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妹妹情人》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1 部分阅读 都市新闻报讯:10月10日,江州民政局发生一件奇事,廖小小(此为化名)与廖震(此为化名)乃一对兄妹,两人上午去民政部解除了户口上的兄妹关系,下午就去民政部登记了结婚。 兄妹间可以结婚? 千年江州文化积淀深厚,会发生这等有驳於天地之大伦的谬事? 经本报记者深入了解原委,其中有诸多秘情,多年前本市金融大鳄廖家之主收养远亲兼战友之孤女,年仅五岁的廖小小(此为化名),自此之后一直把她放在身边养大。而廖家当年本就有一个七岁的儿子廖震(此为化名),三岁的女儿廖珍(此为化名),三人情同手足,一同长大。在之前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中,廖小小(此为化名)与廖震(此为化名)一直都以兄妹相称,与寻常兄妹无异。可在廖小小与未婚夫结婚前夜,廖小小却与廖震双双消失,留信名为散心,实为私奔。一年后,两人被廖家找回。而那时,廖小小已生下一子,廖家最终无奈妥协,同意他们在一起。 兄妹结婚这种谬闻,本报记者表示观望,十多年的感情,兄妹俩会不会误把亲情当成爱情,或是一时气盛的意乱情迷,尚未可知。 对此事件有自己观点的读者,可寄信到都市新闻报编辑处讨论。 一切解释权归都市新闻报。 PS:此期报纸发行的当日中午,都市新闻报作为江州第一大报,主编被换,记者大换血,10月10日的报纸被全面回收。(至此,读者也不必寄信给都市新闻报,请有感而发者直接在朱小妹专栏留言。注:需言之有物。热烈欢迎各界踊跃留言,共同探讨。) PPS:此期报纸发行的下午,廖小小和廖震的甜蜜结婚照在网上疯传。大家对结婚照不是很感兴趣,感兴趣的是廖震的真容。在江州的圈子里,一直流传着廖震的传奇,可他却很少活跃在镜头下。 那一张张郎才女貌的照片,女人娇小秀气,男人高大英俊,天造地设的一对,除了让看官赞一句:配,真配!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赞美话。实在是太般配了,不管他们是不是真正的兄妹,多年的相知了解,让两人只是这么简单地靠在一起,就仿佛灵魂都契合成了一个圆满,之间再也插不进其他人。 1、前尘旧梦(上) 豪华奢侈的房间,寂静诡异,只听得见大丑锺滴答滴答的声音。 液体注射进静脉,毒液一秒一秒地侵蚀向珠珠的身体。她冷静地看着这荒凉而荒唐的一幕,突然笑了,觉得这一切就这么结束真好。 让肮脏的,无耻的自己就这样死去吧!让一切都归於尘埃吧! 「珠珠,别怪我,谁教你知道的太多了。」一个兔死狐悲的女声这么道,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记吸管。 向珠珠想,我怎么会怪你呢,相反,我还要感谢你。你对我做过最善良的事情就是送我上路。 向珠珠作为金色皇朝最当红的花旦,在江州的的上流社会赫赫有名,只不过那个名声是怎么样,各人心中自有评价。 向珠珠有个别名,「珠女」。她就如一颗珍珠一般,光彩耀眼,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如上天最美的杰作。只要她出场的地方,必定艳惊四座,令其他女人黯然神伤。不过珍珠蒙尘,向珠珠身价再高,也是有价的,她只是一个供权贵玩弄的高级交际花。 说好听点叫交际花,说难听点就叫妓女。 谁曾想过,在她十五岁那年,她也幻想过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爱上一个普通平凡的人,结婚,生子,就像她父母那样平静恩爱地相互扶持着过完一生,生活虽小有波澜却无大风大浪。 向珠珠十五岁之前的生活算得上平淡,但非常的幸福。她的父母是普通的商人,虽难免斤斤计较,但家里颇有资产,小日子一直过得有滋有味。作为独女,父母虽然娇宠她却不娇惯,她自己为人大度,乐於分享,人缘也一直很好。 可谁也躲不过死神之手的来袭,就在她十五岁那年,父亲得了胃癌去世,家里为了治父亲的病用光了家里的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母亲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竟然一病不起,也跟着去了。 留下向珠珠一个人,面对亲朋好友的债务。谁也不是多有钱的人家,因为是关系亲密的亲戚,才在父亲病重时,每家都拿出几万块钱出来应急。那都是大家压箱底的钱,但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一直以来都告诫向珠珠,善待生活中珍惜你的人。别人对你好不是欠你的,你珍惜别人的同时,别人才会珍惜你,不要轻易的把缘分挥霍掉。 父亲做手术的前一夜,仿佛后事已定,只交代她说:要是爸爸去了,你要与人为善,切记不要和自己为难。爸爸……爸爸怕是看不到你成婚了,你要好好的。 她含着泪点头答应了父亲,心在绞痛,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祈祷上天保佑父亲手术顺利。 最后,父亲还是去了。 在大伯母向她哭泣着说堂哥要结婚,女方要礼钱时家里拿不出钱时。向珠珠作出了卖房的决定。她有什么脸面欠债呢,就凭着她是孤女吗? 她做不到,父母清白了一辈子,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总是能拉一把就是拉一把。许多人感念父亲的恩情,所以在父亲生病时才有那么多人伸出援手。父亲的病情多拖了半年,全靠亲朋好友的援助。 向珠珠做不出恶意拖欠欠款这样厚脸皮的事情,而且,她相信,父母一定在某个角落看着她。 她擦干眼泪乐观地想,父母会庇佑她的。可房子卖掉了,她以后怎么办? 她已经十五岁了,不能再靠寄居在别人家,自己又没有生存能力。卖了房后把一部分欠款还清楚之后,她能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柳淳出现了。柳淳高向珠珠两个年级,向珠珠高一的时候,柳淳已经高三了。柳淳听说了向珠珠家的事情,找到了向珠珠,对她表示了学姐的关心。 向珠珠很感动,对柳淳倾吐了很多心事。 最后,柳淳告诉向珠珠,神秘兮兮地说:「妹妹,你想不想赚钱?你的条件这么好,凭自身自带的工具就能吃香的喝辣的的。」 向珠珠最开始不懂,问:「什么是自身自带的工具?」 柳淳抿嘴笑了,说:「女人还能靠什么赚钱,就是你下面那话呗。妹妹还是个处吧,第一次一定可以卖个高价。」 向珠珠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这样的事她以前闻所未闻,这样肮脏的交易怎么可以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存在呢。 那一刻,向珠珠从背脊骨到后脑勺爬过了一阵凉意,她对柳淳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柳淳突然从一个知心好姐姐变成了一条滑腻的美人蛇,朝她吞吐着交叉的蛇信子。 她会吞了她。 柳淳听见她的拒绝,微笑着也不在意,只是临走前说了一句:「妹妹有困难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哦!」 2、前尘旧梦(下) 人一旦倒霉,坏事就会好像串珠子般一个接着一个到来。 交不起学费,生活费没了保障,欠几家亲戚的巨款,让向珠珠没一天睡过好觉。那些亲戚都是因为信任向家才借钱给向家的,他们倾囊相助,可现在,他们都被向家拖累了。 他们没有为难向珠珠,可她还是夜不能寝,尤其看到小叔家堂弟初中的学费都要去借时,小姨家的旧房要翻新时……她向命运妥协了。 向珠珠找到了柳淳,只是麻木地问了一句:「初夜能卖多少钱?」 柳淳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说:「妹妹绝对想象不到的价。」 她想象不到的价?是多少? 她张开双腿,躺在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大床上,被一个精瘦却满眼浑浊的中年男人压在了身下。 摆设台上的水晶耀眼,刺进向珠珠血红的眼眶,她用手背捂住眼,怕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 事后,她拿到了两千块的卖肉钱。这是她父母过去一个月起早贪黑才能赚到的钱,她握在手心觉得烫手,远没有爸爸妈妈用血汗赚来的钱那么心安理得。 她紧紧地攒住那张两千块钱的支票,然后取出来还给了小叔。 小叔拿着钱惊异地看着她,然后想到了什么,担心忧虑地说:「珠珠,你不要做错事,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再也没了。」 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小叔不要担心,这是我妈生前给我攒下的钱。我妈都为我想好了。」 一块白布,当染上一小块黑点,还可能洗得白吗? 只能越洗越黑,直到整块白布都染上黑色。 是什么时候染上毒品的? 一次,她生病躺在床上,柳淳来看她,说给她带来了好东西,然后就给她注射了一管药剂。 看到顶端冒着水珠的针头,那一刹那,她就有不好的预感,心脏狂跳。 直到最后的沈沦,她也曾想过偷偷地戒掉,却每次在初有成效时又被柳淳拿着毒品引诱。 就因为当时她有脱离这一行的念头,她背着柳淳偷偷地存钱私下活动关系被柳淳发现了。 柳淳有很多向珠珠这样的「妹妹」,都是她从各种渠道找来的,由她介绍客户,她再在其中抽取佣金,以此获利。 柳淳压榨了向珠珠许多肉体钱,向珠珠后来渐渐地有了自己的人脉,才知道自己的初夜当时是卖了一万,最后却只拿到两千。每个妹妹手里有多少钱,柳淳都心里有数。 柳淳最擅长的就是用金钱美服美包美鞋腐蚀一个女人,她会带着她们在高级服装店血拼,会带领她们染上奢侈品的毒。 柳淳年纪虽然小,背景却不简单。向珠珠不敢和柳淳硬碰硬,一切只能暗地里进行。 可自从染上毒瘾后,她设想过的离开计划就这样泡空。柳淳唯一对她做过的好事,大概就是送她一记过量的毒品,送她去和父母相见吧。 她怕柳淳,那份恐惧刻在她的骨子里。她见过柳淳是怎么对待那些不听话的「妹妹」,手段惨绝人寰。 一个背叛柳淳的「妹妹」被卖到十块钱一次的小按摩所,一天接30个客人,最后被人活活干死在床上。 而死亡,大概是她唯一能摆脱柳淳的方法。 这样真好。 爸爸妈妈,当你们看到女儿的时候,不要嫌我脏。 3、再世为人 本以为人死后一切都会化作虚无,消散於白茫茫的天地间。向珠珠却感到自己全身酸痛,火烧般的喉咙发痒发痛,五脏六腑好像在热油锅里滚过一遭。突地,胸腔一片震动,她咳嗽出声。 身体五官的感触怎么会如此真实?躯体冰冷,双脚坚硬,全身轻微地动一下就刻骨的痛。 怎么可能,难道她竟然没死?还是说柳淳仍然不肯放过她,做了什么手脚,要继续挟持她? 不,她不要再过那非人的生活。 她咬舌,想了却残生,耳边突然有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柔柔,你醒了吗,贝姨刚才看见你眼皮子动了一下。」 温柔而慈爱地呼唤,小声得生怕惊醒了她。 这不是柳淳的声音,也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是谁? 向珠珠艰难地睁开眼皮,一丝明亮的光线刺痛了她的眼。 「渴不渴?来,乖柔柔,贝姨先喂你喝一点水。」出声的是一个自称贝姨的年轻妇女,她扶起向珠珠的头,给她干枯的嘴唇上蘸了一些水,向珠珠这才好过一些。 贝姨穿着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举止间动作非常优雅,如画中的仕女一般,让人赏心悦目。但关键的是,自己并不认识她啊,她叫自己柔柔是怎么回事? 向珠珠谨慎地不出声,她看见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内心激起波涛巨浪,惊恐地四处张望。 贝姨看见她惊慌的模样,误以为她还沈浸在丧亲之痛中,悄悄地背过身去抹了一把眼泪。 「我的乖柔柔,别怕别怕,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向珠珠完全听不懂她的话,直到第二天…… 「你以后就跟着桑家去吧,记得,一定要听话。虽说桑家是锺鸣鼎食之家,大善大德,但不管什么样的人家都会喜欢听话的孩子,知道吗?当然,我知道我们家柔柔是最听话的。」 贝姨摸着她的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嗯。」向珠珠,不,现在应该叫桑柔的女孩似懂未懂的点了点头。 桑柔直到现在才搞明白,她重生到了二十年前,从2013年重生了1993年。 天哪,她竟然整整年轻了二十岁。 2013年时,她才25岁,正是一个处於鼎盛时期的交际花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所以在她听到不该听到的话时,柳淳才会为了给那些权贵之人一个交代,毫不犹豫地将她舍弃。可1993年,她才五岁,她还是身处在江州这个繁华的城市,却进了一个桑柔的小女孩的躯壳中。 慢慢地,她才知道,桑柔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极有可能还是一个时辰出生的,她们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奇妙的缘分,所以,她才能进入她的身体,是这样吗? 这是1993年,那现在正五岁的向珠珠还存不存在?还是说,现在向珠珠的躯壳里住着一个叫桑柔的小女孩。什么也没变?她们俩只是互换了灵魂? 桑柔头痛欲裂,她使劲地拍打自己的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她必须回她曾经的家看看。 「柔柔,桑家的人来接你了,贝姨不能跟着你一块去。以后,你一定要自己照顾好知道吗?贝姨和你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在心里。」 桑柔重重地点头,她现在奉行多看少说的原则。 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刹那,桑柔听到了一声重物坠落的声音。旁边的随从连忙捂住了她的脸,小声嘱咐道:「柔小姐,不要看。」 可她在回首的那一瞬间,全看见了,贝姨的身躯如一条直线般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血红色一瞬间在水泥地上蔓延开。 她倏地浑身一震,那个仅仅照顾了她两天的贝姨,温柔严肃的贝姨,就这样死了?短短几天之内,重生,唯一可以信赖的人跳楼身亡,她经历了无数的变故。 「人自有命,柔小姐,她是为你父母而死的,忠心可嘉。不过柔小姐不必担心,以后你在桑家,桑家必会护你周全。」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死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竟然只说了一句忠心可嘉,在他们的心里,人命还是人命吗? 桑柔对即将去到的桑家也产生了一丝犹豫彷徨,那会是怎样一个权贵人家,她会不会再入虎口?还是,她仍然会沦为权贵男人的玩物? ………… ………… 爸爸妈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如果她有幸回去,他们会不会再认回她? 无数个疑问在她心里打着旋。 4、面瘫的沛爷 带着对未来的不可知,桑柔被随从带到了桑宅。 桑柔上一世做为交际花,见过的世面也有很多,她去过许多豪华奢侈的场合,可她竟然从不知道,江州有占地如此之广的地方。 这还是她生活过的江州吗? 巨大森严的古宅后面背靠着几座大山,那些大山竟然是属於桑宅的后山部分,宅子前一个巨大的草坪,有二个篮球场那么大,再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池塘,这个季节,荷花已经凋谢,带着一种残缺之美。池塘之上,有一座拱桥,小巧精致,拱桥之上还搭着一个枫叶形的凉亭,可能来是桑家人平时休息赏荷的地方。 桑柔怕自己露怯,悄悄地握紧了手掌。 进了桑宅内部,就被一股古朴气派的氛围笼罩。挑高的门厅,鎏金的刻花的大门,大气又内敛。看似随处摆放的古典花瓶和古董,其实内有乾坤。 看见桑柔,一个高贵看起来很年轻的阿姨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坐姿极其古典又富有淑女气质。 「这是小柔吧,我就是你桑阿姨。以后你在桑家生活,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也可以叫我妈妈。」 听话听音,她都自称叫桑阿姨了,桑柔也没有那么不识趣,乖巧地叫人:「桑阿姨好。」 「咦,桑沛呢?」优雅地指望一下,桑阿姨惊讶地道,刚才儿子还在大厅的。 「回夫人,大少爷在烟柳亭。」 「去给我把他叫回来。」桑阿姨命令道。 「是。」 一个人影率先进入大家的眼帘。 逆着光,桑柔有些看不起男孩的脸庞,只知道那眼色极淡,气质极冷,好像她是不存在的人似的。 这样傲然视人如无物的眼神,倒让她记起了一个存在她记忆深处的男人。 「小柔,他叫桑沛,你的哥哥,你以后叫沛哥哥就可以了。」桑阿姨亲切地指着走进来的的男孩道。 现在,桑柔才看清,那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六七岁大小,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冷淡地面孔,眉目俊秀,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本。全身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桑沛,桑沛。 桑柔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心里惊异万分。 竟然是他,大名鼎鼎的沛爷。 桑柔上一世见过沛爷三次,每一次都是惊鸿一瞥。 第一次,她作为一个值得炫耀的宠物被金主带往一个私人派对,沛爷站在角落里,可身边还是围了无数个人,倒显得派对中心空荡荡的。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他所在的人就是聚光灯的中心。她无意中瞟了他一眼,看见她的金主也凑上去献媚,金主叫他沛爷。 沛爷,那时候,她连他的姓都不知道,可还是轻易地记住了这个男人。 其实她就暗自在心里吐槽,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就被人称爷,光芒外露,不懂得藏拙,连最起码的中庸之道也不懂,一定长远不了多久。 普通的纨!子弟罢了。 可她后来才知道,自己错了,他为人其实非常的低调,一直在幕后活动,连公众场合也甚少出现,只不过是一些朋友敬他才尊他一声沛爷。那次私人派对的主办方是他非常要好的私友他才会出现,正因为他如此不可接触,才会在一出现的时候,被人包围献媚。 第二次,是在一个总统套房,她和另外五个姐妹一起陪着六位太子爷,她被分给了沛爷。当时她正当最鼎盛时期,风光最盛,在整个江州交际圈里,无人能出其右。 但沛爷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太浓厚,她根本不敢靠近,只是低着头老老实实地陪在他给他倒酒,连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敢。六位太子爷好像在谈什么事情,谈着谈着就变成了性爱派对,彼此间也完全不顾及。 只是沛爷完全不碰她。他的眼色淡然,瞳孔无物,里面没有欲望,没有嘲讽,也没有嫌弃。 他的面孔除了说话时会有小幅度的波澜,其他时候竟然毫无表情的。 当时还有个人调笑,「珠女快到哥哥的怀里来,把最好的货色给阿沛他也不懂珍惜。」听语气,他们关系的极好的。 货色,她只是一个货色而已。 她千娇百媚地笑着,她非常明白自己的身份,他们看不起她,她又何尝看得起他们,不过是一个嫖,一个卖而且,钱货两清。 偷偷地望了一眼沛爷,她见他没什么反对的迹象,才温顺地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两个男人,她都不敢得罪,只能趋向於最有利於自己的选择。 后来欲望升级,场面进入白热化,沛爷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就这样独自离开了,其他人也不敢留他。 第三次……第三次啊!竟然是跟着柳淳参加沛爷的订婚礼,当时柳淳以高超的手段攀上了一个富家子弟,并做了他正派女友。为了炫耀自己的男朋友显赫的身世,柳淳把她带进了一般人不可能进入的豪华婚礼,即使是一名宾客,被邀请的人也都是与有幸哉。 轰动全江州的订婚礼,人数之多,声势之浩大,整个江州也百年难得一见。 当天,江州电视塔全程直播,那也好像是桑家第一次如此高调,民众才知道原来江州还隐藏着桑家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桑家冒着暴露在人前的风险,好像铁了心一般要给新娘一个世纪订婚礼。 江州属於全国的经济政治特大市,在经济、立法上都享有一定权力的自主权。不要小看这一点自主权,它可以决定很多生杀大权。 所以,江州是一个非常繁华的城市,在各个方面都领先於全国。 他的订婚礼,竟然百年也难得一见,可以想象那个热闹的场景了。 当时贪婪如柳淳对她说:「女人的风光都只有出嫁的那一次。看,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他才能给你带你永久不衰的风光。」 她愣愣,不敢苟同柳淳的话。不论是谁,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属於自己的烦恼和快乐。何必胡乱代入呢。 她的身份不够格,只能站在外围,连订婚的人儿的影子都没瞧见。 不过在满是菊花的后花园,她碰到了他,他孤立地站在花圃旁,目中无物地望着盛放的雏菊。她走近,突然被一条扑面而来的巨大的狼狗咬伤。 「贝塔,过来。」他的语气极淡极冷。 那条凶恶的狼狗听见他的话马上就停止对她的攻击。 她刚想对他道谢,就见他好像根本没看到她一样带着他的狼狗离开。 后来,她才知道,那不是狼狗,而是一匹真正的草原之狼。 一条养着狼的男人。 后来,从床头人的只言片语中,她才了解,当时他是在祭祀他的妹妹,他的父母曾经收养了一个故友的五岁女孩,还没接到桑家就病死了。每年这个时候,桑家都会拜祭一下。 她内心暗暗嘲讽,有钱人就是有那么的花样,那不过是他们的一场虚伪做作的独角戏。一个未曾蒙面的妹妹,能有多少感情? 「你还有一个妹妹,叫桑琪。她去奶奶家了,明天才会回来。以后你们就有了伴,可以一起玩了。」桑阿姨的声音打破的桑柔前世的回忆。 「沛哥哥好。」桑柔拼命地使自己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其实心里在打鼓。 她重生的躯壳,竟然是沛爷那个早夭的福薄的假妹妹。 真是人生何处不成戏。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她是个冒牌货。但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以前的桑柔,唯一的贝姨也跳楼了,他们就算有所怀疑,也只能验DNA。她这个躯壳可是真的,这样想着,她又放下了一半心。 5、小心,蛇出没 人生比戏文更荒诞怪异,当桑柔叫了一声沛哥哥之后,桑沛没应也没反驳,但从他的衣袖里闪电般的串出一条金边圆头蛇,直向桑柔而去。 尽管桑柔内在装的是一个成年人的壳子,还是吓得一机灵。 「桑沛,我跟你说过,不准把你那些宠物带进主宅。」桑阿姨威慑道。 「知道了。」桑沛只是平淡地应了一声,根本不怕她。 「快过来,以后桑柔也是你妹妹,不准欺负她知道吗?」 桑柔一脸便秘像,不是养狼就是养蛇,她的身边有个这样的人在,生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 她以后一定要离得他远远的。 怀着复杂又紧张的心情,桑柔很晚才睡过去。她睡前唯一的意识就是明天一定要回去找到爸爸妈妈。 如果那个叫桑柔的女孩占据了她的身体,她也要想办法换回来,这一世,她一定要守住爸爸妈妈,好好的孝敬他们,还有爸爸的胃癌,要防微杜渐,把癌症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天,桑琪回来了,是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圆鼓鼓亮晶晶的眼睛占了半个脸蛋,大得出奇。 桑琪看起来单纯无害,她可爱地说:「姐姐,你是姐姐吗?」 桑柔笑着打招呼,「你好。」 「姐姐,我终於也有姐姐了,你会陪我玩吗?哥哥都不理我。」桑琪兴奋地围着桑柔打转。 桑沛本来是坐在桌子前玩模型,看到自己妹妹回家,也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说:「吵死了,我上楼了。」 桑琪委屈地嘟起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桑柔。 桑柔拉着桑琪的手说:「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桑琪开心地拍手。 桑柔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桑琪很好相处。至於桑沛,只要她不去招惹他,应该就不会有事吧! 但是……七岁的桑沛和二十七岁的沛爷还真不能联系在一起,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假装小大人的小正太嘛,和二十年后的霸酷冷还有些差距。 桑柔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庭院里帮桑琪荡秋千,桑琪的笑声穿透云霄,平白的让人心情舒畅。 「姐姐,你以后会一直这样陪我玩吗?」桑琪转过头来天真地望着桑柔。 桑柔微笑,想着这也就是一个小孩子,只有有人陪她玩就满足了,遂道:「当然。」 桑琪开心地跳下秋千,凑到桑柔耳边说:「哥哥养了很多大蛇,姐姐你要小心点,有条蛇还咬过我呢,妈妈也没怎么样哥哥。」 桑柔揉了揉桑琪的头,充小大人地告诫道:「只要我们离他远点就没事了。」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单纯的小妹妹,她已经再也不可能单纯了。 桑琪抬头向上看,桑柔跟随着她的视线一看,桑沛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他们。 平白无故地,桑柔打了一个冷颤。 桑柔本来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去找自己的父母,但桑家的人看得她很严。每次她出门,都会有随从跟着,她根本不能单独行动。 这天,她拐进一家商店,偷偷地从后门溜掉,直接就往记忆中的家奔去。 二十年前的江州就是这个样子,桑柔花了一块钱坐公交车,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突然从内心升起一股苍凉,物还是物,人却非人了。 拍打向家的大门,却一直无人可应,还把邻居家的吵出来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向家搬走了吗?」 桑柔望着前世熟悉的邻居大叔,心中酸楚,曾经熟悉的人都不认识她了,问道:「叔叔,你知道向叔叔向阿姨哪去了吗?」 对方半眯起眼,他怎么不知道向家还认识这么贵气的小孩,「你是?」 「我……我是向珠珠的同学,来找向珠珠玩。」 「你是她的同学,难道不知道向珠珠已经去世了吗?她的父母也搬走了,」说着,邻居大叔叹了口气,「唉,才五岁的小孩,最后还是没能保住。」 「那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可能再也不会回这个伤心地了。」 怎么可能,桑柔彻底混乱了。 前世,她曾经听妈妈说过,她五岁的时候确实生过一场大病,但最后还是从鬼门关救回来了。 回想起刚穿到桑柔这具身体时也生了大病一场。再联想到前世,桑柔也是五岁早夭。 她们的命运怎么这么相似,不仅同年同月同日生,还都在五岁生了一场大病。 难道……前世,她被救活了,桑柔却死去,她活了下来。这一世,她的身体死去,桑柔的身体被救活,而本应该活着的她的灵魂到了桑柔的壳子里,她还是活了下来? 是这样吗? 到底,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胸口好痛,喘不过气来。 「柔小姐,柔小姐,你怎么样?」随从找到了她,连忙拿出喷雾对着她的鼻腔喷了几下。 桑柔这才感觉好过一点,是了,这具身体有先天性哮喘,也只是她身边不能离人的原因。 向珠珠的身体死了,她该怎样才能救爸爸? 6、报复!蛇坑! 报复心最强的是谁?是小孩。 更要命的是,这还是个有权有势的小孩。 桑柔内心咆哮,桑沛简直就是个小魔鬼,她怕死他了,现在见他就像老鼠看见猫。 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桑柔真正地体会到了小正太的不可忽视的杀伤力。 桑沛虽然七岁了,但一直没去上学,他的课程都是在家里安排好的,射骑、算数、武术、书法、钢琴等繁目种种都有专门的老师。桑柔也因为身体原因一直留在家里,有些课程还和桑沛重合。反倒是桑琪,三岁已经上了幼儿园,整个古宅里,白天只有桑柔和桑沛两个小孩,但桑琪回来后会和桑柔讲很多学校的趣事。 现在,她们俩姐妹的关系非常的亲密,桑琪也很喜欢黏她整这个姐姐。 桑沛人前总是一副小大人的严肃样,但背地里总是会欺负桑柔。 掐,捏。还总是挑桑柔衣服下最嫩的肌肤下手。她眼眶含着泪的时候,他掐得越起劲,好像不到她流出眼泪就不罢休。 她装过可怜,求过饶,服过软,但对他都不管用。 上钢琴课的时候,纤细柔媚的钢琴老师明明看见他用脚踩她,却装作没看到一样调转视线。 都这样了,桑柔还能怎么样,她一直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何苦去得罪桑家的正主。 更苦逼的是一次晚上她洗完澡上床睡觉,发现被窝里凉凉的,还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她脚上挪动的感觉,她吓一跳,掀开被窝一开,一窝蛇在被窝里蠕动。她打从心底害怕,放声尖叫,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这种软软的冰凉的东西,恐惧的尖叫声把佣人引来,佣人安抚她说这是没毒的,不怕不怕,然后把蛇清理掉,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也没提找出幕后凶手什么的,是谁做的一目了然,没人会去触这个眉头。 桑柔也是识时务的,她总不能找到桑阿姨说,喂,你儿子在我被窝里放蛇,你给我教训一下他。人家连亲闺女被咬都袒护儿子,还来管你这个外人吗? 从那以后,她更小心了,每逢遇见桑沛必笑,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还不行吗。 可她就是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惹到了这位小太子,她对他可是一直恭恭敬敬的,只差没点头哈腰。 她想破了脑袋,自己只说过一句离他远一点啊。 这也能被记仇,太小心眼了把! 她的心突突的跳,小男孩的报复心真是可怕。更可怕的是,她有强烈的预感,这事没完。 桑柔唯一的心理安慰就是桑沛的课程比她多得多,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对付她。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被教练训得象条小狗一样回到房间就睡下。 她还同情过他呢,后来被虐着虐着想想自己真不应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地已经沈睡,只有风吹着树叶沙沙的摩擦声,月光晕染着昏黄的光圈,星光稀稀疏疏点缀在天际,闪着微光。 桑柔的房间是典型的公主房,一色的粉红色,粉色的圆形床罩,自屋顶散开,把整个粉色小床罩住,粉色的家具,之间点缀些可爱的嫩黄色。她躺在床上,脑海里打着转想的是怎么找到爸爸妈妈,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了?她现在寄居在别人家,万事不由人,而且身边还有个桑沛那样的小恶魔。幸好,桑琪是个性格很好的小女孩。 还是快点长大好,早点独立,就能早点找到爸爸妈妈。 还有,这个房间的颜色也该换一换了,她一个成年人虽然窝在一个小女孩的躯壳里,但对这个嫩嫩的颜色还是比较膈应,她早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她正沈思着,门把突然轻轻地转动了一下,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是桑沛。 他突然衣装整齐地站立在床前,桑柔的心里差点没吓出来。尼玛,他到底一天要吓她多少次才罢休啊!!看看锺,这已经12点了。 「你干什么?」她捂着胸口可怜兮兮地说,扮可怜总是没错的。 「你跟我来。」他把她从床下拖下来,拉着她摸黑到了桑家后山。 「沛哥哥……」 他用眼角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不准叫,把整个宅子里睡着的人叫起来你后果自负。」 深更半夜,他带她爬后山。 桑家后山很大,几座座大山紧连着形成一个半圆形,重峦叠嶂,郁郁葱葱,把桑家大宅半包围住。 目光到达的地方都是绿色,深的,浅的,参天的杉树,高大的樟树,还有不知名的古树,也有移植上去的果树和观赏树,每隔十米处还修建有亭子,更别提那些异花异草了。总而言之,漂亮非凡,在黑夜中别样一种飘渺迷蒙的气质。 「我不去,你干什么?」那条家养狼还紧紧地留在桑柔的心里,她不敢和他单独出去。 「胆小鬼,我就是带你出去练胆子,要是你通过了我的考验,以后我再也不为难你了。」 鬼才会相信就是练胆子,他花样百出,就算真的练胆子,也会把人吓掉半条命。 「你怀疑我在骗你。」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桑柔连忙摇头,敢得罪这位大佬,她又不是活腻了。 「那就跟我走。」 她好想哭,谁能借给她一点眼泪。 黑幽幽的树林,时不时地闪着荧光。就是桑柔壳子里装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也开始害怕了。 「沛哥哥,夜晚太危险了,我们明天白天再来好不好?」她扯着他的手说,他的手比她大的多,大手握小手,把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手心。 「不行。」 桑沛扯着她的手一直往山顶爬,直到一个大坑前才停下。 还没走进,就听得见那沙沙的吐信子的恐怖声音,洞坑里的蛇通体光艳,群魔乱舞,挥舞着身躯,晶莹的双眼闪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看见洞口的美味都津津有味地吐出蛇信子。 「你不是说我很无趣吗,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有趣吧。等明白守山人上班自然会救你出去。」 7、命苦的夜晚 树枝下投下稀疏的深深浅浅的阴影,象无数个只张牙舞爪的魔鬼在起舞。 巨大的大坑旁,站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个男孩穿着整齐的正装,一个小女孩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小身子骨在寒也瑟瑟发抖。 寂静的树林,只听得见一声冰冷的声音。 「好好在下面有趣吧!」说着,桑沛顺势推了桑柔背一把,就这样把她推了下去。 脚下是稀松的泥土,一脚下去就有一个浅浅的小坑,大坑旁有一些绿色的粗壮的藤蔓。桑柔早就知道不可掉以轻心,脚下一抖,身子一侧,在坠落的最后一刹那抓住桑沛的脚裸。 桑沛抖脚想把桑柔抖下去,脚下的松土倾塌,两个小孩一起跌落。 桑沛手疾眼快抓住一根藤条,桑柔还挂在他的脚上,形成了一副他抓着藤条,她抓着他的摇摇欲坠的滑稽像。 以桑沛受过的训练,他如果把桑柔甩下去,自己顺着藤条爬上去轻而易举就能到达地面。 「蛇,蛇,爬上来了。」她恐惧得舌头打结道。他们俩的动静早已惊醒浅眠的蛇类,它们争先恐后地往坑沿方向爬。 他很不耐烦,「别叫了,没毒的,咬不死人。」 可是柔腻腻的冰凉凉的大蛇小蛇本身就很恐怖,真的很恐怖。 桑柔有些怨恨桑沛,要不是遇见这个混世魔王,她哪会生更半夜穿着薄衣衫在树林里禁受寒风,露水,蛇虫的侵袭。?(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2 部分阅读 桑柔有些怨恨桑沛,要不是遇见这个混世魔王,她哪会生更半夜穿着薄衣衫在树林里禁受寒风,露水,蛇虫的侵袭。可他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现在他还有甩下她的迹象。 「沛哥哥,这条藤条不能承受两个人了,你先上去,再叫人来救我好嘛。」她咬住了下唇,「我真的很怕。」 这是唯今最好的方法。她要是不这么说,他也会把她甩下去,就算他有点怜香惜玉之心,不甩掉她,两个人也会一起跌下去。竟然这样,她为什么不先卖个好,然后祈求他找人来救自己呢,这样就可以博取他一些可怜的同情心。 桑柔被蛇吓得小身子瑟瑟发抖,只能奢求大少爷最后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桑沛本来就不想管她,听见她这么乖巧地说,倒是难得的反省了自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看他默认了,她松开手,滑落下去,这时候,「哢」的一声,粗壮的藤条因为承受不起轻重的转换断裂开来,「啪」的一声,两个人都跌倒了谷底。 这个洞本来就是桑沛几年前找人挖的,那时候他喜欢上蛇,找来一些品种稀有的蛇苗,本来有毒的没毒的都有,可后来在母亲的强制干预下只能在后山养一些无毒蛇。他用这个蛇洞来恶作剧,无往不利,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也会折进去。 蛇滋滋的吐着信子向两人靠拢,发毛的声音让桑柔只能紧紧地向桑沛靠拢,屁股下好像还压着几条蛇,还在不示弱的她的身下蠕动,她心脏紧缩,血液突然急速地窜动,口腔突然喘不气。 「喂喂,你没事吧。」他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面色涨的青紫,呼吸有一口没一口的。 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有哮喘,喷……喷雾。」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啊。」现在他的手边哪有哮喘。 她怨死他了,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难道还不知道她有哮喘吗? 桑沛头回手足无措了,说到底他才只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他只想恶作剧,没想玩出人命。 而且这个女孩还是他名义的妹妹,一起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他也做不到真正的无情冷眼看着她死去。 「你撑住啊,我马上叫人。」他把她抱在怀里,手无章法的揉着她的胸,帮她平息呼吸。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就是。 为了吓住她,他特意挑的晚上。这个时候,林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守林人也下班,明日清晨才会上山。 怀里的人的呼吸越来越弱,脸色从苍白变成了惨白。 桑沛心下越来越恐惧,他放下脸面,扯着喉咙,放声大叫。 「有没有人,快给我来人啊……救命,救命啊……」 他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大,想借此把声音传到山下,可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除了山林里的鸟雀被惊起,没有惊醒一个人。 怀里人的体温越来越低,脸上一片死色,再不来人,她就真的就快要不行。 他平生第一回体会到了恐惧害怕的滋味,竟然是因为她。生命在他手中流失的滋味……他再也见不到她被他欺负后含着泪瞪他的样子,她在算计他之后贼兮兮的奸笑…… 「快给我来人,救命啊……」 8、关系渐暖 死亡很可怕,象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最终被无尽的黑暗淹没。作为差点(?)死过两次的人,桑柔对这一点深有体会,拜托老天,不要再这么玩她,她还想找回自己的父母与他们团聚呢。 「姐姐,你醒了,嘤嘤,吓死我了。」 是桑琪奶声奶气的声音。 「小……小琪,水……」桑琪连忙把茶几上的温水递给姐姐。 抿了一下口水润了喉之后,她终於能正常的思维。 「沛哥哥呢?」桑柔问,他可是和她在一起的,她都没事了,他应该更自在。 「哥哥在看医生呢,妈咪说他的喉咙破了。哼,哥哥一定是在装可怜逃避惩罚,姐姐回来的时候脸好吓人。」桑琪不服气的皱了一下鼻头,肉嘟嘟的脸都皱了起来,「姐姐,哥哥以前也拿他那些蛇来吓过我,可是妈咪都没罚他。这次我们一定要向妈咪告状,让妈妈罚他。」 头还是有些眩晕,桑柔向桑琪伸出一只手,请求道:「小琪,姐姐没事。扶我起来,我们去看看哥哥。」 不管怎么样,听到他受伤,她还是想亲眼去看一眼比较安心。 整个桑宅静悄悄的,每个人都把脚步声发到最小,气氛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颗粒。 她们俩来到是桑沛的卧室外,家庭医生正在对桑阿姨说病状,桑沛真的喉管破裂出血,情况不如乐观。是……因为他大声呼救,把嗓子叫破的吗?真的是……为了她? 桑阿姨的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老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落下病根。」 头发胡子都发白的老医生叹了口气,实话实说:「这个只能尽力恢复了,想一时半会好也是不可能的。」 桑柔迟疑地挪动脚步,试探地问:「桑阿姨,沛哥哥……」 「你们不去休息,跑这儿来玩干什么。先回去,让桑沛静养。」 桑阿姨虽然没有在口头上责怪她,却无声地表示对她的埋怨。一向委以重望的儿子喉咙竟然破裂,还是和眼前这个小女孩扯上关系。她本来就不太赞同丈夫把一个孤儿接回家,可丈夫说他另有打算,她也只有无奈服从。 就算这件事一开始是自己儿子的错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妈咪……」桑琪奶声奶气的还想说什么,被桑柔拖住了。 「桑阿姨,那我们先走了。」 桑琪不解地道:「为什么,明明的哥哥做错了事情。」 「因为哥哥受伤,阿姨很伤心,我们先不要去烦她。等哥哥好了我们就可以去看她了。」 「嗯嗯,姐姐也不要伤心。」桑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气宽阔的房间,一色的冷色,而这属於一个七岁孩子的房间。 「不关她的事。」桑沛望着自己的母亲,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别说话,妈妈求你了,妈妈不怪她。」桑母连忙走到他身旁着急地哀求。 太阳沈下地平线,四周万籁俱静,只有宅子前后巡逻的点点灯光。 桑柔和桑沛的房间阳台是相邻的,中间隔了一米五的距离。弹跳能力强的可能可以跳过去,但…… 桑柔趴在阳台上往下望了望,再抬眼看了眼肥圆的月亮,心里安慰自己,二楼而已,摔不死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小心的沿着墙壁跳到桑沛的房间,耶,一步到位。 「你不睡觉,还在打游戏。」桑柔从阳台上跑进桑沛的卧室,就见桑沛没在睡觉,反而兴致勃勃地玩游戏机。 但他的脖子确实缠着一层白布。 「不能说话吗?」桑柔把房间的花瓶装满水,把傍晚时分摘的野菊插在花瓶里。 桑沛点了点头。 「……谢谢你。」 不管事情是起因是什么,最后他为了救她受伤就是事实。 虽然自作孽不可活,可要是他的嗓子要就此坏掉的话,代价就太大了。毕竟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每想害她,最后还是他救了她不是吗。 「不要玩游戏了,你应该多休息。」她走近床边。 桑沛低头专注地玩游戏,没理她。 「喂,已经12点锺了,你应该休息,这样嗓子才能早点恢复。」桑柔看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去夺他的游戏机,又没那个胆子。 他留给她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桑沛终於打过通关,抬头用眼神示意桑柔把桌子上的纸笔拿给他。 桑柔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巴巴地拿过纸笔递给他。 桑沛在纸条上龙飞凤舞:臭丫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桑柔的肺都要气炸了。她是好心当驴肝肺,她再也不管他的闲事了,以后有多远离他多远。 别走阳台,你在沙发上睡,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趁没人的时候再跑回自己的卧室。他手腕动的极快,不一会儿工夫,就写出一行字。 他的字很好看,她曾经听书法老师表扬他,说他要是往这条路走,一定会有非凡的成就。他要是专心的做任何一件事,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成功,但他身上被赋予了太多的东西,学的东西太多太重。 桑柔在后面写着:不小心被人看到怎么办? 桑沛翻了个白眼,又些:反正比你摔死要好,爱睡不睡。被子在柜子里自己去找。 第二天早晨,桑柔偷偷地打开门一条缝,看了看外面,没有人经过,连忙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背靠着自己房间的门板,桑柔摸了摸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还好是虚惊一场。 桑沛的嗓子确实落下了病根,说话的时候一直哑哑的,像鸭子叫一样难听。每当这个时候,桑柔就会想起前世他那种富有磁性力的声音,他成年后是男中音,让人非常舒服的声音,可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莫名地,她心底有一种负罪感。 他的样貌很不错,宽额大眼,修眉挺鼻,只是和他的气质一比,那些都变成了渣渣。每个人第一眼看到他,只会更先注意到他的气质。在一堆人群中,他不是最帅的,但他往往是最先被注意到的人。 可要是他嗓子从此坏了,一定会为他以后的生活带来不便吧,甚至还会有更严重的影响。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东大路的三居室里,一色暖色调的现代家俱,虽然主人鲜少来住,锺点工也把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红色的弧形沙发上,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长针织衫,若隐若现地露出发育中的桃形乳房,纤细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长白皙的长腿。 那肌肤,比珍藏的羊脂玉还要白上三分,更温润,更通透。 这时候空调还没有完全把温度调上来,大冬天穿这么点让桑柔有些冷,她双脚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两条腿交织着相互摩擦,双手抱胸犹见可怜的望着桑沛。 「来,哥哥抱着你。」他解开黑色长袖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把她禁锢在怀里。 「哥哥替你暖着,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压在她身上,挺动胸膛去摩擦她的胸,鼓胀的胸脯被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微喘气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会哥哥替你暖着,等会你可得知恩图报,用小屄把哥哥的大棒暖舒服。」 桑柔轻捶了一下他的背,恼怒他的不正经。 桑沛低声笑了一下,向后抽开一点身,把她的薄长针织衫脱掉,用自己胸前的两颗硬粒对准桑柔胸前的两粒硬粒轻轻地磨蹭。 他的乳珠是褐红色,又小又硬,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又大又软,向上微微翘起。 柔与刚,软与硬,男女身体的差异随处可见。她的颜色色泽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这是造物主的偏爱。 两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时候她的乳珠不听话,滑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还要一手紧握住她的乳肉,固定好不让乳头滑动。 「柔柔,你乳头硬了。」本来他是个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说情话又 她红豆大小的乳头本来软软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铁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娇喘不断溢出,他如铁一般的身躯火热的贴在她身上,动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样,热潮从血液里喷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乱流窜,最终涌向双腿处的那一处密道,而后,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液。 这句身体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愿意听从桑沛的旨意,跟随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体里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直起身弯下腰,咬着她脚踝处那一块凸出的骨头,如真的啃骨头般,反复品尝。 「好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白?」他又吻住她的脚心,用舌头舔,喃喃道。 白到让他情难自禁,血液翻腾都往下身汇去,下身的巨龙早在上楼搂抱时就向她起立致礼,但现在是硬得让他疼痛,如万蚁啃心。 「痒痒,沛哥哥,快别亲了,我还没洗澡,脏死了。」 「是有点味道。」她一天下来也没走多少路,汗味谈不上,但有些异香,那味道不像她的体香,更像小脚本来的味道。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干她操她,可有个声音却还记得提醒他不能来强的。 桑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那黑阴阴的毛发蜷缩着卷在一起,把中心的那一线贝肉藏得严实,从细缝中流出的那一小鼓透明的液体,却暴露了她情动的秘密。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屄口跟着腿部的动作立即门户大开。 「给我看看。」 桑沛拔开她下身杂乱无章的粗毛,把那干净的一处露了出来。他把她自己流出的淫液在屄口涂抹开,可这样还不够,他又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在她屄口揉抹开。 「嗯嗯……沛哥哥,沛哥哥……」桑柔的大脑变成了一堆糊浆,晕沈沈迷糊糊的,竟除了叫他的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连呻吟声的频率也是跟着他的手指而起伏。 「好柔柔,我叫你好妹妹,你应该叫我什么?」他一步步的循循善诱。 「沛哥哥,不要……」她听懂了他的话中意,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快叫,不准撒娇。」他捏住她的乳头,狠狠地揪了一把。 「好哥哥……」如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的声音。 「听不见。」 「好哥哥,呜,沛哥哥你欺负我。」她大了点声,却又不好意思了,做爱她都不羞,却羞上了叫他哥哥。 「对,再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双瞳嗜血。 桑柔捂住脸,忍着羞,真的高高低低的叫唤起来,「好哥哥亲哥哥……啊……」 听着桑柔的声音,桑沛想象到的画面是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而她象小狗浑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小嘴里叫着好哥哥亲哥哥,那滋味…… 28、第一次(辣) 在桑柔小声地惊呼中,桑沛把她从沙发抱到了大床上,床是大红色的圆床,犹如新娘的新房,就摆在客厅的西南角。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脸,道:「知道我买这床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买了大红的枕套,大红的被套。装修工问我床该放哪的时候,我跟他说放客厅。因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来。」 「沛哥哥……哥哥,可以了。」她回望了他一眼,双目含情,自己摆好了姿势。 桑柔侧脸枕着抱枕,乌黑的发撒在抱枕上,下身翘起,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空调终於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房间里温暖如春。 对於即将到来的情事,桑柔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的。在这一刻之前,她都是这么以为的,可事到临头,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她有些害怕的喘息,口中的「哈」「哈」「哈」带着惊恐的尾调。 前世的那些往事……无爱的男女性交……让她害怕影响今夜这么美好温馨的气氛。她焦虑起来,世上的语言那么多,汉字的博大精深,该怎么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桑沛安抚的拂过她及臀的黑发,成S形的雪白的背脊,大掌最终停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两手成爪抓住了蜜桃般的臀肉。 桑柔的身子微微颤抖,带动雪白的臀部前后抖动,两股间鼓起的小馒头收缩着。 他俯身亲吻她的背,啃咬,吸吮,手在她的臀部若有似无的抚摸。她背脊上两块蝴蝶骨微微凸起,犹如天使的羽翼,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别别……啊……」她低泣。 「你要的。」 他轻柔地抓挠她股间一簇簇的黑毛,以一指抵着肉瓣外围打着圆圈旋转。然后,他的手指伸进那一条细缝,直到整根手指在她的股间消失不见。那里面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滑腻,只是手指埋在里面他就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她晕红了脸,趴在抱枕上不断地发出「哈嗯……嗯嗯嗯嗯」的抽泣声。 # 桑沛抱起桑柔,把她凌乱的发拨到肩后,轻吻她染了艳色的眼角。 「哭了也好看。」他说着,又动情的吻住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跪立,她隔着内裤揉着他硕大的巨龙,他轻柔地抚摸着她两腿间的白肉馒头。 他拉开内裤的松紧带,露出巨龙的一角给她看,「喜欢吗?」 「嗯。」她低垂着头轻点了一下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红透了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 他脱下内裤。 「柔柔,试着舔他。」他带领她的娇嫩的小手摸向巨龙,然后压下她的头。 她晕红了脸舔向马眼,小舌一伸一缩,突地低笑一声,「好硬。」 他低吼一声,又把她放倒。 # 桑沛跪在桑柔大张的双腿间,扶着巨龙夹在两片肉瓣之间,来回摩擦,有时候巨龙不听话,自发的滑进那个滑腻的小洞,他还会抽出来在肉瓣的外围摩擦。 「……嗯,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别折磨我了。」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犹如关不上的水龙头,全身酥酥麻麻的,痒得很,空虚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偏偏可以灭火的人不让她好过。 他试探地探进半个龟头,屄肉就如饥汉遇见绝美的食物,贪婪的把龟头夹紧,咬住不放,内里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吸吮龟头马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你好狠的心,要让我马上就泄出来了吗?」精关差点把持不住,他恼怒地问。 桑柔难堪地摇头,她不是故意的,小屄淫荡的程度也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只恨不得有什么进来捅一捅,给她通一下筋骨才畅快。 「我要全部进去了。」他想尽快的捅破那层膜,全部埋进她体内。 「嗯嗯……」她以低吟来回应他。 桑沛挺腰往前一送,一枪带血。 她微昂着头,眉头紧皱,小嘴大张,洁白的贝齿露出,柔美的叫床声溢出。 「啊……哈啊……沛哥哥……哥哥……啊啊……哦……好哥哥,你好棒,好舒服……」 痛楚只有那么一小会,然后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 开始时,他动得极慢,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插入,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面部的表情,怕她挨不过。 「好点了吗?」 「嗯嗯。」她的应答太像呻吟,只能又点点头。 应该说太好的才正确,他进入她,两个半圆最终合成了一个圆,她感到了圆满。 看她一脸享受的样子,眼神也好像在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他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嫩的花心,再抽出一点,再全部顶出去。 「啊啊……哥哥,哥哥……」她畅快的呻吟。 后来,两人相连之处竟然发出淫荡的滋滋水声。 她双手交叉成倾斜的十字形抱在胸前。 最美的是那一波波的乳浪。 桑柔仰躺在大床上,双手情难自禁的紧抓抱枕,大腿成M形蹬在半空,两腿之间跪着一个男人,握着她的两条小腿,不遗余力的操干花屄。 突地,桑沛静止不动,妈的,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小屄把他紧紧地咬住,贪婪地吃着肉棒,小屄的肉壁快速收缩,以他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 「吼!」他全身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渍,低吼一声,被她夹得泄身。 他黑着脸,第一次竟然只坚持了二十分多锺,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桑柔还没有完全到那一个最高点,快感就嘎然而止,虽然有些郁闷,但更关心他的状况。 她试探性的搂住他,说着违心的话,「沛哥哥,你好棒,我已经很舒服了。」 其实还差了一点啦,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但看他的脸色,她不敢说出来。 29、早不早泄?(辣) 客厅的红床上,一个男孩伏在女孩身上腰部有力地耸动,肉体拍打的水渍声不绝於耳。男孩的气质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四肢颀长健壮却犹带青涩,女孩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俏脸上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口中逸出时高时低的呻吟。 「沛哥哥,嗯,不要了……」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流,席卷桑柔体内的情潮。 一条雪白的大腿别在桑沛的腰间,向外叉开,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向内的蜷缩,受激情的困扰,她的眉头紧皱,两颊晕红。 桑沛扑腾扑腾埋头苦干,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在她的鼻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努力在她身上耕耘,势必要一雪前耻。 先前被她夹得早射,他这次要在她身上讨回来。 「嗯嗯……哥哥,你轻点……」小屄内最痒的那处被不断的顶弄,最开始是舒畅的,浑身像通电一般,带着强烈的刺激又有一些疼痛,让她忘却了一切,只记住了他在她体内的温度和坚硬。可一直这样用力的干,她也会疼的。 她犹如被人重重的抛上天去,又重重的摔下来。 桑沛猩红着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烂她,看她还敢不敢作弄他,还敢不敢看他的笑话。 「哥哥,你那真的不是早泄……嗯嗯……」她苦声哀求,祈求他的怜悯。 听到早泄,他手臂上的肌肉贲起,箍住她腰间的力更重一分,心中的残暴更深一分,凶狠的顶弄娇嫩的花心。 一道闪电劈过,她脑内一阵眩晕。 「不不……哥哥,亲哥哥,要丢了,丢了……哦……」 他们的身躯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小屄紧咬肉棒不断的收缩抽搐,他全根都埋在她体内。 她吃着他的肉棒,他吃着她的小嘴。 肉棒在她体内弹跳,那坚挺的硬度和向上微微挺起的角度异常清晰。 「哥哥,哥哥……」 在她忘情的叫喊中,他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情事过后,他问:「我强不强?」 「强。」 桑柔狼狈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殷红的小嘴,嫣红的乳头,鼓胀的胸脯顺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小腹处白斑点点,两腿间的凹陷处被棉被的一角遮住,她是真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厉不厉害?」 「厉害。」 「早不早泄?」 「……不早泄。」好险,她差点就顺着他的问题回答早泄了。 她真的是怕了他的小心眼。 「那再来一次。」 他要用实力证明,他的大棒能征服她的小屄。 「哈……沛哥哥,我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突然喘不过气来。」 原谅她装可怜吧,她是真的不行了。 「真的?」 「嗯嗯。」她含着晶莹的眼泪使劲点头。 为什么她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她爱得深沈。 30、养狼(微) 整整一个星期,桑沛和桑柔缩在房间里,除了吃睡就是做爱。 「你怎么和叔叔阿姨说的?」桑柔问。 她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细嫩的双手扶着他宽阔的肩上下摆动。 硕大的肉棒被小屄吞吐,时而露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时而全部淹没不见。 「带你去外省。」他沈着气回道,想让她自己动,又嫌她速度太慢,就两手掐住她的细腰,上下抛动。 「嗯嗯……嗯……啊……」桑柔头挨在他肩上喘息了一阵才又问道,「她没问理由?」 「没。」桑沛叼住她胸前上下甩动的硬粒,实在太迷人了,红豆大小的乳头镶在洁白的乳肉上,光鲜艳丽。 「呵呵,阿姨一定恨死我了,我把她的宝贝儿子睡了。」 桑阿姨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应该说,桑阿姨唯一关心的就是她儿子,想到她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和她儿子睡在一起,桑柔就暗爽。 他往上一顶,她娇吟一声。 「到底是谁睡谁?」他问,他们关心的侧重点永远不同。 「你,你。哥哥,是你睡了我。」她收敛荡漾的眼神,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最吃她这一套。 中午时分,冬日升了出来,暖洋洋得令人全身舒畅。 桑柔在床上翻了个身,听见哥哥打电话的声音。 「谁啊,什么事?」 桑沛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冬装,扔到床上,示意桑柔穿上。 「起来,消失怎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不要起来,沛哥哥,你帮我穿衣服。」她嘟着嘴伸着懒腰撒娇,「我的腰好酸哦,都怪你。」 # 一群人正围在一个特制的精钢铁笼子前,恶意的嬉笑声传进桑柔的耳中。 桑柔走进一看,才发现笼子里关的是一条小狼,它全身皮毛黝黑,两条前肢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可它毫不退缩,径自凶狠的看着周围恶意的人们,尤其是其中一个穿橘黄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的男人。 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琉璃般的光彩,随时处在戒备防御的状态,两只黑色的耳朵立在头上,代表了它永远不会妥协。 贝塔。桑柔浑身一震,对於一只差点咬死她的母狼,她怎么可能忘掉。 「畜生,我要剥了你的眼睛。」橘黄色男人,也就是万家声说道。他转身就要去拿武器。 「在看什么?」桑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 「沛哥哥,这条狼……」 果然,他一听她的话头,就明白了她接下来的意思。 「怎么了,你喜欢?」 「嗯,可不可以让我养?」这是他的狼啊,威武无比,现在却被人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戏弄。 「万家声,这条狼你是从哪里来的?」向轩和万家声勾肩搭背,问道。 「呸,这只不通人性的畜生,咬了我一口。」万家声说着,拿出被白纱布包成大包的右手给向轩看,「我舅舅给我从西边带来的,一条地道的野狼崽,本来我想自己养着,哪知道它不是识相,我今天正想宰了它。」 「怎么没把你的JB咬掉,让你不能人道。」向轩嬉皮笑脸地说,这里就他和万家声熟点,这种事只能他出面,「这是高尔夫球场,又不是野营的郊外,你在这里杀生也降低自己格调,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把这条小狼让给我,我替你教训它。」 向轩又一锤捶在万家声的肩上,说,「当然,兄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向轩想:反正他现在付出多少最后都会在桑沛身上加倍讨回来,哈哈。 31、小狼贝塔 向轩哥俩好的把万家声扯到一边,小声说:「你小子前一阵子不是到处托人要82年的拉菲吗?那东西少,爱酒的人也舍不得出手,就是有你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吧,正巧我爸藏了一瓶,我偷渡出来给你,和你换这匹小狼,划得来吧。」 「你敢?」万家声怀疑道。不容他不怀疑,要说他们这官二代、官三代,要说谁家家教最严,毫无疑问是向家无疑。 「明天就把酒送到你家去,。」向轩肯定地说。 「成交。」万家声喜笑颜开,这匹小狼他今天本来就想在朋友面前宰掉的,现在换来一瓶好酒更划算。万家声心里算计,有了这瓶酒,那个眼高於顶的冰山美人就该躺在他身下了。 # 桑柔在知道向轩是拿什么去换贝塔后,有些担心地问:「阿轩,这样你会有麻烦吧。」 极品葡萄酒讲究三好:好的产地、好的年份、好的酿酒师。其实,拉菲庄园1982年的葡萄,长得不是最最好的。它的珍贵之处在於,1982年帕克评分时,帕克先生用他一生的荣誉打赌,说拉菲酒将来一定是款好酒,最后的结果没让帕克先生失望,后来拉菲酒果然成为世界顶级名庄酒。 82年的葡萄酒在爱酒人士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且它的数量一年一年的减少,更是物以稀为贵。 向轩凑到桑柔耳边偷偷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老头有好几瓶,少一瓶他发现不了。」 「被向叔叔知道你偷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桑柔道。 「拿自己家的东西不叫偷。」向轩摆手,又对袁斯里道,「嘿嘿,如果我接下来一个月都进不了家门,大头,你可要收留我。」 这时候,高尔夫球场的侍者把装狼的笼子提了过来,交给向轩,向轩又转交给桑柔。 桑柔刚要伸手去摸,看看贝塔的伤处,就被桑沛拦住。 「我来,它会咬人。」 桑沛打开笼子,小狼就抬起水雾弥漫的琥珀色眼睛,对着他呜咽,好像看到了久违已久的亲人。 「哥哥,它好想很喜欢你。」桑柔看到贝塔对哥哥的亲近,不禁感叹动物的灵性,於是说:「我们叫它贝塔好吗?」 「嗯。」 桑沛抚摸贝塔头顶的毛发,贝塔马上伸出温热的舌头去舔他的掌心,他轻声叫了一声,「贝塔。」 贝塔马上自己摆头在他手心蹭来蹭去。 「它倒是和我有点缘。」桑沛道。 「我先带它去包扎一下。」说着,桑柔就提起箱子,让侍从带路,去医务人员处。 # 桑柔走了以后,向轩用手撞了撞桑沛的心窝,奸笑道:「你们俩成了?」 一边说着一边以左手围成一个虚圈,右手食指往虚圈里捅了捅。 虽然用得是疑问语气,但貌似向轩已经认定了。 桑沛浅酌一口红酒,但笑不语。 「阿沛你这么闷骚,没想到行动力一点也不差。我一看小柔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经了男人。」 袁斯里敲了一下向轩,「你怎么这么淫荡。」 但转而,袁斯里又向桑沛举杯,「阿沛,恭喜。小柔才刚满16岁没多久吧,你可别太欺负她。」 桑沛回敬,接受祝福,道了一声,「谢谢。」 「你和她说了没?你马上就要去斯坦福商学院。」袁斯里又道。 「……」 这时候桑柔走了回来,问:「在聊什么?」 她带笑的眉眼无声地询问哥哥。 32、冷静一下 高大的摩天大厦节节后退,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哼着乡村情歌,她的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有时想到什么,她的嘴角又会勾起笑容,偷偷地瞄一眼貌似专心开车的桑沛。 车子突然停下来,桑沛看着前方不语,其实是在考虑着什么开口。 桑柔侧首带笑望着桑沛,「哥哥,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声音突然有些干涩,「小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不想伤了她,最终还是伤了。 看他紧锁的眉头,桑柔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笑着,声音柔柔地撒娇道:「如果是不好的消息我不要听。」 现实就是现实,不是逃避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我要去美国。」 桑柔好像被人当头一棒,头顿时懵了。怎么可能,他们才刚刚在一起没多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才尝到爱情的滋味,事情明明这么的美好……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才互诉衷肠。 「……是阿姨让你去的?」阿姨望子成龙,完全有可能。 她千方百计的为他找借口,他却一再戳破。 「不是,半年后我就会去美国攻读斯坦福商学院,爸妈还不知道,我打算今天晚上和他们说,但想在那之前先和你说,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不参加高考了?」 不,她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突然反应过来,说:「不可能,你说谎,你这个骗子,斯坦福商学院是MBA研究生院,你根本不可能申请到。」 不是她看不起他的能力,而是斯坦福商学院虽然不是美国常青藤联校之一,身价却比常青藤联校还高,录取率为全美最低,压过了哈弗大学商学院,每年在亚太地区的招生更是屈指可数。他才是一个将要面对高考的高三生,没有那个硬件能力。 这种情况桑沛早已猜到,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 「一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克里斯教授,他不仅是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还是斯坦福商学院的荣誉教授。这一年间我们一直通过mail联系,探讨过几个问题,他愿意保荐我直接攻读商学院。他们对文凭不是很在乎,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你知道,大学的东西我早在家就学完了。」桑沛沈声解释道。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混蛋,你这个吸血鬼,恶魔,你该下十八层地狱……」她捶打他的胸口,很想问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和她上床,为什么要勾引她身陷囹圄。是不是陷在情网里的人只有她一个人,他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可是问不出口,那样她连最后一点可能的自尊也没有了。 「小柔,你冷静一下。」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毫无章法的殴打。 「放开我,我不要冷静,我要打死你,我恨你。」在她以为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形。 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的心好痛,前世那些被侮辱、被欺凌都没有被他玩弄痛。 那些人她不在乎,可她……爱他啊,她爱他。 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够了没有,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大吼一声,制止她的疯狂,转而把前车窗摆着的水果刀塞到她手里,又冷静说,「打我多累,直接一刀捅死我够不够?」 桑柔甩烫手钢铁般把水果刀甩在车厢的地毯上,脸上一片木然,倏地眼泪又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把脸埋在两腿间,无声痛哭。 33、转过去我喜欢从后面(野外,激H) 卡宴阻碍了后面其他车辆的行驶,含有询问意义的喇叭声一阵盖过一阵。 桑沛重新发动车子,猛踩油门,卡宴最终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顶停下,蛇形的绵长公路,茂密的树丛,有一丝的熟悉感。 「你还记得这里吗?」桑沛开口,「当年我们被绑架的地方,也是我们差点丧生的地方。但凡当时我们运气差一点,就做了亡命鸳鸯了。」 桑柔抬起变成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打量四周。 「一年前这里被改造成了盘山公路,偶尔还会有飙车族在这里赛车。但当年的事没完,你的亲生父母隐藏了一笔巨大的宝藏。怀璧其罪,他们去世后,用心险恶的人於是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包括你父母?」她正是对他有气的时候,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气冲冲的。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开口,「他们收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我不否认。桑氏集团从 (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3 部分阅读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开口,「他们收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我不否认。桑氏集团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腐化,东挪西挪,为了维持一个庞大集团的光鲜外表,我父亲开始想旁门左道。你父亲和我父亲在三代之外有血缘关系,凭着这一点关系,他收养你,顺便把你父母留给你的产业全部接手,据为己有。」 「这些我就知道。」她是舍不得对他说重话的,说了一句,心里难过的反而是自己,於是又貌似安慰地道,「有得有失,我明白。」 她要的并不是他的自责。 换做别人收养她,也只会是这个结果,说不定比这还不如。 「我父亲从你那里拿走的产业,我以后都会帮你拿回来。」桑沛说,「如果事情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你父亲藏下一笔宝藏,知道的人虽然少,但不是没有,当年的绑架就是宝藏的后续。我还不够强,最起码,不够强到保护你。」 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她戳着车窗上的薄雾,外面天寒,车厢里开着空调,车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她看着车窗上印出的自己的倒影,回想到小时候和他的打打闹闹,那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确感到了无限的甜蜜,心中虽然软了,口里还是逞强。 「别为自己找借口了,想出国就出国,拿我做借口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也不要,只要他陪着她。她也不想要那么多钱,钱够用就好了,多了反而选择太多。 「你就当我找借口好了,我拜托了万里照顾你。」桑沛板正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 「你一走我就找个男朋友。」桑柔俏目圆睁,红红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桑沛低笑一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不信。」 他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心,桑柔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因为被他说对了,就算他不在,她也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恶狠狠地咬住他近在咫尺的下唇,气嘟嘟地道:「呜呜呜,你混蛋。」 「确实,我很混蛋。」 「混蛋,我恨你。」 「不,你爱我。」 桑沛手下一动,座椅就放低,他压倒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诱惑道:「有没有想我?」 同时,他还拉着她的小手摸向他胯间鼓胀的火热一团。 「不想。」桑柔微微喘气道。确实是不想,今天早上他还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骑呢。 「那就是我想你了。」桑沛低喃出声。 舌头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在她口中肆虐,舔过她每一颗贝齿,再卷住她的舌头共舞。他是怎么回事,好像渴水者一样吸取她的口中的津液,又把自己的津液渡进她的口中,最后他竟然还不满足,把粗大的舌头伸进她的喉咙口,微微的刺激感,让她整个身子都酥了。 桑柔腰部一颤,酥麻感爬过,低吟一声「嗯」。 她今天穿着一身修身大衣,配了一条灰色的小短裙,大腿被厚厚的黑色丝袜包裹。 他一手伸进她的大衣,袭上她的胸,一手把她的黑色厚丝袜褪下来,隔着内裤摸向她的肉屄,口里发出感叹,「好可爱,这里,这里,都好可爱。」 「好热。」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车厢里的空调开得太足了,柔媚的身子在车椅上难耐地扭动,随着她的动作,在大衣掩盖下的丰乳也微微晃动。 桑沛一只大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块的肌肤非常的柔软,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我们去外面,搂着我。」他说。 桑柔水雾朦胧地看他,连起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依言把手搭在他脖子上。 他抱起她出了车厢,把她放在前车盖上。 桑柔的大衣未除,所以并不觉得寒冷,但下身的黑色丝袜被褪下来了一半,半掉不掉的掉在大腿上,裙子下除了一件薄蕾丝内裤,再没有其他,像漏了风一样,蕾丝内裤是半透明的那种,若隐若现间可以看见两腿间黑色的形状。 「还是粉色的丁字裤,特意为我穿的是不是?」桑沛高兴地的竟吹了一响口哨。 还真是为他穿的,但这种没脸皮的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才不是。」她晕红着脸娇嗔抗议。 「转过去我喜欢从后面。」他兴奋道。 34、哥哥,别操的这么狠(辣,激H) 黑黔黔的野外,山顶之上,寒风阵阵,偶尔小波浪的旋风卷起,吹动光秃秃的的树枝嘎嘎作响。 在这天寒地冻中,竟还有一对男女不知死活的打野战,柔媚的娇喘和低沈的打趣随着小股旋风在空中打转,不知道飘向何处。 桑沛顾着桑柔的身体,不敢把她的大衣脱了,只半褪了她的丝袜,丁字裤穿了就好像没穿。 他心里明白,这是桑柔为了让他开心,特意为他穿的,心里对她的爱恋不觉得又多了一分。 桑柔坐在车盖上,在哥哥让她转身后,她不依,反而伸出手,娇娇柔柔地说:「不要,我喜欢看着你,要抱。」 桑沛无奈地抱住桑柔,她一撒娇他就没辙,说到底,这也是他这些年惯出来的。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他喜欢欺负她,现在越大反而越不舍得,他爱宠地说了一句,「你啊。」 这样温柔的一句,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亲密起来,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人四周。 一根细绳完全不能覆盖住蜜屄,最初的视觉盛宴过后,他看见她蜜屄旁被细绳紧紧勒住,显出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又止不住的心疼,轻柔地摸了摸血痕,说:「丁字裤不舒服下次就不要穿了。」 「嗯。」桑柔应答。丁字裤虽然好看,但她实在是不习惯穿,绳子还老是不老实,在胯间滑来滑去,她真心觉得不舒服。 桑沛已经弯下腰,头滑到了裙底。 天太黑,看不清,他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那神秘之地。 在刚才桑沛的爱抚中,桑柔下身流出了一点蜜液,恰好把细绳打湿,晕染出了比原来更深的颜色,粉红经过淫液的侵染变成了玫红。 细绳刚好卡在两片肉瓣中间,强行的让花苞绽放,平时,这两瓣总是如含羞草一样紧紧闭拢的,没有男人的爱抚休想打开。 花瓣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上一份,桑沛打趣说:「小柔,这都是我的功劳啊!没有我孜孜不倦的浇灌,它哪能像现在这样看一眼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他修长而又带着薄茧的手指曲起,似羽毛般的轻扫过肉瓣。 桑柔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他肩上,微微痉挛,脚趾因哥哥的爱抚难耐地向上翘起,手撑在车盖,翘首向后仰,口中毫不掩饰的呻吟。 「哥哥,上面……恩呢……奶头也要摸摸。」她敢这么大胆的口出淫语,所仰仗的也不过是山顶上没有其他人,有是只是鸟类的尖啸。 「不可以,上衣不能脱。」 他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把细绳拨开,口手并用,疼爱那绝美小屄,一会儿用舌尖抵住美屄顶端的阴核抵死厮缠,一会儿用舌面来回反复舔过肉瓣,一会儿又含住肉瓣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那嫩肉……在她痛哭中,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尽数地吞进他口中。 他又起身,抬头吻去她喜极而泣的泪,问:「哥哥伺候得好不好?」 桑柔的喉咙干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刚刚的那一次小高潮让她的需求更加迫切,小火山爆发之后是大火山的爆发,蜜处止不住的阵阵痉挛,抽搐的肉壁不断的收缩,好想……好想…… 她的反应桑沛都尽收眼前,不由一笑,说:「现在轮到你来伺候哥哥,下来。」 桑柔求之不得,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 桑沛把桑柔从车盖上抱下来,让她双手扶在沥青路边的一颗树叶落光的大树上。这颗大树非常奇特,枝桠众多,均向上逸出,偏偏一只分枝向下长着,在临近地面一米处又向上生长,一支树枝生生长成了奇怪的「V」字形。桑沛早就注意到了这处地利,把桑柔的一只脚架在「V」字形树枝上,这样更方便他操弄。 「柔柔,」他叫了她一声,就扶着巨根从身后捅入。 桑柔只感觉那粗大慢慢地破开自己的小屄,肉壁一下子就被挤压开。那磨人的痒意不但没被大棒解开,反而更深了。 她双手紧紧地抠住树干,手指关节处都用力地发白了,一只细白的美腿还架在树干上,丁字裤和丝袜一同挂在那翘在树干上的腿踝处,粉色丁字裤和黑色的丝袜随风飘扬,她就这么淫荡地叫了起来,「哥哥,动重些……嗯嗯……」 桑沛在她身上花的力气从不小,像打桩一样狠狠地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偶尔用力过猛龟头还会带出鲜红的屄肉。 他的腰如马达发动机一般,桑柔先熬不住了,抠进树干里的手指因为用力细嫩的指腹都流出血。 「哥哥,嗯嗯……可以了,碰到底了……别……别,别这样玩,小柔真的经不住了……」 「我看你正爽着,说谎是不是,好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从桑沛的角度看过去,肉屄和肉棒完全融为一体,当他全根插在她体内的时候,连条细缝也看不见,完全贴合在一起,当他抽出来时,丑陋的巨根又被绝美的小屄紧紧咬住挽留。 美屄内壁的温度高到烫人,那才是真正的极致享受,好像有无数个小口,如婴儿吮奶般吸着棒身的每一处,层层叠起的褶皱又挤压着他的棒身。 「不可以,它越来越大了,好难受,恩呢……啊……」 她含在体内的巨根的形状和温度已经达到了不能以常理思忖的程度,她真怕,下一秒,他们的交合处就会热到爆炸。 「越大你越喜欢是不是,你看,淫水流地越来越多了。」侧耳细心去听,真的有肉体啪啪水声穿来。 「哥哥,别操得这么狠,嗯嗯,轻点,会被操坏的。」 桑柔的头贴着树干,细嫩的小脸摩擦粗糙的树干,她突然清醒地尖叫一声,「等等,我怎么听见脚步声了。」 「你听错了。」桑沛低喘着撒谎。以他的听力,确实是一夥人往山上来,可这距离,还有一小段路程,他也就没当回事。 「不,你分开我,我不相信你,我不要了。」巨大的恐惧包裹住桑柔,她拼命的挣扎,怕被别人看去了身体。 「真的没有人。」桑沛正是无比痛快的时候,能如此柔声哄着她已经是不错了。 「呜呜,你分开我,我真的不要了,呜呜,我不要……」因为恐惧她全身都紧绷起来,洁白的脸庞也被泪水打湿。 这回,桑柔眼眶中流下的不再是激情的泪水,而是恐惧的泪水。 35、有人来了(清水) 随着陌生男人交谈声的靠近,桑柔的恐惧感濒临到顶点,一线之隔,那些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她的头像膨胀的气球快要爆炸。 如果有人靠近,一眼就能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孩被压在树干上,颤抖的身躯不能承受来自身后服装整齐的男孩的操干,或者说男人更准确,因为他的轮廓已经长成,青涩感完全褪去,宽阔的肩膀已经能承受起责任的重担。 「呜呜,有人来了……哼哼……」 「哼……」他长吁一口气。 桑沛的腹部抵住她的后臀部,全根埋在她体内,等待最后的爆发。美屄非常配合,禁锢住巨根,不留一丝缝隙,层峦叠嶂包裹着巨根。 一道绚丽的闪电从桑柔的头脑中闪过,她只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 在最后关头,桑沛把眩晕中的她抱回车中,带着她飞车离开。 他的精液还含在她的体内,一些乳白顺着大腿留下来,还好有裙子的遮挡。 桑柔把湿漉漉的丁字裤脱下来,塞进他的口袋,把厚厚的黑色打底丝袜穿上,实在太冷了。至於体内的精液,她打算回家再清理。她看见他嘴边的笑容就没好气地说:「你还笑,还笑,我恨死你了。」 桑沛狭促的眨眼说:「最后那一下夹的我狠,差点就断了。」 「混蛋,下次……下次,你再敢这样……」她举起手,作势就要殴打他。 桑沛揉乱了她头顶的发,好笑地说:「傻瓜,你想什么呢,我不会让你被别的男人看光的,女人也不会。」 桑柔看他现在心情不错,就试探着提出,「……我想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去美国。」 「我考虑一下。」桑沛沈思片刻,如此说道。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 # 将近年尾的时候,桑沛跟随桑父去参加了桑氏集团的尾牙酒会。 每年的尾牙酒会都是公司的大手笔,在公司高层和员工都签到完毕之后,酒会正式开始。 开场就是白衣绝美少女的竖琴表演,文雅的琴声在金色大厅回荡。再就是桑父发表致辞,向来宾们敬酒。 这种场合是允许有记者到场的,但到达会场的记者都是经过公关部把关,严格筛选的值得信赖的记者。 提问环节时,闪光灯闪个不停,记者同志们问到的问题也一直很和谐,直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桑氏集团作为国内有名的上市集团,该公司员工却在昨天宣称敌对卡雅公司生产的轮胎存在安全隐患,可卡雅公司技术部门马上出面辟谣,正式声明不存在这一回事,并且将通过法律途径严惩造谣者。由此形成了影响恶劣的轮胎门事件,作为桑氏集团的当家人,请问桑董又是怎么看的?」 「这只是我们公司一个员工的内部行为,我们已经做出惩罚措施。」桑父一句话就打断记者,公关部长在一旁频频擦汗,连忙示意信得过的记者提问。 「请问是什么样的惩罚措施?」那名记者并不过这样的机会,如无意外,明天的头条将是他家的。 「无可奉告。」桑父已经皱眉。 豪华包厢休息处,桑沛双手压在桃木桌上,面容严峻道:「爸,你还以为这是以前吗,扔出一句无可奉告就打发了记者。」 「马上重新召开记者招待会。」 53、找茬(上) 江州大学今年为了迎接2008届新生,策划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迎新晚会。 史无前例地,江州大学联合江州财经大学,江州空军军校,江州国防大学,江州科技大学等十多所高校一起举办迎新晚会。 江州大学的体育馆容纳不下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就把迎新晚会的地点办在了江州体育馆,江州体育馆在去年扩建,可以容纳高达八万人,刚好符合十多所高校的大一人口总数。 这个策划是桑柔负责的文娱部提出的,当时一提出就遭到了校团委的反对。 原因很简单,资金不足。 江州体育馆的租金是以小时来计算,一个晚上的租金高达六位数,对於举办一场校级迎新晚会来说太过奢侈。 但桑柔觉得这个策划有独到之处,而且是她自己独立负责的第一个策划,意义非凡,随后就提出租金方面她可以搞定。 之所以可以夸下这样的海口,是因为江州体育馆的扩建有桑氏集团的一份功劳。 於桑柔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时候。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这个星期一,为了晚上的迎新晚会,桑柔带着部下,和各校各系派来帮忙的人忙到胳膊都抬不起来。 更准确地说,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忙了整整一个星期了。 「柔学姐,这么穿真的可以吗?」艾晓丽嘴角带笑腼腆问道,她是今天的晚会主持人之一。 「很漂亮,」桑柔已经是大二的学姐,在大一的艾晓丽面前打量了一会,盯着她的腮红道,「站着别动,你的腮红淡了,我帮你补一下。」 桑柔从小的穿着打扮什么的无一不是精品,对时尚和妆容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待补完妆,艾晓丽偷偷望了一眼边角处安然翻在经济杂志的某人,明明和她一样的主持人,却一点也不紧张,而且,他连妆都可以不化,就这样素颜上场。 「柔学姐,我和斯里学长……真的可以吗?如果我的台风跟不上斯里学长怎么办?」艾晓丽问桑柔。 「当然可以了,晓丽,你要自信,你可是我选上的人,我排除众难让你上,就是因为你一定可以。至於斯里……记住,你不要刻意去跟他的台风,保持自我就可以了。」 桑柔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晚会只安排了一男一女主持人。一般像这么大规模的晚会,两个主持人就怕掌控不住场面。 可桑柔最终决定下来的主持人只有袁斯里和艾晓丽。 这个组合……江州大学的同学们都表示惊呆了,艾晓丽只是江州大学大一新生,这能行吗?还有就是……袁斯里,空军大学的大四学长袁斯里,那可是只闻其人不见其人的传奇人物啊。 听说他马上就要入部队了,竟然来主持大一的迎新晚会??可能吗? 但这只是晚会的鳌头之一,惊喜之处不止如此。迎新晚会高潮迭起,掌声连连,不管是群舞,还是独奏,都达到了超越校级晚会的水准。 这样人多口杂的大晚会,最怕搞砸,可在桑柔的从容中,最终竟然圆满结束了。 半夜一点,桑柔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宿舍。 哪知道她一进门灯光就啪的闪开了。 「你们干什么,一个个神姿势。」桑柔好笑地看着三个神室友。 寝室长李秋站在灯光开关处,刚才开灯的就是她。她站在桑柔旁边用炯炯有神的两个黑眼睛看着桑柔,一双大眼睛好像要瞪出来一样。 与桑柔床位挨着的是范喜喜,她从床上伸出一个头,穿着一身白的睡衣,黑发就这么顺着地心引力垂下来,搞得像女鬼贞子一样。 桑柔的对铺秦弯月坐在床上,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就是桑柔的方向。 「怎么啦,你们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桑柔心有余悸,又问道。 「你还敢问还敢问,学校贴吧都翻腾了,闹翻天了。」李秋跑到桑柔旁边作死的捶打她。 「你这个浪蹄子,快说,你和斯里学长什么关系?」 「你们搞上多久了?」 「他都大四了,还来做迎新晚会的主持人,是不是因为你?」 一个个问题,搞得是桑柔苦笑不得,袁斯里这次能来做主持人,确实是看在某个人的面子上,可不是她,是她的哥。 「等等,你们先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一个一个回答好不好?」 「斯里学长是不是真是有军方背景?」 「我先问我先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还是一团乱,桑柔干脆声明。 「喂喂,你们不要听风就是雨,我不是一开学就告诉过你们,我有男朋友的。而且我男朋友和斯里是好朋友,所以他这次才会答应我的请求。」 大家风头一转,又道,「那就来八八你那个男朋友,一年多了,从没见过他的人影,我们现在都怀疑这是你为了拒绝学长,小学弟编织的谎言了。」 「绝对有,骗你们是猪,只是他现在不在江州,不然你们以为我每个星期写信是写给谁的?」桑柔含情道。 「好了好了,我来问,你来答,我们再决定要不要相信。」 「你们少年青梅竹马日久生情还是天雷地火一见锺情?」 「……青梅竹马。」桑柔思考片刻道。 「第一次接吻什么时候?」 「七岁还是八岁吧。」 「哇,这么劲爆。」 一群色女马上忘记初衷是什么了,乱糟糟的叫起来。连床上的范喜喜都利索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听八卦。 ………… ………… 「嘿嘿,那你们第一做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成年?」李秋奸笑问道。 「你们这群猥琐女,我拒绝回答。还有小声点,别人都睡了,你们别闹。」桑柔回自己的书桌收拾东西,低声道。 「那就是有啦。天哪,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有男朋友了。」 「你有他的照片吗?」范喜喜道。 「到时候你们一定可以见到的。」桑柔道。 收拾好东西,桑柔刚想上床睡觉,宿舍门口就砰砰的响了起来,有人在大力的捶门。 「桑柔,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那个女疯子又出来嗷了,柔柔,别理她。」李秋皱眉道。 54、找茬(中) 砸门的是李薇薇,与桑柔同为设计系的学生,也是大二。 李薇薇在高中时代做过卫轩某一任的女朋友,后来卫轩又和她说拜拜了。 桑柔对这个人根本没印象,只是在大学入学第一天就和她分到一个班,擦肩而过时还被她低声骂了一句骚货。 当时桑柔就纳闷了,无缘无故被骂的一头雾水,心想这是不是认错人了,她根本就不认识她。 可后来每一次李薇薇的针锋相对让桑柔清楚地明白,对方就是在针对她。 后来一次卫轩看见了李薇薇,才提起自己和李薇薇好过一段,但李薇薇为人太过嚣张跋扈,为人又口无遮拦。卫轩虽然也嚣张,行事却还在章法之内,不像李薇薇,什么都敢说。也是她爹这些年步步高升,风头正劲,才没有人花时间去动她。 李薇薇其人又喜欢出风头,她自己每次做事都喜欢别人捧着,别人做事她又喜欢踩低别人。就这样,她身边还是跟着一堆爱慕者,就是因为她有几分姿色,更把自己当成天仙。 「桑柔,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你敢做不敢当是不是?」 「你把我的主持人挑拨没了,现在缩在宿舍里不敢出来是不是?」 李薇薇不停地捶打宿舍的铁门,雷打般的捶门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尤其刺耳。这已经是深夜一二点了,大多数人已经睡下。听见捶门声,过道的声控也打开,旁边的宿舍也有几户打开了灯,有脾气暴的女生骂道,「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家死人了是不是?」 可李薇薇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还在顽强地一边捶门一边骂人。 「你躲在宿舍里算什么玩样,我今天就要让全寝楼人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你把我主持人的名额挤了不说,还到处跑出去卖,这次办这么大的晚会,你该卖多少人,啊,你敢不敢出来说。」 「你给我出来,你怎么不光着身子出去卖,我让你到处发骚,在男人身上浪。」 「贱人,骚货,你给我出来。」 眼看宿管阿姨都要被惊动了,被桑柔制住双手的李秋更是气得脸红气喘。 「啊啊啊,柔柔,你别拦着我,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你再拦我我连你一起揍。走开,你躲进浴室不要出来,我去撕烂她那张臭嘴。」李秋跳脚道。 「我也去。」范喜喜也跟着挽袖子。 「加我一个。」秦弯月手上早就拿好家夥了,耍厕所的刷子。 桑柔却道:「这次是我和她的事,我能自己处理好,别把你们拖累进来了。相信我。」 桑柔的眼神坚定,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才打开了房门。 比起宿舍里已经动怒的其他人,她表现得太过从容,眼神沈稳,连呼吸都没多喘一下。可谁又知道,她的肺都要气爆了。TMD,姑奶奶忍了你这么久,就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原则,既然你给脸不要脸,我就要让你好看。 桑柔既然选择这个时候开门,就有她的理由。 有些人,你要一直容忍她,她就当你好欺负。 55、找茬(下) 李薇薇之所以这么气,是在看到学校贴吧的消息后,觉得心理不平衡。 贴吧上铺天盖地的信息就是艾晓丽的卖萌照,而且是以一秒20贴的速度更新。她站在袁斯里旁边,娇俏可爱,时而嘟嘴,时而挥手向观众招手,天然不作矫饰,自然纯真,迎得了观众不断的惊呼,好萌好萌。 艾晓丽经此一战成名,被封为江洲大学第一萌妹子兼校花。 在这之前,李薇薇认为自己才是江洲大学的校花──她自封的。 而这一切,都是桑柔策划的。桑柔这个贱人就是看不得她好,高中时代说不定就是桑柔挑拨卫轩和她分手的……(脑补太过) 越想心里头越不舒服,本来站在台上的应该是她,出风头的应该是她,被人赞美的也应该是她,可最后却变成了名不见经传的土丫头艾晓丽。 那是什么名字,爱小利。 可笑可笑太可笑了,这一切都是该属於她李薇薇的。 心里无数个念头转过,李薇薇的敲门声也一下比一下重。 她开心恶毒地想着,今天之后,全校所有人都会知道桑柔是个什么样的人,桑柔的名声也会烂完。 「大家快来看啊,桑柔这个贱人躲在房间不肯出来,她在心虚,怕自己的丑事暴露。」 敲门声惊扰了不少人的好梦,不少女生骂骂咧咧地披着外套走出了寝室,挤在了光亮如白天的走廊上。 这样的情况,谁更像滑稽的小丑,一目了然。 「啪!」轰天响的一锤。 倏地,门打开了,桑柔站在门口。 李薇薇没有着力点,差点扑倒在地。 「千万别给我下跪,我嫌脏。」桑柔抱胸讽刺笑道。 「呜呜,我打死你,你把我的主持人名额挤没了,你这个骚货。」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薇薇带着哭腔,扑向桑柔。 就在这众人屏息等着两个人掐架的时刻。 桑柔一只手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抓住李薇薇的发根,轻而易举的把她甩在地上,然后俯视她说:「你以为这个世上就你最大,你最牛吗?想骂谁就骂谁,想喷谁就喷谁,凭空乱造,你爸没教好你是不是,那我就好好教你一课。」 桑柔多多少少好歹练过。 李薇薇简直就是可笑到让人可悲,绝对是以自我为中心,不把其他人当回事。 桑柔心情好,就把李薇薇当神经病。要是心情不好,她绝对能整死她。 而今天,李薇薇彻底惹怒她了,这样的凭空捏造,什么脏话都往她身上扔。要是她是个势单力薄的女孩,这个罪受也就受了,被欺负死也是自己命不好遇见混世女魔王。 可桑柔从小和桑沛一起长大,渐渐地受桑沛那种他人负我,我必十倍奉还原则的影响,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而且李薇薇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前几次她私下骂两句,小圈子的扩散。桑柔就当没听见,随她去。说实话,就是没把她放在心上。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让李薇薇觉得自己好欺负,今天才敢这样把所有人都叫出来当着众人的面骂她。 「凭什么主持人的名额就是你的了,我只找最合适的,艾晓丽的优点你又怎么看得见。你先回去照照镜子,再来我门口鬼叫。」 桑柔居高临下地看着李薇薇说,「说起爬男人的床,你比我更厉害吧。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宣传,你高中时候的那些个艳照我手上也有几张。绝.对.香.艳。」 以前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她就把她当成没办法对付她了。 「那些照片绝对能让你大红特红,不止是在江州大学红一把,是在整个江州都能红起来。」 「李薇薇,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轻松的。」 不知道是谁高声叫了一句。 「宿管阿姨来了。」 围观的一群人连忙给胖胖的宿管阿姨让位。 「你们俩怎么回事?都跟去办公室。」 到了宿管阿姨的办公室兼休息的地方。 宿管阿姨曲起手指,敲着木桌问,「这么晚了扰得全楼不安宁,现在马上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明天早晨再跟我去学生工作处。」 听见学生工作处,李薇薇也有些慌了。去了学生工作处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轻则处分重则退学。她爸也骂过她几次,让她收敛点,不要给他惹麻烦。 「阿姨,我们就是私人恩怨,可以自己解决的,你就不要往上报了。」想了一番,李薇薇连忙笑着说。 她又连忙对旁边的桑柔低声说:「我跟你说,这件事捅出去你也没好果子吃,我们私下解决。」 桑柔一阵好笑,这个女人是有多蠢,竟然以为在这样辱骂了她之后她还会和她和睦相处。 她看起来那么好欺负吗? 宿管阿姨又看向桑柔,看她有什么说法。 桑柔严肃道:「阿姨,这件事不是上报学生工作处就可以解决的。李薇薇严重污蔑了我的名声和人格,我要控告她诽谤罪。」 「李薇薇,你等着法院的传令吧。你的那些话不止全寝都听见,我的手机也录上了。」 「你敢。」李薇薇张牙舞爪,翻抢桑柔口袋里的手机。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桑柔侧身躲过她的抓饶,笑得云淡风轻。 56、能向人撒娇的感觉真好 离李薇薇事件二个月之后,冰天雪地的一片世界,雪花还呼呼的往下落。 桑柔从门外走进宿舍,门内的暖气和门外的冷气交叉让她打了个寒颤,她一边跺脚,一边就看见三个女人站在窗户边,推拿着朝楼下张望,哈出的气息都扑到了白雾雾的窗户上。 「你给我让开。」李秋凶猛地推开范喜喜。 秦弯月尖叫一声,「李秋秋你个畜生,你踩着我了。」 桑柔看着这三个活宝室友,情不自禁地笑着问了一句,「又在看楼下帅哥呢?」 按设计系的系情来说,长得俊俏的男人不少,可长得又MAN又英俊的男人实在挑不出几个,所以造成了设计系女生非同一般的审美观。 李秋头也不回,向后挥手,「去去去,你别也跟着来凑热闹,窗户只站得下两个人了。」 桑柔扬扬手上的充电器,笑着说,「放心,我是来拿充电器的,您三位大佬继续继续。」 范喜喜成功地被李秋凶残地推到靠窗户的床上,范喜喜喃喃嘟嘟的骂了李秋几句,看自己武力不行,又向桑柔道:「你刚才上楼的时候没看见站在雪地里的那个大帅哥吗?」 「我从侧门进的,就是回来拿手机,系里的工作还没做完呢。」桑柔先打了一记预防针,这群家夥真天真,心里想什么都放在脸上。 「柔柔,我和你打个主意好不好?我带去你楼下看大帅哥,在楼下都站了一个小时了,他等了女生可能不会来了。」范喜喜故意偷偷摸摸地说,好像在分享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小秘密。 「不行,我还有工作要做。自己乖乖去看,我先走了。」 「人家害羞嘛,那你陪我下楼。」范喜喜扭捏道,两颊真的乏起了两道红。 「反正我也要下去,一起走吧。但我先警告你,等会看见人家别扑上去就行了,我站在你旁边嫌丢人。」 ……等到桑柔和范喜喜一下楼,出了女寝的正门。 桑柔被寒气冻得苍白的小脸突然泛起红色,再就是激动地奔跑着冲向大树下的那个男人。 范喜喜刚发出一声「喂,你别扑上去啊……丢人」话还没说完,桑柔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雪地里,桑柔的大衣边角被大风吹起,白茫茫的雪地里留下她一排厚厚的脚印,她扑进男人的怀里,就紧紧地抱住不愿撒手。 「哥哥,哥哥……」每叫一声,她心中的爱恋就又多一分。 「怎么连围巾和耳罩都不带,你现在的身体是铁打的了是不是?」桑沛皱眉,取下自己脖子厚重的素色围巾给桑柔围上。 她的脖子耳朵连嘴巴都被围巾牢牢的裹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秀目,眼白就同着树丫上未禁污染的白雪一样白,看着他,连一秒也不愿错过。 「忘记了嘛。」桑柔笑得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电话给我,等了很久吧。」 桑柔踮起脚尖拍掉哥哥头顶的白雪。 「打了,但可能是你太忙,没听见。」 很理解的语气,但桑沛的眼色也有些冷。 桑柔连忙求饶,「我也是才发现的,手机没电了嘛。」 他们还在说着话,被忽视在一旁的范喜喜就走了过来,她眼睛闪着深邃的八卦光芒,「柔柔,这就是你那个传说中的男朋友吗?」 在看见桑柔扑进心仪帅哥怀里的时候,范喜喜的那个少女之心啊,就那么碎了,再一看,竞争对手是桑柔,中枪倒地,连花痴都不妄想了。 桑柔说起这样善意的小谎言来得心应手,她笑道:「这我哥哥,我男朋友还在美国呢。」 哥哥和男朋友是同一个,囧,她说得出口吗?她说不出口啊~ 听见是哥哥,范喜喜的那颗少女之心又复合了,连忙伸出手,「你好你好,我叫范喜喜,是桑柔的室友。」 「你好。」桑沛回握了一下她。 桑柔一眼就看出了范喜喜的心思,说道:「喜喜,算了吧,我哥哥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的,人家又漂亮有贤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此女只应天上有……」 桑柔的自我陶醉还没玩呢,就被范喜喜打断。 范喜喜瞪了一眼桑柔,「八婆,你就不能晚点戳破我。」 「哼哼,你家乡的男朋友还在等着你呢,你再这样,我就打电话给他。」 范喜喜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开个玩笑还不行吗?」 被她家男人知道她在外面花痴别的男人,活剥了她都是轻的。 桑沛看着两人耍活宝,也被逗笑了,对范喜喜说:「你们寝室的同学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们吃顿饭,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照顾柔柔。」 范喜喜小鸡啄米,「有的有的。」 57、好想好想你(微) 说定之后,范喜喜欢快地上楼,她要尽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秋和秦弯月,还有,把寄在干洗店的那件漂亮棉袄拿回来,明天可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桑沛站在马路边上挥手招车,他身姿高大,非常打眼,很快就在学校大门前招到了一辆出租车,他直接说去金晶大酒店。 「哥,你没有回家吗?」桑柔窝在他怀里问道,看他连车都没开,直接风尘仆仆地来找她,心里流过一股暖流,涨涨的,热热的,充盈着她的身心,竟好像连冬天也不冷了一样。 「回来收拾你来的,后天就走。」桑沛故作凶恨地说道,狠狠地掐了她的一把脸。 桑柔一嘟嘴,「什么嘛,回来就知道欺负我。李薇薇那事可不赖我。」 李薇薇在她寝室谩骂她之后,第二天清晨袁斯里就赶来了,问有什么要帮忙的,桑柔不让,她觉得自己能解决好这件事,还特意嘱咐了斯里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事后,袁斯里果然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哥。 她周围满满的都是监视啊。 桑柔把冰冷的右手伸进哥哥的胸膛,滚烫的,很舒服。她在他胸前乱摸,又怕冻着他,玩了一阵后把手拿了出来,哪知 (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4 部分阅读 桑柔把冰冷的右手伸进哥哥的胸膛,滚烫的,很舒服。她在他胸前乱摸,又怕冻着他,玩了一阵后把手拿了出来,哪知道被他按住。 「放在里面吧。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戴手套。」 桑柔听了这话,更加柔顺,什么都听他的,小手贴着他的心口,依在他胸口甜蜜地说:「早这样的多好,我们现在见一面多难,你就不知道多说些好听的话哄我。」 「那你不是得顺着竿子爬到天上去了。」桑沛冷讽道。 「你再说试试,我今天不想听你教训我,这事我自己能解决,你等着看好戏吧。」 她本来也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李薇薇太过跋扈,上个学期末更是差点逼的一个专科班的女生退学,根本就是把江州当成了她家,视江州法律於无物。 江州有钱人有权人太多,江州大学的学生也不乏藏龙卧虎之辈。偏偏李薇薇这点眼力好,就喜欢欺负势力比她弱的同学。 事情是这样的,李薇薇在辩论会看上了法律系的一个学长,人家已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就在江州大学专科班。江州大学本科班和专科班虽然不在一个校区,可人家的感情很好,每周有时间就见面。李薇薇可不管那么多,强势的插入那个学长的生活,被再三拒绝态度更加激烈,竟然派人去强那个女孩,还好那个女孩出入时都和朋友一起走,也不喜交际,才没有落单的时候。可拉扯间惊吓是有的,那个法律系学长虽然考入了江州大学最好的系之一法律系,可家里没势力,人也是外地的,怕李薇薇再出阴招,只能让他女朋友暂时休学回老家。李薇薇不依不休,硬要闹得那个女生退学,学长再三周旋拿回了一份重病单这事才算了。 就是现在,李薇薇也隔三差五的去骚扰人家。 「哥哥,你说我损不损,你猜我请谁去打官司,就是那个学长李旭,这是他人生第一份官司,哈哈哈。」桑柔坏笑道,她觉得自己这事真是做的太绝了。 桑沛冷着一张冰脸,表情生硬,冷看桑柔笑得前俯后仰。 桑柔看他这模样,心中一凛,连忙求饶道:「你不要这样,我不笑了。」 其实她今天心情这么好,笑得这么开心,很大一部分是桑沛回来了。要是学校同学看见桑柔这样,绝对能瞪掉大眼,因为桑柔温和是温和,却绝不好亲近,表情总是很淡,这么夸张的大笑也少有,应该说几乎没有。 桑沛一回来,她的心情不自觉就变好了。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化学作用? 「你知道我生气什么吗?」桑沛冷酷道。 她知道,不就是事情一发生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而是自己解决嘛。这绝对是大男子主义,沙文主义。 「你不是生病的时候也从不告诉我吗?」桑柔顶嘴,不是他不告诉她,她就不担心了。 可桑柔知道哥哥硬得很,你要是和他硬,他能比你更硬。於是软和态度说:「哥哥,我好想好像你,今天晚上我们不要聊那么不开心的事好吗?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桑沛沈默。 桑柔暗叹一口气,看来要拿出终极武器了,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来哄?!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难搞。 「哥哥,怎么办,你冷着脸的样子更好看了。」桑柔低声说着情话。 她偷瞄了一眼司机,看他专心开车。於是把右手从哥哥的胸膛上抽出来,带着温热的手向下,伏在哥哥的裤裆微微隆起处,手指巧妙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 哼,看他还怎么冷着一张脸。 桑沛久未被人触摸的地方一震,隆起的一团被温柔覆盖,慢慢鼓起,撑起布料,而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重。 桑柔看哥哥喉头开始上下滚动,偷偷在心底坏笑,这样还治不了你。 58、为我放荡(辣,上) 小别重逢后的亲热总是更撩人心弦,两个人的肌肤隔着厚重的衣物还是尽可能的贴近,近一点,再近一点,只要能靠近,就觉得欢喜。 「等会好好收拾你。」桑沛压着声音说。 要害处被牢牢地抓在她手上,还敢这样对她说话,太过分了。桑柔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你来啊。」桑柔笑道,轻捏了一下手下坚硬的一团,那东西在她手心弹跳了一下,即使隔着裤子,仍然滚烫火热,她体内渴望地一紧缩。瞄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她就是谅他不敢,才这样撩拨他。 这样才有趣,看他想动她又不能动的样子。 上了大学之后,她果然变得更坏了。 李秋和秦弯月的男朋友虽然不是江州大学的,可都在同一个大学城,隔得也不远。范喜喜的男朋友在家乡望市,离江州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他没有上大学,已经参加工作,可每个月都会定时来看范喜喜几次。 而且每个星期的星期二和星期四是她们寝室的A片日,下几部有质量的爱情动作片,四个人挤在电脑前看…… 然后…… ……其他三个人都有男人在身边,只有她的男人远在天边。 让桑柔想哭的是,哥哥一年比一年忙,他们上次见面竟然是过年时,而且他只待了一天,就因为一个项目匆忙赶回美国。 可以知道桑柔的闺怨有多深了吧。更悲催的是,她还得装体贴,装坚强,因为怕他在地球另一端还为她担心。 可现在他回来了,她就不能简单地放过他,也不枉她如此「贤惠」。 一路上,桑柔都在司机看不见的小处撩拨哥哥的敏感处。 到了桑沛下榻的酒店,房门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经过走廊的服务生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没看见。 璀璨的水晶吊灯让房中的一切无所遁形。 情热的两人呼吸交缠,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脸上,情不自禁地拉扯彼此的衣物。 桑柔的手微抖,摸到哥哥的衣扣双手痉挛着解开。 她的身体渴望着他。 他的身体也在渴望着她。 桑柔的双手搂在哥哥的脖子上,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踮起脚尖才能与他接吻,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哥哥,哥哥……」 她好喜欢这样叫他,与桑琪单纯的哥哥称呼不同,这是独属於她的爱称,他是她的。 每一次想到这个事实,她就欣喜若狂。 可这样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他。 桑柔曲起脚,膝盖顶在哥哥两腿间的坚硬处,时重时轻顶弄。 顶端被这样的强烈的刺激,激起了桑沛深藏的兽性,他扯下了她的内裤,连小屄也顾不得玩弄,就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要从身后进入。 桑柔却不依,滑下身子,蹲在哥哥的腿间,用双手温柔地爱抚巨根,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听话?」 这动情的话语分明是对着巨根问的,桑沛的鼠蹊部一阵跳动,巨根拍打桑柔的手心。 「贱人。」他双眼猩红,心底明明那么爱她,却忍不住口出污语。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他心底狂躁的魔鬼,避免因为自己的残暴而伤害她。 59、为我放荡(辣,下) 明亮又宽敞的大厅,温暖的暖气拂过房中的两人的毛细孔。一丝凉风透过微开的玻璃窗进入屋内,直击桑沛的后背。 一阵颤栗传来,他想要她的欲望达到了极点。 几年来,她不在他身边,他思恋她的时候,唯有对着她的照片自慰,或与她视频做爱。 可对相爱多年的恋人来说,这怎么够。 已经习惯了身体最亲密的接触,已经体会过世上最极致最美妙的快感,那样的隔靴搔痒怎么够。 桑柔的长衫外套早已经掉落在地上,里面的嫩黄色毛衣被推到了胸上,两颗圆球只堪堪被性感的镂空内衣包裹住前面一坚挺的红点。她的小嘴微张,哈着热气,蹲在他胯间,柔媚地说道:「我要自己问它,它到底有没有听话。」 她眼角妩媚地翘起,给了他一个飞眼。 桑柔先用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了一阵哥哥的巨根,再缓慢地从上而下把内裤拨下来,如慢镜头打过一般。然后,她双手扶住巨根的根部,小嘴叼起巨根的头冠,用舌面围着头冠打圈圈, 突地,对着最中间的小孔就是一吸。 「啊!」 桑沛口中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声低沈的呻吟,他一把抓住桑柔的黑发,逼得桑柔松开嘴。 「你是想我早泄吗?」他恶狠狠道,手下用力更重一分,揪得桑柔头皮发麻。 「哈哈,我只是试一试我不在的时候它有没有老实。」桑柔擦过嘴角流下的口水,笑得妖孽,「事实证明,它很乖。」 桑柔的上衣相当於被褪了一半,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早就被哥哥扯掉,两腿间黑色的毛发被淫液沾湿了一点。 早在她闻到哥哥身上散发的浓厚的男性麝香味时,敏感的身体就情不自禁地情动,空虚感、酥痒感一阵一阵的袭来。 桑沛看她穿着异常淫荡的只包住红点的内衣,心中不满一闪而过,「贱人,为什么我在的时候你还穿得这么骚,你是想穿给谁看?」 只是想象有其他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就有杀人的冲动。 只是想象。 桑柔低头一看自己本不应该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衣,轻声道:「这套内衣是你送给我的,你忘了吗?」 「你以前还逼我穿这套镂空内衣在钢琴房里给你跳过舞,你都忘了吗?」 句句诛男人的心魄,句句动男人的心魂。 他再不把她办了,他就不配为男人。 欲念在这一刹那大到极点。 桑沛把她按在墙上,从身后扒开小屄就扶着巨根入洞。 「啊……」 「哥哥,哥哥,好棒,你全都进来了~~」 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她就低吟娇喊。 在两人私处相交的那一霎那,极大的快感淹没兄妹两人的感官,神经。 「嗳呀……」 他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偶尔兴起时再重重一顶,太久的分离,让他进入得极其艰难,从前开阔出来的道路不复存在。 而桑柔随着哥哥的进出而呻吟,他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他想要她什么时候叫,她就什么时候叫,他想要她是重哼还是轻吟,她都得听他。 过了一会儿,桑柔深吸一口气,扶着墙道:「哥哥不要动,我来。」 她趴在墙上被哥哥从身后捧着臀若重若轻地干着,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哥哥,别急,我想到一个新玩法。」 桑沛挑眉,果然静止不动,任小屄包裹住他的巨根,他倒是要看她这个姿势怎么自己动。 「哦,你想怎么样?」 桑柔一笑,弯下腰与墙面成了九十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腰上,浑圆雪白的臀部向后向哥哥的胯部撞去,就这样主动迎凑着粗黑的巨根。 「啊……嗯嗯……」边主动着,她边问着哥哥,「是这样吗?」 「这样可以吗?」 「哥哥,啊~~」 桑沛闷哼一声,扶着她的腰,避免她因体力不支摔倒,手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这个新玩法有新玩法的妙处,不仅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连每一撞都必击花心。 但短处马上就显现了出来,桑柔腰上酥麻,没力道了,桑沛只得又接过重活,下下蛮干起来,「……啊啊……我不行了,嗯嗯,不要了……哥哥……」 「不……哥哥,脚上没力,站不稳了,去床上,啊啊……」 全身被软绵绵的棉花包围,桑柔又全身都挂在哥哥身上,被哥哥抱到了床上。 那又是新的一片战场。 60、请客 第二天注定是繁忙的一天。 桑沛这次回江州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桑柔的官司,而是和袁斯里有些要事要当面商议。 早上桑沛和桑柔一起去看了在学校寄宿奋战高三的桑琪,然后和袁斯里商量完事后,已经接近傍晚。 在分别的时候,桑沛对袁斯里说:「把你的车借给我。」 袁斯里也奇道:「你没有回家吗?」 桑家的车库里什么车没有,哪用得着借车。 「我马上就回美国,明天早上的飞机,那边也一堆事。」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时间回家。 实际上是桑母现在有向他介绍女朋友的想法,话里话外就是这家女孩教养好,那家女孩家世显赫。在他不够强大之前,他并不想和家里硬碰硬,於是能避则避。 这不,桑沛去接桑柔的室友吃饭,总不能坐出租车去吧,他这点面子还是要的。 「钥匙。」袁斯里也没有多问,把钥匙抛给桑沛后,自己打出租车走了。 「拜拜。」 桑柔笑着挥手向袁斯里道别,这一整天她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哥哥就在身边,还有比更开心的事吗? 车上,桑沛问了桑柔她的室友饮食上有什么禁忌,桑柔大概说了众人的口味。随后桑沛已经快速地决定了吃饭的地点,打电话预约包厢。 冬天缺水,桑柔边对着镜子补唇膏边说:「我先说好啊,我可是对她们说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你要先和我对好口供。」 桑沛失笑,这是在敲打他呢,去了美国,也不要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到时候不管你说什么我都顺着你的话说。」桑沛连连点头。 桑柔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得出自己果然还是很漂亮的结论才罢休。 「算你识相,以后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说三遍桑沛爱桑柔知道吗?」 「早起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上厕所吗?」桑沛故作惊讶地逗她。 「你说不说?」桑柔瞪他,娇俏可爱。 「说,说,每天早上我会对着镜子默念三遍桑柔爱桑沛。」 「你……」 「哈哈哈……」 果然,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能这么开心。 这样可爱而嚣张跋扈的她,只在他面前露出最真实的一面的她,叫他怎么能不爱她。 接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个人,桑柔笑得阳光灿烂,「三位是去相亲吗?」 三个人各回以一拳作为回答。 最终,银灰色的车子在一处隐蔽而古朴的西洋建筑物前停下。 「啊,我们要在这里吃饭吗?」范喜喜最跳脱,当场就问了出来。这哪里像吃饭的地方,更像民国时期的洋人别墅。 「我听小柔说你们口味有偏甜有偏辣的,正好这家大厨南北口味都是涉及。」桑沛温声道,对待桑柔的室友,他是非常友好的。 桑柔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他对她重视的一种表现。要不然,以哥哥的性格,从不会去迎合谁的。 「请进。」黑衣侍从从屋里迎出来,躬身道。 桑沛一行人进门的同时,有一行人正好把车停下,走近他们。 「小柔妹妹,你不是一向提倡平民生活吗?怎么想到来格雅吃饭呢。」 万家声带笑的声音让桑柔反射性的皱眉,这几年来,她不管怎么避,总会遇见他。 万家声的出现有时候甚至影响到了她正常的生活。 「哦,这架势,你哥哥回来了。小柔妹妹,那你男朋友有没有跟着回来?」 万家声好像现在才看到桑沛,无所顾忌的打招呼。 「桑沛,你好啊。」 桑柔小脸一白,她那些无伤大雅的慌话,不知道的人听了不会察觉到什么,可熟悉的人一听就在到漏洞百出。 桑沛=哥哥=男朋友,被李秋三人知道的话,她以后还怎么面对她们? 61、舌尖上的高潮(上,微) 万家声绝对说得上好看,对,就是好看。他身上的气质不是那种英俊的男人味,而一种介於中性之间的模糊又张扬的美,美得矛盾。 他的肤色白皙,透明得好像从不在白天活动,两眼好像永远睁不开,却脸型完美,透着一股放荡不羁的贵族气和一股好像永远在【肾亏】的虚弱感。 这时候,他的两眼微眯,打量着双手握拳的桑柔,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眼里闪过恶意的光芒,欣赏够了桑柔的惊慌,才又开口道:「桑沛,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哥们去接机?」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又把刚才的插曲轻轻带走,好似一切都不存在。 桑柔遍体生寒的身躯并没有放松下来,旁边站的是她在学校里最重要的三个室友,可这个时候万家声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毁了她。 她还不知道他的后招是什么。 桑沛一手握住桑柔的手,一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漠然地回道:「马上就回去,就不麻烦各位了。」 两方人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万家声堵在大门口,把路也给堵住了。静默了几秒锺,又好像是几个小时,万家声看着桑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侧身弯腰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先来后到,你们先请。」 桑沛点头,也没推辞,带着桑柔和她的三位室友就先往早定好的包厢去了。 格雅是一家私人饭馆,从外形上看它就是一座民居,可内里什么都有。它不仅吃住全包,还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务,那是只有VIP客户才有资格享受的。一些变态服务,甚至只有高级VIP客户才有资格知道。 但抛开那些阴暗不好的一面,格雅菜肴的质量和口味实属上层。 在格雅三楼一间和式小包厢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是小型的会客室规模,布置典雅,隐蔽性隔音效果也是极好。 「啪!」 毫无预兆的,男人一巴掌就抽向旁坐的女人,力道之大,让女人侧身倒在榻榻米上。 这两个人,正是万家声和柳淳。 柳淳的右脸被打得绯红,她却连捂脸的动作都不敢做出来。 「你让我太失望了。」万家声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笑得漫不经心,「办不了我就换人,你让我等了几年了,啊?」 「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她戒心太强了。」柳淳道。 一直以来的失败,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没有底气。而且他是她现在最大的金主,她轻易得罪不了。 连柳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试图接近桑柔,却总是不成功。她试过很多方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桑柔对她有很深的防备心。 万家声冷笑一声,「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我跟你说,桑沛要是从美国回来,什么机会都不会有了。你知道什么,桑沛对桑柔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实行二十个小时的监控,蠢货,现在才在最好的时机。」 柳淳抬头,抬起姣好的面容,坚定地说:「你相信我,我想办的事从没有办不到的……实在不行,我还有最后的办法。」 柳淳带着破釜沈舟的决心,清秀的面容扭曲得妖艳。 「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 万家声倒头倒在榻榻米上,他现在已经不是很信赖柳淳,但只是还没找到更好的人选。何况三年都忍下来了,现在不过的再等一些时日罢了。 对於桑柔,万家声觉得自己花再多的时间都是值得的。 他享受着这个等待的过程,甜蜜又痛苦,他喜欢这样微酸微甜的滋味,他喜欢这样自虐的滋味。 柳淳看万家声闷声不语,拿出包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包烟。 「这里新到的好货,我给你点上。」 万家声微睁开眼,抬眸看了柳淳一眼,「嗯?」 柳淳点燃了烟,恭敬地递到万家声面前,笑道,「号称绝不上瘾。」 万家声意义不明的低笑了两声,眼下的神色看不出在想些什么。过了半响,他漫不经心地道:「你喂我啊。」 柳淳抽了一口烟,眼角一翘,清丽的容颜一刹那间美艳不可方物,她吻住万家声,把烟雾送进他口中。 烟雾在万家声的口腔打着转,又从万家声的口腔喷出来。 墙壁上挂着的神圣佛祖像眼含慈悲的看着榻榻米上吞云吐雾的两人,不一会儿,烟雾就迷了神佛的眼。 这边包厢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李秋,范喜喜,秦弯月不认识万家声一行人,没把进门时的那件插曲当回事,欢天喜地的。 李秋首先站起来,举起一杯酒道:「做为一寝之长,那个桑……」 李秋现在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桑柔的哥哥叫什么。 李秋停顿了一下,马上机灵道:「桑柔她哥,我先敬你,谢谢你请我们吃饭。」 她说的豪气万分。范喜喜和秦弯月也跟着先后敬酒。 「干杯。」 「干杯。」 桑沛笑着与大家碰杯,「我该谢谢大家才对。柔柔在家里就让家人操心,你们要多多担待。」 「哪里,哪里,她性格是最好的,从来不和人红脸。而且独立性超强,我们才是麻烦她的那个。」 李秋,范喜喜,秦弯月面面相觑,桑柔她哥口中的那个喜欢惹麻烦的桑柔,还是她们认识的那个能力不凡的桑柔吗? 她们穿越了吗?哦,可能是人家哥哥的客气话。 这样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桑柔也不能干坐着,连连喝了好几杯红酒。 后来桑沛接过桑柔跟前的酒杯说道:「她身体不好,不能喝了,大家体谅一下,我帮她喝。」 说着就拿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懂懂懂。」 其他三个女生已经迷迷糊糊地了,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可能是桑柔他们家兄妹就是这样亲密的吧!! 聚会散了之后,桑沛和桑柔把喝醉的三个人送回了宿舍,桑柔又跟着桑沛回到了他租的酒店。 桑柔神神秘秘地打开电脑道:「哥哥,给你看个东西。」 电脑里播放的视频就是桑柔参与策划的迎新晚会。 她略带炫耀地说:「这些我搞了好久,哥哥你看怎么样?」 「已经很不错了。」桑沛实话实说。 「真的?」这么直接的夸奖让桑柔惊喜。 「傻瓜,不要担心,要是差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打击你的。」桑沛嘴角勾起一个浅笑,桑柔不禁愣在当场,她一直知道他长得帅,可夸她的时候也这么帅,这么了得。 「讨厌,不要讲这么让人害羞的话。」桑柔夸张的做作道,同时还夸张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做娇羞道。 「你成功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看你是真的欠教训。」桑沛一听到这个嗲嗲的声音,全身就能都抖下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个清风沈醉的月夜,带着冬日的丝丝冰凉和皎洁明亮的月色,桑沛舔遍了桑柔的全身。 他剥光了她,从明媚的眼,到小巧的鼻,到嫣红的嘴,再到细白的脖颈,每一寸都不愿意放过。 桑柔的身子如万蚁穿心般,在床上难耐的小幅度的挪动。 「哥哥,够了……进来吧。」 「不,就这样让我爱你。」 「啊啊……」 他就这样,仅用舌头,就让她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了这一次难忘的经历。 81、女孩,你的名字叫天真 世纪咖啡馆,人际稀少。最靠里偏僻的一角,旁边一棵足有屋顶高的绿树遮挡了外界的视线。 一个男人姿态放浪的坐在软皮椅子上,一只手指曲起,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圆木桌。 卫轩他刚点了一杯咖啡,没多久,马上就有一个带着球帽的十五六岁的男孩跑进来把一封鼓起来的的信封交给他,腼腆的男孩冲他鞠了一个躬之后,又马上跑出去了。 卫轩看了长长的信之后,脸色变得铁青。 这是一封详细而重点突出的调查信,卫轩找到业内值得信任的私家侦探,想要知道艾晓丽以往的经历以及艾晓丽认识袁斯里的过程。 一个家庭小康的女孩,父母健在,家中有一个弟弟,自幼成绩优秀,特长突出,深受周围人的喜爱。 可这样的一个女人,也还是配不上袁斯里。卫轩心想。 卫轩的手攥紧手上的信件,额上青筋蹦起,如爬行的蚯蚓,随时要破血管而出。 原来是这样,卫轩心想。他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才信件上的内容,越想越气,车子还没开到桑家,他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桑柔。 卫轩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逼问,「是不是你把那个艾晓丽介绍给袁斯里的?」 桑柔想了一会儿,马上就想起了艾晓丽这个可爱的小学妹,她们合作过几次,艾晓丽很努力,舞台把握力强,镇得住场子。桑柔又比较欣赏勤奋的女孩子,所以,她们之间还算得愉快。 对於卫轩口气中的火药味,桑柔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卫轩向来性子急,直来直往。 所以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是啊,我曾经请求过斯里在迎新晚会上和晓丽搭档,后来他们就认识了。」 「搭档?……桑柔他妈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多事?桑沛还不够你操心的吗,你这么多闲心。」 桑柔这事情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对着电话疑惑地催问道:「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卫轩,你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他们两个现在搞在一起了。」卫轩怒道。 桑柔松了一口气,「哦,你是说斯里和晓丽谈恋爱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与此同时,桑柔心中也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斯里原来也会恋爱。 虽然袁斯里谈恋爱才正常,但桑柔心中还是产生了一丝违和感。因为袁斯里一直被卫轩耽误,都耽误的习惯成自然了。少年时期,卫轩就是一个全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叛逆少年,女人不说换了一个师,一个团是绝对有了。而反观他旁边的袁斯里,卫轩和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就去找袁斯里借宿,卫轩和女朋友分手心情不好也去找袁斯里借宿……有事的时候不说,就是没事的时候他也要去借个宿。 这样如此,袁斯里家世好,相貌好,人品更是绝佳,竟然没正正经经的谈过一场恋爱。 桑柔想到卫轩这么大的火气,女人的第六感发作,心弦不由一颤……不会是那样吧? 桑柔在心底呸了几声,埋怨自己乱想了。这两个人都是她很重视的人,她怎么能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对,当然不对。那个女人配不上他,他要找也应该找个更好的。」 「这应该是由斯里判断,我们无权过问。」桑柔尽量实事求是客观的说。 打着电话,气头又在顶上,卫轩没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载货车。等他反应过来,急打方向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量卫轩的跑车性能再好,也不可能和载货车对抗。 尖锐的鸣笛声在道路中心响起,卫轩意识里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斯里的事还没解决完。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不能死…… 鲜红的妖艳的血从他的身体中流出来。 桑柔在电话这头听见不对劲的声音,怀疑是出了车祸,连叫了几次,「卫轩卫轩,你在哪里?」 那边一直无人回答,过了一会儿,自动挂断了。 手机自动关机,桑柔急了,慌忙中打电话给哥哥。这时候,她本能的救助自己最亲近的人。 「哥,卫轩出事了。」 等桑柔和卫母一起守在急救室外,卫轩平安从手术室出来后,桑柔才想起给袁斯里打电话。 出乎意料的,袁斯里的反应比较平淡。 「……还活着吧?」 「只是小事故,但卫轩受了很重的伤。你来看看他吧。」桑柔急忙道。 「没死就行,等他好了我再去看他。就这样,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桑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智能手机,这不可能是袁斯里说的话。 等桑柔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哥哥之后,桑沛只是捏着桑柔的两颊肉,用力的往外扯。 「女孩,你的名字叫天真。」 82、我有骚的权利,你没有扰的权利(微) 装修温馨典雅的房间,床头摆着几本时尚杂志,房间内占了半个墙壁的液晶电视,色系温暖的米白色窗帘,阳台上的沾着露珠的新鲜百合花,竟然还自带干净的卫生间,……不要怀疑了,这不是酒店的客房,而是私人医院的高级套间。 卫轩把手机游戏玩了一遍又一遍,手机上所有的游戏都被他过通关之后,他就随手把手机一扔,烦闷的看着窗外的百合花。 桑沛和桑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我很无聊」的场景。 桑柔走去一边的圆桌,先把里面枯萎的玫瑰换下来,再把带来的蝴蝶兰插进空了的花瓶。 桑沛走近卫轩,对他说道:「货车司机只是轻伤,赔了钱后就不再说话了,后续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你就安心复健。但主要责任在你,你的驾照要扣一个月,没问题吧。」 「哦,谢谢。」卫轩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回答。 「身体怎么样?」 「还好。」 看得出卫轩不再想说话,桑沛和桑柔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在他们走到门口时,卫轩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小柔,对不起,那天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桑柔回头一笑:「已经没事了,你要尽快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和哥哥来接你出院。」 她没有提袁斯里。因为后来她给斯里又打过几次电话,斯里都推脱有事情没有时间来。 旁边的景物快速的向后移动,桑柔的手肘支在车窗上,满脸想不通。 桑沛边开车边拿余角扫了她一眼,看不过眼,安慰道:「好了,小傻瓜,不要再想了,又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卫轩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原因还在斯里那里,他却连来看他一眼都没时间。」 「因为不方便。」桑沛淡淡的道。 「哪里不方便,难道世界末日了吗。」桑柔睁大眼睛瞪哥哥,反驳他的话。 「柔儿,这些事你别管了。有些事谈深了就没意思了。」桑沛的语气中已经不自觉的带了些严厉。 桑柔嘴巴动动,最终还是干巴巴的挤出一句。为什么是干巴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话太可笑了。 「……以前那样不好吗,让我们回到以前。」 「我也希望,但现实不允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压抑的气氛让桑柔大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很简单,因为我们的政治立场已经不同,朋友是暂时的,利益才是永恒的。以前我们利益是一体的,才那么好,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们站在了不同的队伍里。」桑沛猛然刹车,大声道。 这个时候,他的感情才真正的流露出来,他也痛苦。现实表现的苦难远比欢乐多得多。 「你什么意思,就算利益重要,但大家这十多年的感情不是真实发生了吗?利益是容易让人改变,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利益所驱使。在利益和感情面前,我绝对会把感情放在首位。我相信斯里也是这样的人。」 「在你心里,袁斯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好的人。」桑柔冲口道。 「什么样的好人?」桑沛又问道,桑柔回答不出了。 两人之间沈默了良久,窗外的行人走走来来,后来,桑柔幽幽的问了一句:「哥哥你呢,利益重要还是感情重要?」 「你重要。」 「……永远吗?」 「以后我不敢保证,但现在是的。」 「……」 这样就够了,大抵是够了。 过去和未来同样重要,但只要现在才是最重要。过去由现在组成,未来正在由现在构建。把握好现在,就已经把握好了过去和未来。 够……够个屁。桑柔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天晚上,桑柔穿着一件极致诱惑的淡黄色薄衫,配上湖蓝色的吊带丝袜,脚上一双尖角银金色高跟鞋,私密的三点欲露不露。 「哥哥,这样好看吗?」桑柔撩起淡黄薄衫转了个圈,她又是学过舞蹈的人,随便转个圈就像展翅欲飞,她的身姿轻盈美丽,配上她身上那淫荡妖娆的穿着,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所以说,桑沛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非常正常,而且有着超越常人的天赋异禀。 「好看,宝贝儿,你真好看。」桑沛深情的喃喃道。 「你这张嘴,有求於我的时候就这么甜。」桑柔不满的娇嗔,把哥哥的嘴巴捏扁。 「那好人儿你大发善心,可怜可怜我,给我吧。」桑沛在她耳边哀求。 哥哥在她的身上蹭了不停,桑柔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但声音一出口,她就马上一机灵,毫不留情的掐了自己一下,制止住自己的情热。 桑柔带动着哥哥不着痕迹地舞动转了几个圈,转到了门口,佯装惊讶的道:「今天不行啊,我头好痛,你先回去吧。」 桑沛的脸色一秒间变的异常的狰狞,「你玩我?」 他的大掌紧紧地箍住她细嫩的手臂,作势要狠亲她。 桑柔佯装吃痛:「放手,除非今天你想搞强奸。」 「强奸好啊,这也是种情趣。你穿的这么骚,不就是让我干。」 「对不起,我有骚的权利,你没有扰的权利。请出去。」桑柔义正言辞的道。 说着,她趁其不注意打开了哥哥背后的门,猛地一下把哥哥推了出去。 桑柔背靠着门捂脸吃吃的笑,这是他该的。 桑沛在外面敲门,「柔儿,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给我开门。」 「慢走啊,不送。」即使哥哥看不见,桑柔还是挥了挥手。 没错,她生气了,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 桑柔换回柔软的睡衣,上床睡觉去罗。 84、晕眩至死(辣) 夜半三更,淡紫色的薄窗帘一动,如树叶落在原木地板上,螺旋状旋转,轻轻飘落,窗外却没有大风声刮动树叶的声音。 桑柔向来浅眠,嘤咛一声,那声音因还在睡梦中还带着嘶哑,嘶哑中带着刹那的性感。然后她慢慢转醒,懵懂了好一会,她才看清眼前的人。 星光流转,月色柔和,但桑柔还是用手背挡住的眼角。 「你无不无聊,明明有我房间钥匙,还爬窗户,这里是二楼啊,摔下去怎么办?」她嘟起嘴软软糯糯的道,那没睡醒的小模样儿,说有多娇憨就有多娇憨。 她根本没想要拦住哥哥好不好。那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玩。他不是都清楚吗? 「偷来的才更好啊。」桑沛笑道。 桑柔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眨啊眨的,像天上的小星星,咯咯的笑。 「你敢来偷试试,我就踢你的最要害。」 桑沛脱下外套,唆的一下就进了被子,他把桑柔的头按向自己,然后把口中含着的巧克力渡进她的樱唇里。 「尝尝。」 「啊,是那个。」桑柔睁大杏眼惊喜道,这是美国一家私家巧克力坊的特制的巧克力球,柔软丝滑,有淡淡的独特松果香,但市面上没有流通,桑柔只?(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5 部分阅读 面上没有流通,桑柔只吃过一次就记住这个味道。 「你个吃货,给你带回来的,一直忘了给你,你还真以为我半夜找你是为那回事啊。」他曲起手指敲了她的额头一记。 「你也尝尝啊。」桑柔微张樱唇,把巧克力球以口渡进哥哥的大嘴里。 两个人唾液相渡,美味的巧克力球在两人之间传来传去。眼神流转之间,两人以眼波互诉衷肠,淡淡的温馨在两人之间荡漾。 桑沛享受的是这个气氛。 「要不要了?」桑沛的手在被子下抓了一下桑柔胯间的柔软处。 「要……啊啊……不要哦。」桑柔反复。 被浪翻滚,被中的两个人不断的挪动。偶尔,两个嬉笑的头会探出被子外面,又马上缩了回来。 亲密无间的戏耍,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自慰的,我还从没有看你自己玩过自己。」 「哪里没有,以前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经常让我在电脑面前做给你看。」 说起这件事,桑柔的两颊泛红,还带着羞意。 「那不同,以前我人不在跟前,这次我要亲自在你面前看你做。」 「不要不要。」桑柔的头摇得像小浪鼓似得。 「到底要不要?」 桑沛挠她腋下最痒的的咯吱,最招最立杆见效。 「哈哈……你快分手啦……」 桑柔脱了裤子之后,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全身的不对劲,於是道:「你先闭上眼睛。」 桑沛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这时候他无比的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容易被心爱的女人所引诱的普通男人。 「插深点,你在敷衍我吗?手指都没有完全进去。」桑沛严厉道。 他的声音不似作假,好似下一秒桑柔不照做,他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嗯嗯……哦……」 桑柔纤细的手指又深入了自己体内一厘米,腰部一颤,她不禁寒毛竖起,全身的毛孔都无限的张开。 「里面什么感受?」桑沛不放过她无耻的问道。 「……热。」 「还有呢?」 「还是热。」桑柔撒谎道。 「我说还有呢?」桑沛语气森冷。 「湿了湿了……」桑柔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再加一根手指。」桑沛继而命令道。 「哥哥,里面都湿透了,再湿就不行了。呜,哥哥不要」 「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给我加。」 这个女人就得对她狠,对她温柔点,她就顺着竿子往上趴。 有句老话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老话男权主义十足,当然不知道提倡,但细品之下还真有那么几分真理在里面。女人渴望被强者征服,是自古天性。 封建几千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其中的劣根性都是不可改变的。 「哥哥,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不,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这里,是不是?」 桑沛把自己的手指也跟着伸了进去,捻住那湿滑的一点。 「要流出来了吗?」突然,桑沛问道。 桑柔艰难的点头。 桑培闻言,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桑柔的胯间。 85、大洋彼岸的自慰(辣) 犹记当初,桑沛和桑柔分隔两地,隔了一个辽阔海洋的距离。但两人彼此相爱时,可以克服一切困难,距离也变得不那么可怕。 思念对方时,借助於网络工具,倒是方便。 也不知道谁是第一人,发现视频不仅可以聊天,还可以…自…慰。 这项奇妙的功能拯救了不少分居异地的情侣。 那天,两兄妹正在聊天,聊着聊着桑柔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撩到了哥哥,他一时兴起就让她开电脑,说要看看她。桑沛那点猥琐的小心思,桑柔哪里不知道,但当时她正在学校,自然不肯应他。 於是她当天晚上就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他们的小公寓。 桑柔把窗户都关上,窗帘都严密地拉上,才打开电脑,而桑沛早就在电脑那头等着,桑柔一上线,就看见了他的头像亮着。 「干嘛?」桑柔支着下巴,调整好摄像头,对着屏幕上的哥哥明知故问道。 桑沛笑道:「干嘛,干你啊。」 桑柔装做懂了的样子点点头,「哦,隔了这么远,你还如此霸道,这样真的大丈夫?不怕我把电脑关了。」 桑柔的声音娇娇柔柔,还故意压低了嗓音,撒娇意味十足,哪里有一丝关电脑的意思。 桑沛笑道:「你不舍得的。」 哥哥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好像在她耳畔响起,嘶哑干燥。 其实两人这样视频对话的机会也不多,桑柔确实有些舍不得,而且她还怕美国那些热情的洋妞把他勾了去呢。 他的欲望,还是由她来满足吧~~ 桑沛点了一下头,对着桑柔示意道:「乖啦,把衣服脱掉,我想你了。」 桑柔心弦一颤,饶是和哥哥之间什么淫荡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女孩天性的羞涩还是令她不好意思。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镜头,本能的听从着哥哥的话。 从桑沛的视角看过去,就像观摩摩登电影一样。 桑柔先把自己身上最外面的萌橙开衫外套解开,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桌子上,然后再拉下浅白打底萌裙的拉链,手带着拉链一寸一寸向下,裙子缓缓地落地。 这条小清新萝莉裙桑柔很喜欢,是花瓣开式设计,下摆花卉形状的褶皱令十分她心水,所以她一直很珍惜。 她裙子怕掉在地上弄脏,连忙弯腰拾好。却不想这一弯腰蹲下,就把自己的美好形状的臀部暴露在了哥哥眼睛里。 「哥哥,脱好了。」 桑柔抱胸转回了身,她双手呈十字形挡在白皙胸部,这样的动作,反而把胸部挤得更加壮阔、乳沟深邃。 「还有内衣和内裤。」桑沛在电脑那头命令道。 桑柔踌躇了一下,才依言把身上仅有的两件遮羞布取下来。 「把椅子位置摇高,把腿张开。」 桑柔一一照做,内心深处,她也有一丝好奇,哥哥到底要她做什么。 「这样……会不会有人看见?」桑柔紧张的看看四周,她总是怕有什么人偷窥。 「相信我。」桑沛肯定的回答。 「对,这样把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动作摆好后桑柔才感觉到这是多么羞耻的动作,她的私处门户大开,黑郁郁的一片密林,而这一令人脸红心跳的绮丽景色正好被摄像头拍到,映在哥哥的眼里。 「什么感觉?」桑沛的喉头干燥,看见桑柔不自觉的妩媚动作,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通过通过网线,穿越大洋彼岸,把桑柔压倒,狠狠地干,干到她哭着求他。 他的下身已经如金箍棒一样直直挺起,粗大的龙根在叫嚣着…… 「……凉飕飕的。」桑柔的心如怀着一个小兔子蹦蹦的跳个不停,她不敢看视频,别开头回道。 「想我吗?」桑沛温存的以嗓音诱惑她。 「想。」这句话桑柔回答的毫不迟疑。 ………… 大床之上,被子之中,桑沛抱着桑柔问道:「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没。」桑柔羞红了脸,只想把那件惨事当做明日黄花揭过去。 「看你这脸红的样子,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了吧。」他叼着她的樱嘴笑道。 「哥哥!」桑柔惊颤,严肃喝道,「我们说好不提那天的事情。」 「SORRY,是我的错。」桑沛找到她的舌尖,含住。 那天的结局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在桑柔高潮时,她凉飕飕的屁股一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快感马上飞走了,更悲剧是脚扭伤了,养了一个星期才好。 同学闻起来的时候桑柔只好用「从楼梯上滚下来」这种干巴巴的借口来做挡箭牌。 桑柔好想用橡皮擦把这种丢脸的事情永远擦去。 「宝贝,好了好了,我们一起把那天的事忘掉。」 「真是不想理你,我最开始明明说了不要。」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自打嘴巴。」 说着,桑沛真的用手打自己的嘴巴,下手毫不留情,没几下就红了。桑柔心疼,慌忙抓住他的手。 「好了,又没真的怪你。」 「真的不怪了?」 桑沛不动声色的设下一个陷阱。 「嗯。」 「那你把它含在嘴里,像我刚刚为了舔屄一样。」 桑沛指着下身自己颤动的大家夥诱哄。 86、上纲上线(辣) 口~交就口~交呗,何必说得那么猥琐。 经验主义证明,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不能惯,一惯就上纲上线。看看,弄得她脸都红了。 心里虽然有些小嘀咕,但桑柔还是乖乖的依言舔下去,在这方面,她向来很少拒绝哥哥。 虽然桑柔不在意结婚那些形式主义,但她骨子里还是有些小霸道的。哥哥是她的,不能碰其他女人。 桑柔的衣服在床上与哥哥嬉戏中已经凌乱不堪,她蹲下身,挺起臀,睡裙下摆撩起来了一半。然后,她双手轻扶住巨根,如美人蛇般轻吐香舌,舔过棒身。 那香檀的美妙滋味,能让人欲死欲仙。 巨根被从上而下地温柔地抚慰舔过,桑沛眯起眼睛,满足的享受这一刻。远在美国时,他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不能时时触摸她。夜半周围空无一人时,他最思念的就是她的唇,她的足……她身上的每一寸香肉。 过了一段时间不练,桑柔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疏。所以,在她牙齿一着不慎磕到了哥哥的时候,她感到了深深的负罪感。 桑沛嘶的一声抽气,猛地捧起桑柔的脸。 「你忘了自己要怎么疼爱它的吗?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很少拿着那些玩具练习?」 「没忘。」桑柔糯糯地撒谎回答。 「我从小到大是这么教你的吗,错了就要勇於承认,忘没忘?」 「……忘了。」桑柔难过地低下了头颅。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你应该怎么做?」 桑柔疑惑,突然想不起所谓的惩罚是什么。直到桑沛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鼻音,她才倏地反应过来。 停顿了一秒锺,她怯生生的转过身,呈幼犬状趴在床上,高抬臀部。 「哥哥,请惩罚我的小屁屁。」桑柔艰难地开口道。 「嗯?这么没规矩,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桑沛压低声音微喘道。 「哥哥,请惩罚……请惩罚……请惩罚……」桑柔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罚你了,你就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 「……哥哥,请您用力的惩罚母狗的小屁屁。」说完之后,桑柔感到了一股极度的眩晕,她欲羞死去。 桑沛满意了,他用手拍了拍桑柔白嫩的臀部,「这样才乖,摆成我教你的四十五度。」 每个人身上最嫩的皮肤应该就是臀部了,因为臀部最少见光。而桑柔的臀部更为细腻,桑沛的手指摸上去就像被什么极品温玉吸住了一样,他都舍不得撒下手。 桑沛一边抚慰着桑柔温热的臀部,一边取下自己一旁长裤上的皮带,先在自己手掌上扬了扬,试了试手感,然后「啪」的一声突然抽向桑柔,正中她的臀沟。「舒服吗?」 鳄鱼皮的皮带粗糙而带着韧性,桑柔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爽的矛盾感情。 「……舒服。」跟随着抽打声,桑柔心尖一颤,闷哼了一声。 「痛吗?」桑沛又问道,他非常享受她此刻羞耻的表情。 「……痛。」 「那真奇怪,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桑沛佯装奇道。 「不……不知道……求哥哥饶了我。」 「哦,怎么饶了你?」桑沛附在桑柔绯红的耳边教她说了一句话,「这么说,我就给你。」 「请……哥哥填进……填进小母狗的淫洞。」桑柔恍惚说道。 随着哥哥强悍地插入,桑柔莺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平添了几分娇艳的颜色。 87、夜市游 在一个喧闹的人群攒动的夜晚,桑柔和桑沛肩挨着肩坐在漆黑的电影大厅看电影。 他们俩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桑柔边吃爆米花边无语地看着前排重叠在一起的男女,电影都没有这么劲爆。 「哥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恐怖片吧,为什么他们这么……」桑柔难以启齿。 不是她偷窥啊,距离这么近,她不想看都不行。而且这是公众场合,他们为什么不顾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亲密的事回到家,家里那么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桑柔边吃着爆米花边咋舌。不会吧,那个男已经把那个女的裤子脱下来了,还有没有更激情的? 「你不会是羡慕吧~~」桑沛对着大屏幕目不转睛道。 「……才不是。」桑柔用肩膀试探性地碰了碰哥哥的肩,看他没有反应,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头枕在了哥哥的肩上,「我才不想自己被别人看光。」 「那就好好看电影。还有吃东西的声音小点,不要吵到别人。」 桑柔泄愤似的加大啃爆米花的力度,看哥哥不为所动,转而又把声音放小。 看完电影夜色加浓,桑柔牵着哥哥的手又去了江州有名却杂乱的夜市。像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桑柔带着势必扫荡完夜市摊的决心。 「我要吃这个。」隔了老远,桑柔就闻到了臭豆腐独特的香味,她的口水被酸得在口中分泌。 「嗯,但少吃点,别哮喘刚好一点就乱吃垃圾食品。」 「那早就好了好不,难道你嫌我胖吗?」 「我嫌你咯手。」 「那就得了。」桑柔甩开膀子放肆吃,反正有哥哥在身后买单。 桑沛在一旁给她放调料辣酱,桑柔知道哥哥不吃这个,她边一个人吃着边找话题说:「卫轩呢?好点没?」 「他回首都了,回去参加期末考试。」 桑柔娇躯一震,她刚想开口说话才想起口里的臭豆腐还没咽下去,连忙捂着嘴巴道:「啊,我的考试!!!我都都忘了,只有一个星期了,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你呀,要不是你缠着我,我怎么会忘了要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情。」 「……还发疯?」桑沛无语地看着桑柔,「我早就想到你会这样了。明天开始我帮你补习。」 「哥哥,你是好人,我误会你。」桑柔聪明的马上改口说道。 「不要强调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就是天天在床上这么叫我的。好了,不是还要去鬼屋吗,吃完就走吧。」 回程的路上,桑柔挽着哥哥的手,像巨大的无尾熊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哥哥身上。 「哥哥,以后每年你都可以这样陪我玩吗?」 「如果你不嫌年年这样玩无聊的话,我无所谓。」 「嘿嘿,我今天好幸福。」 这么会无聊呢,有他的地方,就有她幸福的密码。 「……傻瓜。」 隔天,天还没亮,桑沛就把桑柔叫起来。桑柔看着衣装整齐的哥哥,好像把头倒回去睡觉。 「这本……」桑柔拿出崭新的书籍。 「哥哥,你看得懂吗?我绝对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你不是这个专业的啊。」 「知识不一样,但学习方法是一样。」桑沛翻开桑柔专业书的目录,一目十行地扫下去,「好了,开始。」 「哥哥,我怎么感觉自己黑色的一周到来了。」 「少废话,看书,想挂吗。」桑沛曲起手指敲敲了书籍封面。 喔~~ 懒惰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88、势力角逐 每年最热闹最喜庆的时候是什么?是过年。 过年不仅是一次普天欢庆的节日,它更包含了华夏人民对逝去一年的劳动成果的感激,也包含了对新的一年的祝福。 处於异地的好友和亲戚纷纷回来,是联络感情和套交情的好时机,也是一场成功者的炫耀大会和失败者的沈默之所。 在一个星期日夜颠倒的魔鬼训练下,期末考试桑柔虽然险过,但好在是过了。 过年之前卫轩就回来了,同时他带回了几个来自京城的朋友。说是来江州游玩,但实际做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知道卫家和卫轩说了什么,卫轩好像忘了和袁斯里的争吵一样,继续放荡着,只是他身边再没有一个温柔的人温柔地笑着。 这是政治风云变幻莫测的一年,新的领导人将会在这一年初步确立。 两大势力的周旋,地方势力也早站了队伍。 桑柔上一世生活在底层,接触的也就是上层社会的纨!子弟,虽然没特意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也没像这世一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政治,但后来天天出现在电视上的领导人是谁还是知道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哥哥的选择是正确的。让她忧愁的是袁斯里,袁家这次的立场和桑家卫家不一样。可她知道,历史大方向基本不会改变,那么袁斯里的结果就已经注定,惨败无疑。 她有时候冲动起来想劝劝袁斯里,可同时她又明白,家族势力的选择大多时候是多方权衡的结果,不可能凭她的几句话就让袁家改变立场。更何况,就算她再怎么劝袁斯里,斯里不是袁家的实际当权人,也没用。 这些事,桑柔埋在心里,私下无人的的时候就拿出来琢磨琢磨。 桑沛揉了揉一下桑柔的发心,「在想什么,傻瓜,下车了。」 「哦哦。」桑柔应声,连忙提起小礼服的裙摆,搭着哥哥伸过来的手下车。 今天桑家全家来参加卫家庄园式的聚会,她特地捯饬了一下,面上化了浅浅的淡妆,白皙的面容,淡淡的娇俏腮红,黝黑的黑发一半松松地盘起,一半散落在胸前,纯白的裹胸雪纺裙把纤细的腰部高高束起,颈间大颗粒的圆润的南海原生态珍珠更显得脖颈纤长。今天的桑柔,看起来清纯不可言物。 但吸引更多目光的,还是哥哥。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停下后,桑父和桑母走在最前面,桑沛和桑柔紧跟其后。 桑父对着卫父把卫轩赞得都脸红了。 「虎父无犬子,老庆,你以前就是京都大学毕业的吧。还是老牌学校好,我们市的江州大学虽然不错,但政治底子毕竟没有京都大学厚。历代的总理十个九个出自京都大学。看来你是要轩儿走仕途了啊。 「哪有那么好,我卖了多少面子才让学校学校收下他啊。不像沛儿,小小年纪已经高出了同龄人一大截,比我家这个强多了。」卫父爽朗大笑,桑父不置可否,对赞扬接受的理所当然。 卫父又对着几个小年轻说道,「孩子还年轻,好在希望无限。好啦老维,孩子们都大了,不喜欢和我们说话了,让他们一边玩去吧。」 卫轩巴不得走掉,听两个老男人的互相吹捧他还不如去泡美女。 桑沛和桑柔一走进后花园就有人打招呼。 「沛爷,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不在江州了呢。」 「已经回来了。」 「沛爷,以后你可要好好关照兄弟们啊。」 ………………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起,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会安生。 卫轩递给桑沛一根烟,在一旁偷偷地问道:「你们的事成了啊,你看你妈看小柔的眼神很不对劲。」 「嗯,我和他们俩提了,」桑沛接过烟,无所谓地耸耸肩。 「呲,真是想不到,你爸竟然也会答应。」 「他是有要求的,他要求柔儿把她父母留给她的财产都当做嫁妆带进桑家……柔儿答应了。 而且我还答应他,会尽快为桑家尽快生个孩子。」 「桑叔不想那么爱小利的人啊,小柔到底继承了多少遗产?」卫轩咂舌。 桑沛漠不关心地道:「不清楚,大概很多古董吧,我没打算要。我和她的一切,我都会亲手创造。」 但世间事大多不会如人们预料的发展趋势一样。要不怎么有一句俗语说世事无常。 89、传说中的太子女 一阵风吹来,绿叶迎风摇曳,空气中飘散出清新的土壤气息。因露气重,夜里的花园中浮出一层白雾,虚无地在花园上空漂浮。从远处看过来,人影绰约,人声沸腾,犹如人间仙境。 花园偏僻的一角,卫轩正在把他从京城带回来的三个朋友介绍给桑沛。 两个男生一个女生,看得出来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因为男的长相平庸,女的高挑俏丽,倒像是一个公主跟着两个左右护法。 事后桑柔把自己的想法偷偷地告诉哥哥后,哥哥敲了她几下,「我还不够你看的吗,你还有精力去看别的男人。」 桑柔吐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自己难道就不喜欢美女吗?更何况,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最帅的。就算别的男人真的长得比你帅,我还是觉得你最帅。」 这语病多的……桑沛怎么觉得这个夸奖他听了一点也不开心啊,他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英俊的面孔看起来苦大深仇。 卫轩哈哈大笑,「小柔儿,你眼神真毒,那就是京城传说中的太子女,可不就是你说的公主。」 桑柔把第一遍泡过的茶水倒掉,把第二遍泡好的茶水双手捧起分别递到哥哥和卫轩的手中。 「这么巧?看起来倒是挺好相处的,语气间并没有以权欺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好相处吧,」卫轩耸肩,吹开毛尖,饮了一口绿茶,笑道,「好相处也不要和她靠得太近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公主也不好伺候。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行了,他们这次也只是来江州玩几天,随便和我们联系感情,要过年了自然就回去。不说那些个不相干的人了,对了,小柔,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准备得怎么样了?」 桑柔抿嘴一笑,害羞地看了一眼哥哥,小声道:「还没跟外面提呢,打算先订婚再说。哎,其实什么也还准备。」 她这世的父母早逝,长辈又对她各怀居心。到了这种重要关头,她身边竟没有一个值得商量的女性长辈,手头上不禁有些慌乱。她无比的怀念前世的父母,毫无私心地对她好,不求任何回报,事事都帮她想到。如果这时候她身边有个亲人,她也能……可她又马上压抑住了自己的心跳,彼此的人生已经完全不同,怎么能再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把他们拖入混乱的泥潭呢。 「嘿嘿,慢慢准备,桑沛一定也舍不得你草率。」卫轩坏笑着撞了一下桑沛的肩。 桑沛竟然认真的点头,「慢慢来不要急,我们时间还很充足。」 「哦,对了,阿沛,」卫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明天我会带他们三个人来你家玩,上次聊天中那个矮个子说对外开放才多少年,建国才多少年,真正的贵族已经被打倒,偌大的华夏都是泥腿子,已经没有什么贵族了。我怒起来就跟他们说到时候带他们去看看江州真正的贵族家庭。听说你家祖奶奶出嫁的时候整街相送,十里红布,好像还有个叫什么的清朝的大诗人给她提过词,现在那题匾应该还在你们家保险柜放着吧。我把这件事说了,他们说一定要见见,你不介意的吧?」 「无所谓,私下里见一下没关系。可你以后在外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张扬了……斯里现在也不在你身边……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桑沛平淡地回答。 卫轩好像回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低低地应了一声:「……我懂。」 以后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90、知你爱你 女人内心深处比对性的渴望更深的是什么? 有一个男人知我爱我。 桑柔在过年时见到了艾晓丽,那个她曾经觉得很可爱的小学妹。 为什么是曾经呢? 艾晓丽什么错也没有,可人都是有偏颇的吧。一边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学妹,一边是青梅竹马情同哥哥的卫轩,桑柔对她激发了袁斯里和卫轩之间的矛盾心里有着隐隐的不满。 所以在路上看到艾晓丽的时候,桑柔并没有过去打招呼。反倒是艾晓丽看到桑柔非常的高兴,小跑着过来叫住了桑柔,「学姐学姐,我是晓丽啊。哈哈,太久没见,可能你都不认识我了吧。」 艾晓丽现在是与以前不太一样了,衣物虽没有换成家喻户晓的国际大牌,但发卡手镯等小细节方面都讲究精致了不少,头发包了一个可爱的花苞头。服装的选择有向斯里那样低调内敛发展的趋势,看来斯里对她的影响还是蛮深的。 「我记得。」桑柔微笑。当面给一个小女生难堪她还是难以做到,更何况对方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她决定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艾晓丽活泼开心地对桑柔道:「学姐,其实我一直没好好谢谢你呢,你不仅给了我一次上台的机会,还是我和斯里哥的媒人。对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和斯里哥在一起了。他人很好,也多次向我提到你,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呢。」 媒人神马的,桑柔表示出来没想过。这件事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卫轩出车祸,自己内心现在还自责呢。 艾晓丽吐舌一笑,她的两颊有些肥,脸型偏长,面孔很有韩星的感觉,所以做起这样的吐舌的动作来说,不仅不恶心,还有些娇俏可爱。 「嗯,知道了。」桑柔点头,她眼神飘忽地向四周打量,想找借口离开。看到艾晓丽这么开心,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当时落寞地待在医院的卫轩,心里头有些不舒坦。 艾晓丽的脸上除了遇见学姐的喜悦又有了一些歉意,低头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学姐,我后来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自己给你添了那么大的麻烦。因为力挺我……你还招到了别人的污蔑,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后来去找过你,可是得知你回了家。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是这样。还好后来又听说事情圆满解决了。」 说完,艾晓丽又鞠了一个躬,满脸的对不起。 李薇薇跑到她宿舍破口大骂的那件事桑柔早已经处理好了,后来又因为哥哥的干预,李薇薇不在监狱里老实待个几个月是出不来的。桑柔也把这件事当做告了一个段落,她也并不想再把李薇薇怎么样,一个人知道自己她错在哪里就行了。所以在艾晓丽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里并没有起任何波澜。 「不关你的事,那是我和李薇薇的个人恩怨,我们积怨已深,她不过是借你的事爆发出来。事实证明,你的实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桑柔实事求是道,她低头看了一眼锺,「对不起,我还有事,还有人在等我,那我先走了。」 「嗯嗯,学姐白白。」 「再见。」 桑柔挥别她。 白苍苍的蓝天之上,白鸥翻飞,白云变幻。 桑柔茫然地站在宽阔的水域边,看着悠悠的湖水不知在想着什么。 桑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发心,无奈地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成天在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累不累?出来玩就开心点。」 桑柔叹了一声,转过身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悠悠地道了一句:「哥,我只是在想和有钱有势的男人谈恋爱真累,乱七八糟的要操心一大堆。今天看见艾晓丽了,就是斯里现在的女朋友,看见她现在好幸福的感觉,可到时候分手,是不是就越痛苦。因为很难在一起啊,每个人都是这样,拥有得越多,富有的责任就越多,有时候并不是一句要在一起就可以解决一起的问题。我们能走到这一步真的是太难得了。」 「是不是我平时让你太闲了,让你有这么多精力成天想东想西。」桑沛揉乱了桑柔的发丝,「好了,别人的事哪来的那么多心要操。走,带你划船去。」 最让桑沛头疼的,就是桑柔太敏感了,看见什么都要悲风感月一番。连家里的李老医生都说过,桑柔的心思太重了,这样於长寿不利。 桑柔看见哥哥极力想她的分散力,嘴边没说出的话也止住了。差一点儿,她就想要告诉哥哥,我们什么都不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度中年、晚年,你耕田来我织布,要不我养你啊,你什么也不要做。可她又明白,月有阴晴圆缺,事有悲欢离合,哪有事事如她意的,哥哥又比一般的男人更有野心。 桑柔凝神看着哥哥紧牵着自己的手掌,只要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牢牢地握着她,她也就够了。 求太多,会被天打雷劈的。 「小柔,阿沛,快过来啊,要上船了。」 卫轩直起身子向两人挥手示意。 桑柔重新绽开了笑颜,脚下的步伐也欢快了几步,「来了来了。」 91、小殷勤 敞亮的白天,白炽的灯光提供给了办公室更多的光明。同学们愤苦作战,夹杂着沙沙的翻书声和偶尔的喝水声。 桑柔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飞快地翻阅纸张,实际上她眼睛有轻微近视,可因为她从不带眼镜,所以除了哥哥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她阅完自己该检查的,再传递给下一个同学,又迅速地拿起另一沓。 同排二十多个个学生都是这样,整个办公室里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同学们脸上还有着新年期间待在学校办公室做义工的苦闷和无可奈何。 而负责人杨老师负责最后的审阅程序,认真地检查手上的每一张设计稿纸,这里稿纸有些是毕业学生的毕业论文,有些是从江州大学设计系出去后已成名的大师之作,价值不一。 杨老师看了一眼四周同学苦逼的脸,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昨天设计系的资料室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杨文静及时发现叫来人救火之后,一些资料已经被烧毁,或者稿件顺序被打乱,资料室一片水渍,狼藉不堪。等把火灾原因、事故结果通知给学校,学校只通知杨文静要尽快做好补救工作。 而杨文静这个倒霉蛋就这么被留在了学校,她没人没钱,可又要尽快把损失清算出来,把该 整理的都要整理好,一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好。 如果是平时倒好,直接找学校里的学生帮忙即可。可因为现在新年期间老师学生都离校了,有些人老家更是在十万八千里,临时根本找不到人。 杨文静和好友苏笑笑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满口无奈,学校只要她解决,可没说要她怎么解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光是整理资料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苏笑笑也为同校老师,她家在外地,也帮不上什么忙,於是想了一个法子道:「你傻啊,找人帮忙啊。我告诉你,计算机系那个高高瘦瘦的付老师不是就是江州人吗?叫他来帮你,免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接触过,他人好,一定会来的。哎哎,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凑成一对姻缘。」 「你啊,成天胡思乱想,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笑笑,你再做一件好事呗,把他的电话号码也给我。」 付有康对着办公室的狼藉皱了一下眉头,转而松开,马上道:「向上头打了一个报告,要求设计系家在本地的同学来学校帮两天忙。」 於是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等工作完成了一半,天也暗了下来。 杨文静摸着干瘪瘪的钱包袋中羞涩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我请同学们去唱K,或者吃饭好不好。」 「谁靠着你那一餐饭了。不要了,都这么累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一个女生没好气地道。 「各位美女帅哥等一下。」付有康笑眯眯地叫住大家,「我刚才从家里拿来了一大袋生肖娃娃,纯手工制作,我朋友出去旅游带回来的,大家每人拿一个,也意喻一个好意象嘛。听说加持过,可以保美女更漂亮,帅哥更帅。美女一人至少拿一个,帅哥不喜欢的话就拿回去送给自己的女朋友,她会回赠你香吻一个。」 「付老师你真坏,那我要拿一个。」 「我选一个……」 「我也有我也有……」 桑柔看了看口袋里各式各样的活灵活现的生肖娃娃,两个手掌大小,或站或蹲,或傻笑或呆萌……桑柔心里都萌翻了,她笑着说:「付老师,我可以拿两个吗?」 付老师敞开口袋让她选,「喜欢哪个自己拿。」 桑柔帮自己和哥哥各选了一个,喜滋滋地走了。 路边小道上,杨文静歉意道:「还是付老师有办法,大家好像都不太愿意理睬我呢。」 「任谁在新年期间跑回学校干活都不会太高兴吧,你想太多。说起来,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烦恼。」 「对不起,明明你不是设计系的,还拜托你来帮忙。最后还让你破费了。」 「来都来了。」付老师无所谓地道。 「对了,那些娃娃你是在精品店买的吧,付老师,把发票给我吧,说不定开学可以跟学校报销。」杨文静自以为体贴地道。 「……我女朋友送的,真的是手工娃娃,不知道她从哪里带回来的这么多,一直扔在我那里。我本来就想扔了,这次正好送给大家。」 「啊……你女朋友知道后会很生气吧。」 「没事,已经分手了。」 杨文静汗颜,她更加不好意识了。 出了校门,桑柔叫住了并步走在一起的两人。 「付老师,谢老师,上来吗?顺路一起。」 桑沛坐在正驾驶座上,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是来接她的。 付有康和杨文静都拒绝了。 看着扬尘而去去车屁股,杨文静不禁感叹了一句「哎,我们学校的学生里有钱人真多。像桑柔,好像每次来接她的都是名车。」 「还好吧,杨老师不也是设计系的吗?」 「是的啊。」 杨文静黯然地应了一声。 81、女孩,你的名字叫天真 世纪咖啡馆,人际稀少。最靠里偏僻的一角,旁边一棵足有屋顶高的绿树遮挡了外界的视线。 一个男人姿态放浪的坐在软皮椅子上,一只手指曲起,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圆木桌。 卫轩他刚点了一杯咖啡,没多久,马上就有一个带着球帽的十五六岁的男孩跑进来把一封鼓起来的的信封交给他,腼腆的男孩冲他鞠了一个躬之后,又马上跑出去了。 卫轩看了长长的信之后,脸色变得铁青。 这是一封详细而重点突出的调查信,卫轩找到业内值得信任的私家侦探,想要知道艾晓丽以往的经历以及艾晓丽认识袁斯里的过程。 一个家庭小康的女孩,父母健在,家中有一个弟弟,自幼成绩优秀,特长突出,深受周围人的喜爱。 可这样的一个女人,也还是配不上袁斯里。卫轩心想。 卫轩的手攥紧手上的信件,额上青筋蹦起,如爬行的蚯蚓,随时要破血管而出。 原来是这样,卫轩心想。他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才信件上的内容,越想越气,车子还没开到桑家,他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桑柔。 (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6 部分阅读 原来是这样,卫轩心想。他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才信件上的内容,越想越气,车子还没开到桑家,他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桑柔。 卫轩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逼问,「是不是你把那个艾晓丽介绍给袁斯里的?」 桑柔想了一会儿,马上就想起了艾晓丽这个可爱的小学妹,她们合作过几次,艾晓丽很努力,舞台把握力强,镇得住场子。桑柔又比较欣赏勤奋的女孩子,所以,她们之间还算得愉快。 对於卫轩口气中的火药味,桑柔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卫轩向来性子急,直来直往。 所以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是啊,我曾经请求过斯里在迎新晚会上和晓丽搭档,后来他们就认识了。」 「搭档?……桑柔他妈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多事?桑沛还不够你操心的吗,你这么多闲心。」 桑柔这事情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对着电话疑惑地催问道:「等等,等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卫轩,你给我解释一下好吗?」 「他们两个现在搞在一起了。」卫轩怒道。 桑柔松了一口气,「哦,你是说斯里和晓丽谈恋爱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与此同时,桑柔心中也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斯里原来也会恋爱。 虽然袁斯里谈恋爱才正常,但桑柔心中还是产生了一丝违和感。因为袁斯里一直被卫轩耽误,都耽误的习惯成自然了。少年时期,卫轩就是一个全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叛逆少年,女人不说换了一个师,一个团是绝对有了。而反观他旁边的袁斯里,卫轩和家人吵架离家出走就去找袁斯里借宿,卫轩和女朋友分手心情不好也去找袁斯里借宿……有事的时候不说,就是没事的时候他也要去借个宿。 这样如此,袁斯里家世好,相貌好,人品更是绝佳,竟然没正正经经的谈过一场恋爱。 桑柔想到卫轩这么大的火气,女人的第六感发作,心弦不由一颤……不会是那样吧? 桑柔在心底呸了几声,埋怨自己乱想了。这两个人都是她很重视的人,她怎么能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对,当然不对。那个女人配不上他,他要找也应该找个更好的。」 「这应该是由斯里判断,我们无权过问。」桑柔尽量实事求是客观的说。 打着电话,气头又在顶上,卫轩没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载货车。等他反应过来,急打方向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量卫轩的跑车性能再好,也不可能和载货车对抗。 尖锐的鸣笛声在道路中心响起,卫轩意识里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斯里的事还没解决完。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不能死…… 鲜红的妖艳的血从他的身体中流出来。 桑柔在电话这头听见不对劲的声音,怀疑是出了车祸,连叫了几次,「卫轩卫轩,你在哪里?」 那边一直无人回答,过了一会儿,自动挂断了。 手机自动关机,桑柔急了,慌忙中打电话给哥哥。这时候,她本能的救助自己最亲近的人。 「哥,卫轩出事了。」 等桑柔和卫母一起守在急救室外,卫轩平安从手术室出来后,桑柔才想起给袁斯里打电话。 出乎意料的,袁斯里的反应比较平淡。 「……还活着吧?」 「只是小事故,但卫轩受了很重的伤。你来看看他吧。」桑柔急忙道。 「没死就行,等他好了我再去看他。就这样,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桑柔不可置信的看着智能手机,这不可能是袁斯里说的话。 等桑柔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哥哥之后,桑沛只是捏着桑柔的两颊肉,用力的往外扯。 「女孩,你的名字叫天真。」 82、我有骚的权利,你没有扰的权利(微) 装修温馨典雅的房间,床头摆着几本时尚杂志,房间内占了半个墙壁的液晶电视,色系温暖的米白色窗帘,阳台上的沾着露珠的新鲜百合花,竟然还自带干净的卫生间,……不要怀疑了,这不是酒店的客房,而是私人医院的高级套间。 卫轩把手机游戏玩了一遍又一遍,手机上所有的游戏都被他过通关之后,他就随手把手机一扔,烦闷的看着窗外的百合花。 桑沛和桑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我很无聊」的场景。 桑柔走去一边的圆桌,先把里面枯萎的玫瑰换下来,再把带来的蝴蝶兰插进空了的花瓶。 桑沛走近卫轩,对他说道:「货车司机只是轻伤,赔了钱后就不再说话了,后续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你就安心复健。但主要责任在你,你的驾照要扣一个月,没问题吧。」 「哦,谢谢。」卫轩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回答。 「身体怎么样?」 「还好。」 看得出卫轩不再想说话,桑沛和桑柔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在他们走到门口时,卫轩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小柔,对不起,那天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桑柔回头一笑:「已经没事了,你要尽快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和哥哥来接你出院。」 她没有提袁斯里。因为后来她给斯里又打过几次电话,斯里都推脱有事情没有时间来。 旁边的景物快速的向后移动,桑柔的手肘支在车窗上,满脸想不通。 桑沛边开车边拿余角扫了她一眼,看不过眼,安慰道:「好了,小傻瓜,不要再想了,又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卫轩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原因还在斯里那里,他却连来看他一眼都没时间。」 「因为不方便。」桑沛淡淡的道。 「哪里不方便,难道世界末日了吗。」桑柔睁大眼睛瞪哥哥,反驳他的话。 「柔儿,这些事你别管了。有些事谈深了就没意思了。」桑沛的语气中已经不自觉的带了些严厉。 桑柔嘴巴动动,最终还是干巴巴的挤出一句。为什么是干巴巴,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话太可笑了。 「……以前那样不好吗,让我们回到以前。」 「我也希望,但现实不允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压抑的气氛让桑柔大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很简单,因为我们的政治立场已经不同,朋友是暂时的,利益才是永恒的。以前我们利益是一体的,才那么好,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们站在了不同的队伍里。」桑沛猛然刹车,大声道。 这个时候,他的感情才真正的流露出来,他也痛苦。现实表现的苦难远比欢乐多得多。 「你什么意思,就算利益重要,但大家这十多年的感情不是真实发生了吗?利益是容易让人改变,但不是每个人都会被利益所驱使。在利益和感情面前,我绝对会把感情放在首位。我相信斯里也是这样的人。」 「在你心里,袁斯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好的人。」桑柔冲口道。 「什么样的好人?」桑沛又问道,桑柔回答不出了。 两人之间沈默了良久,窗外的行人走走来来,后来,桑柔幽幽的问了一句:「哥哥你呢,利益重要还是感情重要?」 「你重要。」 「……永远吗?」 「以后我不敢保证,但现在是的。」 「……」 这样就够了,大抵是够了。 过去和未来同样重要,但只要现在才是最重要。过去由现在组成,未来正在由现在构建。把握好现在,就已经把握好了过去和未来。 够……够个屁。桑柔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天晚上,桑柔穿着一件极致诱惑的淡黄色薄衫,配上湖蓝色的吊带丝袜,脚上一双尖角银金色高跟鞋,私密的三点欲露不露。 「哥哥,这样好看吗?」桑柔撩起淡黄薄衫转了个圈,她又是学过舞蹈的人,随便转个圈就像展翅欲飞,她的身姿轻盈美丽,配上她身上那淫荡妖娆的穿着,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所以说,桑沛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仅非常正常,而且有着超越常人的天赋异禀。 「好看,宝贝儿,你真好看。」桑沛深情的喃喃道。 「你这张嘴,有求於我的时候就这么甜。」桑柔不满的娇嗔,把哥哥的嘴巴捏扁。 「那好人儿你大发善心,可怜可怜我,给我吧。」桑沛在她耳边哀求。 哥哥在她的身上蹭了不停,桑柔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但声音一出口,她就马上一机灵,毫不留情的掐了自己一下,制止住自己的情热。 桑柔带动着哥哥不着痕迹地舞动转了几个圈,转到了门口,佯装惊讶的道:「今天不行啊,我头好痛,你先回去吧。」 桑沛的脸色一秒间变的异常的狰狞,「你玩我?」 他的大掌紧紧地箍住她细嫩的手臂,作势要狠亲她。 桑柔佯装吃痛:「放手,除非今天你想搞强奸。」 「强奸好啊,这也是种情趣。你穿的这么骚,不就是让我干。」 「对不起,我有骚的权利,你没有扰的权利。请出去。」桑柔义正言辞的道。 说着,她趁其不注意打开了哥哥背后的门,猛地一下把哥哥推了出去。 桑柔背靠着门捂脸吃吃的笑,这是他该的。 桑沛在外面敲门,「柔儿,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给我开门。」 「慢走啊,不送。」即使哥哥看不见,桑柔还是挥了挥手。 没错,她生气了,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 桑柔换回柔软的睡衣,上床睡觉去罗。 84、晕眩至死(辣) 夜半三更,淡紫色的薄窗帘一动,如树叶落在原木地板上,螺旋状旋转,轻轻飘落,窗外却没有大风声刮动树叶的声音。 桑柔向来浅眠,嘤咛一声,那声音因还在睡梦中还带着嘶哑,嘶哑中带着刹那的性感。然后她慢慢转醒,懵懂了好一会,她才看清眼前的人。 星光流转,月色柔和,但桑柔还是用手背挡住的眼角。 「你无不无聊,明明有我房间钥匙,还爬窗户,这里是二楼啊,摔下去怎么办?」她嘟起嘴软软糯糯的道,那没睡醒的小模样儿,说有多娇憨就有多娇憨。 她根本没想要拦住哥哥好不好。那只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他们以前就经常这样玩。他不是都清楚吗? 「偷来的才更好啊。」桑沛笑道。 桑柔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眨啊眨的,像天上的小星星,咯咯的笑。 「你敢来偷试试,我就踢你的最要害。」 桑沛脱下外套,唆的一下就进了被子,他把桑柔的头按向自己,然后把口中含着的巧克力渡进她的樱唇里。 「尝尝。」 「啊,是那个。」桑柔睁大杏眼惊喜道,这是美国一家私家巧克力坊的特制的巧克力球,柔软丝滑,有淡淡的独特松果香,但市面上没有流通,桑柔只吃过一次就记住这个味道。 「你个吃货,给你带回来的,一直忘了给你,你还真以为我半夜找你是为那回事啊。」他曲起手指敲了她的额头一记。 「你也尝尝啊。」桑柔微张樱唇,把巧克力球以口渡进哥哥的大嘴里。 两个人唾液相渡,美味的巧克力球在两人之间传来传去。眼神流转之间,两人以眼波互诉衷肠,淡淡的温馨在两人之间荡漾。 桑沛享受的是这个气氛。 「要不要了?」桑沛的手在被子下抓了一下桑柔胯间的柔软处。 「要……啊啊……不要哦。」桑柔反复。 被浪翻滚,被中的两个人不断的挪动。偶尔,两个嬉笑的头会探出被子外面,又马上缩了回来。 亲密无间的戏耍,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 「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自慰的,我还从没有看你自己玩过自己。」 「哪里没有,以前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经常让我在电脑面前做给你看。」 说起这件事,桑柔的两颊泛红,还带着羞意。 「那不同,以前我人不在跟前,这次我要亲自在你面前看你做。」 「不要不要。」桑柔的头摇得像小浪鼓似得。 「到底要不要?」 桑沛挠她腋下最痒的的咯吱,最招最立杆见效。 「哈哈……你快分手啦……」 桑柔脱了裤子之后,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全身的不对劲,於是道:「你先闭上眼睛。」 桑沛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这时候他无比的明白,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容易被心爱的女人所引诱的普通男人。 「插深点,你在敷衍我吗?手指都没有完全进去。」桑沛严厉道。 他的声音不似作假,好似下一秒桑柔不照做,他就会把她撕得粉碎。 「嗯嗯……哦……」 桑柔纤细的手指又深入了自己体内一厘米,腰部一颤,她不禁寒毛竖起,全身的毛孔都无限的张开。 「里面什么感受?」桑沛不放过她无耻的问道。 「……热。」 「还有呢?」 「还是热。」桑柔撒谎道。 「我说还有呢?」桑沛语气森冷。 「湿了湿了……」桑柔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再加一根手指。」桑沛继而命令道。 「哥哥,里面都湿透了,再湿就不行了。呜,哥哥不要」 「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给我加。」 这个女人就得对她狠,对她温柔点,她就顺着竿子往上趴。 有句老话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句老话男权主义十足,当然不知道提倡,但细品之下还真有那么几分真理在里面。女人渴望被强者征服,是自古天性。 封建几千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其中的劣根性都是不可改变的。 「哥哥,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不,我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这里,是不是?」 桑沛把自己的手指也跟着伸了进去,捻住那湿滑的一点。 「要流出来了吗?」突然,桑沛问道。 桑柔艰难的点头。 桑培闻言,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桑柔的胯间。 85、大洋彼岸的自慰(辣) 犹记当初,桑沛和桑柔分隔两地,隔了一个辽阔海洋的距离。但两人彼此相爱时,可以克服一切困难,距离也变得不那么可怕。 思念对方时,借助於网络工具,倒是方便。 也不知道谁是第一人,发现视频不仅可以聊天,还可以…自…慰。 这项奇妙的功能拯救了不少分居异地的情侣。 那天,两兄妹正在聊天,聊着聊着桑柔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撩到了哥哥,他一时兴起就让她开电脑,说要看看她。桑沛那点猥琐的小心思,桑柔哪里不知道,但当时她正在学校,自然不肯应他。 於是她当天晚上就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他们的小公寓。 桑柔把窗户都关上,窗帘都严密地拉上,才打开电脑,而桑沛早就在电脑那头等着,桑柔一上线,就看见了他的头像亮着。 「干嘛?」桑柔支着下巴,调整好摄像头,对着屏幕上的哥哥明知故问道。 桑沛笑道:「干嘛,干你啊。」 桑柔装做懂了的样子点点头,「哦,隔了这么远,你还如此霸道,这样真的大丈夫?不怕我把电脑关了。」 桑柔的声音娇娇柔柔,还故意压低了嗓音,撒娇意味十足,哪里有一丝关电脑的意思。 桑沛笑道:「你不舍得的。」 哥哥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好像在她耳畔响起,嘶哑干燥。 其实两人这样视频对话的机会也不多,桑柔确实有些舍不得,而且她还怕美国那些热情的洋妞把他勾了去呢。 他的欲望,还是由她来满足吧~~ 桑沛点了一下头,对着桑柔示意道:「乖啦,把衣服脱掉,我想你了。」 桑柔心弦一颤,饶是和哥哥之间什么淫荡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女孩天性的羞涩还是令她不好意思。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镜头,本能的听从着哥哥的话。 从桑沛的视角看过去,就像观摩摩登电影一样。 桑柔先把自己身上最外面的萌橙开衫外套解开,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边桌子上,然后再拉下浅白打底萌裙的拉链,手带着拉链一寸一寸向下,裙子缓缓地落地。 这条小清新萝莉裙桑柔很喜欢,是花瓣开式设计,下摆花卉形状的褶皱令十分她心水,所以她一直很珍惜。 她裙子怕掉在地上弄脏,连忙弯腰拾好。却不想这一弯腰蹲下,就把自己的美好形状的臀部暴露在了哥哥眼睛里。 「哥哥,脱好了。」 桑柔抱胸转回了身,她双手呈十字形挡在白皙胸部,这样的动作,反而把胸部挤得更加壮阔、乳沟深邃。 「还有内衣和内裤。」桑沛在电脑那头命令道。 桑柔踌躇了一下,才依言把身上仅有的两件遮羞布取下来。 「把椅子位置摇高,把腿张开。」 桑柔一一照做,内心深处,她也有一丝好奇,哥哥到底要她做什么。 「这样……会不会有人看见?」桑柔紧张的看看四周,她总是怕有什么人偷窥。 「相信我。」桑沛肯定的回答。 「对,这样把两条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动作摆好后桑柔才感觉到这是多么羞耻的动作,她的私处门户大开,黑郁郁的一片密林,而这一令人脸红心跳的绮丽景色正好被摄像头拍到,映在哥哥的眼里。 「什么感觉?」桑沛的喉头干燥,看见桑柔不自觉的妩媚动作,他情不自禁的想要通过通过网线,穿越大洋彼岸,把桑柔压倒,狠狠地干,干到她哭着求他。 他的下身已经如金箍棒一样直直挺起,粗大的龙根在叫嚣着…… 「……凉飕飕的。」桑柔的心如怀着一个小兔子蹦蹦的跳个不停,她不敢看视频,别开头回道。 「想我吗?」桑沛温存的以嗓音诱惑她。 「想。」这句话桑柔回答的毫不迟疑。 ………… 大床之上,被子之中,桑沛抱着桑柔问道:「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 「……没。」桑柔羞红了脸,只想把那件惨事当做明日黄花揭过去。 「看你这脸红的样子,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了吧。」他叼着她的樱嘴笑道。 「哥哥!」桑柔惊颤,严肃喝道,「我们说好不提那天的事情。」 「SORRY,是我的错。」桑沛找到她的舌尖,含住。 那天的结局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在桑柔高潮时,她凉飕飕的屁股一滑,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快感马上飞走了,更悲剧是脚扭伤了,养了一个星期才好。 同学闻起来的时候桑柔只好用「从楼梯上滚下来」这种干巴巴的借口来做挡箭牌。 桑柔好想用橡皮擦把这种丢脸的事情永远擦去。 「宝贝,好了好了,我们一起把那天的事忘掉。」 「真是不想理你,我最开始明明说了不要。」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自打嘴巴。」 说着,桑沛真的用手打自己的嘴巴,下手毫不留情,没几下就红了。桑柔心疼,慌忙抓住他的手。 「好了,又没真的怪你。」 「真的不怪了?」 桑沛不动声色的设下一个陷阱。 「嗯。」 「那你把它含在嘴里,像我刚刚为了舔屄一样。」 桑沛指着下身自己颤动的大家夥诱哄。 86、上纲上线(辣) 口~交就口~交呗,何必说得那么猥琐。 经验主义证明,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不能惯,一惯就上纲上线。看看,弄得她脸都红了。 心里虽然有些小嘀咕,但桑柔还是乖乖的依言舔下去,在这方面,她向来很少拒绝哥哥。 虽然桑柔不在意结婚那些形式主义,但她骨子里还是有些小霸道的。哥哥是她的,不能碰其他女人。 桑柔的衣服在床上与哥哥嬉戏中已经凌乱不堪,她蹲下身,挺起臀,睡裙下摆撩起来了一半。然后,她双手轻扶住巨根,如美人蛇般轻吐香舌,舔过棒身。 那香檀的美妙滋味,能让人欲死欲仙。 巨根被从上而下地温柔地抚慰舔过,桑沛眯起眼睛,满足的享受这一刻。远在美国时,他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不能时时触摸她。夜半周围空无一人时,他最思念的就是她的唇,她的足……她身上的每一寸香肉。 过了一段时间不练,桑柔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疏。所以,在她牙齿一着不慎磕到了哥哥的时候,她感到了深深的负罪感。 桑沛嘶的一声抽气,猛地捧起桑柔的脸。 「你忘了自己要怎么疼爱它的吗?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很少拿着那些玩具练习?」 「没忘。」桑柔糯糯地撒谎回答。 「我从小到大是这么教你的吗,错了就要勇於承认,忘没忘?」 「……忘了。」桑柔难过地低下了头颅。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你应该怎么做?」 桑柔疑惑,突然想不起所谓的惩罚是什么。直到桑沛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鼻音,她才倏地反应过来。 停顿了一秒锺,她怯生生的转过身,呈幼犬状趴在床上,高抬臀部。 「哥哥,请惩罚我的小屁屁。」桑柔艰难地开口道。 「嗯?这么没规矩,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桑沛压低声音微喘道。 「哥哥,请惩罚……请惩罚……请惩罚……」桑柔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罚你了,你就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 「……哥哥,请您用力的惩罚母狗的小屁屁。」说完之后,桑柔感到了一股极度的眩晕,她欲羞死去。 桑沛满意了,他用手拍了拍桑柔白嫩的臀部,「这样才乖,摆成我教你的四十五度。」 每个人身上最嫩的皮肤应该就是臀部了,因为臀部最少见光。而桑柔的臀部更为细腻,桑沛的手指摸上去就像被什么极品温玉吸住了一样,他都舍不得撒下手。 桑沛一边抚慰着桑柔温热的臀部,一边取下自己一旁长裤上的皮带,先在自己手掌上扬了扬,试了试手感,然后「啪」的一声突然抽向桑柔,正中她的臀沟。「舒服吗?」 鳄鱼皮的皮带粗糙而带着韧性,桑柔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爽的矛盾感情。 「……舒服。」跟随着抽打声,桑柔心尖一颤,闷哼了一声。 「痛吗?」桑沛又问道,他非常享受她此刻羞耻的表情。 「……痛。」 「那真奇怪,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桑沛佯装奇道。 「不……不知道……求哥哥饶了我。」 「哦,怎么饶了你?」桑沛附在桑柔绯红的耳边教她说了一句话,「这么说,我就给你。」 「请……哥哥填进……填进小母狗的淫洞。」桑柔恍惚说道。 随着哥哥强悍地插入,桑柔莺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平添了几分娇艳的颜色。 87、夜市游 在一个喧闹的人群攒动的夜晚,桑柔和桑沛肩挨着肩坐在漆黑的电影大厅看电影。 他们俩坐在中间靠前的位置,桑柔边吃爆米花边无语地看着前排重叠在一起的男女,电影都没有这么劲爆。 「哥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恐怖片吧,为什么他们这么……」桑柔难以启齿。 不是她偷窥啊,距离这么近,她不想看都不行。而且这是公众场合,他们为什么不顾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亲密的事回到家,家里那么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桑柔边吃着爆米花边咋舌。不会吧,那个男已经把那个女的裤子脱下来了,还有没有更激情的? 「你不会是羡慕吧~~」桑沛对着大屏幕目不转睛道。 「……才不是。」桑柔用肩膀试探性地碰了碰哥哥的肩,看他没有反应,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头枕在了哥哥的肩上,「我才不想自己被别人看光。」 「那就好好看电影。还有吃东西的声音小点,不要吵到别人。」 桑柔泄愤似的加大啃爆米花的力度,看哥哥不为所动,转而又把声音放小。 看完电影夜色加浓,桑柔牵着哥哥的手又去了江州有名却杂乱的夜市。像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桑柔带着势必扫荡完夜市摊的决心。 「我要吃这个。」隔了老远,桑柔就闻到了臭豆腐独特的香味,她的口水被酸得在口中分泌。 「嗯,但少吃点,别哮喘刚好一点就乱吃垃圾食品。」 「那早就好了好不,难道你嫌我胖吗?」 「我嫌你咯手。」 「那就得了。」桑柔甩开膀子放肆吃,反正有哥哥在身后买单。 桑沛在一旁给她放调料辣酱,桑柔知道哥哥不吃这个,她边一个人吃着边找话题说:「卫轩呢?好点没?」 「他回首都了,回去参加期末考试。」 桑柔娇躯一震,她刚想开口说话才想起口里的臭豆腐还没咽下去,连忙捂着嘴巴道:「啊,我的考试!!!我都都忘了,只有一个星期了,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你呀,要不是你缠着我,我怎么会忘了要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情。」 「……还发疯?」桑沛无语地看着桑柔,「我早就想到你会这样了。明天开始我帮你补习。」 「哥哥,你是好人,我误会你。」桑柔聪明的马上改口说道。 「不要强调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就是天天在床上这么叫我的。好了,不是还要去鬼屋吗,吃完就走吧。」 回程的路上,桑柔挽着哥哥的手,像巨大的无尾熊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哥哥身上。 「哥哥,以后每年你都可以这样陪我玩吗?」 「如果你不嫌年年这样玩无聊的话,我无所谓。」 「嘿嘿,我今天好幸福。」 这么会无聊呢,有他的地方,就有她幸福的密码。 「……傻瓜。」 隔天,天还没亮,桑沛就把桑柔叫起来。桑柔看着衣装整齐的哥哥,好像把头倒回去睡觉。 「这本……」桑柔拿出崭新的书籍。 「哥哥,你看得懂吗?我绝对绝对不是怀疑你,只是你不是这个专业的啊。」 「知识不一样,但学习方法是一样。」桑沛翻开桑柔专业书的目录,一目十行地扫下去,「好了,开始。」 「哥哥,我怎么感觉自己黑色的一周到来了。」 「少废话,看书,想挂吗。」桑沛曲起手指敲敲了书籍封面。 喔~~ 懒惰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88、势力角逐 每年最热闹最喜庆的时候是什么?是过年。 过年不仅是一次普天欢庆的节日,它更包含了华夏人民对逝去一年的劳动成果的感激,也包含了对新的一年的祝福。 处於异地的好友和亲戚纷纷回来,是联络感情和套交情的好时机,也是一场成功者的炫耀大会和失败者的沈默之所。 在一个星期日夜颠倒的魔鬼训练下,期末考试桑柔虽然险过,但好在是过了。 过年之前卫轩就回来了,同时他带回了几个来自京城的朋友。说是来江州游玩,但实际做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知道卫家和卫轩说了什么,卫轩好像忘了和袁斯里的争吵一样,继续放荡着,只是他身边再没有一个温柔的人温柔地笑着。 这是政治风云变幻莫测的一年,新的领导人将会在这一年初步确立。 两大势力的周旋,地方势力也早站了队伍。 桑柔上一世生活在底层,接触的也就是上层社会的纨!子弟,虽然没特意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也没像这世一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政治,但后来天天出现在电视上的领导人是谁还是知道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哥哥的选择是正确的。让她忧愁的是袁斯里,袁家这次的立场和桑家卫家不一样。可她知道,历史大方向基本不会改变,那么袁斯里的结果就已经注定,惨败无疑。 她有时候冲动起来想劝劝袁斯里,可同时她又明白,家族势力的选择大多时候是多方权衡的结果,不可能凭她的几句话就让袁家改变立场。更何况,就算她再怎么劝袁斯里,斯里不是袁家的实际当权人,也没用。 这些事,桑柔埋在心里,私下无人的的时候就拿出来琢磨琢磨。 桑沛揉了揉一下桑柔的发心,「在想什么,傻瓜,下车了。」 「哦哦。」桑柔应声,连忙提起小礼服的裙摆,搭着哥哥伸过来的手下车。 今天桑家全家来参加卫家庄园式的聚会,她特地捯饬了一下,面上化了浅浅的淡妆,白皙的面容,淡淡的娇俏腮红,黝黑的黑发一半松松地盘起,一半散落在胸前,纯白的裹胸雪纺裙把纤细的腰部高高束起,颈间大颗粒的圆润的南海原生态珍珠更显得脖颈纤长。今天的桑柔,看起来清纯不可言物。 但吸引更多目光的,还是哥哥。 加长的劳斯莱斯幻影停下后,桑父和桑母走在最前面,桑沛和桑柔紧跟其后。 桑父对着卫父把卫轩赞得都脸红了。 「虎父无犬子,老庆,你以前就是京都大学毕业的吧。还是老牌学校好,我们市的江州大学虽然不错,但政治底子毕竟没有京都大学厚。历代的总理十个九个出自京都大学。看来你是要轩儿走仕途了啊。 「哪有那么好,我卖了多少面子才让学校学校收下他啊。不像沛儿,小小年纪已经高出了同龄人一大截,比我家这个强多了。」卫父爽朗大笑,桑父不置可否,对赞扬接受的理所当然。 卫父又对着几个小年轻说道,「孩子还年轻,好在希望无限。好啦老维,孩子们都大了,不喜欢和我们说话了,让他们一边玩去吧。」 卫轩巴不得走掉,听两个老男人的互相吹捧他还不如去泡美女。 桑沛和桑柔一走进后花园就有人打招呼。 「沛爷,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不在江州了呢。」 「已经回来了。」 「沛爷,以后你可要好好关照兄弟们啊。」 ………………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响起,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会安生。 卫轩递给桑沛一根烟,在一旁偷偷地问道:「你们的事成了啊,你看你妈看小柔的眼神很不对劲。」 「嗯,我和他们俩提了,」桑沛接过烟,无所谓地耸耸肩。 「呲,真是想不到,你爸竟然也会答应。」 「他是有要求的,他要求柔儿把她父母留给她的财产都当做嫁妆带进桑家……柔儿答应了。 而且我还答应他,会尽快为桑家尽快生个孩子。」 「桑叔不想那么爱小利的人啊,小柔到底继承了多少遗产?」卫轩咂舌。 桑沛漠不关心地道:「不清楚,大概很多古董吧,我没打算要。我和她的一切,我都会亲手创造。」 但世间事大多不会如人们预料的发展趋势一样。要不怎么有一句俗语说世事无常。 89、传说中的太子女 一阵风吹来,绿叶迎风摇曳,空气中飘散出清新的土壤气息。因露气重,夜里的花园中浮出一层白雾,虚无地在花园上空漂浮。从远处看过来,人影绰约,人声沸腾,犹如人间仙境。 花园偏僻的一角,卫轩正在把他从京城带回来的三个朋友介绍给桑沛。 两个男生一个女生,看得出来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因为男的长相平庸,女的高挑俏丽,倒像是一个公主跟着两个左右护法。 事后桑柔把自己的想法偷偷地告诉哥哥后,哥哥敲了她几下,「我还不够你看的吗,你还有精力去看别的男人。」 桑柔吐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自己难道就不喜欢美女吗?更何况,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最帅的。就算别的男人真的长得比你帅,我还是觉得你最帅。」 这语病多的……桑沛怎么觉得这个夸奖他听了一点也不开心啊,他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英俊的面孔看起来苦大深仇。 卫轩哈哈大笑,「小柔儿,你眼神真毒,那就是京城传说中的太子女,可不就是你说的公主。」 桑柔把第一遍泡过的茶水倒掉,把第二遍泡好的茶水双手捧起分别递到哥哥和卫轩的手中。 「这么巧?看起来倒是挺好相处的,语气间并没有以权欺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好相处吧,」卫轩耸肩,吹开毛尖,饮了一口绿茶,笑道,「好相处也不要和她靠得太近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公主也不好伺候。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行了,他们这次也只是来江州玩几天,随便和我们联系感情,要过年了自然就回去。不说那些个不相干的人了,对了,小柔,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准备得怎么样了?」 桑柔抿嘴一笑,害羞地看了一眼哥哥,小声道:「还没跟外面提呢,打算先订婚再说。哎,其实什么也还准备。」 她这世的父母早逝,长辈又对她各怀居心。到了这种重要关头,她身边竟没有一个值得商量的女性长辈,手头上不禁有些慌乱。她无比的怀念前世的父母,毫无私心地对她好,不求任何回报,事事都帮她想到。如果这时候她身边有个亲人,她也能……可她又马上压抑住了自己的心跳,彼此的人生已经完全不同,怎么能再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把他们拖入混乱的泥潭呢。 「嘿嘿,慢慢准备,桑沛一定也舍不得你草率。」卫轩坏笑着撞了一下桑沛的肩。 桑沛竟然认真的点头,「慢慢来不要急,我们时间还很充足。」 「哦,对了,阿沛,」卫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明天我会带他们三个人来你家玩,上次聊天中那个矮个子说对外开放才多少年,建国才多少年,真正的贵族已经被打倒,偌大的华夏都是泥腿子,已经没有什么贵族了。我怒起来就跟他们说到时候带他们去看看江州真正的贵族家庭。听说你家祖奶奶出嫁的时候整街相送,十里红布,好像还有个叫什么的清朝的大诗人给她提过词,现在那题匾应该还在你们家保险柜放着吧。我把这件事说了,他们说一定要见见,你不介意的吧?」 「无所谓,私下里见一下没关系。可你以后在外面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张扬了……斯里现在也不在你身边……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桑沛平淡地回答。 卫轩好像回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低低地应了一声:「……我懂。」 以后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人了。 90、知你爱你 女人内心深处比对性的渴望更深的是什么? 有一个男人知我爱我。 桑柔在过年时见到了艾晓丽,那个她曾经觉得很可爱的小学妹。 为什么是曾经呢? 艾晓丽什么错也没有,可人都是有偏颇的吧。一边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学妹,一边是青梅竹马情同哥哥的卫轩,桑柔对她激发了袁斯里和卫轩之间的矛盾心里有着隐隐?(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7 部分阅读 艾晓丽什么错也没有,可人都是有偏颇的吧。一边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学妹,一边是青梅竹马情同哥哥的卫轩,桑柔对她激发了袁斯里和卫轩之间的矛盾心里有着隐隐的不满。 所以在路上看到艾晓丽的时候,桑柔并没有过去打招呼。反倒是艾晓丽看到桑柔非常的高兴,小跑着过来叫住了桑柔,「学姐学姐,我是晓丽啊。哈哈,太久没见,可能你都不认识我了吧。」 艾晓丽现在是与以前不太一样了,衣物虽没有换成家喻户晓的国际大牌,但发卡手镯等小细节方面都讲究精致了不少,头发包了一个可爱的花苞头。服装的选择有向斯里那样低调内敛发展的趋势,看来斯里对她的影响还是蛮深的。 「我记得。」桑柔微笑。当面给一个小女生难堪她还是难以做到,更何况对方什么也不知道,最后她决定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艾晓丽活泼开心地对桑柔道:「学姐,其实我一直没好好谢谢你呢,你不仅给了我一次上台的机会,还是我和斯里哥的媒人。对了,你应该知道了吧,我和斯里哥在一起了。他人很好,也多次向我提到你,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呢。」 媒人神马的,桑柔表示出来没想过。这件事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卫轩出车祸,自己内心现在还自责呢。 艾晓丽吐舌一笑,她的两颊有些肥,脸型偏长,面孔很有韩星的感觉,所以做起这样的吐舌的动作来说,不仅不恶心,还有些娇俏可爱。 「嗯,知道了。」桑柔点头,她眼神飘忽地向四周打量,想找借口离开。看到艾晓丽这么开心,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当时落寞地待在医院的卫轩,心里头有些不舒坦。 艾晓丽的脸上除了遇见学姐的喜悦又有了一些歉意,低头鞠了一个躬,「对不起学姐,我后来听别人说起来才知道,自己给你添了那么大的麻烦。因为力挺我……你还招到了别人的污蔑,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后来去找过你,可是得知你回了家。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是这样。还好后来又听说事情圆满解决了。」 说完,艾晓丽又鞠了一个躬,满脸的对不起。 李薇薇跑到她宿舍破口大骂的那件事桑柔早已经处理好了,后来又因为哥哥的干预,李薇薇不在监狱里老实待个几个月是出不来的。桑柔也把这件事当做告了一个段落,她也并不想再把李薇薇怎么样,一个人知道自己她错在哪里就行了。所以在艾晓丽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里并没有起任何波澜。 「不关你的事,那是我和李薇薇的个人恩怨,我们积怨已深,她不过是借你的事爆发出来。事实证明,你的实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桑柔实事求是道,她低头看了一眼锺,「对不起,我还有事,还有人在等我,那我先走了。」 「嗯嗯,学姐白白。」 「再见。」 桑柔挥别她。 白苍苍的蓝天之上,白鸥翻飞,白云变幻。 桑柔茫然地站在宽阔的水域边,看着悠悠的湖水不知在想着什么。 桑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发心,无奈地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成天在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累不累?出来玩就开心点。」 桑柔叹了一声,转过身把头埋进哥哥的怀里,悠悠地道了一句:「哥,我只是在想和有钱有势的男人谈恋爱真累,乱七八糟的要操心一大堆。今天看见艾晓丽了,就是斯里现在的女朋友,看见她现在好幸福的感觉,可到时候分手,是不是就越痛苦。因为很难在一起啊,每个人都是这样,拥有得越多,富有的责任就越多,有时候并不是一句要在一起就可以解决一起的问题。我们能走到这一步真的是太难得了。」 「是不是我平时让你太闲了,让你有这么多精力成天想东想西。」桑沛揉乱了桑柔的发丝,「好了,别人的事哪来的那么多心要操。走,带你划船去。」 最让桑沛头疼的,就是桑柔太敏感了,看见什么都要悲风感月一番。连家里的李老医生都说过,桑柔的心思太重了,这样於长寿不利。 桑柔看见哥哥极力想她的分散力,嘴边没说出的话也止住了。差一点儿,她就想要告诉哥哥,我们什么都不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度中年、晚年,你耕田来我织布,要不我养你啊,你什么也不要做。可她又明白,月有阴晴圆缺,事有悲欢离合,哪有事事如她意的,哥哥又比一般的男人更有野心。 桑柔凝神看着哥哥紧牵着自己的手掌,只要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牢牢地握着她,她也就够了。 求太多,会被天打雷劈的。 「小柔,阿沛,快过来啊,要上船了。」 卫轩直起身子向两人挥手示意。 桑柔重新绽开了笑颜,脚下的步伐也欢快了几步,「来了来了。」 91、小殷勤 敞亮的白天,白炽的灯光提供给了办公室更多的光明。同学们愤苦作战,夹杂着沙沙的翻书声和偶尔的喝水声。 桑柔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飞快地翻阅纸张,实际上她眼睛有轻微近视,可因为她从不带眼镜,所以除了哥哥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她阅完自己该检查的,再传递给下一个同学,又迅速地拿起另一沓。 同排二十多个个学生都是这样,整个办公室里一副手忙脚乱的模样,同学们脸上还有着新年期间待在学校办公室做义工的苦闷和无可奈何。 而负责人杨老师负责最后的审阅程序,认真地检查手上的每一张设计稿纸,这里稿纸有些是毕业学生的毕业论文,有些是从江州大学设计系出去后已成名的大师之作,价值不一。 杨老师看了一眼四周同学苦逼的脸,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昨天设计系的资料室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杨文静及时发现叫来人救火之后,一些资料已经被烧毁,或者稿件顺序被打乱,资料室一片水渍,狼藉不堪。等把火灾原因、事故结果通知给学校,学校只通知杨文静要尽快做好补救工作。 而杨文静这个倒霉蛋就这么被留在了学校,她没人没钱,可又要尽快把损失清算出来,把该 整理的都要整理好,一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好。 如果是平时倒好,直接找学校里的学生帮忙即可。可因为现在新年期间老师学生都离校了,有些人老家更是在十万八千里,临时根本找不到人。 杨文静和好友苏笑笑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满口无奈,学校只要她解决,可没说要她怎么解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光是整理资料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苏笑笑也为同校老师,她家在外地,也帮不上什么忙,於是想了一个法子道:「你傻啊,找人帮忙啊。我告诉你,计算机系那个高高瘦瘦的付老师不是就是江州人吗?叫他来帮你,免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接触过,他人好,一定会来的。哎哎,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凑成一对姻缘。」 「你啊,成天胡思乱想,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笑笑,你再做一件好事呗,把他的电话号码也给我。」 付有康对着办公室的狼藉皱了一下眉头,转而松开,马上道:「向上头打了一个报告,要求设计系家在本地的同学来学校帮两天忙。」 於是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等工作完成了一半,天也暗了下来。 杨文静摸着干瘪瘪的钱包袋中羞涩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我请同学们去唱K,或者吃饭好不好。」 「谁靠着你那一餐饭了。不要了,都这么累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一个女生没好气地道。 「各位美女帅哥等一下。」付有康笑眯眯地叫住大家,「我刚才从家里拿来了一大袋生肖娃娃,纯手工制作,我朋友出去旅游带回来的,大家每人拿一个,也意喻一个好意象嘛。听说加持过,可以保美女更漂亮,帅哥更帅。美女一人至少拿一个,帅哥不喜欢的话就拿回去送给自己的女朋友,她会回赠你香吻一个。」 「付老师你真坏,那我要拿一个。」 「我选一个……」 「我也有我也有……」 桑柔看了看口袋里各式各样的活灵活现的生肖娃娃,两个手掌大小,或站或蹲,或傻笑或呆萌……桑柔心里都萌翻了,她笑着说:「付老师,我可以拿两个吗?」 付老师敞开口袋让她选,「喜欢哪个自己拿。」 桑柔帮自己和哥哥各选了一个,喜滋滋地走了。 路边小道上,杨文静歉意道:「还是付老师有办法,大家好像都不太愿意理睬我呢。」 「任谁在新年期间跑回学校干活都不会太高兴吧,你想太多。说起来,遇见这样的事情我也烦恼。」 「对不起,明明你不是设计系的,还拜托你来帮忙。最后还让你破费了。」 「来都来了。」付老师无所谓地道。 「对了,那些娃娃你是在精品店买的吧,付老师,把发票给我吧,说不定开学可以跟学校报销。」杨文静自以为体贴地道。 「……我女朋友送的,真的是手工娃娃,不知道她从哪里带回来的这么多,一直扔在我那里。我本来就想扔了,这次正好送给大家。」 「啊……你女朋友知道后会很生气吧。」 「没事,已经分手了。」 杨文静汗颜,她更加不好意识了。 出了校门,桑柔叫住了并步走在一起的两人。 「付老师,谢老师,上来吗?顺路一起。」 桑沛坐在正驾驶座上,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是来接她的。 付有康和杨文静都拒绝了。 看着扬尘而去去车屁股,杨文静不禁感叹了一句「哎,我们学校的学生里有钱人真多。像桑柔,好像每次来接她的都是名车。」 「还好吧,杨老师不也是设计系的吗?」 「是的啊。」 杨文静黯然地应了一声。 16、你不是什么都调查到了吗 苏叶用那只没有被插上点滴的手抓起旁边的一个抱枕,狠狠地冲杜衡砸去。 那只抱枕还是当年杜衡送给她的,淡粉色的缎子面儿,绣着蓝色的米老鼠,是十三岁时苏叶的最爱。此时米老鼠抱枕飞到了杜衡胸前。米老鼠抱枕软趴趴,杜衡的胸膛硬实得很,于是米老鼠抱枕砰地一声后,又落到了地上。 杜衡冷冷地盯着床上分明是在无理取闹的苏叶,身形一动不动,目光冷冽,唇角冷硬,浑身散发着疏离和冷淡。 苏叶的怒气渐渐散去,她看着眼前这个眸中透着冷漠的杜衡,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她忽然兴之所至,让司机带着跑去杜衡的公司玩,当时杜衡正在开会并没有接到她要过去的电话,于是苏叶就在秘书的带领下径自在杜衡的办公室等着。结果恰好看到杜衡在训斥一个下属,当时的苏叶被吓到了,她不知道平日那么温柔体贴的杜衡可以有那么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后来,在杜衡的温存中渐渐恢复过来的苏叶问起杜衡,杜衡是这么说的:你是不一样的,在我心里,你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此时的苏叶呆呆地望着地上无辜的米老鼠枕头,再抬头看向杜衡,这时候的杜衡又和那日训斥下属时的杜衡有什么区别呢?苏叶的心开始往下沉,沉到了谷底,她忽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其实即使不一样又如何,人都是会变得,也许今天是特别的,明天就不是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般,苏叶有一瞬间的窒息,她茫然地垂下头,用双臂环住了自己发颤的肩膀。 这个世界原本是这么的冰冷,她却是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冷意。 杜衡看着苏叶微颤的身子,眸子里冷漠渐渐消融,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将苏叶揽到怀里。 苏叶的身子却对杜衡的怀抱充满了本能的抗拒,不过她并没有躲,她在杜衡怀里紧握着拳,身子依然抑制不住的颤抖。 杜衡感觉着怀里的女孩子如同只被冻坏的小鸟儿般,眸子里掠过一丝心疼,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尽量放软了声音说:“乖,别气了。” 苏叶摇了摇头,她这时候已经不生气了,她只是忽然害怕起来,非常害怕。她第一次明确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在杜衡手中,而杜衡是一个人,一个普通的人,也许有那么一天,自己不再特别了。 杜衡将下巴放在她凉而软的发丝上,微闭上眸子,柔声说:“苏叶,我吓到你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苏叶机械地摇了摇头,她僵硬地靠在杜衡胸膛上,她动了动嘴巴想说点什么,不过终究没开口。 杜衡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安抚地轻拍着她的后背,沙哑地喃道:“是我不好……” 苏叶在杜衡的宽慰下,逐渐平静下来,她闭目汲取着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度,轻张开唇,小声说:“我没事……刚才是我无理取闹了……”也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她的声线嘶哑得厉害。 她挣扎了下,继续开口说:“我,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很生气……”她停顿了下,低声说:“我不该拿抱枕扔你。” 杜衡放开苏叶,低头凝视着她,只见她修长的睫毛垂下,洁白的贝齿咬着粉色的小唇,她好像一个闯了祸的小鹿般,带着一丝惊惶,在向自己道歉。 杜衡望着苏叶的神色十分复杂,好一会儿后他的唇角仿佛有一抹苦笑,不过苏叶并没有看到。苏叶只是听到杜衡语声温和地对自己说:“没事的,苏叶,你生病了。” 他补充说:“你只要一生病,性子就会变急。” 苏叶倒是没想到这个,她抬起眸子,粉唇微张,眼神诧异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是吗?”她自己并不记得的。 杜衡望着她,竟然笑了,肯定地点头说:“是的。” ======================== 这一场闹腾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重新融洽起来,杜衡先给苏叶重新量了体温,满意地看着温度正常,不过终究不放心,又给她吃了药,然后才让她睡下。 整个下午,杜衡也没事,便将笔记本拿到卧室来,随便上网处理点事情,顺便照看着自己妻子。这样时间很快过去,当苏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泛红的夕阳透过淡蓝色窗帘映射进来,苏叶迷蒙中只看到一个硬朗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坐着。 她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慢慢回忆起中午时发生的事。 回忆整个过程,已经冷静下来的她也知道其实杜衡只是不放心自己罢了,她已经不会因为整个生气,她如今只会担心,杜衡到底查到了多少? 想起石磊的短信,苏叶的心轻颤了下,牵扯的右手有一丝发麻的痛感。假如杜衡知道了石磊和自己的种种,他应该是怎么样的怒不可遏? 苏叶凝视着背光而坐的那个硬朗的背影许久,眼中开始模糊起来,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光是自己的丈夫,还是自己的依靠,自己的保护伞。 苏叶就这么想着,也许是以一个姿势躺了太久,脖子发硬,便换了个姿势,谁知杜衡去察举了。杜衡回头看苏叶醒过来了,马上站起来过来,含着笑问:“醒了,感觉怎么样?”说着这话,手便伸过来摸苏叶的额头,感觉到体温正常,这才满意地点头:“看起来是好了。” 苏叶嘴巴动了动,去觉得发干。杜衡见此,忙给她倒了一杯温度恰好的果汁,苏叶就着他的手便喝起来。 喝完果汁,杜衡干脆拿过纸巾给苏叶擦了嘴巴,苏叶看着体贴温柔的杜衡,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犹豫了下终于说:“对不起……” 杜衡听到这话,停顿了下,看着苏叶的眼睛,好久后忽然笑了,他伸手点了点苏叶的鼻子:“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许使性子,更不许扔东西了。” 苏叶抿了抿唇,乖巧地低着头。 杜衡看苏叶还是有些不自在,便干脆坐在床边将她半搂在怀里,柔声道:“苏叶,有些事情也许你认为我做得过分,不过我确实是为你好。” 苏叶安静地靠在那里,听到这话的时候睫毛轻轻颤动了下。 杜衡犹豫了下终于小心措辞道:“有些事,以前你还小,可能不懂,所以我也没说起过。” 苏叶听到这个,猛地抬眼看向杜衡。 杜衡清晰地看到苏叶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惶,他想捕捉,不过很快便再也看不到了。 杜衡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苏叶,如果你有想法,一定要告诉我,不要闷在心里。” 苏叶垂下眼睑,用贝齿轻咬着唇,一言不发。 杜衡原本环住苏叶的手僵了一下,他无奈地笑了下道:“看来你是有心事。” 苏叶低头沉默了很久,终于抬起头,清澈如水的眸子,仰视着杜衡,粉唇微动了下,终于开口说:“我这周见过孙叔叔了。” 杜衡不动声色,轻轻“哦”了声,仿佛苏叶所见的不过是一个邻居,一个日常往来的亲戚般。 苏叶紧盯着杜衡高深莫测的脸庞,轻声试探着说:“他和我一起吃了饭。” 杜衡和苏叶对视着,仿佛凝视着自己养大的一只小猫。 苏叶第一次发现,自己丈夫原来有这么锐利深沉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心中每一寸心思,她也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高挺的鼻子和冷薄的唇勾勒出的是如何无情刚硬的线条。 苏叶终于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她感到窒息。 杜衡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淡淡地问苏叶:“他对你说了什么?” 苏叶无奈地笑了声,轻声说:“你不是什么都调查到了吗?” 这话一出,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几度。 杜衡猛地站起来,他攥紧的拳砰地凿在桌子上,一声巨响,桌子上的果汁杯子被震倒,带动了其他物品的联动反应,顿时桌上乱作一团。 事已至此,苏叶倒是不再怕了,她勇敢地直视着杜衡:“你生气了?” 17、到底是谁? 事已至此,苏叶倒是不再怕了,她勇敢地直视着杜衡:“你生气了?” 杜衡盯着自己养大的女孩,她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高昂着头,好像在向自己挑战。 杜衡攥紧的手慢慢从桌子上收回,僵硬地垂在身侧,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偌大的卧室内只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沉重,而无奈。 很久后,杜衡闭了闭眸子,再次睁开时,眸中再也没有任何情绪:“苏叶,其实不需要调查我也知道他会对你说什么。” 苏叶咬了咬唇,笑问:“哦,你知道他要找我说什么?” 杜衡沉默了会,淡淡地开口:“孙靖宇是多年前就跟随在你爸爸身边的老人,你爸爸去后,这些年他也一直留在公司。我自认待他不薄,不过他还是有种种不满,找你的话,无非是想让你出去亲自处理公司的事情。” 杜衡俯首着床上这个娇嫩的小东西,笑了一下说:“苏叶,如果你对公司的事务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下他的提议。” 杜衡的这番话,倒是出乎苏叶的意料之外,因为孙靖宇处心积虑要自己出山,显然这是杜衡不赞同的,可是怎么如今杜衡在自己面前又这么说呢? 苏叶低头想了下,并没有正面回答杜衡的问题,而是忽然问起另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为什么孙叔叔对你有种种不满?” 杜衡微愣,他也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竟然问起这个问题,但更没想到的是,苏叶仰着头毫无畏惧地望着自己,睁着明亮的眼睛继续发问:“杜衡,对于我爸爸的公司,你又是怎么想的?这些年来我听到种种传闻,他们都说你是因为我爸爸的财产才收养我的,他们甚至说你娶我其实就是为了扩大自己的事业版图,真得是这样吗?” 杜衡这次是彻底愣住了,他知道这些问题一直是横亘在自己和苏叶之间的问题,这些年来苏叶没提过,他也不愿意说起,可是如今苏叶竟然这么问出来了。 还问得如此直接,直接得他心中仿佛被撞击了一下,隐隐作痛。 杜衡痛得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恍惚过之后,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用前所未有的清冷目光打量着苏叶,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妻子般。 苏叶的脸开始发烫了,其实她并没有心理准备要问出这些,可是当第一个问句抛出时,后面的一连串问题便涌了出来。当她问完这些问题时,她甚至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苏叶粉嫩的脸颊已经红透了,是惭愧和羞愧,更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杜衡从苏叶脸上移开目光,镇定地坐下来,望着那被夕阳染红的窗帘,淡然地说:“如果你要听,我可以解释。” 苏叶眸子黯淡了下,她轻咬了下唇,垂下头说:“好,我要听。”但我要听的是实话。 杜衡却一直没有开口。 橘红色的光映照在他黑色的眸子里,却照不出任何光明的色彩,他这个人深沉的如同大海般难以看透。 当苏叶以为杜衡也许根本不会说什么的时候,杜衡沙哑而疲惫的声音却忽然想起:“苏叶,当年警方对你父亲的车祸持有怀疑态度,他们怀疑……”他的发音有丝艰涩:“他们怀疑那场车祸也许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苏叶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杜衡。 杜衡没有看苏叶,他肯定地点头说:“你没有听错。” 苏叶震惊过后,终于喃喃地问:“人祸?有人蓄意谋杀?是谁?到底是谁?” 杜衡摇头:“我不知道,警方当年也只是怀疑。” 苏叶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怀疑?那总有怀疑对象的,他们怀疑谁?” 杜衡久久没有回答。 苏叶紧盯着杜衡,再一次追问:“你告诉我,是谁?” 杜衡叹了口气:“当初有可能被怀疑的对象太多了,确切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如今可以告诉你,你的那个孙叔叔就是第一嫌疑人。只可惜警方能够掌握的线索太少,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进一步追查。” 苏叶懵了,她努力地回想孙靖宇的点滴,却只记得昔年此人慈爱的笑容,以及前些天再见时对自己的担忧。 苏叶轻颤了下,这个人是当年爸爸最好的朋友,却竟然可能是杀害爸爸的凶手吗? 杜衡起身,轻拍了下苏叶的肩,柔声说:“你不要想太多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要下去会儿,你先睡会儿吧,好吗?” 苏叶尚处在懵懂中,她轻点了下头:“好的。” ============================== 杜衡离开后,这一晚并没有回来。 苏叶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地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她忽然记起自己刚来到杜家大宅时,曾经有警察来找她谈过话的,不过当时的她沉湎于骤失双亲的悲痛中,并没有多想其他,只以为是例行公事罢了。如今想来,这里面果然是大有文章的。 苏叶惨笑了一声,原来自己这些年来,竟然如此懵懂无知。 她自己躺了许久后,难以入眠,可是杜衡却根本不会回来的样子,便干脆拿过手机来。她的手机自从昨晚关机后,再没开机过。 如今一打开手机,竟然叮铃个不停的,打开一个,二十几条短信,全都是石磊的。 苏叶此时正是心灰意冷,她哪里有心思去搭理石磊呢,干脆全部忽略掉,拿着手机玩起了推箱子的游戏。 她根本不想去思考箱子该怎么推,只是一个劲地推啊推,最后小方块终于被推到了死角上,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就在她打算重新开始推箱子时,有来电进来了,苏叶第一反应便是拒掉,她如今实在没有和人说话的心思。可是就在她打算点上“拒绝接听”时,却赫然发现那个来电号码竟然是孙靖宇。 苏叶的手颤抖了下,她睁着大眼睛瞪着那个来电,仿佛见鬼了一般。 可是孙靖宇显然很有耐性,电话终于由于时间过长断掉后,又重新开始响起来。 苏叶怕到极致心中忽然升起怒气,黑暗中,她冷笑一声,干脆接起。 孙靖宇先喂了声,依然是慈爱的声音,温声问:“苏叶,是你吧?” 苏叶的心狂跳,她深吸了几口气,尽量放轻了语气,淡淡地,颇有礼貌地说:“孙叔叔,是我。” 孙靖宇仿佛松了一口气般,笑着问:“苏叶,你家杜衡没有问起我的事吧?” 苏叶沉默了会,干脆点头说:“孙叔叔,杜衡问起来了。” 孙靖宇那边仿佛很是意外:“苏叶,杜衡怎么说?”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苏叶啊,其实杜衡知道了也好,如今我们这群老家伙都想着让你入主公司,可是杜衡一直反对,现在他知道了我们的想法,也确实应该重新考虑下了。” 苏叶让自己甜笑了声,带着几分亲昵和依赖,用单纯的语气,仿佛不经意地问起:“孙叔叔,为什么你们希望我去公司呢?我什么都不懂得啊,杜衡什么都懂,公司有他在不是很好吗?” 孙靖宇见一向清冷的苏叶忽然对自己这么说话,顿时受宠若惊,他感慨了一番道:“苏叶啊,我是你爸爸多年的好友,自从你爸爸去了后,其实我还有其他一些老朋友一直担心你,很想亲自照顾你的,可是我们一直没有机会,甚至这些年来见你一面都不容易。有些事呢,当初你还小,我们也没法对你说,如今你长大了,也该明白事了。” 苏叶心一沉,这语气,简直是和杜衡如出一辙!她在心里冷笑了声,却仿佛茫然地说:“孙叔叔,你在讲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孙靖宇却只叹气不说话,后来苏叶再问,孙靖宇却说:“如今你嫁给了那个人,公司又有他一直把持着,贸然知道太多对你不好,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尽快接手公司,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 苏叶点头,孙靖宇说的这话,她倒是赞同。 眼看着从孙靖宇口中是问不出个所以然,苏叶挂了电话,她想了想后,又起来跑到书房翻腾起书架。当年她书房里的各种书和笔记都是被杜衡派人搬过这边来的,假如那个笔记没有扔掉,应该是还在的。 苏叶正在书房翻腾着,陈妈却打开了书房的门,措不及防,苏叶被吓了一下。 陈妈担忧地看着苏叶:“小姐,这么晚了,你跑到书房来干什么?” 苏叶轻笑了下说:“陈妈,我睡不着,想找本书看。” 陈妈不赞同地看着苏叶身上的睡衣:“你要找谁看,叫人拿过去就是了,干嘛自己跑来找,小心再生病了,到时候先生会担心的。” 苏叶听陈妈提起杜衡,便趁机问道:“他人呢?怎么今晚忽然不见了?” 陈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傍晚的时候先生忽然开车出去了,我看他脸色不好也就没敢细问。” 苏叶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找完了马上回屋睡觉去,陈妈你不用管我。” 陈妈虽然不明白既然找到了书就要去睡觉,那干嘛还要找书,但见苏叶坚持,还是点了点头,最后叮嘱说:“小姐,早点回去睡。” 苏叶一边答应着,一边哄走了陈妈。 她重新把书架下面的箱子翻了下,最后终于找到了昔日的一个笔记本。 她记得,就是在这个笔记本上,有当年父亲资助的一个学生的电话。 那是一个贫困学生,靠着父亲的资助上完了中学,最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名牌大学的法学系。 父亲出事的前几个月,那个学生曾经来家里看望过,并留下一个手机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系统问题,不小心把一章发重复了,请不要点击下一章,因为和这一章是一样的。 18、十八掌 苏叶这一晚根本没睡好,第二天陈妈见了苏叶心疼得不行,絮叨着说都怪昨晚睡得太晚,苏叶有心事只好随口敷衍着。今天是周一,原本苏叶该去上课,不过她却借生病养身体为由请了一天假,然后让司机带着自己出去逛街玩。 借着去女装部试衣服的功夫,苏叶拨通了昨晚的手机号码。望着正在接通的电话,苏叶不由得开始担心也许这个号码早已停用了,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可是当电话那头传来清朗的一声“你好”时,苏叶跳着的心冷静了下来。 中午时分,苏叶借口要在外面吃饭,让司机先回去,说到时候会打电话请他过来接自己。司机想想也是自己没必要一直跟着,便先回去了。 眼看着司机离开后,苏叶提着包包,来到楼下的一处咖啡厅,她环视了咖啡厅后,目光落在角落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青年身上。 男青年这时候也恰好抬起头,安静的眉眼,淡然的气质,金丝眼镜给他增加了些许书生味道,淡蓝条纹衬衫则带来一股清新气息。 男青年在看到苏叶的时候,眼前一亮,唇边绽开一个淡淡的笑意,示意苏叶过来这边坐。 苏叶不动声色地再次看了看四周,坐到了男青年对面。 他们的座位正好在一盆绿萝后面,隔住了外面的视线,给两个人一个安静的空间。 当苏叶坐下时,男青年终于开口说:“苏叶,真的是你!” 直到这时,苏叶才从他的语气中感到这个青年内心的激动。 “沙哥哥,好久不见了。”苏叶向这个男青年打招呼。 他叫罗子沙,孤儿,中国最好大学的法学系出来的高才生。 罗子沙热切的目光凝视着苏叶,浅色的眸子折射出欣慰和感慨:“苏叶,真的好些年不见了,你给我打电话时,我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叶倒是没有罗子沙这么激动,她直入主题:“沙格哥哥,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想问你。” 罗子沙点头:“我明白,你有事便问就是了,我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叶轻笑着点了点头:“好的,可是我要问的是我多年前的事。”她轻声补充说:“我父亲的车祸。” 罗子沙听到这个,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望着苏叶小心地问:“苏叶,你听说了什么?” 苏叶摇头:“你不用管我听说了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所知道的。” 罗子沙当年不过是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法学系学生,苏叶并不指望得到什么真正的答案,但是她相信凭借着父亲对这个人的恩情,罗子沙没有必要对自己说谎,他也没有那样的动机对自己说谎。 罗子沙凝视了苏叶一会儿,最后低头沉思了番:“苏叶,看来你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 苏叶轻笑不言。 罗子沙叹了口气:“当初你父亲出事时,我也只以为这是一个意外。可是后来我在业内时间长了,偶尔关注起这件事来,竟然听到一些风声。” 苏叶闻听,睫毛微动,不过还是淡定地问:“沙哥哥,你听说了什么?” 罗子沙皱了下眉,摇头说:“并不确切,只知道警方当时确实怀疑那场车祸并不是天灾,因为存在一些疑点。可是警方实在是没有任何证据,也因为那些嫌疑人每个都是有背景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苏叶默默地听着这番话,同样的话已经是在第三个人口中听到了,她听得心都发冷了。 她深吸了口气,望着罗子沙问道:“沙哥哥,我想知道嫌疑人有哪些?” 罗子沙的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他颇为不赞同地看着苏叶:“苏叶,当年连警方都没有任何证据的,如今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的。” 苏叶固执地咬着下唇,一字字地说:“可是我就是想知道。” 罗子沙摇头:“苏叶,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不但不能查清事实,反而会让你自己——”罗子沙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他温和的望着苏叶,怜惜地说:“苏叶,其实伯父也不会希望你去做什么的,他只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苏叶美丽娇艳的唇忽然绽开一个讽刺的笑容,她张开唇,轻轻问道:“罗子沙,你不想让我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嫌疑人就是我目前最亲近的人?” 罗子沙一愣。 苏叶叹了口气:“我爸爸公司的孙靖宇肯定是有嫌疑的,但是杜衡也必然是一号嫌疑人,是吧?” 罗子沙望着眼前多年不见的苏叶,只见当年那个单纯骄傲的如同一个真正的小公主般的女孩,如今眸子里染上了忧郁的薄雾。她的睫毛垂下,在光洁的脸颊上形成一个半月形的阴影,她仿佛失去了光明,仿佛被笼罩在无奈和疲惫中。 罗子沙的胸腔隐隐泛疼。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苏叶时,她着白色的公主裙和红色的发带,站在白玉栏杆后面遥望着花园。他至今记得,当时的自己恍惚以为自己走入了童话世界,见到了童话中的公主。 假如苏伯伯一直在的话,这个小女孩应该一直穿洁白的公主裙,绝不会染上任何哀愁的吧。 苏叶抬眸望着罗子沙,她已经不需要问了,真相原本就是这么简单,不是吗? 罗子沙望着苏叶了然的神情,苦笑了声,只好全盘托出自己所知:“当时业界许多人对苏伯伯的车祸都有猜疑,而苏伯伯的离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杜衡,又恰好出车祸前的那次宴会杜衡也是去了的,所以杜衡的嫌疑确实很大。只可惜……” 苏叶望着罗子沙,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罗子沙叹了口气:“杜衡,这个人的背景你是知道的。” 苏叶凉凉地笑了下,点头说:“是的,我知道。” 罗子沙忽然有丝尴尬,要知道他如今谈论的是这个女孩子的丈夫。不过他只是略一犹豫,便继续说:“当时警方怀疑的对象是杜衡和孙靖宇,其中杜衡嫌疑最大,可是后来警方却接到高层的电话,放走了杜衡,却抓住孙靖宇不放。只可惜后来因为没有证据,孙靖宇也被放走了。” 苏叶点头:“孙靖宇和杜衡在公司中一向不和,这也是一个原因吧。” 罗子沙点头:“是的,这是一个原因吧。其实从苏伯伯走了后,杜衡开始接 (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8 部分阅读 罗子沙点头:“是的,这是一个原因吧。其实从苏伯伯走了后,杜衡开始接掌公司开始,以孙靖宇为首的老人对杜衡种种不满,现在公司分成了两个帮派,互相为敌。” 苏叶沉吟了半响,忽然又问道:“郑晕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罗子沙一怔,凝视着苏叶道:“这个人我不但知道,还比较熟,我们是同事。” 苏叶笑着“哦”了声,直截了当地问:“她和杜衡什么关系?” 罗子沙为难地皱了下眉头,思虑下后回答说:“童年的青梅竹马,少年时的情人,后来是朋友吧。” 望着苏叶浅笑的神情,罗子沙继续补充说:“郑晕和杜衡分手,应该就是在六年前。” 苏叶的心突地一下,六年前,就是自己父亲车祸去世的那一年了,也是自己被纳入杜衡羽翼下的那一年。 =========================== 和罗子沙分手后,苏叶离开咖啡馆,想着再去继续逛街,却在一转身时,一个人笑着和自己打了一个招呼。 苏叶抬头,眼前的人明眸善睐,知性美丽,不是别人正是郑晕。 郑晕笑看着刚走远的罗子沙,问苏叶说:“你和罗子沙认识?” 苏叶点头:“算是认识吧。” 郑晕却紧盯着苏叶问道:“这就不对了噢,咱们的苏小姐是何等的千金闺秀,如果真是一个勉强认识的男人,杜衡哪里舍得让你跑出来和人家喝咖啡呢!” 苏叶一听这话,顿时沉下了脸:“郑晕,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我私会情郎?还是说我背着杜衡勾三搭四?” 郑晕一愣,她以前见过苏叶几次,印象中苏叶是一个安静乖巧的女孩子,她原本不过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苏叶简直如同炸毛的猫一般反击。 不过郑晕是何等人也,她赶紧如同大姐姐般笑着哄苏叶说:“小傻瓜,姐姐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怎么当真了。你家杜衡把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他如果知道我惹你不高兴了,估计不知道怎么怪我呢。” 苏叶冷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要离开。她如今一点都不想和这个女人说话。 郑晕看着苏叶离去的背影,脱着下巴暗暗地琢磨,昨晚杜衡忽然坐飞机跑到美国去了,今天这个小丫头就这么反常,有什么关系吗? 作者有话要说:现言编说现言六万字就要入V,于是感到压力之际总算也松了口气,入V了后总算可以更快点了。话说现在有两种选择: 1。今天更过后,周四一更,周六入V双更 2。今天更过后,周四不更了,周五入V三更。 各位选哪个?多谢! 19、羞涩的欲 望 逛完街,苏叶干脆不回家,直接去学校了,第二天的课她还是要上的。 到了学校还没来得及吃晚饭,杜衡的电话来了。就如同以前他们无数次的小小不愉快一样,杜衡仿佛之前的事没发生过般,温和地问起苏叶逛街的琐事。 苏叶当下干脆也假装忘记了之前的事,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后来说完了逛街,两个人再无话可说,通话陷入沉默。 苏叶想了想,笑着说起白天的事:“今天出去玩,碰到了一位过去的朋友。” 杜衡一听这个,果然马上问道:“哦,什么朋友?” 苏叶便说起罗子沙和自己父亲的渊源,并说了今天巧遇罗子沙一起喝咖啡的事。杜衡听了低沉地笑起来:“苏伯伯一向提携后辈,我记得当时他帮助了很多贫困的学生和孤儿。” 苏叶点头:“也是难得,爹爹走了这么多年了,这位沙哥哥还能记得他的恩德。” 苏叶这么一说,杜衡马上沉默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僵硬中。 其实杜衡何偿不是苏叶的父亲提携的呢,当年杜衡和他自己的父亲闹得那么僵,如果不是苏叶的父亲在他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商场上怎么会有杜衡这一号人物呢。 杜衡在沉默中轻笑了声:“改天把你这位沙哥哥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苏叶笑着应了,然后在若无其事中说起:“我和沙哥哥吃饭的时候,还遇到了郑晕姐姐,她好像认识沙哥哥的样子。” 杜衡点头:“想来也是,他们都是同行,认识是难免的。” 苏叶满腹为难地,小声地说:“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十九岁的声线中,带着怯生生的稚嫩,这是杜衡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杜衡放柔了声音,轻声说:“什么事?” 苏叶委屈里带着小小的控诉:“我不喜欢有人总是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很难受!” 她轻歪了下头,撒娇地说:“今天遇到郑晕姐姐也是,我不过是和人家沙哥哥一起喝个咖啡,她那说话的语气,倒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似的。” 杜衡听到这个,眉头马上皱了起来,温声哄道:“她这个人说话一向随便,你不要在意就是了。” ============================ 挂上了杜衡的电话后,苏叶总算是松了口气。 自己父亲的车祸这种陈年旧案,她小小一个弱女子,翻案简直是难如登天。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如今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保护自己了。 苏叶看了看时间,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她穿上外套向宿舍外走去。 谁知刚出宿舍,就见一个身影如同石头般立在宿舍门口。 是石磊。 几天不见,石磊颓废了很多,下巴带着胡渣,眼圈黑得吓人,偏偏此时他望着自己的神情中满是痛苦和愧疚。 苏叶吓了一跳:“石磊,你这是怎么了?” 石磊听到苏叶的话,身形动了动,望着苏叶的眸子里竟然闪现出点滴泪花,他唇动了几下,才用那仿佛嘶哑的声音说:“苏叶,你……我终于见到你了。” 苏叶更加莫名:“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说着她走上前,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苏叶走进,石磊一个箭步上前,猛地将苏叶拉近怀里,狠狠地抱住。 石磊力道很大,胳膊紧紧地将苏叶压在自己胸膛上,那力道仿佛要把苏叶嵌入到她的身体内。苏叶胳膊被箍得很疼,但是她没挣扎,她默默地靠在这个年轻男孩怀中,感受着这个男孩那如雷的心跳声和浓重急促的喘息。 这个怀抱的感觉,和杜衡的是完全不同的。 青春的躯体,生涩的拥抱,羞涩的欲望,毫无保留的热情,以及浓到仿佛可以化开冰岩的炽烈。 面对这个男孩子,苏叶不需要去猜测,更不需要去掩饰。 石磊将脸埋在苏叶柔顺清香的发丝中,贪婪拼命地嗅着,言语中却竟有一丝哽咽:“苏叶,我以为你以后永远不搭理我了。” 男孩子那夹杂着失落和渴望的声音让苏叶心轻轻动了下,她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问:“发生了什么事?” 石磊眸中依然带着痛意,他俯首凝视着怀中如同一个洋娃娃般的苏叶,小心翼翼地问:“你没有生我的气吗?” 苏叶更加不解:“我生你什么气?” 石磊依然忐忑:“我之前给你发了一个短信,说,说……”他嗫喏着,脸开始发红:“说我想抱抱你,可是你没我……”他低下头:“我后来拼命地向你道歉,给你发了很多短信,你都一直不搭理我了。而且今天你都没有来上课。” 苏叶想起之前石磊那个短信,顿时恍然。这几天她因为自己父亲车祸原因的事,根本无心想起其他,至于石磊的那个短信,更是早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至于石磊的那群短信,她当时哪里有心思看啊,后来则是彻底忽略掉了。 苏叶抬头看着眼前憔悴的大男孩,想着这几天他怕是根本没睡好吧,心里竟然隐隐泛疼,禁不住放柔了声音说:“我没有生气,你放心。” 石磊这时候情绪已经恢复过来,原本抱着苏叶的手也赶紧放开了:“可是你怎么今天没来上课?” 苏叶无力地笑了下:“我只是身体不舒服罢了。” 石磊听到这个,原本低着的头顿时抬了起来,满脸担忧:“什么,你生病了?” 苏叶赶紧摇头:“不过是不舒服罢了,现在已经好了。”她并不想让眼前这个男孩子担心。 石磊总算放心下来,不过对着苏叶说话依然小心翼翼如同面对易碎的瓷娃娃般。眼下正好是吃饭时间,两个人干脆一起去吃饭,苏叶倒是不太饿,可是石磊看起来应该是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如今对着苏叶胃口大好,要了许多饭菜,看得苏叶只想笑。 吃饭间两个人随口说话,石磊为了让苏叶开心净说些自己以前好玩的事,其中说起了B市最大的游乐场,说得眉飞色舞。苏叶听着好玩,想了想自己明天的安排说:“明天下午我没课,不如我们一起去那个游乐场吧?” 石磊先是一愣,苏叶见此,连忙说:“你如果有其他事,那就以后再说。” 谁知石磊却拼命摇头说:“我明天没事的,我们就这么定了,明天一起去游乐场。” …====================== 第二天上午,石磊早早地在宿舍准备,他买了零食,准备了饮料,都是他猜想的苏叶应该喜欢吃的。同宿舍的阎君是他四年的同窗好哥们,从旁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欲言又止。 石磊一边将那些小零食和饮料都放在背包里,一边毫不在意地说:“我知道你又要劝我下午去面试,可是我就是不想去了,大不了放弃。” 阎君紧皱着眉头看石磊:“你着魔了。”他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石磊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阎君说:“没错,你可以认为我着魔了。我觉得从我的足球飞过她的身边时,我就已经着魔了。这是她第一次向我提出要求,也是她第一次邀请我,我绝对不会拒绝她的。” 阎君冷笑了声:“你把她看得未免太金贵了!” 石磊听到这个,脸上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语气啊!” 阎君气极,不过想想还是忍下:“我,我只是觉得有些女孩子并不一定值得你这样对待。” 石磊听到这个幸福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看着阎君:“那是因为你不懂,因为你没有遇到这样一个女孩子。” 他满脸的憧憬和幸福:“这个女孩子,让你觉得你愿意为她上刀山下火海,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了讨她欢心。” 阎君从一旁不说话,他想说,但是看到好朋友这个样子,他实在不忍心。 而且,有些事情毕竟是需要证据的,他不过是猜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1。本文明天入V,周六双更,入V后更新速度会明显增强的,即使不能日更,但一周更五次应该没问题。 2。求花花,有否? 3。要入V了,欢迎大家继续跟下去,同时对没看V习惯的童鞋说声撒又拉那,他日希望还能再见。至于要继续跟下去的,向大家推荐晋江币充值淘宝店,比晋江直接充值便宜点: 20、第二十章 杜衡,我要离婚 这是B市最大的游乐场,来这里游玩的大部分是年轻人,大学生情侣和高中生结伴而来。苏叶第一次到这里来玩,开始时只敢尝试一些风险小的项目,后来她在石磊的鼓动下,终于鼓起勇气去坐了过山车以及摩天轮,还有一个叫窜山鼠的项目。 离心力的作用,失去重力的刺激,以及疯狂的速度,苏叶惊得眼睛都睁圆了。一旁的石磊紧握着她的手,大声地叫道:“苏叶,叫啊——”迅疾的风声把他的叫声吹散,过山车上众人的惊呼声就在耳边回荡。 苏叶终于忍不住,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抓紧了石磊的手,闭上眼睛张开嘴,失却了所有的优雅,大叫出声。 嘶声的呼唤,仿佛从心底发出,将她压抑了多年的情绪释放。 当过山车停下来后,苏叶很快解开安全带,很快地跑到一旁,脸色苍白地蹲下来。 石磊担心了,慌忙过来扶住她问:“你没事吧?” 苏叶低垂着的头慢慢抬起,如珍珠水银般的眸子里浸润着湿意,洁白的脸颊上挂着几滴露珠。 石磊以为她被吓到了,担心地握着她的手:“要不要喝点水?没事的,现在已经过去了。” 他拿出纸巾,想为苏叶擦去眼泪,可是苏叶却忽然绽开一个笑容来,如雨后迎着朝阳盛开的玫瑰般,娇艳诱人。 “这个很好玩,我很喜欢。”她笑着这么说。 石磊的心漏掉了一拍,他抿了抿唇,笑着提议说:“你如果喜欢,咱们等下再来玩这个。” 苏叶使劲点头:“好啊!”风已经把她的发丝吹乱,有那么一缕不知趣的长发轻轻拂过她粉红润泽的唇瓣。 石磊的喉结动了下,他感到干渴,他盯着那几根细丝,他甚至开始嫉妒了。 苏叶小脸上洋溢着欢快,她笑望着石磊,注意到石磊神情奇怪,并没有多想,只是很自然地问:“你看什么呢?” 石磊尴尬地“咳”了声,伸手帮苏叶将那几丝乱发拢好。 当他凑上前时,浓烈的男性气息笼罩住了苏叶,苏叶可以闻到这个男孩子身上充满汗味。汗味原来并不难闻,反而带着青春的味道。 苏叶心顿时漏掉了一拍,这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是多么地暧昧。 风大,长发乱,男孩子俯首间,几乎碰到了她的脸颊。 石磊帮苏叶拢好长发,却没有动,他低头凝视着苏叶精致白净的脸庞,深情地望着她轻轻抖动的睫毛,脸终于慢慢凑下来。 他轻声低喃:“苏叶……”他的低唤这说了一半,最后那个含糊的叶字,是在四唇相交时发出的。 当那个炙热的唇贴上自己时,苏叶脑中一片空白,世间万物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下来,然后以极慢的速度绽开,火树银花。 石磊呼吸急促,他伸出手将抱住苏叶,他的唇一旦碰触到那抹柔软,便想再进一步,急切地想去探索。 可是苏叶却在他进一步动作时清醒了过来,她轻轻一侧脸,躲开了。 男孩子热烈的吻落在了她散发着馨香的发间。 男孩子有力的臂膀伸出,将她环住,小心翼翼地环住。没有敢用力,怕一小心便打碎了般。 两个人都没有动,她倚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听着他胸腔那狂烈跳动的声音。 他的手带着些微的颤抖,揽住她的腰,脸则是埋在她的颈项间。 周围的人很多,有排队的,有欢笑的,有惊叫的。偶尔转首间,有人看他们几眼,不过并没有停留。 都是年轻人,都恋爱过或者正在恋爱着,他们看着这对相拥的男女相视一笑,甚至他们兴致勃勃地亲一口身旁的恋人。 很久后,久到周围早已逝去的声音重新传入苏叶耳中时,苏叶睁开了眼睛。 她呆呆地靠在这个男孩子怀里,无意识地说:“你喜欢我,是吗?” 石磊粗哑地“嗯”了声,热烈地说:“苏叶,我喜欢你,我爱你!”他还是忍不住抱紧了她,让她靠得自己更近一些。 苏叶轻轻笑了:“石磊,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石磊没想到苏叶这么问,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只知道自己是爱苏叶的,可是什么是爱,他没想过。 苏叶其实也没有需要石磊回答,她离开石磊的怀中,轻柔而坚决地挣脱了石磊的怀抱,站起来,迎着风抚顺自己的发,整理因为拥抱而乱了的外套。 石磊愣住了,苏叶光洁而精致的脸庞上,没有往日的柔弱,反而有着他所未曾见过的冷静和淡然。 他虽并没有太多经验,但也知道这不是一个陷入恋爱的普通女孩会有的神情。 更何况,他们刚刚才拥抱和亲吻过。 苏叶轻笑了下,她回过头,望着犹自蹲在地上的石磊:“石磊,谢谢你,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她愉快地笑着补充了一句:“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的。” 石磊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不过他还是站起来人,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和地说:“苏叶,你以后会每天都像今天这么开心的,我——” 苏叶却没让他说下去,她摇了摇头:“石磊,你不明白的。” 石磊心中已经升起不详的预感,他赶紧跑上前试图抓住苏叶的胳膊:“苏叶,如果有什么是我不明白的,你可以让我明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有什么事应该告诉我。” 苏叶却躲开了他的手,她唇边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眸子里却是比石头还硬的坚决:“假如你真得爱我,那就等着我吧,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你再考虑是不是真得爱我。” 说完,她拿起自己一旁的小包,往出口走去。 石磊慌了,他在她身后大喊:“苏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等等我!”说着他赶紧收拾一旁的东西,水壶零食等,这都是给苏叶准备的。 苏叶走得很快,她并不想石磊追上来,她迎着风往前大步地走,将那些笑闹声和惊叫声抛在脑后。 正走着,一个理着利索平头的精壮男子上前,低头唤道:“小姐。” 苏叶抬眸瞥了他一眼,略含讽刺地说:“你倒是尽职尽责。” 精壮男子低着头,并没说话。 苏叶听着身后那个人要追过来的声音,命令男子说:“把车开进来,我要离开。” ============================== 苏叶这一天自然不想回学校去了,她要旷课。 车子直接开到了杜家的别墅,进入大厅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杜衡。 杜衡正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听到苏叶进来的声音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苏叶干脆光明正大地走到杜衡面前,优雅地坐下,轻声提醒杜衡自己的存在:“我回来了。” 杜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继续盯着自己的屏幕看。 这时候陈妈亲自端上饮料,一杯绿茶,一杯果汁,绿茶是给杜衡的,果汁是给苏叶的。 陈妈当然意识到这两口子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不过她没敢说什么,只是担忧地看了眼苏叶后就默默地退下了。 苏叶拿起果汁握在手中,轻轻旋转着,但没有喝。 “今天的事情,你想必都知道了?”在沉默了很久后,苏叶再次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这一次,杜衡终于抬起了头。 杜衡盯着自己一手养大的这个小女孩,深沉的眸子几乎让人看不到底。 苏叶的心缩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是朝夕相处多年的男人,他给过自己父亲的慈爱,兄长的爱护,以及丈夫的温柔呵护。 她的心痛了一下,但想起过去种种,那种痛很快消失了。 她没有办法去查清楚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但是她却不愿意再做那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鸟。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她有如此的勇气去承担。 她是商场天才苏慕容的女儿,她从生下来的那一刻便拥有百亿的财产继承权。 父亲留给她的,并不只是金钱和股份,而是责任和传承。 她一直以为自己太过脆弱,便躲在这个男人的羽翼下自私地闭上眼睛。可是当疑云开始笼罩在他们之间时,她已经不想去依赖和服从了。 拿到父亲所留下的遗产,承担起苏慕容的女儿所应承担的责任,查清楚当年车祸的真相,然后放手去爱去生活,这个才是父亲所期待的女儿吧。 苏叶鼓起所有的勇气,清亮的眸子直视着这个男人凌厉的审视,大胆而清晰地说:“杜衡,我想离婚。” 30、三十章了 如今认识石磊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董倩在执着地追求着石磊。其实对于董倩这么乖巧腼腆的女孩来说,追求这个词放在她身上实在太过浓重了。董倩也不哭也不闹,当然更不会大声告白,她只是在石磊失落时静静地陪在身边,在石磊不需要时安静地走开,在石磊忘记吃饭时,及时体贴地送上色香味俱全的盒饭。 石磊的同学,比如严君等人,都劝石磊忘记那个苏叶接受董倩吧。因为董倩是个好女孩,因为忘记一段恋情最好的办法是开始新的恋情。可是石磊这个人却没有给过董倩任何回应,他不拒绝也不主动,他对待董倩的态度就仿佛对待一个普通的学妹。 这些事情看在旁人眼里,难免会有各种想法,其中孟雨婷就是一个。她素来和董倩要好,知道董倩暗恋着石磊,在她心里,苏叶就是那个抢走了董倩原本就不多的机会的人。 孟雨婷非常厌恶苏叶,除了董倩和石磊这个说得出的理由,还有其他一些也许孟雨婷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灰暗心态。比如她第一次看到苏叶被杜衡那样的男人搂在怀里时,就心存不快,而这种不快在得知苏叶的身份和石磊事件后,迅速升腾为怨恨和厌恶。 本来她怨恨是她自己的事,她这个人虽然在校外行为不端,但还不至于主动找上苏叶去挑事,可是当她从董倩那里得到一个消息时,却彻底不淡定了。 原来石磊的父亲本是杜衡公司的一位高级主管,如今因为儿子大闹公司的事,他主动引咎辞职了。偏偏在他辞职的时候,杜衡连个挽留的话都没有,这让石磊的父亲很没有面子。 石磊的父亲其实年纪也不大,也就是不到五十,他这个年纪也没到退休年龄,便想凭着自己多年的行业内经验以及在知名企业的资历,随便找家公司去养老。 问题是,在B城里,虽说IT公司林立从业人员众多俨然一城市交通毒瘤,但说白了总结起来就是:几家知名外企+几家本土窜起新秀+很多很多的大小发展中公司。而由于那天石磊闹事时有太多人看到了,偏偏这些人总会和各大公司之间有些或者技术上的或者同学之间的来往。这样就造成一个必然的结果:石磊父子大闹公司的事传遍了行业内。 于是石磊父亲请业界朋友介绍时,刚开始谈得很好,但在最后和老总面谈后,这招聘便悄无声息的终止了。 其实想想也是啊,谁愿意招一个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从而给公司招来麻烦的员工呢? 石磊父亲失业的同时,石磊也一直就业无门。就在这父子难熬之际,偏偏石磊的母亲在学校的一个研究项目被取缔了。一家三口,顿时全部陷入事业的低峰期。虽说石磊父母工作多年在经济上有积累,家里也是有几套房的,但是一家子三口这样子坐吃山空,心理压力肯定不小。 石磊的哥们都暗自猜测石家这些倒霉事是杜衡搞出来的,看看这个人,伪善地又是捐款又是盖楼,学校那些一心向钱看的势利眼校长们还不是跟在人家后面舔屁股啊!估计是知道杜衡因为石家的事失了面子,所以故意给石磊母亲难看替杜衡出气。 大家心里有自己的猜测,但谁也不敢说出来,他们看着那个苏叶照样跟没事人一般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真是一个个恨得牙痒痒。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石磊一家算是栽在这个看起来清纯的小女孩身上了。 在这群大男人憋着不敢说时,孟雨婷这个美艳少女直接比绷着脸找上了苏叶,见面后先是居高临下冷艳高贵地审视苏叶,最后红艳艳的美唇终于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你也算是个祸水了。” 苏叶对于孟雨婷的忽然出现原本就觉得诧异,如今听到这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有事吗?”她蹙着眉问,心里实在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孟雨婷上身着红色绸缎小短袖,下身则是黑色小皮裙配丝袜细高跟,窈窕诱人的身段斜靠在门框上,冷笑一声讽刺地对苏叶说:“苏大小姐,或者我该叫杜夫人?我来这里,是求你一件事的。” 苏叶不理她的讽刺,“哦”了声,淡淡地问:“什么事?” 孟雨婷涂着亮红色口红的唇吐出一声叹息:“你是千金小姐贵妇人,你们杜大总裁更是行业精英IT新秀,你们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放过石家。他们家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和你们这样的人耗不起。” 苏叶闻言眉头一皱:“你到底在说什么?” 孟雨婷讽刺地一挑眉:“怎么?杜夫人竟然不知道?” 苏叶不喜孟雨婷这种饱含讽刺地笑,直接冷下脸说:“孟小姐,有事的话请直接讲,没有事的话,苏叶失陪了。” 孟雨婷见苏叶不耐烦,只好耸了耸肩,撩了撩妩媚的卷发,开始慢条斯理地把石磊一家的遭遇尽数告诉苏叶。 讲完了后,孟雨婷笑望着苏叶:“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你家丈夫瞒着你做的?该不会他连你都要瞒着吧?” 苏叶听了孟雨婷这番话,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不过看着孟雨婷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她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孟小姐,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牢你费心,请便吧。”说着就要关门。 孟雨婷赶紧推着门不让她关上,不满地问:“石磊的事呢?你总应该有个交代吧?” 苏叶皱了下眉,不解地歪头反问:“孟小姐,你难道是要让我帮石家父子找工作吗?” =================================== 苏叶回到家的时候,杜衡正在书房里处理事情。他原本是带着温和的笑意看向苏叶的,但是当发现苏叶满脸的质问时,唇角的笑意收敛了。 “刚回来?”杜衡没有直接去问苏叶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若无其事地打了一个招呼。 苏叶脸憋得通红,直接走到杜衡面前,怒声质问:“你是不是对石磊做了什么?” 杜衡放下手中的文件,背靠在软椅上,两手合拢,皱眉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苏叶最看不惯他这副悠然自若的假模样,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不用在这里装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苏叶这一路上楼疾跑,累得气喘吁吁,当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气,同时收敛心神想着怎么和杜衡说这件事。 杜衡淡定地起身,拿起一旁的榨汁机,又挑了几块柚子,放好后,按下了榨汁的按钮。 榨汁机发出嗡嗡的声音,杜衡莫测难懂的眸子盯着透明的榨汁机中轰隆转动的液体。 苏叶仰靠在沙发上,用粉嫩的手指捏了捏太阳穴,禁不住轻叹了口气。如今她已经冷静下来,明白找杜衡说理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这件事杜衡没有落下任何把柄。 当榨汁机的轰隆声停了下来时,杜衡熟练地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蜂蜜,将蜂蜜加入柚子果汁中后,这才端过来递给苏叶。 苏叶接过来,捧着杯子小心地喝了口。 杜衡凝视着如同小松鼠吃栗子般的苏叶,轻笑一声说:“你刚才是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苏叶放下杯子,眸子犹如氤氲在雾气中,轻轻点头说:“是的。” 杜衡收住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红木书桌的边缘:“石家父子的事其实我也听说了,确实不容易。”他淡定地挑了挑眉:“不过这好像和我没关系吧?” 苏叶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忍不住嘟嘴道:“反正都是因为我,他们才会落到这种地步。”她的声音有一丝失落和自责,水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歉疚。 杜衡有些看不下去了,脸顿时冷下来:“哦?你这是在心疼他了?” 苏叶低着头,点头:“确实是。” 这话一出,杜衡脸上的顿时笼罩了寒霜,他盯着苏叶片刻,最后忽然哼了声,冷笑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不成我还要为你的出轨情人找工作?” 苏叶沮丧地起身,摇头说:“那就当我错了,我就不该来这里找你。”说着她转身向外走。 杜衡沉声问:“站住!” 苏叶止住脚步,背对着杜衡。 杜衡攥了攥拳,松开后,这才说:“这周五下午你没课,我中午就去接你。” 苏叶耸了耸肩,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杜衡知道她心里不满,听到这话语气里便带了嘲弄:“怎么,听到你的旧情人过得不好,连和丈夫见面的心情都没有了?” 苏叶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那倒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周末我来月经,没办法陪你睡了。” 杜衡听到这个,原本还是带着嘲弄和冷漠的脸顿时僵在那里,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望着苏叶。 苏叶难得见到杜衡的这副傻样,心情总算好了几分,她唇边挽起一个温婉的笑容,乖巧体贴地说:“如果你真得需要,可以去找别人,我不介意的。” 这话一出后,空气仿佛凝结了,杜衡在盯着自己的妻子许久后终于打破了沉默:“你真得是这么想的?” 苏叶不看杜衡,兀自闷声说:“那是自然!” 杜衡听了,不怒反笑,点头说:“很好很好,难得你年纪小小便有如此胸襟,我杜衡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这话苏叶听着极为刺耳,她涨红了脸,恨恨地咬牙道:“你爱找多少招多少,反正我绝对是无所谓!”说完她猛地转过身,使劲地关上门离开了。 下楼梯时,她的脚步声极为少见地很响,使得客厅里收拾卫生的女佣人诧异地抬头看过来。 苏叶见此,故意大声地吩咐说:“你回头告诉陈妈,就说这个周末我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东西要荤素搭配,所以我们的桌肉是下篇还是明天来吧。摸一把大家。顺便再次提醒,这是个带有玛丽苏性质的总裁文,如果不喜欢玛丽苏切勿继续看下去。 31、杜衡是会打老婆的 苏叶是打定主意这个周末不再回家的,可是如今的她又在学校里也没有关系亲密的女同学了。正在无聊之际,她看到路旁的小广告,上写着某某一日游某某两日游。苏叶没尝试过这个,她以前出去玩肯定有杜衡带着的,但是现在的苏叶眼前一亮:不如周末干脆去郊外度假两日游吧? 打定主意,说干就干,苏叶迅速取了钱报了名交了定金。做完这些后,她继续往回走,中间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罗子沙的,一个是孙靖宇。罗子沙最近和苏叶联系比较多,苏叶时常和他说一些最近的烦心事,比如自责自己连累了石磊,比如自己如今是暂时没办法离婚了。罗子沙没有什么亲人,因为苏慕容的缘故对苏叶很是亲切,如今相处久了发现这不过是一个乖巧懂事但偶尔又露出被宠坏面目的小女孩罢了,对她便很是喜欢心疼,如同对待自己亲妹子一般,时常温言劝慰。 至于那个孙靖宇,打来电话无非是试探苏叶和杜衡的关系,以及苏叶什么时候可能开始接管苏慕容遗留的公司。苏叶对这个人早有了防备之心,在他面前有意无意便表现出对杜衡和婚姻的不满以及暂时无计可施的无奈。孙靖宇听到这个,言辞间更是有了怂恿之意,他认为杜衡这个人确实不安好心,要苏叶一定提防。 最后,孙靖宇忽然话题一转,说到了石家父子,他说自己老朋友在国外有一家公司,如今正在寻找富有高层管理经验的主管,石磊父亲倒是合适。至于石磊嘛,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跟着一起去。 苏叶听到这个,眼前一亮,她确实在担心石家父子的事,如果这个事能解决,那她倒是确实要感谢孙靖宇的。不过考虑到之前她对孙靖宇这个人的怀疑以及提防,她并没敢立马答应了,只说自己如今和石家也没有什么联系,这种事不好从中参与。孙靖宇嘿嘿笑了声说:“我明白的,你出面总是不方便。”于是此事作罢。 周五去食堂吃过晚饭,苏叶回宿舍刚推开门便看到一个男人正端坐在自己书桌前。笔挺的手工西装,宽阔的后背,他正低头专心地看着桌上的笔记本屏幕。 苏叶进来后,他只是抬头和苏叶打了个招呼,手依然在键盘上忙碌,时而停下来,皱着英气的眉看着屏幕,想来是遇到了什么需要思考的问题。 苏叶放下书包,托腮安静地坐在一旁。 她凝视着忙碌中的杜衡,不得不承认,杜衡其实很迷人。眼眸深邃鼻子高挺,很薄的唇微微抿起来,抿得如同刀片一般。他脸庞棱角分明,略一皱眉便透出十分的严厉和威仪。 苏叶禁不住想起了石磊,石磊和杜衡实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苏叶禁不住想,不知道杜衡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过石磊那样的青春岁月? 不,应该是没有的吧。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杜衡的时候,杜衡不过也就二十岁左右,那时候的杜衡已经老气横秋,稳重得自己过世的父亲都赞赏有加。 这时候杜衡已经处理完了公务,他动作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笔记本,抬头笑看着苏叶问:“今晚去哪里吃饭?” 苏叶依然托着腮,摇了摇头说:“现在都七点了,我吃过饭了。” 杜衡“哦”了声,低头看时间,果然已经七点了:“原来这么晚了。” 苏叶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杜衡一边将笔记本电脑放进包里,一边随口说:“你和我一起回去,然后我带你回家。” 苏叶拒绝,趁机申明自己的打算:“我要留在这里收拾行李,不陪你出去了。” 杜衡收拾东西的手顿住,抬头皱眉:“收拾行李?” 苏叶点头,唇边挽起一个笑容,语气中带着轻快:“我已经报名去郊外百花山两日游了,这个周末没法陪你了噢。” 杜衡凝视着她愉悦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个计划不错啊。” 苏叶扬眉点头:“那是自然。” 杜衡笑望着她,遗憾地说:“只可惜,这个周末你是去不成了。” 苏叶正要抗议,却听到杜衡继续说:“明天你需要陪我回去见那位据说卧病不起的病人。” 苏叶诧异地“啊”了一声:“你明天要去看——爸爸吗?” 苏叶在提到“爸爸”这个词时,语气有些僵硬。她父亲去世了,她并不习惯用那个属于父亲的专有称呼去称呼一个不熟悉人。 杜衡点头:“不错,我和你提过的,总要去看看他,而且你不是也这么劝我的嘛。” 苏叶听了,垂下头想了想,点头说:“好的,那我明天去陪你见爸爸吧。” (精彩小说推荐: ) 重生之妹妹情人 第 9 部分阅读 苏叶听了,垂下头想了想,点头说:“好的,那我明天去陪你见爸爸吧。” 杜衡笑了,过来搂住她的肩头,安慰说:“下周我一定抽出时间来陪你去百花山玩,好不好?” 苏叶并没有什么兴致,摇了摇头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 晚饭苏叶自然还是陪着杜衡一起去吃了。杜衡显然是饿了,要的东西足足一个半人份。不过他教养很好,餐桌上很文明,明明吃得快,却绝对不会让人有狼吞虎咽之感。 苏叶看着桌上的食物,禁不住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杜衡咽下一口果汁说:“没吃午饭。” 苏叶忍不住提醒说:“不吃午饭对身体不好,这样暴饮暴食对身体更不好。” 杜衡听了,轻笑出声:“我不过是比平时多吃一些罢了,怎么就成暴饮暴食了。今天确实是太忙,平时我不会这样的,你放心。”说着,他忍不住含笑伸手轻捏了捏苏叶的嫩滑的脸颊,戏谑地说:“你是不是担心我了?” 苏叶躲开,不屑地道:“才没有呢,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杜衡见她别扭地躲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间一荡眸子发亮,伸手偏要去捏她的小脸和耳朵。苏叶躲不过,被他大手又捏得有些痒,禁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声音如悦耳的音乐般洒满了这个包间。 杜衡看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下手里,怜惜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 当晚回去后,苏叶月经还在,洗澡都有些不方便,只是匆忙用温水淋浴了事。回到床上后,杜衡轻抱着沐浴后浑身泛着粉泽的苏叶,忍不住在她脸颊和颈骨上不断地啄吻。 在细密的吻中,苏叶觉得痒,娇哼了几声开始躲着杜衡。可是杜衡的呼吸声却渐渐重了起来,他搂着苏叶腰际的手加重了力道,强迫苏叶更为贴近自己的下面。 苏叶被惊到了,她可以感觉到杜衡的下面已经膨胀起来,坚硬滚烫,戳着自己的下面的柔软。 她不安地推拒,不耐烦地说:“不要,我不方便着呢!” 杜衡喘着气,粗哑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今晚不会动你的。”他说话时,滚烫的热气喷在苏叶敏感的耳畔以及娇嫩的脸颊上,激起苏叶一股酥麻软烫之感。 苏叶想起了之前两个人闹的气,挪了挪身子,在杜衡有力的禁锢中上前挪了几分以便和杜衡平视。四目相对,鼻息交错,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地问:“你在外面的女人找得怎么样了?” 这话听得正是情谷欠汹涌的杜衡一愣:“什么女人?” 苏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那个……就是你说过的,你说可以自己去找的……你还夸我是贤妻的……” 杜衡在苏叶开口时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于是目光陡然寒了几分,阴沉沉地盯着苏叶。可怜苏叶在杜衡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下,最后那几个字声音简直是轻若蚊呐。 杜衡很久没吭声,大手从苏叶的腰际开始往下摸索。苏叶觉得痒,又开始躲,可是正在这时,那大手放在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上。 大手在圆润滑腻的臀部轻轻揉搓,最后猛地拍了一掌。 苏叶猝不及防,只听一声脆响,自己的屁股真是火辣辣的疼。 她简直是傻了,不敢置信地望着杜衡,眸子里眼泪盈盈欲滴:“你竟然打我?” 杜衡冷哼一声,硬着声音说:“我打了你吗?” 苏叶攥着他的胳膊,委屈地控诉:“你怎么可以这样打我呢?好疼的!” 杜衡“哦”了声,混不在乎地挑眉说:“很疼是吗?那好吧,我向你道歉。” 苏叶看着堂堂正正的杜衡竟然一脸无赖,那样子仿佛在说我就是打你又怎么了?反正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我道歉就是。 苏叶嘴巴张了好几下想说什么,不过她竟然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骂人实在不是她的长项,和杜衡说理貌似也不是很好的选择。最后她无计可施地攥着小拳头,脸涨得通红地憋出一句:“你竟然打老婆,我,我……” 杜衡一翻身,重新揽住她的腰,让她的张牙舞爪尽数收在怀中。他抬手轻拍着她的背,放软了语气哄说:“乖,别气了,明天还要早起的。” 怎么可能不气,苏叶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碰过她一根手指呢! 可是……如果继续生气,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将杜衡痛打一顿吗? 杜衡却若无其事,继续哄拍着苏叶,而苏叶也许是确实累了,而臀部的疼痛也散去了,于是在这种犹如幼时残存记忆中摇篮里一般的舒适和温暖中,气慢慢消了,意识也开始混沌起来。 杜衡的大手再次轻移到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按摩,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威胁说:“以后再不听话,还会打你的。” 只可惜苏叶已经半睡状态,听到这话只是动了动身子巴砸了下嘴巴,然后在他怀中找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睡去了。 ================================ 番外桌肉之下篇(不喜者请勿往下看,话说终于补上了这一课,我压力顿减) 苏叶感到下面饱足的肿胀感,忍不住低头看下去,一看之下却见芳草凄迷之下,黑红粗大之物正悍然地插进其中,深不见底硬挺坚定,那是两个人身体与身体之间所能做到的最为贴紧的距离和亲密。 苏叶心中一颤,当下虽并不疼,但依然抗议着推拒他:“不要,你出去……”这种姿势太过红果果,在苏叶的意识中房事本来是一件极其收敛隐秘的事情,她接受不了这种。而且这件事让她瞬间想起那一晚小树林中所见的一幕。暧昧的喘息声和隐约的低吼声,暗枝轻晃,一个女人雪白丰满的胸部在没有月亮的黑夜里妖娆地展现,随着身下男人用力的顶撞而乳波颤动。而此时此刻,自己和当时那个女人又有何区别,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扒光的自己就这么坐在桌子边沿,任由前面这个只褪下裤子取出巨物的男人索取顶入。偏偏又被他弄得浑身瘫软不得动弹。 杜衡见苏叶抗议,便缓慢地将巨物在碧柔的挽留下缓慢抽出。当退出那个欲迎还拒的小口后,苏叶的身体再没有了什么支撑,软若无骨的她差点就从桌子上滑下。杜衡见此,暗哑一笑,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让自己火烫的胸膛贴住他柔软酥软的娇躯。而就在这时,杜衡再次挺身,硬物从那已经关上大门拒敌的小口找到一处突破,然后再次猛地进入。 苏叶闷哼一声,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抗拒,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一处不畅快,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像拒绝杜衡的。 杜衡满意地看着乖顺下来的苏叶,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进行狂猛的征途,巨大的硬物快速地苏叶的体内摩擦,两个人的结合处甚至有晶莹的液体飞溅而出。这种身体敏感部位的快速摩擦打给苏叶极度的欢愉,她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直在那狂猛的冲撞下不断的痉挛。她精致好看的眉头皱起,半眯的眼眸间是似痛非痛的迷离。她两手紧抓着杜衡那犹如摇杆般的臂膀,两唇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发出狂浪的声音。 杜衡到了最快处,速度更加快了,力道也猛了几分。他低头凝视着在自己的动作下摇摆得犹如风浪中下舟的小女人,眸子里情火更炙。曾经他小心呵护把她当做瓷娃娃一般,生怕一不小心便弄坏了她,可是如今他却好像再也压抑不住了。 杜衡在这一刻必须向自己承认,其实他的心理是多么的阴暗,看着自己那个娇柔的小妻子,其实他多么想用力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又或者用自己的巨物彻底将她搅碎,把她弄得再也没有办法去看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 一向稳重的杜衡,眸子里渐渐竟然有了嗜血之感,他犹如一个抓住了小白兔的野狼一般,彻底地将她贯穿,狠狠地往里面捣去戳去,然后进行凶残蛮横的进出。 苏叶犹如处于狂风暴雨之中,她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只能感到身下面和自己连接的杜衡发了疯般,而自己则是被疯狂地一次次顶入。她觉得这个力道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可是她竟然只能低声破碎地吟叫着,她被弄得颤抖,颤抖到发不出抗议的声音。而就在这颤抖中,苏叶感到身体急剧地收缩,下面某处紧紧地将杜衡夹住吸紧,她的身子开始战栗痉挛。 苏叶哭着低呼:“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因为一直被向上顶撞而带着颤音,她无助地攥着杜衡的胳膊,挠着杜衡的胸膛。 杜衡终于停了下来,他静静地感受着苏叶体内的收缩对自己的包容和挤压,那是世上最为消魂的一刻。许久之后,他咬着牙,骤然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将苏叶翻过来迫使她趴跪在桌子上翘起浑圆的臀部。顿时,那已经开始红肿的湿滑神秘之处暴漏在杜衡面前。杜衡眸中之火更为炙热,他猛地再次用力,连根没入。 苏叶因为他的力道身体被迫向前移动了几分,她委屈地虚弱地哭叫着:“坏杜衡,你不要这样子……” 32、三十二章 当早上苏叶睁开眼睛时,床上只剩下自己了。她眨了眨惺忪的双目,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记得今天是要跟着杜衡一起去看他的父亲的,怎么自己竟然睡到这个时候呢。 正在这时,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杜衡走进来,右手随意地捏着一支签字笔,想来他刚才又在忙工作了。杜衡见苏叶醒过来,走到床边坐下,温声说:“饿了吗?我让陈妈给你送早餐上来。” 苏叶没什么胃口,不过想到时候不早了,她点了点头,然后起身下床去洗漱间。 当苏叶简单洗漱出来后,发现桌上放着早餐,是燕麦粥、番茄圈煎鸡蛋等,都是苏叶平时喜欢吃的。苏叶坐在那里边吃饭,边问杜衡:“今天不是说要去看父亲吗?什么时候出发啊?” 杜衡笑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只见她就好像晨间沾着露珠的秀气小花一般,清纯可爱又娇气。身上的乳白色丝绸睡衣虽给她添加了几分性感,但更多的是毫无防备的娇憨。 他眸子里浮现出如秋日暖阳般的温柔,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吃好,我们就什么时候出发?” 苏叶诧异地抬着头,明亮的眸子里透出担忧:“我担心父亲会生你的气。”他们父子多年不曾直接联络,这如今第一次拜访就摆起这样的架子,实在是不应该。 杜衡淡定地摇头:“他年轻的时候生气太多,应该把该发的火都透支没了吧。” 苏叶听着这话,实在是莫名所以,不过她还是没问什么,乖巧地低头迅速吃饭,谁知道喝粥喝得太快,一个不小心便被呛到了,顿时咳得满面透红。 杜衡赶紧起身又是替她拍背又是给她递水,两个人折腾了半天,可怜的苏叶终于喘着气儿停下咳嗽,这时候她连鼻子都咳红了。 =========================== 等苏叶一切收拾妥当出发去杜衡父亲家时,已经十一点了。对此苏叶颇为歉疚,说到底这才是她第二次见公婆。和杜衡这个婚姻并非她所渴求,但是既然身在其为她为人儿媳就不能太过分。可是杜衡坐在车上老神在在,面对着堵得一塌糊涂的车流,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智能手机开始收邮件。 路上杜夫人打电话问了几次,杜衡语气冷淡不屑,仿佛对面那是一个陌生人。苏叶在一旁怔怔地看,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等杜衡苏叶两人终于进了杜家大宅时,杜老爷子已经发起火来了。 他吹胡子瞪眼骂老婆:“我说过让你叫他过来了吗?我让你三催四请地问他了吗?真不明白你是上得哪门子杆子!丢人现眼!” 杜夫人贤惠地坐在一旁,一声不吭任凭男人说骂。 这时杜衡正好进屋,他一看大厅中的状况,脸上顿时变得更加冷漠和不屑,同时握着苏叶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 苏叶的手被捏疼了,她小心地晃了下手提醒杜衡,杜衡很快察觉,松开了原本紧握的手,细致地捏搓着被自己捏红了的手指。 杜夫人见杜衡夫妇进屋,赶紧上前笑脸迎接,苏叶乖巧地甜笑一声,叫了“杜夫人”。杜衡则是犹如领导巡查一般点了点头,这就是打过招呼了。 杜夫人对杜衡的冷淡并没有丝毫不悦,她热络地笑着招呼他们进去,又赶紧命令佣人送上茶水瓜果等物。 这时候杜夫人和杜老爷子的女儿,也就是杜衡的同父异母妹妹也上前招呼杜衡和苏叶。杜衡苏叶结婚时这个妹妹在国外,如今苏叶看过去,只见这个妹妹一脸娇俏眉目秀气,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活脱脱一个妙龄美丽少女。 杜夫人知道她们没见过,连忙介绍:“这是杜菲,今年十七岁,刚从国外过来。” 杜菲和苏叶两个人都同时笑着冲对方点头,四目相对间,倒是有几分熟悉感,顿时好感大增。杜菲看看这位小嫂子,再看看自己那冰块一般的大哥哥,甜甜地一笑,叫了声:“哥哥,嫂嫂。” 苏叶笑着应了,杜衡只是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时,一直被忽视的杜老爷子终于眯着眼睛看向这边,命令自己的老婆说:“你不用管他,这个臭小子一直不着家,现在回来了正该好好教训一顿,你竟然还拿他当客人供着?” 杜夫人知道杜老爷子说这话必然不妥恐怕惹了杜衡不高兴,正打算说什么圆场,谁知道杜衡已经先开口了:“杜老先生,如果不是听说您老人家病危,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踏进这个家门的。” 他说话间,讽刺意味极浓,那个杜老先生的“老”字更是拖长了音。 这句话顿时挑起了杜老爷子的火气,他酷似杜衡的眉头一挑,差点当下就蹦起来:“病危?你说谁?” 他拄着拐杖站起来,拿拐杖狠狠地戳着地:“有你这样的儿子吗?你这个兔崽子,竟然诅咒你老子病危!我看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早点死了省的碍你的眼?” 杜衡当即袖子一甩,冷着脸握着苏叶的手说:“我看这里的人分明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说着就要拉了苏叶往外走。 苏叶自然明白今天不能这样一走了之,硬站在那里坚持不动,可是她的力气肯定不如杜衡,愣是被杜衡拉着往外走。她只好小声劝说:“你等下啊,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杜夫人见此,赶紧上前劝说:“杜衡,你爸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你好不容易回来这一次,就不要惹他生气了。” 杜老爷子从旁看着这些气得眉头一动一动的,最后他颤抖着手指着杜衡说:“你,你给我滚,滚了就不要回来!” 杜衡冷哼一声,扭头硬声说:“八年前你也说过这话,我真是脑子有病,竟然跑回来听你再次对我这样说!” 杜老爷子此时脸色发白两手颤抖,他恨声说:“滚……滚!” 杜衡转身又要走,苏叶拉不住,杜夫人连忙去劝杜衡,而此时杜菲发现自己父亲脸色不对,她赶紧去扶,口里还焦急地喊着:“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杜老爷子就在杜菲的喊声中,身子晃动了几下,然后就直挺挺地要倒下去。 杜菲吓得惊叫一声,尖声喊着:“爸爸,爸爸……” 杜衡一回头,见此情景,也飞一般窜了回去,迅速到了杜老爷子身边扶住他。 杜菲吓得都要哭出来了:“爸爸……” 杜夫人也吓得不轻,颤抖着手命令佣人;“快,快叫医生!” ============================= 杜老爷子的专属家庭医生坐着急救车呼啸而至,经过一些紧急检查,确定杜老爷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气厥罢了。不过医生也郑重嘱咐杜家人:“老爷子年纪大了,以后不能轻易动气。” 杜衡低着头不说话,杜夫人连声说是:“是,是,我们知道的。” 杜菲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下杜衡,小声说:“爸爸总是被哥哥气到。” 杜菲从小乖巧聪明懂事,她可从来没惹爸爸生气过。她实在不明白,这位大哥为何和爸爸这么不对盘,只要两个人见面必然会吵架。 苏叶站在杜衡身边,虽然杜衡并没有说话,不过她可以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心情也是沉重的。她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想着如果自己爸爸在世,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惹爸爸生这么大的气的。 杜衡虽然和父亲关系一向不好,但到底是亲生父子,如今杜衡把父亲气成这样,心里也应该不是滋味吧? 想到这里,她伸出手找到杜衡的试图握住。 杜衡的手冰冷僵硬,苏叶的手努力地想要抓住他的,可是杜衡的手并没有什么回应。这应该是第一次,杜衡这样拒绝她。 不过苏叶还是握住了杜衡的手指,她用自己的体温替他增加温度。 由于杜老爷子并无大碍,于是医生建议回家休养,于是一群人等分批次回家。杜衡自然是带着苏叶乘坐自己的车回去——回杜家老宅。 车上,一直沉默的杜衡终于对苏叶说了一句:“我以为他身体很好。” 苏叶攥紧他的手,使劲点头说:“嗯,我明白的,你肯定不是故意的。” 杜衡闭了闭眼睛,脸上充满疲惫:“今晚我们先住在他们家吧。” “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33、番外之第一次同床 苏叶刚来到杜衡身边时,和杜衡并不熟稔。那时候的她刚经受失去父母之痛,从一个心无忧虑的小公主一下子变成了风吹雨打的小孤儿。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沉浸在自己内心的伤痛中,对旁边的事物茫然懵懂。 杜衡并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他开始挠头。如果这个女孩子愿意,他愿意把一切都送到她手里,只要她不再这样子哀伤。可是他并不敢太过用力,眼前这个女孩是如此脆弱,仿佛只要用力就会破碎的瓷娃娃般。于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 其实那时候杜衡也很忙,他的公司刚步入正轨,他还要接手处理因为苏慕容的骤然去世带来的一堆麻烦。那时候,苏氏的股价开始狂跌,苏氏内部乱成一团,董事会需要一个力挽狂澜的人物。 可是无论多么忙,杜衡都会在早上离开公司前小心地走到苏叶的房间,看看她是否睡得踏实。在杜衡心里,他还是把苏叶当成小孩子看的,就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再说了,苏叶发育得晚,明明十四岁,看着还带着小女孩的单纯和青涩,这让杜衡并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否合适。 直到那么一天,杜衡看到苏叶的丝被滑落了一半,他上前弯腰就要给她盖好,可是就在这时,他一下子愣住了。 滑落的丝被使得苏叶的半个肩头露出,纤细玲珑的肩犹如白玉雕刻般,几缕乌黑的发丝顺脖子纠缠在微露的性感锁骨上。杜衡当时的手僵住了,他第一次意识到,床上的这个女孩并不是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了,也许她其实已经长大了。 从那之后,杜衡就不怎么回家睡觉了,反正他当时也忙,于是便大有以公司为家的势头了。时间一长,苏叶发现了异常,有一天她竟然开口问陈妈:“他怎么不见了?” 苏叶已经很久不怎么说话了,她平时总是安静地望着众人,以至于家里的佣人误以为这个小姐是不会说话的。如今她忽然主动开口问起陈妈杜衡的去向,这让陈妈吓了一跳,忙诚惶诚恐地回答了。 当天晚上,陈妈在向杜衡汇报苏叶的情况时,自然把这件事当做头等大事来讲。杜衡听了后简直难以道出心中滋味,放下电话后便开车往家里赶,一边开车一边匆忙打电话给秘书取消了一大串的行程安排。 风尘仆仆进了家门,杜衡第一句话就是问陈妈苏叶在哪里,答曰在楼上花房。杜衡蹭蹭蹭跑到花房,刚进去就看到苏叶正抱膝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什么花。 杜衡在后面站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咳”了声,只可惜苏叶连头都没回一下。最后他只好走到苏叶身旁一起蹲下,假模假样地陪着她一起看花,尽管他实在看不出这盆貌不出众的花到底有什么可看的。 苏叶终于注意到了杜衡的存在,她颇为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后,起身下楼去了。 杜衡一个人僵硬地蹲在那里,看着苏叶消失的背影,半响动弹不得。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杜衡心里总是若有所失。 直到那么一天,雷声轰鸣,天气沉闷,杜衡在处理完当天的公务后,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当下洗漱了就要上床睡觉。谁知刚躺到床上,他就听到一种仿佛是敲门的声音。 他以为是错觉便没有理会,闭上眼睛就要睡去。他总是很忙,并没有太多时间伤风悲月疑神疑鬼,抓紧时间睡一觉恢复精力才是正经。 可是那个轻轻的敲门声似有若无,却在轰隆的雷鸣中间歇地响着。 杜衡终于还是下床,走到门前打开屋子,他开始怀疑是哪个佣人养得小猫小狗类的玩意儿,或者明天他应该告诉陈妈家里禁止养宠物的。 可是就在他打开门时,眼前却是怎么也想不到的情景。穿着白色真丝睡裙的苏叶睁着无辜的大眼望着自己,两手将一只带着米老鼠的抱枕紧抱在胸前。 杜衡的目光下移,他看到苏叶赤着的白…皙双脚就这样踩在地毯上,她的两截小腿甚至在微微的颤抖。 他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你这是做什么?” 当这话一出口后,他才发现自己明明是担忧,怎么语气中苛责居多呢?他想收回这句话,不过嘴巴动了动后,终于发不出声音,只是严肃地望着半夜敲醒了自己房门的苏叶。 苏叶抿了抿唇,低下头小声说:“我很害怕。”她再次抱紧了自己的米老鼠抱枕。 杜衡望了她好久,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引领进自己的房间,为她热了一杯牛奶。 苏叶望着端到自己面前的热腾腾的牛奶,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喝,我困了。” 杜衡张口结舌却无言以对,最后他终于艰难地开口说:“你困了,那你去睡吧。” 苏叶抬起头,清澈的眸子认真地望着杜衡,目光中带着无限的依赖和祈求:“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在屋子里。” 她细声说:“我的房间太大了,很空旷,只有我一个人睡,我睡不着。” 杜衡的喉咙干涩,他哑着声音问:“那怎么办?” 苏叶悄悄地再次抬眸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么一眼,杜衡在那一瞬间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崩裂开的声音。 十四岁的小姑娘,清纯的犹如晨间雨后的露水儿,盈盈地盘在花骨朵中不肯滴下。清澈见底的眸子,含着淡淡的怯意,小心翼翼地瞥过来,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期盼。 苏叶低下头后,轻轻撅起粉红色的嘴唇,小声地嘟囔说:“我要你陪我睡!” 这是小姑娘霸道的宣布,绝对的不容拒绝,却又带着那么浓厚的撒娇意味。 这一刻,电闪雷鸣,窗外的大雨倾盆而下,杜衡的心却烧得仿佛六月的太阳。 很久之后,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好的。” 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眼前这个脆弱又精致的小女孩呢? 那一夜,原本想要一个好眠来恢复精力的杜衡根本是彻夜难眠,他连手都不敢乱动,生怕唐突了身旁的女孩,可是一个响雷传来时,这女孩却自动自发地钻到了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可是苏叶颤抖的小身子让他收回了手,改为僵硬的拥抱和安抚。 ============= ============= 第二晚,天气甚好,他早早地躺在了床上,支着耳朵开始听外面的动静。可是没有声音,任何声音都没有。 杜衡心里发闷,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有毛病,同时却又情不自禁地恨着老天,为什么不下雨?为什么不打雷? 就在杜衡辗转反侧难以安眠之际,他的屋门被推开了。 == == 对于苏叶和杜衡一起睡这件事,陈妈自然早就发现了,但她没说什么。她觉得假如这样子能让那个忧郁的小姑娘心情好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好。佣人们渐渐也知道了,但是她们并不敢议论这件事,毕竟在这里工作待遇丰厚,她们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而苏叶和杜衡渐渐亲昵起来,她会向杜衡撒娇,开始打开自己的心去看周围的事物,她甚至开始装饰起了杜衡的房间。 “这个屋子好冷啊。”她这样向陈妈抱怨。 陈妈笑了:“先生的屋子里向来都是这样的。” 杜衡的房间,以黑色和灰色居多,连窗都是暗色系的,整个屋子营造出一种冰灰色的铁器感,严肃而沉重,这显然不是小女孩会喜欢的。 陈妈怜惜这个失去父母的女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宠爱她:“你喜欢什么颜色?我们可以先换一个窗帘看看。” “真的可以吗?”苏叶眼前一亮,不过她还有担忧:“他会不会生气?” 陈妈想了想,根据先生对小姐的在乎,就算自己不喜欢也不会说什么的吧?于是她肯定地说:“放心好了,先生肯定不会生气的。” 苏叶听了很高兴,她略显兴奋地说:“那我们给杜叔叔换一个窗帘吧!要一个好看的!” 陈妈附和的答应,不过心里却犯嘀咕……杜叔叔?这是哪跟哪啊,这个称呼好像不太对啊。 苏叶说干就干,陈妈也是个行动派,很快苏叶面前就摆满了各大窗帘品牌的花色,看得苏叶眼花缭乱。她坐在那里抱着偌大的册子翻啊翻,最后终于指着一个淡蓝色的窗帘说:“不如就要这个颜色吧,我很喜欢,看起来就像海的颜色。” 陈妈自然是赞同,于是迅速打电话,要求就订做这个颜色的窗帘,把杜衡房间内的所有窗帘都换掉。 那几天正好赶上杜衡出差,于是苏叶像个兴奋的小鸟一样开始忙碌,她想着等杜衡回来可以看到一个惊喜。 (精彩小说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