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鹰扬城主 楔子 你知道什么是堕落吗?——比我们人类低级的动物也有着各种欲望,倘若欲望的某一方面得不到满足,而是用一种偏激的或者安于现状的方式来逃避自己的意识行为。例如一位叫古龙筱宝的女孩偶然的机会触到了毒品,体会了一次“爽”的感觉之后,她可能会产生一种再次接触毒品的欲望。古龙筱宝这种行为可以称为广义上的堕落,因为她在用一种非正常的方式享受愉悦和快感!或许你也一样,像古龙筱宝一样突然就陷入了“堕落泥潭”!其实乞丐不一定是“堕落”的带名词,皇帝不见就是“积极”的带名词。 ——堕落是对心灵的一种背叛,也是对良知的一种背弃行为。 古龙筱宝没有接触毒品,但是她却堕落了!除此之外她还接触了另一种与毒品一样可怕的“仇恨”,可想而知她的“仇恨”会有多么恐怖!——仇恨严重地侵犯了古龙筱宝追求幸福的权利,从而仇恨也引起古龙筱宝的敌对情绪!而当这种严重性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引起“质变”,就会使古龙筱宝产生杀人的动机乃至杀人的行为! 第1段:回忆信札疑云 大D镇一条叫做大M街区,无声无息的生活着一位黑道暗杀者——杀手!她有一个很酷的绰号和名字:“火狱龙神”是可怕的意思。她的名字也比较特别的,她叫“古龙筱宝”!为了生存,她选择了做一名黑道杀手!古龙筱宝其实并不是日本人,当然“生天目龙美”只是她的化名而已。也就是说,凡是雇佣过她的人都只知道中国有一个大D镇,小镇里有一条大M街区,就在这条街上有一个十分隐蔽的“火狱部落”,其实是一个杀手组织,很少人会知道组织的“酋长”是一位祖籍日本的少女生天目龙美小姐,黑道传言说她暗杀手段有着原始人的狂野和现代人的智慧,简单形容就是她聚集狂野与智慧于一身的暗杀者——黑道杀手! 黑道杀手这个职业选择使她的后来人生道路因此完全改变了!因为,她堕落黑道后不久,遇到了日本黑帮“一色组”一色悠子的雇佣,目标是暗杀被黑道大人物称为未来“亚洲教父”的龙天佑!可是“火狱吸血鬼”——古龙筱宝没有料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能否逃生?倘若不死!她将如何逃生?这一切或许正在发生,不要忘了!她的故事才刚开始,虽然不知还是不是处女,但是她还没有真正恋爱任何男人。但是当古龙筱宝坐在一色悠子对面回忆一月前发生的惊险逃生之时,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是恋上了他……一个有着十足男人魅力的男人! 在这大D镇的深秋之夜,月色苍白罩蔽着幽暗阴森的小街道,要知道大M街区的“炼狱部落”是一个不为绝大多数正经市民所知的恐怖地方!传闻说占地未知平方,造价可能连城,主人“火狱龙神”——古龙筱宝并非武功显赫的什么大人物,而又与警方并无任何来往,在黑道称霸一方的枭雄人物天爷眼里简直可以用一文不值来形容她古龙筱宝!她朝这边儿走来刚刚染得一头白色头发,一身黑色衣服包裹着她的魅力身材:丰盈胸脯、绝代狼腰、平坦小腹、微翘臀部、婷婷玉腿,简直可以说是浑身鲜明!因此才有那冷酷无比的走资!如果实在漆黑的夜里悄然无声,真的形同鬼魅一般可怖!一对年轻热恋中的男女,相拥接吻!女的巨蛇缠身把男的挤在在墙壁的阴暗里,男的在女友强势下只能背贴着墙壁,女的似乎已经欲罢不能,见她双腿同时盘绕男的大腿,并把两手放在男的颈上,动作活脱的巨蛇盘绕身体,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一色悠子远远注视了一下阴暗处的热吻男女,身体里激荡了一下,但是稍稍挪动了下身体,可见她不想被视觉上的刺激诱惑。——几分钟之后的热吻男女,开始躯体交融起来。可见他们情欲已经到了最高涨的时候,两人拥抱在一起不惧任何形式,疯狂拥抱……。 古龙筱宝从他们身边走过,瞥了男女一眼,停下脚步咳了一声,引起欲火男女注意后,对他们说:“你们的行为让我讨厌!” 欲火男女看了古龙筱宝一眼,彼此示意对方:换个地方继续……?男女望了服装怪异的古龙筱宝一眼,并肩快步走开了。 一色悠子注视着眼前不远处发生的一幕,开口:“生天目小姐!你可又输了!这次这么办?” 古龙筱宝朝一色悠子走了过来,她辩解说:“天爷可是亚洲教父,杀他不容易办到的。你知道能杀天爷的人早被天爷手下的李圣儿和萧一楠杀掉了!” 一色悠子摸了摸嘴角儿的唇红,手指上还沾着唇红,舔了舔指头上的唇红,看了一眼朝自己走近古龙筱宝说:“生天目小姐!你拿了一色组的钱,人一定要杀掉的。你知道,这是规矩,对吗。” “你说的不错,可是天爷不是容易杀掉的人!”古龙筱宝不能容别人对自己所作所为品头论足,想都不想就说:“你要知道,你的所要杀的人是谁!要杀天爷风险太大!你要加钱!” “……加钱?”一色悠子想了想,问:“即使是你吃亏,相信你一定知道做杀死天爷辛苦的事情……”她要告诉古龙筱宝自己现在可是她的“雇主”又说:“杀不掉天爷,你一毛钱钱也拿不到的。” 古龙筱宝轻蔑一笑,想想说:“你认为,我‘生天目龙美’会有退缩的时候吗。事实的关键是钱只能够做一次暗杀行动……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色悠子不说话了,不屑于生天目龙美这样的人物辩解什么。但是深思了一下,还是说:“我可以加钱,但是你不能再失手了!……怎么样?”想了想,又对古龙筱宝说:“有些事,不要斤斤计较。你喜欢挥霍,做成这一笔买卖有意而无害!” 古龙筱宝知道眼前的一色悠子除了绝招“色相引诱”便是“金钱利诱”,自己的确有挥霍的毛病。而每次都挥霍个精光,想必杀掉天爷后,自己一定会不出一星期时间挥霍完所有这次暗杀所得的利润。……何况!上次暗杀工藤静的事情还没有管完,自己迟早要再次面对势力庞大的工藤组。不过古龙筱宝并不害怕,自己毕竟未死于“亚洲教父”手下,不过自己能为眼前一色悠子做的无非是泄露一些“黑道家族”出身的龙天佑有两个女人之类的无关紧要情况。 “你是一个例外,依照‘一色组’的规矩你必须死掉的。”一色悠子面无表情对面前可能依旧握着手枪的古龙筱宝说:“但是规矩是我爸爸一色日目定的,我是他的唯一女儿,我可以为你改一次规矩。你不知道原因,是不是?” 古龙筱宝坦然无惧,可见一色悠子带有恐吓意味的话并不能让“火狱吸血鬼”害怕!忽然又有了笑容,对方没有动手而是想搞真相,可见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何况一色悠子像有事相求的样子!……不如跟他们做笔买卖,赚一些金子也不错。想到这里的古龙筱宝与一色悠子并肩继续朝大M街区尽头走去。 古龙筱宝并没有一丝疑惑神色,一点诧异也没有安然的神色。至少不会突然哭出来,难道道上的一些传言是真的? 日本黑帮势力“一色组”遭到了敌对势力“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的联合打击?不然一色悠子不至于如此出大价钱雇自己暗杀天爷,可是假如传言是真的。一色组为何去暗杀天爷。……不解的谜团!一色悠子突然哭了起来,逐渐蹲下身子,看着她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样子。古龙筱宝不禁动了怜悯之心,毕竟自己与她是同龄人。也蹲下身子关切地问了句:“一色组与工藤组发生了什么?” 一色悠子止住哭泣声,回忆起一色组遭到敌对势力严重打击的记忆:还记得自己与父亲一色日目那天晚上睡得很晚,父亲一色日目一心要把“一色组”的势力壮大,每次想到“工藤组”和“二阶堂组”联盟威胁自己发展实力的时候,总要叹息或是神伤片刻防止。因为,他不能让“一色组”与“工藤组”和“二阶堂组”两股势力相拼!不能采取相拼战略就只能内疚、愧责自己无用,自己作为“一色组”头目却不能将“一色组”势力壮大到理想程度,自己还不算无用吗。 ——“一色组”是无罪的。不能丢下,父亲一色日目站起,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去壮大自己实力,弯腰捡起自己刚刚丢下的刀。并对我(一色悠子)说:“要壮大‘一色组’,必须越过‘工藤组’和‘二阶堂组’两大势力!但是却是一件难办的事情,可是作为‘一色组’头目的一色日目先生是不会退缩的。” “一色先生!有位自称久木田的先生送来一封密信,说是请一色先生亲自过目。” 久木田并非是父亲的好友,在这个时候突然送来密信……,当时的父亲一色日目不知怎么的立刻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而且神色马上发生变化,可又马上恢复了平静,不论如何危难,都要保持镇定!信札打开,展开信,上面只有这几个字:工藤组联合了二阶堂组势力,要一起对一色先生不利!以防对方耳目,速速采取措施。 “送信的人是什么样打扮?” “一身西服,没有打领带。年龄四十左右的样子。”站在对面的属下鹤二郎如实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挥了挥手,报信的属下鹤二郎会意躬身退下。但是父亲一色日目却陷入了思索“工藤组”和“二阶堂组”一直对自己势力虎视眈眈,可以说是时时刻刻都蠢蠢欲动想要除去自己势力。久木田又并非是自己仇敌,说不定是自己已经淡忘了的旧友,这样一来就绝对信得过了。对于信上所说无可怀疑!让自已采取措施,必定是有其中的道理。刚要张步走出,又停下了……是什么事不能当面告知? 我当时看着父亲一色日目又在屋里榻榻米上来回走动,神思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叫——“爸爸……有事情?” 我身穿一身淡青色和服缓缓走来,父亲一色日目抬头见是自己女儿一色悠子!平日里看着丰神绝世的女儿身穿华丽考究衣服出现在面前时,脸上总会露出赞许的微笑,但是那次脸上却是露出淡淡忧色!无言把信札交于我,并说:“正在为这封信烦忧,悠子你一定要帮我指指迷途,分析一二。” 我在父亲一色日目说话的时候,已经看完了信札上面的所有字,想想,我说:“爸爸要依照信上所说的做吗?” “我怀疑久木田是工藤组或是二阶堂组所派,故意送来以此来扰乱我的思路,日此一说就绝对不可以信任……可是我又很难取决。……取决久木田是何许人也?” 我明白了父亲一色日目的话,自己并非优柔寡断,分析事情很有把握的。不会再三斟酌一件不值得多考虑一边的事情。对此父亲一色日目也很赞赏我聪慧果断,这样理想的女儿做助手不用老实一种理解的态度去包容属下药师寺和鹤二郎了。此时内心疑怪的父亲一色日目语气淡淡地问我说:“悠子可看出信里的蹊跷之处?” 我并没有在短短几行文字上看出什么蹊跷之处,把信札交给父亲一色日目,并说:“……很难看出何处有蹊跷之处。” “‘工藤组’如果联合了‘二阶堂组’势力要对付一色为何我们一点不知,而‘久木田’却……不仅如此还用如此诡异的办法告知。很让人觉得怪异……,但是又觉察不出何处诡异。” 我看到当时的父亲一色日目脸上马上有了很奇怪的表情,很不愉快地说:“想不到二阶堂才二老鬼,如此不顾老交情。竟然会暗自联合工藤正雄来往企图暗算我!混蛋!” 第2段:回忆久木田再次出现 “爸爸是在生气吗。” 我虽然看不见父亲一色日目背对着我沉阴脸色。他双手交叉在胸前,出了长长一口重气,转回身果然是一脸厌恶神色,说:“二阶堂才二老小子,竟敢不顾我们昔日老同学之情!真是混蛋到了极点!混蛋到了极点!我不该生气吗。” 我微微一笑,父亲一色日目,误解了自己的话意,解释自己的话:“悠子的意思并不是父亲理解的那个意思……,父亲就听不出来悠子所指何也。”听了我的解释后的父亲一色日目先生神色缓和思索了一下,歉意问:“悠子哪是指……?” “信也许根本就不是久木田所送的。”一色日目疑惑变色,对女儿悠子的话并不理解,但是对信札颇有一些狐疑的一色日目先生再被一色悠子如此一说,不禁对一色悠子的见解颇有好奇之意!他立刻说:“说下去。” 我说了“是”,更明确地说:“爸爸想想看,假若是爸爸的某位老朋友若得知‘工藤组’勾结‘二阶堂组’意图对我们‘一色组’不利,为什么行为如此的神秘,只把信札属下而没有亲自当面说清事情原委?” 我静静注视父亲一色日目神思着,唯一认为说得通的理由就是,送信人久木田知道了自己身边已经被“工藤组”或是“二阶堂组”安插了耳目,为了确保不被耳目察觉,而是自己身受危险之中。故此才没有透漏自己真实身份。父亲一色日目当时推断一定是这样的!倘若事实真的如自己所想,自己不去按照信札查处奸细,日后必将被其他两股势力吞并!如果,依照信札之言,对所有成员秘密核实身份。……会不会引起内部不必要的恐慌。 一色悠子还想对信札疑云分辨什么,却被思索中的一色日目止住。看着半老父亲一色日目忧郁凝结的神情,一色悠子好担心父亲会因此犯病,那样的话岂不更糟……怎么办?因为还有很多情况是自己没有料到的。我对父亲一色日目的忧郁十分理解,向来父亲都是比较多疑不定的。……可是万一有什么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自己真的很担心年过半百的父亲安危!信札上的每一个字,流过脑海,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信札飘落在榻榻米上,我走出了房间想用自己的智慧诱出内奸。我不知道内奸会不会如我所料的出现,但是下定决心要试一试中国的古老计策“抛砖引玉”。 我听父亲不止一次的讲有关“抛砖引玉”的意义所在,要想达到目的,不抛出点儿东西出去,是决不会引出内奸的。我其实知道,此计关键字就是“抛”,可是刚刚走出房间的我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悠子,后来怎么样了?”古龙筱宝关切地问。 一色悠子继续回忆着后来发生的。古龙筱宝默默倾听着一色悠子的诉说经过—— 我正在苦思无计的时候,比父亲年长10多岁的药师寺老先生出现了。他瘦小的身体,头发很少。总是被梳理整整齐齐贴在脑后,戴着一副与脸型极不相称的金腿儿大眼睛,把鼻梁压的变了形。皮鞋总是黑亮无比,一尘不染的样子。一般的人大多会以此为荣,但是药师寺不以此荣!他以此为荣的是他脑袋里包裹的智慧。如果你了解这个人后就会发现,他这样的人连笑都笑的很有智慧! 药师寺笑着向我走近,他居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是了解他的。不然一定会疑怪,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信札上所指的内奸。他绝对不会是内奸,因为他早在30年前就知道内奸的下场是什么。 “鹤二郎手里的信札我也看过,也很令我费解。”药师寺止住了他那智慧的笑容,换了种表情说:“现在怀疑送信札之人的身份,是没有一点用的。”并解释说:“我想他还会再次出现,并且引起我们的注意。” 我当时听了很不解,药师寺又告诉我说:“久木田送来信札除了引起我们注意力之外,还没有没其余威慑力?” 我明白了一点,目光从眼前这位智慧老者脸上移了下来。药师寺不愧为智慧者,信札上短短几句话……并没有向一色组透漏什么重要的具体信息。只不过模糊提到了内奸。自称叫做:“久木田”的送信人既然知道“一色组”有内奸,很可能就知道内奸是谁!可是信札上很模糊,并没有提到具体的名字或具体指示符号。药师寺一定是怀疑“久木田”是有意在信札上如此模糊,其目的一定是如药师寺所料的那样引起“一色组”注意力!——其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已经按摆了鹤二郎,让他负责监视。只等‘久木田’出现,擒住‘久木田’一切疑团就会水落石出的。” 我半信半疑,心里也希望如药师寺所推测的那样神秘送信人出现在他设计好的计策里。在之后的等待里,我没有像药师寺那样气定神闲,而是显得很沉不住气!脑子里一直有着一个冲动,就是在衣服里藏一把美国M9手枪独自走在认为目标可能出现的地方。一旦目标出现,自己敏锐的掏出M9手枪,面对M9手枪的枪口威胁,大概只有两种人不会害怕。一种是不可救药的傻子,而另一种则是毫无知觉的死尸。 我坐在别墅最高一层,端着盛满红酒的玻璃杯。带着一种神秘快感的笑容痴痴幻想着面对自己M9手枪枪口威胁,面色畏惧的久木田!幻想终归不是现实,因此距离我坐着的地方3米远的鹤二郎,稍微弯着身子正聚精会神注视着望远镜。我注视着他的背影大概20分钟,发现他的身子一动也没有动一下,平静保持着一个姿势,说明至少在他监视的范围内没有发生一点异常情况。 门突然有人把它推开,门缝里看到了药师寺的一些身影,果然是他,门又被他关好,走进来。他没有扫视一下鹤二郎,但是已经知道目标还没有出现。因为我的手里正端着半杯红酒。 我等他走近,不等他开口放下红酒杯子。拿起桌上的M9手枪,站起对他说:“凌晨3点40分了。时间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还是改变方案。” “你要单枪匹马的用自己做诱饵,要知道我们目前还不了解‘久木田’究竟是什么身份。小姐贸然行动是很具危险性的。” 我渐渐有意识到自己的确是有点冲动,药师寺也只是推测对方目标可能是引起“一色组”的注意,至于真实目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答案是什么。猜测的答案仍然具有很大的不可信程度。尽管,药师寺是一位极具智慧于一体的聪明人物。 我与药师寺进行下面的争论之际。鹤二郎所监视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条看不见脸的模糊身影……。 ——“目标出现了!一条模糊的人影,看不清因为路灯坏了……” 我和药师寺一起快步走近窗户,鹤二郎主动让开位置。我把眼睛移近望远镜,夜色下果真有一条模糊人影的确有一条模糊的可疑人影在别墅下面晃悠徘徊着,像是在朝别墅这边缓缓走来,愈来愈近!……他会是“久木田”吗。若不是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别墅四周,正在我疑怪之际,左边的鹤二郎突然说:“奇怪?路灯昨夜还是完好无损的。……怎么今夜突然坏掉了。” “路灯昨夜晚上还刻意亮的吗。”我移开望远镜,扭头问。鹤二郎点头,并十分肯定的说:“是的。昨夜我记得很清楚,可以肯定路灯昨夜还是亮着的。” 我把前后线索结合在一起,默默分析着其中一种最大的可能,信札若是单单只是引起“一色组”注意的话,那么为何要故意把路灯弄坏。久木田弄坏路灯明显是起到夜色保护的隐蔽作用。先是引起“一色组”注意,之后又要隐蔽靠近……不能不让年纪上轻,毫无人生经验的我困惑不解?我被疑窦困裹在里面,自己无法解释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系。或者用什么来证明二者之间根本毫无联系。 “我认为,他与送信札之人是同一个人。路灯坏掉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我想知道药师寺是如何做出这样推断的。因此在鹤二郎未开口之前,我先开口问:“为何,如此的肯定?” 第3段:回忆跟踪久木田 药师寺目前并没有证据来证明,可是却有一种验证自己推测死否正确的妙法。之所以妙,是因为没有太大的危险。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说:“我们可以用一种方法来验证一下,验证的方法很简单——跟踪。” 鹤二郎皱着眉头,置疑?并质疑地问:“假如被发觉不是很危险。” 我却赞同药师寺的这个验证办法,虽然一旦跟踪被察觉,危险在所难免。可是假若不采取任何措施。一色组一旦有危险,就会蔓延整个一色组危害更严重。甚至会瓦解一切一色组势力! “我们就这么办。为了一色组,只有这一条路了。”我最后下决心说:“鹤二郎,跟踪的事我们一起如何?” 鹤二郎点头,可能受了我的话鼓舞之效。他没有退缩,挺着男人的胸膛保证说口吻对我说:“鹤二郎愿为‘一色组’牺牲一切!并服从一切命令指挥指令。” 我非常高兴,一色组有这样的武士而骄傲,但是药师寺却说:“久木田第一次出现送信札是为了引起我们注意,那么他第二次出现,依照我的推测……是故意引诱我们跟踪……” 鹤二郎立即质疑:“……那为何还要跟踪,不是……不是很危险吗。” 我不认为会有多危险,原因就在——我们的跟踪并非是毫无所觉得盲目跟踪。也就是说,我们的跟踪从表面上看极像中国古老战法中的“将计就计”。或许药师寺觉得只有如此才是快速解开谜团的妙法! 古龙筱宝听了,关切地问一色悠子—— “你们跟踪了他吗?”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的。我们简短的交谈之后,久木田仍旧还在原地徘徊,我看了之后内心更加确信跟踪绝对有价值可言!——负责跟踪之人就是我和当时身边的鹤二郎。” 古龙筱宝心里暗想:假若换了自己,遇到同类情况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死死跟踪其后,即便是突然被跟踪者身边突然出现了十几个彪形男子,自己也绝不会有任何退宿心理。甚至会宁死不屈、雷打不动、顽固不化的跟踪到最后——这可不是自己不善于变通方式,而是自己性格所使然的结果。 “我猜想,后来你和那个叫鹤二郎的属下一定跟踪了神秘久木田。……结果怎么样?” 一色悠子又进入了回忆—— 我和鹤二郎当时走到别墅外面,故意用疑惑的眼光注视了一下久木田。而且可以看到他的衣衫破旧不堪,可以看出他不是父亲一色日目朋友。他的打扮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侦察人员,连他那一身破旧的衣服,我都甚至怀疑是隐蔽需要而经过故意巧妙地改装!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目光迅速移开,四周不像有人隐伏,看不到“闲杂人影”。即使确定在附近没有其他助手人员隐伏,稍微放松警惕。 “你们下一步怎么做了?神秘久木田有没有立刻离开?” “我和鹤二郎只是装作巡视的样子。简单巡视几下就依计划进入了别墅。”这是一色悠子的回答声音。 古龙筱宝疑惑了,还是禁不住……问:“既然是跟踪,为什么又放弃……。” 一色悠子笑了,要知道是跟踪就不能做得太明显!不然,就不属于跟踪了。药师寺的意思就是悄无声息的如幽灵一般,漂浮式跟踪。 古龙筱宝并不知道什么是“漂浮式跟踪”,但是她渐渐明白了。一色悠子和属下鹤二郎下面要做的。 “久木田还在原地吗?”药师寺站在我们身后问。鹤二郎移动脑袋,目光罩到刚刚久木田站的地方。 “他正在转身离开,不是很匆忙的样子。似乎有意如此……怎么办?是立即跟踪吗。” 药师寺最后叮嘱:“跟踪的目的是将他控制,要从他的嘴里知道疑团的一切答案。小心点,要想幽灵拖着的猫一样诡异和灵捷!” 我和鹤二郎第二次急不可耐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目光还能接触到久木田的背影,当时我就怀疑久木田是有意放慢脚步的。其实久木田也希望我们能够跟踪他的。我对此很有兴趣!恨不得几步奔上前去,与鹤二郎一起揪住他的破旧衣领摁到在地,严厉质问一切!可是要知道,不能盲目跟一头豹子一样。或许不远的地方就有“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的人埋伏在那里等候着“猎物”。 我和鹤二郎简直就像两只被幽灵附身的猫一样,悄无声息的保持一段跟踪距离,这时候夜色成了我们的隐蔽衣。只见不远距离处的久木田模糊身影,缓慢移动并没有回头张望一下,或许是为了避免我们警惕,也许是他根本就还没有意识到身后已被人跟踪。 我与鹤二郎观点不同,我比较倾向于前者可能。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决定试探一下目标。试探的方法有很多种,选择其中一种就可以了。只用了短短几分钟时间,我就选定了方法。 “你身上带了打火机吗?” 鹤二郎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迅速把手伸进胸口衣袋里掏出形状普通的打火机。我接过用手掌托着打量一下,很适合久木田。不是很奢侈的物品。 我加快脚步,追上久木田:“久木田先生,你的打火机掉了。” 久木田停下脚步,可能听到了我的喊话声。他转过身的时候,我捏着打火机的手,已经移近了他的胸前,问:“这是你的打火机吗。” 我想,即使他说“不是”,自己也不至于暴露用意。大街上这类的事情是极容易发生的。试想不是到了必要时刻,隐蔽人员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在别墅外的一次接触的时候,他并没有朝自己投来任何目光,因此他不一定认得自己是从别墅里走出的跟踪人员。 “啊……谢谢。”他居然结果了自己手里捏着的打火机。拿在手里简单打量一下,笑着说:“谢谢,这是我一位故友昨天送我的。如果丢掉了。下次见面会很不好意思的。” 第4段:回忆质问久木田 我……也笑了一下,其实当时我是笑不出来的。可是直觉告诉我,必须笑以应付。我故意说:“是呀。假如丢掉的话,见面会很尴尬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久木田’的?”久木田把鹤二郎的打火机装进口袋里,带着笑问我,还好我料到了他可能会有此问。我确信没有在久木田满前露出一点慌忙的神色!其实,当时我的内心是没有任何恐慌的。 我非常镇定的回答:“久木田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连久木原先生女儿的声音也记不起来了。我叫‘久木原悠子’,久木田先生不记得了吗。” 久木田好像渐渐记起来了,问:“你是久木原先生的女儿悠子,很久不见了吗。”只见久木田笑了起来:“不错!我记起来了,你父亲叫久木原……。” 我想……他是在将计就计吧。……试想即使随便说一个人名,他也会点头并大笑着说:“是!是!就是他……”之类的话敷衍自己吧。总不至于,他真的有一位叫做“久木原”的遗忘朋友吧。试想,“久木原”这个称谓可是自己临时编造的呀。 “久木原佑三先生,他时常提起你的。”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是!就是他……久木原佑三先生。他还好吗?” 我点头,微笑着说:“他很好,有时间要到我们那里拜访呀。” 久木田笑着点头,我当时想断定他一定是在敷衍我的。我可不会真的认为会有那种巧合,一个叫做“久木原佑三”的朋友,以及“久木原悠子”之类的巧合发生。不过,我却更加疑惑了?……久木田为何谎称自己的确有一个叫做“久木原佑三”的朋友,是不是他有着更深的用意? 我当时决定继续进一步了解谜团,因为我不能让唯一的线索就此消失。我装作忧郁神态,之后才……说:“悠子可以请爸爸的朋友久木田先生简单聊一下吗。”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他拒绝的心理。要知道,这类事情任何人都可能说:“对不起!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者说改天可以吗。” 久木田只经过简单思索就做了这样一个答复,他说了我刚刚没有想到的可能,他说:“噢?是你父亲久木原先生有事情向我了解吗?” 我只好微笑着,编造一些没有边际的话对他说:“是呀。爸爸两年前杀了巫帮一位帮主,被二阶堂组和一些暴力团组织追杀到无路可逃时,被一位神秘人所救!爸爸一定很想知道神秘人是何目的。” “你爸爸久木原先生一定还不知道,两年前的在为难之时救他的神秘人是谁吧?” 我断定,他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编造的不存在“神秘人”是谁,但是他会像自己一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本意继续敷衍!事实跟我料想中的一样,久木田果然又开口说:“你爸爸久木原一定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他不知道但又很想知道的事情,对不对悠子小姐?” 我不能不微笑点头说:“是。爸爸一直都很想知道,救他之人是谁。久木原先生可以告诉一些有关的情况吗。我爸爸知道会很感激久木原先生的。” 久木田一定猜想到我可能是别墅走出来跟踪他的人,或许他也在怀疑自己身后同样也有埋伏。不然!自己决计会不如此冒然接近,他为了不使“一色组”跟踪之人有所更大怀疑,于是他镇定敷衍。我想其目的绝对不是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并非是送信札神秘之人。而是有意如此!——原因很简单:他要按计划行事!不要忘记了。久木田的目的是用信札引起“一色组”注意力,之后在次出现在可以很容易发现他的地方。 药师寺的“将计就计”,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着,此时他有故意迎合着自己编造的一系列完全是试探性的欺骗语言。因此久木原天的种种迹象让我当时十分肯定,他们接下来一定会用某种理由把自己引到他计划中的指定地点……绑架或是杀害。 我的一只手悄悄转到身后,对着背后不远处的鹤二郎做了个暗示性手势,料想他一定能明白我要他做的是什么。 “我们要不要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论神秘人救你父亲久木原的事情?我已经饿了。可以吗?” 我尽量镇定,不然兴奋之色溢出。但是脸上要有稍许喜悦之色!毕竟自己现在是久木原佑三的女儿久木原悠子。 “好。——谢谢久木田先生!悠子非常感谢!” 我当时比眼前的久木原更清楚,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对方的这种危险性要求的。信札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一色组”里的确被“工藤组”安插进了耳目。对于父亲一色日目的一举一动都被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到这里的我心里不能不冷冷一笑,因为所谓“耳目”已经在药师寺面前心生惧怕地坦白出了一切,他说:“我叫鹤二郎是工藤正雄派来的耳目,任务是监视一色先生的一举一动,了解清楚后每个细节都要报告到工藤组内部。我……知道倘若发现是内奸后结果……可想而知。” 我没有看天色,因为时间此时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知道必要。当时最重要的不是清楚时间是否是自己所希望的某个指定时间,而是眼前这个叫作“久木田”的打算把自己诱到一个什么地方。以及到达那个地方的路途上是否有可以让鹤二郎隐蔽自己的东西。 “我提议去一个地方如何?” 我早料到久木田会这样说,依旧按照药师寺的计划进行。我笑笑无所谓的回答:“悠子无所谓了。就按久木田先生说的做好了。” 久木田一笑,故意装作想了下,对我说了一个我所熟悉的地方。我又把他所说的地点名字比较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装作十分新奇的样子。其目的是让身后的鹤二郎知道我所要到的地点。以便他可以在跟踪之际联络药师寺。——通知让他们在那里埋伏等候。 我和久木田并肩走在接近黎明之前最黑暗的夜色里,他没有盘问我任何奇怪的问题,或许是他的老练,或许是害怕引起我的恐慌,或许在他们的计划里并不需要如此。假想他们的计划里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在他们制定的地方控制自己,杀害或是绑架来威胁父亲一色日目。但是彼此都不说话会显得有几分尴尬。你还不是道,其实我是很讨厌尴尬的。尤其是与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尴尬使我窒息。 古龙筱宝也是,她很理解的说:“那么在那个时候,你会说些什么呢。” 一色悠子居然回答了两个古龙筱宝做梦也想不到的字——“质问!”果然古龙筱宝神色是一色悠子料到的反应难以置信,在那样的令人紧张的情况下质问对方……难道说,当时的一色悠子还有心思去构想自己所质问的内容吗。 “或许,你不会那样做,可是我一色悠子却做了。”——质问久木田,而且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所埋伏的情况下。 “火狱龙神”——古龙筱宝推开门,走进自己住所地方“火狱部落”,奇特的装璜,假如你此时与古龙筱宝进入“火狱部落”,一定会瞠目结舌的。房间里居然挂着兽皮,样子狰狞恐怖!从眼睛里流出鲜红色的血迹!这样的恐怖装饰部品,居然不知一件,……1、2、3……6……一色悠子眼睛搜寻着,盯着一色悠子得意十足的古龙筱宝,指头在一色悠子面前晃了晃,对有点不敢相信的一色悠子炫耀地说:“是不是有点原始性的刺激?” 一色悠子似乎是很喜欢这样原始味道的装璜,她还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四周,可是对于经常住在这种原始环境里的古龙筱宝而言却不免显得稀松平常了。 “请说说你是怎么质问久木田的。” 一色悠子回忆—— “久木田先生还记得与我父亲久木原佑三是一起加入工藤组的吗。” 久木田苦笑,他说:“记得。……还记得还是你父亲硬拉我加入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我没有记错,可能是年纪关系。最近记性不是很好,假若说的不对冤枉了你的父亲,还请你见谅。” 我心里觉得好笑,因为我下面要问的相信他绝对是想不到的。一色悠子回忆着当时所发生的,凭借着记忆说:“父亲经常回忆说,久木田先生很受工藤正雄先生的器重,每次重要性的任务都非久木田先生莫属。|Qī…shu…ωang|请问是这样的吗?” 久木原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是还是笑了笑,说:“是呀。时隔多年,你父亲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真让人羡慕呀。” 我接下来单刀直入——问久木田:“现在久木田先生还是像当年一样,依旧受‘工藤组’首脑人物工藤先生的器重吗。” 古龙筱宝知道假如双方都是平凡之人,突然有一方如此问出奇怪的话,绝对会质疑的。但是恰恰一色悠子和久木田都不是日本的平凡人。彼此或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用意。 久木田或许察觉了我的意图,脸上没有了笑影,但是我依旧继续巧妙地试探性质问:“试想,工藤与一色一旦关系闹僵,联合二阶堂一起火拼之类的举动。相信久木田先生应该会充当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呀。” 第5段:回忆跟踪久木田失败 久木田很诧异的注视着我,并停下来了脚步。或许是出于某种我料想不到的缘故。一张绷紧表情的脸上,又逐渐的有了一丝很奇怪的笑容。不过这样奇怪的笑容没有持续很久,其实只是一刹间的诡异表情,一变又恢复了自然,说:“其实,每次都是很具有危险性的。只是你父亲不知道而已。” 我笑笑,不动声色。只是带有一些歉意,弯下腰,并说:“很抱歉。父亲从未被指派重要性的行动,所以对久木田先生十分的敬佩。” 我简单打量一下四周景物,现在已经距离久木田所指定的地方很近了。难道他一点也不怀疑?——久木田不说话,推断他绝对不是不相信自己会是“一色组”派出跟踪他之人!面对事实,想想自己并非是久木原佑三的女儿久木原悠子时,不禁话锋一转:“久木田先生现在仍旧在为工藤组吗。” ——我想,久木田大概应该明白了!可能会吃惊原来自己之前的一些话,都是很具有试探性的。或许还会懊悔居然没有察觉。一定在此之前想不到自己利用他对女孩的轻视,毫不费力的诱他中计!这个时候的久木田知道懊悔已晚,但他绝对不要掏出刀子之类的威胁,自己可不是胆小的平常女孩子 (精彩小说推荐: ) 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第 2 部分阅读 自己可不是胆小的平常女孩子,一见到持有刀子之类的人对自己相威胁,就两眼发昏,四肢软弱无力,身子愈来愈重,摇摇欲坠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望着毫不惧怕的久木田,面部冷冷地为久木田叹息,对若然不知的久木田说:“久木田先生,你难道不怀疑吗。” 他此时一定心存怪异?因为他装作若无所觉的样子问:“悠子?你小姐在说什么。” “我也很奇怪久木田先生为何没有在我走到指定之处动手,一直想不明白,不知是不是没有到你们计划中的最终。” 久木田虽然外表开朗,但是内心谨慎,并没有显得神色异常。而是从容地一笑,似乎是表演欲很强的久木田呀。 ——他一脸不解之色,居然问:“悠子小姐?是在开玩笑……” 我摇头,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自己所指的而是……久木田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派行动的第一步棋!不过他还在竭力在做语言挣扎:“我只想让一色组帮我找一个叫‘久木原佑三’的人,你不是他的女儿久木原悠子吗!” “你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没有用的久木田先生,老实交代吧。” 鹤二郎与一些“一色组”人员渐渐围了上来,目光集聚在久木田身上,想不到久木田是一个表演欲极强的家伙!似乎这下可以一显他的表演欲望,让我们这些还不知道“久木田”威名的“鼠辈”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极具表演才华的人物!所以久木田很愿意在我们面前表演一番可笑的愚蠢举动,因此愉快的愚蠢起来:“他是我以前的朋友,出生入死。……” 我对他的愚蠢表演感到可笑,注视着他聚精会神的语言表演,我几乎可以只看他的嘴形就可以判断出久木田在说我刚刚说过的每个细节。叹息一下,我打断他的话,插了进去一句话:“这全是我编造的。你没有觉察到吗。” “他怎么说?”古龙筱宝笑问。任何人听到都会觉得这样的表演很具有一定的愚蠢性,明明是虚构的东西。他却相信的要命,不但要命而且还可笑的让古龙筱宝大笑了几声。但是她对面 的一色悠子却没有笑一下,而是无气叹息,并说:“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久木田当时愚蠢。相反!他是也在用中国古老的智慧,在空棋盘上做文章——三十六计中的第7计‘无中生有’。” 古龙筱宝想不到一色悠子这个时候会说出如此出奇的话,原本是在屋子里随意走动着,忽然不禁目光有异,顿住脚步,注视着一色悠子脊背并诧异问:“难道,你们跟踪失败了?” 一色悠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与眼前的古龙筱宝面熟,可是直到现在她却告诉了喜欢轻笑的古龙筱宝很多属于一色组机密的事情,此时的一色悠子注意刚刚与自己讲话的古龙筱宝,打算靠近几步坐在沙发上的“生天目龙美”但是走出几步,又制止了脚步,并不是那种不以为然的止住脚步,犹豫一下转身,似乎是等古龙筱宝走近,古龙筱宝看出端倪走近,又问:“……悠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跟踪失败了?” 一色悠子果然没有摇头否认,而是无奈点了下头,轻声回答:“久木田太狡猾了。我和一色组的十几名老练成员都被他的演技骗了。可恶的表演欲!以及可恶至极的久木田!” 我没有想到,久木田接下来解开了上衣扣子,小腹上露出了几道已经愈合了至少有三年的伤痕!四道或五道吧。当时只觉得令人作呕,鹤二郎就呵斥他把衣服穿好,掩盖住他那丑陋的刀痕。 鹤二郎当时不知是不是出于好奇,他问正在依言系扣子的久木田:“你让我们看你肚皮上的几道丑陋刀痕,是什么用意?不会是让我们可怜你吧。——是的话就快承认吧。” 我制止住身后的夸张男人嘲笑声,质问:“你要说什么吗。” 久木田没有笑,但是我最初的看法已经有所动摇了。其实他正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对付我们“一色组”的第一招棋,可见我并没有坚持自己最初的判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小腹上的几道刀痕牵动了怜悯之情。见我问出话的久木田回答说:“起初是觉得一色组的一色日目先生,可能不会拒绝自己所提出的请求,但是在别墅外面徘徊了一阵后的我不知怎么害怕了起来,害怕被工藤正雄知道了。” 我深深望着久木田苦楚的身影,心里觉得不能暴力威胁久木田,与鹤二郎对望一眼,主动问:“为什么不能被工藤组知道……?” “久木原佑三背叛过他,工藤要杀了他的。如果工藤知道我在秘密与一个叛徒联系,一定会杀了我的,他讨厌别人背着他干任何事情。” 我说:“久木原佑三是一个虚构的人,根被不存在的。你却把我所虚构的‘久木原佑三’说成是你的生死之交,你不觉得好笑以及愚蠢吗。” 久木田十分坚定否认说:“你说什么?久木原佑三是你虚构的,没有这种巧合的。” 我最大的却点就是对不值得探究的事情,总是毫不迟疑的持好奇心理,我问了最不该问的:“你说,久木原佑三是你的生死之交?” “是的。”久木田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两位陌生男人的合影相片,让我看并解释说:“这照片上其中的人就是久木原佑三,另一个是我久木田。”他的手不停移动位置,目的是让所有人都相信自己的确有一位叫做“久木原佑三”的朋友。 我觉得十分诧异,男人合影照片,没有多大可能会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此次行动中的必备物!……迟疑一下,依旧在心里对照片狐疑不决,神色一动不动盯着久木田手里捏着的照片,的确是一张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脸庞,短短的头发,由于年轻没有留胡子什么的。背影是在屋内,那名陌生男子穿着蓝色和服。一只手搭在久木原的肩膀上,只是神色里没有多少亲密可言。……或许是他们的关系,那时候还不到生死之交的地步吧。 鹤二郎从久木田手里捏过相片,不屑一顾看了看,说:“你们看上去不是很亲密的样子吗。鬼才知道,你是不是在对我们说谎,因为这里还不到你们计划中的地方。”撕掉照片的鹤二郎又对我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我看了一眼,因害怕而畏缩着身体的久木田,后来懊悔的时候才知道,与陌生男人合影照片、一身旧衣服,以及肚子上的几道丑陋作呕伤痕,都是他常用的伪装伎俩。 ——“你……走吧。” 鹤二郎第一个惊异,并第一次大胆地质问我:“你是在说笑吗。至少要把他带回别墅,不能草率……” 我的凶悍目光让鹤二郎闭上了嘴,又低下了头,甚至屈服说:“他的确不像是……是坏人。” “你还不走吗。”我很自信地对久木田说。他慌忙转身迅速远去,我当时注视着久木田背影,心里有种很强烈的自赏感觉!换言之就是自己感觉自己很具有判断能力。 “我现在告诉你,我很愚蠢!因为久木田就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组联合后攻击我们‘一色组’拟定计划里的第一步,诱绑!” “你们的跟踪久木田失败了?” 一色悠子无奈……可以说是无地自容,自己怎么就相信了现在看来绝对胡言乱语的蒙骗。古龙筱宝依旧看得出一色悠子仍在懊悔当初的一次判断失误。 古龙筱宝为了不是一色悠子一直懊悔下去,就问:“你们久木田跟踪失败后,回到别墅里,一色先生有没有责备或是惋惜、遗憾之类的表情……语言什么的?” 第6段:回忆失去线索 “这酒不错呀。我们也喝一些,你讲了这么久想必早已口干舌燥了吧。”古龙筱宝走来,摆好两只玻璃杯子,拧开酒瓶盖子,酒瓶倾斜红色液体滚滚流出瓶口,白色玻璃杯里立刻涌满高级葡萄酒,颜色看上去鲜红无比,娇嫩手指托起其中一杯酒,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露出很舒适的笑容,并示意一色悠子也试试口感如何。一色悠子举杯,并与古龙筱宝碰杯,她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儿,出了口气,又喝掉了剩余的半杯,仰脸出了口气,放下空酒杯,说:“我回到别墅见到药师寺之后,也这么喝了一大杯红酒,倒不是因为渴,而是生自己的气!” “你为什么要请你我喝酒呢?”一色悠子埋怨口吻问正在大口喝着红酒的古龙筱宝。要知道,区区一杯红酒又把一色悠子的烦恼勾了出来。少量酒精作用,她又回忆起了跟踪久木田失败之后,又发生的事情—— 我在回到别墅的路上感觉到周围有很强烈的低沉气氛,感觉得出除我之外没有一个人赞成放掉久木田是正确之举。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当时我心里这样想,抓一个并非是要抓的人回去。结果不还是放掉,既然都是放掉,为什么还要抓回去多此一举呢。——没有一个人理解我,可是我又不能自己理解自己。因此一路上一直在苦恼,苦恼怎么没有人理解自己的正确选择? “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做错了?”我问身后的人,他们没有人敢回答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意识到他们都默认成我刚刚的所作之举。但是我一定要听到他们的回答,因此又问思维简单、不善思考的鹤二郎:“你回答我。鹤二郎!”并停下脚步,等他回答—— “久木田应该带回别墅,不应该就此放掉……放掉了久木田,失去了线索。”鹤二郎的话,我当时是非常不愿意听的。——迈步快速走开,不去理会他下面要说的内容是什么。 我在回到别墅的路上,决定了要把自己主张放掉久木田的做法告诉药师寺。但是非常担心连药师寺也说:“久木田应该带回别墅,不应该就此放掉……放掉了久木田,失去了线索。”因此,我决定先告诉父亲一色日目,思考中自己已经走近了别墅。门被身后的鹤二郎打开,我走了进去,顺便问:“药师寺在哪里?” 我并不是要找药师寺,而是避免见到他,如果此时药师寺就在不远处的地方。见到我一定会等我走近,之后等我告诉他:“我放掉了久木田,因为他只是工藤的属下,背着工藤再找一个叫‘久木原佑三’的朋友。——悠子可以肯定久木田不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针对我们计划中的一步棋。” 我放眼扫视了一下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院落,并没有看到药师寺的身影在注视着我,但是旁边的回答让我一下子失望极了。 “药师寺一直在一色先生的书房里,并且一直没有出来过。”我逃避不掉了。身后是鹤二郎吩咐其他人各自休息的声音。 我迈着步子,走近爸爸的书房。但是没有立刻敲门……犹豫中。只听屋里传出父亲一色日目的声音:“是悠子吗。怎么不进来?” 我推门看到了药师寺坐在父亲对面,他们好像是在下围棋。父亲十指与中指夹着一粒白子,落在了某一处,距离较远看不清他们是否是刚刚开始,还是已经下了很久。我低着头走进去,目光扫了下棋盘,一共才只有四黑白个棋子。 药师寺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等待我回答跟踪久木田结果。但是我猜想他虽然眼睛在棋盘上盯着,二指跟父亲一样夹着一粒黑子思索,但是我跟肯定他的心一定不在棋盘上。因为父亲一色日目在旁,他与鹤二郎不同,当然不会问出一句不善思考的鲁莽语言。 “悠子。——怎么样了?”是父亲一色日目的声音。我的眼睛盯着棋盘,药师寺落下了黑子。父亲连忙捏起一粒白子,落了下去。并高兴的说:“你走错了一步哟。” “悠子。……把久木田放掉了。久木田不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针对我们计划中的一步棋。因为他只是工藤的属下,背着工藤再找一个叫‘久木原佑三’的朋友。……与工藤组没有关系。” “久木原佑三?……朋友。”父亲一色日目站起身来,继续说:“为什么要背着工藤?” “久木原佑三是工藤组的叛徒,如果工藤知道了。他会很麻烦,甚至是丢掉性命。”我用自己的推断回答着父亲一色日目的疑问。——注视着父亲的沉默神色。我又说:“爸爸是不是认为悠子……做错了?不应该放掉久木田。” 药师寺站了起来,他的疑问似乎更大问:“这些都是他说的吗。当时的详细情况是……?” 我别无选择把当时的过程详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悠子认为,……久木田只是如他所说,背着工藤在找自己的生死之交久木原佑三。” 我说完垂下头,不去看他们任何一个脸上的表情,片刻时间,药师寺对父亲一色日目说:“一色先生也如此认为?” 我注意听着父亲下面的话,只听父亲说:“久木田的目的极有可能是诱绑悠子,以此作要挟‘一色组’,然而悠子做的很机智,通知了鹤二郎!不然后果就可想而知。” 我看到父亲一色日目脸上的笑容,心里觉得高兴极了!因为并不是如自己在回到别墅的路上所想没有人理解自己的正确所为之举。可是我的目光瞥了一下父亲一色日目身边的药师寺,他脸上没有父亲刚刚的那种笑容。虽然药师寺盯着榻榻米不说话,但是我能从他的暗淡神色里看出,他有着与父亲一色日目截然不同的神情——“千虑一失”的奇怪表情。我对他由此表情也是心领神会,明白他跟鹤二郎等人持一种态度:放掉久木田失去一条线索! 第7段:回忆失去线索第一天 我走出父亲一色日目书房的时候,可能由于神经放松的缘故,身体疲惫极了,不禁打了个哈欠的确该补充一下睡眠了。 天色已经亮了。药师寺的神色依旧停留在我的脑海里。但是并没有影响我躺下后的睡眠。几个时辰处于紧张状态的肌肉,忽然舒坦的放松着感觉是那么舒适、沉浸。我微微做了一个深呼吸眼睛闭上,脑子里还在寻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一时仁慈放走久木田? 我想躺下大概过了几分钟时间进入睡眠状态。应该是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出现各种与跟踪久木田有关的奇幻情景—— 久木田的背影突然停住,猛然转身一张狰狞的面目,恶狠狠注视着我,从衣服里面口袋里掏出了手枪,用枪口对准我的脸,开了一枪!可是我却没有死,只见鹤二郎倒在了血泊里。之后,握着手枪狞笑不止的久木田身影,突然间烟消云散。 我在梦境里害怕极了!——似乎担心“工藤组”和“二阶堂组”的人把我诱绑起来,威胁父亲以及整个一色组来满足他们不合理的欲望要求。 “一色悠子小姐!”我转回身就看到了,二阶堂才二和工藤正雄朝自己走来。而且他们身边跟着一个人——久木田,他依旧破旧衣服,依旧露着肚皮上的几道伤疤!可是,他却对我说:“久木原悠子小姐!你可真天真呀。居然会相信无稽之谈的鬼话。我是诱饵,诱你中计的诱饵。” 我在梦境里害怕极了!见他们一起朝自己扑来,犹如魔鬼一般可怖。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悠子!开枪!开呀。” “嗵!”地一声枪响。我的手里并没有手枪。工藤正雄和二阶堂才二一起倒下,药师寺一步一步朝我走近,看看两具尸体,对我说:“怎么样?轻信敌人是很危险的。” 我呆呆注视着药师寺,突然药师寺的脸变成了久木田的。但是却对我说:“开枪!开枪!”的声音却是药师寺。举起握着手枪的手,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嗵!” 久木田的脸又变回了药师寺的。他对我说:“听我的话没错的。” ——“悠子!……悠子……”我睁开眼睛,眼前一张脸……是父亲一色日目。我才意识到刚刚是在梦境,坐起问:“爸爸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以为现实或许如梦境所发生的那样……或许——发生了自己意想不到是事情。可是父亲一色日目告诉我:“已经是午餐时间了。你应该让自己进一些事物,因为自己的体力是要用食物来维持的。” 我渐渐发下心来,在自己熟睡梦境的时候,一切都很平安!没有发生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可怖事情,但是想到父亲可能是在隐瞒自己,索性直接问:“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 “一切如旧,悠子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我不打算隐瞒,决意全部告诉父亲一色日目……他听了我的诉白,淡淡一笑,说:“你很安全回到爸爸身边,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爸爸真的不认为悠子更该把久木田带到一色别墅里来,……或许会有更大的线索。” “他们的目的是诱绑你作人质,可是并没有成功。”父亲一色日目停顿,又说:“因此,他们极有一种可能存在……。” 我从父亲话语里猜测出,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极有可能会另生心机。虽然不一定会是诱绑之类的计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对一色组目前的势力仍是个未知数? “只要我们加强戒备,他们即使是联盟也未必敢做正面交锋。” 我思索着父亲一色日目的有道理分析,其实诱绑也充分表明了工藤组和二阶堂组联合势力并没有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强大可怕。何况,自己对工藤组和二阶堂组联盟势力不了解。当时的我甚至在怀疑他们双方是否真的做了联盟。总之,我的心里思绪万千,表面持一种默许状态。 午餐过程中,我依旧不停思索着……可能眉头深锁,因为我一言不发!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是否联盟?直到进食一般的时候,或许是情绪稍微有一点稳定的缘故。——思绪变得清晰了起来,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不像未进食之前显得那么忙乱了。 ——“以后的几天里,你都那么平静吗。” 一色悠子摇摇头,轻然一笑,说:“那样的话就不是我的性格了。其实我是属于比较悲观类群之中的。” 古龙筱宝可没有看出来,又倒了一杯红酒喝了起来。听别人说话,有时候是一种娱乐。至于别人所说的是否可信。与自己利益关系只要不大,可以不必计较对方是否是在有意对自己说谎。但是,一色悠子现在可是古龙筱宝的暗杀雇主。如果!一色悠子是在故意说谎,是不是自己的利益会受到威胁? 古龙筱宝虽然是一个无目标,而且还有一些暴力倾向的大龄少女,但是也并不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笨蛋。现在的古龙筱宝不是没有任何狐疑,比如一色悠子是不是在用某种特殊的手段迷惑自己达到她最终什么目的。——听起来有点儿让人费解,但是现实中有许多灾难性的事情来临之际都是令当事者难以预料的。 “我则不同,你慢慢就会发觉龙美是一位极其固执,甚至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的顽固家伙。” 一色悠子浅浅一笑,又陷入了她的那段回忆中—— 我用过午餐,起身走到院子里。正好看到药师寺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当时没有迟疑,迈步朝药师寺走近,他向我颔首致意,我却单刀直入地问:“先生是不是觉得昨夜更应该把久木田带回到一色别墅里来,审讯一番会有更大地线索收获?” 药师寺忖想一下,回答我所问的问题:“鹤二郎也对我问过相同的问题。但是我的回答依旧不变。”他停顿,之后就说出了他的不变回答:“今天是失去线索的第一天,我们不是没有补救的时间和方法。” 我对药师寺的回答很感兴趣,忽然想到——这句话他应该在更早的某个时候也对父亲一色日目说过,一下子明白了难怪父亲一色日目对自己所为表现的是那么平淡。过了一会儿我禁不住问:“先生补救的方法是……?” 第8段:回忆失去线索 ——第二天醒来,回忆着昨天午饭后药师寺对我说的。今天是失去久木田线索后的第二天,按照药师寺推测最迟不会超过第三天或是第四天新线索就会再次出现。当时犹豫半信半疑,好奇度降低了许多,连问一下是凭借什么推断会在这几天内一定会出现新线索的必要性都没有了。 昨天一下午时间,我都乖乖待在自己房间里。按照药师寺所说的静静等待新线索。一直等到现在——次日早晨9点多,因为昨晚睡得颇晚的缘故。第二天醒来已是9点29分的时间,没有立即吃早餐的欲望。颇感失望地伸了个懒腰,光着脚走近窗户。拉开窗户帘,没有阳光照射进来。阴沉的天色让我颇感失望地心情,又更加沉闷。又把窗户帘拉上,转身重重叹了一口气,脱去睡袍开始换今天要穿的衣服。 天气阴沉,让我选择了一件看起来比较保暖的秋季衣裤。几分钟时间,把它们穿在我的身上。不得不走出房间,因为今天我不打算一天待在房间里静静等待新线索。 门被我从里面拉开。果然有一丝冷意漂浮在空气中,迈步走出。不远处只见鹤二郎朝我走来,我看出他有时告知我,于是驻足不前等他靠近,他一靠近就对我说:“一色先生有吩咐特让属下转告今天一定不要走出别墅。” 我眉头紧皱,是不是情况有所突变。听到鹤二郎所说的话里夹带了“转告”二字,转念微微思索,问:“我爸爸不在别墅里吗?” 鹤二郎果然如我所料,回答说:“是的。”他补充又说:“一个时辰前,二阶堂才二先生打了一个电话给一色先生,不多时间先生就带着十几名随从出了别墅。” “药师寺也一起去了吗?” 鹤二郎点点头,并说:“……好像是谈判之类的事情,不知与久木田是否有关。” 我毫无所觉地听着,只能默然无语。隔了良久时间,喃喃自语:“或许……谈判就是新线索吧。” 鹤二郎没有听清,但又很好奇,所以他就问:“悠子小姐在说什么。” 我笑了笑觉得没有必要跟他讲的过于清楚,闭口不答,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他见我不理会他的问题,表现出很奇怪的样子,又问:“悠子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并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其实只是不想回答他所问的问题而已。想不到头脑简单的鹤二郎,又问出下一个让觉得索然无味的问题。 我淡淡笑笑,表示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是注视着我离开的。因为我眼睛的余光范围可以感觉得到鹤二郎用某种眼神关切地注视着我。可惜——他并不是我理想中的人选,外貌以及内在因素他都不合格。 “悠子小姐真的没事吗。” 我依旧不回答他,装作没有听到一样,连脚步也不放慢一下。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你或许也赞同像鹤二郎这类的男性不能让他产生任何误解。 “是呀。那样的话,会有许多麻烦的。”古龙筱宝用一种很理解的语调说:“我虽然没有被异性纠缠的经历,试想一定很尴尬的。” 一色悠子点点头,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当时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我选择冷漠拒绝鹤二郎。但是你绝对想不到,像鹤二郎这类的男人是不能用这种冷漠拒绝来让他明白我是在持一种拒绝他的态度的。 古龙筱宝似乎预感到什么。她问:“是不是他又上来把你纠缠住了。” 一色悠子点点头,继续回忆失去线索第二天所发生的片段记忆情景—— 你想不到吧。我也没有想到,他悄悄跟在我的身后,而且很久都没有使我察觉出他就跟在我的身后,察觉出他一直默默跟在我的身后是突然一次不经意回头,当时的我不觉一愣!他也因我的吃惊表情感到一丝尴尬之色。但是尴尬之色很快就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表情是微微一笑,之后他说着不能使我取信的解释:“一色先生有吩咐,让属下不能离开悠子小姐半步距离。药师寺特别叮嘱属下说:‘悠子小姐安全不能有闪失,不然属下将会受到严厉处罚。’” 我转回身继续自己的漫步,但是俏脸暗沉,心里很不高兴,对身后的鹤二郎冷然地说:“这里是一色别墅,我不相信工藤组或是二阶堂组的人会趁此机会调虎离山。” 我感觉到好笑,想不到从鹤二郎嘴里也能听到“调虎离山”这四个罕见的四字词语。试想他一定是从药师寺那里记忆了很久才记入单一大脑的吧。 我驻足不前,想到了一个刁难他的“小计谋”转身注视着一脸幼稚可笑的鹤二郎,装作思考一下,问他:“调虎离山计?你知道什么是调虎离山计吗?如果知道的话,拜托解释给我呀。” 鹤二郎听了我的问话,出现的反应跟我所预料的一样:呆呆出神!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问出他无法回答的深奥问题。 我以为可以为难住鹤二郎让他在以后的几个时辰内不在唠叨不停。可是我没有成功的让他闭嘴,反而让他用了四个以上的字去解释“调虎离山”,他片刻忖思,就开口回答我所要知道“调虎离山”所含的丰富寓意:“跟踪久木田之后,诱绑计划并没有成功的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势必会对他们原来的整个计划行动有所改变。”他担心我不明白,又作了更加详细的分析:“谈判为什么在发生跟踪久木田之后发生,为什么不是发生在之前……”最后他质疑:“他们一定是从我们跟踪久木田看出了些一色组内部的弱点所在。” 我置疑地看着鹤二郎,用怀疑的眼光打量鹤二郎,问:“是药师寺所分析的结果吗。” “是。”鹤二郎回答我。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对我说:“药师寺还说,今天是跟踪久木田的第二天,不一定会在今天发生转变。但是仍要特别注意,绝不可有一丝大意的地方。” 我凝视片刻,移了下目光,鹤二郎所说的不无道理。以他的智商也决计想不出此类的精确分析,药师寺如果有此分析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告诉父亲一色日目。在他们交谈之际,鹤二郎因某些事情可能就站在他们身边,因此他才会在1个时辰后,站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的啰啰嗦嗦说个不停。但是我当时又问鹤二郎:“不要对我有所隐瞒,要统统告诉我药师寺精确的分析结果。” 第9段:回忆失去线索第三天 凌晨1点,父亲的黑色豪华汽车才缓慢驶入我的视线里。在此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一会儿在房间里踱步,一会儿站在窗户边张望,一会儿又握着M9手枪做射击姿势。可以说整整十几个时辰如坐针毡一般坐卧不宁。尤其是鹤二郎的一番话,惹得我反复思索不止—— 我可以很肯定的认为:久木田的出现,极有可能是诱绑自己。黑道上的门派,大多都知道父亲正在栽培自己做他的位置。因此组织一些琐碎小事都是自己处理的。因而他们料想到了一旦“一色组”察觉什么地方有异常情况发生,自己插手处理的几率有很大。根据所了解的情况,他们制定了诱绑计划,第一步用信札引起疑怪,但是仅从信札之上又很难发觉线索;第二步再次出现的时候,目标完全在对方监控之中;最后一步选择最适当的时机在对方视线里离开。只要自己以揭开迷雾为目的实施跟踪。——结果就是两个字:“诱绑”! 车子门被父亲属下男子鹤二郎拉开,之后父亲一色日目从容走下车子。黑色车子驶开,另一辆车子里走出的药师寺贴近父亲一色日目交谈着什么。 我从窗户边移开脚步,急不可耐走出房间。快步直线朝父亲一色日目走去。父亲一色日目见我朝他走出,索性驻足不前等我靠近—— “悠子在等爸爸还是在等爸爸口中的谈判结果。” 我见到父亲一色日目用他那少有的幽默口吻主动开口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笑影:“谈判结果在爸爸口中,只要等到爸爸就等于等到了谈判的结果。” “啊!哈哈……”父亲爽朗大声的笑,让我更加确信:一色组的这次谈判没有在二阶堂组面前失利! ——“爸爸。……这次谈判怎么样?”想不到,爸爸一色日目没有回答我,而是无言走开了。 药师寺移了下脚步,正面面对着我说:“二阶堂很出乎我们意料,要求我们也加盟他与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药师寺当时说完。——我讶然变色?不觉一怔,怎么……怎么二阶堂才二会提出如此奇怪的请求。我当时就问药师寺:“我爸爸怎么回复二阶堂呢?” 药师寺环视了一下,身边只有自己一人,用微低隐秘性声音对我说:“一色先生听到二阶堂提出如此请求,神色变得极度严素起来。” “二阶堂呢?他什么表情?” 药师寺笑笑,用鄙视的口吻说:“他却在一直吃东西,而且吃得很急。一个时辰后,一色先生表示答复不会立即有,需要考虑。” “一色先生是个谨慎人物,所以那个被黑道人物称作‘鬼奴王’的老大,只能乖乖坐着陪一色先生考虑。” 一色悠子向古龙筱宝表示自己其实很不喜欢父亲一色日目性格里的“畏首畏尾”,因为父亲平时里的畏首畏尾,让一些敌对势力取了个绰号:“鼠皇”! #奇#“鼠皇?” #书#一色悠子解释:“其实我父亲一色悠子是一位统治欲望很强的老大,他一直想尽各种办法扩张自己在日本的势力范围。所以让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感到十分不安。” #网#古龙筱宝对统治欲没有半点兴趣可言!因此对悠子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她话锋一转,拉开话题:“谈判结果怎样?一色先生有没有答应‘鬼奴王’所提出的请求?” 一色悠子喝了口红酒润润嗓子,继续回忆—— “一色先生没有做最终的决定,而是给了二阶堂一个模糊的答案。”药师寺说,并略加解释:“其实,这是最好的办法。二阶堂突然提出此类请求,盲目接受或是盲目拒绝对我们利益都是很不利的选择。” 我表面上虽然不说什么。而内心很不喜欢父亲如此“畏首畏尾”的性格,拒绝他又怎么样呢。只有让他觉得“一色组”实力与他们联盟实力旗鼓相当。不相信他们还敢有所冒犯!但是我清楚这样的决定父亲一色日目是做不出来的。 “你一定分析过这么做对于一色组有多少利益好处。” 药师寺听了我的话,他笑了下,说:“第一谨慎,不易中计;第二赢得了我们弄清二阶堂目的的时间;第三等他下一次宴请之日到来。” 我能理解前两点,至于最后一点……我讶异问:“等二阶堂下一次宴请?” 药师寺点头承认。他向我解释说:“倘若,二阶堂第二次宴请一色先生商谈加盟之事,说明他一定与‘小天魔’之间产生了摩擦。” “小天魔”所致的人就是工藤正雄,工藤静的父亲。他不像我爸爸一色日目,此人见利忘义,很看重利害。而且还喜欢操纵别人,一副自命不凡的心态! 古龙筱宝对此人很感兴趣,她想:如有机会一定要拜访拜访这位黑道“小天魔”!不过,若是没有一个人出价钱暗杀他的话,恐怕自己有生之年都不可能有见到他庐山真面目的一日了。 “倘若道上有人出钱暗杀工藤的话,我一色悠子愿意额外付给你所暗杀价格的三分之一给你报酬给你,因为工藤组在日本存在对我们生存利益构成了严重威胁。” 古龙筱宝听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表情死死注视着悠子小姐!咽了红酒,说:“我们‘火狱三杀手’的暗杀价格是很有人情味的。像‘小天魔’这类比天爷次一等的黑道人物,价格应该会少四分之一的。” 一色悠子一笑,但是她没有开玩笑的心思。黑道暗杀是一件绝密的事情!倘若被暗杀者通过某种渠道得知何人雇佣杀手暗杀自己的话,绝对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倘若没有发生第二次宴请,则说明?” 药师寺的回答是:“则说明,二阶堂与工藤之间依旧亲密无间。久木田和宴请都是一种对一色组虚实的试探。” 我依旧不赞同这样畏缩的决策,想想……问药师寺:“假若,拒绝二阶堂会怎样?” 药师寺知道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他很认真地说:“假若,一色先生拒绝二阶堂的话,等于向二阶堂和工藤显示了自己实力,他们就会再次改变对我们的计划。总之如同以身试险。”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面无表情地默默出神了一下,弯腰颔首走开,回到自己房间去了。走回自己房间的距离里,我没有回头不知药师寺有没有注视我的远去背影?他是一个不同于鹤二郎的人,应该不会。为了验证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我回了下头,果然目光所罩的地方空空无人。当然要自信一笑,转回身迈着轻松自信的脚步……那时我无法形容自己兴奋的心情! “当时身体里为什么会突然兴奋起来?” 古龙筱宝明知故问一色悠子。——我的心里当时在想什么时候自己接替了父亲位置,一定要以身试险一次,死也无妨! 第10段:回忆失去线索第四天的时候 “新线索未出现之前,一直等着吗。”坐在悠子面前的古龙美女个性里还稍有一点儿好奇,了解一些同性间的隐私小事,对职业是黑道暗杀的古龙筱宝而言是一种很具有人性化的表现。此种观点仅仅对生活单调无趣的古龙筱宝而言。 “是呀。新线索是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时候,才出现的。” 古龙筱宝又问:“那,新线索未出现之前,你岂不是会很无聊。在悠子小姐无聊的时候,会做些什么来消磨时间的?” 一色悠子原本认真的表情里,出现了淡淡笑影!在古龙筱宝看来悠子小姐的时间消磨法应该是很具有独特性的。 “其实,很简单了。”完全是不值得一提的语气。但是古龙筱宝却很感兴趣,她追问:“不是吧。很简单吗。一色组织未来接班人的会有无聊的时间吗。” 古龙筱宝一副全然不信的样子。让悠子有种不被理解的感觉。对每个人而言,不被理解的感觉都多多少少会让自己感觉到孤独。但是一部分人并不知道孤独感是人的天性之一。 我当时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虽然已经是将近凌晨2点了。可是我却全然毫无睡意,而且精神倍增,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忽然想到了接替父亲位置的问题所致。父亲还能在位置上待多久,我并没有花费一点时间去计算过,可能是自己对新事物有着很强烈的好奇感所致吧。 古龙筱宝对一色悠子的此种解释完全赞同!起初自己加入职业杀手行业,也是出于对此种行业的好奇。无知加上好奇就让自己决定了自己人生的永恒道路。 一色悠子的人生道路不是她决定的。而是她所在的环境逐渐改变着她,逐渐让她产生了一种责任的使命感!而且,这种使命感逐渐强烈,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一种使命!使命有时候会像生存一样,要求你如何面对某种事物。 古龙筱宝和她的搭档并没有任何使命可言。——他们的生命里或许就不会有什么使命存在的空间,更多的是生存对自己的强制。一种为了生存不得不去做某件损害别人利益、财富、生命的事情。他们长期生活在这种无奈中,渐渐的不在去刻意分辨一件事情的对与错。因为如果他们执意去分辨的话,那么他们就无法生存下去了。原因很简单:他们杀手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可以说全是错的。 一色悠子呢。——她也不会刻意分辨,因为如果她去执意分辨的话,她就会发觉自己所处的环境原来是这么肮脏可恶。 古龙筱宝和一色悠子虽然不属于同一职业的人,但是他们的职业所处的环境都有一个共同的代名词——黑道! 黑道上的任何一个职业,任何一个在黑道里谋生存的人物都会感觉自卑,甚至他们自己有时候也会默默鄙视自己的行为和人格。 “那么,在新线索未出现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你在做什么呢。” 我其实很少有时间去对自己人生默默计划的。想不到在时间突然紧张又突然渐渐放松下来的时间里,我去计划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古龙筱宝从未对自己人生计划过一下,应该说从来没有人生目标。她只是在进行着一种忙碌,简而言之就是为生存忙碌的机械人。并且还没有厌倦。 我体内其实也有着父亲一色日目所遗传给我的某些天生性格,比如统治欲比一般人强烈!全身未完全处于放松 (精彩小说推荐: ) 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第 3 部分阅读 。 我体内其实也有着父亲一色日目所遗传给我的某些天生性格,比如统治欲比一般人强烈!全身未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的我,睁着两眼躺在榻榻米上,仰面注视着自己眼睛前面逐渐模糊的奇异颜色。似睡非睡状态中,意识昏昏沉沉。不知怎么的不愿入睡,渐渐迷恋上体内的这种感觉。 “你一晚都没有睡吗?”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呀。不知怎么的。那晚失眠了。天亮时,我起身走出了房间,别人说也不会想到我昨晚根本就没有睡。” 古龙筱宝身体懒懒半躺在悠子对面的一张柔软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解渴,一边专注听着悠子小姐的回忆—— 鹤二郎在我走出房间不多会儿的时间里,从我视线远处移近,走到我面前,他突然说话:“悠子小姐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我对他的问候颔首一笑,垂了下眼睛回答说:“不算失眠吧。你难道没有睡好,失眠?” 鹤二郎点头,并说:“是。昨晚我睡得不是很好,因为……因为我听到二阶堂要求一色先生加入他与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要求?”我第一次听到的可是“请求”,但是不论是“要求”还是“请求”哪种口吻提出的。总之,二阶堂才二提出了让父亲把一色组并入联盟势力。 我昨天晚上已经从药师寺哪里知道父亲一色日目没有答应加入联盟势力。但是也并没有明确拒绝。 鹤二郎下面的话,也是如此。最后在药师寺原有的基础上,他又加了一句属于自己语言的话:“一色先生不能加入二阶堂和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我对鹤二郎的最后一句话,当然会很感兴趣!因为我把“一色先生不能加入二阶堂和工藤组的联盟势力。”这句话理解为:一色先生应该拒绝二阶堂才二。 “我父亲的属下有多少人认为应该拒绝二阶堂的?”我问,目的很简单,想了解一下“一色组”下层人员的看法,希望会有一批下层人员与我有着同类的想法。然而鹤二郎的回答却让我失望了。 “相当少的一部分。大多数赞同一色先生所做的。” “如果,一色先生选择的是拒绝,他们是不是也是赞同。” 鹤二郎沉吟了一下,迟疑……或许是想不到我会问出此类问题。不过他在沉吟和迟疑之后,还是回答了我所问的:“一色先生的性格是不会选择拒绝的。” 我知道,父亲一色日目的畏缩性格在黑道是人神共知的。但是我没有因此觉得父亲形象在自己眼中变得渺小。父亲是过度谨慎,才被敌对势力说成畏缩的“黑道鼠皇”的。 “我爸爸起床了吗。” “一色先生在等悠子小姐。” 我的背影再次在鹤二郎注视中远去,虽然没有回头证实,但是我可以肯定鹤二郎一定注视着我的背影的。对他的深情注视,我表示遗憾。——他这类的男人,不是我追寻的类型。 “啪啪!”敲开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门,走进去发现只有父亲一色日目一人。我本以为应该有药师寺的。走到父亲一色日目坐的地方,坐在对面,犹豫是否在父亲之前开口之际。 “——昨晚睡得好吗。悠子?” 我不想用回答过鹤二郎的旧话来再次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我决定如实回答:“悠子……失眠了。为……爸爸所做的决定失眠。” 我想:爸爸听了我的话一定会理解我话里隐含的意思。可是父亲一色日目却露出皱眉不解神态,一定是在置疑。我不能不稍加解释:“悠子。不明爸爸为何不去拒绝?” “为这个?悠子是认为爸爸应该去拒绝二阶堂?——是吗。” “是。”我点头语气坚定。父亲一色日目却沉阴一笑,摇摇头说:“二阶堂是在试探,爸爸同样也是在试探他呀。” 我不解的望着父亲一色日目,等着解释—— “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安静,懂吗?”父亲一色日目又问:“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要先出手。至少!不能在不了解对方的基础上出手。——悠子,你能明白吗?” 我仍不能明白,但是我必须颔首说:“悠子,明白!” “我们要做的是‘等’,等新线索出现……”父亲一色日目又对自己所说的话稍加说明:“新线索不一定会在今天一定出现,但是却有可能在明天出现。明白?” “悠子明白!” “新线索在这一天有没有出现?”古龙筱宝把空杯子放回玻璃桌上,眼睛移向一色悠子。悠子回答说:“没有。新线索是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时候出现的。” 古龙筱宝听了一色悠子的回答,心想:为什么不像自己有时候选择暴力一点呢。——想必又是悠闲的一天呀。 第11段:回忆新线索 “在失去线索第四天的什么时候,新线索再次出现了?” 古龙筱宝只问自己所感兴趣的。——悠子小姐把时间跳到第四天回忆里。她对古龙筱宝说:“你一定想不到,久木田又在第四天出现了。” 古龙筱宝确实没有想到,由于好奇感是人的天性,因此她又问:“久木田又出现了。——怎么回事?” 一色悠子回到回忆里—— 新线索出现是在第四天上午10点左右,我应该说是最急于新线索出现的人。不过发现久木田再次出现的人并不是我,但是我却是第二个知晓:久木田又一次出现在了一色别墅的人。当时鹤二郎在我的身边,他也感到相当不可思议,神色十分诧异看了看我对男子说:“你能确定吗?” “能确定。没错是他!他要求见一色先生,让属下通报。” “他说有什么是吗?” “没有。只是模糊说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属下只好进来通报一色先生。” 我想,久木田该不会又要故伎重演吧。那样的话,他就死定了!没有人会再一次上当的。真是笨蛋。但是会不会料到我们认为他们决计不会“故伎重演”故此才故意故伎重演? ——这种可能不能否决! 鹤二郎反应更加直接,居然从西装里面口袋掏出了M9手枪,同时另一支手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消声器,迅速装在一起,正颜厉色:“让我去一枪干掉他。可恶的家伙!” 我开始迈步,并命令鹤二郎随时提高警惕。一支M9手枪被攥在手里,袖子掩盖住。只要不举起手臂,枪是不会露出衣袖里的。如此做的目的是以防万一。20秒左右,我们三人快步出现在了久木田视线里,果然是他没有改变一点。一见到他我就禁不住加快了脚步,而且脑子里有一种要杀掉他的念头!随着距离移近念头愈来愈重,可能是我当时的神色里露出了凶狠杀意!久木田脸上爬上了一层阴暗的恐惧之色!最后,后退了几步……或许逐渐感觉杀意渐渐逼近,他忽然从后面掏出了一只手枪,枪口很快指着我,并大声喝叫:“站住!我要见久木田先生……” “噗!——”是一声沉闷枪声,久木田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部表情因中枪处疼痛而扭曲,踉跄几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几秒钟时间,面部朝下也倒在地上。身子压在了手枪上,便一动不动了。 “死了吗。”鹤二郎走近,用脚尖踢了踢可能已经死亡的久木田尸体。对我说:“他死了。”又弯腰捡起了久木田的手枪,打量了一下:“9MM手枪,是工藤组的人。” “傻站着干什么!让警察发现吗!” 我呵斥了一声鹤二郎,迅速退回到了别墅。鹤二郎随即退了回来。只是被一般路过人看到鹤二郎背影,关上别墅铁门。鹤二郎把9MM手枪交给我,又说:“久木田原来是工藤组的人。我认得这种手枪,是不会看错的。” 我从刚刚激荡中渐渐恢复稳定状态。从鹤二郎手里接过被鹤二郎称作“9MM手枪”打量几眼,握在手里,颇为后悔!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说完再开枪。此时即使责备鹤二郎也为时已晚。 ——信札?诱绑?宴请?……以及刚刚所发生的一幕,直觉告诉我绝对有某种联系存在。但是却是一个个隐避在迷雾之中的疑团。 我想到了药师寺,他应该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出一个准确率最高点结论。 “你们好好注意外面情况,若是有人搬运死者。” 我想:他们可以理解我这句话所指:跟踪和速报。 我不知道药师寺此时在自己房间还是在父亲一色日目房间,试想现在“一色组”处于紧张状态,料想药师寺应该与父亲一色日目在一起商议对策。 ——在未到父亲一色日目房间的几分钟里,我感觉久木田或许不该杀的。他这次的目的是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而他又是工藤组的人。……再一次联系二阶堂宴请父亲一色日目加盟? 我裹步不前,鹤二郎刚刚的一枪打断了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握紧了9MM手枪又迈起步子。久木田被鹤二郎已经击毙!现在,握在手里的9MM手枪就是唯一的新线索!希望它能把几者之间的某种联系起来。 “结果呢?”古龙筱宝玩弄着空瓶子,问一色悠子。她的目光没有注视空酒瓶子,突然抛弃空酒瓶子——只听“啪!”的一声,被抛弃的空酒瓶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样的声音好听吗。”想不到“生天目龙美”会喜欢听这种人为的讨厌响声。 “龙美小姐的嗜好真是特别呀。” 古龙筱宝沾沾自喜,虽然悠子此话语调不是夸奖。对于一色悠子面前的这位有着特殊嗜好的职业杀手而言,夸奖对她遥不可及。会奇怪为何如此说?一位堕落于黑道的职业杀手,无论她是一位多么优秀的杀人者。——她和她的搭档也只会得到一些黑道雇佣者对他们杀人技术的夸奖。你应该知道谁也不会对一位杀人狂说:喂!性感的美女!你的人品一流呀。 古龙筱宝站起身来,来到破碎酒瓶的地方。蹲下身体捏起一片碎玻璃,朝着悠子神情得意的晃了晃,张开嘴碎玻璃放在了伸出的舌头上。下面的动作就好像吃冰棒一样,闭着一只眼睛,在用牙齿粉碎嘴里的碎玻璃片儿! 一色悠子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嘴被玻璃片扎破了一样,骇色注视着眼前神色悠然自得一副津津有味咀嚼着碎玻璃片的“生天目龙美”,难以置信的表情愈来愈重,但是压抑着恐惧的悠子咽了口唾液,问:“龙美,你会把它咽进肚子里吗。” 古龙筱宝又咀嚼了四五下,像咽普通食物一样。——把碎玻璃片儿咽进了肚子里,笑笑冲着悠子说:“美味!你要来一片吗?” 一色悠子可没有这种嗜好,恐怖的嗜好!按耐住内心恐惧的悠子,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生天目龙美!——是地球人吗。 第12段:回忆药师寺推测 “生天目龙美绝对是地球生物,你不要恐惧呀。” “火狱龙神”——古龙筱宝又躺回沙发上,手掌心还托着几片碎玻璃就像我们平日里嗑瓜子一样,一片儿、一片儿放到嘴里,之后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悠子继续说,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和牙齿。” 一色悠子还是坚持自己的恐怖猜测……她不!是“生天目龙美”不是地球人类……或者说1不是任何地球生物。眼下幸运的是……这位食玻璃碎片的怪人,没有食掉自己的欲望。 我猜测的没错,药师寺在父亲一色日目的房间,这次他们没有下棋,对面坐着……应该是在交谈什么。 我走近他们,父亲一色日目开口问:“悠子,你来的正好,爸爸要听听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我坐在他们傍边,把鹤二郎从久木田身下捡起的9MM手枪放到了桌上。不出声的我,是想看看父亲和药师寺会有何种反应。 他们面面相觑,又看了我一眼,最后目光一起落在9MM手枪上。沉默十几秒中的时间,药师寺开口:“发生了什么?” “久木田出现了。而且9MM手枪就是他所携带的。” “人呢?” 我只能如实回答父亲一色日目:“死了。击毙!鹤二郎击毙了他,当时情况十分危急,他掏出了枪对准了悠子。——鹤二郎只是为了保护悠子,才……” 药师寺目光从9MM手枪手枪上移开,扫视了下我的表情,又垂眼注视9MM手枪,目光停留在9MM手枪上问我:“当时的详细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本有意隐瞒一些真实情况,可是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此种念头。久木田出现的每个细节都极有可能是至关重要的新线索!于是我把每个细节都讲的很细致,最后还补充一句我的推测:“9MM手枪是工藤组的。久木田也极有可能是工藤所派……” “一色先生!……”外面是鹤二郎的声音。我猜想一定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进来。” 鹤二郎站在我的背后,他开始报告外面发生的情况:“一位刑警发现了倒在别墅附近的久木田尸体,他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尸体上找什么。” “你没有看到刑警在尸体上找什么吗。”我觉得距离不是太远,应该可以看得清楚刑警在那样短的距离里做什么。 “刑警是背对着我们的。” 药师寺盘问:“现在尸体呢。” “不知道,有人盯着呢。” “你去看看尸体是否还在?”父亲一色日目说,之后鹤二郎应了声,恭敬退了出去。 “你认为久木田会是工藤的人吗?” 药师寺当然能明白父亲一色日目话里隐含的另一层用意:久木田会是工藤派来的人吗? “悠子刚刚提到,久木田被击毙之前,要求要见先生。”药师寺接着说:“假若不被鹤二郎击毙,他见到先生会在先生面前说些什么。” 我在父亲一色日目沉吟之际,替父亲说了一种可能:“会不会又是掏出一封信札。”话音刚落,突然记起刚刚鹤二郎所说:一位刑警发现了倒在别墅附近的久木田尸体,他蹲下身子检查了一番,好像在尸体上找什么。 ——刑警会在尸体上找什么?既然是刑警,为什么知道久木田身上藏着什么。难道刑警会是工藤的人? “工藤极有可能在警视厅安插了自己的人,最近他似乎对警察是不那么惧怕了。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 “你是说……刑警知道久木田身上藏有信札之类的东西。蹲下身子翻找是为了确定我们是否将信札之类的东西取走。至于背对着别墅也是有意如此。” “虽然我们不能确定刑警翻找的是否是信札之类的东西。但是至少应该怀疑刑警极有可能是工藤的人,而且工藤将会很快知道别墅发生的一切。” “9MM手枪不见,刑警一定会猜测是被我们所得。工藤若知道了,也一定会推测出我们此时已经从9MM手枪这条新线索上知道久木田是他所派。” 药师寺对我所做出的推测,持赞同意见。他又做了语言补充:“9MM手枪线索让我们知道了,第一次诱绑主谋不是二阶堂而是工藤。” 我和父亲都很赞同药师寺推测,工藤诱绑和二阶堂宴请两者之间究竟有何关系? 药师寺对父亲和我所怀疑的,又做了一种推测:“二阶堂宴请是发生在工藤诱绑失败之后,也就是说工藤诱绑失败让二阶堂做出了宴请的计划。” “你是说,二阶堂其实是在暗示我们什么。” 药师寺对父亲一色日目的断言,点头赞同。并说:“二阶堂给我们的暗示很具有隐秘性,似乎是在蒙蔽。” “蒙蔽?”我和父亲都愕然不解地看着药师寺!他一脸正颜,点头继续说:“蒙蔽的对象可能就是工藤。” 药师寺的推测是在怀疑二阶堂与工藤之间有了某种矛盾存在,已经到了很严重程度。他们实力不在上下,但是都想吞并对方势力,所以纷纷用各种手段拉拢或是威逼‘一色组’帮他们吞并对方势力。但是我质疑了一下,奇问:“是否还存在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是对我们很不利的一种。”药师寺说,父亲沉默无言。我也没有再说任何话,三人彼此沉默无言。 药师寺所指的“不利可能”就是工藤和二阶堂都想吞并一色势力,但是有没有绝对把握,故而先用各种方法试探、迷惑。 ——在整个“一色组”陷入他们共同制造错觉中的时候,灭绝性的危险就会降临!为了避免灭绝性的危险,此刻就要采取有效的措施。 古龙筱宝把手心里的碎玻璃片儿吃得干干净净,又拧开了一瓶红酒,仰着脖“咕嘟咕嘟”喝了个一滴不剩,松开拧着的手指——“啪!”又是瓶子被打碎的讨厌声音。 “你每次喝完红酒都会如此做吗?”一色悠子很好奇的问古龙筱宝。她笑笑回答悠子说:“是呀。每次都是,时间一久养成了习惯。现在你看的只不过是习惯成自然而已。” 一色悠子的杯子里还剩有一些红酒,端起来喝干。仿佛喝下去的不是红酒而是碎玻璃,红酒在嘴里滚动停留,最后流进了喉咙里。 “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一色悠子点点头,她匪夷所思的注视着古龙筱宝并毫无怀疑的确信碎玻璃被咽进了肚子里,但是她仍旧问:“你会魔术吧。” 第13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 古龙筱宝一听,决不可以让一色悠子误认为自己是在用什么破魔术欺骗她的眼睛,刚刚自己可是完全真实的把碎玻璃片儿咀嚼后咽进了肚子里,她不是亲眼所见吗。——怎么还用质疑的口吻问自己会不会什么魔术。 古龙筱宝坚硬的牙齿在嘴里磨了磨,转身走到破碎酒瓶的地方,矮身蹲下捡起一片碎玻璃,捏在手里起身走到悠子面前,把捏在手里的碎玻璃片拿到悠子眼前,让她近距离检查,并说:“这可是绝对的碎玻璃片儿,不信的话……你也吃一块试试?” 一色悠子注视着眼前的一块碎玻璃片,两只手指从古龙筱宝手里捏过,为了试试是否是真正的玻璃片,手指用力一捏“哎呀”,红色血液溢出,手指肚被割破,沾着悠子血的红色玻璃片落到了地上。 古龙筱宝又一次矮身拾起,捏着沾着悠子血迹的玻璃片,仰起头放到了嘴里,让玻璃片儿粘在舌头上给悠子瞧——然后是那令悠子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音:“咯嘣、咯嘣……”最后犹如吃水果糖一样咽进了肚子里,眨眨眼睛说:“悠子小姐。——这次看清楚了吧。要不要再吃一块呀?” 一色悠子不想看了,觉得那种“咯嘣、咯嘣”的声音,很恐怖怕人!——干笑,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次难忘的一幕表演,心想碎片会不会扎破“生天目龙美”的肠胃吗。 ——“为什么像注视庞然大物一样盯着我看了呀。” 古龙筱宝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把悠子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一边,用那张吃过玻璃碎片的嘴,问悠子:“你们当时是怎么应对的呢。” 我们三人一起沉默不言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鹤二郎的声音:“一色先生!有位羽鸟刑警要求见您。” “一色先生,我是刑警羽鸟。你知道吗。刚刚1个小时内,有位不明身份的中年男子死在了你的别墅附近,可以谈一谈吗?” “鹤二郎!让羽鸟刑警进来。” 门从外面被拉开。一位看似年轻有为的刑警,走了进来。他走到距离我们一定距离的时候,止步不前,注视了我们每人一眼,试想这就是那位工藤安插在警视厅里的人吧。 “羽鸟刑警是吗。” 羽鸟刑警颔首,并很有礼貌地说:“中年男子被穿胸击毙,倒在距离一色先生别墅不到10米之处,从死亡男子身上搜到了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 我们听到“信札”二字,突然心中一惊!第一我们所推测的得到了证实,久木田身上的确有一封信札。那么他在被鹤二郎击毙之前,要求见父亲一色日目一定是要把那封后来被自己鲜血染红的信札交给父亲一色日目的。——信札应该会听到一些关于“一色组”和“工藤组”的一些事情。假若落入警视厅,一定会引来大批警察的。可是现在却只有一位羽鸟刑警一人,坐在我们对面,他不像是来搜查的。 “一色先生放心。我不是搜查课的。”羽鸟又说:“一色先生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不是搜查课的。” “是不是,那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没有落入警视厅搜查课的人手里?”说话的人是坐在父亲一色日目对面的药师寺。 “阁下很聪明。事实正如阁下所猜想的一样,的确是没有落入搜查课。” “在你的口袋里,对吗。” 羽鸟刑警笑了,盯着对面的我,手伸进了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封被血迹染红的信札。目光扫视三张神色相同的脸,并把信札放在我们面前,盯着血红信札说:“它是工藤先生交给一色先生的。如果一色先生没有看到就落入搜查课的人手里是不是不好呢。” 药师寺目光从血红信札上移开,移到羽鸟年轻有为的脸上,问:“对工藤先生来说是不好吧。” 羽鸟不回答药师寺,而是说:“一色先生看了信札上的文字之后一定要小心提防一个人呀。” “是吗。” 羽鸟站起身,向我们深深鞠躬,然后非常简单的说:“告辞。” 羽鸟走了出去。隔了好一会,约莫羽鸟已经走出别墅了。药师寺才捏起血红信札,极普通的信封,从没有粘糊的信封里取出同样被染红的信,展开上面写的字被药师寺读出—— “二阶堂宴请先生是纯粹计谋,决不可轻信!若是有什么需要完全可以商量。”药师寺最后说:“署名是:‘工藤正雄’!” 我和父亲一色日目包括药师寺都颇为疑怪?……“宴请”、“计谋”、“决不可轻信”、“商量”,信札说明一个问题:二阶堂才二宴请父亲一色日目之事工藤正雄知道了。——是不是可以认为,正是因为知道了二阶堂才二宴请父亲一色日目,才特意派属下送来此封信札?此封信札与第一封信札究竟有何关系?但是并不能排除此封信札与第一封信札不存在任何关系的可能。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父亲一色日目说:“倘若,我突然病故。——他们会有何种举动?” 我和药师寺都明白父亲一色日目的用意,可是如何让工藤正雄和二阶堂才二他们知道病故的消息呢。不仅仅是要让他们知道,更重要的是要让他们都相信,相信父亲一色日目真的突然病故了。 “药师寺,打电话给五岛。——告诉他我病得很重,让他务必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别墅。” “是!先生。”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药师寺给五岛打电话,猜想“五岛”应该是一位医生,而且和父亲一色日目的关系非同一般。与药师寺一同走出父亲房间,从药师寺嘴里我了解到“五岛”的确是医生,而且的确跟父亲一色日目关系非同一般。——推测全部正确!我最后在药师寺背后问:“我需要怎么做?” 药师寺停住脚步,转过身对我说:“……很简单,神色忧郁一些,眉头皱起来会更好的。” 我按照药师寺的话去做,为了确保演技到位。我要找个人试一试—— 鹤二郎在远处还没有发现我,而我却把目光移向他,不到10秒钟时间,他看到了我,可能见我不动而且好像是在注视他,以为我有事情需要他办吧。 ——他走了过来!我尽量去想一些使自己不开心的事情,让眉头紧锁并逐渐低下头来。他走进了我驻足,低着的头可以看到他的脚,盯着他的黝黑皮鞋,等他开口说话:“有……” 我抬起头,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你的脸色?不舒服吗。要不要看医生呢。” 我笑了!鹤二郎愕然不解?我解释了原因,他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半个小时?一色先生要做什么。” 我知道鹤二郎一定很清楚父亲一色日目是“无中生有”,他之所以这样多此一问目的应该是想和我聊些别的什么。 “悠子有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一色悠子听到古龙筱宝如此问,按照当时的情况说:“我不会与鹤二郎那样类型的男人聊的太多。那样的话,说不定会被他误解的。” 古龙筱宝点头,自己平日里也是如此。不知郎飞扬和古浪还会坚持多久。——真希望几天后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不再是孤男!自己不会喜欢他们就跟悠子不会喜欢鹤二郎一样坚决! 古龙筱宝一直如此认为:任何男人不可以强迫任何女人去爱自己。这是女人的特权,同样也是他们男人的特权! 第14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 我找了一个不怎样的理由,把鹤二郎支开了。这次依旧是我的背影被他的目光裹着,尽管我没有回头证明,但是我很确信他一定很深情的注视着我从他视线里离去。 “你会不会觉得他有点可怜,难道没有同情吗?”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同情他呢。” 古龙筱宝稍微想想,回答:“不会!那样的男人太愚蠢了。我一向不会去同情愚蠢的男人,郎飞扬和古浪就是属于比较愚蠢男人类型。” 我也是如此,大概是我们心目中都有自己所仰慕的类型男人吧。 古龙筱宝想到了自己仰慕的异性“诺尔雷”,他有着极品胸肌,钢铁般的强健躯体,以及他那令窒息的强力度拥抱!在诺尔雷环抱中的自己,可以凭着没有被衣物包裹的皮肤敏感,(奇*书*网。整*理*提*供)接触超级身材上的凹凸感。最后是用他特有的方式挑战自己生理极限! “你有自己所仰慕的男人吗?” 古龙筱宝面对悠子之问,回答:“只有一个而已。” “只有一个而已。”悠子想了下,用不解的表情,调侃口吻说:“龙美小姐是嫌不够吗。” 古龙筱宝不摇头否认,也不点头承认。只是在神秘微笑,在她看来:并不是所有男人才能拥有不同女人身体的。为什么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一样拥有自己所喜欢的不同男人身体。——一种少见的思维,试想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所遇到的女人像古龙筱宝一样糟糕透顶。 我当时是站在五岛身后的。父亲一色日目没有像真正的尸体一样,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相反而是正在说话:“你明白吗。” 五岛是一个比父亲还要老一点的瘦小男子,应该至少有50岁以上的样子。只见他颔首说:“一色先生放心好了。老同学知道给如何办的。” “五岛先生很好。事成之后我不仅会保证你的安全,而且还会重重感谢你的。” 五岛起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果然他对父亲一色日目鞠躬,并说:“我会按照先生所说的去做的。” 我看到父亲示意药师寺送送五岛,药师寺一起同五岛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一色日目,我问:“他会按照爸爸所说的去做吗?” “如果还有一个会按照爸爸所说去做的人,那么那个人就是五岛了。” 我不说话了。这几天想必工藤组和二阶堂组都对一色别墅有所监视,五岛进出别墅绝逃不脱他们的监视范围。他们在监视过程中一定会对神秘车辆很是疑怪,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五岛!为了有办法向他们老大有所交代,他们会在五岛先生车子离开别墅的路上堵截!目的是了解车子里坐的是何人?甚至有很大可能性盘问五岛:“你到一色别墅做什么?” 五岛会按照父亲一色日目吩咐的告诉盘问者:“我是位医生,一色先生得了急病。在我赶到之前他就咽了气,尸体已经没有了体温。病因很奇怪!” 我们不必为五岛的生命安危担忧。工藤虽然是暴力团组织,但是也不会随便杀人给自己惹麻烦的。 ——时间又过了一天,依旧是五岛离去的那个时辰9点30分。经过24小时的布置,整个一色别墅陷入死沉无息的气氛中。每人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花,神色异常的严肃,严肃中稍带一些哀沉之色。要让极有可能前来假意追悼一色先生遗体的工藤和二阶堂从表面上深信不疑,至少不能让工藤他们一下车子就对表面现象有所怀疑什么!比如一个至关重要的眼神儿,或是与他目光接触的霎间都是不可马虎的地方。 我们庄严肃穆等候着工藤和二阶堂到来,抬了一下手腕的鹤二郎对我说:“9点30分了。” 我没有说话,更加镇定的等候他们的到来。——一辆黑色小轿车驶进我等待的视线里,黑色小轿车缓缓在距离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车门被后面陆续停下的车里男子快步赶到车门旁拉开—— 一位男子下了车,拉车门男子移开。我看到男子是一位身量不高的年老男子,所以我立刻从年龄和身材断定不是比父亲一色日目年纪小许多的工藤正雄。而是二阶堂才二!他摘下墨镜,果然是二阶堂才二的枯瘦脸庞,干干的没有一点光泽在上面。他迈步朝直径我走来,眼睛里没有一丝哀悼的意思,却又一脸堆笑!很有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你是悠子了。对于你父亲的不幸去世,我深感悲痛!但是请你还是节哀顺变。” 我低下头,也不回答二阶堂的话,粗略看起来倒像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分辨能力差,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 “人还没有到齐,请二阶堂先生到客厅里稍微等候一下。” 二阶堂才二干枯的老脸上,贴着一层笑意,身边站立着两位保镖男子,身量都在17米3以上。穿着黑色西装,试想每人身上应该都暗藏着武器吧。 “好。”二阶堂被鹤二郎领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一间小客厅里。至于其他的随从则另有安排。刚刚从二阶堂才二神色里判断,似乎很是自然……一副全然无惧的样子。——身边随从只带了还不到20个,贴身只有两个看起来赤手空拳的男子。黑道传言说:二阶堂才二身边有一把“鬼刀”!不知是哪一位呀。 药师寺在我沉浸在思索中的时候,站在了我的身边,小声对我耳语:“这些人不要理会,如果工藤也来的话,很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我认同药师寺所说的话,不错!工藤与二阶堂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物,他不像二阶堂才二自吹自擂、分辨能力差、依赖性大、杂乱无章,而且还是个见风使舵的可恶人物! 药师寺和父亲一色日目都曾经如此分析过工藤正雄的性格特点:自命不凡!喜欢操纵别人而且见利忘义的小人。他可能随时选择与你合作,但是也随时会与你断绝任何来往!他为了利用你可以把你视为知己良友。同时在你失去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就会下场很惨!一切惨不忍睹! 二阶堂才二虽然分辨能力差劲儿,但是也绝不是那种低智商人物。他在黑道混的时间比工藤还长,不会对工藤为人一无所知的。任何一个知道工藤为人的人,大概都会胆战心惊的度日吧。 第15段:回忆葬礼上的计谋 “工藤在那天‘葬礼’上,有没有出现?”古龙筱宝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能力如何。她认为工藤不会出现,因为假若自己是工藤一定不会亲自到一色别墅!仅凭一个医生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以身试险的。 “——出现了。”一色悠子没有在古龙筱宝面前说谎,而且还说出了工藤出现在自己视野里所带的随从极少!少的让悠子和身边的药师寺都感到他是不是在耍什么把戏。……在别墅外设下什么埋伏,不然就是另一种情况。 工藤从车子里走出,穿着一身暂新的高级西服,没有带墨镜之类的装饰。面部神色跟二阶堂一样从容自若,他不像二阶堂一样喜欢没有情趣的笑,所以在他下车到我面前一直没有看到他的笑,在我跟前止住脚步:“追悼你父亲遗体的人都到齐了吗。” 我尽量在他面前装出一副逼真的悲痛神色来,头始终保持稍微垂着,让他观察不到我的全部表情,药师寺替我回答工藤:“时间还早,只有二阶堂先生到了。现在在客厅里,是不是请工藤先生先到客厅稍等一下其他人。” “还有其他人吗。”工藤的语气带着些质疑,可是还是带着他的两名贴身保镖随药师寺走开了。鹤二郎在他们完全离开的时候,一步跨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我们多了一把‘鬼刀’——” 我默不出声。因为鹤二郎的话只说了一半—— “星辰巳背叛了他的老大二阶堂,现在二阶堂已经被我们控制了。” 我仍然愕然不解地望着一脸兴冲冲的鹤二郎,他忽然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鬼刀!是我最、最崇拜的人物,他的刀法在日本一流的。” 我对鹤二郎这句无关紧要的话表现出厌烦的表情来,鹤二郎察觉连忙把话题拉回“星辰巳”身上:“二阶堂的属下星辰巳背叛了二阶堂才二,现在客厅局面已经被控制。一色先生让我们采取下一步行动。” 我用一个看似简单的眼神儿示意鹤二郎待在外面,因为葬礼计划的第二步就是鹤二郎从客厅走出,我走进客厅里。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在“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属下看来只是简单的纯粹动作而已。但是在任何一个清楚“葬礼计划”的“一色组”属下都明白——计划过渡到下一步控制工藤正雄。 客厅里的情景跟鹤二郎描述的一样,星辰巳手里握着刀子,威逼着二阶堂才二!工藤正雄在距离二阶堂才二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我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当时的神情,但是后来星辰巳告诉我说:“工藤看到二阶堂才二被我用刀子威逼控制不觉一愣!愣住的同时他和身边的保镖就被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指住身上的一处要害!” “他身边的两个属下有没有拔枪?” 一色悠子回答说:“那个动作只做出了一半,就像被冻结了一半凝止住了。” “——子弹穿过了他们的要害吗。” 古龙筱宝想想对自己说的话稍作修改又问悠子:“是不是被他们老大喝止住了?” 一色悠子点点头,说:“是。当时工藤神色表现的很镇静,对药师寺说——” “让一色先生出来吧。” 我站在工藤身后回答:“葬礼上会出现‘尸体’吗。” 工藤明白我的话是在告诉他,一色日目先生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间小客厅里。如果有什么要说的,对身后的一色悠子说,有什么要问的也对身后的悠子小姐问。这就是父亲一色日目在各种情况下锻炼我的办法。 “有点像军事演习的味道。” 一色悠子对古龙筱宝带有调侃味道的语言,微微一笑,并说:“我虽然不会反对龙美小姐的看法,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把葬礼上计谋当成一次演习。” 古龙筱宝忖想一下,问:“你想借机除去两大黑道巨头?” 一色悠子默然点了点头,可是神色里却没有一点儿兴奋,反而是一脸低沉的无奈:“我的爸爸一色先生也有很强的统治欲望,原本是要一起结果了工藤和二阶堂的。但是,工藤当时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什么话?” “一色想干掉我们,你没有觉察出来吗。”被星辰巳刀子抵住咽喉的二阶堂,认为工藤还没有明白自己贴身保镖背叛了自己。他一贯依赖工藤,现在临危之际仍是如此依赖。 “噢!你很可怜,手下背叛了你。”工藤含笑说着:“要不要我替你解围?” “不要废话了。你不是一样,你我中这葬礼上的计谋。你我不该轻信那位五岛医生的鬼话。”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遗言吗。”我站在工藤身后,手里握着一支黑色手枪,只要我扣动扳机,工藤就会像他的属下久木田一样倒下。但是我要问他一个有关诱绑的问题。 “久木田是工藤先生派来的。对吗?” “是。他是我的手下,久木田是被你杀掉的吧。” 我很愿意替鹤二郎承担杀死久木田的责任,冷冷回答:“你可以如此认为。”话锋一转,我又问:“久木田前两次神秘出现,其目的是诱绑。” “你们很狡猾的。居然被你们给识破了。久木田的演技如何呀。呵呵……” “他没有去做演员,很可惜做了你的手下。”我故意挖苦,又问工藤:“第三次出现目的不是诱绑,是什么?工藤先生?” “迷雾!”工藤回答了两个字,停顿了下解释说:“当然,你的父亲一色先生察觉了。因此,想出了葬礼上的计谋来。典型的用‘子之矛攻子之盾’,但是我不一定会死哟。” 我若有所觉地看着他的背,他背对着我说:“你们一定还记得久木田死后出现的羽鸟吧。” ——羽鸟刑警?记得!是工藤的属下,我还没有完全明白工藤 (精彩小说推荐: ) 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第 4 部分阅读 我若有所觉地看着他的背,他背对着我说:“你们一定还记得久木田死后出现的羽鸟吧。” ——羽鸟刑警?记得!是工藤的属下,我还没有完全明白工藤的意思。被星辰巳制止住的二阶堂笑了起来,阴沉笑着对我说:“还不明白吗。别墅四周已经被警察包围了。你们如果杀了我们的话,就会立刻被捕的。” 鹤二郎这个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在我耳边低语:“别墅外面被埋伏了。不只是工藤属下还是二阶堂属下。” 我示意让他继续监视外面情况,按照二阶堂刚刚所言,鹤二郎所言包围别墅的人不是工藤和二阶堂属下,似乎应该是刑警。 “那个药师寺当时怎么认为?”古龙筱宝也觉得在那种很有决定性的时刻,药师寺应该会有非常有效的解决办法。 药师寺当时沉吟了少许时间,对我说:“二阶堂敢以身试险,必然有所安排。鹤二郎所发现的人中至少会有羽鸟刑警。” 古龙筱宝明白药师寺所说之言何指——工藤或是二阶堂任何一位被杀的话就立刻会被刑警知道,羽鸟绝对会在第一时间里通知警视厅。之后结果可想而知。 葬礼上僵持时间不到1分钟,药师寺建议改动“葬礼计谋”的最后一步,小声对我说:“只怕……要有所改动。” 我坚决不同意,刑警来了可以找一名杀死工藤的“替死鬼”,鹤二郎应该不会拒绝,可以让他承认自己与工藤有个人恩怨之类的纠葛,所以我是执意要杀掉工藤和二阶堂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彻底瓦解掉他们两股势力! 药师寺告诉我说:“工藤已经选定了继承人矶野一枫,即使杀掉工藤也未必能够瓦解工藤组势力。” 第1段:回忆离开酒店 ——“结果怎么样?” 一色悠子回答古龙筱宝说:“想必你已可想而知。工藤和二阶堂活着走出了一色别墅,相信你能明白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 古龙筱宝若有所觉的注视着悠子,试探性的问:“悠子小姐是想再让我以身试险刺杀一次亚洲教父?” “生天目小姐!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理解能力让我感到满意。” 古龙筱宝对悠子的夸奖却是反应异常,她摇头否认并说:“我不懂,悠子为何要再次暗杀天爷?” “你害怕了。” 古龙筱宝的确害怕了。她说了一句让悠子很难明白的话:“——再暗杀天爷,我办不到。不是拒绝你,我也很愿意从悠子小姐这里赚到钱,但是我的命不是钱能买到的。” 一色悠子不知道古龙筱宝为何在一次暗杀失败后,情绪如此一蹶不振? “我可以出两倍的价钱,只要杀掉天爷。” 古龙筱宝真不明白,一色悠子为何非要置天爷于死地。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她自己回忆起来觉得都是个奇迹。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奇迹不会经常照顾一个人。职业杀手出身的古龙筱宝深信奇迹只会偶尔照顾她一次,正是这一次照顾让她才有了机会再次回到大D镇里,躺在“火狱部落”的沙发上咀嚼着碎玻璃块…… 一色悠子一心暗杀亚洲教父是父亲一色日目的注意,其实一色悠子也很诧异,诧异为什么暗杀天爷?其实最给暗杀的人是工藤和二阶堂才对。不知暗杀天爷的计划是不是药师寺的主意,悠子也曾自问过自己,没有答案。他相信父亲暗杀天爷一定有其目的的。虽然现在她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杀掉天爷?” 一色悠子简单而无表情说:“恕难奉告。” 古龙筱宝知道作为职业杀手唯一应该清楚的是自己杀掉目的后收入是多少。再说悠子也察觉出了自己并没有十全把握能够刺杀成功。其实自己并非执意知道刺杀愿因是什么。一色组刺杀天爷的原因对自己一点也不重要。那么悠子的拒绝回答对古龙筱宝而言也变得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够在刺杀天爷! “为什么执意不肯刺杀天爷?” 古龙筱宝不想被迫陷入那段恶魔般的回忆里,对悠子说:“不要再问了。我已经决定要拒绝你了。” 一色悠子不能放弃,要是到父亲一色日目还在等着自己的好消息的。她要想一种办法让生天目龙美应该自己刺杀天爷的请求——思考需要时间,应该有时间让自己思考办法。——争取时间的办法很多,脑子一转悠子就想到了一个,问:“可以对我说说你第一次刺杀天爷失败的经过吗。” “对不起!我不想再回忆那段可怖的魔鬼记忆,我想我已经忘记了。” 一色悠子不信任的目光包裹着古龙筱宝,但是却说了句古龙筱宝很喜欢听到的谎言:“悠子是不会勉强龙美的。只是想知道暗杀天爷可怕之处是什么?” /奇/古龙筱宝感到奇怪?不解地问悠子:“……想知道暗杀天爷可怕之处是什么。为什么?” /书/一色悠子想不到古龙筱宝对自己的话理解程度又忽然变得如此之低,一定要解释:“对下一个暗杀者而言,或许会有用哟。” /网/古龙筱宝明白了。悠子终于被自己“宁死不屈”的性格打败了。只要不让自己去再次刺杀天爷,回忆一次是没有太大关系的。让她知道暗杀天爷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后,说不定她也会退缩的。这样一来,古龙筱宝反而乐意讲述自己在亚洲中东国家巴林首都“麦纳麦”暗杀天爷失败的过程。 ——“你知道的悠子,我对那个叫做‘麦纳麦’的城市一点都不了解,唯一的资料就是你提供给我的几页毫无价值的文字。” 一色悠子对古龙筱宝的满腹牢骚,不予理会!反而很抱歉地说:“——很对不起!龙美,请你原谅。” 古龙筱宝即使不原谅又如何呢。总不至于把眼前看似温文尔雅的悠子暴打一顿吧。假如悠子是位男性的话,性格里有着暴力倾向的古龙筱宝会轻易饶恕吗。——悠子应该为之庆幸,庆幸自己是一位温柔漂亮女性,不然此时一定被打得体无完肤。 一色组所提供的J计划资料显示:麦纳麦是巴林最大的城市。——它是中东国家巴林的首都。濒临波斯湾。在巴林岛的东北部享有“波斯湾明珠”的美誉! 位于位于波斯湾中段,巴林岛的东北角。城内古迹很多,市郊耸立着一座“哈里发奥马尔。本。阿卜杜勒。阿齐兹时代”的“哈米斯”市场清真寺。 这座公元692年建造的清真寺至今还保持完整。考古学家近年来在这座清真寺下,发现伊斯兰教传播前古建筑的残垣断壁及古墓。 十六世纪初,葡萄牙占领巴林时期,在“麦纳麦”附近“卡拉特”海滨修筑了一批碉堡,其中有两座依然完整无损。——考古学家在发掘这些碉堡下的废墟时,发现在最古的断层中,有两个约公元前3000年的古城遗址。古城由许多宽阔的石屋组成,石屋建在笔直的街道两旁,四周修造了高大宽阔的石墙,用以自卫。 两座古城的发现,证明古代巴林人在建筑工程方面有很高的造诣! 麦纳麦存在着世界上最大的史前时期的“冢林”,因此被称为“万冢之岛”和“死岛”。 ——坟林墓海,盘踞在巴林岛北部,位于首都“麦纳麦”以西,绵延数十里,占地30多平方公里。一个个人工土丘,横排竖列,蔚为奇观!从飞机上俯瞰,好似万千起伏的浪头,犹如十万大军集结的帐篷。(亚洲教父龙天佑就在“冢林”附近见了一座超级豪华别墅,据说造价几亿日元。刺杀地点就“天龙别墅”!) 麦纳麦所在的国家“巴林”,人们日常惯吃发酵的“薄面饼”、“烤羊肉串”、“烤羊腿”和各种汤类。喜食中餐;用餐惯于以手抓饭。 你到麦纳麦以后饮食嗜好上应该由此些特点:比如很注重讲究菜肴质量,菜品的鲜嫩。口味一般口味不喜太咸,爱微辣味道。主食以面食为主,也爱吃甜点心;副食爱吃牛肉、羊肉、鸡、鸭、鸡蛋等,也喜欢西红柿、土豆、茄子、菜花、黄瓜、青椒等蔬菜;调料主要用桂花、郁金粉、丁香、生姜、橄榄油、黄油、糖等。制法对煎、炸、烤等烹调方法制作的菜肴偏爱。 中餐喜爱中国的川菜、清真菜。菜谱很欣赏烤全羊、香稣鸡、烤肉、手抓羊肉、番茄牛肉片、清炖牛肉、朱砂炒蚕豆、琥珀桃仁、炸香蕉夹、荔枝芙蓉、烤鸭、扒羊肉条等风味菜肴。 水酒喜欢喝凉开水、矿泉水、桔子汁、咖啡、红茶;水果中的杏、桃、西瓜、柑桔、菠萝等;干果松子、杏仁、葡萄干等。(你要让别人看不从你是初到此处,而是要让自己像一位巴林居民。黑道组织几乎每年都会派职业杀手到“死岛”暗杀龙天佑!因此断定他随时都要保持最高警惕,为了不使你有所怀疑!因此作为暗杀天爷的你必须对死岛居民饮食习惯有所了解。) ——“死岛双雄”! 你要特别注意,李圣儿和萧一楠。他们是龙天佑收养的“杀人工具”,也是龙天佑的贴身高手!暗杀天爷,必须面对“死岛双雄”!除此二人外,龙天佑身边还有四位美女保镖——“死岛四大金刚”(郎伊、郗醉、葛莎、那茵)最后要注意的是:他的独子龙诺少爷!不过,在你刺杀行动中,死魔龙诺极有可能在跟美国黑道人物“小浮图摩多罗”谈一笔生意。 第2段:回忆离开酒店 我到了死岛(麦纳麦),找了一家靠近“天龙别墅”的地方,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落脚后躺在床上开始阅读你们所提供的有关龙天佑和他的“天龙别墅”资料情况。当我看到资料上面内容的时候,气得差点没有昏死过去。这样的描述当然有着夸张在里面,不过可以让悠子知道,资料根本没有任何用。 “——很对不起龙美!请生天目原谅!”悠子再次致歉。其实,龙天佑是一个慎之又慎的人物。天龙别墅的有关资料根本就是黑道机密,何况龙天佑身边又没有奸细或是叛徒之类的人物存在。因此!要想搞到有关“天龙别墅”内部布局的机密资料,是办不到的。 古龙筱宝可不管这些,她只知道以往的暗杀,雇主都会提供一些对暗杀很有利的一些资料,比如被暗杀者有哪些习惯,平时常常与那些人物来往密切!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是哪里,随丛情况如何等等。 一色组呢。提供了一些什么旅游景区和当地饮食习惯……呵呵!真是让当时的“火狱龙神”哭笑不得。——三下两下把所谓的资料撕了个粉碎,又吃了一个碎玻璃酒瓶,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每当自己情绪产生强烈波动的时候,古龙筱宝都要吃一些碎玻璃酒瓶来安定一下情绪。当郎飞扬和古浪看到她竟然把碎玻璃块咀嚼后咽进肚子里的时候,眼睛瞪得大若铜铃,简直匪夷所思!古浪甚至当时就脱口而出:“她……她是不是传说中的外星人?” 郎飞扬一贯很讨厌古浪的为人,假若古龙筱宝真是神秘外星人的话,极有可能古浪会把自己老板视为发财工具的。——不了解古浪的人绝对想不到,古浪是一个极端卑鄙的人物。 郎飞扬从小和古浪在同一个荒村长大,对古浪为人十分了解,因此总是担心老板古龙筱宝轻信了古浪铸成大错!虽然常常有与古浪分道扬镳的念头,但是似乎又和这人有某种奇特的怪缘。——所以直到现在,仍旧与他一起度假游玩。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犯困。古龙筱宝就是如此,生了气!吃了碎玻璃块儿之后,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睡了起来。或许是由于身体疲惫的缘故,身体一躺下不到1分钟的时间,就昏昏沉沉进入了奇异的梦境里—— 我梦到自己在奇异梦境里挤过公交车,时间是发生在高中时期。拥挤公交车里燥闷得空气使古龙筱宝很讨厌,可是又不得不在拥挤中抓住头上的一个吊环,直立在拥挤的公交车里,身体偶尔与异性的身体碰撞接触,无可奈何的身体微微随着公交车的颠簸摆动。 不知什么时候在背后一条男生身影站在后面抓住扶手,眼睛打量着侧影,瞬间功夫我的身材发生了变化!——一对长睫毛变得又黑又长的异常性感迷人,头发逐渐变长,颜色变为红色披在肩头。不仅性感大方,而且风韵迷人!性感部位也变得凹凸玲珑、肤若凝脂、高挑身材,简直就是一位极品校花中的欲火女郎!梦境里的我若有所觉回头是同学的脸却是“郎飞扬”的脸,郎飞扬对梦境里的我笑了笑,不是问:“你在挤公交车吗。”而是问了句:“你需要我的柔情抚摸吗?” 我在高中时代就排斥男生用奇特的眼光注视自己的身体,所以瞪了梦境里的郎飞扬一眼,示意他不要用带有情感的眼神看自己性感部位!公交车停了下来,忽然拥挤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司机回了下头赫然是古浪!但是梦境里的我确定司机不是古浪。梦境里的古浪离开了驾驶座,但是公交车依旧照常行驶,其它车辆就好像虚无的幻影一样,公交车穿过它们,却没有发生碰撞事故。 我趴在车窗上,就好像车窗变成了监狱的铁窗一样。忽然梦境里自己后背白色衬衣被抓住并向后扯去。胸前的衣服紧紧勒住富有弹性的魅力胸部,自己双手用力抓住半开的窗户玻璃,死命不放!一只手抓在自己背后的力量愈来愈大,白色衬衣前方的塑料扣子一个一个掉在了地上,之后又白色衬衣上被撕扯出了一道裂痕!雪白的肌肤漏了出来。耳边传来男生的可恶笑声,在夸奖自己皮肤白皙诱人,咒骂了一下……突然手指无力,身子被扯拉力凌空拽起。最后被摁在地上,用力嘶喊着…… 郎飞扬和古浪在我的梦境里,就好像两头恶魔一般。她忽然才意识到自己所处在空前的危险里,随时面临着被性侵犯。不能被……!脑子里一种很强烈的念头,可是自己身体上包裹的衣物此时已经被梦境里的郎飞扬和古浪扯去,丢在一边的公交车座位上。——原来此时自己胴体暴露在他们眼前,被异性直视的感觉……自己还是处女!几乎接近了生不如死!绝不能任凭他们摆布,反抗着异性抚摸,可是反抗却令他们动作更加粗野!不能被……! 我在梦境里眨了下眼睛,郎飞扬压住了自己上半身,双手被按住,一动也不能动。而下半身的情动区域,好像是被一个滑滑什么东西——舌头:接触、摩擦、并一点一点深入到自己身体内部…………! 我浑身在床上一颤,从淫邪地梦域惊醒。由于不知不觉中睡熟的缘故,灯还亮着。巴林是沙漠气候,现在尽管是在冬季,不过气温也只在摄氏10至15度。惊醒之后的我回忆着奇怪的梦境,怎么……怎么自己会……会做如此奇怪的梦呢。——双手伸进薄薄的被子里,内裤和胸罩都还在身上包裹着,还好并没有像梦域里那样可怕……。躺下,不行!梦域里的情景又会在脑中萦绕,又一次做起,下了床走到衣架旁,取下衣物穿在身上。现在不是夏季,气温只有10度。只穿着内裤和胸罩可能会感冒的。 第3段:回忆离开酒店 我取下外套穿在身上,情绪还没有完全从怪梦里镇静下来。……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奇怪性梦呢。不知是何原因,我老是忍不住去回忆梦域中支离破碎的情景!在回忆梦域情景过程中,体内一股渴望油然而生!那股力量充盈的身体,迫使我的呼吸和心跳加剧,喝了杯红酒……情绪才稍稍稳定下来。——放下空空的玻璃杯,忽然发现自己就好像玻璃杯一样空虚!单调的暗杀生活,逐渐使自己内心世界变得孤独暴力,再也没有高中时代的激情和奔放了。 我当时肩膀抖动着,小声哭泣……因为或许自己在以后的岁月里,再也不会有高中时代的美好情景—— 在深夜里忽然接到他的电话说他睡不着想和你聊天。我总是毫不犹豫地出来陪他……我在和他依偎搂抱的时候玩弄着我的衣角,总是希望他能够脱掉我身上的衣衫。和他接吻的时候我有意把原本放在自己背后的双手放在他的背后,用动作告诉他不止允许他热吻我的双唇,还可以把我身体上的所有衣物脱去。如果他那样做的话,我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更加体贴温柔地满足他对我身体上的生理需要。但是!但是他没有理解我的苦心,没有把握身上的衣物脱去,而是渐渐离开了我的火热嘴唇,于是我就无缘无故地对他发火!其实我是在心里恨他为什么还不把我抱到僻静的草地上,继续热吻着我的唇齿,吸取着我的唾液。可是这一切都因他的不理解终止了!我真的很想大声告诉他我已经不想做处女……一星期后,我们最终分手了!但是我永远记住了那次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皮肤的清洁和身上所散发的异性味道。 一色悠子一脸羡慕,自己当初在高中时代的时候,是被一位男同学主动诱奸的。后来父亲一色日目知道了,狠狠教训了一顿那名男同学,现在想想……自己当初多多少少还是爱慕他的,被他诱奸过程中自己没有反抗,有时怀疑自己与他发生的肉体关系根本就称不上什么诱奸。 “——后来,你有没有和其他异性有过……” 古龙筱宝明白悠子所指——她摇摇头,低声说:“没有。总是害怕被拒绝。” 一色悠子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想不到眼前装束很有风韵的古龙筱宝居然还是清纯脱俗的处女,真是难以相信呀。 “你一直没有合适异性朋友吗。” 古龙筱宝默认。——自己一点也不会把郎飞扬和古浪视作合适异性朋友对待,但是她点了头,并说:“……诺尔雷。” 一色悠子很会察言观色。见古龙筱宝沉浸在了回忆中,便闭口不言! 我10分钟后,终止了自己对高中时代的浪漫回忆。站起来走到窗前,窗帘拉着的。从窗帘没有完全遮蔽的一条缝隙中,目光穿了出去。 “龙美你看到了什么?” 一对巴林年轻男女,拥抱、抚摸、热吻……视觉刺激让我体内生起一股燥热,目光移开可是又移到他们身躯交融的情景中。——瞬间!我又忆起高中时代的那次不是浪漫的浪漫,眼前逐渐模糊暗淡,暗淡中拥抱的女性身影变成了自己,浑身有一种被异性手指轻轻触摸的感觉! 我忍受着身体上的强烈生理反应,背靠着窗户做了个深呼吸。突然身躯渐渐下滑,最后蹲在一处抚摸着自己身躯……右手五指渐渐伸进动情私处。 古龙筱宝停顿了一下,悠子会意……内心的拘谨、来自外界的压力、为什么要一味禁锢自己的生理欲望呢。她想到这里端起酒杯,喝光里面所剩不多的液体。她也需要调节一下自己刚刚因思索而有所波动的情绪,放下空杯子,想想问:“——作为我们女性应该主动解放自己身体上的欲望,这样做不是道德问题。” 古龙筱宝无言。——回忆在酒店里经过几分钟自我抚摸而脱虚的自己,当时我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身体上的脱虚快感渐渐消退,才慢慢移动了下躯体,坐起的时候脱去内裤和上身胸罩,盯着自己下身“隐秘情动区域”注视着了一下,走到浴室放开水龙头,浴缸里不一会儿注满了适宜在这种温度下洗澡的温水,慢慢躺进去。让高于自己体温的水淹没自己身躯,孤独地闭上眼睛,浸泡了许久时间,一直到水温低于体温才走出浴缸。没有拿浴巾裹住自己湿湿的胴体,一个人嘛。——无所谓了。 一只手打开浴室房门,裸体走到放置行李箱的地方,取出内裤和胸罩穿在身上,又走到自己刚刚躺过的窗下,在矮身捡起外套的时候,顺便透过窗帘缝隙——刚刚站有男女拥抱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目光下斜注视着地上的粘液,用手指肚沾起……感觉滑滑的。……猜想一定是这黏黏的液体在体内才使自己时不时产生那种奇怪的躯体欲望吧。 我迅速穿穿好裤子和外套,简单站在镜子前梳理的一下雪白的头发,满意自己造型的微笑了下,自己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即使躺在床上也不愿再度进入那样的邪念怪梦中去。 窗户下方的地方,沾有自己体内粘液的内裤和胸罩映入自己即将离开的视线里。裹步思索一下,走到窗下,再次矮身蹲下,目光不经意间注视在黏液上,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白色内裤抓在手里,搽地板一样搽掉黏液。起身拎起搽过黏液的白色内裤,走到浴室里,把白色内裤丢进刚刚浸泡过胴体的浴缸里,白色内裤很快被水浸湿,漂浮在洗澡水里,拉回视线转身走出浴室。 “砰!”地一下,酒店里的房门紧紧关上。——屋子空空,灯光照着已经没有体温存留的胸罩。我站在门外的时候,感觉到灯还亮着,但是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忘记关灯吧。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想到胸罩没有同内裤一起丢到浴缸里,一种很不情愿暴露的掩盖心理迫使着我打开了房门,灯光照射在白色胸罩上,快步走到窗户旁再次矮身蹲下捡起白色胸罩,几步走进浴室,臂力一挥,白色胸罩被抛进了浴缸里,压在已经被洗澡水浸泡湿的白色内裤上,看到白色胸罩和白色内裤一起在自己洗澡水中浸湿,内心有一种罪恶感被掩盖的快意。 第4段:回忆跟踪 街道上,我孤独地迈着脚步。头顶的天色已经接近黎明,没有刻意去留意。因此,不经意间天就亮了起来。身边开始有行人穿过,我有意没意注视着来往中的稀少行人,开始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多么孤独,不知他们与我是否一样,一样渴望理解、一样渴望沟通。深深叹气一直朝街道尽头走出,清凉的晨风吹拂着我的衣服,把一丝微微寒意带到肌肤上,不禁哆嗦了下身子,前面视线里有一张长椅,走过去坐在空空无人的长椅上,开始环顾四周,眼前是一个公园。这时一对跑步男女从我面前并肩跑过,听不懂他们用的是哪国语言交谈。 我目送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听到身边一个男音:“你好。一个人?” 我在这个地方没有熟人,自然不会有什么人认识我的。——或许不是在于我说话,我装作没有听见,目光里面目有所视的样子。 “嗨!怎么了?你在等人吗?”还是哪个男音,身边有人坐在了长椅上,我可以感觉到塑料长椅受到另一个人体重而发生明显的变化。 我不能在继续装下去了。把头扭到右边,一张陌生的白种男人脸庞。他冲我笑笑,目光里闪烁着挑逗的精光,想了想夸奖我说:“嗨!你很漂亮,可以与你交朋友吗。” 你不知道——白种男人的有目的殷勤让我感到厌恶,转过脸不去看他可恶的脸,他依旧用诱惑语言挑逗我:“你还没有男朋友吧。这么早一个人,要不要再睡一下,女人应该喜欢床的。我家有一张很大很舒适的床,你要不要试试感觉。——免费的。” 我对他的语言挑逗不予理会。但是他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我毫不感兴趣的话:“很多女人都喜欢我,我平时很喜欢运动的。我的肌腱很发达,而且保证让你很满足的。” 我站起看也不看他一眼,压制住被性骚扰的怒火走开了。若不是有行动,他早就领教了我的暴力。站起身的同时我告诉我自己,只要他仍旧不死心继续对自己纠缠,就把他引到僻静的地方教训一番,让他终身谨记:女人不可骚扰! “你不去吗。嗨!不要走……”我继续走着,断定他不会死心!一定会暗暗跟踪自己的。有这样想法,不知是不是与昨晚的怪梦有关。总觉得刚刚的白种男子会尾随跟踪自己,等自己走到僻静之处他就会带着淫邪地笑容走出来,或许会有帮手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尽量不回头去看,倒不是担心引起被跟踪,而是担心他发觉自己怀疑而放弃跟踪。 我若无其事的走着,尽量让自己臀部摇摆一些,目的就是诱惑他的生理欲望。这么做倒不是我渴望被异性侵犯,而是想“诱敌深入”之后对他暴力教训,目的是为了世界广大女性着想,女性应该受到保护而绝不是侵犯。 这里隐秘的地方就是可以被建筑物遮挡之处。我略微扫视一下,放步绕到一栋房屋后面,就好像要小便一样。相信他看到自己走进来,一定会尾随到此的。 我握了握拳头,等待着那位刚刚对自己纠缠不清的白种男人出现。3分钟过去了。仍不见出现,难道是自己疑心生暗鬼? ——脚步声,很小心的样子!我握紧拳头,脊背贴着墙壁。脚尖,身影随后而出。一拳打去,拳头被对方手掌包住,用力收回就好像黏在了一起。 “你好暴力呀。”声音虽然同是男音,但明显有所不同。定睛一看,并非刚刚公园骚扰自己的白种男人,而是一位体貌与自己没有太大差异的黄种男人。不知是不是中国人,也有可能是日本人或韩国人。但是从他刚刚伸手来看,功夫倒有点中国武术的样子。 “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又正颜厉色问:“女人是不好惹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你说我在跟踪你?呵呵……”他笑了,松开握住我拳头的手,接着说:“我替你打跑了一直跟踪你并企图用迷幻药水迷奸你的坏人。而你却恩将仇报,说我萧一楠是坏人。” 我听到他话里“萧一楠”,神色一怔!……自己身份难道被察觉了吗。——“死岛双雄”之一的萧一楠就是他,就在我眼前……为了掩盖脸上惊慌神色,不得不强壮笑颜,在我破颜一笑的时候,他说:“你不要紧张,他们已经被我打跑了。” 我装作没有明白过来的样子,其实心里在猜测他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什么,还是根本对自己身份一无所知。在他解释之时,稍微瞥了一眼,感觉不像是在试探自己,更像是对自己身份一无所知。 “哼!我本来要教训他的。谁让你多管闲事?” 我依照自己性格作出反应,质问他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本想他会争辩,或是出手教训自己几下。哪知萧一楠居然微微一笑,也不生气:“我是在英雄救美呀。”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一下,说:“我是很美,但是你可能是英雄吗。” 萧一楠对我冷嘲热讽不仅不生气,而且一脸是笑地说:“我是不是英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美女。” 我最不喜欢这样的男生类型,缺少男人的阳刚之气。只知道一味讨好、忍让、顺从对方,不知在对方心里树立起高大形象来。讨好、忍让、顺从的奴隶男人我是绝不倾心的。 “你真的不在乎你是不是英雄?” 萧一楠见我如此一问,他考虑了考虑,说:“你喜欢英雄式的男性?”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如果我说喜欢,他一定会模仿着“英雄准则”讨好、忍让、顺从自己的。我可不想让自己多年来的英雄形象让他的讨好、忍让、顺从破坏掉!所以我用绝对的谎言回答他说:“我最讨厌英雄式的男性……”现成想了一个理由:“因为……因为……因为英雄式的人物,太武断不会顾及我们女人感受,也就是说不体贴女人了。” 萧一楠对我的要求很满意,也可以看出他没有对这次他认为的“英雄救美”失望!我确定了萧一楠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决定了对我的暗杀计划,稍作适当的改动。因为在原来的暗杀计划里并没有他的此刻出现,计划只是计划,改动计划其目的也是为了更好的达到最终目的。而改动原来计划的第一步就是问萧一楠:“你可以请我喝一杯红酒吗?” 第5段:回忆较量 “碧眼魔痴”——萧一楠跟我预料中的一样,没有拒绝我的请求。见我主动提出一起到酒吧里,反而显得格外高兴!虽然这样的约会行为算不上男女情人之间的那种暧昧幽会,但是对“求美若渴”的萧一楠而言。足以让他觉得无比兴奋不已! “我知道一家比较有情调的酒吧。去那里可以给我们很好的一个印象。” 我初到此地,并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适合做这种约会的地方。倘若萧一楠让我选择地点的话,我猜一定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好呀。我喜欢有情调的地方。” 萧一楠瞥了一眼我的长长白发,不知是不是出于一时好奇,他忽然问我:“你是搞音乐的吗?” 我当时一惊,心虚的缘故。但是很快又镇静下来,对他微微一笑,说:“只是觉得有趣。” 萧一楠似乎并不在乎我是不是搞音乐的。他在乎的可能是我的外表容貌,我不在乎他盯着我看,端着酒杯的我故意装作没有察觉,他大概也觉得初次见面就如此冒犯盯着人家直视不妥,移开扎在我脸上的目光,射进红酒杯里,端起酒杯示意我跟他干杯。 我举起酒杯,对他稍微地媚眼一笑,喝了一口红酒,让液体在嘴里停留了一会儿,咽了下去。这点细小的动作也被他看在眼里,居然小心翼翼笑问:“你习惯如此喝红酒吗?” 我微微迟疑,会意了他所指的。只是不在意一笑,歪着头装作天真无邪的一副神情想想,回答他说:“……也不是了。只是比较紧张的时候……”我故意如此说,完全是谎话。目的就是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一种让他觉得我对他隐约有好感的感觉。并相信他一定能会意我对他的小小暗示。 “他是否会意?” 古龙筱宝点头,告诉悠子说:“处在恋爱里的男女是异常敏感的。萧一楠简直可以说是对我一见钟情!” 一色悠子完全赞同古龙筱宝前半句话,对后半句话也没有持什么置疑态度。她联想到自己和星辰巳之间,虽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但是自己内心深处最爱的异性就是星辰巳。 “——有让悠子一见钟情的人吗。” 一色悠子不然为星辰巳是,所以她摇头,耸耸肩,说:“没有。你很幸运吗。” 古龙筱宝可不这么认为,她又陷入回忆中—— “你……紧张什么?” 我端着酒杯,摇摇头……迟疑了一下,似是而非地回答他说:“……不知道,也不是很紧张的那种……很奇怪……”说完,抓住空酒杯送到嘴边,当时是在演戏了。 萧一楠完全配合我的演技,给我空酒杯里加了些红酒。我装作神色不安的样子,故意不看他的眼睛,颇像一对初恋中的男女,喝着红酒,偷偷窥视一下他的表情,正好他也在注视自己。两人目光一触立即避开,都觉无趣! 我可是有目的的。与他全然不同!一定要找些话来说:“你很喜欢和红酒?” 萧一楠又给我加了多半杯红酒,双手有意无意玩弄着所剩不多的酒杯,回答我说:“由于工作原因也不能经常喝……”他好像是欲言又止,可能是感觉不该在陌生人面前随便提到有关自己在“天龙别墅”工作的事情。不过我是有目的的,见他语言触及到我感兴趣的事情,一定要追问下去。但是语气绝不可以用追问的口气,我好奇问他:“你工作不能喝酒吗。” 萧一楠听到我所问,从神色判断——对我如此一问没有怀疑什么,因为他接下来的神色里没有丝毫警惕之意!而是笑笑,说:“是呀。……有时候会感到内心孤独的。而喝酒有很容易误事。” “你是警察吗?”我故意这么问他,但是表情却是很认真的样子。他摇头一笑,又摇头否认,苦笑着说:“私人保镖之类的工作……” 我故意装出一副新奇的表情来,盯着他的脸表情又转变为接近仰慕的那种……迟疑中问:“你是做私人保镖的。”我迫不及待地说:“咦!我们是同行呀。” 萧一楠知道自己会一些武术,此时说自己是“私人保镖”!他倒没有多大怀疑,只是打量的目光态度有所改变,我当时还担心他不信,结果他的话让我…… “他说什么?”悠子问。 “我果然没有猜错呀。你果然是私人保镖,真想不到你我还是同行呀。” “他这完全是在讨好你。”悠子又提醒。不过瞬间就觉得古龙筱宝会不晓得吗。 我害怕他不这样说,听到他如此说——内心觉得自己幸运极了!按耐住心中的欣喜,表面只露出一点意想不到的神色出来,问:“你一开始就认为我是私人保镖吗。” 萧一楠掩盖的神色,说:“是呀。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我到一点不觉得这就是“缘”!没头没脑的一句,可是我连忙举杯,并说出举杯的理由:“是呀。能在此相遇,的确是三生有幸呀。干杯?” 萧一楠一脸是笑,对我的干杯理由也是全然赞同的。碰杯,一起饮干杯里的红酒。他显得很高兴,又要倒酒,可是酒瓶里已经空空。当时萧一楠真的是接近欣喜若狂的地步,|Qī…shu…ωang|我也感到很奇怪……不过我要保持沉默,沉默中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萧一楠接过女服务员送来的红酒,打来立即倒了一满杯红酒。之后我的杯子也被这样加满,他一手拿着刚刚打开的酒瓶,另一只手举起杯子,对我兴冲冲说:“为我们都是私人保镖,干杯!” 我一笑,把酒杯移到唇边。心想,他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兴奋,照眼下的这种喝法,他肯定会醉的。难道他是想故意把自己弄醉,还是……想把“自己”弄醉? “——怎么不喝?” 我骤然惊觉,耸耸肩膀,理由有很多,比如:“喝多了。会醉的。” 萧一楠不理会,饮干一满杯红酒,把第二个空酒瓶放到桌上。坐下,沉思起来。——我很奇怪,看着他问:“怎么啦?” 第6段:回忆较量 萧一楠态度不予理会,他一定听到了我所问的。难道,忽然间自己什么地方使他怀疑了什么。尽管不能确定,还是出于心虚。 “……我只是不想你喝醉了。你不要有所误会……”我解释刚刚所问的问题原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 萧一楠摇摇头,又抬起头,看着我苦笑一下,再低下头,说:“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这种情况下还是需要清醒的头脑来分辨,从他话里觉察出他很苦恼,可能在天爷身边做保镖也会有所苦恼的事情。尽管只是些猜测,但是我确定他苦恼一定与天爷有关。不知是什么原因让我如此自信,为了更加有把握暗杀天爷,回到大D镇的火狱部落。——我决定与他进行一些智谋上的“较量”! “我们可以算是朋友了吗。” 萧一楠垂着头,点点头承认了我们已经是彼此心里认为的朋友了。我悄悄走到柜台,取了一瓶红酒,打开倒进他的杯子里,端到他面前,用一种与他心情很符合的伤感语调,对他说:“有什么烦心事先不要去想,陪我干了这杯酒,如何?” 我还没有把酒杯移到唇边,他已经喝了干精光!又被我倒满,他又一口气喝干了红酒。我放下手里的酒瓶,应该差不多了。 “……与心爱的女朋友分手了吗。”我试探性询问萧一楠,并不抱太大希望!意想不到的是,他苦笑一声,直起上半身子,把背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女朋友?哼哼……是葛莎,还是那茵……他们不能算是女人。” 我没有像他那样醉,葛莎和那茵是“死岛四大金刚”其中的两位美女,也是天爷的美女保镖!他既然提起“死岛四大金刚”说明,他的烦恼根源就是女人。男人为了女人烦恼,向另一个女人诉苦,可见他是在忍耐、顺从葛莎或是那茵。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刚刚语气里也不会含有否认的意味了。 “她们是你的女友吗?” 萧一楠摇摇头,否认我的所问。他直视着我的脸告诉我说:“他们不是,很讨厌他们,但是又不得不忍耐和顺从……。” “为什么要忍耐她们呢。” 萧一楠对我的不解之问没有回答,可见他不愿意回答。我猜想,一定是什么令他难以启齿的事情。在他沉默的时候,我认为即使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与女人之间的感情纠葛,知道了也对自己暗杀计划起不到任何帮助作用。 “我们不说这个令你难受的话题,说说其他如何?” 萧一楠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今天就说他们‘死岛四大金刚’——” 我听了感到奇怪?为什么非要与自己谈论一个自?(精彩小说推荐: ) 黑道终极版之死囚再生 第 5 部分阅读 “我们不说这个令你难受的话题,说说其他如何?” 萧一楠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今天就说他们‘死岛四大金刚’——” 我听了感到奇怪?为什么非要与自己谈论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话题呢。没有问他,原因是相信他会乖乖说出来。果不出其然,他说:“他们想做我的女人,而且想法很疯狂!而且都不感到罪恶。” 我不懂,也不问。只听他往下说—— “我讨厌看到他们赤裸的身体,但是还要与他们一同……”我知道萧一楠所指的是:两性之间的身体接触,可是为什么会让他讨厌呢。 “……他们……他们……”萧一楠叹息,最后却说:“我想杀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都不要剩下,你帮我如何?” 我立刻停止了动作,酒杯停在唇边,杯中的红色液体晃动着——我想杀了他们,全部杀死!一个都不要剩下,你帮我如何?并是不没有可能是醉话,但是酒后往往会吐真言的。(奇*书*网。整*理*提*供)天爷属下之间存在着让我当时感觉很意外的矛盾!倘若好好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自己就可以减少风险的刺杀掉天爷了。 “为什么要一定杀死她们呢。你真的需要我的帮忙?” 萧一楠摇摇脑袋,让自己变得清新一些,自己的话可能在他脑子里停顿了一下,不然他不会问:“你打算要多少酬劳?” 我本想说:大家已经是朋友了。不必如此吧。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还是说:“如果不是很危险的话,1万美元就可以了。” “你的价钱是4万美元了。”他似乎可以接受这个价钱,醉眼凝视我一下,说:“4万美元要等杀死他们之后才能付给你。” “假如很危险的话,4万美元可不行的。” 萧一楠为此一笑,强打起精神来说:“我并不希望你死在他们的手里,因为你与他们不同。” 我对此不敢兴趣,没有问究竟有何不同之处。稍作思索,问萧一楠:“你打算如何动手?” “一星期之内杀掉他们,如何?” 萧一楠说的这个时间,我很满意,因为我打算暗杀天爷的时间也是一星期,一种巧合吧。我点点头,问:“你要把详细的情况说给我听,起码要让我知道一个暗杀方法的概括。” “我……我只是突发其想,哪有什么概括。”萧一楠凝视着酒瓶里的红酒,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可怖的笑影,所有所思了片刻时间,对我说了一个手机号码,我记忆在脑子里—— “这是你的?” 萧一楠点头,对我说:“你有可以联系的号码吗?” 我又把自己号码告诉他,补充说:“你可以随时打给我,我等你的结果。告辞了。”站起来的我听到他说:“等等……” 我站在原地,等他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能告诉他我就是“生天目龙美”,看到酒……我回答说:“周醉!醉酒的醉,再见。” 萧一楠一定在瞬间记住了“周醉”这个名字,我走出酒吧。外面的天气有几分热,想不到刺杀会有如此突变!当时我的神色里一定有一种笑,尽管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笑影,可是我认为应该是兴奋的。令我兴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我认为接近萧一楠会让我的暗杀计划更顺利完成。 ——“暗杀结果出乎了你的预料?” 古龙筱宝可以理解悠子对自己的嘲讽,因此古龙筱宝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而且自嘲了一句:“是呀!天爷可是亚洲教父,龙美不是‘死囚’。只怕只有死囚再生才能暗杀掉天爷。” 一色悠子脸上泛起不悦之色!死囚只怕已经静静躺进骨灰盒里了。不过,生天目龙美话里的“死囚再生”让她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第7段:回忆被跟踪了 我走出酒吧。天空中看不到一丝阳光,望上去死气沉沉的灰白一片,眼前一位超正点少妇风情万种的从我身边走过,故意投过冷艳的目光,好诱人!只可惜,我也是女的。更可惜,她不可能是男的。倘若她是男的,不就成了所谓的“人妖”。 我避开她的冷艳眼神,决意走开。回到酒店里等待萧一楠的电话,自己的目的可是暗杀天爷!街上的陌生男女来来往往,有的与我插肩而过。即使把目光拉到最近距离,也看不到他们内心的世界。相反,他们谁也不会知道我生天目龙美(古龙筱宝)是一位黑道的终极职业杀手!——骤然间止步,没有回身。因为并不是因为察觉身后有人跟踪才驻足不前的。 ——“那是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马上回到U酒店,更应该到“天龙别墅”附近观察一下地形,暗杀首要的是埋伏,而埋伏暗杀首要的是最佳埋伏地点。 萧一楠没有怀疑自己,应该不担心他会暗自跟踪自己。除他之外,只怕天爷属下还无人见到自己呢。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神秘了! 我转回身,一副若无其事。应该全然没有回眼一视的样子。可是——她!刚刚超正点少妇风情万种的冷艳少妇,朝自己走来。同样也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是被跟踪了?还是一种巧合。回想酒吧门前的冷艳眼神,应该不可能会是巧合。当时我断然,冷艳少妇是在跟踪我!决不是一种简单的巧合。为了不引起对方猜疑,并没停留在远处迟疑太久。——移动脚步,心里忖思……萧一楠难道已经怀疑自己?如果已经怀疑自己身份不是“周醉”,那么他为何推心置腹告诉我有关他私人情况,……莫非也是一种试探。当时的神情不知有没有沮丧,不过可以感觉到自己还在迈步,走过刚刚走出的酒吧。我有目的朝里面投望一眼,发现刚刚与自己推心置腹的萧一楠还在,额头压在前臂上,再看桌子上又多了一个红酒瓶,推想可能是在自己离开依旧在喝酒,酒喝得太多了就醉倒在桌子上。与冷艳少妇没有任何关系,也许冷艳少妇出现在自己身后纯粹是一种简单的巧合而已。 “结果真的如你所料吗?” 古龙筱宝没有用语言直接回答对面沙发上的一色悠子,而是继续回忆—— 我当时认为萧一楠不可能怀疑我“周醉”的身份,冷艳少妇只是一种简单的巧合!即使不是简单的巧合,也不会与天爷有什么关系。只要与天爷没有关系,即使是被歹人跟踪也无妨。 “那你被跟踪了?” “嗯。”古龙筱宝说:“我确是被跟踪了。” “——那跟踪你的人是谁?” 我不打算到“天龙别墅”附近观察地形,因为刺杀天爷是绝密事情!既然有人跟踪自己,不论是否与天爷有关,都要特别小心一些。突然想到早晨自己被白人男子纠缠的事情,何不再故伎重演把她引到自己可以制服她的地方。 我把理想地点选在U酒店,于是开始右拐,脚步朝酒店方向走去。——20分钟后,我打开了U酒店房间的门,没有回头环顾是否有她的身影,进去后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出现了吗?” “1分钟后,房间的门铃被人在外面摁响了。”我当时轻蔑一笑,但是动作小心翼翼,房门被我拉开—— 一张服务员的脸,他笑着对我说:“是您要热水吗?” “你弄错了。” “对不起。打扰您了。” 我关上房门,又过了1分钟时间,门铃又被人摁响。我警惕性又被提高,如履薄冰一样把房门缓缓打开—— “您真的没有要热水?”又是刚刚的服务员。我没有回答,又重重关上了房门。心里升起了一股怒火,告诉自己倘若他再第三次摁响房门问:一个字有关热水的事情!自己要在他脸上打一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次,我把背靠在房门上。等他再次摁响门铃,墙壁上挂着壁钟。我注视着秒针跳动,一圈后,门铃又被摁响……我忍耐怒火,猛然转身拉开房门。 “哈喽!你要跟我争,去死吧。”只见对面一拳打来,我没有躲过,脸上知觉一痛,身子踉跄后退几步由于对方有备而来,在她出拳霎间我几乎没有看清她的面容,眼前一晃隐约可以辨出像是一位女的。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重重脚步声移近,抬眼一看正是冷艳少妇!她冷笑几声,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直视着我,像是在打量我的身材,又是冷笑几声,一脚踏在我的平坦小腹上,并用力踩着,对我用警告的语气说:“你的身材不怎么样吗。” 我忍痛抬头,回视着她一脸不屑一顾地表情,目的让她知道我绝不低头!她见我没有呻吟,踏在我小腹上的那只脚更加用力了!其实她身材高大,腿部力量自然是极大。只感觉力度逐渐加强,我忍耐不住小腹被外力挤压,嘴里发出无奈的呻吟声。她狰狞一笑,轻蔑地俯视着我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满足的阴冷神情,又一次狞笑:“你跟我争……去死!去死!” 我不明白……我跟她争什么了。但是我明白再不反抗,会被她活活踩死的。即使腹部被踩住不能动弹,腿部可以进行反击!——忍痛踢扫她另一只支撑身体的小腿部位,小腹挤压感消失。地板因她倒地震动了一下,并发出“嗵”的一声响。一手按在小腹上的我,连忙趁机爬起。她像是练过武术的,身法敏捷!翻身而起。与我保持着距离,双目盯着我寻找可以出手的破绽! 我也特别小心!不给她任何可以进攻的机会,这样双方僵持了大概5分钟时间,她终于按耐不住,踢出一脚,被我闪身躲过,而且避招之际还瞅到了一处可以出招的破绽!一拳打去,她踉跄后退,稍微扭曲的脸上露出痛苦表情,刚刚一拳用了几分力道,心里隐隐一丝快意!要让她知道“火狱龙神”的厉害!虚招后退几步,她不知是虚招,紧跟着逼近几步,被我一拳打中胸部,身子后飞出去,跌落在桌子上,把桌子砸的粉碎…… 第8段:回忆突然激斗 我可是一直在自称自己是“赤霄火狱派”的传人,苦练了多年《赤霄子。火狱心解》之上所记载的武功(火狱龙战拳、火狱锁指劲、火狱缠龙绕步和一些上乘的内功),用“火狱缠龙绕步”的腿法前冲几步,脚尖忽然用力,提身跳跃,脚朝她的小腹踩落下去!——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一个有着暴力倾向的人,加上刚刚被她踩在脚下的痛苦折磨,使我行为更加暴力!不过,她也知道被我这空中落下的一脚踩中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我脚没有落下之前,她挣扎着使出一点气力滚了出去,脚踩在了被砸坏的碎木屑上。——脚再次用力踢去,她也是练武之人,闪身躲过,拳变成了掌! 我变幻招式,笑着问:“你的掌法可有名字?” “玄阴夺命掌!——能够置你于死地的掌法。” 我决定用“火狱龙战拳”和“火狱缠龙绕步”结合起来对付她那所谓能够置我于死地的什么……“玄阴夺命掌”! “是吗。那就试试吧。” 我这次先发制人,一拳打去。她又再次闪开,同时一掌推来。——眼见她招式逼近,肩膀一斜掌力打空。下身功夫“火狱缠龙绕步”灵活闪避、挪移、进退……在交手10分钟之内,并没有被她所谓的“玄阴夺命掌”打中。 ——“火狱龙战拳!” “啊!”她惨叫一声,后倒在地。但是翻身跃起,顺势踢出一脚!后退不及的我小腹被踢中,身体向后歪斜,摇摇欲坠的样子。她收回踢出的腿,急速打出一掌!又击中我本已疼痛的小腹之上。掌上的力度远远大于脚部,顿时我的身子后飞出去。最后远远摔在地上,感觉头昏目眩,脊背仿佛欲碎一般,换做平常人只怕早已无力跃起。我生天目龙美可是修炼过有“火狱内丹功”护体的《赤霄子。火狱心解》的。 “你当时是不是飞身跃起……” 古龙筱宝模仿当时的姿势,从沙发上跃起。最后稳稳站立在地上,扭头对悠子说:“她看到没有被她的‘玄阴夺命掌’打趴下,脸上显然一惊!” 一色悠子认真地听着古龙筱宝的描述—— “火狱龙战拳”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跟我被她打中的一样,后飞出去。最后落在一堆碎木屑上,身子扭动,嘴里发出呻吟声…… “她被你打倒了吗。” “没有——”古龙筱宝继续动作描述—— 我本想冲上去踩中她的小腹,但是她从身下抓起一把碎木屑,朝我门面上抛来。倘若被刺中,恐怕就等于被无情毁容。其实我与悠子一样,一样有爱美之心!当时的我一个侧身左闪,碎木屑从眼前掠过,只此一闪的时间,她的“玄阴夺命掌”拍到我的肩膀之上,侧着身子的我斜飞出去。浴室的门被我撞开,惯性的余力使我一半滑移进了浴室里,另一半露在外面。当时很担心她会走过来抓住我的脚脖把我拖出去。为了不让心里所担心的成为现实,胳膊肘触地,一下一下挪动身体,一点一点挪移到浴室里,最后脚尖一挑把浴室门死死关住!快速调整姿势,做好迎击准备…… 我屏住呼吸,目光死死注视着浴室的门!只要稍稍发生变化……,但是1分钟、2分钟、3分钟……5分钟,……甚至已经10分钟了。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不知她在耍什么把戏? 我的手慢慢伸进浴池里,抓起水里漂浮的白色内裤——绝不会是离开了!难道是在积蓄一下力量吗。不如认为她害怕自己有所埋伏,在她探身进入浴室的霎间出手一招制胜! “你要离开了吗。”我大声对外面喊,目的是让她以为我说话之际,可能是她出手的绝好时机。依旧听不到任何响声!可能正在慢慢靠近浴室的门,为了让她更加放心的冲进来,我认为我应该继续用声音“诱敌深入”,同时心里乞求她不知什么是“诱敌深入”。 “……如果你要离开的话,请把门锁好,因为我可要在这里裸浴了。” 门——开了!但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可能是用掌风把门打开的。我说话的声音停止,眼睛死死盯着打开的门,依旧没有她的比较高大身影映入眼帘。不能主动走出浴室,那样做的话自己简直就成了对方的活靶子!试想假如不再用说话引诱,她是不会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走进浴室的。 我刚要再次开口说话,她闪身进了浴室,目光一下子罩住了我,抛出手里的湿湿内裤!拳头朝着飞出内裤打去。白色湿内裤瞬间逼近,如我所料的被她掌背拨开!在她拨开我抛出的白色湿内裤之际,我的拳头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啊!”是她的痛苦惨呼声! “火狱龙战拳”的力道把她“钉”在了浴室门上,脸部因小腹巨痛而扭曲变形!嘴里发出了类似我被她单脚踩在地上时发出的一样呻吟声。 我对你说过的。我是比较暴力的超级美女龙神战士。死死顶在她小腹上的拳头反手一抓,用出一股惊人的力道!——她被我甩了出去,就好像被我踢进来一样,甩了出去。 “你的‘玄阴夺命掌’不怎么样吗。” 我故意如此说,其实她的“玄阴夺命掌”比我的“火狱锁指劲”还厉害一筹呢。不过!我生天目龙美可是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夸奖对方武功如何出神入化。 “你也不是被我踩在了脚下——”她颤颤巍巍站起,掌一前一后护在胸前,似乎有意如此,其实她这是虚张声势!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她还能继续与我激斗。我冷冷一笑,肆无忌惮的前走几步,不屑一顾地说:“你骗不了我的。你已经气尽力竭了不是吗。” “我爱他!” 我不知道她爱谁?老实说,与她激斗了将近30分钟的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为何要与我突然激斗的原因。 “你是谁?我们好像不相识呀。——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前来杀我的?” 第9段:死囚再生 “她如何回答你的?” 古龙筱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吐了口气,陷入她的最后一点回忆—— “我是萧一楠的女人郎伊,可是你刚刚与他……在酒吧。” “我们不是幽会,不要有所误解。” 郎伊右腿一软,身子跪了下去。她说了句我想不到的话:“你是在有目的接近天爷身边的人,对不对?” 我当时虽然表面上坦然自若,其实内心却是无比疑怪?——她怎么知道……我是有目的的接触萧一楠的。 “你很奇怪吧?” 我没有回答她,她往下说:“你知道死囚吗。” “知道。”死囚是一个黑道杀手的代号,他的真实姓名极少人知道的。——我不知道郎伊为什么提起“死囚”? ——“死囚不是死了吗?” 郎伊忍痛告诉我说:“我知道你是来暗杀天爷的杀手——对不对?” 我已经没有办法隐瞒下去了。索性回答说:“是的。你阻止不了我对天爷的暗杀行动,你就要死了。” 郎伊抬头看着我,看得出她在极度忍耐!因为我的“火狱龙战拳”是很厉害的一种拳术,她绝对承受不了的。事实表明她的确承受不了。 “你说的不错!你只要再出拳,就可以结束掉我的生命!但是,你也会死的。” 我完全出于好奇,问她:“为什么说,我也会死?” “——死囚已经死了。能够刺杀天爷的人只有已死的死囚,也就是说再没有杀手可以杀掉亚洲教父了。” “你错了!我就是死囚的再生者,天爷……” 郎伊不等我说完,截断我的话说:“黑道暗杀之王‘死囚’都暗杀不了的人,你也暗杀不了。” “我没有试,为什么要相信你。”我继续说:“你是不是害怕我杀了你的老板龙天佑,因此才吓唬我?” “你要暗杀天爷,我就死定了。”郎伊呻吟一声,强忍疼痛往下说:“我如果死了。你一定会到天龙别墅暗杀天爷的。你杀不了天爷,你就会被杀……不是吗。” 我承认她所说的。但是我不一定会失败!死囚失败也许只是一次失误,或许是一种我猜想不到的原因。我没有去猜测第二种原因,而是问郎伊:“你是不是怕我暗杀天爷过程中杀掉萧一楠?” 郎伊听了我的问话,摇了摇头否认我所问的。而是反问我:“你不想活下去吗。” 我当然想,要知道没有人愿意去死的。我想也包括死囚在内吧。 ——“你知道吗。死囚临死之际乞求天爷饶他一命,但是天爷还是杀了他……”郎伊在回想当时的情景,过了1分钟之后,她说:“天爷在他脸上开了一枪!” 我脑子里出现了她描述的画面,不禁寒噤!她看在眼里,面无表情继续说:“我们为什么不都活下去?” 我思考郎伊的话,她不给我思考的时间,又反问了一句话:“你还很年轻吧。” 我的确还很年轻,刚刚22岁!没有同异性发生任何肉体关系,甚至还是处女呢。——死掉了!的确很可惜的。不是吗? 我对我所问的,无法回答。郎伊最后说:“你除非真的是死囚再生。否则!你暗杀不了天爷的,相信我,不要像死囚一样,在天爷枪口下求饶。” ——“你最后就这样放弃暗杀亚洲教父的任务?” 古龙筱宝点头不语。迟了片刻,她才说:“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 “她的话让你胆怯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再次到死岛,暗杀亚洲教父试试究竟是谁说得正确,你会试吗?” 古龙筱宝摇头,虽然神色里没有沮丧,但是也是暗淡无光的一张脸,张开嘴后发出的声音很低,可以说是有气无力:“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 一色悠子……? 古龙筱宝接着用另一种截然相反的语气说完了: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之后的后半句话:“暗杀亚洲教父,除非死囚再生!” 一色悠子目光移开古龙筱宝的脸,她依旧不甘心地说:“你可以对暗杀天爷的计划重新开价。” ——“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 一色悠子知道,她又说:“3倍如何?” ——“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 一色悠子有点尴尬了……但是还想再问一遍:“你真的放弃了吗?我想你应该再去一次死岛。” ——“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 一色悠子也放弃了。——她真是个顽固的家伙!弯腰颔首,无言走出“火狱部落”,站在被自己拉开的门旁,回首最后问:“……真的要放弃吗。” “我还很年轻,我还是处女……” 一色悠子彻底对生天目龙美失望了!——古龙筱宝像是在一次劫后余生中有所感悟,她要过另一种生活。 门关上,由于稍稍用力,好像锁上。悠子一脸无言走了出去。她想……或许真的只有“死囚再生”才能够暗杀掉天爷吧。 古龙筱宝躺在沙发上,微微闭起眼睛,在想自己或许再也不会见到一色悠子了吧。——睁开一只眼睛,墙壁上的挂钟秒针足足转了20圈,她又重新闭起眼睛,心想:一色悠子大概已经走出了大M街区吧。 ——“啪啪……”昏昏欲睡的古龙筱宝,隐隐听到了微微叩门声:7下……16下……25下……。 鹰扬城主 2009年10月20日星期二 (精彩小说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