问道:「为什麽我要脱光光你却没有脱光光。」 阿叹了口气道:「好,那我也脱光光。」 「脱光之后要干甚麽?」 「我要在你身上画法阵施展魔法,那是我们的契约魔法。」 阿用大拇指摩娑小兔的樱唇,温柔的笑了笑说道:「等等可不能咬我,我要唸咒的。」 小兔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过了这麽多年,阿已经是一个美少年了,眉宇如画,四肢修长,气质优雅,很多女孩子都暗恋他。只有小兔依然阿阿的叫他,因为她总觉得,要是不叫他阿,他就会去远到她无法企及的地方,让她再也无法向他报仇。 所以无论他有多帅,无论他有多厉害,他永远都是阿,她也永远都是小兔。 阿将唇印上小兔的唇,将舌头探进她的小口,啜着她口中的蜜汁,搞的小兔晕陶陶的,过了许久,久到小兔都要断气了,阿才放开小兔的嘴说道:「小兔你真甜。」 「你在说什麽?」 「我在念咒。」 「那你刚才在我嘴裡做什麽。」 「画法阵。」 小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自己又把唇凑到阿嘴边说道:「我也想要魔法,你再教我一次刚才的法阵。」 阿点点头,又吻了她一次,小兔迷迷煳煳间觉得,魔法果然是一种高深的学问,画法阵的时候都呼吸困难了,等到魔法展开后不就昏迷了?昏迷后魔法还有用吗? 放开了小兔的唇后,阿一点一点的将吻下移,啃咬她的颈肩,吻她的锁骨,爱抚她白皙的肌肤,舔着她前那一对小玉兔。小兔觉得这魔法真是折煞人,搞的她快断气了,于是她也不甘寂寞的开始在阿身上乱乱啃,试图增加他施法的难度。 阿被小兔这麽一搅和,气息变得更不平稳了,不过为了大魔法师的荣耀,他加紧速度,将头埋入了小兔的白泡泡的兔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少女粉红色的花瓣,让小兔乱蹬兔腿大声喊:「停!」 阿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眼媚如丝的说道:「魔法可不是说停就能停。」 「我要换个姿势!」 小兔被阿挑逗的气息不稳,依意志坚定,在阿不解的神情中,小兔扭动着身躯把小屁屁朝向阿的脸,将头转向阿那抬头挺的小旁。 看到阿的小,小兔大大吃了一惊,因为小长的非常壮恐怖,和少年的纤细优雅截然不同,但是为了学习魔法,她绝不退缩。 「你画法阵,我也要练习啊!」说着她就将粉粉的小嘴凑了上去,依样画葫芦的舔起了那巨大的男。 少女的蜜悬在少年的脸上,花瓣颤抖淌着蜜汁晃动,而少女正趴在少年的巨前,笨拙的用小口上下舔弄,这样的画面就算是大魔法师也挡不住。 少年低吼一声,掰开了小兔的雪臀,狠狠的将舌头刮过了她的蜜,直入她带着蜜汁的小径之中,让她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同时不小心让巨伸进她的喉间,小兔喉咙一紧勒住了小,狂暴的快感直冲少年脑门,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浓浊的慾望全数进了少女 □中。 小兔无辜的抬起头来,因为到喉间,她被迫吞下了一半浊汁,另一半则从她的口边无助的流了出来。当阿转身抱住小兔时,就看到自己的滴到她少女的幼嫩部之上,让他的小忍不住又昂扬起来。 「阿,我刚才喝下了什麽?」小兔不由自主地添着嘴角,更让阿心痒难耐,他好不容易才维持镇定说道:「那是生命华,喝了对身体好。」 「可是味道好奇怪。」小兔苦着一张脸说道。 「良药苦口。」 「好像也是,那我还要再喝。」小兔说着又想把小脸凑过去,阿赶紧制止她说道:「一口气不能喝太多,身体负担不了。」 小兔偏着小脑袋想了一想,终于点了点头,阿情不自禁的再吻住了她,在少女口中嚐到了自己的味道,让他稍微清醒了过来道:「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喝别人的生命华,也不能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对你做这样的魔法。」 「我当然知道。」 小兔很肯定的点点头,让阿瞬间以为小兔变聪明了,却听到小兔继续说道:「这是大魔法师和保镳间的契约魔法嘛,除了你之外本不会有大魔法师要我做保镳啊!」 阿又好气又好笑的着小兔的脸,温柔地亲吻她说道:「既然知道就要记得,不可以忘记。」 「你也不可以脱光衣服和别人做这种魔法!」 「为什麽?你不当我的保镳后,我还是得找一个新保镳。」阿有些邪恶的说道。 「报仇之路是永不止息的,胡萝蔔也是永远要吃的,不许你把我换掉!」小兔怒气冲冲的说道,阿忍不住笑了。 「好,只要你永远不离开我,我就永远只对你施展这个魔法。」 小兔听了很高兴,觉得报仇之路有望,又有源源不绝的胡萝蔔,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阿趁着小兔在幻想美丽人生的时候,修长着手指又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小,小兔觉得自己很喜欢他这样子,扭动着腰搂着少年脖子,嗯嗯啊阿呻吟着问道:「为什麽我这是条缝,你那是条子。」 「要把子放进你的小缝中,才能完成魔法啊!」 少年一边轻吻少女的兔耳,一边温柔说道,岂料他才刚说完,小兔就抬起了腰往他身上坐了下去,将巨捅进了自己的小兔中,让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小兔首先鬼哭神号了起来:「好痛,阿你为什麽捅了我一刀。」 少年百口莫辩,他本来想要让小兔的身体慢慢适应他之后,再缓缓与她结合,谁知道她就这样坐上来了,现在她痛他也痛啊! 小兔的小将少年的紧紧的咬住,紧緻湿热的快感与痛感同时侵袭着他,要不是刚才洩了一次,他一定马上会在她体内兵败如山倒。 事到如今,他再也不想忍耐了。 少年直接扑倒少女,单手狠狠扣住了小兔一双手腕,将她的手拉到头上,狂烈的摆动腰肢,在小嫩中狂捣抽着,小兔一时间哭的惊天动地:「阿你住手,不对……你停下腰来,啊……啊……啊啊啊!」 少年不愧是最年轻的大魔法师,一边在收拾小兔的同时,一边在她花瓣上画上催情咒语,不用止痛魔法的原因是因为此类魔法都是麻痺感觉质,他可不希望小兔在这个时候什麽都感觉不到,他要她狠狠的痛,狠狠的快乐,把他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再也不能抹去。 小兔此时也十分徬徨,她没想过纤细的阿,会有着麽大的力气,扣住她的手就让她无法挣脱,更没想过向来慢吞吞的阿腰可以动的这麽快,抽的她腹腰痠麻,快感从与他结合的地方开始,一丝一丝的往她全身爬去,让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作为一隻兔,她绝对要比阿快才行,对胜利的渴望让她抛下身体的痛,快速地将身体扭动了起来。 现在可是俩人生死存亡之际,任何一点动作磨擦都会累积快感,更何况是小兔这样激烈的回应动作,少年脑袋发麻的又在少女的蜜中洩了一次,却又立刻振作起来继续在少女身体内肆虐。 同时间小兔不知道被抛上了几次高峰,兔的蜜水流啊流不尽,被巨研磨出泡沬流淌到床榻之上。 「阿……啊……啊……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我要把你……我要……啊……呜!」 小兔的试图想要振作,发出的声音却像是请求给予,少年听了少女的娇吟后更起劲了,鬆开少女的手抓住她前小玉兔揉捏起来,少女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滑上了少年光裸的膛,玩弄起少年青涩的蕊点。 「小兔你……果真是个妖!」 少年恨道,更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将少女粉红色的嫩捣成了鲜红的媚,本来未经人事的单纯花瓣,在疯狂的杵捣下成为了层层交叠的牡丹,啪啪啪啪的糜声在房间裡迴响着,少年少女忘记羞耻,忘记一切着只顾着拼命摆动身躯,少年每一次挺进都往更深处迈进,甚至顶入了少女的子口。 此时小兔终于力气消耗殆尽,红着眼睛任由阿的汗水滴到她微张的小嘴边,双眼无神的哀求道:「不行了……停下来……」 「魔法还没完成呢。」少年媚笑道,引起少女一阵战慄:「不要了……会坏掉……啊!」 小兔的兔腿抽蓄似的踢蹬着,蜜同样也疯狂抽缩着,同时间巨鑽开了少女的子口,将华喷而出,洒入那片从未开拓的处女地中。 在热流淌身体深处的同时,太多的快感让小兔双眼一翻,双腿一瞪昏了过去。 阿则不疾不徐的从她身体抽身,看着浓浊的与她初次的血丝由她腿间洩出,流淌到床榻之上。 他以指间沾起她的血与两人交媾的体,在她身上画出了绵密的法阵,小兔雪白的身子抽了一抽,微微回復了意识道:「阿……魔法完成了吗?」 少年俯身亲了亲她那微张的小口,轻声说道:「跟我念着最后一句咒语。」 「嗯?」 「即便死亡,也不能将我俩分开。」 「……即便死亡,也不能将我俩分开。」小兔几乎是无意识的跟着他眩蹋虼送耆徊炀趿饺松硖澹蛭饩浠拔⑽⒎浩鹆似嬉斓墓饷ⅰ?br /> 此后阿没事就用「要加强契约连结」的理由,不停和小兔嘿咻嘿咻,直到小兔发现这是阿的诡计时,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我要跟你分床!」 小兔怒气冲冲的对阿说道,虽然很生气,但是她还是没有忘记吃不完的胡萝蔔和为父报仇,所以没有请辞保镳一职,她觉得自己实在太有理智了哈哈哈。 阿把视线由魔法卷轴中移到小兔脸上,平静的点了点头,又埋回了法卷之后。 当天小兔一个个人躺在床上,觉得空虚寂寞而且冷,自从和阿在一起后,小几乎天天都有巨进出,现下兔空荡荡的,让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她怀抱着天大的仇恨,从床上跳起来蹭进了厨房,决定吃掉一大堆胡萝蔔把阿吃垮来报復。 她一边恶狠狠啃着胡萝蔔,一边红着眼睛道:「坏阿,占了我便宜又不要我,看我把你咬死。」 她把胡萝蔔当阿拼命的咬啊咬,咬一咬泪水就扑簌簌的掉下来。阿虽然对她很好,她想要什麽都会买给他,但是在一起这麽久,阿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她,更别提说爱她了,反倒是她在与他嘿咻嘿咻时,阿会哄着她说爱他,才愿意给她巨,不然就会扣着 她的腰,不准兔主动将他巨吞下。 现在阿已经是帝国最高魔法师协会的一员了,年纪轻轻又帅又厉害,连公主都想嫁给他,公主又美丽又聪明,总有一天阿会一脚把她赐开的。 「胡萝蔔,还是你对我最好,我不要阿了,只要你陪我就行。」 小兔泪眼汪汪的看着胡萝蔔,决定以后空空的兔只要有胡萝蔔就好,阿什麽的她才不希罕! 这麽想的同时,她不由自主将胡萝蔔往身下探去,羽毛般的胡萝蔔叶刷过了她的嫩蕊,引起她一阵战慄。她又将胡萝蔔叶扫过自己的花瓣,已经完全被阿开发的荡小,缓缓的吐出了一丝。 发现自己身体是这种反应,小兔更忍不住哽噎道:「臭阿,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我不要你了,胡萝蔔一定比你好。」 说着她就用胡萝蔔的尖端往自己小缝上划去,她扭动着身体,却一直不敢把胡萝蔔往自己小中塞去,虽然阿的巨比胡萝蔔大上很多,但是小一直以来只吃过巨,没吃过胡萝蔔,小兔很怕自己的兔会无法接受。 但想到阿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小兔一气之下就把胡萝蔔捅进去了,湿润的兔吃下的胡萝蔔一点都没有问题,小兔打起了神,开始用胡萝蔔在身体捣动者。 「哼哼,我才不需要你了呢,臭阿……啊……」 小兔一边呻吟着,兔一边咕啾咕啾啃咬着胡萝蔔,不同于巨的炙热,胡萝蔔没甚麽温度,又硬的没有弹,小兔捣来捣去把水捣成白色,身体也柔软的像麻糌那样,却一直没办法到达高潮。 她忍不住又怒喊道:「都是臭阿,不愿意进到我的小来,臭阿、坏阿、王八乌!」 就这麽臭骂着啊,摇摆着胡萝蔔,小兔觉得似乎舒服了不少,她再接再厉继续扭着腰,兔小口吞吐着胡萝蔔,上头的小嘴则骂着阿道:「臭阿、烂阿……最讨厌……啊……阿……啊啊……求求你给我啊……阿。」 小兔弯着腰,趴在厨房的檯子边,一隻手靠着檯子支撑身体,一手拼命的用胡萝蔔搅动小,胡萝蔔越越深,快感也越堆越多,她却一直到不了高峰。一双白泡泡的兔脚不安的开阖,试图想要将自己推向浪顶,却只是捣的兔蜜一滴一滴顺着胡萝蔔流淌到地上,积出小小水洼。 小兔终于忍不住哭叫道:「阿、我喜欢你、我爱你啊、求求你给我,拜託你……拜託手上抽动胡萝蔔的速度又加快了,小也绞得更紧,但小兔却一直达不到想要的感觉,她抽抽噎噎地鬆开了胡萝蔔,浪的兔却紧紧吸着胡萝蔔不肯放口,就见到白皙的双腿间,倒着一胡萝蔔,青绿色的萝蔔叶被汁润好似沾上露水,看起来新鲜无比。 小兔忍不住身体的空虚,抛下羞耻躺上厨房中大大的檯子上,将兔腿张成M字形,一手摆动着胡萝蔔,一手揉捏前嫩兔大声叫道:「阿、阿、快给我……阿……啊啊啊啊。」 白皙的大腿拢起又张开,小兔弓起雪白的脚趾,试图牵动兔的嫩,又拼命捏着小兔兔上的红点,想让自己到达高峰,却只能感受一波一波若有似无的酥麻冲撃着全身,没有她最喜欢的强烈快感。 如此千回百回之后,她浑身酥软,没有了力气,就这样衣衫不整的张大双腿,无力躺在厨房檯子上哭泣道:「阿,我恨死你了,人家已经坏掉了,被你玩坏了,呜呜……没有了你,就算连胡罗荀都满足不了我了。」 她闭起眼睛流泪,任由下身小吞吐着胡萝蔔,又嘤嘤啜泣道:「你都把人家弄坏了,现在却不给我吃你的,你真是太坏太坏,我恨死你了。」 此时兔中的胡萝蔔突然自己开始抽起来,小兔吓的睁开眼睛大叫,就看到阿一脸平静地站在她的腿间,拿着那被湿透的胡萝蔔往她的兔推送。 「小浪兔,只吃胡萝蔔不够吗?」 他微微笑着,啵的一声拔出了兔中的胡萝蔔,将胡萝蔔换了个边,用叶子搔痒着兔边颤抖的花瓣。 此时的阿已经不是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子了,即便是魔法师,长年练剑的他身形十分挺拔,肌结实却不夸张,穿起衣服像个儒雅的魔法师,脱下衣服像隻黑豹,让小兔曾一度怀疑妈妈是不是和黑豹先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祕密…… 不过现在并不是怀疑这种事情的时候,阿用着胡萝蔔玩弄着小兔的身体,让她很快到达了高峰后,就将沾满兔蜜的胡萝蔔送到口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小兔看到阿这麽做,惊吓的说道:「你要和我抢胡萝蔔吃?」 「当然。」 阿优雅微笑,将胡萝蔔一点一点送入口中,当小兔听到阿「咖」的一声,咬断一截胡萝蔔时,小忍不住抽了一下,差一点又被送上高峰。 小兔忍不住暗自呜噎道,你真是太不争气了,没有阿怎麽样也不肯到顶,阿一但靠近,他随便做甚麽都会开心。 即便小兔下面的小口不争气,她上面的小嘴依然不服气的说道:「你凭甚麽抢我的胡萝蔔」 「凭它不能满足你。」 「……你什麽时候来厨房的。」 「从你上面的小嘴偷吃胡萝蔔时。」 啊啊啊!那他不就全部都看到了!小兔在心中惨叫,愤恨的红着眼睛看着阿。 「你来怎麽不出声!」 「你在骂我,我怎麽敢出来。」阿轻笑着将炽热硬的巨,挺进了小兔的嫩之中。 「啊!」小兔浪叫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腰际,挺起自己的下身,渴望他更深的探入,她想她真的是坏掉了,只有阿的巨,才能满足她最深的渴望。 巨挺进之后,并没有什麽强烈的动作,反倒是慢吞吞的向前,缓缓的绕圈研磨,小兔耐不住子,想要摆动腰肢时,阿及时抽出了分身,抓住了小兔乱动的身躯。 开玩笑,这麽多年他被小兔捣乱了这麽多次,现在怎麽甘心被她摆布呢?小兔固然是动作快,但是脑袋转的不快,每次被阿制服,就只会乱蹬兔腿,蹬到自己双腿发麻,全身无力后,就只能做跑输的兔子了。 何况今天小兔已经与胡萝蔔大战了一回,身体被自己玩弄的敏感无比、酥酥麻麻,加上阿挺入又挺出,更是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3 部分阅读 43W64033JO0…15X54。gif〃 /》挺入又挺出,更是乱了她的心神,她咬着下唇双眼含泪的看向阿,满脸的不甘心。 「你听话我就给你。」阿温柔着在兔耳边吹气,低喃的语音让小兔很难抗拒,但她还是很有志气的说道:「你对我这麽坏,才不听话。」 魔法师的手指在小兔白皙的肌肤上画着圈,引起她一阵战慄,头在花瓣前研磨着,让花抽蓄的厉害,恨不得一口吞下巨,可惜兔毕竟不是蛇口,吐了再多的蜜,也无法主动出撃吞下头。 「…啊……啊……快进来啊!」 被阿这样折磨,小兔的志气马上降到负值,娇着嗓子喊道,阿被小兔喊的十分动情,扶着又挺进了小兔的体内。但他挺的并不深,只进去了四分之一而已,小兔的小拼命吸着巨,狠不得他赶紧到深处去。 但阿哪有这麽善良,他缓缓又向后退去,再浅浅一,小兔觉得自己身体空虚要爆炸了,她好想要阿把自己填满,可是阿偏偏就是要折磨她,如此几十回下来,小兔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睛说道:「你果然是不喜欢我,只喜欢折磨我。」 「我怎麽会不喜欢你呢?」阿狠狠一顶,刺穿了小兔的子口,震的她全身发麻后又狠狠的退了出来,狂暴的抽了起来,啪啪啪啪的撃声在厨房响起。 两颗蛋与兔前的花瓣牵扯出嗳昧的黏,前前后后牵着糜的白丝,小兔紧紧攀住阿希望他再更深一点。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就算是十胡萝蔔也比不上阿身下那一。 兔紧紧咬着让阿感到无限欢快,他一边持着一边低吼道:「小兔你坏掉了吗?」 「啊啊……小兔坏掉了,被阿玩坏了……」 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呻吟着,口边淌下了晶莹唾,这样痴狂的神情让阿更愉悦,他拼命的往小兔最敏感的地方顶去,一次次完全抽出巨,撞撃她的蜜壶和敏感点,接续冲入她子,让她舒服的昏迷过去,再将她抽醒来。 「……不行了,已经坏掉了……不行再下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被阿玩坏好舒服……」 小兔无意识的呢喃,对阿来说是最大的春药,他将自己的入小兔的子之后,又将瘫软下去的小在蜜前研磨,小立刻抬头挺化为巨。 此时小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只能任由阿抱起他再次入巨,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上楼梯,由小兔腿间滴下白浊的体,留下两人移动的痕迹,而移动时一次一次撞撃小兔的敏感点,让小兔不停抽蓄着,她甚至连娇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轻轻喘气任由阿摆佈,完完全全在阿身下坏掉。 小兔清醒时,已经躺在阿的床上了,阿正在一旁看着魔法卷轴,她忿忿的扑上去咬了阿一口,才发现腿间痠麻无比,要不是阿及时抱住她,她一定会滑落在地上。 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小兔忍不住哭道:「呜呜,你这个坏蛋,把我玩坏了,今后我怎麽办。」 阿搂着她道:「这有什麽关係,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就算小兔坏了也没关係。」 小兔狠狠用兔掌拍了阿一下「什麽叫坏了也没关係,你娶了公主后,我就只有胡萝蔔了!」 「我已经和你结婚了,怎麽会娶公主?」 听到这句话,小兔又羞又惊:「我什麽时候和你结婚的?」 阿蜻蜓点水似的亲了她的小嘴道:「我们第一次结合时就立下了誓言。」 「为……为什麽我完全不知道?」 「我向你发誓要生死相许,你同意了也愿意将生命託付给我,这不就是结婚的誓言吗?」 「我哪有这样说!」 阿微微笑着把他的头埋到小兔颈间,不管小兔怎麽问都不回答。 他们俩初次后,他用两人结合的体与她的处女之血,向天地立誓将以命守护她,要她回应只是需要她出声接受魔法罢了,岂料她那一句不是嚷语,而是她灵魂深处真实的答案,让他单向的奉献魔法成为双向,变成了最强的契约魔法,对魔法师来说,这样的契约,就是最神圣的婚姻关係。 不过这种事情小兔永远是不会承认的,他也不打算解释,反正她离不开他,他愿意让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向他復仇。 爱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让这一场兔赛跑中没有输家。 免刚刚好【完】 第三章 美女舆野兽 从前从前,有一位富有的商人,他有三个女儿。 大女儿又馋又懒,成天只想要嫁给王子,二女儿与小女儿则心地善良,非常美丽,人人都说他很有福气。 有一次商人的商队在荒野中被抢劫,商人好不容易逃过抢匪的追捕,却在荒野裡迷了路。他独自一人在荒野行中,眼看天色越来越暗,四周起了大雾,气温骤降,他又饿又渴,绝望无比的祈祷道:「谁来救救我,谁能来让我吃上一顿、睡上一觉,平安走出荒野,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这样祈祷没多久之后,荒野上出现了一座豪华无比的城堡,他欣喜若狂的走了进去,发现桌子上有着享用不尽的豪华美食,他忍不住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他发现了一间房间,里头有着温暖的床和柔软的被子,商人躺上去很快就睡着了。 隔天清晨他醒来后出了城堡,就看到浓雾中开了一条路,隐隐约约能看到荒野上的官道,他赶紧向前走去,却听到背后有声音说道:「不要忘记你的承诺,我要吃掉你一个女儿,将你手上的印记转印到她手上,印记就会引领她来到我的城堡。」 商人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低头果然看到手上浮现一个黑色的印记,他转头一看,城堡已消失在大雾之中,再也看不到。 回到家后,商人非常沮丧,他视三个女儿为宝,怎麽捨得将女儿送到会消失的城堡,被不明的怪物吃掉。于是他长叹短嘘,十分忧虑,他的忧伤很快被两个较小的女儿发现,在她们的追问之下,商人终于说出瞭实情。 二女儿听了,便安慰父亲说道:「爸爸,您别忧伤,我愿意去到那个城堡。」 「可是你若去城堡就会被怪物吃掉。」 此时小女儿贝儿也说:「姊姊,我去吧!」 二女儿却摇了摇头说:「贝儿你年纪太小,怪物毕竟救了爸爸,姐姐愿意让那怪物吃掉,你要留在家中好好照顾爸爸。」 当天晚上,二女儿和心爱的男友告别,两人抱在一起痛哭。贝儿看到后,决定要牺牲自己,别让姐姐和爱人分离,因此她偷偷走进了爸爸的房间,拾起了喝得烂醉,已不省人事的爸爸的手,将他手上的印记盖到了自己手上。 很快的,一个声音就引导她离开了家,走入荒野,走进了那个不可思议的城堡。 城堡裡灯火通明,大厅放着食物,却见不到任何人,贝儿看着那些食物,想着自己死 前至少也该填饱肚子,于是她放心的坐了下来,开始拿起那些美味的食物品尝。 「你很有勇气。」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贝儿转头一看,就看到一隻体积庞大、身躯壮、毛 色雪白的狮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她忍不住惊骇的开口道。 「你会说话?」 狮子没理会她的问题,继续说道:「把桌上的酒喝掉。」 贝儿迟疑了一下,还是乘乘的喝下了紫红色的酒,没多久之后,她就觉得浑身燥热口乾舌燥,让她产生一种想要脱掉衣服的冲动。 狮子靠近了她一步,贝儿有些惊吓的爬上桌子,让桌上食物掉了一地,狮子却平静的开口道:「不是心甘情愿为你父亲牺牲吗?现在后悔想要逃了?」 贝儿赶紧转过身,面对巨狮,充满勇气的回答道:「我不后悔。」 「把你的腿张开。」 狮子说道,然后将一双前掌搭上桌面,分置于贝儿身边两侧,那张毛茸茸的大脸,有着极大的魄力,一双金黄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彷彿能摄人心魂。 贝儿颤抖的张开了少女白皙纤细的双腿,她穿着裙子,张开腿后,裙下只有底裤,毫不遮掩的展现在狮子面前。 狮子张开了牠那尖齿锐利的大口,伸出了有倒刺的舌头,直接往贝儿双腿部舔去。 「不」 贝儿惊呼一声想要合应双腿,却被两隻巨掌压住,狮子低吼了一声,吓得贝儿不敢再乱动,任由牠舔弄着雪白底裤,使她的下身逐渐湿濡。 狮子灵巧的舌头鑽进底裤缝间,将那薄薄的屏障撕开,甩到桌子底下。贝儿几乎要哭出来的同时,牠又伸出爪子往她身上一挥,虽少女毫髮无伤,衣服却被整个撕开,滑下她柔嫩白皙的身躯。 「……不要……」 少女的呻吟在华丽的大厅中响起,只见她无助躺在长桌之上,张大双腿,而腿间则有一隻毛色雪白,漂亮无比的狮子,将毛茸茸的头颅埋进她的腿间,不停舔舐她最敏感的部分。 舌头的倒刺,刺激着少女处女地的感官,粉色的花瓣微微战慄,酥麻的快感以柔嫩花核为中心,一阵一阵散着馀波往少女身上各处散去。贝儿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好奇怪,像是烧起来一样,腿间莫名的湿润,不断吐出蜜汁,那徘徊在外的巨舌,让她觉得非常空虚。 「啊……」 当狮子那巨大湿热的舌头,往蜜内探去,立刻引起少女的一阵酥快,舌头不放过蜜前端每一寸细节,紧紧吸附着壁,贝儿双腿一抖,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尽数被巨舌舔舐乾淨。 「敏感的小东西。」 狮子说道,此时牠两隻前掌搭在桌上,以后肢站立,胯下清楚可以看到怒发的巨。 一般猫科动物的生殖器并不大,但牠的器却又又长,形状像人类的男人,却有猫科动物的倒刺,长度又像是马的阳具,看起来恐怖异常。 牠仔仔细细的让小湿润之后,就把贝儿的下身往下拉,让少女修长双腿悬在桌边。 那流出晶莹蜜的,正对着牠恐怖的凶器,野兽低吼了一声,挺着巨开始在花瓣前摩擦着。 「啊呃……啊……啊啊……」 少女不知道现在是甚麽状况,只能无助张着腿任由巨物挑逗她下身的裂缝,她只觉得裂缝中像是有熔岩搅动,让她渴望有什麽东西能填进去,在恍惚之间,野兽又开了口。 「想要吗?」 「……不知道……啊……」 野兽腰肢一挺,就让头部,完全没入贝儿从未被阳具侵犯的幽之中。 「好痛!」 虽然已经被湿润了,贝儿还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巨物入侵,她哀鸣一声,澄澈美丽的大眼中涌出了泪水,同时她弓起腰身,勐然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和野兽的凶接合在一起。 贝儿脑中一片空白,她怎样都想不到,这隻狮子会与她交购,夺走她的初次。她的身体,竟然被一隻野兽玷污了……巨狮壮硕着身子遮住了上方水晶灯的亮光,在她身前盖下一倒影,她拼命推着牠,却无法动摇牠半分,贝儿忍不住哭喊。 「出去……求你……出去……」 「现在后悔想逃跑了吗?」 狮子冷笑道,继续身下的动作,贝儿无助的露出蜜,任由腿间流下属于处女的证明,泪流满面的不再挣扎。 「乖,就是这样,我会用魔法修復你的身体,你不会受伤的。」 牠轻声安抚她,浅浅的推进又退出,再浅浅的进入退出,数次之后,才狠狠深入勐捣几下退出,如此反复不知道多久,贝儿的蜜被牠鑽的越来越深,而她本来有些痛楚的身体,也渐渐品尝到了快感。 「啊啊……啊啊……」 本来紧緻且从未被开发的少女花径,现在却被一隻狮子的巨物所深入,雪白的腿在桌边颤抖,身体微微痉挛,狮上一次一次抽出沾染的晶莹,显示她无法抗拒的动情,纯洁的少女在野兽的侵犯下,逐渐堕落。 「爽吗?」野兽这样低语道。 「……啊……」 少女努力张大着腿,白皙小巧的脚趾也捲缩而起,渴望野兽更深入的侵犯,微微流出唾的小口,却不愿意说出这样下流的字眼。 巨稍稍退出,在少女的幽之前轻轻磨蹭,一圈又一圈,不断折磨这她的体与心,巨上的倒刺勾住花核,引起她强烈的战慄,贝儿失神的只想被什麽东西狠狠贯穿,而在腿间那邪恶的巨物,正是她所渴望的邪恶之物。 「爽吗?说爽我就给你。」野兽诱惑道。 「……啊……爽……好……好爽……啊啊啊」 野兽立刻又进半巨物,少女呻吟挺着腰接受了这一波快意,又不由自主地蹬起小腿,希望牠再进来一点。 「真荡,想要子被狮子贯穿吗?」野兽又退了一点诱惑道。 「啊啊……想……啊呼……好爽……好……啊啊啊……」 野兽摆着壮的腰隻,直接贯穿少女纤细的身体,并开始疯狂的抽。 每一次的抽动,都用带出了少女身体内的媚,在激烈的动作下,又将那糜的嫩捣了回去,少女的小腹上不断出现巨的形状,那激烈的动作彷彿恨不得把少女干穿。 恐怖的巨,本来是不可能这样顺利玩弄少女的,但是在修復魔法的作用之下,少女本来应该要受伤的花径,完全没有一丝损害,只有强大而疯狂的快感,一波一波向她推去。 贝儿再也忍不住的不停呻吟,她的声音刺激了野兽身下更狂烈的动作:「明明是处女,却这麽乱,被野兽捅很爽吗?」 「……啊啊……爽……好爽……再给我啊!」 「荡妇!我就把你干坏!」 啪啪啪啪的撃声在大厅迴盪,野兽疯狂的侵犯少女,每一下每一下都捅入她深处的子口,享受她体内紧緻收缩,让贝儿如遭电流般不停颤抖。 在此同时,巨下的两颗蛋也疯狂拍撃着少女的花瓣,激烈的时候甚至会被带入少女体内,野兽下身的毛也不断刷着少女敏感的花核,更刺激少女的口红胀敏感,将溢出的蜜汁磨成浓稠的白,随着这狂烈的动作,乱的牵出无数白丝。 「……啊……快干我……把我干坏……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躯失去理智,疯狂浪叫道,但她感觉自己还有一丝的理智,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自己,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之中,在满地狼藉的食物之中,她竟然就这样张着腿,在野兽身下沦陷,乞求着野兽的给予,这个女人,怎麽会是她……她明明,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有逾越的行为,她明明…… 野兽再一次顶入了子口,兽头部却被那贪梦的口狠狠咬住,野兽与贝儿同时感受那无比战慄的快感,牠低吼一声将自己全然释放于少女体内,并将庞大的上身压向少女。 贝儿那一丝理智,被牠强烈的热浪一烫,完全崩溃,她哭喊着完全接纳着野兽邪恶之,到达了无上高潮,进入了至高的恍惚间。 过一会儿,稍微清醒的贝儿,以为这事已经告了一段落,啜泣着想要推开野兽起身,却发现野兽的巨还在她体内。 「你……可不可以……出来……我……」 「我叫伦纳德。」 野兽有些餍足的说道:「刚才求我干坏你,现在就翻脸不认帐了。」 「不……不是的……我……好胀……」 看她那羞愧欲绝的样子,野兽发起善心支起身子,正要抽开自己的巨,突然浑身僵了一下。 因为牠卡在自己体内,贝儿也感觉到牠的不对劲,徬徨的问道:「怎麽了吗?」 「卡住了。」 野兽的声音有一丝恶意,巨也缓缓在她体内再度坚硬了起来。「倒刺卡在你子口,又被你身体吸住,完全出不来。」 「那怎麽办。」 贝儿吓到身体紧绷,再次狠狠的吸住了伦纳德的巨,他难以忍耐的低吼一声道:「那就连着!」 贝儿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初次被野兽夺走,身体堕落成这样,已经很让人绝望了,岂料现在却得一直保持和野兽交合的姿势,她完全已经失去做人的资格了吧? 「抱紧我。」 伦纳德将自己的头颅探下,湿热的鼻子在她耳畔蹭了蹭安抚她,贝儿乖乖抓住了他的鬃毛,双腿也发抖的夹住了他的腰身。确定她抓紧后,伦纳德一跃蹬上了桌子,大幅度的动作,牵动了巨抽动,立刻刺激贝儿的嫩薄薄喷出了汁。 「……啊啊……」 她忍不住又哭叫了出来,现在她正个人悬挂在巨狮的身下,蜜紧紧的和他邪恶巨物交合,子口紧紧吸着巨物,倒刺还不时刺激着花口。 伦纳德每一步都会牵动两人身体的震动,他炽热的身体与柔软的毛髮,如同刷子般,不断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抚,即便巨被吸住无法强烈抽,小刺却在里头旋转摩擦,让她几乎要发狂。 而伦纳德则昂首阔步享受着身下美物的吸吮,感受那酥麻紧緻的快慰直冲大脑,在他徐徐踏上阶梯的同时,贝儿的哭喊益发娇媚。这样强烈不绝的快感,对才刚破处的她太过激烈,几次失手要从伦纳德身上掉下,好险伦纳德及时低下身子,将她完全纳在他身下,等她回神后才又站起行进。 贝儿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恍惚之中被伦纳德带进裡一间豪华的房间,房间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四华丽的床柱上,垂挂着美丽的纱帘与流苏。 当他带着她跳到床上时,贝儿终于受不了这样震动的折磨,鬆开小手和夹住他壮腰身的长腿。她雪白的身体落在柔软的深蓝丝绸被垫上,双眼失神,檀口微张,腰却挺的很高,因为贪婪的蜜,依然紧紧绞住野兽的巨物。 伦纳德再也忍不住,让贝儿的小手抓住床柱后,就疯狂挺动腰肢,贝儿纤细的身躯,被巨前前后后的推动着,昏厥了无数次又被醒,由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悲鸣。 「……啊啊……不不……不行了……」 「什麽不行了?子被干坏不行了吗?」 「被……干坏了……」 「被野兽干坏很爽吗?」 「啊啊……爽……被干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野兽下得到高潮的羞耻感与无数的快感,终于贝儿一丝神智冲垮,让她终于完全昏了过去,身体却依然不断痉挛,吸吮着破了她身子的孽。 伦纳德意犹未尽的又狂捣百回,才再次释放他的,此时贝儿接受两次喷发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伦纳德恶劣的举起狮掌,微微拍醒了她,让她看向自己的肚子与两人的交合处说道。 「你已经被野兽干坏,再也回不去,知道了吗?」 波的一声,他拔出了卡在她体内的巨物,狮掌压住她柔软的小腹,逼她体内的邪恶之大量流出。 贝儿茫然着望着体内不断洩出的浊,看着被自己汁染着晶亮的狮,闻到空气中糜的香气,心中有什麽东西崩溃了。 这一夜之后,她想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女孩,也不是一个人了,她的身体已经被野兽的所填满,被野兽干穿了子,成为一隻荡的母兽。 贝儿曾经是城中众人公认的美丽少女,大家都称赞她纯洁善良,就算很多男人心仪她,想尽办法讨好她,她却很少和男接近,相对的,她还比较喜欢和小动物接近,常常照顾牠们,喂牠们东西吃。 她喜欢阅读、喜欢诗歌、喜欢花朵、喜欢美丽的东西,而她也像诗歌与花儿一般美丽,可是现在,她却在华丽的城堡中,在一隻巨狮身下得到高潮,并不断浪叫着。 「……呼啊……好……好爽……伦纳德……快、快给我……干坏我……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她虽身穿华服,却高高翘起雪臀,趴在躺椅上张大腿,绸缎裙襬被撩的极高,露出下身毫无遮掩的蜜,承受着后方巨狮勐烈的攻撃。 小中不断搅出的汁,让浅色绒布的颜色变深,贝儿本来清澈的眼眸,也染上深沉的情慾氢氤。 从来到城堡的那一天起,贝儿就成为野兽的奴,她知道自己被玷污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内心。她拒绝不了伦纳德给他的那些高潮,尤其初夜,野兽的巨卡在她体内时,带给她身体深处强烈欢愉。 想起自己在一头巨兽身下喷出无数蜜,瘦攀着哀求他不断侵犯,这样禁忌交媾与毫无廉耻的贪婪,更让她坏的厉害。 巨大的跟辗过小中每一片奏摺,拉开壁上每一处敏感的突起,带来避无可避的高潮,蜜完全被巨开发,不使用修復魔法,都能贪婪地将巨吞噬,在被野兽灌浇的时候,乱的花心更会不断收缩。 才短短三个月,她已经从一名不解情事的少女,成为一个艳丽娇媚的女人,当她在野兽身下时,更是彻彻底底的荡妇。 伦纳德从不遮掩自己赤裸裸的兽慾,不过在物质上,他也从不亏待贝儿,城堡看不见其他人,却有吃喝不尽、享用不完的美食,每处角落时时都打扫的乾乾淨淨。 贝儿身上穿的每一套衣服,都华丽緻,而且非常符合她的身材,彷彿是为她量身缝製的。 伦纳德知道贝儿喜欢看书,所以让允许她随意进出城堡中藏书丰富的图书室,知道她喜欢玫瑰,就让花园裡开满玫瑰,知道她喜欢新鲜的蔬果,城堡中温室中也栽满了她喜爱蔬果。 不过野兽的慾非常强烈?(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4 部分阅读 她喜爱蔬果。 不过野兽的慾非常强烈,只要兴致起来,他会在任何地方佔有她,图书室的小桌曾被他压垮,花园裡的石凳下,贝儿的蜜汁曾流淌成一滩水渍。 某日在温室中,当贝儿摘下苹果咬了一口之后,她就被伦纳德扑倒,像上了一隻母狮子那样上她。 苹果听说是禁忌之果,亚当和夏娃吃了之后,知道了什麽是羞耻,贝儿看着眼前滚落在地的苹果,感受着身后伦纳德的抽动,想着自己一定进不了天堂,因为她虽吃了苹果,却依然唤不回自己的羞耻之心。 在野兽不断的调教之下,贝儿被他压住的时候,心中虽有些抗拒,身体却会不由自主的张大腿,扭动腰臀,荡渴求连绵不绝的高潮,失去理智。疯狂的时候她甚至渴望被他穿子、捣成两半,死在兽喷出的熔岩裡,永远成为野兽身下堕落的奴。 伦纳德虽然是隻野兽,却非常聪明,他能和她谈论书籍,谈论诗歌,他会在她身上低吼洩慾,也会在她身边咏唱情歌。他常常会摇着尾巴,睁大一双纯真的金眸看她,趴在她身边要她唸书给他听;也常常狂挺巨,兽瞳中充满狂暴的兽慾,压在她身上让她疯狂浪叫。 有次她为了摘一朵最漂亮的玫瑰,双手伤痕累累,伦纳德告诉她,只要她想要玫瑰,每天花瓶中都会有一大把带着朝露的玫瑰献给她。 贝儿摇摇头说,她只要一朵就好,从此之后,伦纳德每天都会趁她睡觉时,踩着轻盈无声的步伐,叼着一朵去了刺的玫瑰,放在她的枕边……然后轻舔她全身,或巨把她抽醒。 贝儿的身心都陷入了无比迷乱的状态,迷惑野兽狂暴的慾望,迷惑他为什麽带有一颗人的心,迷惑自己是不是除了身体之外,连心都论陷了。 她从没有遇过能够这样深入和她对谈的对象,更没想过,世界上有这麽暴又这麽温柔的野兽,他究竟是人还是野兽?而将身心沦陷在他身上的自己,究竟又是什麽样的东西。 有时候她会在迷乱之中,哀求他让她回去看看家人,这时候他就会变得冷酷,开始疯狂的捣弄她,并在她昏迷前对她说道:「你都乱成母兽了,还想回到人间去?」 这时候贝儿就会陷入冰冷的绝望,流着泪进入梦境。她很想爸爸,很想姐姐,想要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伦纳德的城堡再豪华,给了她再好的生活、再多的欢愉,毕竟不是她的家。 在强烈的思念之下,贝儿终于生病了,伦纳德逼不得已,只好告诉她,只要她每天都倒一盘牛给他,他就愿意让她的二姐来城堡看她。 为此,贝儿终于打起了神,每天都倒牛给伦纳德喝,等待姐姐的出现。 只是她没想到,当她温柔的二姐来的时候,本来美丽的长髮已经剪掉,还带来了一瓶毒药。 二姐姐光临时,伦纳德并没有出现,他好像不喜欢见到人,姐姐问她过得好不好,贝儿哭着说她过得很好,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好久,姐姐才擦乾眼泪告诉她家裡的状况。 爸爸很思念贝儿,思念她到生病,贝儿离开牺牲自己要给野兽吃掉的事情,也在城中传开,姐姐的男友受不了流言离开了她。 虽然知道贝儿还活着,爸爸的病情转好了一点,不过姐姐却下了决心,用一头美丽的长髮,与附近最神秘邪恶的法师交易,换来一个让贝儿回家的机会。 「只要把这毒药参掺到食物哩,那个怪物就会死掉。」 贝儿听了惊慌失措道:「姐姐,他对我很好,你看我每天都穿着麽漂亮的衣裳,吃这麽好的食物,他还陪我读书,为我种了玫瑰……我真的一点也不委屈。」 「你不想回家了吗?」 姐姐冷冷的说道:「对你再好,这裡也不过就是一个豪华的囚笼,你有出去的自由吗?而且他是隻野兽,谁知道甚麽时候会把你吃掉!」 贝儿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颤抖的接过毒药,姐姐温柔搂着她说道:「我知道你有委屈都不会讲,那怪物。。。逼你了吧?我是你姐姐,怎麽会看不出来你已经不是女孩了。」 说到这姐姐又哭了出来:「我怎麽能让你一直被怪物侵犯,甚至生下怪物的孩子呢,这样你永远都回不了家,甚至当不了人了!贝儿,要听姐姐的话,找个机会让怪物喝下这瓶毒药,姐姐就能带你回家,爸爸还在家等你呢。」 说完这些话,姐姐连过夜都不愿意就离开城堡了,贝儿当然不知道,姐姐离开城堡后,给姊姊毒药的法师带走了姐姐,将姐姐拖入了深渊之中。 贝儿独坐于城堡之中拿着毒药,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无奈之下只好找地方将毒药藏起来。 到了深夜,伦纳德无声无息地跳上了她的床,将口中的玫瑰花放到她枕边后,便用舌头勾去了她的睡衣,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舔她。 舔她的,舔她的唇,舔她的背,舔她肌肤的每一寸。 这几个月来,贝儿本来娇小的房,在慾不断刺激下,逐渐变得浑圆丰满,雪如尖端的粉色小豆,也因时时的刺激,常常保持红艳挺立。更别提粉色嫩,全然已经被开发过,变得艳红,只消一点挑逗,立刻会滴出蜜汁,湿润喘息的渴求侵犯。 贝儿在伦纳德的舔弄下醒了过来,巨大的狮子轻巧的跳下床,趴在地上,有些无辜着张着金眸看着她,毛绒绒的尾巴讨好似的拍动,雪白的鬃毛在月光下动人无比。 贝儿坐起身来,任由被解开的睡衣滑下她的肩膀,露出带着女芬芳裸体。在月光下她红着脸看着他,轻声问道:「怎麽了?」 「我的牛,你今天没喂我。」 伦纳德难得撒娇似的说道,贝儿突然想到姐姐给她的那瓶毒药,忍不住抖了一下,而后赶紧回神道:「你等等,我马上帮你倒。」 「不要了。」 狮子突然翻滚在地上,露出柔软的腹部与下身的说道:「我要你坐在我身上舔我。」 野兽这样毫无防备的姿势非常可爱,毛茸茸的脚掌缩在身边,让人很想揉揉,不过跨间恐怖的凶器,毫无显示彰显了他残暴的一面。 贝儿淨扎了一下,下了床坐上了狮子的腹部,弯下腰来,伸出白暂的小手,握住了那极难掌握的巨,伸出粉舌舔了舔巨带着到刺的头部,而后一点一点的品嚐了起来。 狮子发出低吼,伸出长舌往贝儿的花瓣上勾去,有着蹼的狮掌,也收起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撃的贝儿的雪臀,让微微酥麻,当贝儿经不起好奇心,将小口含住他巨头部时,野兽的舌头同时也深入了嫩的深处。 「啊!」 贝儿只觉得腿间一阵酸软,浪中喷出,刺激的她小口一收;伦纳德因她突然的动作把持不住,大量勐然喷发而出,沾的她满脸全身。 贝儿有些委屈的回头看着野兽,野兽终于受不了她的媚态,前掌一伸抱着她躺在他身上,用后肢将她修长美腿拉大扣住,以绝佳的腰力弓起庞大的身躯,用着不可思议的姿势,直接将巨往贝儿的嫩中去。 「……啊啊啊……啊……呃……伦纳德……」 这样的姿势无法的很深,却能磨到贝儿很少被刺激的嫩点,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将壁曲折之处顶开,撑入那原本不愿敞开的秘密场所。 炽热的在上面点起了火花,倒刺刮搔着最敏感的角落,女体浑身痉挛,渴望着更深的侵犯。 「啊……嗯嗯……好……再深一点……」 「小兽,着这麽深还不满意吗?」 「呃……啊啊……再深一点,想被贯穿……啊……」 巨大的狮子躺在地上抱着女人,挺着巨,侵犯着不着寸缕的女人,女人则张大双腿,将最私密的荡处曝露而出,贪婪吞吐野兽巨。前端沾染着女人动情的,晶莹光亮浪水澄澄,下端沾染了些许蜜横流出的水渍,看起来极为靡。 伦纳德把贝儿的小磨到红的几乎要出血,而贝儿也洩了几次身,完全失神之后,狮子才勐然翻身,将贝儿压在身下,狂抽勐送了起来。 「啊……哈啊、啊……好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啊啊啊!」 「爽……啊啊啊……哈啊……好爽……啊啊啊……快干死我,快……啊……」 贝儿高声浪叫了起来,她完全被野兽压在地下,腰臀与上身几乎贴地,两瓣雪臀却被拉的极开。 野兽庞大身躯的热力与毛髮,在她敏感的背嵴上疯狂刷动着。蜜口因为这样的姿势被扯成扁圆状,却得不断吞吐炽热长且有倒刺的巨,更刺激扭曲的花径抽搐不已。 「夹的好紧……这麽喜欢野兽的屌吗?」 「喜欢……啊呃……好喜欢……」 「除了野兽之外,没人能满足你乱的浪!」 「……啊……哈呼……是……只有野兽……能……啊啊……满足我……」 快感连绵不绝的来袭,野兽的美女欲仙欲死,浪直喷。贝儿通身白皙肌肤泛红,髮丝凌乱,双眼无神,小嘴微张拼命喘气,小也拼命绞着巨,恨不得那凶器卡进自己的身体。 此时野兽把邪恶的具抽了出来,拖出了一地的汁浊,他将贝儿翻转过来面对他,并以四肢站起,将庞大的身躯复盖在贝儿身体上方,并用巨在她豁间摩擦。 「进来啊……啊啊……快给我……」 不满足于巨只在身上抽动,贝儿不断扭动妩媚的身躯,希望伦纳德再次进她,伦纳德冷冷立在她身上,任由她挣扎道:「想要就把自己奉上来。」 她忍不住中的无比空虚,终于挺起了腰,伸出手抓住兽,将自己的蜜往巨口送进,完全湿润的的口很快吞入了巨,她吟哦一声,以手臂支起身子,将腿缠上他壮的腰际,好让浪紧紧咬住巨。 野兽耐不住她如此荡,立刻开始往她花心狂顶。 贝儿几乎要疯了,她抵抗不了,真的抵抗不了这样的快感,在伦纳德身下,把自己分开,双腿打颤被他这样疯狂捣弄,承受他强烈的兽慾,更能让她体会到自己的堕落。 她乱无比,是一隻不断发情的母兽,只要他一接近就准备好接纳他,渴望被他顶到身体最深处,完全拥抱兽慾。 她想起了姐姐给她的毒药,或许姐姐说的没错,如果她将毒药下到伦纳德的牛裡,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回到家裡,不然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沦陷为只想交配的禽兽,渴求自己永远在他身下被干穿、被弄,而至于完全失去人。 接下来几天,伦纳德没和她讨牛喝,贝儿心中有些忐忑,也不敢主动倒牛给他,但她感觉伦纳德有点焦虑,虽然他依然会咬着玫瑰给她,但他不再愿意和她分享书籍,谈论诗歌。 几天之后,他开始不断疯狂捣弄她,除了睡觉吃饭,不……即便是睡觉她都会被他抽而醒。 野兽把她压在身下,或让她张大腿躺在桌上,用恐怖的巨贯穿她,将大量的入她子,逼她在恍惚之间,答应生下不伦的小兽。 发狂的野兽甚至多次直捣花心,用巨卡入她嫩深处,让她整天都张大雪腿,下体交合挂在野兽身下,使她再也离不开野兽的身体与兽慾。 在这样疯狂的日子裡,贝儿几乎每日都赤身裸体,野兽的孽多数时间都在她体内,她的小腹内总是鼓鼓的充满他的,直到洗澡时才有机会流出,然后再被野兽一次一次的灌满。 被抽到虚软的双腿,几乎没办法正常行走,原本紧緻的蜜,也不再有羞怯紧闭的时候,花核时时都肿大坚挺,被狮子的睾丸撞撃、被野兽的毛髮刷抚,刺激出女体中狂乱不息的快慰。 在狂暴连绵的高潮与痉挛裡,贝儿什麽都想不到,她不再想读书、不再想咏唱诗歌,只是拼命呻吟浪叫,好使野兽将她翻升天。完全失神的双眼,唯一能看清的,就是枕旁一直未曾凋谢的玫瑰。 有一天,伦纳德终于没有再侵犯她,只是平静的告诉她,过两天他会有一个朋友来城堡,他无法亲自招待,作为城堡女主人的贝儿,一定要好好款待他。 说完这些话,伦纳德就从城堡中消失了,贝儿再怎麽也找不到他,勉强从兽慾中恢復点理智的她,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两天之后,城堡前果然出现了一位非常俊美的男子,男人自称是肯特,在荒野中迷了路,恳求贝儿收留一夜。 男子银髮金眸,身材高大,外貌如太阳般夺目,气质令人不由自主想臣服,贝儿见到他第一眼,就觉得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了,那瞬间她终于知道什麽是一见锺情,那真是种令人发狂的感觉。 即便如此,贝儿还是谨守礼仪的与他保持距离,好好招待了他。 肯特的举止优雅,不过声音有些低沉沙哑;他说他曾是某个国家的国王,却遭到背叛被囚禁了一阵子,许久没有见到人,也没有机会开口说话,如果举止有什麽失礼的地方,请贝儿原谅。 肯特如此风度翩翩,温文有礼,贝儿当然完全不会觉得他有甚麽不对劲的地方,她想他可能是伦纳德的朋友,所以对肯特提的问题都很认真的回答,她告诉肯特,这个城堡只有她,还有一个不愿意出现的主人,无数看不见的僕人。 肯特问她,这样子的处境,她会不会寂寞,会不会害怕,贝儿沉默没有回答。 吃完饭后,肯特执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表示感谢,贝儿有些吃惊的收回了手,小脸上无比羞红。 晚上的时候,她送肯特到房门口,自己一个人举着蜡烛回到房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突然流出了泪来。 这张床就是伦纳德第一次佔有她后,将她放上的大床,之后他总和她睡在这个房间,她与他在这床上曾有无数的交欢,常让床架常常吱吱作响。 她不应该这麽沉迷伦纳德带来的快感,她荡又堕落。 突然间,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忍不住起身看向门口,却看到了肯特站在那哩。持着蜡烛的他,在黑暗之中,像是夜中造访的恶魔那样诱人,贝儿不安的拉了拉肩上滑落的睡衣,徬徨的望向他。 「贝儿,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肯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麽低沉,又这麽沙哑,像是唸着一道无人能敌的咒语。 贝儿震惊了一会儿才说道:「可是……我们才见面第一天。」 肯特悄然无声地走进了房间,像个幽灵,而且还是个会摄魂的幽灵。 「告诉我,爱上一个人应该需要多久的时间?我可以一直告诉你我爱你,直到那时间点来临,直到你相信我的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来,金眸认真的盯住贝儿说道:「请允许我吻你,好让我不至于发狂。」 贝儿颤抖的别开了脸,可是泪水却流下来了。见到贝儿这个样子,肯特直起身子,有些焦虑的在房间踱步。 「贝儿,你明明被我吸引了,你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为什麽要拒绝我?」 他顿了顿又说道:「对了,你是被城堡裡的怪物囚禁了吧?牠不愿意你与任何人接近,让你这麽寂寞,想把你一起变成野兽。我要杀了牠,杀了牠你就能自由了。」 「不要!」 贝儿惊讶的大喊,却看到肯特转过身子,拿着一瓶小小的玻璃瓶微笑的看着她道:「那这是什麽呢,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毒药吧?你把这东西放这,是想要毒死自己还是毒死牠?」 那个瓶子中,装的正是二姐给她的毒药。 肯特拿起毒药,放到她手中,紧紧握住她的手道:「杀了牠,我们就能在一起,你就会变回人。我会在城堡外一直等你,等你杀了牠,我就会回来和你在一起。 牠死了之后,这座城堡以及城堡裡的所有财富,所有神秘的魔法,都是属于你的了,你不用被关在这城堡裡被怪物侵犯,用这瓶毒药杀了牠,牠死了你就自由了。」 望着肯特那双金色的眸子,贝儿不由自主握住了那罐毒药,一言不发。 肯特执起贝儿另一隻手亲亲吻着,这次贝儿没有收回手,肯特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抬起头来微笑对她说道:「贝儿,今天晚上就下手吧!我会等你的。」 当天早上,肯特离开了城堡,而黄昏时,伦纳德就回来了,牠迈着轻快的步伐,在厨房中找到拿着牛瓦罐的贝儿。 牠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金眸看着她,贝儿有些勉强的对牠笑道:「我突然想到,好久没有喂你喝牛了,等等帮你倒一盘好吗?」 「好。」 伦纳德说完,又甩着尾巴走了,牠一路走到贝儿的房间,搜寻了一圈,看到那罐装着毒药的玻璃瓶已经空了,金眸中带了一些悲哀,无力的趴在地上。 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贝儿拿着一盘牛进来,却不急着喂伦纳德,她把牛放房内的小桌上后,就走到伦纳德面前,用雪臀朝他的方向趴了下来。 贝儿毫无羞耻的撩起裙子,露出里头一晶莹湿透的蜜,她极力将自己的脚张大,让膝盖内侧贴紧地面,并用双手掰开了自己雪白臀瓣,转头看向伦纳德,轻声说道:「我想要。」 贝儿从来都没有这样毫无廉耻的勾引他,伦纳德站起身来,有些冷酷的说道:「被野兽这麽爽吗?我不过几天没干你,你就受不了了。」 贝儿将自己的手探进了蜜,牵出了一丝晶莹的蜜,娇媚说道:「是啊,已经这麽湿了,好想被伦纳德坏。」 伦纳德的金眸一暗,挺起了野兽的巨屌,迈步向前,将自己庞大的身躯复盖在贝儿的身上,而后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啊!」 贝儿高声浪叫,伦纳德听到她酥媚入骨的声音,更是疯狂的将她往死裡,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温柔,用倒刺狠狠刮过她体内的媚,捅开她的子口,直捣花心撞入她 体内最深处。 他要将她干穿,让她爽上天,再也无法忘记他。伦纳德让巨在她雪白的小腹上烙出狰狞的形状,疯狂往她心裡捣去,恨不得将她完全捣碎。 「啊啊……呼……好爽……好爽,伦纳德快干我、把我干坏,啊啊啊啊……」 蜜不断吸吮着他的巨,无数的快感包围着伦纳德,蜜的汁,一波一波由贝儿体内向他巨灌去。 野兽的金眸已经变成深黑,狂乱的将慾望发洩在她体内。他要死也要死在她身体裡,他的贝儿,他唯一的爱,他唯一的恨。 「啊啊……要死了……贝儿被野兽干死了……」贝儿很想疯狂踢蹬着腿,但却被巨兽狠狠压在身下,四肢完全不能动弹。她全身的肌肤泛红,身体随着那滚烫的冲入子而狂烈抽蓄,有什麽东西在她脑袋中炸开,快感让她几乎要断气,但他却丝毫不肯放过她。 了的兽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不让贝儿有丝毫喘气的机会,又拼命的在她体内狂浪袭撃。 那是一种彷彿连嵴髓都会抽去的快感,贝儿仰起头,口中流出了失神的唾,野兽的舌头立刻捲进与她交缠。 啧啧水声由上下两处传来,两处乱的小口,完全沉迷在这样的交欢中,不断的吸吮侵犯她的兽慾,贪婪的不可思议。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觉得贝儿完全失去做人的资格,她全身皮肤泛红,上下的甬道都被野兽入侵,却满脸痴迷,不断发出啊啊呜呜的娇吟,女人妩媚的身体,完完全全沉醉在这禁忌的交欢,看不出任何一丝羞怯。 野兽好不容易放开了贝儿上边的小口,舌头却和她的小口间牵着细丝,看着她动情的样子,伦纳德难以遏抑的又在她身体裡了一次,连绵不绝的高潮让她昏厥过去,野兽却依然不餍足的挺着凶器,微微抽出又疯狂捣进。 「你看你的肚子,已经灌满我的,贝儿被搞坏,只能生下野兽了。」野兽在她耳畔低吼道:「你已经不是人了,你这个乱的母兽。」 「啊啊……我……是母兽,要生下野兽的孩子啊啊啊……」 贝儿不知道自己被了多少回,也不知道伦纳德在她的中了多少次,肚子裡的,虽然部分随着巨的浅退出流洩出来,但大部分还被留在她体内。在野兽身下的她,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碰地,巨也越捅越深,一次一次直捣花心,狠狠撞撃她子壁,不时把雪白的肚皮往地上辗去。 贝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痉挛,从娇吟到浪叫而后只剩喘息,死了过去又被野兽狂捣回来,最后她失神的双眼已完全无法聚焦,在野兽身下洩出大量花,陷入了全然的恍惚。 伦纳德高声嘶吼又了一次,才完全从她身上退去。 她的无力的趴跪在地上,美目已无光彩,小嘴边流出口沬,蜜因为野兽不断的抽,张着极大,不断吐出浊汁拢不起来,沾满浊的乱花瓣,像是在狂风中那般颤抖。 伦纳德任由她像隻浪兽,摊倒在溷合野兽与女人爱的水中,踩着无声的步伐,走到了小桌旁,将前肢搭上了桌缘,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桌上的牛。 听着野兽舔拭体的声音,贝儿好不容易聚起了失焦的美目,奄奄一息地说道:「伦纳德,如果你把**坏了,你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野兽看着眼前的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心中只有你。」 贝儿小嘴微张,恍惚的眼中出现了一丝道不明的神情,在全身不断抽搐的颤抖中,终于失去意识,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伦纳德并不在身边。 她起身掀起被子就发现,自己狼狈的身躯已经被收拾好,小腹不是鼓起的,不过腿间依然有微微渗出。 「你为什麽没有把毒药加进牛,毒药呢?」 肯特低哑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中响起,贝儿才发现他站立在黑暗的角落中,小桌之旁,一双金眸在暗夜中彷彿会发光。 贝儿吓的赶紧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狼狈的身躯,就见肯特迈着无声的步伐走进,坐上了床边对她说道:「贝儿,你不会傻到自己服下了吧?」 贝儿摇摇头,肯特鬆了一口气道:「为什麽不对他下手,你看到我第一眼时,眼裡明明都是我。」 「肯特,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锺情。」贝儿痴痴地说道:「可那是因为你和伦纳德太像肯特的金眸一缩:「他是野兽我是人,我们两个哪裡像?」 「眼睛像、髮色像、气质也像,还有……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5 部分阅读 「肯特,我对你真的是一见锺情。」贝儿痴痴地说道:「可那是因为你和伦纳德太像肯特的金眸一缩:「他是野兽我是人,我们两个哪裡像?」 「眼睛像、髮色像、气质也像,还有……看我的眼神,都是这样的专注……肯特,我见到你,就移不开目光,然后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这麽爱他。」 「你怎麽会爱上一头野兽呢?野兽无心,他不会让你回家。」 贝儿摇了摇头。 「他只是太寂寞了,他不在那几天,城堡裡面一个人都看不到,那时我想,不知道伦纳德独自在这生活了多久,他一定非常寂寞吧……我当初来这其实就应该要死了,他虽占有了我,让我变成乱的野兽,但同样也带给我很多快乐,所以我想,我应该要一直陪他。我会帮他生下孩子,让这城堡热闹一点,有一天他就会觉得自己不寂寞了,那时候他就会踏出城堡,跟着我一起带着孩子回家。」 「贝儿,你太傻了,这是不可能的。」 「不会的,他爱我,我也会永远爱他。」 肯特那双金眸涌起了波涛,闪烁着难掩的泪光:「贝儿,贝儿……」 「毒药我倒掉了,当初我真的很怕自己再也无法当回人,可是一想到得对背叛他才能得到自由,我就心碎欲绝。后来将毒药留着并不是真想要杀他,而是因为那是姐姐唯一给我的东西,那是她用她心爱的头髮换来的。但你出现后,我终于知道自己已经堕落的无可救药,我离不开他,更不愿意有人拿那个东西想害他。」 贝儿说到这裡低下了头,抬起头时漂亮的眼裡满是泪水:「肯特,我是一个糟糕的女人,抛弃了家人,抛弃了身为人类的自尊,只想和野兽在一起,在他身下与他一同成为野兽,我不值得你爱。」 肯特望了她许久,突然紧紧抱住了贝儿,有些颤抖地说道:「……贝儿……谢谢你爱我……」 贝儿先是一僵,才发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忍不住呆了一下,就在此时,肯特的身躯渐渐透明,便化为无数光点消失了。 贝儿突然像是被雷电撃中那样,狼狈爬下了床,疯狂大喊道:「伦纳德、伦纳德你在哪裡,你快出来,不要吓我啊!伦纳德。。。。」 她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双腿虚软,抓起被单赤着脚,踉跄就往外冲去,一个人在城堡幽暗的长廊中飞奔,突然间,长廊一整排的灯火都亮了,四周也出现了无数的影子和声音。 「贝儿小姐、贝儿小姐,您要穿上衣服啊,不然陛下会生气的!」 「贝儿小姐,您想要光着身子和陛下相见吗?」 贝儿的身后,出现了无数名的女僕抓着衣服追着她,可是贝儿什麽都管不了,什麽都听不到,她一直向前跑,跑出了城堡,跑进了花园,就在玫瑰花丛前停下了脚步。 月光下的花丛裡,有一个银髮的男人背对她,他身材修长结实,散发高贵优雅的气质,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男人不顾玫瑰荆棘,专心拨开着月下的花,彷彿是在找甚麽东西。 「你在找什麽呢?」贝儿发抖的开口问他。 「我在找玫瑰,最美的一朵,好献给我最爱的女人。」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有些像伦纳德,也有点像肯特。 「只要是你送的,任何一朵,对我而言都是最美的花。」 贝儿喃喃的说道,男人终于回了头看她,他是月光下的王者,也是让她堕落的野兽,他是肯特,也是伦纳德,一个受诅咒的国王、一隻渴望爱的野兽。 魔法国度的国王在化身为狮子的时候被人下咒,变不回人形,而他的城堡也被封锁,所有僕人化为无形,他也再不能出去。 在诅咒折磨下他逐渐失去人,决定要让一个少女牺牲,供他排解兽慾好维持理智对抗诅咒,后来贝儿就出现了。 完全付出处女纯洁的贝儿,虽使诅咒的力量逐渐减弱,却不能让国王完全摆脱诅咒,他又深深受到贝儿的吸引,因此不愿意让她离开,深怕她再也不会回来I他可以让来此后违背誓言的人死去,却无法逼迫任何一个人回来。 后来贝儿生病,伦纳德屈服了,没想到二姐带来一瓶毒药,而贝儿却收下了,当天他与她交媾,他发现贝儿心中的迟疑,逐渐崩溃。 在他心中,贝儿的身体虽已被他调教得十分浪荡,心裡却依然善良美丽,他没想到贝儿这麽恨他,甚至可能化为蛇蝎,更何况姐姐说的某些话也没错,一直和野兽交媾下去,贝儿迟早也会成为野兽。 他希望贝儿保持她的美好,却又希望她变成野兽永远和他在一起,失去理智拼命想佔有贝儿。直到贝儿再也无法思考,全然成为兽慾的器后,他终于醒悟,决定利用诅咒减退后,得回的一丝力量,化为人形去勾引贝儿,想要知道她心中究竟有没有自己。 他诱惑贝儿的话是真的,如果贝儿毒杀了他,城堡的一切都是她的,他死前可以变回人形告诉贝儿,他其实是个人,贝儿并不是被野兽玷污的。 虽然抱持了这样的决心,发现毒药瓶空的时候,伦纳德心中充满绝望,他美丽善良的贝儿,已经死在野兽身下,再也不会回来了。 贝儿勾引他后,他的心完全死去,主动添了牛,只希望能摆脱这绝望的爱,哪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少女堕落的身躯与心中纯洁的爱意,让国王死而復生,将他完全唤起,脱离诅咒。 贝儿嫁给了伦纳德,带着他回到家中,他们编了一个纯爱的故事,告诉父亲他们相爱,解除了诅咒,好让父亲放心。 但是贝儿知道,她的二姐清楚真相,知道她早就沦陷在野兽身下,当她歉疚的拉起二姐的手时,二姐只是颤抖的和她说道:「没关係,我已经被野兽侵犯,不再纯真了,我本没有资格说你。」 说完二姐又掩面哭道:「我夜夜梦到自己和牠交欢,牠要我将自己完全奉献给牠,我该怎麽办才好?」 贝儿央求伦纳德帮他想个办法,伦纳德告诉她:「你二姐被那野兽骗了,她身上都是那隻野兽的味道,那隻野兽夜夜都到她寝室与她交欢,她却毫无所觉。如果你真想救她,就在她床上摆个捕兽夹。」 贝儿当然拒绝了那个提议,只是告诉二姐这个实情,让她自己去处理。 没有多久之后,人人都知道商人两位较小的美丽女儿都嫁的很好,一个嫁了原野深处神秘魔法王国的国王,另一位则嫁了大陆上最强大的魔法师,两人都英俊高贵又疼爱妻子,是所有少女梦中的良人。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她们的丈夫常常会变回野兽,疼宠在兽您蒙养下,无法自拔的爱 妻,让她们疯狂,成为发情的母兽,心甘情愿怀上野兽之子。 至于那又懒又馋的大女儿最后究竟嫁给谁,并没有人关心……因为这是一个美女与野兽兽的故事。 美女与野兽【完】 第四章 小红帽之一 「生病了,你帮妈妈把这些东西带给她。」 妈妈把一个装着麵包、点心、火腿以及一瓶酒的漂亮篮子拿给小红帽,小红帽乖巧的点了点头,披上她最心爱的红帽外套便出门了。 小红帽是一位漂亮的少女,她有白皙的皮肤,水蓝色的眼睛,和一头金色的头髮,四肢纤细像小鹿,任何人看到了都喜欢,也包括住在森林裡的大野狼。 大野狼是村落附近知名的花心野狼,所有父母都会叮咛女儿不要让牠接近,若被牠咬上一口后,接着绝对是尸骨无存,是一隻非常危险的大野狼。 大野狼想要吃小红帽很久了,但每次小红帽看到牠都远远躲开,让牠没有机会向小红帽露出牠邪恶的牙齿。牠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小红帽吃掉。 为了让小红帽看不出来自己的模样,大野狼穿上了女士的衣服,再用围巾把自己的脸包裹住,牠看着小红帽走出家门,拉紧遮住牠毛茸茸的脸,小心翼翼地跟着小红帽的脚步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小红帽一边唱着歌,一边採着花快乐向前走,没有发现背后逐渐逼近的危机。 「小红帽,小红帽,你要到哪裡去啊?」 大野狼拉高嗓子在她背后问着,小红帽专心的在採花,因此没有注意牠奇怪的腔调,毫无戒心的回答道:「我要去森林的另一端看阿!」 「怎麽了呢?」 「生病了,我要带着礼物和採漂亮的花给她。」 「真是个好孩子,我知道有个地方有更漂亮的花喔!」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带你过去採花好不好。」 「好的,感谢您。」 想到能採集更漂亮的花给,小红帽立刻跟着大野狼往森林深处前进。 伪装成女士的大野狼毕竟还是大野狼,看起来非常奇怪,说话声也很诡异,因此小红帽忍不住问道:「女士啊,为何您的声音这麽沙哑呢?」 「因为我和你的外婆一样生病了啊!」 「女士啊!您的眼睛好大啊!」 「眼睛大才能把你看清楚啊!」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森林无人的深处,大野狼也渐渐不这麽小心的想掩盖真面目了,因此小红帽赫然发现:「女士啊!您的嘴也好大啊!」 「嘴巴大才能把你吃掉啊!」 大野狼终于哗的一声把身上的衣服撑破,张大嘴巴就往小红帽扑去,小红帽见状大喊道:「救命啊!」 「嘿嘿,这裡完全没有别人,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野狼先生,您太过分了,我绝对不会屈服的!」 听到小红帽这样喊,大野狼收回了在小红帽脸上滴口水的舌头,偏着头说道:「你如果不给我吃的话,我就去把你吃掉!」 小红帽听了,大吃一惊说道:「野狼先生,您的口味怎麽这麽重!」 「嘿嘿,还有更重口的,我可以连你爷爷一起吃掉。」 「千万不要,我顺从您就是了,请您别伤害我的家人!」小红帽含泪说道,为了心爱的爷爷,小红帽愿意付出一切。 「真是个乖孩子,别怕,我最喜欢乖孩子,我会很温柔很温柔地吃掉你,一点儿也不会痛。」 「真的吗?请您务必温柔一点。」 小红帽发抖地说道,漂亮的眼睛含泪像是小鹿一般美丽,大野狼感到自己饿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口吞下小红帽,但牠还是遵守诺言,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上了小红帽的脸。 「噫,好痒。」 小红帽想要抗拒,却被大野狼抓住了手腕,强迫她上牠毛茸茸的大脸,大野狼的毛柔软又温暖,小红帽上之感到十分舒服,心中的厌恶感也降低了。 大野狼舔了完了小红帽的脸后,就将舌头探进牠的嘴中,野狼的舌头虽然很大,却十分灵巧,能轻易在口中把樱桃梗打出小结来,因此当野狼的舌头探进来后,小红帽的脑袋就被打了结,晕呼呼的什麽也想不了。 在此同时,大野狼的毛手毛脚也没有閒下来,爪子嘶噜一声就把小红帽的扣子挑掉了,顶端上有两点漂亮粉红的雪白就露了出来。 「哎呀!」 小红帽惊叫一声想要遮住两点,手却又被大野狼抓住了,大野狼瞪大牠的狼眼,仔细打量着小红帽的酥,瞧到小红帽脸泛红潮,双上两点粉红都挺立了起来,牠才开口说道:「还在发育呢,没关係的,狼哥哥我帮你多揉揉,揉了就会大了。」 「人家……才不想那麽大呢。」 小红帽害羞说道,大野狼嘿嘿笑道:「好,无论什麽大小,狼哥哥都帮你揉,绝对不会冷落掉。」 说完牠的毛手就捏住了两只白上的粉尖,狼嘴一凑,啧啧舔了起来,小红帽忍不住挺起腰来说道:「不要啊。」 听到小红帽这麽喊,大野狼更起劲了,使劲的在她尖上揉捏画圆,又拼命含咬着流下口水,淌到小红帽白皙小巧的双之上。 这样的动作下,小红帽腿间湿润了起来,好像是尿了,她想着自己就要被吃掉,所以才吓的尿了裤子,但这种舒服的感觉又是什麽呢?自己竟然好生期待被大野狼吃掉。 大野狼舔完双不够,又啧啧的往下舔去,在小红帽漂亮的肚脐眼上打转了一会儿,便把视线移到被稀疏毛髮掩盖的沟壑之中。 此时小红帽双腿粉嫩的花瓣上,已经流出一丝银,大野狼毛指一划,勾起了那迁丝的汁,放到口中舔了舔道:「好甜,真是甜蜜的小东西。」 小红帽还来不及害羞,大野狼便把头埋进了她双腿间拼命的舔着,又大又长的舌头刮过了未经人事的嫩蕊,又鑽进了无人扫过的花径,大力吸取着里头的汁。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间一路蔓延到小红帽的全身,她蹬着两条白晰的腿想要踢开那样奇异的感觉,却只将自己推上绵延的高峰。 大野狼察觉她的动作,舔的更起劲了,毛手或用尖爪,或用蹼轻扫按压花瓣上的小蕊,舌头也拼命的往她体内每一片嫩舔去。 小红帽嘤嘤的哭了起来,她觉得这样太难受了,身体内酥酥痒痒,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在鑽爬,想往她的心裡鑽去,把她吃得一乾二淨。更可怕的是她不想要停下来,想要有个甚麽硬硬的东西,痛快的直接把她剖成两半,给她一个痛快。 「拜託你,吃了我吧,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听到这句话,大野狼竖起了耳朵,身下的黑大物也更神了起来,牠看了看小红帽不断抽搐收缩的花径,觉得她应当是准备好了,便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腿间的花瓣承着牠的巨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吃了你。」 小红帽看着牠那黑的巨,上头紫筋暴露,还有着诡异的突起,看起来十分狰狞,又看着自己的小是如此幼嫩,忍不住低泣道:「被你这麽一吃,我想必会死透了,我死后你可不可以帮我把东西拿给,她生病了,很需要营养。」 这麽可爱的话语,听着大野狼更是心痒难耐:「这东西会让你死透又活回来,不用担心之后的事情。」 小红帽红着眼才刚想要再问,大野狼便把的香菰头挺进了小的前端,小红帽娇喊一声,泪水扑簌簌落了下来。 「死了真的可以活过来吗?」 大野狼忍不住用毛手抚着她的脸哄道:「我大野狼虽然爱吃人,但说出的承诺就绝对做到,说能让你活过来就能活过来。」小红帽含泪咬牙点了点头,大野狼一股作气便把自己推进了小红帽的身子裡头。 「好痛!要裂掉了。」小红帽哭喊道,此时大野狼却被小红帽紧緻湿热的小紧紧咬住,整个人飘飘欲仙快活的不得了。 天啊!小红帽的小如此美妙,牠光是进来就这麽爽了,要能再动动一定舒服的不得了。 「你放鬆身体,我退出去。」 大野狼轻声诱哄道,小红帽低泣着任由牠拉开腿,好让牠的凶器出来一些,岂料牠才刚出来一点,又扣住她的腰狠狠的顶道了底。 「啊!」小红帽哭叫的同时,大野狼却发起狠来,深深浅浅狂烈抽起来。 小方才已经经过了滋润,大野狼的毛手也不甘寂寞的一直逗弄着小红帽花瓣上的蕊点,在这样狂烈的交合下,小红帽的身体被逼出了一波一波热浪,本来的疼痛也变成了舒爽。 噗滋声接连不断在森林深处响起,小红帽躺在她心爱的红帽外套上,被一隻巨大的野狼侵犯。 雪白的身躯像是狂风中的叶子不断抖着,漂亮的脸蛋染上了深深的红晕,本来澄澈的双眼也晕上了情慾的色彩,纤细的四肢无力随着野狼的肢体晃动,而后双手情不自禁探入了大野狼的毛髮之内,双脚则紧紧勾住大野狼壮的腰肢,渴望他更多的给予。 此时她已不再是不解人事的小红帽了,体内的媚带着蜜汁被野狼的捣出又捣进,原本透银的汁因为不断的摩擦成为白浊的泡沬,啪啪啪的体交急声与蜜咕啾声,堆叠出糜的声浪,痛楚完全离去了,包围住她的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小红帽的哀求声不由主进入了这荡的乐章之中。 「啊啊……狼哥哥,好舒服啊……再多给我一点。」 「喜我这样干你吗?小红帽。」 大野狼双眼布满血丝,恨不得将小红帽一口吞进肚子,小红帽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太了,牠要彻彻底底完全佔有她,让她再也不能被别人吃掉。 「喜……啊……喜欢,好喜欢!」 小红帽的双眼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巨大的快感让她陷入了疯狂之中,小嘴边无意识流出的唾沬被大野狼尽数舔尽,身子随着野狼疯狂的节奏一颠一颠的,被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中。 蜜不停绞着大野狼的凶器,花瓣上沾上了她初次的血丝与交媾的爱,少女死了过去成为女人活了回来,完全忘记被分为两半的痛,只记得不断向身上的野兽索取一次又一次的快感。 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深深地烙印在小红帽的身上与心理,她扭动着腰肢不断迎合大野狼的狂暴,直到堆叠的快感如黑浪将她吞噬殆尽。 正如野狼所承诺的,当天小红帽活着将食物送到了家,发现她双腿颤抖,脸上泛着诡异的红晕,忍不住问道:「小红帽你怎麽了呢?是不是不舒服。」 「我去摘花时走的太远,有些迷路,所以走的双腿痠麻,气喘吁吁。」 「森林深处有吃人的野狼,下次不要去那里摘花了。」 「好的,。」 小红帽乖巧的点头说道,只是不知道,小红帽白皙的双腿间,此时正流下一道浊的体,那正是野狼吃了她的痕迹。 小红帽之一【完】 第五章 人鱼X公主 「喝下了这瓶药,若是得不到王子的爱,你就会化为泡沬。」 当人鱼公主赛姬从海中巫女的手中接过药水时,巫女对她这麽说道;即便如此,赛姬依然义无反顾的喝下了药水。 她以美妙歌喉为代价,换得一双人类的腿,因为她认为自己爱着王子,无论如何,她也要到他身边去,倾诉她的爱意。 得到双脚,被冲到岸上的赛姬,很幸运的被王子发现,带回了中,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王子的爱,不过当珀希公主出现时,赛姬才发现,原来自己不过只是珀希公主的代替品。 王子会对她这麽好,不过就是因为她像珀希,但是赛姬心知肚明,自己远远不如那位人类的公主。珀希公主有着一头阳光似的金髮,湛蓝如海水的眼珠,即便是人鱼公主,也不禁赞叹,一个陆地上的公主,竟然能拥有海洋的灵魂。 珀希公主美丽无双、闭月羞花,微笑时众人都忘记呼吸;珀希身材高挑、举止优雅,走起路来彷彿会有微风吹过,站在哪都是一副美丽景象。 最重要的是,王子认为珀希公主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对她一见倾心,这次邀请她来,就是希望她能允诺婚约。 于是在欢迎珀希公主的舞会上,赛姬默默的离开了大厅,忍着脚上与心中的痛,一个人走到了花园的喷水池旁边,看着水中的月亮,嘲笑自己的愚蠢。 她想自己的心,今天就化为碎片了,为何她还没化为泡沬,只因为时间还没到吗?既然没死,她是否应该继续努力争取王子的爱,但是一想到珀希公主,赛姬的双眼立刻又黯淡了下来。 就连她也抵抗不了珀希的美丽,更何况是王子呢? 赛姬痛苦的哭泣着,可是她虽能流出泪来,却发不出声音,只见泪水在夜裡,无声无息滴入了月光摇动的水面上,那样小心翼翼的隐忍着悲伤,彷彿深怕别人发现。 哪知此时,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旁边传来道:「为什麽哭泣呢?」 赛姬抬起头来,却发现珀希公主站在身边看着自己,月光洒落在珀希的金髮之上,让她身上恍若撒上了光粉,美得令人屏息。 赛姬张口欲言,才想起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忍不住紧张的向后缩了身体。但她忘记自己正在喷水池边,这个动作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往水池裡倒去。 珀希见状想要拉住她,却晚了一步,只听哗啦一声,落水的赛姬溅起了好大的水花,连同在水池旁的珀希都被淋了一身。 赛姬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要道歉,但一双不习惯走路和支撑身体的脚,让她差点又滑回喷水池中,好在这次珀希不但拉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还扣住了她的腰际,帮助她爬出水池。 无法言语的赛姬,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羞愧又着集的不知如何是好,珀希却握住了她的手,微笑地对她说道:「带我去你房间换个衣服行吗?」 赛姬立刻点了点头,忍着脚痛,一拐一拐的领着珀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没发现珀希美眸中,闪烁不定的神情。 因为身分的关係,赛姬并不是住在城堡裡面,而是住在花园深处的一间小屋当中。 里头虽有不少衣服,但娇小的赛姬与高挑的珀希身材截然不同,在珀希褪下礼服的同时,赛姬翻了好久才翻到一件较为宽大的晨缕,她连忙掀开了帘子,想要将衣服递给珀希。 岂料掀开帘子赛姬吓了一跳,珀希不着寸缕的站在更衣室裡,面带微笑看着她。 珀希的身材极好,有着高耸挺立的雪白酥,不盈一握的纤腰,弧线完美的腰臀与修长的美腿,站在那里彷彿一座美神凋像,让赛姬自惭形秽。 她避开珀希的视线放下晨缕,匆匆地想要离开,哪知道珀希却伸出了手把她拉到怀中,轻声对她说道:「你怎麽没换下湿衣服,万一感冒了怎麽办?」 在说话的同时,珀希已经拉开了赛姬衣服背后重重的缎带,让她身上的礼服滑落在地,只剩下身上的马甲亵衣。 赛姬慌张地想要推开她的手,可是珀希极为熟悉女服穿脱方式,不但动作快而且力气也不小,赛姬很快地就被她脱光衣服,满脸通红的与她挤在狭小的更衣室中。 此时赛姬几乎要哭出来了,珀希看着她的样子,笑着捏着她的脸说道:「我们都是女的,有何好害羞的呢,你没有贴身侍女服侍吗?」 赛姬连忙摇了摇头,同时她也想到,作为大国公主的珀希,一定自小就有很多侍女服侍,说不定连洗澡都是别人帮她擦拭的,也难怪她对于展露身体如此大方,比较起来,她真是少见多怪。 不过珀希却得寸进尺,揉捏起赛姬的小巧的双说道:「嗯……不过实在不怎麽大啊……」 赛姬羞愤地想要拍开她太超过的手,珀希却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果然忘了我吗?当年我还以为你是个害羞的小男孩,毕竟你那时头髮很短,光着上身没穿衣服,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女孩。」 赛姬突然愣了一下,想到在许多年前,她在海面上独自玩耍时,发现了一条小船,船上趴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和自己一样有着金色的头髮和蓝眼珠。 当时她们两个都是孩子,年纪小而且语言不同无法沟通,赛姬眼巴巴看着她,想找她一起玩,岂料女孩却露出嫌恶的神情,赛姬沮丧之下只好沉回海底,偷偷看着小船在水面上摇摆。 不过没过多久,小船就飘到了暴风雨云之下,女孩子被甩出船外,她担心女孩的状况赶紧过去,却发现女孩的下身如自己一般,成为了鱼尾。 只是女孩可能遭到了冲撃,昏迷不醒,于是她偷偷抱着女孩回到海底殿,每天把食物留起来和她一起吃饭,没多久之后东窗事发,女孩被族裡的长老带走,说女孩虽然人鱼有些渊源,却仍属于陆地,得把她送回去才行,赛姬为此哭了好久。 后来她常常到海面上望着人类船隻,就是希望见到那个女孩,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目的,只是习惯地看着人类、看着船,而后终于有天救起了王子,来到陆地上。 想到这裡,赛姬立刻很认真的点头,表示自己记得这件事,珀希却露出了怀疑的表情:「我没提起来的话,你一定完全忘了吧?」 赛姬立刻脸红到要烧起来,珀希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忘了,当时明明很在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忘。或许是因为太痛苦了吧,之后因为不想再失去,所以她这次才会奋不顾身地,想要到陆地上寻找王子。 总之发现珀希是当年的女孩,赛姬立刻激动地抱住了她,完全忘记她是自己的情敌,更忘记自己和她赤身裸体,完全没发现珀希神色有些沉的看着她的双腿。 好一会儿后,珀希才开口说道:「你不会蠢到用声音换了双腿,到陆地上想要嫁给王子吧?」 赛姬听了这句哑口无言,但实际上她确实也无法言语,珀希叹了一口气,捧住她的脸说道:「你说吧!我可以读唇语的。」 虽然珀希能读唇语,赛姬却还是无话可说,只是有些委屈的拿起衣服,想要离开更衣室穿上,拍希却紧紧把她扣在怀裡说道:「小笨蛋,以为有了腿就可以得到爱情,你这模样,王子永远只会把你当妹妹,而不是恋人。」 「为什麽?」赛姬终于忍不住问道。 珀希毫不客气地用手滑过了赛姬小巧的双、平坦的小腹、毛髮稀疏的三角带,而至她从未被人开採过的幽谷淡淡说道:「你这身体像是未发育的少女,有些人是很喜欢,不过这个国家的王子喜欢成熟妩媚点的女人,你不知道?」 赛姬红着脸摇摇头,珀希修长美丽的手指,却开始玩弄她粉嫩的花瓣,以及柔细的花核,让赛姬身体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她推着珀希的手想要抗拒,珀希却不管她的反应继续说道。 「你以为得到了双腿就可以了吗?男人喜欢的是腿间裡的东西,你从来没发现这裡头还有一个缝隙吧?」 「我知道有……那个……排泄的地方啊……」 赛姬很是羞耻的说道,不懂珀希为什麽要那种地方,珀希却盯着她挑眉道:「这样还敢说知道?」 说完她将自己的两隻指头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而后将一隻湿润的手指,试探的探入了那极为紧緻的花之中,缓缓地开始搅动起来。 赛姬紧张的夹紧身体,珀希另一隻手却挑弄着她的花核,轻声说道:「放鬆点啊……赛姬……我是在帮你啊……这裡可是人类男女的快乐泉源。」 珀希的话调有一种让人臣服的魔力,赛姬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双腿,放鬆身体,让珀希的指头轻揉慢捻的索她花径中敏感的部分,激出嫩的喘息战慄。 感受到赛姬的身体逐渐分泌出花蜜,珀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又加了一隻指头进入赛姬的花径。赛姬轻喘一声,乖乖地任由珀希摆布,于是珀希让赛姬将一隻腿弯曲举高,踩更衣室的牆柜旁,让腿间的花瓣因珀希的逗弄而缓缓绽开。 在烛火摇曳的更衣室中,两位体态的美丽女子,裸身面对面站着。 珀希神态自若的玩弄着赛姬的身体,赛姬则张着腿任由她摆布,彷彿自己是专属于珀希的娃娃。 当赛姬的花办在珀希的玩弄下,完全绽开时,珀希突然凑上身体,用着高耸的酥,摩擦着赛姬小而敏感的双。 肌肤温暖的接触,彷彿带起了一股电流,带给赛姬难以言喻的美快,她浑身酥麻,肌肤也逐渐烫热而转呈粉红。珀希的肌肤细緻的比最上等的丝缎还舒服,酥柔压在她身上晃动,让她不由自主也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去。 赛姬的指尖在珀希雪上轻压了一下,便很快的收了回来,她自己的部颇为平坦,也没机会过姊姊们的部,因此她从来不了解房原来可以这麽柔软、触感好到让人想不停揉捏。 珀希察觉到赛姬的动作,湛蓝的眼眸变得如大海般深邃,她诱哄似的说道:「上来没关係的,这样你才可以知道,对王子来说,碰触?(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6 部分阅读 趴梢灾溃酝踝永此担龃サ脚硖迨鞘谗岣芯酢!?br />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赛姬两手复盖上拍希的雪,她小小的手,当然完全是抓不住她的丰满,但光是轻轻按压的感觉,就让赛姬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碰触妩媚女身体的感觉是这样,难怪珀希会说王子只会想把她当小妹妹,她若是王子也会选择珀希,光是这样肌肤接触、轻触对方房的感觉,就让她飘飘然。更别提珀希在花径中搅动的手指,刺激的赛姬嫩不断收缩,一波一波的热流,从她下身涌向她四肢百骸四肢百骇。 不解情慾的赛姬,张着小嘴喘息着,想要夹起脚抗拒那样的快意,珀希却突然收回了手,将自己的下身嵌入赛姬腿间。珀希极为邪恶的用着自己蜜对着赛姬的花瓣上下摩擦,同时间艳红的唇瓣也含住了赛姬的小嘴,带着芬芳的舌头,毫不犹豫将小嘴中粉嫩檀舌卷起,啧啧有声的在赛姬口中捣弄起来。 此时赛姬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力气,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她没有和恋慕的王子接过吻,现在和珀希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却觉得好舒服……更别提珀希用着下身,如此摩擦她从未发现的幽蜜之处,交合的地方好湿好热,彷彿要融化了。 小小的更衣室中,两具雪白的身躯交缠着,花蜜由她们的蜜中淌出,顺着白皙的大腿留下,珀希的舌头,热切的带领赛姬往更快乐的地方交缠。 没过多久,赛姬觉得自己好像舒服到快尿出来,终于恢復了一些理智,面红耳赤的推开珀希,掀开帘子想要逃出更衣室,珀希却拉住了她,直接将两隻指头捣进了赛姬红润的蜜。 赛姬双腿一颤,一股热流就从她花中泊喷而出,她双膝发软的瘫倒在珀希怀中,就见着珀希无暇的容颜,露出了一抹若有深意的笑容:「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我们当时不都是赤身裸体的玩在一起?」 赛姬无助的别开了脸,珀希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赛姬,你究竟多爱王子呢?你跟他认识多久,你知道他的个吗?你连他喜欢甚麽样的女人都不知道,为什麽会觉得有了双腿,他就会爱上你。」 赛姬茫然地转头,看向珀希,无声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得来到陆地上,如果他不爱我,我就会……化为泡沬。」 听到了赛姬这一句,珀希眼中闪烁的光芒完全暗下,许久之后才像是下定什麽决心的说道:「王子是我适当的婚配人选之一,基于国家利益,我不会轻易为了你拒绝他。但是为了报答你从前的恩情,我会教导你怎样吸引他。三个月之后,我会决定要不要答应他的求婚,在此之前,只要你能让王子告诉我他爱你,我就放弃他,若你办不到……」 此时,珀希露出一抹冷酷而高傲的笑容:「你就……化为泡沬吧!」 赛姬发现,对于珀希的决定,她完全没有拒绝的馀地,就像小时候一样,珀希叫她往东游,她就会往东,叫她往西鑽,她就会往西。珀希一直都有让人折服的魅力,更别提她还很有行动力。 第二天一早,珀希就微笑地告诉王子,她很喜欢赛姬,觉得赛姬像妹妹一样可爱,希望她在王国的时间,赛姬能时时刻刻陪伴她。 王子见到珀希妩媚的微笑,立刻忙不迭地就答应了珀希的要求。于是赛姬像是一个礼物那样,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送到了珀希居住的殿当中。 赛姬并不会排拒和珀希在一起,毕竟珀希是她认识的人,但是平日照顾赛姬的女僕们却窃窃私语。 「赛姬小姐的脚不太方便,也无法开口,王子怎麽会答应让赛姬小姐过去陪公主?万一公主认为她服侍不周生气的话,赛姬小姐不就要吃苦了。」 「公主人看起来很温柔,不会这样的吧……更何况,王子多想要讨公主欢欣啊,怎麽可能会拒绝公主的要求。」 「唉,可怜的赛姬小姐……天天看到珀希公主一定会很难过吧!两人明明长的有些相似,可是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能唱歌又能跳舞,一个却……唉,王子也真是的,虽说是好心照顾赛姬小姐,可是谁不知道,他把赛姬小姐留下来,就是因为她像珀希公主啊……」 「嘘……小声点,赛姬小姐只是哑了,可不是聋了,她是一个多纤细的人啊!千万别让她知道这件事。」 对于众人的窃窃私语,赛姬只能假装没听见,人鱼的耳朵很好,能听到很远的声音,所以看到珀希时,她已经认清自己是代替品的事实了,至于珀希这麽完美,她虽羡慕,却不觉的难过。 不知怎麽,只要珀希过的好,她就觉得很开心,有时她甚至觉得,就算变成泡沬,她也不是最悲伤的泡沬,至少她到陆地上遇到了珀希,这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啊! 她不懂自己为什麽会忘记珀希,不过至少今天起,她可以天天看到她。而从那一天起,赛姬天天与珀希形影不离。 珀希教导赛姬如何变得既妩媚又优雅、教导她王室的礼节,教导她如何品尝食物与美酒,更教导她如何品尝女的欢愉。除此之外,珀希还教赛姬如何引起王子注意,每天在固定时间出现,远远望着他,偶尔叹息离开,偶尔为他献上一朵花。 若是王子抓住赛姬,要她别离开,赛姬就应该张着美丽的大眼,专注地凝视他,安静的听着他倾诉一切,如此一来,她在王子心中的份量就会越来越重。 珀希某方面来说,是一个严格的老师,若白天她教导时,赛姬表现不如她意,晚上她就会毫不保留的惩戒赛姬。 例如她会让所有女侍退下,叫赛姬穿着白色绸袍服侍她洗澡,让赛姬颤抖的用唇舌舔遍她全身后,再让赛姬在她面前宽衣淨身。接着珀希会拿起盛装美酒的高脚杯,将酒往赛姬双间倒去,深红色的酒会顺着赛姬的雪白的肌肤,一路流到她的双腿之间。 酒会因为体温而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而赛姬粉嫩的花瓣,在酒的刺激下,会艳红而绽放,变的更为敏感。这个时候,珀希就会一边舔吻着赛姬的身体,一边用着魅惑的声音,叫赛姬检讨今日的错误。 大部分时候,赛姬都会因为珀希的诱惑,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无助的喘气,珀希便会趁机探入她口中,品尝她的甜美,并用手让赛姬得到一次次的高潮,无助张大双腿任由珀希摆佈。 当赛姬洩了好几次身后,珀希才会一条一条告诉赛姬,应该要改进的事情。若是之前吩咐过的事情,赛姬还是做错的话,珀希会要赛姬掰开自己的嫩,张大双腿请珀希惩罚。 这个时候就是赛姬最痛苦也最甜蜜的时候了,珀希会将美丽的脸蛋,凑到赛姬的花前,说出让她羞耻到想死的话,然后逼的赛姬淌出爱,让她品尝。同时间,珀希也会命令赛姬用手或舌捣弄她的下身,除非珀希高潮,不然赛姬绝对不能停下动作。 赛姬第一次将手指探进珀希的花时,完全被那样的触感震撼住了。珀希的花湿濡紧緻,包复着她的手指,比玫瑰花瓣还要细緻,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柔软,让她深怕自己会碰伤珀希。可是她又无法不迷恋上被包围的感觉,那是一种甜的足以让人浑身融化的美快,当她的舌头探进去时,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她的下身被珀希所舔弄,几乎要融化,上身舔弄着珀希,品尝她的甜美,舌手也捨不得离开珀希的媚,在这种相互亵渎的高潮中,赛姬恍惚觉得自己和珀希才是一体,王子在这时总会被她抛在脑后,这世间她所渴望的只有珀希一人而已。 当赛姬清醒过来时,总是会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羞愧欲绝。 她明明爱着王子,身体却渴望珀希,她以为情感应该是纯洁的,无论身心的快乐,都只能奉献给唯一的人,现下她的身体贪婪的只想要被珀希摆佈,她怎麽还有资格得到王子的爱? 有一次赛姬终于忍不了心理的内疚而哭泣,珀希则微笑地告诉她,她们都是女人,她 只是教导她了解女人的身体而已,赛姬依然是处女,在新婚之夜依旧会有纯洁的证明,赛姬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关係,她的爱依然纯洁。 虽然赛姬并没有被珀希说服,但却屈服在珀希的热吻之中,赛姬心知肚明,若自己不接受珀希的话,就得停止与珀希的亲密关係,可是她不想停,再怎麽堕落也不想停。 在这样的教导下,赛姬不再像一条害羞的小鱼,而像一朵花那样绽放。她的穿着打扮,无不是珀希心搭配的,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光彩夺目,她身材虽纤细稚嫩,举手投足却充满女的魅力,让人迷惑又难以移开目光。 逐渐的,也再没有人认为赛姬是珀希的代替品了,珀希高贵优雅,却不免遥不可及, 相对的,赛姬温柔恬静,和她在一起,总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王子当然也注意到赛姬的转变,在珀希的指导下,王子越来越常邀请赛姬一同用餐,看着赛姬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明亮,面对这样的状况,赛姬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心情却渐渐沉重起来。 原来正如珀希所说,所谓的爱,是可以被弄的。 她付出一切,无视家人的挽留,来到陆地上,天真的以为可以得到王子的爱,得到的却是他的怜悯。而现在她将身体交给珀希,开始怀疑自己的爱时,王子却受到她的吸引,越来越在乎她。 这天下午,珀希用着油帮赛姬按摩着双I说是可以让双增大,赛姬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珀希玩弄自己的身体,双眼迷茫的望着她,终于忍不住问道:「珀希,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为了他,放弃一切来到陆地,只想得到他的爱,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很蠢,当然蠢。」 珀希冷哼一声弹了弹赛姬左边的头,并恣意揉捏着,不过说完后,那双美丽的眼却黯淡下来:「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 珀希总是充满自信和魅力,很少会看到她沮丧的样子,赛姬感到心中一阵疼痛,忍不住伸出双手,将珀希的手盖在自己的口上,继续问道:「珀希,你也有心爱的人吗?」 珀希露出了少见的迷惘,轻声说道:「爱吗?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很喜欢他……以前我一直想着,如果……如果能再见到他,一定要让他对我一见锺情,所以我必须,非常完美才行。」 珀希那双如海深邃的眼睛波光粼粼,继续说道:「赛姬,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家世、我的特殊,让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所图,只有他对我一无所知,却拼命对我好。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但那时我知道,只要再给我一次见他的机会,我一定得让他爱上我,唯有得到他的爱,我才会变得完整。他让我知道自己真实的身分,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伴我,作为王室,我必须为了国家利益而结婚,但是我告诉自己,只要他爱我,我就可以坚强到……一个人扛起整个国家的责任,只要他愿意成为我的后盾,我一定无所不能。」 珀希说这些话时,表情如此坚定美丽,让赛姬完全被震撼到了,比起珀希的情感,她的爱情又算什麽呢?珀希为了对方,让自己变得这麽完美,而自己不过就是用着天赋的声音,换来一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圆满的爱情。 「喔……珀希,你这麽美好,这麽完美,只要他看到你,一定会爱上你的,怎麽可能有人不爱你?」 听到赛姬这样说,珀希专注的看了她一会儿,口气突然变得有些疯狂:「那些都过去了,那只是我年少时的幼稚想法而已。他不爱我、他不爱我,我也不要他的爱!爱情是虚假的,大家都说存在,却没有人说得出它在哪裡,我不会再渴望、不会再期待,我不需要爱!」 珀希的口气绝望无比,像是要哭的样子,但高傲的她却完全没有哭的迹象,甚至连表情都十分平静,但赛姬却泪流满面。 珀希明明这麽喜欢对方,付出这麽多努力,最后却绝望了,赛姬为了珀希的绝望心碎不已,哭着说道:「珀希,你不要这样,你一定是很期待爱所以才这麽绝望,虽然没有他的爱,可是有很多人爱你的,你不要绝望,爱情真的存在!」 「喔?是吗?那你告诉我,现在世界上有谁爱我?」 「你的……爸爸和妈妈啊!」 听到这句话,珀希突然用一种冷酷的表情看着赛姬,虽然没有言语,赛姬却能看出珀希眼中的忿恨。赛姬突然想到之前女僕们窃窃私语道,珀希虽深受已逝的老国王、也就是她爷爷的疼爱,但是她的父母却非常厌恶她。要不是老国王很早就宣布,谁也不能剥夺珀希或是她哥哥王位继承权,珀希恐怕是一个没人重视的公主。 想到这裡,赛姬更难过了,于是她哭喊道:「至少我爱你啊!」 不过赛姬的话说出口,珀希的表情更为难看,她极为冷淡的说道:「你真的了解什麽是爱吗?你会爱上一个女人吗?如果你放弃王子,不惜化为泡沬也要和我在一起,我就相信你的爱。」 珀希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赛姬一个人茫然的躺在床上。她想珀希说的没错,她真的不懂什麽是爱,要是她早点领悟,就不会为了只见一面的王子,奋不顾身来到岸上,让家人与父母伤心,她的爱太过肤浅,也难怪珀希会生气。 晚上时,珀希并没有像平常一样,让赛姬服侍她入浴,身心都极为空虚的赛姬,鬱闷的走回花园裡的小屋。 她站在小屋外,想起第一次赤身裸体被珀希爱抚,让她了解身为人类女人的秘密。想起珀希教她跳舞,为了不让她脚痛,让她赤脚踩在珀希脚上,带着她笑着转圈圈。想起珀希每天早上亲吻她,和她道早安,微笑起来像是有光,赛姬突然觉得自己完全碎裂。 王子其实对她也很好,当她被冲到岸上,王子脱下了披风,裹住赤身裸体的她,王子让人照顾走路不便又无法出声的她,还让她住在花园裡的小木屋,王子总是温柔地问她过的习不习惯,王子……王子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她就是爱上了他的笑容,但是再怎麽好看,都比不上珀希的美。 「赛姬?」 王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赛姬转过头,一点也不惊讶的发现王子就在身后。 有侍女告诉珀希,王子最近天天都会在小屋附近徘徊,因此珀希交代赛姬,有空就要回到小屋附近走走,增加她和王子见面的机会。 吩咐这件事时,珀希的眼中有着赛姬看不透的神情,现在回想,赛姬终于知道那是绝望与愤怒。珀希不希望她和王子在一起,难不成珀希爱的是王子?既然这样,珀希为什麽要帮她,只因为要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吗? 赛姬脑中一片溷乱,无助的望着王子,王子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抱住她道:「喔,赛姬,你知道我在想你,所以你出现了吗?」 想起珀希绝望的神情,赛姬不由自主推开了王子,王子以为她只是害羞,于是紧紧抓住她的手,温柔的着她的脸庞说道:「赛姬、赛姬,我为何这麽晚才发现自己的真心,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珀希公主。」 为什麽? 赛姬无声的发问着,即便王子不会读唇语,也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疑惑,因此王子继续说道:「珀希公主真的很高贵,近乎完美,但她不会爱人,只是一个緻完美的艺术品。」 不,你不懂,拍希懂得什麽是爱,拍希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赛姬无声的响喊道,不过一心只想宣洩情绪的王子,当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当初她在海边救起我时,我真的觉得她是完美的女神,知道她是帕勒王国的公主后,更是坚定了要娶她的决心。这样外貌举止、这样家世,她简直是每个男人心中最完美的对象。她当初答应接受我的招待,来到我们国家,考虑我的求婚,我真是欣喜若狂!」 王子说到这裡,真诚的望着赛姬说道:「但是和她相处之后,我才发现她的冷漠,我更喜欢你的温暖和温柔。赛姬,碍于身分我不能娶你,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如果你为我生下孩子,我绝对会为他正名,不会让他成为私生子的。」 赛姬听到王子的话全身僵硬,而后终于推开了王子的手,摇了摇头退了几步,王子有些不敢相信她会拒绝自己,还想再说些什麽,赛姬却转身往花园深处跑去。 王子震惊了一会儿,也忍不住追了上去,好不容易习惯走路的赛姬,跑起来依然不快,眼看王子逐渐接近,突然有一个人影从旁紧紧抱住了赛姬,将她拖入树丛之中。 惊魂未定的赛姬,在对方怀中并没有挣扎,因为即使看不到对方的模样,她依然能从对方身上的气息感受到,抱住自己的人是珀希。 等到王子走远之后,珀希才用冷淡的语气,对怀中的她说道:「真可惜,王子虽然是个诚实的人,但却只爱自己,要让他爱上你,恐怕得加把劲。」 赛姬动也不动的任由她抱着,没有任何回应,珀希终于叹了口气说道:「赛姬,其实我为了你一直拒绝他,不然凭我的条件,只要我想,你早就化为泡沬了。对很多人来说,爱情就是这麽现实,你不能为他带来任何实际上的利益,要他爱上你,除非你有办法让他为你疯狂。你得听我的话,坚强点,努力去争取他,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珀希这麽说,赛姬突然用力的推开她,面对着她无声呐喊道:「那不是爱!」 珀希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那什麽是爱呢?像你那样愚蠢的付出?像我那样愚蠢的盼望?你要是一直这麽天真,就算得到王子一时的爱,又怎麽在眩拥耐⒅谢钕吕础!?br /> 「我不需要得到王子的爱,珀希,我爱你,只要你能接受我,我愿意化为泡沬!」 赛姬无声而疯狂的呐喊让珀希一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吗?即使王子娶我,你也无所谓了?」 「只要你能幸福。」 赛姬突然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原来说出这一句话是多麽困难,她曾经以为珀希快乐她就会快乐,但当她发现自己爱上珀希时,才知道她多麽不希望珀希和王子在一起。 可是只要珀希幸福,这些痛都无所谓了,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稍微了解什麽是爱了,就像是她为了王子,愿意忍受脚上的痛苦,来到岸上这样。为了珀希,她愿意放弃自己的一线生机,忍受心痛,直到化为泡沬。 赛姬的回答,让珀希露出了一抹美丽的笑容,但笑意并没有传到她美丽的曈眸中,她的口气依旧是冰冷的:「为了王子,你捨弃了这麽多,现在却能轻易放弃。赛姬,你的爱转变的这麽快,真令人无法相信。」 赛姬像是水裡的鱼那样,张嘴想吐出点什麽,却发不出声音,珀希则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想向我证明你的爱,那就先抛下贞洁。以你的身分,不是处女,王子绝对不可能考虑你。」 赛姬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我怎麽证明都可以,但是请……别让其他男人碰我,我只想要在你身下……抛弃贞洁。」 知道赛姬这样想,珀希的眼底终于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暖意,她温柔的说道:「我向你保证,过程中绝对不会有其他男人碰你。」 珀希将赛姬带回房间,那个她们曾无数次品尝对方爱的场所,只是这次珀希却用眼罩遮住了赛姬的眼睛,并将赛姬的双手反绑在后。 赛姬无助的躺在床上,任由珀希反复的亲吻舔弄,珀希修长的手指,滑过赛姬的锁骨,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的引起赛姬打从心底发出叹息。 虽然看不见,赛姬却能感觉月光照抚在她身上,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能看见珀希的肌肤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在夜裡,珀希美的像是灵,在白天,她却耀眼的像是太阳。 珀希是月光女神,也是太阳神,人间的王子不能和她比拟,赛姬觉得自己是隻愚蠢的小鱼,以为自己爱着王子来到陆地,等到王子对她有意思时,却发现自己爱的是远在天边的珀希。 她真的不懂,自己当初为何会忘记珀希。 在珀希的挑逗之下,赛姬娇嫩的花很快就淋漓湿透,浑身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彷彿无法呼吸。珀希爱怜的看着赛姬可爱的样子,反复亲吻了她许久,才离开了她的身子,轻声说道:「等等我就会让你真正失去纯洁,你的鱼尾将永远被剖为两半,再不復原,你注定只能化为泡沬,或死在陆地上,即便如此,你也心甘情愿吗?」 四周安静的一片死寂,赛姬想起当时她喝下药水的心情,只是那时她怀抱希望做了决定,而现在,等待她的却只有绝望。 接受了珀希,她注定一死,但她的答案却只有一个。 「我愿意。」 在赛姬允诺的那一刻,她的身体被剖为两半,本来只能容纳两指的紧緻花径,被炽热而坚硬的巨物狠狠捅开,即便身体已经因珀希完全湿润,娇嫩的小却无法接纳这麽巨大的东西。 更何况她本来是一隻鱼,鱼尾化双腿已经十分辛苦,而现在,她是彻彻底底被噼开,再也回不到水裡。 「啊啊……珀希……珀希……我爱你啊……我爱你……」 赛姬留下了无助却又幸福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的腿更为分开,好让珀希用那炽热的东西拼命往她体内捣去。 那物如贪婪的海中巨蟒,拼命往赛姬颤抖的缝隙中鑽去,一遍一遍摩擦她体内的嫩,分开她羞涩的深处,逼得她不停抽蓄。 珀希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吻上了赛姬,舌头如蛇般灵巧捲进了赛姬的粉唇当中,赛姬闻到了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 吻她的人,带着珀希淡淡的香味,但却有其他的气息,赛姬徬徨的拒绝了那个吻,珀希则放开她的小嘴,低声说道:「后悔了吗?」 「珀希,是你吗?这裡只有你吗?我好像闻到其他人的气息。」 珀希轻轻笑了,声音有些暗哑的说道:「别怕,只有我。」 短短几个字让赛姬安下心来不再挣扎,全然接受珀希的进犯。 在巨蟒一下一下的鑽营中,赛姬本来有些冰凉的身体,被鑽出了无数的火花,她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过去和珀希品尝彼此时,也会有类似的感觉,但这感觉又有点不同。 珀希用蜜玩弄她时,会有一种温暖舒畅的热流灌满她全身,让她彷彿沉浮在温泉中,舒服无比。可是现在,巨蟒的侵入带来的是强烈的刺激,她想要抗拒,身体空虚得渴望巨蟒放肆,让她产生一种苦闷的快感。 「珀希……啊啊……身体裂开了啊……好奇怪啊……」 赛姬低泣娇吟着,珀希的声音依旧有些暗哑,低的像是叹息的说道:「你已经是女人了,赛姬……变化的过程当然会感觉很奇怪,不过很快就会舒服了。」 说完,巨蟒加快了动作,逼迫赛姬的蜜吞吐着牠的进出,小开始不满于巨蟒的离开,紧紧绞着牠逼迫牠释放投降,但巨蟒却只是更加激烈的捣动,在离开时带出嫩裡贪婪的美,以及大量的晶莹的蜜汁。 同时间一双大手抓住了赛姬不盈一握的双,恣意揉捏按压着,那双手比赛姬所熟悉的手还要更修长有力,但赛姬此时已经甚麽都无法分清了,珀希不同以往的气息让她疯狂,强烈的进犯让她崩溃。 当巨蟒邪恶的头部卡入她的子口时,异样强烈的快感,让花痉挛着喷出了大量的热,彷彿是受到了鼓舞,巨蟒也出了浓稠而邪恶的毒,满满的注入小鱼的子之中。彷彿暴雨风浪中的小鱼,赛姬再也承受不了这些快感强烈的冲刷,抽蓄的昏了过去。 那一天之后,王子再也找不到赛姬,因为赛姬被珀希囚禁在她的房间内,如同关在鱼缸裡的鱼。珀希同样会教导赛姬许多人类的事情,与她一同用餐,在月光下的阳台边享受花香,但更多的时间中,珀希都在尽情地享用赛姬。 珀希会让赛姬与她一同进到诺大的澡池中,叫赛姬用全身肌肤帮她搓揉身体,赛姬总是像一尾被煮透的小鱼般浑身烫热,用着泛红的肌肤,轻柔的在珀希身上磨蹭,扭动不已。 同时间,珀希也会尽情揉捏赛姬的肌肤,舔弄她,或扣住赛姬的后脑,紧贴着她的脸,疯狂的吻着她。 当赛姬情不自禁用双脚勾住珀希的纤腰,渴望她更多给予时,珀希就会把她压在池边,抬起赛姬的脚,将自己艳丽的花瓣对准赛姬粉嫩的花朵,让两张蜜汁淋漓的口,相互研磨着,直到两人双双喷出甜美的热。 没多久,王子邀请珀希参加舞会,在舞会前,珀希在房间内穿着华丽礼服、抚着颈项上耀眼的鑽石项鍊,状似漫不经心的向赛姬问道:「你想不想打扮成这样去见王子呢?」 赛姬看着珀希美丽的模样,傻傻地点了点头,珀希突然将自己身上的首饰与衣服,一件件狠狠脱去丢在地上,冷冷地对赛姬说道:「拿着这些东西立刻滚,此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赛姬徬徨不知所措,只能半跪地上请求珀希的原谅,珀希弯下身子对她说道:「或许你觉得你爱我,但不是一心一意的爱我不希罕!」 说完她让人帮她换了另一套衣服,不理会伤心欲绝的赛姬就离开了,赛姬看着珀希离去的背影,趴在珀希与她交欢无数次的床上哭到昏了过去。 之后赛姬是在强烈的快感中醒来的,她的双眼再次被矇住,双手被绑高綑在床柱边,蜜被迫吞吐邪恶的巨蟒,双则被一双大手使劲玩弄着。 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中,赛姬只能听到自己身体与对方身体交撃的糜声音,以及一道极为压抑的喘。 朦胧间,她惊觉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踢蹬着腿想要挣扎,双腿却被对方狠狠拉开成一字型,嫩被迫吐出蜜,巨蟒则直直往她花心突入,赛姬发出了无声的尖叫想抗拒,却压抑不住那全身酥麻的快乐。 当巨蟒终于退出她的身体后,赛姬流下了无助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麽荡,明明说爱着珀希,身体也渴望着她,为何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高潮。 在她绝望的同时,珀希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道:「你怎麽没回去找王子呢?」 这次赛姬完全不介意珀希语气间的嘲讽了,她悲愤对着珀希无声呐喊道:「你怀疑我的爱,所以找别的男人试探我吗?没错,我确实低贱,除了在你身下无法克制外,在刚才那男人身下也高潮了。你为什麽不杀了我算了,让我活着知道自己下贱你很快乐吗?我真希望自己化为泡沬,至少泡沬是纯洁美丽的,不像我……」 赛姬泣不成声的同时,珀希紧紧抱住了她,并解开她的眼罩温柔的对她说道:「赛姬,没有别的男人,真的,只有我。」 在赛姬徬徨地看向四周的同时,珀希也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一边亲吻她一边和她道歉,说自己只是嫉妒赛姬爱着王子,所以才会故意这样对待她。 赛姬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珀希,原来像女神一般,遥不可及的珀希也是有这种负面情绪,而且是嫉妒她爱着王子? 「是的,我嫉妒你愿意为了他放弃一切来到陆地上,却完全忘记我的存在。」 珀希望着赛姬的神情是如此真诚,赛姬飘飘然的有些不敢相信,珀希温柔的抚着赛姬方才因为被激烈侵犯,因而有些红肿的小,疼惜的说道:「我只是想用各种方法佔有你,好确定你的爱,没想到却伤到了你。」 珀希温柔的爱抚,让赛姬的身体深处再度传来了深深的战慄,方才的快感馀韵未息,珀希的话又让赛姬的心从地狱飞到天堂,因此开始渴望与珀希温柔的交缠。 她含羞带怯的吻上了珀希的唇,引起珀希眼底的笑意。珀希张开了唇,任由赛姬的粉舌,羞涩的挑起她的共鸣,而后珀希躺在床上,难得以顺从的姿态,让赛姬尽情的探索她的身体。 赛姬近乎虔诚的亲吻着珀希肌肤,顺着她完美的曲线,一路膜拜到珀希那艳红的花瓣之前。她与珀希明明都是女人,但除了身体曲线起伏不一样外,下身的花儿也差距极大。 珀希的花朵颜色艳丽而多瓣,彷彿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比较之下,赛姬就觉得自己的花太过单调,颜色也只是淡淡的粉红,怎样看都没有珀希美丽。 此外,珀希总说她是甜的,但她嚐起珀希却觉得是咸的,像是海水那样让她渴望不已。 有次珀希惩罚她,叫赛姬一整天不许喝水,只能喝她的爱,不过那次珀希却被她吸吮的双腿发软,提早停止了所谓的「惩罚」。 那是赛姬第一次看到珀希因为快感而战慄,下身的花朵完全绽开,浑身散发令人发狂的诱人气息。那时赛姬突然涌起了一种想要压住珀希,尽情蹂躏她的慾望,不过单纯的赛姬很快就压抑住了这种想法,将这邪恶的慾念藏在心底。 在充分的吻过珀希之后,赛姬终于将自己爱横流的蜜口,对上了珀希的花瓣上去。 两朵贪婪的花儿彼此吸吮,彷彿是想将对方的媚完全吸吮到自己体内,浪不断喷出沾染,弄着两人身下泥淳一片,不停瘦攀喘动,难以分开。 每当这种时候,赛姬就有种奇怪的想法,自己下身本来并不是鱼尾,更不应该是双腿,她应该是和珀希连在一起的。 珀希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的呼吸,她都能感觉的到,她们两个本该是一体,不应该分开。 珀希湛蓝的眼中带着情慾,凝视着两人难以分开的下身,平息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才温声问着赛姬道:「你喜欢我们现在这样交欢,还是喜欢我之前那样侵犯?」 赛姬低下头来,喃喃说道:「……都……喜欢。」 珀希带着笑意看着赛姬通红的耳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7 部分阅读 赛姬低下头来,喃喃说道:「……都……喜欢。」 珀希带着笑意看着赛姬通红的耳说道:「你低下头,我怎麽知道你在说什麽?」 赛姬羞的突然想离开与珀希的交缠,躲到旁边的角落去,岂料珀希下身一收,带来强大吸吮的力量,激的赛姬的花痉挛,双腿颤抖,完全无法动弹,而后又喷出了一道热。 下身与赛姬交缠的珀希,眼底含媚的感受着赛姬难以遏抑的强烈回应,让赛姬羞的几乎无法呼吸,珀希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吻了一下又一下,轻声说道:「就算变成泡沬也不后悔吗?」 赛姬美目盈盈看着她,她的表情如此动人,不需要开口,珀希也知道的答案为何。 拍希紧紧地楼住她道:「王子找到了一个新对象,一周后我要坐船离去,同时那位公主和王子,也会在船上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你就……跟着我走吧。」 赛姬点了点头,依在珀希怀中,此时她心中唯一的遗憾,就是只能再和珀希相处几天,就得化为泡沬,她现在只想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 接下来几天,赛姬几乎是衣不蔽体,她常常与珀希疯狂且激烈交欢,从床上到澡堂,甚至餐桌上,珀希叫随从退下之后,就会将赛姬压到桌上与她交缠。 清醒的时间,她们会靠着彼此,诉说着自己过去的事情。不过当分离的日子越来越近,珀希也越来越不安,她开始整天都让赛姬戴上眼罩,时而温柔的与赛姬交缠,时而绑住她的双手,疯狂的用巨蟒侵犯她。 偶尔赛姬会迷惑珀希究竟是用什麽进入她,但她很快就会被珀希捲入至高的快乐中,忘记一切。 在珀希带着赛姬上船后的那一晚,赛姬听到了熟悉的呼喊声,她从床上坐起,看着躺在身边裸身熟睡的珀希好一会儿,才下床披上衣服,悄悄的从熘出了舱房。 她一个人走到甲板之上,看着月光下的海水上,她那美丽的姊姊们,着急地对她张望让她讶异的是,姊姊们本来美丽的长髮都剪短了,而年纪最长的姊姊,则拿着一把匕首说道:「赛姬,海中的巫女告诉我们,得不到王子的爱,你黎明时就会化为泡沬。我们为了你用长髮换得了这把匕首,只要进王子心中,把匕首沾上的血涂到你的双腿之上,你就能变回人鱼,回到海裡。」 「赛姬,快回家吧!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的!」 听到姊姊们一遍一遍的呼喊,赛姬虽然红了眼眶,却只是摇了摇头,有些哽噎的用着人鱼们沟通的手势比划道:「姐姐对不起,帮我和爸爸妈妈说对不起,我真是不孝的女儿,当初一意孤行,让你们这麽担心,但是……但是我不后悔。我虽然没有得到王子的爱,但我终于知道什麽是爱,而且真正的爱上了一个人,我现 在很幸福,因此请你们不要为我哭泣,就算成为泡沬,我也心甘情愿。」 姊姊们看到她这麽表示,都有些错愕的看着她,而大姊则忍不住开口说道:「你爱上了谁?」 赛姬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爱上了……一位公主。」 这个事实让姊姊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们徬徨的看着彼此,窃窃私语,大姊突然有些忧伤的问道:「那位公主,是你年幼救过的那位吗?」 赛姬有些诧异的点了点头,大姊的泪水就从脸上滴了下来,化为珍珠落入水中,其他姊姊们纷纷凑了过去,拼命安慰她。 赛姬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姊姊对于她爱上一位公主,反应会这麽大,不过这时大姊却开口道:「是我的错,当初我不应该请巫女把你的记忆消去,让你以为自己是爱着王子,才这麽渴望来到陆地。」 赛姬愣了一下,而后终于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珀希离开后,她日夜哭泣,一直看着船隻、看着人们,想要到陆地上去,大姊担心她的状况,将她带到巫女那边去,而后她就忘记了珀希。 只是当时巫女告诉赛姬的大姊,赛姬与珀希的羁绊太深,不是轻易可以切断的,即便赛姬现在忘了拍希,依然可能不自觉的不断追寻她的身影。 当她们相见后,赛姬还是会逐渐想起过去的事情,若那时她们已经长大成人,甚至会爱上彼此。 巫女没说错,赛姬虽然忘记了珀希,却依然会不段追寻船隻、在岸边徘徊,直到她救起了王子,毅然决定要用声音换取双腿,来到陆地。 那时候大姊曾安慰自己,至少赛姬爱上的是一位王子,而不是一位公主,可是现在她却后悔不已,如果当初她没有让赛姬忘记珀希,或许赛姬今日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姊姊们簇拥着悲伤的大姊离去了,赛姬则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呆呆看着她们消失的身影,直到远方天色渐亮,她才惊觉黎明将至。赛姬此时清醒过来,转身想往珀希的房内冲去。 大海啊!请给她最后一点时间,让她在黎明升起前告诉珀希,其实她爱的一直都是她,即便她化为泡沬,也会永远在她身边。 赛姬不顾自己的脚究竟能不能跑,疯狂的向房间跑去,一道曙光照上了赛姬的背嵴,让久未碰到太阳的她感到痛苦,不过她很快就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中,让她立刻安下心来,抓住对方哭着说道。 「珀希,我是为了你来到岸上的,我没有忘记过你,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忘记过你,我爱……」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珀希深深吻住,那一瞬间,她忘记了黎明升起,忘记了自己即将化为泡沬,只觉得自己无比幸福。因为珀希的吻温柔而缠绵,不像之前那样徬徨不安、发狂的想要汲取甚麽,赛姬知道珀希相信了她的爱,相信她们会永远在一起。 太阳已完全升起,赛姬却浑然不知,因为她正和珀希紧紧相拥,珀希低声对她说道:「赛姬,我也爱你。」 说完珀希突然将赛姬横抱而起,带回房内,赛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珀希虽然高挑,但毕竟还是位公主,不可能抱起她来。 当她正错愕的时候,珀希已经把她放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用着她熟悉又陌生的迷人嗓音说道:「赛姬,我想你应该不知道,那个药其实是能让相爱的两人产生奇蹟。在你服下药时,只知道他是王子,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因此只要你与任何一位王子真心相爱,就不会化为泡沬。」 「可是我爱的是一位公主啊!」 珀希笑了,抓住赛姬的小手,让她上他平坦的膛:「我是公主,同时也是为王子。我的先袓有人鱼的血脉,那支人鱼同时有雌雄双,但后来这种特徵消失,双成为王室久远的传说,直到这种特徵在我身上出现。」 珀希出生时是位王子,后来又变成了公主,这种异象让他的父母认为他是怪物,极为厌恶他。但是深知先袓血脉特的老国王,并未嫌弃珀希,在他年幼时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剥夺他的继承权,并细心培养他长大。 而忽男忽女、无法稳定维持男特徵的珀希,便长期被当成公主培养。对珀希来说,自己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像他这样的人,除了祖父之外,究竟有没有人真能爱他。 后来珀希遇上了赛姬,以为她是个男孩,并对她念念不忘,在他能控制别变换后,仍以公主的身分对外出现,并常常去岸边或海上寻找赛姬的身影,希望赛姬能爱上自己。 只不过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难以预料,珀希在沙滩上发现赛姬所救的王子,而后终于再度遇见赛姬。那时他才知道,自己多年渴望的赛姬,其实是位女,还爱上了那位王子,为了这些事情,他痛苦不已。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黎明并未让赛姬化为泡沬,他知道他们相爱,他们注定属「所以,你究竟是爱着公主的我,还是王子的我呢?」珀希极为坏心的压住赛姬,将那张同样美丽,却带着男气息的容颜,嗳昧的贴近她说道。 赛姬别过脸去,闭上眼睛抗拒他的诱惑,有些委屈的说道:「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 珀希捧起了她说道:「我告诉你了,用身体……」 接着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而且我真的开不了口,我害怕……害怕你心裡还有他,不够爱我,害怕自己怀疑你的爱,不够爱你,害怕我俩稍有迟疑,你会化成泡沬,可是现在我知道真相了,只要有你,我便无所畏惧。」 隔天,王子和某公主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时,赛姬依然没有出现,很多人都说她是因为心碎化为泡沬消失了。可是王子知道不是这样,赛姬拒绝了他,她绝非是为他而心碎消失。 后来当珀希的「哥哥」登基为王,并迎娶平民出身的王后时,受邀参加婚礼的王子才发现,或许赛姬只是透过他,追寻陆地上另外一个人,他与赛姬相遇,不过就是为成全她的爱情而已。 或许这样也好,王子心想;其实他隐约知道是赛姬救了自己,却为了拉近与珀希的关係,故意对外声称是被珀希所救。若不然,他怎麽可能会在海边随便捡一位裸女到城堡,细心照料呢? 相信爱情的赛姬,终于得到真正的爱情,而以利益为优先的王子,则娶到了一位有丰厚嫁妆的公主,确定了王位继承权,在这个意义上来说,或许他们都得到了最好的结局。 至于珀希,既是一位英明的王者,也是一位迟迟不嫁的美丽公主,只有赛姬知道他最邪恶的心思。他会用不同的身分,去获取人真正的想法,也会用两种不同的身体,日夜不停疼爱她。 人鱼公主的父母及姐姐们,也终于不再悲伤,赛姬虽失去了鱼尾,却依然可以到海上探望他们,而且珀希用了一些方法,将赛姬的声音换了回来,因此赛姬得以与姊姊一同合唱。 于是当赛姬与家人团聚时,海上许多来往的船隻,在夜裡都能听到极为美妙的人鱼之歌,那是有关于爱的颂曲,一隻人鱼与公主的故事。 人鱼X公主【完】 第六章 灰姑娘的堕落番外I:婚礼前夕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即便王子也不是完美的。 王子很英俊,身形高大、气质不凡,凋凿似的五官,俊美宛若太阳神,任谁都很难移开目光,大家都知道,他若戴上王冠,一定是最耀眼的国王。 王子很聪明,年纪轻轻就处理掉之前一手遮天的权臣,摆平了溷乱的朝政,完全掌控住王国统治权,现在的国王还在王座上,不过就是王子的一点孝心罢了。 王子很优秀,在他统治下的王国,经济与政治状况渐渐改善,本来贫弱的国家日益强大,大家都私下说,国王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生下这个儿子。 但是王子有一个恶习,他喜欢玩弄女人,无论是社交名媛、或是高级妓女,甚至是女爵或其他王国公主,只要敢主动勾弓他、长的又足够美丽,王子都来者不拒。 而这些与王子有染的女人,最害怕也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被王子带到王花园深处,某座高塔下的房间。那房间裡有世界上最邪恶的媚药、世界上最邪恶的道具,当然,还有世界上最邪恶的王子。 只要进去那个房间后,就能感受到至高无上的欢愉,但出来之后,身体就永远忘不了房间裡邪恶。 进过房间的女人,会不断渴望被王子玩弄,王子很快就会厌烦这些被玩坏掉的女人,把她们像是破鞋一样丢掉。此后那些女人往往会变得非常悲惨,因为她们既忘不了王子,又找不到任何男人可以填满她,此后只能过着永远无法餍足的空虚日子,甚至因此发狂。 王子是一个英俊又大方的情人、爱技巧高超,浑身上下都像是有魔力一般,能让人把心遗落在他身上。做他情人的女人,没有人想要离开他,大家都怕自己被玩坏遭到抛弃。 可是能进到那房间,便表示受到王子青睐,因此那些女人们,又不能不渴望进去。 对此王子不予置评,他认为自己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所有人都应该害怕他,并且渴望他,正如灰姑娘所说,他就是一个恶魔。恶魔的诱惑没有人能够拒绝,女人被带进高塔的房间后,没有人会想再出去,除了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灰姑娘,她甚至只穿着一隻玻璃鞋就落荒而逃。 王子对此的解释是,那天他还来不及好好调教灰姑娘,就被人打断了,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灰姑娘绝对无法逃离他的掌握。 为了雪耻,王子找到落下一只玻璃鞋的灰姑娘,将她带回城堡后,特别将她安置起来,对外宣称要要好好让灰姑娘作婚礼前的准备。 这样贴心温柔又痴情的王子,让全国无数少女心碎,人人都说王子真好,是完美丈夫的代表。当然这些少女都没做过王子的情人,所以不知道王子有多邪恶,更不知道王子有一间让人发狂的房间。 此时,灰姑娘正在高塔中的房间内,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 「你以为这一次还能从我手中逃过吗?」 王子勾起了邪魅的笑:「欲拒还迎的招式,你做的很好,不过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愿意娶你,再跑只会造成反效果。」 灰姑娘本来想要再骂他一声『恶魔!』不过她骂她太多次恶魔了,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没有新意,因此她踌躇了一会儿骂道:「你……你坏透了!」 王子听到她的咒骂,脸上笑意更深,他一把抓住了她:「天真的小东西,骂人都这麽可爱。」 不顾她的挣扎,王子深深的吻住了灰姑娘,用灰姑娘完全无法想像的方式,吸吮舔弄着她,吻到灰姑娘喘不动气,才缓缓将她放开,一路向下啃咬她白皙的肌肤,最后将嘴滑下到她已潺潺流水的蜜之中。 「你湿透了。」 王子很恶劣的说道,灰姑娘哀鸣一声,王子的舌头却像邪恶的蛇,一点一点的往她体内鑽去。 「啊啊……呃啊……」 此时灰姑娘真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为什麽自己到了这个坏蛋身下,就会泊泊流出这麽多水,并渴望被他魔法入侵。于是这次她有志气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并且努力闭上眼睛把头偏过去,不要看他邪恶的模样,以及自己沦落的身体。 察觉灰姑娘稚气的举动,王子笑了,过去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位女,而且他也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很麻烦,被破身之后常常会哭哭啼啼。 灰姑娘是他第一个克制不住冲动,强行诱姦的女人,而且她还是处女,他想不透自己当初自己究竟是着了什麽魔,才会想上她?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在她身上,他完全失去理智,当她消失在那间小屋后,寻不到灰姑娘身影的他,几乎要发狂,他没办法好好处理朝政,也不再想玩其它的女人。 那时他想,世界上可能真的有魔法,那魔法会让人不明所以的痴狂,而她就是拥有这种魔法的魔女。 不过魔女又怎麽样,她既然落在他手上,他就要让魔女永远臣服在他身下。 他会如她所愿,娶她当妻,反正若不能得到她,着了魔的他什麽都做不了。而且为了避免国政受到干预,得到更多百姓支持,他本来就打算娶一位国内的平民妻子。 而从现在起,她就是他专属的玩物,如果没经过他同意,他不会让她离开这个房间,也不会让她再有能力独自离开这房间。想到这裡,他放开了灰姑娘。 灰姑娘徬徨的张开眼睛,就看到王子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姿态从容的举起了手。 「喀嚓。」 接着一个带着银鍊的环扣,不偏不倚的就扣在灰姑娘的脚踝之上。 「……什麽?」 当灰姑娘还在为脚踝上的东西震惊之时,王子已经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夺去灰姑娘反抗逃跑的能力。 「啊啊……停下来……快停下来……」 在高塔的房间中,传出了属于女的求饶声。只见灰姑娘衣衫不整,被反绑在房间中雪白的木马身上,她背贴着马颈,一双诱人的双腿被分绑于马身两侧,羞耻无比的在马背上露出了颤抖的溼濡蜜。 而王子正衣冠楚楚站在她双腿之间,优雅无比手持着孔雀羽毛,在她身上恣意的搔弄着。 蓝绿璀璨的羽翎在少女的肌肤上游走,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寸角落,锁骨的凹陷、敏感挺立的尖,平坦小腹上的可爱肚脐……直至那被迫挺露而出的嫩色花瓣。 王子坏心的用孔雀眼翎边细细的羽毛,轻轻画着灰姑娘敏感的花核,不时还游移到雪白的大腿内侧,逼得她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停下来……拜託你……停下来……」 色彩豔丽的羽翼与少女白皙无瑕肌肤,恰好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眼睁睁看着王子拿这样美丽的东西玩弄自己,灰姑娘更是难以遏抑的哀求出声。 他怎麽可以这麽下流,拿这样美好的东西,对她做出这麽秽的事情? 「停下来?嗯哼,停在哪?这裡、还是这裡?」 作为一个邪恶的王子,手虽然停止移动,却偏偏将羽毛放在灰姑娘最敏感的部分徘徊,用着羽毛转啊转的,忽轻忽重的挑逗着少女的身躯。 灰姑娘只能泪眼汪汪看着王子将羽毛放在花核附近轻舞,感受到若有似无的挑抚,在这种玩弄之下,花不由自主淌出大量蜜汁,打溼羽毛。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在刺激下,变的更敏感了,双的尖翘起挺立,彷彿是在渴望羽毛的降临,更别提被迫大张的双腿,不停打颤,而蜜则渴望被烫热的棍所填满。 「呃啊……啊……不行……不行了……啊……」 灰姑娘无助在娇吟声中,被羽毛送上了一波浅浅的高潮,王子淡淡的笑声在房内响起,口气有些戏谑地说道:「一羽毛就让你不行了,那接下来该怎麽办?」 他坏心的将孔雀羽入灰姑娘的小之后,变拿出了一隻由白毛编製,极为緻可爱的小老鼠,灰姑娘面前晃了晃。 灰姑娘下身的小口因为羽毛而战慄,漂亮脸蛋上的小嘴则微微张开,满脸茫然,不懂王子究竟想要拿这可爱的老鼠娃娃做什麽。 王子像是小孩子秀玩具那样,将娃娃背上小小的发条,现给灰姑娘看,接着他转起发条,小老鼠就开始抖动起来。 在灰姑娘不解的神情之下,王子擒着微笑,将抖动的小老鼠贴上灰姑娘已有些红肿挺出的花核,少女的泪水立刻盈满了眼眶。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啊啊……快拿开……快……啊啊啊……」 小老鼠身上的白毛虽然十分柔软,但在强烈的抖动之下,疯狂刺激着敏感的花核。王子移动着小老鼠,让灰姑娘敏感处每一寸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另一隻手还不忘转动她蜜中的羽毛,好给她双重的快感。 羽毛的硬梗有一下没一下顶着媚,漂亮的蓝绿羽翼沾染着蜜,进出着艳红的口。 已经完全嚐过情慾滋味,又敏感无比的灰姑娘,终于挡不住这种邪恶的挑逗,蜜微微开始痉挛,喷出晶莹花。 王子发出轻笑声说道:「我一直不懂,你的身体这麽荡,为什麽还能抗拒我的诱惑,不过现在想想,恐怕是正常的方式不能满足你。」 「没有……我才没……没有……」 「喔,意思是你现在被这样玩弄很满足?」 灰姑娘哪说的过王子,只能羞愤的看着他又拿起一隻羽毛,用着两只羽探进她的花径,时不时夹住她体内的嫩,刺激的她陷入连绵不绝的快感之中。 随着酥麻快感一点一滴的增加,灰姑娘的双眼已逐渐失神,王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她的下身,不时转动着小老鼠玩具的发条,看着灰姑娘不再挣扎,他便俯在灰姑身上,开始亲吻她。 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吻她白皙的颈项与锁骨,含舔挑弄她的双与可爱的肚脐眼,满意的听着她吟哦出声,看着她的身体因他而完全绽放。 反抗他的灰姑娘,他觉得很可爱,因他陷入情慾的灰姑娘,他也觉得很可爱;想到此,王子忍不住嘲笑自己果真是被魔法迷惑,不然他怎麽会觉得这个愚笨的女孩,每种反应都很可爱。 或许是因为她的体给他太多欢愉了,没有女人能像她这样,令他沉醉不已,难以自拔。 将灰姑娘吻的呼吸困难后,他拿出了一串珍珠鍊子,那鍊子上每一颗珍珠都饱满而均匀,散发着梦幻般的粉色光泽,美丽的令人屏息。 可是灰姑娘看到这串珍珠,眼裡却露出了惊恐而不是惊喜,因为王子的神情实在太愉快了。她虽然和王子只见过几面,却渐渐能察觉到他真正的情绪,在别人面前他都是看似有礼优雅,实际上眼底却有着淡漠甚至残酷的神情,而看着她的时候,眼底则常常闪着奇异的光彩。 她无法理解王子为何会这样看她,但她知道,当他用这样的神情看着她时,就表示接下来他会狠狠地将她玩弄至崩溃。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的心中虽然徬徨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但身体却益发热烫起来,渴望他赐与更深的欢愉。 王子将拿着珠鍊在她双之间徘徊,让她已艳红挺立的尖不停发抖,见到她这个样子,王子更是温柔地轻声说道:「很美吧?每颗珠子完美无缺,很多女人都想要,但我觉得她们都不配,今天这条鍊子就送给你了。」 说完,他取出了一瓶药膏,用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的膏装物,便伸手往灰姑娘的下身探去。 当王子的手抚上了灰姑娘粉嫩的菊口时,灰姑娘吓得眼泪都要喷出来了:「不……不要你为什麽要碰那里……不……啊啊啊……」 王子的指尖侵入了灰姑娘的体内,使她连嵴椎都战慄起来,在他的手法之下,抵抗是毫无作用的,被药膏浸染的菊难以克制的开始收缩。 王子微笑的拿起珠鍊,将饱满浑圆的珍珠塞了第一颗进去后,灰姑娘终于忍不住这样的刺激,被逼上了高潮,高高出了一道蜜汁。 「第一次被玩这裡就高潮了吗?小东西,你真是太敏感了。」 王子爱怜着抚着灰姑娘因潮而湿透的下身,而灰姑娘却忍不住流下泪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这麽荡、这麽堕落,连被玩弄后面这麽髒的地方,都会感到快乐。 灰姑娘悲伤的泪水引起了王子少有的恻隐之心,他温柔的吻着灰姑娘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为什麽要哭呢?你的身体明明很快乐的。」 「我……我上不了天堂了,我太堕落了……」 灰姑娘抽抽噎噎地回应引起王子的嗤笑:「与其期待死后的天堂,不如享受当下,我能给你胜过天堂的美好。」 可是灰姑娘听了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我去天堂是想要见母亲的,谁要你给的……」 「母亲?」 王子冷笑道:「女人都是荡妇,我母亲就是一个最标准的例子,看样子没有女人能上天堂了,你也不用急着去天堂见母亲。」 「你怎麽可以这样说,我的母亲……你的母亲……都不会这样的。」 「小东西,你太天真了,如果你母亲是处女会生下你吗?而且我母亲……哼,她可是个会在年幼儿子面前,和丈夫以外的人交媾的乱女人,女人的真面目我很清楚,你们是抵抗不了快感的诱惑的。」 听到了王子的话,灰姑娘满脸不可思议,怎麽可能会有一个母亲在年幼的孩子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她还来不及更震惊前,王子就将一只水晶阳具,缓缓入她那抽蓄开那只阳具的形状十分诡异,上头由无数突起的小球和深深的螺纹,上头还涂满了晶莹的媚药,本来已经被充分挑逗的花禁不起这样刺激,水晶阳具还没进去半截,灰姑娘的小已经痉挛的喷出大量的蜜汁。 「不要……不……会坏掉……不要放进来啊……呃……啊啊啊啊……」 灰姑娘哭喊着想夹紧花,抗拒水晶的入侵,却只是让体内的媚紧贴着那刺激的突起,并沾染上那恐怖的媚药罢了。 在她哭喊的同时,王子一边持着水晶缓缓在她体内抽,一边又拿起了玻璃鞋对着灰姑娘微笑道:「无论你嘴巴说多少次不要,身体都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这只玻璃鞋很快就会装满了吧?」 「我不……我不会那样堕落下去的……我……呃……」 王子开始旋转起水晶,并且突然施力往花中最敏之处顶去,灰姑娘浑身颤抖的涌出大量蜜。 随着水晶的摩擦,无数的快感向她涌去,她咬着牙拼命想要忍耐,以免自己再次如王子的愿,哪知王子却低下了身子,在把水晶送到她体内深处的同时,张开了口用舌头轻轻往她红肿的花核上舔去。 就这麽一下,让灰姑娘完全崩溃,比起其他物品的刺激,王子带给她的快感最为强烈,即便她口口声声说王子是恶魔,可是灰姑娘很清楚,她的身体与她的心,完全抗拒不了恶魔的一切。 不争气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欢愉高出了大量潮,王子将那只玻璃鞋装满后,在她面前摇晃道:「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否认自己渴望快感吗?」 望着盛装自己堕落证明的玻璃鞋,灰姑娘别过头闭上眼睛,很是努力的抗拒道:「我只是……抵抗不了你,抵抗不了恶魔而已,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反正我……已经注定要下地狱了,随便你怎麽玩弄都可以。。。但是我不会嫁给你的。」 灰姑娘稚气的话语让王子笑得更猖狂了,他蛮不在乎的将玻璃鞋中的爱倒掉,将玻璃鞋放到床下,解开了灰姑娘身上的束缚,抱起她丢到床上,将她双手压在两旁上说道:「宁愿成为玩物却不愿成为王子妃,你装清高的方式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虽然有些害怕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灰姑娘却依然鼓起勇气说道:「我确实逃不过你的魔掌,所以变成你的玩物,可是我死后至少可以和母亲忏悔,说是我意志不坚才会沦落至此,但是若真的成为恶魔的妻子,我要怎麽面对母亲呢?」 「哼……母亲?你还真是有个好母亲,把你可教的可真好。」 王子眼中一闪而逝的异色,不知怎麽让灰姑娘口疼痛了起来。她的母亲虽然死的早,但她对母亲的记忆都是十分美好的,但是王子的母亲、一个会在孩子面前与其他男人交媾的女人,对孩子来说恐怕很难是一个好母亲吧。 王子会觉得女人都很荡,恐怕也是从小耳濡目染下的结果,像是恶魔一般的他,或许有着不堪的幼年。想到这裡,本来内心一直对王子极为抵抗的灰姑娘,突然开始自我怀疑,一直说他是恶魔的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灰姑娘有些迷惘的眨了眨眼睛,徬徨望着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甚麽好,却不知道她这样的神情,让王子涌起了更强大的征服慾望。 「那我就来看看,你究竟能好好和母亲忏悔,还是只能掩面告诉她,你心甘情愿嫁给了一个恶魔。」王子顺手抽起了一块黑布,绑住了灰姑娘的双眼,已经浑身无力的灰姑娘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王子将她的双手绳子绑在床柱两侧,双脚则绑在床脚两边,让她以大字型的羞耻姿态站在床前。 身体方才被王子挑起的情慾未能熄灭,四肢被綑绑、双眼无法视物,让灰姑娘全身感官都因紧张而扩大。 「你……你要做什麽?」灰姑娘无助的问道,王子则非常愉悦的回答:「做一些让你完全成为恶魔妻子的事情。」 「……什麽?你……你放开我,我……我不会嫁给你的,我……我又没什麽特别的地方,出身也配不上你……你不要这样……啊……」 所有的感官都被迫聚集到王子的碰触之上,邪恶的王子捧住了她的身体,开始恣意啃咬舔吻她泛红的肌肤,他每一次叹息,每一次爱抚都让灰姑娘发狂。 更别提王子不时还会推拉她菊内的珠练,捣动她蜜中的水晶,让水晶上晶莹的蜜汁被研磨成白的,为灰姑娘的情慾渴望添加柴薪。 在这样的挑逗之下,灰姑娘浑身不停打颤,痉挛的媚拼命淌出蜜,双腿几乎无法站立。 王子坐上床缘,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灰姑娘蜜中的水晶抽出,用着他炽热大的魔法,往那拼命开阖、渴望被侵犯的花前轻轻顶动着,灰姑娘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开始摆动腰肢,配合王子下身邪物的动作。 「小荡妇,果然很喜欢被刺激。」 王子拿起了一条两端有夹子的金鍊子,捏起了灰姑娘挺立的尖,便毫不客气的将那金光闪闪的黄金夹链夹上了她的尖,灰姑娘惊叫一声,王子却抓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双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8 部分阅读 /》尖,灰姑娘惊叫一声,王子却抓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双,上下揉捏道:「好好享受我赐给你的欢愉。」 说完王子一挺身,就将那邪恶的魔法那战慄的甬道之中。 灰姑娘的身体,最无法抵抗的就是王子的魔法,她初夜时,明明不曾嚐过情慾,却因为王子的魔法而高潮,而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慢慢知道情慾的美妙,更是难以浇熄王子在她体内燃起的火焰。 「啊啊啊阿……不……不……呃呼……啊啊……呃呃……」 王子坐在床上,恣意挺动壮的腰际,摆动着下身,将灰姑娘体内的媚捣出又捣进,逼得灰姑娘浪直喷,堕落的蜜汁顺着白皙的长腿流下,让地上白色的地毯,染上两人交媾的糜汁。 随着王子激烈的动作,灰姑娘的一对雪也激烈摇晃着,挺立的尖因为黄金夹子的刺激而变的红肿无比,前的鍊子随着女身躯晃动不已,拍撃她的口与腹部,又拉扯金夹上下跳动,无一不刺激的灰姑娘崩溃。 「小荡妇,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吧?若是离开了我,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满足你了。」 王子向来冷淡的眸底泛起了血色,极为用力的掐着灰姑娘双低吼道,灰姑娘痉挛的小紧紧绞住他的分身,强烈的快感直冲他脑门,灰姑娘的身体几乎是为了契合他而打造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放手,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成为他专属的荡妇。 「……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没有?那你就看看你现在是什麽模样。」 王子用力扯开遮住灰姑娘视线的布条,此时她才看到,王子在她面前摆了一面极大的镜子,让她能将自己羞耻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四肢被綑绑的她,双随着金鍊上下跳动,腰身则拼命随着魔法的抽而摇摆,菊甚至还有珠鍊在摇晃。 她脸上满是情慾,髮丝散乱,完全就是沉醉在交媾中的浪荡女人。 一只看起来纯洁无暇的玻璃鞋摆在她前方的地板上,与她乱的样子成了极大的反差,灰姑娘惊呼一声闭上眼睛,王子却更狂暴的往她体内抽送。 魔法强烈的磨捣,将灰姑娘逼上绝望又快乐的顶峰,花中的魔法,隔着一层膜,摩擦着菊中漂亮的珠子,更让她感受到无孔不入的美快刺激。 灰姑娘被的欲仙欲死、浑身酥麻,双腿一软坐到王子身上,刚好让魔法顶穿了她的子口,痉挛的口紧紧咬住了炽热的邪物,绵密的吸吮让王子再也无法克制,往她花心灌去大量的。 还未离开高潮的女体,花心被热一烫,又被捲入了无止尽的欢快之中,并由身体深处高高出大量的潮。 那淡淡金黄色的潮,随着喷溅的角度洩落而下,而有不少汁洒入了灰姑娘身前的玻璃鞋中,灰姑娘双眼无神的望着那只玻璃鞋,嘴角边则流出了的唾。 王子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温柔的让她躺在床上,轻声和她说道:「明天一早,我会在你身体放进涂满媚药的水晶,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婚礼完成后,我就帮你把那东西拿出。」 灰姑娘并没有答话,只是望着床顶的华丽棚盖,任由王子爱抚她不断抽蓄的身体,毫无抵抗的气力。 那天晚上,当她闭上眼睛时,那只盛装着她堕落证明的玻璃鞋,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而她不由自主裸身穿上了那只玻璃鞋,任由恶魔将她带进了无边的深夜之中。 灰姑娘的堕落 番外【完】 第七章 小红帽之二 在深深的森林之中,繁花遍地盛开之处,有着一头壮的野狼正在侵犯红斗篷的少女。 只见那头狼双脚直立而站,毛茸茸的前掌扣着少女的纤腰,腰部挺着大的狼,拼命挺动着。少女一双小手按在树干之上,弯着身体,双脚大张露出汁淋漓的花,任由野狼将她捣的欲仙欲死。 野狼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嘿笑对小红帽说道。 「小红帽,为什麽你的喷出这麽多汁啊?」 「啊……因为……野狼哥哥在我……啊……」 「小红帽,为什麽你的声音这麽荡啊?」 「……那是因为……啊……狼哥哥让我太舒服了……」 「小红帽,为什麽你的小夹着麽紧啊?」 「……因为……不想要狼哥哥离开啊……啊……啊啊啊……」 小红帽的话让大野狼激动无比,更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只见小红帽那小小的花,被狼撑的大大的,强烈的抽让本来晶莹的花蜜变得白浊,让交合之处看起来糜至极。 少女纤细的身躯,随着野狼的撞撃不停晃动,彷彿随时都会被野狼拦腰撞断,以往澄澈的双眼也失去了焦距,染上了情慾的色彩。她的小口微张,檀舌轻吐,大野狼忍不住用长长的舌头捲起了小红帽的小舌,啧啧有声的与她交缠起来,同时抓住小红帽一隻修长的腿,将她的腿扣在牠的狼臂上,在抬高少女的腿的同时,还用着狼爪揉捏着小红帽的房。 「唔唔……呼啊……狼哥哥……」 小红帽无力的呻吟着,在大野狼放开她小嘴的同时,小红帽有些委屈的看着牠,彷彿是在抗议大野狼不再品尝自己。 看到小红帽那浪荡的样子,大野狼更开心了,牠捏起小红帽那挺起的尖,很是下流的说道:「小红帽,为什麽部变这麽大呢?」 「因为……因为每天都被狼哥哥揉捏啊……」小红帽脸红的回答。 自从小红帽被野狼吃过一次之后,她就再也逃离不了大野狼的诱惑。每次出门后,只要见到大野狼靠在森林入口的树旁等着她,她就忍不住随着牠的步伐,往森林深处走去。 他们总是会像第一次那样,一同走到那个繁花盛开的地方,此时,大野狼就会扑到小红帽身上,开始品尝可爱的少女。 牠会撩高小红帽的裙子,脱掉小红帽的小裤裤,用邪恶的舌头进出她的花径,直到小红帽娇啼连连、小不停抽蓄,大野狼便会用毛茸茸的手掰开小红帽的花,用着大热硬的狼在花瓣前磨蹭,然后很邪恶的问道:「小红帽,想不想被我吃掉啊?」 小红帽一开始还会害羞地摇头,此时大野狼就会故作凶狠地说道:「你不让我吃,我就去吃别人!」 「不……不要……我、我让你吃就是了……啊啊啊啊啊……」 「吼喔喔喔喔喔!」 每当小红帽如此欲拒还迎的回答时,大野狼就会热血直冲脑门,激动地咆啸一声,狠狠的将狼捅进小红帽湿淋淋的小,快活的开始做活塞运动。 小红帽的小真是太浪太美太好了,大野狼在吃了小红帽之后,就再也无法吃下别的雌。小红帽的小,无论几次都又紧又湿,爽的牠时时刻刻都脑中都只有小红帽,每天都想要见到小红帽把她上天牠才开心。 「狼哥哥……狼哥哥……人家不行了……啊啊……人家等等还要去村裡卖花换些东西回家,你这样……人家走不动了。」 被野狼捣了千回百回之后,通身酥麻的小红帽终于忍不住哀求道,此时大野狼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因此牠舔着狼嘴说道:「小乖乖,你要换些什麽东西,狼哥哥等等帮你准备就好。」 「……狼哥哥……你对我真好……啊啊……」 「那是当然……因为乖乖是野狼哥哥我最心爱的小红帽啊……只要能和小乖乖在一起野狼哥哥我什麽都愿意做……凹呜……」 大野狼狠狠的将狼顶开了小红帽的子口,并在她体内出了浓浊的,小红帽的花心被热一烫,快感直冲脑门,通身抽蓄的昏了过去。 在大野狼将分身抽出时,少女的双腿间滴滴答答流出了无数的浊,将野地上粉色的花染上点点糜。这片森林中的野地,因为大野狼和小红帽的交欢的浪,花开的比以往更茂盛,见证了小红帽堕落的轨迹。 小红帽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大野狼将她放在草地之上,大野狼伸着舌头与她热吻了一会儿后,才摇着尾巴转身为小红帽准备所需的物品。 小红帽躺在繁花间,张着双腿感受着体内流出的热,脸蛋泛红地望着树叶遮蔽的天空。小红帽很清楚,她已经离不开大野狼了,只要野狼哥哥想要吃她,她堕落的身体就会流出蜜汁,渴望牠邪恶的占有。 小红帽一边斥责自己的堕落,却又忍不住甜滋滋的想着大野狼对她的好。还记得那一天,妈妈交代小红帽去和猎人买毛皮,结果她情不自禁被大野狼诱惑,随着大野狼又来到了她失贞的森林中,任由大野狼不断侵犯。 等大野狼放过她时天色已暗,小红帽赫然想起妈妈的交代,忍不住哭了起来,大野狼得知她哭泣的理由后,立刻跑回牠的狼窝,拿了一块漂亮的鹿皮给小红帽,好让她回去不会受到责骂。 有了大野狼的「掩护」之后,小红帽更能放心大胆的以正当理由出门,和大野狼交欢。 除了帮她掩护之外,纤细的小红帽常常因为大野狼的纵慾,被搞得虚软无力,因此大野狼常常会准备一些好吃的东西,在欢爱过后喂给小红帽吃,帮她补补身子。 不过想到这裡,小红帽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野狼哥哥会对她这麽好,都是因为迷恋她的身体,等到哪一天牠遇上了一个更美味的对象,她就会被狼哥哥抛弃了。 狼哥哥本来就是附近知名的花心野狼,和很多美女都有勾搭,如果被狼哥哥抛弃的话,她究竟该怎麽办才好呢? 一想大野狼再也不愿意品尝自己,小红帽终于忍不住掩面嘤嘤哭了出来,大野狼一回来就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小红帽,吓得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小乖乖,怎麽了,谁欺负你了吗?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找他算帐!」大野狼怒气冲冲地说道。 「就是狼哥哥欺负我呜呜………」 大野狼听到这句立刻笑开了,抱起小红帽说道:「哎呀呀,我每天都要欺负小红帽才行,不过平常欺负你都没哭,怎麽今天哭了呢?」 小红帽抽抽噎噎的搂住大野狼毛茸茸的脖子,红着眼眶说道:「狼哥哥对我这麽好,都是因为人家好吃,哪天你吃到更美味的对象,你就不会要我了,到时候早就坏掉的我该怎麽办才好。」 大野狼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道:「小乖乖怎麽会这样想?狼哥哥我最爱吃小红帽,现在和以后都只想吃小红帽一人而已,其他人都不会有小红帽美味!」 「骗人骗人骗人,大家都说狼哥哥花心,人家被吃完就会被抛弃了!」 看到小红帽这样含泪控诉,大野狼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以示忠诚,不过如果心挖出来后就不能吃小红帽了,于是大野狼痛下决心地说道:「那小乖乖就嫁给我吧!娶了小乖乖之后,能日夜都着小乖乖,没有时间去吃别人!」 听到大野狼愿意娶自己,小红帽又羞又喜地说道:「可是……可是爸爸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我嫁给野狼哥哥……」 小红帽虽然很喜欢大野狼,但毕竟人狼殊途,小红帽的父母会不会同意还是一个问题,不过大野狼一点也不担心这个问题。 「只要我假装成猎人,给他们很多猎物做聘礼,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小红帽被大野狼的自信所倾倒,立刻点头答应了牠这个提议。 到了求婚当天,大野狼果然披了一个披风,带着两隻野猪三隻鹿,四隻兔子五块毛皮到小红帽家求婚。小红帽的妈妈很高兴有人想娶女儿,更何况大野狼带了这麽多礼物来,看起来养得起小红帽。 于是小红帽妈妈就问:「你做什麽工作的呢?怎麽和小红帽认识的呢?」 「我是猎人,在上次小红帽遇到危险时恰好救了她,之后我们就开始交往了。」大野狼说谎不打草稿,正气凛然的说道。 小红帽听了羞不自胜,打了大野狼毛茸茸的手一下,大野狼情不自禁了小红帽的屁股两把,小红帽的爸爸见状深感不悦,心中想道:好啊臭小子,看这个样子我女儿早就被你吃乾抹淨了是吧,无论如何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行。 于是小红帽的爸爸假装咳咳嗽,很严肃地对大野狼说道:「我说你啊,为什麽手上毛这麽多。」 「毛多就是为了给小红帽温暖啊!」大野狼对着小红帽嘿嘿笑道,气的小红帽爸爸又问道。 「为什麽嘴巴这麽长?」 「嘴巴长就是为了嚐到小红帽的甜美啊!」 「为什麽眼睛这麽大?」 「眼睛大就是为了要看清小红帽的美丽啊!」 小红帽爸爸听着大野狼油腔滑调越听越气,忍不住大声骂道。 「你为什麽长得这麽奇怪!」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安静,当小红帽以为爸爸识破了大野狼的身分时,大野狼突然抽泣起来说道:「我知道自己的长相配不上小红帽,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小红帽的,请您答应将小红帽嫁给我吧……」 此话一出,立刻感动了小红帽妈妈,妈妈立刻对爸爸说道:「唉唷……你怎麽可以嫌人家丑呢……只要小红帽喜欢,他又对小红帽好,有什麽不行的呢?」 「是啊爸爸,野狼哥哥……喔不,我是说猎人哥哥对我真的很好……」此时小红帽也也赶紧向父亲哀求道。 情况都已经是这麽样子,小红帽爸爸在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让小红帽嫁给大野狼。 大野狼和小红帽结婚之后,大野狼就可以日夜不停地小红帽,再也不用躲躲藏藏,而小红帽也可自在的被大野狼吃得乾乾淨淨,天天快活的欲仙欲死。 小红帽与大野狼在深深的森林中,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小红帽之二【完】 小清新 章节: 小清新〈一〉~〈十〉 冬至的火暖〈一〉~〈四〉 魔王上勇者〈一〉~〈十二〉 小清新〈一〉 ◎◎◎和内文无关的前言◎◎◎ 你清新? 那我就山明水秀灵气逼人了啊! ◎◎◎前言结束◎◎◎ 阳光从窗口探进房内,不偏不倚照上了王妮妮的屁股,以及滚落地上可怜闹钟的尸体。 王妮妮抓抓屁股翻了个身,正打算与周公续摊,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对了!太阳怎麽晒到她的屁股上了,现在究竟几点了,第一百号的闹钟先生不会也阵亡了吧? 「啊啊啊啊!要迟到了啊!」 王家宁静的早晨,被妮妮惨烈的叫声打破,在餐厅正在吃饭的王爸爸和王妈妈,看到妮妮穿着制服披头散髮连滚带爬的出现,拿起了桌上的土司塞到嘴巴中,一手穿鞋一手推门,呜呜哼哼跑出家门。 「我们家妮妮真有活力啊!」 王妈妈面带微笑的帮王爸爸倒了一杯柳橙汁,很是欣慰的说道。 「是啊!」王爸爸看着报纸若有所思的应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也这麽有活力呢。」 「讨厌啦老公。」 此时正在街头狂奔的王妮妮,被口中的土司噎的差一点哽死,在家门前的斜坡上失足,往前咕噜咕噜翻滚起来,当她本来以为自己要一路滚到校门口时,却被一个人挡住,无法收势的她狠狠地撞了上去,直接把对方扑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痛死啦!」 妮妮大喊的同时,感受到一股冰冷寒进她骨子裡,她抖了一下看了看身下的人,发现对方是一位超级漂亮的美少年,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样子,不过气息却冷的像座冰山,害她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惊吓。 「……」 对方沉默不语,一双深渊似的眸子紧盯着她,像是索魂的地狱使者。 妮妮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有种快昏倒的感觉,吓得她立刻窜跳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学校方向狂奔,就怕那傢伙追来索命。 被冰山吓破胆的王妮妮,激发了强大肾上腺激素,让她终于赶在迟到前最后一秒,冲进校门口,顺利上垒成功。 劫后馀生得意洋洋的她,当然完全不知道,不久后校门口悠悠飘来了一座冰山,看到已重重关上的学校大门,冰山一角微微迸出裂痕。 ……让他第一天上课就迟到……那该死的小妮子…… ◎◎◎作者的话◎◎◎ 本文自以为清新(炸)第四五回之才有……够清新了吧……(平常这个字数,都不知道做到哪儿了……) 不过内容,恐怕就不见的清新了(目遥) 本文应该全文维持免费?想说难得清新一下…… 小清新〈二〉 妮妮高二开学的第一天,班上来了一个超级帅的转学生,帅到连班导在介绍他时,都激动的满脸通红。 讲台下所有女同学眼中充满痴迷,等着下课要搭讪他,男同学则眼中充满不爽,等着下课要教训他,而妮妮则是浑身僵硬,差点没魂飞魄散。 「大家好,我是阎观,请多指教。」 阎观用清冷的嗓音说了这句,一双漆黑的眸子扫过班上同学,而后落在角落的王妮妮身上,吓得妮妮抖落满身**皮疙瘩。 妈妈……阎罗王出现了!妮妮完蛋了啊!这是王妮妮心中唯一的想法。她撞了人家,没有道歉就逃跑,这个恐怖的傢伙绝对是来找她索命的。 妮妮某部分猜的没错,从开学的第一天起,阎观被老师指定坐在她旁边的座位后,她就再也没有好日子了。 阎观太帅,下了课后,女同学们如饿虎扑羊往他的位置上蹭去,本来想补眠的王妮妮,也被一位大屁屁的同学攻击,遭受屁股强烈一顶飞了出去。 此后下课,王妮妮常常蹲在垃圾桶旁的角落画圈圈。 上课时妮妮也不得安宁,虽然妮妮的身高不低,智商却不高,每次老师问问题,她都在状况外,两眼发直的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相反的,阎观就是能答出超乎老师想像完美答案的学生,每次老师点起妮妮后再叫起阎观回答,就能获得戏剧的反差,因此妮妮成为衬托阎观完美的牺牲品,次次都被老师点起,然后次次都站着听老师说:「唉,你们要好好向阎观学习,千万不要学妮妮……」 更讨厌的是,每次考试时,阎观花五分钟写完就趴下来睡觉,妮妮则是花五分钟看题就头痛昏倒。 当考卷发下来时,阎观是满分,妮妮则是满江红,这个时候,阎观就会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妮妮,彷彿她是某种可悲的无脑生物,让妮妮羞愧的无地自容。 听说阎观早就在国外读完了大学,甚至差点拿到博士,这种怪物回来,就读这所普通高中干什麽? 在晚餐的桌上,妮妮愤恨地用着筷子戳烂碗中的糖心蛋,想像那是阎观的脸,拼命想要把他戳烂。 「妮妮啊!你在学校被欺负了吗?怎麽最近好像吃的不多呢?」王妈妈很关心的问道。 妮妮听到妈妈的话,立刻泪流满面扑到妈妈怀中寻求安慰:「妈妈,妮妮被欺负了,妮妮被霸凌了!」 王妈妈一听,大吃一惊,立刻问妮妮发生什麽事,妮妮一五一十地说了,王妈妈听了立刻大怒道:「妮妮,妈妈是怎麽教你的,被人欺负当然要欺负回去啊!怎麽可以忍气吞声被欺负!」 「但是妈妈,我怎麽样也考不赢他啊!人家连大学都上完了耶!」 「笨女儿,考不赢他可以打赢他啊!他这麽会读书,一定是个书呆子,妈妈把你生的手长脚长、身强体健,快去给他十个飞踢!」 「他是柔道黑带,还是我们全校百米和长跑冠军。」 「明的不来就来暗的,学校的环境你比较熟悉,不会找地方暗算他啊!」 「对耶,妈妈你好聪明喔!」 「哈哈,当然,不然你以为你爸为什麽会娶我!」 王妮妮太笨了,笨到没有问妈妈这句话是什麽意思,而王爸爸因为加班没有回家吃晚餐,来不及阻止女儿的报復行动,因此王妮妮变成了一个茶几,上面摆满杯具。 悲剧的开始在于,她写了一封决斗书,约阎观周五放学后在体育馆的器材储藏室见。 ◎◎◎作者的话◎◎◎ 青春喜剧?老梗连发哈哈哈哈哈,妮妮本就自作孽。 小清新〈三〉 她在储藏室入口处撒了满弹珠,打算让阎观一进去就滑倒,不过她还是很好心的在弹珠后方处铺好了软垫,避免他摔个半死。 此外她还准备了满水的水桶,打算在他摔得七荤八素时用水泼他,这麽冷的天气他被水泼到后,一定会不停发抖哈哈哈。 不过阎观如约来道储藏室后,并没有如妮妮想像的,冲动地往前迈进,只是站在门口冷冷地喊道:「储藏室六点保全会自动上锁,你再不出来就会被关住。」 说完这句话后,门咖的一声就关上了。 妮妮等了好一回儿,听不见任何声音,便小心翼翼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储藏室只有几个小小的透气窗,在昏暗天色下,本看不清什麽东西,想到阎观刚才的话,她忍不住也害怕起来,现在已经快六点了,她再不出去,门就要关起来了。 不过因为自己想暗算阎观,所以她觉得阎观一定也会暗算她,站在门口等她出去,把她抓起来痛打一顿,在踌躇之间,她完全没发现身边出现了一个黑影,静悄悄的朝她靠近,突然抓住了她手! 妮妮虽然脑袋不很灵光,身体倒是反应很快,立刻挡住了对方,不过对方动作更快,在一片溷乱中,妮妮撞到了水桶,淋的满身水后被制住在软垫上,那人看清楚她的样子,并不是很惊讶地说道:「妮妮,果真是你。」 「你怎麽知道是我!」 「你字写的还不错,但错字很多……」一封三百字的决斗书,有十几个错字,真想不透这小妮子怎麽上高中的。 「放开我,你这个坏心的浑球!」妮妮恼羞成怒大吼道。 「坏心?浑球?谁约我放学后到这种地方,还准备了这麽多道具想暗算人?」阎观一边说着一边鬆开她的手起身,在此时却听到哔哔哔的警告声响起,阎观愣了一下,而后说道:「六点了!」 「咦咦!这样不是出不去了!」 妮妮惨叫,立刻跌跌撞撞的往暗处出自己的书包,掏出了手机想要求救,却发现一格讯号都没有。 「别挣扎了,手机在这完全没讯号。如果你爸妈发现你没回家,找到学校来,说不定我们周一之前还有机会离开这裡。」阎观坐在软垫上,淡淡地说道。 「我爸爸妈妈去亚马逊玩了!他们不会发现我没回家的!」 「……」 小清新〈四〉 「你爸爸妈妈呢?他们不会找你吗?」妮妮抱着一丝希望说道。 「我一个人住。」 「……」 这次换妮妮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全身溼透的妮妮终于觉得冷,哈啾打了一声好大的喷嚏。 「把衣服脱掉吧,这种天气穿湿衣服,很快就会发烧。」 「才不要!」 妮妮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看清楚阎观坐的离她不远,她再怎麽笨也知道,不可以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不过她真的好冷喔……坏事果然不能做,本来要泼阎观水,结果泼到自己身上呜呜呜。 为了要让自己温暖一点,妮妮脱掉鞋袜,站在软垫上拼命的动来动去,并且尝试和阎观聊天:「你真的是自己一个人从国外回来读高中喔?」 「……」 不理会阎观的沉默,妮妮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所以你真的是读完大学,几乎要拿到博士学位,然后回来读高中?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你明明这麽厉害,干嘛还要和我们这些普通人溷在一起。」 「……我没有厉害到一直能忍受格格不入的寂寞。」 妮妮听了这句话震惊了一下,原来天才也是会有苦恼的,想起来他无论多优秀,不过也就是和她一样十七岁啊,思及此,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觉得现在的高中生涯怎麽样?」 「开学当天,就被一个咬着吐司的笨蛋撞倒,让我生平第一次迟到。」 「……」 「笨蛋不但没道歉,还和我同班,坐在我旁边。」 「……」 「每次上课都瞪我、下课也瞪我、拿橡皮擦丢我、故意伸脚想绊倒我、抢走我便当裡的**腿……」 「我……橡皮擦是手滑飞出去的,然后……然后人家只是腿太长并没有想绊倒你,而且抢走你的**腿后,我不是给你糖醋排骨了吗?」 「喔。」 阎观用一种很冷酷的语调喔了一声又说道:「结果笨蛋还写了一封错字连篇的决斗书,约我到这裡来想暗算我,害得我也被关起来。」 「你明明知道六点保全会锁门,为什麽要进来?」妮妮满脸通红的吼道。 「我怕你是想要告白,如果我不进来,你会心碎悲伤地度过整个高中生涯。」 「谁想告白啊!」 「真抱歉,我不太了解高中生的思维,以为少女拐着弯约男孩子单独在密室见面,多少是期待恋情发生。」 「……你太无耻了……哈啾!」 「把衣服脱掉。」阎观站起来抱住了她,低着头在她耳边吐气道。 妮妮长的很高,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开学时体检,阎观与她身高差不多,妮妮藉机嘲笑他的身高,阎观难得脸红的说自己还在长,现在感觉起来,阎观真的有长高,已经足够整个人紧紧环抱住她了。 「放开我……」 被一个男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很帅的男孩子这样抱住,即便是妮妮也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现在告诉你更无耻的事。」 阎观低头吻住了妮妮有些冰凉的唇,一手探上了她制服的衬衫,将衣服上的釦子一颗一颗解开。 小清新〈五〉 从来没有接过吻的妮妮,被他那溷杂着男孩与男的气息所迷惑,任由他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啧啧吸吮起她口中的蜜汁。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些急迫的探进了少女的衬衫之中,解开蕾丝罩的扣子,让一双雪弹了出来。 被吻的迷迷煳煳的妮妮,并没有发现这件事,直到少年的手握住了少女的酥,拇指在粉色的顶端按压玩弄,妮妮才勐然清醒,惊呼一声推开他。 阎观也不着急,抓乱了自己原本梳理的极为整齐的头髮,鬆开了制服领口扣子,取下了制服领带,看着妮妮匆匆忙忙想逃跑,却因自己布置的弹珠又摔回软垫上。 他脱了鞋上了软垫,抓住妮妮的双手向上扣住,用领带绑住后,让她躺回软垫上,妮妮宏着眼眶拼命挣扎,阎观只是温声说道:「你不挣扎就不会受伤。」 「你到底想干什麽?」 「一对适龄男女,在这样的夜裡单独相处,应该要干些什麽?」 「十七岁算适龄吗?」妮妮要哭了。 阎观两手抓住她拼命乱踢的脚踝,让她双腿大张,趴在她腿间微笑说道:「完全合法。」 妮妮觉得她全身**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傢伙的笑是犯规,不……是犯罪啊!他怎麽能做出这麽邪恶的事情,却笑的这麽天使,妈妈救命啊!妮妮要被阎王带走啦! 远在亚马逊的妈妈当然不可能出现救妮妮,阎观把妮妮的百褶裙撩起,抓着妮妮的脚,一点一点的开始亲吻、啃噬,彷彿非常陶醉。 妮妮不敢相信自己长腿的力道,竟然的不过他一手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吻遍自己的双腿,直入腿跟,并将俊脸凑到她雪白的小裤裤之上,很邪恶的闻了一闻,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视觉的震撼和身下若有似无的感觉,让妮妮震惊的脑袋一片空白! 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事情,一个男孩子竟然在她身下舔她的小裤裤,更可怕的是她心中竟然觉得这样不错,呜呜,上天还给不给人活了。 「不要啊!拜託你放了我……」 妮妮羞耻到都快断气了,她虽然偶尔会看一点色色的小本本,不过基本上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没有谈过恋爱、没和别人接过吻,更别提被人做出这种事情了。 「妮妮,那你怎麽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9 部分阅读 妮妮羞耻到都快断气了,她虽然偶尔会看一点色色的小本本,不过基本上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没有谈过恋爱、没和别人接过吻,更别提被人做出这种事情了。 「妮妮,那你怎麽不放过我呢?」 阎观鬆开了妮妮已经忘记挣扎的长腿,伸出手来将妮妮的小裤裤褪去,当少女三角地带稀疏的毛髮,以及粉色的溪壑完全裸露在少年面前时,妮妮终于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我和你道歉嘛,你不要这样子,人家还没谈过恋爱,人家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啊!呜呜呜,拜託你。」 少女的泪水让少年心软了下来,他停下动作很温柔的凑到她脸旁,舔着她的泪水说道:「妮妮,我也是第一次,你把我当你心爱的人好不好。」 小清新〈六〉 妮妮被他的动作和话语震晕,有些茫茫然地说道:「你也是第一次?」 阎观温柔的点点头:「我从来没有这麽想要过一个女孩子,你把我当你心爱的人好不好?」 「可是……那你也要把我当你心爱的人才行……」妮妮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突然觉得有点期待。 「那当然,你是我心爱的妮妮。」 听到这一句话,妮妮觉得自己快融化了,阎观的声音一定有魔力,他们之前明明交情就不深,这句话也麻的很,她听了却觉得全身晕陶陶,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他心爱的人。 发现妮妮不再挣扎,阎观鬆开了绑住妮妮双手的领带,再度吻住了她,并将手轻轻探入了她的花径。 妮妮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叹息,开始回应起阎观的吻,两隻小手也不甘寂寞的抚上他的膛,解开了他的衣服。 妮妮身体微微湿润后,阎观探入了第二指进入花径,这时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更深了,在阎观的唇离开之后,妮妮不由自主发出了娇吟。 「啊啊……身体……变得好奇怪……」 听到少女这麽妩媚的声音,阎观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少女体内柔嫩处疯狂摩擦着。 「呼……啊啊……啊……」 「舒服吗?」 「……舒服……」 妮妮的双眼有些失焦,修长的腿无助的摆动,本来冰冷的身躯也逐渐温暖了起来。 阎观的手指快速的动作搅动着蜜,带出大量蜜汁,啧啧水声由花径中传出,搭配少女的呻吟与少年的喘,使得这个夜晚更为糜。 没多久之后,耐不住身上燃烧的慾望,少年抽出了手指,将少女修长的双腿搭到他宽阔肩膀上,用着他的巨跟对着少女蜜口磨蹭道:「妮妮,想要吗?」 方才在少年手中已经嚐到欢快的少女,已经什麽都想不到,唯有蜜口的强烈的收缩,让她难以遏抑的娇吟道:「想要……快……啊!」 受到妮妮的鼓励,阎观有些暴的挺入了她的身体,不过才进入不到一半就被处女的窄紧紧夹住了,湿润柔嫩的,绵密吸吮着,让他舒服到脑袋一阵空白,一下就洩了出来。 阎观面红耳赤的退出妮妮身体的同时,妮妮也哭喊道:「好痛,不要了啊!」 听到妮妮这样哭喊,阎观更是慌乱,俯身吻住她想要安抚她,下身却又硬挺了起来,受到她泥泞的吸引,不由自主狠狠再次了进去。 「唔……」 这次妮妮的痛呼,完全被阎观所吞没,阎观心裡有些歉疚,却克制不住身下的慾望。 他虽然没有过经验,但基于少年的好奇,在事上多少也是有些研究,觉得爱不过如此,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完美的练一切,但是当他进到妮妮体内时,一切都崩溃了。 少女的身体怎麽可以这麽美丽,触感比天鹅柔更柔软,湿润如海,彷彿能吸去所有理智,妮妮随便一声娇吟,对他来说都是最强的媚药,少女口中的甜蜜,更是逼着他发狂,他红着眼佔有少女上边的小嘴,下身也毫不留情地开始在那花中冲刺。 小清新〈七〉 火灼的痛感从妮妮腿间向身体蔓延,妮妮想要尖叫,尖叫声却完全被阎观吞没了,她不懂之前那个冰山般的少年怎麽会变成熔岩,只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巨在她体内疯狂的捣动抽,在黑暗的储藏室中发出接连不断的击声,她被少年狠狠地压在软垫之上,纤细的身躯随着他强烈律动无助摇摆。 修长的双腿本来无力的挂在他的双肩上,又被他一手抓住两脚脚踝,往她头顶上压去、在几百回的狂捣后,美腿又被少年使劲的拉成一字型,好将深深的入花径深处。 「……不不……啊啊……」 当阎观放开她的唇后,妮妮终于失去理智的开始哭喊。 阎观变得好奇怪,她的身体也变得好奇怪,下身不断的喷出热热的汁,而且在这样强烈侵犯下,原本恐怖的痛感竟变成了酥麻,一波一波的往她脑袋冲去。 最后那诡异的酥麻,都变成难以言喻的畅快,妮妮被高潮所迷惑,不由自主抬高了腰肢渴望阎观更多的给予。 「……好舒服……快……快……快给我……」 感觉到身下少女的转变,阎观忍不住心中的快感,更是疯狂的继续身下的动作。 「我把妮妮干坏好不好,以后妮妮只让我干,谁也不能接近你。」 「啊啊……好,把妮妮干坏……」 妮妮双腿紧紧夹住阎观的腰肢,纤细的小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深深的痕迹,但阎观当然感受不到这些,他只能感受妮妮正紧紧的吸吮他,并在他的巨上烫上一次又一次的蜜汁。 气窗微微透入月光的储藏室中,少女的光裸着上身紧抱着少年,她裙子被推到腰际,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扣住少年的身躯,疯狂着浪叫着。 而那美丽的少年则如同野兽般,把少女压在软垫之上拼命抽动着,带起少女雪一波一波的摇动,而处女嫩中可爱的芽,也被捣成红豔带汁的媚。 在储藏室门未关起之前,他们还是未染情慾的纯洁之身,而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沉迷在情慾中疯狂交欢,身体每一吋都不愿意放过对方,毫无羞耻的从对方身上夺取欢愉。 许久之后,当少年冲进了少女的子口后,花口强烈收缩带来的快感,终于让阎观忍不住再次释放在妮妮体内,而妮妮本来已被抽的痉挛不已,现下被烫入了花心,更是难以克制的洩了出来,几乎要晕厥过去。 阎观喘着抽出了分身,拿起了妮妮的小裤裤,擦拭了一下她腿间的浊汁,妮妮的双腿抖的完全阖不起来,红着眼睛对他说道:「星期一要是别人进来,是不是会发现我们做了这种事。」 阎观笑了笑:「他们怎麽会发现?」 「空气裡面都是……那种味道,而且我和你的衣服都这麽乱。」 妮妮掩面道,她现在不但体内都是他的,连小裤裤上也都沾上了交合的浊汁,他们又是孤男寡女关在这两天三夜,不可能会没有流言。 阎观起身帮妮妮整好了衣服后,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穿好鞋,拿起了妮妮的书包,走到门边说道:「他们不会发现。」 说完他拿起了一张保全卡,在门边感应器感应了一下,储藏室的门就打开了。 妮妮目瞪口呆看着他,他淡淡挥了挥保全卡说道:「就是怕会被关在裡面,所以我找了个理由借出了这张卡。」 小清新〈八〉 「你刚才怎麽不拿出来?」妮妮觉得自己脑袋完全被炸飞了。 「你要自己站起来,还是要我抱着你离开?」 阎观没有回答妮妮的问题,只是淡笑回问着她。 他现在心情似乎很好,完全感觉不到冰山的气息,可是妮妮觉得自己被冻僵了,他明明就有保全卡,却骗她说得被关到周一,直到她被他嘿嘿嘿了,才拿出这张卡片……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想要玩弄她而已。 妮妮有些狼狈的支起虚软的双腿,走到门口,阎观想扶她却被她红着眼睛推开。 她拼命的向前走,不理回身边的阎观拼命的逗她,直到她走回黑暗的家门口后,阎观终于沉着嗓子说道:「妮妮,我因为捨不得你可爱的模样被人看到,所以没把刚开的事情录起,不过你那条内裤还在我口袋裡,你要是不听话,看我能做出什麽事情。」 「……你想怎麽样?」妮妮发抖道。 阎观搜出了她书包中的钥匙,打开了她家门锁,温柔的说道:「收拾一些衣服和惯用品,在你父母回来前和我住在一起。」 「不要!」 阎观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与刚才温柔的样子截然不同,妮妮咬了咬下唇,终于乖乖进了家门,收拾了衣服去了他家。 接下来两天,那些衣服几乎都是用不着的,因为阎观把妮妮压在很多地方上她。 阎观住的地方很大,大约有五十几坪,一间主卧、书房、视听室、厨房、客厅,还有超大按摩浴缸的浴室,初尝禁果的妮妮,被阎观在所有地方狠狠蹂躏过。 妮妮虽然在他身下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她一直都不愿意和阎观好好说话,最后阎观屈服了,抱着她一直哄着她要她说话。 「我和你这样的天才不一样,只是个笨蛋,反正你只是想玩弄我,我们有什麽话好说的。」 妮妮红着眼眶说道,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小白兔了,成天红着眼想哭哭。 阎观哑然:「妮妮,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骗人,你明明有那张保全卡,为什麽要骗我,和我发生关係后才拿出来。女孩子的第一次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麽,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你把我压在那种地方,就是想要羞侮我。」说到这裡,妮妮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阎观紧紧抱住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妮妮,我很少和同年龄的人相处,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怎麽办才好。」 妮妮有些无助的任由他抱着,继续听他说道:「你那天撞倒我时,我只觉得你很没礼貌,连道歉都没有。后来跟你同班,本来也没什麽想法,可是或许是因为第一天被你撞到的关係……很难不去注意你……」 ◎◎◎作者的话◎◎◎ 都这样子了,哪来的清新…… 小清新〈九〉 后来阎观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妮妮一双长腿吸引,高挑的女孩子,还是很吸人眼球的。接下来他开始觉得妮妮无耻又白痴的样子很有趣,每次看她考不好的愤恨神情,实在是很让他振奋。 过去他一直是越级读书,别人羡慕忌妒的神情,他已经没有甚麽感觉,唯有妮妮委屈不满的模样,让他心中浮现出不该有的痛快。 所以他常常会关注她的反应,知道她常常会偷看自己后,阎观觉得她应该是喜欢自己。 可能是因为打小太优秀,同龄喜欢他的人,大多是把他当神一样崇拜,年纪大一点的,则是觉得他年幼稚嫩好勾引,多少怀抱着调教的情绪,如此敏感的他怎麽会不清楚?因此他从来没嚐过心动滋味。 只是一想到妮妮有可能喜欢他,难以言喻的喜悦就会涌上心头,因此当他收到妮妮的决斗书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妮妮想要拐弯和他告白。 他虽有些兴奋,却还没失去理智,借了保全卡避免发生意外,并且试探的往储藏室裡面喊话,想知道妮妮会有什麽反应。 不过当他发现裡面的布置时,心凉了一半,觉得妮妮恐怕是真的想找他决斗,但他又溷乱的冀望是有人假装妮妮约他出来,确定是妮妮后,他冷静了下来,却又难掩失望。 他从来都没有这麽喜欢过一个人,结果却是这样被她敌视,她弄了弹珠想让他滑倒、还准备了水桶想泼他!既然这样,不如和她一起关在黑暗的储藏室一阵子,看她究竟会出现什麽反应。 不过后来妮妮那一句「谁想告白啊!」让他彻彻底底的生气了。 对,他是自作多情,以为妮妮要和他告白,他是自讨没趣,在她的问话下自己揭露伤痛,他是无耻,无耻的妄想妮妮喜欢他,既然这样,他要做更无耻的事情。 所以他吻了她,想要得到她,反正妮妮的父母不在国内,放假日又很难有人会进来,和妮妮在这样的暗室裡关个两天三夜,妮妮最羞耻的一面都得给他看见,他不信她不会沦陷。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句「心爱的妮妮」,就让妮妮放弃挣扎,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小清新〈十〉完结 他想妮妮应该还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一直看着他、不然不会费尽心思地想整他,妮妮只是没发现自己也喜欢他而已,一定是这样。 陷入恋爱迷惘的阎观,什麽聪明才智都没有了,他只想要妮妮而已,他是真的喜欢妮妮,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也不想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才会与她发生关係后拿出保全卡,只是他不了解妮妮会为此这麽生气。 妮妮听完阎观的解释后,心又再度化了,这个看起来冷面的阎王怎麽会这麽可爱,感觉起来她王妮妮才是个欺骗人家感情的坏女人,于是她乖乖的让阎观从身后又上了一次。 在阎观甜言蜜语要求之下,此后每周末,妮妮都以去图书馆读书为藉口,把自己送到阎观家中,任由他搓圆捏扁,弄得她娇喘连连。更别提平常在校的日子,他更是用尽手段,只为了把妮妮拐到无人角落就地正法。 接下来的高中生涯,发生了一些可喜与惨烈的事情,可喜的是,妮妮在阎观各方面的调教下,成绩突飞勐进,高三时顺利得到不错大学的入学资格,惨烈的是,没多久后她就怀孕了,芳龄十八而已。 当阎观出现在妮妮家,向王爸爸和王妈妈提亲的时候,王爸爸语重心长的告诉阎观:「希望你们这一胎不是个女儿,笨女儿虽然很可爱,但年纪轻轻被男人骗走,作为父亲也是很想揍人的。」 说完就狠狠揍了阎观一拳,后来听王妈妈说,王爸爸当年也被准岳父狠狠揍了一拳,因为王爸爸也是在王妈妈十七岁那一年,半拐半骗的上了她,并让她十八岁时怀上孩子,这一代一代的笨女儿简直是某种诅咒。 很不幸的,妮妮这一胎生了个女儿,当阎观抱起他可爱的小女儿时,深深思考着一件伟大的事情。 那就是当她十七岁的时候,他究竟应该要让她自由发展,早上迟到撞到一个未来的丈夫。还是要把她关在高塔裡,避免她遇到一个骗走她一生的男人。 不过最后他决定,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自己解决,顺其自然。而他打算继续努力和妮妮生孩子,最好能生出一个骗走人家女儿的坏儿子,平衡一下大宇宙的规律,让世界变得更清新! ◎◎◎作者的话◎◎◎ 甜甜蜜蜜小清新!希望大家有清新到啦(被揍) 冬至的火暖 冬至的火暖〈一〉 「绿螘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黑红的炭火散发着馀温,烫热了红泥火炉上的酒,也温暖了小室中的寒。 齐辰晃了晃手中熨暖的小酒杯,转头看向榻上髮丝散乱正静卧着可人儿,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他缓步走到榻边,举起酒杯,将暖酒含进口中,抚下身子,把唇印上了柳晴的微微张开着小口中。 很快的,那本来静卧不动的人儿,立刻睁开双眼坐起,呛咳着推开齐辰,满脸通红的怒瞪他道:「你是想把我呛死吗?」 「只是想让你别装睡下去。」 齐辰似笑非笑将视线从柳晴的脸上,一路往下滑去,柳晴未着寸缕,本来盖在身上厚厚的被子,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滑到了腰间,她惊呼一声,立刻把被子拉了起来,继续怒瞪着齐辰。 齐辰倒也不介意她的怒视,悠悠哉哉执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不缓不急的说道:「我想……你是应该要解释一下,我的小舅子,或说……我的妻子?」 十二岁那年,齐辰考中秀才之后,就到了京师中的知名书院就读,几年后,家裡帮他指了一门亲事,他匆匆回去拜了堂,连正眼都没瞧过那年幼的妻子,又匆匆回到京师。 没多久后,他中了状元,衣锦还乡,岂料归家时,他那早就入门、该当侍奉公婆的妻子,却完全不见踪影,听说是得了怪病,所以回家休养了。 齐辰当时想着自己与妻结婚多年,连一面都没见上,也未曾拜见翁婿,于是准备了重礼到妻子娘家,想要接妻子回家,哪知对方支支吾吾表示,柳家可能没福气接受个状元女婿,要齐辰写封休书,解了这场婚约。 这件婚姻,是齐家与柳家先祖多年前所指的,齐辰虽不满,却未曾当作儿戏,因此他告诉翁婿,若是妻子得病,他该当照顾,绝不会因此放弃这门亲事,柳家不愿让女儿出面,结果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结果齐辰结婚多年,连自己的妻子是圆是扁都没见过,甚至中了状元也无法与妻子相聚,说来还真是笑话一则;而这件婚姻唯一给他带来的好处,就是让他有了理由,婉拒宰相向他提的婚事。 宰相现在虽看似权势中天,但在齐辰看来,新皇对他颇有意见,迟早会将此相拔除,齐辰可不想淌这浑水。 哪知没多久,柳家就送来了一个少年,说是齐辰的小舅子,想入京师的书院读书,希望齐辰多多关照。 在百般无奈下,齐辰只好接受了这个「小舅子」,找了关係让「他」进入书院,并与他同住一府,而这个「少年」,名为柳天阔。 天阔书读的不错,但古灵怪,常常会提出一些气死先生的问题,让齐辰常常得和人赔罪。 而且天阔似乎很讨厌齐辰,常常夹枪带棍的和齐辰说话,问他干嘛不退婚,不去找别的女人?不然就是管东管西,不准他吃这个,不准他吃那个,出门衣服要多穿,今天下雨要带伞,简直就是个管事婆。 但是因为柳天阔字写的奔放有骨,也颇具才气,行为举止大喇喇的很,天天与人称兄道弟,即便身形瘦小,齐辰倒倒也没有真的怀疑过天阔的别,只觉得这小子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常常搔着自己心痒难耐…… 不过今日冬至,柳天阔抓着齐辰去冰上钓鱼,一不了心跌到水中,齐辰救了昏迷不醒的「他」上来后,脱了天阔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实在太过迟钝。 柳天阔是个女的,而且柳家敢把一名少女隻身送上他府上,她恐怕就是他传说中的妻子,柳晴。 ◎◎◎◎作者的话◎◎◎◎ 卡文就好想开新文……想说要应个景…… 冬至的火暖〈二〉 「谁是你的妻子!」 柳晴知道自己被破了底,连声音都不装了,满脸通红怒道。 「拜过天地拜过堂,怎麽不会是我的妻?」 「谁说的,我们可还没有圆房!」 柳晴抢话而出便后悔了,因为齐辰听了这句话后,眼神显得十分的……呃……荡。 齐辰又含了口酒,再度吻上了柳晴的唇,这次她虽拼命挣扎,但还是被迫吞下了不少酒,此外还有一些汁从她小口边流出,滚烫热辣的让她全身要烧了起来。 齐辰喂完了酒,依然没放过柳晴的唇,以舌深深叹索她唇中每一滴甜美,翻搅着她几乎窒息,才依依不捨的放开柳晴。 柳晴拼命喘着气,又羞又怒的看着齐辰,齐辰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喝完交杯,就可以圆房了。」 「谁要和你圆房……啊!」 柳晴才正要拒绝,齐辰却翻开了她身上的被褥,让她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 她惊呼一声用手遮住了颤颤的雪,齐辰却趁机上了床,将自己身子卡入了她的双腿间,让全然属于男的气息,正面的往她身上压去。 柳晴的腿无法合拢,最私密的部分正被他高涨的慾望抵住,失去了被褥的加持,小室中的寒意四面八方的涌来。 在这冬至的寒日裡,小炉火中的炭火太远,当然暖不了裸身的她,反倒是眼前齐辰散发的炽热,让人不由自主很想要靠近。 但是她又怎麽甘心主动接近这个男人呢? 这个娶了她后,从未正眼看过他一次的人,每次梢回的家书,也未有隻字片语提及她的名字,在中了状元之后,却又不愿放弃这有名无实的婚姻。 她真是讨厌死他了,若不是想来京师读书,她也不会愿意接近他! 齐辰看着柳晴搂着部发抖,眼神扫视着她身上战慄而起痕迹,忍不住伸出一双铁臂环抱住她。 突来的炽热,让柳晴在心中忍不住喟叹,这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究竟哪来的力气,又怎麽会有这麽健壮的身体呢? 在柳晴分神这麽想时,齐辰的火热的孽,已经开始在她花前摩擦,双手也渐渐在她光滑的背嵴上轻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快,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腿,一股热流就缓缓的由她身体内淌出。 「晴儿,看样子那些春没有白看啊!未识云雨的身子,竟然能这麽敏感。」 「……我……」 柳晴的声音细弱蚊蚋,羞耻的几乎要哭出来。 书院裡都是些男学生,私下传了春本子,柳晴为了表示自己也很有男子气概,当然和人讨了几本来看,不过却被齐辰发现了。 当时她红着脸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时,齐辰只是温笑道,年轻男孩看这很正常,只要别为这些书荒废了课业,他并不会阻止柳晴看这些东西。 哪知道这时候这件事就被他掀了出来。 「看了那些本子,晴儿定是自渎过,才会这麽敏感。」齐辰当然不愿意放过她,继续轻声哄问道。 「……没有……」 「是吗?我可是拿着那些本子,一边想着你,一边自渎过。」 齐辰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一种说不来的气息,宛若深渊,有种难以让人逃脱的魔力。 ◎◎◎◎作者的话◎◎◎◎ 哇喔!这次没犯罪,是合法的耶!呜呜呜呜(你在感动啥劲……) 小小坑,冬至后放了两天,想一想还是收起来。(虽然难得合法。。。嗯)(你还有脸说!) 后面3~4收费文字数不多,所以价格也低低开@@ 喜欢中国风(?)的再买吧~ §基本上POPO版只支援flash,手机和平板很多都不能看,购买前要注意。 冬至的火暖〈三〉 齐辰的这句话让柳晴脑袋一片空白,想着她自渎……是什麽意思? 「那时候……晴儿可还是天阔呢……」齐辰哂媚跄ゲ磷拍且娣⑹哪郏槐咴谒系袜频乃档溃骸肝揖拖耄约涸貅崮芏宰约旱男【俗佑姓庵中澳睿墒俏胰滩蛔。幌氲侥阍谖颐媲靶Φ难樱揖腿獭〔蛔∽约旱膽j望,狠狠的发洩出来了。」 「……下流……」 柳晴羞着脸说道,这句话说是 怒骂,不如说是娇嗔:「而且男人和男人怎麽能做呢。」 「当然能,往这边进去就好。」 感受到柳晴已渐渐忘记抵抗,齐辰鬆开环抱她的手,挪了挪身子,将身下玉柱往柳晴的菊前蹭去。 柳晴感受到孽的贪意,紧张的收缩着下身,齐辰却坏心的说道:「若是晴儿不愿意和我圆房,我也只能在天阔身上得到些满足,今天从这开始好了。」 「不要!」 柳晴紧张地乱蹬双腿,却让玉柱顺着蜜躺出的爱,又往嫩处撞去,当玉柱的头部撞到花瓣之间的甬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轻呼。 齐辰终于忍不住,压她压倒在床上道:「晴儿,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啊……」 语音方落,他就挺进了她的体内,虽然只浅浅卡人玉柱前头一小部分,柳晴却已哭了出来。 「好痛……你出去啊……呃唔……」 齐辰用唇堵住她发出抗议,手扣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往她身下蜜上的花核上探去,轻柔慢捻,挑起她未曾开拓的热情。 除此之外,他下身的动作也非常轻柔,一点一点拓开她紧緻湿热的处女花径。 柳晴被他稳的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抗议,被侵犯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无法对焦的双眼,让视觉以外的感官都放大了。 她的肌肤,能感受到小室的缝隙间吹抚而来寒气,畏寒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的热度。 体内宛若被点起了一把熊熊烈火,那火炽热的要把她烧焦,同时却让舒畅的暖意,流淌她四肢百骸。 随着他一次一次侵入的动作,冬至的寒彷彿不存在了,她的身完全被男人的熨烫了,烫的她全身肌肤泛红,并放鬆了身体让那暖意流过全身。 当齐辰放开她的小口时,柳晴忍不住娇出声。 「啊……呃…………啊啊……好温暖……辰哥哥……」 听到柳晴的那声辰哥哥,齐辰立刻受到了鼓舞,开始快速的往她蜜中捣去,玉柱来回徘徊于缘客去曾扫过花径,让甬欢欣的浪张吸允,柳晴舒展的身体,好让齐辰恣意怜爱她的一切。 「晴儿好烫,紧紧裹着我都不肯放开。」 「……辰哥哥……啊…………晴儿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啊……」 晴儿弓起身子,夹住双腿,想要抵抗热意更深的侵犯,却被齐辰狠狠压制住,往她身体更身处狂抽勐送,捣个千回百回,让柳晴酥麻不已。 冬至的火暖〈四〉 「啊啊啊啊啊……辰哥哥……」 柳晴觉得自己被火烫的已成为火焰,齐辰的孽就是邪恶的材薪,往她体内源源不绝的送去燃料,她不能这样子啊! 明明下定决心不要再当他的妻,可是与他相处后,其实她动了心,她的夫君确实相貌堂,满腹才华,对她又十分温柔。 她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该沦陷,可现在却与他行了周公之礼,而且还渴望他给她更多东西。 「啊呃……再快一点啊辰哥哥……不要停……」 她再也无法抵挡熊熊慾火,开始摆动腰肢迎合着齐辰的动作,齐辰着了魔似的不断律动,并低吟道:「不会停……放心,在晴儿满足前,我绝对不会停。」 外头的雪渐渐飘落,明明是这麽寒冷的冬日,汗水却一滴一滴的由齐辰额上淌下,流到柳晴粉色的肌肤之上,柳晴湿热紧緻的绞着他的玉柱,将火焰的热带往他全身。 这是他的妻,在冬至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身分,可当柳晴是天阔时,他就已经被她迷住。 那时他以为自己是断袖,对自己的「小舅子」有不该有的慾望,是多麽堕落的事情,圣贤书都白读了,可是他不想停止这份感情,屡屡想着天阔自渎,却一点也不敢越界,深怕天阔厌恶自己。 这份不该有的感情让他寒透过心,多次陷入绝望,可现在他却能明正言顺的将她压在身下。 「……辰哥哥……晴儿不行了……辰哥哥…」 柳晴一声声的娇呼,烫暖了他本来冰封的心,既然知道了她的身分,他会好好的品尝她,让她用他妻子的身分与他行房,让她用天阔的身分与他交欢。 齐辰抛去所有理智,恶狠狠压 着他的小妻子,疯狂捣弄着,过去那些心寒的情感都消失了,她是他的热情,他的火焰,在最冷的冬日,有她就能温暖他的一切。 结婚多年的夫妻,终于在此时 圆了房,也不知道两人交纒了多久,柳晴洩了无数次身后,齐辰终于放过了她,将最后一波滚烫的热注入她体内,而后缓缓从她体内退去,搂着她一同躺在榻上。 柳晴此时身躯依然未从欢爱中脱离,身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的蜜,不断吐出浊,小室中充满靡的气息,但两人既不想分开,也不想下床清理身体,搂在一起是多麽温暖的事情。 「辰哥哥,我现在……真的是你的妻了。」 柳晴有些羞怯的将小脸埋入了 他的膛,齐辰紧紧搂住她,感受怀中无可取代的暖香温玉。 天要暗了,雪依然在下,小炉上红黑的炭火静静燃烧着,新酒正烫,冒着氤氢白气。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齐辰心想,等到再晚一些,他 得斟上两杯酒,与他的小妻 子,在雪夜中,好好喝上这迟来的交杯酒,感受这冬至中最火热的纒绵暖意。 ◎◎◎◎作者的话◎◎◎◎ 纯粹只是冬至想写文,所以就开了个小坑,快快填起来…… 魔王上勇者 魔王上勇者〈一〉 【让他对你起恋心的第一步:让他因你感到头晕目眩。】 想起家传的《恋爱指导手册》第一章第一句话,于是十八岁的少女魔王,狠狠举起魔杖,往勇者昆蓝头上敲去,敲的他头昏眼花,碰的一声不支倒地。 话说这事要从少女魔王伊丝小时候说起。 那时候魔王大人健在,伊丝还只是个公主,魔王大人只有一个女儿,因此对女儿的未来感到非常忧虑。 「女儿啊!等你成为魔王时,那些邪恶的勇者就会像是闻到味的野狗,以正义之名,前仆后继的冲到城堡裡来,抢钱强粮抢娘们,甚至连你的贞都抢走,为父很担心你啊!」 「父亲大人,请不要担心,女儿一定会努力修练,成为史上最强大的魔王,守护您和母亲的国度!?(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0 部分阅读 「父亲大人,请不要担心,女儿一定会努力修练,成为史上最强大的魔王,守护您和母亲的国度!」 「唉,不是为父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世界上有更强大的力量,那就是恋爱!无论你魔力再怎麽强大,只要爱上了一个勇者,对方却不爱你,那就是万劫不復啦! 像是我前任的魔王,还有前前前任的魔王,都是因为爱上一个无良勇者,为了掩饰想告白的害羞情绪,说了一堆无意义的废话,在最后一击前拖拖拉拉不肯动手,结果告白来不及说出,就被勇者和他的好基友干掉,彻彻底底悲剧!」 「父亲大人,请您别担心,为了避免发生同样的事情,女儿决定先溷入勇者群,若我爱上了谁,一定会先得到他,让他成为我堂堂魔堡的助力,绝对不会因为恋爱而丢失了命!」 「好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儿,既然你有这样的决心,那为父就把这本家传的《恋爱指导手册》交给你,有了这本书的指导,你一定能顺利征服勇者,让他成为你爱的奴隶!」 为了能自然而然的溷入勇者团队,伊丝从十三岁开始便离开了城堡,到了人类的勇者新手村,取的了团队法师的资格,加入了无数勇者团队,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可能成为她「对手」的勇者。 在她十五岁时,她终于找到了这个可能的人选,也就是昆蓝。 昆蓝有着金色的头髮,湖水绿的眼睛,还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笑起来闪闪动人,迷惑了不少少女心。 不过本来少女魔王并不喜欢他这个类型,说实话,她觉得这个勇者蠢蠢的,笑起来很白痴,眼神澄澈像隻无害小狗,碍眼的很;不过他小麦色的皮肤和壮的身体,很合她的胃口,而且这团队人多,尚有其他勇者可以物色,他们又刚好缺一个魔法师,于是她就加入了这个勇者团。 那一次团队的任务非常危险,要到冰天雪地中盗取冰龙的宝物,十几个人的团队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每天抱怨惨叫不息,最后她终于受不了,决定假装摔下冰谷想离开。 岂料在她作戏喊救命时,昆蓝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不得脱逃,更糟糕的是,支撑他们的薄冰碎裂,伊丝叫他快点放手时,昆蓝却死不放手,最后两人双双摔落冰谷。 ◎◎◎◎作者的话◎◎◎◎ 又是一篇坑文………新年的第一天狂开坑啊!看样子今年是个坑年…… 话说看到问卷裡,读者希望写个攻女主,其实99很不擅长强势的女主,翻开资料夹,唯一比较强势的女主也不算是个攻,只好关起资料夹苦思…… 刚好之前也有好几位读者说想看魔王勇者的题材,99也很想写这个题材,(老梗我的爱!)就溷在一起做魔王攻勇者的故事了。(笑) 不过男主太正直,前面好多字都没写到……让99觉得很空虚 (被揍) 总之会写到后开始坑?(没写到99不甘心啊!)因为最近很忙,要放假才有空疯狂的写,不过会慢慢填的…… 魔王上勇者〈二〉 为了不让昆蓝发现她真正的实力,她无法用黑魔法逃离,只能无奈地任由自己坠落,而昆蓝则用了自己的身体结结实实的保护住她,当他们落到冰谷时,昆蓝身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伊丝只能无奈地从他怀中鑽出来,想着自己该不该把这白痴的傢伙丢下去。 不过很有良心的她,最后还是拖着他进到山洞中避寒。 作为一个魔王之女,伊丝攻击魔法是很强,逃跑法术也很擅长,医疗魔法却很弱,为了医治昆蓝,她不得已脱了两人的衣服,以肌肤直接接触对方,好让医疗魔法最有效率的传输。 当伊丝施展完魔法时,终于忍不住强大的倦意,在昆蓝身上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身边已经升起了暖暖的火焰,而昆蓝则紧紧抱着她,眼中闪烁泪光的对她说道:「你是少女,怎麽可以脱光为我取暖呢!这样你以后怎麽办?」 伊丝听了脸上三条线,但基于难以开口的理由,她不能辩解,只想赶快挣脱昆蓝的怀抱,岂料昆蓝却紧紧抱住她说:「别担心,我绝不会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情,你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啊!」 作为勇士的昆蓝,拥有一身蛮力,伊丝懒得和他拚搏力气,于是就乖乖地睡在他怀中,而在那天夜裡,她似乎迷迷煳煳地听到昆蓝自语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之后在昆蓝的努力之下,他们顺利地回到了城镇,而伊丝则拍拍屁股想走人,不想再和昆蓝纠缠。 谁知道之后,每次她加入一个新勇者团,昆蓝就会像影子一样立刻加入那个团队,而且向众人宣称伊丝是她邻家小妹妹,他奉了邻家大叔和大婶命令要保护她! 偏偏昆蓝又是一个知名的勇者,有着老练的对敌经验与无数传奇际遇,加上人品风评极佳,向来都是事情做得多,钱从不多拿,所有冒险团队都很欢迎他。 而昆蓝再团队中,又特别积极地照顾伊丝,东西煮好最先拿给她,到了城镇先帮她找地方洗澡休息,而他则去排队帮她买名产,弄到最后伊丝变得很习惯和昆蓝组队,人人都知道,只要拉拢伊丝入队,就可以得到昆蓝这个得力助手。 直到伊丝十八岁生日时,魔王大人因魔力衰弱必须退位休养,伊丝不得不回到城堡去当魔王,她才以父亲生病,要回家照顾的义离开勇者之路。 不过正如老魔王所担心的,勇者们是一堆闻到香就会靠近的野狗,旧王退位,新王上任,往往正是国家最虚弱与动盪的时候,勇者们开始组队攻击少女魔王,当中也包含着毫不知情的昆蓝。 本来伊丝以为自己对昆蓝的感情,只是因为习惯受到他的照顾,不过当她在勇者行动的水晶球中,看到穿着薄纱的女魔法师、以及身上铠甲用料少得可怜的女勇者,拼命纠缠昆蓝,而昆蓝则傻傻笑着,不知该怎麽拒绝时,伊丝突然觉得怒火中烧。 好啊!你这傢伙,说要对我负责,结果我不在时立刻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当心我醃了你! 当她脑中浮现这几个字时,她突然警觉到,莫非自己爱上了那个笑容白痴、眼神像小狗的昆蓝? 魔王上勇者〈三〉 她有些慌张地翻出了秘传的《恋爱指导手册》,序章第一句就写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必须先接近他,才能完成接下来的课程指导。】 接近他?没问题。 伊丝脱去魔王的华丽服装,换上了以前朴素乡村少女魔法师扮相,堵在昆蓝所属的团队面前,以「父亲生病,听说魔王城堡有药可治」的名义,再度回到昆蓝身边。 对于伊丝的出现,昆蓝当然很高兴,但是那些身上布料很少的女魔师和女勇者就很不开心了,没事就尖酸的问她是从哪个乡下来的。 哪个乡下来的?就你现在进攻的那个乡下! 伊丝找了机会,让手下把昆蓝身边碍事的人直接丢出城堡,让他们掉到很难爬出来的沼泽地哩,而其他没有和她交恶的队友,则让他们跌入迷的快乐丢滑梯,一路熘到魔城外的大水沟。 于是最后,团队只剩下伊丝和昆蓝两人,昆蓝当然是小心翼翼的拿着剑,护在伊丝身前,而伊丝则在他背后,掏出了《恋爱指导手册》,看完了第一章第一句后,直接把昆蓝打昏,拖到她专属的山洞里面去。 【让他对你起恋心的第二步:让他陷入铮剩俪鱿衷谒媲奥闼!?br /> 《恋爱指导手册》第二章第一句是这麽写道,不过这句也让伊丝陷入了沉思。 所谓的陷入铮适鞘谗嵋馑迹热美ダ队挚视侄觯缓笄鬃栽傥顾远髀穑?br /> 伊丝抱持着以行动做实验的神,把用锁链及铁所铸的手铐脚铐,把昆蓝绑在山洞裡,一天之后,她才款款的提着食篮走到山洞裡,难得温柔的对着他笑道:「吃饭囉!」 昆蓝一日未进食,虽有些憔悴,眼神却依然锐利,他冷冷对着伊丝低吼道:「滚!」 昆蓝在伊丝面前向来是温柔又亲切,一直都处于积极讨好的态度,只差背后没有尾巴可以摇,伊丝何曾见过他对自己这样,愣了一下后放下了食篮,有些迷惑地问道。 「你不想吃饭吗?」 「伊丝呢?你把她怎麽样了?为什麽扮成她的模样接近我,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发誓绝对会杀了你!」 伊丝听到昆蓝这句话,突然觉得有些不爽,虽然他是在担心她,可是她明明站在他面前,他却完全看不出来,昆蓝心裡果然没有她。 怒火中烧的伊丝完全没想到,自己把昆蓝打昏后又铐了一天,不让他吃饭喝水,任谁都会怀疑眼前的人是假的,更何况昆蓝一心担忧「伊丝」的安危,本不可能猜到这座城堡是她的。 于是她丢掉了那本没用的《恋爱指导手册》,决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恋爱?那种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总之她爱上他,他就得属于他,谈什麽麻麻烦烦的恋爱?昆蓝是一个多麽传统多麽正直的男人,只要她怀上他的孩子,她就不信他会狠下心来砍她! 魔王不愧是魔王,心一发狠,直接把外头朴素乡村少女风服饰扯掉,直接露出里头高叉半篓空黑裙蕾丝吊带袜的装扮,昆蓝倒抽了一口冷气,微微的别过眼去,伊丝则舔了舔唇,靠近昆蓝耳畔吐着媚气说道。 「现在这身体就是伊丝的,你如果听话,我就不会伤害她,你如果不听话……」少女魔王突然音调一变,冷冷地说道:「我就让她给其他的人上!」 魔王上勇者〈四〉 「你敢!」昆蓝目眦欲裂。 少女魔王轻笑,粉舌舔了舔唇瓣,娇声说道:「怎麽会不敢?反正你都不在乎了,我又有什麽好在乎。」 「你这个妖女!」 「我不是妖女,是魔王!」 伊丝微微扬起小脸,气势十足的冷声说道,昆蓝突然想起伊丝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大家嘲笑她年纪太小,不愿让她加入队伍,她也是这般气势十足的对着嘲笑她的人,发了一个巨大的火焰魔法,冷声对着那着火的人说道:「我不是小女孩,是魔法师!」 或许从那一天起,他就很难不注意这个女孩了……不对,现在眼前这个可是扮成伊丝的魔王,他绝不能因为两人气质很像而溷淆。 「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麽?」 「也没打算做什麽,就是……满足我就好。」 少女魔王微微一笑,吻上了他的唇瓣,为了「伊丝」的安危,昆蓝不敢别过脸去抵抗,只是紧紧抿着唇,不让少女的香舌探入。 魔王吻了一会儿,不是很满意的砸砸嘴,常常听到别人形容接吻惊天动地,结果嚐起来也还好嘛,只是让人有点晕陶陶。 而且勇者一天没洗澡,味道实在称不上好,于是她弹了个响指,立刻有人送上乾淨的装满热水的盆子与乾淨的毛巾,以及一张豪华的木椅,在那些人后退之后,伊丝坐上木椅,脱去了脚上的鞋袜,将两隻纤细小巧裸足,放在热水中,发出满意的喟叹。 昆蓝看到伊丝舒服的泡起脚来,被铐在牆上的双手忍不住动了一下,少女魔王本来有些苍白的脸,因为热水而染上红晕。她抬起小脸对着昆蓝一笑,昆蓝挣扎得更厉害了。 伊丝缓缓将毛巾沾湿,往雪白的小腿上拭去,昆蓝咬紧牙,握着拳头闭上眼睛,没过多久,温热的溼毛巾就贴上了他刀削似的脸庞,轻缓的为他擦拭。 他睁开眼睛,伊丝笑盈盈看着他说道:「昆蓝哥哥,我都知道,每当热水只够我泡脚时,若我嫌你臭,你就会偷偷拿我用剩的洗脚水擦身体。」 「你又不是伊丝,少学她的口气和我说话。」 昆蓝嘴硬回话的同时,却感受到热毛巾已经缓缓滑过他的脖子,少女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在他肌肤上滑动,脱去了他的衣服,让他露出壮的膛。 少女魔王不理会勇者的驳斥,将毛巾用热水洗了一下,又继续擦试道:「后来有一次,我听到其他勇者说,若团体裡面有漂亮的女子,在荒野中,连她的洗脚水都会成为勇者抢夺的对象。 因为拿这样的水洗澡,彷彿能亲吻到对方的脚趾,还能幻想能被对方的脚爱抚全身……你对伊丝,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呢?」 「闭嘴,我对伊丝绝对没有这麽下流的想法,她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少女魔王此时擦到了他壮的腰肢,正要脱下他的裤子,听到这句话,更是不悦的狠狠拉下他的裤子,岂料昆蓝壮狰狞的男却狠狠弹跳了出来。 魔王上勇者〈五〉 少女魔王先是惊了一下,而后掩嘴轻笑:「你对她没有下流的想法?那就是对我的服、务,有下流的想法囉?传说中不近女色的勇者昆蓝,原来是对女魔王才有兴趣啊?」 「勇者的路途很艰辛,男人的慾望本来就是这样,被压抑久了就是算是母猪都能让人硬!」 昆蓝终于忍不住狠狠的回嘴道,少女魔王本来要生气,但想到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说出这麽俗的话,突然又笑了起来叹道:「可怜的伊丝……」 「你不要伤害她,我和你道歉就是了!」昆蓝立刻懊恼的说道。 「你真奇怪,冲撞我不怕被我杀,却怕我伤害伊丝?」 少女魔王轻轻说道,又接续问着:「奇怪了,那你和伊丝在一起这麽久都没见你硬,莫非她连母猪都不如?」 「不是这样的。」 昆蓝更为懊恼了,他实在很难抵抗少女魔王用伊丝的脸,贴在他身上擦拭,更别提用伊丝的声音说出这种话了。 「那你说,你对伊丝究竟是甚麽感觉,如果你真喜欢她,你就臣服我,我可以把她赏给你。 如果你不喜欢她,她的死活关你屁事?」 少女魔王此时草草擦拭完他的下身,迳自坐在椅子上,慵懒地看向他,口气中有些魅惑。 十八岁的她,有着少女的美丽,说话语气和眼神却有超龄的成熟,使得她身上散发着神秘的魔力。 「我不会臣服你的,魔王和勇者永远势不两立。」 「这样啊……」她有些叹息的说道:「那她死定了!」 昆蓝听到了这句话,一双眸子狠狠的瞪向少女魔王,手臂青筋暴露的开始挣扎,固定住铁铐与铁鍊的石牆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石粉也纷纷掉落下来:「你可以杀了我,但绝不能动她!你要敢伤害她,就算我死了也会成为死灵向你復仇。」 少女冷笑:「就算你死了能变成死灵骑士,那还要多久?到时候我看她孩子都生了,也不知道嚐过多少男人了,你就算向我復仇,也换不回她的纯真,真蠢。」 「你……」 昆蓝终于放弃了挣扎,有些颓丧地说道:「放了她,我愿意臣服于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真的?」 「我以我的灵魂起誓……」 少女魔王微微笑着,突然挪了挪坐姿,伸出脚来,一只緻的小足就贴上昆蓝有些疲软下来的巨,让他的立刻又胀大起来。 昆蓝惊骇地看着魔王大胆的行径,少女却瞒不在乎的继续用着小巧漂亮的脚趾开始挑逗他敏感的身。 昆蓝此时终于察觉,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被铐在顶上微微透光的山洞之中,却因为魔王的挑逗而坚挺起来,这是一个多难堪的场景。 魔王上勇者〈六〉 更难堪的是,少女魔王还是用「伊丝」的身体,穿着极为诱人的衣服,对他做这种事情,他按奈不下心中强烈的慾望,只能低吼道:「你不能用伊丝的身体这样!」 「喔?有甚麽关係吗?你臣服我,我将她赐给你。」 少女语带诱惑笑着,毫无羞耻的把另一隻脚也探上他那炽热跳动的,昆蓝紧紧握起拳头,却抗拒不了少女魔王带给他的快感。 少女弓着玉足,张着腿玩弄着勇者身吓的巨,漂亮的脚趾微微曲起按压着上突起的筋,摩娑头下敏感的凹处,并不时轻踩下的卵囊,让勇者无法克制住快感,时不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此时少女的裙襬完全都撩起,昆蓝隐隐约约能看到少女魔王私密之处,敞露在他腿间,彷彿在诱惑他的探索,更别提那邪恶的小脚,一吋一吋踩过他最火热的慾望,将他逼入慾望的深渊。 「住手……不……住脚,你答应放过她我才愿意臣服你,你不能这样……」 身为勇者,不愿在魔王脚下失控,他闭起眼睛试图抵抗少女的诱惑,岂料伊丝却用妩媚的声音开口道:「有什麽关係?你都愿意为她出卖灵魂了,这点奖励却不愿意接受?」 「我说了只把她当妹妹……」 「喔?」 少女双脚离开了他最炽热的地方,在他肌紧绷、线条完美的大腿上踩着,貌似不经心的说道:「如果我放她离开,谁知道你会不会反悔,为了控制你,让你得到她是最好的方法。」 「不行……不行……你放过她。」 「蠢蛋,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妹妹值得吗?我现在也只是用了一双脚而已,就算是你了又如何?你并没有玷污伊丝,昆蓝,你现在是魔王的手下了,我命令你拥抱慾望,要是抗命……你知道的,魔王总是喜怒无常。」 少女魔王又将小脚缓缓爬回他的之上,昆蓝深吸了一口气,少女邪恶的笑了笑,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勇者再也无法维持理智,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想要抗拒魔王带来的快感,却忘不了少女张大双腿玩弄他的媚样。 当强烈的快感越来越难以忍受时,昆蓝腰臀一缩,即将要释放滚烫慾望的同时,少女的脚趾却攀上了头,堵住了他炽热慾望的出口。 只听少女魔王声音有些慵懒地说道:「既然你这麽纯洁的想守护伊丝,我想作为主子,偶尔也是乐意让属下得偿所愿,你就别好了。」 慾望无法宣洩,让勇者的身体开始狂烈收缩,脑袋一阵发麻,拼命摆动腰臀想要挣脱少女的枷锁,岂料少女一脚坚持堵住他的出口,另一脚却往下伸去轻轻掐住他的卵囊,让他腰间一片酥麻,再也不敢乱动。 「可惜啊可惜,等我放走她后,她说不定很快就会嫁人了,忘记曾经有个『昆蓝哥哥』。你放心,那时我会放你去看她,让你看她躺在别人床上,张开大腿浪叫的模样。」 魔王上勇者〈七〉 昆蓝张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就看到她张着腿对他媚笑,想到伊丝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成为女人,昆蓝终于再也不愿意压抑自己的慾望,野兽般的低吼道:「给我,把她给我!」 少女的娇笑声在山洞中响起,她鬆开了脚趾,勇者炽热浓稠的慾望疯狂喷而出,的少女连脚趾缝都灌满了,让山洞中充满了靡的气息。 在勇者发洩完慾望,终于恢復一丝理智的同时,少女却很故意举高腿,让他看清自己玉足间沾染的慾望。 「你在你重要的妹妹下身中了呢?勇者大人,请问感觉如何呢?」 昆蓝闭上眼睛没有说话,表情却有些壮烈,伊丝想到他一直坚持说把她当妹妹,便觉得有些很烦燥,她把双脚泡进水中,好把脚上沾染的洗掉,正思考着要不要马上上他,昆蓝却突然开口说道。 「我其实……真的很喜欢她。」 少女魔王有些错愕的抬起了头,昆蓝语带苦涩的继续说道:「本来是因为她的气势和魔法才注意她的,在她摔入冰谷时,我才发现自己这麽在乎她。 她虽然冷漠却不冷酷,有个又有想法,可是她年纪太小,而且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在她眼中,我只是一个对她比较好的大叔吧!」 听到这一句,伊丝更震惊了,她本来确实是这样看待他的,他虽然现在年纪还不到三十,对她来说的确是个大叔,更别提她后来愿意和他组队,就是因为他对她很好。 只要她一句话,他可以灰头土脸的跑满全城,只为买到她想吃的限量食物,只要她一个微笑,他可以在深夜中,独身冲入最危险的厄夜丛林,只为摘取一朵深夜中才会绽放的月光花。 说实在话,就算是她老爸也没对她这麽好,要不是这麽多年他完全没偷看过她洗澡,让她觉得他对她毫无邪念,她一定会认为他爱死她了。 结果她错了,他爱死她了,不过却压抑住所有邪念,要是世界上都是这种人,她这魔王还干得下去吗? 总之知道他喜欢自已,让少女魔王窃喜在心,不过身为魔王的尊严让她还是故作高傲的回答道:「嗯哼,所以呢?」 「……我真的……不能接受她在别的男人身下……那个样子,但是……」 昆蓝摇了摇头,又甩了甩头,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对她有不该有的慾望,是我的错,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心上人,抗不抗拒我。 你既然可以知道她和我之间的记忆,应该也可以知道她情感和想法吧……如果她有心上人,或是对我有些排斥,我会好好克制住这些妄念,祝福她,也希望魔王大人您能把医治她父亲的药给她……但如果她心中没有其他人,又不排斥我……那我……那我。」 说到这裡,堂堂壮汉勇者,竟然脸红到连小麦色的脸都看的出红艳,魔王看到勇者娇羞的样子,突然龙心大悦,故意吊他胃口说道:「其实她心中是有一个人……」 「是谁?是彼得吗?还是安德烈?拉菲尔?还是安德莉亚?玛莉?她对这些人笑过,还笑得很开心,究竟谁是她心上人?」 ◎◎◎◎作者的话◎◎◎◎ 都怪男主毛毛太正直,写了这麽多字竟然还没X进去,只是脚交了一下!(勉强算是个吧?)99快要冻未条啦! 邪恶的男主与超受女主多好啊,立刻脱立刻上!下次99得换个方式写攻女主,不然饿死都咬不到啊!(泪奔) 总之今天就到这了……接下来若是有时间……还是先补灰姑娘……吧? 魔王上勇者〈八〉 等等,彼得和安德烈就算了,安德莉亚和玛莉是女的耶,她又不搞百合,昆蓝怎麽会猜到这种方向,受不了他一直想猜来猜去,伊丝没好气地说道:「是你啦!」 「骗……骗人……」 「不相信就算了。」 魔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昆蓝完全忘记自己现在是裸身又被铐住的狼狈模样,不由自主向前凑趣,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 可是魔王的傲娇完全被挑起,她怎麽能甘心自己直接告白却被他怀疑! 于是她继续冷冷说道:「也称不上多喜欢,就是有点动心罢了,毕竟世界上没有人能比的上你对她好,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如果她不喜欢你,等她嫁人之后想起你的好,就会觉得自己不够幸福,最后就和你搞婚外情!」 「没……没有,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想看她笑。」 昆蓝有些羞涩的说道,同时眼睛闪闪亮的彷彿有一百万烛光,又像是毛茸茸的可爱小狗望着人那样,足以让人心儿融化。 之前少女魔王觉得昆蓝闪亮的笑很碍眼,不过当她发现这隻忠犬是为了她而闪亮后,突然觉得非常痛快。 她下定决心,今天就决定要把勇者收到魔王的麾下!少女魔王把纤细的手搭到勇者带着毛的坚硬膛上,非常妩媚的说道:「既然你这麽喜欢她,而她……嗯,也觉得你还算是个对象,那你不如……」 「不如……?」 「不如先嚐嚐她的味道,看她身体哪裡最敏感,她心裡既然都有你了,若是身体也离不开你的话,你就能彻彻底底完全拥有她!」 「这……这样太下流了……」 正直的勇者对这个建议有点迟疑,少女魔王却嗤笑道:「少女最喜欢的还是香喷喷有高贵坐骑的皇族,而不是拿着臭熏熏大剑拼命砍杀的勇者! 你想想,她现在十八岁,有多人少想要追她!现在要是不把握机会,等她和一个骑白马的王子走了,你在旁边哭可是没有用了!」 「这……这样吗?可是她……她很讨厌别人接近她,要是我趁机对她做这种事情被发现,一定会被讨厌。」 少女魔王魔王娇笑着在他膛上画圈圈,吐气如兰道:「只是探索一下身体,你不说,我不说,她怎麽会发现?你再这样毛毛,最后只含泪能祝福她与白马王子,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囉。」 想到若是自己不豁出去,少女将会笑呵呵的坐上王子的白马,勇者终于咬了牙点头道:「好!我做!」 少女魔王微笑的退开,坐回椅子上叠起美腿,姿态慵懒打了一个响指,勇者身上的束缚就完全解开了,他一时没注意往前扑倒,好巧不巧就扑倒在魔王跟前。 魔王漂亮脚拇指趾指尖摩擦过他高挺的鼻樑,勇者闻到少女的芬芳,情不自禁伸出手捧住了少女不盈一握的玉足,颤抖着伸出舌头,舔往白皙粉嫩的指缝之间。 等等,彼得和安德烈就算了,安德莉亚和玛莉是女的耶,她又不搞百合,昆蓝怎麽会猜到这种方向,受不了他一直想猜来猜去,伊丝没好气地说道:「是你啦!」 「骗……骗人……」 「不相信就算了。」 魔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昆蓝完全忘记自己现在是裸身又被铐住的狼狈模样,不由自主向前凑趣,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 可是魔王的傲娇完全被挑起,她怎麽能甘心自己直接告白却被他怀疑! 于是她继续冷冷说道:「也称不上多喜欢,就是有点动心罢了,毕竟世界上没有人能比的上你对她好,你一定是故意的吧!如果她不喜欢你,等她嫁人之后想起你的好,就会觉得自己不够幸福,最后就和你搞婚外情!」 「没……没有,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我只是想看她笑。」 昆蓝有些羞涩的说道,同时眼睛闪闪亮的彷彿有一百万烛光,又像是毛茸茸的可爱小狗望着人那样,足以让人心儿融化。 之前少女魔王觉得昆蓝闪亮的笑很碍眼,不过当她发现这隻忠犬是为了她而闪亮后,突然觉得非常痛快。 她下定决心,今天就决定要把勇者收到魔王的麾下!少女魔王把纤细的手搭到勇者带着毛的坚硬膛上,非常妩媚的说道:「既然你这麽喜欢她,而她……嗯,也觉得你还算是个对象,那你不如……」 「不如……?」 「不如先嚐嚐她的味道,看她身体哪裡最敏感,她心裡既然都有你了,若是身体也离不开你的话,你就能彻彻底底完全拥有她!」 「这……这样太下流了……」 正直的勇者对这个建议有点迟疑,少女魔王却嗤笑道:「少女最喜欢的还是香喷喷有高贵坐骑的皇族,而不是拿着臭熏熏大剑拼命砍杀的勇者! 你想想,她现在十八岁,有多人少想要追她!现在要是不把握机会,等她和一个骑白马的王子走了,你在旁边哭可是没有用了!」 「这……这样吗?可是她……她很讨厌别人接近她,要是我趁机对她做这种事情被发现,一定会被讨厌。」 少女魔王魔王娇笑着在他膛上画圈圈,吐气如兰道:「只是探索一下身体,你不说,我不说,她怎麽会发现?你再这样毛毛,最后只含泪能祝福她与白马王子,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囉。」 想到若是自己不豁出去,少女将会笑呵呵的坐上王子的白马,勇者终于咬了牙点头道:「好!我做!」 少女魔王微笑的退开,坐回椅子上叠起美腿,姿态慵懒打了一个响指,勇者身上的束缚就完全解开了,他一时没注意往前扑倒,好巧不巧就扑倒在魔王跟前。 魔王漂亮脚拇指趾指尖摩擦过他高挺的鼻樑,勇者闻到少女的芬芳,情不自禁伸出手捧住了少女不盈一握的玉足,颤抖着伸出舌头,舔往白皙粉嫩的指缝之间。 ===== §基本上POPO版只支援flash,手机和平板很多都不能看,购买前要注意。 魔王上勇者〈九〉 少女魔王没有说错,每当昆蓝用伊丝的洗脚水擦身体时,都会幻想自己匍匐在她身下,得到她的碰触。 可是他又忍不住唾弃自己有这种下流想法,为此更不敢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能在一旁默默守护她。 勇者湿润的舌头,舔遍了少女纤足的每一寸,少女格格娇笑的将另一隻脚抚上他的脸,他便贪婪地抓起,一手一隻,啧啧有声的舔弄起来。 看着魔王似乎十分沉醉于他的舔弄,昆蓝一时间脑袋模煳的觉得自己彷彿是在舔弄真的伊丝,他鼓起勇气,一路往上舔至少女的小腿,而至膝窝。 少女伸直了腿看着他的动作,勇者则推开了黑色蕾丝裙襬,发抖地继续往少女大腿内侧舔去。 黑色的布料,更衬着少女的肌肤的白皙透明,而拥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勇者,健壮的如同一隻野兽,光是臂膀就比少女的小腿还。 即便如此,他依然是匍匐在少女身下,不敢一鼓作气的侵犯她。 如果是平常的他,早就冲上去打倒魔王了,但是眼前这副诱人身体的主人,是他最珍惜的伊丝,他再怎样也不敢让她受到伤害。 在全然品尝完少女的美腿后,他将头埋人了伊丝的腿,舔上绣有美丽突然的纯白蕾丝底裤,魔王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反而将双脚踏上勇者的肩膀,好让他能更放纵向前侵略。 把头埋在黑裙中的勇者,能够清楚的闻到少女腿散发出的媚气,而她腿间的花朵,则是黑暗中最诱人的热源,让勇者下身勃动难以自抑,但他依然不敢冲撞少女,只是虔诚的伸出舌头,轻轻往那薄薄的布料间舔去。 魔王的底裤是由最上等的丝绸所製,薄如蝉翼,在勇者贪婪的舔舐下,很快湿透,描绘出少女未经人事的幽谷;那稍稍挺立的小巧花核、略略开启的粉色花瓣,都让勇者流连忘返,拼命的吸吮索取。 在昆蓝这样积极的挑逗之下,伊丝的身体也淌出了蜜汁,由内部浸湿了布料,白色的底裤变成半透明的,甚至连处女地稀疏的毛髮,都隐约可见,而埋首裙内的勇者,当 然也感觉到少女身体绽放的气息。 他难掩激动地伸出手,拉扯着薄薄的底裤想要更贴近少女的私处,岂料魔王却踢了踢他的肩膀道:「你想做什麽?没有我的命令,胆敢撕毁我的衣服?」 埋在魔王裙下的勇者,有一瞬间想要直接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1 部分阅读 ?br /> 埋在魔王裙下的勇者,有一瞬间想要直接撕开魔王的底裤,拉开她的腿直接挺进她体内,但是他怎麽能强佔伊丝的身体呢?伊丝的个这麽倔,他绝不能因为冲动而失去她。 因此他赶紧放开了手,停下了动作,等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少女魔王非常满意勇者的臣服,命令似的说道:「我现在将这件底裤赏赐给你,你可以拿去了。」 听到这句话,勇者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喜悦,颤抖着手捧起了少女的臀部,想要脱去那件已经沾满少女爱与勇者唾的小裤裤,少女邪恶的曲起了一隻腿抬高,好让他能顺利褪去她的底裤,同时间也把蜜完全裸露贴近他,让他下身的亢奋更为高涨。 而他终于获得了少女的底裤之后,因为全身光裸没有地方可放,偏偏他又捨不得把底裤放在地上。魔王微笑看着他无措的样子,娇声说道:「昆蓝哥哥,我允许你将我的衣物套在你的身上。」 勇者听到这句,虎躯一震,用两手撑开少女小而漂亮的丝绸底裤,立刻判断出,若他穿上这裤子,一定会把这珍贵的小裤裤撑破。 少女看到他徬徨的表情,忍不住又娇笑道:「直接套在你那上吧,上面可是沾有伊丝被你挑起情慾的汁,你不想要吗?」 昆蓝听到少女放浪的建议,脑袋一阵空白,挺起了巨就穿过了少女的小裤,丝绸布料抚过他炽热的慾望,彷彿是少女粉嫩的肌肤摩擦过去,他为之痴迷,的头尖端,也分泌出了透明的体。 此时他本来澄澈的双眼已经充满了血丝,表情也不是小狗的无邪,而是彻彻底底的慾望,浑身散发出狂暴的气息,彷彿随时都会将人剖为两半。 伊丝却丝毫不在意他散发出的侵略气息,带着媚笑看着他,撩高裙摆,大张双腿摆在两旁扶手上,将那含苞待放的少女花—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轻声说道:「我允许你舔舐这裡,不过伊丝很怕痛的,请你温柔一点。」 要一头几乎要发狂的野兽温柔,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是少女的笑如此抚媚,声音又如此动人,说的话与成为了野兽的紧箍咒,让他乖乖伸出手扶住了少女的大腿,将那已佈满鬍渣的俊脸,贴上了那朵为他绽放的花。 他糙的手拨开了少女羞怯的花瓣,让粉嫩的花核完全裸露出来,接着用带茧的拇指摩娑着颤抖的花核,很是认真的向魔王问道:「伊丝的身体,喜欢这裡被玩弄的感觉吗?」 魔王上勇者〈十〉 勇者喘的气息,与带茧的手,都让少女敏感的部分战慄不已,魔王的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你再舔舔看,我才知道她喜不喜欢。」 有了魔王的鼓励,勇者一口含住了她敏感的花核,啧啧舔起那益发肿胀的核心,少女忍不住娇吟出声道:「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呃……啊……啊啊……」 少女突然夹起了双腿,弓起身子不让勇者继续。 昆蓝看着少女的花间涌出了一波晶莹的爱,突然激动不已,他知道这代表甚麽意义,少女在他的口中,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少女魔王微微喘了一下气,才脸色微红的直起身子,靠回椅背上说道:「你做的很不错,她喜欢被你这样舔弄,你现在可以继续探索她的一切。」 昆蓝得到了伊丝第一次的高潮后,已经再也无法遏抑想得到伊丝的情绪了,他不再犹豫徬徨,掰开少女旁的花就开始啧啧的上下舔弄,让少女本然淡淡粉红的纯洁花瓣,逐渐变的豔红并绽放。 「呼阿……啊啊……呃……昆蓝哥哥……伊丝喜欢那裡,你再用力一点……啊呼……」 同时间,魔王也时不时发出难以压抑的娇吟之声,这样的声音让昆蓝舔的更起劲了。 在她的指引之下,有着糙舌苔的勇者之舌,嚐遍了少女娇嫩花径前端,每一个敏感之处,并探入了糙有力的长指,按压抽着那紧緻的甬。 「……呼呼……昆蓝哥哥……啊啊……伊丝好舒服……你再快一点……」 魔王在勇者的口中与手裡一次一次得到高潮,但勇者下身的慾望也炽热的彷彿随时都会爆发,最后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趴在她腿间喘道:「可……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哪裡忍不住?我有让你停下来吗?」 少女魔王喘着气瘫坐在椅子上,全身虚软皮肤泛红,有些不满他擅自停下动作,昆蓝听了这句话有些气结道。 「你……魔王大人……愿意把伊丝赏给我,还愿意让我品尝她的身体,我是真的很……感激……但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忍不住佔有她的身体了,这是我绝对不想做的事情。」 「哼,连一个女人都不敢强要,你还能成什麽大事!」 少女魔王很是故意的说道,想要刺激昆蓝冲动行事,那知昆蓝却抬起了头,正气凛然的看尚她道:「你认为我没志气也好,懦弱也好,我就是不想再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强行得到她!我将她视为最重要的珍宝,即使我现在宣示效忠你,也是因为伊丝的缘故,若是你伤害她,我随时会和你拼命!」 魔王突然脸色一冷道:「你以为你斗的过我吗?」 说完她伸手一挥就要让锁链绑起昆蓝,岂料昆蓝的动作远比她快,立刻前扑将她拖离座椅,把她压倒在地,一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让她双手高举动弹不得,一手放进了她的手中,让她唸不出咒语,只能狠狠咬着他如钢铁般的手指洩恨。 勇者那张有些憔悴的俊脸,在黑暗的山洞中影分明,看起来有些骇人,他沉声对身下的魔王说道:「少女魔王果然是不解世事,你的优势就是魔法,却放开了我的束缚,让我接近你,你没想过勇者的动作比魔法师快上多少吗?我就算再不济,好歹也是大陆上排名前几的勇者,只要让我近身,你的魔法再快也比不上我的剑,要不是你控制了伊丝的身体,我早就杀了你!」 即便勇者的话语中充满着威胁,少女魔王眼中却没有一丝恐惧,她对昆蓝有无比的信心,即便他再想杀魔王,他都不会伤害伊丝。 方才她装生气也只是想知道昆蓝究竟有多少实力,却没想到自己这边快就被压制住,说起来过去她果真是小看他了。 勇者看出魔王眼中毫无畏惧,只能叹息的鬆开了对她的压制 道:「你……果然知道我最大的弱点是什麽,我输了……可是我要你知道,我不是输给你,只是输给爱……」 「是吗?至少你臝得了她。」 魔王微微笑着,将已经放弃抵抗的勇者扑倒在地,跨坐在他腰际上,用着自己红润湿热的下身幽谷,摩擦着他那炽热刚硬的巨。 勇者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不想看自己贯穿伊丝的画面,啊……他的下身完全无法拒绝她,更何况魔王不但身体、声音是伊丝的,甚至连那爱强迫人的模样,都和伊丝如此相近,完全刺中他的软肋。 如果伊丝真的恨他,他也没办法了,他只能渴望伊丝对他的喜欢,足以让她原谅他的软弱,不过当伊丝紧緻湿热的蜜,紧紧包裹住他的慾望时,他连乞求她原谅的想法都忘记了。 少女的幽比最好的天鹅绒还要细緻,每一寸的溼热都紧紧绞着他强烈的慾望,让他只想在她体内发狂。这种滋味太过强烈美好,嚐过一次后,就烙印心上,他再也不可能忘记,此后她就是他生命的主宰,就算她讨厌他,他也无法控制佔有她的慾望。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邪恶,为了能占有最美好的东西,成为了慾望的俘虏,使他堕落、使他贪婪,使他抛下道德和守护的慾望,只为了佔有而生。 魔王上勇者〈十一〉 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勇者的下身在魔王体内益发至热胀大。 察觉到勇者的转变,少女魔王不顾身体的疼痛,缓缓摆动腰肢,小嘴无力的吟哦道:「昆蓝哥哥,你不是想杀了我吗?现在伊丝被你的圣剑刺穿……少女的她已经死了……啊……」 伊丝这句话让勇者僵硬的脑袋突然转了过来,他勐然睁开眼睛,看着在他身上妩媚摆腰的伊丝,方才她所说的话一句句在他脑中迴响。 莫非……莫非伊丝就是魔王?难怪他怎麽都想不透,魔王究竟怎麽从后而来,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攻击他的,也难怪魔王一开始很温柔问他要不要吃饭,如果伊丝就是魔王,一切就可以解释出来了……不过她为什麽要把他绑起来啊? 或许是多年的相处,让她俩心有灵犀,这一瞬间,伊丝也感受到昆蓝发现了真相,她娇哼一声道:「……呃啊……没错,我就是魔王……你这个笨蛋……讨厌魔王吗?想杀了魔王吗?你就杀了我好了,反正我……啊……我……啊啊啊,你不准动啊!」 勇者本来开始摆动着腰臀,想往魔王体内更深的冲刺,不过在魔王的命令下又停下了动作,谁让魔王是他的伊丝,他无法抗拒的诱惑。 专制的魔王,很喜欢勇者在她身下顺从的样子,于是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弯着身体一边爱抚勇者壮结实的肌,一边持续摆动身体。 勇者的太大,魔王的蜜又太狭窄,一直都还没进到她的深处,不过未解人事的魔王并没有管这麽多,对她来说,她已经佔有了昆蓝,接下来只要让他到她体内,让她怀孕就行了,不过勇者当然不是这麽想,他铮誓涯偷囊髋兜溃骸敢了俊了俊阏娴南不段衣穑俊?br /> 「嗯啊……喜欢啊……不然……怎麽会让你……把我噼成两半呢?」 此时伊丝的腰已经有点酸了,下身也是酥麻又红肿,可是偏偏昆蓝却没有要的样子,伊丝终于停下了动作,抚在他身上娇喘道:「可是一直扭动好累,交合的感觉没有你舔我的感觉好。」 勇者听了这句话,便立刻振作起来自告奋勇道:「伊丝,其实我可以做的……不是,我是说我可以多服务你一点,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轻鬆又舒服!」 「可是我不喜欢被你压在身下。」 魔王很高傲的说道,停顿了一下突然脸色有些羞红的又说道:「而且你乱顶的话,感觉 很可怪,又痛又麻的……」 勇者看到魔王这副模样,心儿飘飘然,他的伊丝就是这麽可爱,每次都很高傲的命令别人,不过只要他一直顺从不抵抗,把自己的弱点分享给他,百变的让人难以抗拒。 「我不会乱顶的,让我服侍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让我取悦你吧。」 「嗯,好吧!不过你只能在我身下。」 伊丝有些高傲的挺直了身体,而勇者则扶着她的腰,微微退出了她的身体,此时他才看清楚挂在他巨上的小裤裤,已经又皱又烂的被压在他睾丸之旁,上面沾染了她的爱以及处女的鲜红,这让他的心更激动了。 他的伊丝、他的魔王,虽然总是想压在他身上,甚至头上,却还是把她的初次献给他,他暗自发誓,此生他绝对会好好守护她,以免她落入其他勇者的魔掌。 想到此,他轻轻的在她花外摩擦,待她的身体再度涌出大量爱,才稍稍挺进她的身体,并伸手挑逗着她红肿的花核与雪。 魔王稍微后仰身体,把手向后按上他结实的大腿肌,舒服的感受者勇者的服务。 在勇者无数次充满耐的浅浅抽下,她的身体由深处传来渴求的颤慄,一波一波的爱,将勇者裸露知外的染的发亮。 魔王再也忍不住,直接抓住了勇者的双手,好让他无法控制速度,同时她抬高了自己的下身,利用自己的体重下压,一口气让直接入她蜜深处。 魔王上勇者〈十二〉完结 「啊!」 「呃……」 在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魔王的子口紧紧咬住了勇者最敏感的头,开始强烈痉挛,这样的动作同时带给两人强大的快感,勇者再也忍不住的缩紧腰臀,将自己滚盪的华撒入了魔王的子之内。 而魔王的花心被这热一烫,立刻被迫冲上了高潮,大量的蜜汁从她体内倾泻而出,彷彿失禁一般,把勇者连头底的小裤裤完全浸溼了,使得裤裤紧地贴在勇者的腿之上,看起来乱至极。 虽然已经了两次,不过勇者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就这样被魔王逼得了,岂料伊丝从高潮中恢復后,却心满意足地拍拍他的大腿道:「很好,今天就先这样。」 听到她这一句,勇者终于忍不住抱着魔王跳了起来。 他扣住她的双手,并把她压在椅子上,让她双腿大张架在扶手边,逼着她露出淌着两人交欢浊的蜜,疯狂的捣着她。 伊丝哪容得下昆蓝放肆,即便被他抽的又酥又麻,她依然高声喊道:「你住手……我命令你住手……啊啊啊……昆蓝哥哥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 「伊丝……你杀了我好了,诱惑我又不让我满足,我真的要疯了,反正你不让我狂,我也是死路一条,至少我要好好爽过再死!」 「啊啊啊……不要……我会死……真的会死……昆蓝哥哥……我恨死你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伊丝无力的承受勇者疯狂的行径,他的巨每一次激烈进入,都带着卵蛋与她的底裤拍击搔弄着她敏感的花瓣,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她以为自己会被他捣到乾枯,岂料身体却如涌泉般,源源不绝的喷出无数汁。 只见勇者腰跨挺着圣剑,狠狠将魔王压在椅子上,拼命地进行戳刺,要不是那椅子蛮稳固的,恐怕早就散架倒地。 魔王被捅开的,疯狂的喷出体来,而勇者却一直不停下动作,残酷的拼命进击,要是只看他们的剪影,毫无疑问是一场勇者屠杀魔王的激战。 只听得魔王的尖叫变成浪吟,而后成为娇喘和哭泣,最后终于没了声息,勇者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了出去,得到了一次胜利。 不过当伊丝从昏迷中清醒,用着冰冷的眼神望着昆蓝时,向来无所畏惧的勇者突然头皮发麻。浑身僵硬。 接下来好一阵子,勇者在魔王身前都不敢抬头……不,认真说起来,昆蓝已经不是勇者了,他成为女魔王的手下大将,因为他比其他勇者更知道勇者的弱点,比其他勇者更有经验,因此每个想要打击伊丝的勇者,最后都会悽惨的落荒而逃。 后来外头都传闻,这个魔王不是好惹的,因为她控制住一个伟大勇者的英灵,让勇者不得不抛弃正义,听从她指示,告诉魔王所有勇者的弱点。 不过魔王其他手下都知道,他们的年轻魔王,不过就是上了那个勇者而已,不但上了他,还生下了他的孩子。 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勇者当然是以保护自己的妻儿为优先,至于正义什麽的,本来就只立场不同的观点罢了。 当然,魔王的手下还知道,虽然魔王常常会把勇者踩在脚下,不过偶尔勇者还是会把魔王压在王座上,疯狂的用圣剑戳刺魔王,让魔王欲仙欲死好几天下不了床,所以这场勇者与魔王的战斗,究竟是谁输谁臝,他们都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只有魔王知道,被勇者「攻击」,其实是她故意设下的局,她虽然很喜欢压迫昆蓝,不过偶尔被压压感觉还是不错,毕竟做爱总是要换点花样才刺激。 更何况昆蓝每次发狂之后,都会对她更加百依百顺,如此一来,她又何必拚死抵抗勇者的反扑,所谓魔王,可是能屈能伸的。 至于那本被她丢掉的《恋爱指导手册》,最后她还是捡了回来,并决定要传给她要接下魔王宝座的孩子,因为她在书上发现了下面这句话。 【当你能抛下这本书、抛下一切,不择手段只想要得到对方,对方一定逃离不了你的掌握!凭着这股气势征服一切、征服世界吧!】 1…2 1…1,早泄不是我的错 「啊啊……好!苏云你超,快点我还要……啊啊──」女人尖锐欢快的呻吟突然断了,像变脸一样神乎其技的换上了冷若冰霜的表情,向骑在身上的男友的眼神冷到能把万物结成霜,连声音都在一瞬间降成零下十度:「这是怎麽回事?」 苏云才从高潮中缓过来,看著女人的脸,尴尬又困窘,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其其艾艾了起来:「我、我……」 他他他……他哪知道是怎麽回事啊?居然才做了十分钟,连变换姿势都没有就弃械投降了,别说他马子似乎连爽都还没爽到,他自己都觉得快得太惊人了,以前他明明能长期抗战到小米叫不要的啊! 「你、你、你个屁?不会说话啊?」 人家说欲求不满的女人最恐怖,他现在有这种感觉了,他很想说给他五分钟,马上重振雄风,但是低头看看还软趴趴的小弟弟,他也不敢下保证了,万一硬不起来,他怕小米会直接踹断它以後都不用硬了。 「下午好了,我们先洗个澡,休息一下,下午我肯定就有体力了,你也知道我昨天加班得有点晚,可能是太累……」 「哼!」小米爬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抓起衣服便赤身裸体的走向浴室,留下苏云一脸愁云惨雾的盯著自己下身,苦哈哈的对它说:「兄弟,拜托你争气点啊,不然你要我怎麽在那女人面前留点尊严呢?」 当天下午,隔壁邻居听到了这麽一段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有比较好吗──!?苏云,我去你个早泄男──没路用、不是男人!我们到此为止!我去路上随便找个中年老头都比你强──」 然後就是震耳欲聋的甩门声,在高跟鞋踏踏踏的声音渐行渐远後,一切归於静止,邻居的老公公老婆婆双手合十向神龛膜拜,非礼勿听,他们什麽都没听见。 * * * 「好了,别哭了。」关亦襄瞅著一边抱著酒瓶啜泣的男人,无奈的道:「我都来这陪你两小时了,结果你只会哭哭啼啼跟拼命喝,也该说说发生什麽事了吧?」 哭得双眼通红的苏云抱著酒瓶摇了摇头,模样楚楚可怜的趴在吧台上,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关亦襄却觉得有点……可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又大概是喝了酒,动作相当的孩子气。 唉,谁叫他等了他这麽多年呢?难怪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不然他这副醉鬼模样,痛哭流涕到满脸都是,还要自己帮忙擦鼻涕的样子谁会觉得可爱,怕是可怖了吧。 那边喝得有些醺的苏云不知道这个大学学长兼多年好友兼上司的男人在想什麽,自己倒是比谁都清楚,早泄还因为这原因被女朋友甩是多麽丢脸的事,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说给人家当笑话听,於是再怎麽醉,还是三缄其口地咬著唇。 又过了一小时,酒吧里的人渐渐少了,然而苏云身边的空酒瓶却变多了,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关亦襄在一边陪著醉鬼说醉话,唯唯诺诺的敷衍著,就算他说大象会飞他也说对对会飞。 最後店里都要打烊了,关亦襄扶著醉得一塌糊涂的苏云走出店门,苏云连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两下倒在他怀里,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的柔韧触感,还有他吐息时惑人的酒香,关亦襄眸中出现了一闪而逝的金色光泽,相当的妖异,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野兽魄力。 关亦襄帮他叫了辆计程车,自己也坐了上去,毕竟还是有点担心这醉到分不清天南地北的迷糊蛋,犹豫了下,关亦襄报上自己家里的地址,除了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之外,当然还有他的私心存在其中。 到了家,他将已经睡著了的苏云抱上床,苏云已经不醒人事,任他折腾著,躺在床上轻声哼著,关亦襄看他绯红的颊畔,还有领口裸露而出的细致锁骨,觉得有些口乾舌燥,心猿意马的望著毫无防备的人。 野兽的本能是侵略、占有,强取豪夺,但现在不行,他是人。 他压抑著眸中游走的金光,待气息平稳,他缓缓地想著,就算不能要他,占点便宜总行了吧?当作他今天陪他一晚的报酬。 打定主意後,他覆身上去,爱恋的让长指沿著他的脸颊滑至颈项,或许是还没睡沉,冰凉的指尖一碰,苏云便轻吟了声,也不知将当关亦襄成了谁,双手一勾便将他抱个满怀。 关亦襄吓了跳,就听苏云语带泣音含糊地乞求:「小米……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突然就早泄了,但是我一定会去找医生看的,不管吃药还是手术我都会乖乖去做的,只求你不要说分手……」 听了这番话,关亦襄不但没有惊讶,更没有嘲笑他,反而是激动的起身抓著苏云问:「你说你早泄了?有功能障碍?」 「对啊,可是可是,我一定会好起来的!」苏云像怕他会跑掉似的,赶紧泪眼汪汪的保证。 「你好不起来的。」关亦襄相当愉悦地勾起嘴角,邪邪一笑,有什麽尖锐的长牙从他嘴里伸出,突然就张口咬在身下的苏云肩上,苏云吃痛的叫了一声,感觉有一股冰凉的体从被咬下的地方渗入体内,最後扩散全身,他的脑子逐渐摆脱酒的掌控,清明起来。 「呃……学、学长?」看清楚是关亦襄,他吓得只能用花容失色来形容,毕竟他已经想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麽话,只觉得想一头撞死,但是对方的眼中有著一层琥珀似却比琥珀还要灿亮的金色光膜,正炯炯地瞅著他,充满了兽与侵略感,害得他被压迫得不敢说话。 「你知道吗?你本来就是我的……现在,终於真的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写这篇主要是想告诉全天下有功能障碍的男人表难过, 你还可以当受。 1…2,早泄不是我的错 「什、什麽?」发现情况相当诡异的苏云不敢轻举妄动,盯著压在自己身上的关亦襄,有种强烈的危机意识,当然还有更多的紧张与局促,口的跳动快得让他有些不堪负荷。 关亦襄的手指在他脸上轻柔的抚触,最後在柔软的檀唇上留恋不去,吐出了诡异的话语:「……你相信这世界上不只人类存在吗?」 少筋到老是说出让众人绝倒的话的苏云,结结巴巴道:「外、外星人?」 「不是这个意思,应该说……是其他世界的存在,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不是。」 「怎麽可能!我很正常,没有穿越、不会变身也没有特异功能!」苏云赶紧矢口否认,末了担忧又微惧的轻声问:「那个,学长……你头被打到了吗?要不要送医?我知道有一家医院是脑科权威,就算是智商也救得回来的。」 关亦襄要不是和这个人相处太久,现在八成会两眼一翻气死过去吧,这家伙老在状况外,说他呆、笑他笨还不承认! 「我现在比什麽时候都清醒。」关亦襄抓著他的肩膀,郑重声明著,苏云赶紧点头如捣蒜,老板永远都是最大的,老板说什麽都是对的,然後就听关亦襄又往下说:「我们那个世界,只有男,但是又分了两种人,一种是和各类兽族同化的兽人,一种是像这里的男人一样普通的人类。」 「由於没有女的存在,於是男兽人们成为配偶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兽人交配却不能繁衍後代,只有另外一种,就是像你一样维持人类型态的种族,虽同样是男却具有孕育的功能。」 苏云呆若木**的张著嘴,像尊听傻了的雕像,关亦襄推了他两下,他才回过神来,发现对方还目不转睛的瞅著自己不放,估计是想听听自己听完这段离奇故事的感想,他绞尽快变浆糊的脑汁,好半天才理出思绪:「所以……你觉得我像那个世界的人?可是我们这里的男人都差不多耶,你是不是认错了?我不会生啊,没子,你可以去找住我家隔壁的阿华,他讲话娘娘的还会比兰花指,很有可能。」 关亦襄快要吐血,却怒极反笑,用一种危险的笑容缓慢的道:「其实那种被我们称为『母体』的种族,有一个特徵,因为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承受、孕育子嗣的能力,於是到了成熟阶段,属於男的功能便会退化,转为只留下主要需要的繁衍能力。」 「蛤?」苏云先是有听木有懂的眨著眼,过了会却脸色大变的叫了出声:「啊!你、你……你是说……」 「没错,那世界的物资匮乏,不少居民都移民到这世界来,要是有年轻男人莫名奇妙的有了功能障碍,那就是母体。」 「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苏云歇斯底里的乱叫,他两手抓著头发,语无伦次的告诉关亦襄同时也是催眠自己:「我这只是暂时的只是意外,过一个礼拜、不!明天就会好了,不然我去看看医生,肯定是我最近压力太大还是吃了什麽不乾净的东西才会造成身体病变,我怎麽可能会生孩子呢?呵呵呵……我是正常人,我很正常啊,从来没有大姨妈来找过我的,啊哈哈……」 关亦襄愣了下,想说关他大姨妈什麽事?最後恍然明白了,脸上闪过一阵扭曲,他猛地低头吻住还在胡言乱语的嘴,苏云被一连串的打击弄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自然是没能反应过来,任关亦襄激烈的压在床上热吻个气喘吁吁,终於说不出话安静下来。 「笨蛋!」关亦襄本来想骂得更有气势点,可是看苏云双唇被自己吮得水光滟潋,目光迷离,颊上红云彤彤的可人模样,便骂得温柔宠溺:「你真是个笨蛋,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看上你……我难道连自己世界的人都认不出来吗?你刚进大学成为我直属的时候我就认出你的身份了,相处了一年老是被你气得脑溢血,可还是觉得你笨得可爱,结果你却和小米那个凶神恶煞的恰查某在一起,阻止也阻止不了,最後我决定等了,反正等到最後,你就逃不了了。」 苏云的脑子还模模糊糊,顺著他的话问:「……等?」 「刚开始,母体会和一般男人没有两样,直到体内的生育器官健全,功能就会退化,像是女人卵巢会排放卵子造成月经是一样的意思,所以我才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只是暂时借给那女人而已。」 苏云一想到自己早泄居然和少女初经长大成人是一样的意思,发黑的脸就像生吞了一只青蛙,慢慢地想到最後才迟钝的红了脸,指著面前的俊脸又惊又羞的问:「学、学长,你刚刚说什麽?你……你说你喜欢我?」 关亦襄额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忍不住凶狠的大声问:「苏云!你是真的都不知道还是装傻!?你在追小米的时候我每次都去当电灯泡阻挠你们,你和她有约会被我知道一定找理由约你出来,情人节我还去你家门口站岗送你花和巧克力,你吊车尾毕业我还让你进公司当我特助,你难道不晓得我的公司是多少菁英人才挤破头也无法进入的?」 「呃……」苏云瞠著眼呆呆的回答:「原来你老是说小米屁股大是阻挠喔?我妈说女人屁股大才会生啊,而且你每次约我的理由听起来都满紧急的,我是判断过才选择和你出去的……每年情人节你送我东西,我以为是收太多分我一点帮忙销耗啊,因为学长你很受欢迎,巧克力收也收不完……啊你不是跟我说你缺了一个助理很急著要,就算我只有大学毕业也可以去帮忙……其实,我觉得学长你都这样跟我说谎很不好欸。」 关亦襄的手在发颤,他真想掐死苏云这个脑残,他这几年来的痛苦、压抑、努力到底被当作什麽了?更何况那种鳖脚的藉口谁会当真啊?居然还怪他说谎!?可恨,他怎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天兵! 满腔怨念急需发泄管道,於是二话不说又狠狠吻上那张能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 「唔、嗯……学、学长……」苏云两手推著他的膛,一张脸像染了胭脂地红起来,他想告诉他这样强吻人是不对的,虽然自己和小米分手了,但是他们还不是两情相悦,所以不能做情人间做的事,但是发现被学长热烈吮吻著的时候,他想说话只会发出暧昧到让他耳发烧的腻人吟声,只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2 部分阅读 话只会发出暧昧到让他耳发烧的腻人吟声,只好乖乖不说话了。 哪知道他想忍到学长亲完再开口,对方却变本加厉了,原先只是啃吮著他的唇瓣,看他安份下来,便不满足的探入舌尖,缠著他的粉舌起舞,缠绵出更多甜美的津。 「等、等等……」趁著对方稍退的空档,苏云赶紧按著唇,面上红到都快渗出血滴来了,他、他……他居然和学长舌吻了?这种事他从来没想过啊!害得他有点晕眩,不过还是强撑著把自己想问许久的问题问出口:「你说你是那个世界的人,可、可是你一点也不像兽人啊,我还是觉得你在诓我……」 「喔?」在尝到苏云口里甜蜜的滋味之後,他瞅著苏云这秀色可餐的双眸,早成了噬人的金瞳,原本的温柔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掠夺的狂野,却让苏云一颗心碰碰跳,就听他用一种极具魅惑的低沉嗓音说:「你看了可别吓倒……」 他张开形状漂亮的菱唇,洁白的齿列露了出来,苏云还在不解,就看上排有两颗牙齿缓慢的增长,不可思议的成了长长的尖牙,然後他的舌头也越变越长、越变越细,最後伸出了口中,尾端还分岔了。 苏云瞠目结舌地盯著,最後看著分岔的舌信在自己面前转了一圈,居然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关亦襄突然很想笑,真没想到神经像水管那麽的苏云也会被吓晕。 1…3,早泄不是我的错 他俯下身又在他肩颈上刚被咬过的浅浅伤口上,以尖牙轻刺著并再次注入体,让如愿以偿晕过去的苏云只能再度欲哭无泪的面对现实,一睁眼就是昏迷前看到的惊悚画面,他颤抖地伸出指指著关亦襄的嘴:「分、分……会分岔……」 「会分岔的不只舌头呢。」关亦襄饶富深意的低笑著道。 「咦?不只舌头?难道手指头?」苏云转头去看自己的手,憨呆的比出像螃蟹一样的剪刀手:「喔,我的手也分岔了耶,还分岔成五。」 关亦襄的面色黯了三分,还有黑线配合的出现在额边,发现想和苏云调情,就算他酝酿得再怎样情调旖旎,苏云一开口都能把话题转成很让人崩溃的搞笑片,相较起来,他吓个半死的模样还可爱多了呢。 於是打定主意不再和他废话,收起獠牙堵住吐不出象牙的红唇。 苏云哭丧著脸,学长到底怎麽了,被接吻魔附身吗?怎麽说没几句话就一直亲他?再然後他说不出话了,只能惊恐的瞪大眼泪花乱转,就算恐怖的长牙不见了,但是学长忘了收舌头啊啊啊── 长又细的舌头钻进他的口里,分岔的尖端先是上下挑逗著他的舌,他左闪右躲却更像是欲迎还拒,虽然感觉很怪异,但那种软软的触感,还是很能拨动感官,最後那条长舌居然能将他的舌头卷了一圈缠住并拉了出口,被学长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 他吸得很用力,像是惩罚一样,让他觉得舌尖麻麻的有些刺痛,忍不住双手推挡著他,在他觉得自己要被吻到缺氧的时候,关亦襄才放开了他,他张开被蹂躏得红肿瑰豔的双唇,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或许是口里已经满满是属於对方的气息,他觉得连吸进的空气都情色万分。 关亦襄吐出蛇信在苏云轻颤的唇上轻舔著,长长的红舌沿著唇角下滑,在他诱人的脖颈上画出一道湿线,路过喉头可爱的突起时,更是刻意的低下头吮了下,苏云立刻敏感的溢出压抑的呻吟,喉结滚动著。 关亦襄爱恋的在他致的锁骨来回啃咬,吮出不少暧昧的红痕,好似落英缤纷,艳丽的缀满这副美丽的躯体,关亦襄一边以唇齿爱抚著,手也没闲著的在他腰际撩拨著他的敏感,滑上他的前将碍事的钮扣一个个解开,大片结实柔韧的肌肤暴露了出来。 「嗯……」膛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苏云浑身颤了下,终於不再是被动又迷迷糊糊的轻喘著任男人品嚐,他抬起半阖的水眸睨著埋在自己颈边的男子,有些惧怕的开口:「学、学长……」 听出他声音中的不安,关亦襄漫不经心的哼了声:「嗯?」 「你、你是蛇吗?」苏仁连话都要一字三抖,关亦襄这才抬起头和他相视:「怎麽了?你怕我吗?」 苏云不敢说话,只是咬著下唇垂下眸,神态满是局促。 「别怕,我还是你的学长啊,这几年我欺负过你吗?」 「唔……」苏云努力的回想,别说欺负了,学长实在是对自己好到不像话,连小米都说如果她是自己,肯定二话不说嫁给学长了,苏云连想**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来,於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我怎麽舍得欺负你?你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关亦襄一双金瞳映著月,闪出灿豔的银色光泽,看得他有些晃神,配合那种极具安抚意味的语句,他觉得自己慢慢的被蛊惑了心神。 上衣一下子便被脱掉了,一双大手在他光裸的背脊滑动著,或是捏著他脆弱的腰侧教他浑身瘫软,学长在他前发出的暧昧吸吮声让他耳朵发烫像要烧起来,稍稍回了些意识,赶紧挣动著说:「不、不行啊,就算学长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们还不是……更何况这进展也太快了!」 「哪里快了?我等你等了这麽多年了,终於等到你『熟了』,现在不给你成年礼还等到哪时?」 「什、什麽熟了啊!?」苏云又羞又恼,面红耳赤的模样教人心喜,关亦襄忍不住凑上去,怜爱的在他眉上、眼上、唇上轻啄著,苏云一颗心被他这样宠爱的举动弄得小鹿乱撞个不停,都快撞晕了,却还是矜持的垂下眸说:「就、就说了我们还不是……」 「你讨厌我吗?」 天外飞来一笔,让苏云愣了愣,又听学长认真的重述一次:「你讨厌我吗?」 「呃……当然不讨厌……」 「我条件不好吗?」 苏云被这麽直勾勾的盯进眼里,面面相觑的当下,他避也避不开,只能乖乖的回答:「呃,很好啊……长得帅又有钱,人也很温柔体贴……」 「那你觉得我会是个好情人吗?」 苏云不明所以,依然愣愣的点点头,关亦襄满意的勾起唇角笑起,那笑容太过迷人以致让窗外绚烂的夜景都黯然失色,就听他在自己耳边用感低哑的嗓音道:「那不就好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了。」 热气拂在耳边,苏云敏感地啊了声,羞得赶紧捂住艳红的耳,还不待他思考明白,前朱萸便猝不及防的被含入温暖的口腔中,苏云在更高亢的吟叫出口之际咬住了下唇,满脸赤霞的去推前的头颅。 却感觉到温热的口含著自己蕊,那个长得可怕的舌头卷住它拉扯著,每一个刺激都敏锐得让他浑身发烫,热意四窜,明显得身体有了最诚实的反应,然而却不仅如此,苏云泪眼汪汪的痛呼了声,发现学长居然用他的尖牙咬他肿起的红樱,然後就有什麽不同的热,火辣辣的从那注入体内。 「嗯……好痛!」好不容易把学长的头推开了,苏云一张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去揉被咬伤的樱蕊,看著细微的的血丝从那柔嫩的地方流出,他气呼呼带著泣音骂:「学长我看错你了!你这个变态原来喜欢SM,我要走了,呜呜……」 「别哭别哭,这是为了你好,等等比较不会难受……」看苏云听都不听,挣扎著要走,关亦襄的忍耐早也过了极限,他这麽在他身下扭动无疑是火上加油,要知道他一直都是用浅薄的意志力去压制体内那份兽,现在真是压制不住了,动作便暴了起来。 狠狠的咬在另一颗娇豔欲滴的红莓上,手更是讲求效率的往下探,三两下便剥掉了苏云的下半身衣物,靠著力量优势,压制住他乱动个不停的双腿,沿著洁白匀称的腿肢了上去,握住那挺立的柱体,用力的套弄个几下,它立刻变得更加硬挺,甚至从顶端的小孔渗出了些情。 「啊!痛……你捏这麽大力……嗯、学长我讨厌你!」脆弱的下身被如此蛮横的搓揉著,苏云痛得泪流不止,骂著可恶的罪魁祸首,却发现那种痛楚之中又有另外一股明显的快感浮现,并且随著刚才自尖注入的体逐渐扩散全身,那种快意更以翻倍的速率增加。 「啊啊……好热、身体好热,快点给我……」苏云渐渐的意识迷离,语无伦次的媚吟著,觉得自己又热又湿,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欲望贪婪的从体内无限扩张,找不到宣泄管道,只能星眸半眯地遵照著原始行为,在关亦襄手中挺动著下身。 可惜关亦襄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别的地方,他一手不怎麽专心的抚弄苏云的欲望,一手叉开他的双腿,看著不断溢出动情体的後庭,尚未有人采撷过的菊,就像张诱人的小嘴轻轻蠕动著,吐出一口口香甜蜜津。 关亦襄看得呼吸浓浊,简直都要把持不住让自己闯了进去,直捣黄龙,这麽想著,却也真的忍不下去了,收回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濒临喷发边缘的苏云,一下子失去了可以缓解情欲的大手,难受的低低呻吟,浑沌的脑子早已忘了何谓矜持,立马自行伸手去捋动偾张的器,也不愧是早泄病患者,自己快速套弄个几下便丢盔卸甲抵达高潮,他意识剥离的高声叫著,却没料到在这一刻,剧烈的痛楚同时袭来,湿漉的後被暴的撑开,一个火热又巨大的硕物毫不怜惜的挤了进来。 1…4,早泄不是我的错 「啊啊──!」苏云尖叫出声,让人晕眩的快感和後方撕裂般的剧痛一起侵占著身躯与意识,那种可怕的痛楚太过强烈,他有种会这麽死在床上的感觉,身体像被硬生生的一分为二,体内的凶器将狭小紧致的後撑大到了不可能的极限,就算他的感官一片紊乱,它的勃程度还是能用身体切身感受,绝对比被一把刀捅了还严重。 前面的快意很强烈,稍稍压退了那种惊天的疼痛,但两种极端的感受施加在身上,他只能浑身无力瘫软的躺在床上呻吟,满是泪水的迷蒙眸子一片涣散,就像个无神的人偶,却在这时雾蒙蒙的眼闪过一丝慌乱,苏云发现体内那柄利刃,居然在深深挺到肚腹深处後,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猛然抽出又使劲捣入,在脆弱的肠道中鲁的进出著。 「不、不要──好痛!出、出去啊啊──」苏云失声哭喊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推打身上施虐的男人,他高潮後的快感荡然无存,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意,在算是蛮横的抽中,长的阳物更是来来回回著折磨著柔嫩的肠壁,尚未经过开发,甚至连扩张也没有的菊,只能娇弱地受著巨大的刃摧残。 每一次的摩擦都像要把他的甬道擦出火花来一样,炙热的、麻辣的痛意随著身後羞耻之处一回回的被侵犯,深刻的传递到四肢百骸,更是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热楔每回都深深顶到肚腹之中,像是要连他的灵魂都穿透似的,当然那种痛楚也强烈到让他灵魂也发狂似的尖叫。 疼,真的很疼,苏云哭叫到嗓子都喑哑了,泪流满面的模样好不可怜,那种地方被这麽摩擦来摩擦去,肯定擦掉了一层皮膜,苏云简直都能想像自己那处惨不忍睹,流出丝丝血迹的状况。 「苏云、苏云……」压抑多年的爱意与欲望,一旦爆发便是不可收拾,关亦襄像是失去了理智,伏在这具美丽的胴体之上,只会一回回失神的喊著他的名字,狂恋的亲吻著那张哭泣不止的嘴。 好在那种痛到极点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不知道为何刚才那种蚀骨热意又窜满了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像被堵住一样,体内热得异常却又无法释放,而当初那种直达脑子的尖锐疼痛也麻痹了,甚至感觉交合之处越来越湿,进出时带出了更多的爱,一片春潮泛滥。 苏云模模糊糊的喘息著,神情除了痛苦之外又多了点别的,他的手不再是在男人背上抓出红痕,而是软软的攀著,随著那种热越来越明显,无所适从的焦躁在身体窜流著,同时感觉到後面湿漉漉的结合处有种椎心的麻痒。 後庭并没有像苏云所想的流出血,只有许多半透明的体从被撑大的菊溢出,方才小小的入口,现在被热楔撑展了开来,原本的绉褶都展平消失了,难以想像原本小到连一手指都难以侵入的地方居然被这麽大的东西入,并来来回回的重覆著律动。 随著情的润滑,激烈的抽变得顺畅许多,关亦襄自然是动得更加尽情了,抬起苏云两条腿,握著他的腿窝,一次次在他体内顶撞著,响亮的体拍打声,随著他进出时发出,其中还伴随著黏腻的水渍声,教人听了脸红心跳。 「嗯啊……」顶到了体内的某处,苏云身子抽搐了下,发泄过的分身又硬起,那种体内流窜不停的难耐的热更加明显了,苏云本管不了自己的身体,之前明明还避之唯恐不及的,现在却毫无矜持的迎了上去,甚至妖娆的扭动腰肢配合对方的冲刺,嘴里媚的娇吟不止。 在这场事中,关亦襄面上其实一直有种不易察觉的压抑,似乎是他单方面的逞兽欲,不顾身下人儿的感觉,但他们兽族在交配方面本难以用理约束,天生就是感至上,这是本能,怎麽去後天努力都是徒劳,然而他却坚守著最後一道防线,现在看苏云终於也有了回应,他才放下了最後的坚持。 「快、快……我好热……里面也好痒,再快点,啊啊……我快受不了了……」苏云意识不清的张著红唇喃著,只觉得欲火焚身,浑身上下都烫得难受,由羞人之处传出的挠心之痒,让他不住的啜泣呻吟,只有热铁一次次的摩擦能缓解那种深入骨髓的痒。 但这时那大的男居然就这麽折磨人的埋在他体内不动了,苏云忍不住扭著腰杆,荡的抬腿缠著对方邀请著:「嗯──怎麽不动了,你、你快动啊……」 「不、不行……太大了,嗯……怎、怎麽变大了……啊!」苏云睁大一双水光滟潋的美目,难以置信的瞪著身上的人,他用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肚子里那已经够巨大的玩意儿正慢慢胀大,把夹窄紧致的肠道再次进行不可能的扩张,苏云吓得尖叫连连,听起来却更像是勾引男人的浪吟。 接著苏云的脸又红又白的,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鼻子急促的直喘气,他发现……关亦襄的欲望并不是亢奋的胀大,而是渐渐的……分裂变成两个。 甬道接受著那份扩张,苏云慌乱得不知所措,只能蹙紧蛾眉惊呼著想逃,无奈却被男人箝制得不得动弹,只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胀得难受,由细致嫩包裹著的分身居然真的成了两个,那种紧绷的撕裂感又回来了。 最让苏云觉得害怕的是,他竟然一点也不畏惧这个恐怖的情况,反而在这种夹带痛意的事中,渴望等等更刺激的欢爱,心底居然隐隐期待著。 同等硕大的欲望一同埋在他体内,那样的火热与亢奋,苏云甚至都能在脑海描绘出它的形状,顶部那样的巨大,柱身暴突的青筋轻颤著,两支都争先恐後的推挤著壁,想往温暖的内深入、更深入,偏偏把他弄得这样痛,却又快乐到不行。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呜……」感觉肚腹内的坚挺还在撑挤著肠壁,苏云迷乱的摇著头,如泣如诉地呻吟著,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引起男人的兽欲,两个热铁随著关亦襄的动作一同撤出,再次藉著那些丰沛的欲润滑挺入。 「呃啊──哈、哈……别、别这麽用力……」响亮的体撞击声再次回盪在旖旎的空间之中,夹杂著苏云忘情的声艳语,两人交错的喘息声像是这场激情的配乐,情缠时更是情欲的最佳催化剂。 开拓过的身子,在两欲望的抽送下,又痛又舒服的,苏云两眼涣散只知道哭著迎合对方的占有,什麽都乱了,方才还以为自己会痛死在床上,现在变成了双龙入洞,他却反而迷失在痛与快感交织的爱之中,激烈的快要无法呼吸。 关亦襄在他身上狠狠的顶了一阵,突然翻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向下趴伏著,握著他的腰杆更快速的撞击著,时浅时深的享受这具胴体,并在苏云背上、肩上啃著吻著,意乱情迷。 苏云被做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头压在枕上,泪水、唾溽湿枕巾,体内敏感的地方不断被顶弄到,他一声声压抑的哼著,不一会又尖叫著释放出来,染得床上一片湿,白浊色的体沿著腿,靡的流下,让大腿上满是蜿蜒的湿痕。 但身上动作著的人却还没满足,双手在他身上留连爱抚著,轻易的又勾起他的情欲,苏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像自己,简直是个恬不知耻的浪妇,荡的身子被需索的同时也是饥渴的索求著男人给予的滋润,那种永无止尽的热意,只有被一次次反覆抽著的时候才能消散一些。 小小的菊,因为进了两个男人的偾发,而大大张到了极限,形成一个隐约的8字型,红肿不堪却因为沾染了透明的以及关亦襄流泄出的细微菁华而媚地泛著水光,它不断的收缩著,却不像主人嘴上说著的不要、不行,贪婪的吞吐著两巨龙。 最後苏云不知道自己到底了几次,在那种不著边界的至高欢愉中昏了过去,模模糊糊感觉到体内炙热的阳物,释放出两股强烈的激流,激迸在他的肚腹之内,滚烫而粘腻,却为他的身体一滴不漏的吞食殆尽…… 2…1,春梦初醒 苏云睁开眼,映进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饰灯。 像是惊醒一般的从床上坐起,他睁著小鹿似的澄澈大眼环顾整个空间,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突然脑子闪过一阵晕眩,他一手撑著床铺难受的甩了甩头,想排解脑中一阵一阵的钝痛,显然是宿醉了。 他艰难的蹙著眉,还是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那些不可思议又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不行!比起宿醉,有些事情更必须马上厘清。 这里分明是是自己的住处,虽然他对自己怎麽回来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和他奇怪的记忆就有了分歧,更何况……苏云动了动臀部,他身体是一点不适感都没有,拉开衣襟看了看,身上别说是什麽激情的痕迹了,连草莓都没看见,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 他居然做春梦了,相当离奇的春梦,对象还是他亲爱的学长,苏云都想惨叫了,本来嘛,梦境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多麽天方夜谭的情节都可能梦见,上回他还梦到自己变成女人,然後外星人攻打地球,一群长得很畸形的外星人见了他是惊为天人,被他倾国倾城的美貌迷得七晕八素,就把他抓回火星当压寨夫人,从此在火星上过足了武则天的瘾。 但、是…… 这次的梦实在是太真实,太有冲击了,他都快不晓得从哪里开始才是假的。 苏云咬咬唇,还有件事他也满担心的,他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了口气缓慢的拉开被子,然後低头去看自己跨间……呼,好险是乾的,万一他梦到自己被学长上还兴奋到梦遗了,他真是没脸见他,甚至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恋了。 唉!肯定是因为失恋打击过大,他才会做这种诡异的梦吧? 苏云叹了口气,按著隐隐作疼的额角,笨手笨脚的爬下床,还趔趄了两下,扶著家具慢吞吞地想去洗漱,却在这时门铃响起了,谁这麽一大早的到他家啊?吃饱没事干吗?苏云在心里腹诽了下,又著墙去开门。 门一开他愣得厉害了,眸子瞠得老大,喂!他的春梦男主角整尊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啦── 「你还好吧?醉鬼?」 「呃、呃……学长你……我……」 「你什麽你?」关亦襄好看的俊眉拧起,瞅了瞅他开口:「你该不会醉到失忆了吧?你昨天晚上要我陪你去借酒浇愁,浇到了三更半夜不醒人事,我就把你送回家了啊,怎麽?不记得?」 「呃,喔……原、原来是这样。」苏云傻愣愣的点头,关亦襄上下打量他一番摇摇头又说:「我本来是要接你去公司的,不过看你这个样子……还是放你一天假好了。」 「喔,好。」整个就像应声娃娃的苏云又只会呆呆的点头,让关亦襄又想摇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跑了一个母老虎而已,凭苏云的条件还怕没人倒贴吗?不过这些话还是等他情绪稳定点再说吧,看他这麽失魂落魄的。 临走前,关亦襄回头又补了句:「对了,你昨天的衣服被我丢到洗衣机洗了,都是酒味臭死了,记得去晾。」 苏云怔了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这难道是学长帮自己换的吗?这麽说……就是学长帮他换衣服的时候,他睡梦中模模糊糊有感觉,所以发春了吗──!?苏云想一头撞死,阿弥陀佛,天灵灵地灵灵,请老天爷保佑学长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做了什麽鬼梦。 转身回家里转开电视,苏云头还有点晕,心不在焉的刷著牙,听见新闻播报著焦点头条,他从厕所探头去看,那是一堆动物尸体被弃置在山林草丛间的骇人案件,各式各样的动物,从猴子到猫狗兔都有,全是血模糊死无全尸,身上的块都被以惨忍的手段撕裂下来,初步研判是某种大型动物咬下或者吞食,更骇人听闻的是,除了大型动物的咬痕,里头居然夹杂了人的齿型。 怀疑是山中出现了凶猛的食动物,咬死了这些动物之後,流浪汉在路边见到这些残尸饿昏了头,也去狼吞虎咽的去啃咬这些动物尸体,呼吁民众尽量不要到该山区游玩,以免遭不明大型动物袭击。 苏云看完之後恶心了下,居然有人饿到连猴子尸体都生啃吗?那种画面他光想像就觉得毛骨悚然,逼自己不想了,继续刷牙洗脸。 泡了一杯牛,苏云有些失神的坐在空盪的客厅里,只有聒噪的电视发出噪音陪伴他,那种落寞失落又一下子盘据在空间中不肯离去。 说起来他和小米从大学开始交往到现在也五年了,虽然这间屋子是他和哥哥一起租的,但大部分时间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住,小米也常常到这里过夜,久而久之也留下了她的味道、她的物品,说风就是雨的小米,一提分手就真的行动派的把一些东西收一收,毫不留恋的甩头就走。 现在还残留著一些小米觉得不重要的东西,最可怕的是两人甜蜜的回忆,曾在自己坐著的这张沙发上相互搔痒玩成一块,曾在厨房内七手八脚的弄出不怎麽好吃的晚饭,曾在那张床上分享著彼此的体温、汲取彼此的气息,这些才是挥之不去并历历在目的。 苏云将脸埋在双手之中,昨晚已经哭到红肿满是血丝的兔子眼早已流不出任何体,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因为早泄这麽搞笑的问题被女友甩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也是梦的一部分,可惜他很清楚那是真实发生的。 他可以没用的等著小米回心转意的那天,但他却比谁都还要了解小米,她说过的话从没有收回的可能,苏云幽幽了叹了口气,昨晚已经放纵过了,他不能再浑浑噩噩下去,必须赶紧站起来从新开始,疗伤是个很长久的过程,但早一天开始就会早一天结束,他翻出一个箱子,把属於小米的物品全装进里头。 2…2,春梦初醒 除了收拾家中各处会触景伤情的东西以外,苏云顺便打扫一下家里,当作转换心情,一直折腾到了中午才总算是告一段落,不能怪他动作这麽,基本上每看一件充满回忆与纪念价值的东西,他就感伤一次,这种效应下来能整理得多快才有鬼。 劳动过後苏云也觉得饿了,拿了钱包钥匙出门去买午餐吃,他关上了门走下公寓的楼梯。 苏云住的地方是大型公寓,位於相当方便的二楼,隔壁一边住的是一对老公公老婆婆,另外一边则是两户打通,成为一间小有规模的徵信社,喔,老板正是他在春梦里提到的阿华,於是他们这层楼常有徵信社的客户来访,挺热闹的。 花了十分钟到附近的面店外带了一碗馄饨面和小菜,苏云依旧是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照他那种本不看路的走法,没有踩空阶梯摔个狗吃屎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当苏云拿出钥匙正要打开门的时候,隔壁徵信社的门叮铃铃的开了,随著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一个戴著框眼镜样貌斯文的男人从里面探身出来,看样子是找他的,苏云疑惑的对他眨眨眼:「阿华,怎麽了?你找我有事?」 「没有啊,朋友一场,有点担心你而已。」禹风华这麽说著,下一句话却让苏云差点吐血:「毕竟因为早泄被女朋友甩,唉!凄惨,太凄惨了,如果你需要心理谘询或者倾听者让你发泄,你尽管找我没关系。」 「你、你怎麽知道──!?你在我家放窃听器吗?」 「我怎麽可能对朋友做这种事,只是你要知道,我们这栋楼的隔音一向不太好,你马子的河东狮吼又是能引起海啸的那种等级,要听不到还有点难。」 苏云灰头土脸的垂下头,真的有了自我了断的念头,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发现苏云的脸色满是霾,禹风华赶紧打住,话锋一转便道:「苏云你听我说,人低落的时候更要找点事情做对不?而且能在逆境中自立自强的男人才叫Man!那麽要彰显一个男人的价值,指标是什麽?是女人吗?当然不是,而是谁也带不走的成就和资产。」 被拉过了注意力,虽然觉得奇怪,不过苏云还是可有可无的应了声,禹风华一看人上钩了,自然说得更加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所以啦,钱不是万能但是没有钱万万不能,当了好野人谁还敢看不起你吗?就算是个地中海秃头欧吉桑,只要有钱谁都想巴结更何况是肤浅的女人?只要你成功了,只怕那女的会哭著跪在地上求你回心转意啊。」 苏云被说得有点心动,当然不是觉得小米会懊悔万分的回来找他,也不是奢求那虚假的阿谀奉承,只是觉得前半段说得很有道理,他确实需要点不同的事情来忘记这些伤痛还有身体莫名奇妙的缺陷,而赚钱就是很好的一件事,有钱之後他就可以去找名医治疗他的早泄,也能买很多小米喜欢的名牌包包送给她,她肯定会很开心,说不定就愿意复合了。 再然後,有了金钱基础他们就能结婚,共筑属於他们俩的爱巢…… 这个计画设想得相当美妙,然而却不知道实行的方法究竟为何,苏云用一双充满希望之光的眼睛期盼的望向禹风华,就听他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苏云,来我公司上班吧。」 「啊?」苏云瞪大了眼,发现禹风华本就是在寻他开心,转过身去开自己家门,不悦的嘟著嘴喃喃自语:「搞什麽,这个和那个都一样,我都这麽惨了还落井下石。」 「我没有在开玩笑!你不知道我们这行很好赚吗?」 「不会吧,现在社会这麽糟天天有人外遇的啊?」苏云一听立刻这麽反应,然後有点担忧的著下颚思索,认真的道:「那你能不能调查一下我爸,万一被我妈发现他有小三,肯定会打断他的狗腿、剪断他的命,我必须早点阻止这出人伦悲剧。」 还好禹风华被苏云训练得已有「无厘头抗体」,他的吐血量缩小到只有三小滴,马上恢复正经态度继续解释:「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呸呸我在说什麽,其实呢,量不在多,重要的是质,因为我们的工作需要有相当的技巧也冒著相当的危险,常常还得餐风露宿的跟监,所以委托案一件的报酬就相当可观,更何况像我们这麽知名的徵信社,能找上门的都是真正家财万贯的富有人士,小小的搜证案件也有十万起跳喔。」 「真的假的?」苏云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虽然他早知道阿华的徵信社好像挺出名的,委托案子也不会是什麽便宜的数目,但也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吓死人的价格。 「当?(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3 部分阅读 「真的假的?」苏云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虽然他早知道阿华的徵信社好像挺出名的,委托案子也不会是什麽便宜的数目,但也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吓死人的价格。 「当然,而且这还是最微不足道的案件,像是其他的抓奸服务、婚姻挽回有的贵妇甚至会出到五十万的价格,你知道的,比起离婚得到少少的赡养费,还不如想尽办法缠著会生钱的金,所以这点小钱是很合算的,那你再算算,你一个月不多不少接了三件案子好了……」 少则三十万,多则一百五十万啊啊啊── 禹风华看他那心动的神情,嘴角像月牙似的弯起,趁胜追击:「而且我们公司的名气高到人们趋之若鹜,常常案子接都接不完啊,说不定一个月还会超过五件呢,那麽你的意下是……?」 「我做了!」 「哈哈,很好很好,那就这麽说定了,风华徵信社欢迎你的加入。」 「不过……」苏云有个疑惑的点:「为什麽你会突然想来找我,以前都不找反而现在……」 汪汪! 一只长相可爱的黑犬从门钻了出来,对著苏云叫,狗狗的体型比一般赏玩犬大些,却又比土狗小,看不出来是什麽品种,外型则偏向狐狸犬,苏云知道这是禹风华养的宠物,亲腻的它的头唤它名字:「小黑。」 禹风华的表情变了变,恶狠狠的偷瞪腿边那条狗,在苏云没注意的情况下,那条狗居然也很有灵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眼中满是轻蔑,彷佛他的诡计它早已视穿,这麽没用的找了人来只显示禹风华的惨败。 苏云人还在这,禹风华当然不可能明著和这条贱狗杠上,表情一换笑吟吟的回答他的问题:「这个,说来惭愧,我们家三个员工都见鬼的赛到,抽到什麽日本五天四夜游加上韩国七天六夜之旅,所以现在全不在,我紧急需要帮手,就找上我最信赖的你。」 这是原因之一,至於原因之二……总不能老实的说,因为现在徵信社里都没人,自己老是被这条贱狗骚扰到怕了,得找个人来它才不敢这麽明目张胆的侵犯自己……可恨!他已经无数次想卖掉这条变态狗了,可它又有非依赖不可的强大能力,为了工作、为了钱,他又不能卖啊──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那我什麽时候去好啊?」 「越快越好!」 黑犬配合的在旁边吠了一声,但那是什麽涵义就不得而知了。 「啊……等等,那、那我原本的工作怎麽办?」说得很开心的苏云突然愁眉苦脸起来,本是现在才想起自己早有工作了,他们家亲爱的总经理学长被抛到九霄云外。 2…3,春梦初醒 * * * 「……你刚刚说什麽?」 关亦襄绝对的威严加上低八度音,让苏云如坐针毡,努力的无视额角滑下的冷汗,他鼓起勇气复诵:「我、我说我要辞职!」 关亦襄冷笑了下,面上尽是玩味的神情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的手指在桌上打著节拍,缓缓的问了一句:「苏云,你知道你的月薪有多少吗?」 明显的低气压让苏云大气都不敢喘,至於这个问题更是让他心虚到不行,踌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六、六万……」 「那你知道一般的特助薪水多少吗?」 苏云头垂得更低了,对方没急著要他回答,而是接著又问:「请问你这个总经理特助,平时的工作内容是什麽?」 「这个……泡咖啡、打杂、供你差遣……」苏云绞尽脑汁只能挤出这麽三个,关亦襄的神情则像是要他继续说下去,他咽了咽唾沫,呃呃唔唔的半天才艰难的开口:「还有……泡咖啡、泡咖啡、泡咖啡……」 「你也知道你只有泡咖啡吗──!?」换来的是关亦襄的暴喝,这下苏云的头都快垂到地板了,他也知道本是公司在养自己,同样的职位,陈秘书的职责却比他多上好多好多,要替总经理安排行程、整理资料、协助业务推展甚至交际应酬,反观自己…… 原本的心虚,加上前晚的梦境後,却让他不由得改变一直以来的想法……搞不好其实是学长在养自己?这麽一来,又多了几分难为情在里头。 不对不对,梦只是梦,学长哪有喜欢他?梦境和现实不能混为一谈!他自以为是些什麽呀? 盯著不知道为什麽脸微微红起,甚至发癫似的狂摇头的苏云,关亦襄只觉得无奈,一边翻看著新产品的企划案,一边问淡然的问:「麻烦你给我个原因。」 苏云绞著手指,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好半天才坑坑疤疤的把来龙去脉解释完,关亦襄睨了苏云一眼,想起他前晚哭得凄凄惨惨的可怜样,心就软了下来,在心底叹了口气,对这个人,他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也不可能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更何况是这麽个失恋最容易趁虚而入的机会。 心眼转了起来,关亦襄放下了手中厚重的资料,直勾勾的盯著苏云道:「先说,我是不可能让你辞职的,更何况这个职位也有不错的薪资,对於你想赚钱的目的是不无小补,至於你想转行赚大钱,我不打算阻止你,可是只能兼职,这是我的底限。」 苏云的表情千变万化,最後扭曲成了苦瓜脸,像是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勉为其难的回了一句:「好吧……我兼差当特助……」 「是兼差去徵信社!」关亦襄吼著,觉得自己有一天真的会被苏云气死。 当天下班,苏云就急著赶回家去找禹风华了,电话通知过他,禹风华犹豫了下也答应兼差这个提议了,毕竟苏云再三强调他的「正职」很闲,然後就收到一个好消息了,已经有工作上门了。 苏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奔上楼梯,推开徵信社的门兴奋的问著:「阿华阿华,是什麽样的工──」 话卡在喉咙,因为苏云看到一个很有趣的画面,禹风华躺在沙发上歇息,似乎是睡著了,而可爱的狐狸犬小黑就趴在他前,这本该是用温馨来形容的场景,但特别的是小黑并没有趴在他身上睡觉,而是拿口水洗他的脸,不断的伸著舌头去舔禹风华的嘴。 禹风华被苏云的大嗓门吵醒,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来,感觉到前滑落的重量,还有唇上一整片湿答答,他立刻惊醒并伸手去抹自己嘴巴,气得大叫:「贱狗!你又偷袭我!你真的以为我不敢阉了你吗──」 对於禹风华激动的反应,苏云不甚在意,一开始只是讶异小黑居然和阿华这麽好,毛茸茸的小狗在主人脸上舔啊舔玩亲亲,怎麽看怎麽可爱,纯粹是小黑没对他这麽热情过,於是惊讶了下罢了,他一面自来熟的走进去放包包一面说:「哇,没想到你和小黑感情这麽好,看得我也想养宠物了。」 禹风华是有苦难言,很想说你要的话送你好了,但生财工具岂是说丢就丢?咬牙切齿的瞪著洋洋得意的跳下沙发回头看他的贱狗,真想鞭数十驱之别院,可恨!看他不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它── 这一人一狗的斗法,总是天天上演。 「对了,你说的案子呢?我很期待啊。」 禹风华对著小黑哼哼两声,他大人有大量不和畜牲计较,起身拿出柜子里的一本资料,翻给苏云看。 「你运气不错,第一天就给我招生意了,目前的工作内容是外遇搜证,但是到搜证到最後属实的话可能又会加上抓奸服务,一次赚两笔,非常有『钱景』的一件案子,总之委托人张太太怀疑他的老公张司有了外遇对象,原因是她一个贵妇朋友逛百货公司的时候看到他老公挽著一个美艳的女人,也在那里大摇大摆的购物,之後好奇的跟上去,发现张司还开车载那个女人不知上哪去。」 「就只有一个人看到也怀疑?」苏云眨眨眼,误会总是以讹传讹来的。 「不,她老公一天的行程总是稳定,最近却常常找不到人,然後起疑的张太太也开始注意些小细节,便检查到他的衬衫上有香水味,还有女人化妆品里含的亮粉也沾上去了。」 「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妹妹?」苏云一本正经的说:「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 「这个嘛,就得由我们找出答案了,当然如果像你说的这麽狗血,我们一样是有报酬可拿,订金已经付了,还不少唷。」禹风华笑眯眯的,掩著嘴笑得像古装剧中见钱眼开的宦官。 2…4,春梦初醒 * * * 第一次出任务,苏云是雀跃的,帮忙整装完毕,装备、工具全搬上车,他跃跃欲试的问著:「阿华,让我来开车吧?」 「也好,我弄一下这个萤幕,上次被撞到一下就老是接触不良……对了,你跟著我们来真的没关系吗?」 「OK的,我下午请假了,虽然会被扣薪水,不过不会被fire的。」正确来说,是想被fire也没办法。 苏云上车发动引擎,後座一人一狗也上来了,这是辆一般家庭流行使用的七人座房车,不过第三排座椅被拆掉,改放满满一堆有的没的装备,苏云开始研究这辆车的介面、排挡,转了转方向盘熟悉一下手感,毕竟他自己没车很少在开车的。 苏云一心二用的瞅了眼後照镜,後面禹风华正在调整萤幕然後拨开大腿上的小黑,小黑不屈不挠的跳上他的大腿,禹风华不肯妥协,再次推开狗狗,小黑则再接再厉爬上他的腿间,如此周而复始,禹风华的表情越来越凶恶。 「阿华你好幼稚喔,干麻跟狗发脾气,他只是想黏著你嘛。」 禹风华面色扭曲,这变态贱狗才不是想赖在他身上这麽简单,它一直用它的小狗爪在他腿间抓抓挠挠,不断在他敏感的那里动来动去的,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下身被刺激到都快有反应了。 开什麽玩笑,被一只狗骚扰到勃起?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 「坐好了,要走罗。」 苏云很好心的提醒了两位乘客,可惜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车一爆冲出去就响起了惨叫:「啊──」 车内一片**飞狗跳,连小黑也在一个甩尾之下脑袋撞到窗户,悲惨的嗷呜一声,禹风华死命的抱著怀中的萤幕被强大的作用力甩得东倒西歪,头上不知多了多少肿包,妈啊!这明明是平地怎麽能开到像山区极限飙车呀?眼看又一辆车惊险的擦身而过,他终於忍不住大叫:「停车、停车──」 好不容易车停在路边了,一人一狗顿时有了死里逃生的感觉,禹风华脸色发白的问:「你真的有考到驾照吗?」 苏云一脸无辜:「我爸也很怀疑考官是不是瞎了,不过好像只有我哥坐我的车不会惨叫。」 「下车!我来开。」禹风华心有馀悸的想著,要是让苏云继续开下去,只怕会开上黄泉路吧,第一次遇到驾驶技术烂成这副德行的。 「喔。」乖乖的应了声,苏云下车从前面正要绕过去换位置,却从挡风玻璃看见副驾驶座已经早一步被小黑霸占,他愣了愣,呃,这是要他去後面的意思吗?苏云挠挠头只好默默的走回去坐後座。 依靠张太太给的行程表,他们果然在公司外面等到准时一点外出用餐的张司,车子缓缓在一片车水马龙中跟著张司移动,一看他和客户走入一间饭店,禹风华立刻下车去施展他的本事,不一会儿便从饭店门口走出,快速的上车转开幕屏,桌上美的菜肴与张司数人的谈话声顿时清晰呈现。 「哇!好强,你怎麽弄的啊?」 禹风华自满的扬扬眉,道:「我拿了有厚厚一层灰尘的包裹去撞他,假装帮他拍灰尘,偷偷在他钮扣边藏了一个针孔,基本上不会被发现,我也和他老婆沟通过了,他一回家他老婆就会帮忙拿走外套回收证据。」 「高招,还能资源回收再利用,省钱省能源,高!」捧完了人和被捧完之後,两人开始专注的盯著萤幕瞧,从他们吃饭一直到吃完又回公司,然後到了晚上饥肠辘辘的两人还去便利商店买了便当继续跟监,甚至是陪张司加班到了九点半…… 苏云突然体会到一个事实,这行本不是人干的! 简直无聊到快疯掉,目标在上班他们就只能乾瞪眼看著,偶尔聊个天,继续看,祈祷他有什麽动作,爱困得要死还得轮班保持一人清醒,一整天下来苏云在车上坐得屁股超痛,四肢都酸麻到不行……重、点、是!居然半点收获也没有,就像白痴一样看了一个普通人一整日的作息,然後自己啥都没干。 禹风华凉凉的说,这是当然的,有谁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和女人去约会,更何况是外遇对象,这还只是刚开始呢,比较小心谨慎的跟了一个礼拜都不见得有线索,这是他们这行之所以收费昂贵的缘故,拿了人家厚厚一叠钞票,就得付出相等的脑力和劳力。 苏云苦哈哈的问:「我现在後悔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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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还有郭子瑶顶著呢。」关亦襄不负责任的神情加上那个帅气满分的耸肩动作,让苏云闪瞎了眼,喔!学长超帅,同时又为了郭副总感到同情,郭子瑶和学长是合作夥伴,同时也是从小到大的至交好友,不过似乎满常被学长压榨的。 关亦襄是个行动派的人,和陈秘书交代完之後就拖著苏云离开,苏云带他到他们的事务所去,两人坐在豪华气派的保时捷上,苏云晃神的想著,有司机接送去搜集别人外遇资料的,恐怕只有自己吧? 毕竟保时捷跑车还是太过显眼了,关亦襄让司机先把车开回去,听了苏云所说之後也愿意坐他们平时跟踪用的那辆休旅车,进了徵信社,看见的是正在忙碌的禹风华,埋首在一堆资料之中。 「呃,阿华,这是我的上司兼学长,因为他好奇心太旺盛,所以说想来观摩……」苏云觉得有些尴尬的介绍关亦襄和说明来意,禹风华抬头看了一眼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眼中满是赞赏,点头示意之後,又低头弄他的资料并回答:「太好了,反正是多了个帮手对吗?那这次你们就自己去吧,今天多了个委托,要去寻人,帮忙找失踪的小孩,分身乏术了,所以外遇搜证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禹风华本来打的算盘只好放弃了,反正不管有没有苏云在,那只变态狗一样会对他毛手毛脚,欠阉! 那边两个人正在沟通,这边的关亦襄便将苏云的另一个老板打量一回,最後落到地面上的……小狗,小黑也抬起头和他对望,乌溜溜的澄澈大眼里有著说不清的聪慧,甚至是狡黠,关亦襄不动声色,眸中倒也是充满不明的深长意味,嘴角微微的扬起。 小黑突然打扰和禹风华对话的苏云,装可爱的用毛茸茸的身子去蹭苏云的腿,难得这只爱主的宠物对他献殷勤,苏云开心的把它抱起,搂在怀里亲腻的抚、逗弄它,黑犬一双眼却是瞅向关亦襄,里头是满满的轻蔑与挑衅。 关亦襄很有风度的对它笑笑,他不跟一条狗计较。 「学长,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啊……要我们两个自己去喔……」 「嗯?有何不可?」 「喔,好吧,那我们走吧……」学长都没意见了,他能有什麽意见,两个都是他的上司,虽然交情也都很好,不过没他反驳的馀地,走了两步,苏云看看关亦襄又看看禹风华,忽然想起那天的梦,他忍不住停下脚步去问禹风华:「阿华,你为什麽要比莲花指,还有说话娘娘的咧?」 「苏云──你有老人痴呆啊?你这问题问我三次了!我说我不是比莲花指,是被陷害,醒来就发现手被强力胶黏住了!」至於是谁陷害他的,还用说吗?当然是那只心机重到爆的贱狗,他忍无可忍的叫著:「而且我哪有说话娘娘的?」 「有啊,我常听到你说:『不要!讨厌!再过来我就要叫罗,气死人家了啦!』诸如此类的,喔,你知道我们这栋楼的隔音一向不太好。」 禹风华快要吐血,这句话怎麽这麽熟悉?可恶,原来表面呆呆的苏云也懂得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其实禹风华是高估苏云了,他还真是糊里糊涂说出口的,至於为什麽会有那些话,罪魁祸首依然是同一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关亦襄的眼神不定的闪了下,问苏云:「你怎麽突然问这个?」 「喔,没什麽啦,突然想到而已。」 想到那个香艳又诡异的梦。 两人在禹风华「热烈」的送客视线中离开了徵信社,然後毫无疑问的由尊贵的总经理大人来开车,因为关亦襄还不想英年早逝,人家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苏云瞅著他专注驾驶的侧脸,觉得果然是帅到天妒人怨。 虽然学长工作的样子他也没少见了,但换个模样那份差异更加吸引人,关亦襄有张相当俊美的容颜,五官立体而深邃,斜飞的眉宇、挺直的鼻梁、刚毅的下颚、感的薄唇,他一直以来都是众所瞩目的焦点,比报章杂志上那些偶像明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他雄厚的家世背景与地位,可以说是完美至极,这样的一个人,怎麽会单身到现在呢? 记得不管国外国内,主动倒贴的名媛还不少吧?苏云百思不解,摇摇头,大概是学长的眼光太高了。 苏云已经有了经验,熟稔的对照行程表报告完张司出没地点之後……就拿出PSP开始玩,关亦襄斜眼睨他:「这是你的工作态度?」 「有备无患打发时间,不然真的会闷到发疯,这是我三天以来的经验,我还带了NDSL你要玩我能借你,还有面包、饼乾、糖果,你要吃吗?」 看著那个活像是出外郊游的背包,关亦襄叹了口气,选择无视,和苏云认真的话你就输了。 3…2,无题 苏云在那里认真的打电玩,反而是关亦襄双手环观察著公司外头来来往往的人潮,突然眼尖的看见从侧门走出,模样有些鬼鬼祟祟的男人,他推了推苏云:「看,是不是那个人?」 苏云赶紧将游戏按了暂停,一抬头发现张司竟然真的不照交待给太太的行程离开公司了,立刻神一振,喜悦的道:「对!真的是他,学长快点跟上去!」 还好他们的车是停在转角处,要是乖乖的只守正门说不定就丧失了这个大好机会,不管张司到底是不是去见传闻中的第三者,能有一点点发现苏云就乐不可支了,开心的说著:「喔,学长你真是我的幸运星,一来就有进展了。」 关亦襄笑了笑,让车子尽量保持在行道树遮蔽的位置,看张司低著头活像是作亏心事掩耳盗铃的样子到他的车上,发动车子就离开了,两人自然是跟了上去,一直到了一家饭店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材火辣的美艳女子笑靥如花,上了张司的车。 苏云咋舌:「哇……没想到是真的……」 什麽都没发现的时候就恨不得赶快看到一个女人死缠烂打的黏著张司,可一旦亲眼目睹了事实,苏云又觉得心里不大舒服,虽然不关自己的事,但从他的角度来看,还是觉得怎麽会有人背叛和自己同甘共苦厮守多年的结发妻,贪求一时的刺激,真是太不应该了,至少自己绝对不会这麽做。 他们就这麽一路跟随两人甜蜜的约会过程,拍下许多亲腻的照片,耳鬓厮磨的、热情相拥的,直到张司将女人又送回饭店,在他人眼中像是依依不舍分离的爱侣,可他们却知道那是对爱情不忠贞的男人与不知是被蒙在鼓里还是企图横刀夺爱的小三。 张司离开了,苏云往嘴里塞洋芋片,眼睛则盯著即将消失在视野的车子,赶紧拍拍关亦襄:「学长,快跟上去啊!张司的车走了!」 「不需要,他都已经约会完了,当然没什麽好跟的了。」 苏云愣了愣,觉得这句话突破盲点挺有道理的,又问:「那我们现在要干麻?」 「换观察那个女人,她有点古怪。」 「什麽?」苏云照他的话往女人看去,发现她下了张司的车,不是回旅馆里,而是就这麽继续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像在等谁,确实有些奇怪,又等了等,让苏云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另外一台车前来接她,女人居然就在送走张司之後和另外一个男人拥吻,然後上了车开始另一次的约会。 「她、她脚踏两条船啊!」 「还不能确定,要有实事求是的神,认真拍照。」关亦襄说著,打了排档方向盘一转立刻跟了上去。 「是!」 女人和张司是去附近的海岸线兜风,然後到逛街血拼,这次则是和不同的男人去吃情人大餐,然後上山看夜景,苏云坐在车内,百无聊赖的用夜视望远镜往他们车那直瞧,但车窗玻璃的设计类似单面镜,尤其夜晚更是有极佳的防窥视功能,就算有工具他也什麽都看不见。 不知道他们还要看多久,苏云觉得很闷,放下望远镜,转头发现学长正盯著斜前方被茂密的榕树遮掩大半的红色轿车,他像是好奇宝宝一样的凑过去跟著看:「学长,你在看什麽?」 关亦襄笑得暧昧,藉著他靠过来的距离,故意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嗓音缓慢地道:「我在看那辆车震动得很厉害。」 苏云张著嘴,傻呼呼的观察四周,紧张问:「地震了吗!我怎麽没感觉?学长我们要不要快点去避难啊?」 「苏云──」关亦襄努力压下想把他一脚踹出车的欲望,挂著危险的笑:「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什麽是车震。」 「车震?」苏云偏头想了下,突然惊呼一声红了脸:「你、你是说那辆车上面有人在……」 「嗯哼。」 苏云觉得自己的血都往脸上窜,双颊发烧,忍不住又多瞄了几眼确实剧烈震盪中的轿车,对里面的采画面浮想联翩,然後发现他们这辆车的情况也暧昧起来,略微紧张的正襟危坐起来,偷偷瞅了学长一眼,幻想起害羞的情节…… 万一学长等等突然靠过来亲他,然後说,我喜欢你很久了苏云,接著在他身上来去,最後就在车上做起那档事,唔……他该怎麽办? 不对,他在想什麽啊!苏云被自己胡思乱想的情节吓到,赶紧用拳头打自己的头,可恶,都是那个奇怪的梦害的,害他老是发花痴──懊恼的苏云连忙转移注意力道:「对了,你看那个女人的车好像没有动耶,那麽他们应该没有……只是纯粹在看夜景和聊天?」 「嗯,应该是。」 「学长他们走了耶,我们也跟上去。」 之後男人把她又送回饭店,夜已深,他们道别过後,女人就回饭店里了,苏云舒了口气,今天的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了,他累得将座椅调成平躺式,伸了个懒腰说:「终於……我们也回去吧。」 「回去太麻烦了,我们今晚住这吧。」 「住这?」苏云惊讶的指著前方富丽堂皇像座殿的大饭店,他秀眉微蹙有些不解,毕竟虽然时间很晚了,这里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也有点距离,但回去也差不多一、两点而已,没有必要这麽大费周章的住饭店,重点是,还满浪费钱的,这种地方住一晚的价格肯定不会低到哪去。 3…3,无题 「不然你要睡车上吗?」关亦襄挑眉,环视了下车内空说道:「这里很窄,睡到明天早上可能会腰酸背痛喔,尤其我们两个都手长脚长的。」 「不是啊,怎麽不回家就好……」苏云不解的问著,关亦襄条理分明地回答:「要知道张司有没有和外遇对象有更多不可告人的事,与其盯张司,不如监视那个女人更快更直接,而且她就住这,自然我们在这过夜养蓄锐,明天就能早早起继续看那女人有什麽动作,最後,房间的钱我出你不用担心。」 「那我一点问题也没有了。」苏云抬起头腼腆的嘿嘿笑著,只是有些憨傻,让关亦襄多睐了他一眼,这个单纯的家伙那点心思自己还会猜不透吗?但那傻笑看在自己眼里却也是那样可喜,心头柔柔的盪漾著。 入住了间舒适的双人房,高贵不贵,房内布置美轮美奂并显得温馨,苏云很满意的往软绵绵的床铺一躺,滚来滚去,关亦襄则规矩俐落的往衣架上挂外套,苏云滚够了舒服的喟叹一声,眼神转了转,从背包里翻出东西便走去浴室了。 关亦襄转开电视,目光却总是不受控制的瞟向若隐若现的雾面玻璃,一阵阵的水声也那样调皮的撩拨他的心弦,想像苏云一丝不挂让水珠沿著身体曲线蜿蜒滑落的诱人模样,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以揶揄的口气对著那头道:「苏云,水温怎麽样?要一起洗吗?」 原先只是想逗弄逗弄他,但苏云的回答却相当的出乎意料,把事情拉向失序的开端:「学长?你想一起洗的话是没问题,只是都是泡沫……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吧。」 关亦襄一瞬间怀疑自己听到了什麽,口却鼓噪得厉害,他听见自己声音变得喑哑,小心而仔细的问:「苏云,你刚刚说什麽?」 「我说你不介意我弄得都是泡泡的话可以进来,门没锁。」苏云的声音隔著一片门板显得有些虚幻,但那些话语无疑是诱惑,诱得关亦襄口乾舌燥,怎麽样也想不透一向迟钝的苏云怎会突然对感情开窍,甚至是措手不及的反向进攻,但他必须承认自己败得一塌糊涂,面对他,自己总是输得彻底。 抗拒不了也无法抗拒,关亦襄难以自制的一步步向他走去,鸳鸯浴给他的幻想空间太大了,他就像个青涩小夥子热血沸腾,为了他而燃烧。 关亦襄甚至已经在脑中演练怎麽给他一个激情的夜晚,每个画面都震盪著他的感官,让他呼吸深沉起来,好不容易走到了香气弥漫,雾气氤氲的浴间,他从门上那模糊的影子勾勒出纤瘦的身形,缓缓的推开雾面玻璃门── 他站在原地盯著他看,一双俊眸透露著他震盪的心绪。 是苏云的身材太他看傻了眼? 当然不,苏云确实在洗,也确实都是泡泡……但衣服却完好的穿在他身上,因为,他正用浴室的洗手台在──洗碗。 「苏、云──你告诉我你在这里洗什麽碗──」关亦襄一字一顿,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自己再怎麽聪明一世,遇到苏云就只有被当猴耍的份,更可恨的是对方还老是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好事,只会状况外的反问他的怒气从何而来,让他连个发泄的办法都没有。 「节能省碳做环保啊,你不知道我都自备环保筷和碗的吗?我记得我中午明明吃给你看的啊……」苏云一边和自己心爱的小绿碗奋战,一边睁著无辜水亮的眼问道:「学长你不是说要一起洗吗?你要洗什麽我让位给你啊,要洗杯子泡咖啡吗?」 「洗你!你不洗澡的啊?」关亦襄额角一抽一抽,心情恶劣口气不好的吼著。 「喔……我都习惯早起洗完澡才出门,所以今天凌晨洗过了啊。」 「这麽说,你都不洗澡就睡觉,床不脏吗你?」 「哪会,我一样是天天洗澡啊,只是时间和别人不一样而已。」苏云说完之後,小心翼翼的瞅他,菱唇抿了下轻声问:「学长,我觉得你最近好像脾气很暴躁,你……你一个月也会来一次吗?」 「闭嘴!洗你的碗──!」 这会是个销魂旖旎的夜晚吗?自然不是了,因为是两张单人床,再然後……关亦襄气都被气饱了,没心情吃了。 * * * 又是三天观察下来,他们知道那个柔媚动人的美女叫作刘艳纯,更瞠目结舌的发现和她关系暧昧不清的男人居然有四、五个,张司说来也可悲,只不过是她的其中一个玩物,至於特别的一点是,刘艳纯只和一个年纪看上去比她还轻的红发青年有比较深的交情,从青年和她的相处时的一些动作、神态,还有唯一能和她同进饭店成为入幕之宾就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这三天他们俩不是全住在饭店的,有时会回家睡饱隔天再来监视那个女人,至於有住饭店的时候就能在交谊厅假装看报纸品嚐茶点,偷看也总在交谊厅晃荡,等待众多情人的刘艳纯,没住饭店的话就在车上守著。 饭店金碧辉煌的正门对著的是一片奼紫嫣红,优雅的白石圆形水池被花团锦簇地包围著,成为车辆一个回转的圆环,两旁便是可供车辆停泊的停车场,他们也能将车停在停车场内,毫不起眼的隐身於车阵中盯睄。 可惜的是苏云还没那胆学禹风华那招偷放针孔,怕自己笨手笨脚的靠近,反倒弄巧成拙,於是没办法窃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取得更多的资料。 说起来,学长这几天还真的就陪著他一起搜证,一开始苏云还很过意不去,让堂堂一个企业的总经理翘班跟著自己搞兼职,结果他太小看学长的能耐了,居然还能两者兼顾的就在车上用笔电处理文件甚至开视讯会议,这就是为何人家鹤立**群如龙游在天,事业蒸蒸日上,自己却像地上的泥平凡无奇随处可见了。 3…4,无题 现在,两人正跟著上面提到的红发青年与刘艳纯行驶在街道上,这阵子跟著刘艳纯四处游玩,他们也看了不少情侣圣地,赏了不少风景逛了不少美食,有时候看得心动,苏云还会先下车买小吃和学长边分享边继续工作,老实说他们拜刘艳纯之赐也玩了不少地方……唔,其实是苏云学会了怎麽苦中作乐,利用时间。 不过这次红发青年和刘艳纯到访的地方,竟不是什麽吃喝玩乐的场所,跌破眼镜的发现居然是个托儿所,青年把刘艳纯送到之後便自行开车离开了,只有充当司机而已,而两人看著刘艳纯推开托儿所的玻璃门走进里头,他们面面相觑。 「该不会她有小孩了吧……?」苏云说出自己的猜测,然後以他的脑容量只能依照狗血电视剧来推断缘由:「自己一个人带孩子的母亲,为了孩子的养育费而出卖灵魂体之类的?」 「下车吧。」关亦襄不置可否,只是突然找了个地方停车并赶苏云下去,苏云不明所以,眨眨眼问:「要干麻?」 「难得她单独一人在这种地方,你不觉得是个接近她的好机会吗?」 「咦?真的要去找她吗?不好吧,万一……」苏云还在那里慌乱的表示反对意见,关亦襄便迳自下了车往对面托儿所走去,苏云咭哩呱啦的拒绝了半天也没人听,只能气馁的也跟著下车。 进了幼稚园,里面几个正坐在软垫上玩积木的小朋友便好奇的抬头看他们,小男孩们低下头继续活泼好动的用积木拼成的机器人打架,角落的小女孩长相娇嫩可爱,红扑扑的苹果脸转过去向她身边的男童窃窃私语:「你看,那两个叔叔长得好帅唷,尤其左边那个是我的菜……」 苏云喷了一下,还好他没喝什麽饮料不然现在就会有采的喷泉表演了,那小孩估计也才五、六岁,这话到底是跟谁学的会不会太早熟了点?而且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4 部分阅读 辏饣暗降资歉У幕岵换崽缡炝说悖慷遥囱Сさ镊攘κ巧系搅澹碌轿逅晖ㄉ钡穆穑?br /> 还不等苏云吐嘈完毕,那个声音大到两人都听得见的交头接耳又开始了。 「陈元彬,你不是说你想娶我吗?如果你长大像那个叔叔一样帅的话,我就答应嫁给你。」 「你说真的吗?」那个叫做陈元彬的小男孩有点发福,大概是爸妈太宠他喂了太多速食才会这麽圆润得可爱,一听自己的终生幸福有了著落,他面上喜色并用力地点头,慎重的回答她:「好,那我等等去问叔叔我要吃什麽才可以长那麽帅。」 关亦襄身为被讨论的主角,全都听得一清二楚,瞅著那对活宝的小小情侣他嘴角也忍不住扬起,并没有回答这个即将困扰小男孩一生的问题,反而对洋娃娃似的小女童说:「如果你长大长得像我旁边的这个哥哥,我说不定会娶你喔。」 「啊?」苏云指著自己鼻子再瞅著也盯著自己目不转睛直瞧的小女孩,很是不解的转头问他的学长:「我跟那个妹妹长得很像吗?」 关亦襄忍不住丢过去一个白眼,知道拐弯抹角他这死脑袋本听不懂,索直白的解释这个玩笑:「意思是我想娶你,不行吗?」 「娶我?什、什麽啊──?」苏云愣了半秒,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麽的原因,颊生红云。 这时候憋笑憋得很痛苦的幼稚园老师才走上前来,走近几步之後,脸变成了腼腆的羞矜,近距离观察两个高挑的帅哥更加惊豔了,在这只能见到早已娶妻生子的壮年男子的地方,能有年轻俊美的青年来访,无疑是天降甘霖,目前单身的女老师亮出最迷人的微笑问:「请问你们到我们幼稚园是有什麽事吗?要找小朋友还是……」 不等苏云绞动存量本就不多的脑汁掰理由,关亦襄脸不红气不喘的拉著苏云道:「我弟的儿子满四岁了,想找间幼稚园,这附近就听说这里环境最好,想来了解一下。」 「原来是这样。」女老师露出理解的笑,转向苏云开始介绍这里的一些特色,还有对孩童教育上的心规划与课程安排,苏云频频点头,跟著老师到处参观装得煞有其事,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为什麽在短短几秒之内他就当爹了呢…… 「对了,你们这里有几位老师?」关亦襄状似不经意的问起。 「加上园长总共有十个,刚刚看过陈老师、Apple老师、张老师三位了,他们都是专幼保学系的专业师资,也都有许多年的教学经验,关於小朋友的身心教育都自有一套办法。」 「喔……那刚刚看见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女老师呢?」 「你是说刘小姐吗?」女老师摆摆手笑著解释:「她不是我们的老师,算是位很热心的民众吧,一开始来参观之後就喜欢上这里了,不过也不应徵,大概是本来就有一份工作,可她又很喜欢小孩,想在閒暇之时来帮忙照顾孩子,久而久之我们这里就多了她这麽一个得力义工了,很不可思议吧?长得这麽漂亮的美女居然会牺牲自己的休閒时间免费照顾小朋友,这份难能可贵的善良真的很让人敬佩呢。」 苏云听著听著有些晃神,一个喜爱小孩到能无偿付出的人,怎麽会是水杨花以玩弄男人感情为乐的坏女人呢?是不是,这其中有什麽误会? 「确实很不可思议啊,那可以麻烦你带我们去见见她吗?我对如此独立自主的女感到佩服,如果让我侄子在这就读,我想很大的原因会是因为她。」 「好的,刘小姐现在应该在後面的游乐器材场,我顺便带你们参观一下。」 不管关亦襄的理由是否有些牵强,女老师还是二话不说地答应了,只能说色不迷人人自迷,两人跟著老师去看後院的游乐场,远远的听见稚嫩的娃娃音还在不解的讨论:「哥哥能娶弟弟的吗?我把拔怎麽说不可以呢?」 4…1,情杀虐杀 游乐场的景象就像一处无忧无虑的小天堂,孩子们追逐嬉戏著笑容那样灿烂,有的玩秋千,有的玩滑梯,而一名美丽的紫衣女人噙著温雅笑意,目光柔和的望著他们,那慈爱的眼神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那圣洁的光辉让她的姿颜又美了三分。 苏云看见这幕有些出神,这麽温馨恬淡的画面,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温婉动人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们玩在一块,看她眉眼含笑,轻轻地帮忙推秋千上乘风摆盪的孩子,又拿起手帕帮玩鬼抓人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男孩擦汗,流露出一种名为幸福的情绪。 可不知怎麽地,总觉得刘艳纯又在那抹笑靥中,参杂了一丝的落寞,那份淡淡的悲伤不知从何而来。 这时刘艳纯也注意到他们了,礼貌的微笑对这里点头示意,艳若桃李的容颜登时明媚照人,不得不说她确实长得十分漂亮,难怪那麽多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被她玩弄於指掌之间。 她走了过来,问向女老师:「这两位是……?」 「他们是来了解托儿所环境的,有意愿让孩子到这里就读,还说很欣赏像刘小姐你这样的女,特地来打招呼。」 刘艳纯腼腆的笑了笑,谦逊地回答:「我没什麽了不起的,只是纯粹喜欢小孩而已,不知道是哪位的孩子要就读呢?」 「是我弟弟的。」 「原来如此,我们这里的老师真的都很优秀,你们可以放心交给他们的。」刘艳纯莞尔说著,似乎对关亦襄的答案有些喜悦,又接著问:「那先生你的孩子……」 「我没小孩,目前未婚。」 此话一出,简直是两个女人都喜上眉梢。 「啊,抱歉,我只是觉得像你这麽优秀的男人肯定早就成家立业了,原来还没,未来不知道哪个女人有这福份呢。」 「这得看缘分。」 苏云被晾在一边,看著学长一直保持闪亮亮的微笑和她们聊天,莫名的觉得有点闷,尤其是刘艳纯,好感表现得超级明显,该不会是还想劈第六只腿吧? 话说自己是有这麽差吗?怎麽一整天下来,所有雌生物都只注意学长?虽然自己比起学长是差──了那麽一截,但也不是很大截啊!苏云很不是滋味,越想越心里越闷了,本忘记他现在是结婚生子死会状态。 结果从参观幼稚园参观到和女老师们混熟,中午还和刘艳纯以及其他两位老师去吃饭,一直看她们一整天下来对小朋友的课程安排还有作息,苏云这长相好看加上自来熟又孩子气的个自然是受小朋友欢迎的,一天下来就和他们混熟了,一人一口关云哥哥的叫,喔,因为他是学长的「弟弟」。 刘艳纯则是一直和关亦襄在一块,聊得似乎很投机,两人这麽一站俨然就是郎才女貌,好一对金童玉女,连小朋友都八卦的和苏云咬耳朵:「刘老师她这麽漂亮,肯定很多人追唷,关云哥哥你要叫你哥哥加油唷,到时候可以找我去当花童吗?」 苏云嘴角抽了抽,这些小孩会不会想太远了,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到了下午,一辆车停在幼稚园门口,苏云正陪小朋友们玩叠叠乐,隔著玻璃看见外头的白色轿车只觉得眼熟,赫然想起不就是那个红发青年的车吗?正这麽想著,那个人就从门口走了进来,刘艳纯迎了上去,将红发青年介绍给关亦襄。 「这是我朋友,他叫杜奇恒,奇恒,这是我今天认识的关先生,他带他弟弟来看幼稚园的环境。」 「你好。」两人握了下手,但那个大约才二十出头岁的红发青年,脸上并没有太多笑容,一直是有些生疏冷淡的立在一旁,听刘艳纯和关亦襄又说了几句,才带刘艳纯一起离开,据他们到目前的了解,不是回饭店就是又要跟哪个男人去约会了。 两人看放学时间差不多了,陆陆续续有家长前来接送儿女,他们也向幼稚园道谢後便离去,苏云一向喜欢吃零食喝饮料,经过珍珠茶店便点了一杯,等待时便把刚才小朋友的八卦样搬到自己脸上,兴奋地问:「学长学长,怎麽样?你今天和她聊了这麽久,有没有问出什麽啊?」 「没有。」 苏云的脸垮了,皱成一张苦瓜脸,瞅著关亦襄不悦的嘟囔著:「没有还能聊这麽久……」 「不过那个男的挺可疑。」 「哪个男的?你说肚脐吗?」 关亦襄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苏云这麽快就帮人取绰号了,还不是很好听……他无奈了下,继续道:「嗯,杜奇恒看著我的眼神很狠毒,那种厌恶显露得很明显,可又不在应对上表现出来,硬是压抑下去,而我和他也才第一次见面,他没道理这麽讨厌我,唯一的可能是刘艳纯。」 「你是说,他在吃醋忌妒吗?」 「我们前几天观察下来,杜奇恒和刘艳纯的关系最密切,甚至在刘艳纯复杂的交往网中也只有对他没有刻意掩饰,所以杜奇恒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劈了很多人的,但他没有阻止、或者没办法阻止,只能默默的恼恨著。」 「喔。」苏云从店员那里拿到自己的珍,进吸管用力的吸了满口粉圆,一边嚼一边同情起肚脐了,人家说爱到卡惨死,爱上一个放荡轻薄用情不专的女人更是惨。 「刘艳纯说她明天还会来,我们可以等下午再直接到这里,不用到饭店守株待兔,所以明天早上记得准时到公司报到,听到没?」 「喔好啦,可是……其实她和张司的照片我拍很多了耶,我们还要来吗?」 「你不好奇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呃,好奇啊……」 「那就继续追下去。」关亦襄自信的扬扬眉,露出教人目眩神迷的完美笑容。「我保证会有很有趣的发现。」 4…2,情杀虐杀 * * * 隔天苏云老老实实的去上班,到了时间以後,关亦襄将工作後续交代给陈秘书,带著苏云就迅速离开,留下陈秘书在那满腹疑惑的猜测,怎麽最近总经理老和苏特助一起闹消失呢? 关亦襄开著自己那辆保时捷,停在距离杜奇恒那辆白色轿车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藏在一整排的停车阵中,远远的关注著那辆车,他们来的时间似乎不早不晚刚刚好,刘艳纯和杜奇恒两人正从幼稚园走出,站在车边谈论些什麽。 苏云正在吃他的下午茶点心,一口菠萝面包一口巧克力牛,看他们大约还会聊一阵子,苏云趁机问个疑惑很久的问题:「学长,你为什麽要开你的车来啊?这台不是很显眼吗?」 「显眼也总比让他们有所戒备好。」关亦襄睨了他一眼,看苏云吃得面包屑满嘴都是,忍不住伸手过去帮他捏下来,边道:「昨天虽然是他们走了之後,我们才上车离开的,但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注意到。」 苏云拿开面包盯著他的手乖乖让他弄掉嘴边的面包屑,结果关亦襄的手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就放到他唇上,似乎是要他吃下去的意思,苏云瞪著眼,一方面有些愕然,一方面并不想吃那些细小的碎末,闭著嘴摇了摇头。 关亦襄也没什麽反应,极其自然的便收回手,放到他自己嘴里吃掉,并舔舔还黏有些许面包屑的指腹,苏云看傻了,下一秒脸便不知不觉红起,他记得那个是自己咬过的东西吧? 突然,一个什麽黑色的东西略过苏云的眼前,他吓了跳下意识的往後退了下,以为是蚊子还是苍蝇什麽的飞过,结果那东西定定的在面前轻盪,一只通体黑色带抹红的蜘蛛。 「啊!怎麽有蜘蛛!」苏云不敢乱动,惊愕的指著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咫尺之遥的小蜘蛛,皱著秀眉难以置信的,从头到尾车窗、车门都没有打开,怎麽可能会倏地冒出来,难道是一开始就在车上吗? 「别碰!」关亦襄立刻抓住他的手,面上满是紧张之色,他觑著那只大约才一公分的迷你生物却战战兢兢的,相当凝重的盯著它不放,就怕它有什麽动作,双眼紧瞅著它手则去拿放在一边的毛巾…… 紧接著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只蜘蛛包在毛巾里捏死,好不容易危机解除了,一抬头,远方的两个人居然隔著重重车辆,不被来来去去的车水马龙所影响,直勾勾的就和他们相视。 杜奇恒的眼神十分怨毒,像是看著什麽深仇大恨的人一样,至於刘艳纯则有相当大的反差,她笑吟吟的望著他们,甚至友好地挥了挥手。 杜奇恒又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两人便上车後扬长而去,苏云傻在那里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先问什麽,只能无助的看像关亦襄,只觉得突如而来的一堆状况让他脑子一片紊乱,身体又冷又热的。 关亦襄收起那个用来杀蜘蛛的毛巾,淡淡的说著:「刚刚那只是具有强烈神经毒素的黑寡妇,小孩被咬到很可能会丧命,虽然你不是小孩不过还是小心点,尽管很少但还是有成人被毒死的案例。」 看学长恢复沉稳的模样,苏云也冷静下来了,不安的问著:「为什麽他们会看见我们?这麽远本不可能注意到啊……」 「……不知道。」说是这麽说,关亦襄眼里却藏有什麽思绪,话锋一转开口道:「刚刚他们说话时候的样子很严肃,表情也很多变,总觉得在讲什麽重要的事,要是现在跟上去的话肯定能发现什麽……」 「可是他们早走了啊。」别说车连影子都没看到,光是刚才肚脐那个想杀人的眼神,苏云就觉得心惊胆颤,万一跟上去会不会被拿刀砍个几刀啊? 「你老板应该有办法,打电话给他。」 4…3,情杀虐杀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苏云打过去向禹风华说明了来龙去脉,在电话里又和他说了会儿,频频点头,途中转头问关亦襄有没有刘艳纯的手机,得到肯定答案後把号码报给他便挂了电话,照禹风华的指示拿出背包里的追踪定位仪器。 「阿华说,他有个员工是骇客,技术一流,虽然人在国外,不过也能盗连到卫星定位系统,然後等等就会把刘艳纯的所在位置传送过来……话说学长你真强,居然未卜先知,A了一张刘艳纯的名片。」 「是她自己拿给我,说要交换的。」 「学长她好像真的想劈你耶,你愿意当那第六条船吗?小心会有爱滋喔。」 关亦襄盯著苏云与平时的阿呆样无太大差别的认真神色,想看出这段话中有无一点隐含的意义,甚至是醋味,但不待他辨明,苏云惊呼一声:「啊!有了!」 定位仪器的地图上,据刘艳纯的手机出现了追踪讯号,关亦襄只好放弃从这迟钝的家伙找到希望渺茫的一丝情愫,跟著导航的标示一路行驶,越走路越偏僻,到了山林之中的荒郊野外,正觉方向感逐渐迷失中时,讯号突然就消失了。 「学长,红点不见了。」苏云盯著空空如也的地图有些发怔,好不容易追到这种深山僻壤,感觉快抓到什麽蛛丝马迹了,却偏偏断了头,功败垂成的感觉并不好受,无措的问著:「怎麽会突然不见了呢?难道被发现我们用手机定位跟踪他们?」 「虽然有可能,不过也不一定,你看这边更进去好像会有什麽山洞、隧道,或者到更里面的山区就检测不到收讯也说不定,我们在这附近晃晃看好了。」 这种纯属碰运气的土法炼钢,基本上是消磨耐力的,关亦襄刻意往越偏僻、越杂草丛生的地方开,漫无目的的转了快一个小时,路上早已不见半辆车影,甚至起了浓雾,像在飘渺的云端之中漂浮,白茫茫一片。 苏云看今天天气不太好,外面又起这麽大的雾,能见度如此之低什麽都看不见,不由得有些闷,都快无聊到睡著了,忍不住催促关亦襄道:「学长,应该找不到了,我们下山吧?」 关亦襄看了看逐渐暗下的天色,有些心不在焉的答应下来:「嗯,也快天黑了,早点下山好了。」 苏云欢呼了一声,已经在考虑等等要去吃什麽当晚饭,刚刚才在吃点心,现在又嘴馋的说肚子饿得前贴後背,关亦襄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要是换做别人差点被剧毒蜘蛛咬,又在这种荒烟漫草之地打转这麽久,早就不安得想赶快回家了,哪像苏云神经这麽大条。 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麽吊诡,当觉得没希望了、不可能了,就会有什麽出乎意料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苏云突然眼尖的发现那些极其茂密又足足有一人高的芒草丛里面有什麽,他指著窗外好奇的问:「学长,草堆里面好像有红红的东西欸。」 「哪里?」关亦襄心里一跳,有不怎麽好的预感,随著苏云指的方向看过去,摇曳的芒草之中确实有抹不明显的赤色,不仔细看会以为那是绽放在草丛中的娇美鲜花。 两人下车过去查看,关亦襄走过去胆大的拨开芒草,苏云探头从他身後去看,一看清那是什麽立刻倒抽一口气,惊愕的捂住了嘴,面上血色尽失。 「看来你的晚餐得晚点吃了,先报警吧。」关亦襄冷静地说著,盯著那具被啃食得体无完肤的男尸体。 * * * 身为第一目击者,两人被带到警局协助办案,苏云把大部分的原因交代清楚,包括自己是徵信社的人员,因为要搜集外遇资料跟踪到山上,差点讲出盗连卫星定位的事,还好关亦襄早一步打断他的话,不然他们恐怕得在警局里待更久了。 笔录做得差不多时,有个浓妆豔抹的矮小女人背著名牌包,激动的冲了进来,劈头就说自己是那个死者的老婆,歇斯底里的要个能说话的来跟她谈,其中两个警员迎了上去,把她带进里面的隔间,隔著玻璃苏云能看见那个女人坐下之後依然颤抖不已的惊惶模样。 警员们试图解释案发情形,女人却咆哮著说不想听,只想见她老公,他们没办法只好拿拍到的照片给她看,女人接过手,脸色立刻发白,手捂著嘴乾呕了几下,五官扭曲得很难看像要吐了,却强逼自己一张接一张的看著。 苏云不由得回想起那个男人凄惨的死相,神色也跟著难看起来,那个男人衣服还破破烂烂的穿在半边身体上,是的,半边,因为左半边被整个撕裂开来,连内脏都残缺地掉了出来,那并不是完整的切口,而是参差不齐的,像糜一样,骨头清晰可见,也还有些许碎黏在白骨之上。 而脑袋,也一样失去了一部份,从右边失去了半只眼睛斜下到残留一点点的左嘴角,有的部分甚至是颅骨都断了,不知道是多强烈的作用力才让颅骨这麽坚硬的东西缺了块,白白红红的黏稠体从那里头流了满地。 与其说是被惨忍的杀死,他觉得那样子更倾向於──被撕咬,因为用个很突兀却贴切的比喻,那简直是被吃了一半的鱼的样子。 苏云这麽想著的同时,胃里又一阵翻搅,觉得自己肯定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吃鱼了。 忽然,那隔间里的女人疯狂的拍桌站了起来,整张脸的妆都哭花了又激动的扭曲著,比夜叉还恐怖,尖声哭叫著:「一定是那个狐狸!一定是那个狐狸骗光他的钱之後杀掉他的!那个该死的贱女人──」 4…4,情杀虐杀 「太太你冷静点,有什麽线索慢慢说我们警方才能帮你,你对杀害你先生的嫌疑犯有什麽头绪?」 「什麽嫌疑犯!?本不用怀疑,凶手绝对是她没错!刘艳纯那个不要脸的荡妇,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老公就知道不安什麽好心,我老公被灌了迷魂汤,被她搞得班都不上了成天想著那个贱货,还是我看他天天魂不守舍的像被勾走了魂,找人去调查,才发现那个不三不四的刘艳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为了钱肯定什麽都做得出来,我老公一失踪我就知道会──呜……」 苏云听完妇人一长串连珠似的辱骂,瞠目结舌的和关亦襄说:「学长,刘艳纯还劈了第七条腿啊!」 「这个男人应该是早就和刘艳纯有往来,你没听他老婆说他失踪一阵子了?所以在我们跟踪刘艳纯的这几天内,男人就已经不见踪影了,至於死亡则可能是这一两天的事。」 「那她为什麽一直说是刘艳纯杀的?我们跟这麽久都没注意到什麽,可是她连她老公的死亡现场都是刚刚才看到照片的,能这样血口喷人喔?」苏云从口袋出瓜子,开始边嗑边閒聊了,虽然表情还是很认真的满腹疑惑,但是随到很没神经的动作让人很想扁他。 「虽然我们都一直跟著她,可是昨天晚上还有今天下午她和杜奇恒都有不在我们视线中的时候,这两段时间是有可能行凶的,当然我不能说他们肯定是凶手,但是那个杜奇恒说起来嫌疑很大,因为他对我的态度已经到了杀机的程度,做个假设好了,如果杜奇恒对每个刘艳纯的对象都抱有妒恨,因为阻止不了她,只能换去杀那些男人泄愤,这就合情合理了。」 苏云蹙著眉瑟缩了下,被这种恐怖的猜测给吓到了,那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有这麽丧心病狂的吗?但想了想还是有矛盾之处,苏云不解的提出:「可是,尸体那个惨状,你也说不像是什麽物体伤害造成的,被什麽大型动物啃烂还比较有可能啊。」 关亦襄睨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推断:「所以他不是用刀砍、用武器杀害死者,而是养了什麽凶猛的生物,让它去撕咬被害人。」 「叫宠物去杀人……」苏云一张脸五味杂陈,要吐不吐的苦瓜脸很是可怜,因为他想起自己看过的一部电影,剧中被敌军俘虏的女杀手,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刑求逼供,其中一项就是把饲料什麽的涂在她前,两只巨大又丑陋的犬类垂涎三尺的扑了上去连皮带活生生地啃著那个女杀手,津津有味嚼著她前嫩,鲜血淋漓,那凄厉的惨叫到现在他还觉得馀悸犹存。 「组长!」 「组长好。」 两人谈话到一半,警局里的警察们突然都肃然起敬的向从里面走出的男人问好,关亦襄好奇的抬头打量那个男子,他……长得相当斯文俊美,五官称得上是漂亮,在这种满是虎背熊腰壮汉子的地方,他显得有些突兀,但他冷静沉著的锐利目光又凌驾於所有人之上,一眼又能看出这个高挑纤瘦的青年绝对足以统御这些人。 男人目不斜视,经过那间吵得不可开交的侦讯隔间时,也没有多瞧一眼,迳直地往二人这里走来,一直到靠近了他们,这才用他清冷的声音开口说话,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让关亦襄难得的愕住。 「小云。」 关亦襄紧瞅著他,目光满是敌意,从头到脚扫描似的打量那个人,原本的正向评价都成为负分,连那张不错的脸蛋都变得面目可憎,各式各样的答案都在脑中浮现过,正想先发制人的问苏云这家伙哪位,怎麽敢这麽亲腻的叫「他的苏云」小云,苏云就惊喜的看著那人,笑颜灿烂的叫道:「哥!你怎麽在这?」 ……哥? var cpro_id=〃u2273396〃; (window'〃cproStyleApi〃' = window'〃cproStyleApi〃' || {})'cpro_id'={at:〃3〃;rsi0:〃750〃;rsi1:〃250〃;pat:〃6〃;tn:〃baiduCustNativeAD〃;rss1:〃#FFFFFF〃;conBW:〃1〃;adp:〃1〃;ptt:〃0〃;titFF:〃%E5%BE%AE%E8%BD%AF%E9%9B%85%E9%BB%91〃;titFS:〃14〃;rss2:〃#000000〃;titSU:〃0〃;ptbg:〃90〃;piw:〃0〃;pih:〃0〃;ptp:〃0〃} 5…6 5…1,诡异的小孩 「我怎麽会在这,当然是上班了。」苏彤著弟弟的头宠溺的微笑著,看得其他警局同僚都诧异不已,那个冷面组长一直都是那冷冰冰的一号表情,哪时看他笑得这麽温柔,天要下红雨了吗? 「可是你不是被调走了吗?」 「这两天又被调回来了。」 「那你还不回家,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以为你还在别市工作……」苏云抿著唇,难得的撒娇模样,苏彤又是笑:「刚回来比较忙,都睡局里了。」 警察局里不管是房间、卫浴设备甚至是厨房都应有尽有,一般都简单但实用,专给菜鸟警员或者值夜班的员警使用,有时遇到有困难的民众也会外借一晚,但他们这区的派出所是新建的,外观气派不说,装潢也美轮美奂得堪比民宿,更何况苏彤又是组长,住的房间自然是宽敞又舒适。 「对了,」苏彤目光一转,像现在才注意到一旁的关亦襄,觑著他似笑非笑眸中却满是睥睨地打量著,表面上礼貌周到的道:「这位就是苏云的那位学长吧?舍弟经常提起你,久仰大名,他说了很多关於你们的事呢,真是感谢你这麽照顾我弟弟。」 「你好,初次见面,我也常听苏云提起你。」关亦襄挂著合宜的笑,伸手和他回握,发现苏彤白皙秀雅的长相和苏云果然有几分相似,尤其那双璀耀动人的眸子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放在不同人的脸上,气质就略有不同,苏云的灵动,苏彤的冷豔。 但是就算长得有点像,个肯定是天差地别的,看他那毫不掩饰的讪然眼神就知道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而且任何人听了自己对苏云做的那些事,再笨也明白自己对他有意思,可偏偏他这位哥哥都听了还不提醒迟钝的苏云,反而跟著装傻,居心叵测啊。 「我听说你们是第一目击者?怎麽会在那种地方闲晃呢?」 苏云把来龙去脉简单交代了下,苏彤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睨了眼还在隔间里发狂的死者妻子,突然沉吟著开口:「这回的案件和那个会不会有点关联呢……」 「哥,你说的难道是……?」苏云惊讶的回问著,显然明白他口里所说的是些什麽。 「没错,就是那个。」 「不会吧!难道真的……」 「嗯。」 关亦襄看这对兄弟迳自在那打哑谜,被屏除在外的他忍不住嘴问:「你们说的是什麽?」 「其实……」苏云一脸慎重的转过头来,两眼专注的望著他,缓慢开口:「……我不知道耶。」 「啊?」 苏云恢复呆呆的表情说:「我不知道我哥在说什麽啊。」 这边被耍了的关亦襄抽著嘴角想发火,那边苏彤也不按牌理出牌的耸耸肩附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说什麽。」 「哥,那之前那个让你很头疼的自杀案,有没有结果了?」 苏彤摇了摇头。 苏云这回难得明点的先给一脸不大爽的关亦襄解惑,前一阵子闹起轩然大波的孕妇自杀案,新闻一连报了一周以上,就像是感冒,无形的传染给了城市中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各式各样的自杀方式层出不穷,有时一日还死了三个。 最匪夷所思的是,这些孕妇完全没有任何的自杀前兆,虽然不能说一个个全是满心欢喜的期待即将出生的新生命,但也都无轻生的念头和原因,家属们往往在接到一尸两命的消息之後先是震惊难以置信,最後是崩溃的大哭。 有目击者表示,月台上大腹便便的妇人前一刻还开心的讲电话,下一刻不知为何就措手不及的往捷运将至的铁轨跳了下去,立刻血溅三尺,车上的人也被冲击力弄得撞了轻伤,或者是目睹了经过心灵受创,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所有有孕的女子都人人自危。 电视上不断的宣导自杀不能解决问题,也提供了许多可以求助的机关,希望不要再有人轻生,但一日复一日,总有怀孕的女人自己迈向死神的怀抱。 虽然警局对自杀这种防不胜防的东西无能为力,但也觉得里头肯定有什麽催化因素,怎麽可能无缘无故就一堆孕妇自杀?从死者的交友状况调查、生活点点滴滴也找不出什麽怪力乱神的玩意,最後只能判定是网路上有什麽邪派宗教鼓吹诡异信念引发事端,可网路如此无边无际的东西查起来谈何容易,於是一时半刻还没有任何斩获。 但两周後,类似案件就不再发生了,没有孕妇再毫无缘由的自杀,这一场死亡流感就这麽不药而愈消失匿迹,渐渐的在人们的心中淡去。 可对苏云而言却不是如此,这件事一直耿耿於怀,并像梦魇一般缠绕在他心海挥之不去,并不是他熟识的人也在自杀名单中,而是他曾亲眼目睹从六楼顶楼跳下的女人,在他面前成为一滩狰狞酱,大大的肚子歪了一边,羊水破了,血流如注,一大滩惨不忍睹的血水之中,隐隐约约看见被凸起的石划破的肚皮里,还未成型的胚胎。 5…2,诡异的小孩 大家都说他神经,老实说他自己也是这麽认为的,常常被鬼片还是什麽恐怖片吓个半死但是过一小时就忘了,其实这样胆子也算大的了,所以他在意的不是恐怖血腥的画面,而是那个逝去的小生命,都还来不及到这世界上,就被他人抹杀了生存的权利,这是多麽残忍的一件事。 「找不出原因,而且事情过去了,上面恨不得立刻当作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所以没下文了。」苏彤淡然的陈述著事实,又带了一丝几不可见的不以为然,但这就是人,且除了如此也别无办法。 苏云深呼吸口气,反正怎麽样也查不出缘由,只要不再发生就是好事了,他让自己放轻松不再忧烦著这件事,向苏彤问道:「那哥你们要不要去刘艳纯的饭店找看看啊?」 「嗯,照你们的说法和死者妻子的怀疑,我们确实有必要调查那个女人和她身边可疑的男人,我让他们查一下死者的资料和交友状况,如果真的是他的第三者,再让她到案说明。」 半小时过後,一个警员拿著一叠资料过来:「组长,刘艳纯在死者失踪前和他交流频繁,最後接触的人似乎也是她,足够被列为嫌疑犯之一,但她目前居住的饭店人员表示她从昨晚就没有回去了。」 「那有没有她的其他可能藏身处?」 「她名下有一间公寓,也是她的通讯地址。」 「嗯,我带几个人去。」 苏云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听著,喝了几口龙井,啊!真是好茶,奇怪怎麽一直有人拿脚踢他小腿?低头往桌子底下一看…… 「学长,你一直踢我做什麽?」 关亦襄对著苏云那张搞不清楚状况的脸,有种冲动剖开他脑子看里面到底是稻草还是豆腐渣,对面的苏彤依然是一副清冷面无表情的样子,却微微一挑眉,戏谑的睨了他一眼。 反正都被广播出来他的小动作了,关亦襄索拉过苏云,直接凑在那边交头接耳讲悄悄话:「苏云,你不好奇吗?我们都跟到这里好像会发生什麽大事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喔喔,我懂了。」苏云一脸认真的点著头,丢了个意会的眼神过去,当关亦襄感动苏云只是後知後觉点,现在已经逐渐在进步时,就看他转头向苏彤说:「哥,学长说他想去可不可以啊?」 他要吐血了。 苏彤毫不意外的喔了声,瞄向面色发黑的关亦襄,心里吃笑了两声,表面上莞尔的揉揉苏云的发丝:「你要求的我怎麽不会答应?」 「耶!谢谢哥,那要不要坐我们的车呀?学长的保时捷很拉风唷。」 「我还要带我的部属去,不方便,我们也自己开一辆吧。」苏彤说著,突然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对了,小云你和小米最近怎麽样了。」 「呃……」苏云傻在那里,他只和他哥哥说他去徵信社兼差,却没说原因为何,突然被问起这麽难堪的问题,他有点难过,咬著唇不知所措。 苏彤察言观色,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睐了关亦襄一眼,教人不著头绪的说著:「小云,只要是你喜欢的人,哥哥都不会有意见,你过得幸福就好,但千万别掉到心机深重的人的陷阱里知道吗?那种花言巧语的不会是好情人,我绝对不会让你被那种人拐走的。」 「苏云,你哥真是替你著想,放心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5 部分阅读 吗?那种花言巧语的不会是好情人,我绝对不会让你被那种人拐走的。」 「苏云,你哥真是替你著想,放心我会帮你看著的,只让会一辈子爱著你的人接近你,苏云哥你不用担心,苏云的下半辈子会很幸福的。」 「啊?」苏云被夹在中间,看他们你一言我一句,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只觉得学长的灿烂笑容和哥哥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发生了什麽事啊?脑子乱七八糟的,最後只能疑惑的问一句:「学长,『苏云哥』是什麽东西啊?」 「苏云的哥哥简称苏云哥。」 「……」全场都很冷,一行人这才停下吵吵闹闹,开始做正事,往刘艳纯家里前进。 5…3,诡异的小孩 苏云坐在车上,有点心不在焉,手中的手机被他反覆把玩著,刚才提起了小米,让他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他不只一次想和她联络,但删删改改好不容易打完的道歉讯息又在最後关头发不出去,他真是没那个勇气,都被骂说不是男人了,他哪来的颜面去挽回她呢? 他抬头望著窗外街景,行人来来往往,穿梭在喧嚣街头,突然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是因为想她想过了头才产生了幻觉吗?怎麽、怎麽他好像看见了小米?他惊愕的转头盯著一家服饰店外的窈窕身影,心跳如擂鼓,真的是她! 「你在看什……小米?」关亦襄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眸子闪过一阵不悦与霾,接著语气故作轻松的问道:「你要去找她吗?我可以停车。」 「不了,我……我没脸见她……」 「你还有和她联络吗?」 「没有,我不敢。」对於关亦襄轻声的关心,苏云闷闷的回答著,像什麽都能一吐为快,突然想起他哭得淅沥哗啦的那天,学长也是这麽温柔的陪了他一晚……等等,到现在他还是分不清从哪里开始才是梦境,学长……学长到底知不知道他── 苏云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结结巴巴地开口:「学、学长,你……你知道我和小米分手的、的原因吗?」 关亦襄瞅著他一脸惊惶的脸,理所当然的回答:「知道啊,你早泄嘛。」 「啊──」 「叫什麽?又不是绝症还能医的好吗?从西医上看,勃起是由副交感神经主导,以大脑和部神经最重要,这些神经系统是由无数条神经联结交织而成,而其交接处的讯息传递就是靠『神经传导物质』,其中可能以神经激胺和早泄及勃起最有关系,如果这些传导物质失去协调或平衡,就会造成功能障碍,现在很多治疗功能障碍的药物都是藉著影响神经传导物质来造成疗效。」 「从中医上看我觉得你是肾亏虚少年屡犯手或过早婚育,房事不节,亏耗致肾亏虚,藏失固,虚阳亢,而成早泄,以知柏地黄汤滋以潜阳,沙苑子补肾气,金樱子、龙骨、牡蜘固止泄,使早泄得解。」 苏云张大了嘴,从头到尾有听没有懂,好半晌才能动动合不上的嘴问:「呃,学长……你怎麽知道这麽多?」 「你那天说了,我隔天就去问了,我知道有几家治功能障碍不错的中医,改天介绍你去,我觉得从体内慢慢调比吃药好,然後你有听懂那些原因吗?总而言之就是你一直自慰,或者和小米太常做爱不知节制才会这样。」 「我、我哪有一直自慰!」苏云涨红了脸,其其艾艾的低下头碎念:「而、而且和小米也没太常……呃,好像是有点玩过头……」 「喔?你和她一个礼拜做几次?」 「一个礼拜大概……我、我干麻跟你讲!」苏云这回难得聪明一次,却听得关亦襄心头火烧啊烧,七窍生烟,盘算起以後该怎麽跟苏云算这笔帐,绝对连本带利讨回来! 前面带路的警车停了下来,他们也在附近找了个车位便跟著下车,一路跟上了一幢公寓里,看清楚门牌才按了电铃,本来不抱什麽希望的,觉得刘艳纯肯定作贼心虚的找个地方躲藏,没想到一下子就听见有人要前来应门的声响。 门一开,果然是个漂亮的女人,一发现门口这麽多人还有警察著实吓了一跳,但依然极有礼貌的问道:「请问有什麽事吗?」 但…… 「我们是来找刘艳纯的,请问她在吗?」 「啊,我就是,怎麽了吗?」 「不是啊,你、你长得和刘艳纯不一样啊。」在那里盯著女子上上下下看了许久的苏云,终於忍不住皱眉将满腹困惑问了出口。 「喔。」那位穿著连身洋装,露出一双被橙色丝袜包裹著的感美腿的女人,这才掩著嘴笑了起来,明白地道:「那你们大概找的是我姊姊吧,我也叫做刘燕纯,同音不同字,燕子的燕,这屋子是在我姊姊名下的,她早就不住这让给我住了。」 「那请问你姐姐最近有来找过你吗?」 「没有呢,自从我住在这一个月以来,我们就没有联络过……我姊姊她怎麽了吗?」 「是这样的,你姐姐刘艳纯和一件案子有所关联,死者生前和她交流频繁,所以想请她到案说明提供一些线索,你知道你姐姐可能的去处吗?」 「啊,不可能,你们是怀疑我姊姊吗?她那麽善良不会杀人的,我、我也不知道我姊姊会去哪。」刘燕纯蛾眉微蹙,为姊姊担忧的娇弱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那请问这个屋子除了你还有谁居住?」苏彤流畅的一个个提问,冷静的模样和总是毛毛燥燥的苏云相差甚远。 「还有我儿子。」 「丈夫呢?」 「我没有结婚,儿子是我领养的。」 5…4,诡异的小孩 突然屋里发出了什麽声音,刘燕纯一惊,赶紧跑回屋里,他们从门外探头进去这才看见半被沙发椅背遮住的小男孩,刚才的声响是那个大约才三岁左右的男童把水杯打翻了,关亦襄观察著那个小男孩,他的模样有点奇怪,甚至可以说是诡异,就这麽动也不动的坐著,要不是他的眼睛还有眨动,还以为是蜡像了。 诡异的男孩缓缓地回头看他们,真的是相当相当慢的动作,就像僵尸一样,只不过是小小的三十度他却得一点一点的转过来,粉嫩的小嘴死死的闭合著,一双眼睛空洞无神满是死气,盯著他们。 基本上是不少人都瞅著那个长相白嫩可爱,但是看上去莫名让人毛骨悚然的小男童,可是唯一会没大脑到开口说脑残话的只有……苏云。 「那个漂亮姊姊呀,你儿子是不是得了小儿麻痹啊?」 小警员们张口结舌,组长的弟弟未免太天兵?关亦襄无奈的望著天花板,懒得有反应了,只有苏彤面不改色像什麽都没听见。 「噗。」还以为刘燕纯会生气,没想到她倒是笑了:「不是的,我儿子只是有轻微的肌萎缩症,所以行动稍微迟缓些……不好意思,我儿子现在需要我照顾呢。」 刘燕纯弯身帮他捡起杯子,歉然地朝门外一群大男人笑笑,然後开始转身去拿粉泡牛,送客之意不言而喻。 「请问我们能进屋看看吗?」 「呃……」刘燕纯一脸为难,艳红的丰唇微抿:「我有隐私权的吧?」 「是。」他们确实不能在屋主不同意的情况下随意进入屋内,屋主有权举告擅闯民宅,这时又听什麽东西叮叮当当掉落的清脆声音,关亦襄的钥匙不凑巧的滑入门中,他直接跨步进去捡,满是歉意的对刘燕纯说:「抱歉。」 「不会。」 最後一行人离去,只能从别的地方著手,分离时苏云还不忘告诉亲爱的哥哥,有空要回家住啊,他很想念他的,苏彤欣然答应,临走前则又多看了关亦襄一眼。 一上了车,关亦襄就没头没脑的问:「你还记得之前那只蜘蛛吗?」 「哪只?」苏云先是愣了下,才想起车内有的惊吓经验。「你说黑寡妇吗?怎麽了?」 「我刚刚进去捡钥匙的时候,发现门後的死角,那面墙有一整排的柜子放了一堆宠物养殖箱里面,全都养著黑寡妇。」 「她把剧毒的蜘蛛当宠物养,还养了一大堆?」苏云的眼睛都快瞪凸出来了,难以置信的说著。 「嗯,少说有几百只,而且他的小孩……先说你那个本是瞎扯的小儿麻痹好了,患者症状是肌无力使关节及其附近的韧带提早老化或变形而引起疼痛,在坐、站和走路时,身体会有些异常姿势,那小孩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样。」 「至於那女人说的肌萎缩症,最可能指的是常见的裘馨氏肌萎缩症,患者几乎完全是男孩,到了三至五岁左右,都会在走路时变得容易跌倒,常常跌得额头及双膝伤痕累累,可是她儿子也毫发无伤。」 「呃,这些也是你问那个医生朋友的吗?」 苏云知道关亦襄在美国留学期间,交了个医师好友,回国以後依然互有往来,不过他明明是学商的怎麽和学医的扯在一起,实在是难解的谜。 「有听他说过一点,他很唠叨的,总之,那女的和她姊一样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 「会不会,真的是杜奇恒杀的,然後刘艳纯和妹妹帮忙瞒天过海?」 「还不能确定,不过你已经跟你哥说过了我们调查的情况,一定会仔细调查他们几个的,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我们最好要保护张司,说不定他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6…1,试探! 「没想到会从跟监的变成保镳啊。」按照他们拟定的计画,保护张司也就是他们观察外遇的当事人,两人决定先好好的准备一番,苏云说他要先回家一趟,关亦襄不晓得他有什麽主意,也没多问就送他到家。 看苏云进到房内,在柜子上找找,其中一个抽屉上锁就算了,居然还隐密的索出一个暗格,从上面拉出一层木板,这麽神秘兮兮的还以为是什麽价值连城的传家之宝,结果苏云从那里面拿出的竟然是── 一把制式手枪还有无数的子弹。 「你怎麽会有枪?」 「喔,我哥给我防身用的啊,怎麽了?」 「……没事。」身为执法人员还知法犯法啊,苏彤对自己弟弟的溺爱程度,未免太超过了吧。 电铃声响起,关亦襄看苏云还在忙碌的准备他的武器,他便去应门,来的是隔壁的禹风华,一张斯文教授般的英俊面容满是不合他气质的愁眉苦脸,一看见他就焦急的问著:「关总,你们那个案子查得怎麽样了?张司还好吗?你有看见他吗?」 「我们今天没去他公司,怎了?」 「唉!」禹风华呜呼哀哉,无奈的叹气道:「那个委托人……也就是张太太,她说张司失踪了啊,是公司的同事先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看见人,结果到处都不见人影,她就急急忙忙打来问说是不是和那个野女人一起,结果我在隔壁听到你们回来的声音,就觉得凄惨了,他没和外遇对象在一起吧?」 「白天是没有,但现在很难说。」 「什麽?张司不见了?不会真的被肚脐抓走处以极刑吧?」苏云在房里听到这爆炸的消息,立刻一脸惊惶的跑出来问。 禹风华的视线从他总是一惊一乍的脸缓慢的移到他手上的枪枝,凝重的问:「你干麻?要去火拼还是杀人啊?」 「啊──」苏云懊恼至极的哀号了声,挠著头发焦躁的说:「因为那个刘艳纯的姘头涉嫌杀人,我们本来担心张司会有危险,才想说要去保护他,结果还是迟了一步啊。」 「不,我比较担心以你笨手笨脚的程度,要坏人结果倒的是路边的路人甲。」 「开什麽玩笑,我枪法超好的,以前和我哥他们去击训练场我分数都是最高的好不好,不信你看。」苏云不服气的要证明就算他看起来一无是处,但还是有擅长的东西的,天生我材必有用没听过麽?转身拿起他放在电视柜最上层的玩具枪,对著客厅墙上的标靶出塑胶吸盘子弹。 第一枪正中红心,不偏不倚的把正中央的五十分盖住,还不只如此,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第二枪没有黏在靶上反而掉落在地板上了,但禹风华笑不出来,因为掉落的原因居然是吸盘打到第一塑胶子弹,仅仅一支铅笔细那样细小的目标物,接著第三发子弹也是如此,这种准度堪比使用狙击枪了。 「怎麽可能啊……」禹风华目瞪口呆的,一旁的关亦襄却有一番见解:「的确苏云做其他事情还有各式运动都是超级手脚不协调,拿开车和篮球来说好了,虽然都是靠眼力和肢体控,但却都需要动脑,像是红绿灯要看、要考虑左右来车、思考正确路线,篮球这种团队活动也要在一瞬间判断该从哪进攻、传给队友是不是比较容易得分,所以他不在行……但击这件事上,只要眼睛看好目标,手瞄准就能扣板机。」 「……我懂了,总而言之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苏云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回过头来加入讨论:「你们在说谁啊?小黑吗?你们怎麽可以因为狗狗听不懂人话就骂它呢?说不定他听得懂的。」 这段话由别人来讲就是赤裸裸的装傻,无庸置疑的,但由苏云口中吐出,在场两个人都知道他很认真,百分之百的觉得他们在骂狗,还义愤填膺地替它抱不平。 禹风华沉默了数秒,走过去拍拍苏云的肩,心有戚戚焉的感叹著:「苏云,像你这麽自我感觉良好,活得肯定很快活,我真羡慕你。」 「真的吗?」苏云得意的双手叉腰,喜孜孜地笑道:「哼哼,你终於知道我也是有用处的了吧。」 「嗯嗯,相信我,我真的很羡慕你的。」 关亦襄在一旁看著苏云这副可爱死人的样子,真想……狠狠亲一口。 之後苏云把他们最近遇到一箩筐的事都跟与禹风华说个明白,他听到最後叹了口气:「唉,突然希望张司只是和他的外遇对象去共度春宵,不是你们讲的那些什麽爱恨情仇,恐怖血案,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也太多人失踪了吧,这种东西难道也能流行?」 「对喔,你不也在寻人?找失踪的宠物是不是?」 「什麽宠物,是人!你记忆力真的很差。」禹风华瞪了苏云一眼,这人未老先衰啊?怎麽老是忘东忘西,同个问题问好几次不是阿兹海默症吗? 「喔,找谁啊?」 「喏,就这个小男孩罗,这是我印出来要去街上张贴的寻人启事。」禹风华说著,拿起从刚才就一直抱在怀里的纸叠,递了一张给他们,两人凑过去看,在看清照片後同时表现出惊愕的神情,禹风华神为之一振,亢奋的问:「怎麽了?怎麽了?你们见过这个小男孩吗?」 「见过……」苏云拿著纸错愕的盯著那张相片看,咽了口唾沫,忐忑的说著:「而且就是今天,刘燕纯她收养的儿子,和照片中的小男孩长得一模一样。」 「什麽?张司的那个小三?」 「不,是小三她妹。」 「也太巧了吧!」禹风华跟著惊呼,所有的事情怎麽好像都绕成了圈? 6…2,试探! 「可是,那个小孩子有点奇怪,不像一般活泼好动的小孩子,反而像雕像一样都不动,一动起来动作还很僵硬,他妈说他是轻微的肌萎缩,你要找的小孩也是得了病这麽怪模怪样的吗?」 「没有,是个很健康的小男孩。」 「学长你不是怀疑刘燕纯说谎?你说那小孩会不会是阿华要找的人呀?」 「我觉得很有可能,除非是双胞胎,否则怎麽会长得完全一样?」 苏云一击掌,脑中灵光一现想通了,沾沾自喜的道:「小孩肯定是迷了路流落街头,不知是让孤儿院捡到还是被刘燕纯直接捡回家,很心疼他这麽餐风露宿的,又找不到父母就收养他了。」 「不对。」关亦襄立刻就打断了苏云难得的脑力激盪,睨了他一眼反驳道:「我倒觉得她其实不想让我们发现那小孩,她一直挡在门口,没有让我们进屋的意愿,还是里面发出了声音,她不得已之下才过去收拾的。」 「咦?如果是这样,她就别说他还有儿子就好了呀,为什麽自曝想隐瞒的事呢?」 「因为来的是一群警察,她知道不说的话反而会欲盖弥彰,万一在她住家附近调查,街坊邻居肯定知道她家里有个孩子,问她家中还有谁她却矢口否认不是更教人生疑麽?」 「总之关总你觉得那个孩子是我在找的这个可能很大就对了,那怎麽办?我上门试探试探那女人?」禹风华对关亦襄的推断几乎是深信不疑,这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就是有这种值得人依赖的魅力。 「母子血浓於水,让孩子的母亲亲自辨认,你带委托人去吧。」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看王小姐心急如焚整日以泪洗面,我也很能感同身受,亲身骨不知去向肯定担忧得夜不能寐啊。」禹风华苦笑著叹,被如此深爱孩子的母亲感染得自己都焦急了。 「我明天要去公司,郭子瑶一句积劳成疾就痛快的去躺病房,积了一堆事务让我做,我还得去医院慰问慰问他呢。」 苏云瞅著关亦襄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感的菱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却让他莫名的不寒而栗,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学长,你确定你是去探病的吗?我觉得你的笑容怎麽像想把郭副总从一般病房转移到加护病房呢?」 「放心,至少不会是急诊室。」关亦襄揉揉苏云染成亚麻色的柔软发丝,柔声叮咛道:「陈乔琪明天会帮我,我知道你也好奇刘燕纯的事,你明天就和他们一起去探探虚实吧。」 「陈秘书在啊,那就不用担心了,学长你放心,回来绝对会仔仔细细钜细靡遗的转播给你听的。」 一旁的禹风华看著他们唯美的氛围,总觉得好像有粉色泡泡在到处飘,可惜苏云周身有一道迟钝防护壁,把泡泡毫无遗漏的反弹回去……禹风华赶紧甩甩头,不不,肯定是他想太多了。 * * * 隔日苏云和禹风华载著宠物与委托人,三人一动物就这麽浩浩荡荡的出发到刘燕纯家,一直以来都是和学长东奔西走的苏云,倒是忽地觉得不习惯了。 一路上委托人王小姐一双眼望穿秋水,明明最为著急的人当属她,却没有出声要他们加速赶到,恐怕担心是空欢喜一场才这麽矛盾著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苏云觉得这车内气氛异常压抑,没话找话讲的问:「王小姐,关於你儿子失踪你有向警方报案吗?」 「当然报了,结果警察那些饭桶一个月都没有消息,我才自食其力啊,要不干麻找徵信社?」王小姐忿忿的说著,苏云虽然知道她是五内俱焚下情绪失控,说话才这麽咄咄逼人的,但心脏还是被咻咻咻地了几箭,因为她口中的饭桶有一个是他哥。 不过,哥哥和那些警员在看见刘燕纯的孩子时却没有任何反应……果然同样是伸张正义的同僚,会不会贯彻正义的信念却得看个人心,王小姐大概是运气不好遇到一个会吃案的懒散警员了。 到了目的地,本应该要改名叫作灵犬莱西的小黑在禹风华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就从它自己的副驾驶座跳到禹风华腿上,并比他早一步下车,在地上逡巡著嗅阿嗅,突然就抬头看向楼上一层公寓的窗,似乎那里有什麽异样能让这只狗狗目不转睛的盯著。 苏云诧异的看著小黑极有灵的动作,问禹风华:「你带它来过这?」 「怎麽可能,这附近我第一次来。」 「可是……小黑看的那间,正好就是刘燕纯的家啊。」 禹风华不以为意的挥挥手,见怪不怪地说:「它嗅觉本来就很灵敏,还有感觉也很敏锐,它这样子应该是察觉到那一间屋子有什麽怪异的吧,毕竟这麽远肯定不是闻出来的,大概像关总说的,里面很多毒蜘蛛,小黑兴奋了。」 「兴奋?」苏云满脸黑线,就它这小身板,被咬个一下就一命呜呼了,兴奋啥? 「它好像满喜欢玩弄那些虫子的,上次我看它在折磨一只蜈蚣,不亦乐乎呢。」 6…3,试探! 焦虑的王小姐,惴惴不安的瞅著那层楼,打断他们的话急道:「在那吗?我的孩子在那,还被一堆毒蜘蛛包围了?」 「呃,放心,那些蜘蛛都在养殖箱里出不来的,我们先去确定是不是你孩子再说。」 门一开,果然是刘燕纯,她一双美目好奇的望著造访的陌生人们,这才认出曾有一面之缘的苏云,有礼而生疏的问:「警察先生,你还有什麽问题要找我的吗?」 苏云尴尬地笑了笑,正要解释自己不是刑警并说明来意,王小姐原本战战兢兢的模样却在窥见什麽之後变得激动,在一行人措手不及之下便推开刘燕纯,冲进了屋内紧紧抱住坐在地毯上玩玩具车的小男孩,凄凄切切泣不成声的叫著:「小宝,小宝,妈妈终於找到你了,妈妈的心肝宝贝啊──」 刘燕纯愣了下,赶紧走到王小姐身边,镇定又为难的望著她说:「小姐,你认错了,这不是你的小宝是我的儿子……」 「这是我的儿子,我怎麽可能不认得?小宝、小宝,你快叫妈妈啊,妈妈在这呜……」 「这位小姐,我想你真的是认错了吧?孩子都长得很像的。」 其馀人也被突发状况吓到了,很自然的就跟著进屋,禹风华知道不可能第一次就抢了人家孩子去做血缘鉴定,只能配合刘燕纯忙著劝王小姐,但心里懊恼著肯定是打草惊蛇了,如果真的是王小姐的孩子,凑巧让刘燕纯带回家收养倒没关系,万一刘燕纯心里有鬼,可能在他们走了之後行李直接收拾收拾就远走高飞了。 苏云趁机往他最好奇的电视柜上看去,就这麽回头一望,差点吓破胆的尖叫出声,数百只光用讲的他还没什麽概念,但整面墙密密麻麻的宠物箱井井有条的排列著,本是透明的玻璃却成了黑压压的色泽,参杂著血点似的赤,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汪汪!」小黑这时候突然龇牙裂嘴的开始对刘燕纯咆啸,禹风华看了眼一向乖巧听话的宠物,突然发狠的样子,知道它是在给自己警示,这女人果然有什麽古怪,观察被王小姐紧紧拥入怀中的孩子,像苏云所说的反应迟缓到一动也不动,总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孩子,像尸体一样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著前方,他却发现他的眼睛里……像有什麽不明显的情绪显露。 「这小狗怎麽了?」刘燕纯诧异的看著突然对自己吼叫的小黑,以它的体型而言实在凶狠不起来,发泼的小样顶多是……可爱,只是刚刚还乖乖的,现在怎麽忽地就乱叫起来? 「没事没事,它怕陌生人。」禹风华笑笑的敷衍著,过去把小黑捞在怀里安抚,那只狗则趁机占便宜,凑到他颈窝里用鼻子磨蹭著,禹风华懒得理这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发情的色狗,转去拉王小姐:「别这样,我们先回去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回你儿子的,这个只是长得像罢了,来,我们先走吧。」 在禹风华和苏云两个高挑青年的半强硬拉扯下,总算把痛哭流涕的王小姐扯出了门外,只是她一看孩子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是哭得柔肠寸断,这时刘燕纯出来送客,但是被这闹剧弄得一堆问号,忍不住纳闷的问:「呃,请问你们是过来……」 「呵呵,没什麽啦……我很喜欢蜘蛛,上次听人说你养了很多,所以好奇来看,想问你卖不卖啊?啊哈哈……」苏云的傻笑一直是最好的敷衍工具,他人长得俊秀好看,个也直得很可爱,装呆起来大家也不会和他较真。 这无厘头的答案果然让刘燕纯傻住了,半秒过後忍不住娇滴滴笑了出声,回道:「呵,你喜欢的话,我送你都可以啊,我拿几只送你。」 「呃,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苏云的表情一脸呆滞,傻呼呼问:「我、我不会被咬死吗?」 「不会,我的蜘蛛都很听话。」刘燕纯笑眯眯的。 * * * 「所以你就带了这些回来?」关亦襄盯著透明养殖箱内的三只小蜘蛛,额角抽搐的问。 「呃,对啊。」 「唉……你真是奇葩。」关亦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苏云真的是个人才啊,死後大脑大概会被当作凤毛麟角拿去研究剖析。 「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关亦襄提起那个箱子就往浴室走去,苏云在外头等著,过一会儿听到水声,接著关亦襄便带著空无一物的透明箱出来了,他惊讶地问:「蜘蛛呢?」 「你还真想养啊你?不怕哪天晚上睡了早上就醒不来直接驾鹤西归了吗?」 「喔,也是。」苏云点头如捣蒜,他的学长果然是智慧与美貌兼具……是这麽用的吗?总之听才貌双全的学长的话准没错,苏云突然想起刚从哥哥那里接收到的最新消息,机灵的汇报:「刚刚我哥说验尸结果出来了,确实是被巨大的口器撕咬,但匪夷所思的是到目前为止从未见过类似的咬痕,他说……该生物体型至少像熊一样大,才能一口咬掉半个人脑,至於其中特别奇怪的一点是,参杂了狗咬过的痕迹,只是一般的犬类而已。」 6…4,试探! 「狗?折磨手法这麽多样?希望张司不会成为下一个。」关亦襄淡淡的说著,他们报也报警了,找也找过了,张司依然下落不明,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但他下一句话则让苏云愣了三秒,明显的预谋干些什麽坏事。 「你的枪带著,我们去刘燕纯家。」 「学长,你要去干麻?」 「那女人太不对劲了,溜进去看她有没有她姊的连络消息,顺便偷一点她儿子的血去验DNA。」 苏云紧张了,像是怕隔墙有耳,抓著他压低声音说:「不好吧!这是犯法的啊!」 关亦襄冷冷道:「你私藏枪枝就不犯法吗?」 「对喔。」恍然大悟过後,苏云立刻换上了兴奋的表情,跃跃欲试的握拳说:「喔喔,感觉好像刺客,好刺激唷!什麽时候要去啊?」 「等半夜两点,确定她睡了我们再进去。」 凌晨二时,万籁俱寂之刻,有两名男子侵入了一栋平凡的公寓,一人十分冷静,步伐稳健的走至一扇门前,一人伏低身子手执枪枝瞻前顾後,如履薄冰,警戒四周,像战场之上四面楚歌── 「喂,别玩了。」 苏云被骂的有点无辜,噘著嘴低声说:「我很认真啊,我们要擅闯民宅,当然要保持最高警戒。」 「你这样子更可疑。」关亦襄丢个白眼给他,拿起从阿华那里借来的万用钥匙,小心的进刘燕纯家门,喀嚓一声,门缓缓地开启,他们将动作放到最低限度,轻手轻脚的踏入里头。 落地窗的垂帘并未全部掩上,就著皎洁的月光,屋内的摆设若隐若现,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粉,荧荧发亮,同样的,那片让苏云依旧吓得魂快飞了的蜘蛛墙,反出黑黝黝的光,好似打上一层暗色的蜡,却隐隐约约窥见它们簇拥在一块蠕动著,莫名让人背脊发寒。 他甩甩头,让自己不再看著那一堆恐怖的生物,周遭相当的安静,静到一针落地都能听见,静到他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这样的情境教人异常紧绷,关亦襄拿出他第二样借来的道具──热源感应器。 只能说阿华实在有许多古古怪怪的工具,除了之前用到的PVS夜视镜,这回连军用配件都派上用场了,一般在易躲藏的丛林战中用来寻找敌军的热能感应器,现在拿来隔墙侦测男孩所在的房间,虽然刘燕纯和她的儿子睡在一块的可能极大,但学长说这是以防万一,怕还有其他人潜藏在屋内。 测了测,显示两热源体在同一房内,不可见光雷指出了一个方位。 这时,苏云倏地被人捂住了嘴,硬是拖到了柜子和隔板之间的死角空隙,苏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口,还好霎时间他感觉出了学长的气息,硬是压下欲出口的惊呼,只是明明什麽都没有,为什麽要躲起来? 才刚这麽疑惑著,就听他们正打算前去的那间房门咿呀──地打开了,听脚步声有些拖沓,那人出了门还打了个呵欠,似乎是刚睡醒,弦月这时羞怯地蒙上了灰色面纱,室内一片昏暗,只能看著隐约的轮廓带著睡意慢慢的走向厕所。 苏云紧盯著不清不楚的一片黑暗,心跳飞快,连呼吸都不敢用劲,深怕被刘燕纯发现他们的侵入,後果不堪设想,於是一直维持同样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 但这角落的缝隙太过狭小,两个长手长脚的男人挤入过於勉强,从刚才到现在他和学长一直都是紧密贴在一起的,学长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揽在他腰上,前贴後背,甚至有温热的鼻息自後方拂上他的耳际……天,他耳朵超敏感的啊,一直被这麽轻轻吹著他觉得痒意都快挠到心尖上了。 只是这躲藏的空隙就这麽丁点大,也是无可奈何,苏云不好再有任的要求,只是这腰上的手……总能拿掉吧?他忍不住动了动,想摆脱让他有些尴尬的桎梏,然而这麽一扭,那手便在作用力下滑落了几公分。 等等!这位置不是更尴尬吗?苏云简直想赏自己一个暴栗,自作聪明和弄巧成拙本是他的专长,就算同为男,下腹被一只手搁在那,还是觉得不自在,他想稍微、稍微再退一点,整个身子就毫无间隙的贴在关亦襄身上了。 两人身高只差了些,苏云感觉自己的臀部和学长的下身紧紧黏在一块,在这种紧张的节骨眼,他还能没神经的想起那个梦,莫名奇妙的思考起学长该不会真的有两那个吧?而且好像……好像还满舒服的…… 突然响起的水声让他惊醒过来,这都什麽时候,他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恶,自从做了那个梦,苏云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老是不自觉的被那个梦牵著鼻子走,听著脚步声逐渐远去越渐变小,接著是房门再度关闭的声响,刘燕纯看来是回房了,苏云一颗提高的小心肝终於放下,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腰上的力道又收紧了些,怕自己被勒死,他小心翼翼的拨著腰际上的手,这时夜空中的云雾让风吹散,一轮弯月渐渐地在暗色的帷幕下探出身影,光线缓慢而微弱地充满室内,可见范围不断增加。 倏地,一张惨白的面容近在眼前。 var cpro_id=〃u2273396〃; (window'〃cproStyleApi〃' = window'〃cproStyleApi〃' || {})'cpro_id'={at:〃3〃;rsi0:〃750〃;rsi1:〃250〃;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6 部分阅读 var cpro_id=〃u2273396〃; (window'〃cproStyleApi〃' = window'〃cproStyleAp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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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吓得六神无主,逃也不逃了,紧张的回头想要拉关亦襄,他却就著那姿势大喝:「快走!别管我!」 「不用相互担心,我说了谁也别想走。」 苏云发现刘燕纯有了动作,立刻将最终武器拿了出来,枪指著她,胁迫地道:「不准乱动,不然……」 然都还没说完,苏云发现自己也不能动了,手直直的拿著枪,却怎麽使力四肢都不得动弹,就像被什麽无形的东西束缚住了,只剩下一双眼能惊惶的乱转,一张嘴慌乱的叫:「我怎麽也不能动了?什、什麽!?」 感觉到脚边的异样感觉,苏云无奈想低头去看也没法,只觉得那种让他起**皮疙瘩的痒意不断的向上延伸,从脚踝到小腿,由大腿又蔓延至腰、……这时他能看见是什麽了,如潮水一般汹涌的黑浪不断涌上,真正的物体名称名为──黑寡妇。 数以百计的蜘蛛从地面爬到他脚边,然後沿著他的腿往上,全身上下都被数也数不清的蜘蛛爬满,最後颈子、脸上,嘴唇、耳朵、头发里全爬满了一只只黑寡妇,他毛骨悚然的瞪视著前方,七八只蜘蛛扒开他的眼睑,像想钻进他的眼珠里。 「住手!你敢动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关亦襄瞪视著那恐怖的女人,身体因怒气而隐隐发颤。 「真的吗?放心我不会让它们咬他的,毒死太无趣了。」刘燕纯压不放在心上的笑道,而苏云身上蠢蠢欲动的蜘蛛除了真的没有吃咬他的肌肤,也没有侵入他体内,兵临城下只等待主子的命令,一举进攻。 「你最好别尝试,你会後悔的。」 沉吟了会,这恐怖的僵持持续了半晌,刘燕纯才走过去用涂著大红蔻丹的纤指划著关亦襄的下颚,缓慢地开口:「……唔,我反悔了,还是不要两个都杀好了,你们……本无法理解最爱的人一次又一次离自己而去的痛苦吧?我看你们也是一对,你就睁大眼看著他痛苦死去的样子,然後一个人独活在这世上吧。」 「要杀就杀我!」 「喔?这可是你说的,我成全你。」 下一秒苏云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自己动了起来,他眼里满是惶然之色,却只能像个玩偶被摆弄控制,一下一下机械似的动著,最後他发现他原本指著刘燕纯的枪,转移方向对准了关亦襄的口,苏云面色发白,想喊出声也因为唇上爬动的蜘蛛而不敢作声。 「被心爱的人所杀,应该是个不错的体验吧。」风凉话带著几分笑意,苏云想抵抗、想拒绝却连一分一毫都没动弹,反而他的手指在那股无形的力量之下,勾住了扳机,缓缓下压…… 不要── 关亦襄的神情相当沉静,心如止水的望著他。 炸裂般震耳欲聋的枪响发出,男人的口出现了一个小孔,鲜红的血逐渐涌出,溽湿了他的衣裳,刘燕纯欣赏完这出完美的生离死别剧,带著孩子游刃有馀的从容离去,她走了之後,蜘蛛逐渐的散去,再然後苏云也能动了,他步伐沉重的走了过去,扶起了躺在血泊中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指尖颤抖的探向他的前,温热的体染红了他的手。 「啊啊啊──」 7…2,真相揭露 * * * 第一次发现自己比极限飙车还要狂野的驾驶技术也有用武之地,到医院七分钟的车程硬是被缩成了三分不到,所有交通号志都成了装饰品,他只知道油门踩到最底,不能浪费一分一秒,必须分秒必争,为了身旁那个将座椅弄得满是豔红血迹的男人。 苏云脑中一片空白,脸色惨白紧咬著唇,完全无法多作思考,震盪的心绪既慌乱又悲伤至极,但没有任何的时间能让他伤心,救他,这是他唯一想著的事。 从未减速过的车辆奔驰在深夜空盪的街道上,好不容易疾驶到了市立医院附近,正要违规停在医院正门口将人带去急救时,关亦襄虚弱的声音响起:「……云,苏云……去、去後面左转的那间……小医院。」 「学、学长!你、你没事吧?不、不要说话,先进医院要紧……」看关亦襄还存有一点意识,尽管气若游丝,苏云简直都要喜极而泣了,但没有多馀的时间拖磨,他立刻要将车停下,关亦襄沾满自己血水的手却颤巍巍的拉住他的衣袖,坚持道:「去、去我说的那家……拜、拜托……」 「你!」苏云急得都想直接揍昏这个不要命的人了,人命关天还任什麽,更何况还是他自己的命啊!气红了眼,苏云瞅著关亦襄满是坚持的眸子,方向盘一转车身飙了出去拖出个长长的煞车音,一个吓坏旁人的张狂甩尾,就朝关亦襄以命指定的那所医院冲去。 十几秒就到了目的地,他有些错愕的盯著这所小医院,占地小楼层也不高,乍看还以为只是住宅区中的一所大型公寓,他简直都要崩溃了,学长是真的厌世想死了麽?但脑中是这麽想,却完全不干扰他将犹如风中残烛的关亦襄抱进医院的速度,十万火急。 而医院小归小,人员都是专业并训练有素的,一看见血迹斑斑的两人马上就推来了推车将人送进急诊室,一名带著口罩的护士在外头安抚苏云的情绪,苏云失神地望著昏迷不醒人事的男人进了手术室,只觉心如刀绞,方才果然只是回光返照,万一学长真的死了……人是他杀的! 苏云绝望地将脸埋在掌心中,颤抖不已。 镜头转到了手术房内,原本战战兢兢、全副武装的医生护士,居然没有对躺在手术台上奄奄一息的关亦襄进行抢救,一关上门成为密闭空间,便见死不救的鱼贯而去。 里头空荡荡的,除了逐渐逝去的生命,医疗仪器毫无生气,手术台刺眼的白光也亮得像是天堂的宠召。 这时一名身穿白袍,两手著口袋模样优雅俊美的男人走入,到了床边望著双眼紧闭的关亦襄,慵懒地开口:「喂!别装死了,快起来。」 这麽没心没肺的冷语一出,关亦襄的双眼突然睁开了,并毫无大碍似的迳自坐起身,可口大片怵目惊心的血迹和弹孔又是货真价实的。 「听说你的宝贝急得快哭了,你就这麽吓他?不会良心不安吗?」男子一派閒适地拉了张椅子过来,翘著腿坐下无视於他的重伤垂危閒话家常起来。 「难道你要他看见我被子弹打到口流了一堆血还活蹦乱跳的?」关亦襄冷冷的对好友丢了记白眼。 「不过真怪,照理来说被枪击你顶多流个一点点血意思意思一下,怎麽这麽多?」殇允好奇的戳了戳他伤口。 「我自己逼出来的,中枪没流血才奇怪吧?你这庸医别问脑残问题。」 「呵呵,又不是我对你开枪的,干麻把火气都往我身上出?」殇允早知道这家伙除了他的宝贝,对谁都是这刻薄态度,老早习惯了,笑眯眯问:「怎麽,谁有本事弄伤你,还敢在你太岁头上动土?」 关亦襄神情一变,眸子眯起霎时凌厉无比:「那恶心的东西……差点让我连装都装不下去,要是她真的敢伤到苏云一寒毛,我绝对马上扭断她脖子。」 「别、别,你得忍著,你不想吓到他吧?等这麽多年好不容易障碍去除时机也成熟了,你得循序渐进把人拐到手啊,对了……上回你虫上脑吃了他的事他没发现吧?」 「没,他以为是梦。」 「我就说我的药是完美无缺的吧,不过,你干麻这麽大费周章的瞒他,让我抹去他记忆不就得了?」 「你不懂,让他记著会有用处的。」关亦襄躺下闭目养神,似乎想到了什麽,英俊容颜终於不再紧绷,甚至多了一丝笑意。 「好了,先别废话了,你自己把子弹逼出来吧。」 「不要,你帮我取。」 殇允瞪大了眼,没好气的瞪著他:「我怎麽有你这种损友啊!除了老婆其他人都不是人,供你差遣使唤的啊?」 关亦襄动也不动,殇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拿来工具开始动手术,但……仔细一看他所使用的医疗方式和现代科技是截然不同的,许多色泽各异的绿色药汁,连银白色的手术刀具也一个个奇形怪状…… 7…3,真相揭露 * * * 苏云坐在关亦襄的床边黯然神伤,还好医生说子弹不偏不倚击中了肋骨,尽管肋骨碎裂,但子弹因此偏离了些才堪堪擦过心脏以及主要动脉,碎裂的骨头也相当奇迹的没有伤到任何脏器,这个人才这麽不可思议的存活下来。 据苏云所知,就算穿著防弹背心,被子弹击中後的人,冲击力仿佛被一个8 磅的大锤重击,会向後猛倒,也可能断几肋骨,更有案例是在冲击力下五肋骨碎裂入心脏毙命,但学长什麽防护措施也没有,怎麽可能还活著? 但他人就在面前,虽然虚弱,但还有呼吸,他相信了世界上真的有奇迹。 他一夜无眠脸色奇差,向公司请了假并告知情况,一整日也有不少人前来探望关亦襄,对於他们的询问苏云只能用拙劣的谎言敷衍过去,这其中连学长的父亲,也就是公司的老董事长都亲自来了,话也不多,只是和他并肩坐著聊了几句,甚至有点无关紧要,最後拍拍他的肩,似乎很放心有他陪在昏迷不醒的儿子身边,留下一张供他用的金卡和无数水果与补品便离开了。 到只剩下他孤身一人的时候,他却莫名的心慌,望著床上沉眠的人心头闷得有些窒息,苏云不知为何自己会这麽的难受,恨不得剁了自己开枪的右手,他无法想像少了学长的生活会怎麽样,一直以来,学长都陪在他身边,是挚友也是对他呵护倍至的哥哥,只要有他在,什麽烦恼都能迎刃而解。 一天没听见他的声音,他就快受不了了,生命中少了很重要的东西,他想哭但哭不出来,因为哭泣没有任何意义,虽然医师说他过几日绝对会醒过来,可他没亲眼见到就觉得未来让他惶惶不安。 说起来那个医师,留了一头流泉似的美丽长发,长得十分俊美,气质优雅中又带著舒缓人心的奇异功用,苏云突然很想再见见他,和他说话的时候至少不会这麽茫然无助。 叹了口气,总是没神经的苏云难得的愁容满面,眼睛红通通的像只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小兔子,叹了口气,拉开关亦襄身上的被子,端来热水替他擦身。 这麽没日没夜的照顾著关亦襄,终於在第三天刺眼的阳光让他醒来,半趴在病床上的睡姿使他肩颈酸痛,呻吟著起床,就见面色有些苍白的学长早已睁开了眼,温柔似水的眸的凝望著他。 「学长!你醒了!」苏云立刻惊醒,从椅子上跳起来,慌张失措的不断发问:「你、你怎麽样?有没有哪里痛?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还、还是你肚子饿了?这里有一些水果先吃,还想吃什麽我去买!」 「别紧张,我很好,看到你我病就好了。」关亦襄略显苍紫的嘴唇拉出一个虚弱的笑,惹得苏云一双水灵大眼开始泛出泪花,鼻子一酸就扑上床抱著关亦襄哽咽说著:「学长──我、我还以为你会……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从苏云看不到的角度,关亦襄的神情是三分愧疚,七分爽快,心爱的人儿自己投怀送抱啊,看来他卧病在床得卧得久点,挨了他一枪,赚点安慰是天经地义的吧? 「啊!」 「怎麽了怎麽了?啊!我压到你的伤口了吗?对不起!又有血流出来了,我去叫护士帮你换绷带。」 「不用。」关亦襄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渗血的口,缓缓的阖上双眼,徒留一弯长而浓密的黑羽睫,轻声道:「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苏云任他握著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多想,甚至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他心口,这样假如能降低学长一点难受就好了,殊不知关亦襄心中想的是:不晓得告诉苏云亲自己一下会好得比较快他信不信? 「我想吃点苹果。」 「好。」病人一开口,苏云立刻在所不辞的认真削苹果,平时都是学长帮他做这做那嘘寒问暖,这几日默默想起以往,总算察觉到自己都是享受的那位,他觉得自己也该付出一点,学长有什麽要求是绝对服从,他说他手虚软无力,苏云就一口一口喂他吃苹果。 但是笨手笨脚不是说假的,苏云想学电视上切出可爱的兔子苹果,这麽专注的切著切著居然削到了自己的手,温润的指腹便出现了几滴血珠,那位说自己的手连抬一下都艰难的总经理大人,心疼的斥责著:「你怎麽这麽心?」 然後下一秒就抓起他的手,将受伤的指尖含入自己嘴里,轻轻的舔舐吸吮著,苏云呆呆的看著他含著自己手指,十指连心,感觉到指上细微的温软湿意,脸慢腾腾的艳了。 「学、学长你……」 关亦襄没事人似的退开了嘴,一派自然的回道:「喝血补血。」 苏云恍然大悟,理解地点头:「喔──原来如此,那学长你要不要再多喝一点?」 关亦襄嘴角抽搐著,苏──云── 他无力的叹了口气看天,算了,不跟这个迟钝的家伙计较,机会难得,得把握时间多占他便宜,多多温存,於是一整个上午就让苏云不断的喂自己吃东吃西,看著他担忧地瞅著自己的诱人模样,好几次都想让他用嘴喂算了。 接著吃饱喝足,还让苏云帮他按按颈子,揉捏躺在床上过久而乏力的双手、双腿,关亦襄舒舒服服的接受他的服务,最後还不知餍足,说了不想找护士故意让他替自己换绷带,天真无邪如苏云,对自家学长千奇百怪的要求不疑有他,现在就双手环抱在关亦襄身上,替他缠著绷带,只是这怎麽缠都会松松垮垮的垂下来,苏云只好一次又抱了一次,整个身体都贴到他赤裸的怀中。 传来两声有跟没有一样的敲门声,门便应声而开了,这回进入这间只有他们二人的独立病房的访客,居然是苏彤。 7…4,真相揭露 苏彤一眼就看见两人搂搂抱抱的亲密姿态,面色清冷的走了进去,放上了水果篮便不着痕迹拉过苏云,苏云压没察觉哥哥的小动作,开心的问:「哥,你怎麽会来?学长今天刚好醒了呢。」 「我听到消息就过来了,这两天你都在这照顾他吧?看你都累成这样了,脸色真差。」苏彤的笑很浅,浅到旁人本看不出,可也只有苏云有这种福利,他转过去看关亦襄的脸又是生疏微冷的了,点了下头当做礼貌,便道:「关总醒了真是件好事,听说伤得很重吧,幸好并无大碍,你们在换绷带?」 「对啊,可是我太笨手笨脚了,弄好久都还没好。」苏云苦恼的说著。 苏彤温声道:「这种事要给专业的弄才对呀,等等去找个护士来吧,你先照顾自己要紧,这几天都没睡好吧?来,先回家休息再说。」 「可是,学长他──」 「放心,等等换我照顾他。」 「咦!?」此话一出,两人脸色都是一变,苏彤不由分说的便推著弟弟离开,并再三保证自己有空也能做好,等到苏云离开病房,苏彤脚步一滞,面无表情的回首望向关亦襄:「关先生,假如没事就别装病浪费国家资源了,还有我弟弟并不是你的玩具。」 语毕便离去,留下房内脸色不怎麽好看的关亦襄,他有些吃惊,虽早知苏彤不是什麽简单人物,但居然一眼就能知道他是装的?还找藉口支走苏云?过了半晌,关亦襄旋即勾起了危险的笑,他会让苏彤知道他的阻挠是毫无用意的,属於他的,他会用尽方法夺取到手。 至於苏彤所谓的照顾,自然是说说而已,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 * * 虽然哥哥说,学长昨天情况很好,不用他心了,但苏云睡了一觉还是觉得放心不下,一早起床便赶至医院,没想到这种时候病房内已经有了访客,苏云从门上的玻璃看见里面的一俊男一美女,金童玉女十分登对,居然是消失好一阵子的刘艳纯。 不知为什麽,看著他们亲密的互动,苏云就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很想……很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很想干麻,总之心里堵得慌,好像自己什麽重要的东西要被夺走了一样。 不行,自从做了那个梦以後,他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改天得去庙里解梦或者驱邪,看是不是被什麽煞到了。 站在那里纠结了半晌,苏云才意识到更重要的事,刘燕纯莫名奇妙的能控制他们的动作,还能使役蜘蛛,怎麽想都不是个正常人类,那麽她姊姊自然也……更何况她现在不是和命案关联颇深吗,怎麽还能大摇大摆的来到公共场所? 刚想至此,刘艳纯便站起身似乎是要告辞了,苏云定定心神推门走了进去,两人打了照面皆一颔首,等人走了苏云才紧张问道:「她怎麽会来这啊?」 「上次你和禹风华带人去认孩子那天,我去上班了,路上正好碰见她,她约我去吃个饭我答应了,那时她说她和杜奇恒已经去做过笔录,警方那里还没什麽证据,带回去侦讯几小时就交保了。」 「哇,交保期间还有心思劈腿……」苏云很是佩服,又问:「可是她怎麽知道你受伤?还有,她有没有对你怎麽样啊?」 「她和刘燕纯好像没什麽交集,应该不知道我出事,是她凑巧打来,我就说了人在医院,然後你也看见了,她没对我怎样。」 「这麽说只有她妹会妖术?还、还是说本不是肚脐放凶恶宠物咬人,那些人都是刘燕纯养的那些小蜘蛛,几百只一拥而上啃的?」想到这里苏云打了个寒颤,他自己也被难以数计的蜘蛛爬满全身上下过,那麽庞大的数量真要吃下去,一头牛也只能剩骨架子。 「我倒觉得,从杜奇恒那里能得出个什麽。」关亦襄好整以暇的道:「刘艳纯说话避重就轻,总是只挑想说的讲,心思细腻,连警方都抓不到小辫子我更无能为力了,杜奇恒却是脾气大藏不住话的……对了,说不定他们三个其实是一家人。」 「一家人,结婚了的意思?」苏云有些糊涂了。 「搞不好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啊,现在不是挺流行私生子?」 苏云还是不明白怎会联想到这来,但学长的话他自然不会反驳,更何况只是私底下八卦,怎麽说都不犯法,於是也跟著天马行空:「万一是真的……刘艳纯和杜奇恒在一起啊,那他们不就是近亲相奸吗?太夭寿了!」 关亦襄无语地打住话题,拉回了头。 「刚才我让刘艳纯用我的手机打给杜奇恒了,我想约他出来见个面好好聊……」顿了下,他勾唇一笑:「他们对我的兴趣肯定比警察局高。」 8…1,坠楼消失的人 地点是一家不错的小餐馆,一些白领三三两两的到此用晚餐,苏云有些坐立不安,首先学长居然才醒来两天就办出院了,他怎麽劝也没用,尽管担心但他看起来气色还行,总算是不再多嘴,再者……他忍不住又问:「肚脐真的会来吗?」 「会。」关亦襄有成竹,气定神闲品著咖啡。 苏云好奇的猜想学长到底和他说了什麽,怎麽这麽有把握。 等阿等,等到苏云自己的义大利焗烤面都吃得见底了,才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风尘仆仆的进店,左顾右盼看见了他们,一脸肃杀之气的走来,苏云一口面差点噎到,赶紧拿了纸巾擦擦嘴,有些畏惧的往学长身边缩,这人极可能是满手血腥的杀人犯啊。 杜奇恒脸色难看到极点,那模样不像来吃饭,像来把人生吞活剥的,坐下之後狠戾的瞪著关亦襄:「你到底想怎麽样?」 「没想怎麽样,就像我电话里说的。」关亦襄还是笑,苏云听得如五里雾中,却不敢嘴,杜奇恒神色绷得扭曲,却也似乎似懂非懂而不敢贸然有所行动。 「我说了,刘小姐是个很出色的女人,她所希望的,我恐怕都能赴汤蹈火去做。」 「所以呢?」 「所以我是来告诉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望你别多做阻挠。」 杜奇恒眯起眼睨他,他弄不懂这个人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说了燕纯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些含混的话语,分明是暗示已经知道他们几人的身分,偏偏又不说个明白让人捉不定。 可他们都知道……这个人很危险,这份险却是他们需要,艳纯渴望得到的,然而他自个儿送上门来,真是色欲薰心,还是一场谋? 「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废话?」 说是废话也不为过,情场上昔日的兄弟都可能一夕间变敌人,哪来的公平竞争之说,更何况情敌要自己别坏他好事,他还真就心宽大的让他去追自己心爱的人吗? 「小的刘燕纯在哪?有和你们在一起吗?」关亦襄开门见山的问了,杜奇恒挑眉,冷哼了声:「她和我们一点交集也没有。」 「嗯哼,那那些男人的死和失踪和你们有关系吗?」 「先生,你似乎不是警察,也没资格过问这些吧?」 「怎麽没资格了,张司是我们的委托的目标。」苏云钻出来嘴一句,被杜奇恒凶狠的睐了一眼之後又缩到後面去。 「这个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才……」 杜奇恒话才说了半,突地,一件让店里尖叫连连的意外猝不及防的发生了,一名矮小的女人披头散发,手持刀子就冲上前来,没人注意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女人究竟是躲在哪,於是只能错愕的看她迅速的刀起刀落,往杜奇恒後背下。 说时迟那时快,杜奇恒感官相当敏锐,在惊险的一瞬间一转身,堪堪闪过锋利的刀刃,只留下一道轻浅的伤痕,强而有力的手一把狠狠的抓住女人的手腕,蛮力的一折几乎都能听见骨头发出的声响,她惨叫一声,匕首便铿啷落地。 事出突然,两人都愣了,这才看出那个疯狂的女人,居然就是在警局看见的那位死者的妻子,尽管痛得龇牙裂嘴,她依然尖叫著挥动手当爪子使,口里喊著要报仇,要奸夫妇偿命。 杜奇恒怒发冲冠,愤恨的扫视过两人之後咆哮:「原来这才是你们的目的!」 「不是──」眼见他误会了,苏云惊惶的想要解释,却看愤怒的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在妇人肚子上,力道之猛让女人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面部扭曲的昏了过去,而杜奇恒拾起刀子,完全没打算听他们辩解便刺了过来。 关亦襄一把将苏云护在身後并顺势推离了危险范围,惊险的闪过利刃,挥空的刀子本想制他於死地,立刻方向一转又刺下,关亦襄先是一仰倒在沙发上退无可退,在看刀落下的一瞬间俐落的往旁边一翻,匕首就刺进了沙发椅中。 餐厅内一团混乱,所有客人能闪多远就闪多远,有的甚至付了钱就急忙仓皇离开,此外一些较胆小的女孩子吓软了腿跑不动只能看著这惊险场面尖叫连连,苏云同样看得心惊跳,手心不断的渗出汗水。 学长的身手固然敏捷,但毕竟手无寸铁,面对一个持著凶器的疯子更是什麽能力也使不上,杜奇恒的样子简直是同归於尽也不在乎了,於是关亦襄身上渐渐了出现一口子、一口子…… 学长才刚出院,不能有这麽大动作啊!万一他旧伤复发──苏云担忧得慌乱不已,眼看著学长身上沁出的刺目血,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掏出了刘燕纯事件後片刻不离身的手枪朝杜奇恒开了一枪,杜奇恒痛得低吼一声,右手不偏不倚的被击中,拿不住刀子了,用一双像鬼魅般血红的双眼瞪向苏云,发了疯似的朝他冲过来。 苏云也是被吓到了,总觉得要是杜奇恒碰到自己,自己绝对会被硬生生的撕成两半,下意识的就又开了两枪,杜奇恒的腿和腰侧各中了一发,痛不欲生的哀号著,见自己是跑不掉了,居然在这瞬间被逼得狗急跳墙,纵身跃上了窗口便向下跳。 关亦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往下一看,人已经消失无踪了,但……这里可是六楼!而他沉默的盯著墙边,粘著一团断了头的白色丝线,随风飘扬。 8…2,小小的亲吻 这时餐厅里是一片狼籍,杜奇恒的血喷溅在整间店里,血腥味充斥著,怵目惊心的豔红,而民众傻的傻慌的慌,局促不安的瞅著苏云二人,俨然当成什麽帮派斗殴了,苏云这可是有备而来,从身上出警证一晃:「我是警察,各位不必紧张,其他员警去追犯人了。」 这东西当然也是苏彤做给他的,几可乱真,就算同为警官也辨认不太出差别,而在这场骚动下警察们自然很快赶来,那几个苏彤的下属一看苏云完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他走了,苏云同样认识他们,但没心思閒话家常,他比较担心学长的伤势,赶紧上了车回去。 公司、关亦襄家、苏云家三者当中以後者距离最近,於是两人决定去苏云家,当然关亦襄还是坚持自己开车。 一回到家,苏云拿出了医药箱,小心翼翼的帮他擦药,一面感叹最近祸不单行,大伤小伤简直成家常便饭。 其实他心里有点惧怕,刘燕纯那不知是什麽妖术居然能控制人的动作,要不是她存心折磨他们,他们俩现在早在黄泉路上了,而肚脐从六楼跳下竟连头发都没见到就这麽人间蒸发了,生死未卜,总觉得这些匪夷所思的事,再这麽好奇心旺盛的追下去,不死也会剩半条命。 「怎麽了?」发现他的动作有些迟疑,关亦襄问著。 「没什麽,就是觉得最近的事太曲折离奇了,而且……很危险。」 「怕了?」关亦襄长臂一伸,勾住苏云的肩膀把他拉到身边好哥儿们似的搂著,苏云无辜的眼神楚楚可怜的瞅了他一眼,低声回答:「对啊,你都差点……」 「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一百岁,放心,命硬得很死不了,更何况就算我们不管这件事,刘燕纯估计以後发现我没死也不会放过我们,刘艳纯更是对我极有兴趣,会主动将麻烦往我身上缠,你说现在还有可能置身事外吗?」 苏云怕归怕,可事实上心里也只有那麽个小角落在担忧。 他就是自己口中所谓好奇心旺盛的人,况且这种一辈子遇不到几次的事,实在是太激起他的求知欲了,唉!男人总喜欢往危险里闯,这是天,飞蛾扑火一样的道理,再加上有学长如影随形的跟在身边,他就觉得天塌下来也有人顶著,自然是勇往直前冲冲冲了。 再加上苏云的个天真烂漫,少筋的子让他对科学无法解释的案件接受度极高,也很容易被他人牵著鼻子走,果然立马就顺著关亦襄的思维问下去:「啊!两个刘艳纯都不放过你啊,那、那肚脐呢?」 「你和我把他害得从六楼跳下去,你觉得他会不会恨死我们?」 「完了。」苏云愁眉苦脸,都快哭出来了:「听说跳楼死的鬼,都会头下脚上倒著爬啊,可是我家只有床底下能躲,怎麽办?我可以去躲你家吗?」 「他应该没死,没见到尸体就不算死。」 「难不成他是蝙蝠侠会飞?」 「不,是蜘蛛人。」 「噗。」苏云果然是苏云,聊没几句又把刚才的惧意忘得一乾二净,指著关亦襄笑他:「学长这笑话好冷喔,你是说跟电影一样莲花指出去,就会有嘶──有白色面线出来黏在墙上,然後像人猿一样飞掠在大厦之间?」 「不信?」关亦襄挑眉睨著他,语尾上扬。 「哎,怎麽会呢?学长说的话永远是对的啊,只是有点好笑嘛……哈,好难想像肚脐穿那个变态的紧身衣加上变态的抢劫头套,然後咻!白色面线。」 「基本上我比较想出别的白色东西。」 苏云愣了下,立刻就听懂了这句而耳发烧,正想笑骂学长低级,一抬起头和他四目相接,话都不知道该怎麽说了,因为学长正揽著他,两人靠得极近,这麽一相视双唇都快碰在一块了,基本上两个大男人开黄腔,只会嘻嘻哈哈的越聊越下流,但是现在的情况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连空气都含混不明起来。 苏云眨眨眼又眨眨眼,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著,只要前进一公分就会碰触到学长形状优美的薄唇了,害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力,一双澄澈滟潋的眸子不知所措的望著他。 先有动作的是关亦襄,却不是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当下亲下去,只是瞅著苏云痴痴的可爱模样轻声问:「你这是要我吻你的意思吗?」 「才、才没有!」苏云被这麽一问便清醒过来,马上推开关亦襄装作没事的站起身,只有耳朵呈现可疑的暗红,他正想走,却一把又被关亦襄拉了回去,撞进了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便落在他唇上。 苏云吃惊的看著他,关亦襄莞尔的说:「想要就说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7 部分阅读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便落在他唇上。 苏云吃惊的看著他,关亦襄莞尔的说:「想要就说,我不会拒绝的。」 这是什麽跟什麽?眼看关亦襄亲完之後就像什麽都没发生的迳自收拾医药箱,苏云又是错愕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这个亲吻代表了什麽特殊意涵吗?学长……喜欢自己?可是看他没啥大不了的态度又不像,苏云真是糊涂了。 还在不解的思考,被当作背景音效的新闻播报出现了熟悉的字眼,苏云转头去看,发现萤幕里的地点异常眼熟,这不是刚才的餐厅吗?还以为自己的名字会上电视,却看记者一脸慎重的述说,几名客人与店内人员身中剧毒,送医不治,怀疑是持刀的那名恐怖份子下的毒。 「学长快来看!肚脐他还在那家餐厅里面,他、他为了报复居然无差别下毒,死了七、八个人啊!」 关亦襄一听连忙过来,问:「说是他下的毒?」 「不确定,新闻我也只看了一半,不怎麽清楚,但应该是,他怎麽那麽狠毒啊!」如此丧心病狂,草菅人命,苏云气得咬著下唇牙关直打颤,同时又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些无辜民众。 「也不一定是他,别自责了。」一看就知道苏云在想什麽,关亦襄温声安抚著,眼底若有所思的。 8…3,恐怖爱 * * * 「我想要……我想要……」满脸春色的豔丽女子沉浸在情欲之中,皎白的胴体肤若凝脂,以跪趴姿势乱的伏在床上,身後一名年轻男子抓著她柳腰,使劲的在她体内挺动著。 然而女人的双眸却是涣散空洞,失神的盯著前方,嘴里念念有词像是疯了,神与体有种完全分离开来的感觉,就连那名纵欲的男人,看上去也是诡异万分,身上受了伤,几个弹孔让他小麦色的肌肤鲜血淋漓,却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势,在女人体内发泄著兽欲,可……他的表情又不像在享受爱带来的快感,他眉头紧蹙,望著身前裸女竟是满脸的哀伤与痛苦。 这场欢爱可以说是郎无情,妹无意。 「想要……好想要……」 但最恐怖的,莫过於女人……也就是刘艳纯,不断的喃喃自语,手上居然拿了个东西一边啃,仔细一看,她恍惚啃咬著的东西竟是一只活生生的断手,血染了刘艳纯满嘴、满腮,而她生吃著人的同时,又不时的溢出呻吟,这画面异常的教人毛骨悚然。 突然男人一个低吼,狠狠的埋进她花中,双双抵达高潮,激情过後,馀留著两人的轻喘声以及深深的空虚,刘艳纯终於不再露出涣散呆滞的神情,缓缓坐起身,神色凄怆无助,满是血腥的口里还是那句话:「想要,我真的好想要……」 最後竟然低声啜泣起来,撇去可怖的鲜血不谈,称的上是梨花带雨。 杜奇恒随之拉起薄被覆住她,温柔的搂著她安慰著,同样的哀戚与懊悔,他哀的是自己将不久於人世,悔的是在死之前,却帮不了心爱的人最大的心愿,仔细一看,他的肚腹不过是被子弹打出一个血洞,现在却溃烂成一个大洞,里面黑黝黝的不见半点脏器。 在其他世界,「移民」是想做就能做的事,但对他们那个世界而言,「移民」是一件危险的赌注,或许是因为距离过於遥远,过界时频率容易有了偏差,极可能会产生排斥效应,而他,不幸的成为被拒绝的物质,外表看上去是个完整的个体,事实上他的腹部里面缺了个洞,他用尽全力封起那个浑沌的缺口,这次却被打穿了,他感觉得出来,那个洞已经开始扩散,再过不久,油尽灯枯。 死亡并不可怕,反正原本那崩溃的世界,等待著他的也只会是灰飞烟灭,这次移民能让他遇上艳纯,已经是死也瞑目,但他真正害怕的是…… 「你……别在那个男的身上动脑筋了,我们都知道他很危险,算我求你,不要冒险,好吗?」杜奇恒紧拥著怀里温热的躯体,用尽灵魂的每一分力量哀求她。 「除了他,我还有什麽办法──?」刘艳纯突然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沾满泪水的美丽脸孔变得狰狞起来,挣扎著吼叫:「什麽方法我都试过了,为什麽、为什麽就是不行?我的愿望很困难吗?小小的希冀,很奢侈吗?为什麽──」 「说不定还有别的方式,只是我们还没想到,可以……」 「还有什麽方法?哪有什麽方法?说得好听,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还有你!要不是你这家伙贪生怕死──」 杜奇恒深深的凝视他,满脸哀伤,却没有否认她的话语,刘艳纯被他看得无措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明白自己一时激动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嗫嚅道:「对、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是很爱你的,只是因为我真的太想要……所以……」 「没关系,你说的也是事实,我的确是贪生怕死。」杜奇恒低下头自嘲的笑笑,让刘艳纯无颜面对他,头垂得更低了,杜奇恒吸了口气接著道:「总之,时间确实也不多了,就照你说的好了,关亦襄这个特殊的祭品说不定真的能有用处,就试试吧,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用生命保护你。」 生命二字,让刘艳纯五味杂陈,要是他真那麽有情有义愿意为她而死,现在哪得兜兜绕绕这麽多麻烦事?可,说归说,她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但有得必有失,对她们种族而言这是一个重生的祭典,对或错,该怎麽做,一切无解。 终究还是回到了原点,有失有得,天平两端方得平衡。 * * * 苏云一大早就到了公司,他的桌上已经有堆积如山的文件需要核对、分类或是拷贝,不过在做这种杂事之前,更重要的当然是总经理的事务,进了一门之隔的总经理办公室,要在关亦襄来之前好好整理一番,桌上散乱的资料进行归位,大至确认陈秘书安排的行程,小至花瓶的水换过一次,要做的事五花八门还挺多的,虽然天天做,但老是会忘记一两件,好在学长除了瞪他念他不太会苛刻他。 关亦襄刚进办公室就见到苏云将传真过来上的文件照先後整理好,放到旁边,认真的添纸换墨水匣,还很难得的终於记得密码,帮他把电脑开机完毕了,这麽乖?看来他受重伤的事让苏云耿耿於怀啊。 「陈乔琪呢?」 「好像还在人事部那里,应该一直讨论到现在吧。」 「嗯。」关亦襄似乎想到了什麽,沉吟著点了点头,接著道:「我要的企划案还没送过来吗?你去问问,还没好就说这礼拜我一定要看到。」 「好。」苏云发挥他百分之百认真工作的态度,乖巧的跑腿去了,走到半路却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关亦襄,皱著眉头想,学长对他的态度还真没什麽太大改变啊,这麽说亲那一下果然没什麽意思的吧?大概是去国外留学两年,把开放的风俗都给学回来了,应该只是打招呼罢了……自己最近怎麽有点神经质老想这麽多啊? 摇头晃脑著,苏云自个儿得出了答案後走了。 8…4,敢对我宝贝说三道四 苏云走後,关亦襄起身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就看一旁落地玻璃门外的阳台上有两个男人在抽菸,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是他能听见的音量,其中一个吐了烟圈一脸不屑的道:「唉,那个苏云靠关系进来,什麽也不会还真的做到现在呀?」 「就说是靠关系了,人事变动也不会砍到他头上啊,他不是跟总经理交情很好?」 「好的不得了吧,而且我跟你说,以前别人会说秘书是最好钓金的,在办公室里扣子解一点露沟,窄裙短一点露大腿,在家成天面对黄脸婆的老板还不手到擒来?不过现在该换了,应该说是特助最好钓金。」 「什麽意思?」男人状似不解。 「意思就是……总经理八成是Gay!不是好几百个排队等著上他床吗?但你看他跟哪个女的好过?然後你想啊,苏特助唯一的优点就是那张漂亮的小白脸,所以我猜搞不好他跟苏特助……有一腿喔。」嗓音变得猥琐,还刻意压低著邪笑道:「你看他秘书那麽忙几乎都在外面奔走,办公室里面不就剩他们吗?应该常常打得火热吧?」 「我呸,还以为是靠父母拉关系,结果是靠屁股啊,哈哈哈……」 吞云吐雾的二人聊得正尽兴,突然听见玻璃门上清脆的扣扣两声,同时回头去看,赫然发现他们口中的总经理就站在那儿不知听了多久,看著他俊逸五官拉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两个人脸色发白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关亦襄面带轻浅笑意,隔著玻璃什麽都没讲,只是指了指贴在门上显眼的警告标示:禁止吸烟,然後像什麽也没听见一派自然的离去,不过一转进角落关亦襄脸色就瞬间沉下来,拨了通电话。 「刚刚有两个脑包说很羡慕苏云卖屁股赚钱,我决定帮他们心想事成,你去找人买他们屁股吧,钱记得多给点,当成资遣费也不错。」 电话里的声音叫了起来:「哥!你开玩笑吧?找人强奸他们吗?」 「不是强奸,是达成他们心愿。」 「哥你冷静点,再想想──」 嘟嘟嘟──话还没说完就成了忙线音,关亦瑾瞪著手中被挂断的电话,顿时愁眉不展起来,到底哪个蠢货搞出这种蠢事,惹到他哥就算了居然是去惹苏云,真的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唉!本来以为躲起来不理会公司任何事就能闲闲混日子,结果完全被当作吃饱没事干可随时传唤,也太悲情。 算了,找人扒光他们衣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就好,也不用真上吧?打定主意,关亦瑾哀声叹气,认命的干活去。 另一头关亦襄回到办公室脸色还是不怎麽好看,总觉光这麽做还不足消气,这时苏云回来了,他才恢复平常的神情。 「刘艳纯又联络我了。」 苏云愣了愣,毕竟关亦襄一向公私分明,很少在上班时间和他谈起这些事,於是有些意外,好奇的喔了声,就听他继续讲:「她约我晚上见面,在饭店房间。」 「开、开房间!?」苏云倒抽了一口气,这也太大胆了吧,他们明明才见没几次面就直接跳全垒打?还是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苏云不禁凑了过去问:「那总经理你有要……」 「当然去了。」 苏云听他不假思索的这麽答道,眼中立刻多了点鄙夷,一有美女大献殷勤就迫不及待了,伤说不定都还没好就急著上床纵欲,他真是看错学长了,况且两个恐怖人士都闹失踪了,真亏他还有心思想这些,忍不住一脸认真的触他霉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万一你没风流到就被燕纯妹和肚脐哥整死了怎麽办?」 「放心,我会好好风流艳纯姊的。」虽然不晓得苏云真正的心思,不过这段话含有微乎其微的醋味,已经很让关亦襄满意了,揶瑜著回覆他。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关亦襄手拿鱼饵也就是房间钥匙进了刘艳纯订下的房间,地点不是上回刘艳纯下塌的那间豪华饭店,大约是为了掩人耳目躲避搜查才住进了这间Motel,刘艳纯似乎刚沐浴完毕,仅著一件浴袍双腿交叠著坐在床边擦拭湿漉的发丝,她很懂得如何显露自己的感,雪白的脯在相交的领口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的美腿在斜衩下露了大半,一看见他便侧头绾过发丝,含笑回望。 「要先洗个澡吗?」 「不用了。」 「呵呵,这麽急吗?不是有一整晚能慢慢来?」刘艳纯轻笑著,如花似玉的脸蛋更显娇豔,红唇微抿著,抬起雪白的长腿涂抹上馨香的,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了她诱惑的妩媚风情。 「你有洁癖?」 「这个嘛,应该说我比较喜欢『吃』乾净的男人。」 对於刘艳纯有暗示意味的话语,关亦襄没有表现得兴奋也没有内敛的脸红,只是倚著一旁的玻璃桌,拨弄著盘中鲜甜的红苹果道:「这次来是想弄清楚你真正的用意,赶时间呢,所以不必了,你也不用拐弯抹角了,想做什麽说个清楚吧?」 「怎麽弄得气氛这麽奇怪?我没有想做什麽呀,就说是要吃你了。」刘艳纯还是笑,说话的同时站起身,让最後一件敝体衣物沿著身体曼妙的曲线滑下,一丝不挂的女体相当秀色可餐,轻踩莲步向他走去,在柔若无骨的藕臂攀上关亦襄的颈子时,已经将刘艳纯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眼神似乎被她迷惑的男子突然开口。 「我对上昆虫没有什麽兴趣。」 她的神情立刻扭曲了下,刚刚看他表情还以为他迷恋上自己这具完美的体,哪知会天外飞来这麽一笔,旋即敛下神色回答:「具有头、、腹三部分躯体及六只脚的才叫昆虫,我们这叫节肢动物。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什麽好说的了,是要马上成为我腹中祭品,还是在死之前好上一次?」 「凭你?吃得掉我?」 并没有因为这挑衅的话语而不悦,她的神情只有透露一点大事将成的喜悦与迫不及待。 「看来你的决定很明显了,放心,你的灵魂不会消亡反而会造就伟大的重生,至於吃不吃得掉,你更不用担心了。」语毕,刘艳纯的樱桃小嘴张了开来,越裂越大越裂越大,最後都拉到了耳际,出现一张简直能吞下婴儿脑袋的血盆大口,脸颊裂开的地方形成恐怖恶心的口器,扁平锯齿状的黑色长牙有如双镰交叉著,巨大的嘴往关亦襄头部罩下── var cpro_id=〃u2273396〃; (window'〃cproStyleApi〃' = window'〃cproStyleApi〃' || {})'cpro_id'={at:〃3〃;rsi0:〃750〃;rsi1:〃250〃;pat:〃6〃;tn:〃baiduCustNativeAD〃;rss1:〃#FFFFFF〃;conBW:〃1〃;adp:〃1〃;ptt:〃0〃;titFF:〃%E5%BE%AE%E8%BD%AF%E9%9B%85%E9%BB%91〃;titFS:〃14〃;rss2:〃#000000〃;titSU:〃0〃;ptbg:〃90〃;piw:〃0〃;pih:〃0〃;ptp:〃0〃} 9…10 9…1,搞笑还是要的 苏云在那里左思右想,心里就是不踏实,做什麽事都难以专注,一直在意著学长去找刘艳纯的事,可又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不舒坦什麽,最後还是禁不住去了那间汽车旅馆,到了柜台前小心翼翼的问著:「请问……关先生在哪间房?」 笑容甜美的柜台小姐,却给出千篇一律的答案:「抱歉,基於客人隐私我们不方便告知,除非您能让她亲自吩咐我们。」 苏云拿出警证正义凛然地说是要办案,柜台小姐脸就绿了,但并不慌乱失措,看来警察来抓奸的事件可能在这间汽车旅馆中发生了不少次,虽说有经验是好,但每来一次客人大概就跑一成吧。 她一脸踌躇与愁容的翻看入宿纪录,忽地脸上出现了一线曙光:「这里没有姓关的客人入住唷。」 苏云皱著眉偏头想,记得学长说的是这间没错呀,怎麽会没有?难道……难道学长也跟他一样撑不到三分钟就Out了吗!?唉,早泄不是病,泄起来要人命啊。(其实早泄就是病没错啊。) 这麽说……人已经走了? 不对,是刘艳纯约他来的吧?那麽应该是她订的房才对啊,苏云灵光一现,立刻问有没有刘艳纯这个人,柜台人员抿著唇不大情愿的说出了个房号,苏云讨了钥匙正要去「捉奸在床」,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下脚步,反倒和小姐借了电话来用。 直播房内专线,305号房的电话响起,苏云在等待接通期间狡猾的眯起眼哼哼笑,敢见色忘友,看我不气死你!电话一被接起,苏云便捏著鼻子变声说:「请问关先生在吗?」 对方那声喂明显是个男声,苏云便自然而然的当成了学长,只是等他说下一句话时似乎声音有点沙哑:「这里没这个人,你打错了。」 苏云愣了愣,立刻看破学长的谋诡计,居然死不承认还学他变音混淆视听,想瞒过他没那麽容易,听电话里简短的一句回话过後就被挂断,苏云一双眼火冒三丈的眯起,春宵苦短,急得连和他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是吧,不整到学长抓狂他就不姓苏! 苏云拿起电话再接再厉拨了过去:「请问关先生在吗?」 学长还在装,不过语气里明显多了不耐:「这里没有关先生,是刚刚那位吧,你真的打错了。」 「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苏云挂下电话,愉悦的哼著轻快的旋律,又拨了305:「喂,请问……」 「你烦不烦?要我说几次打错了?都几岁了还恶作剧,信不信我──」 「呃,我是客房服务,刚刚刘小姐不是有吩咐我们打来询问送餐吗?不是……刘艳纯小姐?」 「……抱歉,刚刚有个神经病一直打来要找关先生,这里是刘小姐的房间没错。」 「喔,没关系。」苏云宽宏大量似的说著,又补了句:「……请问关先生在吗?」 这次对方简单明了的骂了句脏话就摔上话筒,尽管痛快,苏云却紧张的赶紧又拨了过去,万一学长抓狂拔线可就糟了,他还有个杀手鐧没使出来啊,还好他赶上了,对方沉的连骂都不想骂了,只问:「你还有什麽屁话要说?」 「啊,我是想请问刚刚有人打电话给我吗?敝姓关。」 回应苏云的是震耳欲聋的摔电话声,这话筒就算不成残骸也不能用了,苏云按著口无声的狂笑著都快岔气,笑得前仰後翻真是大快人心,但是笑完以後倏地打了一个冷颤,额!万、万一被学长发现是他做的,肯定会死得很难看啊……怎、怎办?死不承认应该他就没辄了吧?不,学长哪有这麽好讲话,後果肯定惨绝人寰的,苏云想著又抖了两抖,丝毫没注意到身後柜台小姐活像看神病患的惶恐目光。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苏云心想来都来了,还是去看看情况吧,更何况他真的挺担心学长的,色字头上一把刀,西门庆不也是死在床上?但比起更恐怖的还是蛇蝎般的美人吧,尤其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是最容易趁虚而入的,不管怎麽样都得去确认他的安危,虽说刚刚听起来还挺神奕奕的。 9…2,生死一瞬 到了305房外头,苏云蹑手蹑脚的靠近,有些投鼠忌器,过了很久建设好心理准备才拿起感应钥匙开锁,还好感应时发出哔声不是太大,他转开了门把悄然无息的开了门,从小小的门缝向里头偷看,正巧能看见邻近的浴室门以及半边富丽堂皇的床铺,奇怪的是浴室灯没亮,瑰红纱帐轻掩的床上也不见半个人,苏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空房了。 但方才打过来的确实是305,学长也承认是刘艳纯的房间,应该不会有错才对呀?苏云疑惑著,又把门打开了点,看确实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大起胆子往里面又走了几步。 突然一个人从门後闪了出来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力道之大简直要让他无法呼吸,苏云痛苦的挣扎著,这才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那天坠楼的杜奇恒! 他丝毫没有放松力道,狰狞著脸道:「刚才那个白目的就是你吧?你没想到姓关的和艳纯在我那间房吧?就算没想到你连声音也分不出来?真够蠢的,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就怪自己笨吧,放心,那个姓关的大概已经死了,你们在黄泉路上也能作伴了!」 「嗯嗯嗯──」苏云死命挣扎著,却看不知从哪冒出铺天盖地的白色丝线,像有自我意识的绕在他身上,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他全身都被包裹得动弹不得,缠满了一团团白丝就像木乃伊,苏云眼睁睁的看著雪白黏丝由下而上不断缠绕,身体已经完全裹了层白色,接著是下颚……再来是口、鼻,双目也渐渐的成了一片漆黑,他的鼻子被厚厚的丝线覆盖,就和活埋在泥土底下没有两样,无法呼吸,腔汲取不到空气,好痛苦…… 那种挤压心脏至爆裂边缘的痛,伴随著对死亡的恐惧,他浑身僵直面前只有无止尽的黑,他将活生生的闷死在这片黑暗之中。 * * * 一丝丝的清凉沁入肺叶,冷得腔像被冻了下似的,苏云痉孪了下,求生的欲望让他立刻贪婪的大口吸了新鲜的空气,猝不及防的便被呛了一下,边抽搐边咳著嗽,感觉渐渐清晰起来,有个人正用力的抱著他,抱得很紧让他的身体生疼,恍恍惚惚有张熟悉的脸近在咫尺。 「学、学……」 他都还没喊出来,那张俊脸便贴了下来,力道强烈的啃吻他的唇,一点也不激情更毫无技巧可言,苏云只觉得被反覆吃吮的嘴被咬得有些痛,不知道破皮了没,关亦襄这才放开了他,目光深邃难明的瞅著他。 「学、学长……」苏云原本惨白的唇这才多了点红润,断断续续的开口喃著:「我、我还没听说过人工呼吸在人醒的时候用欸……」 关亦襄很挫败,情绪却也终於稳定点了,抱著苏云的手劲松了些,看他面上的血色渐复,才放宽心些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差点死掉而已……」苏云迷迷茫茫想起了窒息昏迷前的情况,还是心有馀悸。 「差点死还叫没事?」关亦襄心又是一紧,当他看见苏云被包成了人茧,不知是死是活时心脏都快停了,他急得差点发疯,还好弄开这些黏得要命的丝时,苏云还有一丝气息。 「肚脐呢?」苏云紧张的左右张望,都没见到那个想制他於死地的人,只有远远的地方留有血迹,不晓得是谁受了伤,害他赶紧回头去检查学长身上。 关亦襄立刻解释道:「他被我打伤了,已经和刘艳纯一起逃了,该死,明明和你扯不上关系怎麽还对你下手!」 苏云心虚的低下头去数床单上的花有几朵,他怎麽能说不是肚脐想对他干麻,而是他脑残去招惹肚脐还自个儿羊入虎口……苏云连忙转移话题问:「你刚刚不是和刘艳纯在那个吗?怎麽来得及救我?她、她为什麽还和肚脐一起跑了,难道真的想仙人跳骗财?」 「这个嘛,解释起来有点曲折离奇,你现在状况还好吗?」 苏云点了点头,除了身体有些没力以外倒是没啥外伤,关亦襄便接著道:「那就再休息一下,等等带你去看真相,很多东西眼见为凭才会相信的,更何况那麽采的画面,错过可惜了。」 「你知道他们到底想干麻了?」苏云有些激动,急著问:「到底是什麽啊?真的有蜘蛛人吗?蜘蛛人不是要保护市民安危,怎麽反而来杀我啊?」 「乖,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可是……他们挺可怕的,无缘无故的就杀我,我们会不会一去不复返……」 「不会的,他们被我打伤了,有什麽事我会替你挡的,而且救人要紧。」 救人要紧? 9…3,尸洞 * * * 苏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学长说放了追踪的东西在刘艳纯身上,但是这车上唯一的仪器就是卫星导航,它甚至还没有运作,那麽学长到底是怎麽知道她们方位的?脑袋里有显微晶片啊?这也太科幻了吧。 三更半夜行驶在深山林间,树影幢幢似是鬼魅,婆娑摇曳著,夜幕中不见半点星斗,夜路上亦不见任何人车,四周乌漆抹黑的有些诡谲,让苏云想起了上回在山上打转,结果错阳差发现尸体的那回。 接著他便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杂草丛生的荒僻地方还真似曾相识,他仔细看了看问:「学长,这里……是上次我们看见尸体的地方吗?怎麽有点眼熟?」 「没错,不过我们还要去更里面。」 「呃,你确定吗?这种鸟不生蛋**不拉屎的地方,更里面还会有路吗……」 正如苏云所想,再开了一小段,已经称不上是路的泥道越来越狭窄,最後车子已经进不去了,茂密的草木随风摇盪,发出了大合唱似的窸窣声,四面八方传来。 两人下车徒步行走,手电筒所见的小径,也是蜿蜒曲折,最後甚至没了头,人迹罕至的地方只剩下丛生杂草,然而关亦襄在茫茫无际的芒草原里似乎还能辨清方位,毫无迟疑的向前迈步,然後怕他走失转身喊了一句:「跟好。」 便拉住他的手,牵著他继续走向未知的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在这样草木环绕的地方居然有个山洞,而洞口几乎有一圈是寸草不生,白天时候看可能还好些,现在经由手电筒的光束看来,里头黑洞洞的特别骇人。 苏云仰头观察这个山洞,居然还挺大的,不知是天然还是人工的,大概能让公车开进去吧,关亦襄拉著他便往森的山洞里走进去,苏云跟在後面探头探脑,总觉得这个黑漆漆的洞会突然跑出些什麽,或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连偶尔照至两人脚底所出现的影子都张牙舞爪的。 「你知道黑寡妇是什麽样的蜘蛛吗?」 关亦襄突然开口问了这麽句,尽管音量不大,在回音的效果下感觉还是有点震撼,苏云被吓了一跳,才回答著:「知道啊,因为交配完会吃掉老公当生产时的养分,所以才叫黑寡妇吧。」 「嗯,雌蜘蛛的体型一般比雄蜘蛛大上许多,而且是一交配完就杀死雄蜘蛛吃掉它,所以几乎都难逃一死,还有其他昆虫比如说螳螂也会母吃公,交配就像玩命,这是自然界中很有趣的现象。」 「好残忍啊,爽完了就吃掉。」 「麻烦你用『利用』这个词。」关亦襄翻了个白眼:「不过也说不上残不残忍,这是它们繁衍的方式,就算母蜘蛛会吃公蜘蛛补充体力,有些种类的小蜘蛛一出生甚至还会把看守卵囊而疲弱不堪的母蜘蛛吃掉,才分散四处,这时候母蜘蛛也是毫不抵抗的把自己的身体给孩子们吃,对它们而言为了繁衍下一代而有所牺牲是相当值得的。」 「喔。」苏云点点头,又有点不明就里:「学长你怎麽忽然说这个?你想养黑寡妇吗?後悔把那三只丢掉了吧,是不是冲进马桶了你说,真浪费啊。」 关亦襄又丢个白眼过去:「我一点也不後悔。」 「吓!学、学长你看前面!」苏云顺著手电筒的光线看见了前方地面堆了许多恐怖的东西,毛骨悚然的有些不敢看,人骨、腐烂的尸体成堆的积在两侧,血模糊的很使人作恶,怎麽能把活生生的人绞成一团黏呼呼的烂呢?要不是有人的颅骨他还分不清是牛猪羊呢! 作家的话: 第二部1…2 【第二部 时の轮回】 咦?上了台诡异的火车,通往的地方居然是──过去!? 一醒来,眼前出现了两个学长, 一个是翩翩美少年,一个是英俊美青年, 一个前面、一个後面……不行啦!3P什麽的太刺激了》///《 回到过去,苏云和学长被困在无止尽的三月十九日中, 日复一日的,总有一人惨遭杀害, 凶手是谁?轮流杀害的死者当中又有何规律或意义可言? 躲藏於暗处设计他们的人, 究竟又想让他们在三月十九日中做些什麽? 看学长和苏云如何扭转乾坤,回到现代! 作家的话: 很喜欢苏彤和学长的谍对谍XD 至於学长的「喔~~」是什麽意思?就是喜欢那咱们来生一个吧的意思 第二部是我个人很期待的题材^^ 不晓得大家看了文案的感觉如何呢? 两个学长的3P也是我流鼻血期盼著的!…///… ☆、1…1,自渎 早晨是个很奇妙的时分,慵懒、恬静,有着饱觉後餍足的舒服,同时矛盾的困倦着而不愿睁眼,身为一日最初的传信使,阳光则会轻柔的亲吻你轻颤的眼皮,像王子一般唤醒你。 苏云半睁开惺忪的眸子,窗外光线格外刺目,理智上他知道该起床了,但依旧是翻个身拉过被子覆住头,继续睡。 对男人而言,早晨则还有一种空虚,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需要做些什麽才能驱逐这种空荡荡的感觉。 他闭着眼假寐,懒洋洋的伸手往下面去,内裤已经有了鼓胀,晨勃让睡醒的男人容易冲动,也需要纾解。 苏云习惯穿的是三角裤,因为松松垮垮的四角裤让他觉得很没安全感,他将手探了进去握着自己的下身开始捋动,那种空虚感一点一滴的被逐渐升腾的热度所驱散,随着动作体内的某种压力不断增加,它压得苏云呼吸不顺却又很舒服,蜷着身子双唇微启喘息着,从始至终双眸没有睁开一分半秒。 彷佛乐曲的高潮酝酿着,快乐蔓延开来并渐渐增长,琴键上的音符翻越层峦叠嶂不停的向上拔高,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套弄的频率更加激昂,额上出现了薄薄的汗滴,快感累积着、累积着教人无法承受亦无法再忍耐,就在狂风骤雨般的高亢旋律进入了采的最终段── 「唔!」众所嘱目的段落却倏地中断,被不协和音所介入,高潮来得快又突然,几乎是苏云都还没准备好便匆促的结束,泄出的白浊弄湿了手,他满脸红潮的沉浸在馀韵之中伴随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喘息了会,苏云一把掀开被子烦躁的咒骂:「该死!」 抽了几张面纸擦拭乾净,苏云面色不善的郁闷着,发泄过後有了神是好事,可是他心情却差了,早泄怎麽就是好不了? 记得学长之前说要帮自己找中医吧,是不是该去问问他? 迅速的洗漱穿戴完毕,苏云背上自己的黑色侧背包出门,隔壁竟是久违的嘈杂,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於是推门进了早早便开门接客的风华徵信社,里面除了前一阵子寂寞的一人一狗以外,多了三个青春洋溢的年轻人,顿时朝气篷勃起来。 「云哥!好久不见了!我们从日本回来啦,你看我有没有晒黑啊?」 奔过来的是个活泼的女孩,转了一圈让苏云检查,苏云上上下下看了会说:「没有啊,你还是一样白啦,日本韩国比台湾凉快多了哪会晒黑啊?而且你们不是去京都玩的吗?应该都是参访神社、参观天守阁、逛街血拼和赏樱吧,又不是到海边,咦?不过这麽早有樱花吗?」 「你怎麽知道我们有去天守阁!而且跟你说唷,我们超好运的啊,樱花提早开了,导游说三月中旬很难得能盛放得这麽壮观,我还拍了很多照片,你要不要看……」 「喂,你怎麽一回来就这麽聒噪,云哥肯定觉得你很烦。」一个长相只有酷字能形容的小帅哥走过来,一副面瘫的型男样。 「关你什麽事?云哥才不会嫌我烦咧,一定还很想我,对不对?」 苏云直点头,他和禹风华的这些下属感情好到像朋友一样嘻嘻哈哈的,拍拍女孩的肩笑道:「当然想丫丫啦,还想你们的伴手礼,哈。」 丫丫立刻抢着道:「当然有买了,我带的你肯定喜欢!」 「不用期望太高。」 「威哥,你讲话一定要这麽字字带刺吗?」另一名年轻男孩也话进来,他染着一头挑棕金发,五官俊秀,白了一眼酷男孩也就是威哥,不悦的问:「丫丫碍到你了啊?」 顺带一提,他绰号叫威哥,并不是因为他的年纪比较大,而是他总是面无表情的耍酷,看起来很强很威的样子,所以被这麽戏称。 「哼。」 金发小美男大家都叫他Alan,他笑问:「云哥,听说你来徵信社工作了?太好了啊。」 「我只是兼差而已啦。」 「真的?」威哥挑眉,他还是现在才知道这消息,突然就转向Alan道:「那你可以先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什麽意思啊你?要走也是你这个不合群的家伙!」 苏云看着这两个针锋相对处处不和的男孩子,再加上卡在中间总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丫丫,三人到底是怎麽一起出国玩的,匪夷所思啊,他汗颜的问丫丫:「就你们三个去啊?」 「喔,当然不是啊,和两个男的出去我妈会担心嘛,正好多了一人份,我姊就凑热闹跟着去。」 「你们运气真的超好耶,我为啥就没办法抽到那麽多大奖?就算是去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8 部分阅读 「喔,当然不是啊,和两个男的出去我妈会担心嘛,正好多了一人份,我姊就凑热闹跟着去。」 「你们运气真的超好耶,我为啥就没办法抽到那麽多大奖?就算是去小琉球什麽的我都开心啊。」苏云泪目,他这辈子和幸运什麽的本搭不上边,只要别衰事缠身他就阿弥陀佛了。 「那是因为……啊!小黑出来了,都是因为小黑呀。」 丫丫兴奋的要冲上前去,却不小心让桌脚拌了个趔趄就要摔跤,苏云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搀扶,却有两个人动作比他更快,威哥、Alan一左一右的扶住冒失的女孩,两人同时愣了下,对视的眼中满是难明的情绪,好半天威哥才先开口:「你不要老是毛毛躁躁的,都几岁了?」 Alan不惶多让也跟着温柔地向丫丫道:「你小心一点,别总是受伤。」 「不是啊,你看你看,是小黑耶,云哥我跟你说唷,小黑超神奇的,我们一起出门逛街的时候啊,路上有抽奖活动,它一直不肯走对着那个摊位叫,结果我们没办法只好停下来,搞半天才知道它要我们买产品拿抽奖券,结果小黑选了两张,都是最大奖啊!」 苏云左耳进右耳出,敷衍的频频点头,目光只聚集在小黑和禹风华身上,不能怪他不理睬丫丫,实在是这个画面太经典了……小黑的长相像是狐狸犬,可他去宠物店时和老板随便聊了下,他说他还没见过狐狸犬有黑的,博美倒是有黑毛的不过也很稀少,但小黑体型又偏向较大的狐狸犬,於是小黑的身世之谜一直无解。 ☆、1…2,星座格 看过博美和日本狐狸犬的都只有三个字形容──好可爱,咱们小黑自然也是可爱,不过又有种骨子里散发的雄纠纠气昂昂,怎麽说呢,就……大概是小池撤平的正太脸配上阿诺史瓦辛革的超级肌身,嗯,他真是太会形容了,自己都佩服自己。 t 然後现在威风凛凛的小黑居然……被穿上了蕾丝女仆装,头上绑了淑女风蝴蝶结蕾丝头饰,身上穿着膨膨蕾丝裙,蕾丝、蕾丝,除了蕾丝还是蕾丝,实在是……好违和。 不过丫丫显然不这麽想,依然扑了过去捧着脸说好可爱,而把自己宠物别公搞成伪娘的无良主人则笑得是狰狞又奸诈:「对啊,小黑穿这样真的好可爱喔,超适合你的怎麽会这样?」 小黑抬头默默的凝视禹风华三秒,露出可爱的小尖牙像是笑了,忽地就低头去咬身上的雪白洋装,尖锐的牙齿把漂亮的女仆装撕扯成了破布,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禹风华不怒反笑,笑得更加险:「贱狗,你主人我花了大把钞票你怎麽可以不领情呢?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有很多套衣服,护士装、玩偶装,连比基尼都有喔,要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来──我帮你换。」 狞笑中的禹风华丝毫没察觉到丫丫爱慕的眼光,威哥和Alan苦涩的默默转开头的模样亦无人察觉,至於小黑人模人样的翻了个白眼,紧接着瞪向丫丫那充满敌意和谋的眼神也成为永远的秘密。 迟钝如苏云当然啥也没发现,只觉得这个地方真是混乱到不行,看了看表招呼一声就急急忙忙去上班了。 * * * 苏云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公司,以百米奔驰速度冲到办公室打卡,呼!七点五十九分嘟嘟好,Safe! 正得意腿长果然好处多多,办公室的门开启一名套装美女走了进来,一头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看上去明又不失优雅,她就是到目前为止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陈秘书,陈乔琪。 陈乔琪微笑地向苏云打招呼:「苏特助,早。」 「陈秘书早啊,总经理还没来吧?」 「还没。」 「啊,好险好险,不然又要被他念了,你知道他这个人本是更年期到了,超爱找我碴的,一天到晚念我啊,比我妈还烦。」 陈乔琪掩着嘴,被苏云给逗笑了,敢这麽说她们总经理的也只有他了,两人聊也聊过了陈乔琪开始说正事:「苏特助,这些资料请你帮忙建立资料库键入,之後用碎纸机销毁,还有会计部说要送来核对的报表一直都没看见,可以麻烦你去问一下吗?」 「好的,我现在去。」 「谢谢你。」陈乔琪莞尔道谢,便离开办公室继续去忙了,留下苏云对她的背影继续双眼冒爱心。 喔,陈秘书不但长得漂亮人又超好的,连对他这个打杂的都这麽和颜悦色客客气气的,陈秘书实在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啊!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个职位,公司里有人眼红道他是非,但也没办法嘛,他本来就什麽都不会啊,被骂也很应该,不过好在他还挺有女人缘的,公司的年轻女和他都挺谈得来。 苏云去过了会计部之後顺便去行销部处理一直积到现在的琐事,比起死气沉沉对着电脑爆肝的会计部,行销部的职员个个活泼开朗多了,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还和苏云交情很好,一看见他就开开心心的抓他一起来凑热闹,原来她们正热烈的玩杂志里的心理测验什麽的,苏云对这也满有兴趣,便兴致勃勃地玩了几题,发现有时这种东西还真是准到吓人。 後来担心在这鱼会被学长发现,苏云向依依不舍的众姐妹道别,其中一个拿了另一本杂志说要借他,是刚才她们看完的星座杂志,很准的,苏云就捧着资料一面翻看那本杂志回到了办公室。 门才一开立刻有低八度音的死神呼唤:「苏──云──」 苏云吓了一跳,赶紧立正站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我今天绝对没有差点迟到!」 在关总经理的观念里,准时上班是应该的,但是提早到却是一个员工该有的态度,所以不早个五分钟来公司他都会用雷光眼扫描你,让你身上多几个洞,更何况是迟到。 「我的咖啡一般都是加几匙?」 「呃,两匙半。」 「那这杯是怎麽回事?」 苏云瞄了一眼离开前泡好放在桌上的热咖啡,嗫嚅道:「两匙多一点,因为刚好用完了,所以就……啊你喝得出来喔?」 「废话!」关亦襄气得大喝道:「没了不会去买啊?你的工作中最重要的也就这麽一件,连唯一的泡咖啡都还能出槌我要说什麽?公司养你干麻?」 苏云一脸哀怨的睐他,受虐小媳妇样尽显,关亦襄冷冷说:「怎麽?又说我更年期?」 「你怎麽知道!?陈秘书居然出卖我,她告密!」 「不需要乔琪告密我也知道你这豆腐脑装啥!等等去买包新的回来,重泡!」 「好啦……」 「你手上那是什麽?」 「这个?刚刚行销部的妹妹拿给我的杂志,好像是说星座的。」一讲到工作以外的事苏云就有了力,立刻到关亦襄身边翻着那本杂志,念念有词:「学长你的生日我记得……记得是七月……」 关亦襄白了他一眼:「七月一号,巨蟹。」 苏云的事他全都了若指掌,自己的生日他居然还忘记,真是让人不快。 「哇,好准喔我的妈呀。」苏云看了看星座特质立刻傻眼了,念道:「缺乏理思考、说话拐弯抹角一点也不直接、天多疑且情绪化致难以取悦,嫉妒心强、个善变、心狭窄、苛刻、喜欢被奉承……太准了,完完全全就是在说学长你,你简直是巨蟹中的巨蟹!」 作家的话: 有机会真想写徵信社里的五角恋。。。 可是剧情已经排到第4集了… …” 学长就是超爱家的巨蟹XD 还很专情唷!(心 ☆、1…3,巧遇故人 关亦襄冷笑了下,这家伙完全不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吗?不予置评的瞄了眼杂志:「你是瞎了只看的得见缺点?优点怎麽不讲?」 「喔,情感真挚深切、重情义、有包容力、懂得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直觉敏锐、记忆力佳、处事谨慎,具强烈的母或父的本能、保护色彩浓厚、忠於爱情,擅理家务、重视家庭的温暖与安定,是所有星座中最具家庭观念的星座……好像有一点准又有一点不准,那个包容力就不对啦,你老是对我发火耶。」 「能和你相处这麽多年还叫没包容力?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早受不了你了。」关亦襄翻了个白眼,接着勾起嘴角向苏云道:「但是我专情和很爱家、爱小孩这点很准啊。」 「这我哪知道,要是你女朋友你老婆才知道吧。」苏云回答完以後,总觉得心底纳闷,到目前为止还没看过学长带哪朋友出现在他面前,要是他哪天有情人了,还会和自己这麽要好,甚至是对自己这麽好吗? 「那你的手座呢?我看看准不准。」 苏云翻到手那一页,轮到关亦襄摇头直唏嘘:「太准了,心大意、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缺乏耐、不懂人情世故、做事冲动、不懂三思而行、过度理想化、喜怒太形於色、盲目而过分乐观,完全就是说你呀苏云。」 「我哪有?」苏云瞪着眼反驳:「我有心吗?我有心直口快得罪人吗?」 「都有。」 「唔──」苏云不服气的叉腰瞪他,但在这办公室里关亦襄最大,他忍!可是又不服输的说:「那你看优点,优点我肯定全都有的。」 「不用看了,光是那个有很高的智慧就知道你不可能。」 「智慧我有啊,你看我头这麽大颗,脑容量肯定很高的,还有你看书上说我乐观、活泼、坦率、多才多艺……」 关亦襄挥挥手,明显懒得懒理他,迳自命令道:「苏云,闭嘴,去工作。」 苏云开阖不停的嘴一下子就停住,为人奴役,就是这样悲催,可怜他还习惯成自然,奴坚强的立刻默默去工作,只有那个绞着衣角的小动作是无声的反抗。 中午休息时间,关亦襄找苏云一起去吃午餐,後者当然是无条件同意,上司请吃饭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呢?嘿嘿。 两人刚吃饱从餐厅出来,要走向停在对面的车时,突然有人叫着:「关亦襄!」 回首一看,一名年纪和关亦襄差不多的青年奔了过来,有些气喘吁吁,但面上满是兴奋和笑意:「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啊!」 关亦襄倒是看了下才认出人:「喔,罗汜文啊,真的挺久不见的了。」 「对啊,最近这几年的同学会你都没到,大家都问起你了,说总经理威风八面也忙得分身乏术啊。」 「没什麽,还不是靠家里,只是约的时间刚好都在忙。」关亦襄谦逊的回答着,顺便替满是疑惑的苏云解答:「这是我的高中同学,罗汜文,然後这位是我的特助。」 初次见面的两人礼貌的寒暄了下,关亦襄才问:「你怎麽会在这?以前都没在这附近见到你,我记得你在竹科那边上班吧。」 「哎,说起来丢脸,我是来给朋友上个香祭拜他的,结果车子抛锚了,你看在那呢,被拖走了。」顺着罗汜文指的方向,果然见到鲜红色的拖吊车拖了辆宝蓝色轿车扬长而去。 「那你现在怎麽办?」 「就搭计程车罗……对了,我要去看的那个人你也知道的,就高二去世的林武风啊,你记得他吧。」 「是他啊……」关亦襄语气也有些沉重,虽然他不管是和面前的罗汜文或者是八年前便与世长辞的林武风交情都不是很深,但这件事一直教人不胜唏嘘,十七岁的年纪居然就让人给杀害了,据说到现在凶手还未缉捕归案。 一旁的苏云简直是整个好奇心都被挑起,虽然说这个想法对死者是有些不敬,但他对学长不为人知的过去,还有这件骇人听闻的案件都想多了解一些,於是嘴道:「学长,反正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不如载他去嘛,应该也不是很远对吗?」 「呃,的确是邻近山区,大概开车二十分钟会到……不过这样太麻烦你们了。」 关亦襄定定的盯着苏云看,他对苏云心底打的小算盘可是一清二楚,苏云被那双白眼盯着看也没什麽反应,只是无辜的回望他,小狗似的水灵大眼无声的诉说着:答应吧!答应吧! 最後关亦襄抽了抽嘴角果然是答应了,对罗汜文说:「不要紧,我们也还有空,上车吧。」 到了一处乾净的墓园,不像一般山区的坟区乱七八糟林立,反倒排列得挺整齐的,而林武风的墓也在较外边,不需要进到里面杂草丛生的地方。 早上的墓园少了那种沉诡异的氛围,反倒有股淡淡的凄凉,两旁的树木生长得旺盛又茂密,随着清风婆娑起舞,长长的须摇摆飘荡着透漏几分沧桑,在这片寂静的墓地,人类并不是一个伟大的存在,任何生命都不过是沧海一粟,尘归尘,土归土。 罗汜文很讲究的准备好了鲜花素果,还有比较特别的就是……一块巧克力蛋糕,怀着肃穆以及浅浅哀伤的心情,恭敬的上了三炷香,祭拜的时候对着墓碑上泛黄的照片呢喃似的说了些话,看得出来,过了这麽多年他对他的感情依旧,生前肯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没人注意到,远远的地方,有个身穿黑色长大衣的人影鬼鬼祟祟的望着三人。 作家的话: 有坏人出现了!!! 昨天忘了问大家猜苏云是什麽星座XD 蹦蹦很可惜差一点!! (到底什麽叫差一点。。。…A… ☆、1…4,中计 这边苏云憋得要死,很想问这些过去的事情又碍於当事人就在这,只能强忍着回去再偷偷问学长,结果手机铃声叮叮当当响起,他看了下发现是封讯息,接着就愣住定在那不得动弹,寄件者……竟是许久未联络的小米。 苏云咽了咽口水觉得连呼吸都艰难起来,他其实还是想着小米的,毕竟五年的感情怎麽可能说忘就忘?但这阵子发生了太多光怪陆离的事也让他没心思想那麽多,而且不知哪时开始,学长驱逐了他的寂寞,让他分手後的伤悲只在最低限度存在过,最近又一直有些暧昧举动和话语让他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最後他居然都忍不住开始拿学长和小米做比较。 到现在,他依旧不晓得该如何主动和小米连络,就拖着拖着想等到早泄治好再说,於是一天拖过一天,没想到小米居然自己主动发简讯给他了,他怔怔的点进去,讯息内容让他整个人为之动摇。 ──还是很想你,我们谈谈好吗? 关亦襄在罗汜文祭拜完毕过後问:「今天是他的忌日吗?怎麽只有你,没见其他人?」 「明天才是他的忌日,他的亲戚家属会来,我怕尴尬所以都早一天来。」罗汜文挠着头笑了笑,突然垂下眸感慨起来,没头没脑的不知在喃喃自语些什麽,只隐约听懂了其中一句:「下一个就是我啊……」 不等关亦襄追问,苏云的惊惶失措的叫声早一步响起。 「啊!」苏云盯着手机正出神,冷不防被狠撞了一下而踉跄,一转头居然就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连帽大衣的人抢走他的背包,健步如飞的逃走了,那人的脸被帽子罩住只剩一片影,看不清是何人,苏云下意识的便拔腿狂奔追上去:「喂!站住!死小偷──!」 突如其来的异变两人皆是一愣,关亦襄当机立断的跟着追贼,苏云已经跑得极快了,和飞跃的羚羊简直不相上下,可偏偏就是只能望其项背,怎麽样也追不上那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的大胆抢匪。 追了追着竟追到了一处火车站,偏僻山区的小车站只有一个老婆婆带着孙子在等车,看他们力充沛的在玩追逐战,皱巴巴的嘴颤巍巍感叹道:「年……年轻真好。」 关亦襄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从一个穿堂切到了贼匪的前方等他,果然他马上从转角冲了出来,关亦襄轻松的手一勾,便将苏云的家当抢了回来,气定神闲的叉着手挑衅地笑,是说苏云这个白痴干麻和婴儿咬嘴一样随身携带?放车上不行吗?实在是──蠢。 男人显然被他吓了一跳,没料到刚在一直追在後边的人居然切了捷径在前边守株待兔,影下的神色似乎有些焦躁,接着不知他动了什麽手脚,关亦襄眼一眨,背包又被抢了回去,那人又继续逃,苏云这时也杀了出来指着犯人,体力极好的拔腿追上:「喂!小偷别跑──」 关亦襄错愕了下,刚刚他究竟是怎麽抢回去的?而且,为什麽他这麽执着於这个背包?难道里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苏云一直全速奔驰,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发现那个人居然拎着他的背包冲上了停靠的火车,苏云想都没想便也追进了火车车厢,现在才追过来的关亦襄脸色一变,察觉到了什麽咒骂了声,想要叫苏云赶紧出来却为时已晚,火车门在他面前关闭,缓缓地驶动起来。 关亦襄追着刚开始行驶的火车,瞅着铁轨前方不远处的隧道神色一凛。 火车头已经开始驶进隧道,而人再怎麽跑当然是随着加速度增加越被火车掠在後头,一直落後到了倒数第二节车厢时正好有一扇窗没关上,关亦襄便一跃而上构住上方的窗栏,让火车脱飞了起来,离地的双腿则就着这作用力腰使劲一扭,甩进了车厢中,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窗景轰隆隆的就剩下一片黑,进入了隧道之中。 要是再差个一秒,挂在火车外的关亦襄撞在隧道外的墙上还不要紧,顶多摔在月台上,弄个不好被火车高速行驶的气旋卷入,夹在火车和隧道之间就成了酱,粉身碎骨。 车上一个乘客也没有,他一节节的往前走,就看见苏云站在那盯着椅上的背包发怔,然後傻傻的抬起头左顾右盼,就看见了他。 「学长!你也上车了吗?」 关亦襄又想翻白眼了,这是谁害的?星座书上的做事冲动不懂三思而後行还不承认吗? 「我跟你说啊,这火车好奇怪,没有半个人坐就算了,我刚刚明明是追着那个抢劫犯进来的,可是──」 「人也不见了对吗?」 苏云点头如捣蒜,睁着一双大眼显然很难以置信。 关亦襄已经明白那人为何要千辛万苦地抢苏云的背包,最後又丢在这弃之如敝屣,因为他的目标从来就不是物品,背包只是要将他们引上这辆火车诱饵罢了。 他先给苏云吃一颗定心丸:「这辆火车感觉很诡异,不知道会通到哪里,但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地方,总之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不管怎麽样我都会在你身边,记着这点就好。」 苏云感动的表示理解,学长平时凶巴巴的,可是关键时候真是可靠到不行的,他背起了自己的背包,结果发现包包底下还压了一份报纸,日期还是这一两天的,头条写着经营知名百货的望族汪家,近日灾祸不断。 火车颠簸的在无止尽的黑暗中前进,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教人忐忑不安,不知怎麽的,苏云坐在空荡的火车上失去了意识,恍惚地通往了未知的未来。 ☆、2…1,两个学长 苏云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叫他,他好困,别吵他……他不肯醒,那个人又推了他两把,苏云不甘愿的睁开了眼,朦胧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张脸,怎麽……又熟悉又陌生呢? 他揉揉惺忪的双眼,眼翳去了一些,画面清晰了点,苏云转着脑袋把面前这个人仔仔细细看了回,这才吓醒了惊呼道:「学、学长!你……你怎麽缩小了啊!」 少年一脸疑惑的看他,接着看白痴的那个鄙夷表情就和关亦襄没有两样:「学长?你年纪比我大这麽多,叫我学长?」 「我不可能会认错的啊,你这张脸就和学长一模一样,不过是年轻版的而已,想骗我没那麽容易!」苏云哼哼,他被学长拐骗很多次,才不会又被当笨蛋耍,这次绝对不上当! 「喔?我和你学长长得像?」十七岁左右的少年挑眉着,那副神气的样子就和学长没有两样,可是问话的神情又不像假的,苏云怔怔问:「你不是关亦襄吗?」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少年这下皱起眉多了些防备意识,来来回回打量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苏云蹙着眉觉得莫名其妙的说:「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啦,还知道你生日七月一号呢。」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调查我?」 苏云懵了,对方这个充满敌意的表情,这麽多年来他可从来没在学长身上见过……这个是学长但又不是学长啊!难道、难道这个不是他所认识的学长,而是……穿越到过去看见以前的学长了?这也太惊悚了吧! 他是还在作梦吗?苏云傻愣愣的捏了自己脸颊一把,又打了一巴掌,会痛……这是真的。 关亦襄看他突然在那里打自己,认定是神经病了,懒得理睬他转身离去:「不管怎麽样,请你不要在我家门口睡觉,请睡隔壁,他们的草皮更软更助眠。」 小关亦襄最後显然是懒的和他沟通了,绕过他之後就迳自走近家门,苏云回头去看他所谓的「家」登时目瞪口呆,这幢豪华小别墅会不会太高级?连假山、鲤鱼池都有啊! 看幼齿版学长就要进家门,苏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扑了上去卡住门,摆出万试万灵的苏云牌酒窝笑脸,讨好地道:「那个,我们萍水相逢也是有缘,你看我昏倒在你家门口的机率是不是比中乐透还低?既然咱们有缘千里来相会,可以请你收留收留我吗?住个一晚就好了,你看外面天色渐渐暗了,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 看苏云叨叨絮絮似乎还要说上十几分钟,少年总算是不耐烦了,原汁原味的学长牌命令出现,苏云习惯的真的马上闭嘴,小关亦襄不晓得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年轻男子是怎麽回事,居然就对初次晤面的人死缠烂打,但也不知为何就是对他讨厌不起来,破天荒的让他留宿一晚,让家里负责打扫、煮饭的王婶下巴差点掉下来。 苏云的应变能力简直堪比小强,当然也是要归咎於他的神经大条,从之前的蜘蛛案件到现在的穿越时空,他一开始都会惊吓得厉害,但很快就能接受,这也算神经的优点吧,总之晚上能找个地方睡觉不用餐风露宿真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道真正的学长上哪去了…… 他也在这个过去的世界吗?还是他已经成为刚刚那个不认得自己的高中生?苏云顿时有点局促不安,明明说会在他身边的,失去记忆的也算陪麽?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促而连续的电铃声响起,虽然不是自己家,苏云还是好奇怎麽有人这麽急燥的按关家门铃,於是走出客房看看情况,结果门一开,全部的人都惊呆了,张口结舌的傻在那,正牌的关亦襄出现了,一看见苏云立刻熟稔的踏进屋揉揉他头发,关怀的观察他身体,问:「没事吧?」 「没事呀!」 「亏你还知道要来我家,难得聪明嘛。」 苏云终於见到引颈盼着的关亦襄,很是开心,於是没对他的贬语多加反驳,拉着学长就旁若无人似的闲聊起来:「我刚刚一醒来就倒在你家门口,然後就被缩小版的你捡回家了。」 在旁边回过神的少年立刻一把拉过关亦襄上下打量,面上不可思议的,却也沉稳没有毛躁地追问些什麽,关亦襄冷淡的向过去的自己解释:「我是八年後的你,不用看了。」 得到答案之後,少年又对他看了会,居然也就这麽接受了:「……嗯,那这里你应该很熟,自己找间房吧,当然我的房间还是我的。」 苏云汗颜的感觉面前这两个人是异世界生物……这麽镇定到底算什麽?正常人不是应该要难以面对现实吗? 最後关亦襄住到了苏云隔壁的房间,他自然晓得为何过去的自己会轻易接受苏云,因为他们是同类,会彼此吸引着,就算在十八岁之前没有辨认同类的能力,十七岁时感觉却也渐渐敏锐起来了。 「所以那个抢我包包的人是想要把我们骗到过去?」苏云坐在床上问着,一面把背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看有没有什麽能用的,除了些环保爱地球的食具,他还多带了件小外套,其他的实在也没什麽派得上用场。 「嗯,看这里的我的脸,估计大概是高二,不晓得那个人把我们送到这有什麽目的,总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走吧,吃晚饭去,王婶的手艺很好。」 「咦?我把这个也放进来啦?」苏云这时看见背包最底层放着火车上捡到的那份报纸,报纸的刊头依然是那样醒目,汪家接二连三的遇上噩耗,像是豪宅无预警的倒塌、山上的农场被土石流侵害得满目疮痍…… 苏云还想再看,学长就在门口又催他一回,苏云这时也闻到饭菜香顿时饿了起来,他觉得有学长在天塌下来也压不到他,心情轻松的跟着他去填饱肚子了,吃饭皇帝大,其他的等吃饱了再说。 作家的话: 昨天忘记发存稿了… … 不过应该没有人真的等10点吧。。。。。(心虚 呆悠 距离3P还有一章^A^~ ☆、2…2,出卖灵? 晚餐吃得相当愉快,学长的父母很忙时常在国外,於是餐桌上就只有三个人,虽然说两个学长的相处的画面很微妙,不过听他们交谈就更有笑点了,苏云不敢笑只是默默观察着,重点是……十七的学长实在是帅气度破表,在学校绝对是校草等级,他都快被迷住了。 当然现在的学长也很帅,还多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但……看久了也就是有些腻了,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嘛,高中的学长多了些青涩的少年韵味,让他看得有点小鹿乱撞,啧啧,在这年代学长肯定蹂躏了数也数不清的少女心。 晚饭过後大家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折腾了这麽一天,苏云疲惫的回到房里,只想洗完澡好好休息。 不是他要说,学长的家实在是太奢侈太奢华了,每间房都有卫浴设备,还是乾湿分离式的简直和五星级饭店没两样,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香喷喷又暖呼呼的真是无比幸福,最後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没带换洗衣物。 苏云只能在腰间围起浴巾便踏出浴室,正想找学长问问有没有什麽能让他借穿一下,前脚刚出浴室他就吓了一跳,高中版的学长不知为何坐在他的床上一副等他的样子。 「呃,学……小学长。」苏云想了下才决定这麽叫他,他眨眨眼问:「你在这里……做什麽?」 俊美少年合起了等待期间阅读的书册,抬眸望向他:「这是我家,我到哪里还不行吗?」 「欸……是可以啦。」苏云搞不懂小学长在想些什麽,难道他比较喜欢自己睡的这间房?那要他去睡别间也是可以的啦,寄人篱下本就得按照主人心意嘛。 关亦襄却在苏云思考期间上下浏览他半裸的身子,雪白的肌肤泛着沐浴後的红晕,还有水珠沾附其上,映出淡淡光晕,亚麻色的发有些湿漉,双瞳不知是不是错觉也氤氲的荡漾着波光,苏云自己不晓得,沐浴过後的他相当诱人,他的视线最後来到了苏云仅围着一条浴巾的腰腹,那感的线条简直教人着魔。 「你过来。」 苏云不明所以,乖乖的走到他身前,突然就被他一把扯住手臂往下拉,苏云被拉得往前跌,整个人扑到少年的身上,正想稳住身子站起来突然就被……吻了。 苏云傻傻的愣在那,完美的容颜就在他眼前,长长的睫毛刷在他脸上有种痒意,接着少年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充满侵略意味的瞳眸对上他的眼,下一秒苏云便感觉有软软的东西舐过他的唇钻到他牙关前。 这下子他立刻被吓醒了,推开十七岁的关亦襄捂着差点被侵犯的嘴,惊愕错乱的结巴问:「你、你做什麽?」 少年好整以暇的看他,事实上苏云退後的动作没太大作用,他的手正搂在苏云腰上箝制着,力量出奇的大,少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道:「你平白无故的住了我家,难道不该支付代价?服侍我当作住宿的费用理所当然吧。」 因为小关亦襄是坐着的,苏云等於是一直被迫弯下腰,为了平衡和保持安全距离他一手撑着他的肩,这时候听了这个谬论他手都软了,瞪大了眼好一会才急忙道:「那、那我给你钱行不行?」 「钱?我不需要,而且价码你也付不起。」少年懒洋洋的说着,环在他身上的手便游移起来,甚至靠近他颈侧暧昧的吮吻着,温热的鼻息拂在苏云颈窝,让他敏感地缩了下,紧张的还想说些什麽,後面突然有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他抱在怀里保护着,救他脱离这危险境况。 冷冷的声音在苏云脑後发出:「你对他干什麽?」 「学长!」苏云简直感动到痛哭流涕了,学长是他的英勇骑士啊啊啊── 「做什麽?你看不出来吗?」 「你还没资格碰他,就算你是我,我也能让你下地狱。」 「呵。」少年笑了下,并没有被另一个自己冷峻的目光所威慑,反而依然镇定的向关亦襄说:「你也是我,你会无偿付出做吃力不讨好的事?难道未来的我改行做慈善事业了?」 关亦襄眯起眼,神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当然知道自己不会了,什麽事都是有利可图才会去做……这时候苏云察觉到情况不对了,忐忑的回头去看居然沉默不语像在思考什麽的学长,弱弱的试探道:「学长……?」 十七岁的关亦襄勾起唇角了然地笑,未来的自己这麽保护一个人还会是什麽原因?代表这人是将来的爱人,呵护在手心上怕化了的宝贝,而没住同房则表示还没吃到手,他这可算是推波助澜帮了一把呢,当然他对自己未来的眼光也是相当满意的。 少年站起身走了过来,用魅惑的语气向关亦襄缓慢道:「而且你也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一样有权力索取报酬。」 关亦襄的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像有什麽深沉的意图,苏云不明白这眼神隐藏着什麽心思,但下一刻他知道自己陷入险境了,两双手同时在他身前身後上下其手。 ☆、(10鲜币)2…3,3P什麽的太刺激了 「学、学长!你们在干什麽啊──」苏云简直结巴到要咬到自己舌头了,关亦襄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原本是保护作用,现在却成了禁锢,前面的关亦襄则慢条斯里的在他身上游走,指尖所到之处让他痒得直闪躲。 「乖,我也没办法,这屋子的主人是他,我们要住只能付报酬了。」关亦襄的语气似乎是爱莫能助,大有你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忍一下就过去了的安抚意味。 「学长你这是什麽话啊!你、你不是他吗?你应该知道他要什麽,快给他啊。」 「就因为我是他,所以更明白他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一样东西……」关亦襄的耳边低语让苏云被热气吹得一阵酥麻,**皮疙瘩都起来了,同时前面更让他颤抖的是,小学长居然在他口那点画着圈圈,调戏似的玩弄那突起,接着更是捏住了它开始搓揉。 「啊!」还不明白学长那句话是什麽意思,他却无法继续思考了,双颊烫得染上红霞,不断的扭着身躯想闪躲,可铁臂牢牢的箍在他腰间,他别说逃了,连躲都没办法,前被揉捏的感觉带着麻痒的电流与细微的疼,後面负责箝制他让他任人为所欲为的人居然也开始舔吻他的後颈。 「嗯……学长你没义气就算了,干麻跟着瞎起哄?」 「我是想让你放轻松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关亦襄感的低声答着,轻笑着咬了下他的肩胛。 可恨,还以为学长是助纣为虐,结果本是一丘之貉!苏云气鼓鼓的准备了满肚子的话想骂他,一个字都还没吐出,就被拉过了脑袋被前面的关亦襄给吻住,明明是十七岁却已经和他一样高了,吻技更是与年龄一点也不相符,火舌灵活的钻进他口里挑逗着,两舌纠缠在一块,很是缠绵,苏云晕乎乎的感觉对方吸吮着自己的舌尖。 (精彩小说推荐: ) 兽事件簿 第 19 部分阅读 啵赵圃魏鹾醯母芯醵苑轿弊抛约旱纳嗉狻?br /> 於此同时,後面的关亦襄俐落的将苏云反剪在背的双手用皮带绑起,苏云自然意识到了,但两个人同时抓着他,他挣扎又有何用,只能在热吻的过程中发出暧昧的嗯声,努力的把口中挑逗的舌推出去,好不容易如愿以偿,苏云都来不及喘口气,脸又被另一只手往後扳,被後面的人再一次吻住,湿润的双唇沾上了新的气息却是同样熟悉。 苏云真想尖叫!为啥只是借住一晚就要他陪睡啊啊啊──重点是关学长什麽事,他为啥也来凑热闹? 苏云被亲得七荤八素,一张脸涨得通红,那是快窒息以及心跳加速热血上涌的证明,身前的少年失去了亲吻他的机会也不恼,沿着他纤细的颈子一路下滑,若有似无的轻吮着,在他前留连不去,舔了下那抹红而後含住。 「唔……别,嗯!」平坦的前被又舔又咬的,苏云激动的浑身震了下想出声,只能含糊的挤出一些类似呻吟的鼻哼,舌头黏腻湿濡的声响却是比什麽都清晰。 在苏云总算在缺氧昏倒的前一刻被解放出来,大口大口喘了几口气,立刻撑着一股劲把憋很久的话一起说完:「你们嗑药了吗?不!是被下蛊要不就中邪了吧,要睡为啥不找女人找我?这房子唯一的女人……王婶!你们去找王婶吧!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她肯定猛到让你们叫不要的,快去快去啊!」 两个正在积极疼爱这副身子的男人对看了一眼,无声地说着快去找个东西把这人的嘴封起来的,省得这麽没情调,做到半路软掉。 前面的关亦襄不理他,品尝另一边的蕊,闭着眼专注的让他的前留下他的印记,小小的首除了沾满一层靡水光,更是被玩弄得又红又肿,随着爱抚窜动在身上的电流越来越明显,虽然他早就知道男人的头也会有感觉,但从来没被这麽仔细的狎玩过那里,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後面的关亦襄也不理他,一双炙热的手抚过他身上各处,所到之处皆燎起了火焰,让他热得只能靠在他怀里喘息,一双美目迷离得惑人,嘴上却还不死心的乱喊:「王婶快来啊──这里有刺激的快来玩啊!救命啊──死人啦!」 没人甩他。 苏云好绝望,屁屁贞这次真的收拾包袱要离家出走了。 关亦襄在他腰上揉掐的手突然一把扯掉他最後的堡垒,也就是下半身唯一一件浴巾,扬起的风凉飕飕的扫在他肌肤上,苏云惊呼一声,努力的夹着腿遮羞,可半硬起的下身怎麽样也藏不起来,青年在他耳上咬了下邪魅地逗他:「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学长……这麽老派的台词不适合你啦。」苏云哀怨的睨他一眼,正分神,前方湿湿软软的触感滑到肚脐眼,苏云惊呼了声身体都软了,少年不知哪时蹲下了身子,这时正抬眸望他,含有欲望和笑意的眉眼让他心脏跳得又急又快:「那换个台词,苏云,你真敏感……」 第一次看到小学长笑,还是这种感的调笑,视线有意无意的瞟到自己的腿间,苏云小心肝不堪负荷,扑通扑通跳着,脸烫得不像话,当然还因为自己一丝不挂,而关亦襄俊美的脸蛋就在他半勃起的下半身前,这画面对他而言既是刺激又是羞耻。 正当苏云觉得浑身虚浮有些晕眩,前後突然都接受到了新的感官刺激,一个人握住他敏感至极的欲望,一个坚硬的物体紧贴着他的臀部……现在,要是他的心脏跳出口一点也不奇怪。 「不行不行,3P什麽的太乱了,我妈妈知道的话会为我哭泣的,我是好儿子你们不要逼我──」苏云紧闭双眼摇头晃脑的不接受现实,使用装可怜博取同情作战,还帮忙出主意:「你们真的这麽饥渴的话……乾脆你们两个自己玩吧,有强奸、和奸还没听过自奸的,你们走在时尚最尖端啊!」 作家的话: 学长引领时尚潮流,自奸!!! 苏云究竟躲得过这个劫难吗?…w…? ☆、(12鲜币)2…4,3P什麽的 H 两个关亦襄一起想像推倒面前这个自己的场景,同时被恶心了下,为了不让营造出来的旖旎画面又变成搞笑片,他们对苏云的经常的发神经选择充耳不闻,动作更加邪肆,要让苏云没心思再胡思乱想。 「啊!你们不要乱……嗯、学长你在哪啊!?」苏云脸红得快滴血,前面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下面看,握住的手使劲套弄起来,原本半硬的物体渐渐挺立起来,亲眼目睹这个事实的苏云很想一头撞晕自己,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又那样蚀人,舒服得让他喘起来,得紧咬下唇才能口中忍住欲出的丢人呻吟。 後面的学长就更过分了,恶劣的抵着他的臀撞几下,然後急色鬼一样的爪子使劲的在他丰腴的臀上揉捏着,甚至邪佞的拍了几下,响亮的声音让苏云不忍去听,体内躁热得难耐,脸上同样温度烫得惊人。 火热的大掌不断的在他身上撩拨情欲,最後来到了臀线中,指尖滑进了隐密的沟壑,探索到了那处凹陷,长指试探地按压着口,苏云敏感的一震,下意识的缩紧後方:「啊!别那……」 不悦於苏云的注意力被夺走,另一个关亦襄不让对方专美於前,捋动的手停在了勃发底部,忽地便含住了挺立的欲望,一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柔的包覆住,苏云发出了惊喘和压抑的哼声,想推开身前的人,却又贪恋这种体上的欢愉,偏偏心里这麽摇摆不定手却是中规中矩的背在背後,被皮带缠在一块的双手哪来的办法推拒。 吞吐开始,温热的口腔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汹涌的热浪由被抚弄的部位源源不绝传出,这时两只手指伸入他吟哦不止的口内,恣意搅弄,苏云的声音变得含糊,接着沾满他唾的长指撤出,就着这份湿漉挤入他身後小小的入口。 前後夹击,苏云只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似的狂热,於是没注意到两个人暗地的较量,失恋过後便再也没享受过这样激烈的床事,没一会下身亟欲爆发的压力便让他晓得快抵达了,喘着气扭动腰杆想躲:「嗯!快……快放开,我、我要出来了……」 然而少年只是抬眼睨了他一眼,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动作,那双深沉的眸子像是野兽一般,那种吸引人的魄力似乎能将人的魂魄真的吸进去,苏云一个失神,释放出来。 温热的白全数由十七岁的关亦襄承接,苏云气息不稳,面上红潮瑰艳,迷蒙视线中看见对方优雅的退开:「这麽快?你真敏感。」 语毕,舌尖在唇上一转,连溢出的滟银丝都消失了,苏云说不出是惊还是羞,脑子一片浑沌,他心想那是因为自己早泄,所以吸没两下当然缴械投降了,半晌没忍住还是用带着情欲的喑哑嗓音喘道:「小学长……你、你真的缺蛋白质的话,哈、哈……可以吃昆虫的,不要吃我……」 不愧是同一人,反应皆是置若罔闻。 比如一颗不定时炸弹,放在那谁都提心吊胆,不知哪时会猝不及防地爆裂开来毁灭万物;但要是三天两头Boom!Boom!Boom!烟花似的炸,那可就麻痹了。 正当苏云将学长归类为童年坎坷,小时候居然穷到喝这种东西补蛋白质的可怜宝宝,他感觉到有东西一直在他屁股里动,而且还不知哪时成了三,他是不是反应太迟钝了点!苏云几乎是惨叫着哀嚎出声:「学长你不要再戳了啊──」 苏云又被两个关亦襄轮流着吻了,双腿虚浮,头重脚轻,迷迷糊糊间被抱上了床,成了趴姿,当他茫茫然地感觉後面变成炙热的硬物抵着入口,而身前的人正在宽衣解带……正确来说是只有解裤头,掏出伫立的男物,尽管还在发育阶段那玩意的尺寸已经相当傲人了。 而这时苏云意识到自己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前有埋伏後有追兵,试问他能挖个洞躲地底吗? 「乖,不会很疼的,保证让你很舒服。」後面的关亦襄这麽说。 「来,不会很困难的,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前面的关亦襄这麽说。 苏云觉得自己像在雾里看花,朦胧的视野中,两个关亦襄他分不清谁是谁,有些错乱,头昏脑胀中又矛盾的思绪格外清晰,这里有两个自己,一个是当事者不知所措,一个是旁观者望着床上陷入荒谬场景中的人。 天旋地转间,骤然降临的感受非但没有让他清醒些,反倒让他掉入漩涡里像是即将溺毙,太多的感觉紊乱的混杂在一起,搅乱的不只是体的欲念,亦包含杂乱无章的心湖。 「唔嗯……唔!」首先,他的下颚被掐开之後,将他的唇瓣弄得沾了层滟潋情的欲望进口中,属於男人的麝香气味飘散在鼻尖,萦绕的气息莫名的乱,前面的关亦襄的动作称不上温柔,在偾发进入嘴里的同时耳边是他舒爽舒坦的喘,看来也是忍到了极限,而苏云,也不能说愿意不愿意,就是这种情况下半推半就的,似乎对象是学长他抵抗的心思就折了大半。 而後方在他臀间的那热楔,亦然缓缓推进,菊经过了拓张竟能顺利的容下那硕物,那进入的感受几乎是苏云的每个神经都能感受到,满胀的感觉逐渐侵蚀他,甬道被结实的推挤撑开,接受着充满爱意的侵略,他半睁着眼,激动的发出呻吟,但因口里还含着一个,含糊的声音更教人热血沸腾。 当欲望完全进入後庭後,苏云晕乎乎的几乎要支撑不住身子,他本就双手被缚,整个上半身是依赖的靠在少年的腿上,腰身呈现妖魅的弧度,弓着身挺起臀跪趴着,没有两人的施力他早就软绵绵的瘫在床上了,但比起身子的无法掌控,苏云更意外的是除了难以言喻的胀热感以及呼吸不顺外,他居然没有多大的痛楚。 难道那种地方本就能被拓展到这种程度?难道本就该……这种用途? 「……会痛吗?」关亦襄舒了口气,与体内的滚荡不相上下的温热气体拂上他的後背,让他肌肤也被灼伤似的,一下又一下,伴随着感低哑的喘息与声线一同出现:「痛的话说一下,我会心疼的,不过我要说,你真紧……我被你夹得很舒服。」 苏云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吐槽,他嘴里塞了一支这麽大的香肠是要他说什麽鬼啊──心底的苏云在摔剧本、在翻桌,现实中的苏云只能用鼻子努力的急促抽气,吞咽着口中不断泛滥的津,艰难的在半涣散的神智中找寻自我意识,被含住的关亦襄则哄诱:「我也被你吸得很爽……苏云,学我刚才的动作,你会的……」 var cpro_id=〃u2273396〃; (window'〃cproStyleApi〃' = window'〃cproStyleApi〃' || {})'cpro_id'={at:〃3〃;rsi0:〃750〃;rsi1:〃250〃;pat:〃6〃;tn:〃baiduCustNativeAD〃;rss1:〃#FFFFFF〃;conBW:〃1〃;adp:〃1〃;ptt:〃0〃;titFF:〃%E5%BE%AE%E8%BD%AF%E9%9B%85%E9%BB%91〃;titFS:〃14〃;rss2:〃#000000〃;titSU:〃0〃;ptbg:〃90〃;piw:〃0〃;pih:〃0〃;ptp:〃0〃} (精彩小说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