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 第 1 部分阅读 内容简介: 一款女性向一女N男恋爱养成h游戏,把玩这游戏最早通关的数名玩家卷进了一个未知的时空里。[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玩家若要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就必须得按游戏里的规则和四名性格不同的男人都XXOO了才能回来…… 他们愤怒:“你就像一个低档妓女,谁都可以把你给睡了!” 我哽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们的感情,我只想要回家,回到那个属於我自己的世界。” 一款游戏,一场穿越,玩的只不过是色女征服英雄的心跳游戏…… 1勾个金龟婿 ☆☆ 坐在高级豪华的轿车内,我心内波涛汹涌、极度不满、很难平衡。 我抽出一张纸巾擦擦眼角,同是十几载寒窗苦读,看别人年薪数百万,而自己就被几千元块随随便便打发了一个月,不仅越想越心越酸。把纸巾甩到垃圾带里,索性什麽都不想了,再想下去恐怕心里越来越不平衡了。到最後不变成愤世嫉俗的愤青才怪呢…… “你什麽了?”问我话的这个男人是我交往了两年多却至今没有上过床的男朋友。现代人交往了两年却没有上过床的很少吧?可是我却是其中之一。 唉!这都怪我老妈保守,所以教出来的女儿也一样保守。牵牵小手,亲亲小脸,握握小腰已经是我们之间所有动作的极限‘运动’了。──只因为老妈她跟我说:如果你婚前就‘性’了,结婚以後的‘性’就没新鲜感了,那麽‘性’也就容易腻。人呀总要考虑以後,不能只图眼前享乐…… “没。”我摇摇头,实在没脸告诉他,我现在是在嫉妒他。“就无聊的发会儿呆而已。” 只听他软软的笑,笑声过後,他问道,“想吃点什麽?” “川莱。”我笑著转头回道。 “好。”他笑著扭头,晶亮的眸对上了我的眼。 这个城市里虽然有名的馆子很多,但是每一个馆子里的招牌菜不同。眼前这个男人算是会宠女人的那一种男人,他问我要吃什麽,然後很有耐心地开著车载著我绕了好几条繁华街,千里迢迢的来到了以川莱出名的馆子门前。虽然这只是个很简单的举动,但其中隐含的细心和体贴让我的心被哄得暖暖又软软的好生的受用与舒服。这样的男人我要不抓回去当老公,真会一辈子後悔呢。 待他停好了车,又给我开了车门,我优雅地挽著他的手臂,踩著高跟鞋,嫋嫋娜娜地踏上了台阶进入了馆子的自动门。 “欢迎光临。两位这边请。”一穿著旗袍的服务员笑容可掬、优雅从容地招待我们上了二楼。 我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他跟著坐到了我的对面。不一会儿另外一名服务员递上了菜单。给他一份,也给我一份。我微微挥手,示意服务员收回菜单,反正我喜欢吃什麽川菜对面的男人都懂,有他点就成。 他笑望我一眼,随後靠在椅背上很是优雅地对服务员报了几个菜名。 那服务员快速记下,接过菜单便退下了。 静静坐著他配合著我的小女生话题聊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我们点的菜便上桌了。他细心得帮我布菜,我也偶尔夹一些觉得好吃的菜色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 “尝尝这个,挺好吃的。”我又夹了菜给他,无意的一抬眼,却惊心发现他的衣领遮掩处有一角水嫩嫩、红豔豔的口红印子。 刹那,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心头,我脑袋嗡嗡直响,眼眶胀得像是要崩裂了,眼里热得发慌,不一会儿眼底湿漉漉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得涌了出来…… “你怎麽了?”他紧张地站起身来,绕过半圈桌子走到我的身边来。 我摇了摇手,道,“没事,川莱太辣了,我辣到受不了了。” “你不是最爱吃辣吗?”他浅笑悠然地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伸在我的背脊上顺了又顺。 我连忙躲开了他的手对我身体的触碰。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当我转头冷冷一瞥,只见他的身子僵在了那里。 我回过头去,抽了张纸巾,擦拭掉有点莫名其妙的泪水,眨眨眼,对他笑道,“人多,我不习惯亲密。” 他眼神认真的看著我,并没有开口说话。 ☆☆ 一顿饭在郁郁寡欢中快速吃完,我们沈默不语地出了馆子门口。 接下来,我并没有直接走向他的车子,而是径自往前走去。他见我走,把双手插进裤兜里,跟在了我的身後陪著我走。 走了一段路,过了街道的繁华路段,行人渐渐稀少。在一颗树下,我停了下来,转过身去面对著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道:“我们分手吧。” 他身子一震,漆黑的眸子复杂地盯著我看。沈默了许久,他才开口,“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 我挑挑眉,笑道,“我还以为只有女人喜欢问为什麽呢。”我并不想好心的告诉他,为什麽自己要甩掉他这只金龟婿。也不想让自己的话坏了关系,反正都已经分手了,就是两个陌路人,既然是陌路人他有何毛病,关我何事。我没有那个闲心去指出一个陌生人的毛病。──这好比是在街上看到一个男人两只脚上的袜子颜色不一致,我最多只会多看他一眼,而不会鸡婆的跑上去告诉他:“喂!先生,你的袜子颜色不一致。”这样不仅他尴尬,我也很尴尬。所以还不如不这样,今後见面说不定还能以朋友相称。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你突然冷淡的说要分手,难道不该给我理由麽?”他的温雅的语调拔高,显然是动怒了。 我咯咯笑起,道,“反正我说了理由也是要分手的,说与不说有什麽区别?” “……”他冷冷地盯著我看,很有压迫力。 我低低叹息,本想给彼此留一个颜面,和平分手,可是好像是不行呢。我浅浅勾唇,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衣领处。 他歪著脖子,纤长手指一挑衣领,指腹一摸脖子,指腹便粘上了红色的红印子,他的眼神明显一恼,我猜测他定是在恼那个在他衣领上留下唇印子的女人吧。 他抿了抿唇,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点了,来吸。他深深吸了一口,转眼,眼眸情绪复杂地盯著我看,“像我这个岁数的男人性欲特别的强,这点和你们女人完全的不同!结婚以後,我保证便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他一脸的坦然,而这种坦然却让我很不舒服。 我不由耷拉下眼皮,懒懒地笑,并不回话。心底头却暗暗在骂他放屁!他们男人有情欲,女人为什麽就没有?! 许久见我没有说话,他拧紧眉头,烦躁地把烟扔进树边的垃圾桶里,抬眼对我说道,“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我希望你回去好好的想想,如果真觉得不能和我过下去了……那时我们再谈分手。” 我抬眼望著他诚恳又清澈的眼睛,呆愣在原地就是没有点头。从他的低声下气、焦躁难安的神态里我可以看出他其实是很喜欢我的,不然他也不会同意和我谈了两年之久的无性恋爱。从某种程度上讲,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只是,我心底有一个承受的底线,而他已经超越了底线,那麽我便无法接受他了。 见不到我表态,他只低低一叹,伸长手臂就要圈住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躲开了。 他的身子一僵,抿了抿唇,眼中焦虑更甚。 我笑著摇摇头,淡淡道:“不用了,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话音落,我缓缓转身正想离去,他一个用力,双臂把我紧紧把捆进他的胸膛里,他呼吸温温地喷洒在我的脸颊上脖子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後不会再和别的女人来往了。”他顿了顿,再道,“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你说你喜欢慢慢培养的感情,我就慢慢等你了解我;你说你不喜欢太过亲密的接触,我也依了你,无论多麽想要紧紧把你揉进怀里都会努力克制住。……而且你妈妈也很喜欢我,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挣扎出了他的环抱,冷笑道,“我妈妈喜欢你,那是因为在她眼里你是一只金龟婿!”这话说出来真有些打击了,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 “我不在乎这些。”他淡笑。 在他眼里我从来不是拜金女,这点倒让我感动。我笑了笑,柔了语气,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不是做事特别绝情的人。“抱歉,浪费了你两年的宝贵时间。”这话一出便是拒绝。 “我不逼你了,你回家去再好好考虑吧。”他的嗓音带著沙哑。 我摇摇头,道,“不用了,因为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咬了咬下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毕竟相处了两年之久,该交代清楚的还是要交代清楚,“我心里有一条感情承受的底线。”我顿了顿,接著道,“在你没有跟我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前,你的花天酒地我都可以原谅。但是你在是我的男朋友的情况下,依然还在外边玩女人,这对我来说便是无法原谅的背叛!因为这种背叛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底线,所以……”说到这里,我不能克制地停顿住了,我难受得闭上眼睛再次深深吸气,“所以,我们好聚好散吧。[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有这麽严重的感情洁癖…… 2金龟不是良婿 ☆☆ 回到了公寓,我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也不趿上拖鞋,光著脚丫子精疲力尽地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顺便把皮包扔到了茶几上。 这时从皮包里传来了手机的铃声。我拽来皮包,拿出手机,见是妈妈的号,愣了一下,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便传来了妈妈软软的声音,“木木,明儿就是五一长假了,你考虑好要去旅游,还是直接回家来?” “……去旅游。反正是公司出钱,不去白不去。”我笑道。 “嗤!你这孩子~”妈妈在电话里笑骂了一声。“我以为你是要跟家明一起去旅游呢。” “妈……”我低低地叫了一声。因为我和家明是由相亲认识的,所以我和他分手的事情必须得告诉妈妈,这是必然的交代。 “木木,怎麽了?”妈妈的声音有些担心。 我吸了吸鼻子,笑道,“妈,我和家明分手了。”反正早交代晚交代都是交代,我还不如现在就交代。 “这是怎麽了?家明一直都对你很好啊。” “妈,他并不适合我。” “你这孩子!这麽好的男人,你还有什麽好嫌弃的?”妈妈顿了顿,语重心长地再次说道,“木木啊,家明是一只金龟婿,你要抓牢了。跑了这一只,就没那麽容易再抓到下一只了。” 我笑笑,回道,“妈,我知道他很能干,日後前途无量,抓住了他,生活必定无忧。但是两个人要生活在一起是需要缘分的。” “木木,你太冲动了,你该多考虑。” “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也知道我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再改过来的。” “好,那你说说,你们为什麽分手?”妈妈显然是动气了。 “性格不合。”我随便捏了一个理由。 “性格不合你还能和他处了两年久?”妈妈在电话里冷笑。 “我感情神经比较弱,现在才发现。”我揉揉额角,很是头疼。 “木木,你给我说实话!”妈妈电话里的声音很严厉。“你们相处了两年了,怎麽说分手就分手?” “妈。我对感情有一个底线,他超越了我的底线,所以我们注定不能生活在一起。”我本来想和他结婚生子是水到渠成的,可是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 “木木,生活有时候不会像书里写的那样完美。让你多读书是要你明白识理而不是要你成为书呆子!”妈妈的声音有些低沈。 “妈,我知道,以他一个月薪好几万的青年才俊,对我这个一个月工资只有几千块的姑娘来说简直是可遇不可求,既然遇到了就不应该放手!──但是我真的无心於他了。因为在女儿看来男人有钱没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作风必须得正派。我不渴求书里面那种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爱情,我只是渴求一心一意的感情。……妈,我的性格您懂的。所以请您尊重我。”我妈妈是个中学语文老教师,思想不是那麽保守,所以我并不忌讳对她说出心里话。 电话那头沈默了很久,才道,“好。”妈妈顿了顿,“那你五一就不要去旅游了,你回家来,妈找同事再帮忙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不行啊,我的名都报好了,要不去会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好吧。玩得开心一点,知道吗?” “知道了妈……啊!都十点多了,妈您快去睡美容觉吧。” “嗯。你也早点睡。” “妈,晚安……” “晚安。” 终於挂电话了,我诡异的笑起,在精神上总算是彻底解放了…… 3女性向恋爱养成游戏 我无精打采的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扯了抱枕,双眸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刚才和老妈说要和公司的同事去旅游根本就是乱扯的,因为我原本的计划是想和家明一起去希腊玩的。现在分手了,希腊之行自然而然也就泡汤了。 我长长吁了一口浊气,暗想这五一长假该怎麽过呢?公司那边名额已经定下了,现在说要去已经来不及了。自费旅游又太孤单,我完全提不起劲儿来。 我咬了咬下唇,暗道算了。这七天时间就宅在公寓里,全当是修身养性好了。 我牙齿也不想刷了,扯了皮包,拿了手机就直接进卧房去。 开了灯,插了笔记本电脑的电源,打算通宵玩游戏。因为今晚我是注定睡不著觉的,既然睡不著,何必强要自己睡?玩玩游戏,打发一下时间 。 算算时间,我已经有两年没有碰过游戏了。也不知道现今流行什麽游戏。 点开了百度网页,打上“游戏”这两个字,点击“百度一下”进行收索。查到了关於游戏的信息有100;000;000多条。 我不由惊叹,现今的游戏还真多。我百无聊赖地移动鼠标一行行往下看,没有遇见合意的就点击“下一页”,依然没有见到合意的便继续点击“下一页”…… 也不知道我用鼠标点击了多少次“下一页”。当看到有一朵只有四片花瓣的奇怪花朵立在网址前头时,不由吸引住了我的眼球,於是认真看了游戏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女性向恋爱养成游戏。又随意地瞥了一下页数,发现是个相当喜剧的数字:41。这两个数字合在一起,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作为日期使用──四月一号:愚人节。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摇摇了头,微微拧眉,今晚的脑袋是怎麽了,净注意这些无趣的东西。回头再想:可能是因为四月一号这个日子才刚过三十天,被同事整了的经历记忆犹新,所以见到41这两个数字才立刻联想到四月一号吧。 瞥回网址,点击标题,进入了该游戏所在网址。 进入网站,看了大概的内容简介,我才知道这是个女性向恋爱养成h游戏! h游戏!我的眼睛不由得再亮了一些。 看看著网页上贴出的游戏的封面图,里面的四个男主真真是好看的不得了。只是看著好像少了什麽?努力想想,才想出来原来是封面里少了女主角。 最最劲爆的居然还是国语版的h游戏!!我的眼睛的亮度不由得达到了极限,口水不停的流。想在大学那会儿,日本出版的女性向h游戏我大约玩了个遍,虽然日本的男性声优的叫床声特别的磁性,但是我还是遗憾不能听见国语版的。 我兴奋得坐直了身子,左手撑起下巴,眨了眨眼睛,又不由蹙眉,这不会是虚假的噱头,里面的游戏根本就不是图片上的这一种?会不会是病毒网站?电脑会不会中毒呀? 犹豫了许久,最终是心动战胜了对电脑中毒的恐惧,我鼠标一点,用rayfile进行了下载…… ☆☆ 女性向游戏是专门为女性而设计、一女追多男的恋爱养成游戏。此类游戏以精美的画面取胜,赢得了众多的女性玩家的青睐。通俗的说此类游戏里是美男如云,情意绵绵,再加之男优又性感又柔眉的叫床声,怎麽不让女生心跳加速,爱之若狂呢? 只是我还从来没有在哪款游戏里见过像这款游戏里这麽好看的人物形象,且看这封面,好像是D动画版的…… 心儿兴奋到砰砰直跳,但愿不会是虚假噱头…… 资源下了大半夜,终於是下完了,打开软件,差点晕倒,居然是G的!!还好我用移动U盘装软件。 安装後对著形成一朵只有四片花瓣的奇怪图案双击鼠标左键,打开了游戏…… 这时电脑屏幕上一幕红帘缓缓拉开,出现了游戏人物的身份选择的九个选项。 【1:公主(皇帝之女);】 【2:郡主(王爷之女);】 【3:萧相千金(权相之女);】 【4:谢家姑娘(内阁大臣之女);】 【5:叶家姑娘( 商贾之女);】 【6:农家女(平民家的女儿);】 【7:花魁(风尘女子);】 【8:卖身女婢(穷人之女);】 【9:家生女婢(家生奴之女)。】 我愣了一下,有些诧异此类选项,因为这和我曾经玩过的那些恋爱养成游戏完全的不同! 不过疑惑归疑惑,游戏下了就要玩,没有玩过的不是更好,玩得更刺激吗? 人物的身份选择…… 我用中指点了点下巴,不由认真的想了起来…… 若要选择当个公主的话,注定是表面风光,内里辛苦,整日里定是钩心斗角,是是非非。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累”!所以,我不选择当‘公主’。──第一个选项排除! ‘萧相千金’,权臣之女啊,这个身份有一定的风险!权臣,权臣!手里头有权的人会得罪一些人这是必然的事情,而且权臣容易受到皇帝的忌惮。要是游戏玩到中途来了个被抄家灭族的,那就悲剧了。所以,这个我也不选了。──第二个选项排除! ‘农家女’,唉,一是我本就一农家女,游戏里不太稀罕再玩农家女。再则农家女要征服那麽多的男人,难度系数相对来说比其他选项要大(因为现在的灰姑娘虽然惹得男人怜爱不已,但是很少有灰姑娘能修成正果,变成公主。)。我的挑战心不强,不选!──第六个选项排除! ‘花魁’,我认为这个难度系数应该是一般吧,挺适合只想玩h游戏的玩家把玩。因为风尘女子要和游戏的男主XXOO很容易,有了XXOO,也许要产生感情也很容易吧。嗯嗯,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怎麽讲呢,何苦自做贱哩。好好的王侯千金不去当偏要去当妓女呢。不想选!──第七个选项排除! ‘女婢’,我认为它的难度系数应该和‘农家女’一样的高,很适合高智商的玩家把玩。只是为奴为仆的日子会很不好过,我又没有被虐的倾向,绝对不选!──第八个选项和第九个选项排除! 剩下的‘郡主’、‘谢家姑娘’、‘叶家姑娘’这三个选项倒是还合我的胃口。人物背景不复杂,挑战性更是不高也不低,很适合我这个智商不高也不低的人来把玩…… ‘谢家小姐’,内阁大臣之女,这个身份的女子很容易被迫选入宫做个皇帝的女人,然後和心爱的恋人生生离别。如果选择做谢家的话,产生感情纠葛的风险很大。很苦情的,想想就觉得心酸酸的,还不要选了。──第四个选项排除! 经过我一连串的排除,剩下了‘郡主’和‘叶家姑娘’。 ‘郡主’吧,这个人物的地位也挺高的,接触的人物一定复杂,比如皇帝、太後这类古代里的大人物,会见到那是肯定的。见了皇帝、太後那必定是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们要你跪你就不能站,要你哭你就不能笑,呃,想想,觉得挺憋屈的,就不打算选‘郡主’了。──第二个选项排除! 最後只剩下‘商贾之女’了,虽然对‘商贾之女’也不太满意,但是排除来排除去,也只有这个身份最合我的心意了。这个游戏的人物可说是踏踏实实,没有多大的风浪。比较适合我玩,我并不自大,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其实不是拔尖之流──不然我怎麽就上不了清华和北大呢?所以我认为就算是玩玩游戏,也要量力而行,这样才能玩的开心又不伤脑。 经过一番细细思量,我移动鼠标小箭头,点击“富商之女”这一选项。电脑屏幕里又出现一个对话框,对话框里出现【确定】与【否】这两个选项,我点击“确定”。电脑屏幕一阵‘百页窗’後,再次出现两个选项:【A:嫡女。】【B:庶女。】 这次我毫不犹豫地选择【A:嫡女。】我又不犯傻,好好的嫡女不当去当庶女。(庶女一般是命途多舛,我不适合当庶女。因为我害怕我没有那个本事翻身呢。) 电脑屏幕里出现一个对话框,对话框里出现【确定】与【否】这两个选项,我点击【确定】。一阵‘白页窗’後,再次出现两个选项:【A:长女。】【B:三女。】 这个有点难选择,我摸摸下巴,想了想,决定选择三女。──长女责任大。要是有个万一,最先牺牲的便是长女了。 所有选择都OK了,再拖动鼠标点击【确定】,电脑屏幕又浮过一阵‘白页窗’,里面有写女主的名字:【叶家三女叶木槿】 我脑袋一嗡,瞬间被雷得外焦内嫩。怎麽可能!!这不就是我的名字吗?!!! 我眨了眨眼,是不是我看错了,再睁开眼,发现我并没有看错。 囧个囧,这世道真囧,连个名字也能撞衫! 4游戏人物设计 ☆☆ 同名也算是一种缘。 我捧著发烫的脸儿轻吁了一口浊气,觉得用自己的名字玩h游戏很那个啥…… 我咬著唇,决定还是选择当叶家大小姐好了,毕竟世界上姓叶的人很多,和我同名同姓叫叶木槿的人……真没几个! 於是我重回首页,想要重新再来。可是憋屈的是电脑屏幕上居然浮现出了【你已经选择,无法再改。】这一个对话框。 无法再改?我愤愤眨眼,这是什麽破烂游戏,无法再改??!! 我无奈地扶额,摇了摇头,心道:算了,算了!不就一个名字嘛,我何必在意。 恼过了,移动鼠标继续点击【下一步】。华丽的‘白叶窗’再次一闪而过後,便出现了下一步的内容:【请设置你的声音。】 点击进入,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是几排调音器。 我经过了多次的设置和试听,终於是把游戏女主的发音完美调至到宛如是江南美女一般的绵软温婉的声调。听起来绵绵软软真真是能酥进人的心骨里头去了。 点击【确定】,进入下一步。 一阵‘百页窗’後,电脑屏幕上又出现了一对对睫毛。常言道,眼睛是一个人灵魂的窗户。可是一双眼睛要长得勾人魂魄,那麽纤长秀美的睫毛是万万少不得的。凭借女人对睫毛的爱护与直觉,我想都没有想就选择了一对翘且长的睫毛,再点击【确定】,进入下一步。 又是一阵‘白页窗’一闪而过,电脑屏幕浮现了皮肤颜色的选择。常言又道,一白遮白丑。我认为女人的皮肤就是要白才好看,我移动鼠标,把皮肤色素拖到白如雪的段肌肤颜色上。但是太白了,反而失去了血色,显得病怏怏。於是我点击下面的粉颜色,给肌肤加了点红。 接下来就是设置骨架。我用手指点了点唇,暗暗思索著要如何去设置。最终我选择把游戏女主的骨架缩小到最小的为止。我认为女人骨架娇小,男人抱起来女人就如同是在抱娃娃,抱在手里捧在心上。何愁勾不了男人的魂,夺不了男人的魄? 点击【确定】,进入下一步。 我本以为应该设置完成了,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见屏幕上浮现出一个对话框:【要不要加痣或雀斑?】下面就是【是】与【否】的选择。 我用手指磕磕电脑桌面,细细细想:俗话说的好,自古红颜多薄命,一个女人长得太好看了也是女人命不好的一种表现!(不信?且看那貂蝉、西施的遭遇你就自然信了!) 我左看右看,发现我设置出来的这个女子长得真真是好看。我低低叹了一口气,毕竟是我一手设置出来的游戏女主,我待它有了待我家阿黄的情节(阿黄是我家小狗。)。出於一片怜悯之心,我鼠标一动,点击【是】,一阵‘白页窗’後,进入了下一步。 电脑屏幕又浮出两个选项:【痣】和【雀斑】。 痣嘛,我觉得身上长了痣不是好事,所以我就选择雀斑。在鼠标点了【雀斑】时,系统里又弹出一个对话框:【你的雀斑要长在哪个位置上?】【A:脸;】'B:脖子;】【C:乳房;】【D:屁股。】 这些选项把我的邪恶神经彻底勾起,我一边鄙视设计游戏的人的无知,(雀斑有长在屁股上的吗?囧……)一边又兴奋得点击了【A:脸;】这一个选项。 点击【确定】;进入下一步。 【要几颗雀斑?】【A:一颗;】【B:两颗;】【C:三颗;】【D:一大片。】 我撇了撇嘴,选择了C。要是选择D,那不等同於毁了游戏女主的容吗?这样残忍的事我可不做。 点击【确定】;进入下一步。 【具体位置要再哪里?】【A:脸颊;】【B:嘴角;】【C:眼尾;】【D:靠近左鼻梁。】 我移动鼠标,选择【D:靠近左鼻梁。】。鼻梁边上长三个雀斑又可爱又妩媚,我觉得挺好看的。(我还是心太软,舍不得毁了游戏里这麽一个漂亮的玉人儿,只是稍稍的让她难看了那麽一点点。) 点击【确定】,进入下一步。 这时电脑屏幕上又浮现出雀斑的颜色选择:【A浅黑色;】【B:深黑色;】【C:浅褐色;】【D:深褐色。】 我把雀斑的颜色选择为浅褐色。深与脸上的肌肤又浅於痣的颜色。这般一个女子看来又不会让人觉得太美,也不会让人觉得太丑,反正一句话:刚刚好! 勾唇,点击【确定】,进入游戏…… 一想到可以听到美男的叫床声,我便开始热血沸腾了起来,这一款游戏还没有开始玩就已经萌得我直流口水,但愿,这款游戏不会让我太失望了…… 5游戏攻略 进入游戏页面,电脑屏幕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宫殿,宫殿正中央的位置上又弹出了一个选项:“你要选择谁作为你的丈夫?” A:傅画沂; B:傅雁竹; C:沈如净; D:沈如冶; 我撑起下巴,歪著头细细思考,这个选择虽然看则不经意,实则是玩这个游戏是否能够通关的关键所在。玩游戏其实就跟为人处世是一样的道理,你不能太有野心(说白了就是胃口太大,一次就想来个通吃。),一边和这个男人谈恋爱,另一边又和另外一个男人搞上了床。因为男人毕竟不是傻瓜,你的小伎俩是瞒不过他们的眼睛的。到最後弄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就後悔莫及了。 再则做人做事最忌讳的就是三心二意,一件事情想要做好,就必须得一心一意。这才能事半功陪,手到擒来。 所以呢,要从哪个男人先入手绝对是决定游戏通关的关键所在!! ☆☆ 根据游戏里的人物介绍,我能够粗略的了解到:傅画沂和傅雁竹是叔侄,傅画沂是个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主儿,傅雁竹却是个奄奄一息的病秧子。 沈如净和沈如冶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沈如净是傅画沂的对头,他们在朝堂上常常有水火不相溶的政见。沈如冶则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神偷儿,据说这世界上只有他不想头偷的东西,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看完人物介绍,我开始发散思维的猜测了起来…… 傅画沂,他一定是只老狐狸,因为人不腹黑不成臣,朝堂上尔虞我诈,没有那麽点城府,他怎麽可能屹立数十年不倒呢? 傅雁竹,他一定是在装病,因为按照h游戏里头每个男主性能力都很勇猛的游戏规则,所以这个傅雁竹装病的几率占八成。 沈如净,他一定是只小狐狸,因为年纪轻轻居然能是傅画沂这只朝堂老狐狸的死对头,所以他的腹黑程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沈如冶,他倒是这些个游戏人物里我最感兴趣的人儿。“据说”他什麽都可以偷到手,也不知道女人的心他偷不偷得到? 丈夫的人选,也会是下手“征服”的第一个关卡,所以征服这些个游戏男主的顺序是绝对绝对不可以乱来的。 “柿子要找软的捏。”这话虽然太过粗糙卑劣了,但却很实用。征服这种事儿也是一样的一个理儿。所以找比较好应付的游戏男主入手。──不然这游戏是不会有玩成功的一天。 按常理来说,太过腹黑的人物,是最不好征服的人物。来个抽象的比喻:他们就是一生肉,生肉要煮了才好吃,不煮就吃,味道不好吃倒是其次,最怕是吃了消化不良又得了病去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不必著急著吃,吃不下的东西就先放著,等机会适合时,找口锅来煮,等把肉给煮烂了再吃,再加点盐、加点酱油,我想味道比吃生肉应该美味出了许多。傅画沂和沈如净是不折不扣的“生肉”,所以对待他们真真急不得。只能留著两个人慢慢的“煮”,不著急著拿下他们,所以A项和C项在第一时间排除掉了。 至於沈如冶,这个男人太野了,这样的男人在现代的社会上可以称之为“浪子”的那一类男人,他虽然处处留情却处处无情,选择他做夫君,一时间也是吃不消的。若把傅画沂和沈如净比喻做生肉类,那麽沈如冶就是一蔬菜类,“蔬菜”嘛没“煮”,“生”著就吃不但没营养而且口感极为不好。所以D项也排除了。 现在只剩下B这个选项了,傅雁竹虽然是矮子里拔高子,但勉强可以算是一水果类,夫君人选只能选择他了。因为水果只要洗洗就可以吃掉的,很方便、很省时间。 在脑袋里整理出了游戏攻略,我勾了勾唇,移动鼠标选择了B,女性向恋爱养成h游戏正式开始…… 6神神鬼鬼 眼前是一片诡异的黑暗,极目望去,看不见一点的光亮。我缓缓地举起手,奇迹的能够看见自己的手,我愣住,如果这里真没有一点光的话,我又怎麽会看得见自己的手呢。可如果有光的话,我为什麽会看不见周围的景物。 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我正在玩游戏呢,我蹙眉,细细思想当时的情景…… 那个游戏我已经玩到了最後的通关时刻,我心里惊喜终於可以看到5P的h情景的时候电脑屏幕里突然发出了一片刺眼的白光,在刺眼的白光下,我意识一模糊,就不醒人事了…… 然後呢? 在我昏迷後就招人绑架了吗?可是我一没钱,二没姿色,谁又会无聊到绑架我?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行走了好久,这里四面都是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 “谁?到底是谁在恶作剧?!”我朝黑暗里大声的喊。我的声音像是被周围的黑暗给吸走了一样没有一点的回声,没有回音这说明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很大,而且也不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密室里。 居然不是密室?我毛骨悚然的睁大了眼睛,那麽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我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我昏迷时那一道刺眼的白光,难道,难道…… 我惊恐地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从来是不信那些神鬼之说! “恭喜你成功通关,成为这个游戏里最後一个被选上的幸运玩家。”一个声音像是给我解惑一般在我的耳边响起。 “啊……”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我连忙回过头去可看到依旧是一片黑暗。 “你是谁?这里是什麽地方?!”我抱紧双臂朝那个声音发来的方向声音尖锐的发问。 “你可以称我为游戏主宰者。” 什麽游戏主宰者?我听了怎麽觉得整颗心都毛毛的,但此刻这个显然不是我该去关心的问题。我眯起眼,握紧拳头克制自己恐惧的情绪,平静的发问道,“你刚才说的幸运玩家是什麽意思?”难道幸运玩家就该遭遇变态的绑架吗? “你通过了我的考验,现在你可以真正的开始玩我为你们专门设定的真人情欲游戏。里面美男如云,你要谁,谁就会是你的。你说……这个算不算是幸运呢?” “等等!”我怎麽越听越不懂,“不好意思,恕我愚钝,我真不明白你这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这个声音低低一笑,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们在电脑上玩的游戏是只是享受视觉和听觉的虚拟型游戏,而我要为你们设置的游戏是有身体有感觉的真实型游戏。” 我吓得脸色惨白,他不会是想强奸我吧? “呵呵~”那声音低低的笑起,“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儿。但愿你面对真实的款款美男时能像你面对虚拟游戏一样的冷静思考。” 这分明是答非所问! “这话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何他的话我越听心越惊。 “等游戏开始了你自然会懂,不过你必须要记住一点:如果你通关了那麽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如果你不能把游戏全部通关,那麽你的灵魂就会生生世世的被困在这个游戏里永永远远不得出来……” “什麽‘通关’?什麽‘灵魂’?乱七八糟的我什麽也听不懂!”跟受过无神论教育的人讲到灵魂的确可笑,但是我还是惊出一身的冷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制自己必须冷静面对。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敌人什麽都没做,自己却先慌了起来。 漂浮在空气里的声音轻轻的赞叹道,“你很坚强,不错,不错……” “你终究想做什麽,啊──”待我正要想再次开口说话时,我的身子突然被吸进了一条长长的黑洞中,当我的眼睛接触到白光时,我便再次完全的失去了知觉…… 7残酷的开始 当我再次醒来时,正躺在一张木制床榻上。 “三姑娘,您醒了?”竹帘被撩起,一个清甜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抬眼,只见一个穿著青衣的少女向我款款走来。 这个少女怎麽长得这麽像我先前才玩的那个游戏里服侍叶家三姑娘的那个叫珍珠的丫头? 我愣了愣,不由问道,“你是?” 那丫头也愣了愣,随後便笑道,“三姑娘是睡迷糊了吧?” 三姑娘?我身子一震,脑袋翁翁做响,神经差点麻木掉了,难道我真的是到了游戏了?! “三姑娘?”珍珠拧眉低问。 天,天,天!这一切不会是真实的吧?! “没事,我想在榻上再呆一会儿,你等下进来罢。”我的心其实早就狠狠的提在了喉咙上,但我强忍著恐惧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珍珠曲膝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我抬眼看著屋里头的布置,惊恐的发现居然和游戏里的一般无二。这说明什麽?说明我现在游戏里吗? 我拧眉,怎麽可能?这世界上怎麽可能会发生活生生的人进入了游戏的事情。 是恶做剧吧?现在的科技这麽高,模仿出游戏里的景物不是不可能。我抱著最後的幻想,要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我不能被恶作剧吓到了。 我用手按压在怦怦直跳的胸口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眸见一檀木的小几上放置著茶壶,我不由走了过去,跪坐在小几後面的软丝布上,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 ) 第 2 部分阅读 小几後面的软丝布上,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举在眼皮子底下正要喝呢,却在绿幽幽的茶水里看见了一双不属於我的眼睛。[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啊──”我惊恐地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把手中的茶杯给扔掉了。 “姑娘,您怎麽了?!”在外屋守著的珍珠抢先一步跑了进来,随後翡翠和玛瑙也先後跑进屋来。 “我没事。”我摇摇头,却惊魂未定。 “一脸的冷汗,还说没事。”玛瑙快速移步在雕花柜子里抽了一条干净的绢帕来为我搽汗。 我下意识地躲了开来。 “姑娘?”玛瑙眨眼愣住。 我抬眼看她,心下暗恨自己的浮躁,不由咬著下唇,道,“打盆水来给我洗个脸罢。”这个时候我特别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长成什麽样子,但为了不引起这几个丫鬟的注意与怀疑,我是不能用镜子的,用水照脸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是。我这就去。”翡翠转身就往外屋跑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端著一盆水进屋来。 珍珠拧干了毛巾递给我擦脸,我接了过去,做做样子的擦了擦,珍珠伸手想来接毛巾,我摇摇头,道,“我自己来罢。”便自个儿向水盆走去。 “是。”珍珠垂下手便站到一边去了。 接近水盆,我紧张地吸了吸气後,方才鼓起勇气向水盆子里望去,只见一张我几乎是连续看了五天五夜的娇嫩小脸出现在水盆中。 这,这,这张脸。我颤颤发抖,我克制著自己用手抚摸自己脸的冲动。 我转移视线再看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儿的皮肤不仅也娇嫩,而且骨骼明显的比我本来的手小了很多。虽然说现代易容术很发达,但是没有发达到可以把人这般改变的地步! “姑娘?”见我又愣神了,珍珠不由轻轻地轻轻叫唤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暗自用手指狠狠的掐了自己,发现自己竟然能感觉到痛。……那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强自扯了一个笑脸,道,“刚睡醒,没有精神。哦,对了,琥珀呢?”游戏里的三姑娘身边有四个大丫鬟,可现在我怎麽就见了三个。 翡翠回答道:“琥珀姐姐昨夜病了,现在还在休息。这个早上时我不是已经回了姑娘了吗?” 我一愣,据我了解这个时候的等级制度应该是很森严的。再看眼前的情况我不由暗自思付:看来这里真如同游戏里的一般,那个三姑娘很宠这三个丫鬟,不然翡翠也不敢这般拿话问自家的主子。 “翡翠,你也太没规矩了。”珍珠蹙眉向著翡翠说道。 翡翠听此,委屈地垂下头去。 我回过神来,认真地看向珍珠,游戏里珍珠的年纪在这几个丫头中最大,也是这几个丫头中最稳重的一个人儿。我微微垂眉,压下心底的恐惧,装做没事一样的笑说道,“翡翠性子就是直爽,珍珠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别怪她了。”说道此,我顿了顿,把目光转向了翡翠,解释道,“我一时不大习惯你们四个中少了一个,就管不住嘴的问了。” “姑娘,你也不能再这麽惯著她了。”玛瑙顿了顿,再道,“在我们自个儿的屋里,她这般的使性子有姑娘护著包容著自然是没事,若是到了外面还这般不懂分寸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怎麽样的祸端来呢。” 翡翠跺了跺脚,跑到玛瑙的身边,亲热的挽住了玛瑙和珍珠的手臂儿,左摇摇,右摇摇,咬著下唇撒娇道,“两位好姐姐,我也只在姑娘的屋子里才这样的,出去了我自然懂得分寸的,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整天念著我好不好嘛。” “你这丫头就是鬼!真拿你没办法~”玛瑙笑著用指尖戳了翡翠的额头,摇了摇头後便没有再说些什麽。 我垂著眉,回忆著游戏里面相关不多的文字记载:翡翠年纪最小,个性又是个活泼的。所以性子沈静温柔的玛瑙、珍珠、琥珀都挺照顾她的。所以每次骂她也不过是向翡翠提个醒要她不要在外面也如此而已,但她们好像都没什麽放在心上,只因为木槿在这个家里是受宠爱的嫡三姑娘,有老太太和大太太的宠爱,自然所有人都得给木槿一个颜面,所以木槿身边的大丫头他们自然也就不敢轻易得罪的。 “姑娘,大太太那边的许妈来了。”二等丫鬟晴雪在门外禀报道。 “让她进来吧。”我把手中的毛巾丢在水盆子里,徐徐在临窗的炕上坐落。 珍珠把水盆挪到了墙边上,然後和玛瑙、翡翠站在一边,等著许妈进来。 “许妈请进。”晴雪轻灵的说道。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屋外而来,许妈撩了帘子,进了里屋後,向我曲膝一礼笑说道,“管事的刚从外乡送进了几篓子的螃蟹,大太太交代说今儿三姑娘院子里的丫鬟们不必在院子里升火做饭,让三姑娘去热闹热闹。” 我挑了挑眉,虽然我还没有进入“游戏”里的状况,但是我隐隐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因为许妈是木槿生母身边最得力的,若不是重要的不容差错的事儿,木槿的生母是不会让许妈亲自跑这麽一躺。 “其他院子里的人也会去吗?” “正是的,大太太是这麽吩咐下去的。”许妈恭谨道。 我点点头,那可不是一笔小开销,今儿有怎麽大事发生吗?我垂眸沈默半响暗自琢磨著“木槿的母亲”这般做的用意,随後又问道,“今儿家里有贵客要来吗?” “可不是,而且还是个大贵客呢。”许妈的话语顿了顿,眉眼弯弯地笑起,仿佛是个很了不得的荣耀,“镇北侯府的二夫人今儿亲自送了请帖来,请大太太在这个月的十五带著府里的姑娘们去镇北侯府的太夫人庆生。” 镇北侯府?这不是傅雁竹的府邸吗?我心下一紧,不由认真对待了起来。却佯装随意的说道,“哦?镇北侯府的二夫人今儿亲自送了请帖?这还真是了不得的大事呢。”往年镇北侯府给我们叶家的请帖都是让体面的管事妈妈送来的。 许妈在木槿的母亲身边爬滚多年,自然是个有眼力劲的人。她见我起了兴趣,便不用我再多说,就笑著向我透露了此次镇北侯府的二夫人会亲自来的原由:“是为了镇北侯的婚事而来。话虽然没有挑明著说,但大家都心照不宣。” 镇北侯的婚事?这节奏也太快了,一件件惊天霹雳事接踵而来,我还没有从突然就变了一个身体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就必须正眼面对残酷游戏的开始。 许妈见事儿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就笑著说道,“姑娘若没别的事儿,我这便告退了。” 我心中虽然是巨浪滔天,但脸上却依旧保持著温婉的微笑表情。我给了珍珠一个眼神,珍珠会意,她从衣袖里拿出了几钱银子塞到许妈的手里,笑道,“许妈辛苦了。” “谢姑娘。”许妈微曲了膝盖行了礼便告退了。 8颠覆了的人生 稍微冷静了几个时辰,虽然我依旧还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鼓,但是已经能勉强鼓起了勇气去面对这麽一件既滑稽又诡异的事情了…… ☆☆ 我带著珍珠和玛瑙经过长长的回廊,转了一个弯,便到了木槿生母居住的院子里,站在门口的丫头、婆子见我来,远远地便向我福身行了礼,我嘴角挂著温婉的笑对著她们淡淡点点头。待我走近,一穿浅绿色衣服的小丫头撩了帘子迎我进了屋。 进了屋,见姨娘们正跪坐在鸡翅木做的小几边上,捻著绢帕陪著木槿的生母说著话儿。大太太生的大姑娘和姨娘们生的二姑娘、四姑娘、五姑娘、六姑娘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旁边嘴儿含著微笑静静地听著。我不禁讥讽地稍稍勾唇,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温馨形象,只恐怕这一切都是一场假象吧。 “三姑娘来了。”姨娘们纷纷站起身来,向我曲膝行了礼。 我含笑点点头,回想著游戏里的资料又结合著自己的历史知识知道她们虽然是长辈,但是在身份上却是比仆婢高贵不了多少。 “槿儿,还不快过来给二夫人请安。”大太太向我招了招手。 我款款走过去,站定在她们跟前,福了福身。 镇北侯府的二夫人笑著向我点点头,然後转头对木槿的生母笑说道,“大太太好福气,你家的姑娘们个个都漂亮的紧。”虽然二夫人用的是“姑娘们”但是我觉得她只在夸木槿漂亮,因为她的眼珠子在一瞬间内把我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两、三遍。 大太太漂亮的眼睛弯弯的一眯,笑回道:“二夫人过奖了,你府上的姑娘那才长的叫漂亮。”话虽然这麽说,但大太太眼中的得意之色却是藏不住的。 “我们两家的姑娘啊都漂亮。”二夫人呵呵一笑,直接把两家的姑娘都夸了。 二夫人的话音刚落,一小丫头撩著帘子,接著一群小丫头手端著洗净的果子鱼贯而入,把手中的果盘一一放置在长有十米的黑漆小几上。[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大太太站起身来,亲热地挽著二夫人的手来到了小几正中的主位上,笑著招呼一屋子的人过来先尝果子,说要等上一会儿才能上螃蟹和其他的热菜来。 接下来便是一番很无聊的家常话儿,我心里慌的很,自然也就没有多余的心思认真的去听她们到底在说些什麽…… ☆☆ “妹妹。”正走神著,我的身子被旁边的人轻轻的推了推。 我转头,见推我的人正是叶家的大姑娘鸢尾,也是和木槿的同一个母亲生的嫡生女儿。 “大姐。”我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模仿著游戏里那个天真的三姑娘,声音甜中带软的叫唤著鸢尾。 “今儿见你怎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鸢尾拧著她好看的眉,神色担忧地伸出羊脂白的小手儿覆在我的额头上试温度。 我捉著她的手,学著木槿平时对她的亲热,把她的手儿捂在两只手掌心里,笑道,“大姐,我没事。”随後,我佯装成木槿的调皮样子,把嘴巴趴在鸢尾的耳朵边很小声地说道,“宴会太无聊了,我呆著都想睡觉了。” “……”大姐拧著眉,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起来。但是当著二夫人这个贵客人和一屋子的姨娘、庶出的姑娘们的面,她又不好出口训话,抿了抿唇,只能做罢了。 我讪讪的对她笑,现在我的脑袋乱轰轰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颠覆了的人生,心里直觉得想:一切只要模仿著三姑娘的行为,总不会有错的。 “唉!”鸢尾见自己同母的妹妹如此的“不争气”,除了叹气外,做的更多的事情自然是不留余力的帮木槿掩护了。 有了鸢尾的掩护,我终於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因为我实在无心无力去应付了。我还没从惊恐的深渊中爬出来。 9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的差别 宴会过後,我便被大太太留了下来,同时被留下的还有帮著我做掩护的鸢尾。 进了里屋,大太太抬眼让鸢尾坐在她的身旁去,然後眼皮子也不抬的低头绣花,任我直直的站在原地。 玩了五天五夜的游戏,我自然知道这是木槿和她生母时常相处的模式,也就学著木槿的样子,低著头,一句话儿也不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唉。”大太太放下手中的绣品,轻轻叹了口气,这声轻叹里面藏著一股子深沈的无奈。虽然木槿在她的眼里是个不争气的女儿,没有一点鸢尾的雍容华贵,能成就大气候,但毕竟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那是打断骨头还连著筋儿的骨血,她再生气,见了木槿这副委屈的样子後也就什麽气都消了。 见大太太心软了,我立马见风使舵地奔到她的身边去,跪坐在她的身前,挽住了她的手,撒娇道,“母亲,女儿帮您捶捶腿吧。”说著我便攥著两拳头讨好的捶著大太太的腿。 “你除了卖乖还会做什麽?”大太太噗嗤一笑,用手指戳了我的额头一记,剩下的一点点气也全部消掉了。 “呵呵。”我抬眼看她,又学著木槿的样子双眸亮晶晶的对大太太笑。 “你这孩子!有时调皮的紧,有时又乖巧的紧。”大太太顿了顿,张开双臂把我紧紧揉进了她的环抱里,又说道,“母亲不可能护著你一辈子,可是你总是这麽任性妄为又不思悔改,这以後到了婆家你又该怎麽办呢?” 我学游戏里的木槿说的话说道,“母亲,我只在家里放肆,等嫁了人後,我自然会收敛。” “嘴上说的容易,性子一旦养成是那麽好改过来的吗?”大太太瞥了我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垂眉细想,根据游戏的资料,这大太太曾经用过一切能用的方法,可就是没能成功的把木槿开窍成为一个让这个社会满意的大家闺秀。 不能绕著这麽一个话题转了,不然不免要受到大太太长篇大论的教训了,於是我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上:“母亲,今儿二夫人来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根据游戏资料记载,虽然这木槿在这个社会上有千般的缺点,但好在她的脑子还是不笨的。所以,我胆敢如此大胆的说出心底的猜测。(虽然电脑里的这个游戏我玩过了,但那也只是走个形式,具体的情况是怎麽发生的,在游戏里根本就没有涉及到。) 大太太拍拍我的手,遗憾中带著欣慰地说道:“还好你这孩子是个极聪明的,这也许可以稍稍弥补一下你的不足吧。” 看来我是猜对了,接下来我乘机问道,“她想给谁说亲呢?” “给镇北侯府的侯爷说亲。”说到这,大太太的眼里明显出现了犹豫。 我心里明白却故意装糊涂地笑道,“看母亲的样子,好像不太乐意结这门亲事似的。” “你这个鬼丫头,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厉害。”鸢尾笑著插进了话。 “大姐好像也知道母亲不乐意的原因?”我眨了眨眼,把目光投向鸢尾。 鸢尾睨了大太太一眼,见她沈默以对,大太太明显是有意让鸢尾向我说明一切原委。 鸢尾叹了口气,道,“镇北侯府地位显赫,按理说我们能够攀上这门亲事本该是欢天喜地的一件事儿,但是……”说到此,鸢尾停住了话,好像下面的话儿很难启口似的。 我佯装好奇的揪著鸢尾的衣袖,道,“但是怎麽了?” 鸢尾深吸了一口气,终於是把话儿说完整了:“但是镇北侯府的那位侯爷是个病秧子。” “啊!”我佯装惊讶的扯著绢帕捂住了唇,把眼睛瞪的大大的,“那我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你这个不害羞的,一个姑娘家,这话该是你说的吗?”大太太苦笑不得,她恨铁不成钢的又戳了我的额头一记。 “母亲,我说的是实话嘛!”我很“委屈”的撇了撇小嘴。 鸢尾捉著我的手拍了拍,转头对大太太道。“要不,母亲就把三姨娘名下那个还没有记入族谱的女儿红枫过继到您的名下来,然後让她代替妹妹嫁过去。”在鸢尾心里,她的妹妹只有一个,那就是木槿。 “你怎麽也糊涂了起来!镇北侯府那是怎麽样的人家,他们岂能由得我们如此蒙混过去?” “可是总不能让妹妹嫁给一个病秧子啊。”鸢尾嘟起嘴,嗔怒道。 “那也只是你‘听说’侯爷是个病秧子而已。老爷曾经给侯爷把过脉,说侯爷的脉象虽然弱,但是好生调理还是能长命百岁的,只是……”古代社会里,女子的禁忌很多,大太太话说到这里,下面的话儿她不知道该如何启口说出来。 “只是什麽?”我接著大太太的话尾说道,“只是他行房的能力会差了那麽一点而已,对不对?”我这话刚说完这话儿,只见大太太的耳根子都红了,我睨了鸢尾一眼,见她的整张脸红的像是猴子的屁股了。 “你这个孩子,真没羞没臊的。”大太太无奈叹气,却又拿我没办法。 我嘿嘿一笑,不对大太太的话表示任何的意见。只挑有用的继续说下去,“侯爷要与我们家结亲是看上了父亲的医术吗?”叶家大老爷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因为医术高,连带的他的药材生意也好。经过了十几、二十多年的演变,如今的叶家大老爷不大给人看病了,他只专心的经营他的药材生意。 “这只是他们在明面上的理由,说什麽只要侯爷成了老爷的女婿,老爷自然而然会替他们把侯爷的病治好。可,他是个侯爷,是大贵人。宫里头的御医三天两头的就往他家里跑,他岂会真的稀罕老爷的那点医术?” “他不是为了父亲的医术,那为何要与我们家结亲?”人不能太聪明,适时的时候就应该装装小白。 “你再聪明,到底还是个孩子。”大太太感叹了一声,方又说道,“如今朝堂上的拉党结派已经成为圣上的一块心病。镇北侯府的人聪明,他们并不想卷入如今的朝堂纷争里头。”大太太点到为止。 “可是,我们家毕竟只是个商人之家,对镇北侯府那样的人家来说我们这样的家世也太上不了台面了吧?”有些事情在游戏记载里头根本就没有,我清楚的明白到我现在是有血有肉的真实人,而不是虚拟游戏里的D人物形象,该了解清楚的细节一样也马虎不得,因为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也会让我规规矩矩的游戏行程受到波折。 “老爷也算是进士出身,在身份上我们是配的上的。”大太太回答。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以一个商人之家,叶家姑娘却能嫁入候府里。 此刻,鸢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父亲还是进士啊,这个我们怎麽从来不知道?” 大太太抚摸著我额前细碎不能梳起的发丝,眼睛望向鸢尾,微笑道,“进士出身的人却跑去经商,这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老爷很少提起,我又觉得没有必要,也就一直没有和你们说了。” “母亲,就算侯爷身体能行,他也不是个最佳的夫婿人选。那候府里的规矩多,妹妹又是个不能忍受约束的人,妹妹要真嫁过去,这日子……”鸢尾适合而止的提问出了她担忧的问题。 我不由地点点头,鸢尾的思想意识倒是超时代的,衣服不是越贵的越好,夫婿自然也不是越“贵”的就越好的。──无论是衣服还是人,讲求的不过是适合二字。 大太太摇了摇头,道,“胳膊是扭不过大腿,再说我们对候府来说恐怕连胳膊也算不上。” “他们这不是在抢亲嘛。”我学著木槿的调皮,加了这麽一句。 “你这孩子,不许给我胡说八道!”大太太白了我一眼,顿了顿又道,“我琢磨著这门亲还是能结的。” “哦?”我眨了眨眼,一副不懂得大太太说的是何意的样子。 大太太缓缓说道,“侯爷的身子虽然是有些病弱,但是这病弱的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母亲,这病弱的人能有好处来著?”鸢尾明显是不同意大太太这个观点的。 “这事我们也不是都没有个可图之处。嫁给一个身体病弱的夫君,槿儿去了他家以後可以以病弱的理由阻止他纳妾。这妾室没有了,管起家来也就容易的多了。”天下父母心,大太太毕竟是木槿的生母,自己一生受累与妻妾之间的争斗,有这麽一个机会,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不再经受和她一样的苦累。──虽然这样的苦累在她看来是每个女人都会受到的。 我故意沈默了半响後才徐徐说道,“那就依母亲的意思来办吧。” “妹妹,你不再好好的想想吗?”鸢尾毕竟是年轻的女子,大太太有些观点她是不认同的。 “大姐,我已经想好了。”我捉起了鸢尾的手捂在手掌心里,顿了顿,又道,“母亲刚才说得极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再不好我们叶家也只得认啊。”根据游戏资料的记载:木槿平素里虽然是调皮惯了的人,但是她却是个很能体谅人的人儿。这点上总能把大太太感动的两眼泪弯弯的。 “好孩子,难得你这麽小的年纪就这麽明白事理。”大太太捻起绢帕轻轻擦拭去眼角的泪痕,随後又把我给牢牢的抱住了。 “妹妹,真是委屈你了。”鸢尾听之伤心,不由得也眼泪涟涟了起来。 10生或死有时只凭运气 这天,天还没亮,木槿生母屋里头的许妈就敲了我院落的门。 不一会儿功夫,琥珀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三姑娘,许妈来了。” 昨夜没睡好,现在眼睛有点涩,但我还是爬起床,在外屋守夜的玛瑙和翡翠连忙走进来,服侍我起身,洗了脸,漱了口。一切准备就绪後,这才唤了屋外的许妈进来。 许妈进了屋里,她身後还跟著三个模样姣好的小丫头,小丫头手里头的红漆托盘里分别放置了头饰、衣裳、佩环等物事。 我笑著对她说,“许妈,今儿可要辛苦你了。” “三姑娘太客气了,这是我份内之事。”这个架空的背景就是好,至少这里面的下人们没有自称奴婢什麽的,这样听起来比较舒服些。 我温婉地向她点点头,许妈含笑地向我再行一礼,随後她使了个眼神,让珍珠从站在中间那个丫头手里的托盘里拿起衣裳轻手轻脚的摊开,玛瑙和翡翠接过衣裳直接穿在我的身上来(早前就知道许妈来我屋里是为了给我打扮的,所以我身上只穿了单裙并未著外裳)。 我垂眉,摊袖,看著此刻穿在身上的衣服。这个游戏世界里头的时代背景好像是唐朝之後的(木槿的父亲是进士,这个就能充分说明了游戏里的大时代背景。──中国古代在唐朝时才出现了科举制度。)可是这服装明显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对襟,束腰,大袖,间色条纹裙等,这些个都是明显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服饰特点。──由此我可以得出这个游戏绝对是架空时代。 “还是大太太眼光好,这件衣裳真配姑娘,也只有姑娘才能把这身衣裳穿得如此飘逸秀美,宛如九天仙女。” 我淡淡抬眼,对许妈的奉承只笑不答。 “姑娘,您请坐下,我给姑娘梳个衬衣裳的发式。” 我点了点头,垂著眉,乖顺地跪坐在状台前。这个时期流行蔽髻,直白的说就是在真头发里嵌上假发,根据游戏资料了解到在这个游戏里,女子在未出嫁前一般很少是带假发的,只有出席宴会(社交)时才会隆重打扮。今儿明著是给镇北侯府的太夫人庆生,暗地里却是要带我给那侯爷看看模样。让侯爷看上我,这也是我必定要去做的事情。──经过了七天七夜的思考,我清楚的明白到我若要出这个游戏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必须按来前的那个声音的命令去做,按他的要求把电脑里玩的“虚拟”游戏通关的步骤全数用到“真实”游戏世界中来,玩一把真人秀的女性向恋爱养成h游戏。 所以,今儿这个宴会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便宛如木偶的任许妈在我的头上作弄。 ☆☆ 许妈是木槿母亲身边最得力的,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不但做事敏捷,而且还有双巧手。打个比方说:若你本来就七分的漂亮,她就有那个本事把你打扮成十分的漂亮。 速捷的几下功夫後,三环高髻就疏成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种发髻应该叫做飞天髻。 见发髻已经疏成了,珍珠笑说道,“许妈的手可真巧,姑娘本来就是个极漂亮的人儿,被许妈的巧手这麽一打扮就更加漂亮起来了。” 许妈脸上露出骄傲,她笑道,“我为大太太疏了大半辈子的头发,疏的好也是应当的,这都是练出来的。你们多练练,说不准将来比我的还巧呢。” 接下来一番热闹的闲谈不表。琥珀帮我带上银白色的珍珠耳坠,翡翠帮我插上几团绢花,玛瑙和珍珠一人捧著一只锦履帮我穿上。 “妹妹今儿可真漂亮。”清脆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不用转头,听著声音我也知道是鸢尾来了。 我站起身来,转脸向鸢尾,垂著头,装做害羞样,低低地唤了声“大姐。” 鸢尾的手扶上我的肩膀,圆圆的眼珠子粘在我身上上下滚动数圈,笑赞道,“让我好生看看。哎呀呀~真真是个天仙般的妹妹,我怎麽越看越觉得漂亮了呢?” “姐姐~”尾音加长,别有一番女儿家羞怯的样子。 见我害羞,鸢尾掩袖而笑,道,“走,我们让母亲也看看。”正说著话儿,鸢尾便携了我的手往外屋走去。刚走到里屋和外屋的月洞门间就见大太太带著一群丫头从外面进来。 我们一帮子连忙向大太太曲膝行了礼。 大太太走进我,笑著挽住我的双臂,赞美道,“今儿这才算是有几分女儿家的样子。” 我学著木槿平素的样子,轻轻一跺脚,嗔道,“母亲,你也随著姐姐取笑我。” 大太太连忙严厉地喝斥道,“今儿你别给我乱动!小心著不要把头上的发髻给动乱了,知道吗?” 我眨了眨眼,温顺道,“知道啦。” “这才好。”大太太对我的温顺很满意,她携著我的手往屋外走,边走边说道,“今儿不许给我出猴相,到了镇北侯府一切行动都得听你大姐的……”絮絮叨叨的好久,大太太才把当心的话儿说完。我不表示任何意见,只是一个劲儿的轻轻点头(不敢重重点头,我怕把头上的发髻给动乱了)。 ☆☆ 马车叮叮当当的来到了镇北侯府的大门前,坐在後面一辆上的丫头们首先跳下马车,快步走到前面我和大太太还有鸢尾坐的马车前,撩开了竹片编织的帘子,迎我们出去。 按长幼的顺序,大太太头一个下马车,接著是鸢尾,最後才是我。 我弯著身子从马车里出来,珍珠立马伸出手来搀扶著我,我平生第二次把脚踩在一个弓著身子趴跪在地上的家仆的背上,下了马车。虽然对作践人的事儿我真不愿意去做,但是形势所逼,我不能很异类的不去踩。我只能在心底对那个趴跪在地上的人说对不起。 下来马车,抬眼一看才知道镇北侯府的大夫人和二夫人已经等候在大门口前了。见我们都下了马车,大夫人和二夫人这才下了玉白的石阶,迎了过来。 若是平时,以一个商人家室的身份,根本就不会受到这般隆重的待遇。但是今日明显与“平时”不同,不同的原因不用明说,两家人都心知肚明。 “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对我们点头微笑,笑的一团和气,很是欢喜。 大太太眼角眉梢都带上了满满的笑意,她向大夫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大女儿,闺名唤作鸢尾。这是我的二女儿,闺名唤作木槿。” 大夫人仔细地拿眼把我和鸢尾端详,随後笑道,“大太太好福气,两个闺女都这般漂亮。” 大太太微行了个礼,笑著回道,“承大夫人夸奖。”我只知道这跟那天回二夫人的话有天壤之别,至於为什麽会回答的不一样我不太清楚,我只当这是个说话的艺术。 接著,大夫人对我们比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一大群人鱼贯入了镇北侯府的大门。 入了大门,迎面而来的先是一大片空地,大约有一个小型足球场那麽大。 见我们进来,门房里抬立马抬出了五台肩舆来,五台肩舆停成一排直线,放置在离我们一米处。 大夫人回头对我们笑说,“太夫人的庆生宴设在鸣翠居,那地方离这边较远,请大太太和两位姑娘坐上肩舆吧。” “好的。”大太太含笑点头,因为是客,大夫人比了个请的手势让大太太先坐上去,大太太也不推辞,在丫头的搀扶下,第一个坐上了肩舆。在大夫人和二夫人又先後的坐上肩舆後,我和鸢尾才相续坐上了肩舆。 一切准备就绪,丫头跟随在肩舆左右,男仆抬起肩舆晃晃悠悠的一顶接著一顶的往同一个方向行去。 行了大约十分锺的路程,绕过一座假山,和几株高耸的松树。向左拐,走上一条用鹅卵石铺地的三人形小径上,小径的左右两旁点缀著的是密密麻麻的修长翠竹,偶有微风掠过,翠竹凤尾摇摇摆摆,发出“哗哗”的风吹竹叶声,颇有一番清幽娴静。 又行了大约十分锺,晃晃悠悠的肩舆终於是出了小径。小径尽头又开叉成用大块地砖铺成的三条大道,前头的肩舆顺著中间一条大道,穿过了一个高耸的门,进入了一个的院落。 肩舆就在院落门口边上停了下来,大夫人笑著说了一声,“我们到了。”大太太含笑点点头,在丫头搀扶下下了肩舆,我和鸢尾也立马下了肩舆。 大夫人、二夫人、大太太走在前面说著话儿,我和鸢尾跟随在後面细步行走著。我抬眼观察,只见院落里面的地面是由绘著牡丹花的大块地砖铺盖著。整个院落从我这边看起来规模极为浩大,除了最前头的一个戏台和戏台旁边的一个给戏子换戏服的屋子外四面都是墙壁没有屋子(这可能是给侯府夫人专门看戏或宴请宾客的一个地方。)。 正眼看过去,中央留一条两人并肩行的宽道,宽道的两边整整齐齐的摆著一排又一排的填漆小几,每张小几上都放有火锅、水果、糕点等吃的食物。 走过了长长的宽道,我们来到了太夫人跟前。 大太太含笑地曲膝行了礼,我和鸢尾跟随其後,也向太夫人行了礼。 太夫人和大太太闲谈了几句後,也把目光转向我和鸢尾,大太太又笑著向太夫人说了我们的名字,太夫人听後笑著点了点就把目光转到我身上来,她向我招了招手,要我坐到她的身边去。我乖巧的低著头,坐在太夫人的身旁,我明白她这是为了方便让她的孙子看到我才要我坐到她身边去的。 ☆☆ 戏子在戏台上依依呀呀的唱,圆润的腔调极是好听,可是她们唱些什麽我基本上听不懂。不过我却不能表现出不耐烦,我只能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太夫人身边、安安静静的盯著戏台看。“太夫人,三爷来了。”一个婆子趴在太夫人耳边轻轻说道。太夫人点点头,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三爷?我垂眸暗自思付,婆子嘴里的三爷应该是傅画沂。 正在我暗自思付的时候,一道从容不迫修长的身影翩然得来到我们面前,理所当然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他衣袍不撩,径直往地上跪去:“孩儿给母亲请安。”空灵飘逸的声音夹杂著戏台上的锣鼓声和依依呀呀的唱词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下朝了?”太夫人站起身来扶他起身,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喜怒,“近来朝事可清闲?” “母亲挂心了,过了这一阵子三年一度的官吏调任就会闲下来。今日母亲生辰,孩儿特地带了礼物来。”傅画沂话语虽然很恭敬,眼神也很恭敬,可是不知道为何我就是感受不出有他对太夫人有多恭敬来。 好奇怪的感觉,我恍惚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记起游戏里的资料记载:傅画沂并不是太夫人亲生的,他是一名妾氏所生。可是由於他从小就天资聪慧,所以在老侯爷还在的时候就备受老侯爷的喜爱。……现今在朝堂上是正三品的文官,具体是个什麽官位,资料里面并未提到。 “朝里还有事,请母亲容孩儿告退。” 太夫人含笑点点头,道,“你且去吧。” “是。”傅画沂微弓著身子倒退了几步後,才转身离开。那转身时宽袖翻飞,飘逸如仙。 傅画沂离开後,我感觉身旁的气温陷入诡异的冰冷中,这种冰冷自然是从太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 傅画沂走後不久,先前那个趴在太夫人耳边说话的婆子又把嘴巴趴在太夫人耳边低语道,“太夫人,侯爷来了。” “哦。”太夫人的脸上出现出慈祥的笑,她连忙站起身来。我连忙扶住她的身子,扶著她向前走了好几步。大夫人、二夫人也赶忙站起身去,随著太夫人向前走去。 一顶肩舆停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个身才修长的男人从肩舆吃力的撑起身子。 “别起来,别起来!”男子还没有起身,太夫人就已经迭声要他不要起来了。 “孙儿给祖母请安。”他真如太夫人所言,歪著身子,用手肘撑起一个不高不矮的高度,恰到好处的把他修长的身子作弄成“S”形。他向太夫人微微一颔首,算是行了礼。 “雁儿,今儿身体可好些了没有?”太夫人眼中透露出浓浓的关心,这种关心是直达眼底的,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心实意的。抬起眼时,顺带地,他轻浅的瞟了我一眼。 我心一惊,他就是傅雁竹?这怎麽可能?游戏里那个风采迷人的傅雁竹怎麽可能脸色这麽的苍白?身子骨这麽的柔弱?游戏的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了? 他柔柔地笑起,低低地垂下眸睫,淡淡道,“孙儿好多了,只是依旧很困,好像永远谁不饱似的。” 清晨的阳光浅浅的照射下来,他过於苍白的脸在晨光里散发著淡淡的光泽,乍眼看去,竟是一种不沾人间烟火的病态美感。 “此处风大,你快回屋里去。等会儿祖母就会看你。” “好。”他缓缓地闭上眼,仿佛是精神不济。 “还不快抬侯爷回屋去。”太夫人焦急摇了摇手中的绢帕,命令身材健硕的四名壮汉把傅雁竹抬回他的院落去。 太夫人、大夫人、二夫人静静站著,只到傅雁竹的肩舆消失在院门口时,她们才回身跪坐在小几後边。 就这般静坐了一会儿,太夫人捉起我的手,握在她的手掌心里拍了拍。笑道,“我想和你的母亲说说话,你帮我把她唤来。” 我低眉应了声“是。”後就起身往大太太和鸢尾所在的位置走过去。其实若只想要和我母亲“说说话”直接唤个丫头传话就是了,太夫人这般做,是要支开我吧。 “槿儿,怎麽了?”大太太携了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 我轻挽了她的胳膊一下,道,“太夫人说想要和母亲说说话。” 大太太愣了愣,拍拍我的手,站起身去往太夫人的方向走去。 “妹妹,靠近一点。”鸢尾笑著拉了拉我的衣袖要我往里面坐。我笑笑,如她所愿的移动身体,和她肩并肩地挨在了一起。 “妹妹来……吃这个。”鸢尾拿了一个我叫不出名的“东西”放进我眼皮底下的空碗子里。 “大姐你也吃。”我也拿了一个一样的“东西”放进了她眼皮底下的空碗子里。 鸢尾对我一笑,用手拿起那个“东西”撕裂开来,取出里面的肉再用筷子优雅地夹著来吃。 我笑了笑,学著鸢尾的一番动作吃了起来。──初来乍到的我对古代这些富贵的东西认得不多,为了不出猴相,我只能用眼角余光观察著鸢尾如何吃如何做,便有样学样的照做一番。 一点点的吃著吃著,不一会儿功夫,小小的肚子就有点撑了。我微微调整一下跪坐的姿势,一抬眼,只见有一个身穿浅绿的姑娘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一愣,为了符合木槿的性格,我便颔首对她微微一笑。那姑娘一愣,随即也对我友好的一笑。 “大姐~”我扯了扯鸢尾宽大的衣袖。 “嗯?”鸢尾转眸瞅著我。 “那个姑娘是谁啊?” “她是内阁大臣谢之章的嫡女。” “内阁大臣?”我的心脏重重的一跳,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此时此刻我又说不出这种怪异是什麽,这种怪异又来自哪里。 “是啊。你们见过的,你怎麽不认识她?”鸢尾奇怪的问。 我学著木槿最常做的动作──眨了眨眼睛。耍赖道,“见过了就不能忘了吗?” “这样的事情你要上点心,对你会有好处的。我给你说了 (: ) 第 3 部分阅读 “是啊。[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你们见过的,你怎麽不认识她?”鸢尾奇怪的问。 我学著木槿最常做的动作──眨了眨眼睛。耍赖道,“见过了就不能忘了吗?” “这样的事情你要上点心,对你会有好处的。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麽就是记不住?”鸢尾怒眉瞪眼的教训了起来。 我笑笑,转头看了看全场,岔开话题,“我们带来的人都到哪里去了?”从进院子到现在,我只顾想自己的心事,连珍珠、琥珀她们不在身边了都不知道,现在心情一放松下来,才发现身边少了四个伺候的丫头。 “这里的小几是一排一排的,为了前排的人不挡住後排的人,所以不能带丫鬟进来。我估摸她们正在另一个小院子呆著吧。” “哦。”我点点头,森严的等级制度规定丫鬟是不可以和主子一起跪坐在同一张小几上。所以这里面除了太夫人外,谁都没带丫鬟进来。 ☆☆ “有件事,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说话的是胡氏,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长舌妇,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是排得上号的角色,她最善长的是说李家长张家短的。 “什麽事儿?”贵妇人的生活虽然是富裕的,但相对於平民百姓的生活来说她们的生活却是相当无聊乏味的,见有新闻可听,个个都把耳朵放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胡氏看。 我端端正正的坐直身子,也把视线瞥向胡氏。做人不能做异类,看大家夥做什麽,你只要立即融入,可做为大家闺秀,不需要多说话,只要放尖耳朵,张大眼睛就行。 “萧相的独生嫡女的事儿,你们听说了没有?”胡氏把声音压的很低,好像生怕被人听去,可又让坐在她周围的夫人、太太、姑娘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有听说过一些,但具体情况却不了解。”一个消息还算灵通的妇人应声道。 听了这话,胡氏的脸上出现了得意之色,她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眼,压低著声音,说道,“话说前天,萧相的独生嫡女正和她的母亲张氏说著话,女娃前一刻还是好好的,下一刻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跳起身来。把张氏吓了一大跳,张氏连忙问她,道,‘我的儿,你这是怎麽了?’你们猜接下来萧相的独生女娃说了什麽?” 众人皆摇头,这还是发生在前天的事,消息没有传开,所以众人并不知道有这一出事儿。有个急性子的受不住她这麽卖关子,不由急躁道,“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啊,下面又发生了什麽事?” 胡氏环视了四周的无数眼睛,勾了勾唇,一脸的神秘,她眯了眯眼,又道,“女娃问了张氏说,‘你是谁?我为什麽会在这里?’。”胡氏说完这话又停住不说话,等待贵妇人们的评论。 不负胡氏所望,有一妇人一脸的震惊,唏嘘道,“哎呀,这天下还有这般的怪事,说话的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却问自己的母亲‘你是谁’?” “可不是。”那个消息较为灵通的应声道,“听说把张氏吓得脸色惨白。” 听完这些,我的脸色也吓得惨白,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萧相的独生嫡女”也是个“穿越女”。於是後面的故事牢牢地勾住了我的魂魄,我眨巴眨巴眼,盯著胡氏瞅,希望她快快往下讲。 胡氏再一次环视了看著她的人,嘴上挂起满意的笑容,继续说道,“本来嘛,为了自家姑娘的名声张氏起初是不打算让外面的人知道的,但是那女娃的行动却怪异的很,一会儿径直往外跑,说,‘我要离开这里。’一会儿照著镜子,口里直嚷著,‘这不是我。’反正是把相府闹个人仰马翻。眼看实在没法子了,张氏咬了咬牙才叫府里头的下人去青云观请了一真法师。”胡氏又停下话来,端起茶杯再抿上一口茶。 “哎呀,你快接著说啊。”大家都焦急地想听下去呢。 胡氏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回到小几上,道,“一真法师去看了,他说萧相的独生嫡女被孤魂野鬼给上身了,为了不危害相府其他人,必须用火烧死她。” “哎呀!”胆子小的姑娘吓得低叫了一声。 “这也太残忍了,就没有别的法子救吗?比如把萧相嫡女的魂魄给招回来之类的。”一个心肠软的夫人说道。 “法师说萧相嫡女的那具躯体已经被孤魂野鬼给占了,本来的魂魄已经不在身体里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火烧死她,免得这女鬼害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真的用火把人烧了?”一个心肠软的妇人说道。 “烧了,就在昨天傍晚的时候烧的,不过在烧的过程里又出现了一点事儿。” “哦?” “那个火势很大,烤得人的脸儿热热的。突然那个被女鬼上身的萧相嫡女突然凄厉叫了声‘母亲,救我,不要烧我。我是菁枫儿(闺名)啊’。张氏听了连忙叫道,‘我的儿,真是你吗?’那女娃回道,‘母亲,真是我。快救救我,我快被烧死了。’张氏正要叫下人把火扑灭时,却一真法师拦住了。法师说,‘夫人,你不要被女鬼给骗了,不信的话,你且用她小时候的事试她一试,她若能回答上来便是真,回答不出来便是假了。’张氏听了,觉得有道理,便依了法师说的话,问道,‘我的儿,你小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脚,你还记得伤口在哪里吗?’那女娃回道,‘过去那麽久的事儿,孩儿不记得了,母亲你先救我, 其他事留著稍後慢慢验证。’张氏听了这话一脸绝望,她道,‘你不是我的菁枫儿!那个伤口伤在那个位置上,若真是我的菁枫儿是不会忘记的。’於是张氏别开了脸,任大火把被女鬼上身的菁枫烧成灰烬。”胡氏说的绘声绘色好像当时她就在场一般,我听得满头冷汗,还好当时木槿呆在屋里,屋里头又只有珍珠这麽一个丫头在。也还好我克制的住,戏演的也好,没有把心里的恐惧表现出来。 这时,一个妇人感叹道,“萧相的嫡女,我也是见过的,修养和模样儿都是没话说的。这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麽没了,实在是可惜。” “可不是!张氏又只有这麽一个闺女,也不知道她有多伤心。” …… “妹妹。妹妹?”鸢尾的声音有远及近,我转头盯著她看。 “你又走神了?看你,怎麽流了一头的冷汗?”鸢尾一脸担忧的扯起绢帕为我擦拭著额头上的细汗。 “我不是走神,我是被吓住了。这世间怎麽会有鬼上身这样的事?”假话要说的真真的,这才不会引人怀疑。 “有些事情真真假假很难说的清,你别多想,听听也就算了,别太放在心里,知道吗?”人终究是冷漠的,就算此刻待我很好的鸢尾也是一样冷漠的人,前一刻里还是一脸的惋惜,下一刻里却能冷静的安慰自家的妹妹不要太过在意。 (29鲜币)11通向游戏第一关 从宴会回去後,我就心神极度不安,晚上睡觉时,脑袋混混厄厄的开始做梦,我梦见自己被人看出了是假的木槿,然後就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用火烧,火势很大,我被烧的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吓得一个激灵便翻身坐起,两眼惊恐地圆睁著,见屋子黑呼呼的,才明白“被火烧”原来是个梦。 我掀开了被褥,借著窗棂外朦朦胧胧的月光,跪坐到黑漆云纹小几边上倒了杯茶,然後把茶一古脑的灌进了喉咙里。一时间脑袋混混浊浊的,我呆呆傻傻的跪坐在小几前好一会儿後方才转身躺到炕上睡去了。 脑袋里有事,睡眠就不好,睡到半醒半梦间,我又梦见自己没有成功的嫁给傅雁竹,游戏过不了关,灵魂被困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像是空气一样的飘来又飘去的。 “啊──”太惊悚了,我吓得直直地坐起身来,大叫了一声。 外间守夜的琥珀和珍珠听到我的叫喊声,连秀履也顾不得穿就急急地跑进内室来。珍珠直直地奔到我的炕边,问我出了什麽事情。琥珀则敏捷了点了案上的油灯,让黑暗的内室亮起来。 “姑娘,你的衣服怎麽都湿了?定是做恶梦了吧。” “我刚才有说什麽梦话没有?”我直觉反应,第一时间就问珍珠这麽一个问题。 “姑娘没有说梦话,我们只听姑娘大叫了一声。” “哦。”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还好没说什麽。我吸了吸喉咙,道,“口好渴,给我倒杯水来罢。” 琥珀转身去黑漆云纹小几上拿了用棉套保温的暖壶倒了杯茶,走到炕边双手捧著递到了我手上。我捧到嘴边,缓缓的饮了起来。没想到茶经过了大半夜的时间还是温的,其实古代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麽落後,古代人很聪明,他们把茶壶放在茶壶箩内,茶壶箩里又塞了棉花,只把茶壶嘴露在外面,以便与倒茶。[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前半夜我也起来喝过茶,只是心绪太乱,无暇顾及茶水里的乾坤,现在稍稍定下心来,才发现棉套的妙处。 “姑娘,您流了一身汗,要不要唤人抬一桶水来?” 我想也不想的摇摇头,“不用了,你拿件衣服来,我换下就可以了。”现在去唤人抬水来,会令人多想,再则在这三更半夜唤人烧水抬水的,大太太也会知道的,费一翻心思去解释很麻烦,还是能坚持就坚持,不轻易给自己找麻烦。──现在的处境已经让我极度不安了,我宛如惊弓之鸟,每行一步都要细细思考、小心谨慎,唯恐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喝了茶,我把茶杯递给琥珀,定眼看她们,说道,“你们回去睡罢。” “是,姑娘。”珍珠和琥珀乖巧地向我曲膝行了礼後便缓缓退了出内室。 ** 第二日临近中午,大太太派人过来,把我叫了过去。当她对我“镇北侯府请的冰人今早来提亲了”之後,我悬著的心总算是放下了。──虽然昨天从傅雁竹那没有丝毫反应的表情上,我知道这婚事八成是成了,但是还没说出口的事毕竟有反悔的余地,世事无常这个理儿,我现在比谁都知道的清楚(试想前一刻还在自己的小公寓里热火朝天的玩游戏,下一刻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来的我,能不明白事情无常这个理吗?)。 “这个月初九,你就要嫁过去。”大太太神色有些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麽会这麽快?”我吃了一惊,虽然我挺害怕事久会生变,但也没想过会这麽快就要嫁过去。──虽然这个身体不是我的,但是里面的灵魂装的却是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一真道长给看了日子,说是这个月初九嫁过去是最好的。” 我垂眉,想这应该是他们明面上的话儿,他们应该是著急著要给傅雁竹冲喜吧。想到此,我心下一紧,难道是傅雁竹病的更厉害了? 大太太拢紧眉头,心事重重道,“也不知道老爷当初有没有看错侯爷那病。要是侯爷有个──”後面的话是不该说出口的,大太太立马止住,她伸手握住了我的两只手,紧紧攥在她的十指之间,微微颤抖著,“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大太太是担心木槿以後会守寡,天下的父母大抵都会为自己的子女想很多,就算眼前这位在我看来绝非善类的大太太,也难逃为子女担忧的父母天性。 我笑了笑,道,“母亲,玄慈大师不是说了吗,我是个福泽深厚的人。大师素来算的极准。所以母亲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别太为我太担心了,小心身体。”游戏的资料里有这麽一段记载,既然资料里特意去记载这个事儿,那麽这个事儿在这个游戏的某一个环节里一定有很重要的影响。 大太太怔了怔,念起绢帕,擦去眼角的泪,笑道,“看我焦急的,一时间竟把大师的话给忘了。” 我浅浅勾唇,淡淡垂眸。心底暗付:看来大太太是极信那个老和尚的话儿。我忽然又想起电脑游戏里有提到这个时空里人们很崇尚道和佛。对长生不老痴狂的向往不低於魏晋南北朝时期。我疲惫的闭了闭眼,脑袋却不能跟著疲惫。这个时空无疑是个架空的时空,跟我学的历史时空完全不搭调,除了一些个古代社会的常识一样外,我找不到丝毫的共同点。 大太太随後又道,“我把许妈给你当陪嫁媳妇罢。” 我心下一咯蹬,不由道,“母亲,这怎麽可以呢,许妈是你身边用惯了的人,我不能带走她。” 大太太拍了拍我的手,笑道,“你这孩子,一夜之间好像变得懂事多了。” 听了大太太这句话,我心中惊悚,浑如掉入了冰窟似的,不会是被她看出不同来了吧? 大太太嘴角勾著笑儿,伸手抚摸著我的鬓角,道,“许妈跟在我身边二十多年了,她算是个伶俐的人,做事麻利又认真。你要在侯府里生活,身边不能没有个能给你出主意的。” 我想想,觉得也是,许妈是跟在大太太身边二十多年的人,见识和历练自然是别的婆子、媳妇所不能比拟的。有了这麽一个帮手在身边处理事情会比较轻松。但是凡事有利必定有弊,许妈毕竟是大太太身边的人,她的心是忠於大太太的,虽然说这具身体是大太太的亲身女儿,但是我毕竟不是原本的那个灵魂。要是有一天被许妈看出来个什麽来,我会不会如同那萧相的千金,被人用火给活活烧死?一想到此,我就全身起鸡皮疙瘩,精神再度陷入极度的不安中。 这麽的左右权衡一番後,我咬牙,说道,“母亲,不行,许妈是你用惯的管事媳妇,我不能要她做陪嫁。母亲要是不放心,就帮我选个老实的,做事勤快又有眼力劲儿的管事媳妇。” “不行,谁跟著你,我都不放心。许妈毕竟跟了我这麽多年,她见的场面比别的管事媳妇多了些,她跟你去,我才能放心。” “母亲……”我急地浑身都发热了。 “好了,我的心意已定,你不要再说了。”大太太终究是个强势的,她决定的事,没人能够改变的。 我沈默的低下头,别无他法了,我以後只能万事更加的小心。 ☆☆ 又过几日,大太太房里的婆子送来了一张单子,说是嫁妆的礼单。 我展纸一看,见单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繁体字,什麽珠什麽簪什麽衣服什麽庄子什麽店铺的一大串。一些较为偏僻的繁体字体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看不懂红纸上写的是什麽东西;再则这古代富贵东西的名儿太花销了,字我就算看得懂,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物事。 我草草地看了一遍後,便把单子递回给那个恭谨站立的婆子。嫁妆是多少、嫁妆是什麽,我根本不在乎,因为嫁去候府我不是为了居家过日子的,所以嫁妆是多少、嫁妆是什麽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 订了迎娶的日子,又把嫁妆什麽的都准备齐全了,这件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安安静静地呆在自己的院落中绣花儿,身子虽然不动,我却没让自己的脑袋跟著休息。 这真人世界的游戏可不像电脑里的那个3D游戏,设置了一个又一个的选项让你选择,你只要选择对了,那麽这个游戏保准能通关。能否通关对我来说是一个玄而又玄的悬念,我很肯定,我只要一个地方做错或弄错,这个游戏也就无法通关…… “三姑娘,大老爷和大太太命人来禀,说是在瑶台水榭给姑娘设了个出嫁前的酒宴,要姑娘晚些时候就过去。”翡翠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缓缓抬眼,应了声,“你去告诉来报的人,说我知道了。”翡翠低眉顺耳,恭谨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内室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我徐徐垂眼,继续捻针绣鸳鸯。在现代那个社会里,我虽然玩过十字绣,但对绣花这事完全的不懂,按理说,我不应该会如此复杂的绣花工艺,可诡异的是我居然会!而且这种“会”的感觉就像是脑袋里有“123456”这些个数字一样的自然。我越绣手越凉,这些证明什麽?这证明这个世界的的确确是真实的!这证明我的的确确是借尸还魂在别人身上! 可好像又有些不对劲,因为电脑游戏里的那个木槿的模样儿是由我亲手设计的…… 不对,不对,不对,好像不是也不全是这样的!我只设置了木槿的皮肤,骨架,声音,还有木槿脸上的三颗雀斑。木槿的皮肤……古代的女人没有出外洒太阳,皮肤白是自然的,身体骨架的娇小程度……电脑和真实的人只有比例像,但高度什麽的根本就看不出来。那,只剩下木槿的声音和鼻梁旁边的三颗雀斑是我给木槿设置上去的!!整件事情太诡异了,我越想心越惊,越想越害怕。我推开绣花的架子,烦躁的用双掌磨著脸。 ** 稍晚时候,灯火阑珊,水榭下,塘水上,波光粼粼,宛若是人间仙境。 “三姑娘来了。”一个婆子笑吟吟的说,一大群婆子、丫头听此,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的向我曲膝行礼。正跪坐的姨娘们和姨娘们生的庶子、庶女们也纷纷起身向我行了礼。 我温婉一笑,淡淡一颔首,径直往前走去。 我浅浅勾唇,徐徐垂眉,向著大老爷和大太太的方向盈盈一福身,随後缓缓抬头看向大老爷和大太太,今儿晚上我还是第一次在真实世界里看到木槿的生父,那个有著进士出身却跑去卖药行商的奇人。 “妹妹过来坐。”鸢尾对我喊道,我转眸向她的方向,见鸢尾的身边还跪坐著一个差不多八、九岁的小男孩,根据电脑游戏里的资料,我晓得这个小男孩就是大太太生的嫡子,飞鸣。 我嘴角含著笑,款款向他们的方向走去,飞鸣见我向他们走去,便挪动著身子,在鸢尾和他之间膨出一个位置来。 我盈盈跪坐,扭头看向飞鸣,笑问,“鸣哥儿,近日来学堂里先生都教你些什麽?”这个情景在电脑的虚拟游戏里有的,剧情中,木槿是这麽问飞鸣的。──一是,既然有现成的,我照搬就是了。二是,我想试探一下,到底这个真实世界的游戏是不是和虚拟的那个电脑游戏是一样儿。 飞鸣挽著我的手,笑道,“《诗经》《尚书》《礼记》我都背熟了,近日正学《周易》和《春秋》。”我惊悚,飞鸣回答的内容和电脑游戏里面的字幕完全不同,只有这股亲热劲与虚拟游戏里的相同。 随即我又收敛心神,含笑道,“鸣哥儿好生聪明,学问做的真快。” 飞鸣听後眉眼弯弯的笑,一副很高兴得到我夸奖的表情。 大太太见此情景,不由双眸含笑地转头,笑望向大老爷,道,“鸣哥儿就是跟槿儿亲。”大太太的这句话说的巧妙,我也听得明白,她是特意告诉木槿:嫁到了侯府後别忘了自家的亲弟弟,以後有能力了,必须助飞鸣一把。我安静垂眸,这人的心脏呀到底是长偏了,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毕竟手心的肉更厚了些。大太太就算再疼爱木槿这个女儿也比不上她疼飞鸣的多。不过转念一想,在古代社会里有这种想法也是人之长情,女儿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儿子才是她往後的依靠。特别是在这个对道和佛都很崇尚的年代里,对死後的精神世界有很高的寄托,儿子在这样的年代里就显得更加的重要了。 鸢尾听之,不由掩袖一笑,道,“可不是,槿儿一来,他整个人几乎都挂在槿儿身上了。” 大老爷哈哈一笑,说兄妹感情好是好事儿,又道了一句家和万事兴。坐在另一边的姨娘和姨娘生的庶子、庶女们,活泼的就应景的附和了一些话儿,文静的就勾著唇儿笑,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前次见到她们是在我刚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我的心思又乱又重,也就没有认真看看这些个人物。今儿认真看来,发现他们其实比电脑里的虚拟人物还漂亮些。 ** 这个时空的建筑、衣服等物事都是极完美,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坐的椅子,跪坐著身子,对坐惯了椅子的我来说是一种酷刑。 跪坐了一会儿,我的腿又微微的麻了。我不露痕迹地动了动身体,换个跪坐的著力点。 “三姐,你怎麽了?”飞鸣是个细心的孩子,我微微的一动弹,他就发觉了。 我摇摇头,笑著回道,“没事。” 飞鸣嘟著嘴,直言戳破了我的谎言,“可三姐每隔一会儿,就会动那麽一下下。”还好这时有个讲笑话的,大家应景的笑出了声,不然飞鸣的这番话恐怕就被人听了去了。 “三姐身上的这件裙子是新做的,三姐怕压坏才会不停的动。鸣哥儿不要说给别人听,让人知道了,三姐会丢大脸的。”我惊出冷汗,看来我必须勤练跪坐的功夫了,不然迟早会出事。──连八、九岁的飞鸣都能够看出我的异样来,别说是某些个精明人了(自从知道了有“穿越女”被烧死这一件事,我就吓得再不敢随便的表现出不同与游戏里木槿的行为作风了。)。以後我必须更加小心才是。 我稳了稳心神,提醒自己不可以有任何的松懈,有时候一些看似芝麻绿豆的小事也会毁掉一个人的。 “嗯,这件事儿只有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飞鸣很是认真的承诺我。 “呵呵。”真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我不由的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你们在说什麽悄悄话呢?”鸢尾眨了眨眼,身子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睨了飞鸣一眼,见他一脸认真的看著我,我就知道他会严守“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笑嘻嘻地转头,对鸢尾说道,“这是我和鸣哥儿之间的小秘密,也大姐你也不能告诉!” “你这丫头又顽皮了。都十四岁了,怎麽整天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鸢尾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显然是对我和飞鸣之间的那点小秘密不感兴趣。 我笑笑,鸢尾不感兴趣也是自然,试想一下,哪个“大人”会对“小孩”之间的那点幼稚的小秘密感到兴趣呢。 ** 酒足饭饱,在大老爷的一声号令下,一大群人纷纷起身,鱼贯似的过了水上长桥,来到了一大块绿草幽幽、灯火昏黄的空地上。 “三姐,我们去放烟花。”放烟花,无论是在古时候还是在现代的那个社会里都是孩子们的最爱,记得我小时候最开心的事就是过年过节时可以和夥伴们放烟花。 我嘴角含著笑,文静的任飞鸣一边拉著我的手,一边举著一根香,往栽放烟花炮的方向跑去。 “鸣哥儿,你慢点跑。”大太太站在大老爷身边,捻著绢帕微遮著唇,浅浅的笑望我和飞鸣。 ** 烟花满天的景色很好看,最是美丽的就是:许多烟花炮纷纷飞向天空,再轰然炸开的那一刹那。整个夜空布满了!紫嫣红的颜色,把我们一群人都笼罩在极度的绚烂里…… 突然有一个软软的小物事被人塞进了我的手掌心里,我微微一愣,转头见红枫正双眸含柔的看著我。根据游戏资料记载:木槿虽然是嫡女,但她和姨娘生的庶女红枫感情也很要好。领悟了木槿和红枫的友好关系後,我便回之一笑。 她浅浅笑起,轻柔地说道,“三姐,这个是我亲手绣的香包。” 我垂眉一看,见手中这个工艺精细纤丽的小荷包,不由赞美道,“绣的好漂亮,妹妹的手儿可真巧。” 红枫淡笑垂眸,约莫片刻,她再抬头,白皙手指轻轻扯著我的衣袖,微微歪著头,道,“三姐有空时记得去我屋里坐坐。等三姐出嫁後,我要见三姐恐怕就不容易了。” 我笑著捉住她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轻轻地应了声“嗯”。2011。05。22 (41鲜币)12谈谈初次被插的感觉(慎) 出嫁这天,天光刚青,我便被玛瑙叫醒。沐浴、洗头、更衣,忙活了好一阵子後,再有一个手巧的婆子手捻两条坚韧的白色细线,双手巧妙的一比划,让两条白色细线显交叉形状,再把细线紧贴在我的脸上,一攥一攥的拨除我脸上的细毛。虽然说十四岁的姑娘脸上没有什麽毛可拔,但这是仪式,她们说这叫“开脸”。我只能忍著痛,两眼泪汪汪的任两条细线在脸上作弄。弄了好一阵子後,一张脸都热辣辣的,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红通通的。再来就是请来一个儿女双全的媳妇给我梳了头。 待到黄昏时分,侯府的花轿来了,大太太给我盖上了红盖头,由伴娘扶著上了花轿,一路上“劈啪劈啪”的鞭炮声炸响了九霄天。悄悄的撩起盖头的一角往被颠簸的一跳一跳的轿帘缝儿往外看去,只见各家各户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出来了,他们一群一群的站在街道两旁脸儿笑开花的盯著迎亲的队伍看。这个时代的人是迷信的,他们认为看新娘出嫁会沾到喜气,会走上好运,所以每逢有姑娘出嫁,街道上就会拥堵了一堆堆看热闹、沾喜气的人。 ☆☆ 接下来的时间,我宛如木偶的任人牵著、操纵著。他们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停我就停,要我跪我就跪。反反复复的折腾了许久後,我才被人扶著领进了安静处,不用多想,我进来的一定是新房。 我任人扶著坐到了床榻上,一个婆子恭谨地说道,“新娘稍坐,新郎官马上就到。”随後一阵低沈的脚步声远去,“吱呀”一声,门被人关上了。 静坐了一会儿,听屋里没任何动静了,我才轻轻撩起红盖头的一角,双眸往屋里转了一圈,见果真没人了,就站起身来,把眼前的头盖撩到头顶去,露出脸儿来,我闭眼吸了吸新鲜的空气,再扭了扭被折腾的有些酸的脖子後就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这间房子是极大的,以我目测,大约有一百多平米。它被许多扇的深红色的隔扇门隔成了东梢间和西梢间两个大房间,东梢间被当做寝室使用,里面很宽阔,除了一张放置茶具的小几外没有什麽家具或物事占据空间,一看就知道是男子居住的房间。西梢间却被漆红的隔扇门隔成了两间大小不一的房间,一间小的房间里放有一个大圆木桶,呃,被当做洗浴室了??一间大的房间里放有好排的书架,书架上又整整齐齐的放置了密密麻麻的古书籍。 我逛了一圈後,怕被人推门进来看到了,就又走回床榻上坐落。这床榻严格说来却是炕,不过这炕特别的软,我伸手撩起铺在红色绸毯下面的软褥,发现这炕上的软褥铺有六厘米那麽厚,难怪坐起来这麽软了。这也许是因为傅雁竹常年体弱多病比较怕冷的缘故才会铺这麽厚的软褥吧。 我静静的坐著,我越坐越无聊,索性低头把玩起嫁衣上的珍珠来。 我正把一颗大珍珠撩来撩去的,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我连忙摘下撩到头顶上的红盖头,盖住了脸容。端庄的坐直了身子。 一阵脚步声渐渐向我走近,透过盖头下边,看著停留在我跟前的著红袍的下摆,我确定来人就是傅雁竹。 我不由紧张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手,虽然我在心里时刻提醒自己是在“游戏”里,但此刻我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随後一根金杆子撩起了红盖头,身穿红色大袖衫子的傅雁竹器宇轩昂的伫立在我面前。 相比与那天的抬眼瞥了我一眼,今晚的他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他翩然转身,去西梢间拿了一本书册後,又走进来。我心下一紧,他不会要彻夜看书不洞房吧? 想到此,我倍感压抑,我的心在此刻变的极度焦虑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新婚之夜若没有落红,那是会被赶回娘家去的。人们不会去问你在新婚之夜是不是有和新郎做过。 “起来。”他冷冷淡淡地对我说话。 这句话,让我心间盛满难堪,但还是我依了他的命令站起身来。 接下来,他不发一语的越过我的身子,坐到炕沿边上,冷冷清清的说道,“愣著做甚?还不过来服侍。” 听此,我恼的手指一颤,但还是乖巧的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佯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不说话,只是用卷成一个圆筒的书指了指他的脚上的黑履。我假装成这才明白过来的样子,温婉垂眸,缓缓在他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抬起他的脚轻轻放在我的腿上,脱去了他一只脚上的黑履,再如法炮制的再把另一只的黑履也脱去。然後双手抱著他的双腿放置在床榻上。──这是大太太命一个婆子在我出嫁的前一夜教给我伺候夫君脱履的步骤。我很明白这伺候人的活,是迟早要做的,只是我没想到在这新婚之夜我就用到了。 他稳稳坐在床榻上,随後弯弯勾唇,清澈澄净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清浅说道,“西次间里有热水,你去沐浴吧。”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我愣的只把嘴巴张的大大的,哪对新婚夫妻在洞房夜之时要洗澡的?在出嫁前我早就把身子洗的,就算再过个三天不洗澡也能泛出香味儿来,这是怎麽了。简直是滑稽又可笑。 “你还呆在哪里做甚?”他顿了顿又道,“你自己若是不会洗,就唤个丫头进来帮你洗。” 嗤!唤个丫头进来看我笑话吗?我不应声,娴静垂眉,从容不迫的走到西梢间里那个放有木桶的房间里。 ☆☆ 大冬天的,水放著一会儿就会凉了。这桶水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放进去的。我伸手进水桶里搅,水是温的,看来再过一会儿,这水就要彻底凉了。 我抬眼向外望去,垂眉细想,该不该唤人添些热水进来?仔细思量了一翻後,我还是觉得不能让人送水进来。丢了颜面是小事,最怕的是被那下人给看轻了去,做为“领导”的,要是被下属看轻了,那麽这一群人就难以管束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犯这样的毛病。傅雁竹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吗? 呃,不对! 我脑袋仔细一转,发现了可疑点。 根据电脑里的游戏资料记载,傅雁竹虽然是个极度张狂的主儿,但是不是那种以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为乐的人,他这麽做应该不是给我下马威。他这麽做的目的应该是想考验我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做好侯爷夫人这个位置上的事儿吧。想到此,我不由冷笑,无论是在古代社会还是我生活的那个现代社会,做“老板”的总是有太多的权力去考察他的“下属”,看看他的“下属”是不是有那个能力完美的做好他们所交代下去的事儿,如果他们发现“下属”的能力不如他们的意,轻则骂骂了事,重则直接炒你鱿鱼,让你滚蛋,因为社会上有的是人才!──现在傅雁竹和我的关系就好比是“老板”和“下属”,如果今儿我的做法不能让他满意,恐怕我是会被他给淘汰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往东梢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後,再缓缓转回头来,我若真如了他的意,进水桶洗澡,这大冷天的,我不冻病了才怪(古代里的人生了病不是像现代社会那麽简单,随便到医院里打个针,吃个药就能好的。一个弄不好是要丢掉性命的。)。可我若不如了他的意,进水桶洗澡,那麽我就是没能力完成他交给我的任务,等待我的,只能是被淘汰的命运。 我再深吸一口气,在这个游戏里,我若被淘汰,等待我的命运不是没有工作那麽简单,而是没了命(灵魂永远被困在游戏里,不是没命又是什麽?)!!那是命!!自己的命有多值钱,只有自己才知道。 没法子了,我只能这麽办了…… 我把衣袖捋起,露出两只手臂来,再用手臂在水桶里面搅水发出宛如是洗澡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水动声。 这沐浴也是有讲究的,洗的时辰要把握好,不能洗太短了,他会说你洗的不干净,一恼之下要你去重洗了。洗的时间用的多了,他会嫌弃你手笨,是个拙物,连洗个澡都要用那麽长的时间。所以我得把握个度。 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时,我方才站起身去,把身上喜气的衣物全数脱掉,挂在屏风上,抬脚跨进澡桶里面去,咬著牙,忍住寒冷,把身子小心翼翼的浸进已经快没有热度的温水里。我不由低咒:真是个心肠毒的,若是以後有那麽个机会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咬紧牙根,在水里“哗啦,哗啦”的洗了二三下,让软嫩的肌肤吸够了水分後,我哆嗦著身子站起身来,跨出木桶,拿了挂在屏风上的白色棉布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再拿来一条干净白洁,宛如是现代社会里的大浴巾层层叠叠地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裹住了。 我冷的牙齿直颤,见过作孽的,却没见过如此作孽的。我想此刻的我已经是脸色苍白如同是一张纸了。这个效果刚刚好,够凄惨,够可怜,他一定会很满意见到我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很自然”的、“毫无做作”的哆嗦著身子从西次间走进东梢间的卧房,抬眼一看,见他正很是悠闲的坐在炕上,头靠著榻壁,静静的看书。见我进来,他眼眸定定地看著包成一团白的我,拧眉道,“你这是做什麽。” 我淡淡垂眸,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妾身没有换洗的衣物。”今晚穿的是凤冠霞帔,明日一大早才会有丫头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穿,再取走沾有落红的白绢,然後我就得给太夫人和大夫人上茶行礼了…… “过来。”声音淡淡,不像是叫媳妇,倒像是叫奴婢。 “是。”我低眉顺耳,乖巧如同是一只猫儿一般,踩著莲步向他走去。到炕边时,我停住了脚步,低垂著头,佯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把白布掀了,上来。”他言简意赅,一点也不罗嗦废话。 “是。”我乖巧的应声,伸出纤纤玉手,宛如是拆礼物一般,把自己裹在身子上的白布一圈圈的拆开来。眼角余光瞥见他正一瞬不瞬地望向我的胸,我不由心下冷呸了一声,他再病弱,终究是个男人,而男人没有一个是不好色的。 我浅浅勾唇,把白布拆到最後一层时,故意抖了手,慢下了拆“礼物”的动作。很缓慢,很缓慢的拆……先露出右乳房,在快要露出奶尖儿的时候,我故意一顿,微微停了下来,留了一个悬念,再咬咬牙,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缓缓的掀开盖在奶尖儿上的白布,白布一落,露出一颗圆圆的,粉嫩的少女奶头儿。木槿的奶头一是因为年幼,二是因为没有经过男人,所以色泽是粉红色的,这个颜色算是女人一生中乳尖上最美的颜色,今後经了男人的嘴和手,颜色会渐渐变成深,成为红色的。 傅雁竹伸手抓了抓奶尖儿,拉扯出不长也不短的肉线儿,浅浅笑起,“你脸上长三颗雀斑,奶子上却是一个雀斑也不长,雀斑真是长在了好位置上啊。” 傅雁竹这个男人性子太乖张,我听不出他这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只是心里憋屈极了,明明电脑游戏里的傅雁竹是个能现买现吃的“水果”。可到了真人游戏里怎麽就成了一个没有熟透的“青果果”!我的第一次怎麽就要给他这种男人?(虽然不是用我自己的身体,但是将会是我第一次性爱经历。) “别傻愣著,该做什麽,该怎麽做,不用我来教你吧?”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想我若不懂,他未必有那个耐心来教。 好冷……这事得快点行进,不然光著身子的我还是会感冒生病的。我冷地哆嗦的伸长了双手,拆开了他的衣襟,尽量让自己以拆开礼物包装的心理去脱他的衣服,心里虽然憋屈,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即将初尝禁果的兴奋。看了那麽多关於描写性方面的书籍,但不知真正做起来会是一种怎麽样的感觉。 我舔了舔舌头,不由想著以前 (: ) 第 4 部分阅读 我舔了舔舌头,不由想著以前在性学书籍里看到的那些煽情的文字描写……霍然一阵欲火把我的身子燃烧,我便再也不觉得冷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略略的一抬眼,我的心头一紧。只因为傅雁竹正蹙眉望著我。 我眨了眨眼,收起了色心,扮演好游戏里的角色。恭谨又规矩地继续颤抖著手儿为傅雁竹宽衣解带。 傅雁竹身上穿了三层衣服,我拆了好一阵子才拆到他的最後一层衣衫,再脱掉了他的裤子…… ☆☆ 虽然在电脑游戏里,傅雁竹的那张脸我看了不下上千遍,但是真人还是第一次认真看,今夜仔细来打量他,发觉动画哪里比得上真人的好看?行云流水的细腻线条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就像是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工笔画。唇红的像是染了胭脂,齿白的像是纯白的纸,牙齿工工整整,里面没有夹著菜叶或发黄的饭渣儿。 我心口若鹿撞,不知道被插入的感觉会是怎麽样的?就算在刺槐那里看过再多描写性爱的书籍,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毕竟没有实际的操作过。 我情难自禁地闭上眼睛,缓缓把头俯向他,刚要亲上他的嘴,他却蹙起眉头嫌弃的歪开头,我猛然一惊,被迷到神魂颠倒的理智回笼在脑袋里。 他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毛,清清冷冷的说道,“我很困,你也快点休息吧。”说完他掀开被褥,盖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我睁大了眼眸,有没有搞错?!这世间怎麽会有他这样的男人?衣服都脱了,关键时候他却说困了要睡觉?! 我眨了眨眼後,吸了吸喉咙,佯装出无所适从的样子,五指戳著五指,成铁塔状,喃喃道,“夫君,明儿有人是要过来收白绢的。”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沾了处女血的白帕子。 “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 “呃?!”我彻底呆愣住了,他的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如果没法子,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傅雁竹闭上眼,声音里散发出浓浓的睡意。 若刚才我还有些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听完他这一句话儿,我就完全明白了。傅雁竹就是要我自己想办法弄到落红。 难道我要找根“如意”棒自己戳破处女膜,拿去交差吗? 不行,这个法子绝对是不能用的,一是用“如意”棒桶破处女膜流出的血没有欢爱时残留的味道儿和黏稠物(没有交欢味道儿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来的血有何区别?还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点红血了事!),经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麽会看不出来之理?二是这处女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脸不认人了,我岂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对!我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刚才不是说“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累”这个字用的诡异,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他那里暂时没激情“硬”起来,我若有办法让他那里“硬”起来的话……再来“取”这个字他用的很有技巧,取,我现在需要要向他取什麽?当然是他的肉棒了。 我愣直了眼,这分明又是一个艰难的考验,果然傅雁竹给我出的试题还没完!考验继续,我必须再接再厉。 ☆☆ 我吸了吸喉咙,要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弄硬他那里,傅雁竹真是个坏蛋!不要说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里循规蹈矩的女子,就算是我这个守猎过众多性爱书籍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这时我的手儿发抖不再是装出来的。),掀起了盖在他身上被褥。这时他颤了颤眼皮子,睁开了眼睛。见我正含羞带怯地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浅浅勾唇,没有说话。 他的这个态度证实了我的想法,他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样歹毒。 我咬了咬唇,缓缓俯下头去,嘴唇正要抵上他的唇,他嫌弃的别开了脸。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男人有怪癖,他不允许女人亲他的嘴。不让亲嘴我就不亲嘴,反正他还有那麽多地方可以给亲,我不纠结亲他的嘴。我抬高了唇瓣,先把唇轻轻吻上了他修长整齐的眉毛,抿著唇瓣,一根一根的吸著他的眉毛根儿,再缓缓往下移动,嘟著唇,亲著他光滑如水的脸颊再到圆润如珠的耳垂又到纤长秀美的脖子舌头舔上他的喉结……与此同时我不忘用双手温柔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上下抚摸……傅雁竹不愧是个大美男,身体的肌肤宛如是美玉一般的无瑕与光滑,摸起来、亲起来,都是冰冰滑滑的,好好摸,好好吃…… “嗯……”我轻轻的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嘴唇划过他的肩膀,嘴唇配合著舌头一路滑到他的乳尖上,我用牙齿轻轻咬住,左右拽了拽,然後再亲上他的另一只乳头,这边乳头的玩法与那边乳头的玩法不一样,我先用舌头在他的乳晕上画著圈圈儿,再用唇瓣吸住他的乳头,“啵!啵!啵!”的用唇拔著乳头吃。这时傅雁竹的身体颤了颤,显然我的这个动作带给他强烈的感觉。 待到他的两只乳头被我弄的红通通後,我的嘴唇才转移了阵地,来到他的小腹上,我的双手配合著嘴巴的动作,轻轻的抚摸上他的大腿上,再抚摸到他的臀部上,再使劲的把他臀部的肌肉往上推挤去。 “嗯……”这次的呻吟是他的。 这时我抬起头来,张著小口,看著他的脸,翕动著小嘴喘息。 呼吸了片刻後,我用手分开他修长的两条腿,嘴唇压在他的大腿根部开始缓缓地往上亲去,其实我并不乐意我亲他那里,只是要让他硬起来,亲他这里是必须的。 我的双手配合著嘴上的动作,轻轻抚摸著他的左右两髋骨上的肌肤,来来回回、上上下下,重复摸了十多遍。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我在亲他、舔他、伺候他,可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的肉穴里又痒又麻,穴口处有种酸酸胀胀的奇怪感觉,里面竟然开始湿润了…… 初尝男性,我还是害羞了,我反反复复的在他的大腿与性器周围亲来又亲去的,就是没胆有把嘴亲到让我看了就会阴道流水的性器上。 微微抬眼瞥了一眼他的大肉棒,发现他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虽然还不太硬,但总算没有让我没有白白付出劳动。 ☆☆ 或许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男性的肉棒,我有一种很想把它插进阴道里面去的冲动。──虽然在电脑游戏里看过他的肉棒,但那终究不如现场真人秀的来的震撼。 “你到底在磨蹭什麽?”傅雁竹粗喘了一声,终於是再也忍不住的出言问话。 我抬眼,很清纯的看著他(装的),神情极为不安(装的),喃喃道,“接下的,嬷嬷并没有教我做。夫君教我如何做,好不好?”我把会的一切都推给嬷嬷教的(出嫁前,大太太给我一本春宫图,还请来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婆子口授给我一些行房的知识。),不然在他眼里我会跌掉身价,显得有点像个淫娃荡妇了。 “用你的手圈住它。”傅雁竹的声音很沙哑,里面掺杂了颤音。 “哦。”假装什麽都不明白的清纯古代女,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烫烫的肉棒,一只手儿抓不下,我就双手齐用的抓住。然後再抬眼很“清纯”的看著他,问道,“然後呢。” “上下捋动。” “嗯。”我点点头,双手套在他的肉棒上,开始上下捋动了起来。 也许,细嫩的手掌心套的他的阴茎很舒服,他的身子重重的抽动一下,“噢!嗯……”他一声轻呼後,一串很缠绵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快一点……”他的声音打颤的很厉害。 “嗯。”我轻应了一声後,加快了手里头的套弄动作。 “哦!好了,停下来。现在用嘴舔我。” “舔哪里?” “这里。”他用纤长手指指了一下他阴囊的位置。 我很乖巧的停下了手里头的动作,把整张嘴都抵在他的阴囊上,头部动作像点头一样的开始伸出舌头舔他的阴囊。 “噢。用你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嗯,啊!对,就这样,用点劲,嗯,再用力一点,哦,对,就这样……啊,哈,继续……嗯,哦,对……” 我越是舔他,我的下体就越痒,阴道里面空空的,还会时不时的悸动了两下,我很想用一根巨大的东西能来填满它。 “够了,不要舔了,现在含住我这里。”他用手指了指他高高翘起的大肉棒。 我乖巧的抬起头去,如他所愿的含住了他的大肉棒,他的肉棒好大,只插进我嘴里一小截,我的嘴就感觉到分外的涨,嘴唇里有一种即将被撑裂的感觉。 “……用舌头在顶端舔,轻一点,嗯,对,重一点,嗯,好……用力一点……噢,哦,你把舌头放软一点,舔快一点。[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嗯……啊啊!可以了,现在蹲起你的身子……跨过我的身体,支开你的大腿,用手扶住我的阳具,哦,对……抵在你的底下……不是那个位置,向前移一点……” “是这个位置吗?”我故意把他的龟头抵在我的阴蒂上,假意要把他的龟头塞进阴蒂中去,举著他的大肉棒狠狠的在我阴蒂上摩擦了起来。阴蒂在龟头的摩擦下传出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来,我的身体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不是那个位置,向下移动,嗯……你慢移一些……啊,对就是这里……好,用手好好的扶著我的阳具,现在深吸一口气,你在吐气时就用力坐下去!” “啊!好痛……”十四岁的身体,还是小孩的身体,这样的身体怎麽能够承受的了他那根在男人中属於凤毛麟角的大肉棒呢? “你想要落红,就得用力的坐下去。”他凉凉的说了这麽一句。 “呀,我们好像没有铺上白绢。”我转头在炕边上看到了一条叠成四方形的白绢,连忙从他的身上起身,把白绢扯了过来,可是我又犯难了,现在我们的这个体位,这条白绢该放在哪里?我眨了眨眼,能放在傅雁竹的屁股下面吗? “你把白绢放回一边去,等完事了把落红擦上去就是了。” “……”我犹豫了,眨眨眼,愣是没有把白绢放回去。 “嗤,若你真和我洞房了,你还怕我会赖了你不成?” “啊……没……”被看穿了心事,脸儿烫烫的。 “你要完成任务就快点,我很困,随时都会睡著的。”这话分明是说来威胁我就办的,可我听在耳朵里为什麽就觉得很兴奋呢?我的阴道剧烈振动了一下,阴道里分泌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液来,此刻的我更加渴望阴道被硬硬的插,被满满的填!! “上来。”傅雁竹声音很是沙哑的对我说道。 我压抑著体内兴奋的因子,很是恬静的爬进了他的双腿。跪直在他的小腹之上。 我身体的血液在燃烧、在沸腾,下体处那个专门盛放男人阴茎的女人性器疯狂的在抖动,一张一缩的不停在吸吮著冰冷的空气,它热切渴望男人的阴茎快快的插进去,填满它,蹂躏它,抽插它!! 我的心儿怦怦直跳,插吧,插吧,插吧,傅雁竹你快快把你的阴茎插进来吧,因为我好想知道阴道里被插入阴茎的感觉是怎麽样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疯狂,那样令人飘飘欲仙……2011。05。24 (34鲜币)13从没见过这麽会叫的女人(慎) ☆☆ 我把膝盖跪在傅雁竹的大腿两边,双手撑向床榻,让他的肉棒对准了我的阴道,然後再缓慢的下压身体,把他的巨大阴茎努力的一顿一塞的堵进了不停翕动的阴道里。 “啊……”当傅雁竹的阴茎全部塞进穴里去的时候,我痛苦的叫出声来,刚才那种很想要很想被插入被填满的感觉在此刻全数化为泡影,消失无踪。我痛的直掉眼泪,痛的浑身痉挛的弯下了腰肢。 十四岁的穴儿很小很紧,我不能感受到傅雁竹此时此刻的感受,但我却能感觉的到他现在的肉棒被箍的很痛,因为他俊逸的五官在他的肉棒全数插进去的时候微微的皱了起来。 傅雁竹蹙著眉,扭了扭腰肢。 他这一动,我的下体便痛个半死不活。我连忙按住他扭动的腰肢,用包含著哭调的声音说道,“夫君,先不要动……求你……”我为了减轻下体的痛楚,我用手按在还没长出毛儿的阴阜上方的地方轻轻的揉了起来,听说这个地方是阴道的外阴蒂,揉搓这里能增加性交的兴奋感。 傅雁竹看著我这副样子,竟然真的不动了起来。 渐渐的,锥心的刺痛感终於是缓过去了,小穴里头慢慢的就被一种麻麻的感觉代替了…… “缓过去了没有?”傅雁竹沙哑问道,他插在我体内的肉棒微微的一跳一跳的在动。 我睁眼看他,见他满头都是汗,一双清澈澄净的眼睛正微微眯著瞅著我看。 “好点了。”我点点头,但此刻我还是不想让他动,他要是一动,我下体处说不准又开始痛了。因为处女膜被戳破,说白了就是阴道里面的一层薄肉被撕裂开来,你想呀,一层肉被撕裂开来,那痛是那麽好恢复过来的吗? “那就快动罢。”傅雁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 “啊……”我呆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傻愣著做甚?”傅雁竹见我没动静,不由得又张开了眼睛。 “我,我不知道怎麽动……”找找借口,拖拖时间。 “前後挪动你的屁股。”傅雁竹言简意赅。 “我可不可以慢慢的动?”我嘟起嘴,一副小女儿姿态,声音软软的求他。 他凝著我看了好一会儿,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随便。” “谢谢夫君。”我双眸弯弯笑起,嘴唇轻轻地抵在他的额头上甜甜的亲了一下。 笑过後,为了性交不痛苦。我缓缓地闭上眼,脑海里想象著此时此刻阴道里面的场景:相像出一条充满褶皱的紧窄甬道里,正满满当当的被堵塞著一根硬硬的大肉棒,并且这根大肉棒的前头正顶在我的子宫口。 现在我必须完成一个任务:那就是用充满褶皱的甬道一张一缩的吸住这根大肉棒,并且拖著大肉棒轻轻的戳向子宫口。 但要完成这个任务并不简单,需要动用到骨盆的肌肉。说起“骨盆肌肉”这个词汇,我也是在去年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时刺槐正拿著一本叫《教你做骨盆运动》的书在聚精会神的看,我好奇,便问刺槐骨盆肌肉生在哪里,刺槐告诉我说:“就是你在逛好几小时的街,忍住要小便的欲望,待回家时急匆匆的奔向洗手间,急著要把尿液排泄出去,可这时下体处却一缩一缩的不让你排泄出去的肌肉就是骨盆肌肉了。”当时我听的晕忽忽的,根本不懂,刺槐不由地对我翻了我个超级大白眼,随後她又很有耐心地解释道:“简单的说就是你用来禁止尿尿的肌肉就是骨盆肌肉。”这时我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 後来刺槐又对我说:“骨盆肌肉是女人身体上重要的肌肉之一,如果女人把骨盆里的肌肉练好了,不仅做爱的时候就能爽翻了天去,就连行路姿势也会和优美好看。”我听後哈哈大笑,取笑刺槐太好色,刺槐不由斜眼看著我,猥亵地笑道,“彼此彼此。”再後来,我就跟著刺槐一起做骨盆运动。只不过,刺槐练此道是为了伺候好她的男人,而我练此道纯粹是因为让自己行路姿势优雅好看一些。 ☆☆ “做甚呢?怎麽还不动?”傅雁竹不耐的出声。 “夫君请等等,妾身正在做准备。”把肉棒插进小穴久了却不抽插,这种感觉我生为女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但是我知道得这种感觉一定很难受。 “嗤!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挪动屁股还要做什麽准备的。”傅雁竹冷笑了一声。 “夫君请相信妾身,妾身一定会伺候好夫君的。”我睁开双眸,娴静地看向他。 傅雁竹暗了暗漆黑的眼眸,冷道,“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麽伺候好我的。” “谢过夫君。”我一咬牙,虽然缩动盆骨肌肉,下体处会微微的痛,那比刚被戳破处女膜时那种锥刺股的痛比起来已经不算是痛了。 我闭上眼,聚精会神的缩动著骨盆里的肌肉,让阴道的嫩肉绕在傅雁竹的肉棒上,然後开始绞著肉棒左右旋转、上下拖动、一缩一张的动了起来…… “嗯……”傅雁竹闷哼了一声,看他表情,我明白一定是他的肉棒被阴道绞的极爽极爽了。“你身子一动也不动,可你里面的嫩肉却不停的在跳动著紧紧把我的阳具包围,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般不停的吸著舔著我的阳具……告诉我,你是怎麽办到的?” “妾身伺候的夫君好不好?”其实我本来脱口想问的是:我伺候的夫君爽不爽。但“爽”字太不雅,不是木槿这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所能说的话,我现在扮演著木槿这个角色,就不能有任何“穿越”性质的行为。 “你伺候的很好,你让我很享受。”傅雁竹的双眸定定的看著我,他这种眼神像是在等我继续说话。我想了想,才明白过来,他刚才有问我,我是怎麽办到让身体不动而小穴在动的。 “夫君,妾身怕疼……如果挪动身子前後运动妾身想妾身里面一定会被扯的很痛的,所以妾身就琢磨著若让里面的肉自个儿动,那麽我就不会痛了。”我双眸含媚的看向他,一副害羞样儿。 “呵呵……难怪一真道长会说你是个福气极好的,你歪打正著的让我更舒服了些。”傅雁竹咯咯笑起,声音空灵优雅,很是好听。 “呵呵,”他笑,我必须得跟著笑,这才融洽。“夫君能够满意,我心里也就满足了。” “你这张小嘴儿真会说话。”傅雁竹勾唇一笑,睨了我一眼後便微阖著眼,把双手枕在枕头上,用头压著,“不过你总不能一直只动用你的体内肌肉而不移动身子,你试著从缓慢的动作开始把身子动起来罢。” “是。夫君。”我乖巧垂眸,恭谨应声。紧接著,我又缓缓闭上眼,放松了身体,收紧了臀部肌肉,两手交叠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保持端庄的姿势,然後微倾著身子,以极缓慢的速度让身体的整个骨盆向前倾,先用右脚脚尖点著松软的床榻,再把身子的重量放在右脚上,然後把臀部向上提,转动骨盆,点起左脚尖,把身子的重量移动到左脚上。这样一来,我的阴道嫩肉就绕傅雁竹的阴茎转了一圈。随後我又如法炮制的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只不过这次移动是把身体的重量从左脚移动到右脚上去。……我就这般的旋转,周而复始,移动了一遍又一遍,我阴道里面终於是不痛了,还慢慢的有了一种美妙的快感,那种没有被阴茎插入时很麻很痒很需要被插的感觉又回来了。 “嗯……”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把双手撑在了榻子上,放大力道,移动腰肢,让身子向一条爬行的蛇一样以下位向上移动的姿势款款扭动起屁股来。然後再一缩一缩的吸紧、放松阴道里面的嫩肉,让阴道嫩肉一缩一缩的绞紧傅雁竹的阴茎,软软QQ的,阴道感觉肉棒的触感强劲又有力道。 “嗯,啊……”我再次把骨盆向前摇去,腰肢相应的向上一提,深呼吸,收紧了臀部肌肉。顿了顿,我缓缓吐气,臀部向右缓慢旋转,放松了臀部肌肉。顿了顿,臀部向後缓慢扭去,腰肢相应的向上一提,深呼吸,收紧了臀部肌肉。顿了顿,我缓缓吐气,臀部向左缓慢旋转,放松了臀部肌肉。 “哦,你做的真好。嗯哦……你动快些,动的距离大段点……” “是,夫君。”我低眉恭谨应声,我也觉得此刻该动的剧烈一点了,因为轻轻的摩擦现在已经解不了我阴道里边的痒了,我热情渴望更加强悍的摩擦。 我把双掌撑在床榻上,抬动屁股让紧小阴道里的嫩肉绞在阴茎上,上上下下的滑动了起来。此刻我无意的一低头,却看到了一副让我脸红心跳的场景:傅雁竹那根粘满了水和血丝的阴茎正缓缓的往我的穴里插。“嗳,嗳……”我轻叹息,张大了小嘴拼命呼吸,随後再咬紧牙根,旋转屁股,缩起骨盆里的肌肉使命的把傅雁竹的阴茎狠狠的吸住,吸住,再吸,用力吸,死命吸!!然後我感到阴道里的肉儿绕在他的阴茎上用力的绞啊绞,把他的阴茎箍紧,箍紧,箍紧,再箍紧,狠命箍紧!! “哦,天……我从来没有尝过这麽带劲的穴儿,你真是厉害。”傅雁竹的身子重重的震了几震,显然是相当的兴奋。 “嗯,啊,夫君,我把你伺候的舒不舒服?” “你伺候的我很舒服……继续用你的洞紧紧吸我,用力吸,使劲吸,……对,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吸,嗯……” “嗯,嗯,啊……”我咬牙低吟轻叹,因为游戏里木槿的声音被我设置成温婉柔美、吴侬软语的江南女子的声线,加之这“叫”里面我又特意的压低了音调,所以这麽一叫起春来,连我自己听了,下体处都有血液循环加快的痉挛反应,也不知道生为男人的傅雁竹听了後有没有感觉? “嗯,啊……”记得电脑high游戏里,除了人物图片吸引人的眼球外,里面主要人物的叫床声音也是吸引玩家们疯狂追逐的一大重要因素,声音竟然能成为high游戏里重要的组成部分,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一性学专家调查说,软软绵绵的叫床声能激发人体内最高的兴欲,让做爱的男女更能达到高潮。 “天!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麽会叫的女人,叫的我全身都酥麻了,你真是个媚入骨髓的小淫娃……”傅雁竹无力招架,眼眸暗了又暗。 正说著话的当会儿,傅雁竹的手就从我的屁股往上一直抚摩到我的两只乳房上,然後他的手收紧,把我的两团雪白的奶肉捏变了形状。 “夫君,好痛,你捏的太用力了……”乳房上的肉儿被捏的像是要破皮而出了。 傅雁竹瞥了我一眼,并不说话,他的眼神冷冷又热热的,我猜不出此刻他心里在想什麽。可他却放柔了抓我乳房的力道,只是他的两只手各伸出一只手指来抵住我粉红色的乳头,由左往右,狠劲揉搓了起来。 “夫君,不要,乳头要掉了。”乳头被傅雁竹揉的好舒服,两颗奶珠子像是快掉了。 “嗳儿嗳儿嗳──”乳头好痒好痒,像蚂蚁爬似的。 “嗯嗯嗯……”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我不由的夹紧了双腿,压低了身子,让他的肉棒更深的插进我的体内,抬著屁股,上上下下用小穴儿不停的滑动著肉棒,晶莹剔透的水儿顺著肉棒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流,其间夹杂著红红的血丝,这情景看起来好糜烂,好淫荡,好有快感。“啊啊!”我重重的在他的身上坐了两下,让他的阴茎尽可能深的把我的子宫颈来深深的插。 “哈,啊──”突然傅雁竹又暴力的捏了我的乳房一把, 我的身子一麻,一大股热液从小穴中喷涌出来,洒在傅雁竹的大龟头上。 “啊啊啊──”傅雁竹激动叫起,他的阴茎激动痉挛,突然我感觉到阴道里的水儿被一股神秘的力道吸走,一丝丝的吸,很细,像针一样细的感觉。根据看过那麽多关於性方面的书籍,我能肯定,此刻的这股吸力一定是来自他的龟头正中央的那个小孔。也就是说我高潮流出来的液体正被他的小孔吸进他的体内去…… “嗯,啊,嗯,唔。呜呜……”好舒服,我舒服的直不起腰来了,嗯,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我全身都软下来,唔嗯,好舒服,我好想要被快快的插。啊啊。 我咬紧牙关坐直起身来,屁股一提一提的起起落落在傅雁竹的小腹上,啪嗒啪嗒啪嗒的屁股拍打小腹声在静寂的屋子里很是响亮的响了起来。湿哒哒的大阴唇充像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膨胀起。在啪嗒啪嗒啪嗒的两性交媾中,软软绵绵的一扁一扁的,像棉花一样的软,很有弹性,当我的屁股压向傅雁竹小腹时的一瞬间,那种弹性的感觉真的很强烈,就像下体处安装了一个小小的弹簧一样。 傅雁竹小腹上的髋部好硬,我重重的起落做了几百下後,就觉得两片软嫩的屁股又麻又痛。但是此刻上下的运动又不能停,一停下来,那麽我前面所做的那些个激烈的运动也就白做了,因为我在一本性学书籍上看到说,女人的欲望是积累的,你做到一半如果停下来,前面的快感就会消失掉。所以我必须一鼓作气的运动到高潮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越动越快,喉咙里不停的发出颤音来,我觉得自己此刻很快乐,身子有种向上飘起的感觉。 “唔……”可是女人的体力总是有限的,更何况木槿的身体今儿才破处呢,这般重重的运动了几百下後,我的身体便好酸好麻,身体的四肢像有千斤重似的,再也抬不快了。我一边费力的扭著屁股,一边嗳嗳的粗喘道,“呜呜……夫君,我快不行了。”我隐含的意思就是唤他动了,他虽然是个病秧子,但身为男人的他动几下身体应该不是难事吧。(因为他是病秧子,所以我们的第一性交就采用男下女上的姿势,我用力气,他只要肉棒还行,就能躺著舒舒服服的把性福来享受。) 傅雁竹是聪慧的,他听完了我的话後,就把抓著我奶子的两只手从我的胸脯上移动到了我的屁股上,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我的屁股,再缩紧屁股,耸动著腰肢,把他那长长粗粗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往我的穴里插。 “嗳儿嗳儿……”剧烈的运动一旦有了接班的,我的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的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任傅雁竹像抛布袋娃娃一般,把我的身子一上一下的不停抛动著。 “啊──”傅雁竹突然沈重的一下,我立马绷直了身体,感觉头皮都麻麻的,头皮上滚过一种酥麻的麻痹感觉。“唔……”我再一次有像小便的感觉,我不压抑这种感觉,任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深处喷射出来…… “哈……”太舒服了,我今天达到了两个高潮…… “嗷……”傅雁竹激动的一阵颤叫,他的肉棒剧烈抖动,突然他的肉棒瞬间胀大,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宫里,我的小腹缩了缩,狠命的吸住了流进深处的精液…… ☆☆ 待粗重绵长的呼吸渐渐平息成正常的频率时,傅雁竹坐起身来,穿了裤子、衣衫,下了床榻,到一张云纹小几前倒了杯茶缓缓的喝下,虽然这杯茶水他喝的急,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是优雅。 喝了茶,他手拿茶杯稍顿了片刻後,冷冷清清的说道,“柜子里有绸毯,你把它拿出来把炕上的绸毯换了。” 刚才在享受的时候我没觉得下体很不舒服,这一平静下来,还真是要人命的痛,酸酸胀胀又麻麻黏黏的,身子上不仅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还没有衣服穿,但这个心肠歹毒的男人居然要我换绸毯。 心里虽然这麽想,但是我行动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我困难的爬起身来,虚弱的应声“是”後,拿起性交前那条包裹著身子的白布像浴巾一样的包裹住身子,然後便劳碌的把炕上的被褥抱到临窗的榻子上,再把炕上的红色绸毯从炕上抽走,无意的一瞥眼,我瞅见了绸毯上有一深红的印子,那是处女血。 “啊!”我惊叫了一声,刚才拼命的求个爽快,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落红,天哪,我明天要拿什麽去交差啊~ 听见我的惊叫声,傅雁竹这才转头看向我这边,他见我的眼睛正盯著绸毯中央的深红处看,便知道我为什麽会惊叫了。他浅浅勾唇,道,“明儿让婆子把这条绸毯呈上去就行了。” 我皱眉,也只能这样了。其实我惊叫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绸毯上的落红太大圈了,按常理处女血流最多的也就是那麽一条两条的血丝而已,可是我好像太过热情了,穴里面流出了太多的水,水把红色的血丝稀释成一大片了。这个任谁见了都会知道是因为什麽才把血化成这样一大片的。这丢脸不算,要是被人当成荡妇淫娃了,那麽我以後的日子都会生活在人们的有色眼光中…… “你呆愣著做甚?还不快换上,我很困了。”傅雁竹冰冷的声音再次从後面传来。 我沈重的吁出一口气,事情都这样了,我再懊恼也没有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手脚麻利的换了绸毯,把那条沾了处女血的毯子叠好放在柜子上方,等取白绢的婆子一来,就得把毯子交给她,然後让许许多多的双眼睛看到我昨晚的羞涩和淫荡! 待我正要躺回到炕上去时,傅雁竹又叫住了我,“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你拿出被子到临窗的榻子上睡去罢。” “什……”麽?我不由瞪圆了眼珠子。 傅雁竹却不理会再次呆住的我,他优雅地从小几後面的软垫上起身,从我的身边越过,掀开被褥径直躺了进去,还是躺在炕子的中央位置,摆明了炕上没有我睡觉的位置了。 我无力的垂下肩膀,我懦弱的连生气的勇气也没有,因为我害怕傅雁竹一不满意,我就会被他给某种理由送回娘家,那我完成不了“任务”了,然後我就会变成像空气一样的某种透明物飘在半空中。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害怕的不得了。其实呢,如果死後没有灵魂的话,那死并不可怕,因为死後没有了一切感觉,什麽事都一了白了了。最是可怕的死法是死後还有意识,却像浮游的尘埃一样在空气中飘来飘去,而且还是永远的在飘啊飘,飘啊飘,没有落地的一天。所以每每一想到此,我就很害怕,害怕的全身都不停的在发抖。 我打开了柜门,伸手把柜子底层放置著一叠被褥取了出来。放置柜子里觉得这床被褥挺大挺厚的,可是取出来一看,却发觉这床被褥不仅薄还很小,像是专门盖脚的那种被褥。 我气愤的抖著双唇,却什麽声也不敢支,娴静垂头,抱著盖脚的被褥到窗边的榻子上躺下。再圈著身子把身体缩在既短又薄的被褥里。还好榻子下边的软褥够厚,不然过了今晚我铁定会生病。2011。02。25 (21鲜币)14哭来的怜惜 前半夜冷的没有睡著,直到後半夜实在是困的慌,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清晨,在朦朦胧胧的睡梦中,我听见有人敲门。我一个机灵从榻上坐起身子,胸前的白布松散下来,我急忙动手裹好,再飞快起身,手脚麻利的把被褥叠好,一个溜身把它装进柜子里去。──要是让人看到新婚之夜,我就和傅雁竹分床睡。我的颜面无存是小事,最怕的是被她们看低了去,以後就不容易管制她们了。 待一切收拾妥当後,我坐回临窗的榻子上,这才清了清喉咙,喊道,“进来。”这个时代的上层社会里,主子们的屋子是不带门闩的(方面丫头服侍),没有主子叫唤下,丫头们是不许进屋来的(除了个别主子特许的)。如果有事,就在外面喊话,待主子应声後,她们才能够推门进屋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珍珠、玛瑙、琥珀、翡翠和一个脸生的婆子鱼贯进入。又见珍珠手里托著一叠厚厚的衣服(从里面穿的亵衣、亵裤到外面穿的大袖衫、多折间裥裙一应具有);玛瑙用一个托盘托著一把梳子和一面镜子还有一个妆匣;琥珀手中捧著一个脸盆子;翡翠用一个托盘托著凤头履;脸生的婆子则是空手而来的。 她们进来,见我直挺挺的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不由惊愕地张大眼睛。 我连忙把食指竖在唇中央,低声道,“不要吵醒侯爷。”我为自己大清早的,不在炕上躺著,而坐在临窗的榻子上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怕吵醒侯爷。 翡翠弯眉笑道,“姑娘真体贴。” 我身子一顿,瞥了翡翠一眼,但是碍於婆子在场,什麽都没开口说。 我抬眼看向婆子,那婆子立马向我曲膝行礼,道,“老奴奉太夫人、大夫人之命,前来收白绢儿。” 我站起身来,拿了那条沾了处女血的毯子,腼腆地对婆子一含首,把毯子递到了婆子跟前。 婆子见我交给她的是毯子而不是白绢,不由愣了愣,可毕竟是经历过许多事的人了,她很快的就回过神来,不慌不忙地接了过去。然後再次向我曲膝一礼,道,“老奴告退了。” “嬷嬷慢走。”能来收白绢的婆子,在太夫人和大夫人跟前必定是有身份的,初来乍到的我不敢托大,对她的态度很是客气。 珍珠见婆子一走,连忙板著脸呵斥翡翠,道,“翡翠,你怎麽能这般糊涂!姑娘嫁过来了,就不再是叶家的三姑娘,而是侯爷夫人。应该改口叫夫人了。” 翡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已经吓得脸色发白。 “这次就算了,以後不许再犯了。明白吗?”我第一次摆出了主子的架势来,双眸严肃的看向翡翠。因为这称呼错了,可大可小。被可善的人听去了,只当丫鬟一时改不过口,听过了也就忘了。若被有心人听去了,指不定会什麽嚼舌根说叶家的下人怎麽怎麽的不懂规矩(说我身边的大丫头也就是含沙射影的在说我这个做主子的不懂规矩),生生的成了别人家茶余饭後的笑柄不提,要是传到太夫人或大夫人耳朵里,後果会是什麽,不用想也知道。 “谢夫人。翡翠明白,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起来罢。”我闭了闭眼,其实这也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只不过刚才有侯府的婆子在场而已,只祈祷那个婆子不是那种‘有心人’。 “是。” …… ** 穿衣打扮完毕,我打发四个丫鬟先下去。再细步走到炕边,软软地叫唤道,“夫君?”傅雁竹他侧著身子睡,眼睛闭合成一条细长的线,很是好看。 “夫君……”我再叫他。 “夫君……” “夫君,醒醒……” 叫了几声後,傅雁竹长如蝶翼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後他缓缓地抬眼,眼眸中一道冷光冰冰地向我射来。 他刚刚睡醒的眼睛虽然漂亮的像宝石,但是眼里的光芒也怪吓人的,我被吓得心跳慢了半拍。 “夫君,您醒了?”我温婉地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 “嗯。”他淡淡应了声,用手肘撑起身子,挪身到炕沿边上。然後再次抬眼瞪向我。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他是要我伺候呢。 我翕动著小嘴,佯装无措地喃喃问道,“夫君,您的衣服放在哪个柜子里?” “屋子里只有六个柜子。”他声音冷冷淡淡的。 我气得差点背过去,他的意思是我要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打开来找。都是说一句话的事情,他只要回答我他的衣服在哪个柜子里就成,用的著这麽整吗?! 我不动声色的吸了一口气,解散心口上堵的那一个闷气。不气,不气,为这点小事就生气那以後的日子还怎麽过啊? “是。”我低眉敛目,款款向他施了一礼後,才缓缓转过身去,莲步走到六个并排的大柜子前,一个柜子我掠过(是装被褥的,我打开过。),打开第二个柜子,见他的衣服就在第二个大衣柜里。 我微微侧头,娇软问道,“夫君今儿想穿什麽颜色的袍子?” “随便罢。”他懒懒地应道,神情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漫不经心。 我应了一声“是”後,端下身子,先拿了放置在柜子底下三个隔层里的亵衣、齐膝大袖衣还有肥管裤,再起身取了挂在右边的第一件袍裳後关上柜门,转身走向他。 他蹙眉看向?(: ) 第 5 部分阅读 我应了一声“是”後,端下身子,先拿了放置在柜子底下三个隔层里的亵衣、齐膝大袖衣还有肥管裤,再起身取了挂在右边的第一件袍裳後关上柜门,转身走向他。[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他蹙眉看向我手中的袍裳,淡淡道,“今儿我不喜欢穿这个颜色的袍子。” “那妾身去换一件来。”我不气不恼地说道,把手中的亵衣、齐膝大袖衣还有肥管裤挂在了炕边立著的一根挂衣杆上,转身向衣柜走去,换了一个颜色的袍裳来。 “颜色太扎眼了。”傅雁竹只瞪了一眼,就瞥开了眼。 我和颜悦色地笑问:“今儿夫君喜欢怎麽颜色的?” “随便。”他的两根手指摆摆被褥,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冷样儿。 “是。”我温婉勾唇,低眉敛目,不气不恼地转身为他继续换袍裳。──我算是看清楚了,傅雁竹分明是在耍我玩的! “夫君,这一件怎麽样?”我笑著拿著衣服在柜子前问他。 “看不清楚。” 我恨得咬牙切齿,就算是再迷糊的人也知道今儿他是摆明的在整我。我敢肯定他绝对没有近视眼,他绝对是故意、特意、有意的让我来回忙活的。 我走了过去,把袍裳捧在他的面前。 他只瞟了一眼,淡漠道,“太素了。” 我毫无怨言的转身去继续换…… 只到我把大柜里的袍裳几乎都捧出来让他看了一遍後,他才选中了一件满意的。 服侍他穿好衣物、梳好头发後,我站定在他离他一米处,垂著头,咬著唇,怯怯叫唤:“夫君。” “嗯。”傅雁竹抬眼漫不经心地瞥向我。 “该去给祖母和母亲敬茶了。”我可怜巴巴地回望著他。 他转眸望向屋子别处,淡淡点点头,道,“嗯。你去吧。” 我心下一沈,他的意思分明是他不想陪我去…… 怎麽办? 我暗自攥紧了手中的绢帕,我要怎麽做才能让傅雁竹陪我一起去给太夫人和大夫人敬茶? 在这个年代是以男人为尊的时代,女人没有了男人的庇护生活都会很凄惨的。第一次给太夫人和大夫人进茶,若没有傅雁竹的陪同,我想我今後在侯府中将寸步难行。 我越想心越急,真真是快急哭了。 等等! 哭?我眨眨眼。 我一咬牙,心下一狠,决定赌上一把。行或不行端看天意了,若行了就是我赚了,不行我也没损失。── 就要哭给他看! 哭是女人最常用来对付男人的武器。只不过,哭也有窍门的,这不,有些女人的哭泣很让男人特怜惜,有些女人的哭泣却让男人很厌烦,端看的是怎麽哭了。女人的哭声不可以太大,太大了显得吵,也不可以太娇了,太娇了就显得假。要哭的自自然然,要哭的楚楚可怜,更要哭出对他的无限的依赖来。 可是我毕竟不是个演员,不是想哭就能哭出来的,所以酝酿哭的情绪在此时就显得极为重要。我低垂著头,想著如果自己没能通过游戏,灵魂就会永远困在这个游戏里,像空气一样的飘啊飘…… 想著想著,我的身子不由得开始抖动起来,哭的感觉来了!我不压抑,任双眸雾霭层层。以袖掩面,耸动著肩膀,抽抽噎噎的哭的好生委屈。 “这是怎麽了?”傅雁竹见我哭了,一掌扫去我掩面的衣袖,捏起我的下巴,双眸定定望著我泪朦朦的双眼,冷哼道,“哼,还真是娇气。”他话虽然这麽说,但眼睛里却流露出柔软了的光亮。 我心中一雪亮:有门,继续,加油!! “好了,别哭。你真吵。”他蹙眉道。 “嗯。” 我一面点点头,样子很乖巧;一面继续不急不躁的声声抽泣;一面用双手拉扯著绢帕死命的扭,做出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来。 他从我身边走过去,顺带优雅的伸了个懒腰,待他走到门口时见我没跟来,不由侧回头,勾了勾唇,慵懒道,“走吧。” “啊?”我装傻带充愣的瞪大了眼睛,随後欢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 傅雁竹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我则是十四岁的未成年小姑娘,他走一步的距离,我必须走上两步。所以他走的虽不快,但是我还是与他落下了好一段距离…… “夫君,您别走那麽快。”我气喘吁吁地跑上去,双手伸出去抓住了傅雁竹左手的几根长指。 傅雁竹垂眸瞟了他的左手一眼,我立即像触电一样的放开了他的手指(假装的)。 傅雁竹见我放开,又径直往前走去。 “夫君……”我又软软的叫唤他。 “叫我侯爷。”他拧起眉头,对我称他为夫君很是不喜。 “是,侯爷。”相对与‘夫君’这个称呼,‘侯爷’的叫法的离的他较远些。 接下来,他特意的放慢了脚步,我很自然的走在他身後一点点的位置上。 “……” “……” 一时间,我们之间谁也没说话。 “说话。”他突然间开口,吓了我一大跳。 “呃?”我傻傻愣住,瞪大眼睛看他。 “刚才你要跟我说什麽?” “我,我没想说什麽……我只想这麽的叫著而已……”我的声音低若蚊呐(假装的)。 “哼……”他用鼻子哼出了一口气,随後冷冷道,“无聊。” 我佯装害羞地低垂下眼眸,心下默默念道:不要看他,不要理他,不要在意他说的每一句话…… “啊──”脚下一跌,我差点摔倒。 这时迟那时快,一只手从腰间把我的身子捞起。 傅雁竹挑了挑眉,冷笑道,“你都把眼睛粘到地上去了,怎麽还会被门槛绊倒,难不成这就是就睁眼瞎子的由来?” 我忍。深呼吸,再深呼吸,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发火。 “怎麽?这麽一绊,你连站都不会站了吗?” 听他一说,我立即从他身上站直了身子,对他微微一福身,道,“谢夫……侯爷出手相扶。”若是刚才他恶劣的任我被门槛绊倒,那麽我的脸就丢大了。这麽逆向一思考,我顿时觉得心里舒畅多了。胸口也不再堵的慌了。 傅雁竹皱了皱眉,抿紧了唇,像是对我的这句话很不满意但却又怎麽也挑不出刺来。他阴沈著一张脸,跨过院门门槛,径直走在前头。我也立马跨过门槛,追在他的背後。 不过这次,他又走的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又落了他一大段的距离。 我跑的气喘吁吁,这个男人真真是阴晴不定啊。前一刻还嘴毒的嘲笑我,下一刻却冷著一张脸再一次不管我跟不跟的上的径直快步往前走。 可我左思又想,就是想不明白我刚才的那句话到底是哪一个字或者是哪几个字得罪了他?我用手指数了数数:“谢、夫、侯、爷、出、手、相、扶。”就八个字,我眨眨眼,这八个字究竟是哪一个字或者是哪几个字得罪了他了? “快一点,你再这麽磨蹭下去,只怕到天黑,你还未能走到祖母的院落去。”走在前面远远处的傅雁竹停下了脚步,回头冷淡地看我。 我连忙气喘嘘嘘地回答道,“侯爷,我、我走不快。”这个病秧子,那日他被人用肩舆抬,还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今儿的他的身子骨怎麽这麽好?不仅是走的快,还走的久。数一数我们俩走的时间大概有十几分锺了吧。 他眯著眼,冷哼道,“真没用。” 我立马垂下头,不让他看见此刻我愤怒的眼,我在心底拼命地默念道:眼不见,心不乱。11。6。2 (7鲜币)15刁难 自从我的脚踏进了太夫人的居住院子就开始怦怦直跳了起来。没把处子之血落到白绢上和翡翠叫我为“姑娘”这件事,都可以让我被太夫人和大夫人看低了去。唉!也不知道今早上会不会挨骂…… 站在檐下的丫头、婆子见我和傅雁竹来了,便向我们曲膝请安。 一个看起来很有体面的婆子撩了帘子,傅雁竹和我相续入了屋内。 ** 入屋後,抬眼只见太夫人和大夫人隔著一张小几同坐在临窗的榻子上。 丫头拿了两个蒲团放置在我和傅雁竹的跟前,我们下跪磕头。 起身後,又有一丫头用托盘托著两杯茶过来,我接了茶一杯端给太夫人,一杯端给大夫人。 太夫人和大夫人接茶的时候,嘴角都是含著笑的,一副对我这个孙媳妇(儿媳妇)很满意的样子。我看著有点懵了,有点傻了。这…… 敬茶後,太夫人又拉著我的手说了一会儿话後方才让我好和傅雁竹离开。 ** 回到竹院後,我还是一副怔怔的样子,我想不明白太夫人和大夫人对我的喜欢到底来自哪里?有什麽重要东西被我给忽略掉了吗? “夫人。[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琥珀轻叫了我一声,我连忙回过神来看她。 琥珀问我是否要把陪嫁过来的家具和衣服都搬进这个屋里来。 我看了看屋里六个大柜子,这六个柜子很霸气,很显眼的占据了屋子的空间。我那些陪嫁的精致家具若是搬进来,这个屋子的空间格局不仅会显得有些怪,还会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起了身,打开了第三个柜子(头两个我已经打开过了),见里面装的也是他的衣服,我不由摇头叹息,这傅雁竹还真是只孔雀,一个大男人,冬日穿的衣服就有两个柜子。随後我遂一打开了後面的三个大柜子,却是空的。 我伸手摸了摸柜身,柜子上的黑漆都是新的,看来这些个柜子很有可能是在成亲前才弄进来的。 我回头看向琥珀,道,“先不要搬进来,等侯爷回来後,问过他了,再说。” 以我现今对他浅薄的了解,要是没有问他就把我陪嫁的衣服弄进去,指不定他回来後会说那些柜子是要用来装他的东西的,又要我把我的衣服全数拿出来。那时候闹个我没脸不算,我还会相当的难堪。 ** 下午,傅雁竹回到院子里来,我问他可否把我的衣服放进余下的大柜子里。 他抬眼,问我:“你把你的物事放进去了吗?” 我在心底冷冷一笑,果然是被我猜中了,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折腾我的机会。 我低眉敛目,一脸温婉,“没问侯爷意见,妾身不敢擅自决定。” 傅雁竹听後,眯起眼,眼神变幻莫测地盯著我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把背脊挺的直直的,很自然任他把我盯个够。 须臾,傅雁竹冷笑了一声後,才冷冷说道,“柜子空著就是用来放物事的,这点小事你也都不敢自己拿主意。今後府内大大小小的事儿指不定会有多少,难道你都要留著让我替你去处理麽?”傅雁竹垂眼把玩了他的肥大衣袖,声音更冷:“娶个没用的主母,我倒不如直接娶个懂事的大丫头更来得省事!” 我心间堵了一口气,憋地我心口痛。我总算是知道了,敢情我无论怎麽做,都是不会让他满意的。 我也算见过世面的,老板考验员工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见过,可我就从来没有见过有这麽考验人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刁难我!这麽做他觉得很有意思吗?! 肝火大起,濒临崩溃边缘。 我暗自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要自己务必冷静。 淡淡吸了口气,我做出更温顺的表情,温婉道,“侯爷教训的是。妾身记住了。” “教训?你以为我刚才是在教训你?”傅雁竹眉头蹙起,一脸阴沈。 我背脊流出冷汗,作孽的!活该他是个病秧子! “妾身嘴笨了。”我连忙认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和立场。 见我太乖顺,他又不满意了,“还真是个没主见的!” 我抿抿嘴,心下别无他念头,只觉得憋屈。11。06。02 (9鲜币)16用身子为他暖床 午後,窗外日光融融。屋内,傅雁竹优雅的翘著二郎腿,坐在临窗的榻子上静静看书。珍珠、玛瑙、翡翠、琥珀站在一旁端茶递水的伺候著。 我则跪坐在绣花架前,一针一线的绣著木槿花。 “过来给我捶捶腿。” “……”我以为他是跟丫头说话,所以并未抬头,也没应声。 “耳朵聋了吗?”这句话声调很轻,却充满了危险。 我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抬起头向他望去,只见他正眯著眼,一脸不耐的盯著我看。 我不由得肝火又起,真是个大混球,大恶霸,大人渣。一屋子的丫头不叫,偏生叫我这个做妻子的给他捶腿。 “是。”我温婉垂眸,乖巧应声。 琥珀拿了美人捶正要递给我,傅雁竹又开口了,“我习惯用手捶的。” 我攥了攥放置在膝盖上的拳头,心下恨紧了他,可表情上却丝毫未敢有半分表露。 “是。”我极淡极轻的应声,十足十的温顺乖巧。 ** 我站起身去,跪坐在他身旁。他见我跪过来了,便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垂眸直直盯著我的莹白软嫩的手儿看,道,“还愣著做甚?” 我吸了吸空气,攥了拳头,一下接一下地交替著拳头捶在他的大腿上。 “太轻了。”他很不满意地蹙了蹙眉。 “是。”我轻应一声,加重了力道。 “太重了。” “是。” “嗯,这般的力道才刚刚好……” ** “你的丫头都叫什麽名字?”他忽如其来的发问。 “呃?”我诧异,微微抬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浅浅勾唇,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淡淡垂眸,态度很是恭敬地回答道,“珍珠,翡翠,琥珀,玛瑙。” 不想下一刻傅雁竹却鄙视道,“商人家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连丫头的名字都俗气的很。” 我心下不愤,不由腹诽道:上不了台面你还娶?有道是绿豆配芝麻,青蛙配蛤蟆,乌龟配王八,你娶了个俗气的妻子,你也不就是个俗气的东西了! 见我垂眉敛目的没吭声,十足十受气包的样子,傅雁竹不由又哼了一声,“嗤!真是个没血性的!”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太有血性了,估计你会更加不喜欢。 这些日子来,我发现太夫人和大夫人倒是挺和善的人,对待我不仅没有诸多刁难还嘘寒问暖处处照顾。只可惜世事难两全,她们没有刁难我,傅雁竹却时时事事都在刁难我。这个不行,那个不对,嫌东嫌西,仿佛对我有一万个一亿个的不满意。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男人。 ** 为傅雁竹捶了一个下午的腿,他不叫我停,我也不敢停。我怕我一停下来,他以後会变本加利的折磨我、虐待我。 到了傍晚,吃了晚膳,我例行公事的和他出竹院散步。 到了稍晚十分回到院子里。 珍珠铺了炕,翡翠挑亮了油灯,我服侍他坐在临窗的榻子上脱履,玛瑙端来了脚盆,琥珀拿著一条白布正要端下身为他洗脚,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他的眼眸倏地眯起,声音冰冷:“没规矩的东西,这件事平时是你做的吗?” 我气得心口堵得慌,闷闷的,像憋了一股焰火。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琥珀手中的白布,蹲下身去为他洗脚。 ** 为他洗脚,那不算什麽。心想:既然这个大时代里每个女人都要为男人洗脚,我也只能认了。最是可恶的就是他只准珍珠她们打一盆洗脚水,他洗过後让我伸脚进去洗。 虽然他的脚长的很好看,也没有丝毫脚气,但是我就是觉得他的脚很丑陋,很不干净。 每天晚上,我的脚洗过他的洗脚水後,我心里总是特别的难受,睡到半夜里都会觉得两只脚在暗暗发痒(心理作用)。 一切收拾妥当後,打发了珍珠、玛瑙、翡翠、琥珀出去休息。然後我乖乖地掀了被褥,用身子为他暖床。他则坐在临窗的榻上,就著小几上的油灯看著书。 时间一分一分的跳转,他估摸著炕已经被我的体温弄暖了後,他才缓缓从榻上下来,双脚趿了木屐,吧嗒吧嗒的踱步到炕边,用冰冷的眼睛盯著我看。不用他多说一句话,我乖乖地立马起身下炕,服侍他上了炕後,我再从衣柜里取了好几件貂皮斗篷,吹了灯,回到临窗的榻子上,闭上眼准备睡觉。貂皮斗篷虽然暖和,但根本比不上被褥带给人的舒服感觉。但我别无他法,只能含泪接受。(现在这种情况我又不能让人知道,所以就不能让人再弄一床被褥来。) 躺在榻子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著,脑袋闲著也是闲著,我不由开始细细回想这半个月来我究竟是过的日子,越想不由得就越委屈了起来。新婚初期,媳妇当属新鲜俏人儿,我现在的样貌虽然不能媲美妲己褒姒,但好歹也是一个十四岁粉嫩可口的小姑娘。本该是夜夜缱绻缠绵,可傅雁竹对待我却冷淡的像块冰似的,也不知道他是不解风情还是根本不行!11。06。02 (32鲜币)17他的那个如甘蔗(慎) 是夜,我又躺在大炕上为傅雁竹的暖床。 松松软软的被褥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眷恋地用脸磨了磨被褥,把身子更深地往被褥里面缩去。在我躺的昏昏沈沈快要睡著之际,“吧嗒吧嗒”的木屐声响起了。我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不等他用“冰”眼瞪我,我就撩起被褥想要下炕。 “躺下。” “呃?”我愣了愣,眨巴眨巴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躺进去。” “啊……”我彻底懵住了,傅雁竹的意思不会是要我、要我和他睡一张炕吧?我再次眨眼,傅雁竹今晚精神错乱了吗? 他就眯起眼睛,道,“我要你躺进去,你就躺进去。别不识抬举了。” 听了他这句话,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但也不敢反抗他的命令,乖乖地往炕里头缩去。 他撩了被褥躺了进被褥里,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道,“把衣服脱掉。” “呃?”我愣了一下,随即又立即反应过来,应了声“是”。 我脱完自己的衣服後,便直挺挺地坐立在炕上,下一步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的呢?”傅雁竹很不满的说道。 “是。”我低眉,一副温婉样。颤巍巍地伸手为傅雁竹脱衣服…… ☆☆ 在为傅雁竹脱衣服的过程中,我全身都热了起来。这个其实不能怪我太好色了。因为就连孔子也说过食色性也,所以说,女人想和男人做爱(或男人想跟女人做爱)是一种如同吃饭一样的本能。 简单说就是,饮食=做爱。因此,借由饮食是人的第一需求,我可以推断出做爱也会是人的第一需求。 “愣著做甚麽?” 我眨了眨眼,今晚傅雁竹难道还是要我主动吗?我观察了一下傅雁竹的气色,今儿他的气色明显比新婚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你照著新婚之夜那般做就可以了。”傅雁竹今晚难得好心情,虽然他一直冷著一张脸,却没有找到发火的迹象。 “我……那时是著急想要得到落红,所以……呃……”我虽然是说的吞吞吐吐,但该表达的意思也表达的清楚明白了。在新婚之夜我很主动,一是为了得到落红;二是我看他的脸色实在苍白,自个儿保证不行。 “嗤!也就是说你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脚踢开了?” 天哪,我冤枉,我哪敢呢,他现在可是主宰我生命的“统治者”之一呢。我连忙跪膝在炕上,往他的方向象征性的磕了一个头,音色颤颤道,“妾身失言了。”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接下来就微阖著眼,并没有再和我说话。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作为一个“聪明人”,我很明白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我缓缓起身,跪在他的双腿间,颤巍巍得撩起盖在他下身的被褥,哆嗦地伸出手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捏在十指之间徐徐包裹住,然後轻轻地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 “用嘴。”傅雁竹双唇微张,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两个字。 我心上冒火,很想对他吼:嘴是要用来吃东西的。新婚之夜含他的生殖器那是为了让他硬起来的无奈之举。 我虽然愤怒,但也只在心上发火,表情上却不敢表露出一分一毫的怒气和不愿意。 我温婉点头,张著小口,用左右手的麽指、食指、中指捏起他的肉棒一点点的含进嘴里去。──十足的吹箫动作,难怪人们常叫此道为“吹箫”。 还好傅雁竹平时够干净,起码在大冬天也是一天洗一次澡的,所以他的肉棒上并没有味儿。 我憋屈地半合著眼睛,一下一下的用嘴抿著他的龟头。 “把整根都含进去。”傅雁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身子一抖,真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整根都含进去?他又长又粗,岂不是要顶破我的喉咙? “快点。”傅雁竹懒洋洋的声音透出了不耐烦。 我眼眸中噙著眼泪,闭上眼睛,把嘴巴张到最大,把他的肉棒往喉咙里捅去。 “呕……”我的喉咙被插的一软,干呕声止也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不要急,慢慢来。”傅雁竹嘴角擒著一抹满意的浅笑,伸出手指头在我的脸上戳了戳。 我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一眼後,遂又垂下眼睛,左右手的麽指、食指、中指捏紧他的肉棒根部,缓缓地把它从喉咙里抽出去,留他一个龟头在我的口腔里用舌头舔了一圈後,又对著自己的喉咙捅进去,然後在拖出来。 往返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回,他的肉棒在我的口腔里渐渐胀大了起来,显全硬状况。我不动声色的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发现这滚烫的肉棒就像是甘蔗肉一般的软软又硬硬。 毕竟是青春年少,毕竟是风华正茂,面对著他这麽一根巨大的全硬的阴茎,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股之间热烘烘、酥麻麻的。肉膣内仿佛有筋在不停的跳动一般。 “唔……”我咕噜咕噜喉咙,很想要碗水喝,因为我口好渴。 “平躺到炕上去。”傅雁竹的清冷的声音透露出沙哑的颤抖。 “嗯?”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雁竹刚才说什麽。 “我叫你躺好,耳朵聋了没听到吗?”傅雁竹眯著眼睛,一脸的不快。 我心下雀跃,傅雁竹要主动,真真是太好了。自己动总是不太享受,让男人动,自个儿全身放松的躺著,再闭上眼睛,这种做爱的感觉才叫美妙。 “是。”我连忙从他的胯下起身,躺到身旁去。 “你这里真肥,肉好多。”他伸手摸了摸我胀鼓鼓、肥嘟嘟的花瓣,趁我正被他摸的**直流时,用中指狠狠的弹了我的阴蒂一下。“啊──”我尖叫,太痛了。“唔……”我把双腿紧紧的夹起。 “把腿张开。”他冷漠地看著我痛苦的翻来覆去,嘴角浅浅勾起。 “是。”我缓缓的张开了闭合的双腿。呜,好痛,整个阴蒂都麻了起来。天,阴蒂有没有被他弹伤啊? 随後,他的手指摁在我的阴蒂上,用指尖戳了又戳,“嫩嫩的,软软的,像是能扭出水似的。”正说著,他一个动作就把我的阴蒂给长长的揪了起来。 “啊啊……好痛,侯爷,侯爷。好痛。”我连忙拱起腰肢,让被拖长的阴蒂不至於被拉的那麽长。 傅雁竹瞥了我一眼,捏著阴蒂的双指一松,被拖长的阴蒂回到了肥嘟嘟的花瓣里。 “呼……”正待我松一口气的时候,傅雁竹又用手指头掰开我肥嘟嘟的花瓣。“啊……”我弓身垂眼一看,颜色鲜红的肉缝泛出晶莹的水儿。 傅雁竹瞥了我一眼,我连忙把上半身躺回到炕上去。随後,我瞪著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瞧,只见他表情清清冷冷,没一点做爱时该有的毛躁或冲动。我不由疑惑,是他先天冷感,还是他後天受到的教育让他感到冷感呢? 紧接著,傅雁竹伸出一指插进我的红洞里勾了勾搅了搅,不一会儿,他就把他的手指从我的小穴中抽出来,再把他的手指拿到我的脸上死命的擦了又擦,只到把他手指头上的**都摸到我的脸上时方才停止了动作。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穴里的水儿不知道是不是有细菌?会不会把我的这一张脸给弄出痘痘来?要是我的这张脸长了痘,那我还怎麽去勾引另外的三个男人?要是我勾引不了另外三个男人我怎麽通关、怎麽回家啊? 越想我越害怕,不顾一切的拿起香喷喷的被褥往脸上擦去。 “做甚麽?!”傅雁竹不悦地怒喝一声,我吓得连忙停止住了手中的动作。 一切错误都犯下了,我只能尽力扑救,我拿著雾霭蒙蒙的眼睛像一条极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狗狗一样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瞧。 傅雁竹抿紧嘴唇,眯著眼眸,二话不说一个翻身就把我紧紧压在他的身下,他的身子强行插进我的双腿之间,一手扶著他的肉棒,一手掰著我肥嘟嘟的花瓣,让他肉棒顶端的龟头对准了我花瓣中央的肉缝,腰肢一沈,先把龟头插了进去。 “唔……”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毕竟才是十四岁的身体,娇嫩的很,又只和男人插过一次穴,膣内难免紧的不得了。而且傅雁竹的阴茎又粗又大,很不易插入。 “呼呼……”下体又痛又麻,像新婚之夜刚开苞时一样的痛,好在毕竟是开了苞,肉腔里又流了**,所以我想傅雁竹把他的全根阴茎都插进去应该不会把穴儿再次捅出血来吧。 “好紧,像个石女一样,插都插不进去。”傅雁竹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咬紧了牙关,缓缓往下沈著屁股,把他的阳茎一寸一寸的挤入我的凹洞里。 “啊……”我吸气又呼气,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咕滋咕滋……”的龟头挤开肉壁的声音从我的小洞穴里面响起,只到我感觉到他的大龟头顶住我身体里一处发软的肉肉时,他才停止了插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软肉就是花心了。 “呃啊──”我的身子一阵哆嗦,阴道肉壁紧紧粘住了傅雁竹的肉棒,并一抖一抖的扭来扭去。 “很痛?”傅雁竹挑眉问话。 他不问我还好,他一问我,我就心惊胆颤了起来,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回答:“只有一点点麻,不痛,不痛,我一点都不痛……” “嗯。”傅雁竹表情淡漠地轻应了一声,双手撑直在我的身体两旁,他的小腹紧紧贴著我的小腹,扭动屁股,他的毛儿摩擦著我还未长毛的花瓣儿回来旋转,让他插在我体内的龟头画著圈儿的磨研著我花心处的那块软肉。 “哦……唔……”这一研磨,让我彻底的酥了身子。 小穴抖了抖,膣肉里不断的泌出了水儿。这时傅雁竹才闷哼了一声,先将他的肉棒缓缓地抽出一大截,再用力一沈腰,把他的肉棒再度插进我的膣肉里。他这般重复抽插了十来下,我但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膣肉也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唔……嗯……”我展开了眉头,甜甜的呻吟。 听到了我的呻吟,傅雁竹抬眼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绷紧了屁股,加快速度撞击了起来。 “唔、唔……啊……”他撞击的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撞击都把我的身体顶的一跳一跳的。 “嗳、嗳!”特别是他的龟头撞击在我的花心时,我连软软的呻吟都发颤了。 我美的暗自称赞,不愧是high游戏里的男主之一,就算是个病秧子,他的床上功夫也不会弱的。 倏然,傅雁竹跪坐了双腿,“卜”的一声,他的肉棒跳了出来。他的两只手插进了我的肩窝下,像提一只布娃娃一样,把我提到了他的腿上,左手微微握住他的阴茎,“噗滋”一声,挤开缓缓黏合的肉壁,再度把他的大阴茎插进了我的小穴里面。 “嗯。”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我眯著眼,吐出了一口畅快的气息。 可还没等我享受完畅快,傅雁竹就提著我的身子,让我的屁股“啪嗒啪嗒”的拍打在他的小腹上。臀下一片软软绵绵的,屁股办这麽一拍一拍的,像是坐在棉花上。 “嗯,啊、啊、啊、啊──”我畅快的尖叫,由於整个身子都在上下不停的颠簸,所以我的呻吟都带著颤音。 可能是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发挥力道,所以抽送不到二十下,傅雁竹就又换了一个姿势(以此我推断,傅雁竹应该是极少性行为的,不然他不会连怎麽做比较爽快也不知道。)。他把我的身子推倒,抱紧了我的腰肢,两只大手配合著他臀部一耸一耸的动作,不停的前後挺动了起来。 “呜呜……唔──”粗到令我寒颤的肉棒在我紧小的膣肉里面飞快的抽抽插插,涓涓**在不断被抽插的过程中不堪捣弄变成浓稠的液体喷出了穴外。 傅雁竹每一次的插入,他的龟头几乎都有戳到花心。有的时候他顶的太过凶猛,花心的软肉受力外里凹去,他的龟头就插进了子宫颈。肉根也就是尽根而没,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他耻骨就会压在我还是白卜卜、肥嘟嘟的花瓣上,击打出一道道的肉纹来。震动的感觉增强了阴道里面的快感,让我舒服的直挺身子。“嗳儿,哎哎哎哎──”在傅雁竹连续不断的抽插下,我颤叫连连,鼻孔的呼吸变得很不颤快,只能张著小嘴,一边喘气,一边呼吸。 “喝……”倏然,傅雁竹把我的上半身抱离了炕上,让我的两只乳房紧紧贴在他健硕刚毅的胸膛上,成为两个扁扁的肉圆。两个扁扁的肉圆又在他激情的冲刺下,激荡出一纹纹乳波来。 “里面真紧,紧得我太销魂了。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随後傅雁竹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下体的运动更加快速了起来。 “唔唔唔呜呜……”有一种畅快叫做入了骨髓的畅快,我想此刻这种的这种畅快就是了。 “啊──”太有快感了,我一时得意忘形,十根抱在他後背的手在他的背上从上往下狠狠的扣了下去。 “嘶──”可能是我扣的太用力了,傅雁竹倒吸了一口气,他冷著脸,抬起手狠狠地拍打著我的屁股,下体的穿刺动作更加猛烈了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的速度,肏的我脑袋昏沈沈,连同呻吟都变的虚弱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打肉的声音很猛很响,前声未落後声就交叠上去,可见岂速度有多快。 “嗳~啊嗳嗳嗳──”我阴道里的花心被他顶的乱跳乱颤,我挺直双腿,憋住一口气,认真享受从阴道传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我感觉到傅雁竹的阴茎更加巨大了起来,胀的我差点以为自己的穴会不会被他的阴茎给撑破的时候,傅雁竹低吼了一声,射出来黏稠的精液来…… ☆☆ “啊……唔……嗯……”我闭著眼睛,舒服至极的呻吟。 “啊──”我一声尖叫,紧接著又“砰!”的一声,我赤身裸体的就被傅雁竹从炕上踢了下去。 天,好痛。我在地上尝试两下想要站起来,却怎麽也站不起身来。也不知道是被他肏的暂时爬不起来,还是被他一脚给踢到炕下,摔的起不了身来。 “唔……”我撑著手肘尝试著想再次站起身来,可还没等我站稳身子,一堆衣服从炕上飞来,盖住了我的脸,把我的视线给遮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去,再心底拼命地要自己不能恼。待心绪平静後,我才缓缓地伸手把脸上的衣服拿下来。 我把衣服捏在手上,正要转身往临窗的榻子走去的时候,傅雁竹又出声叫住了我,我站定身子,垂眉敛目,淡淡道,“侯爷有何吩咐?” 傅雁竹撩起了被褥把他赤裸的身子盖住,然後才抬眼对我说道,“我的腿酸了,你上来给我捶捶腿。” 我抿紧了唇,脸上不敢露出怒色来,只是温柔乖巧地应了声“是”後,再优雅地穿上了傅雁竹刚丢到我脸上的衣服,然後拖著疲惫的身子再度爬到了炕上。 爬上了炕,我才想到傅雁竹此刻应该是没穿衣服的,要掀开被褥的手生生顿住了。 “愣著做甚麽?还不快捶。” 我柔声提醒道,“侯爷要不要起身穿上衣裤?” “不用,就这麽捶罢。” “是。”我温柔乖巧地应了一声。 随後,我刚伸出手去要掀开傅雁竹盖在身子上的被褥,小手儿就被傅雁竹“啪”的一声打开了。“做甚麽?” “掀被褥,给侯爷捶腿。”乖巧听话的像是猫儿。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凉呢?”傅雁竹直接了当的说道。 我在心底怒骂,知道会受凉就该穿衣服。 “侯爷恕罪,妾身知错了。”我规规矩矩的认了错,现在是有错没错都是我的错,那就是了。 “嗯,说说你错在哪里?”傅雁竹懒洋洋地问道。 傅雁竹真是琢磨不透,按常理来说新婚之夜他给我的考验,我已经过关了。可这半个月来,他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麽?我不认为他这麽做是没有目的,因为他每次折磨我的时候,无论语言或者行动有多麽的蛮不讲理,他的眼睛却始终是深邃冷清的。一个人什麽都可以拿来骗人,就是一双眼睛骗不了人。所以,傅雁竹这人绝对不会是他表现出来的这麽简单。 “妾身给侯爷拿衣服来。”越是生病的人,他就越有洁癖。我猜测傅雁竹是不想穿脱下去的衣服吧。 傅雁竹冷著一张脸,一脸的怒意,“还说知道错了。你连错在哪里都不明白!” 哦?是我猜错了? “侯爷恕罪,妾身愚钝了,还请侯爷明示。”我跪在炕上,低眉敛目。 这时,傅雁竹的脸更加的冷了,他也不说话,只把我当空气似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手心里都出了汗,他究竟想要我怎麽做?他不允许我掀开他的被褥,也不允许我拿衣服来给他穿上,更不穿他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难道…… 难道他是要我隔著被褥给他捶腿? 我的天哪,这被褥这麽厚,我隔著被褥帮他捶腿就是名副其实的拳头打在绵花上,用再多的力也是徒然啊。 突然,他猛的睁开了眼睛,吓得我瞪圆了眼珠子。 傅雁竹闷哼了一声後,冷冷道,“还不快捶。” “是。”我恭敬应声,温顺乖巧的像只小狗狗。 於是,我隔著被褥,在他大腿的位置上捶了起来。 “使点劲。”傅雁竹道。 “是。” “再使劲!”傅雁竹的声音很冷。 “是。”我咬紧牙关卖力的捶。 …… 毕竟是经历了一场欢爱,我的体力在欢爱过程中早就透支,脑袋也在经历过欢爱後沈沈欲睡了起来…… …… “砰!”的一声,我的身子又被他给踢下炕去。 “唔。”屁股被摔的好痛,我的脑子也立马清醒了过来。 “摔醒了吗?”傅雁竹懒洋洋的发问。 “醒了。”我的声音里带著浓浓的困音。 “醒了就上来继续。” “是。”天都这麽晚了,他还叫我捶?他今天晚上是不想让我睡觉了吗?11。06。11 (10鲜币)18穿越女 今儿一大早,太夫人就派人来唤我过去。 进了太夫人的屋,我一眼就看到了摆在临窗榻边的几张方凳还有摆在屋中一张圆桌和几把黄花梨透雕圈椅。 我心下诧异,这个时空怎麽出现了椅子?曲膝请安後,我把目光从椅子上转到了隔著一张小几,并排坐在炕上的太夫人和夫人身上,道,“祖母,母亲,这是?” 太夫人捉著我的手儿,让我坐到她身旁,“这是内阁大臣谢之章的嫡女初一时在庙里吃斋午?(: ) 第 6 部分阅读 太夫人捉著我的手儿,让我坐到她身旁,“这是内阁大臣谢之章的嫡女初一时在庙里吃斋午睡经有一神人托梦,教授出来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这个说是叫‘方凳’,摆在屋中间的那个叫圆桌,围在圆桌旁边的那些叫‘圈椅’。” 内阁大臣谢之章的嫡女?这个时空里所谓内阁大臣也就是真实历史中太师、太傅这样的职位。我有些头痛,觉得这个时空的官位名称很混乱。一时半刻我压根就弄不清楚。 “哦。”我浅笑点点头,只拿耳朵听,并未开口说话。我心里肯定那个内阁大臣谢之章的嫡女一定也是所谓的“穿越女”,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位“穿越女”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利用“神明托梦”来做椅子来呢?难道她也是跪坐不惯,才心生一计,自己设计出椅子来。不过“穿越女”的想法要是这般简单,那麽她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随後大夫人笑著接话道,“谢家姑娘倒是个极有福气的,竟能得神人托梦。” 太夫人点点头,含笑道,“可不是。这件事情一在京里传开,只怕谢大人家的门槛都要被求亲者踩破了。” 大夫人和太夫人的一席话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猛然大悟,这个穿越女真真是个聪明的,懂得利用这个时代里的人崇拜神灵的心理宣传和包装自己。她这样做可谓是要一举两得的大好事。一是让自己的名气大增,令以後的通关之路畅通无比;二是让自己的双腿不再受跪坐之罪。我虽然知道这个时空的人都迷信,但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人们迷信这一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可见我还是差人一截,居然放过了这麽有利於成功通关的机会。一时间我不由暗自扼腕,暗恨自己怎麽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呢。 “那到底是谁家有福气娶得谢大人家的那位姑娘?”我佯装出一脸的天真与好奇,想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判断。 太夫人笑著拍拍我的头,道,“真是个沈不住气的。沈国公前阵子为他的二公子向谢家求了亲。” 沈国公的二公子?那不就是沈如冶吗?!果然也是个为了游戏而来的女子。能以“神人托梦”做噱头,轻而易举就嫁给了这个游戏里最狂最野的那个男人,有这份心机的女人实在不简单,也不知道我与她是敌还是友?若是朋友,那无疑是大好事。若是敌人,那真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太夫人捉著我的手捏在她的手心里拍了拍,又道,“这个月的初九,沈国公的大公子会去迎娶你家的姐姐,二公子也会去迎娶谢家姑娘,那时候可真是热闹了。” “什麽?!”我心脏重重一扯,怎麽可能?!电脑游戏里鸢尾根本就没有嫁给沈如净的,而且我来到这里的这些日子来也不知道鸢尾要嫁给沈如净这一事。难道,难道鸢尾也是“穿越女”!!那麽。我可否想象她之所以对我这麽好是为了经由我来接近傅雁竹? “趵儿,你怎麽了?”太夫人关心地问道。 我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道,“我没想到他们两兄弟会在同一天成亲。” 大夫人笑著解释道,“他们两兄弟可是双胞胎呢,双胞胎在同一日成亲可谓是吉祥的好兆头。你姐姐十六岁还未出阁也就是因为沈二公子还没定一门合意的亲事,所以才拖了沈大公子和你姐姐成亲的日子。” 太夫人把目光从大夫人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来,“怎麽?趵儿还不知道双胞胎要在同一日成亲的这个习俗?” 糟糕!我怎麽口无遮拦,竟露出如此大的破绽来。要是太夫人和大夫人认真追究起来,那就可不得了,因为鸢尾是我姐姐,而我的姐姐要嫁去双胞胎的家,我还在鸢尾前边出嫁,正常的情况下,身为妹妹的都会知道是这麽一回事,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 这麽一想,我的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我翕动著嘴,半天才喃出声来:“我姐姐十六岁还未出嫁这件事一直以来都让我觉得很奇怪,只是在家时母亲不提,我也就不敢冒然去问。我把这疑惑压在心底很久了,今儿才在祖母和母亲这里才知道呢。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自己一直是小心眼了,若是我早点问出口去,我就不会不安那麽长的日子了。”一番权衡後,我决定装单纯装迷糊,当个单纯迷糊的孙媳妇(儿媳妇)总比露出大马脚好吧。 太夫人和大夫人听完我的解释後“噗嗤”的笑出声来,大夫人用捏著绢帕的手儿推了我的额头一下,道,“还真是个老实的孩子。” 我应景的嘿嘿笑了几声,心想总算是把这件事情有惊无险的揭过去了。 随後太夫人又道,“今早你娘家来了,说是要接你回家去住几天。你现在就回去好好和你姐姐聊聊吧。” 我脸露惊喜,连忙站起身来向著太夫人和大夫人的方向分别曲膝行了礼,“谢祖母,谢母亲。” 太夫人和大夫人呵呵一笑,随後太夫人摆摆手道,“快去吧,别让你娘家人等久了。” “是。趵儿告退了。”我乖巧温顺地後退著走几步後方才转身迈著莲步离开。11。06。14 (21鲜币)19真假难辨 在回叶家的路上,我恨不得自己身上长了翅膀,能够早早到家,可到了大太太屋子的门口後我却迈不开步伐。蓦然间我明白了,原来我潜意识里很排斥被一个本以为和刺槐一样是姐姐的人的利用,无论她本意是出自什麽,我都很能接受的了。 从屋子里出来一个婆子见我呆呆站在门口,不由欢天喜地道,“三姑奶奶您回来了,刚太太还叫我出去看看三姑奶奶您回了没。太太和大姑娘都在屋里等您呢。” 三姑奶奶?这个称呼让我茫然,随後我才明白过来,出嫁的女子若再叫“姑娘”就是对夫家的不敬,改称呼是必然。在电脑游戏里我也听叶家的家仆这般叫唤木槿,以我能够快速入戏的状况怎麽会茫然呢?我不著痕迹地闭了闭眼,今儿我真真是奇怪了。 “三姑奶奶?” “知道了。”我对婆子笑了笑,抬脚跨过门槛进了屋去。 “大太太、大姑娘,三姑奶奶回来了。”身後跟进来的婆子亮著嗓子禀报道。 “槿儿回来了?”大太太高兴的声音由内室传了出来。 我快步的走,立在内室门口的两个丫头见我来,曲膝行了礼後,连忙一人撩起一边的珠帘迎我进入。 进了璀璨的珠帘门,抬眼只见鸢尾向我迎面走来。她挽了我的手走向大太太道,“不见妹妹一些日子,妹妹越发的漂亮起来。” “大姐……哪里有人这麽夸自己妹妹的?”会被利用的阴影让我不习惯她这般的亲热,我佯装乐呵的噗嗤一笑,抽出了手,向大太太曲膝行了礼後踩著木屐砰砰地跑到大太太的身边跪坐下身子,随後转头环视一下四周後,侧头凝著大太太,笑问:“怎麽不见那谢姑娘经神人托梦设计出的椅子、桌子呢?” 大太太愣了一下,笑回道,“那是神明托梦之物,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没那麽快就有。” 鸢尾双眸亮晶晶的跑到我的旁边,扯著我的衣袖急急问道:“妹妹见过神人托梦的椅子、桌子了?” 我愣了愣,鸢尾不是“穿越女”吗?一个“穿越女”怎麽会对常见的椅子、桌子这般好奇。难道是要在我面前演戏吗? 我眯眼一笑,也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回道,“我今儿刚在太夫人屋子见过,不过我不敢拿眼认真去看,怕太夫人和大夫人会说我没见识。” 大太太听了拍拍我的手,笑道,“好孩子,总算没给叶家丢脸。” “谢母亲夸奖。”我弯起眉眼,娇娇地懒在大太太身上。 “你这孩子,刚夸你一句就原形毕露了?”大太太哭笑不得地戳戳我的额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哎哟,母亲,您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一会儿吗?” 大太太抿著嘴,做出了妥协,“你呀,真真是被我宠坏了。在自各儿家里由你乱来,到了侯府那边可不要犯毛病,知道吗?” “就知道母亲疼我。”我大大的给了大太太一个拥抱。 大太太宠溺地摇摇头,笑道,“你这孩子,真不知道该说你怎麽好。” 随後我从大太太身上直起了身子,转脸向鸢尾望望,再回头看向大太太,假意拧著眉,佯装苦恼道,“母亲,我听太夫人说谢家的那位姑娘会嫁给姐夫的弟弟,这是真的吗?” “你这孩子,净会说胡话。从太夫人嘴里说出来的事儿还能假的了吗?” “啊!”我瞪大眼睛,双手捂住了嘴巴。 “你这孩子,怎麽一惊一乍的?”大太太嗔怪地睨了我一眼。 “母亲,大姐有那麽厉害的妯娌,会不会吃亏啊?” “不许乱说话!”大太太捏了颗梅干塞进我的嘴里。“你姐姐可不是你。” 我不理会,一转脸,双手抓住鸢尾的手臂问道,“大姐……你对这件事有怎麽看法?” 鸢尾安静垂眸,捏了颗梅干塞进嘴里咬,吐了子儿後,抬眼表态道,“我是大房,她是二房。[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妯娌而已。” 见打听不出想要的信息,我再接再厉,道,“若是一般情况还好了,可是她是经过神人托梦的,再说她的家世地位也能够压人一大截。姐姐啊,不然你也去庙里午睡一回,让神人也给你托托梦。” 鸢尾双眸凝向我,像看怪物,“你的脑袋里怎麽净想些奇怪的东西?她啊,要压我一截那要看她有那个本事才行的,毕竟嫁过去後,我是长嫂,我夫君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她名声、家世再好也不过是个二房而已。”鸢尾顿了顿,眼睛向上望,双手合十,向往道,“不过去庙里午睡一回倒是可以试试,说不定还真给妹妹你言中了,我也能得个神人托梦。”鸢尾此时向往的表情是那样的真实,根本不像是在做假。 “这想法好,我们择个好日子进庙里上香谢神明,顺便在庙里午休一会儿,若有神明来托梦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若没有也没什麽遗憾的,毕竟神人托梦也要个时机,不是所有人都能撞到的。”大太太这话的意思是说谢家那位姑娘充其量不过是好运,正遇到神人想要到人间来托梦,而她正巧在庙里面而已。看来这个时空的人真的很向往得道成仙,对神对仙的崇拜比现代人对偶像明星还来的疯狂。 “嗯,母亲说的有道理。我们就选在这个月初五去庙里吧。” 我眨眨眼,反对道,“择初五去,庙里人太多了吧?” 鸢尾白了我一眼,道,“初五本来是酬神还愿的大日子,选择这天去不会太招摇,以免被好事者编排说是我们要去学谢家的那位姑娘。” 我小声嘀咕道,“可我们本来就是学她的啊。” 鸢尾重重敲了我的额头一下,嗔道,“你怎麽有时聪明有时迷糊的?什麽学不学的?酬神还愿不是只有他们谢家才能做的。” “是是是是。是妹妹说错话了。”我连连认错。 大太太摇头叹息道,“鸢儿处事倒是让我放心,倒是槿儿你……唉,槿儿说说你的事吧,侯爷待你怎麽了?” 傅雁竹啊,这只变态,根本没把我当媳妇,一直把我当丫头奴隶使唤。但这样的话是不能搬到明面上讲的。 “新婚夫妻哪有不恩爱的,母亲您别为我操心了。”我笑笑,却故意把笑脸做苦了。 “看看你,竟学会对我假笑了!”大太太气的手背上青筋直冒,“我本以为你虽然是个没手段的,但好在脑袋倒是转的快。不曾想你竟然……” “母亲,我过的很好啊……”我垂下头,喃喃低语。 “你还敢说谎!哪个女子过的很好过会是你这个样子的?”大太太捏起绢帕擦擦眼角。 “姐姐……”我转头向鸢尾,未料想见到鸢尾一脸的疼惜。 鸢尾抿了抿嘴,纤长的手指头戳了戳我的额头,道,“你现在回娘家了,有什麽委屈就说出来,好让母亲和我为你出出主意。” “姐姐,我真没……” 我的话未说完就被鸢尾截断了,“好了,母亲和我并不想听你说些敷衍的话。” “也没什麽的,就是傅……就是夫君明明有丫头在身边却不用,就是喜欢使唤我做这做那的。”我温顺地垂著眼,瘪著嘴,一副想哭却又不能哭的样子。有时候暴露自己弱点是博取他人信任、牵挂的最佳武器(这就是为什麽会闯祸的孩子比不会闯祸的孩子要让父母上心的原因所在)。再则木槿是个备受宠溺的叶家嫡女,上有大太太和一个精明的姐姐护著,在家时是谁也不给欺负,可以说是十足十的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如今嫁了人了,就好比屋里的娇花突然被移到郊外去,不适应一阵子就花开灿烂是很容易让人怀疑的。我可不想将来有被烧死的命运。 “傅雁竹把我女儿当什麽了?!本以为他是个病秧子,不会捏花惹草的让槿儿心里堵。没想到却是个……”大太太砰地一声,一个巴掌砸在小几上,放置在小几上的瓷器嗡嗡做响。 “母亲,您别气。”鸢尾顺了顺大太太的後背,柔声说道,“可能是妹妹表现的太乖巧温顺了,让侯爷以为叶家的女儿是可以随便使唤。” 唉,我怎麽听鸢尾这话里有话呢。 “敢情是小瞧了我们叶家去?!他们也不想想他们还要借我们家的关系和宫里的那位扯上关系!”大太太的这句话让我心脏突突直跳,侯府娶我的目的不止是脱离 鸢尾拧眉劝说道,“母亲,您别一生气什麽话都往嘴里冒啊。” 大太太侧脸看向鸢尾,拍拍她的手欣慰道,“还好你是个能干的,你妹妹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撬开她的鱼木脑袋,把她应该会的东西系数教授给她!” “母亲,您放心,我会的。”鸢尾淡笑点头。 “嗯。你们下去吧。”大太太摆摆手,她这麽急要我们下去的目的,恐怕是为了多点时间让鸢尾教我一些在侯府里生存的规则吧。 ☆☆ 入了鸢尾的屋子,鸢尾拉著我的手坐在临窗的榻子上,道,“看你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有什麽话要问我的?” 我嘿嘿一笑,道,“我有什麽事情都瞒不过姐姐。”说完这话,我就垂下眉,手指勾著手指相互把玩。 鸢尾挥了挥手,让在屋里伺候的丫头退了出去,“有话就问。” 我捉著她的手臂,问道,“姐姐,刚听母亲说什麽‘他们还要借我们家的关系和宫里的那位扯上关系’,这话是什麽意思?” 鸢尾的纤长手指又戳了我的额头一记,道,“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这样的事儿还要拿来问我。” 我捉著她的手臂摇了摇,“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好了好了,我就告诉你吧,镇北侯府能娶你,一则是为了不想卷入朝堂拉党结派的纷争里头;二则恐怕他们也是为了和宫里头的那位皇後娘娘扯上关系。” “这麽复杂呀。”我揉揉额角装头晕,其实心里很明白这个时代女子最大的功用就是为家族的利益而联姻,不讲爱情,只讲利益。 鸢尾含笑地挽住我的肩膀说道,“所以啊,你不要因为我们叶家的家世不如人就兀自忍让。当然,适当的忍让夫君是女子该做该为的,但是太过的忍让就成了一个软柿子任人拿捏了。你心里要把握一个度,分清楚什麽是该忍让他,什麽是不该忍让他。你要记住我们叶家和镇北侯府是家族联姻,你在侯府里代表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整个家族。” “嗯,我知道了,姐姐。”我点点头。看来这一个月来我因为害怕被傅雁竹休掉而对傅雁竹的种种忍让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欲哭无泪,说到底我还是对封建时期的这段历史不了解。 “知道就好。”鸢尾把下颚撑在我的肩膀上。 “大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儿。”我佯装突然想起某件事情似的转过脸去,面对著鸢尾。 “嗯?”鸢尾嘴角浅浅含笑。 “沈国公府为了什麽理由要娶姐姐的?”这个问题很关键,我非弄懂不可。 “呵呵!”鸢尾低低笑起,道,“你这丫头,怎麽总是不用脑袋想东西啊。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哪里有说?!”难道是我漏听了什麽吗? “怎麽没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鸢尾一副要锻炼我小脑袋瓜的样子。 我转了转眼珠子,结合了游戏资料猜测道,“难道说沈国公府也是为了不想卷入朝堂拉党结派的纷争里头才要娶姐姐的?” “嗯,孺子可教也,对了一半。” “啊?才对了一半呀。”我转著眼珠子结合鸢尾前面说的那些话儿再猜,“难道是为了宫里头的那位,所以要避嫌,不让皇帝对他家多心?” “嗯,不错,全猜对了。” “可是也不对啊。”我想到了谢家姑娘那只穿越女就不由地摇摇头。 鸢尾挑了挑眉,问道,“哦?什麽地方不对了?” “竟然是为了避嫌,国公府为何还要娶谢家姑娘?”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嗯……妹妹真了不起,学会结合问题思考了。” “好了姐姐,你别夸奖我了,快告诉我原因。” “谢之章只是内阁大臣,虚有名声,却无实权。再则将来是沈如净继承爵位,沈如冶虽说也是嫡子,但是身份永远不会比沈如净重要。” “大姐,没想到你怎麽厉害。什麽都懂。”我装出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你这个鬼丫头,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整天除了绣花、绣草外什麽事都不挂心呀。” “我没有不挂心,只是我看不懂男人的世界罢了。”我摇摇头。要做木槿必须单纯,除了绣花什麽都不须懂得。11。06。14 … (12鲜币)20这不是在疼媳妇儿 太夫人明明应了太太的求,让我在娘家里陪未出嫁的姐姐几天的,可是才到酉时时分,侯府的马车就来了,说是今儿侯府临时有事要少夫人即刻回府处理,不能应太太的求,让少夫人在娘家呆上好几天了。(说什麽临时有事要我回去处理?侯府里有太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坐镇,哪里用的著我这个刚进门不到两个月的少夫人处理事情?更何况那个家一直由大夫人当家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假话了。)虽然侯府来的人带上了好几大箱子的礼物做赔礼,可毕竟是给我没脸了。我瞥了大太太一眼,只见她的整张脸都气青了。 我垂眉,心想要这马车来接我的一定不是太夫人,而是那只以虐待我为乐的傅雁竹。这下子傅雁竹在大太太的心目中的形象恐怕更差劲了。 “母亲,我回府了。”我轻吁了一口气,领著一大堆从侯府巴巴赶来押我回去的婆子丫鬟出了叶家大门,径直坐上了侯府的马车,匆匆往侯府里赶。 ☆☆ 到了侯府门口,珍珠撩了帘子,琥珀、翡翠扶我下来马车,一抬眼就见一婆子已经等在那里。那婆子见我看她,连忙曲膝一礼,禀报说侯爷吩咐我一回来不用回竹院了,要我直接去太夫人的院子。 直接去太夫人的院子?我抬眼看天,此刻日头已下山了,该是吃晚饭的时辰了,傅雁竹要我直接去太夫人那里是吃晚饭去吗? 我向那婆子柔柔点了头轻嗯了一声,不做多想,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软轿往太夫人的院落而去。 轿子到了太夫人的院落门口便停下来了,琥珀扶我下了轿,往太夫人院落走去。 立在廊下的婆子丫鬟见我来了,纷纷向我行了礼,我柔柔点头,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一进屋,只见太夫人、二老爷、大夫人、二夫人、傅雁竹的弟弟傅枫肖,还有二老爷的两个嫡子、三个嫡女、四个庶子、一个庶女都来了,他们正欢乐的围著一张大圆桌,坐在方凳上。 我眨眨眼,有些不解,今儿这是…… 可……好像有些不对,我眼睛转了一圈,就是不见傅画沂的人影。 不过现在不是想事情的时候,我连忙上前分别向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行了礼。 太夫人笑道,“槿丫头无需多礼,坐吧。” “是。”我敛袖颔首,乖巧地坐到了傅雁竹身旁的方凳上。(不得不提坐在椅子上比跪坐著身子来的舒服的多。) 我刚坐,太夫人屋里的大丫鬟春纤双手拖著红漆托盘从我後面经过,可不知怎麽的,她的脚崴了一下,竟把一大缸滚烫的汤往我身上泼来,还好我反应快,立马跳起,躲了开去,茶水才只泼到了我的手臂并没有波到我的脸上来,不然我这张俏生生的脸蛋儿定是毁了,也还好是冬天,我身上的衣服厚,灼到肌肤的汤水并不多。 突听“扑咚”一声,我转头一看,只见春纤吓得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簌簌发抖。 “槿丫头,没事吧。”一屋子的人立马都站了起来,纷纷向我围来。我惊魂未定地摇摇头,道,“我衣服穿的厚,没事。” 傅雁竹冷眼看著一屋子人围著我转,冷著脸,抿著唇,脸无表情的缓缓从方凳上站起身来。正待我为他的面无表情感到胸闷委屈时,只见他一个急抬脚,就往春纤的心窝上踹去,春纤受力不住,哎哟一声痛叫,卷著小身子在地上打滚。 一屋子的人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错愕地张著嘴,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著傅雁竹。 我愣了一下,随後轻咦了一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傅雁竹。今儿傅雁竹吃错了药了?怎麽为我出起头来? 我眨眨眼,脑袋懵懵的把目光转向春纤,只见她脸色惨白,眉毛和眼睛都扭在一起了,可见傅雁竹这一脚踹的有多重,可是傅雁竹平时没少拿脚踹我,我怎麽就没觉得他的力道很重,重到我觉得身子痛、脸色发白?? 傅雁竹眯起眼睛,冷冷道,“来人,拖出去打死。” 春纤吓得面白如纸,她慌慌张张的忍著痛,跪著身子,拼命的磕头:“侯爷饶命啊,侯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一听要出人命了,我不敢再愣神,立马出声阻止。“算了,她又不是有心的。” 傅雁竹粗鲁地抓过了我的那只被滚烫茶水烫到的手臂用力的一捏。我啊的一声,杀猪似的尖叫了起来。“啊──痛。” 傅雁竹蹙起眉头,不由抬起脚再踹了春纤一脚,春纤立即蜷缩在地上直打滚。我看的心口一缩,天,傅雁竹也太狠了吧。 “我的话没听到吗?拖出去打死!” 在屋子里伺候的婆子这下子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上前了两个婆子抓住了春纤的双臂,正要往屋外拽去。而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这群仿佛是被惊住了似的,呆呆站在原地,谁也没说话。 我心中一凛,但觉不妙,春纤可是太夫人屋子里的大丫鬟,就算要处置也是太夫人出来处置。况且她是无心之失,在侯府人眼中罪不至死。傅雁竹说要打死她,明面上是为了我好,给我出气。实际上却是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让我在侯府所有人的眼里成为一个把侯爷迷的团团转的狐媚子。让太夫人她们厌恶我。想到此,我一慌,连忙叫道:“慢著!” 两个拉人的婆子见我喊话,就停住了拉人的动作。 我向傅雁竹俯身一礼,心一横,说道,“侯爷,春纤是无心之失。还请侯爷开恩饶过。再则春纤是太夫人身边的人,理应由太夫人处置才是。” 傅雁竹抬眼瞪了我好一会儿,抿著唇瓣就是不说话。 “哈哈。竹儿倒是个极会疼媳妇的。”带了空灵的戏谑声从外间传来。 微微侧头,只见傅画沂缓缓走了进来,身後跟著三夫人和他生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行到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跟前行了礼後,一屋子的晚辈恭敬唤道,“三叔、三婶。” 虽然太夫人还在世,二老爷和傅画沂还未分家出去独过,但是我在侯府里还是第三次见到傅画沂。 大夫人和二夫人扶著太夫人坐回方凳上,太夫人抬眼看我,柔声道,“槿丫头,快回院去换件衣服吧。”“是。”我一曲膝,恭敬应声。太夫人含笑点点。 我垂著眉,踱著莲步款款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处时又听太夫人说道,“把春纤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春巧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一婆子揭了帘子,我跨过门槛出了屋子,太夫人的声音随著我出了屋子也模糊了起来。 我苦笑的扯了扯唇角,又被我猜中了,傅雁竹的用心果真是险恶的。春纤毕竟是太夫人身边得用的人,太夫人是极为舍不得的。若今儿真让傅雁竹把春纤给打死了,那麽不但会让我受到良心的谴责,还会让太夫人从此不再喜欢我。只是,我想不通傅雁竹为什麽要这般做,这样算计我到底对他有什麽好处? “夫人。”立在廊下的四个丫鬟见我从屋子里出来,连忙紧张的跑过来。 我低低道,“我们回院去吧。”11。06。17 (17鲜币)21该如何偷取男人心 清晨早起,我跪坐在紫檀镜台前,玛瑙在身後伺候著我梳了个堕马髻。堕马髻顾名思义,就像是人要从马上堕下来一般的偏向一侧,似堕非堕。是这个朝代里最流行的一种发髻。 “夫人,您越来越美了。”跪坐在旁边的翡翠惊叹道。 我睨了她一眼,笑骂道,“净会瞎说。” 翡翠撅起嘴,向镜子努了努,道,“喏,不信夫人自己看呗。” “呵。”我乐呵一笑,不由朝镜子中仔细一看,只见镜面上照出现的是一个脸上带著两分媚、两分纯、两分娇、两分贵、两分嫩的娇娇女娃儿。 哟~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是何人?我一时愣著,眨眼,眨眨眼,再眨眼。镜子的女娃也跟著眨眼。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游戏里木槿的脸,也就是我现在的脸。不过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和我一个月前见的又是不一样,一月前木槿的这张脸是清纯的小脸,如今却变得又媚又娇,很是勾人。以前听人,成亲前的女子只能叫女孩,成亲後的女子才能叫女人。经历过男人滋润的女人比没经过男人的女孩大不相同,她多了份娇媚,多了份水嫩,像是一个沾了水的水蜜桃一样,娇嫩可口,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难怪书里会有这麽的描写,说女人是花,男人是水。 我的脸儿又烫又热,其实翡翠形容的不正确,这不叫越来越美,这叫越来越媚。 这时琥珀端来脸盆,翡翠拧干了白布,再摊开,递给了我。我接过敷在脸上,洗了脸後递回给翡翠,就让她们退下。我则跪坐在绣花架前,抽了一条绿色的线穿了针,一面一针一针的绣起昨儿未完成的绿叶来,一面等傅雁竹醒来。 ☆☆ 吃了早膳,傅雁竹如往日一般出去散步,我则带著珍珠去太夫人那里请安。 只是自从被傅雁竹像个囚犯似的从叶家带回侯府,我在给太夫人请安後不急著回竹院,借著跟太夫人学刺绣,在太夫人这里直磨蹭到酉时时分才慢吞吞的踩著木屐吧嗒吧嗒是回了竹院。当看到傅雁竹冷著一张来瞪著我时,我只垂著头,态度恭顺的如同往日一样;当傅雁竹冷冷的用话来再来刺我的时候,我也不生气了,只把他的话当做是耳边的风。 “太夫人,侯爷来了。”屋外的一个婆子高声喊道。 傅雁竹这个时候怎麽来了?我心下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继续低垂著头,一针一针的绣著梅树的花瓣。 一阵吧嗒吧嗒的木屐声後,傅雁竹温润中略带点冷的嗓音响起,“孙儿给祖母请安。” “雁儿过来坐。”太夫人高兴的招手。 傅雁竹吧嗒吧嗒的走了过去,坐在太夫人旁边。 太夫人仔细地上下端详了傅雁竹一遍,笑道,“雁儿近一个月来气色越来越好了,还是槿丫头会照顾人。” 听了这话,我只把头垂的更低,做出一副很是害羞的样子。 傅雁竹在屋里坐了没多久,说有事要理便站起身去。可他站起身後并不急著离去,我好奇的抬眼,只见他正盯著我竹圈里的梅花看。我又低下头去,当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槿丫头,送送雁儿。” 听了这话,连忙抬眼看太夫人,见太夫人的眼眸中藏著一丝明白。我诧异,太夫人明明知道傅雁竹的意思是要我陪同他一起回去的,可太夫人装不明白傅雁竹的意思,只是要我送送傅雁竹。 “是。”我随即压下了惊讶,把绣花用的竹圈放在一旁,从榻上站起身来。傅雁竹拧著眉,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可他却什麽也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到了檐下,我弯腰一礼,转身毫不留恋的回屋去,转身要进东梢间时,眼角余光一扫,穿透竹帘,只见傅雁竹正立在檐下,双眸冷淡地望向我。 我心下一惊,逃也似的进了东梢间。 ☆☆ 我爬回临窗的榻上,拿起竹圈,继续绣花。 “槿丫头,你和雁儿是不是吵架了。” “呃?”我瞪圆了眼睛,故作听不懂。 太夫人抬了抬手,立在一旁的姚嬷嬷像能读太夫人的心似的,立马上前,蹲著身子,脱去了太夫人的鞋子,太夫人抬脚上榻,眯著眼睛,靠著榻壁坐著。姚嬷嬷再挥挥手,带著一屋子的丫头出去了。 看太夫人这架势是要与我长谈喽。 “我给祖母捏捏腿吧。”我放下手中的绣花圈,脱了木屐,跪坐在太夫人身旁,给她捏腿。 “槿丫头,你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太夫人本来是叫我槿儿的,可自从那天被傅雁竹从叶家接回侯府後,就改了称呼。别以为一个称呼不重要,其实关乎著人与人之间的亲疏远近。这槿丫头的亲昵程度比槿儿高出了一大截。可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女人不是要看男人的脸色过活吗?那傅雁竹派人押我回府,明明是给我没脸,为什麽太夫人反而越对我亲昵了起来?这究竟是什麽道理? “没有。”我轻轻地摇头,随後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太夫人一眼。 可这一眼看的实在是不高明,正好撞上了太夫人的眼里。太夫人拉了我的手,裹进她的手掌心里轻轻的拍了拍,叹道,“你这孩子,怎麽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小模样儿。看著怪让人心怜的。” 我任太夫人拉住自己的手,垂著眼,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可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 太夫人轻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突然变得神秘了起来,“槿丫头,雁儿的屋子里没有一个大丫鬟服侍,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呃?”我眨眨眼,我一直以为是傅雁竹为了折腾我故意把他身边的给调走的,难道不是?这其实另有内情?像傅雁竹这样身份的男人没有陪房就已经够奇怪了,身边要是没有一个丫鬟服侍那简直是不正常了。 太夫人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麽,她笑笑,道,“ 也不知道为了什麽,雁儿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身边有女人靠近。” 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太夫人再接再厉道,“槿丫头,你可知道为什麽你一嫁到侯府里,我与你婆婆就待你特别好?” 我抬眼认真地瞅著太夫人,摇了摇头。 太夫人呵呵笑起,道,“你们刚成亲的那晚上,我还很担心,可我看到了那条落红都化开了的毯子时,高高搁著的心就是落下了。” 听了这话,我的脸颊轰然发烫,落红都化开了,为什麽落红会化开,做为过来人的太夫人最是明白不过的,我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正因为我们都明白,所以听太夫人这麽说,我才恨不得立马找条地缝装进去。不过这般的解释倒也让我恍然大悟,原来太夫人、大夫人一直以来都是看在傅雁竹对我“好”的份上才待我好的。难怪我总觉得太夫人和大夫人对我的好来的太快。毕竟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就对人好的人。 太夫人抿嘴一笑,打趣道,“你道他急巴巴的把你从叶家叫回来是为了什麽?还不是一日不见你这媳妇儿就心里堵的慌。”太夫人笑笑,点到为止,再度拍拍我那只还被她抓在手掌心里的手儿,道,“雁儿是个极好的孩子,你啊千万别因被他冷冰冰的脸给吓著了。知道吗?” 我眨巴眨巴眼,有些不敢相信,真是的,事实真象怎麽是这个样子的?愣了又愣,我有点兴奋有点喜悦,脑袋有点懵有点晕,这麽说来傅雁竹瞧上我了?转眸见太夫人期待的眼神,这才使劲的点了点头。 太夫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傅雁竹好福气,有一个这麽关心他的祖母。 不过,“瞧上”和“爱上”是两个不同的定义,“瞧上了”的层次还太低,永远没有“爱上了”这麽刺心。 ☆☆ 整个上午我都是呆呆的,觉得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我从没有想过我居然让傅雁竹瞧上眼了。……这麽说来,傅雁竹那天抬脚踢人只是本能的反应? 太夫人轻笑地摇摇头,道,“槿丫头。别心不在焉了,想回竹院就去吧。” 我愣愣抬头,“啊?可我的花样还没有绣花呢。” “回去吧,这两天该学的你都学了,两面绣就是这麽绣的。你拿回去绣也一样。” “嗯。”我装含羞的点点头,拿著绣圈下了榻,给太夫人曲膝一礼後,就往外走去。 回竹院的路上,我边走边想,该如何和傅雁竹好好相处。毕竟他是“木槿”的夫君,和他的关系处好了,对今後的通关是很有利的,因为要让傅画沂和沈如净、沈如冶两兄弟注意到我,我就必须吸引住他们眼球,这其实跟谢之章的闺女用“神人托梦”引起沈如冶注意进而让沈如冶娶了她是异曲同工的。不同的是她是借神人的影响力,而我要借的则是傅雁竹的影响力。人类是很好奇的一种动物,只要傅雁竹能够“爱”上了我,就铁定会引发他们的好奇。他们最起码会好奇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女人居然能把傅雁竹给迷的昏头转向吧?只要他们对我产生了好奇,那麽他们自然而然就会关注我,而世间的一切情事都是从被关注与关注之间产生…… 所以,让傅雁竹爱上我都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夫人小心!”跟在身後的珍珠抓住了我往前倒的身子。 “啊!”我轻叫一声,低头一看,才知晓刚若没有珍珠拉住我,我就该滚下石阶去了。 “夫人,您今儿怎麽心不在焉的?” 我摇摇头,道,“刚想著绣双面绣的细节,一时不注意。” 我抬头看看天,随後轻吁了一个闷气。其实我也不想如此耍心机的,但是去却必须这麽耍弄心机。在我心里已经打算好了,若真能让我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就算使再多的阴谋手段,只要不害到人,我都是能够使得出来。──这一箭三雕的事情,我是非做不可的。 只不过要让傅雁竹这个歹毒的男人“爱上”我,谈何容易呀。瞬间我垂著肩膀,颓废地往石阶下走去。 22乌龟情缘 这些日子里来我和傅雁竹的关系还停留在不近不远的老阶段,我卯足了精力想要拉近我与他的关系却次次不得其法。傅雁竹对我吧,像是有那麽点意思又像根本没有那麽点意思,一切好像都是我自作多情似的。我开始急躁了,无力地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眨了眨眼睛,思考下一步应该怎麽走。 伸出手接住从树荫里射出的白白光圈,凝眸淡看。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要是继续按照计划里的程序走,先征服了傅雁竹再征服傅画沂然後去勾引沈如净、沈如冶两兄弟,这必须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花用的时间多自是不必?(: ) 第 7 部分阅读 さ墓獭;ㄓ玫氖奔涠嘧允遣槐厮担业恼飧稣鞣募苹窃诘缒杂蜗防锟梢郧崆崴伤傻淖龅剑墒窃谡飧鱿质档氖澜缋镂揖陀械阈判牟蛔懔恕1暇拐飧鍪澜缡钦媸档氖澜绾臀以诘缒岳锿娴哪怯蜗犯揪筒灰谎恕5缒杂蜗肥撬牢铮凑找欢ǖ某绦蜃撸鸵欢芄煌ü氐摹?墒窍衷谡飧鍪澜缛词钦嬲媸凳荡嬖冢磺卸际腔钗锲衲苣趋崆嵋拙腿梦腋倏亓耍吭偎嫡飧鲇蜗防锊恢刮乙桓鍪恰按┰脚保橇硗獾摹癤X穿越女”捷足先登的得到了他们的感情,那麽我就无法完成通关任务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想想自己的灵魂会永远被困在这个世界里,我就开始无法平静呼吸了。 我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咬著手指,急躁的走来走去,不行!我必须先别的“XX穿越女”一步接触这三个男人,必要时也要使出一些手段让“XX穿越女”不能接近另三个男人。我不是不善良,只是涉及到这种关乎“灵魂”归属的大事,我只能自私的为自己著想。 我抬眼看向亭外的碧蓝青空,人无远虑是断断不行的。计划必须得改变,我不能按照计划里那样一步一步的来。现在必须放开心怀,大胆一些,活泼一些,主动去接近他们而不能像在玩电脑3D游戏时一样使出欲接近却总逃离的招数来对待他们。 ☆☆ 於是,我的第二个目标设定为:接近傅画沂。 根据电脑游戏里的资料,我知道了每个月初七这一天,傅画沂无论有多忙,他都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见他的一池宠物乌龟。 生活在寒冷地方的乌龟,一般会在15℃以下进入冬眠。现在的天气虽然有点冷,但还没有到低到那个温度。所以在浅水池边还是能够看到懒散的乌龟在波光粼粼的水池里爬动。 基本没有人知道傅画沂有这麽一只乌龟宠物,因为傅画沂从来没有让人看穿他的心理。对於他喜好什麽,一般人是绝对不知道的。所以,他对我接近他的宠物乌龟应该是不会疑心吧? “你很喜欢乌龟?”身後传来了空灵飘逸的声音。 “呃?!”我正走神,被他这麽一叫,我吓得连忙回头,只见傅画沂正玉树临风的站在我的身後。 “三叔。”我连忙起身,曲膝行礼。 金橘色的阳光从他的身後暖暖照来,为傅画沂的脸庞和衣服渡上了一层软软的金纱。面容如玉,俊美异常,加之一份褪去少年青涩的成熟气度,著实是让女人见了就无法转动眼珠子。 傅画沂微微一颔首,双手负背,笔挺地站在水池边上。 呃?就这麽不说话了? 我眨眨眼,算了,还是全程由我主动吧。 我吸了口口水,开口道,“三叔也喜欢乌龟?”囧~虽然这个问题显得有点低级幼稚,但是我实在找不出别的话题来跟他攀谈了。(其实是我乱了分寸,现在我特紧张,脑袋失去灵光了。本想做出一副淡定如莲的姿态来,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能达成了。唉!) 傅画沂淡淡睨了我一眼,并没有开口答话。这让我很尴尬。我暗自吸了一口气,努力要求自己一定要淡定。 “我是很喜欢乌龟的。”我停下来,察言观色。见他有接话的意思,就接著说道,“我会喜欢乌龟,倒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单纯只是因为乌龟能够长命百岁。”根据我揣度,傅画沂之所以会喜欢乌龟,这可能跟他的生母过早去世有关系。所以我大胆判断他这麽喜欢这一池乌龟可能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而只是单纯喜欢乌龟的长命百岁。是一种潜意识的感情转移。 我的这一番话,吸引了他的侧目,他定定凝著我,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虽然是浅浅的,却是露出一丝温和,“哦?” 察觉到他的态度明显不同,我不由翘了翘唇,暗道是个好兆头。我故意拧起眉,让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忧伤,再淡淡垂眸,一脸单纯,毫无心机,“本来我是喜欢猫而不是喜欢龟的,可在我祖父过世後,我发觉我开始特别的喜欢乌龟。”同病相怜是打开别人心门的一种捷径,只是我借用木槿已经过世的祖父来达到目的卑鄙了点,我心生愧疚。 傅画沂冷漠疏离的表情渐渐变淡,他漆黑的眼眸里有柔软的波光在流动,“你和你祖父的感情很好。” 我抬眼看他,浅笑道,“我祖父很疼我。只是这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傅画沂低喃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神悠远,仿佛想起了许多事情。 趁著他松懈了心防,我不断地找话题和他说话,这世上,唯有聊天才是增进感情的最佳武器。 (10鲜币)23有性格的男人 傅雁竹什麽时候才能“爱”上我?本以为我只要努力“服从”傅雁竹,就能够征服傅雁竹的心,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们依旧还停留在老阶段上。 根据我看过N本言情小说的经验,我曾经揣度傅雁竹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上有点个性的女人。注意了,是“有点”个性,不是“很有”个性。因为傅雁竹是个强势的男人,在正常情况下强势的男人很少会去喜欢“很有”个性的“野蛮女友”。 可由於恐惧灵魂被困在游戏里永远不能解脱的压力。我死命压抑著这一种疯狂的念头,在傅雁竹的压迫下,越发的逆来顺受了起来。性子变的软绵绵,这也怕那也怕的。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出了错就万劫不复。想想在本来那个世界里自己雷厉风行的行事做风,心里就堵的慌。(本来那日听了鸢尾的话,我有不想再隐忍傅雁竹的念头,可是听了太夫人说傅雁竹其实对我有那麽点特别之後,我鼓起的那股要反抗的勇气就又歇了下去,以致到今日我还不能鼓起勇气去反抗傅雁竹对我残忍的压迫。) 傅雁竹一挥手,一屋子的丫鬟鱼贯退出。 或许我应该尝试,我不应该因为恐惧通关失败就畏手畏脚的什麽事都不敢做,只当个柔顺的受气包。有道是越是对某种事物害怕,反而越是容易被某种事物牵著鼻子走…… “傻愣在那做甚,还不快去暖被。”傅雁竹睨了我一眼,蹙眉道。 我闭了闭眼,攥紧了拳头。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恐惧,不要害怕。按著自己的本能走,要对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力,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抬眼向傅雁竹道,“侯爷,我是您的夫人,不是您的丫鬟。为您洗脚、铺被、暖床那是丫鬟们该做的事情。您总是把丫鬟做的事要我去做到底是什麽意思?!”新婚那会儿丫鬟要给他洗脚,他骂丫鬟乱了规矩。可根据我近三个月来多方面的打听与了解,渐渐知道,其实他要我这个嫡妻给他洗脚暖被才是乱了规矩。 傅雁竹定定的看著我,眼神冰冰冷冷,没有一点温度。 在这样的眼神里,我的双腿不由的发软了,心在发虚。心里又开始没底了,我的猜测到底准不准确? 他眯了眯眼,道,“做怎麽一点事情就抱怨了?” 我低眉敛目道,“妾身不敢,镇北侯府世代都重规矩,我觉得侯爷要我做的事情不合规矩而已。” 寂寞片刻,听不见他说话,我吸了吸发干的喉咙,擅自做主道,“妾身唤丫鬟进来给侯爷暖被。” 我的话音未落,傅雁竹就沈声道,“过来。” “呃?”我脑袋呆呆的,没能立时反应过来。 傅雁竹冰冷的扯了扯唇,道,“按照侯府的‘规矩’,做为侯爷夫人的你是要陪侯爷睡觉的。” 啊?我瞪大了眼睛,满脑子浆糊,天哪,天哪,这是什麽状况? ☆☆ 我和傅雁竹诡异的躺在炕上。奇怪了,按常理今儿我说的这些话应该会让傅雁竹勃然大怒的,可是他怎麽就没开口骂我? 不管这些了,按照本能“出击”吧。 於是,我在被褥里面的手扯了扯傅雁竹的衣袖,软软的叫唤道,“侯爷……” “……”傅雁竹拽的很,根本就不答我一声。 我径直说下去,“侯爷这样的男人真真让人猜不透……明明是个嚣张的主儿……” 他的眼神变幻莫测的冷了冷,随即他伸手捏紧我的下巴,抓得我的下颚发痛。 我忍著痛,可怜巴巴的望著他的眼睛,软软继续道,“侯爷的嚣张很有个性,我明明不该掉进去的,可每每到後来却是不能自主的掉了进去。”我想,好看的脸蛋,妩媚的身子,加之娇嫩的性格,凭借著一份顽皮的心机,应该能成功吧? 傅雁竹冷冷的凝望了我半响,突然他加重了捏著我下巴的力道。 我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软软的嚷道,“侯爷,我疼。” 傅雁竹把他的脸趴近我的眼,危险的说道,“你知道我此刻心里在想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瘪了瘪嘴,努力做出一副柔弱中带著坚毅的样子。 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起,很恶魔的说道,“我想把你踹下床去。” 我瞪著大眼睛,倔强的说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踢下床的,多一次或者少一次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傅雁竹眯起眼,一脸的神秘莫测。[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脑筋一转,立马扑身向他,像只八爪鱼似的把他紧紧抱住,“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被侯爷踢下床。侯爷,您别踢我下去了,好不好?” 傅雁竹眼睛里的光亮明明灭灭,他抿嘴嘲讽,“真是个没骨气的。” 我抬眼直直地盯著他看,点了点头,笑的春光灿烂,“对啊,我一见到侯爷,所有的骨气都没有了。” 傅雁竹眯了眯眼,定定的凝望著我,像是在审视什麽。 “侯爷,我睡了。”说完这话,我吧唧一下,亲了他的脸颊一记。然後紧紧闭上看,不去看他的脸。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的好快。 天, 我会不会被傅雁竹给踹下床去? 今儿若被踹下床去,我恐怕就再也没那个勇气对他撒娇了。 …… 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您们一定要保佑我…… 等了许久许久许久许久。 我缓缓地张开了眼睛,见傅雁竹平躺著身子,闭著双眼在睡觉。 我心下无比喜悦,看来我的揣摩对了他的心思,登时我全身充满了自信…… (8鲜币)24引诱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但是为了制造与傅画沂“偶然相遇”的机会,我还是会在早晨那个大约是傅画沂下朝的时间在花园里散步。 这一日,我正在花园里散步,忽见傅画沂很感伤的从荷塘的另一头隐没在松树後。我眉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跟在我的身後珍珠一边拽著裙子,一边喊话道,“夫人,您走这麽快要去哪里?” “嘘!”我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珍珠说道,“不要说话。” 於是,我带著珍珠,一路悄悄的跟著傅画沂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小院里。 傅画沂进入了一座院子,这院子有点旧,像是很多年没有人住的样子。 我趴在著门边上,见傅画沂的身影隐没在拐角处时,我和珍珠才随尾而入。 ☆☆ 入了院子,在见得到傅画沂身影的地方,找个隐僻处藏了起来,拿眼观察著傅画沂的一举一动。 傅画沂静静伫立在一颗树前,整个人定定的,眼眸中的光彩涣散。倏然,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麽,他的眉眼皱的越紧,猛的,他一个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树杆上,由於力道用的重,捶的又急,树杆的尖锐枝桠滑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在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见此情景,跟在我身後的珍珠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目光凌厉的向我们躲藏的方向望过来,喝道,“谁?!” 我连忙从隐蔽处走出来,给他行了礼,喊了一声“三叔。”。 “你怎麽会在这里。”傅画沂的眼神很凌厉,紧抿的唇透出浓浓的不悦。 我抿著唇,并不急著开口解释,只是移动莲步款款的走过去,不顾男女大防的一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取下了夹在衣缝里的帕子,用长长的手绢为他包扎伤口。(这条帕子是新的,我早上时才别到衣服上,而且还没来得及用,应该没有细菌吧。) “夫人!”见我为傅画沂用帕子为傅画沂包扎伤口,珍珠惊的大叫出声。 我不理会珍珠的惊叫,只专心的为傅画沂包扎,待我在傅画沂手臂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後,我方才抬眼,定定的凝望著他,淡淡说道,“刚在花园里见三叔神情落寞的往这里来,就跟过来了。冒犯之处,还请三叔见谅。” 入眼的脸极平淡,我在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一丝情绪来。 气氛陷入尴尬,我自在的扭头打量了周围的景物一遍,这才再次开口,“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是三叔的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傅画沂身子一震,不过随即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姨娘住的地方。” 我心下叹息,这也许就是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在我看来,生了自己的人就是母亲。”这话虽然讨好傅画沂的成分居多,但也是我的心里话。 傅画沂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著我的脸看,却没有说话。 “三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你应该活的开心才是。”从一个人的弱点入手是进入一个人心里的最关键的钥匙,傅画沂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了。我只要看待他母亲与别人的不同,那麽我要在他心里取个特殊的位置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这话,见傅画沂久久没有回答的意思,我便向他曲膝一礼,带著珍珠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我。 我转头,定定看著他。 傅画沂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帕子……”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可以把绢帕之类的贴身物品随便丢弃或者处置的,我用手绢给他止血,这是犯了这个时代严重的忌讳。 我微微一笑,道,“在我的眼里三叔的伤比较重要。” 说完这话,我不理会傅画沂更加莫测的神色,转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 “夫人。”跟著我的身後的珍珠支支吾吾,仿佛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我说。 我望向珍珠,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是我就见了三叔受伤,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夫人,您给三老爷包扎的那条帕子要是被人拿来做文章,那麽您的闺誉就全毁了。” 我笑著摇了摇头,道,“三叔是个明白人,回去後他自然会处理掉那条帕子,你不必担心。” “夫人,您不能这样没心眼,这样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再做了。” (6鲜币)25心机 三个多月来的苦心经营,我和镇北侯府里的所有女眷都熟络了起来。平日里一起绣花聊天俨然成了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和镇北侯府的女眷接近,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傅画沂的正妻和女儿接近。 接近傅画沂的这条路虽然艰苦,但好在效果还不错,我和傅画沂的正妻和女儿相处的很融洽。 眼看时机已然成熟,我不动声色的选择了一日傅画沂休闲在家的日子,携了二夫人房里的四个女儿去了傅画沂一家子居住的院子里。 在傅画沂处,姑娘们叽叽喳喳的一边聊天一边绣花打发著大把大把的时间。 我抬头,见日近中午,“很不经意”的提议在院子里搭个架子,一边烤著火一边吃火锅。深宅大院的生活是无聊、单调的,我这个新鲜的主意一提出来,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 因为是在傅画沂的院子里,今日傅画沂又正好在家,请他出来喝我们一起吃个露天火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於是,我再一次找到机会和傅画沂光明正大的相处。 “三叔,我要吃那块肉,夹不到,您帮我一下 。”我用筷子指了指在他那边的一块肉,很自然的使唤他。 我的声音刚落,只听众人惊愕的张著嘴,发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傅画沂的身子也顿了顿,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伸出筷子把在他那边的那一块肉夹给了我。 我甜甜一笑,道,“谢谢三叔。” 我抬眼睨了众人一眼,装做一愣,随後又很自然的一笑,道,“你们做什麽这样看我?” “大嫂,您怎麽可以叫三叔给你夹、夹肉……”没有心机的二房嫡三女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一愣,随後笑问,“我们是一家人,要三叔给我夹一个块肉,你说怎麽就不可以了?”这话其实我是说给傅画沂听的。傅画沂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必然是让所有人都惧怕的。看看平素里他的妻子和儿女们对待他恭敬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再结合傅画沂对他生母的怀念,我琢磨著用亲人的亲近之心更容易让他对我产生好感。 傅画沂温文的笑笑,漆黑的眸子里蕴著一道柔和的光泽,“大侄媳妇说的对,一家人吃饭讲究个什麽。” 大家脸色各异,像是见到妖怪,我揣测她们会有这样的表情是因为傅画沂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这样的笑过。 傅画沂的眼睛看向我,我一怔,随即笑起,对他微微的一颔首。 他见我的反应,神色微微一愣,随後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弯月弧度。 感觉到他神色微妙的变化,我心下雀跃,再抬眼时,觉得精神百倍。 “大嫂,吃这个。”傅雁竹的女儿给我夹了一块肉。 我含笑捧起碗接住,接受了她示好的动作。 正吃的欢畅,突然珍珠急匆匆的跑来,面有难色,要说什麽,却又不敢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说出口。 我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麽就直说吧。” 珍珠吞吞吐吐的说道,“侯爷、侯爷要夫人回去做饭。” 大家的表情怪异,像是生吞了一颗鸭蛋一样的滑稽。 我面带羞涩的站起身来,歉然的笑道,“我回去了,大家慢吃。”说完我就转身离去,留给人们许多猜疑。 (16鲜币)26一匹狼(慎) 从傅画沂那边回到了院子里,我立即去小厨房做了饭,他安安静静的吃了午饭後就继续静静的看书,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愉快和不满意。 晚间的时候,吃过了晚饭,傅雁竹突然抬头吩咐跟前伺候的丫鬟道,“去拿八坛子酒来。” “八坛子酒?”珍珠惊愕的瞪大眼。 我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傅雁竹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要那麽多酒做什麽?”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道,“求证一件事情。”我的心肝因他的回答怦怦直跳,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因为一般时候我问他话,他都是不回答的。事有反常必为妖,我打起了二十分的精神来。 待四大丫鬟一人抱著两坛子酒进来的时候。傅雁竹一挥手,道,“不用你们伺候了,退下吧。” 到底要做什麽?我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的。 “过来。”他突然叫我。 我愣了愣,便从绣架边上起身,来到他的跟前。 突然他一个大力,一手捏著我的嘴,一手提著酒壶,让壶嘴对准我的嘴巴,哗啦哗啦的就往我的嘴里猛烈的倒酒,酒都灌入了鼻子,我难过的要命。眼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 “傅雁竹,你做什麽!”这是我第一次当著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傅雁竹悠悠的笑起,优美呢喃,“常听到男人会酒後乱性,不知道女人吃多酒後,会不会学著男人那样的乱性?今儿我心情好,很想验证一下。”语调平静,神情却无比狰狞。啊啊~傅雁竹是变态! “呜呜……我不会喝酒,我不要喝酒……”我拼命摇晃著脑袋,不让酒液灌入我的喉咙。其实,酒後乱性我倒是不怕,我最怕的是酒後吐真言,因为我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了。 唔……唔…… 强行被灌了好多酒,脑袋昏沈沈的,视线一会儿白茫茫的看不清楚,一会儿又特别的清晰。糟糕,我的眼睛坏掉了吗? 可好像不是呢,这样的感觉应该好像是酒喝多了。 “呃~”我打了个酒嗝,浑身热喷喷的,脑筋扭成一团浆糊,“傅雁竹,你是一只羊,我是一只狼,呼唔,……(O﹏O)……我要吃掉你。”我瞪大眼睛,张著十根手指头,伸向傅雁竹。 他鄙视的斜睨我一眼,拍掉我的手,冷笑道,“你若是一匹狼,也只不过是只任我宰割的幼狼。” 此刻的傅雁竹离的我好近,近到我能熟出他翘生生的乌亮睫毛。 我眨巴眨巴眼,近乎失魂的呆呆望著他,连口水都来不及吸。 傅雁竹蹙了蹙眉,嫌弃道,“恶心死了,既把口水流到衣服上。” 我木著眼睛,扭声怪笑,“是吗?那让你看看更恶心的。”我存心要恶心他一样,伸出了舌头,往他的脸颊上甩去,再看他左侧的脸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十分畅快的呵呵大笑起来,“现在你的脸都是我的口水,看你还敢说我恶心不?” “你醉的样子真丑。”傅雁竹皱了皱眉,冷冷瞪我,片面评价。 我皱皱鼻头,向著他的脸呼出了一口酒气,再邪恶的问道,“我的嘴香不香?” 傅雁竹蹬腿一踹,我的身子跌倒在榻榻米上。 “你太恶心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只知道拿脚踹人。”我恼火的再度爬上他的身子,撕扯著他的衣服。 “你刚才说什麽?”他空灵的在低吟,声音不像是来自人间,仿佛是来自阴间地府。 我抬眼看他,哈哈大笑,“你耳朵聋了,我刚才骂你恶心。” 傅雁竹扭了扭眉毛,翻过我的身子,脱掉我的裤子,抬手狠狠的打著我的屁股,劈劈啪啪的作响。 “唔……”我瞪圆了眼睛,抓掉了他的裤子…… 他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举著软软的阴茎塞进了我的小穴里。 “你好软。” 我咯咯直笑,觉得下体处被他软软的东西塞的好痒。 是男人,听了这话都会不高兴的。只见傅雁竹蹙起眉头,不复刚才的气定神闲与冷静淡漠。他撅著屁股来回律动了几下後,插在我小洞里头的那根杆儿就硬梆梆了起来。 随後傅雁竹缩紧屁股的肌肉,挺著大根粗杆一耸一耸的往我的小洞里肏,把我的身体摇晃的像是水上飘的叶子似的。 “啊……”突然我的激动的大叫了一声,呼吸急促了好几个拍,因为傅雁竹将他的龟头紧戳在花心的软肉团上,顶出了一汩汩晶亮的液体。让我浑身颤抖,像过电一样的快乐。 “硬不硬?” “……硬”我蹙起眉头,抓住了他的手臂,喃道,“……唔,你插的我好痛,轻一点。” “里面流出水了,怎麽还痛?”傅雁竹伸手揉了揉我的乳房,体力抽插的力道依旧沈重。 我夹紧他的肉棒,用力的扭了扭,道,“我的穴儿又小又嫩,你的棍儿又粗又壮。嫩嫩的肉被你强行顶开了,当然会痛了。哦。哦。轻点……” “要我不动也可以,不过你要用你的嫩肉儿吸住我的棍儿,像新婚时,那样的吸。” “用盆骨肌肉吸你?”我喃喃,点了点头,“好……” “哦─!”傅雁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有感觉到我在吸你吗?”我紧绷了小腹,一缩一松的翕动小穴,垂眼一看,只见自己那两片未长毛的花瓣如蚌一般的紧紧夹住他的杆。 “嗯。继续……”傅雁竹舒服的闭起眼睛,鼻子急促的直呼吸。 看他双颊通红的样子一定是爽死了吧?我得意的更加卖力的夹紧他的棍。 “唔……”可能是太过舒服了,他的大宝贝居然在我的穴里一跳一跳的动了起来,那龟头上的棱子也跟著跳动的磨蹭著我的花心,弄的我又痒又酥,“噢……”我一个爽快的颤抖,花心射出一注水儿,湿淋淋的打在傅雁竹的龟头上。 “唔……”傅雁竹额头上汗水滚滚而落,他撕裂我的衣服,低头含住我的一只乳头,又吸又咬,半点都不温柔。 “傅雁竹,我难受……”我拧著眉,高高低低的举著臀,让他的粗杆儿一抽一插的弄我的穴。 傅雁竹深邃了眼眸,急促粗喘,“你人小,力气可真不小,既然把我的小腹顶的一拱一拱的直颤抖,哦,啊哈─!” “嗯。嗯……”我的脑袋发晕,根本没听见他讲什麽。 “喝!”傅雁竹低吼一声,双手撑在我的乳房两旁,耸动屁股,凶狠的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这个时候的我,很喜欢他这样的抽插,不觉抬起脚紧紧夹住了他的肉棒,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提臀、扭腰,一个劲儿的迎合傅雁竹的穿刺。 “我口渴,要喝水……” “嗯。”傅雁竹低下头,他凉凉的嘴巴贴上我热热的嘴巴,我立马张开嘴,像吸饮料一样,用力的吸住了他的舌头。 “唔─!哼。”傅雁竹强悍的反被动为主动,他的舌头绕住了我的舌头再狠命的吸吮著我嘴里的空气。 “唔呜呜……”我不停摇晃著脑袋,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突然,傅雁竹狠狠的摁住了我的腰肢,又长又粗的杆在我的阴肉里狠命的肏。那个硕大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插著我的花心,刺激的我无助的顶动起肥嘟嘟的花瓣来,把压在我身上的傅雁竹的身子顶的一耸一耸的乱晃动。 “哦,该死!”傅雁竹放开了我的唇,仰起脖子,咬著牙,进行一阵剧烈的抽插後,再抖动阴茎,射出黏稠的精液来。 事後,傅雁竹把他的阴茎紧紧插在我的小穴里,再抱著我到床上休息。 “傅雁竹,你怎麽时候才能够爱上我?只要你能爱上我,无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朦朦胧胧中,我嘟著嘴巴,模糊的低喃了这麽一句话。 ☆☆ 第二天醒来後,感觉下体很酸痛,我扭了扭身体,感觉下体处好像塞著一根东西。我夹了夹,阴道里面传来肉肉的触感,我的阴道里分明是夹了一根粗粗的肉儿。 “啊─!”这根肉不用说,一定是傅雁竹的阴茎了。 傅雁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蹙眉道,“你鬼叫个什麽。” “你、你─!”傅雁竹是个变态,居然把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小穴里睡了一夜。 “我怎麽了?嗯。”他阴森的在我的耳边低问。 面对这样变态的人,我只能改掉未出口的话,“你把你的那个插在我的身体里睡不难受吗?” “不难受,你的里面很暖和。”傅雁竹诡魅的低笑,漆黑的水眸里暗藏著歹毒的坏心。 我吸了一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建议道,“做完後立即拔出来,对你的身体比较好。” 傅雁竹冷冷的挑眉,“你好像挺精通此道。” 我心下咯!一下,立即察觉自己失言了,我干笑两声,糊弄道,“出嫁前,家里的婆子告诉我一些关於这方面的知识。” 我甩了甩头,理智回笼,猛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关於昨晚上的记忆。 我脸色大变的盯著傅雁竹看,只见他双眸依旧清冷。我轻吁了一口气,傅雁竹的这副样子根本不像是知道了我心里的秘密时的样子。心底暗暗庆幸的同时,我也告诫自己以後要多加小心,切不可以再次粗心大意的犯了昨晚那样的错误。 突然我感觉到插在我的体内的阴茎有变硬的趋势,我吓得立即跳起来,狠狠的把他的肉棒从体内抽了出去。 (5鲜币)27时机 嫁到镇北侯府的第四个月的某一天,叶府急急忙忙送来消息,说是叶家出事了。我心头一惊,带著珍珠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进了屋,只见大老爷、大太太,鸢尾还有沈如净都已经坐在屋里头了。 我一愣,没想过今日会见到沈如净。 大太太浑身颤抖, 脸色白的像是张纸,鸢尾跪坐在她旁边不停的安慰著她。 我连忙上前去握住了大太太的手,问道,“母亲,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鸣哥儿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给推下了楼梯,说是死了。” “什麽?!”我也吓的不轻,按照当今律法,飞鸣是要偿命的。 接下来大太太哭软在鸢尾的怀里,抽抽泣泣的把事情的大概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那袁大人的儿子骂飞鸣是低下商人生的贱种,飞鸣一时不愤推了袁大人的儿子一把,那孩子滚滚落阶梯,就这麽没了。 随後,大老爷急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茶也没顾的上让丫鬟倒上,一挥手,就把一屋子的丫鬟都赶了出去。 …… “所以这次要仰仗女婿在中间周旋了。”大老爷沈重的说道。 “那可是袁家的嫡长子,袁大人在朝里彼有势力,这件事情没有那麽容易解决。”沈如净顿了顿,又道,“要保住鸣哥儿的命是可以,但是难免要坐上两三年的牢。” 大太太激动的攥紧了手中的绢帕,翕动著嘴唇,道,“做了牢,鸣哥儿的大好前程不就全毁了。再说鸣哥儿从小就娇惯惯了的,这做牢他怎麽吃的消?”大太太捻起手绢擦了擦眼角,哭的更加声嘶力歇了,“难道就没有个万全的法子。” “糊涂!”大老爷骂道,“那可是袁家的大公子,袁家人世代在朝里为官,人脉是极广的,鸣哥儿这次能保住性命那已经是万幸了,你还奢求什麽前程。”大老爷颓废的低垂著头,看样子也是心痛的紧。 沈如净阖了杯盖,抬头淡淡地说道,“我会尽力让鸣哥儿少判几年。” “此事就有劳女婿了。” ☆☆ 这次我跟沈如净根本就没有说上话,因为沈如净坐上了一会儿,就说还有事情要处理就急匆匆的走了。 真是的,他还有什麽事情比飞鸣这件事更加重要的? 大太太蹙起眉头,很不满的问道,“今儿傅雁竹怎麽没陪你回娘家?” 我低垂著头,玩弄著手指,道,“侯爷身体羸弱,受不得马车的奔波,还请母亲原谅。”比起只坐了一会儿就走的沈如净,傅雁竹没有和我回娘家来,明显是…… 大太太愤怒异常,张口就骂,“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我们把你嫁过去,就是指望有一日侯府能够帮衬到叶家。这回鸣哥儿出了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连让傅雁竹陪你回娘家的本事都没有。” 鸢尾抚了抚太太的後背,低声道,“母亲,木槿自己已经够委屈了,你就不要再骂她了。”随後鸢尾抬头对著我无奈地说道,“看你人也机灵,模样也漂亮,怎麽就拴不住侯爷的心呢。”11。07。 一剑莲 (6鲜币)28微妙 傍晚时分,傅雁竹又派了婆子来催我回去,我坐上马车就回了府。 进了竹院,见傅雁竹正沈著脸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今儿他手中也没有书,见我回来,拿眼冷冷的盯著我看。 我心下一咯!,傅雁竹这是什麽了?样子看起来挺生气的。 我低垂著头,呆呆的立在门口处,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雁竹挥了挥手,打发了四个丫鬟出去。 “还不给我进来。”傅雁竹冷淡的开口,打破空气里的沈静。 我撇了撇嘴,万般委屈的走到他的面前,抿著嘴,还是不说话。 “今儿你回娘家去了?”傅雁竹悠悠发问。 “嗯。”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倒杯茶。”傅雁竹冷淡的命令道。 我转身在流云文的小几上倒了杯茶捧到了他的面前。 接了茶,停顿了许久,傅雁竹才又开口道,“听说你们家出事了。” 我点点头,低低的回答了一声“是”。 接下来气氛沈闷,我晓得傅雁竹是要我继续说下去。於是我带著哭音说道,“鸣哥儿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给推下楼梯……死了。” 突然“砰”的一声,傅雁竹把他手里的茶杯摔到了我的脚边。 我吓得一跳,连忙拿眼看他,只见他淡淡的皱了皱眉,道,“茶太凉了。” 我眨了眨眼,平静的说道,“侯爷还是少喝点茶,茶吃多了,对侯爷的身体不好。” 傅雁竹深吸了口气,欲言又止,像是在胸口处憋了一口火气。 我又低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不动。回来到现在我根本不懂傅雁竹到底为什麽事生气,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傅雁竹又道,“你回娘家後,岳父岳母有没有向你问起我?” 耶?这话是什麽意思?我脑袋有些懵了。我想了想,然後点了点头。 “抬起头来看著我。”傅雁竹扬声道。 “……”我抿著唇,乖巧的抬起头来。 傅雁竹眯了眯眼,慢悠悠地说道,“岳父岳母为何要叫你回家去,你可知道?” 我皱了皱眉头,压根就琢磨不透傅雁竹这话到底是什麽意思。 “……” “……”我压根弄不清状况,怎麽回答他。 傅雁竹优雅的吁了一口气,阴森冷笑,“你真是个蠢货。岳父岳母要你回娘家还不是希望你有本事哄的让我陪同你回去,好借侯府的势,帮衬一下你弟弟。” 我心下一雪亮,傅雁竹话里话外的意思我总算是听明白了。……这麽说来他其实是愿意帮助叶家的。 我连忙上榻,跪坐在他身旁说道,“侯爷,我给您捶捶腿。”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表情拽拽的,根本不说话。 我一边一下接一下的给他捶腿,一边时不时的拿眼看他的神情,见他的神情恢复到平日里的柔软时,我这才软软地开了口,“今早我担心侯爷的身体经不得马车颠簸,这才没告诉侯爷一声,直接禀了祖母和母亲後就回娘家去了。侯爷您别恼我了,好不好。” 傅雁竹睁开眼睛,冷淡的瞥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 瞧他这样的表情,我猜他此刻心里一定是很舒坦的,於是我接著说道,“今早姐夫说要保住鸣哥儿的命是可以,但是鸣哥儿要坐上两三年的牢。”说到这里,我哽咽了一下,“鸣哥儿要是做了牢,那麽他的大好前程就算是毁了……”11。07。04 (5鲜币)29出头 我不知道傅雁竹使了什麽手段,飞鸣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推下楼梯的事情居然不了了知了。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为了什麽,要巴巴的帮叶家这麽个大忙,但这样的事对叶家、对我来讲,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不过,他肯这样的帮著叶家,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侯爷,我娘家来人,请侯爷和我去叶家吃个饭。”这一顿饭不用说,也知道是感谢饭了。 “嗯。”傅雁竹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我嘴角含笑,一脸的开心。 “你笑什麽。”傅雁竹淡淡的睨了我一眼。 “侯爷能够答应去叶家吃饭,这无疑是给我脸面。”我讨好地说道。 傅雁竹满意的勾了勾唇,伸脚到脚凳上,我连忙蹲下身子为他穿上了履。 傅雁竹突然说话,“今天你做事倒是心甘情愿的很。” 傅雁竹这话说的奇怪,我分不清他是嘲讽还是陈述。於是我只做没听见的继续为他穿履。 ☆☆ 到了叶家,大老爷和大太太热情的招待我们坐下,不一会儿功夫,沈如净陪同鸢尾也来了。 席间傅雁竹表情虽然依旧是冷淡的,但好在还算过的过,该叫父亲、母亲的时候他还是会叫的。 席後大老爷和飞鸣招呼傅雁竹和沈如净去花园闲逛。大太太留了我和鸢?(: ) 第 8 部分阅读 席间傅雁竹表情虽然依旧是冷淡的,但好在还算过的过,该叫父亲、母亲的时候他还是会叫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席後大老爷和飞鸣招呼傅雁竹和沈如净去花园闲逛。大太太留了我和鸢尾在屋子里。 “我的儿,你能让女婿为飞鸣出头,真是不简单。”大太太拉著我的手,眉开眼笑的说道。 鸢尾笑著拉起我另一只手,道,“母亲和我一直担心你在侯府过的不好,现在看来我们这个心算是白担了。” 我低垂著头,做出害羞样子。 我们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日头上中天的时候,我趁著鸢尾睡著的时候,拉著大太太到一边说道,“母亲,我们家有没有什麽对人体无害的春药?”叶家是医药世家,春药应该能有吧。 大太太瞪大眼睛看著我,“你要那种东西做甚麽?” 我做害羞的低垂下头,低低说道,“侯爷在那方面很冷淡……我,我想要个孩子。” 我这麽一说,大太太就了然的点了点头,她抓著我的手,拍了拍,点头道,“你们也该是有孩子的时候了。” 我的眼睛一亮,这麽说来是有这种药了。 大太太随即又皱了皱眉,道,“只不过那种药药性太强,你记得一次不能放太多,不然女婿那样的身子情况会受不住药力。” “母亲,那……那到底是什麽个强法?”我正是要强一点的春药,不然怕迷不倒人呢。 “听说只要用上一点,人就会……”後面的话,大太太不好意思说。不过呢,後面的不用说,我也懂得。 “母亲,我知道了。” 大太太点点头,道,“我这就去拿,等下就给你。” “母亲,这样的事记得不要让人知道了。”我拉著她的衣袖,整张脸烫的厉害。 大太太见我这般态度,不由低低的笑起,道。“这还用你说。” … (18鲜币)30大叔的温柔(慎) 现实的世界和游戏里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现实世界的真实人生经验与历程不可能像电脑里的游戏那样的简单。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想要和他发生关系,只能用上春药。 可是这个时代的男女之防,实在太严格了。我很难找得到和傅画沂单独相处的机会。除了傅画沂去他母亲院子里走走坐坐除外,我就再也找不到别的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了。所以,就算这样做冒犯了傅画沂的生母,我也只能一边怀著歉意的心,一边毫不後悔的坚决的去做。因为,我别无选择了。 在花园里静静的观察了好些日子,发现傅画沂每隔三天就会去他生母的院子里走一走。 我蹉跎了很久,最终回家的欲望战胜了内心的羞耻和恐惧。 於是,我攥紧了拳头,深吸了好几口气,决定在今日就对傅画沂下手。 在花园里,我以想独自呆一会儿的借口支开了跟随在我身边的珍珠。等傅画沂路过花园时,就跟著他,走进了傅画沂生母的院子里。 “三叔。”我在他身後低低的叫唤著他。 他缓缓转头,看著我,愣了愣,随後笑起,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提高手里的食盒,软软地笑道,“我做了一些糕点想拿去三叔那里让三叔、三婶还有五妹妹尝尝,没想到在花园里就看到了三叔,所以,就跟了过来。” “大侄媳妇有心了。”傅画沂淡淡笑起。 我微微歪著头,问道,“三叔应该是刚下朝吧。” “嗯。”傅画沂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我眨了眨眼,提议道,“那您的肚子应该是饿了吧,要不,您先尝尝。” “好。”因为我在前边做了许多的感情铺垫,所以傅画沂现在并不排斥我很是突兀的举动。 为了不让他怀疑,我也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嚼著吃。 虽然大太太说这种春药的药性很强,但是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把药下的很重。现在我心里很忐忑,不知道傅画沂吃下去後会有多大的反应。 ☆☆ 这药性发作的特别快,傅画沂刚吃过糕点不久,身子倚靠著树干,蹙著眉头,额上的冷汗直流。他那涣散的眼神,让我知晓他渐渐失去意识了。 “嗯。”我的身子很热,意识也有些模糊了,好在我吃的少,现在勉强还能保持著清醒。 “唔。”没有时间犹豫了,我咬了咬下唇,当机立断的蹲下身子,撩开他天蓝色的宽大衣袍,急促的褪下了他肥大的衣裤,捏住他坚硬如铁的阴茎,含在嘴里渣吧渣吧的吸吮了起来。 “喝……唔─!”傅画沂被我亲的低低呻吟了一声,他胯间的阴茎狠狠的跳了好几跳,龟头上的马眼像鱼的小嘴一样,不停的张合,还泻出了几滴白色的液体来。 不一会儿功夫,在我体内的春药也发作了,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不停的流出水来。 “呃……”我吸了口口水,一边扭著腰肢褪去了裤子,一边缓缓的站起身来,站在树旁边的石头上(当我站在石头上,傅画沂的阴茎正好弹跳在我的小腹上。)。然後,一手抱住了傅画沂的腰肢,一手捏著他的阴茎凭著感觉对准了我软软的小穴口,再缓缓的拥住了他,让他的宝贝,渐渐地,插进了我的小穴里面去。 “啊!”当傅画沂的龟头插进我的阴道时,我和傅画沂,同时战栗的呻吟了出声。 男人的阴茎,是一种很奇妙的物质。说它是肉,却又不完全是肉,说它不是肉,却又是肉。把它插进体内,明明是硬邦邦的,却又充满了弹性,那种如鹅毛锦缎一样的质地,让我的阴道感觉好舒服。 因为阴道里面夹了傅画沂的阴茎,所以我的双腿根本就没法合并起来,只能微微分开的站在石头上。由於我站在石头上的高度还比傅画沂的身高矮了那麽一点点,不能让傅画沂的阴茎插在我的花心上,为了顺利让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抽动,我只好踮著脚尖,绷著屁股,前後左右的摆动著腰肢,让粗长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顺利的抽插。 “好大……阴道被撑的受不了了……”我卖力的扭动著腰肢,用练骨盆肌肉得来的经验,让阴道里的肉肉不停的翕动,借此,来夹紧傅画沂的阴茎,让他的阴茎得到最舒服、最全方面的摩擦。 “呵……”太舒服了,我的阴道不用我刻意去翕动,它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不停的悸动。小穴,不能压制的流出了一汩汩的**来。 “唔……”我闭著眼,仰起头,和傅画沂嘴对嘴的接吻,渐渐地,傅画沂的手慢慢的抱住了我的腰肢,下体重重的一挺,把他抽出一大截的肉棒重新插进了我充满了褶皱的甬道内。我的身子受到了冲击,狠狠的向後跳了一下。就这样,我们相接的下处麻麻痒痒的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我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流出来,是一种怎麽样的**景象。 随後,傅画沂侧著头,吻上了我的脸颊,揽在我腰际上的大手缓缓往下移,抱起我的双腿,挺动著阴茎,稳稳的抽动了起来。持续不间断的快速抽插,让我的小穴里的**不停落在石头上,发出“滴嗒滴嗒”的清晰声响。 这样的姿势,让他阴茎插得好深……啊,哈啊……我清楚的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稚嫩的膣肉正饥渴的抖动著,狠狠的,把傅画沂向外拔的阴茎紧紧吸住,增加了抽动无上的快感…… “唔!”突然我的舌头被傅画沂用嘴巴的吸力吸进了他的嘴里去。用力的搅动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哈啊……”傅画沂的阴茎太坚挺了,我的身体随著他的抽送,重重的往後直晃动。“天,啊,哈啊!太深了……”傅画沂的阴茎咕滋咕滋的在我的体内抽插。快乐的感觉太强烈了,我感觉自己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仰头呻吟。双腿不能自己的紧紧的夹住傅画沂的腰肢,扭动著阴阜,让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更加全面的摩擦了起来。 “嗯、嗯哈啊……”随著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飞快的拔出去又插了进来,我呼吸变得不能顺畅了起来,感觉,感觉就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 随後的时间里,我的脑袋昏沈沈的陷入空白里。……除了快感。我什麽也感觉不到。……在傅画沂的硕大阴茎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我进入了高潮…… ☆☆ 可能是我把春药下的太猛了,傅画沂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插了很久才软了下去。在傅画沂双手放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的身子软绵绵的摔倒在了树边的草地上。 下体的小穴不停的抽搐著,没了巨棒堵塞的阴道,立即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来。 我的骨头在此刻全部酥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和傅画沂做爱的感觉就像是经历了生死一样的刺激,虽然这样的想法很淫荡,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是身子羸弱的傅雁竹无法带给我的。 差不多了…… 傅画沂现在差不多久快要从罪恶的欲望中清醒过来了,我必须开始演戏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穿好了裤子,卷缩著身子,一手抱著双腿,一手捏起帕子,捂著嘴,小声地低泣了起来。 “唔。”傅画沂蹙了蹙眉,从罪恶的欲望里清醒了过来。“大侄媳妇?” 听见他喊我,我下意识地把卷缩的身子缩的更紧,仿佛很害怕会受到再一次的伤害一般。 “我们……”当傅画沂看到自己脱到脚背上的裤子时,立马惊变了脸色。转瞬里,他的眸光暗沈沈了起来,“事情,是真的发生过……” 傅画沂立即抓起裤子,系好裤带。 “糕点……”傅画沂喃道,立马明白过来了,他的眼眸随即阴森,“你给我吃下了春药的糕点?!” “……”我抿著唇,不说话,一副呆呆的样子,像是没了灵魂。 傅画沂蹙了蹙眉,厉声道,“说。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发生这样的事情,在这个时代里最吃亏的是女人。所以,傅画沂不会怀疑是我故意在糕点里动了手脚。 “我,我前阵子回娘家,我跟我母亲说我想要个孩子。……我母亲就给了我一包白色药粉。母亲说这种药粉会、会让我尽快有孩子的……”谎言要说的让人相信,那只能是在七分假的里面加入三分真。只是,把过错都推给了大太太,卑鄙无耻了点。 说著说著,我的哭泣声不由凄厉了起来,“呜呜……可能是我做糕点的时候不小心,把母亲给我的那包白色药粉和做糕点要用调料粉给弄混了。……呜呜……” 傅画沂低低的说道,“你和雁儿正是琴瑟和谐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让人知道了,今後还怎麽得了。”傅画沂说到这里,顿了顿,沈默了片刻,又道,“所以,今天的事情不可以让人知道,明白吗?”傅画沂的声音很软很温柔,可别样的温柔里却又带著一股让人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怯怯地抬头,用信任的眼神看著他,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再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犹豫地顿了一下,随後像想通了一般,抚上我的发顶,揉了揉。──这样温柔的眼神,这样轻柔的动作,他仿佛是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孩子一样。 随後,他柔了眼眸中的锐光,软软地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只要你不讲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因为离得近,所以,从他那双上挑的凤眼溢出来的温柔,我看的特别的清楚。我瞬间有些头晕,好像,好像是被他给迷住了。人说,三十而立,男人到了这一年龄就特别的有魅力。这话果然没错。 (27鲜币)31假山(慎) 我要征服傅画沂的整个完整计划就是:在最先的时候先迷恋上我的身体,然後再从相处的点点滴滴的相处中,让他慢慢爱上我这麽个人。──虽然这征服傅画沂的道路会很艰难,但是我会努力去克服重重的困难,我坚信,只要我有足够的勇气,我一定能够成功通关,回到那个属於我自己的世界。 ☆☆ 每个月的初七,傅画沂都会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见他的一池宠物乌龟。 这一天,我又找了个由头,打发了跟在我身边的珍珠。拿了一根颜色晶莹通透的圆柱形玉如意,早早的躲在花园的假山山洞里等待傅画沂的到来。 待远远的看见傅画沂单个人往假山这边走来的时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心里头的紧张,褪下下了裤子,坐在假山里面的一块平滑的石头上,背靠著假山壁,双手抓著棍长大约是公分、直径是公分的圆柱形玉如意,缓缓的挑开了两片水嫩的花瓣,对准了紧紧闭合的小洞,咬紧了下唇,狠狠的插了进去── “唔!”甬道里没有出水,我这麽突兀的直接捅进去,痛的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呃。”我吸了口空气,稳稳心神,让玉如意在我的体缓缓内适应。 “唔~”好在这个圆柱形玉如意的直径小,除了最初插进去的不适外,就没有太多的痛楚了。 为了让下体尽快的流出水来,我绷紧了双腿,一只手握著玉如意缓缓的抽动,一只手扯开了厚厚的衣襟,捏住乳房,用力的揉搓。 “呵!哈啊,唔,呜呜……”为了让傅画沂发现我,我故意用不大不小,却足够让走在假山外面的人听见的声音轻轻的吟哦。 人类毕竟是好奇的动物,听到了低低细细的暧昧呻吟,就算是素来很沈稳的傅画沂,我相信他也抵御不了要进来一探究竟的欲望。 ☆☆ “三、三叔?!”见他身姿笔挺的伫立在我的面前, 我连忙用衣襟遮盖好露出的乳房,夹紧了双腿,用裙子遮盖住暴露在空气里的大腿。 傅画沂一边踱步走近,一边悠悠说道,“今日要是让别的人见了大侄媳妇这般的行径,恐怕大侄媳妇的清誉就要毁於一旦了。”随後,他在我的身边缓缓蹲下,双眸定定的凝望著我的眼睛,“你常常在假山里做这样的事情吗?” “不,不是的。”我拼命的摇头,睁著大眼睛,眼泪直往下掉,“我没有,没有。三叔,我,我真没有。” 傅画沂翘著唇角,眼睛一瞬不瞬,一派幽静地瞅著我看,不再开口说话。 我吸了吸气,咬了咬下唇,低低的叫了声“三叔。”,声音里带著哭泣和恐惧的颤抖。 可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他依旧用幽深的眼睛定定的瞅著我,合起来的两条唇线一时并没有分开的打算。 我低垂下头,捏起裙摆,一边用力的揉搓著,一边低低地交代道,“自从和三叔有那样的关系後,我每每睡到半夜都会重复的梦到那天的情景,醒来时才惊觉这只是梦,可是动一动身子,才知晓下面湿漉漉的流出了好多的水。”说到这里,我的肩膀颤动,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呜呜……我根本忘不了那天的事情,脑袋总是在不停的回想著在三叔母亲院子里的点点滴滴。呜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想变成这样的,呜呜……可是我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我,我很想要下体被粗粗的东西挤开了的感觉。呜呜……三叔,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三叔,您一定会认为我很下贱很淫荡吧。”我这样说,无疑是大大满足了傅画沂做为男人的骄傲。 “可怜的孩子。”傅画沂这时才低低的开口说话了,他用左手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让我的眼睛对上了他上挑的凤眼,“那样的快乐,只要经历过的人都会食髓知味,无法忘记。这是人之常情,根本就怪不得你,所以你无须自责。” “不过,”略微顿了顿後,他又说道,“花园虽然很大,这边的假山更是很少会有人来,但是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我哽咽的望著他的眼睛,抿著唇,不肯说话,一副像怕说错话的可怜样子。 ☆☆ 偷情是个诡异又刺激的诅咒,有了第一次的人,就很难逃过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命运。再加上上次的性爱使劲浑身解数的伺候著傅画沂的阴茎,就算春药让真的让傅画沂想不起那天事情发生的细节,但是我肯定那种令人战栗的性爱滋味一定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 ──现在所有的时机都成熟了,就缺一根导火线了。 我“唔”的一声细细呻吟,借声音吸引傅画沂的注意力。当他的视线由我的脸上移到我身体的时候,我再让双腿几不可见的磨蹭了起来。 美人娇娇,欲述还羞。是男人就没有不心动的。 有道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困难了。傅画沂的喉结上下轻微的滚动,看来是动情了。 “你很想再要那天的感觉,是吗?……我可以帮你……”傅画沂伸手插进我的裙摆里,大手沿著我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摸到了我肥嘟嘟的花瓣,然後再轻轻的捏住。“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我们的关系不可以被除了你我以外的人知道。” “……”我佯装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双眸发亮的盯著他看。 “怎麽?不想要吗?不要那就算了。”说著他就要把手从我的下体处抽出。 “不!”我连忙按住了他的手,随後又突然发觉自己失态似的低垂下了头,声如蚊呐地应了声“嗯。” “好孩子。”傅画沂低声笑起,捧起我的头,吻了吻我的唇瓣,接著他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双唇,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用他的舌头卷绕著我的舌头,渣吧渣吧的吸吮了起来。 “唔……”我软软的放松了身子,使得全身散发出恬静的气息。 只吻到我气喘吁吁时,他的唇才离开了我的嘴,他漂亮的凤眼定定地看著我,声音软软地说道,“做这样的事情,把衣服全脱了才舒服。你愿意吗?” “嗯。”我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就要脱掉你的衣服了。在我没进入你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冷,不过只要我一进入你,你就会全身暖和了。” “嗯。”我把头垂的更低了。 傅画沂呵呵一笑,捧起了我低垂的脸,软软道,“傻姑娘,做甚麽把头垂的这麽低?”他的一双凤眼深邃的注视著我的眼睛,很专注,很动人。“你看著我帮你脱衣服,这样一来,你等下才会更有感觉。” 我眨了眨眼睛,咬了咬下唇,再次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嗯。这样才对。”傅画沂摸了摸我的头发,对待我的态度像是在对待孩子一样。 他笑著让我站起身来。接著,他垂著眼,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厚重的大袖衫脱了下来,再把我穿在里面的白色里衣也脱下来。 可当他脱掉我的里衣时,只见他的眼睛里露出惊讶,他抬头看我,问道,“你里面怎麽没有穿肚兜?” 我羞羞的歪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肯与他说话。 他愣了愣,随後轻轻地一笑,就不再问我这个问题。紧接著,他伸手向我的腰际,把我的裙带接开,把我的裙子也给褪了下来,再和著已经被我褪到膝盖上的裤子一起扯出了双脚。就这样,我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上的玉镯子、脚上凤头履和下体处插的那根圆柱形玉如意外就没有别的物事了。 傅画沂的双眸直直地盯著我看,翘唇笑了笑,夸赞道,“你肌肤的颜色真好。” 我睨了自己的肌肤一眼,愣了愣,发现这样青天白日的,我的肌肤比晚上在烛火下还要晶莹许多。 突然我打了个冷颤,觉得没衣服穿的身子好冷。於是,我抬起头来,对傅画沂平静地说,“三叔,您快进来,我冷。”本是一句很淫荡的话儿,可由平静的口吻说出,却像是娇娇少女无邪的一句真心话儿。 傅画沂愣了愣,随後沙哑道,“现在换你给我脱衣服了。” 我愣了愣,不曾想他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我还是很柔顺地点了点头,解开了他的腰带,脱掉了他的袍子,再解了他的裤带,脱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一根半软半硬的阴茎来。 “帮我吸硬了。”他沙哑地说道。 “嗯。”我柔顺地点点头,夹紧了下体处的玉如意,在他的身前缓缓地蹲下身子去,捏住他的阴茎,含在嘴里,态度认真的舔了起来。 “唔。含深一点……唔,唔!”傅画沂性感的嗓音带著沙哑。 我吸了没几下,他的阴茎就全部硬了起来,圈在手里捏了捏,发现硬度十足。我抬起脸,不说话,只拿眼睛定定地瞅著傅画沂看。 傅画沂会意地笑笑,一把拉起我的身子,让我坐在光滑的石头上,背靠著石壁。 “嘶,好冰~三叔,可不可以把衣服铺在石头上?”当身体接触到石头的一瞬间,我打了个冷颤。 “我们的衣服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任何污渍,以免惹人怀疑……你忍忍,等插进去後,你的身子就会热起来的。” “嗯。”我咬著牙克制著。 “真是个乖孩子。”傅画沂的先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後他的大手移动到我的乳房上捏了捏,再从我的胸脯一直摸到我的阴阜上。然後他抓住了插在我下体处的玉如意,缓缓地拔了出来。“插进你体内的玉如意原来这样长,你把它顶到底了?” 这问题……好羞人…… 但是我还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可能是我刚才蹲下去的时候,玉如意就往里面插了。” 傅画沂垂头看著手中的玉如意,抬头对我说道,“不过你这根玉如意太光滑了。你下次要用的时候,记得找根有花纹的。” 我咬著下唇,歪过头去,“羞”得不敢看他的脸。 见我害羞,傅画沂就不再说话。他掰开我的双腿,再缓缓地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身子向前移,肉棒顶在我的花瓣中央,龟头沾了沾我溢出小洞的淫液,再挺直了腰肢,缩起屁股,阴茎抵住洞口,“噗滋”一声,傅画沂的龟头顶了进去。 “啊……”甬道被挤开的瞬间,我低低的呻吟出声。 “你下面真小,明明是流出水了,却还是紧的插不进去。唔!”傅画沂吸了口气,一发力,把他的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并顶到了软软花心。 “唔……”突然我的下体处传来了湿漉漉的感觉,我低头一看,只见亮晶晶的淫液被傅画沂的阴茎挤出了小洞。“啊,三叔,痛……我痛……”我的小腹不能自主的向上抖了几下,感觉像是抽筋。 傅画沂呵呵笑起,道,“怎麽这麽爱撒娇。”他上挑的凤眼定定地瞅著我看,道,“你里面太小,开始的时候会有点痛,不过等一会儿,你就会得到跟那天一样的感觉了。”傅画沂一边说,一边开始耸动著臀部,咕滋咕滋地抽动了起来。 “唔,三叔,你轻点动……”傅画沂撞的太重,我身子在他的抽插下,後背一顶一顶的向身後的石头撞,撞的我的背脊发痛。眼泪直掉。 “撞痛你了?”傅画沂对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个温柔的“大叔”,他见我直掉眼泪,不由蹙起了眉头,先把抽出一半的肉棒急忙再度插进我的体内,再把我的身子从石头上抱起,然後我们交换了一下位置,他坐到了石头上,背靠著石壁,而我则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随後,他的两腿用曲起,双掌紧紧箍住我的腰肢,上下提放著我的身体,使得他的阴茎能够进进出出的摩擦著我膣内的娇嫩肉壁。 “啊,呃──”随著紧密的摩擦,我压抑不住的亢奋吟哦。 我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是个娇娇幼女,小洞的滋味自然是极销魂的,所以我只要努力的配合他的运动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就是极佳的勾引。 渐渐地,我的甬道被傅画沂的阴茎摩擦的热烘烘的,好似快燃烧起来了。这个时候正是整个性爱的关键,男人能否尝到欲生欲死的滋味就看此刻了。 於是,我立马把膝盖跪在光滑的石头上,双手抵在傅画沂的身体两旁,压低了腰肢,配合著他的动作上下起落著自己的身体,时而高高抬起臀部,时而又让自己肥嘟嘟的花瓣紧紧抵在他的耻骨上紧紧的挤压。 我卖力的伺候,令傅画沂的性欲更加高涨了起来,他低吼一声,翻身压到我的身体上,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的动作飞快了起来,於是他的阴茎把我的身体插的像地震一样的动了起来。 “啊,哈啊……”为了不让我的後背撞到身後的石壁上,我只能用手撑在石壁上。 “啊啊啊啊──”我开始尖叫,因为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 “啊──”在我的尖叫的同时,傅画沂也暴吼的达到了高潮。他紧绷著小腹,将他黏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中…… ☆☆ 傅画沂一边用他的手指轻刮著我的耳朵,一边又缓缓的把他的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吻上了我的耳垂。 “三叔,我们该起身了。”毕竟这里是假山,平日里很少会有人来,但并不表示就没有人会来。 “好像来不及了,有脚步声往我们这边来了。” 我仔细一听,果然有脚步声不远不近的传来了。我立马给吓得头皮发麻了起来,“那我们该怎麽办?” “别慌,我自有办法。”说著,傅画沂把他抽出去的肉棒再一次塞进我的小洞中去。 “三叔!您不是说有人要来了吗?您怎麽又把那个插进我的体内来?!” “嘘!别说话,小心被听见。”傅画沂一边说著,一边快速拾起地上的衣服,再抱住我湿漉漉的臀部,一个闪身藏到了假山里背光的阴暗处。 一会儿,只见一男一女进了山洞中。看他们的衣服穿著,知道来的两个男女,是府里头的小厮和丫鬟。 那两个男女一进洞,就抱在了一起。 “宝贝,我想死你了。”男人喘著粗气说话,随後他迫不及待的撩起了女人的裙子,扯下了女人的裤子,再解开了他自己的裤头── 我猛的把眼睛转开,不是我不想看现场版爱嗳,只是我不可以当著傅画沂面去看。 傅画沂头抵住我的额头,无声的笑起,炙热的气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伸手抹了抹脸,低垂下头。 前边传来了那两个人越来越浓重的粗喘声,大约十几分锺过後,只听那个男人突然轻颤的低吼了一声,随後我又听到“啪啪啪啪啪──”的几声很激烈的肉打肉声。 他们急促的闷哼几声後,又听见那个女的尖叫了一声,咻道,“不是叫你不要把那东西射进来吗,要是我怀孕了怎麽办?”那个男的连连陪不是,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里面夹的我好舒服。我一时忍不住就射了进去,要不,我用手指帮你抠出来。”那个女的嗔道,“不用了,现在抠,也抠不干净的。你下午去药店抓一服药来给我吃了就是。”“是是是。”那个男的连连应声,他们俩又甜甜蜜蜜的说了好一会儿的情话才离开了假山…… ☆☆ 待他们走远後,我才出了声,“三叔,您放下我。” 可傅画沂并未让我如愿,他抱紧我的屁股,开始抽动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偷窥了的关系,所以此刻的傅画沂显得特别的兴奋,他没有坚持多久就丢盔卸甲的被我的小穴夹出了精液…… (30鲜币)32偷情(慎) 在假山和傅画沂幽会後的第二天,翡翠双眼亮晶晶的跑来跟我八卦,昨儿有小厮和丫鬟在花园的假山里媾和,被人撞见,举报给大夫人,大夫人要人用棍子把人打死了。 我心下一跳,昨儿?在花园的假山里媾和?这两个人不会就是我昨天在假山山洞中看到的小厮和丫鬟吧? 天!我连忙用手捂住了唇,不让自己惊叫出声去,他们被人发现了,那麽是否说明我们的事情也被人给发现了?! “夫人,您怎麽了?脸色怎麽变得这麽苍白?”翡翠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我连忙摇了摇头,拧起眉头。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对劲,按理说侯府的小厮和丫鬟偷情传出去不但是丑闻一件,外面的人还会耻笑侯府管家的大夫人不会管家,既会让小厮和丫鬟做出这样的丑事来!所以,大夫人只会秘密的私下处理,这件事情是绝对不会传出去的。那麽翡翠是怎麽知道的? “翡翠,这件事是谁跟你的?”我连忙问道。 “是在三爷书房里伺候的冰儿姐跟我说的。” “傅画沂?”我的手一抖,这麽说来,这件事就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就是傅画沂得到消息,通过丫鬟的嘴,把事情传到我耳朵里;第二个可能就是这件事情就是傅画沂命人去举报的。 我咬著唇,仔细的想,觉得第一个可能不大,因为傅画沂是绝对的有强势,若我们的事情真被人发现,他只会铁血的处理这件事情,而不会命人来告诉我。这麽推断来,这件事情觉对是傅画沂命人去举报那小厮和丫鬟的。可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我可不认为他是因为为了维护侯府规矩才会这样做的。 他要给我一个警示,让我知道偷情被人知道的後果很严重,让我一定死守与他之间的秘密? 还是…… 他要吓唬我,让我害怕的不再和他有来往? 这个念头吓了我自己一大跳,难道我上次不够主动,没有让他著迷,所以,他玩了两次就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说道,“翡翠,如果有人问你说有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或者是珍珠她们,你就说没有。知道吗?”无论傅画沂是哪种意思,我都不要去管! 唯今之计,我只能装什麽事情我都不知道,只有这样子才能继续我想要做的事情。 “啊、呃?”翡翠愣了一下,本想问我些什麽,可见到我的脸色,就乖乖的点了点头。 ☆☆ 下午,我如同往常一样,带上珍珠,拿著绣圈去了傅画沂的画院,找三夫人一同绣花。 琉璃一般的日光从窗外射进屋里,散发著浅白的光泽。 我用手捂住嘴唇,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脑袋昏昏沈沈的,觉得精神十分困倦。昨晚上被傅雁竹折腾到了丑时才睡著。都说病秧子那方面比较弱,现在看来,这些全部都是胡扯的。 三夫人见了,顿了顿手中的针,笑望著我,道,“槿丫头累了就到我床上睡一会儿吧。”自从太夫人叫我槿丫头後,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也跟著这样叫了起来。 “嗯。”我笑著点了点头,把绣圈放在方桌上,站起身来。 三夫人也放下来了手中的针钱,站起身来,牵著我的手,进了卧房。珍珠服侍我上了拔步床,帮了盖了被後,三夫人又亲自伸手放下了床帐。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亲我的嘴巴。 我咂吧咂吧了两下唇瓣,就把头转开了。 我稳了稳心神後,眨了眨眼睛,扯开他捂住我嘴唇的大手,张合著嘴唇,问道,“您怎麽进来的?” 傅画沂愣了愣,显然很错愕我会问他这个问题。随後他恢复了浅笑,撩开了床帐的一脚,指了指在拔步床左面的窗户。 我瞥眼望去,只见那窗户很大,窗棂中间又没有用木头隔成格子。看到这里,我立即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是跳窗进来的。 “您怎麽知道我在睡觉?” 他压低了头,嘴唇趴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宝衣叫你进来睡的时候,我刚好从屋外经过。”宝衣是三夫人的闺名。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清楚了。 “你那里的滋味真好,昨儿我才尝过,今儿又想尝了。”这样的小声,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见。 “可是三婶和丫鬟都在外间。”我也小声的跟他咬耳朵。 “我们肏的小声一点,她们不会听见的。” “不要……”我歪著头,双手推挤著他的胸膛。 “不要拒绝了。肏完了,我就离开。”傅画沂一边说一边快速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见他连衣服都脱了,我只好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他平躺在床榻上,睨了我一眼,却并不说话。 他的眼神我看得懂,他的意思是要我快一点脱衣服。 我低垂著下头,脱了衣服後,就愣坐在那里,眼睛含羞带怯的看著傅画沂。 他的嘴角翘了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瞧,可是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这样的动作,我又不笨,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我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捏住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咂。 “……” “呼。” 不会儿,傅画沂的阴茎就硬了起来。 “上来。”他的声音小的像喘气,可是我还是听见了。 我点了点头,为了防止体内的汁液流到床榻的毯子上,我先抱著傅画沂的屁股,把我自己的白色里衣铺在他的屁股下。然後双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压低了身子,先支开双腿,再抓著他的阴茎对准了我湿漉漉的的小洞,然後冷不防地将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听“卜滋”一声,傅画沂的龟头插开了我的小穴。 “呼。”我不停地吸气呼气,让自己的下体尽量放松,咬紧牙关,身子缓缓的往下沈,把傅画沂的阴茎整根插进我的小穴里。 “呼……”我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在心里满足地叹息,傅画沂的阴茎好粗好大。 “唔……”傅画沂仰了一下头,舒畅的呻吟出声。 “嘘。”我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唇,张合著嘴唇,无声的说道,“三叔,请不要发出声音。” “呵。”傅画沂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嘴上含著笑,慵懒地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了,我才徐徐的放下了捂住他的嘴的手。 放开了手後,我才发现傅画沂的嘴上湿淋淋的。这一定是刚才我用手抓阴茎,而阴茎上又沾了我的口水,现在又间接的把口水抹到了他的嘴唇上了。 我咬了咬牙,双手撑到床榻上,吸了一口气,略微扬著头,缩紧了小穴,让肉壁更紧的夹住傅画沂的大阴茎,再微微抬高屁股,把傅画沂的阴茎拖出来。 “哦呵,喝。”傅画沂的呼吸急促了好几拍。还没开始摩擦,他就情绪激动的抓住了我的臀部,快速的耸动著阴茎,死命的抽插了起来。 “呼,呼。”我的呼吸因为他的抽动急促了起来。 我体内的汁液随著傅画沂阴茎的进进出出,湿淋淋的流了出来。 虽然肉棒摩擦小洞发出的“咕滋,咕滋。”声很小,但是在帐子里听来,却是特别的刺激。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肌肤渗汗,浑身热乎乎的,像是在火里烧。 傅画沂撞击的力道很大,他硕大的阴茎次次直捣我的花心,只把她折腾得骨头发酥发麻,好几次我差点就被他肏的呻吟了出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三夫人和五姑娘的说话声。 “母亲,大嫂呢。”这是五姑娘的声音。 “我看她困了,就让她进屋睡去了。” 听到她们的说话声,我的理智猛的清醒。不行,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就会被发现的! 於是我一把扯开了傅画沂捏在我屁股上帮助我上下运动的双手,嘴巴趴在傅画沂的耳朵边软绵绵的说道,“三叔别动,让我来,好不好?”说完话,还在他的脸颊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嗯。”傅画沂的嘴翘了翘,把双手枕在脑袋後面,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女人不习惯主动,但是其实,女人主动的滋味会很舒服。 我低垂著头,看著自己肥嘟嘟的花瓣紧紧贴在他乌黑阴毛上的情景,下体处就猛的哆嗦悸动了好几下,感觉下体处特别的痒,好像阴道里又出了许多水。不知道为什麽,一时之间,我居然无法把视线从我们紧紧结合的下体处移开。我的双眸痴痴的注视著汁液淋漓的下?(: ) 第 9 部分阅读 体处移开。[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我的双眸痴痴的注视著汁液淋漓的下体,缓缓抬起屁股,只见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被缓缓的抽了出来,棍身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液。我直起身子,猛的往下一坐,棍身上的一些淫液被我的穴口卡在了我的穴口上,并没有跟著傅画沂的肉棒进入我的小穴。当我再次抬起屁股,抽出傅画沂插在我体内的肉棒的时候,肉棒再次带出一棍子的水,然後又把他的粗大肉棒吃进小穴里时,又把棍子上的水挤压在了小穴外。就这样,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我的下体,傅画沂的小腹上落满了我的汁液。借著帐外的光,我看见他的小腹亮晶晶的。我咕噜了两下喉咙,觉得又满足又急躁。啊──,我此刻好舒服,我想大叫出声来,却又不能叫。因为屋外还有人。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我好想大声的呻吟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我必须找点什麽分散我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自己的意识过於集中在肉棒的快感上。於是我咬住了下唇,绷紧了下体处的壁肉,狠狠的用阴道夹著傅画沂的肉棒,再缓缓的抬起屁股,让傅画沂的肉棒缓缓的拔出了我的小穴。当只留一个龟头在我的小穴里时,我支撑在这样的高度上,吸气又吐气了一下後,再次绷紧小穴,小幅度的起落著屁股,让傅画沂的龟头在我小穴前段不断的刮磨。偶尔傅画沂的龟头会因为我抽的力道过猛被整个拔出了穴,我就立即又套了上去。 “呵──”天,我本来要借著“玩”肉棒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有想到反而越玩越刺激了起来。天,天!天!~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痛苦的皱了皱眉,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解脱。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能畅快呻吟的滋味有多麽的难受,多麽的痛苦……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三夫人和五姑娘的说话声。“芷兰,看你好像很困的样子,要不,进去跟你嫂子一起睡会儿。” 听到三夫人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脏被吓的差点停止跳动了。 五姑娘笑著回道,“我不困。母亲,我们去外面说会儿话吧。不要吵到大嫂休息。” “嗯,也好。……珍珠、彩虹、彩霞,你们就留在这里伺候著少夫人吧。” “是。”三个丫鬟恭敬的应了声。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後外屋就没有再说话的声音。 “呼……”我拍了拍胸脯,天哪,我真是被吓个半死,还好芷兰没有要进来午睡的意思。 倏然,傅画沂拉下了我的头,他的唇趴在我的耳边,嘀咕道,“没事了,继续吧。”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嗯。”我弯著身子,大开著双腿,以傅画沂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为中心点,前後左右的旋转著自己的小穴,画著一个又一个的圆,让傅画沂的阴茎充分的在我的肉壁里面甩来甩去的摩擦我的阴道。 “呵。”这样的动作不激烈却又让人很舒服,是个不错的做爱方法,很适合女性使用。 “嗯。”傅画沂小声的呻吟了出声。 见傅画沂如此陶醉的神情,我知道我这样做不但让我自己感觉到舒服,还让他感觉到舒服。 有了他这样的鼓励,我对自己的性爱技巧更有信心了起来。这让我想要更加充分的应用自己在书上学到的性爱技巧。於是我把自己肥嘟嘟的花瓣紧紧贴在傅画沂的长了乌黑毛发的耻骨上,然後再把花瓣贴住他的耻骨前後挪动了起来。他那黑幽幽的毛抵住我肥嘟嘟的花瓣上来回的摩擦,麻麻痒样的,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我现在这个身体才十四岁,娇娇嫩嫩的,下体的毛都还没长出来。肥嘟嘟的阴阜就像是一个白馒头似的。) “嗯……”我吸了吸口水,更加卖力的前後运动了起来。 在我闭著眼睛,很享受的律动著臀部的时候,傅画沂倏然伸手到我们结合的下体处,他微微抬起了我的屁股,抽出一小截肉棒来,随後,他用手指把我的肥嘟嘟的花瓣左右的拉开,露出了里面受花瓣保护的阴蒂。 “用力坐下来。”傅画沂低低地说道。 “嗯。”我轻应了一声,一个狠力,再次把他的肉棒都坐进体内去。 “唔。”傅画沂的龟头不可避免的再次狠狠的插进我发软发绵的花心里,这使得我差点把持不住的叫了出声。 傅画沂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现在,你的下面都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体上。” 傅画沂的话,让我的脸颊烫如火烧。刚才我用花瓣紧贴著傅画沂的耻骨,那毕竟没有把花瓣分开来露出阴蒂。而现在傅画沂把我的花瓣一掰,露出了阴蒂,又要我坐下去。那麽现在我的阴蒂一定也紧紧的贴到了傅画沂的耻骨上。 “愣著做甚麽?还不快动?”傅画沂轻轻地拍打了我的屁股两下。 “嗯。”我轻轻点头,仰起头,前前後後不停的扭了起来。当我扭动的时候,我发现傅画沂的毛轻刮著我的阴蒂,给我带来一种不同与阴道摩擦的快感! “呃……”因为我的花瓣紧紧的贴在傅画沂的耻骨上,我们又是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性交的。所以,我体内的汁液都流到了傅画沂的小腹上,又顺著傅画沂的小腹流进了傅画沂的屁股勾里和两条大腿之中,弄得傅画沂的整个下体都是湿淋淋的晶亮一片。 “哈啊──”傅画沂无声的嘶吼。他一个猛的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子底下。掰开了我的双腿,调整了姿势,飞快的在我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啊 啊啊 啊 啊啊 啊 啊啊──速度好快!我被肏的,无声的尖叫了起来。 傅画沂每一次的冲刺,力道都用的很猛,把我身子上的肌肉插的一抖一抖的向上跳。 唔!嗯! 突然傅画沂的手大力的扣住了我的两只乳房,狠狠的捏了起来,下体的阴茎快如机械马达的在我的身体里抖动了起来。我的视线被他的力道还有速度晃的成了一片花花的白。 呀!啊啊啊 啊啊啊啊 ── 阴茎叽哩咕噜的在我的甬道里面进出,摩擦的我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越积越多,多到我整个人像是快要爆炸了。 好热好热~我热的不停用手摩擦著自己的乳房。 “哦~”见了我在摩擦自己的乳房,傅画沂的双眸晶亮的快滴出水来了。 突然!傅画沂抱起了我被他搞得汗水密布的屁股,狠狠的抵向他的阴茎,凶狠的顶了两顶後,疯狂的抖动阴茎,再来,他就把他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里去…… “嘶……”我的花心被他的龟头刺的一阵发麻! “咕噜,咕噜”的射精声後,一些全部挤进子宫的精液漏出了小穴口,在我和傅画沂的腿间潺潺流了下来。 “呼!呼!呼!”呼吸一时半会儿难以平复下来,我急促喘著气,全身无可避免的打了个舒服至极的战栗。呼呼,真是一场让人欲仙欲死的性爱。 …… 随後,傅画沂把他的肉棒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一股阴液从小穴里喷出,把我的整个阴阜都喷湿。 傅画沂在我的耳边很满足的叹息,“小小年纪就有了这样的功力,真了不起。” 我咬著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三叔还不快走!” “肏你,真是一件过瘾的事情,我还要不够呢。不过今儿这情景不太适合。我们再另找时间吧。”说完後,他给了我一个吻。就起身穿上衣服,撩帐下榻穿鞋,利落地跳窗离开。 见傅画沂已经走了,我也连忙起身拿起里衣,刚要穿上,见整件里衣居然全被我从下体处流出来的汁液给弄湿了。不过还好这件里衣是棉布做的,吸水性很好,没有让汁液流到床榻的毯子上。 我捏著里衣的两角,摊开来看。微微拧起眉头,很是苦恼,该怎麽办呀?这样湿的里衣穿在身上定是会著凉生病的。可是不穿这件里衣,我又该如何将这件里衣带回竹院呢? 我咬了咬牙,决定不管那麽多了,先穿上再说。 …… 穿好衣服後,为了以防万一突然有人来,我下了床榻,拿起香炉,到床帐里熏。只到把床榻上那股性爱的味道全部遮盖掉了,我才把香炉拿回到案几上。 再回到床帐里,把毯子被褥都抚地平平的。然後再呆坐在床榻里发呆。等床帐里恢复了原来的气味时,才唤了珍珠进来…… 33一样米养百样人(慎) 一回到竹院,我立即吩咐琥珀去烧水。因为除了我的里衣沾了湿漉漉的淫液外还沾上了傅画沂的精液,我必须亲手处理才行。 “夫人,水放好了。”翡翠站在隔扇门边禀报道。 我点了点头,立马起身去了被当成浴室的西梢间,还在里面的琥珀知道我的规矩,连忙曲膝一礼,就要退出去。 “琥珀,我要泡澡,你叫珍珠进来服侍我吧。”我洗澡是不需要人服侍的,但是今日的情况不同,我要泡澡不是洗澡,必须有个丫鬟在身旁不停地在水桶里住入热水。 我一抬头,扑捉到了琥珀稍稍一变的脸色,刹那,我立马明白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麽的不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琥珀、玛瑙、珍珠、翡翠都是我身边的大丫头,可我最近好像越来越器重珍珠,去请安或者去别的院子里走动都只带著珍珠,倒把另外的三个大丫鬟给忽略了。现在我又舍近求远的要琥珀出去,让珍珠来服侍,这不是明白的告诉琥珀,我偏心了吗? 我转眸,平淡道,“出去吧。”人心是隔肚皮的,我无法轻易相信一个人。对珍珠比较亲近,可能是因为我来这个世界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珍珠,也可能是因为珍珠做事稳妥,处事的手腕圆滑,为我所喜欢。所以才比较容易接受她吧。虽然知道我现在的做法很伤人也很不理智,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心软,因为我必须对我自己的生命负责。 “是。”琥珀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 我愣了愣了,随即想到,这样一个受过严格培训的大丫鬟,怎麽会如此的情绪外露?这麽说,她这是在“演戏”,那麽她的目的应该是要勒索我心底的怜惜了。 但……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侧过头,对琥珀说,“琥珀,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得付出,你明白吗?” “是夫人,琥珀明白了。”看著琥珀晶亮的眼睛,我知道她听明白了。 要得到我的信任,就必须得付出真心。 我现在对珍珠的重用其实也还不是信任…… ☆☆ 躺在氤氲著雾气的水桶里,闭上眼睛,让温柔的热水在我身体上游走,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热水澡不仅能让全身的细胞放松,消除身体上的疲劳,还会让酸痛的肌肉不再酸肉。所以,人在疲惫时最需要的不是睡觉,而是泡澡。 “夫人呢?”隔扇门外传来了傅雁竹的声音。 真够背的,傅雁竹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回侯爷,夫人在西梢间里。”琥珀规规矩矩的回答声传来。 “嗯。”不用琥珀明著说,傅雁竹一听我在西梢间里头,就应该明白我在洗澡了。窘,虽然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但是被一个男人知道自己正在洗澡,怎麽感觉有点怪怪的。 …… 过了大约十分锺,隔扇门外传来了傅雁竹的声音,“都这麽久了,她怎麽还不出来?” “回侯爷,夫人在泡澡……泡澡所用的时间,会比较久一些。”琥珀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泡澡?本侯只听说过洗澡,还没听说过什麽泡澡的。她怎麽时不时的就给本侯整出些奇怪的花样来?”傅雁竹空灵飘逸的声音变得有那麽些尖锐,看来又要发火了。 正这般想著,隔扇门被人推开一扇,抬眼只见傅雁竹越过了百蝶穿花的屏风,来到了我的面前。 “侯爷。”珍珠见他进来,连忙惊呼一声後方才慌张地给傅雁竹行了礼,显然她是被傅雁竹突然的进入吓到了。 “侯爷,您进来做甚麽?”我瞪圆了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看。 傅雁竹挑了挑眉,轻佻地坏笑道,“为了看夫是人如何‘泡澡’。” 我撇了撇嘴,嘟了嘟脸颊,像要跟他赌气似的,转头吩咐珍珠,“珍珠你还愣著做甚麽,侯爷都说要看本夫人洗澡了,你还快去给侯爷搬张方凳来。” 珍珠愣了愣,应了声是,就出去搬了方凳来。 傅雁竹挑了挑眉,翘唇一笑,落落大方的坐在珍珠搬进来的方凳上,漆黑又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水桶里的我。 我不禁把眼睛瞪得更大了,傅雁竹怎麽还真坐下了? “侯爷,您出去!” “不是你叫我坐下来的吗?”傅雁竹嘴角含著笑,一脸平静的看著我。 “可是我要泡澡!侯爷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不觉的不方便吗?”我歪著头,一脸的不愤。略带著稚嫩的娇软嗓音压抑不住的泻出了恼意来。 傅雁竹勾了勾唇,挥了挥手,撵珍珠出去。他撩了袍子,蹲在木桶边,伸手拉扯著我的脸颊,叹息了一下下,低吟道,“毕竟是年纪小,经不住刺激啊。你有多少耐性,只要轻轻的一激,就被激出了本性来。……看看,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死德性!啧啧啧啧……看来,你平素里在祖母、母亲、丫头面前那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想要学贵族里面小姐们的温婉贤淑是要有真本事的,看你,画虎不成反类犬,你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家了,真真是把我的脸面都丢尽了!” 我气得脸色铁青。 不知道是傅雁竹本来的性子就这般的恶劣,还是他故意要针对我,反正,他就是动不动的就把我惹得怒火朝天。 这世上,怎麽会有这样性子的男人! 明明他是个思想成熟的男人,可为什麽总是对我做出幼稚的一塌糊涂的事呢?仿佛只要我生气,他就打心眼里觉得舒坦。 不过,这样的情况我怎麽觉得好熟悉…… 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由回想起遥远的童年来,好像男生喜欢女生就是这样的表达方式。一个男生越是喜欢一个女生,就越发的要欺负那个女生…… 等等! 我的眼睛猛的晶亮了起来,难道…… 莫非…… 一样米养百样人,他们的表达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我怎麽就死脑筋的转不过弯来呢? 脑筋不灵光真真是浪费了好多的时间。明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放在我面前了,我还到处的找。真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你怎麽不把衣服给脱了?”傅雁竹突然转开了话题,他把手伸进水桶里,摸了摸我著了里衣的胸脯。 “呵呵……”知道了某某人的心思後,我心情变得很愉快,我笑眯了眼,和颜悦色地回答他,“我喜欢穿著衣服泡澡。” “傻笑甚麽?别笑了,像个笨蛋似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大手扯开了我里衣的衣襟,抓著我的乳房,捏了又捏,眼神色迷迷的,“怎麽又没穿肚兜?” 我把眼眯成一条线,弯弯地翘起嘴角,不答反问道,“侯爷,您知道你此刻的这个样子像什麽?” “像什麽?”明明知道我在里头设了陷阱,傅雁竹依旧热忱地往里面跳。 “像个采花贼!” “你见过?”傅雁竹愣了一下,抬眸看我的眼睛,笑的很开心,像是抓住了我的小辫子一样。毕竟一个大家闺秀如果见过了采花贼,还真是个要命的把柄。给人捏住了,那可是要毁闺誉的大事情。 “在戏文上看过的。”我咧嘴笑了起来,这样子,太得意了,像是炫耀没有被傅雁竹抓去了把柄。 傅雁竹垂眉,神色很是愉快,像摸小猫小狗一样的摸了摸我的头,嘲讽一样的夸赞了我一下,“嗯。的确是个聪明的笨蛋。” 又损人,不过怎麽越来越没有技术含量了? ☆☆ “侯爷,水桶很大。您要不要下来一起泡澡?”一直把玩著我的乳房,不腻吗?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冷冷道,“水脏了。” “呃!”我被自己的口水咽了个正著,太过分了,这世上怎麽会有他这样尖酸刻薄的男人?! “侯爷,水凉了,您帮我加热水进来。”现在这个天气的热水就是容易凉。 “本侯从来不伺候人。”傅雁竹的声音懒洋洋的。 “那侯爷您出去,我叫珍珠进来服侍。”加个热水而已,这也叫伺候人? “你要搞清楚,本侯不是你能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哗啦一声,他用手掬了一掌水,抹在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咳、咳──!!”鼻子和嘴巴猛的被灌了水,我难受的直掉泪眼。 我胸口上的怒火倏地被引爆,我双手齐掬水,往他的身上泼去。 “唔,你做甚麽?!脏死了。”傅雁竹拧了眉,连忙跳开,快速地动手脱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全身赤条条的。“起来,吩咐人抬水来给我洗澡。” 我低垂著头,装做没听见。 “你听到了没有?” 我琢磨著傅画沂流在我里衣上的精液已经被泡没了,就伸手把里衣扯掉,然後掬了两掌花瓣往胸口上擦。 “耳朵聋了,是不是?”傅雁竹伸手抓住了我的两条手臂,把我的身子从水桶里扯了出来。 “喏,水桶里不是已经有水了吗?”我撅著嘴,往水桶的方向努了努。 傅雁竹面部表情很狰狞,“那水脏了,你不知道吗?” “哪里脏了,明明是晶莹剔透的可以当镜子照。”我气得胸口发闷,他自己有严重的洁癖,却还逼著我每天用他洗过的洗脚水洗脚。天!这是怎麽样的歹毒心思? “哈欠!哈欠!!”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呼,呼……好冷。侯爷,我冷……”我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肢,大力的扭动著自己的腰肢,把身子上的水珠都磨蹭到他的身上去(绝对是恶意的。)。 “侯爷,我好冷……您抱抱我……”我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结实的屁股磨蹭。 “唔……”傅雁竹的喉咙里发出了性感的声调。 用腿肚磨蹭著他的屁股几十来下後,我就玩腻了,放下腿,微微分开腿,踮起脚尖,把他胯间那条慢慢胀起的阴茎夹住,再前後耸动著身体,玩他的阴茎。 不过,光用双腿夹他的阴茎显然还不够刺激,我伸手急躁地摸著他的胸脯,微微仰著头,张著小嘴,性感的呻吟,“唔……哦,哦,……侯爷,侯爷……” “唔!呃,……”搁的我的双腿间的硬度,让我的穴都流出水来了。 明明才被傅画沂的阴茎塞过,怎麽又开始想要了? “侯爷,嗯……啊,唔,唔……”我夹紧双腿间的肉,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嘴。 唔唔~ 性爱是甜点,我越吃越爱。 下体的水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小穴里的肉跳动的好生厉害。 在脑袋快因为缺氧晕过去的时候,我放开了傅雁竹的嘴,转过身去,走到水桶边,将两手按在水桶边沿上,弯著腰,微微扭著屁股,软软地喊道:“侯爷,您快来啊。” 我还没有站在被阴茎从後面插入的经验,心里竟生出了淫荡的期待。 傅雁竹喘著粗气,站在我的身後。硕大的阴茎抵在我的屁股上跳动。 “淫娃!”傅雁竹嗓音沙哑极了,他双手箍在我的腰肢两侧,道,“自己拿著阳具插进去。” “是,侯爷。”我乖巧地应声,微微侧著头,急躁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阴茎,用他的龟头磨蹭著已经被淫液弄的湿淋淋的小穴口,然後用龟头缓缓地挤开小穴口,让小穴口夹住阴茎上的龟头,再把屁股往後忽然的一撅!只听“咕滋”一声,傅雁竹那根硕大的阴茎插进我穴里一大半。 “啊!”我舒服的浑身颤抖。 “呃──”傅雁竹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小腹猛的向前凶猛的一撞! “哎呀──”他的阴茎全根插进我体内,我的身子猛的向前撞,我差点栽到水桶里去了。 嗯哼,我的下体处被塞的满满的,一股股无比快慰的电流以小穴为中心,向我的全身发散。 “哦,喝。你真是找死,下面这麽小,还喜欢用这样的姿势。”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耸动著臀部,挺著他的大阴茎开始缓缓地肏著我的阴道。 “可是这样的姿势能够让侯爷更舒服,不是吗?”其实我是贪新鲜,觉得这样肏比较好玩。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道,“哼。你太矮了,你那里把我的阳具往下拖,哪里来的更舒服?” “那……找个东西给我垫脚吧。”像昨天我站在石头上微微开著双腿让傅画沂肏一样的道理。 “不用那样麻烦!你抓紧木桶。”傅雁竹说道。 “啊?”傅雁竹打算什麽做? “啊──”我脑袋正在思考他要如何做的时候,他突然抓著我的腰肢,提高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双脚无法著地。我吓地连忙紧抓住桶沿,阴道因为刚才的惊吓疯狂的翕动了起来。 “哦,哦!呃……笨蛋!你想夹断我吗?” “我不要用这个姿势,你放下我。”我乱扭著屁股。 “哦!真舒服,用力扭吧。”傅雁竹在我的身後沙哑的呻吟,用力一挺臀部,把他的耻骨紧紧抵在我的屁股上。 听他这样说,我就不扭了。竟然他想要用这样的姿势做爱,那当然是他动了。 “扶稳桶沿,知道了吗?” “嗯。”我点了点头,双手抓紧了桶沿。 傅雁竹哼了两声,抓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又扭了扭插在我体内的阴茎,调整出一个可以让他更舒服的姿势後,又开始耸动屁股,一下接一下的戳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他戳我一下,我就相应的呻吟出一个音调,音调的频率越高,说明他的速度也越快。 “呃唔。屁股上的肉好麻,像有很多蚂蚁在爬。”我感觉自己屁股上的肉被傅雁竹向前插的力道撞的一阵一阵的颤动。 不一会儿功夫,我的乳房一坠一坠的,像要从我的身体上掉下去了,我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乳房,只见自己的乳房跟随著傅雁竹进出的频率,前後左右的甩动成一波又一波的浪涛。 “感觉怎麽样?”傅雁竹的嘴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问。 “呼,呼。好舒服……侯爷……我们,我们换一个姿势吧……”我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呼,呼。你刚才不是扭著屁股要我用这样的姿势进入你吗?现在怎麽要换姿势呢?嗯。” “侯爷……唔,哈啊……这样的姿势很舒服,可是我的手臂支撑不住了呀。” “求我。” 男人就是这样变态,总希望女人求他们什麽。 “求、求您了,侯爷。”我是个脸皮厚的,要我拉下脸去求他什麽,其实容易的很。 “这麽容易就投降了?”傅雁竹懒洋洋地说话,却并没有要换姿势的打算。 “侯爷,您不是说求您了,您就会换姿势吗?啊,啊……”手臂快支撑不住了…… “我是要你求我,不过我可没说要换姿势。” “呜呜……”我不行了── 突然,我的手臂一软,我的头往水桶里栽── “咳,咳咳咳──”我本能的想抓住桶沿,却被傅雁竹粗暴的一推,头又浸到了水桶里。 “咳,咳咳、咳咳──傅雁竹你,唔──咳咳──你 想谋杀……咳──咳……咕噜,咕噜……”因为惊吓,我下面的肉翕动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傅雁竹只抓了我一个屁股,我的双脚在空中胡乱的踢动,双手在水桶里拼命的滑动…… 就在这样的时刻里,傅雁竹箍紧了我的屁股,耻骨发疯似的撞击著我的屁股,仿佛要用他的阴茎把我的阴道给捅穿了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洗澡水溺死的时候,傅雁竹一声嘶吼,他以一记又凶又狠的猛击结束了抽插,射出了精液…… ☆☆ “咕噜,咕噜──”傅雁竹射了精後,毫不留恋的放开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头朝著木桶底部,沈下了身子。 “咳,咳咳──傅雁竹你混蛋!!”经过一翻挣扎,我终於从木桶里爬起身来。 傅雁竹勾著唇角,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呢哝问道,“怎麽样?你这干净的能当镜子照的洗澡水好喝吗?” “你、你是故意的。”我指控道。 “哼!……难道现在你会认为我是‘无意’的吗?笨蛋!”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会死人的!我差点就被淹死了!” 傅雁竹冷哼道,“那正好,你成为被自己洗澡水淹死的第一人。” 我从木桶里出来,愤怒地攥紧了拳头,扑向他,把尖锐的指甲插进他的肌肉里,刮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你太过分了!这样的行为不可以被原谅!” “侯爷、夫人!”外面传来了珍珠和湖泊焦虑的惊呼声,让我恢复了理智。 天哪!我刚才做了什麽,我居然把傅雁竹的胸膛给抓个遍体鳞伤! “唔!你这个疯女人!”傅雁竹重重的推开了我。 “你才是个疯男人!”我手指颤巍巍地指著他的脸,依旧愤怒,“有些事情是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我泼你一身的水是我不对,要你洗我用来泡澡的水也是我不对,你可以直接扇我几个耳光或者是直接攥起拳头打我,但是你不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残忍了,一不小心就会伤了人的性命。” 这件事情让我明白到我是高兴的太早了。或许傅雁竹现在是有那麽点喜欢我的意思,但是这种喜欢还只是建立在我没有惹到他的前提下。 这个游戏果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通关的,要征服这些个男人需要的考验与挑战实在太多太多了。我要牢记今儿的教训,今後不可以再如此得意忘形了。 傅雁竹拧眉看著我严肃的小脸,冷讽道,“嗤!浸在水里一会儿就会死人吗?!你未免太孤弱寡闻了吧。” 我呆住了,原来,他并不认为他那样的行为是过分了。 我定定地瞅著他,情绪恢复了平静,“如果今天是我故意把侯爷的头按在水桶里呢?侯爷的态度还会不会这般的平静?” 他眼神一愣,很显然,是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我垂下眉,平静道,“将心比心,侯爷就会知道我刚才为何会那样的愤怒。更何况世间的事情没有绝对,最怕的就是‘万一’,人的性命只有一次,我不想在无意中丢掉。” 我见他表情认真地在听我说话,立马勒索道,“有道是‘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侯爷,今後还请您不要让我用您的洗脚水洗脚了。” 傅雁竹这时眯起了眼睛,冷笑道,“闭嘴!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呃?”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静默了好一会儿,他又道,“今日的事是我欠缺考虑。所以,你抓伤我的事我就不与你算账了。但是,若有再次,你自己想想会有什麽後果!”这是一副施恩的口吻。 我惊愕到无以复加,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到头来怎麽反倒变成他在施与我恩惠?! “滚出去,吩咐人换桶热水来。”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侯爷身上有伤,不可以洗澡。”那伤口好深,沾了水後恐怕会发炎。 “那还不都是你刮的!你还有脸说?!” 我睨了他一眼,很平静地说道,“那伤,侯爷不是说不与我计较吗?今儿侯爷还是不要洗澡的好。”他的伤口若发炎了,我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 “滚出去!” 我当他没说话,一边穿衣服,一边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是巾帕稍稍地擦一擦吧。” 随後我扬声朝外面喊话,“珍珠,打盆热水来。” (7鲜币)34喜欢 “若要人喜欢你,就必须有点性格。”这话是我姐姐刺槐常挂在嘴边的。 女人的性格有百样,但无论是哪一样的性子,若是一味的对男人千依百顺,时间久了,就算你长的颜色再好,在男人的眼里也会失去吸引力。 女人可以对男人妩媚,可以对男人天真,也可以对男人冷淡,但必须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和坚持。因为在名为爱情的游戏里,性格绝对是影响命运的关键。 再说了,想要得到就必须得付出。天下间没有白白得来的好处,自然也就没有白白得来的感情,我要得到傅雁竹的爱情,就必须有相应的付出。比如关心他的身子,比如挂心他的饮食。 所以在傅雁竹身子带伤的情况下,我一反平日里温婉的性子,以强势的姿态不让他洗澡。 虽然我不让他洗澡,让他发了很大的一通火,但是他眼里那团复杂的情焰却告诉我,我这样做是正确的。 “夫人,大姑奶奶打发人送了张请帖来。”听见声音,我转头,只见翡翠手里拿著一帖精致的红色纸片向我走来。 “哦。”我伸手接住,打开了纸片,只见里面里面只写著“请妹妹来吃茶”这六个字。 “噗!”我笑了,鸢尾给我感觉真有点像刺槐。──这是姐姐的感觉。 “夫人笑甚麽?”翡翠见我笑得开心,不由发问。 “没什麽,大姑奶奶邀我去她府上吃茶呢。” ☆☆ “侯爷,我大姐送了请帖,邀我到国公府上吃茶去。”我垂著眉,软软地向傅雁竹请示著。 傅雁竹顿了顿,随後他把手上的书掷开,懒洋洋地睨了我一眼,淡淡道,“大姨子才嫁去国公府没多久就命人送帖子邀夫人去她府上吃茶,可夫人嫁过来差不多都五个月了,也没见夫人请自己娘家人过府里吃茶什麽的。你这是什麽意思?嗯。”傅雁竹心里想什麽就会直接跟我说什麽,从来都不顾虑我的感受也就算了,现在还在一屋子丫鬟面前还这样下我的面子,这样的男人…… 真是可恶可恼可恨可憎…… “我还不是怕您不高兴……”我垂著头,盯著自己的脚尖看。实际情况是我根本不了解这个时代,根本不晓得这个的妇女的交际礼仪。 “嗤!请别府的夫人、太太过府来吃个茶什麽的,这是基本交际!这样的事情是你身为侯府夫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做错事,反倒把责任一股脑的都推到我头上来,真是长本事了。嗯?” “是,妾身知错了。”这样的事情,没有和他争辩的必要,我柔顺地直接认错。 “认错倒是快,但愿你是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不是随便敷衍我了事。”傅雁竹根本就不给我面子,当著丫鬟的面像在教训小孩一样的训我。 “是,妾身会把侯爷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傅雁竹眉毛一挑,恼道,“我要你记住我的话做甚麽?真是个愚蠢的,我是要你明白你自己该怎麽做好‘侯爷夫人’!” 真是的,真是的,他真是太过分了。他还有完没完? “妾身明白。”不生气,不生气,为了这样的事情就跟他生气实在是没必要。 “嗯,你去吧。记得去库房取些礼物带过去。” 我又不是小孩,这样的人情世故岂用他来教!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该骂傅雁竹太小看我了,还是该骂傅雁竹越来越太鸡婆了? “是。”我垂眉轻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傅雁竹又叫住了我,“慢著,叫许妈陪你去选礼物。像你这样小气巴拉的性子,定会选些轻的送,到时候丢了你自己的脸不说,还让人把我侯府看低了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应了声“是。”连这样的侮辱我都能忍,我不得不夸赞自己在傅雁竹不断的鞭策下,忍功可谓是越来越强悍了。 “嗯。”他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去吧,在别人家里不可以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乱走乱逛,要是你丢了侯府的脸,你自己掂量著会有甚麽後果吧!” 天哪!我再次怨恨这世界上怎麽会有傅雁竹这样的男人?! “是,妾身知道了。”我依旧低眉敛眼,温婉如水。 (13鲜币)35烦心事 将近腊月,天越发的冷了起来。 我缩著脖子,快速地踩著一个小厮的後背爬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的行了一阵子後,缓缓停了下来。 耶?难道是国公府到了? “妹妹,你总算来了。”这是鸢尾的声音。 珍珠撩了车帘,我再度踩著小厮的背下了马车。 “大姐,怎麽冷的天,你怎麽站在外面等?看看你,手儿都凉了。”我抓住鸢尾的手放进自己的手掌心里捂。 鸢尾呵呵一笑,道,“妹妹要来,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要出来等了。” 我跟著软软地笑起,有这样的一个姐姐,真是幸福,只可惜我不是她原本的那个妹妹了。 ☆☆ 我趴在窗上,看著阴沈沈的天,问道,“大姐,天这麽冷,该不是要下雪了吧?” “嗯。”站在我身旁的鸢尾含笑地点了点头。 我感叹道,“不过今年的雪天,我不能再和大姐一起玩雪了。” “是啊。没想到时间过的这样的快,一眨眼,我们都嫁人了。” 我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大姐何必感伤?就算嫁人了,我们还是好姐妹啊。” “嗯。”鸢尾微微一笑,闭上她水水的双眸,温柔地把她的头靠著我的头。 静默了一会儿,我又问道,“大姐,姐夫对你好吗?” 鸢尾笑道,“新婚燕尔,哪里有不好的?” “大姐这话,我听著怎麽觉得你话里有话?大姐,是不是姐夫欺负你了?”如果这话是我说,那没什麽问题,可是从鸢尾的嘴里说出,听著就觉得怪。 “噗!”鸢尾笑了出声,“从那天傅雁竹出手帮了我们叶家後,我便不怕你被人欺负了去,怎的,现在反轮到你怕我被人欺负了?你放心,没人能欺负了我去。” “可大姐的脸上明明写了个‘愁’字?”我伸手抚了抚鸢尾的脸。 鸢尾白了我一眼,笑骂道,“又在混扯!人的脸上哪里能写上字?” “可我就是看到了呀。”我扯了扯鸢尾的衣袖,撒娇道,“姐姐,我们是姐妹,你有什麽事不可以跟我说的?” 鸢尾叹了一口气,笑道,“倒也没什麽,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罢了。” “……”我定定地盯著鸢尾的眼睛,却并不开口说话。 鸢尾挽著我的手,我们并排坐在临窗的榻子上,这时她才说道,“夫君的通房丫头有喜了,等她生了孩子後,夫君就会抬她做姨娘。” “什麽!”我噌地一声站起身来,鸢尾才嫁过来不久,姐夫的通房丫头有喜了? “那个通房丫头生出的孩子不就是国公府的长孙?!”虽然是庶长孙,但也是长孙啊,在这个时代,长子、长孙的地位都很高的。 鸢尾水弯弯的眸子望向窗外,眼神飘忽,抿紧唇,没有开口说话。 我拧了眉,道,“可是,在国公府这样的大家族里面,为了不引起家族里的内斗,不是有给通房丫头喝什麽避子汤药吗?不是说只有在确保正室生下嫡长子後才允许通房丫头什麽的生孩子的吗?” “她一直都有喝,只是那药不知道怎麽的,在她身上就失效了。”鸢尾冷冷地说道。 “药怎麽会失效了?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因为是沈如净的事情,所以我格外的上心。 鸢尾揉了揉眉心,道,“宫里来的太医说她的体质特殊,对避子汤药产生了抵抗能力。” “哦……”我垂眉思考了一会儿,才抬眼看鸢尾,“姐姐, (: ) 第 10 部分阅读 鸢尾揉了揉眉心,道,“宫里来的太医说她的体质特殊,对避子汤药产生了抵抗能力。[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哦……”我垂眉思考了一会儿,才抬眼看鸢尾,“姐姐,那通房丫头跟了姐夫多久。” 鸢尾拧了拧眉,道,“据说有两年了。” 我眯著眼睛思考,道,“姐姐,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按理说……她若真对避子汤药有什麽抵抗能力,那麽她早该就有了身孕了。” “妹妹?”鸢尾水水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显然是不太明白。我在心底轻叹,成了亲的女人怎麽总会跟没成亲前判若两人?鸢尾在没成亲前,是那样的机敏。 我笑了笑,道,“姐姐,我们爹爹是学医的,我们从小就耳濡目染惯了的。在这样重要的事情上你怎麽就糊涂了起来?她的体质若真是抗药的,就会一直都抗药,不会前头两年不抗药,如今突然抗药了起来。” 鸢尾眯起眼道,“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我怕鸢尾会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来,就开口提醒道,“只是……这世上隔了两年才有孩子的女人也是有的。所以,我们在没有掌握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怀疑她在耍手段……” 鸢尾是精明的,她点点头,双眸晶亮,人明显比刚才精神多了,“这件事我知道该怎麽做。她要真是个抗药的倒也罢了,若是她在这中间耍了什麽手段的……哼!不用我出手,夫君自然是饶她不过。” 我歪著头,不解地问,“大姐为何这样说?” 鸢尾淡淡地笑起,“夫君此人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背著他耍些小手段。那女人如果有胆子做,那麽她就要有那个胆子承担接下来的後果。” “大姐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保?”再怎麽样,那孩子也是沈如净的骨肉啊。 鸢尾点了点头,道,“那样算计来的孩子,夫君绝对是不容许她生出来的。况且,夫君是怎麽样的人家?他还怕少了个孩子吗?” “呃……”富贵人家的心肠实在是…… “妹妹,你怎麽了?” “啊,没什麽,如果是真的,那麽那个女人也太可怕了。”我道。 鸢尾柔柔地叹息,道,“傻妹妹,这世上那样的女人多了去了,好在妹夫身边倒是干净的,妹妹不用为防著那样的女人费尽心神。” “嗯。”我笑著垂下了头,傅雁竹那样的变态,他的身边就算有别的女人,恐怕那女人也受不了他那样的诡异性子吧。 “不过,我发现妹妹嫁人後越来越机灵了,这样的事情,我一说你就听出不对劲来。我却笨拙的一直都没发现其中的不对来。” 我笑著摇摇头,道,“姐姐是当局者,有些事情难免被心思左右而看不清楚,我这个旁人自然是看得比姐姐清楚。” 鸢尾捻帕一笑,道,“你这丫头,怎麽就是容不得别人夸赞你好呢。” 我笑道,“是姐姐夸赞的太过分了,我听了不自在。” 鸢尾咯咯笑起,道,“别的先不说,你这张嘴倒真是越发厉害起来。” 我也随之笑起,“呵呵,姐姐谬赞了。” “你们姐妹讲甚麽,笑的这样开心?”身後又一道好听性感的男性声音传来。 我转头,心脏重重的一跳。 啊,是沈如净! 我连忙站起身,向沈如净曲膝行了一礼,笑道,“我和姐姐正在讲姐夫的坏话呢。” 沈如净愣了愣,随後笑起,“你这妮子倒是活泼的很。” 我抿嘴一笑,道,“哪里是活泼?姐姐常说我性子虽是柔顺却也木讷的很呢。” 沈如净挑了挑他好看的眉,笑道,“哦,那倒是鸢尾评价错误了,你这样子,我可看不出是哪里木讷了。”沈如净笑起来的样子犹如三月烟雨,朦胧又梦幻。 我转头对鸢尾眨了眨眼,笑道,“大姐,你听到了没?姐夫说你对我的评价是错误的呢。” 鸢尾噗嗤一笑,取笑道,“看把你给得意的,但愿你是真的活泼而不是木讷。”随後她转眸向沈如净,声音柔地可以滴出水来了,“今儿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沈如净道,“嗯。朝里无事,就早些回来了。” “夫君在外面吃过饭了没有?” 沈如净淡淡回道,“还没。” 鸢尾眼睛晶亮,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现在正要吃呢,夫君要不要一起吃?” 我在旁边看的眼睛都发直了,鸢尾这样骄傲的人,对沈如净说话,却是如此的低声下气。 36爱情期待 天上的雪斜斜得下,眼睛向远处看去。只觉得那雪,白白的,亮亮的,像是会发光的一样。 我轻轻地吐出了一口白色的雾,情不自禁地抬手捉雪来玩,片片纯白的雪花却宛如抓不住的涓涓水流一样从我的指缝间一滑而过,任我什麽也捉不著。 “雪地滑,小心摔倒。”一阵性感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身後传来。 我震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去,见是傅画沂,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三叔,您怎麽也来这里了?”今儿傅画沂出现的突然,根本就不在我的计划内。 “我是跟著你来到这里。”本来这样的话应该是很孟浪的话儿,可经由他的嘴,我却听不出有任何轻薄的意思。 “三叔跟著我做甚麽?”我歪著头,尽量让自己的脸上显现出迷茫。 傅画沂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真是孩子心性,这麽快就把我给忘记了。”他顿了顿,又道,“可是,我不是你的玩具,你玩腻了,就可以丢。” 我用呆呆的眼神看著他,“三叔这话……我听不明白。” 傅画沂直接了当地问道,“近些日子为何不来我的院子里。” “因为近些日子,我实在忙。”我说著,就扳著手指一一数来给他听,“……前前天,我家大姐又请我过府去吃茶。前天,林太太请我过去观看皇上赏赐下的西洋琉璃屏风。昨天,我回请了各府的夫人、太太们。今天,因为下雪,所以我才得空闲出来玩会儿雪。” 傅画沂很有礼地听我说完长篇大话後,才凉凉地呵斥,“有功夫玩雪,怎麽就没功夫去我的院子里了?” “三叔,我累了好几天了,实在没那个气力去应酬人了。”我垂下头,样子很不安地玩著裙摆。 傅画沂暖暖地笑起,道,“呵。还真是个老实的孩子。” 我抬眼看他,笑弯了眼,软软道,“只要三叔不怪罪我就好。” “和我在一起,你也会觉得是应酬人吗?”傅画沂突然又开口问道。 “呃。”我没防备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间,竟被问愣了。 “怎麽?三叔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连忙摇摇头,咬了咬唇,笑答,“不、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三叔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哦。”他轻应了一声後,漆黑的双眸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等著我的接下来的回答。 “和三叔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什麽都不会多想,什麽都不用多做,只要静静地呆在三叔的身边,心里就有满满的快乐。”这样的回答,不知道傅画沂可否满意? “呵呵。”傅画沂眼眸里的光亮一荡,暖暖地笑了几声,“你这是在和我说甜言蜜语吗?” “嗯?”我愣了愣,用绢子捂嘴一笑,“呵呵。” 突然,风一刮,竟把浅红色的绢子吹到脸上去了。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怎麽个样子,但当我抬眼,见傅画沂望著我发愣的表情时,我立时明白,风刮绢子的那一刻,我的容颜定是极美丽的。 虽然,只要是个女人都不会希望一个男人是因为美貌才喜欢自己的,但是,我却又不得不承认,在最初的时候,若没有好看的皮囊,像他们这样的贵公子们是绝不会注意到我的。 “三叔,三叔,三叔?”我连续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悠悠地从怔愣中清醒过来。 随後,他缓缓地伸出手来,上下轻轻地抚摸我的左边鼻梁处,柔了柔眸光,笑叹道,“这三个浅褐色的雀斑,生在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真是好看。” “三叔玩笑了,哪有人认为脸上长雀斑好看了?” 傅画沂随後又道,“这三个雀斑,让你看起来好调皮的样子。我还从来没见过谁人能够把雀斑生的这样好看的。” “三叔的审美观还真是与此不同。”听了他的话,我心头一荡,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因为这三个雀斑是我亲手加到木槿的脸上去的,可谓是我的得意之作。 傅画沂愣了愣,随後笑问,“何为审美观?” “嗯,就是对事物美与丑的看法。”我简单化的解释了这三个字。 一阵风从他身後吹来,从他身上刮来一股香味,这香味,我说不出名堂来,只觉得它沁人心脾,十分好闻。[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虽然和他抱在一起很多次了,却因为心里只想著怎麽讨好他,倒把自己的感觉给忽视掉了,今儿闻了,才发觉自己一直因为压力,没有心情认真去享受美男带给人的美妙滋味。 “怎麽突然变得呆呆的?”性感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飘下来。 “啊。”我抬眼,这时傅画沂的脸近在我眼前,我不由地又呆住了,相较於傅雁竹柔软如水的妖异脸蛋,傅画沂的漂亮更让我心神荡漾。他的美是朝堂风云的沧桑睿智,是运筹帷幄的气质恢宏,更是一种岁月沈积的英俊潇洒。 …… ☆☆ 从雪地里回去後,我发现琥珀一整天做事情总是魂不守舍的,她心中好像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我拧起了眉,这丫头做事情向来利索,今儿这是怎麽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能让琥珀如此反常的,一定是大事。 我把手中的绣花针别在绣了一半的花里头,抬眼说道,“琥珀,随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插瓶子。”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蹙眉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怎麽不摘?” 我眨了眨眼,道,“忘了摘。” 傅雁竹抬眼看向窗外,道,“雪下的越发的大了,不要出去了。” 我一边自己动手披上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一边回头笑著回答,“雪下大了才好,踏雪寻梅,别有一翻滋味。” 傅雁竹神色阴郁地盯著我的脸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不许出去,就不许去。” 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摇了摇他的衣摆,软软地求著他,“侯爷,我就出去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行不行?”其实,傅雁竹这人除了脾气坏了一点,嘴巴毒了一点,行为乖张了一点,为人不好相处了一点,对我的态度尖酸刻薄了一点,一般的时候,我随便在侯府里乱逛或者到各房去窜门子,他都不会过问的。在侯府里,除了时时受他的气外,可以说,我生活的很自由。 “我记得你每次出去都是带著珍珠的。”傅雁竹眯眼看著我。 呃?我比较重用珍珠的事,傅雁竹也知道? 我吸了口口水,道,“珍珠今儿个脸色不好,我这个做主子的应该体谅她一下。侯爷,您就让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吧,求您了。”根据我很多次的实验和观察,我晓得傅雁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软软的求了他一翻,他心里一舒畅,一般情况他都会依了我。 “哼。”傅雁竹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谢侯爷。”我立马站起身来,带著琥珀就出门去了。 走在雪地上,我转头问正低头搀著我的手的琥珀,“你今儿是怎麽了?做起事来,魂不守舍的?” 琥珀脸色一白,翕动了几下唇瓣,抿著嘴,就是不肯说话。 看她这样子,我确定了她定是有事瞒著我了。 我叹息一声,道,“这里没旁的人,你心里藏了有什麽事,说吧。” “夫人,我,我……我今天,今天看到三老爷摸、摸夫人的脸。” “……”刹那,我惊得头皮发麻。 “夫人,我不是有意要跟著你的,因为今早儿雪下大了,我担心夫人才会出来找夫人的……”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缓过神来,双眸静静地盯著琥珀看,道,“琥珀,你是我的陪嫁丫头,我若不好,你的下场也不会好。这样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眼眸坚定地望著我,道,“我若要背叛夫人,刚夫人问我,我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起来说话。”若是让人看到我的丫头跪在雪地说话,还指不定会传出什麽麽蛾子。 “是。”琥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我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说道,“今儿你是故意做事频频出错,目的,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琥珀沈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说说你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吧。”我懒得拐弯抹角的说话,直接了当地问出我心中的问题。 琥珀吸了吸气,然後抬眼,用坚定的眼神看著我,道,“我想和珍珠姐姐一样,成为夫人身边得用的人。” 我定定地望向她,仿佛今日才认识眼前这个丫鬟一样。 琥珀见我许久不说话,急急地道,“我做的到绝对的忠诚,还请夫人给我一个机会。” 我淡淡道,“忠诚不忠诚,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行。” 琥珀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本是要好好的敲打她一翻,可见了她越发苍白的小脸,我不禁又起了怜惜之心,不由心软道,“其实,要成为我身边得用的人很简单,只要你办事机灵又守得住秘密。” 本来我也想找个能帮忙把风的丫鬟,现在琥珀自己跳出来了,我就不用找了。 琥珀脸上一喜,连忙保证道,“夫人,这些我做的到。” 我静静盯著她的眼睛,再道,“如果你做的不好,那麽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想好真要做我身边‘最’得用的人了。”说话时,我加重了“最”的发音。 “琥珀想清楚了。谢夫人重用。” 37买卖 虽然清空万里飘白雪,但因为今儿是大年初一,树上屋檐下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所以天地间那白茫茫的雪里点缀著盏盏红,看著也倍感喜庆。 “瑞雪丰年,今年庄子里的庄稼收成定是好的,真是好预兆。”翡翠一边给我梳头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我顿了顿,随口问道,“父亲、母亲给我的那两个庄子都是种庄稼的吗?” “是啊,那两个庄子里的土壤好,不种庄稼倒是可惜了。” “哦。”我点点头,就不再深究,因为我毕竟不是想在这个时空里长久的居家过日子的,所以那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夫人,庄子、铺子里的账本,您也不看看,要是被不安分的少了些什麽,夫人不就吃亏了?” 我笑道,“账本有许妈看著,我很放心。”其实我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在用侯府的东西,陪嫁的庄子的收入什麽的,我好像都用不著。 翡翠帮我梳好了头,我站起身来,去唤还在睡觉的傅雁竹,“侯爷,该起床了。”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就睁开了眼睛。看他这样子,他一定是早早就醒来了,只因我没有叫他,他就一直在床上歪著。 琥珀手捧著一叠新衣衫站在我的身後,傅雁竹瞥了那衣衫一眼,不愉地拧了眉。 我见他神色不好,便顺著他的视线看向琥珀手中的衣衫。 没什麽不妥当的,傅雁竹这又是哪里不满了? 我转头看他,问道,“侯爷,这衣衫不合你的心意吗?” “年前你不是缝制了一件衣衫吗?” 我愣了一下,心尖儿一荡,没想到傅雁竹会这样的留心我的一举一动。 那是我日子过的实在无聊,随便画了花样,绣上了心怡的花,再截来缝了的衣衫。虽然那是偷偷比照了傅雁竹的大袖衫缝制的,但这样的衣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穿的。这不过是我为了将来某一日拿出来让他看,能够证明我著实为他费了心的一件“证据”而已。毕竟傅雁竹是个极敏锐聪明的人,我若待他没有一份真,他岂能对我动了真?这天下啊,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买卖。以物换物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给我,我所想要的感情,我虽然不能给他感情,但却一定要给他,做妻子该有的尽心尽力。 傅雁竹这样家世的人家,身上所穿的衣衫都是出自最好的绣娘之手。没想到,大年初一的,他会跟我讨要我的那件衣服。 “还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来。”傅雁竹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是那样的凶恶,又那样的不自在。这样的他真像个小孩子。 “是。”我垂眉一礼,甜滋滋地转了身,开了柜门,取出我平生做的第一件衣衫来。 一阵忙碌的服侍後,终於是帮傅雁竹穿好了衣衫。我上下打量了许多遍,越打量越是满意。没想到我的手艺还真是不懒。这一件衣衫穿在傅雁竹的身上,是那样的合身好看。 见了我的眼神,傅雁竹转了眼,伸手接过珍珠手中托盘里的茶碗,漱了口後,挥手撵了丫鬟出去,随後跪坐在放著镜台的榻榻米上,侧著头,说道,“还不快过来给我梳头,今儿是大年初一,我们得早点给主母、母亲请安去。” “是。”我低眉敛目地应声,拿了镜台上的梳子,轻柔地为他梳理。 傅雁竹的发质还真好,一疏疏到底,不开叉,不发黄,好看的不得了。 “你不在意你那些个陪嫁的东西?”傅雁竹突然问道。 我一时愣住,不明白傅雁竹由何而来这样问我。脑袋转了转,才知晓定是刚才我和翡翠说庄子的事让他听去了。 明白了由来後,我笑了笑,答道,“庄子、铺子什麽的,都是微不足道的事物。只要侯爷多疼惜我一些,多赏赐我一些,那可比我那些个庄子、店铺什麽的,来的要强千倍万倍。”我揣测著,这样说,傅雁竹听了应该会满意吧。 果然,他听後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问话。 我笑在心里,男人啊,哪里有不希望被自己的妻子依赖被自己的妻子需要的? ☆☆ 给太夫人、夫人请安後,我和傅雁竹便回了自己的院落里来。 玛瑙走进屋里,向我一礼,再道,“夫人,外边的小厮来禀,说大少爷来拜年了。” “大少爷?”我愣了愣,哪里来的大少爷? “大少爷一直在岭南做官,有两年都没回京了。老爷、太太不知道有多想他呢。今年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太太定是高心坏了。”珍珠笑著对我说道。 珍珠这丫头还真是有颗玲珑的心肠,看了我的脸色就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麽。 由‘老爷、太太不知道有多想他呢,’和‘老爷、太太定是高心坏了。’这两句听来,这位所谓的大少爷应该也是大老爷和大太太生的孩子了。 我拧紧了眉头,可电脑游戏资料里,没有提到过叶家还有个嫡长子。我一直认为飞鸣是大太太生的唯一一个儿子。看来现实世界又和电脑游戏里的不符合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我该想的,我抬头说道,“琥珀,还不快去把大少爷请进来。” 不会儿功夫,琥珀临了一个俊俏的人物走了进来,不消多说,这个人定就是那个大少爷了。 大少爷一进屋,就和傅雁竹互相拱手做揖。 他笑道,“我在外做官,连大妹妹和三妹妹的婚事都未能参加,实在惭愧。” 我笑道,“哥哥哪里话?岭南离京城那样远,你也是有心无力。” 38帮衬 年初五,大太太差人送来一封信,要我回娘家一趟,说是给哥哥践行。 我请示了太夫人、夫人、傅雁竹後,就乘车去了叶府。 下了马车,进了大太太的院子,见一行人都立在屋檐下,心里不由奇怪,大太太屋里不用人伺候吗? “三……”丫鬟婆子们刚要喊出声来,立马被我制止住了。 我不让人通报,撩了帘子就进屋去。 “谁家不指望女婿能够帮衬岳家一些,不然养女儿做甚麽?白白送了他人吗?”大太太尖锐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我慢慢靠近,仔细地听她到底说些什麽。 “说什麽沈国府能娶我们家女儿就是看上我们家没什麽背景。‘父亲虽是个进士,却是个做商行医的,哥哥虽是个做官的,却也不过是个偏远之地的芝麻小官。’还说什麽要我们安分一点,这样的多事之秋,别没事找事的。听听!这些都是什麽混账话?!”大太太顿了顿,又道,“鸢尾这丫头,自从嫁了人,人就糊涂了!一心向著夫家,她也不想想,娘家这边若不兴旺昌盛,她在夫家也会抬不起头来。如今那沈如净硕什麽,就是什麽,她一点的主见也没有!真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处去的水,真是白疼了她一场!” “好了!你别嚷嚷了,大女婿说的也在理。现在的官不是好当的。更何况我们家现在的这个光景已经够好的了,干脆让吟哥儿辞官回来,帮我管管店铺也好。”这是大老爷的声音。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虽然我们现在的光景已经足够好的了,但是谁家不希望个锦上添花,更上一层楼?!再说了,吟哥儿十年寒窗,还不是为了光耀叶家的门楣,要是学了你去行商。当初何苦遭那麽多的罪,读那麽多的书?!”说著,大太太嘤嘤地哭了起来。 听到此,我有些明白了,敢情,大老爷不是个考了进士却不想当官的奇人,他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可以当官或者不能当官。 “本是那样看好鸢儿,没想到这个丫头却是这样的没出息!”到了利益关头,就算是疼得像心头肉一样的女儿,大太太也埋怨。这个时候,大太太只差没骂自己女儿忘思负义了。 “母亲,您别怪大妹妹了,毕竟大妹夫是个外戚,他的顾虑自然比别人多。他不想卷入党争之中,让宫里的那位难做,毕竟现在皇上忌讳的就是这个。”这是大少爷的声音。 “你这死孩子,怎麽也帮著那边说起话来了?真真是气煞我了。” “母亲,您先别生气,且听我说,大妹夫那边现在是不行了,可三妹夫那边我们不是还没去说吗?上次鸣哥儿的事不是因为三妹夫的关系才化险为夷的吗?这次您好生跟三妹妹说说我回京做官的好处,让她回去哄哄侯爷,这样一来,说不准,我就能调到京里做官了。” “现在只能把希望到寄托在槿丫头身上了。不过,鸢儿自小就比槿儿来的机灵,鸢儿那边都办不成的事情,槿儿能办的成吗?”大太太担忧地说道。 “这样的事,端看的是妹妹的手段,这次我回来,瞧著三妹妹与两年前见的大不相同了,虽然一样的沈静,眉宇却多了一份惹人心怜的活泼。也许大妹妹不办不成的事,三妹妹倒是很容易就办到了。”大少爷沈静地说道。 听到这里,我心下明白,他们叫我回来不是为了践行,而是为了留人。 “父亲、母亲、哥哥。”我轻移莲步,入了内室。 “槿儿,你是什麽时候来的?外面的婆子怎麽也不通报一声。”大太太惊讶地问道。 “是我不让他们报的。”我走到大太太身边,依著她的身子跪坐了下来。 “那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大太太侧头问我。 我含糊地说道,“刚才母亲和哥哥说的话,我听了一些。” 大太太捻起绢帕,擦了擦眼角,万般委屈地说道,“你大哥在岭南那地做个小官,山高水远的,两年了,我们才见上一次面。就连你和鸢尾成亲时,你哥哥都未能赶回来。”说到此处,大太太低声的哭泣了起来。 我垂下眉来,沈默著不说话。这件事若是没有事先求沈如净办还好,现在求了沈如净办,不成了才来找自己,这样的事让傅雁竹知道,他心里定不会舒坦的。 按道理说来,古代的帝王都疑心病较重的人,那些位高权重的权臣,名声不可以太坏,名声太坏了得百姓厌恶,帝王会因为某些政治原因拿来开刀。名声也不可以太好,名声太好了得百姓爱戴,帝王看了也会打心眼里不舒服。总的来说,做人臣子难,要做个既得帝王重用又不会半途挂掉的权臣,更加难。这其中的分寸要拿捏的恰到好处才成。 而沈国府目前的形势是名声太好了。虽然皇上特例许了沈国府以姓氏为府名,只是皇上心中也未必是全心的信任了沈国府。毕竟沈国公生的女儿是皇後,生的儿子是权臣。 有道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沈国府现今的形势太过让人眼红了。有些事情,太过完美反倒不美了,毕竟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皇上若看你扎眼,那麽除非你谋朝篡位,不然迟早完蛋。不过纵观上千年历史也没有几个权臣是篡位成功的? 所以聪明的人,在这样的时候,为了让皇上放心,会制出几个不痛不痒的把柄给皇上拿捏。 这样的事我都想的透彻,像沈如净那样胸襟城府深的人,岂有不明白的。 再说了,以沈如净的年纪轻轻就得了皇帝重用的手段和国公府那样的权势,这件事情只要沈如净真想帮忙,别说是调回京城做官这样的事,就算是再难办的,也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的。这麽分析来,沈如净不是怕帮了叶家给沈国府的名声抹黑,他应该是懒得帮忙才是了。 这未免也太…… 唉!他当是叶家白白送个女儿给他?真真是个凉薄的。 我垂了眼,思量了许久,在他们快等得没有耐心的时候开了口,道,“哥哥回京做官的事,我回去後跟侯爷说说。他没官职在身,或许没什麽顾虑。”凡事都要留个余地,不可以把话说的太满了。 沈如净不帮,按理我也不应该答应帮的,可是如果我不帮忙,那麽今後我若有个什麽事儿,娘家这边可就靠不上了。(无论是现在的这个社会还是我本来那个昌明的时代,一个能依靠的娘家对一个女人是极其重要的。)唉,这个忙,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我都是非帮不可的。纵使会因此得罪鸢尾,也是要帮的。 “爹爹等下开几帖滋补养颜的药给太夫人、夫人们,再开几帖强身健体的药给侯爷吧。”就算是亲家,求人帮忙,也得下些本钱才成。 39朝局与京官 让丫头们拎著大包小包滋补养颜的补药,回了侯府,先去给太夫人、大夫人请安,把那些个补药留了下来,再回到了竹院。 入了卧房,抬眼只见傅雁竹正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一手支在小几上撑著下颚,一手卷著书册在懒懒的看。 我挨著他的身,坐到了榻子上,低垂著头,静静打量著裙子上的一朵描金的花。 傅雁竹转眸瞄我,“今儿怎麽不说话?” 我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打量裙子上的花朵儿。 傅雁竹用手捏过我的下巴,清俊的眉毛淡雅的一挑,嘴里冷哼了一声,道,“说话。” “今儿我回娘家了。”我开口就是这样的一句。 “废话。”傅雁竹翻了个白眼,大手随之放开了我的下巴,“眼睛看著我说话。” “是。”我温婉地应了一声,双眸望向他因久病而氤氲著水雾的清澈眼眸,表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在不停埋怨这个男人会折腾人的男人。 傅雁竹撑头凝眸,静静看我,并不说话,只等我开口。 我吸了口口水,捻起绢子擦了擦眼角,再抬眼看他,语气哀怨地说道,“哥哥刚回来就要走了,父亲和母亲的样子好伤心。” “……”傅雁竹纤长的睫毛眨了眨,轻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搭腔。 我知道他还等我继续说话,我嘟了嘟嘴,揪著他的衣摆摇了摇,道,“侯爷,咱们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我哥哥留在京城做官。” 傅雁竹盯著我的眼睛直直地看了半响,才道,“这都是你的意思?” “呃。”我一愣,随後点了点头,道,“父亲、母亲、哥哥有求您的意思,只是因为先前求了姐夫,姐夫那边虽然没答应,但是他们也不敢再向您开口了。” 傅雁竹冷哼,眯了眯眼睛,一边懒洋洋地拿起放在小几上的书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求了人,却办不了事了……” 我低著头不说话,就知道这样的先後顺序会让傅雁竹心里不痛快。 静默了许久,见傅雁竹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只好厚著脸皮,继续说道,“我哥哥年纪轻轻就考上了进士……是个极有才华的。……这些年他在外地做官,该磨练的也都磨练了。……哥哥现在只是缺少了运势……” 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冷淡地问,“沈如净是以什麽理由回绝你娘家的?” “啊。”我又愣了一下,随後含糊的回了他的话,“姐夫说现在的京官儿不太好做。” 傅雁竹点了点头,道,“你哥哥,我也见了。他倒不是个经不起大浪的人,虽然现在的京官儿不太好做,但是我相信他是那能做好的人。……我们侯府也很久没有跟皇上求个恩照了。明儿我上个折子,求皇上给你哥哥一个京城的差事就是了。” “谢侯爷。”我连忙俯身道了谢。虽然傅雁竹这是话里的意思听得我头很晕,但是我还朦朦胧胧的听了个大概。傅雁竹很久没有求皇帝要个什麽恩德照顾了,皇帝老子心中可能已经不太舒畅了。──做大臣的,要是贪得无厌的向皇帝要东西,他会恼。做大臣的,要是一样东西也不向皇帝要,他也会恼。为人臣子的,分寸是最重要的。 傅雁竹摆了摆手,又道,“皇上现在正缺人,轩吟是个有才华的,只要他立场摆正了,那自然会是前途无量。” 傅雁竹这话说得更玄乎了,朝堂上要怎麽样的人才没有?怎麽会缺人呢?我把他的话在脑袋里转了好多遍,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说皇帝想培育一群属於他自己的人。傅雁竹是要借我的嘴,给轩吟说个明白,要轩吟不可和现今朝堂上的官员走的太近了。 我懂了後,连忙点头,一脸的感谢,道,“妾身晓得了,谢侯爷提点。” “嗯。”傅雁竹微微颔首,面色淡淡地转头对我说道,“本侯饿了,快去张罗些饭菜来罢。” “是。”我连忙从榻子上立起身来,招手唤了珍珠她们,就往院子里的小厨房走去。 虽然现在的日子依旧还过的很窝囊,时常被傅雁竹当个丫鬟似的招来喝去的做事情。但是比刚嫁到侯府里来时好多了。 40入侵的征兆 翌日,傅雁竹破天荒的上朝去,轩吟在京里做官的文书也在当天就发下来了。 轩吟亲自带了礼物登门道谢,傅雁竹和他寒暄了几句後,我就拉著他到花园里单独说话。 借著单独和轩吟相处的机会,我扯了扯他的衣袖,要他为我弄来一帖药有期限有解药的毒药。我想这样的药对於从小就熟悉药物的轩吟来说并不陌生。 轩吟蹙起眉头,问道,“三妹妹,你要那样的药做什麽?” 我垂下眉,低低地说道,“哥哥且不要问我要做什麽。你只要帮我弄到这种药就是了。” “……”轩吟有些为难,“那样的药,一是很难弄到,二是毕竟是害人的东西,我担心被人知道了,三妹妹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哥哥放心,这样的事,我自会小心不被人知道的。还请哥哥务必要帮我把药弄来。” 轩吟凝望了我的脸许久,这才点了点头,慎重地点了点头,沈声道,“我会尽快找来给三妹妹了。” “这事就拜托哥哥了。”我道了谢。 轩吟伸手宠爱地摸了摸我的顶发,笑道,“自家兄妹,那里来这般的客气。” ☆☆ 又平常无事的过了几日,正在我为该如何向鸢尾解释傅雁竹上折子向皇帝求了让轩吟留京做官的事才不会让她心里不舒服而烦恼的时候,沈国府打发人来送了信,信上邀我去她府上聚聚。 我心下一沈,向傅雁竹请示过後,就坐上马车去了沈国府。 还没进鸢尾住的小院,就见鸢尾快步的向我走来,我连忙叫了声,“姐姐。” 鸢尾笑著挽住了我的手,亲热的拉著我,进了她的屋里去。 鸢尾捂唇笑道,“还是妹妹有本事,竟让妹夫巴巴的上折子为哥哥求得了官位。” 我嘟著嘴嗔道,“姐姐又故意拿话来臊我了。姐夫是外戚,在朝堂上又是那样的威信,这样的人物自然是不好为自家亲戚求什麽的,不然啊,御史手中的那只笔还不知道要怎麽乱写呢。侯爷他则不同,他因长年生病,虽然是侯爷,但到底只是富贵闲人一个,所以没有太多的顾虑,能帮自家亲戚的,也就顺手帮上一把,这也不过是为了一份体面罢了,哪里扯得上本事不本事的。”其实这样的事情,鸢尾夹在其中也挺难做的,毕竟那是男人的朝堂,她根本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个情况,她又是那样的相信自己的夫婿,相信他只是为了沈国府的自身考虑,并不会怀疑沈如净根本就是因为性子凉薄才不出手帮助娘家的。 听了我这番话儿,鸢尾脸上的笑容多出了几分灿烂来。“大家都是嫁入沈国府是天大的好运,却不知道位置越高的,要顾虑就越多,能真正帮衬到娘家的时候不多。” 我白了鸢尾一眼,嗔道,“姐姐这话我可不爱听。因为姐姐嫁入了沈国府,不仅我们的娘家在外边体面了,就连我在侯府里的地位,也借了姐姐的光而显得不同了起来。” 鸢尾噗嗤一笑,挥手招来她的贴身丫鬟为我上了茶。我端起杯子,轻启杯盖,一阵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我精神一震,闭上眼睛细细的闻了起来。我抿唇喝了一口,不由享受地眯起来眼眸,笑道,“姐姐,这茶真好喝。” 鸢尾捻帕捂嘴一笑,道,“红枫说这茶叫做铁观音,是从一处偏远的地方运来的。” 我心下一跳,原来这个世界还没有铁观音这样的茶!还好我刚才没有直接叫出铁观音这名字来,不然就露馅了。──虽然我本人是个不挺爱喝茶的,但是我妈妈爸爸平常时候最爱的就是吃茶品茶。在日复一日的熏陶下,我还是或多或少知茶那麽一点。 不过这个红枫…… 我拧著眉头,仔细地想了想,这才想起她是叶家的一个庶女,在我未出嫁时,她还送我一个荷包呢。 我佯装好奇道,“一处偏远的地方?那是什麽地方?”是如同我本来那世界里的福建一样的一个地方吗? 鸢尾摇了摇头,蹙眉道,“那地方现在还没有地名。我问了她好几遍,也只是含糊的知道了个大概的位置。” “哦?”那红枫有意要借著这茶做些什麽? 我垂眉细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姐姐,姐夫是不是挺爱吃茶的?”沈如净爱吃茶这样的事情,连我这个身为鸢尾最亲近的妹妹都不知道,而红枫却是知道的…… 我这样一问,鸢尾的身子一震,道,“是啊,夫君平素挺爱吃茶的……”她脸色沈沈,一脸的不悦。 我抬眼见鸢尾不高兴了,就笑著抓了她的手,捂在手掌心里,道,“红枫倒是个精明的,她千方百计地打听姐夫的爱好来讨姐姐的欢心,定是要姐姐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姐姐你看在她那样诚恳的份上就帮她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既是由‘同一地方’而来,那便是缘分,今儿我就顺手帮她一把吧。 鸢尾愣了愣,随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她的心思还真多。” 见鸢尾的脸色不愉,我连忙转开了话题,“对了,大姐打发人送信来说有事要跟我商量,到底是什麽事情?” “谢氏说要找人合份子开个香粉铺子,我看那样的铺子开了以?(: ) 第 11 部分阅读 “谢氏说要找人合份子开个香粉铺子,我看那样的铺子开了以後定是很赚银子的,所以就找你问问要不要和我一起入份子。[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谢氏……?? 那不就是沈如冶的妻子了?! 以前是以神人托梦,做了个好名声嫁入了沈国府,现在又哄著鸢尾找我和她们合股开个香粉铺子。她,应该是借机要和我多亲近,想借著接近我,从而达到亲近傅雁竹的目的。 不过,我倒是很疑惑。虽然古代的女子,特别是有体面的人家,到处都要花钱,但是鸢尾的嫁妆应该不少了吧。就算再不济,她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月例银子,她何必还要和颜氏合股开香粉铺子,弄得自己辛苦?──毕竟她在沈国府还没站稳脚跟,府里头有很多事情要打点,哪里来这些多余的功夫合股开香粉铺子? 不知不觉中,我再次把心中的问题问出口了。待我察觉,却已经迟了。我恼地恨不得自个儿刮自己耳光,今儿我是怎麽了,怎麽变得这麽没深沈了。 鸢尾捻起绢帕擦了擦眼睛,道,“处在这样的大家子里,跟别府的夫人、太太们交际是要银子的,那些庄子、铺子的银子除了买些面头首饰充体面外,出外交际还要备些个礼物。在府里生活还要打点下人什麽的,再多的银钱也是不够花的。” 我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珠子,鸢尾每次和别府的夫人、太太交际送的礼物什麽的,都是用她自己的银钱?这倒是让我的脑袋有些懵了,我一般出府和各家的夫人交际时,傅雁竹总是怕我丢了侯府的面子,让我去库房里选些体面的礼物什麽的。鸢尾的情况会与我的有所不同吗? “姐姐……”我舔了舔嘴唇,支支吾吾地问道,“和夫人、太太们交际的银钱都是你自己出的?” 鸢尾满脸惊讶地抬头看我,眼珠子瞪地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难道妹妹每次出来交际用的礼物都不是你自己用银钱买的?” 见鸢尾这样的表情,我立马明白了我与她之间情况的不同。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连忙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是觉得姐夫那样心疼姐姐,应该会有补贴的。” “傻妹妹,你姐夫怎麽会有闲情管这些?再说这都是夫人、太太之间的交际,男人们是不管的。” 听鸢尾这样说,好像各家夫人、太太都是用自己的银钱出来交际的?想到自己的情况居然与她们完全的不同,我有点接受不了。除了刚出嫁来赏了进门喜的一些个红包後,我就鲜少再用银钱了。就连打赏什麽的都没有,我抚了一下额头,我果然是不是适合在古代大家族里面生存。难怪傅雁竹会常常骂我笨。 不过,虽然这样,我的心里却生出一丝淡淡的甜蜜来。人与人之间,最怕的就是比较。这麽一比较,显得傅雁竹对我特别的好。虽然他常常会逼著我洗他洗过脚的洗脚水,会使唤我像丫鬟一样的为他捶腿捏肩甚至是暖床。但到底在自由和金钱上却是那样的大方,至少我没受到他太多的约束。闷了,想出府去和别府的夫人玩耍,只要和他说一声就能出来,还不用出钱自己买礼物,他总会叫许妈帮我准备地好好的…… “妹妹,见你每次送礼出手都挺大方的,你难道就没有为银钱的事情烦恼过?”鸢尾拧著眉,很认真地看著我。 “……”我该怎麽回答?我转了转眼珠子,低垂著头,害羞地说道,“其实……我怕被姐姐取笑了去,就瞒著不敢说。”在一个曾经事事都比自己强的女人面前绝对不可以表现出自己比她优越多了,不然恐怕会把我们之间这种无话不谈的感情给生疏了。 鸢尾拍了拍我的手,道,“所以说生为我们这样家族里的女子,身上不可以没有银钱的。”鸢尾是高傲的,在大家族里生存虽然花钱如流水,却从未向家里们再要过银子。的确是不容易,难怪她最近瘦多了,可能就是愁银子给愁的。 “妹妹,你就放心拿出些银子来合股罢。姐姐绝对不会看错的,那铺子铺面很大,又生在那个繁华的地方,就算不能赚银子也绝对不会赔银子的。” 我垂眉思索,想著该怎麽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这样的事情就是一把双刃剑。谢氏可以利用我达到接近傅雁竹的目的,我也可以反过来去利用她,这对我来说也是个接近沈如冶的机会。只是我跟傅雁竹说过,我不在意什麽庄子、铺子的,这会子,我若跟她们合开了铺子,不是自打嘴巴,不但是说话不算话,一个弄不好,还会在傅雁竹面前烙了个满身不是。 鸢尾见我沈默了良久,不由失笑道,“妹妹,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你还犹豫些什麽?” 我抬头看鸢尾,为难道,“大姐,合份子的事情,我不能在没请示之前就答应你了。” “这样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又不触及到他们之间的利益,你何必回去请教他呢?你也太软弱了点吧?”鸢尾蹙眉道。 我无奈的叹息,人与人的观点不同,造就不同的处事风格。自强自傲,一点也不靠人,这样的性格是好的。在我本来的那个社会里,这类的女子会生活的很好,但是问题是现在这个时代是以男人为尊的社会,太过的好强,以为凡事一味的自强自立就能让男人高看自己,这种想法虽然对这个时代的一部分男人有用,但是对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的男人来说,就是一种越权行为。 我笑笑,说道,“姐姐不明白侯爷的性子,要是这样的事情我不跟他讲,指不定我们之间会生出什麽间隙来。”在我看来,凡事都要变通,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性格,要与不同的人相处,就要有不同的相处之道。──说白了,要讨好一个人,就必须学会迁就著他的性格,以他能接受的行为为人处事。 鸢尾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戳了我的脑门子一下,嗔道,“你呀,这里真真是榆木脑袋瓜子。怎麽怕他怕成这样了?”顿了顿,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教训我,“女子是要温柔一点,但绝对不是你这样的‘温柔’法子,一点事情都不敢自己主张,这样生活著,你还会有什麽乐趣可言。你也该……” 41病了 我乘坐的小轿刚在竹院落地,珍珠刚撩了轿帘子扶我下轿,翡翠就跑过来趴在我耳朵上焦急地说道,“夫人,侯爷病了。” “什麽?”我心一惊,提著裙子就往屋里跑去。 从小院到卧房的这一路,我尽可能快的奔跑著,因为此刻屋子里静悄悄的,所以凤头履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哒哒声特别的响。一屋子的人都在同一时间转头看我。 环视了人群一周,只见有五六个身著太医官服的人立在炕边。又见太夫人、大夫人、二老爷、二夫人、傅画沂、三夫人都在屋里,我愣了一下,便立即上前去一一行了礼。 大夫人蹙眉冷道,“怎麽出去了这麽久才回来?”说完,大夫人就转头看著炕上的傅雁竹,把我就凉在了一边。 我登时怔住,因为平素里气质高雅的大夫人从来没有对我发这麽大的火。 傅雁竹紧蹙著眉,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转脸对著我的方向冷冷命令道,“傻愣在那做甚麽,还不过来。” “是。”我轻应了一声,立即向炕边走去,立在炕边查看著病情的太医立即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为傅雁竹把脉的太医松开了手,太夫人按捺不住地疾步奔过来,紧张地问道,“李太医,我孙儿要不要紧?” 被太夫人称为李太医的人立即拱手向太夫人,道,“回太夫人,侯爷旧疾复发,只要再使用旧年吃的药,就能控制。” 就在李太医回复太夫人的一瞬间,我的忽然重重的一悸。只因为这李太医用的字眼是“控制”而不是“治愈”…… ☆☆ 屋子里的人全部退去了,我捧著一碗药,蹙著眉头,一勺一勺地喂著傅雁竹。 倏地,傅雁竹转开了头,勺子上的药汁滴落在他的脸颊边,眼看就要流到脖子上了,我连忙抽出了袖中的绢子为他擦拭。 在我还来不及发火的时候,傅雁竹拍开了我为他擦拭的手,粗著脖子,冲我吼道,“不乐意喂,就别喂!给我摆什麽脸色?滚!”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气愤,“侯爷怎可这样冤枉人?我哪里有不乐意了?” 傅雁竹眯著眼冷哼了一声,冷道,“还敢狡辩,你要是乐意了,还蹙著一双眉头做甚麽?!” “……”我怔住了,不自在地垂了眼,蠕了蠕嘴,胸腔上的那团被冤枉的怒火立马灭掉了,我沈思了片刻,才抬头看他,认真地解释道,“我刚蹙紧眉头,那是在思考。我觉得今儿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侯爷今儿早上明明还是好好的,怎麽只一小会儿的功夫,旧疾就复发了呢?”而且昨儿晚上,他还那样的勇猛…… 傅雁竹冷著眼,双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显然是不太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吸了吸气,再道,“天上要下雪也得先聚集云彩。旧疾要复发也要一个过程的,怎麽可能没有征兆的说复发就复发了?” 傅雁竹神色一震,把嘴抿成了一条线儿,眼睛空茫地望著屋顶,我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麽。[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抿了抿嘴,再道,“侯爷近日来有没有去过什麽不经常去的地方?”也许这“病”跟接触的事物或空气有关也说不定。 听我这样问,傅雁竹这才把视线又聚到了我的脸上来,他冷冷地盯著我看,鄙视的哼笑了一声,“你没长脑袋是不是?过年过节的,本侯能去哪里?” 我顿时气的心口堵,这世上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就算脸色苍白的像一只鬼的时候也懂的不消停一下。 42看似漫不经心的决定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傅雁竹的身子继续的削瘦了下来。我见了心惊,越发觉得傅雁竹的病不正常了。 “怎麽会这样?药越吃,病却越重了起来!”看著傅雁竹苍白中带著虚汗的脸,我的心竟会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连同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我用温水浸了巾帕,拧干了後,坐在炕沿上为他擦著脸上的密汗。 “夫人,太医来了。”外面的丫鬟禀报道。 我连忙起身,转头看向撩帘进来的太医。 太医弯身拱手向我一礼,“夫人。” “李太医不必多礼,你快看看我家侯爷。” 李太医点头轻应了一声,快步踱至炕边,伸手为傅雁竹把脉。 过了一会儿,李太医站直了身子,转头看我。 见他不说话,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迎他出了屋子,立在屋檐下。 “太医,侯爷的病究竟怎麽样了?”一出屋子,我就焦急地问。 “夫人,侯爷这几日来有没有按时吃药?” 听了李太医的问话,我心脏重重一跳,觉得事情更加的不对劲了,“这几日来,侯爷几乎把药当饭吃了。” “那……这就怪了。若有吃药,侯爷不应该病的这般严重的。” 我脸色一白,更加肯定傅雁竹的病很怪异,“李太医可以帮我看看煎药的药渣吗?” 听了我的话,李太医满脸的震惊,随後毫不迟疑地点了头。 我转头看向跟在身後的琥珀,琥珀知晓我的意思,连忙转身去小厨房取药渣。 ☆☆ 不一会儿,琥珀捧了一罐药渣过来,李太医把药渣倒一些在手中仔细的挑了挑,又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随後他把药渣放回了缸子里。转头对我说道,“夫人,药是没有问题的。” 我向他颔首一礼,道,“李太医,有一事,我还想请教一下。” 李太医连忙拱手道,“夫人请说。” “太医,侯爷吃的药,没病的人吃了会怎麽样?” 李太医抬眼直视著我的眼睛,眼珠子一瞬不瞬的。 我轻翘唇角,恬静地伫立著,任他打量。 直到站在身後的琥珀适时的咳了一声,李太医这才回了神,他拱手对我说道,“回夫人,这药没病的人可以吃,但还是不要吃的为好。” 我再次向他颔首一礼,这才让琥珀送李太医出了院子。 我立在檐下,招手唤来翡翠。 “夫人。”翡翠向我屈膝一礼。 “去小厨房把侯爷的药熬一碗来。” “夫人,侯爷刚才不是才吃过药了吗?” 我蹙眉道,“你快去熬来就是,旁的不要多问。” 翡翠见我脸色不愉,连忙噤声,向我快速地行了一礼後,转身就往小厨房跑去。 这时送李太医出院子的琥珀回来了,她有些忧心地望著我,她垂头细想了一会儿後,便走近我,道,“夫人,我愿为侯爷试药。” 我一愣,随即笑道,“不妨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夫人,是药三分毒,还是让我为侯爷试药吧。” 对她的提议我有些动心,毕竟用自己的身体试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不过以傅雁竹那样的性子,若是知道我要一个丫鬟为他试药而不是亲自为他试药,他的心里一定会极为不畅快。 我垂眉细想了一会儿,觉得,要麽就不试药,要试药,就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去试。不然的话,恐怕傅雁竹对我会很不满,这样的话,我以後的日子就难过了。 想到此,我心思一敛,抬眼看向琥珀,直接拒绝了琥珀的好意,“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只吃一些,对身体不会有害的。” 琥珀焦急地张口道,“可是……” 我不等她说完,就开口截断了她的话,“这件事情要保密,除了珍珠、翡翠、玛瑙外,不许让旁的人知道,明白吗?” 琥珀愣了一下,垂眉应了声是。 我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去照顾傅雁竹。 43做事粗心大意是不行的 翡翠熬好了药就端进来,我接来过来。然後望著碗里那黑呼呼的药汁,不由把眉头蹙的死紧。 “夫人?”见到我神情异样,珍珠担忧地出了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了勇气,眼睛一闭,口一张,双手一扬,咕噜咕噜的就把药汁灌进了喉咙里去。 “嗯……,好苦0﹏0珍珠快拿蜜枣来。” “夫人给。”珍珠连忙把盛著蜜枣的碟子捧在我面前,我捏了一颗蜜枣塞进嘴里嚼。 珍珠在我耳边嘀咕道,“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要不要想个法子让侯爷知道?” 我斜瞄了一眼珍珠,撇嘴道,“不用了。”傅雁竹那个人精,若是我真用心计“想法子”让他知道我正为他试药,他心里又会疑心我这样做的目的,更可能把之前对我的那些喜欢都磨灭掉了。 “是。”珍珠轻应一声,垂了眉就不再说话了。 “好了,扶我进屋去休息吧。” “是。”珍珠再次轻应了一声,扶著我的手臂,搀著我进了卧房。 ☆☆ 见我软软绵绵的被珍珠扶著进屋来,傅雁竹修长漂亮的眉毛蹙了蹙,“这是怎麽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一不留神,我再度被傅雁竹的话气的胸腔发闷。 我抬眼看他,语气怏怏地说道,“今儿我浑身无力,心里直想躺著。”我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临窗的榻子,要珍珠扶我过去躺著。 “哼。我一生病你跟著就病了?巧的很啊。珍珠,请太医来给夫人看看。”傅雁竹在炕上翻了个身,以侧躺的姿势,面对著我。 我听得明白,傅雁竹是疑心我装病来逃避照顾他的责任,哼,心眼还真多。 “珍珠,快去吧。”在说话的时候,我在她的手掌心了悄悄地写上了个“李”字,我的意思是要她去找李太医,因为我试药的事问过了李太医。我想他定不会拆了我的台。 “是。”珍珠福了福身,转身就出去了。留下我和傅雁竹大眼瞪小眼。 傅雁竹瞪人的功力太深厚,硬对硬的与他对视,我是赢不了他的。索性我装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 静静躺著不动的滋味是极为不好受的,只躺了一会儿,我的身子开始不自在了起来。不过为了试出傅雁竹平时吃的药有没有问题,我还是忍了。(我是怕被傅雁竹使唤地跑来跑去,体内的药性会散发掉了,所以索性装病不动。) “侯爷,夫人,李太医来了。”琥珀在外边禀报道。 傅雁竹嗓音低哑地轻应道,“嗯。请李太医进来吧。” “李太医里边请。”外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珍珠和李太医相续走了进来。 李太医弯腰拱手道,“侯爷,夫人。” “李太医不必多礼 ,给她看看吧。” “是。”李太医应了一声,人就往我这边过来了。 我从被褥里伸出手,李太医三指搭在我的手腕上把脉。 一会儿後,李太医直起了身子,对著傅雁竹的方向拱手道,“侯爷,夫人是著凉了,吃几帖药後就会好了。” “有劳李太医了,珍珠,同李太医出去拿药方。” 珍珠屈膝一礼,应了声“是。”後,就同李太医出去了。 ☆☆ 那李太医出去後,我仔细想了想今儿做的事情,又觉得我这样做太鲁莽了,万一那李太医是个“反派人物”…… “啊。”我惊叫一声,从榻上坐起身来。 “你鬼叫个甚麽。”傅雁竹从炕上斜睨了一眼,不过看他的样子并不像生气。 我捂紧了嘴巴,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而下。 见我的脸色惊变,傅雁竹从炕上撑起了身子,蹙眉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了?” 要是李太医是要伤害傅雁竹的人之一,那麽我把要试药的事情告诉他,不仅会让我的试药计划前功尽弃,还会让傅雁竹的处境更加的危险。 “怎麽了?”傅雁竹又问。 这样的时候,不想告诉傅雁竹都不行了…… 傅雁竹把眉头拧地更紧了,“说话。” “侯爷。”我连忙从榻子上起身,快速奔向傅雁竹所在的炕边,跪一条腿在炕沿上。 “生病了就该好好躺著,你起来做甚麽。”傅雁竹一伸手,把我抓到了炕上去。 “侯爷,有件事情我要跟您说。” “什麽事?”傅雁竹抓了被褥,盖在我的身上,随後他深吸了一口气,躺了下去,脸色因为刚刚的一连串动作微微发白了。 我在被褥里侧了身子,双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有些不安、有些急促地说道,“侯爷,我怀疑您现在生病不是真的病了,而是您平时吃的药被人动了手脚……我因为太紧张太著急了,就给李太医看了时常吃的药的药渣,还把我要为您试药的这件事情告诉了李太医。” 傅雁竹听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拿眼睛狠狠地瞪著我,静默片刻後,冷冷骂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 我垂著头,憋了憋嘴,委屈道,“侯爷,我知道我这次做事情太鲁莽不知道轻重了。你就罚我──” 我话还没说完,傅雁竹粗鲁地扳过我的脸,嘴唇狠狠的亲了上来。 “唔──”傅雁竹把他的舌头插进了我的口腔里胡乱的搅拌了起来…… 傅雁竹粗鲁又火辣地吻著我,只到我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真是个笨蛋,你就不会让丫鬟去试药吗?” “我……”我佯装理亏地支吾了起来,心里却很明白,要是我真叫丫鬟来试药的话,他就不会这麽说了。 “侯爷,那李太医……”我故意把话说到一半。因为有些话,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雁竹斜瞄了我一眼,抿了抿他因体虚有些脱皮的嘴唇,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 “是。”我低眉敛目,温婉的应了声。 “我的药,以後不许再吃了。”他又说道。 “可是侯爷,我已经吃了一次了,要是不继续吃,那麽这次不就白吃了吗?” “你罗嗦个什麽!我说不许再吃就不许吃了,听明白了没有?”傅雁竹粗鲁的咬住了我的耳朵。 “侯爷,不要,痛,痛,我痛……”我只敢叫却不敢动手推开他的头。 “听到了没?”傅雁竹的牙齿继续发狠地咬我的耳朵,我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呜呜,好痛啦,侯爷,你放口,我明白了。” “哼,要是让我知道你乱吃药,我就咬掉你的耳朵,清楚吗?” 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道,“嗯嗯,清楚了。”傅雁竹好狠,不过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在这样的时刻却是甜的。 听到了我的保证,傅雁竹才把他的嘴从我的耳朵上移了开了。接著,傅雁竹紧紧地箍著我的身子,他顺便把头埋在我的脖子处呼吸。 静默了片刻,我又道,“侯爷……” “嗯。”傅雁竹轻应了声。 “我觉得单单您吃的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因为那药是几位太医共同商议开出来的方子,又是傅雁竹身边的亲信去抓的药,不应该会有问题。 “……”傅雁竹闭著眼睛,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喷在我的脖子上。 见他沈默不语,我揣测他是要我继续往下讲,“我想可能是您吃的药再加上这屋子里某些样东西才行成某些样毒素……” 傅雁竹倏地瞪大了眼睛,并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紧接著他高高举手,用手指狠狠地敲了我的额头一记,道,“别胡说八道了。要是查出来并没有恶人在做怪,看你要怎麽收场!” 我顿时懵了,因为我这些个怀疑都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凭著脑袋胡思乱想的。(虽然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侯门间的残酷斗争,但是这类型的历史或者小说,我在我原本的那个世界到是看得不少。所以一见到傅雁竹的情况,我就直觉怀疑他是被人下毒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事实还是我的脑袋被历史知识或者宫斗小说给影响了。)要是傅雁竹的药根本没有恶人在下毒的话,那麽我不就…… 想到此处,我不由後怕了起来。 “哼!现在害怕了?以後做事情要多个心眼,多份思考,不要鲁莽行事。你巴巴的跑去要李太医看药渣有没有问题,现在指不定人家在背後是什麽笑你的呢,真是没有脑袋的笨蛋!我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44对症下药 我本来那个社会里的信息比这个时代的社会发达的多,什麽电视、电影、书籍啦多的去,特别是近几年来,宫斗的小说越发泛滥,贵族世家被下毒的事,在小说里和历史上,我更没少看。看多了这些,又遇到傅雁竹病的蹊跷,就不免多想了一些。是错是对,现在还无从知晓,不过,我的想法既然已经被傅雁竹已经知道了,那麽就索性咬牙做到底吧。 隔天一早,我就禀了傅雁竹,说有事要回娘家一趟,傅雁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深邃有些莫测,我不太清楚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麽,但是我猜测他一定是明白我现在回叶家要做什麽。 他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就转了身,把脸朝炕的里边侧躺著身。 我怔了怔,有些愕然,心道这人还真是别扭。 ☆☆ 我带著珍珠坐马车到了叶家,我私下里向轩吟拿了我前次向他要的那种药,轩吟对我说这种毒药一个月要腹一次解药,不然就会心痛致死。我一震,这药好生霸道。 我拧了拧眉,道,“哥哥,有没有别的毒药,这种药也太过……” 轩吟抿了抿唇,眼神深邃地看著我,道,“别的毒药是有的,可是就只有这一种毒药能让太医查不出死因来。为了保险起见,三妹妹还是用这一种。如果三妹妹要用的那个人安分,那自然是死不了的,若不安分,那死了也不可惜。” 我沈默了半响,挣扎了半响,缓缓握紧了手中的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轩吟欣然地笑起,显然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 我抬眼看他,问道,“哥哥,这一时候父亲在那里?” 轩吟怔了一下,随後不问原由地对我说道,“这个时候,父亲一般在书房里。” 我对轩吟颔首一礼,道,“谢谢哥哥。哥哥我去找父亲了,一会儿会去母亲那里,哥哥若有空闲且到母亲那里去,我们好好热闹热闹。”经过了解和观察,知晓轩吟是个有本事的,和他处好兄妹关系,对我绝对是件好事。 轩吟笑著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我抿嘴一笑,再向他一礼,转身就往大老爷的书房去,支开了近身服侍大老爷的小斯,把今儿来的目的和前因後果跟大老爷说了一遍。 大老爷听後,脸色一变,呵斥道,“你这孩子,怎麽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要是没有下毒这件事情,只怕侯爷……”说到此处,大老爷虽然硬生生得止了话尾,但是我听得出大老爷这後面要说的是什麽。──他是怕傅雁竹会厌了我啊。 我沈默著,做为一个古代的女子,最不能质疑的就是丈夫和父亲的判断。因为他们是女子的天啊。 大老爷见我垂头不语的样子,不由轻叹了一口气,道,“侯府不比平常人家里,你以後处事要多想想,别脑子一发热,什麽话都乱说一通。” 我连忙称“是”,道“女儿明白。” 大老爷蹙眉沈默了半响後,说道,“侯爷的病,我旧年里是看过的,我现在就给你开几服药,你拿去给侯爷吃吃看。” 我点了点头,屈膝一礼,道,“谢父亲。”语气微顿,随後又道,“父亲,您顺便送我个懂药理的婆子吧。” 大老爷瞟了我一眼,对我的小心思很了然,他垂眼思付了半响,抬眼说道,“刘福一家子多年帮著我打理著城南的生意,他的媳妇倒是个伶俐的,等下我叫她过来见你,你合意了,就带走。不合意,我再给你另寻一个。” 大老爷这话里透露出了多个信息:“刘福一家子”透露了刘福媳妇常年帮著刘福看铺子,城南那边又是三教九流常聚集的地方,这样一来,下九的事情一定是少不了,在“多年”耳濡目染下,这刘福媳妇对毒药的触觉定是敏锐的。 我心间一喜,再一次道了谢後,眼珠子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又说道,“父亲,您书房里的书好多哦,就给我几本吧。” 大老爷瞪大了眼睛,摇头如拨浪鼓,道,“不行!这些医书都是爹爹十几年来各处收藏来的孤本,很珍贵的。” 我扯住他的衣袖甩来甩去,娇憨道,“父亲,您就给我吧……” …… 医书再珍贵,也比不过女儿珍贵。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大老爷最终是点头答应了,可当他看到我让婆子们抬出的几篓子医书时,脸上的肉都微微的抽动了起来,一副心痛的不得了的样子。 我噗嗤一笑,道,“父亲,大不了我看完以後再给您还回来就是了。” 听了我这番话,大老爷的脸上才重新露出笑脸。 看著大老爷如此表情,我更加确定我这次死皮赖脸的要书是要对了。这些书就算不会对傅雁竹的病有好处,也至少会让我和傅雁竹多些医学知识。这古代多些医术,就多一点命呀。 ☆☆ 回了侯府,刚进竹院,站在檐下的琥珀就疾步向我走来,她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夫人,侯爷还没有吃午饭呢。” 我瞪圆了眼珠子,惊愕道,“现在都日头偏西了,侯爷怎麽还没吃饭呢?” 琥珀咬了咬唇,一脸难色,却不肯多说一句话。 我越过琥珀,撩了帘子,走进屋里,奔向床边,焦急问道,“侯爷,您怎麽不吃午饭呢?” 傅雁竹睁开眼睛,一边瞪著我,一边冷冷地问我,“你怎麽去了这麽久?!” 我眨了眨眼,柔柔地解释道,“母亲留我吃饭了,所以回来晚了。”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著我,道,“今儿口有些苦,吃不下别的。你去做碗粥给本侯吃。” 我怔了怔,傅雁竹怎麽又生气了?今儿我又是哪里惹了他了…… “还不快去,本侯肚子饿了。”傅雁竹突然坐起身,抽了枕头向我砸来。 我条件反射地接住了枕头,看向傅雁竹的脸,只见他气呼呼的,像个大人出门晚归正在发脾气的小孩呢。我眨了眨眼,连忙应了声“是”,蹲身把枕头放在脚边的榻榻米上後,就起身往厨房里走去。 我揣摩了好一会子,才明了他生气的原因。敢情,傅雁竹是在为我有那麽一点点不关心他而生气呢。想到此,我不由噗嗤一笑,觉得最近的傅雁竹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夫人笑什麽?”跟在我身後的珍珠笑问道。 我捻绢遮嘴一笑,道,“自然是有值得笑的事儿才笑的。” 珍珠见我笑了,虽然不知道我是因为什麽而笑,却跟著我笑了。我微怔,心里有些酸酸的,这个时代的丫鬟大概是为主子的欢喜而欢喜,悲伤而悲伤,很少有自己的情绪吧。 我洗手给傅雁竹做了粥,再用一个漆红托盘托著粥走进屋里,扶著他的身子半靠在靠枕上,捧了茶服侍他漱了口,然後专心一意地喂著傅雁竹吃了粥。 事後,我也并不急著抚著他躺回去。傅雁竹不满地盯著我看,问道,“你还有什麽事?”这口气,那瞥我的眼神,看得我心口堵,这人怎麽这麽刻薄傲慢呢。 我吸了一口气,软软地逢迎道,“不愧是侯爷,我心里有什麽都瞒不过您。” 傅雁竹冷哼一声,傲慢地微微闭起眼睛。 “侯爷,今儿我回去,主要是让父亲重新给您配了药。若是侯爷……”说道後面,我的声音越发的低了。说实在的,我心里忐忑的很,毕竟这是我自作主张的想法,傅雁竹又是个性子怪异的主儿,不知道这样说,他能否领我的情…… 傅雁竹等了许久,不见我接下去说,睁开了眼睛,撇了撇嘴,道,“岳父既然特地为我配了药,那就用吧。” 我心里一喜,美滋滋地抬眼看著他。 傅雁竹见我如此,脸上不由浮出了笑靥,他伸出手来,像抚摸小猫小狗一样的摸了摸我的头,道,“你不会只向岳父要了几服药那麽简单吧。” 我笑弯了眼睛,道,“知我者,侯爷也。我还向父亲要了一个懂药理的婆子和几篓子医书呢。” 傅雁竹眯了眯眼睛,沈默地看了我许久,就是不说话。 我愣了愣,眨了眨眼,歪著头,低低地叫唤了声“侯爷。” 傅雁竹扯了我的头,他的脸在我的眼睛里放大,他张张又合合了好几次唇,才沙哑道,“叫我夫君。” “呃?”我心一悸,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反应。 傅雁竹见我呆呆的样子,不由别扭地转开了头,骂了一声“笨蛋。” 他这个样子,不由让我想起了我本来的那个世界里动画片中那种示爱了的害羞小猫。扭扭捏捏的,好不可爱。 我张圆了嘴巴,张圆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傅雁竹。 “夫、夫君……”我的声音有点不稳,此刻的我,不知道这是我本来的情绪反应还是我刻意装出来给傅雁竹看的。 “真是个笨蛋,连叫声‘夫君’也结巴!”傅雁竹伸出手,狰狞地揉捏著我的脸颊。 我拍掉了他作弄我脸颊的手,把脸贴在傅雁竹的胸前蹭来蹭去,双手死命地揉搓著傅雁竹身上的布料,道,“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叫侯爷一声夫君吗?好幸福,就像是在梦中一样……”说著连自己听了都会起鸡皮疙瘩的情话,我浑身抖了一下。 “你怎麽了?”傅雁竹问道。 我抬眼,正对上傅雁竹同样看向我的眼睛,他正凝望著我的眼睛里正隐隐发亮著,我心中又是一悸,全身软绵绵的,骨头都被他的这个眼神也酥了。 我含笑地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太开心了……”是啊,此刻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好像已经征服了游戏里的一个男人了。也就是说,我好像已经完成了四分之一的任务。真是不容易。 傅雁竹问道,“你向岳父要来一个会药理的婆子我能理解,但你向岳父要来了医书却是为何?难道你要学医术不成?” “我是拿来给夫君看的,这几篓子医书很有用的。” 傅雁竹撇了撇嘴,缓缓闭上眼睛,道,“有那麽多的太医,我何必去学。” 我笑道,“夫君,您就把这些医书当做是闲书看了吧。这些多是父亲的奇书,看看又没有什麽损失。” 45处处小心 在傅雁竹吃了我从叶家带来了药後,转眸几天,病既如一场风那样,一吹而过,傅雁竹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我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傅雁竹的“病”终於可以好了,忧的是他这“病”不知道是谁人在背後做的手脚。──这样明显的前後对比只能说明傅雁竹的“病”不是自然的病,而是人为的病。 傅雁竹负手站在窗前,我走近一看,见他的眉头微微拧起,一副想不通事情的样子。 “夫君。”我歪著头,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傅雁竹身子一顿,转眸看我,因常年生病变得水雾朦朦的眸子朦上一股子阴郁。 我心里一柔软,走上前,脸贴著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肢,低低道,“夫君不要难过,您还有我呢。”这样的事情无论落到谁身上,无论那人多坚强,也都会受不了、接受不了的。 “……”傅雁竹不说话,他只是伸长胳膊,把我紧紧搂住。渐渐地,他把他的脸藏进了我的发丝里。 沈默了许久,他才沙哑道,“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夫君……”我搂紧了他。 傅雁竹接著说道,“侯府里头,人口简单,这病我又是从小就有的。我一直只当是自己身体弱,并没有往那种肮脏的事情上去想。没想到事实却是……” 听了他的话,我愕然,不由抬起头来看他,道,“原来夫君一直没怀疑自己的‘病’是被人害了的……”我错愕了半响後,方才问道,“那这些日子里夫君为何还任我如此折腾?” 傅雁竹推开我的身子,别扭地把头转到一边去,道,“你爱折腾,我就让你折腾个够。” 听後,我的心重重的一悸,傅雁竹这人,傅雁竹这个人居然也会这麽的宠人,任我瞎折腾。(虽然这事已经证明了我不是瞎折腾,但前些日子里,我怀疑这、怀疑那,又是给他换了治病的药,又是讨来了一个懂药理的婆子,又是缠著他看那些他认为太医都知道的无聊医书……我所做的种种在他的眼里就是在瞎折腾而已,可是他却依旧冷著脸的纵容著。) 傅雁竹冷瞥了我一眼,转了身,一伸胳膊又把我扯进他的怀里,他沈默了一会儿後,又道,“前儿我在医书里有看到一种很类似我现在这种病的下毒方子……” 我脑袋转了好几转,转回了刚才傅雁竹说的话上,连忙打断了傅雁竹的话,道“等等。夫君,您刚才是不是说您这‘病’是从小就有的?” 傅雁竹下巴抵著我的头顶,低低地应了声嗯。 我脸色一整,道,“这麽说来,给夫君下毒的就不是府里头的小辈们了。那麽就只剩下……”只剩下傅雁竹的几个叔叔婶婶了…… 傅雁竹用手胡乱的揉搓著我的脸颊,道,“你的反应还真迟钝,笨蛋一个。” 我嘟起了嘴,拍掉他在我脸上作弄的手,瞪了他一眼後,眨巴眨巴眼,又问道,“夫君,那麽我们接下来要怎麽做?” 傅雁竹冷冷一笑,道,“打草惊蛇。” 我怔了一下,双手不由地揪紧了他的衣襟,问道,“啊?什麽?别人家最怕的就是打草惊了蛇,夫君您怎麽反过来去故意惊蛇去?” 傅雁竹居高临 (: ) 第 12 部分阅读 傅雁竹冷冷一笑,道,“打草惊蛇。[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怔了一下,双手不由地揪紧了他的衣襟,问道,“啊?什麽?别人家最怕的就是打草惊了蛇,夫君您怎麽反过来去故意惊蛇去?” 傅雁竹居高临下,很是鄙视地睨了我一眼,道“蛇躲在草里面,它如果不受惊岂会跑出来让我们打?” “哦。”我点点头,道,“不过这应该叫‘敲山震虎,引蛇出洞’才是啊。”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猛的把他的嘴贴在我的耳洞上,吼道 ,“我说叫‘打草惊蛇’就是‘打草惊蛇’!” “哎哟~”我连忙捂住了被他吼了的耳朵,气得跳脚道,“夫君,你这样做我耳朵会聋掉的!” 傅雁竹傲慢地撇了撇嘴,转身走开了。 沈默了半响,他又说道,“今儿你带著丫鬟去打扫抚香院,今晚我们就过去住。” “啊?”我愣了一下,问道,“夫君,为什麽要搬?我们在这里住的很舒服啊。”我很肯定,我们现在住的竹院,是侯府里头风景最好的院子了。 傅雁竹冷淡地瞟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这屋里头的东西不干净了。” 我眨了眨眼,愣道,“什麽?” 傅雁竹白了我一眼,鄙视道,“笨蛋!跟你说了这麽多你还是不明白!算了,你还是不要明白了,按著我说的去做就行。” 我嘟了嘟嘴,撒娇一般地嗔道,“夫君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去做!” 不知道我这句话究竟是哪里惹了傅雁竹不快了,只见他大跨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拎著我的衣服,扯著我的身子往炕上去,“给你点颜色,你倒给我开起染坊来了,哼,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笨蛋!” 正说著,他毫无预兆地撕碎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大大的叉开,又掏出了他的阴茎用手捋动了几下,就直突突地插进了我的身体中去。 “啊,痛、痛……痛……”我疼得连连抽气,随後“呜呜”地哭了出来。 见我哭了,傅雁竹神色一苍白,慌张地连忙退出了身子。随後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撇了撇嘴,站起身去,表现出一副对我很不屑的样子来。 见他起身,我松了一口气,无奈地抚了抚额,这个男人,我明明感觉他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了,可为什麽他总会时不时地做出些伤害我的事情来? 我黯然神伤地闭上了眼睛,静静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 许久不见我有动作,傅雁竹又踱步至炕边,伸手推了推我的身子,道,“喂!你说话。”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冷著脸从炕上起身,光著下身去柜子里取了条裤子,背著他,抬脚穿上。 傅雁竹怒了,“喂!叶木槿,你这是什麽态度!谁允许你用这样的态度对本侯的?”这是傅雁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虽然连名带姓的,可是却也代表著特殊的意义。表示我们又亲近了一些。 “侯爷恕罪,妾身没有。”我转过身去,垂眉敛目,曲膝向他一礼,故意叫回他侯爷了。 傅雁竹气得一脚踢翻了一个小几,怒道,“不是要你不许叫我侯爷了吗,你没长记性了是不是。” 我垂著头,平静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安守自己的本份罢了。” 守在屋外的丫鬟们听到了屋里面的动静,不由紧张地在屋外叫唤道,“侯爷、夫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脸扬声喊道,“进来吧。” 随後,四个丫鬟便鱼贯著入内。 我转脸向她们,道,“玛瑙留下来收拾屋子,珍珠、琥珀、翡翠跟我去收拾抚香院吧。” “是。”四个丫鬟整齐地应了声。 这时,傅雁竹又踢飞一个小几,铁青著脸色,道,“都给我滚出去,我还有话要跟你们夫人讲。” “是。”四个丫鬟哆嗦了一下身子,急忙应了声是,快速地退了出去。 傅雁竹双眸冷冷地盯著我看,抿著唇,不说话。 我垂下眼,问道,“侯爷还有什麽话要跟妾身说?” 沈默了许久,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叹息一声,道,“侯爷要是没别的事,妾身就出去做事了。” 倏然,傅雁竹捏起了茶杯砸向我身後的圆柱上,怒吼道,“我对你越是宽容,你倒越是不知足了起来,现在居然敢甩脸子给我脸看了,好,好!好!非常好!你不过是个药商的女儿,又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地帮到了我罢了,你真当自己有多麽的了不起了,嗤!没有眼力的东西!若让我厌弃了你,你以後就别想再有这样安乐日子过了!!” 听了他这番话,我心里头憋屈极了,我当著他的面摸了眼泪,道,“妾身告退了。”说著,我转身要走。 “慢著,我要你走了吗!”身後的傅雁竹又吼道。 我头也不回,只是冷冷地说道,“侯爷息怒,妾身还有事情做呢,不得不告退了。” “混账!本侯都把话说得这麽清楚了,你还想怎麽样!” 我不理会他了,抬脚就要再度往前走去。 傅雁竹抓了我的肩膀,把我按倒在地上,抿著唇,怒著脸,咬牙切齿道“不许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听到了没有!” 我直直地望著傅雁竹的眼睛。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有时候很成熟稳重有时候却又像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孩一般任性妄为,不顾他人感受。我琢磨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自诩还不太笨,可是我真的真的是琢磨不透这个人啊。 “你哑巴了!我问你话,你回答啊。”傅雁竹的声音很急促,他的情绪仿佛很焦虑很烦躁。 傅雁竹他逼得我这样急,没法子了,我只好闭上眼酝酿了好一会儿的情绪,睁开眼睛时,我已经换了一副表情了,我翕动著双唇,喃喃说道,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发泄著某种心灰意冷的情绪,“没关系了,所有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没关系了……就算侯爷真的厌弃了我也没关系了……”说著说著,我眼眶里的眼珠儿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拼命地掉落著。 “你……”见我这样,傅雁竹压著我的身子猛的一颤,他张合了半响的嘴,只吐了一个字出来。 趁著这个时候,我猛的推开了他的身子,拔腿就往外边跑。 46搬家 我跑出屋来,忽视了丫鬟婆子们一脸的诧异,平淡著一张脸,坐上了小竹轿,带著珍珠、翡翠、玛瑙,去了抚香院。 未到抚香院,远远地就看见几个小厮忙进忙出地搬运著家具。 我疑惑地拧了眉,转眸向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半蹲身子应了声是,就快步往抚香院先行走去。 ☆☆ 竹轿子进了抚香院,我下了轿,珍珠莲步走到我身边,低声地对我说道,“夫人,徐管事的回道是侯爷吩咐下来,换掉这个院子的所有家具。 我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带这珍珠、翡翠、玛瑙进了屋里去。 抚香院的主室倒是比竹院里大的多,目测一下……大概是竹院主室的两倍吧。 我缓缓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见屋子里小几少了好几件,却多了几把椅子和一张圆桌。 我弯眉一笑,看来这椅子和圆桌要在这个时代里流行起来了。 “夫人,徐管事的说有事要求见您。”屋外的丫鬟进来禀道。 我微微一愕,这管事见我有何事? “让他进来吧。”我说著,就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老奴徐好,给夫人请安。”徐管事撩了衣袍,跪在光滑如镜的地砖上,磕了三个响头。 我点了点头,道,“徐管事起来说话吧。” “谢夫人。”徐管事道了谢,就站起身来,躬身子,又道“夫人,侯爷吩咐老奴送了十几箱成衣来。” 我惊讶地一抬眉,十几箱?还都是成衣? 傅雁竹到底要做什麽? “丫鬟的、婆子的,都有吗?”我问道。 “是。都有的。侯爷还交代下来,说所有丫鬟婆子不得穿戴原来院子里的衣服。”徐管事回道。 我怔了一下,随後点了点头,道,“把侯爷和我的几箱子衣服抬进来,其他的就交给许妈安排吧。” 徐管事应了一声是,又和我说了几句话,就退下去了。 我站起身来缓缓地踱步,细想著傅雁竹做这些事情的目的。 换了房子,又换了这院子的旧家具,现在还要换掉所有人的衣服…… 脑筋转了几圈,我终是摸清了事情脉络。心头不由又是一惊! 看来,我的那些个怀疑都成了真…… ☆☆ 忙了一整天,在酉时时分,我们终於是把屋子给布置好了。 我的视线在室内转了一圈,却见屋子里没有了香炉。虽然心里头已经有些了然了,但是还是问了句,“屋子里怎麽没有香炉?” “回夫人,徐管事的没有送来香炉。[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翡翠答道。 我点了点头,就不再问。 这时屋外有丫鬟禀道,“夫人,侯爷来了。” 我连忙出了卧房,恭敬地朝著傅雁竹半蹲身子曲膝行了礼,轻唤道,“侯爷。” 听见我这样唤他,傅雁竹不由得冷了脸,抿著唇,从我身旁直接进了卧房,倒是把我忽略个彻底。 “夫人。”翡翠担忧地轻唤了我一声。 我睨了她一眼,轻笑地摇了摇头,道,“没事。”随後我朝四个丫鬟笑道,“你们去厨房端饭来吧。” “是。”四个丫鬟应了声,就鱼贯著退了出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卧房,见傅雁竹正躺在炕床上,睁著眼睛,表情冷冷的。我走进来,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也不理睬他,径直走到临窗的榻子边上的书架,随意取了一本医书,坐在榻上看了起来。说来奇怪,傅雁竹只吩咐婆子搬过来我从叶家带来的那几篓子医书,却没带一本他书房里的书籍。难道是他的那些书里头也被人动了手脚? 虽然我心里疑惑,但这个时候,我心里头还窝著一团火,根本就不想开口问他任何事。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我们谁也没开口说话。 …… “侯爷、夫人,饭摆好了。”珍珠在外间说道。 这时我方才站起身来,朝他福身一礼,道,“侯爷吃饭了。” 傅雁竹表情依旧冷冷,像根本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我见了,不由怔住,他难道还要我去求他吃饭不成? “侯爷?”我又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他抿著唇,睁了眼,冷冷地盯著我看。 我气愤,这人……还真是……过分!! 可我又不可以扭过头去不管他。因为这样做,不仅会惹火他,说不定,还会减弱了他对自己的喜欢。 我再深深吸一口气,道,“侯爷是不想起来吃吧?”我垂了眉,又道,“那我吩咐她们把侯爷的饭端进来。” 说著,我朝外间扬声道,“把侯爷饭端起来。” “是。”四大丫鬟齐齐地应了一声,随後把傅雁竹的饭端进来放在与炕齐高的小几上,就立在一旁。 我睨了一眼,道,“退下吧。” “是。”珍珠、玛瑙、琥珀、翡翠轻轻应了声,鱼贯著退了下去。 我端著小几来到炕边,立在炕边静静看著傅雁竹。 傅雁竹撇了撇嘴,撑著手臂,坐起身来。 我见了,先舀了鹿汤,送到傅雁竹嘴边。 傅雁竹冷冷地看著我好一会儿,才张开嘴,啜了汤…… ☆☆ 晚上,傅雁竹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仿佛是被什麽事困了心,怎麽也睡不著。 我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理也不理他,脑子里数著羊,酝酿著睡意……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推醒了。 睁开了眼睛,借著窗外红灯笼里传来的光,我看见傅雁竹正俯著脸,乌亮的眼睛盛满了怒气。 “侯爷。”我轻轻地喊了声。 傅雁竹撇了撇嘴,嘲讽道,“哼,你睡的可真香。” 都深更半夜了,我能睡的不香吗? “……”我双眸定定望著他,并没有说话。 傅雁拽拽地说,“本侯口渴了,你起来给本侯倒杯水来。” 47不是毒药的毒药 从昨夜到今儿中午,傅雁竹一直找各种事情为难著我。 我又气又无奈,他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想和我和好吧。──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和他别扭的男人性格让他拉不下脸来向一个女人道歉,才会想出这样拙劣又卑鄙的法子吧。 其实刚发生那样的事,我心里实在是很难受,但经过一天时间的琢磨,却又觉得傅雁竹的喜怒无常其实也是可以谅解的事情。毕竟,一个开朗的人,只要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都就会生出些怪异的性子来,更何况是傅雁竹这个常年卧炕的“病人”?再说,昨天他才经受了被亲人背叛的打击,他一直都是那麽的尊敬他的那些叔叔婶婶。这样的背叛,他一定是承受的很痛苦吧。 所以我应该大度一点的原谅他才是。 不过,我转念又想到,既然闹了起来,就不要急著原谅他,毕竟要是这次我若是表现得太过没血性了,下次还得受这个委屈。──谅解他,并不是代表我就有受虐的那个倾向。他想对我怎麽发脾气就怎麽发脾气。 於是我忍住他的刁难,他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一副任劳任怨的小媳妇模样,气得傅雁竹脸色冷如冰山上的雪。 ☆☆ 到申时时刻,我坐在椅子上绣荷包,倚在临窗榻上的傅雁竹突然开口道,“竹院里的东西有问题。昨儿我已下令,把原本住的房子封锁了。” 我错愕抬头,我有把握这样坚持下去,傅雁竹会向我先服软的,但是我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麽直接的形式。 傅雁竹见我如此表情,不由撇开了眼,又道,“你今儿暗暗下令去,说以後各院给的东西都不许要,无论是衣服还是物事。” 既然傅雁竹先服软,我就该原谅他了,毕竟傅雁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给了我想要的脸面,我若是得寸进尺,想要得更多,那势必会惹恼了他。後果就会适得其反。 我放下了手中的针,认真地问道,“夫君,您以前那些书也被人动了手脚了?”我又叫回他夫君了。 傅雁竹脸色一柔,转眸看著我,道,“嗯。”随後他眼巴巴地看著我。 他这样的眼神我看得懂,他是要我过他身边坐。 我佯装不明白,问道“夫君知道那是什麽毒了?” 傅雁竹冷著脸,双眸定定地看著我,怒道,“过来。” 我这才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向他走去,在榻子上坐了下来。 傅雁竹满意地把身子往後靠在靠枕上,目光无焦距地望著屋子的某一处,淡淡道,“其实那毒药不是真正的毒药。” “什麽?”我被傅雁竹的话绕了个头晕,“若不是毒药,那怎麽会害得夫君生病?”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道,“笨蛋,若是毒药,太医们怎麽会查不出来。” 我心口一堵,才刚原谅他,他就又露出尖酸来了。 “嗯?”我轻应了一声,直接忽略他话语里的那笨蛋二字。 傅雁竹道,“那是一种让人体弱的药,没有毒性的。” 我听得头晕,虽然有些明白了,可还是搞不清状况。“如果是夫君屋里的东西都有问题,那麽一直服侍夫君的那些个人怎麽会没事?” 傅雁竹叹了口气,骂了一句“笨蛋”,又道,“那些药是需要混合的,单一的药是发挥不了作用的。” 我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终於是明白了。虽然和我以前猜的有些出入,但是差不了多少。──本是两样没有毒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就有了毒。虽然那人给傅雁竹下的不是毒,但後果也是一样想要害傅雁竹的。 我道,“夫君,您晓事後,竹院应该没有陌生人能进的,难道是夫君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傅雁竹摇了摇头,道,“我身边的人没有问题。那些药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放下了。” 我“啊”了一声,一阵心凉,到底是谁在傅雁竹没出生前就已经设计好要害他。这心思未免也太歹毒太深沈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我心里就又有了疑惑,“如果这药是在夫君还没出生前就下好了的,何以会留这麽久?” 傅雁竹侧了身,把他靠枕边的一本医书递给了我,道,“竹院是在我母亲怀我的时候建的,那建房的木头浸了药。这种药可留在木头里二十五年。” 我把傅雁竹给我的书翻到了,他特意夹了书签的那一页。书里写的是文言文,我只看个半懂,知晓了大概。 我不由认真地问道,“夫君的身体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虚弱了。是在搬来竹院之後的事了?” 傅雁竹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我垂头沈思,猜测道,“最初的时候,那个人一定是把另一半能导致夫君生病的药混在夫君的食膳里头,等夫君体弱开始吃药的时候才把另一半的药混在药里头。” 傅雁竹摇了摇头,道,“在你还未过门前,那药还是混合在饭里头的,可自从你嫁过来後,那人怕露出破绽就停了药。” 我点了点头,道,“哦,难怪我嫁过来後,你的病就奇迹般的好了。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看来这药真的只是让傅雁竹身子弱而已。 我想了想,又道,“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那个人能用这样的毒计害人,他的心思应该是很缜密之人,他不会想不到你要成亲的。” 傅雁竹的眸光一冷,道,“因为我从小就怕女人接近,他根本没想过我会突然成亲。” 傅雁竹怕女人接近,我在太夫人那里已经知道了,可是听他亲口说出的时候,心口却像被什麽撞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静。 “所以他又花了好几个月找到机会,在夫君的药里下了药。”我避开了傅雁竹怕女人接近这件事情。 “嗯。”傅雁竹疲惫地轻应了一声。 我垂头认真思考,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人既然是要害夫君的,为何只让夫君生病,却不取……”说到这里,我顿觉自己失言了,谁人会这样咒自己的丈夫!呀!呀!必须得想法子弥补,我连忙抬手作势要打自己一个耳光。 傅雁竹抓住了我的手,裹在他的手掌心里,道,“这会子你倒是聪明了起来。不过他不是不取我的性命,他只是不想太早取我的性命。而且……有了这种药,他想什麽时候取我的性命都可以。……他只要在我平常服用的药里加重了那味药的药量,我就会如同重病不治一样的死去。” 我忽的直身捂住了他的嘴,急道,“夫君您不会死的。” 傅雁竹笑看著我的眼睛,坚定地说道,“人总会死的,但是我会寿终正寝的死去。”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 我眨了眨眼,又道,“夫君,可那天李太医看了药渣都没发现异样啊。” “笨蛋!”傅雁竹敲了我的额头一记,道,“那草药是被那药水浸泡了的,等药性溶入草药时再极小心的烘干、处理。就算是没熬成汁之前你拿给李太医,他也闻不出别的味道来。熬了之後的药渣,更看不出来了。……除非是医术极为高明的人。” 我呆呆的,对这一切感到非常的害怕又觉得以这样的法子害人很不可思议。如果真是这样,这其中除去要花费很多的心思不说,就一直没被人发现这一点,也让我觉得这样的人太过可怕了。“侯爷,为什麽这麽肯定那个人是用这样的方法害你?”他不会看了几页医书,就跟我一样是靠猜的吧? 傅雁竹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由嗤笑一声,道,“我才没你这麽笨,凡事都只靠猜。前天我看道医书里有这样的一种药,而且发作时跟我的情况有些像,又感觉到吃了你从岳父那里带来的药,精神头好多了。我就立马命了人秘密锯了书房屋里头的木头再秘密送到岳父那里去,昨儿岳父就给我来了消息,确定那木头里被浸泡了药汁。” 我听得一怔,觉得傅雁竹好聪明,他居然从医书的几页纸中发现了问题,又迅速地理清了事情的始末,还原了一个黑心肠的害人事件。 (41鲜币)48元宵(微辣,慎) 这样想著,我就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口。 傅雁竹笑道,“管他是谁,咱们把那些人都防了就是。” 我暖暖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过了今日,明儿就是正月十五,这是古代的元宵节了。 我拉著傅雁竹的衣袖,闹著他带我去玩。 傅雁竹抿嘴笑笑,在享受够了我的央求後,点头答应了。 我开心地道了谢,毕竟常久地沈了性子,压抑著本性中的那份活泼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 十五这天,是闺中少女们一年之中唯一一次能够正大光明走上街的日子。古往今来,在十五元宵里结下的姻缘不计其数…… 我和傅雁竹在前头悠悠地走著,身後紧紧地跟著珍珠、翡翠、琥珀、玛瑙这四个大丫鬟和十个年轻的小厮。 突然见前头有一处很热闹,仔细一看,才晓得是在猜灯谜。 眼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一眼就望见一个眸若秋水、豔若牡丹、风姿卓越的俊逸男子有如鹤立鸡群一样立在人群中,我眼睛一亮,这人是的沈如冶。 明明沈如净和沈如冶长是双胞胎,他们长得是一模一样,我怎麽就会一眼就认定他?我咬著绢帕,歪头思忖,细细一想,才知晓我脑袋里已经存了一个很深的形象区别:沈如冶喜欢穿暖色调的衣衫,比如红、橙、黄。而沈如净正好相反他喜欢穿冷色调的衣衫,比如黑、绿、蓝。 “看什麽呢?”傅雁竹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笑道,“夫君,我们挤进去凑凑热闹吧。” “嗯,好。”傅雁竹应了一声,向後面使了一个眼色,小厮领命,上前挤开了人群,生生地劈开了一条路。 我汗颜,这好像有点仗势欺人了。 傅雁竹见我怔在那里,不由拉了我的手,走了进去。 不过正因为这样的举动,引得沈如冶的眼睛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傅雁竹因为身体羸弱,除了上朝外,其本没有在外面露过面,沈如冶又没有做官,所以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面的吧。 沈如冶挑了挑眉,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哟~这是什麽人啊。” 沈如冶这话一出,我们一群人连忙引起了公愤,人们指著我们,窃窃私语。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直把沈如冶和众多的“路人”当空气。 沈如冶也不觉得没脸,嘲讽一笑,转了头,也不理会傅雁竹。 这时一个相貌绝色的女子,我眼前一亮,觉得这女子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见过她。 她踱著莲步向沈如冶走去,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谢氏,沈如冶的妻子。 沈如冶把嘴趴在她耳朵旁边,倾国倾城地笑问道,“谜语做好了?”可他却又好像又是故意要让旁人听到似的,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站在离他们有两米远的我都能听到,他这是有意要炫耀自家媳妇儿的才华吧。 谢氏羞红著脸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站在台中的一个流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笑道,“刚才沈二少夫人出了一个谜,谁人猜中了,沈二少爷赏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睁大的眼睛,惊叹著沈如冶的出手大方。 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物。”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王安石的谜吗?接著我抿嘴一笑,果然是穿越人,要麽不出手,要出手就是大手笔。 “你笑什麽?”傅雁竹转头奇怪地问我。 哎呀,我刚才太忘形,我连忙摆了摆手,道,“没。没。”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一副根本不相信地样子。 我噗嗤一笑,踮起脚尖,把嘴巴趴在他的耳朵边上,也故意用方圆两米能听见的声音,低低地说著悄悄话,“这谜,夫君能猜得出来,却又不能去猜,不然人家会嘲笑夫君您怎麽变得这般俗气起来了。”我这是故意挑衅。目的就是要为引起沈如冶的注意。──与不同人的相处要有不同的方法,同理,要让不同的人对你生产同样深刻的印象,就必须用不同的法子。对待沈如冶那样性子的人,挑衅无疑是最有用的。 沈如冶的眸子刷地瞪向了我,本来是一件出手大方的事,可却被我取笑成俗气,他要瞪我,也是应该。 傅雁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忍著不笑,他不屑地瞥了沈如冶一眼。道,“别乱说话。”傅雁竹虽然说的是呵斥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宠溺的纵容。 沈如冶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姑娘倒是个有趣的人儿。” 明明看见我和傅雁竹这样的亲密,却叫我姑娘,不叫我夫人或奶奶。这不是给我没脸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雁竹就冷冷地笑道,“沈二公子连夫人和姑娘的发髻都分不清楚,不知道是眼拙,还是无知?” 沈如冶脸色一变,他勾著唇,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人群後面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呃!”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还好傅雁竹眼疾手快地抚住了我。天……这不是王吉普对王安石的谜吗? 我转头去,想看看这个“穿越女”又是谁。只见人群已经自动分出一条道,接著一个青衣小丫鬟扶著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缓缓地走到前面来。随後跟来了轩吟和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子。 我怔了一下,再仔细看了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子的脸,这才看出来,她是原来是红枫。啧,红枫今晚上的装扮得真漂亮,要不是身後跟著哥哥,我还没能这麽快认出来了呢。 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愣住,只道蓝衣女子到了前面,他才有了反应,连忙拍手叫好,“以谜猜谜,精彩、精彩!” 红枫向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颌首一礼,嘴角微微含笑,就没有开口多说一句话。我心里赞叹,好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儿。 “侯爷,三妹妹,沈二公子,沈二奶奶。”那边的轩吟走过来,向我们打招呼。 我笑著打了招呼,“哥哥、嫂嫂。”傅雁竹只是微微颔首。谢氏曲膝一礼,沈如冶倾国倾城地笑道,“原来你就是我大嫂的那个很会出风头的妹子啊。” 我撇了撇嘴,正想说话,红枫就走到我和傅雁竹的面前,她向我们半蹲膝行了礼,道,“三姐姐、三姐夫。” 那丫鬟也跟著屈膝请安道,“三姑爷、三姑奶奶。” 我笑著拉过了红枫的手,夸赞道,“妹妹,你好聪明,居然懂得以谜猜谜。” 红枫“害羞”地红了脸,道,“这谜,以三姐姐的聪慧早就猜出来了,是红枫献丑了。” 听红枫这话,她这是选择和我同仇敌忾了。 我笑眯了眼,拍了拍红枫的小手,故意在红枫耳边低语,却又以沈如冶、谢氏能够听得清的声音说道,“妹妹,这谜可能是人家苦想好几天才想出来的,他们还出了十两银子来显摆,可是他们还没显摆够呢,你怎麽就把这谜底给揭了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让他们心里不痛快吗?”说完,我的眼睛快速地睃了沈如冶一眼,只见他此刻笑得像朵妖异的滴血牡丹。 红枫怔了一下,随後笑了笑,道,“这样啊,是妹妹疏忽了。要不这样,我也出一个灯谜,如果沈二奶奶能够猜得出来,这十两银子,就抵消了。沈二奶奶觉得如何?” 谢氏明媚地笑了笑,一脸的和气道,“两位‘神仙’妹妹真是一对有趣的人儿。我们出这十两银子的灯谜,真心只当是一种娱乐,没成想,到了两位‘神仙’妹妹的眼中却成了这样了。难道两位‘神仙’妹妹真是天上的神仙下了凡不成,吃的、穿的、用的,从来不用银子?” 我捻绢一笑道,“沈二奶奶真真是好口才,我好生羡慕……”顿了顿,我又以天真烂漫地口吻说道,“不说了,我实在说不过你。不过沈二奶奶别一口就一个妹妹、妹妹的乱叫,我指不定还比你大呢。乱占人便宜可是会惹人不快的哦!”见好就收,不然就结怨了。 谢氏向我颌首一礼,道,“这倒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夫人见谅。” 我也向她一颌首,道,“沈二奶奶客气了。” “应酬”了我。谢氏转眸向红枫,笑道,“妹妹肯定年纪是比我小的,那我就理直气壮的叫你妹妹吧。” 红枫曲膝一礼,抬眼时,满脸都是淡淡的笑。她点了点头,轻声地应了声“嗯”。 谢氏笑道,“我们沈国府这样的人家本不该为了那娱乐的十两银子应了妹妹的邀请。不过我实在好奇像妹妹这样聪慧的可人儿会出的谜语来。所以还请妹妹出灯谜来吧。” 红枫颌首一礼道,“那小妹就献丑了。” …… 接下来,红枫和谢氏就你来我往的出灯谜,气氛很活跃,对到精彩处,围在周围的看客都会拍手鼓掌,这两人可谓出尽风头。──虽然她们对的灯谜大多数是从我本来那个世界照搬而来的,但我还是不得不赞她们的记忆力实在是好。 傅雁竹在我耳边低笑道,“她们的才学真是好。”说完他直起身子,斜眼看著我。 我瞥了他一眼,脸一板,嘟著嘴,做出不高兴的样子。 傅雁竹见了,勾了嘴,淡淡的笑,一副很愉悦的样子。 我踮起脚尖,趴在他的耳朵旁边,低低问道,“夫君,您不要告诉我,您的才华没有她们的好。”顿了顿,我又道,“她们俩出的那个谜底,您不会没猜出来吧?” 傅雁竹再次俯身,和我咬耳朵道,“小小的谜语岂能难倒我!我看是你的笨蛋脑袋瓜没能想出答案来吧。” “哼,不就是‘日’字嘛!”我恼道。不过我这次声音没有控制好,四米之内的人都有听见。 “对!对!刚才的两个谜底就是‘日’字。呀哟,我怎麽就没想到呢。”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全场的人几乎都有听见。 “刚才的那两个谜底原来是‘日’字啊,对啊,这麽容易,我怎麽就没猜到呢。” “……” 我望了望全场,只见有一部分人懊恼,有一部分人恍然大悟,有一部分人眼眸里含著回味。看来不知道这谜底的人还真是不少啊。 我又突然明白,傅雁竹刚和我咬耳朵,是故意要我出风头的。 我鄙视地睨著傅雁竹,这人真小气,这样的风头也想要去争。 傅雁竹嘴角噙上了冷笑,宽袖下的大手抓住我的小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又一下。 嘶~痛…… ☆☆ 猜了灯谜就该是看舞龙舞狮的时候了…… 因为这个时代里人们的娱乐很少,所以出来看舞龙舞狮的人特别的多,可用人山人海这个成语来形容了。──每家每户的人几乎都跑出来看一年中难得的热闹了。 看得正起劲,突然有一匹马像发了疯似的向 我们这个方向飞奔而来。 人群立即陷入恐慌,大家推挤著想要逃开。 “啊……夫君!”我和傅雁竹被迫分开了,我们被人流往两个相反的方向挤开了。 “木槿!”傅雁竹嘶吼著在那边拼命地想往我这边挤,可惜他人单力薄,根本就抗拒不了人群的力量…… “夫人!”我身边的四大丫鬟也被分散开去。 ☆☆ 当人流稍稍散开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突然我的一条手臂被一只大手钳住,我连忙回头,见是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男子。我刚要惊呼,只听他低低说道,“小竹媳妇,是我。” 我微怔,叫了一声,“三叔。” 傅画沂点了点头,道,“你跟我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跟他走了。 拐过了一条街,傅画沂拉著我的手进入一条挂满了大红灯笼的巷子里,身後还跟来了十几个大身材魁梧的大汉,不消说,这些人定是傅画沂的贴身保镖了。 走到了在一个角落处,傅画沂猛的压住了我的身子,把我扑倒在地上。 “啊!三叔!你要做什麽?”後面还跟著十几个大汉,傅画沂怎麽可以如此放肆? 傅雁竹脱掉了头上的黑纱斗笠,微微侧著头,道,“你们守好了。” “……”我瞪大了眼睛,傅画沂这是什麽意思?他、他难道想、想在这里、这里…… “是。”几名大汉应了声,就转过身去,排成了一道肉墙,遮住了人来人往的视线。 “……”我的脸色一白,傅画沂真有这个意思…… 傅画沂嗤嗤笑起,道,“不要怕,他们不会回过头来的。” “三叔,不要!……” “没事的,不要怕……”他一边低低地安抚著,一边伸手扯掉了我的腰带和裤带,撩开我的衣襟,褪去了我的亵裤。 …… “……” …… 傅画沂一边吻著我的乳房,一边伸手向我的下面,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我软腻又无毛的花瓣,再把中麽指挤入我的花瓣中央,抵住我的阴蒂左右旋转摩擦…… “唔……”我的身子颤了又颤,渐渐地,我的下处就潺潺地流出了汁液。 随後傅画沂的唇从乳房上拿开,他挺直了腰背,硬挺的粗长抵住了花唇的中央,滑上滑下的找到了小小圆圆的穴口的位置,硕圆的龟头狠狠地抵了一下! “嗯!”我闷哼了一声,下体处一热,小穴里像喷出了一股热液来。 “你很久没做了吧,紧的连插都插不进去……”说著,他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向前一抵,插开了软嫩的穴肉,龟头顶到体内最深处! “啊……”我压抑不住地轻吟了出声。 刹那,我的眼泪无助地从眼角滑落…… 前边还站著十几个男人,傅画沂却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这摆明著不尊重我…… 正想著,傅画沂那刚插进来的阴茎又缓缓地抽了出来,再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傅画沂的阴茎摩擦了我的阴道十几下後,我的里面开始适应了,傅画沂的那个硕大的龟头随著他进进出出的动作,不停地刮磨著我的阴道膣肉,这不由得让我里面的肉儿慢慢的酥软了起来,又酸又麻的快感让我犹如身在云端…… ☆☆ 被阴茎来来回回摩擦著的阴道,汁液无可厚非地越来越浓起来。 渐渐地,下体处因有了汁液的搅合,就开始发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稠撞击声。 傅画沂双手紧紧嵌进我的臀肉里,硬硕又有力道的阴茎更蛮狠快速地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呃!”太重的力道,撞的我的脑袋发晕。 我扭了扭臀部,想要躲开这样的撞击,可因为他双手的紧箍,根本就躲不开去。在他一下接一下的勇猛撞击下,我的胸口中的心就跟著一颤一颤的跳著,他撞的猛时,心就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傅画沂在我耳边,一边喘著粗气,一边嘎哑地说道,“小竹媳妇,把腿儿叉得再开一些,好让我更深的塞进你的里面去。”说著,他的大手把我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狠狠一按,促使我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再将他的阴茎玩命地往里边捅了又抽,又凶又狠,龟头上的凌子更是刮得我里面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痉挛了起来,紧接著,我浑身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不停颤抖了起来,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地裹住了他的硕大阴茎。 傅画沂受到了花穴激烈痉挛的刺激,他不由猛吼了一声,开始飞快地 (: ) 第 13 部分阅读 傅画沂受到了花穴激烈痉挛的刺激,他不由猛吼了一声,开始飞快地捣弄了起来,阴茎先是生猛插入,使劲拔出! 在这样的狠劲下,我身子连连直颤,数度眼前发黑,像是要晕过去。[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哦……小竹媳妇你夹得好紧!嗯哦,哦,哦!……我必须使出全部的克制力,才能不让自己射出来。” …… 渐渐地,站在前面挡住路人视线的大汉们呼吸有些急促…… 他们有这样的反应是无可厚非,毕竟都是些热血的汉子。听到肉体上的拍打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再加之傅画沂的淫荡话语,他们若是不动色念才是怪事一桩了。 …… ☆☆ 一声低吼,傅画沂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小穴深处,过多过浓的精液,子宫一时无法全盘接收,有一部分热热的精液从插著肉棒的穴口处溢了出来,黏黏稠稠,样子很像浆糊。 “拔出去吧。”我说话的口气很淡,仿佛我们现在在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傅画沂怔了一下,随後他的眉微微一挑,再从善如流地把他的阴茎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你有白绢吗?”我平静地问道。 “有。”傅画沂应了一声,从他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了一条洁白的绢子来。 我落落大方地接了过来,用白绢包住一食指,再把食指探到下体处,插进花穴里面,把穴里头黏稠的精液都抠了出来(今晚不比在府中,精液留在体内说不定就成了祸害。),随後再擦干满大腿的汁液。然後把手绢递在他眼前,道,“这绢子是你的,你就帮我处理了吧。” 傅画沂忽略我提在他眼前的绢帕,勾著唇,低哑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我怔了怔,他明知我会难堪,却依旧这样做了,寓意为何? 我没有时间多想,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著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傅画沂向前探了身子,他高大的身躯把我整个人罩住了,“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 我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变脸,只是淡淡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傅画沂的凤眼含笑,他沈默地望了我许久,却没有再开口问话。 见他这麽久不接我手中的绢帕,我冷了脸,把绢帕掷在他的身上,推开了他的胸膛站起身来穿了裤子,系了裤带,又把衣襟整理好,再系了腰带。 傅画沂双眸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穿衣服,直到我把衣服穿好後,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重新塞入衣袖内。 “三叔,我该走了。”傅雁竹现在应该满大街地找我吧。 傅画沂径直把背靠在墙壁上,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直接忽略我要离开的话,笑道,“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不了。”我摇摇头,我不想让傅雁竹著急。 傅画沂笑了笑,道,“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 我微怔,我现在这样急著走,是有些不妥了。毕竟他也是我要征服的猎物之一。平素里已经很少能见到他了,我应该珍惜和他一起的机会才是。──感情是需要时间的培养的,一见锺情的爱情只是神话罢了。 我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只等他开口。──我直觉他留我下来,定是有什麽事要问我。 傅画沂呵呵笑起,道,“你倒是有颗水晶样儿的心肝儿。”顿了顿,他问道,“你们为何从竹院搬出去?” 我心重重一跳,傅画沂居然会问起这件事情,难道傅雁竹院子的毒是傅画沂下的? 这时我又想起了傅雁竹那“打蛇惊蛇”的话儿,於是我便道,“自然是因为竹院里的东西不干净了。” “哦。”傅画沂挑了眉,笑道,“我倒真是小瞧了小竹了。” 听他这样说,我惊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傅画沂这是在做什麽?!按常理,像傅画沂这样深沈的人,他不应该会如此行事说话的。他这样做到底有什麽目的? 正在我惊呆诧异的时候,傅画沂猛的捏住了我的下颚,分开我的嘴巴,把一颗丸子掷进了我的喉咙里。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也直觉地把喉咙里的丸子吞了进去。 傅画沂连忙用手扶著我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他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麽劳子的丸子进我的喉咙里,我会怎麽会被噎著? 丸子? 我瞪大了眼睛,揪住了他的衣襟,厉色道,“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傅画沂静静地看著我,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我翕动著嘴角,狠狠地瞪向他,怒不可谒地问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动作很温柔,和他话里的冷冽,形成两个极端。 “……”我抿著唇,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著他。 傅画沂静静微笑,道,“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 我呆呆地望著傅画沂手里拿著的那个小瓶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傅雁竹的人会这般快得浮出水面来。 “拿著吧。”傅画沂把白色的瓶子塞到了我的手掌心里,“只要你照著我说的做,你是不会有事的。” 我捏了捏手中的药瓶子,神智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虽然眼睛依然瞪著他,语气却缓和了回去,“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我的反应让傅画沂又诧异地闪了一下眸光,笑道,“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 我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 傅画沂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说道此处他静默片刻後方又说道,“……你。好像不为自己的中了毒担忧了。” 我嗤笑,道,“毒中了都中了,再担忧你也不会拿出解药来给我,我担心又有何用?” 傅画沂笑了笑,道,“你倒是个奇特的。” 我不应声,眼睛盯著他,冷笑道,“你难道不怕我是个贞烈的,会不顾性命地把你要我做的事给斗了出来?” 傅画沂呵呵一笑,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没想到你倒是先开了口了。”傅画沂神情愉悦把我的身子搂进了怀抱里,手指轻柔地抚摸著我的头发,嗓音低沈又温柔地说道,“你给我那条包扎伤口的绢帕我还保留著。……你身子上的某些特征,我借著今晚的欢爱也给记住了……”顿了许久後,他又道,“你若是把事情说了出去,你应该清楚会有怎麽样的後果。那时候,你不但得不到小竹的感激,还会连累了你的娘家,让你娘家人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 我心下沈重,原来今晚他如此猴急地拉著我当街欢爱,是为了要看我身上的某些特征。 我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道,“我明白了。”这个时代坏了名声的女子,下场是很惨的,进不了家庙不说,还会让她的娘家人接连著几代人都让他人看轻去。 傅画沂猛的拉住了我的手,我垂眸看他,抿著唇,不说话。 傅画沂淡淡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歪著头,嗤笑一声,道,“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傅画沂愣了愣,笑道,“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 我笑道,“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我这话是要告诉他,我的愿望是他娶了我。 傅画沂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接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我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淡淡道,“三叔,你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要走了。”我消失了这麽久,还不知道傅雁竹会著急成什麽样子。 傅画沂神色有些不悦了,他凤眼里的眸光犀利,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似的。 见他没有说话,我翘了翘唇,二话不说,抬脚就走人。 49内敛恬静(慎) 走出了小巷,我漫无目的得在人来人往的夜市上走著,等著人来找。 “夫人?你们快来!我找到了夫人了。”远处有一个小厮的高亢激动的声音响起了。 我抬眼一看,见那是傅雁竹从府里带出来的小厮。 “小的给夫人请安。”说著,几个小厮在我躬身揖手行了礼。 我微微颌首,嘴角微勾,一副很高兴看到自己府里头的人的样子。[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李安,快给侯爷发个信号,说找到夫人了。”一个像领头的小厮侧头对另一个小厮说道。 “是。”那小厮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像焰火的圆筒,擦了火,从圆筒里发出一株红色的火焰。 我们就站在原地,等著傅雁竹来找。 不过一会儿功夫,傅雁竹满天大汉地赶来了。 “木槿!”一近身,傅雁竹就抓起我的手,深深裹进他的手心里,清澈的眼睛里浮现了丝丝豔红的血丝,这……这是急出的血丝吧? 我静静地凝望著他,暖暖地笑起了,低低地叫唤了声,“夫君。” 傅雁竹更紧地抓著我的手,骂了声“笨蛋”。 随後他蹙了眉,质问道,“你怎麽也不知道回到原地去?” 我笑了笑,道,“我不大认得路了。”这个时代,但凡是有点家底人人家的女子除了元宵节,都是不许出门子的,我就用这个做借口。 “你的发髻怎麽也乱糟糟的?” 我怔了一下,一定是前头和傅画沂欢爱,乱了发髻。 我笑道,“人推人的,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傅雁竹定定地看著我,没有说话,可漆黑的眼眸子里却充满了一股子坚定,那是一股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事、物的那份坚定。 …… ☆☆ 回了府,为了彻底消灭身子上的痕迹,我连忙叫了水,尽可能干净地洗去身体上的黏稠…… 擦干了身子,穿了白色亵衣、裤,从净房里走出来,见傅雁竹正呆呆地躺在炕上。他见我出来,立马抬眼定定地看向我。 我望进他的眼睛里,不由发了呆,就算是看了这麽久,我还是不得不赞叹傅雁竹的眼睛很清澈,像婴儿的眼睛一样的干净漂亮。 这时,傅雁竹扭了扭躺在床上的身子,神情动作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 我怔住,猫?噗嗤,是了,就是猫。 近来我越发觉得傅雁竹像猫了。脾气阴晴不定的,有时善解人意,有时乖张任性,有时爱撒娇,有时爱发脾气。这不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别扭猫吗? “过来。”傅雁竹嗓音沙哑地唤道。 这样的语调,这样的嗓音,我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我喷的红了脸,低垂著头,移动莲步走了过去。 我还未走近他,傅雁竹就不耐烦地伸手扯了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了我的怀抱里。 傅雁竹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我的白色衣襟,抓住了我衣里头的柔软。 我急忙抓出了他的手,叫道,“夫君,灯!”胸口上还有傅画沂吻痕,要是让傅雁竹看到了,那还得了? 转头正对上傅雁竹不悦的脸,我连忙补救道,“……有些事情在黑暗里做,会更有感觉。”好像说的露骨了。 傅雁竹愣了愣,勾了勾唇,从善如流地从炕上起身吹了灯,摸黑上了床榻。 窸窸窣窣地褪了衣服,傅雁竹抓著我的手,按著我的五指,将他的肉杆儿紧紧圈进我的手掌心里,只是小小的手儿根本就无法全部抓住他的粗大。 发热的肉杆儿烫得我的手微微一颤。 傅雁竹包著我的手,缓缓上下滑动了起来。 黑暗中,只听见傅雁竹带著轻颤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 股间被傅雁竹的手指弄得热烘烘的,当傅雁竹把下体靠近自己的时候,他那毛茸的毛儿搔搔痒痒地贴上我还是光滑的花瓣上。嫩滑的肌理对上傅雁竹粗糙的毛儿,是两个极端。 正想著,有一软软湿湿的物什贴上了的我的脸颊上,再缓缓地摸索到了我的唇上…… 他轻轻地问,“痒吗?” 随後一根硬硬的肉杆儿,在花瓣上抹黑乱滑,终於在鼓鼓胖胖的花瓣中间,略微一施力!娇小的洞儿发出“卜滋”一声,软软地插入了龟头。 “嗯……” 傅雁竹进入的时候很小心,像对待心上的宝贝一样。 最近的欢爱,我渐渐发现傅雁竹对我没有了少年的急躁,多了份丈夫对妻子的尊重。 我轻叹了一口气,像吃了蜜一样,觉得很甜很甜。 …… 傅雁竹的抽送很缓慢,缓缓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 一切都是缓缓的…… 小穴里发麻又发酥,没有刚进入时的不适应和暴涨的难受感。 …… 傅雁竹没有动几下,他的背上就湿湿的都是汗。 我心里微酥,他就这麽的喜欢我吗?才动了十几下,就如此激动…… …… 这般一想,我下体处就湿淋淋的泌出了水。 感觉到此,傅雁竹渐渐加快了速度…… “啪嗒啪嗒”“渣渣渣”的肉体拍打声和插入声,在寂静又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无法计算傅雁竹此刻的抽送速度有多快,因为好奇,我屏气在心中暗暗数了一下,发现我屏一口气的时间,傅雁竹大约进出了十五、六回。 屏不住的我,张口吸了口空气,下体处因为屏气不呼吸的绷著,在再度呼吸的时候,激烈地翕动了起来,把傅雁竹的阴茎,层层叠叠的包裹了起来。 “嗯……”这样的舒坦快活,让傅雁竹呻吟出声,他俯身咬了我的耳垂,低声咕哝,“小XX”。他的声音里鼻音太重,粗喘也太重,我听不大清楚。 接著,傅雁竹每一次撞击和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频率一致。 粗喘的声音越来越浓,听著这样的声音,身体不由越发热了起来。 阴茎越发的粗大了起来,直把花穴塞得密不透风,我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把傅雁竹的阴茎往体内最深处拖去。 这样一来,膣肉就把阴茎包裹地更紧了。 我本能的吟哦…… 快感越过了一座座山峰,向更高的山峰飞奔而去。体内热浪如火,烘得我细细的肌肤汗液直流。 他进出的飞快了起来,我左右拱著身子,想逃离开这种难以忍受的快乐。可傅雁竹的大手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腰肢,逼得我无路可逃。他撞到了尽头, 一阵“卜!卜!卜!”的乱拔,拔得穴里的水儿如星子一般的飞溅。 我抓紧了傅雁竹的双臂,拱著腰肢,哎哎地直叫,“不行了……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夫君、夫君……” “真浪。”傅雁竹勾唇取笑道,速度更快速与力道更剽悍了起来。 “唔、嗯、嗯……”我咬紧牙关直闷哼,直觉得眼前发黑,晕眩又快乐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向我袭来。 傅雁竹又飞快得捣了数百下,撞得下体处汁液乱飞,椒乳歪歪。一记深沈的撞击,身子都重重一抖。 火热的阴茎射出了黏稠的精液,灌得子宫颤颤发抖…… ☆☆ 晚上累了没净身就睡觉去了,早上起来,我才吩咐了珍珠,叫婆子提了水去净房。 昨儿的两次欢爱虽然都不是太激烈,但今儿早起双腿还是酸的迈不开步伐。 泡澡是解除疲劳的最佳法子,於是我留了珍珠下来,帮我添热水,保持水的温度。 …… 我闭著眼,享受著热水带给人的舒适。突听珍珠“哎呀”一声叫了出声。 我睁开了眼睛,望向珍珠,笑问道,“什麽了?” “夫人,您的胸口上有……” “嗯?”我歪头,定定看著她。 “夫人胸上有一叶很奇怪的花瓣。” “哦?”我低垂下头去,发现左乳房的偏上方有一叶嫣红色的花瓣。 看了花瓣的形状和颜色,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就是电脑游戏里那朵奇怪四瓣花的花瓣吗? 可以前我的胸口上并没有这样的花瓣,这花瓣是什麽时候有的? 我伸手摸了摸这片嫣红的花瓣,我拧了眉,仔细得思考了起来。 花瓣一般都是五叶的。 四瓣花?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净、沈如冶。 不正是四个人吗? 难道一叶花瓣就代表著一个人? 那麽我胸前出现一叶花瓣,是不是代表著我已经成功征服了一个男人了? …… ☆☆ 下午,我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垂眼认真地看著医书。 “夫人……” 听见有人唤我,我抬起眼来,见榻边站著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知为何都不在屋子里了。 我认真看了琥珀一样,也就知晓她们三个人为何会不在屋子里了。──定是琥珀使了手段,让她们暂时出去了。 “……”我定定看著她,没有说话,等著她开口。 她翕动著嘴角,犹豫了半响,才喃喃表了一番忠心的话语,“……夫人,我知道忠心不忠心不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的。您大可找一些事情来试试我。我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我定定看著她,就是没说话。不知道为什麽,这琥珀倒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懂得努力争取,懂得卯足自荐,浑身上下散发著自信的光芒。 对她的急切,我只笑了笑,道,“那好,我现在正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前些天,我向轩吟要来的那个药就是打算用在琥珀身上的。可我拿到了药之後却并不急著找琥珀,因为我要的是她主动来找我。──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先沈不住气,谁就会失了优势。 “夫人您尽管吩咐就是了。”琥珀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红色小瓶子,笑盈盈地对她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这个吃了。” “是。”琥珀问也不问我手里头的这个红色瓶子里到底装的什麽,接过手後,开了红色瓶塞,就把瓶子里的粉往嘴里倒去。 “咳──咳──咳──”粉太干,她又吞得急,呛得直咳嗽,我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了过去,一古脑的往嘴里灌去。 等她止了咳嗽後,我定定瞅著她,轻声问道,“你怎麽也不问我给你吃的是什麽?” 琥珀也定眼看我,沈静说道,“我只要实行夫人给我的命令即可,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我审视地瞅了她又看了半响後,才轻笑著说,“我给你吃的是面粉。”事到临头我还是狠不下那样的心肠 ,只是用面粉试探了她一翻。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喜不自禁地说道,“琥珀谢过夫人信任。” 我点了点头,笑道,“行了,你起来吧。” “是。”琥珀轻应了一声,就站起身来。 我微微一笑,又垂下头去看书。 突然琥珀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夫人,您现在这样很好很好,您一定要保持下去。” 听了琥珀的话,我一怔,不由困惑地抬眼看著她。 琥珀笑了,道,“现在的夫人恬静美好,遇事冷静不惊,这样的处事姿态很好,真的很好。” 我眨了眨眼,琥珀这是说我吗? 我拧眉仔细想了想,近来我好像没有刚来这里时的那种焦躁和烦恼,患得患失的紧,时时惊得睡不安稳。就算是昨晚被傅画沂当街羞辱,又下了毒药,我也没有表现出以前的悲伤和愤怒。 原来经历的多了,人的心境就会跟著成长。 不过,我的改变有这麽明显吗?明显到琥珀能轻易地看到我的改变? 还有,她这样露骨地告诉我这些究竟有什麽目的? 这个琥珀…… 突然,外面一个小丫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忖,“夫人,沈国府了送来请帖。” 我忙敛了心思,扬声道,“拿进来吧。” 小丫鬟应了声“是。”,撩了帘子後就走进来。 琥珀接过请帖,递过来给我。 我打开请帖,看了一下,微微挑了眉。 我抬眼,见琥珀正瞅著我看。我不由笑道,“是沈二奶奶送来的帖子。” 23鲜币)50男人的爱(慎) 这个谢氏速度倒是快,昨天才见面,今日就送了帖子来。 思忖间,外面又有一丫鬟禀道,“夫人,大老爷来了。侯爷请夫人到花园里去。” 大老爷…… 前儿才来过,今儿又来了。 我笑了笑,道,“你去回侯爷,说我这就过去。” “是。”那丫鬟应了声,就听到外面有脚步远离。 “看来大老爷特别喜欢姑爷。”琥珀抿嘴一笑,称呼傅雁竹,不用侯爷,却用姑爷。 我只笑笑,一个女婿半个儿嘛,傅雁竹又是个肯为岳家出头出力的“半儿”,这样的女婿大老爷自然是喜欢了。所以自从大老爷从我的口中知道傅雁竹的确是因为人为的原因而生病的,就三天两头地就往侯府跑。加之他每次来,傅雁竹都热情招待,大老爷就来得越发的勤快了。 …… 到了花园里,我向大老爷福了福身,轻唤了声,“父亲。”又转眸向傅雁竹,轻轻地喊了声“夫君。” 随後又惬意地家常了一些话儿,大老爷这才笑盈盈地从椅上站起来身来道,“铺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傅雁竹也跟著站起身来,笑道,“小婿送送岳父。”随後他转眸向我,“你在这里等我吧。”看来是傅雁竹有些话要对大老爷说,而这些话不是我适合听的。 我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大老爷见我们这般,不由嘴角含笑,转身跨步就往花园出口处走,傅雁竹跟在後面出去了。 …… 不一会儿傅雁竹又回来了,我和他一搭一搭地说著话,回了抚香院。 …… 趁著闲暇,我又把鸢尾找我和她们合份子开个香粉铺子的事跟傅雁竹说了。 傅雁竹听了,点了点头,道,“你也该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合开铺子是个很好的融入手段。等会儿我拿些银票给你吧。”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夫君,我想用自己的银钱。”事事都是他出钱,我觉得很不自在。 傅雁竹听了脸一冷,不由又拿了眼刀子割我来了。 我见了,忙扯了他的袖,摇了摇,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夫君不要恼我呀。我心想著要是这等小钱夫君出了,以後要用到大钱的时候,我就不好开口了。” “我给你,你就拿著。别废话。以後想用跟我说了就是。”傅雁竹冷冷道,声音不悦极了。 我哭笑不得,我自己又不是没有钱,他何必…… 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了,连忙叠声应道“是是是。” ☆☆ 翌日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带上珍珠和琥珀,就出门子去了。 进了沈国府,走了过几叠抄手游廊,经过花园,我突然听见有鞭子呼呼抽打在衣服上的声音,和一个低低的痛苦低泣声。 我直觉地抬头,只见沈如冶正拿著一根鞭子,像抽打畜口一样的抽著一个卷缩在地上直打滚的女婢。 我心跟著抽了一下,这个沈如冶这麽这样的狠? 我的脚心麻麻的,顿时迈不开步伐了。 “夫人,闲事勿管,我们还是快走吧。”琥珀见我顿在原地,不由著急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对琥珀投去赞赏的目光,随後点了点头,不再多看,跟上带路的丫鬟向前边走去。 走在长长的回廊中,就见谢氏和鸢尾一前一後地从回廊的另一端快步地向我走来。 谢氏笑道,“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态度倒比鸢尾还亲热上几分。 对她的热情,我只颔首一笑。毕竟才见过三面的人,我做不来像她这样的热情。 接下来的事情,正如如我所料的一般,谢氏说起了合股开香粉铺子的事情。因为昨天,我问过了傅雁竹,他没反对,我也就没顾虑地答应了。 ☆☆ 跟著谢氏家常了一个时辰,我和鸢尾起身告辞了。 随後我又跟著鸢尾去她的院子坐坐,看她眉宇含笑的样子,我不由笑道,“大姐,你有什麽喜事吗?一整天看你都是笑语盈盈的。” 鸢尾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情,我还得感谢妹妹的提醒呢。” 我笑问道,“哦?到底是什麽事,还跟我扯上了关系了?” 鸢尾笑道,“妹妹不记得去年我跟你说的那个‘通房丫头’了?” 通房丫头?我怔了怔,歪头仔细地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个通房丫头说是,沈如净那个体质特殊有了身孕的那个通房丫头…… 我连忙问道,“大姐证实了那个通房丫头在中间耍了手段了?”其实我是想知道沈如净是什麽处理的。 鸢尾应了一声嗯,又冷笑道,“她倒是个有本事的,居然用了一本什麽能治怪病的医书换了张太医的一个谎言。……只是没有想到张太医那样刚直的人,既然会抵御不住一本医书的诱惑……” 鸢尾说到这里,我已经大致明白了。 鸢尾说张太医“刚直”,这说明他是个能抵御金钱的诱惑的人,可这样的人却抵御不过“一本什麽能治怪病的医书”的诱惑,又说明这人对医术有著炙热的追求。这个张太医倒是个奇人。 只是,一个深藏在府里头的丫鬟,怎麽会有一本能治疑难杂症的医书呢?如没意外,我猜测这个丫鬟的灵魂应该也是穿越而来的吧。 “那孩子没了吧?”看鸢尾今儿的高兴的样子,我猜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鸢尾点了点头,应声道,“昨儿被婆子乱棍打死了。” 乱棍打死?我身子一震,脚步不稳地摇了摇身子,我本来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个通房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不保,却没想到── 毕竟也是伺候了沈如净两年的枕边人,沈如净竟然会这样不带感情地处置掉了。 他还真是个、真是个…… 这时候,我不由地懊恼起自己的行为来,当初要不是我想要来个投石问路,给鸢尾提了醒,那个穿越者应该是不会死的吧。 这样说来,我是间接害了一条人命。 想著想著,我的心情不由也变得沈甸甸的。 “妹妹怎麽了?”鸢尾关心地问我。 我回头看她,笑著摇了摇头,又和鸢尾说了一会儿的家常话,就起身告辞回镇北侯爷府。 ☆☆ 我心神怏怏地回到抚香院,见了傅雁竹坐在临窗榻上看医书,也不打招呼。直接坐到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支了手肘发呆。 “怎麽了?”傅雁竹放下手中的医书,从榻上起了身,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去。 因为心里不开心,所以更加依恋温暖的怀抱,我缓缓地把头靠向傅雁竹的肩膀上,我把今儿看到的两件事情和傅雁竹说了一遍。 傅雁竹一边用大手缓缓在我的背上轻抚著,一边笑道,“沈如净是个轻轻一跺脚,朝堂就要跟著抖三抖的人物。有这样的双胞胎哥哥,沈如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他那样暴虐的行为定是为了让皇上放心故意为之的。毕竟外戚家太出息了,总是件扎眼的事。”傅雁竹微顿了一下,又道,“至於沈如净那个通房丫鬟……她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呃?”听傅雁竹这样说,我不由疑惑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 “笨蛋!”傅雁竹抓起了我的手,咬了咬我的手指,这动作像是在惩罚我的愚笨。 接著他又说道,“这样的事情,你看得出蹊跷,沈如净那样的人岂能看不出?他定是也在暗地里查了……当他查出一个普通的丫鬟居然拥有那样了不得的医术,心里定会怀疑她是不是某些不安好心的人派到他身边的探子。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然要想法子除掉的。你姐姐掌握的那些个证据,定是沈如净故意让人透露给你姐姐的。毕竟你姐姐是个妇道人家,她自己去查定不会查出什麽有用的消息来。” 我听了一愣,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我想偏了。原来就算我没有把那些个疑点告诉鸢尾,沈如净也会以别的方式除掉那个通房。 我低低叹了口气,拥有超时代的知识是好事,可是也要用的适当,要不然那些超时代的知识就是催命符了。 我的心在此刻也松了下来,人命债终就是沈重的。 傅雁竹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由嗤笑道,“嗤!你以为你这样的笨蛋会有那个本事把人给害死?” 我抬眼愣愣地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傅雁竹眨了眨眼,问道,“又怎麽了?” …… 世间上,男人的爱有好几种。第一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好很好,可後来熟悉了,就失去了最初的那股新鲜劲儿,感情渐渐地淡了,就去另寻他欢了;第二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坏很坏,後来了解了,就渐渐被吸引,时间越久就越爱(就像是古董,年岁越老,就越值钱。),对妻子的感情便越来越深了起来;第三种是,在最初的时候因为女人的颜色好,贪爱她的容貌,後来因为了解,产生了感情,就更加的爱;第四种是比较长情的,妻子对他就算不再新鲜了,也会保持尊重,不离不弃。第五种…… …… “想什麽呢!”傅雁竹长长地扯了我脸颊,我发痛地呀哟哎呀地叫了出声。 …… 傅雁竹应该是属於第二种吧。 “嗤!终於有些反应了……”傅雁竹邪恶冷笑。 …… 傅雁竹这样的男人,除非他不动情,一动情就应该是死心塌地的。而且,现在又有的胸口上的嫣红花瓣为证据,我确定他至少此刻对我是真心的。 …… 我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随之又把双脚也圈上了他的腰肢。 有一种欢爱很容易让人上隐,那就是加了男人的爱的欢爱。很甜,很酥麻…… “嗯……” “呵!”傅雁竹淡淡一笑,俯首吻住了我的嘴儿。“今儿就在地上做吧。” 因为地上铺著榻榻米,所以并不冷,脱了衣服,躺在上面,还别有一番滋味。 傅雁竹的硕大渐渐地靠近了我,龟头在我热乎乎的下体处蹭了蹭,然後一绷屁股,“卜滋~”一声!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插了进了我的身体里! “呃!”我低低吟哦了一声。下体处那鲜美多汁的膣肉立马把傅雁竹的肉棒紧紧地紧紧地裹住。 刚开始,傅雁竹不敢插的太快速,虽然里面有暖暖痒痒的舒服感,但是却还没有酥酥麻麻的那种能够蚀人心魂的酥味儿。 今儿不知道为了什麽,我就是特别急切的想要傅雁竹速速得开始更深更快的律动…… 於是,我不动声色地把双脚翘到了傅雁竹的屁股上,不动声色地用脚跟把他的屁股往身上缓缓往下按,让我们更加深的结合,又不动声色地把憋气吸气,用最简单的法子让下体的膣肉颤颤蠕动…… 当我把他的阴茎深深压进花底的时候,傅雁竹不由闷哼了一声,额头皆是汗。 我下面的嫩肉儿因为被填得满满的激动,一跳一跳的缩动著,他不由地低吼一声,把他的脸埋进了我的脖子处。 我笑了,男人拥有的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一定也是种特别妙的滋味儿吧。 为什麽会这样肯定?看傅雁竹此刻的反应就知道了。 傅雁竹抬起如星子闪亮的眸子深邃地看著我,抿了抿唇,随後狂躁地俯首在我的胸脯上,对著我那嫣红的顶端,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发出“啾啾啾啾”的声响。 随後,傅雁竹把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了,一面辣辣的亲吻著我胸前的嫣红,一面猛猛的耸动著屁股,肉棒直把花穴刺的“哧噗哧噗”的乱响。 “啊!”我张口叫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制地颤了又颤。 …… 这样的刺激,促使傅雁竹加快了速度,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水儿“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了个颤栗,屁股一阵痉挛,深处的膣肉儿一缩一缩的夹住他的肉杆儿。 傅雁竹那两团结实的屁股肉儿,湿漉漉的泌出了细细的汗水,滑得像泥鳅一样,我多次动情时抓了抓,只听发出“啵啾啵啾”的滑腻声。怎麽也抓不牢。 傅雁竹定定地看著我,却只当没看到我的小动作,只凶悍地抽插。屁股像打桩似的撞地飞快。 …… 傅雁竹的一双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身上捏捏揉揉,一会子揉捏我的酥乳,一会子又揉捏我的屁股,玩得不亦乐乎。 …… 傅雁竹把阴茎使劲地往里面插,满满塞了一穴,他捧著我的屁股,让我的屁股微微离了地,叉开的双腿被撞得一耸一耸地直抖。身子也随著傅雁竹猛顶的趋势,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 傅雁竹绷腹,重重挺一记,我的身体就会向头部的方向沈沈的一挪! 一挺,一挪。一挺,一挪。几头部终於是挪到了临窗榻子旁边放著医书的书架上,为了不让头撞到书架杆上,我只好举著手支在书架杆上,不让身子继续向上挪。 可欢爱的动作,却让放在书顶部上的纸“哗啦哗啦”的往下滑落,白白的纸页像雪片一样的在空中飘了又飘。 在傅雁竹“啪啪啪啪”的急急抽插中,白白的纸,飘满了整个屋子。 我低低叹息,“天!”等会儿珍珠、琥珀、玛瑙、翡翠可有的收拾了…… …… 傅雁竹趴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气,尽管我们已经从地上挪到了炕上,尽管他的阴茎早已经在我的体内软掉了,却怎麽也不肯拿出去。 “拿出去吧。”我低低地说。 “不要。里面舒服。”傅雁竹的脸在我的脖子旁边蹭了蹭。 我啼笑皆非地抚额叹息,也就随著他去了。 番外:木趵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1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1 男人生活在这个世上,最享受的末过於是有钱、有权、有女人。不过啊,当这些拥有多了,也就生出了腻味来了。 李安邦修长的手指夹著烟,正吞云吐雾。还真不要说,这个男人吸烟的姿势和神情就是好看,那种只属於贵族的颓废,是一种顶尖的艺术,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何博明轻睨了他一眼,生生砸掉了一支罗马XX酒庄197X年份的XXX酒,这一砸就是万多美元,可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连眼皮子也懒得抬一下。 “真无聊啊,哥们,你们倒是出个玩闹的主意啊。”何博明凤眸微闭,坐进沙发里。 周承宣的表情则是淡淡的,他漂亮的嘴角边上勾上了个邪魅的冷笑道,“哼。我们现在还有什麽是没玩过的?还能玩什麽新鲜的?” 李安邦灭了手中的烟,懒懒地提议道,“好久没买个女人玩了,今儿买个,怎麽样?” 何博明连忙摆手。嚷道,“兄弟,别、别、别!对女人,我真腻了。” 周承宣冷笑,“怎麽?刚到中年,就举不起来了?” 何博明抬脚就往周承宣身上踹,“胡说八道?(: ) 第 14 部分阅读 周承宣冷笑,“怎麽?刚到中年,就举不起来了?” 何博明抬脚就往周承宣身上踹,“胡说八道!你才不举了呢。[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周承宣敏捷躲过,双手抱胸,幽幽冷笑,“没不举干嘛恼羞成怒呢。” 何博明的凤眼无限幽怨地往上一瞟,无奈地说道,“没兴趣了就是没兴趣了。” 李安邦抬眼淡笑起,“往常我们买的都是些事些挑好了的,这次我们随机挑选一个。” “这个主意不错,说来听听。”何博明来了兴趣。 “吩咐小五、小六到步行街上,从一数到一百,第一百个行人,排除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余下的无论美丑,我们都得买她、玩她。” 何博明凤眸一亮,笑道,“这个好玩,不过……”何博明拧了拧眉,“要是第一百个行人是个超级丑八怪,那可怎麽办?” 李安邦哼笑,“这才是这游戏的刺激点。” 何博明拍掌大笑道,“好!这个我没意见,但是四十岁……这个界线未免太低了。还是排除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吧。” 周承宣漂亮的眼眸一眯,冷笑道,“这点胆量也没有,何博明,你真是越老越没魄力了。” 何博明凤眼微飘,跟著冷笑,“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玩,既然你都不恶心去碰皮皱皱的老女人,我也没意见。”周承宣对女人的洁癖在他之上。 “那就这麽说定了。”李安邦勾唇,他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懒懒道,“小五,你叫上小六,到屋里一趟。”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应“是。”的声音。 李安邦没再说话,把手机扔茶几上,身子懒懒地窝回沙发里。 不一会儿功夫,小五和小六进屋来了。 “老板。”这两个人的声音很严谨很恭敬。 李安邦点了点头,把要他们做的事情很详细的说了一变,随後他又道,“带上摄影机,把过程拍摄下来。” “是。”小五、小六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哈哈!”何博明笑了出声来,“哎哟!我真期待呢。小五、小六,快去快回吧。” 李安邦勾唇淡定地笑,漂亮如天上星子的眸子睨了何博明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但愿等下你还笑得出来……” “哈哈!”何博明越发笑得猖狂,“你们俩都不怕,我怕什麽。” ☆☆ 这天下午,15点38分38妙,小五和小六回来了。“老板。事情办妥了,人已经带到楼上去了。” “嗯,你下去吧。”李安邦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小五、小五躬身退出。 何博明拿了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挂在墙上的液晶显示器里立马出现一个女孩子在屋子里团团打转的影像。 何博明飞快地摁了数下遥控器上的放大键,把女孩的脸给放大了出来。 “呼。”何博明用手直拍胸口,道,“还好不是丑八怪。” 周承宣也难得盯著女的脸看,“五官一般般,不过皮肤挺白的。” 李安邦却兴味勾唇,道,“这个女人倒有意思,不哭不闹,也不拍门板,只是在不停打转。” 周承宣轻哼了一声,又道,“找个医生仔细检查检查,确定了她的身上没病毒,我们今晚就享用吧。” 何博明白了周承宣一眼,道,“这不是你的生物研究所。” 李安邦却点了点头,道,“还是周承宣考虑得周到。毕竟不是由正规程序来的女人,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哟~这麽说来,你们准备不带套了?” 周承宣冷道,“也就你一个不怕脏。”周承宣素来性交都带套的,就算是初尝情欲也是带套做的。 ☆☆ 这天的记忆对刺槐来说是永生难忘的恐惧,她只出门逛个街就遭遇了绑架,还被几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奇怪的仪器检查遍了身体,就连她的最私密处也没有放过。 到底是谁要绑架她?她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所以绑架她肯定不是为了钱! 可不是为了钱,又为何要绑架她? 一个个问题不停地浮现在刺槐的脑袋里…… 突然,门打开了,走进三个器宇轩昂的成熟男人。 刺槐连忙从床上蹦起身来,怒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抓我来这里?” “因为你中了大奖。”见这个女人从下午到现在都不哭不闹的,何博明不由心生和她说话的好心情。 “大奖……”刺槐眼神有些茫然,她根本听不懂何博明那话是什麽意思。 “对。”见她一脸可爱的糊涂表情,何博明不由惊豔地一笑,逗弄道,“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会得到一个很丰厚的奖品,这个奖品就是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要是用钱能办到的事情,我们都会满足你。” “什、什麽?!”刺槐手脚发凉地愣在原地,瞠目结舌。 李安邦不由蹙眉,视线懒懒瞥向何博明。什麽时候开始女人能向他们开“价”了?何博明今晚也太乱来了。 周承宣冷冷地咳了一声。 何博明这时才转眸瞟他们,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 ☆☆ 本来这个番外是要留到文章最後发出来的,可经过多方面的考虑,我决定“插队”把刺槐的故事写出来。 最近工作比较忙,日後更新还是会以心跳游戏为主,四月为辅。待这两篇完结再更新兽兽和交换。还请辛苦等待交换和兽兽的亲们多多包涵。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番外:木趵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2 慎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2 ☆☆ 刚在何博明胯下高潮了一会的刺槐并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只有情欲让她的脸蛋绯红,眼睛娇媚的半开半阖,小嘴微微张开个迷人的弧度,一张一翕的努力喘气著。 何博明笑问,“妞儿,有什麽感觉?”这个妞儿很特别,自从第一个回合的欢爱有剧烈的挣扎、疯狂反抗外,接下来再和她性交,她就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反抗。 刺槐把脸转到一边去,根本就不说话。 见她不说话,何博明也不生气,只是更野蛮的抽插,直捅得刺槐雪白娇小的身子一耸一耸的直晃动。 何博明眯眼叹息,“今晚做爱真爽,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很娇小,抱起来软成一团,很好抱,手感绝佳。他们不知餍足地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李安邦勾唇提议,“不如拿来数码相机拍几张照片做留念。” “也好。”何博明抓了身下女人软绵绵的乳房一把。 …… “把她的腿拉开一点,把你的阴茎抽出来一些……出抽出一点,……让妞的身体转一点点角度。”嫩嫩的肉缝里插著一根刚劲有力的大阴茎,看起来如此撩人情欲,这个角度刚刚好把穴的娇嫩和阴茎的刚毅都刻画的淋漓尽致。 “哢嚓!哢嚓!”李安邦连续按了两下快门,以最佳的角度扑捉到最美的画面。 “都捅进去,把耻骨紧紧贴在她的花唇上……” “哢嚓!哢嚓!”李安邦又连续拍了两张。 “哦哦!不行了,我被她的嫩夹的受不了了。”说著,何博明咬牙放浪的捅插了起来,也顾不上要摆上美美的姿势拍照留念了。 …… ☆☆ 相对与何博明和李安邦的忙碌,周承宣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著他的两个铁哥们如何兴奋的去干同一个女人。 对周承宣这个冰一样冷的男人来讲,他觉得单独一个人和女人做爱真的不刺激,叫上铁哥们,看哥们把女人压在身下,干的嗷嗷直叫,这种感觉才叫爽。──这种感觉就像是和自家兄弟在战场上勇猛杀敌一样的感觉,热血沸腾,情欲高涨。 何博明从刺槐的体内抽出了粗暴的阴茎,微微侧头对周承宣说道,“哥们,这次给你干。” 周承宣摇了摇头,冷冷道,“我刚冲洗完身子,不想再弄了。” 李安邦戏谑道,“要不是清楚你的身体情况,我们还会以为你的阴茎不举了呢。” 周承宣冷静道,“你们俩也该消停消停了,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何博明坐到周承宣的旁边去,笑道,“其实偶尔一两次放纵对身体无碍的。你忒大惊小怪了。” 周承宣声音平静地说道,“你们的阴茎已经陆续勃起了三个小时。” “哦!”何博明无奈抚额,“这种事情你也一丝不苟的计时间?哎哎,我真是不服你都不行了。” “这个女人你们打算要什麽时候送出去?”周承宣面无表情地问道。 何博明侧眸含笑,“这个妞儿的肉绞度挺不错的,连续吃上几天也不会腻,我打算再玩她两天。” 周承宣摇摇头,道,“这个女人很嫩,她经不起你这样的玩法。” “是吗。”何博明侧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後笑道,“那就让她休息一天,隔天再玩。[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周承宣冷冷地睃他一眼,没有再说话,眼睛直盯著床上两个交绕在一起的人看。 ☆☆ 等文的亲们辛苦了,今天还是免费。 番外:木趵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3 慎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3 ☆☆ 李安邦双手紧紧抓在刺槐的大腿根部,下体飞快的冲刺著。 “嗯。唔。唔……”刺槐被李安邦硕大的阴茎戳的不停得在闷哼。 女人的呻吟是刺激男性荷尔蒙的最佳武器,在刺槐不停得哼声中,李安邦更加暴力的抽插了起来。他几乎将他胯下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地塞进刺槐的体内去。一点肉儿也不露出。 “哥们,你这样不辛苦吗?”何博明打趣道,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李安邦把全根的阴茎都塞进女人的阴道里。 见李安邦只顾著自己的快活,没有抽空答话,何博明不由又笑道,“你小力点,可千万别把这女人的子宫给捅烂了。我还没玩够呢。” 李安邦回眸,懒懒一笑,道,“你搞这女人的时候,也是次次尽根插入,我可是次次听到你的耻骨重重拍打到这女人阴唇上的声音。”正说著,李安邦猛的抓住了刺槐的腰肢两侧,不停地前後拽动了起来,“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於耳。 “啊!啊──”刺槐承受不住的惊声尖叫,水水的眼眸子里落出了眼泪来。 “李安邦,你轻点,看你,都把妞儿给操哭了。都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麽写。”何博明在沙发上可坐不住,他一溜烟又回到了大床上。“妞儿,咱们来亲亲嘴。啾,啾,啾!不哭,不哭。” 李安邦粗喘著气,一边继续大力的抽动,一边给何博明一个大大的白眼。 突然,何博明的手来到了刺槐的屁股勾里,在某个穴位上用指尖一刺! “啊……”李安邦吼叫了一声,好象受到了某种剧烈的刺激。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哟!李安邦,你叫这麽大声干嘛?” 李安邦咬牙切齿道,“阴茎差点别夹断了,我能不叫吗?何博明,你别做什麽下流手脚,不然等下我要你知道什麽叫做‘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何博明垂眸抓了一把刺槐胸前的肉球,笑道,“得得得!我好心想让你更舒服些,却得了你的埋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李安邦冷哼,“不用你帮,你也操了她多次了,应该知道这女人的穴很带劲,它里面的膣肉时紧时松的,能把插进她体内的阴茎夹得狠狠的,……特别是要拔出来的那种阴道和阴茎拔河的力道,实在是让人爽极了,这样的销魂,那里还用得著你帮忙了。” 何博明低低说话,“小穴像有自己意识似的吸男人的阴茎……真是个‘奇穴’啊。不过妞儿好像今晚才被我们开苞吧,穴里功夫怎麽就如此了得了?”突然他的双眸发亮,来了浓厚的兴致,他捉著刺槐的脸,笑问道,“喂,妞儿,你的穴为什麽会这麽奇特呢?” 刺槐咬著唇,转开了头去。 李安邦笑道,“何博明,这女人很不给你面子呢。” 何博明听了李安邦的取笑,他也不恼,他狰狞一笑,说道,“妞儿,我们现在可不是情侣的关系,你不要给我耍脾气,惹恼了我,等下我就用十根假阳具插暴你的穴!让你提前尝尝生孩子的痛苦。”顿了顿,声音又变得低低地,“妞儿,现在告诉我,你的穴为什麽会这麽奇特?” 虽然是威胁,但是身为弱者的刺槐,还是颤巍巍地回了话,“可能是我常做骨盆运动的缘故吧。” “骨盆运动?”显然,何博明对这个‘骨盆运动’挺陌生的。 他挑了挑眉,道,“给我说说。” 刺槐咬了咬唇,道“骨盆运动就是锻炼包在骨骼外面的肌肉,让其缩放自如。”因为刺槐还在被干穴,所以说话的声音里夹著粗粗的喘息声,听起来很妩媚,很耐听。 李安邦听著也来了兴趣,他道,“何博明,上网查查。” “好!。”何博明一跃起身,在电脑桌上拿来笔记本电脑。 “哟~这种什麽劳子的运动百度百科里都有呢。” 李安邦笑道,“念来听听。” “好,”何博明乐呵一笑,选择了他觉得很有意思地念了出来,“骨盆运动的第一部,是要收紧和放松阴道周围的肌肉,使丈夫有较强的快感。他的阴茎直接跟阴道壁接触的时候,阴道的一张一合会使他感到出奇的舒服。……你也许不知道应该锻炼的是什麽部位的肌肉,所以必须加以识别:坐在马桶上,双脚分开。小便到中途的时候,使尿液停止流出。你用来禁止小便流出的肌肉就是你要找的骨盆肌肉,一旦找到了这部分肌肉,每天至少可以收缩和放松运动各四十次到五十次,使这部分肌肉达到‘最好状况’,这是一种随时随地可以做的‘秘密’运动,没人看得出来。所以你可以在家里,在办公室里,或在搭电梯,坐公共车的时候练习,经过一个月左右。你可以把每天收缩和放松的次数减少到二十次,以保持肌肉的弹性,在做爱时收缩和放松的次数不要计算在内。(此处内容来自百度百科。)”念到这里,何博明停顿了下来,他把电脑丢在一旁,跑到了刺槐的身边去,“你就是这麽练‘骨盆运动’的?” 刺槐热喷著脸颊,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没想到这样端庄的妞儿,骨子里却这麽的淫荡。无论是在家里、办公室里、电梯里、公交车里都吸吮著下体处!啧啧,你就这麽想被男人插、被男人搞吗?” 刺槐恼怒了,“这是一种很健康的体操运动,才没你想的那样肮脏!”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是吗,就算是健康吧。可是没有男人和你搞,你练这个做什麽?” 刺槐蹙眉哀伤,今晚之前,她还是处女呢。 “说话。”何博明捏起了她的下巴。 “百度百科里还讲到‘骨盆以适当的方式摇摆,不但可以使全身姿态美观。’我练骨盆运动,现在只是为了身材好看。” “‘现在只是为了身材的漂亮’?那麽你以後就是为了身体的快感了?” 刺槐抿紧嘴唇,并不答话。 何博明大手扬起,重重拍了刺槐的屁股一下,低低笑道,“好淫荡的一个妞。”顿了顿,他又低低问道,“妞,今晚初次被操,你觉得爽不爽?” 刺槐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何博明举手拍了拍我的脸颊,笑道,“这几日好好享受吧,毕竟中国男人中很少有我们这麽长这麽粗的阴茎了。” 听到这样的话,刺槐猛的张开了眼睛,“你们还想要囚禁我多少天?” 何博明道,“最多一个星期吧,我们对同一个女人不会兴趣太久的。” 刺槐苍白著脸,翕动著嘴角,她刚想说话,就听到李安邦一声低吼。她的腰肢在李安邦的摇摆抽插中,颤抖如寒风中的树叶。 ☆ ☆ ☆ ☆ 骨盆运动,不但能够加深爱爱时的快感还能够让你走路的姿势很优雅哦,有兴趣的亲可以练练。呵呵,这话不带一点颜色。 今天才看到8月14日一个叫74SUSU的小亲亲给我的留言:“虽然看月牙的书已经一年多了,但因为经验值始终很低,才没法留言,害得我的心啊……滴血中!难得的好文,月牙把情节和H结合的很好,偶可是NP控啊,希望月牙在心跳游戏里能美美收场,一定要HE啊,当然最好能NP,月牙啊,因为我还是学生,资金短缺,所以只能看正版来给你支持,就没法送礼物了,一直心有遗憾。在这里,希望月牙越写越好,交换相公也很想看啊……”看後我心里甜甜的,真的很感动。 74SUSU亲个,谢谢你了。我舌头不灵光,不知道说什麽好。 写文的一年多来,有很多像74SUSU的亲,不断地给我鼓励,这些对我来说很宝贵很宝贵的。因为亲们的喜爱是我继续写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鲜网抽风,回不了留言,给我留言的亲,啵啵。千言万语只能化作感谢和抱歉了。 番外:木趵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4 慎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4 ☆☆ 李安邦“啵”的一声,拔出了阴茎,歪身倒在大床上,何博明连忙扑上去,把他又硬起来的肉棒再度捅入了刺槐的小穴中去。 太过猛烈的力道让刺槐“啊”的一声尖叫出来。 经过了许多次的摩擦,刺槐的小穴早已经涨地像个红包子了。 何博明看了一眼,怜惜地一摸,却没有抽出阴茎的打算,他绷起屁股,耸动肉棒,一下一下的捅干了起来。 “哦。哦。妞儿的下面明明都肿的不成样子了,可还会吸得这麽紧,这麽狠,真是了不得。”感官的愉悦,让何博明的阴茎越插越开了起来,粗粗长长的一圆柱型肉物狰狞地在两片红肿的花唇之间快速进出,忽隐忽现,忽长忽短,劈劈啪啪中,晶莹的汁液如喷泉一样射出,喷得何博明耻骨上的黑毛都挂上了白白的露珠。 何博明卯足了全力抽插,直把可怜的刺槐刺得全身痉挛,脑袋直摇。 何博明嗷嗷叫了数声後,就捧起刺槐的屁股,跪在床上一颠一颠的大力插了起来。刺槐飘逸的长发和胸前一对雪白的小兔兔跟著他抽干的频率不停的乱颤乱摇。 “一起来吧。”一直坐在沙发上没说话的周承宣突然站起身来,来到了床榻上,掰开了刺槐的小屁股。 何博明挑眉,“难道你想插肛门?” 周承宣撇了撇嘴,道,“一洞两杆。”肛门里屎太多,恶心! 何博明摇了摇头,道,“不行,她今晚才开苞,这样会玩死她的。” 周承宣冷冷道,“女人的阴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两根阴茎算得了什麽,大不了事後多给她些钱也就是了。” 何博明蹙眉,“命没了,有再多的钱也没用。她下面都肿了呢。” 周承宣冷冷道,“既然心疼,那你让出去。” 什麽‘心疼’?胡说八道!何博明恼了,“你刚才不是说洗过澡不想再弄了!” 周承宣道,“欲望被勾起,再洗一次澡也无所谓。” 何博明啪啪啪啪的操了几下後,才道,“你刚才说‘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是一边看著去吧。” 周承宣道,“偶尔疯狂一两次伤不了‘根本’,我打算听你的意见。” 何博明双掌抓紧了刺槐的屁股,吼道,“做到一半,恕不能让。” 周承宣冷道,“那就只能是‘一洞双杆’了。” 何博明蹙眉,“……” 见何博明妥协,周承宣再道,“你双手握住她的腰肢。” 何博明冷哼,“我就爱抓她的屁股。” “等下可别後悔。”周承宣说完,狠狠掰开刺槐的屁股办,下体阴茎一挺,三人结合在一起。 “啊──”刺槐痛得全身哆嗦。 周承宣的小腹狠狠撞击在刺槐的屁股上,小腹上的骨头在同一时间撞痛了何博明的手背。 “……”何博明的手背被周承宣的小腹一撞,顿时脸黑了一半,他连忙抽手,改握刺槐的腰肢。 见此,周承宣勾唇冷笑,随後,他双手伸到刺槐的胸前,握住刺槐胸前两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一扭一扯的揉搓了起来。 这时倒在大床上不停喘气的李安邦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精彩。你们快疯狂的动起来吧。” 周承宣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快速冲刺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的肉拍肉声,淫液地从刺槐的屁股後面传来。 周承宣激烈的喘气,隔著一个刺槐,双眸冷冷盯著何博明看,“怎麽?操不动了。” 何博明撇开了眼,静静盯著近在此尺的一张小脸看,道,“妞儿很痛苦呢。她额头上的汗像雨水一样的急落著,脸色苍白的像只鬼。” 周承宣蹙眉道,“不想干就出去!别插著碍我的事。” 何博明狰狞地笑,“你看看,不是我不怜惜你,只是有人不让呢。”说完,何博明就扯著刺槐的腰肢,疯狂得摇晃了起来。 “啊──不要──不要──呜呜……好痛好痛……”刺槐觉得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全身痉挛,痉挛,血液仿佛在一瞬间都变得冰冷了 。 何博明粗喘道,“哦,哦。别哭,别哭。可怜的妞儿,你叫得真惨。可我也是被逼的。你要怪就怪你身後的那个冷血冰男吧。呵呵!”未了,他狰狞的笑了,真个禽兽。 “呜呜……”坚持的刺槐在这样的情况下,终於是哭得撕心裂肺,山河动摇!! 可是刺槐越哭,何博明就越激动,他更加热血沸腾,欲望高涨了,“嗷嗷!真痛快!周承宣,咱们再快一点,干穿这女人的穴。操!操!操!” “啊──”刺槐被两根粗长的阴茎刺的眼睛一暗,差点晕了过去。 在一旁看得特别开心的李安邦突然又笑了起来,“哈哈!何博明,你刚才不是特怜香惜玉的吗?怎麽现在这般的禽兽了?” “呵呵。”何博明脸色依旧狰狞,“男人就该‘禽兽’一点才刺激!来吧,李安邦!一起来‘禽兽’一把吧。” 李安邦摇了摇手指头,邪恶道,“还是你们三个人做会比较刺激。” 周承宣一边喘息,一边问道,“李安邦,你又有什麽好主意?” 李安邦兴奋地舔了舔他性感的嘴唇,眼睛猛的涨红了,他笑地邪恶,“你们四肢手都握在这女人的腰肢上,然後拼命的摇,你一下我一下,速度一定会比现在快很多。操的她落**就像落雨水。” “好主意!我喜欢。”何博明双眸发亮,顺带猛力地捏了刺槐的腰肢一把,害得刺槐痛得抽气连连,下处的穴也就更紧了起来。 何博明吼道,“摇吧,周承宣!给自己更爽的享受。” 周承宣冷冷取笑,“嗤,要是真如李安邦说的那样摇,这女人指不定就活不到明天了。” 听此,刺槐觉得她的整个思想世界都天晕地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了。天!为什麽在如今的太平盛世里,既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哭,她哭的好累,累的像快要死掉了!! 何博明温柔地抚摸著刺槐的脸,笑道,“生死由命,我们不是神岂能做的了主?妞儿啊妞儿,你自己的命自己做主,要坚强一点,挺过这一劫,我会给你一辈子也花用不完的钱做为补尝,到时候你不用做事就有大把大把的钱花了。呵呵……” 何博明的话让刺槐的脑袋猛的清醒。不可以,她不可以这样就死掉了,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大好的青春时光还没花呢。 李安邦撑著脑袋,定定地看著三个人的结合处,笑说道,“何博明你残忍的时候依旧这样温柔,真是让人感动啊。”随後,他悠悠地上移了视线,看向刺槐的脸,低低地喃,“女人,你感不感动呢?” 此刻刺槐已经不哭了,她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了坚强的光芒。 …… 随後房间里响起了四只睾丸不停拍打在娇嫩肉体的**声响…… ☆ ☆ ☆ ☆ 囧,就这样。希望读者朋友看得开心,呵呵……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5 ☆☆ 那三个男人说一个星期後就会放她离开。 可一个星期过後,那三个男人却反悔了,他们说她的身子让他们迷恋,他们舍不得就此放了她。 她太过天真了,他们是说的话她怎麽可以信以为真呢? 她的穴肿的很高,像个成熟的红桃子。 很痛。 真的痛。 特别是他们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在她里面狠狠的刺、狠狠的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 受到了那样的对待,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是,可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她还年轻,她对这个世界很喜欢,这个世界上有她最爱的亲人,她舍不得离开他们…… ☆☆ 强大的求生意念,终於让她得偿所愿地逃出屋去。 虽然後面有很多人在追她,她害怕,但她还是不放弃地继续跑。 她太慌了,只顾往前跑,根本没有看到前边迎面而来的小轿车。 她小小的身子被轿车撞飞了出去,身子落地的时候撞倒了一个经过的小女孩…… ☆☆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等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她发现她正躺在一张床上。 她被他们抓回去了吗? 那样的努力,却依旧没能成功。 …… 突然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身材妖娆的漂亮女人:“06号,快出来。” 06号?刺槐错愕,不明白这女人为何要叫她06号。 那女人皱皱眉,走近刺槐,道:“奇怪,怎麽没反应?难道是内部系统出故障了?” 什麽内部系统?她怎麽听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话里的意思。 “怎麽了?”这时候从房间外又走进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06号的系统好像出了问题,我刚才叫她,都没有反应。” 男人道:“应该不会,如果这麽容易就出故障,就不是少爷设计出来的。” 设计出来? 为什麽她越听越迷糊了,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男人又道:“先带她出去吧,少爷还在等呢。” “嗯。”女人应了一声,便和西装男人一左一右地提起刺槐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 ☆☆ 刺槐觉得事情很不对,所以她什麽也没说,乖乖地任他们提出去。 刺槐被提出了房间,绕过长长的一排房间,下了楼梯,来到大厅,见许多个女孩亭亭立在厅中,她们的前面的楠木大椅上正坐著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 楠木大椅上的男人见刺槐是被提著下楼,便问道:“它怎麽了?” 那女人回道:“我刚才叫唤它,它呆呆地没有反应。” “哦?”楠木大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向刺槐,问道:“06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刺槐理智地选择点头。 男人又问:“凌萱刚才唤你,你听得见吗?” 刺槐再度点头。 “那为什麽不回答?” 刺槐直直看向他,聪明的什麽话都没有说。她只知道现在的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 男人拧眉看了刺槐一会儿,然後抬眼看向厅中的女孩们,说道:“你们继续去历练吧。”话音一顿,男人把眸光凝向刺槐,“你暂时留在我身边吧。”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6 ☆☆ 很多天後,刺槐才知晓自己已经死了。 人死如灯灭,按理说她自己不应该会知道她已经死了的事情,可她就是很奇异的知道了。 她甚至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如何被那辆轿车撞飞,如何撞倒一个经过的小女孩身上,如何全身抽搐的倒在血泊中,又如何被推进殡仪车远远离去…… ☆☆ 被她撞倒的那个女孩不是人类,它不过是某个天才设计出来的一部人型电脑而已。 她之所以能清楚看见自己死前的那些影像,也不过是借了这部人型电脑的历史记录功能。 她目前的情况能叫“重生”吗? 她觉得不能。因为“重生”是建立在人的身体上,而她明显不是。 ☆☆ 人型电脑拥有刺槐的所有记忆。 刺槐不知道她与人型电脑相撞的时候,是电脑无意间收录了她的记忆,还是她的脑电波因冲击力被撞进电脑里? 如果是电脑收录了“她”的记忆,那麽她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它,就是偶然间拥有人类记忆的一部人型电脑。 如果是“她”的脑电波因冲击力被撞进电脑里,“她”,就是一缕脑电波。 ☆☆ 设计出这款人型电脑的天才叫赫渊。 刺槐不得不夸赞这男人的聪明才智,因为他不但是把电脑弄成人类模样,还让所有的人都看不出它们其实非人类。 “赫渊,我身上的‘皮肤’是用什麽做的?”刺槐问赫渊。 赫渊凝著刺槐笑,道:“植物纤维。” “哦。”刺槐点点头,又问:“那……这身‘皮肤’能用多久?” 赫渊道:“五、六年。” “哦。”刺槐再次点点头。 拥有了刺槐记忆的人型电脑很机灵,它的机灵超出了赫渊的意料。 因此赫渊对它爱不释手,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俨然当它是至爱珍宝。记得有次,赫渊的XXX女友因为吃醋,暗地里欺负身为人型电脑的刺槐,被赫渊看到了,那位XXX女友从此失宠了。唉 ,XXX女友忒催悲,忒倒霉了。 可见赫渊喜欢人型电脑比喜欢女人多的多,刺槐虽然郁闷,但表示能理解,毕竟是他亲手设计出来的电脑,岂有不宝贝的道理? (14鲜币)55鱼饵 傅画沂给我下的毒终於发作了,我全身的皮肤除了脸,几乎都长出了红红的疹子,奇痒难耐,骨肉像被千万只虫子咬了一般的痛苦。 “好好的,身子怎麽起了红疹了?”傅雁竹蹙眉,抓著我起了红疹的手臂轻轻地抚摸著。 我只微微的笑,双眸定定地看著他。 傅雁竹抬眼低低地问,“痒不痒?” 我点点头,道,“有一点点。” 傅雁竹眯眼,“会不会是这屋子不干净?” 我扑哧轻笑,“夫君您放心,李太医都说这疹子过几天就会褪了。” 傅雁竹坚定道,“不找出原因,你下次可能还会出疹子。” 我呵呵一笑,道,“那等下次出疹子时再说吧。只一次,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麽出了红疹了呢。” ☆☆ 毒发第二日。 天上白絮飘飘,人间银装素裹。我忍著痛苦,带上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铺了雪的石径深处走来了傅画沂,萧瑟的风吹起了他的斗篷,竟是说不出的风采。 我半蹲膝盖,垂眸向他一礼,“三叔。” 傅画沂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我抬眸,定定注视著他,静静道,“三叔,给我解药。” 他听之,静好的眸光不由得一愣,显然是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向他要解药,还当著一个丫鬟的面。 “呵呵。”傅画沂轻吟笑起,神色无比愉悦,他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 貌似答非所问,却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他这话的意思是:我没去找他,他自然没法给我解药了。 “三叔,给我解药。”我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找你来了,你快给我解药吧。 傅画沂摇了摇头,无比遗憾地叹息道,“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 可惜我没按他的要求给傅雁竹下药,所以不能给我解药…… 我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错身而过。 ☆☆ 毒发第三日。 雪依旧白茫茫得下。我忍著痛苦,带著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长长的抄手游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我半蹲身子,垂眸向他一礼,轻唤声“三叔。” 傅画沂温文地笑了笑,道,“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昨儿一日,黏稠的汗水染黄了白色的亵衣,这种痛苦让人生生死死,又无法解脱。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这次,傅画沂倒是很干脆。 “……”我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又从他身旁走过。他依旧如昨日做派,没有出声拦我。 ☆☆ 毒发第四日。 天上的雪片稍稍减少,天地依旧一遍苍白。我忍著痛苦,带著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桥上回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傅画沂,宽袖蹁跹,恍惚中,我脑子中浮现出阳春白雪这四个字。我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小竹媳妇。”傅画沂的声音空灵飘逸很是好听,却听得让我很想落泪。 “三叔,给我解药。”我眨巴眨巴眼,眼角处泪珠涟涟。昨儿我痛得差点就咬掉自己的舌头了。 “……”傅画沂静静看著我,抿著好看的唇,没说一句话。 “三叔……”这语气憨的像撒娇。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 我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傅画沂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飘然而过。他依旧如往日,没有出声拦了我。 ☆☆ 毒发第五日。 天上雪停,人间依旧苍茫。我忍著痛苦,带著琥珀,漫步在皑皑白雪中。 傅画沂说一个月毒发一次,可他却没告诉我,‘一次’既然会会这麽的长。 古松树下伫立著傅画沂。我诧异,却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一礼,委屈又温柔地唤了声,“三叔。” 傅画沂淡淡地笑,“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 这麽说来,他伫立在这里,是特地等我的喽。 我沈默了半响,才喃喃道,“三叔,给我解药。”昨晚身子上的痛让我晕迷了半夜。 傅画沂勾唇幽幽笑,道,“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 我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这时身後传来了怜惜地叹息声,“挣扎了几天,还不够吗?” 我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停下了脚步,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傅画沂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我抿唇不答,移步往前走去…… ☆☆ 毒发第六日。我痛得连手指都抽筋了。 到了傅画沂差不多该回府的时间。琥珀趴在我耳边道,“夫人,我们该出去散步了。”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用出去散步了。” 琥珀愕然,不由脱口而出,“为什麽?” 自古以来奴才没有问主子为什麽的权利,这个琥珀倒真是与旁的人很不同。 我不动声色地挑了眉,笑道,“鱼饵已经放出了,现在只要静静坐著等鱼儿上钩就好了。” “是。”琥珀很上道地应了一声。 我睨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轻轻地笑,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她。 据我琢磨,觉得有些时候爱恋就如同是磁场,磁场则是同向相斥、逆向相吸。所以,世间上,“恶魔”爱上“恶魔”不容易。而“恶魔”爱上“天使”却很容易。《西游记》里头的女妖精和唐三藏不就是最佳的实例吗?个个女妖精只要见了唐三藏一眼就三魂丢了七魄,把那长生不老的志愿忘得 (: ) 第 15 部分阅读 雠灰颂迫匾谎劬腿甓似咂牵涯浅ど焕系闹驹竿靡桓啥唬幌牒吞迫刈龆匀思涞姆蚱蕖S腥怂的切└雠强刺迫爻さ目。[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墒兰淇∶赖哪凶幽茄啵钟心茄谋臼拢侨粝胍∶赖哪腥耍蛔ヒ淮蟀眩伪胤且迫匾蝗瞬豢桑?br /> 据我观察,傅画沂是个冷心冷肺的坏男人,所以啊,傅雁竹栽在善良小女人手里的几率比较大。 我现在能做的,该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那一颗善良纯净的心。无论经历多大的痛苦,都要坚持下去。 ☆☆ “木槿。”忙完事的傅雁竹回来了,他还没进门子,就大喊我的名字。 屋子里的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由抿唇一笑,翡翠瞪眼道,“侯爷怎麽每次一回来都如此大声地叫夫人的闺名?好没臊!” 我脸儿一烫,睃了翡翠一眼,笑骂声“死丫头!” “木槿。”傅雁竹撩了帘子进屋来。 我连忙从炕上坐直起身,笑道, “夫君,您回来了。” 傅雁竹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不由蹙起了眉头来,“额头上怎麽都是汗?” 我抓下了傅雁竹的手掌,暖暖地握在小手掌心里,笑道,“也就是落几滴汗,没什麽大不了的。”傅雁竹是精明的,要不是这几日他天天有事忙,我又著借太夫人的口,以怕会传染给他的理由和他分了床睡,可能早就被他看出了不对劲来了。 傅雁竹抽出手掌,撩起了我的衣袖。 “夫君,别看!”我连忙惊呼。 “别动!”傅雁竹发恼地抬眼瞪了我一眼 ,又垂眸,手指温柔地抚摸著手臂皮肤上那些个硬硬尖尖地红疹,“这皮这麽越变越硬了?” 我眨巴眨巴眼,眼眶中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傅雁竹见我掉眼泪,连忙慌了脸色,紧张道,“木槿,你怎麽了?哪里痛了?” 我抿著唇,拼命地摇头。 傅雁竹捧著我的脸,拧眉,嗔怒道,“别净给我摇头,告诉我,为什麽哭?” 我垂下眼眸,无限落寞地说道,“这样子好丑。我不要给夫君看了去。” “笨蛋!”傅雁竹沙哑地骂了一声,探出手,粗鲁地把我拽进他的胸膛里,道,“都成这样了,脑子里还净想些没用的。” 我可怜兮兮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喃喃道,“我只是怕夫君会嫌弃了我。”声音低地像自语。 傅雁竹抱著我身子的手臂紧了紧,一言不发。 半响後,他又说道,“李太医不是说这红疹子几天就会褪下去了吗?可都好几天了,为何还没能褪下来?” “这也才几天呢,根据体质不同,起了红疹子,几个月下来才褪下的人也是有的。”我抬眼,笑道,“可能是因为我的皮肤又白又嫩,所以这一起就不容易好了。” 就这样的一句调皮话,逗得傅雁竹扑哧一声笑了。 (39鲜币)56此生第一人(慎) 时过两个月,时机成熟,准备拉“鱼绳”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在屋里呆了两个月,真真是闷死我了!琥珀,我们出去窜窜门子吧。” 於是,在两个月後的某一天,我又在镇北侯府里到处串门子…… 跨进画院,我甜甜唤道,“三婶。芷兰。我来串门子了。” “大嫂,今儿怎麽出来了。母亲和我正打算明儿去看你呢。”芷兰站起身来,跑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笑道,“我身子一好,就呆不住,这不,又跑来烦你们来了。” 三夫人笑道,“我还巴不得槿丫头你天天来‘烦’我呢。” …… 说了好一会子的家常话,突然门外有一丫鬟禀道,“夫人,百合鸡汤好了。” “端进来吧。”三夫人笑握著我的手,又道,“这汤你一起吃个,听说常食这汤可以使皮肤柔嫩,润泽生辉呢。” 我笑著点点头,这三夫人挺会保养的,难怪快三十的年纪看起来却如十七八小姑娘一样的娇嫩。 …… 一个身著红裙的姑娘走进来了,她笑盈盈地从我身後走过。 “哎呀!”我惊叫一声,站起身来,只因背後被温温的液体染湿了。 “槿丫头(大嫂)!!”三夫人和芷兰同时惊呼出声。 “大嫂,您没事吧?”芷兰焦急地问。 “烫著了没有?”三夫人脸色惨白一遍。 “没、没事。”我惊魂未定,还好这肉汤只是温热的,要是被淋上得是滚烫的大热汤…… “奴婢该死!”那个惊吓过度的丫鬟颤颤直抖地跪倒在地,咚咚直磕头。 三夫人上厉声道,“没长眼睛的蠢东西!来人呐,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道,“别啊,三婶。这汤是温的,没事儿,最多弄了一身油脂。三婶打她五个板子作为教训就行了。” 听我这样说,三夫人几不可见得拧了一下眉头,可霎时,她就展了眉,转头对著跪在地上的丫鬟说道,“蠢东西,还不快谢过少夫人轻饶之恩。” 那丫鬟连连向我磕头,咚咚作响。“奴婢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见此,我不由怔了怔,这丫鬟定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喽?不然闹出这样大的事来(一个侯夫人被她用汤水淋湿了身子,这当然是大事情了。),三夫人怎麽可能如此轻易得顺著我的求情放过她?……可若是三夫人跟前的得意人,我来画院很多次了,为何会对她没有印象? 三夫人歉然地握住我的手,道,“槿丫头,真是对不住,我叫人烧水,你到净房里洗一洗吧。” 我笑著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跪在那个丫鬟。 …… ☆☆ 入了净房,琥珀把干净的衣服挂在屏风上。 正要脱衣服,却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从纱幔深处走来。 “三叔?!”我惊呼,傅画沂怎麽在这里头? 傅画沂凤眼含笑,语气温柔,“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 恭候多时?傅画沂的意思是……他在此处等我? 听之,我的心不由通通乱跳了起来。 正在我发愣地当会儿,我的身子被傅画沂霸道地搂进他健硕的胸膛里。我的两只乳房重重碰撞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身子不由酥了,浑身跟著不能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傅画沂的唇贴在我的耳畔,低低地问,“为什麽这麽久不来见我?” 我抬手推他,小声惊呼道,“三叔,您放开我!” 琥珀也在屋里呢。 想著,我不由用眼角瞟著琥珀。 见了我的小动作,傅画沂这才拿眼看琥珀。 琥珀猛的一福身,道,“我去门口守著。”说著,琥珀转身越过了屏风到门口去。 琥珀一越过屏风,傅画沂就弯身把我抱起,跨步走向纱幔深处的一张黑漆小榻上。 “啊!”我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了唇,怕自己这会子的动静太大,会被屋外的人察觉了异样。 我低低地问,“三叔,您要做什麽?!” 傅画沂垂眸看我,一双凤眼蕴含惊涛骇浪,瞳孔中的漆黑深不可测。 随後他勾著唇角,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你说我要做什麽?” 好个鲜豔明媚的笑!我心微酥了一下下,这笑容竟然比傅雁竹还好看了数分。 他放下我的身,从衣襟里掏出一条白色绢帕,微阖了眼,把绢帕举在鼻尖轻轻地嗅,沙哑道:“都两个月过去了,这绢帕上却还依稀残留著元宵那夜你可人的汁液。”顿了顿,他又道,“我把这绢帕紧紧藏在胸怀中,想你的时候便拿出来嗅嗅。” 我猛地想起元宵那夜我用了他一条白色绢帕擦自己的下处……我羞得满面火热,抿紧了唇,拿眼瞪他,“你、你……”却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怀念进入你的滋味。”傅画沂笑得鲜豔明媚,“你有没有思念与我融合的感受?” 我一听这些,心里更酥了,脸儿却烫地像著了火。 傅画沂轻轻低笑出声,缓缓俯首,探了舌头在我耳畔轻轻地舔,柔声道,“两月未见,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小竹媳妇……你可有这样得想著我?” 今日再见的傅画沂与两个月前见的有些不一样了…… 我难敌他的诱惑,浑身情不能自禁得颤抖了起来。 我懊恼垂眸,暗恨自己的身子既是这样的没出息。 缓缓地,他勾起了我的下巴,我的眼睛望见他微微含笑的凤眼里,心里又是一酥,双眸不由迷离地痴痴凝望著他,任由他慢慢地向我的唇,吻了下去。 “唔……” 傅画沂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吻也越来越野了起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唔、唔唔……”我无法呼吸了,伸出手慌乱的推著他的胸膛。可他身如巨石一般,任我怎麽推,也推不动。 “呜呜……”在我快窒息的前一刻里,傅画沂终於是放开了我的唇。 “呼,呼。呼。”我软了身子,张著小口不停地呼吸了起来。 傅画沂稳稳地抱著我,我的身子瞬间宛如没了骨肉一般软软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傅画沂再度抱起我的身子,把我温柔地平放在铺著绵绵褥单的榻子上,伸手就来剥我的衣服。 “三叔,不可以!”我连连摇头,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死命地推。 傅画沂不理会我的挣扎与不愿,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了我身上的所有衣裳。 “呜。”身子突失了衣裳,我冷得蜷缩成团,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傅画沂温柔地摸著我的脸颊儿轻轻道,“等下就不冷了。”说完,他直起身子,手脚利索地褪去他自己全身的衣裳。然後俯下身来,一边吻著我的脸,一边用手掌捉著我的乳揉搓。 “嗯……”我轻吟,身子如同雪儿一般渐渐地融化成了春水。我渐渐舒展了四肢,懒懒地躺在榻子上,微阖著眼,静静任他吻著,揉著…… 当傅画沂打开我下处的时候,我感觉到穴里头有湿淋淋的东西流了出来。 突然,傅画沂俯身在我的双腿之间,嘴唇贴在我娇嫩的花唇之上,一枚接一枚的轻吻落在了我的花唇上。 我身子重重一颤,心软成了一团,他、他竟然用唇亲了我那里! 我连忙用手捂住了下处,小声惊呼,“不可以!三叔。下处不干净。” 傅画沂直身,抬眼,温柔地笑,伸手抓开了我的手儿,双掌贴在我的两股旁,紧紧稳住我的盆骨,再度俯身吻上了我的花唇。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绵长。 我咬了唇,垂了眼,愣愣地看著俯首在我胯间的男人,有些琢磨不透了。傅画沂这样的男人竟然会用唇吻我的那里…… 这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傅画沂用舌尖挑开了我的花唇,再用舌尖抵住花唇里的一条勾儿来来回回地舔了五六遍,然後舌头再来到我的阴蒂处,勾了舌头,一挑一挑的舔起了我的阴蒂来。霎时,我的下处轻颤,但觉有一大团热热的水儿从穴里潺潺流出。见此,傅画沂的舌头连忙移开了阵地,舌身插进穴里,堵住了穴口。 “唔!”我身子一颤,双腿抖了一下,下体的水儿涌地更急了些。 “不要……”我快哭了,这样的动作好淫荡。 倏地,傅画沂捧高了的下处,双唇紧紧贴在我的肉儿上,灵巧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面时长时短的勾勒撩拨著。 “啊!”我难耐这样的激情,双腿不由夹住了傅画沂的头,颤颤直抖了起来。平坦洁白的肚皮不住的上下翕动了起来。 猛的,傅画沂抽出了舌头,迫不及待地直了身子,双手分别我的双脚,用力一分,将我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双腿上。 紧接著,傅画沂握住了他胯下的硕大阴茎,圆润光滑的龟头在我的下体处软软地滑动了数下後,就著一处软柔,狠命地一捅! “啊!”我压抑地叫出声来,但觉自己的下体处被他的巨物生生地劈成了两份。 他的阴茎太大了!塞得我的下体又痛又辣,像是肉儿裂开了一样的感觉。 傅画沂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叹息了声,“感觉真妙,嫩如凝脂。”说著,他绷紧了他的屁股,缓缓地把剩在体外的一小截阴茎也尽量挤进了我的身体里,只到龟头捅到我轿嫩的花心为止。 “嗯……”我咬著下唇,连连摇头,身子难耐激情地连连颤抖。 体内的肉儿被胀得辣辣生痛,害怕被他撑裂了,我本能地把双腿叉得大大的。这样他能插得容易些。 虽然有一点的痛,但是我心里却是很期待他接下来的律动,因为每次被傅画沂肉物摩擦的感觉真的很好受,与他欢爱,是很舒畅的一件事儿。想到此,我的下体处又情难自禁地泌出了好多水儿。里面的嫩肉儿有如婴儿吸奶时的小嘴一样,不断地收缩蠕动,把傅雁竹的巨物紧紧绞在温热的肉儿里。 “呃。”傅画沂俯身抱起我的身子,我两只如玉白的乳儿生生被压扁在他那健硕俊美的胸堂上。 傅画沂的双手紧紧圈住了我的身子,叉著双腿,挪动屁股,胯间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捅进我的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我在春宫图里面见过。 虽然这种姿势很优美,但是我却觉得动作不够激烈…… 温温绵绵的,不太合我的胃口。我喜欢的是急促的律动……像狂风暴雨一样…… 不过,这毕竟是傅画沂在“玩”,偶尔一两次让我不满意也是应该的…… “你不喜欢温柔的动?”傅画沂真敏锐,一眼就看出我不喜欢。 我淡淡地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傅画沂跟著笑了,他语含宠溺地说,“呵。真是个爱挑剔的小姑娘。” 他轻轻放下了我的身子,双手撑在我身旁,俯下了胸膛,微微扭动了一下屁股,调整了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以数记凶猛的律动,展开了令我心颤的性爱前序…… 我眨了眨眼睛,低低地笑,“这榻子好结实,你不停得摇,它竟一动不动。”我猜想这榻定是他专门用来沐浴‘宠’女人用的。 傅画沂咯咯笑起,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看来我不够‘用力’,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眯眼笑笑,张开双臂搂住了傅画沂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甜甜腻腻的磨蹭了起来,道,“女人的感觉来得慢,三叔继续努力哦。”女人和男人的关系是愈撒娇愈亲密。 “呵呵。”傅画沂低低地笑,声音里充满了磁性,他道,“还好我是个非常‘能干’的,不然就该为你这句话发愁喽。” “讨厌。”我小嘴一嘟,甜腻腻地撒娇,十足的样子样。──据我观察,我觉得傅画沂这个男人爱娇娇,因为平素里我越是懒著他做小女儿姿态,他就越爱盯著我看,一个男人专注地盯著一个女人看,理由当然是有点欣赏有点喜欢。 “不要说话,好好享受。”他垂首,温柔地给我一个吻。 我抬眸,定眼认真得瞧著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见他嘴角微微勾,凤眼丝丝媚,要多俊秀有多俊秀,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他微微挑了挑眉,笑问道,“看什麽?” 我眨巴眨巴眼,一边哼哼嗯嗯地享受著他勇猛律动带给我心颤的快感,一边顽皮地回答著他,“我就爱看你,你要怎麽著?” 傅画沂咬住我的耳朵,咯咯直笑,喃喃道,“好刁蛮的一个小姑娘。” “嗯。”柔情话语是性的最佳调味剂,一番爱怜,我只觉得下处销魂无比。越捅越痒,越磨越酥。 来来回回,十几抽插,傅画沂的速度倏然狂野了起来…… 倏地,一记猛击!龟头捅开我轿嫩的花心,去到更深处!! “啊!三叔,三叔!不要这麽深!不要,不要!” 傅画沂微翻凤眼,俊秀风流,垂眸对我幽幽一笑,绷臀重捣…… 在“啪啪啪啪”的不断拍打声中,我但觉下处的两片肥花唇忽扁忽嘟,花径深深处如蚁啃咬,里边汁液热热泌出,从插开的入口处缓缓溢出,湿漉漉,亮晶晶,让抽插变得更畅快,次次捅到底,下下破花心。这滋味好生销魂,我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涌出了好些水,白白的,害我的视线在水波里变得模糊不清了。 “三叔!不要这麽深!不要,不要!!……求求您,不要……” 傅画沂性感的唇贴在我的耳朵边,低低地道,“要丢了吗?” “唔啊……”我仰起头,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双臀的肉开始抽搐的跳动,肚皮子也颤颤翕动了起来,要高潮了。 傅画沂扭著臀部微调整了一个姿势,双手捧住住我的屁股,下体飞快抽插,他定定看著我,那炙热多情的眼神令我又是一番颤抖,真真是销魂入骨了。 见我此等反应,傅画沂咯咯低笑,稳住我的臀部,绷紧下处,挺著硕大肉物,重重刺花心,龟头如雨点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缠缠绵绵。 “呜呜,哦。哦。”额上汗滴如雨,我咬紧下唇,绷起小腹,使劲身子上最後的气力一拱一拱地挺著屁股,趁他抽出去刚要插进来的瞬间,一抬屁股,又随著他的撞击力道落回榻上。 “啊。啊。啊。啊。”我的小口无法压抑地呻吟,声音虽然被压得很低,但听来却有另一番销魂滋味。 “要丢了吗?”傅雁竹再度低低地问。 “三叔。三叔。三叔。三叔。”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管把他的名字拿来呻吟。 “小娇娃。”傅画沂沙哑叹息,吸气呼气,捧高了我的臀部,下处啪啪啪啪直捅,直插得我眼皮直翻,死去又活来。 “啊──”忽然,我的下处痉挛,一股子热呼呼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 傅画沂凤眼深邃,挺著肉物,深深地插住,一股不属於我的热液激烈喷进花心处,些许液体从边上喷出,水雾四射,乱花迷眼。 “啊。啊。啊。啊啊啊──”下处膣肉猛猛吸纳,死命夹住那根巨硕之物。触感软软绵绵,滋味销魂蚀骨…… ☆☆ “再来。”傅画沂声音低哑又磁性。 我连忙推著他的胸膛,摇头道,“三叔,不可以。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不行,今儿我一定要尽兴。” 我不由一愣,因为是偷情,所以每次和他欢爱都是一次。 傅画沂调过我的身子,让我趴伏在榻上。他喘著粗气胸膛贴在我的背上,下体据物卜滋一声重新插入我的体内。 双掌探到前边来,捉住了我两只雪白的小兔兔。左右两只中指同时爱怜地撩拨著我粉嫩的乳头,舌头在我的脖子处凶狠的舔舐。 下处一顿强悍猛插,下下刺花心,害得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快要蹦出喉咙。 这样的力道太凶猛了,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泪溢於睫,我微微侧头,哀哀求道,“三叔,不要这麽深。我好难捱。”傅画沂笑问:“告诉我怎麽个难捱法?”我咬住下唇,不肯回答,傅画沂脸贴我脸,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呜。唔!唔!”每每龟头捅一下轿轿嫩嫩的花心,我的心脏就会跟著花心重重一颤,喉咙发紧,连同脚趾头都跟著不断地酥软蜷缩。又畅美又难捱。“啊。啊!”泪水如烟如雾,我不停摇瘦,低泣求饶,“三叔饶命,我真真捱不住了。” 傅画沂低低直笑,“不捅到你下体喷水,我断不可能摆手。”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间一悸,下处拼命痉挛,一股销魂索绕上心头,肚皮翕动,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三叔。三叔。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地水儿顺著大腿潺潺直下。垂眸往腿间一看,却见那水绕雪白肌肤的情景竟有止不住的妖娆。 “好美。”傅画沂低低叹息,握紧我胸前两只小兔,使力搓揉。“平日里的你是多麽的娴淑端方,没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销魂姿态。” 浪语淫言,好不羞人,我脸儿发烫,嗔如撒娇,“三叔!”傅画沂摇头笑笑,“好了,不说其他,咱们只管销魂。”说完,他连连速插,害我浑身颤麻,肌肉酥软。嘤咛一声,闭眼哆嗦。 见此情景,傅画沂自豪再笑,吸气呼气,飞快猛插,“小娇娃,和我一起吧。”我启唇嘤咛,撅著屁股,迎他的深深插。花心痉挛,汁液彭飞,夹住他的巨硕,娇颤翕动。 “哦。”傅画沂颤快一击,射出热汁,直入花心小孔。 “啊──”我手脚一颤,软了身子,酥了心魂。 …… ☆☆ 云收雨散。傅画沂一边舔著我的耳朵,一边低低说道,“你是我此生第一个如此对待的人……用心的讨好,用力的满足……” 听此,我不由愣了,转瞬里,心里竟像是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明明不该对他如此心动的,可是偏偏就如此心动了。 “刚才舒不舒服?”他的声音里夹了浓浓地沙哑。 我娇睃他一眼,嘟唇恼道,“你害我没了一点气力了,哪里来得舒服?” 真话假话,男人自有判断。傅画沂翘唇一笑,抱起我的身子,往浴桶里轻轻放去。“还好水还是热的。”说完,他伸手捏乳摸背探穴搓腿一番,为我快速地净了身子,又抱出我的身子揪来挂在屏风上的长长白布,仔细擦去我身上的水儿。 随後他又揭了屏风上的肚兜,动作生硬地为我穿上。 看他速度虽快,动作却很生疏,我心下微软(被一个全身赤裸的英俊男人伺候著穿衣服,滋味顶好。),猜想他一定是很少为人如此“服务”。我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贵族男子,生来就有一大群人供他使唤,生活奢华到了衣来只要张手的程度,贵族们连自己的衣服也穿不熟练呢。傅画沂应该也是这样的贵族之一才是,因为他是个很懂得享乐的男人,不像傅雁竹那只野猫子,生性既骄傲又野蛮,还孤僻地不让女人近他的身。 我垂眸低喃,“我自己来吧。”洗过澡,我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来。”他笑说,一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忙活著。 我定定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任他为我穿衣系带。 帮我穿好衣服後,他拉著我的小手,来到纱幔後面的榻子边,转了身,粗哑道,“现在轮到你给我穿衣裳了。” 我翘唇浅笑个,垂眸恭敬得应了声“是。”著手为他穿衣。 为人穿衣这档事,我在傅雁竹身上已经训练到炉火纯青了,不一会儿功夫,我就把傅雁竹的衣裳穿回到他的身上去。 随後,我双手交握在小腹上,微微垂眸,曲膝向他一礼,再抬眼甜腻道,“三叔,我该出去了。” “等等。”傅画沂抓住了我的手,扬了扬下巴,道,“叫你的那个丫鬟进来。” 我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要害琥珀了。 我静静问他,“三叔,想要对琥珀做什麽?” 傅画沂挑眉淡笑,“给她吃点药,让她不出去乱说话。” 我蹙眉,“又是药?!”瞪著他的眼睛很凶狠,“琥珀对我忠心耿耿,三叔大可不必如此。”琥珀既然为我做事,那麽她的性命,我自然要保护。 傅画沂抚摸著我的脸,徐徐教诲,“小竹媳妇,人心难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如此相信。” 我抿唇冷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三叔一样,连亲侄儿也能狠心伤害!” 傅画沂眼神冷冽地凝著我看了半响,随後才道,“我是为你好。毕竟我是男人,这样的事情对我影响不大,但是你却不同。” “木槿谢过三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三叔费心。”说完,我又曲膝向他一礼,转身就要走。 倏然,我的手又被拉住了,我转头看向傅雁竹的眼睛。他沙哑道,“明儿假山後面见。”停顿了许久,他才用极缓极低的语气说了四个字,“不见不散。” 我心重重一跳,觉得傅画沂今儿对我的态度过分殷勤了,而且见面这麽久他也没催我给傅雁竹下毒去。这究竟为哪般? 我抽出了手,抬眼痴痴看他,点了点头,转头快步走出去。 ☆☆ “夫人。”琥珀见到我终於走出屏风了,不不由喜悦地泪眼弯弯。 见此,我的脸儿发烫,胡乱地点了点头。 “夫人,外面的人定会疑惑夫人为何要洗这麽久,您呆会就说您爱干净,身上浸了肉汤的油脂,所以洗得久一点……” 我听著,满意勾唇,琥珀真真是个好助理,所有应对措施她都帮我想好了。 …… ☆☆ 出了傅画沂的院子,我和琥珀隔了数步走在蜿蜒的小径上。 “我以为夫人会很慌张的。”琥珀突然开口说道。 我诧异,笑问她,“你为什麽会这样认为?” “因为面对今天这样的情景,每一个人都会慌的。” 我怔怔,是啊,前屋有那麽多人在,我和傅画沂在净房做那样的事情,而我却没有一点的慌张,还和傅画沂连续做了两次…… 我愕然,什麽时候开始我居然不再有不安无助的感觉了。 ……这,算不算又一个心理的成长? 我噗嗤一笑,心下暗道自己怎麽越发自恋了起来呢? 不过,这样的心境也是好的,淡然处事,不急不躁,只当眼前的一切是个游戏,只拼运气,只讲快乐。 “夫人?”琥珀疑惑地瞅著我看。 我对她笑笑,没有说话。 “夫人,我觉得那个丫鬟是故意把汤淋在您身上的。”琥珀又道。 我拧眉,喃喃道,“她会是傅画沂的亲信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怀疑今儿我会被肉汤泼到,又在净房中见到傅画沂,这一切都是傅画沂在事前就安排好了的。 琥珀小声道,“明儿我去打听一下。” “嗯。”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 亲们猜猜傅画沂接下要做什麽。 (53鲜币)57情到深处难自禁 傅画沂番外1。情到深处难自禁。 ☆☆ 无可否认的,他很喜欢她。 喜欢那一个鲜豔明媚、秀雅端方的小娇娃。 怎麽时候喜欢上她的?他不知道。 是因为她美貌吗?不,不因美貌。她虽然长得很美,但是天下见比她更美的女人他又不是没见过、没玩过!再说,活到他这把岁数,若因美貌就被一个女人迷住,那麽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深深记得与她初次独处的情景…… 每个月初七这一天,他无论有多忙,他都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看看一池的乌龟。他会喜欢上看乌龟,只因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的娘亲常常带著他来到这里,指著在波光粼粼的水池里爬动的乌龟给他看,然後笑摸著他的头,若有所思地喃道,“人若能像乌龟那样活著,那该有多好啊。”当时虽然他还小,但是生性聪敏的他,还是察觉到了什麽。可惜只因年纪太小,猜不透娘亲那话的意思。 後来,他的娘亲没了……於是他像著了魔一般,每个月初七这一天,他无论有多忙,他都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看那一池的乌龟。多少年来,风雨无阻。 某一天里,在波光粼粼的水池边上,他看见一个小女孩呆呆地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愣愣地瞅著乌龟看。这个样子……呵。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有著和他一样的怪癖喜欢看乌龟。 於是,他绕了一圈,来到她的身後,低低问她,“你很喜欢乌龟?” “呃?!”她不知道正想著什麽,想到整个人都呆愣愣的,被他突然的开口,吓得连忙回了头,那双眸大瞪的样子,日後想来,觉得她当时的样子很傻很可爱。 “三叔。”她连忙起身,曲膝向他行了礼。 她就直直地站在那里。金橘色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整个小身子都罩在软软的金圈儿里,面容娇如梦中那带水的莲花瓣一样的梦幻美好,特别是那三个长在左鼻梁处的三颗小雀斑,在阳光下竟是那样的可笑,令人看了就不由地黏住了视线,很难移动开来。好好的一张脸,怎麽就长出那麽三颗碍眼的雀斑来? 他微微一颔首,双手负背,盯了她瞅了一会儿就把眼睛转开不去看这个可笑的小娃儿。 “三叔也喜欢乌龟?”又娇又嫩的声音从可笑的女孩的嘴里清清脆脆如珠似玉的迸出。 他淡淡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答话,因为他不喜欢乌龟。 “我是很喜欢乌龟的。”她甜甜腻腻地开口说道,“我会喜欢乌龟,倒不是因为乌龟有能屈能伸的精神,单纯只是因为乌龟能够长命百岁。” 只因这一句话,他心魂皆震。这句话,给他的感觉竟是这样的熟悉。 他不由侧目,定定凝著她的脸,唇边渐渐勾起一抹笑,虽然是浅浅的,却是凝满了温柔,“哦?” 小娃儿拧起眉,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忧伤,垂眉抬眸间,霎时又是一脸单纯,毫无心机,她笑道,“本来我是喜欢猫而不是喜欢龟的,可在我祖父过世後,我发觉我开始特别的喜欢乌龟。” 不知什麽的,他心里一暖,淡淡道,“你和你祖父的感情很好。” 她抬眼看他,眼眸在太阳的光线下好生明媚,她痴痴望著他,笑地无奈又温婉,“我祖父很疼我。只是这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 “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他低喃重复,陷入此话中一时不能恢复…… ☆☆ 半生里,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娘亲。空闲下来的时候,他都会到他娘亲的院子里走走坐坐。 一天,他又往他娘亲的院子去,发现後面有人跟著他。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鬼鬼祟祟跟著他的两个人竟然是她和她的丫鬟後,就抿嘴一笑,不去理会。心里直叹道:这小丫头跟著他做什麽。 入了院子,他静静伫立在一颗树前,这颗树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娘亲陪他一起种下去的…… 如今树已经如此高壮,他娘亲却已经不在了…… 猛的,他一个拳头,砸在了树杆上,由於力道用的重,捶的又急,树杆的尖锐枝桠滑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手臂上留在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嘶。”在这一刹,从一个隐僻的角落里发出了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想装做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他转眸向放出声音的方向,呵道,“谁?!” 过了半响,一个娇娇小女娃儿从隐蔽处走出来,给他曲膝行了礼,软软地喊了一声“三叔。”。 这声音极为酥软,听得他的心都重重的一跳。 他佯装不悦地问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眨巴眨巴眼,抿著唇,双眸定定地看著他的手,并没有急著开口解释她为何会在这里,只是轻移莲步,娉婷嫋娜的走到他身前,不顾男女大防的一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取下了夹在衣缝里的绢帕,用长长的手绢为他包扎伤口。这样的时候,他的心不由顿顿一悸。 “夫人!”见她用自己的绢帕为他包扎伤口,她的丫鬟不由大声惊呼。 她头也没抬,并不理会丫鬟的惊叫,只专心致志的为他细心包扎,待她在他手臂上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时。她方才抬眼,如梦如幻地凝著他看,翘著小嘴,小心翼翼又故作平淡地解释道,“刚在花园里见三叔神情落寞的往这里来,就跟过来了。冒犯之处,还请三叔见谅。” 听之,他心中软软,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情绪来。 见他没有说话,她自在的扭头打量了周围的景物,随後她眸光清澈地转眸看我,软软道,“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一定是三叔的母亲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母亲’?只因一词,他的身子不由一震,生为庶子最大的悲哀,就是当著世人的面,连叫一声生自己的女人一声‘母亲’都不可以!而,这个正经的嫡女却当著他的面,叫生他的娘亲是‘三叔的母亲’。 不过,他转瞬就冷静下来了,“我的‘母亲’还在,这不过是我‘姨娘’住的地方。” 她眨著澄净的眼睛,软软道,“在我看来,生自己者就是母亲。” 他的身子僵住了,神色复杂的盯著她的脸看,却没说一句话。 见他没说话,她甜甜笑起,道,“三叔,您母亲一定不想见到您这样的苦恼,为了您的母亲,您应该活的开心才是。” 说完这话,她抬眼,用澄净无比的眸子深深凝著他看,那水光潋滟的眸光竟是那样真实无伪。她,真心实意地要他能够活得开心。 心思柔软,无以复加。数度想张嘴跟她说些什麽,却久久开不了口。 她翘嘴一笑,天真烂漫,温婉如水。她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带著她的丫鬟转身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她。有话想说。 她翩然转头,静静瞅著他。 话到嘴边,却又卡住,竟怎麽也说不出来。他淡淡垂眸,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绢,蹙眉道,“你的绢帕……”女子的私密之物,她怎麽可以如此轻易处置?难道她不知道一个弄不好,她的名节就全毁了。 她神色一愣,仿佛这才想到会引发的严重後果。 可是她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在我的眼里三叔的伤比较重要。” 说完这话,她转过身去,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走去。徒留给他满腔难以平复的温暖。 他平生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小女娃。又娇又嫩又多情…… ☆☆ 後来,他发现她会常常偷偷跟著他,她会时时在他常常走过路过的地方等著他,然後假装和他偶然相遇。 她还会特意跟他的妻女接近,时常跑到他的院子和他的妻女一起绣花写字,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她那双澄净无比的眼睛会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也会如同滚珠一样的圆溜溜地不停随著他的身影转来转去。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人敢用如此赤裸裸欢喜和喜悦的眼睛看著他看,这样的直白,这样的大胆,……又这样的明媚。因他的喜悦而明亮,因他的蹙眉而哀伤。小小心思百转千回都是围著他绕。 他不由嗤笑,这个小娃儿到底要做什麽。不知道是为了什麽,对她喜欢偷偷跟踪他的癖好,他从来没有反感过,有的也只是满腔的好奇,好奇她接下去到底会对他做些什麽。 …… 明明是个文静的主,却又硬装调皮地提议要在院子里搭个架子,一边烤著火一边吃火锅。这天他正好在院子里,请他出来和她们一起吃个露天火锅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再度嗤笑,他心里明白这是什麽一回事,她一直正拼著小小命得找到机会和他相处。这次啊,他也很爽快地如了她的意。 “三叔,我要吃那块肉,夹不到,您帮我一下 。”她用筷子指了指在他那边的一块肉,很自然的使唤他。 她的声音刚落,只听众人惊愕的张著嘴,发出倒吸一气的声音。 他的身子也顿了顿,刚毅的心思无法克制地一软再软,他这样冷硬的人,就算是晨曦相处的妻子儿女,对他都是七分恭敬三分惧怕,何曾有人与他这样的亲近过?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悸动,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伸出筷子把在他那边的那一块肉夹给了她。 她弯起了清亮如晨上莲花瓣上水珠子的眼眸,甜甜一笑,道,“谢谢三叔。” 随後她抬眼睨了众人一圈,愣了一下下,随後又很自然的一笑,道,“你们做什麽这样看我?” “大嫂,您怎麽可以叫三叔给你夹、夹肉……”那个蠢钝的二房嫡三女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听之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我们是一家人,要三?(: ) 第 16 部分阅读 “大嫂,您怎麽可以叫三叔给你夹、夹肉……”那个蠢钝的二房嫡三女结结巴巴的说道。[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她听之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我们是一家人,要三叔给我夹一个块肉,你说怎麽就不可以了?” 他温文的笑笑,漆黑的眸子里蕴著一道柔和的光泽,“小竹媳妇说的对,一家人吃饭讲究个什麽。” 众人脸色各异,像是见到妖怪。 他的眼睛看向她,她一怔,随即笑起,对他微微的一颔首。他见她如此反应,不由心颤,随後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心下暗道好雅致的一个女娃儿啊。 见到他笑,她雀跃,那双如水眸子更加清澈澄净。 “大嫂,吃这个。”他的女儿给我夹了一块肉。 她含笑捧起碗接住,接受了她示好的动作。 正吃的欢畅,突然她的丫鬟急匆匆的跑来,面有难色,要说什麽,却又不敢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说出口。 她不由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麽就直说吧。” 丫鬟吞吞吐吐的说道,“侯爷、侯爷要夫人回去做饭。” 她面带羞涩的站起身来,歉然的笑道,“我回去了,大家慢吃。”说完她就转身离去。 他催眸,心里竟有股说不出的烦恼和落寞。 ☆☆ 某一天,她又偷偷跟著他到了他娘亲的院落里, “三叔。”她在他身後轻轻唤著他。 他缓缓转头,看著她,佯装愣了愣,随後笑起,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她提高手里的食盒,笑地澄净的眸子柔柔发亮,“我做了一些糕点想拿去三叔那里让三叔、三婶还有五妹妹尝尝,没想到在花园里就看到了三叔,所以,就跟了过来。” 他不由淡淡笑起道,“小竹媳妇有心了。”他敢肯定这些糕点她是特意做给他吃的。 她微微歪著头,问道,“三叔应该是刚下朝吧。” “嗯。”他软软一笑,点了点头。 她眨了眨清澈地眼眸,提议道,“那您的肚子应该是饿了吧,要不,您先尝尝。” 他笑应了声“好。”,他熟知世间各种药物,那糕点他只消拿在手里一闻便知晓这糕点里头被她下了**。 他的心突然怦怦直跳,她竟然给他下**? 可这个可爱的小娃儿为了不让他怀疑,居然也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 他不由莞尔。 “三叔。”她抬眼静静看他。 看著她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梦幻的期待,他不由轻勾唇角。 於是,他平生第一次吞下渗了**的糕点。 接下来,他假装**在体内发作,这是他平生里最可笑的一次伪装,而他的目的也可笑的简单,居然只是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麽…… ☆☆ 那天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插了很久才软了下去。没法子,他实在太兴奋了。直把小娇娃插得双腿直抽筋了方才舍得停下来。 她时时偷跟他,故意近接他,最终的目的原来是让他跟她交欢。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得意洋洋。 …… 其实,她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麽的幼稚明显,他只一眼就看破。如果连这些个幼稚勾引的小伎俩,他都没能看出,如何能够在风云多变的朝堂里游刃十多年?可笑她还以为自己的手段有多麽的高明似的。其实却只是小孩的把戏。可纵便如此,他还是爱煞了她这孩子的把戏,偶尔甚至会被她牵著鼻子走,为她的高兴而高兴,为她的落寞而焦心。……他就像著了魔一般,次次依著她的心意走,与她谈心,与她交欢,一次更比一次入迷,一次更比一次无可自拔。甚至某一天在书房外见到她入了内屋休息,既然巴巴地爬窗去私会她。 他这是什麽了?为何会为一个女人雀跃至此?明明知道她是费尽心机的接近自己,却次次沈沦在她温婉如水的单纯里。 是的,在他的眼里,她太过单纯了,虽然故作老练,时时乱用心计,次次都让他好气又好笑!很想提醒她,可总又舍不得,因为他很享受她这些幼稚的小把戏。 他最喜欢看她笑,她笑得很甜美很真诚,眼睛晶亮,就像梦中莲花瓣上的晶莹露珠子,笑意直达眼底,就算面对著他这样冷硬的人时,她也是如此灿烂的笑。她对他没有小心翼翼,该笑的时候会在他面前开朗地笑,难过的时候会在他的眼前哗啦啦地掉下眼泪…… ☆☆ 他的心见她一次就柔软一分。心中仿佛有什麽东西被霎时攻破,犹如石破天惊,心一朝被惊破,情就再难自禁了…… 可是…… 可是明珠不只一人爱,傅雁竹对她越来越好了。 前段时间她的弟弟失手把袁大人家的大公子从楼梯上推下去,人没了。明明沈国公府那边已经应承说会帮忙,她弟弟只消坐几年牢就可以了。袁家人虽是清贵人家,可朝里朝外多的是有权有势的人。可傅雁竹那样骄傲任性从来都不会为他人考虑的人,为了她的弟弟不去坐牢,居然不惜动用各方关系生生压下这件事情,而这一切只因木槿求了他! 傅雁竹虽然身子被他搞弱了,但脑子却不弱,他是个制作兵器的奇才,从他手中出来的兵器杀伤力极强,兵士们拿著他设计出来的兵器可谓能够以一抵十。可如今,傅雁竹巴巴的向皇上献了一份花了很多心血绘成的兵器图,只为了让木槿的哥哥能够在京里做官!! 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後,气得肺都快炸了!嗤!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要如此费心费力,生生为她破了那麽多的例,为她娘家做这做那!只要木槿有求他,他就必然会为她办到!这算是个什麽男人?!简直蠢蛋驴货!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傅雁竹是侯爷,要怎麽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一个女人做的那样多,任她娘家人予求予取! 她的哥哥?那是个读书读傻只懂得做八股文章的废物!沈国公府那边不给一点脸面的就推辞了,可他倒好,巴巴的赶上前去帮衬!没眼力劲的东西,以後那个废物有连累侯府的时候! …… 其实,这又不是他的事,他没有必要这样生气。傅雁竹要如何帮衬她的娘家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实在没有必要生这麽大的气的!可是他就是非常地生气!!反正他打心眼里就不喜欢傅雁竹对木槿太好,这种不喜欢的具体原因是什麽,他正当时根本就想不明白。 ☆☆ 果然被他猜中了。在傅雁竹对她越来越好後,渐渐地,一连好久,她都不来他的院子了,他下朝回府,不见她再偷偷跟著他,也不再与他“偶遇”了。 他心里空空的,他很想要抓住什麽却又次次抓不住。 她天天有空和各府的夫人、太太交际,有空陪著傅雁竹谈笑发呆,就是不来他的院子里找他 了。 过年时,给太夫人拜年,她再也没有再用以前看他的那种眼神看他了,因为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傅雁竹一个人。 他第一次尝道了嫉妒的滋味,很苦涩…… …… 後来,他居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要傅雁竹立马去死,迫不及待的。 只要他死了,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了。 於是,他失去了理智,在傅雁竹的补药里很突兀地加了很重了药量,他要傅雁竹尽快的死去! 把傅雁竹杀掉的计划,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运行了,就连他那个聪明绝顶的大哥也没发觉他的儿子身子会病弱是他从中做的手脚。本该是完美到天衣无缝的。 可最终这样完美的计划却因为突然的急躁而功亏一篑!而坏了他完美计划的人正是害他突然急躁的那一个人。 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既傻又聪明的小娇娃…… 她,救了傅雁竹一命。 ☆☆ 他们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从竹院里搬到抚香院去。 过了很久,她都没再来缠著他,他心中的失落越来越甚了。 怎麽?有了傅雁竹就想甩了他吗?此刻他有种被人抛弃愤怒…… 元宵节那天,傅雁竹很宠腻地带著她出府去。 他们很亲昵地你看来我来,我看你,眼睛里盛满的浓密情意让他嫉妒得两眼发红,心脏发疼! 於是他命令下去,用浸泡了能令畜生发狂药汁的银针扎进马屁股里边去,让发了狂的马耳冲进人群中去。 她如他所愿地和傅雁竹分散开来了,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走在大街上,孤独无助的画面让他看了心酸酸。 他不由冲动地钳住了她的手臂。 她慌忙回首,这时他戴著一顶黑纱斗笠,她见了他,眉角眼底皆是惹人怜的惊慌,他不由低低说道,“小竹媳妇,是我。”声音夹藏著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深深怜惜。 她微怔,轻颤地叫了一声“三叔。” 因她一声三叔,他心悸动,他略略点了点头,沙哑道,“你跟我来。”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跟他走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拐过了一条街,行人少了,他便猴急地捉著她的小手牵著走,她的手,肉乎乎的,握起来软软绵绵的,很舒服。他不由愉悦地笑,她毕竟是个贪嘴的孩子,无论脸蛋怎麽美,手指头却是肉乎乎的。 真的好想她,想到想要立刻狠狠地压在地上揉进他的身子里去,想得他热血沸腾,想得他就连心口都在隐隐抽痛。 而他也真这样做了…… 他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可笑很猴急的……深深地,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的整颗心都痛了,为什麽会如此地想要一个人?想要到患得患失,想要到理智全失,想要到不故礼义廉耻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猴急地与她交欢…… 事後。他以为她会哭的。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有白绢吗?”语气那样平静,就像没有发生当街被他给强要了的事实。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於是他著了魔地低哑说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她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著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他探身向前,把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身影里,“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她可以跟他撒娇的,他期待。 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她只是淡淡地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他沈默许久,凝望她许久,他喉头发紧,数度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最终都没有说成。 她冷了脸,把那条黏了汁液的绢帕丢在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脚快速地穿衣服…… 他痴痴望著她,只到她穿衣完毕,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小心翼翼地塞入衣袖内。 “三叔,我该走了。” “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为什麽她急著要走,是怕傅雁竹著急吗? “不了。”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他无法释怀,她是否已经不在喜欢他了?她是否已经移情别恋上了傅雁竹? 她微怔了一下,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仿佛在等他开口说话。 …… 心隐隐的痛。无法释怀。他临时起意地给她下了毒。 “咳──咳──咳──”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心一紧,连忙用手轻扶著她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他这是怎麽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他静静地看她,无法解脱,他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她翕动著嘴角,狠狠地瞪向他,表情是那样的怒不可谒,“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他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罢了。 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她抿著唇,不说话,清澈的双眸冷冷地盯著他。 他静静地笑,“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这句话等同与告诉她,傅雁竹的毒是他下的。好傻气,这件事情只要他不说,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很小。 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想得不再是怎麽完美实施他的计划,满心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娇娃。满满的,满满的。 她震惊了许久,神智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他心里失笑,这是什麽反应? “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这种药虽然不会要人性命,却有一股让一个意识坚定的大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痒和痛。他要她亲手给傅雁竹,然後全心全意地投靠著他,依赖他,当他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她的反应有些狡黠,有些可爱。 他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那样的痛,连个大男人都捱不住,他根本就不信她一个女娃儿能够承受得了那样的痛苦。 …… “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他给她承诺,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简直是疯了!怎麽可以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这还是他自己吗? 她歪著头,一脸的鄙夷,“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他们这样的关系,怎麽可能。 “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她语带撒娇,是制气,是恼火。 他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他还以为只要照顾好她就够了。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对那些虚的东西,总是这样在乎。 ☆☆ 毒发第二天她就来找他了。 白雪漫漫,她带著一个丫鬟轻步在皑皑白雪中。 只是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跟之前的换了一个人,他眼眸暗沈,他记得她之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叫珍珠。她为什麽要换心腹?是那个丫鬟不得用,还是她喜新厌旧了? 在铺了雪的石径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姿势竟然是那样的雅致,他看著痴了,一颗冷硬的心再也无法克制得变成柔软了。 他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一种冲动,让他言了‘别来无恙’。明明只隔几天时间,而他仿若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三叔,给我解药。”好直接,她为什麽就不盯著他多发呆一点时间? “呵呵。”他轻吟笑起,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这些日子来,她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想著他? “三叔,给我解药。”她嘟起小嘴,恼怒道。 “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她一点也不想他吧,他很失落。不由地就想让她多求他一会儿。 她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翩然而过。 他错愕,攥紧了拳头,不让自己自己没有出息地转身去叫她。 她连跟他多聊几句都不愿意吗? ☆☆ 毒发第三日。 白絮飘飘,她还带著昨日的那个丫鬟向他蹁跹走来。 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他嘴角噙笑,温文儒雅,“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她的眼眸里有了一股比之昨天多了一股哀求。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昨天的事,他耿耿於怀,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在意到愿意为他挨了两天刺骨锥心的痛。 ……移情别恋了?就像换掉心腹丫鬟一样的快。 “……”只见她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向他行礼,又从他身旁走过。 他抿唇,拳头握得咯咯做响,忍住没去唤她。 ☆☆ 毒发第四日。 雪瓣稀稀,桥上回廊,她与他再次‘偶遇’。她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她的脸色好苍白! “小竹媳妇。”他的声音里带了些轻颤,他不该给她下毒的。 “三叔,给我解药。”她抬眼,眼角处泪珠涟涟。长长的睫毛上也染上了晶莹的泪珠。 他静看著她,抿紧了唇,无法说出一句话。 “三叔……”她泪染睫毛,语带娇憨的乞求。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他心冷了冷,竟然这样痛,为什麽不给傅雁竹下药!只要她下药了,她自己就能解脱了,不是吗? 她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再度飘然而过。他闭了闭眼,忍住不去唤她,攥紧拳头,指甲刮破血肉,红豔豔的血丝从他的手掌心里丝丝滑落。 ☆☆ 到了她毒发的第五日。他心里记挂著她,无心做其他事,於是他早早回了侯府去,立在她每日都会经过的古松树下等著她…… 心里想著她留心他回侯府的时间,在他回来的时候,很可爱地假装与他偶然相遇,他心里就甜得发软,真真是个可爱又可恼的小家夥啊。虽然觉得她的手段幼稚,但是他每天还都会期盼与她的偶然相遇,特别是听她甜甜得叫他三叔的时候…… 见她嫋娜地向他走来了,他心里甜得简直能泌出蜜汁来了。 她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屈膝一礼,轻轻软软地叫唤了声“三叔。”声音好听极了,真想要她唤他个千百遍。 “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他故意告诉她,他在这里等她。 果然,她听後,小小的小脸蛋上闪过一道喜悦的光彩。 於是,他跟著软了心肠,心间柔情百转,他勾唇幽幽笑,怎麽会如此在意一个呢? “三叔,给我解药。” “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她就不能说她想他之类的话吗? 她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他猛地转身,道,“挣扎了几天,还不够吗?”忍无可忍了,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她平静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听之,他的心痛得发冷,本来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解药的…… 可现在…… 他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为什麽她要为傅雁竹做那样多的事情?他究竟哪里好了?骄傲任性,傅雁竹就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 到了她毒发的第六天,她就再没有在他每天回侯府的那条路上经过了。他心中焦急,甚至好几天什麽事也没做,就在侯府的各条路上徘徊,希望能够遇见她。 他失望了,几天里,他没能再与她‘偶遇’了。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不再出来了?她就这麽喜欢傅雁竹!喜欢到愿意为他受尽痛苦?!那样的痛,她怎麽可以为了傅雁竹生生的忍住?怎麽可以! 他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胀痛。 可,就算他再生气,他也不忍心看她受苦。 她毒发的第九天,他和他的妻子宝衣一个桌子吃饭。他状似无意地说道,“听母亲说小竹媳妇这些日子身子出红疹了。” “嗯。”宝衣温柔地轻应了一声。 他语气淡淡道,“去年我在同僚那里得了一盒药膏,说是对治疹子是极好的。今儿你拿去给她吧。” “嗯。”宝衣不疑有他,温温柔柔地再次点点头。 …… ☆☆ 本以为她不再痛了,就会高高兴兴地出来见他,可是并没有!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都缩在抚香院中没有出来。他气得胸口都快炸了,真真是个该死的小混账! 只到两个月後的某一天,冰儿向他禀报说木槿又来他的院子了。 他猛的站起身子,眼睛兴奋得发痛,他现在热切地想要和他单独相处! “夫人有吩咐厨房熬东西吗?”他的脑袋快速地想著计策。 见傅画沂问地急促,冰儿惊讶,她从未见过他们的爷有如此急躁的一面。 “有的,夫人吩咐厨房熬百合鸡汤。”冰儿恭敬回话。 他转眸,语速极快地说道,“等汤熟了之後,你把汤弄温了,你再亲自端进去,在路过木槿身後的时候,装做不小心,把汤倒进她的衣服里。” “是,冰儿明白。”冰儿起身,她正要转身退去,傅画沂却叫住了她,“等等!” 冰儿立即停了身子,躬身待命。 傅画沂道,“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明白吗?”太热了,怕她烫著,太凉了又怕她冷著。 冰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爷叫住她,就只为了交待她‘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这个爷何曾为谁这样细心过?──这个木槿到底有何特别,竟然能让他们这个冷心冷情的爷如此待她? “还愣著做什麽?” 冰儿不敢多耽搁,应了声是,急急退下了。 …… 於是,他事先在净房里等她…… …… 她终於来了…… 他从罗幔深处的榻子上起身,款款走出。 “三叔?”她见到他,一脸的惊讶。 他凤眼含笑,语气温柔道,“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两个月了,他终於再次见到她了。 他想她,想的整颗心都在悸动。 …… 就算知道时间不容许,他依旧还是狠狠地爱怜她两次。 …… (20鲜币)58琥珀 缕缕的花香从雾气氤氲的浴桶中淡淡传到我的鼻子里来。 净房里,琥珀调好了水温,准备了两条毛巾挂在浴桶边上,一条细的,一条粗的。细的用来洗上半身,比较粗糙的则用来洗下半身。 琥珀笑问,“姑娘,今儿要泡澡吗?” 琥珀会问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是洗澡,用的时间比较短,我不用她立在旁边给我时不时的加热水,那麽她就会出去;如果是泡澡,用的时间自然比较长,没个人在旁边加热水调温度是不成的,那麽她就会留下来。 “嗯。”我点了点头,身子背著她,脱了衣服,踩上木凳跨入浴桶…… “啊!”忽然间,正在给我加热水的琥珀惊呼了出声。 我抬眼看她,笑道,“怎麽了?” 琥珀不说话,她亮如星子的双眸紧紧盯著我的胸口瞧,我害羞捂了胸,下意识地瞅了瞅自己的胸,问道,“你看什麽?!”有些气有些恼,我有的,她不都也有吗?用得著这样看我吗? 琥珀愣是不与我说话,她电光火石般伸出纤纤玉指触摸上我的左乳上方,眼神梦幻,樱桃小嘴里迸出惊叹,“已经有两叶花瓣了?恭喜你了!我想你是我们之中最成功的一个。” 琥珀这话,等同与承认她也是个‘穿越女’。 虽然我心里有猜测她也是穿越女中的一员,但是那毕竟只是猜测,比不得亲耳听她承认来得震撼。 我瞪圆了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抿著嘴,等她说话。 琥珀噗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你一定早就猜到我与你是同一来处了?” 我眨了眨眼,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琥珀再笑,道,“你倒是个憨厚的,我问你什麽,你就老实答我什麽。”这时候的琥珀,与往常的她,在气质上很不一样。这时候的她,一身的自信与飞扬,与我说话的口吻也很‘大姐姐’。 我不觉莞尔,心下猜测这琥珀真实灵魂的年龄究竟几何? 呃,等等,她刚才说什麽?两叶花瓣?? 我胸口上,明明只有一叶的呀。 我连忙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胸口上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居然又多了一叶红豔豔的花瓣!!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再往胸口上看去,这时我才敢确定,还真是两叶花瓣!! …… ☆☆ 我愣愣地垂眸看著胸口上这红豔豔的两片花瓣儿,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疑惑的。可,这怎麽可能呢? 我都没有感受到傅画沂对我的情意。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见了我一脸的震惊,琥珀用手捂著唇,呵呵笑起,“傅画沂那样深沈的人,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 我愣了愣,什麽叫‘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不过仔细一想,便释然一笑,是啊,傅画沂毕竟是个情绪不外泄的男人,他的心思岂能是我一个历世尚浅的小女孩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不过如果傅画沂已经对我……那个啥了。那麽我之前的种种猜测不就不正确了吗? 想到此,我不免头痛,那麽是否说明我的“钩鱼”计划是多余的了? 呼!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郁闷。 傅画沂到底是因为什麽才看上我的呢?美貌?才气?温柔?气质?又或者是我无意识中做的XX事情触及了他的心理,这才让这样一个深沈不露的男人动心了的? 心里才这样想著,嘴上就不由自主地问出口来,“琥珀。你说……傅画沂到底看上我什麽了?”这个问题很重要。我现在虽然因了胸口上的嫣红花瓣知道他喜欢我,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他究竟喜欢我什麽。 琥珀再度伸手上下徘徊地抚摸著我胸前嫣红色的奇异花瓣。 虽然同是女人,但被她这样摩擦胸口,我还是不习惯,我连忙举手拍掉她的手。 琥珀挑了挑眉,摸了摸手背,抬眼看我,道,“你知道他特别喜欢瞧你哪里吗?” 我愣了下,眨眨眼,道,“啊?”明明是我问她问题的,她怎麽反过来问我了? 琥珀喃道,“眼睛。” 我眨巴眨巴眼,等著她的下文。 琥珀伸出纤纤玉指,轻抚过我的眼皮子,咯咯笑起,道,“傻女孩,是眼睛。他特别喜欢盯著你的眼睛看。” “……?……”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礼貌,对谈的双方都会盯著对方的眼睛看,不是吗。我还从未发现傅画沂特别喜欢的我眼睛呢。 琥珀不顾我的疑问,继续往下说,“傅画沂他特别喜欢你的眼睛。……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静待她解惑。 “纯净干净,除了‘爱’,你没有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别的东西。” 我汗颜,‘爱’?有吗?不过我还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琥珀又问,“你知道自己看著他时的神情是什麽样子的吗?”她还真问个没完没了了…… 我头皮紧了紧,这是什麽问题?我抿紧了唇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晶莹剔透,专心致志。眼中除了他,没有 其他东西,以他为世界的中心,情深不移。” 我撇撇嘴,垂眸思考她的话。 “说句老实话,你可别生气哦。”琥珀又道。 我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扑哧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琥珀挑挑眼,笑叹道,“说句老实话,你这娃子,还真不属於那种挺精明的人。” 我呆愣了许久,这女人说话怎麽这麽直接?虽然会是事实,但是很伤人的。 琥珀笑眯了眼,摇了摇手指头,道,“你先别急著感伤。你听我说完嘛。”她顿了顿,接著道,“你是生活太安逸了,性子自然比较单纯,根本不属於世故聪明的那类人。毕竟经一事,长一智,人们的聪明世故是要付出代价的。”琥珀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单纯一点没有什麽不好的,毕竟人们想要厉害只是为了自保或者更好的生活。……人的心理是一门很奇特的学问,越是厉害精明的人,内心就会越孤独,他们越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傅画沂就属於这种表面厉害精明,内里却孤独寂寞的人,你抓住了他的弱点,直攻他的罩门,实在了不起。” 今儿她这是第二次这样说我了,我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我嘟著嘴,气鼓鼓地说道,道,“什麽理论?真是岂有此理!说得我好像就是一支花瓶美女!我其实很有智慧和计谋的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琥珀大笑,声音是清脆的,悦耳的,“傻丫头,我当然是在夸赞你喽。” 我翻了个白眼,以2X岁的高龄还被人称为可爱,实在无语。 “不过……”琥珀忽然沈了眼,道,“这两叶花瓣的颜色红豔豔的,跟我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像极了真花的四叶花很是不同。” 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胸前这奇异的花瓣与我在电脑里看到那朵,在颜色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沈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琥珀笑道,“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多心了。” “可是……”我突然不安了起来,“这些个印记是长久存在的还是会随时消失的?”自古动情容易痴心难。男人要变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一点也不由人。让一个男人喜欢上容易,毕竟我现在容貌好看,身子娇嫩,可是容貌好看,身段娇豔的女子多的是,要守住那份心就不容易了。 琥珀道,“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你把那些个男人逐个抓到手掌心里了再说。” 我沈默了半响,点了点头,现在多想这些的确没用,现在的状况,没有一点是可以供我推敲的线索,就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琥珀笑了,“这就对了。” 我突然抬眼,笑说道,“汤少人多,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琥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敌人。” “哦?”我轻转眼眸,微微挑了一下眼尾。 琥珀轻笑,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真实的世界,不是原本电脑里的单机游戏了。一个男人哪里分得出那麽多份心给这麽多的女人?再说,如果男人能分得出心来,那也就不算是真心‘爱’了。” 我呆愣,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 琥珀低喃,“这游戏到最後只能有一个赢家。” 我傻住了。 琥珀见之,不由大笑,道,“别说你从来没有这样的预感。” “你不打算入戏了?”我问道。 琥珀摇了摇头。 “可这个游戏,你若不玩,你的灵魂就可能永远出不去了……我觉得你懂得挺多的,只要你愿意认真去对待,我想你胜出的机会蛮大的。”有玩,至少还有机会;没玩,就彻底没机会了。 琥珀低低叹了一口气,“有个成语叫‘纸上谈兵’。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况且,我现在就是想‘入戏’,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愣了一下,便懂得她的意思,拧眉问道,“你就不担心出不去吗?”至少刚来的那会儿,我每个晚上都做灵魂被困在这个时空里的恶梦。 琥珀轻笑,“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担心是没有用的。” 这话说的有点玄,我听著真不太明白。不过见她神色平静,我也没再纠缠在此话题上,不由问道,“你为什麽会来玩这个游戏?”我好奇别个姑娘是因为什麽原因去玩的。 琥珀羞涩地垂下了头,道,“我丈夫出差不在家。无聊了呗。” 我捂唇笑笑,猜道,“你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 “嗯。”琥珀点点头,道,“我很爱我的丈夫,虽然色心沈重,会玩些小H游戏,但是绝对没有背叛他的心。” 我不由心生羡慕,在原本的那个世界,我虽然也有谈恋爱,但是并没有她那种‘爱’一个男人的感觉。真不知道爱著一个男人会是什麽的感觉? 我正愣神,琥珀笑问我,“你原本叫什麽名字?几岁了?是做什麽的?” 我笑道,“叶木槿,今年2X岁。是个很普通的‘朝九晚五’上班族。” 琥珀惊愕,“怎麽会跟你现在的名字一模一样?” 我捧了一小掌水浇在肩膀上,无奈道,“在我见了自己的名字,本来是想一个游戏人物来玩的,可是游戏系统却提示说‘您已经选择,不可更改。’” 琥珀笑起,“我想这就是你的‘缘法’了。” 我揉额,缘法二字对我来说相当陌生。我睨了琥珀一眼,问道,“那你呢?” “江佳琦,今年29岁,是个心理医生。” 我抿嘴一笑,道,“难怪你说起那些话来一套一套的,原来是个专业的。” 江佳琦挑眉,“这跟专业没关系,我说的都是些不可置否的大实话。” 我点了点头,认真看著她,问道,“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我一直有种感觉,江佳琦是个很特别的人。 江佳琦翘唇一笑,道,“我会全力以赴帮助你通关。……我很想知道,到了最後,会是怎麽样一个情景。” 该说的,前面已经都说了,我从来都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於是我笑道,“拥有了你的帮助,我的信心更足了。” 江佳琦睃了我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劝我加入通关游戏哩。” 我笑道,“你前边不都说了,我再劝你,就显得那个啥了。” 江佳琦笑道,“你够‘豪爽’,符合我朋友的标准。” 我挑眉,但笑不语。 这时,净房外头传来珍珠的声音,“夫人。” 江佳琦和我对看一眼,在旁的时候,我若在洗澡,珍珠她们是不会来打搅我的。 听珍珠的声音是那样的著急,我拧眉,究竟是出了什麽大事? 江佳琦挪步到门口拉了门闩,侧身来珍珠进来。 珍珠疾步走到我跟前道,“夫人,大老爷要夫人快速回叶家一趟。” 我怔住,叶家又出什麽事了?! (19鲜币)59浑水摸鱼 “乖女儿可把你盼回来了。”马车刚在叶家大门口停下,大老爷和轩吟就迎上前来。 我满头虚汗,思忖著究竟是这麽样的事情,竟然能让这爷俩急成这个样子? 进了大老爷的书房,我就直接问道,“父亲,哥哥。家里究竟出了什麽事了?” 大老爷一边擦试著额头上的汗,一边急切地说道,“乖女儿,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帮你哥、帮帮叶家啊。” “父亲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随後大老爷把今早在朝堂上的事儿说了一遍。原来今儿下朝後,皇上特特留下了哥哥等一帮子大臣在御书房商议,有人提出让有医学根底的哥哥去负责炼丹之事。 炼丹?!我被吓了一大跳,这事可大了。 我沈吟了半响,问道,“父亲,这件事姐夫知道吗?” 听此,大老爷和轩吟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轩吟低低叹了口气,垂著脸就是不说话。 见轩吟如此,大老爷叹息一声,道,“唉,那起子人提出让你哥哥负责给圣上炼丹的时候,沈如净也是在场的,他立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当年就是因为这劳子事,拼著不做官也不去给圣上练什麽丹药。可怎知轩哥儿又遇到了和我当年一样的事情!”顿了顿,又道,“我们是医学世家,清楚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麽长生不老药。这件事情,可关系著 (: ) 第 17 部分阅读 窖兰遥宄勒馐郎细久挥惺谗岢ど焕弦U饧虑椋晒叵抵实鄣男悦桓雠缓镁褪浅颐鹱宓拇笞锇 D巧蛉缇蝗丛谡庋墓赝范晕颐且都倚涫职郏 贝罄弦衾锍渎嗽鬼 ?br /> 这时候,我才知道大老爷当年考了进士不做官,原来是为了这档事情。[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抬眼道,“这件事情他应该很难插手吧。”古时候,有个词叫‘株连九族’,正如大老爷说的,炼丹这样的事情,关乎皇帝性命,一个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那沈如净的性子就算再凉薄,他也不可能在这样的关头对叶家袖手傍观的,这麽分析来,这件事情可能是极为棘手的吧。 大老爷冷哼了一声,道,“哼,要是三女婿在场的话,就会为吟儿说话了。” 呃,我满头的黑线,大老爷也真是的,这样的话,他怎麽能当著我的面说出来?他这样说到底置大姐与何地? “父亲,这件事情侯爷还不知道吗?”我轻吁了一口气,赶忙转开了话题。 大老爷点了点头,道,“女儿,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好直接开口跟侯爷说……” 我了然,所以就要我开口去说了? 又说了一会儿的闲话,我就起身告辞了。 ☆☆ 马车的车轮!辘!辘的转,马车里,我和江佳琦坐在同一边上。 我把皇帝要轩吟负责炼丹的事情跟她都说了一遍,随即问道,“佳琦姐,这件事情你怎麽看?” 江佳琦笑道,“哟,这声调酥酥软软的。‘佳琦姐’这三个字让你叫来真好听。” 知她打趣我,我不由睃她一眼,便没理她。 江佳琦抿唇一笑,随後认真说道,“沈如净就算再寡情,这样大的事情,他必定会帮忙的,大老爷心里清楚著呢,他今儿叫你回来不过是‘两手准备’以防万一沈如净那边靠不住了,还有傅雁竹这边呢。” 嗯,有备无患嘛。 “呀。”我故意惊呼一声,一脸‘单纯’道,“是这样的吗?大老爷跟我说,他是不好意思跟傅雁竹开口哩。”一个能以丫头身份通关的玩家,一定是很聪明的,我很想听听她对这件事情的见解。 江佳琦睨了我的一眼,冷笑道,“那大老爷是何等聪明人,他岂能看不出这件事情,沈如净想管得管,不想管也得管!……正因为大老爷知道沈如净这次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出手,所以才不好直接去找傅雁竹帮忙,以免沈如净知道了,心头不爽快。冷了帮衬的心。” 我抚额,轻轻叹息,“唉,还真复杂。” 江佳琦笑了笑,又道,“这件事,你打算找谁‘帮忙’?” 我睃了江佳琦一眼,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傅雁竹,我还能找谁‘帮忙’?” 求夫家帮衬这样的事情,我是很不喜欢去做的,毕竟是从男女平等的世界来,像这样无限度的“勒索”傅雁竹的帮衬,我还真是不愿意去做。可这件事情,必须得帮著轩吟,因为叶家若是倒了,我後面的通关之路也就跟著难了起来。毕竟这个时代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夫家和娘家。 唉!唉!唉!古代的女人真难做啊。 江佳琦沈吟了片刻,悠悠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你应该叫傅画沂‘帮忙’才是。” “什麽?”我瞪大了眼睛。 “这件事,你也先别跟傅雁竹说。”佳琦又补充道。 我眨了眨眼,道,“这样不好吧。怎麽好跳过傅雁竹去找傅画沂?傅雁竹又不是没有这个本事帮助轩吟推掉这件事情……”就算傅雁竹帮不了轩吟,还有沈如净呢。总不能他们两个都不行吧。“……若是这样子做,非把现在平静的局面给搅乱了不可。” 再说这件事情就算不要傅雁竹帮忙,也得跟他交待一下啊,傅雁竹那是谁?那可是霸道到蛮横的主儿!现在佳琦又特特加上不可以告诉他…… 我垂眸思忖,现在不告诉傅雁竹,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可这件事情他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到时候…… 想到此,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到时候我真不知道他会怎麽‘修理’我哩。 佳琦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莫测高深地说道,“傻丫头,水浑了才好摸鱼啊。这麽个能够让沈家两兄弟深刻记住你的好机会,你怎麽可以如此轻易地放过?” 浑水好摸鱼…… 这个道理我懂,现在的局面太过平静了,无风无浪的,可是我怕这个水搅浑了的後果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毕竟男人的心思不好猜,傅雁竹算是个比较直性的男人,我还能摸透他一滴点。傅画沂,我是误打误撞给那个啥了(收服了),我对此事到现在还恍惚著,心里只觉得很不可思议。更别说去肖想那府的两位爷了…… 这边的我的脑筋正浆糊著,那边的江佳琦却把双眸定定地我凝在我脸上,无比认真地说道,“你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看著她清澈无比的眼睛,我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笑道,“佳琦姐,我相信你。”随即我蹙了蹙眉,又道,“只是这样做的风险太高了。” 佳琦笑了笑,伸指点了点我的胸口,说道,“你胸口上已经有了两叶花瓣,你怕什麽?” 我愣了半响,逐笑道,“好,这件事情我按你说的去做。”前不久才在心里跟自己说,凡事只凭运气,只求随心,怎麽这麽快就给忘了。 佳琦笑著点点头,道,“这件事,你速度得快,不然的话让沈如净提前把事情给解决了,就没有我们的戏唱了。” 我乖巧地点点头,轻应了一声“嗯。”。 ☆☆ 花园假山前,我与傅画沂不期而遇。──虽然这个‘不期’是我事先算计。 我走向他,曲膝向他一礼,喊了声“三叔。” 傅画沂嘴角上翘,眼眸灿若星子。 …… 傅画沂这个男人把感情藏得很深,要不是我胸口上的那一叶花瓣,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意。 …… 他很高,我必须仰头看他,“三叔,您可以帮我一件事情吗?” “嗯。”傅画沂轻应了一声。 “如果皇上要我哥哥给他炼丹药,请三叔帮忙推掉,可以吗?”我甜甜腻腻地说,深深依赖地求。 傅画沂双眸依旧定定望著我,却并不开口说话。 “如果三叔为难,那就不麻烦了。”说著,我转身就要走。 因了转身,起的风势,飘起的衣袖被傅画沂捉在手中,他笑道,“我又没说不答应。” 我双眸大瞪,不肯相信地眨了眨眼,道,“这麽说,三叔是答应了。” 傅画沂静静地看著我的眼睛,含笑不语。 我笑得越发灿烂,没想到求傅画沂办事倒比求傅雁竹省事多了。 “小竹媳妇。”这麽叫著,傅画沂就把我的身子拽进了他的怀里。 我的脚下一跄踉,软软的乳房蹭到他的胸膛上,他的呼吸一急促,伸出手去捉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猴急地揉捏起来。 感觉他下面的物儿竖立了起来,我连忙避了开去。 傅画沂脸色一沈,一脸的冰霜。 见此,我连忙上前一步,拉了傅画沂的两根手指,轻轻拽了拽,抬头看他,笑语盈盈,却没说话。 傅画沂静静地看著我,许久後,他低低地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摩挲著我的脸颊,漆黑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发光,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麽。 “我哥哥的事情就拜托三叔了,木槿告退了。”说著,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身,轻快地跑开了。 …… ☆☆ 我跑出假山,脚步轻盈地走向在花园路口上等我的佳琦。 佳琦挑了挑眉,一脸戏谑道,“今儿怎麽这麽快就出来了?” 我略略侧脸,睃了她一眼,笑道,“胸前既然有两叶花瓣了,再和他那个啥,未免多余了。”既然已经收服了他,何必再与他做那样的事情?虽然傅画沂很养眼,我看著很心动,但终究我只当他是个游戏中的人物,游戏是游戏,可却也是真人游戏,无情无爱的,若没有通关的目的了,我就没必要和他再有肉体上的关系了。 佳琦笑道,“小心他一朝欲求不满,给你生出些麽蛾子来。” 我淡笑,“无妨,真到了那时候再说吧。”!傅画沂那样的男人怎麽可能呢!若她说傅雁竹,我或许还能信哩。 佳琦坏笑,“但愿那一天你不会後悔今儿的决定。” 我瞟她一眼,冷哼一声,笑道,“若是你来玩,你不定有我的魄力呢。我至少有决心一女N男了,虽然说这只是个游戏,可好歹也是个真人的游戏。你说说,这种气魄有几个女孩能有?”我说的也是实话。游戏、小说,很多女孩能够接受一女N男,因为那毕竟是假的,若真刀真枪的来,又有几个女孩可以做到我这份洒脱?虽说美男如玉,众女爱之,但毕竟更多人稀罕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好男人嘛,一个就够了。 佳琦淡淡一笑,垂下头去,不再劝我。 我笑笑,先她一步走向前去。 …… 我们俩隔著几步,默不做声地走在铺这小石子的羊肠小道上。 突然佳琦表情无比好奇地开口问道,“那现在,你和傅雁竹在晚上的时候,……有没有滚床单?” 听之,我脑袋一嗡,差点晕倒。我抚额,咬牙切齿道,“喂!佳琦大婶,你都几岁的人了,怎麽还会好奇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她是个淑女,现在看来,她原来就是一个超级大色女。 佳琦嘻嘻笑,“告诉我吧,对此我挺好奇的,毕竟你也已经收服了傅雁竹的心了。按你的逻辑你应该也不需要和他上床了吧。” 我囧的手舞足蹈,“傅雁竹,他、他,他可是我丈夫!他要,我有什麽理由阻止?!” 佳琦定定望著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该一视同仁。” “他(傅画沂)不是我夫君!”我窘的脸儿发烫,舌头顿时打结。 佳琦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道,“在游戏里,他是你喜欢上的人。木槿,你不该不遵守游戏的规则。” … (9鲜币)60物伤其类 我不由苦笑,道,“佳琦姐,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有那个必要再去遵守什麽破劳子的游戏规则吗?” “有这个必要。”佳琦蹙了蹙眉,道,“我总觉得这个游戏不会这麽简单,你切不要忘记了我们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奇怪的四叶花瓣是类似真花的粉红花瓣,而不是你现在胸前的那两片红豔豔的花瓣。入了游戏,就身不由己了,你既然坚定了一女N男的心,那麽就要坚持到底吧。……我的意思并不是要你频繁的跟他做那个事,而是要你不要做的这麽绝,从此以後不再让他碰你的身体了,偶尔一两次给他甜头是势在必行的,你听明白吗?” 我想了好久,才点点头,觉得佳琦说的极对,这个游戏是一女N男的游戏,我想投机取巧怕是不成的。 佳琦笑了,“你能现在想明白就最好,我真怕你脑筋拐不过来,又走了许多冤枉路。” 我笑笑,没有再说话。 刚进抚香院,珍珠就急步向我走来,说道,“夫人,刚刚前院的管事来禀,说沈国公府的二少夫人没了。” 沈二少夫人?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凉住了。 佳琦问珍珠,“怎麽会这麽突然?” 珍珠道,“说是和丫鬟游玩水榭,不慎落入水中,等婆子救起来的时候,人就没了。” “……” 佳琦扶住我的手臂,搀扶著我进了屋子,她扶著我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後,轻轻说道,“你也别太伤感了,这也许就是定数。” 我吁了一口气,道,“物伤其类,怎能不伤感?这已经是我知道的第三个穿越女没有了。” “第三个?”佳琦瞪圆了眼珠子,疑惑地望著我。 我说道,“第一个是萧府千金,第二个是沈如净的通房丫鬟,第三个就是沈二少夫人了。” “萧府千金,沈二少夫人,这两个我知道她们是穿越女,那个通房丫鬟我确不知道了。” 我看向佳琦,说道,“那个通房丫鬟,我也只是猜测她是穿越女。” “哦?”佳琦依旧用疑惑的眼睛看著我。 见她好奇,我依了她的性子,徐徐说道,“这个时代,为了不引起家庭内斗,在贵族里头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在正室能生孩子却还没生下孩子的情况下,通房丫鬟是要喝避子汤药的。有一天,我去鸢尾那处,她跟我说避子汤药在那丫鬟身上就失效了。宫里来的太医说那丫鬟的体质特殊,对避子汤药产生了抵抗能力。……那时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就问鸢尾,那个通房丫鬟跟了沈如净多久。鸢尾回答我说是有两年了。於是我确定这是一个局,出与试探沈如净这潭水有多深的原因,我便跟她说这件事情的蹊跷,让她暗自调查……後来她告诉我说,原来那个丫鬟用一本能治奇病的医书换来那太医的一个谎言,骗沈家说她是因为体质特殊才怀孕的。” 话说到这里,佳琦已经明白了,她点点头,道,“这个丫鬟若不是穿越女,就是沈如净敌人送来的美丽间谍。毕竟一个普通的通房丫鬟怎麽可能有一本能治奇病的医书。” “嗯。”我点点头,轻应了一声。 佳琦又道,“不过这件事情我不认为是鸢尾查出来的,我猜一定是沈如净借鸢尾之手除掉那个通房丫鬟的。” 佳琦这麽快就想到了,果然聪明。 我叹了口气,回到目前的乱局中来,“佳琦姐,你说,这个谢氏会不会是被沈如冶害死的?”‘掉进水里淹死’,这几个字眼,让我很敏感地想到了‘谋杀’这两个字。 佳琦点点头,道,“被沈如冶害死,这是最大的可能,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可能是意外死亡。” 我垂了眸,道,“现在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打听?”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不可。”佳琦连忙反对,道,“沈如净和沈如冶都不是吃素的,我们派人去调查,不但不会打听到有利与他们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反而会被他们反调查了。” 我凝望著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佳琦姐,你不是说过浑水好摸鱼吗?我们正愁没有足够的事情引起他们的注意呢。被他们‘反调查了’正好,说明他们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对我来说,要小心就一直小心,要刺激就刺激到底,玩大玩小都已经玩了,还不如借势把事情玩大了。我本来是打算保守地玩下去,可既然已经决定按佳琦的冒险路线走,就要冒险到底。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 佳琦怔愣,瞪圆了眸子看著我。 我被她盯得好生地不自在,不由眨了眨眼,道,“佳琦,你做什麽这样看著我?难不成我脸上生出字来了?” 佳琦眨了眨眼,道,“你这姑娘真不简单,懂得举一反三呢。” 我摆摆手,不好意思道,“佳琦姐谬赞了。” 佳琦淡淡一笑,道,“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派一些人去打听吧。” 我摇了摇头,道,“沈如净和沈如冶那样精明,我们太光明正大了反而不好。”顿了顿,我又说道,“我记得有一XX的专家说过,男人看半遮半掩的美女图片比看到全身赤裸的美女图片兴奋上一百倍。所以说,隐秘的调查比光明正大的调查更容易勾起他们的探知的欲望。” 佳琦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嗯,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不太好意思地垂了脸,我不过是借住她的谋划,往更深处发展。说到本质,这个玩法的骨干还是她起的呢。 (12鲜币)61谁中了谁的计 情景番外1。谋成。 ☆☆ 屋外夜风瑟瑟吹,屋里鼻息粗粗喘。 伴随著一身闷吼,他身下的女子昏了过去。 “来人。”磁性低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守在屋外的下人捷速推门进了屋。 沈如冶从女体上起身,垂眸看了昏死过去的女人一眼,狠狠踹了一脚,道,“把这女人拖出去。” “是。”下面恭立著的男人低应一声,走上前几步,面无表情,像抗货物一样抗走了地上那人事不省的女人。 “贱货!”沈如冶低咒一声,踢翻了一张太师椅。可当他看见歪倒在地的太师椅时,眼睛更红了起来,不由抬脚踩碎了椅子,只留下满地的木屑渣子。 沈如冶气急败坏,“我待她不好吗?居然又起了那勾引你的心思!”他一直待那女人与旁的女人不同,可她回报著他的居然是去勾引他的哥哥,这样的事情让他情以何堪!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气成这样。”低沈沙哑的嗓音流泻在空气里,如山间溪水一样轻柔悦耳。 沈如冶五指扣紧,倾国倾城地笑,阴阴森森地说道,“哼,要是你的媳妇红杏出墙了,出墙的对象还是和你长的一摸一样的弟弟我,指不定你会比我更愤怒呢。” 沈如净笑了笑,道,“是她倒贴过来的,我可什麽都没做。” 沈如冶愤怒地奔了过来,扯起沈如净的衣襟,冷笑道,“你什麽都没有做,甚至连一根手指头也没勾,她就像见了蜜的苍蝇一样倒贴上你。所以你很得意,是吗?”沈如冶的愤怒其实无关情爱,他只是噎不下那口气!明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兄弟,可凭什麽女人亲眯的总是沈如净!凭什麽大家赞美、肯定的总是沈如净!凭什麽他和沈如净总是被人拿去比较来比较去! 纵然沈如冶如今很是愤恨,沈如净俊美的脸庞依旧平静如冰,风吹不动,他以手撑头浅浅淡笑,悠悠道,“那没长眼睛的女人不是已经被你处理掉了,你还有什麽不满的?”沈如净其实是很爱护他这个弟弟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那女人一来勾引他,他就告诉了沈如冶。 听之,沈如冶更加气恨难消,“我不该一时冲动就弄死了她的。”这麽就死了,太便宜她了。 沈如净瞟了沈如冶一眼,缓缓拨了橘瓣优雅地吃,并不说话。 沈如冶撇了撇嘴,道,“我去洗澡了。”说完他就往里面走去。 沈如净放下了手中的橘子,优雅起身跟了进去。 见沈如冶已经坐在了温泉里,他勾了勾唇,褪了衣服,走进温泉里。 屋里有温泉,只因沈国公府地处奇妙,地裂处有温水喷出,那水温很适合沐浴洗身,於是便建了这个温泉房。 静默片刻,沈如净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话,“今儿朝上,傅画沂不著痕迹地替叶轩吟推了那炼丹的差事。” 沈如冶转头看向沈如净,惊奇道,“傅画沂为叶家人出头?” “嗯。”沈如净低醇地应了一声。声调里带著磁性,有一股吞噬灵魂的魅力。 “哦?那傅雁竹是怎麽反应?”沈如冶天对事物的重点极其敏锐,一抓稳准。 沈如净缓缓闭上了眼睛,道,“傅雁竹脸色铁青,双唇紧抿。”不过,这可能是傅雁竹故意做戏给他们看的。 “这麽说来,并不是傅雁叫竹傅画沂出手帮叶家的。”沈如冶的声音轻软,好似心不在焉,“没想到叶家中居然有人能叫得动傅雁竹为他们家办事的,真不简单呐。”沈如冶顿了顿,侧脸问道,“说说,这个人是谁呢?” 沈如净说道,“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叶家男人没有直接找过傅画沂,只有叶家的三女儿昨天回了一趟叶家。”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又道,“叶家小子推死袁大人的宝贝金孙子,傅雁竹动用了人脉,让这麽件杀人命案不了了知,已经够不可思议了。可接著傅雁竹又为叶轩吟留在京里做官无偿献上了一份兵器图……现在傅画沂又为了叶家人……啧啧,这一桩桩一件件可真令人咋舌。那叶家的这个三女儿真了不得。” 沈如净挑眉笑道,“你当傅雁竹没见过女人啊?他那样的男人,岂会被一个女人迷成那个样子?再说傅画沂岂能是一个女人能驱使地动的了的?”沈如净扯了头上的发带,让头发浸进温泉里,“这一切不过是他们使得障眼法罢了。我想傅家和叶家定在谋划著什麽。” 沈如冶眯了眯眼,勾唇笑笑,故意跟他哥哥唱反调,“也许事情本来就那样简单,是你把事情想得太过阴谋了。” 沈如净睨了沈如冶一样,笑了笑,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做那样的蠢事吗?” “不会。”沈如冶懒懒摇头,却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既不会,同样生为王孙公子的傅雁竹又怎麽会?”沈如净嗤笑。 “那傅雁竹从小体弱多病,很少在外面走动,他哪里见过什麽女人?所以稍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能把他捏在手心里头玩了。”沈如冶邪恶幻想。 沈如净没了耐心地说道,“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痛快,但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闹也闹够了,该是回到正事的时候,“今天管家来报我说,有叶家三女儿的陪嫁家奴在暗暗打听那女人(谢氏)死前的事。” 沈如冶冷笑,“谢家人都没来打听,他傅家算那根葱?我们沈家的事,他们也敢多管!” 沈如净叹了口气,说道,“你听好了,我说的是‘叶家三女儿的陪嫁家奴在暗暗打听’。若是傅家人或者是叶家人要打听这件事情断不会让叶家三女儿的人过来的。”若是傅家人真有意要打听些什麽,是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他们发现的。 沈如冶白了沈如净一眼,笑地倾国倾城,“他们在用障眼法呢。” 沈如净揉揉额角,苦笑道,“今儿你就存心要跟我对著干是不是?” “不爽就别烦我。”他刚被女人带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怎麽能够心平气和的和这个奸夫谈事情? 沈如净转脸盯著沈如冶看,脸色依旧平静,“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他与傅画沂好些年都是在相互制约著,也许这件事情正好打破他们之间的这种诡异平衡。 “好吧,那就直接说,你要我做什麽吧。”沈如冶像摊烂泥一样化在温泉里,毫无生机。 见他这样,沈如净不由蹙了蹙眉。随即他轻叹了一声,选择忽视。“你暗中盯著傅家。” “叫别人去!”这样的屁事,他还好意思叫他去做! “镇北侯府不是一般的地方,没有你这样的轻功,很容易被发现。”折了一两个人他不心痛,就怕会打草惊蛇了。 “你叫我偷东西还可以,叫我盯人,没门!”他哪有那个耐心?看他太闲,当他吃饱了撑著是不是?! (13鲜币)62山雨欲来风满楼 傅雁竹下朝回来,蛮横地撩了帘子进来。 我抬眼看他,一边放下手中的医书,一边笑著说道,“夫君,您回来了。”虽然面上是笑著的,可心里却咚咚直打鼓,今日的他很反常,进屋前没如以往一般叫唤我的名字也就算了,连他的脸色也黑得像天上的乌云。 傅雁竹踢翻了圆桌下方的一张方凳,瞪著立在屋里服侍的四大丫鬟,怒吼道,“滚出去。” 我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斜眸怯怯地盯著他看。 咦?我哪里惹到他了? 啊!该不会是我求傅画沂办的事成了? 不会吧?我昨儿才跟傅画沂提的,他今儿就给办成了?这男人好高的效率! “夫君。”我连忙上前,扯了他的衣袖软软地叫唤著。 “……”傅雁竹抿著唇,铁青著一张脸对著我。 唉,唉,唉。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我也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心理准备和说词,但是还是心惊胆战的。因为傅雁竹发起怒来有多恐怖,我单凭 想象就战栗。 我静静看他,见他还是一副阎王脸,不由歪著头甜腻一笑,问道,“今儿是谁惹我家夫君不开心了?” 听之,傅雁竹晶莹的眸光闪了闪,冰脸在这一刻裂开一道缝,“你娘家的事,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愣了一下,然後故作是恍然大悟状,紧接著张了张嘴,做出欲言又止状。 傅雁竹蹙眉怒道,“说话。” 我垂下了脸,喃喃道,“夫君是个闲散侯爷,在朝中没有实权,我怕娘家的事会拖累到夫君,所以不告诉夫君一声就直接找三叔帮忙。”说到这,我猛的抬头,双眸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眼中水光闪闪,“夫君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忘恩负义?居然只想著自己好,父亲、母亲还那麽疼我,我这些日子都好内疚!呜呜……”说著说著就呜呜哭了起来。 我这话,告诉他,他好我就好,在我的心里他最重要。虽然这样的言词太天真幼稚了,但是我敢赌这样的一翻言论定会把傅雁竹此刻的怒火就此降下去。因为对傅雁竹这样性格的男人来说,道歉是没有用的。 果然,只见傅雁竹表情一怔,脸色的黑云随著他这麽一怔,瞬间散去。 他盯著我愣神了很久,才呵斥道,“别胡说。”虽然有气虽然有怒,但在他微颤的语调中不难听出他已经不生气了。 他上前抱住了我,胸膛沈沈浮浮,叹道,“我在你眼里就那麽没用吗?这次就算了,以後若让我再发现你有事瞒我,哼哼……!!” 於是,这件本该会引起傅雁竹滔天怒火的事件就这般的平息了…… ☆☆ 以後的日子,算得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可以说是悠闲度日,没事和傅雁竹说说笑话,闷了去画院逛几趟。悠哉悠哉地等待沈家两兄弟主动上门。 其间又被傅画沂按在床上胡捣海塞了几次。 傅画沂这斯很是猖狂,一边咬著我的小耳垂,一边粗喘著气抱怨著:“黑心的小姑娘,隔了这麽久了,你才来找。”边喘边说,还边伸长了手攻击我的乳房。 我叹一口气,好想抱怨:喂,大叔,我是你的侄媳妇,可不是你的妻子、小妾。天天找你?被傅雁竹发现了,我还有活路吗? 他那猴急卡掐我柔嫩饱满酥乳的力道差点把乳房给掐出来水来了。 “哎哟!”真痛,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猴急地没掌控好他浑身的蛮力? 他趴伏在我的娇软的身子上,一手撑在床榻上,一手耙著我的圆润的屁股,摇曳地很是厉害。 接下来,黏黏糊糊的皮肉拍打声充塞了整个屋子,湿热的气体不断地从身体上蒸腾出来,我整个人热得像蒸笼里的包子。 我娇小的身子跟著他的动作,上下跳跃,喉咙里头不由发出呜呜的娇吟,细声媚媚,傅画沂听之,肌肉愤张,双眸朦红。又听他嘶吼一声,牵起我的一条大白腿,压低小腹,沈重进出,弄得我嗳嗳直叫,身子颤如雨中树叶。 几番耸动,他又变花样,抗起我的大腿,腿上皮肤深深吻上他的胸膛,我双腿猛然抽筋,浑身哆嗦,我“啊”了一声,仰了身子,白皙的双臂圈上了他的脖子,身子如虾米一般全数拱进他的怀抱里。这麽一折腾,下处膣肉著魔收缩,紧紧夹住他捅在里面的巨肉,激烈绞动。 视线白雾,呼吸浑浊。我双掌紧紧抱住他的脸,身子不断抽搐,!角上汗滴如雨而下,傅画沂侧脸伏嘴,一滴一滴的吸走我的汗汁。 …… 事後,傅画沂满足轻叹,眸光怜惜,大手细细抚摸我的腮,沙哑说著,“抱歉,我压抑太久了。” 我气的泪光盈盈,羞恼至极,他这是道歉还是控述? 我嘟著小嘴,恼怒地推著他的胸膛,无奈作茧自缚,小小动作居然又引起他的欲火,被他按在酥软的炕上亲了好久,涂得满脸的口水。不过还好不是一直亲嘴,不然的话,按他的力道,我的小嘴非得肿起来不可…… ☆☆ 也不知道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还是什麽的,总之,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浑身懒洋洋了起来,做什麽事情都没劲。能躺就绝对不会坐著。可奇怪的是,傅雁竹居然也和我有一样的“症状”。 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不对劲了。 “夫君,我们的情况好奇怪,我们是不是中了毒了。”我和傅雁竹天天住一样的,吃一样的,还同时出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种毒了。 不过,以现在傅画沂对我的情意,他不应该连我都下毒的。 躺在我身边的傅雁竹侧身搂住了我的纤细腰肢,道,“我打发人去叶府请岳父大人来一趟。”若是被下了毒,这种家丑岂能让外人知道? “嗯。”我点头轻应了声。 …… 不一会儿功夫,大老爷提著一个药箱匆匆赶来了。 “父亲。” “岳父。” 我和傅雁竹先後叫唤了声。 大老爷见我们双双躺在床上,不由一脸心疼,“哎哟,你们小两口怎麽成这样了?”说著,大老爷放下药箱,坐在珍珠搬到炕边的椅子上,伸手就给我把脉。 倏地,大老爷给我把脉的手一抖,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双唇更是颤颤直抖动。 见他如此,我心下一跳,不由轻声问道,“父亲,怎麽了?很严重吗?” 大老爷蹙眉,急急站起身子,伸手去抓傅雁竹的手腕,为他诊脉。 “……”大老爷闭眼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方放开傅雁竹的手腕,随即他铁青著脸转头对一屋子的丫鬟喝道,“退下!” 四大丫鬟脸色一变,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 大老爷气极败坏地瞪了瞪眼,道,“女婿,你怎麽这样不小心!居然染上了这种病。” “岳父,你这话从何说起?”傅雁竹听得一头雾水,我当然也是。“父亲,您说清楚呀。” 大老爷重重甩了衣袖,在房间里直打转,道,“哎!女婿染了花柳病,传染给了女儿你。” 我脑袋一懵,顿时思绪全无,宛如五雷轰顶。花柳病……? 听说,古代的花柳病是会死人的。 傅雁竹面无表情,冷冷问道,“岳父,你没看错?” 大老爷瞪圆眼珠子,道,“老夫行医几十年,岂能看错?” 傅雁竹闭了闭眼,身上气息霎时森冷。 大老爷则继续叨念道,“还好发现的早,若是晚些时候,便会生出脓疮,恶臭难闻,全身溃烂……” (22鲜币)63破茧 大老爷走後,傅雁竹清眸染红,猛不防的,他抬脚踹我下炕。我胸口一痛,卷著身子在地上哆嗦。 傅雁竹从炕上起身,踱步到临窗榻边上的书桌上,提了纸笔,快速写些什麽。 紧接著,他手一扬把白纸扔到了我的脸上,我接著,垂眸一看,只见纸上写著:“立书人傅雁竹,媒娉叶氏为妻,因其身染恶疾,故立此休书休之,退回本家,任凭处置,绝无异言。 ” 我顿时泪盈於睫,冷汗如浆,震惊的抬眼看他,“你要休了我?”还写什麽‘退回本家,任凭处置,绝无异言。’?当我是货物吗? 傅雁竹双眸望向窗外,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森冷道,“滚!” “是。”我蹙眉忍著身上的痛,从地上缓缓爬起身来,把休书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放进衣襟里妥帖保管,脚步踉跄地往门外走去。 ☆☆ “夫人您怎麽出来了?”立在檐下的玛瑙见我从屋子里出来,快步走上前来。 我抬眼看著玛瑙,对她说道,“去把许妈、珍珠、翡翠、琥珀叫到这里来。” 虽然玛瑙眼中盛满了惊异,但还是轻声地应了声“是”後,便快速转身去实行我的命令了。 “唔。”胸口被傅雁竹踹上一脚,我实在痛得慌,我连忙手扶在抄手游廊的柱子上,缓缓坐在游廊的栏杆上。 不一会儿功夫,许妈、佳琦、珍珠、翡翠、玛瑙都站在我跟前来了。从叶家陪嫁过来的人,我只留这五个在内院伺候,其余的都打发去庄子或店铺里做事去了。──我既被休了,那麽自然要把留在镇北侯府的这五个人全部带走, 我扫视了她们一圈,说道,“你们今儿都跟我回叶府吧。”至於陪嫁过来的东西,现在是不能这麽大咧咧的带走的,不然让大老爷知道我因为‘红杏出墙’被傅雁竹休掉,说不定会为了‘门风’把我秘密处置掉的。这古代理教对女子有多麽的苛刻,虽然我知道很少,但是也清楚一二。所以在这身性病没好之前,我是绝对不能够泄露已经被休掉的事。 “夫人?”她们五人一脸震惊,因为我平时回叶家,都只带一个人回去的。 我摆了摆手,道,“回去後,只说要更好的伺候我,旁的不许多说。” “是。”五人齐身应道。 “好了,我们走吧。”说完,我便要站起来,只是胸口传来的闷痛,让我迅速又坐了回去。 不理会从额头簌簌滑落的冷汗,我拧眉道,“琥珀、珍珠。你们扶我起身吧。”真真痛死了,一坐下去,就站不起来。 “是。” …… ☆☆ 因为今日带了五人回叶家,所以从侯府里叫了两辆马车,只不过一辆是豪华版,一辆则是普通版的。 上马车前,我说道,“琥珀、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坐後面的马车。”随後转头看向许妈,笑道,“许妈,您跟我坐一起吧。” 和许妈聊了好一会子的家常,渐渐地我把话题带到了我想要了解的这个时代休书上。我想以许妈的年纪和多年在大太太身边的阅历,这些她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 “听说那休书啊,有身份地位的要盖上印章,没身份地位的平头百姓则要盖上自己的手印。” …… ☆☆ 马车到了叶府大门前,一个小厮给我们开了门,一个小厮快速地往院子里跑,边跑边喊,“老爷、太太。三姑奶奶回来了。” 见此,我摇头笑笑,到底还是商人之家,这样的举动在侯府那样的门府是绝对不允许有的。 下了马车,琥珀、珍珠搀扶著我走到了垂花门,大老爷、大太太和轩吟、颜氏,刚从石径小道上疾步赶来。 “乖女儿,你怎麽回来了?”大老爷粗哑的嗓音在鸟鸣声声的庭院里响起。 我笑回道,“侯爷体谅我身子骨弱,让我回家调养,以後的日子要劳烦父亲、母亲、哥哥、嫂嫂了。” 听之,大老爷瞪圆了眼珠子,大太太则捻起绢帕擦拭著眼角,又痛又嗔地说道,“傻孩子,这是你自己的家,你用不著像呆在侯府那……” “咳!咳!”大太太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大老爷的重咳给打断了。 大太太立马知晓说错话了,连忙合了嘴。毕竟有些话心里明白和说出口来是两回事。 我只翘唇微笑,并不开口说话。 这时候,大老爷开口说道,“乖女儿的身子就由我亲自调理吧,交给旁的人,我实在不放心。” …… ☆☆ 从镇北侯府到叶家,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佳琦单独说话。所以一回到我未出嫁前居住的院子里,我便以累了为由,支走身边的丫鬟,只留佳琦一人在屋头。 身边的丫鬟一退出去,佳琦急忙问我,“木槿,究竟出了什麽事?” 我把衣襟里的休书抽出来给佳琦看。 “什麽?!”佳琦脸色一白,眼神透露出惊惧。“傅雁竹休了你?” “嗯。”我点点头。 “你就这样任他休掉?”佳琦一脸愤愤。 我睨她一眼,道,“事情没法了了,我没被他踹死已经是万幸了。” 佳琦蹙眉,神情、眼色比我这个当事人还紧张,“怎麽会弄成这样?傅雁竹不是已经爱上你了吗?一个爱你的男人怎麽会把你给休掉?” 我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那麽骄傲的一个人,他岂能容得他的老婆红杏出墙,更何况还染上不可告人性病?” 佳琦瞪大了眼眸,“性病?你怎麽会染上这样的病?” 我合眼,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 ) 第 18 部分阅读 ?br /> 佳琦瞪大了眼眸,“性病?你怎麽会染上这样的病?” 我合眼,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因何染上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当初听大老爷说我染上了性病,我差点就被吓死了。不过还好後来大老爷又说发现的早,我们还有得治。” 佳琦怔住,“这性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佳琦紧接著有问,“性病?你怎麽会染上性病?什麽症状?你会不会有生病危险?” 我拍拍她的手背,全无刚才离开镇北侯府的哀伤。笑了笑,道,“哎哟,佳琦姐,你问地我头晕,你别担心了。大老爷说过,这病发现的早,所以没有性命之忧,更不会生疮、烂皮和发臭。所以我们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 见我神色自若,佳琦也展了眉头。随即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没事你干嘛说得这麽恶心啊。” 我不停眨眼睛,顽皮道,“得了花柳病的人不都是这个症状吗?”做出这样的动作,不过不想让佳琦太为我担心而已。 果然,我成功把佳琦逗笑了,“噗!真是个傻丫头!古人认为性病是因寻‘花’问‘柳’得来的病,这‘花柳病’啊是性病的统称,不是指具体的哪一种性病。” 我点了点头,夸赞道,“佳琦姐懂得好多哦。” 佳琦摆了摆手,道,“杂学旁说里看到的,不值夸赞。”佳琦顿了顿,又道,“这次傅雁竹休了你,你打算怎麽让他回心转意,回到他的身边去?” 对佳琦的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好回答,因为以後要走的路径还得看以後景况的发展,毕竟这是个真实的世界,不是电脑里的单机游戏,游戏路径早就规定好了的,每一条路径都已经固定,你都可以事先知晓、事先安排好。我吸了一口气,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花柳病治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说吧。” 佳琦听之,垂下了脸,没有再开口与我说话。 “佳琦姐?”见她沈默的太过奇怪,我不由开口唤她。 她抬头,如秋水静谧的眸子定定看著我,幽幽叹息,惆怅地问道,“木槿。你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我吧?” 我冷不防被她的问题问地愣了一下,随即我笑开了,道,“佳琦姐,我说过我是相信你的。” 佳琦淡淡地笑了笑,道,“是吗?那你为何事事都瞒著我?” 我拧眉,嚷道,“我哪有啊!”我哪里是那种人? 佳琦哀怨问道,“那你为何总把你心里想到的事情深深藏起?” 我愣了愣,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发现佳琦是个主导心很强的人,她总会在有意无意中让我不能自主地按她的意思去办,……是个很聪明很精明的人,绝对绝对是当领导的好料子。 我眨了眨眼,懒懒地靠在软枕上,幽幽一笑,没有铺垫,直入主题,“我心里也没想什麽,就是疑惑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在此我话语顿了顿,随後问道,“佳琦姐,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谁做的?”佳琦笑了,她垂眸认真想了一会子,才说道,“按理说这件事应该是和你滚床单的傅雁竹或傅画沂做的。” “扑哧!”我喷笑了,天哪,原来佳琦也有顽皮的时候。 “不过傅雁竹生性不喜女人接近,除了你不会去碰别的女人。所以他不会得了花柳病传染给你。我有实力为证:他把你给休了。” “嗯嗯。”我一边听她分析,一边连连点头。 “至於傅画沂嘛,他那样的男人,虽然身边从不缺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也绝对是干净的女人,再加之他会下那些世间罕见的毒物,自古有道,医毒不分家,他懂毒术就必懂医术。说他会得花柳病?那是断断不可能的。所以不可能是他传染给你的。” 我暗自惊诧,原来佳琦对傅画沂的了解并不比我少。 我点了点头,故意拧眉说道,“那佳琦姐认为他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要害傅雁竹,所以故意把这花柳病的病毒过给我?让傅画沂得了性病後,再医治我?” 我顿了顿,继续道,“还有种可能,他要让傅雁竹知道我红杏出墙,休掉我,然後把我偷偷藏起来,来个金屋藏娇。”言情小说里,深情的霸道的男主一般都会这麽对待娇弱的女主的。虽然我认为不可能,但还是说出来,因为我很想听佳琦对此事的看法。 佳琦翻了个白眼,狠狠地摇了摇头,道,“拜托,木槿妹妹。我们现在所处的不是单机游戏里。这是真实世界,真实人生。一切景况都不是人力所能安排控制的。在这样的时代里,花柳病不仅一不小心就会要人性命,而且传出女子得了花柳病,那可是名节全毁的事。对一个生存在古代的女子来说,名节就是性命,你若没了名节就自然没了命。傅画沂现在已经喜欢上你了,他岂能忍心让你去死?” 佳琦对这个时代、对傅画沂的了解都足够的深啊,我按耐住心里的惊叹,笑道,“佳琦姐的分析极是。那……佳琦姐你说会是谁在下套呢?” 佳琦笑道,“自然是沈国公府里那对双生子做的。”佳琦顿了顿,又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的想法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最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是沈府的那两个。只是我想不通的是,这性病,并不是普通的毒药什麽的,可以任意下到人身上去,……他们到底是什麽让我和傅雁竹感染上的?” 顿了顿,我又说道,“我一路想来,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我怀疑……这会不会不是性病,我只不过是中了和性病病情差不多的毒药而已?”见识过了傅画沂的那些个毒药後,我一点也不怀疑古代里也会有这种毒药。──是谁说古代落後了?这样的药物到了我本来的那个世界也是顶呱呱的奇药。 我垂了眼,认真地想了想後,又摇了摇头,道,“可是傅雁竹也问过大老爷是不是诊断错了,大老爷斩钉截铁的说不会有错。大老爷的医术可不是吹的,他敢如此肯定是性病,那麽……”我拧眉,真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佳琦点点头,道,“你的怀疑也不是没道理的。” 我睨了佳琦一眼,道,“可是大老爷的医术很高明的啊。” 佳琦冷哼了一声,道,“太过成功的人,总是太过自负,他这次也许就是误诊了!”顿了顿,又道,“你和傅雁竹同吃同睡的,一起中毒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我点点头,觉得佳琦这话很在理。 见我苦恼地把眉头皱地更紧,佳琦安慰道,“你不必苦恼,你忘了傅画沂吗?现在的关键就在傅画沂身上了,他既是个用毒的行家,他应该知道你这次中的是毒还是真得了性病。” 听之,我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给傅画沂吃的糕点中下**的事。倏地,我脸儿烫如火烧!这麽说来,其实他在吃的时候就知道糕点里有**了…… 啊啊啊啊…… 怎麽会这样啊…… “木槿?”见我走神,佳琦不由轻唤了我一声。 这时,我方才回神,我抬眼看她,道,“可是我现在已经离开侯府了,想再见他谈何容易?” 佳琦道,“你可以女扮男装偷偷出去见他啊。” 我仔细想了想,便点点头,道,“这法子可行。只不过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能走几步路……”本是手软脚软不说,还被傅雁竹狠狠地踹上一脚!哎~一想起这个,我就浑身难受。 “出门後叫顶轿子就是了。”佳琦提议道。 “嗯。”我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麽做了。 (26鲜币)64成蝶 佳琦和我商量著溜出门子的法子,“木槿,我们现在要做的有三步。第一步则是要用银子收买守著後院小门的婆子,第二步则是要想个办法瞒过屋里的丫鬟婆子,第三步则是要找两件男装来。然後你我二人才能女扮男装偷偷溜出门去。” 我垂眸细细想了一会儿後,抬眼看她,道,“佳琦姐,这样做好像挺麻烦的。”既要收买看门的婆子又要瞒著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还得去找两件男装来。这,困难太大了。 佳琦苦著一张脸,道,“是啊,不过这也没法子的事。” 我说道,“佳琦姐,我有一想法,可以让我们明儿就出门子去。” “哦?那还不快说来听听。”佳琦连忙来了精神。 见她这般,我不由捻帕,掩嘴一笑,道,“这个时代里,千金小姐不可以随便出去,但是丫鬟婆子还是有些自由的。比如平日里太太姑娘要她们出去买些胭脂、水粉、针钱什麽的。”话到此,我顿了顿,随後又继续说道,“我和珍珠的身量差不多,我可以带上白纱斗笠,装扮成她的样子光明正大的出门子去。”毕竟守门的那个婆子不是知根知底的,用银子能收买过来的东西有时候不可信,将来说不准还会有一系列的麻烦找上门呢。 佳琦眸子一亮,笑道,“这个主意好。” 见她眼里流露出的赞同,我不由开心地笑起来,“佳琦姐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佳琦扑哧一笑,说道,“看你,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嗯,你这个法子极好。[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听之,我笑地更灿烂了,道,“那麽,佳琦姐是赞同用我这个法子了吗?” “嗯嗯嗯。”佳琦忙不迭地点头,连续应了三个嗯。 我垂了眼,又说道,“不过,我们若要用这个方法出门子,那麽就必须得要珍珠、玛瑙、翡翠她们三人的配合才行。” 佳琦拧眉,道,“那些人我怕不可信。” 我抬眼静静看她,说道,“这个时代里,主子和丫鬟是一条命。我若出事,她们也落不得好的。再则我们和她们相处那麽久,她们是怎麽样的脾性,我们也是知晓的。所以我觉得她们应该是可信的吧。” 佳琦挑了挑眉 ,道,“人心隔肚皮,那不过是表象而已,我们岂能能知道她们心里想什麽。” 我认真瞅著佳琦看了好一会儿,我不懂佳琦对相熟之人的心防为何会这般的重。……难道她曾经被相熟或信任的人伤害过? “嗯。”我应喏一声後,咬了咬下唇,又说道,“可是,我们现在不得不去信任她们。毕竟我们是一个院子里的,要瞒著她们出门那麽久很困难。” 佳琦沈吟了片刻,道,“困难就困难吧,总比将来被人从背後来一刀好。” 我拧眉,有近日不走,偏要绕远路? 唉。意见相左了,我该听她的,还是跟自己的心走,相信那三个和自己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丫鬟? 我垂眉思考了半响,抬眼看佳琦,说道,“佳琦姐,我想了一下,觉得院子里必须有人给我们打掩护才是,不然的话,要是有什麽突发状况该怎麽办?” 佳琦愣了一下,双眸定定看著我,问道,“你可考虑清楚了?” “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佳琦抿紧了唇,点了点头後,眼眸暗淡地垂下头去,一句话也不说了。 呃?佳琦她? 唉。我手指对手指。 咦。我该说些什麽吗? 呼。算了,这样的时候越说反而越乱了。 ☆☆ 翌日,计划顺利进行。我和佳琦带著白纱斗笠借著给我自己买布料做衣服的名义大大方方的从後院的小门走了出去。 我激动地抓紧佳琦的手,说道,“佳琦姐,我们出来了。” “嗯。”佳琦狠狠地点了点头。 …… 出了小门又走了几百步路,我的身子就开始支撑不住了。 “呼呼。我不行了。佳琦姐,我腿软了,麻烦你帮我找顶轿子来吧。” “嗯。”佳琦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四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遍树丛,说道,“木槿,你先到树丛後面躲一下,我立刻就回来。” 我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佳琦扶著我到树丛後面藏好了,她才匆匆离开。 我看著佳琦离开的背影发了呆,我怎麽觉得,佳琦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看。这是我的错觉吗?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性感磁性又空灵的声音从我身後传出来。“小呆娃。” “啊。”我惊了一声,连忙回过头去,见是傅画沂。 他正立在阳光里,一道道如琉璃般剔透的阳光如同细碎的星子一般从傅画沂如缎飘逸的青丝间划过。 他好看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这一刹,我,目眩。神迷。美丽的事物总是撩人魂魄。 “傅画沂。”我第一次当著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嗯。”他望著我的凤眼猛的生亮,内里闪烁著莫名其妙的愉悦光芒。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惊讶。 “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啊。”他慢悠悠地笑说道。 一句话令我心狠狠地一悸,明明是句极普通的话,可却因为是从他嘴里说出的,所以才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呃,绝对绝对不是我的定力不够。 “这里不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著,他牵起了我的手,往前走去。 “不要!我不可以离开的。我答应佳、呃,琥珀在这里等她。” “我等会儿叫人过来请她过去。”傅画沂说道。 “啊。不行。我腿软,走不动了!”我又摇头,撅著嘴委屈地抱怨。 “唉……”傅画沂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把我抱起。 “啊!”我惊叫一声,“不要,傅画沂,你放我下来!”这样的情景被人看见了,那还了得? “……”傅画沂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翘著嘴角,大步往前走去…… ☆☆ 傅画沂抱著我进入了一个小宅子里。 “咦?”我左右顾盼,“这是你的宅子?” “嗯。”傅画沂轻应了一声。 我眨了眨眼睛,道,“这里离叶府好近。”就隔几百步路。 “这院子是我昨儿个晚上才买下来的。”傅画沂道。 “……”昨儿?那正是我被傅雁竹赶出家门的日子。 傅画沂用脚踢开了一间屋门,这才把我放下来。 从他身上一下来,我就後退了几步,做出要离他远远的姿态,抬头问道,“是你做的吗?我中的只不过是像花柳病的毒药是不是?” 傅画沂轻叹一声,上前来强势地揽住了我的腰肢,低沈道,“黑心的小姑娘,你不要污蔑我。‘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不会做毁了你的事。”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瞅著他看,这麽一个心思深沈的男人居然会如此赤裸地对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说,‘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和佳琦对古代社会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同时,我的心也软得发酥,若不是傅雁竹对我有情意在,XXX人这麽设计的後果,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吗?”若是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这又是什麽意思。 傅画沂摇摇头,道,“那病,我昨儿才发作的。” “怎麽会这麽巧?”我昨儿被傅雁竹赶出来,他昨儿才发作? 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世事就是这麽巧。” “……”我抿唇,不开口与他说话。 他轻柔地捧起我的脸,声调很软很轻地问道,“怎麽?你还不肯信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负他今儿的‘表白’了。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右眼里竟有一道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出。 “哭什麽。”他抬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擦试著我的眼泪。 “傅画沂,这麽说,我真得了性病了?” 傅画沂笑著纠正道,“是我们。”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话我!”我拍掉他还在我脸上流连的大手。 这时候,傅画沂才收起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阴沈了起来,他道,“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双雕,不仅杀死我们,还让我们的名声扫地,万人唾骂。” 我愤怒瞪圆了双眸,攥紧小拳头,狠狠说道,“到底是谁这麽丧尽天良,居然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丫丫个呸的,那沈如净、沈如冶的心忒恨了。 傅画沂淡淡垂眸,嘴角微微翘起,他把我的一只小拳头攥进他大的手掌中,轻柔地把玩著,“自然是镇北侯府的敌人了。” “傅画沂,你跟我说那人是谁?”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的想法有多麽的幼稚和不足。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把这种真实的人生当做是单机游戏,但是在不自觉中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小了。傅家的敌人应该不止只有沈氏一家啊。天呐天哪,这件事不会不是沈家双生子干的吧? “偷偷跟踪让我不知晓的人,江湖上没几个。” 头晕,怎麽又扯上江湖了? “但是江湖人没这样的心机,这般排除後,只剩下沈国公府的二公子沈如冶有这种本事了。” 听他这麽说,我轻吁了口气,把跳到喉咙的心重新搁回胸腔里。还好,还好,若是别家做的,那麽我之前的小小欢喜无疑是猴子捞月。 “姐夫家的?”我佯装很惊讶,很受伤。 傅画沂摸摸我的头顶,笑道,“小姑娘,不要太在意了,这世上的事本就这样的。” 站一会儿,脚又软了。我拧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软的很。” “噗嗤。”傅画沂扑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间里的床榻走去,动手轻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啊,对了。你怎麽知道我今儿会偷偷跑出来?”我抓了被褥当靠枕。 傅画沂双眸晶莹地看著我,笑道,“我能掐会算呀。” 我竖眉怒目道,“我问真的!” “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他俯身近前,吻了我的唇瓣一下,喃道,“发生这样的事,傅雁竹又是个不近女色的,你怀疑的对象就只有我,我料定你会找个机会出来见我。” 什麽‘不近女色’?我不是女的吗?真是的! 接著,傅画沂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又起身从小几上倒了杯水回到床边来,对我说道,“来,张嘴。”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里的药丸子,问道:“这是什麽?” 傅画沂说道,“治病的药。”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药丸吸进嘴里,当然,其间顺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头。 效果不错,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缩了一下。 “水。”他若无其事地递过来水。 “嗯。”我应了一声,张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喂我喝水。 “傅画沂,你还没正面回答我,‘我们’得了什麽病啊。”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 “花柳病。”傅画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翘起。 听听,这是什麽对话?多麽令人气结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怎麽会这样?我认为要在我们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药难上千倍万倍不止。” 傅画沂摇了摇头,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刚刚不是还特特强调是‘我们’吗?”没见过像他这麽出尔反尔的。 他抚摸。“‘我们’都得了花柳病,不过,病源只有你一个。” 我眯眼,问道,“你怎麽会这麽肯定?” 傅画沂笑了笑,道,“人有时候很奇怪,了解敌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我摇了摇头,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分析给我听。 他扯了我耳旁的细发,道,“其一是自从傅雁竹知道他的药被下毒後,就暗地派了几个武功高手守著厨房,沈如冶轻功再好也无从下手。不过这不过是小小小的一个原因而已。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你常常去沈国公府逛,那里又是他们的地盘,要下手害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件事情轻轻松松可以办到,他何必还要绕那麽多弯路?” 我垂下了肩膀,原来我是主动送上门去的。 “这些我都明白了,那麽他们到底是什麽把那花柳病给弄到我身上来的?”这一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透彻。 “这种病也可以通过血液来传染的。”傅画沂说道。 “……”(○_○)我隐隐有一种恶心的预感。 “所以,他们只要给你吃了带这种病的血液的食物,你就会被传染上了。” “呕……”傅画沂一说完,我马上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得满床都是。 傅画沂拧眉,“你刚吃完药,怎麽就吐了?” 傅画沂把我抱起,温柔地轻拍著我的後背。 我、吃、了、染、了、性、病、的、人、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 连五雷轰顶都没有这麽刺激! “你这个小呆娃真奇怪。染上了花柳病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听是被用这种方式染病了却惊得跟什麽似的。”傅画沂边说边说衣袖里扯出一条白绢来,细细地擦拭著我的嘴角、还有染了一点点秽物白汁的衣裳。 “因为我父亲说还好发现的早,这病不会要了我的命的,所以我不怕。可是、可是……可是这种感染法也太恶心了!”吃的东西怎麽可以如此亵渎?这样一来,我可能会很久很久吃不下饭去。 知道染上了花柳病的时候,我的确很害怕,害怕自己在没有通关前就死掉了,可是当大老爷说还好发生的早,还有救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也不生气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一步了,沈如净、沈如冶开始注意我了。(呃,虽然这思维扭曲了正常,但没法子啊,我必须得这麽想,因为这个游戏务必务必得玩下去。不乐观点,哭死的会是我自己。) 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是这样的一种感染方式。 “……”傅画沂哭笑不得了,“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 平静後,我抬眼瞅著傅画沂,道,“我什麽时候能好?” 傅画沂道,“你乖乖吃我给你的药丸,很快就能好。” “嗯。”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大老爷也会给我配药的吃的,於是我又问,“你的药丸子和我父亲配给我吃的药会相互冲突、相互抵消吗?” “放心吧,不会有冲突的。”傅画沂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道,笑说道,“原来你还知道这个啊。小小姑娘,还真了不得。” 我拍掉他的大手,撇撇嘴,道,“废话,我们叶家好歹是医学世家,我或多或少懂得一些。” 望著外面的天,我想起了佳琦,於是转头,伸出双手向傅画沂讨要,“傅画沂。我的丫鬟呢?” 傅画沂“啪”地一声拍下了我的两只小手掌,转过身向前走几步,不和我说话。 我跑上前去扯他的衣袖,蛮横道,“你还我丫鬟来。” 傅画沂侧过头来,漆黑的凤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突然,他语气很认真地对我说道,“你以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多做事少说话,性子静谧敦厚,是个不错丫鬟。” 听他说这样的话,我吓了一大跳!联系他以上的动作表情,他这话的隐含意思是…… ???可是我要亲近哪个丫鬟关他什麽事啊? 我故装听不懂,忙不迭地点头,笑道,“对啊,她是个好丫鬟……” (12鲜币)65找不到人安慰(1) 午後阳光充足,窗外的光盈盈投进屋子里,在木质的榻沿上洒上了浅白色的光泽。 我卷缩著四肢,圈成一团,侧著头,把脸埋进一堆靠枕里。 我吃了好几天傅画沂给我的药,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唉。 我翻了个身子,把卷缩的姿势调整成青蛙趴。 也不知道傅雁竹的病快好了没有? 那休书没有盖上他的印章,就无法生效,他当时是因为极度愤怒忘记盖了,还是根本就不想盖? 咦? 为什麽在午後寂寞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想到他呢? “夫人,侯爷来了。”外面传来了翡翠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心重重一跳,他怎麽会来?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坐起身来,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头上的发髻,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袖子。 一抬眼,就见傅雁竹从外面进来了,他抿著唇,冷著一张脸径直向我走来。 傅雁竹似乎很疲惫,他一到榻边就坐了下来,伸手从我旁边抓了一个靠枕,倚在靠枕上,微微闭著眼睛,胸膛起起浮浮,一副不堪负荷的样子。 这时候,佳琦用漆红拖盘端来了一个茶壶和一个茶碗。 我从榻上跪坐起身,接过佳琦手中的托盘放置在榻尾的小几上,添了一碗红枣茶,端到傅雁竹的面前。道,“侯爷。” 傅雁竹抬眼斜睨了我一眼,随即便又合上了眼睛。 我撇撇嘴,都这样的时候了,他还是这麽的傲慢。 我轻叹了一口气,任劳任怨地端著茶碗到他的嘴边,再轻轻地唤了声,“侯爷。” 隔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傅雁竹才睁开清冷的眼睛,他抿了抿嘴,微微张了唇,因病而变成浅红色的嘴唇轻含著碗沿,任我小心翼翼地把茶喂进他的嘴里。 他只吃了一口,便把头歪开,启唇问道,“这件事,……你是被人陷害的吧?” 我微愣,抬著眼,静静地盯著他看。 这件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的确是脑袋空白不知所措,但事後却也清楚明白这是某个人在背後做了手脚。我都如此想,更何况是傅雁竹?──他心思聪敏,盛怒过後,自然知道事情不对了。 “……” “说话。”傅雁竹的声音带著沙哑。 “……”我抿了抿唇,正想开口说话,偶然一瞥眼,却见不远处的地面上有几缕细细的黑影忽上忽下的翻飞著,那、那是头发的黑影!! 这麽说,……梁上有人?! 我心头大惊,猛地想起傅画沂跟我说过的话:沈如冶轻功了得。而且在电脑的游戏资料里也明确记载沈如冶是个神偷儿,这世上只有他不想偷的东西,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我压抑著心头的震惊,抬眼看向傅雁竹,尽量让自个儿的语气平和,把本来要说的话给改了个样儿,“侯爷,如果我的确是与人有那种关系呢?” 傅雁竹身子一震,脸部表情既震惊又愤怒,当场扬手把我手中的茶碗甩到我的胸上。 “唔……”茶水还好没那麽烫。 傅雁竹猛的站起身子,身子微晃了一下,手按在榻沿上,深吸了一口气。 我垂著头,看著湿哒哒,还在不断在滴水的衣裳一眼,便抬头看他,说道,“你既连休书都写了,还跑来问我这个不觉得很可笑吗?”说这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不过想探试一下,傅雁竹他到底是在盛怒之下忘记在休书上盖印章,还是根本就没想过要盖上印章…… 傅雁竹冰冷地瞪了我一眼,眼眸中充满著受伤和失望。紧接著,他抿紧了嘴唇,一句话也不说,踉跄著脚步,拖著羸弱的身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 傅雁竹一走,佳琦就从角落里走出来,她冷著脸,双眸嗔怒地盯著我看,道,“木槿,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麽?!” “琥珀,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我不著痕迹地捉了她的手,在她的手掌里写到‘梁上有人’。接著我又说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经过这样的事情,他必定会多疑,与其等以後闹得不可收拾,还不如现在就向他说清楚。”说完,我起身,莲步走到大衣柜前拉开了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亵衣裤和一件轻软的白色的雪纺长裙就往净房走去。 我换了衣服出来,见佳琦还立在刚才站的地方,我不由愣住了。 佳琦抬起她静亮的眸子,笑道,“夫人,出去走走吧。” 见她这样子,我便知道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跟我说,点了点头,和她出屋去。 ☆☆ 走到一片空旷的地方,佳琦停下脚步,侧过身,面对著我,清亮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瞅,问道,“你怎麽会知道屋梁上有人的?” “午後阳光太光明了,那梁上之人的头发的影子被阳光照在地上了。”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光明,黑暗肮脏的东西要在阳光下藏住‘影子’,那是困难重重的。 佳琦愣了愣,道,“果然是青天之下不藏污啊。”她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亏得你眼神利,那样的细节竟然也注意到了。” 我挑了挑眉,问道,“佳琦姐,你说那梁上之人会是谁?” 佳琦抿嘴一笑,道,“做这样阴暗的事情,还狂傲的不把头发裹起来的人除了沈如冶还能有谁?” 我不由跟著噗嗤一笑,就是。除了对自己的本事特别自信的沈如冶,旁的人要做这种暗处偷听的事,都是穿著黑夜,把身体给包得严严实实的。所以佳琦说的是,那梁上之人除了沈如冶,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佳琦蹙起眉头,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跟傅雁竹说那样的话啊。” 我吁了一口气,说道,“佳琦姐,屋梁上有人在听著呢,就算是我不承认跟人有那种关系,就算是傅雁竹把我接了回镇北侯府去,以那边的本事,我想用不了多久,傅雁竹也会知道我的那些事,与其这样麻烦,还不如直接跟傅雁竹摊牌,也断了那边还没起的坏心思。”而且还保密了我与傅画沂的关系。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佳琦问道。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佳琦垂眸沈思了片刻,便摇头说道,“不。木槿,你现在回镇北侯府去,摆出良好的认错态度,以傅雁竹对你的心意,我想他是会回心转意的。” 佳琦还不知道休书里藏的玄机吧? 经过一番探试,我知晓傅雁竹他对我其实……所以我也没有傻傻回去接受他怒气的必要了。 但这样的事情,我不能现在告诉佳琦。我担心我告诉她这件事情,她又要催著我进行下一步行动。 我认为做事情没必要这样赶,缓一缓,看对手如何态度了再出手,这样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笑了笑,说道,“佳琦姐,就算要回去,也得等一段时间吧,我现在回去只会承受傅雁竹更多的怒火。” 佳琦思考了半响,便点了点头,道,“嗯,是我考虑不周了。” 我心下又是一跳,佳琦为何对我的事情会如此关心,关心到乱了理智的地步。 佳琦她究竟有什麽事情瞒著我?作家的话: 同学们催更心跳,今儿更上一张。 (10鲜币)66找不到人安慰(2) 情景番外2 ☆☆ 午後的阳光,亮堂堂地从窗棂处洒进屋里。 一阵风刮过,一道红色的影子捷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静坐在榻上的沈如净却眉也没抬一下地继续翻看著手里的书册。 “砰!”一声细响,那道红色影子隔著一张炕桌,与沈如净同坐榻上。 “回来了。”这时候沈如净才抬眼看他。 “嗯。”长得与沈如净一模一样的人低低应了声。 沈如净微笑著侧著身子为沈如冶斟了一杯茶,再推到了他面前。 沈如冶端茶就牛饮。 沈如净见了摇摇头,却也没说什麽,仿佛早已经习惯眼前男人的习性似的。 “今日可有什麽收获?”沈如净问道。 “有!不但有,而且还是很大收获呢。”沈如冶嘴笑得弯弯的,显然很开心。 “哦?”沈如净轻应了一声,面部却是平静如水的。 沈如冶看著他的这副死样子不由撇了撇嘴,没有了往下说的兴致。 沈如净见他如此反应也没有再问,只把眸垂下,继续看他的书册。 隔了半天,沈如冶忽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说我纳她为续室如何?” “她?谁啊?”这个时候,沈如净的脸上才露出惊讶地表情来。 沈如冶转眸看沈如净,眉眼皆是妖孽祸害得笑,“傅雁竹的媳妇。” “啪”地一声,沈如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见此,沈如冶愣了一下,随即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沈如净,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哈。”沈如冶前俯後仰地笑个不停。 “没规矩,叫大哥。”沈如净放下了书册,揉了揉额角,道,“为什麽突然有这种想法?” 沈如冶眯了眯眼睛,转瞬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轻吟道,“因为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啊。”顿了顿,他又道,“这世上啊,没有什麽事情比夺人所爱更让人觉得兴奋有趣了。呵呵……”这样的世道上,女人因偷情被休会是多麽严重的一件事情?那女人居然敢当著傅雁竹的面承认与人有染?哼,她若不是胆大包天,就是个白痴笨蛋。 “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沈如净嗤笑一声,道,“简直不知所谓。你有何证据?” 沈如冶睨了沈如净一眼,手肘支在小几上,撑著下巴,浅笑悠然道,“证据啊,那可多得去了,比如一向深沈肃穆的傅画沂居然会为了她,利用权势连夜强买下人家的院子;一向自尊自大的傅雁竹居然会为了她,生生接了绿帽子,硬是没在休书上盖上印章。”没有盖印章的休息是做不得数的。 沈如净笑了笑,道,“你别异想天开了,也许那傅雁竹在愤怒的情况下忘记了盖下印章了。”沈如净清越的嗓音像在酒里润过一般的撩人心魂。 沈如冶挑了挑眉,笑道,“哦,是吗。人们称之过目不忘的‘兵器鬼才’也会有忘事的一天?” 沈如冶侧身抓了个软枕,懒懒地靠著,曲起一条腿,纤纤细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轻轻叩动,继续说道,“即便他先前是因愤怒忘记了,可在那白痴女人的提醒之下,生为好记忆的他,怎麽也该记起来吧?” 沈如净愣了一下,自斟了一杯茶,端起杯子优雅啜了一口,道,“她提醒傅雁竹休书忘记盖章?那女人,我见过数面,她并不是个愚昧之人,怎麽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女人因偷情被休,无疑是会受尽世人白眼,不得善终,而王侯世家因偷情被休掉的女人下场会更惨,她自各儿丢了性命还是小事,最怕的是连累了娘家几代人脸面丢尽没得好娶好嫁了。──那女人不会这麽愚蠢的。 沈如冶微阖眼睛,侧著身子,把脸颊偎在软枕上蹭了又蹭,道,“是我轻耳听到,岂能有假?”那个女人原来也是双面脾性,看她人前温婉端方,谁人又会想到她在人後会古怪粗野的撅起屁股、把脸埋进枕头里,像一只小青蛙一样可笑的趴跪著? 沈如净催眸沈思,道,“她或许并不知道休书需要盖上印章才能生效吧。” “不。她是知道的。”沈如冶睁开了眼睛,回答的很是肯定。 为这麽一句话,沈如净侧目。 沈如冶笑笑,落落大方地任沈如净“观看”他。 “那样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的家门。”沈如净把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放在小几上。 “大哥,你何必这麽认真呢?我就是玩玩而已,待以後觉得无趣了,处置掉就了。”沈如冶说得好像他只想要买一个玩具一样。 沈如净揉了揉眉头,道,“一连死了两个妻子,只怕你会被人说成克妻,那时候便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把女人嫁给你了。” 沈如冶摆了摆手,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道,“大哥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凭我们这样的家世,我敢发誓,就算我死?(: ) 第 19 部分阅读 沈如冶摆了摆手,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道,“大哥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凭我们这样的家世,我敢发誓,就算我死了十个妻子,还是会有‘门当户对’的人主动把女儿送上门来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好了,这件事就这麽定了吧,等会儿我亲自跟祖母和母亲说去。” 沈如净蹙紧了眉头,说道,“如冶,这事还是再考虑看看吧。如果你觉得这麽做有趣,我们可以吩咐手下有体面的人去娶那女人,你实在犯不著自己亲自上阵。”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是少贪玩的好,落下了太不好的名声,对你可不是件好事。” “叫旁人去做哪里有自己亲自上场来的有意思?再说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坏上一些又有什麽关系。”说著,沈如冶站起身来。 “沈如冶!”沈如净很不悦。 沈如冶不耐烦地蹙了眉头,他像挥苍蝇一样的挥挥手,道,“行了,烦死了,我主意已定,就这麽著吧。” (12鲜币)67找不到人安慰(3) 天渐渐黑了下来,点了几根儿臂粗的蜡烛,我靠在榻上看著从大老爷书房里拿来的医书。 蜡烛的光亮一闪一闪的,看著纸上的字,眼睛很不舒服。不一会儿功夫,我便受不了地合上书册,直起身子,把脚翘下榻去,翡翠连忙蹲身为我穿上凤头履。 被人这样伺候著,心里其实特别扭,但我没有表现出异於常人的举动,比如要她们别帮我穿鞋什麽的。在这个时代里,你不实行‘特权’也是会引人非议、侧目的。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抬眼对立在旁边伺候的佳琦、翡翠、珍珠、玛瑙说道,“你们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她们整齐应了声“是。”,吹灭了几根大蜡烛,又点了角落案几上的风灯後,方鱼贯著退了出去了。又听“吱呀”一声,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我转身,往炕的方向走去,一抬眼,却见沈如冶正懒洋洋地躺在我的炕上,他一头青丝无发带束起,自然地披散在我的被褥之上,虽然凄美的天地动容,但是我却被他吓了一大跳,刹时顿住了脚步,愣在原地,全身冰化。 从来没有想过沈如冶会这麽大咧咧地直接躺到我的床上去。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忍住了心底的震惊与无措,挺直腰杆儿,端方贤淑地将两手交叠放置在小腹上,很是大家闺秀模样儿。“沈二爷,你怎麽会在这儿?” “呃,噗嗤!”沈如冶倏地笑起。 我冷眼瞥他,根本瞧不明白他到底是哪根筋子不对,居然这样突兀地笑了起来。 唉,他这麽一笑,说我不尴尬,那是假话儿,是我这姿势做得太僵硬了?还是不美观了?呃,应该不会的,这麽个动作我已经练习了好久了。 “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发笑?” 我娴雅转头,盯著他的眼睛瞅,道,“你喷笑,那是你失礼。若我问你因何而笑,那便连我也失礼了。” 沈如冶笑靥如花,他摆了摆手,道,“行了,我们现在算是偷偷幽会吧,你别满口‘失礼,失礼。’的,我听著就恶心。我这人最厌恶的就是守规矩的人。” 这是什麽人啊,他特特现身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现在我该怎麽反应呢?是默默垂头?还是高声呵斥? 如果在我面前的是傅雁竹的话,我绝对会垂下头去,顺便瘪瘪嘴,做出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来,因为傅雁竹这男人的性子如猫,很高傲,很猫眼瞧人低,你越跟他扭脾气,他越是想与你针对(养过猫的人应该知道猫儿令人爱极恨极的高傲脾气儿。)。但现在我跟前的是沈如冶,他和傅雁竹是不同的两个男人,如果我按部就班著对待傅雁竹那样的行为,不但不会让沈如冶另眼相看,还会让他觉得我很做作、对他在施行欺骗行为,毕竟他在暗地里‘偷看’了我的行为也有一断时间了,我无意识间的举动和话语他都了解一二了。 心里暗自衡量了一番後,我便以怒目相向,手指颤颤指著他的鼻子,奶声奶气地呵斥道,“岂有此理,是可忍熟不可忍了。什麽叫‘偷偷幽会’?什麽叫‘听著就恶心’?你闯我闺房,我不尖叫著让人来抓你已经是给你脸面了,你再这麽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呃,别怪我说出的话怎麽会这麽的奶声奶气,没半点放狠话的气势。唉,其实这怨不得我的演技不佳,毕竟游戏木槿的这个身体才十四岁(虽然过了春节,但是木槿还没行成年礼,所以实际上,她现在还是十四岁。),还是个粉粉嫩嫩有点婴儿肥的小孩呢。 沈如冶愣了一下,随後无赖地哼笑,“哟,你还懂什麽‘是可忍熟不可忍’呀。”他挑了挑眉,笑道,“那你现在就叫吧,看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我气鼓鼓地瞪他,“无赖。” “嘘!”沈如冶眯著笑眼,伸出食指在唇间一竖,道,“小声点,要是让你的丫鬟婆子们听去了,就算你有一百个口也会被人指著鼻子骂‘偷汉子’呢。” “哼哼,一个巨大魁梧的男人居然威胁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真是不要脸。” “巨大魁梧?嗯。”沈如冶眯眼陶醉,“好,这四个字用的真好,不愧是叶进士教出来的好女儿。” 他特特提‘进士’两个字显然是有著邪恶用意的,在京城里,有头有人的人家谁人不知道叶大老爷虽然是考了进士却没有做官这麽一件事儿。他嘲笑叶大老爷一生最高的荣誉就停在‘XX进士’上,不是‘XX大人’上。唉,考了进士不做官,我本来以为是个传奇,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面对著父亲被侮辱,做女儿的应该怎麽做呢?答案:横眉冷对。“废话少说,你今儿特特来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虽然气势提不起来,但就这样吧。 沈如冶挑眉说道,“听说你被休了。” 我怒目相向,“胡说八道,若是连你都‘听说’了,我家人岂能没‘听说’这件事情,你这人怎麽连说谎都不会打草稿。” 沈如冶神色一愣,随即乐呵一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掉‘听说’两个字。” 我还是骂,“真无耻!就算我被休掉了,这也是我们叶家的事情,与你这个毫不相干的人有何干系,你管这麽多做什麽?!” “怎麽会不相干?”沈如冶定定看了我几秒,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直接进入正题:“从元宵一见,我便爱慕与你,想纳你为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说完,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我瞪圆双眸,一霎间,犹如有巨雷当头重劈。愣了半响、傻了半响後,方才反应了过来‘爱慕’‘纳’?他是没文化,还是故意为之? 我眨了眨眼睛,歪著头看他,呆里呆气地纠正道,“其实你应该对我说,‘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才是。元宵时,我还是傅雁竹的妻子,你是世家公子不是街头浪子,请不要说些笑掉人大牙的话了。”我特特加重了‘愿’‘聘’‘媒’‘娶’的发音,以示我对被他尊重的渴望。 虽然觉得这句话还是很那个啥了,但是管他呢,这是私定终身哩,说的太过正堂,反而不美了。 他身子轻轻一抖,倏然,他弓了腰肢,在我的被褥上咯咯得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倾国倾城。过了好一会子,他方才抬起头来,双眸一改先前的笑意盈盈,黑如耀石的盯著我看,翘了翘唇,语速轻缓且认真地说道,“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 我牵起青罗绢帕遮住红唇,羞人答答地说道,“容我考虑一晚,你明日再来吧。” “?”沈如冶微微眯起眼睛,双唇似笑非笑,任我怎麽瞧他也瞧不出他的半点心思来。 我嗔嗔地睃他一眼,挥了一下手中绢帕,说道,“好了,沈二公子你该说的事已经说了,今夜色已晚,沈二公子请回吧。” ……作家的话: (10鲜币)68找不到人安慰(4) 黑暗中,我躺在炕上,手指对手指,翻来覆去睡不成。 沈如冶要娶我? 我要不要答应他呢? 我咬著手指,在脑袋里列出了一个问答表格来: 如果我选择了嫁给沈如冶做继室。那麽问题来了。 A。我选择做了沈如冶的继室对我会有什麽不利条件? 答案是:有的。沈如冶在知道我与傅画沂偷情的情况下说要娶我,动机明显不纯。他一定在实施著什麽诡计,有著某种不可告人的恶毒目的。而且他的这个邪恶目的很可能会损害我的人身安全。 B。我选择做了沈如冶的继室对我会有什麽利益/好处? 答案是:有的。我如果做了沈如冶的侧室,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接近沈如冶,最大的好处是,与沈如净也近了。有利通关。 这麽说来,危险和机遇是各分一半了。 …… 翌日一大早,我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支走了旁的丫鬟,留下佳琦,把昨晚上沈如冶来找的事情说与她听。[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什麽!沈如冶要聘你做他的填房?”佳琦双眸圆睁,焦急道,“你答应他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我约他今日再谈。” 佳琦轻吁了一口气,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决定要答应他了。”这是我考虑了一个晚上的结果。 “什麽?”佳琦的脸一白。 “佳琦姐,我决定嫁给沈如冶。”我愣了一下,我本以为佳琦会赞同我这个决定的。 佳琦摇了摇头,说道,“不。木槿,你不能选择嫁给沈如冶这条看似很简单的路径。” “为什麽?”我拧眉问道。 “木槿,你听著,失败的代价是你付不起的。”顿了顿,她眼露悲伤,“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同身为穿越人的谢氏是什麽死的吗?” …… 谢氏。那个借神仙托梦顺利嫁给沈如冶的穿越女。 我点了点头,因谢氏的死亡,有一段时间里,我常常在睡梦中惊醒。 佳琦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们说谢氏是不慎落水被淹死的,但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她的死亡绝对不是一件意外。”顿了顿,佳琦又道,“可是我们也只是知道她的死不是一件意外之外,其他的什麽也不知道了。有句成语叫‘重蹈覆辙’。所以,在我们没有查到谢氏在沈国公府是什麽死的之前,不可以、也不应该轻举妄动。” 我崔眸沈思了一会儿後,方才抬起头来,道,“佳琦姐,说得极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可纵便如此,我还觉得虽然选择嫁给沈如冶虽然有风险,但是却是离通关最近的一条道路。” 佳琦抿了抿嘴,瞳孔因为生气数度大大小小的变幻了好多次,她道,“连谢氏那样的聪明的女人都死在了沈如冶的手下,你要冷静想想,不要被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你别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能够在电脑里把这个游戏玩到最後关头的女人谁都不会是个笨的!我们现在要做得是找出谢氏为什麽死亡的原因,而不是嫁给沈如冶!你明白吗?” 佳琦从来都不是锋锐的人,可今天对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贬义,看来是绝对绝对无法赞同我的决定了。 “好,就算谢氏之死,我们可以忽略!但是那沈如冶在知道你和傅画沂那些事情的情况下想娶你为妻,你不觉得这也太奇怪了吗?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得下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事有反常必为妖,你就不担心他要进行著什麽阴谋吗?你就不害怕这一去的後果是掉进他阴毒的陷阱里吗?还有,你这样不管不顾地把傅雁竹和傅画沂都抛弃开了,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他们对你的爱不在了,你胸口上那好不容易才聚集的两叶花瓣会不会也跟著凋零?……有很多的东西还没有弄清楚,现在不是冒冒失去行动的时候。” …… 人,很容易就会遇到这种情况。自己认为可行,可在比自己有智慧有经验的人眼中却是不可行的,这时候,你该选择按自己的想法去做,还是听取那个比自己有智慧的人的意见,选择放弃自己认为的机会? 我轻吁了一口气,说道,“佳琦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决定要这麽做了。因为我觉得嫁给沈如冶离通关就近了一步。”事情的利弊我能看得到,但是经过我的理解和考虑,我以为嫁给沈如冶会利大与弊。 “你再好好想想,傻丫头!你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你若这麽做无疑是自毁长城啊。” …… 我垂眸揉了揉额角。觉得此刻的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口上,前途茫茫,选择路径成了能否回家的关键所在。 …… 我也不知道该说人生像游戏,还是游戏像人生。 漫漫人生路,常常会出现这样的十字路口,而这个十字路口对个人的命运极其重要,选择了不一样的路径,就有不一样的命运。 …… “佳琦姐,对不起。这次我必须按我自己的意思去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机会稍纵即逝,如果抓不住,下一次便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佳琦眼睛睁红了,神色非常得焦虑,“木槿,你太任性了!你这种不肯听人劝的性格迟早要吃大亏的!”顿了一下,佳琦抓住了我的肩膀,激烈道,“木槿,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游戏我们可以慢慢来玩,你切不可太著急了。” 我静静抬眼看她,笑了笑,道,“佳琦姐,除了我,红枫也是穿越女(或许还有别的穿越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但我现在是不知道的。)。如果我真出了什麽意外,你自己入戏或者去帮她都可以。能够进入这个游戏的女孩都是聪明的,你辅佐她也是一样的。”佳琦是个很有本事,很有头脑的女人,这个我一直都明白。但是,我与她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思想和灵魂,无法像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偶一样,一切都听她安排。 我的选择也许是对、也许是错。无论结果怎麽样,我都不会後悔,因为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18鲜币)69谋划 窗外浅白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窗里来落在了临窗的榻子上,我放下手中的花圈,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搬著双腿让自己来盘腿而坐,耷拉著眼皮,懒洋洋伸出双手让暖暖的阳光晒在十根略显肥嘟的白皙手指头上。 倏然,“噗嗤”地一声闷笑打破了空气的宁静。 我猛地抬头,见沈如冶站在我面前,右手握拳抵在唇上,肩膀一耸一耸地在闷笑。 我脸色惊变,连忙狼狈地整理自己的坐姿,以淑女的跪坐姿势代替了盘坐姿势。待一切转换妥当後,我抬眼看他,眨了眨眼睛,嘴角处勾起笑容,灿烂道,“你来了。” 沈如冶仿佛是没想到我会以此为开头似的,表情怔了怔,他轻笑一声,笑问道,“你在等我?” “嗯。”我点了点头。 沈如冶垂眼一笑,微转了一下漆黑的眼珠子,抬眼道,“昨儿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麽样?” 我道,“你来我家提亲吧。” 沈如冶瞪大了眼睛,微张著性感的嘴唇,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他这样的反应,我的脸轰地一声热辣辣地烫了起来,我……我是不是太直接了? 我连忙垂了脸,掰著手指,赶忙找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我要嫁给你,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们那样的家世,你家里人很难同意你娶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吧?……还有啊,这件事情,我也还没有告诉我的父母亲,你要来提亲得先让他们知道我已经被傅雁竹休了才成。” 沈如冶摸了摸下巴,道,“听你这麽一讲,我发现我要娶你好像困难重重哦。” 我抬眼看他,笑道,“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沈如冶表情一僵,一种很复杂地情绪在他的脸上浮现,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瞪著我看。 我心下一跳,他这是什麽表情?我刚才有说错什麽话吗? “沈如冶……”我低低叫唤著他。 他仿佛没听见,继续用眼睛瞪著我。 …… 他的眼神太奇怪了,我折磨不透,只得垂眼玩手指。 倏然,他双脚踏上榻子,把我的身子钳在他的身子下,双掌夹住我的脸颊,用力地揉搓,声音沙哑道,“你刚才说什麽?” 我脸上的肉被他挤得好痛,我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泪眼弯弯道,“沈如冶,你做什麽?!”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我连忙揉揉自己发痛的脸颊,这个沈如冶真暴力。“刚才我说了很多话啊。”沈如冶怎麽了,为什麽这样激动? “从‘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开始说。” 我脑袋晕晕的,他为什麽要我把这句话重说? “快点。” “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我心一颤,暗暗把这句话给记住了,我敢肯定这句话对他来说一定有著某种特殊的意义。 “嗯。”沈如冶笑眯了眼,很愉快地点了点头,道,“把傅雁竹写给你的休书给我。” 我拧眉问道,“你要他给我的休书做什麽?” 沈如冶勾唇一笑,道,“你不给我那张休书,我怎麽让你的父母亲相信你已经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实?”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过你得先起来。” 沈如冶抿了抿唇,直起身子来,跨脚下榻。 我撇眼一看,只见干净的榻子上多了两个土黑的脚印子。 这时,帘子掀起,玛瑙和珍珠从外屋走进来,她们见沈如冶立在屋中央,吓得身子一抖,面无血色。 沈如冶勾唇一笑,落落大方地转声道,“蠢丫鬟,还不给你们未来姑爷倒杯茶水来。” …… ☆☆ 晚上,大老爷、大太太、轩吟,脸色凝重地杀到我院子里来,撵走了我身旁的四大丫鬟,关起门子来。 大老爷颤著手捏著一张纸,抖著嘴唇,眼色凌厉,“你被女婿休掉了?” 我撇一眼休书,只见纸上徒然多了个红红的泥印子。我微微扯唇,心下惊叹沈如冶的高效率。 “是。”我低下了头去,点了点头。 “你们小两口一直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大老爷脸色苍白得几乎没了血色。 我抿紧嘴唇,不肯说话。 “那个病不是女婿得的,是吧?”大老爷问道。 虽然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我的脑袋里却能立刻反应出他说的病是指“性病”。 该点头吗?犹豫了一下,我选择点头。 “啪!”地一声,大老爷大手一甩,我的脸立即热辣辣的痛,一团血液从嘴里溢出。 “父亲!(老爷!)”轩吟和大太太同时出声,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大老爷,不让他再打我。 大老爷瞪大眼睛,怒骂道:“你们给我放手,我今儿非打死这个不要脸面的糊涂东西不可!” 大老爷对傅雁竹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不得了,现在就这麽被我弄没了,他岂能不痛心疾首? 现在他只怕真有打死我的心思了。 唉…… “老爷,三丫头嘴皮子都给你打出血,够了。”看来大太太也是赞同大老爷打我的。 “父亲,三妹妹也许是被冤枉的!”这三人中,还好轩吟还保有理性。 “你是被冤枉的吗?”大老爷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被冤枉的。毕竟嫁去沈国公府这个豪门府邸,没有娘家人的支持我日子会过得很惨的,再说会得那病本来就是被沈如冶给害的。 听此,大老爷眼中的希望大增,人也平静了下来…… …… 大老爷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地吼道,“你就没长嘴吗?你就不能跟傅雁竹解释清楚吗?” 我摇了摇头,扭著手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傅雁竹不听我的解释。”傅雁竹被“无辜污蔑”第一次。──不是他不听解释,我压根就没跟他解释。 …… “女婿前几天来过,他来跟你说什麽了。”大老爷很明锐地抓著了这个关键。 “他拿休书给我。”傅雁竹被“无辜污蔑”第二次。──那天他是来问我是否被冤枉的。 大老爷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沈默了许久,这才说道,“女婿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你再跟他好好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轩吟就狠狠地砸话过来,“父亲,您不要再给妹妹希望了,镇北侯府那样的人家,要什麽样的女子没有?傅雁竹竟把休书都写了,那麽妹妹就没有回去的可能了。” 大老爷身子一抖,被轩吟的话砸得头破血流、狼狈万分、萎靡不振。 轩吟把视线转移向我,道,“三妹妹,今儿沈国公府来提亲了。” 我一怔,沈如冶来提亲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这麽说来,沈如冶一定在计划著某项阴毒的阴谋了。 本该怯场的,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人说,横财大多是在冒险中得来的。你没有冒险精神,就不要想著发大财。我现在的心境跟想发财的心境是一样的,这个理论套用在我的身上很合适。 “对象是沈家二公子吗?”我问道。 “嗯。”轩吟点了点头。 “父亲、母亲,答应了没有?”我转头看向大老爷和大太太。 大老爷和大太太抿唇不语,轩吟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父母亲还没答复他。” “……”也就是说会答应的是吗?心里暗暗称奇,想著沈如冶是不是承诺给叶家什麽好处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沈国公府在大老爷、大太太眼底心中可是一个凉薄的人家,他们把大女儿嫁过去已经後悔得不得了了,怎麽还会再把女儿嫁过去? …… “那沈如冶品行实在不端,我宁可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愿意嫁给他为妻。”我们现在好比在谈判,谈判中态度很重要,我要索取更多有利自己的东西,就必须装得很委屈、很不愿意。 “三丫头,你还年轻,不要说这些个胡话了。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傅雁竹,但是吟哥儿刚才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和他再无可能了。沈如冶虽然在外面的名声不好,但是好歹是沈公府的嫡子。这样的好家世,有多少名门世家挤破头得想嫁进去呢。” “可他不是个良人啊。前次我去姐姐那里,远远见他正拿著一条鞭子抽打著丫鬟……呜呜……”说著,说著,我不由掩面而哭。 大太太捻起帕子擦了擦眼角,跟著我低低地哭泣了起来。 大老爷道,“女人家见识就是短!你嫁过去了,你就是嫡妻,沈国公府可是外戚,他沈如冶就是再浑也断不会做出抽打嫡妻的事情来。” …… 哭哭啼啼的争执了好久,大老爷和轩吟都出去了,留大太太和我说话。 大太太拍了拍我的手背,道,“女人这一辈子总要找个男人依靠的,沈如冶虽然有种种不好,但好歹相貌俊朗,家世显赫。……现今你是被夫家休弃之身,错过了沈如冶,只怕今後没有这样人品、家世的人来娶你了。”顿了顿,又道,“情情爱爱的,都是虚的。我们做女人的,最紧要的不是丈夫而是儿子。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你的夫。对男人只要恭敬就好,切不可像你姐姐那样把男人放在心里头去了……” “你就是不为自己,也得为你将来的孩子想想,你要给你的孩子一个好的家世……” …… 我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把大太太的话听进心里去的样子,展眉了一会子,又拧眉了一会子,许久後,我才犹犹豫豫地说道,“可是母亲,沈国府那个地方,连向来聪明的姐姐都难以应付,我比姐姐愚笨的多了,我怕自己无法根本无法应付。”这句话才今晚我所有话里面的重点内容。 大太太抚摸著我的头,笑道,“鸢尾嫁得是沈如净,她将来是整个沈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要处理的事情自然比较复杂繁琐。你嫁过得是沈如冶,他虽是嫡子,却也只是个不能继承家业的次子,所以你嫁过去,不会遇到像鸢尾那样复杂的事情。……除了你原来的那些嫁妆外,我会再给你准备几份,吃穿嚼用都是用你自己的。万事不求人,你说话做事自然就硬气起来,以後的日子还愁过得不顺心和美吗?” 我热泪盈眶,趴在她的怀抱里,脸颊在她的衣服上蹭了蹭,嘴里含著哭音,模糊道,“谢谢母亲。”我今晚这般折腾,要得不过就是这样一个结果。沈国公府永比镇北侯府复杂的多,在那样一个复杂的地方,没有银子万万是不行的。 大太太轻轻抚著我的头发,道,“傻孩子,跟母亲哪里用得著说什麽谢不谢的?等你以後做了母亲,你会同样为自己的子女著想的。”作家的话: 网页卡得忒销魂了,不知道是我家的网络卡,还是鲜网卡? 迟来的更新,牛肉满面。 这些天常常忙到很晚,不好意思啦,亲爱的读者们。 (37鲜币)70混乱 近来佳琦对我淡淡的,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常常陪我说话、出主意了。我知道,这是我选择嫁给沈如冶一事,让我和她心生隔阂了。 人,只靠自己一人是绝对不行的。身边若没有一个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人,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会很吃力,在没主意的时候会找不到人商量。 我把一壶果酒、两个小翠色小酒杯子、几碟瓜果装进食盒里,道,“琥珀,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佳琦放了手中的活儿,应了声“是。”,起身过来我身边拎起放置在小几上的食盒,莲步跟著我走出屋子去。 漫步到满地皆是小花小草的凉亭中,我缓缓坐落。 佳琦静静地站在离我不远处,遥遥无边际的小花小草成了衬托她的背景。 看著此时的她,我呆了呆。 女人的美有很多种,佳琦的美就是属於武侠世界里的侠女,她身上有著一种雅静和磊落的气质,让看见她的人,觉得她真诚、可信,此後便打从心底喜欢上了她。 佳琦说我把容貌设计得很好,但是我觉得我设计的容貌太过娇嫩了,却比不上她的大气。 …… “佳琦姐,过来坐。”我笑著对她说道。 佳琦莲步走来,隔著一张圆形石桌,和我面对面的坐在石椅上。 “夫人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吗?”佳琦道。 夫人?我愣了一下,才几天的功夫,她连同对我的称呼也改了,看来她是要和我怄气到底了。 我拉过她放在石桌上的食盒,从里面拿出果酒和酒杯, “佳琦姐,吃酒。”我亲自为她斟了一小杯果酒。 佳琦轻“嗯。”了一声,端起果酒,垂眸轻抿了一口。 我定定看著她,说道,“佳琦姐还在为我的选择生气吧?”我不是个轻易向他人敞开心扉的人,要把心中所想的内容全部告诉一个人,对我来说是件很艰难的事情。但是为了不失去这个朋友兼战友,我还是决定向佳琦开诚布公的说话。 “……”佳琦一径吃酒,没应我的话。 这事凉亭外刮起了一阵风,风儿沙沙地吹过草地,小花小草同时弯了腰。 我笑了笑,道,“佳琦姐,我选择嫁给沈如冶,其实并不单单是因为嫁进沈国公府好接近他们而已。”话说到这里,我技巧地停了下来。 这时候,佳琦抬眼看我。 我心中一喜,接著说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忧虑。”顿了顿,我又道,“这件事情,沈家兄弟已经知道了。若是我不答应沈如冶的要求,我怕他们会采用另一种手段来对付傅画沂和傅雁竹,比如到处散布谣言说我与傅画沂有一腿。身为朝官的傅画沂,因为这个必遭御史弹核,而身为女子的我,在这样的时代里,自然成为最大的牺牲品。到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人乱棍给打死掉。” 佳琦的身子一震,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她翕动著嘴角,却久久无法说话。许久後,她才开口说道,“木槿,……对不起。若不是当初我乱出了那个‘浑水摸鱼’的主意,你就不用如此冒险了。”吸了吸气,她又说道,“开始这个冒险计划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这一层上,脑子里只想以这样的计策引起那双生兄弟对你的好奇,却不曾想过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女子生存的艰难。……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的过失了……”说著说著,她的眼睛湿润了,“你将来面对的一切危险原来都是我惹出来的,可是我居然还怪你不听我的劝。” 我握住了她的手,道,“不,佳琦姐,你这个计划很好啊,如果没有你的‘浑水摸鱼’的计策,如今我们还在原地踏步呢。”我顿了顿,又说道,“世上的事,没有冒险的精神便没有成功的机会。我们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我们要相信自己有那个本事和能力能够化险为夷。” 佳琦两手紧紧回握著我的手,点了点头。 …… “对了。昨晚大老爷、大太太、轩吟,关起门子来跟你说了什麽?”心结一旦解开,佳琦就自然而然地问出她心中最关心的事情。 “他们已经知道我被傅雁竹休弃的事了。” 佳琦拧眉,“消息是从傅雁竹那里传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 佳琦沈眼,道,“那就是沈如冶了?” 我点了点头,垂眸为自己斟了杯果酒,捧在右手掌心里,慢悠悠地端起来,轻轻啜了一口,道,“沈如冶已经向叶家提亲了,三日後我便过门。” “什麽?”佳琦惊愕地瞪圆了双眸,“怎麽会这麽快?!” 我咧嘴一笑,道,“沈如冶是怕夜长梦多吧。” 佳琦深深蹙眉,疑惑道,“在叶家人心中,沈国公府是个凉薄的人家,而且大老爷一直很喜欢傅雁竹这个女婿的,他应该极力让你和傅雁竹复合才是,怎麽会这麽快答应了沈家的提亲?” 我放下果酒,勾唇一笑,道,“大老爷之所以喜欢傅雁竹这个女婿,无非是傅雁竹肯帮衬叶家,给叶家带来利益,若是沈如冶给叶家一个更大的利益的话……”我想如果不是沈如冶向叶家许下XX诺言的话,昨晚上叶家大老爷就不是狠狠刮我一个巴掌那麽简单了。 佳琦拧了拧眉,道,“他们这是卖女儿啊。” 我笑而不答。 佳琦挑眉,道,“你不会就这麽乖乖得让他们卖了吧?” 我眨了眨眼,道,“我会这麽笨吗?” 佳琦笑道,“哼哼,这可说不定。” 我笑道,“我哭闹得折腾了一场,赢得了为数不少的嫁妆。” 佳琦点点头,道,“你这麽做是对的,沈家要比傅家来得复杂得多。若没银子磅身,我们以後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嗯。”我轻应一声。 …… ☆☆ 两天後。 出嫁的这一天,天空很蓝。蓝得就像用蓝色颜料涂上去一样的漂亮。 “木槿,你不要这麽紧张,脸上不停地冒汗,刚画好的妆容又掉色了。”佳琦说著,便捻起绢帕为我擦汗,然後拿出胭脂水粉为我补妆。 我抿了抿嘴唇,道,“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麽事情。”顿了顿,我拧起眉头,道,“佳琦姐,你说,我要嫁给沈如冶的事情,傅雁竹和傅画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佳琦道,“沈如冶不会笨得在你未过门的时候就让傅家人知道这件事情。” …… 过了一会儿,我又扯著佳琦的衣袖,说道,“电视剧里那些常出现的情节应该不会在今天出现吧?”比如抢亲、拦花轿什麽的。 佳琦受不住地翻了个白眼,道,“我的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沈家毕竟是当今皇後娘娘的娘家,为了皇後娘娘的体面,沈家人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出现的。” 佳琦的话音还未落,外屋就传来了喜娘的声音,“吉时已到,新娘子上花轿喽。” 佳琦扬声道,“这就来。”说完,她一面在镜台上拿起红盖头为我盖上,一面对我说道,“你别多想,不会有意外的。” “嗯。”我点了点头,伸了右手,让佳琦扶著我走了出去。 …… ☆☆ 当花轿安安稳稳地在沈国公府门前停下来的时候,我提在喉咙里的心才算是真正的放了下来。 拜完天地,丫鬟婆子簇拥著我进了一个院子,佳琦、珍珠扶著我坐在床沿上。一众婆子静如空气地站在屋子里一动也不动,害我也只能一直坐直著身子,连个懒腰也不能伸。 过了许久,外面传来了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请各位主子安。”屋子里的婆子、丫鬟众口一词道。 “行了,都退下吧。”沈如冶慵懒地说道。 “是。”婆子、丫鬟整齐应了声,随後我便听见有细碎的脚步渐渐走远。 “你们也退下吧。”咦,沈如冶这又是在对谁说话? “……” “退下!”沈如冶声调变锐。 “是。”这是我那四个丫鬟的声音。 …… “二哥哥,快去掀盖头!”一个女娃的声音娇滴滴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接著又听沈如冶宠溺笑说道,“顽皮。” 随後一阵脚步声向我而来,红盖头下,我看见有一红豔豔的衣摆和穿著红履的脚正向我的方向迈来,忽然,一根秤杆伸进我的盖头里,“呼”地一阵风响,罩在我头上的红盖头被秤杆高高地撩落在我的肩膀上。 …… “新娘子,抬起头来,让大家夥瞧瞧。”沈如冶说道。 我又不是猴子,有什麽好瞧的? 这时候,一个女娃地走到我的面前,撩起了我的下巴,娇俏俏地说道,“我以为长得会有多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沈如冶笑道,“娶妻娶贤,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带给我们家多多好处就成。” 听了他的这句话, 我的脑袋懵了一下,沈如冶这是演哪出,娶我前後的态度也变化的太大了吧。 “喂!给我红包。”女娃直起身子,娇俏俏地向我伸出双手来。 众人因她的可爱娇俏,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新娘子准备的红包都是让身边的丫鬟或者喜娘收著的,可现在她们全部都被沈如冶赶出去了,我哪里还有红包拿给他们? 而这女娃明明知道这个,却偏偏如此赤裸裸地来讨红包,这也欺人太甚了。 我抬眼静静看著她,选择静观其变,先不说话。 女娃冷著脸,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没准备红包。大嫂啊,有这样一个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鸢尾也在屋子里?我抬眼,在人群里收索一下,见她正静静地立在沈如净的身旁。 鸢尾先暖暖地看了我一眼,後睨向那个女娃子,笑道,“我这个妹妹向来懂事乖巧,我从来不觉得她丢了我的脸。” 呵呵,我懂事乖巧,自然不懂事的另有其人。 “什麽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会连个红包也不准备。”女娃冷笑。 我噗嗤一笑,道,“你闹洞房的方式还真特别,明明知道新娘子准备的红包都让贴身的丫鬟收著的,明明就看见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边了。却还这般闹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顽皮的,我还真会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说著,我把眼睛望向沈如冶,嗔道,“夫君也真是的,你 (: ) 第 20 部分阅读 歉鐾缙さ模一拐婊岜荒慊5靡汇兑汇兜摹!彼抵野蜒劬ν蛏蛉缫保恋溃胺蚓舱媸堑模阋膊豢丛谖医穸鍪堑谝惶旖抛樱喽嗵嵝盐乙幌隆!?br />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他们自然就觉得无趣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 见没的闹腾了,众人悻悻离去,沈如冶踱步至门口,关了门子。 一屋静谧,只听见长案上的龙凤烛劈劈啪啪的燃烧声。 沈如冶慢腾腾地走向我,在榻沿坐下,他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微转著我的脸,让我的脸庞对上他的,他俯近我,微张著唇,在我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轻轻问道:“紧张吗?” 我抿著唇,没有说话。这世上哪里有不紧张的新娘子?他这样问,分明是在羞辱我。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新娘了,不用再紧张了。 我正想著该怎麽回应呢,未料,他话题一转,道,“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圆房吧。” “呃。”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倏地,他站起身去。 我本以为他是站起身去脱衣服,没成想,他居然走到一个红漆柜子前,拉开柜门,取出里面的一个的黑漆匣子。他拿著匣子,来到榻前,“哗啦”一声,把匣子里的东西全数倒在了榻子上。 我转头一看,只见许多性玩具滚满了床榻,一支木头做的假阳具、一个像胸罩一样的铁罩儿、一条粗粗长长的绳子、一根细竹笞、一根绿鞭儿、还有许多个我不认识的东西。 见到这些,我吓得血液逆流,浑身发凉。 沈如冶他想要做什麽??!! “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麽?” “新婚之夜当然是圆房啊。”沈如冶挑眉笑道,“你嫁给了我,我就有义务要和你圆房的。只是你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嗳,我对不是黄花大闺女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喏!所以我只能让这支假东西,替我圆房了。”说著,他举起那支木头做得粗长阳具来。 “你、你……”一时间,我被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若嫌弃假东西不能满足你,那麽我们就加点新鲜花样儿把。你是喜欢被鞭子抽还是被竹笞抽?” 我瞪大了眼睛,怒道,“我又不是受虐狂,怎麽会喜欢这些东西?” 沈如冶眯起眼睛,笑了笑,邪恶道,“只怕你识得其中滋味後,会爱死了它们呢。一日不被它们抽个几十下都睡不著觉了呢。”正说著,沈如冶忽然向我扑过来,他抓住了我红色的亵裤,“嘶~”“嘶~”“嘶~”了几声,我的亵裤被在他的手下碎成布条子。 猝不及防的,细细长长的鞭子甩到了我的屁股上,我“啊!”的一声大叫,疼痛让我生出一股蛮力,竟把他的虎躯给推了开去,从他的魔抓下成功逃了出来。 “沈如冶,我告你,你别乱来,你乱来,我可要叫了。”我惊恐极了,为什麽沈如冶会有这种变态的癖好?电脑资料里为什麽就没提到?害得我现在防不胜防。 沈如冶挑眉,倾国倾城地笑,“你叫啊,这个时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说著,沈如冶抡起鞭子“呼呼呼”直往我身子抽。我左闪右避,甚至抓把椅子来抵挡,可还是未能幸免的被他抽到了一点点皮肉。 “啊,啊,啊!”鞭子打在人身上好痛呀。 “呼,呼,呼!” 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人啦。沈如冶抽打嫡妻了!” “闭嘴!”沈如冶脸色一僵,他一定不会想到我真会豁出脸面叫出声来吧。 接下来,他手中的鞭子就甩得更狠了、 “嘶~嘶~啊!” “沈如冶,你住手,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混蛋!呜呜,好痛,好痛,嘶啊,啊,啊!堂堂沈家二爷,当今皇後娘娘的嫡亲弟弟竟然用鞭子抽打嫡妻,嘶啊!这若传出去,丢人显眼、惹人笑话,让沈家蒙羞,让皇後娘娘伤心!” “住口!”沈如冶吼道。 我听他的才怪,现在这个形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不想被他“打”倒,就必须把他“打”倒。──而且今晚的这一架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今晚若是我赢了,那麽以後沈如冶想拿鞭子抽我就得掂量掂量,若是他赢了,那麽我今後的日子就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天天被他用鞭子抽。 “原来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温文尔雅都是哄人的假面具,你其实是个恶心、下贱、猥亵的变态狂。”“恶心鬼,讨厌鬼。呜呜……” “呜呜呜呜唔呜呜……”我痛哭流涕,好不伤心,“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派的君子,原来你竟就是个无耻小人!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我的命怎麽就这麽苦哇!呜呜唔呜呜……” …… “好了!闭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别嚎了,声音难听死了,像杀猪一样!” 我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那你站得离我远远的。” “疯婆子!”沈如冶气得脸发紫,眼珠子发绿,但只能咬牙忍著,依了我所言站在离我远远处。──这一战,勉强算我赢了。 …… “沈如冶,你有那样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身上试,别用在我这个嫡妻身上来!” “泼妇,要是让傅雁竹和傅画沂看到你现在的泼辣样,看他们还会不会喜欢你!” “呸!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傅画沂是我的三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与他们再没牵扯了,见过那没见识的莽汉粗夫,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傻瓜驴蛋,哪里有人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脑门上扣绿帽子的理儿!” “你!”沈如冶气急,一个闪身奔过来,抡起鞭子往我这边抽打而来,我吓得再度哇哇大叫,“呜呜!救命啊,杀人了,沈如冶疯了。呜呜……” “停!闭嘴!吵死人了!”沈如冶用鞭子指著我。 我用手背抹著泪眼,对著门口的方向吼道,“琥珀、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几个死丫头,还在不在外面啊?如果在,就给我滚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四个丫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我叉著腰,形成一个茶壶状,拿眼狠狠瞪她们,“我刚才差点被沈如冶打死了,你们这些个死丫头居然也不进来救我?” “扑咚,扑咚,扑咚,扑咚。”了四声,她们在我面前跪下,低著头,没有说话。 我凶悍道,“跪跪跪!做错事就知道跪!我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什麽用!……今儿念在你们是初犯,就不追究了。如果你们以後还这麽不护主的话,就别怪我狠心把你们全给卖了。” “奴婢省的了,谢夫人不罚之恩。” 我抬了抬下巴,冷哼了一声,说道,“起来吧。” “是。”她们应了声,便站起身来。 “琥珀、玛瑙。为了防止沈如冶谋杀嫡妻,你们今晚留在屋里守夜。你们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许偷懒睡觉!知道吗?” “岂有此理,你这女人也太张狂了!”沈如冶气恨地甩了一下鞭子,“啪”地一声,一张桌子应声而碎。 见之,虽然我有些害怕,但是我依旧勇敢地抬了抬下巴,道,“我就是张狂那又怎麽的,谁叫我现在是你的嫡妻了,你要打要骂也得掂量掂量!” “哼!”沈如冶甩袖出了房门去。 ☆☆ 沈如冶走後,珍珠、翡翠、玛瑙、佳琦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我。 我笑笑,道,“刚才让你们受委屈了。” 翡翠笑道,“我们知道夫人刚是在做戏。”佳琦、珍珠、玛瑙也应和著应了声“嗯”。 “嗯。”我笑著点点头,相处了这麽久,总算培养出了默契,“既然沈如冶今晚不在这里睡觉,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就都下去休息吧,留琥珀一个在这里陪我就可以了。” “是。”她们三人应了声是後,便退了出去。 待她们都走出去了,我走到床榻前,双臂用力一挥,把沈如冶倒在床榻上的一堆性玩具扫落地上。然後重重地把身子倒进软软的被褥里去,踢掉脚上的凤头履,缩身在榻上一动不动。呼,太累了。 佳琦走到床沿上,坐下,笑道,“折腾了一个晚上,累坏了吧。” 我点了点头,转头看她,道,“刚才我闹得那麽凶,你们都没进屋来。我想定是你不让她们不要进来的吧。” 佳琦笑道,“知我者木槿也。” 我连连点头,应声道,“嗯嗯嗯。” 静默了片刻,佳琦道,“今晚的你和平常时候的都不一样。” “沈如冶的态度变化了,我若不跟著变化,那麽我就活该受欺负了。”百无聊赖地对手指,奇怪的沈如冶,实在搞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善变”。按常理推断,他今晚应该对我柔情蜜意才是啊。[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倏然,佳琦把我压在她身下,嘴巴趴在我的耳边说道,“在镇北侯府的时候,你也常常被傅雁竹欺负,可我没见你这样的强势过。”我身子一僵,很不自在,随後我又想到佳琦可能是怕有人猫在暗处偷听我们谈话,所以才这般做的。 我勾了勾手指,让琥珀把耳朵趴过来。 佳琦笑了笑,把耳朵贴近我的唇边,我压低声音说道,“傅雁竹和沈如冶是不同性子的两个人。我们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们。……傅雁竹虽然是天子骄子、出身尊贵,但是他从小失去父母,又常年吃药养病,心境上是高傲孤独的。对一个孤独又高傲的人来说,能够走进他心里的方法不是和他对著干,而是多想他一些、多顺从他一些、多陪伴他一些、多照顾一些,让他觉得我很在乎他,很关心他。这样的人,开始的时候会心硬如石,可一旦有人走进他的心里,那麽他就会掏心掏肺的对待对方。──後来傅雁竹那样帮衬著叶家,也正应征了我的猜测是正确。”顿了顿,我又道,“而沈如冶,虽然同傅雁竹一样也是天子骄子、出身尊贵,但是他身强体壮,精力旺盛,动不动就拿鞭子抽人!这种人,我若是像让著傅雁竹那样的让著他,恐怕会被欺负的很惨。”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傅雁竹那种性格就是跋扈了,但渐渐相处下来,我明白,傅雁竹其实不是跋扈,他最多是个任性骄傲的大孩子罢了。 佳琦是学心理学的,这些东西我都懂,她不会不懂的。我想,她问我这些,只不过是考验我一下罢了。 果然,佳琦表情是: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今晚闹的那麽凶,沈家人也一定都知道了,你明天打算怎麽应付?”佳琦为这个担忧。 我眨了眨眼睛,说道,“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就是了。这倒没什麽好担心的,我现在所烦恼的是今儿沈如冶的态度。” “他的态度?”佳琦有些不解。 “嗯。”我点了点头,“按正常的发展,他今晚不应该这麽对我。──就算他想用鞭子抽我,也会是将来的事情,却绝对不会发生在今晚。” 佳琦拧眉,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一环节出错了?” “嗯。”我点点头,道,“可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错。” 沈默了半响,佳琦问道,“大老爷、大太太、轩吟去找你的那个晚上,你都说了什麽?” “我说了很多,哪里记得了。” 佳琦道,“你好好想想。有关於沈如冶的话语。” 我沈思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我好像说,沈如冶的品不端,我宁可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愿意嫁给他为妻。还说,他不是一个良人。” 佳琦蹙眉,道,“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了。” 我懊恼扶额,叹道,“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麽沈如冶的心眼还真是小的厉害。” “好了,我们先别研究这些了,褪了外衣就睡吧,明天还有场硬战要打呢。” “嗯。”我点头。 (8鲜币)71诡异 新婚第二日,我早早得起床,洗漱打扮後,早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地往沈府中地位最高的女人沈太夫人居住的院落赶去。 进了院子,立在廊下的丫鬟婆子,纷纷向我行礼,道,“二奶奶。” 我嘴角含笑,停下脚步对她们微微一颔首,侧头吩咐珍珠、琥珀、玛瑙这个三个丫鬟在外面等,只带著端著红漆托盘的佳琦往屋子里面走去。 屋里已经坐了好些个人,就连沈如冶也在里面。我一进来,无数双眼睛便齐刷刷地向我看过来。 我怔了一下, 这排场也真够大的。 “你怎麽这个时候才来?让这麽多长辈等你一个人,你也太没规矩了吧。”一个娇俏俏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我转眸一看,见一女娃正瞪著一双冒火的眼睛,怒视著我。 “如月,你这猴儿不得胡乱撒泼。今儿分明是你们来早了,可不是冶儿媳妇来晚了。”坐在罗汉床上的沈太夫人开口说话。 沈如月,撇了撇嘴,虽然不甘心,却也不敢再说话了。 这时候,佳琦机灵地端著红漆盘子走到我的跟前来。 我从红漆盘子里端起一个茶盅,莲步走到沈太夫人跟前盈盈下拜,道,“孙媳妇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吉祥如意。”说著,把手中的茶盅举高至头顶。 沈太夫人乐呵呵地接过我手中的茶盅,低眉轻啜了一口後,抬眼笑著说道,“好孩子,快起来吧。” 我磕了一个响头後,才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呃,优雅的动作从来都是慢腾腾的。)。 沈太夫人放在茶盅,对我招了招手,道,“冶儿媳妇,过来。” “是。”我乖巧应声,我莲步走上前去。 沈太夫人从她的衣袖里取出了一条用红绳穿起的血红色麒麟挂件,笑著说道,“冶儿媳妇,低下头来。” “是。”我缓缓低头去,让沈太夫人把血红色的麒麟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垂眼撇了颜色奇怪的麒麟挂件一眼,颔首道谢,“谢老祖宗。” 沈太夫人呵呵一笑,捉了我的手儿轻轻地拍了拍。 …… 接著,我又从佳琦端著的盘子里取了第二个茶盅,莲步走向沈国公,盈盈下拜,道,“媳妇给父亲请安,父亲吉祥如意。” “嗯。”沈国公捋著山羊须,点了点,接过我手中的茶盅,呷了一口,温和道,“冶儿媳妇快起来吧。” 我又是磕了一个响头,才慢腾腾地站起身来。 紧接著他放下茶盅,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大红包给我。 我颔首道谢,“谢父亲。” …… 随後,我端起托盘里端起第三个茶盅,给国公夫人敬茶,待国公夫人笑盈盈地褪下她腕上的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给了我带上後,她亲切地握著我的手,携著我,为我介绍了这满屋子的亲戚,我乖巧地上前,给他们一一行礼,他们翘著嘴儿笑,各自掏了各自的礼物放在佳琦端的红漆盘子里…… 再後来,一屋子的人热热闹闹得说了一会子後,沈太夫人便打发我们离开了。 ☆☆ “木槿。今儿的气氛好诡异。”佳琦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昨儿个晚上,我和沈如冶闹得那麽凶,今儿早上他们居然问都没问一句,仿佛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似的。” “而且啊,沈如冶还先你一步去沈太夫人屋子里呢,他们竟然当做是那麽的理所当然。”佳琦冷笑。 我竖起眉头,深深忧郁,道,“越是这样,就越说明这一家子的人深不可测。” “木槿,反正我们现在也闲来无事,不如去鸢尾房里坐坐吧。”佳琦提议道。 “嗯。”我点点头,赞同了。毕竟鸢尾比我早来到沈府里半年多,她比我和佳琦都了解这个家里的沟壑和弯绕。 …… ☆☆ 鸢尾眼神忧郁地看著我,说道,“父亲、母亲,怎麽可以把你嫁给沈如冶呢?” “姐姐?”我瞪大眼睛看著她。 “妹妹……”鸢尾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 我看有门了,便急忙说道,“姐姐。现在我已经嫁过来了,有些事情你早早得让我知道,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鸢尾点了点头,娓娓向我细说了沈如冶的荒唐事。 鸢尾说沈如冶是个极好色的,家中凡是有点姿色的丫鬟,他几乎都奸淫遍了。 鸢尾特特提醒我,对沈如冶的那些个姨娘,我要特别的小心。因为手段差的,已经命丧黄泉了;手段一般的,丫鬟还是丫鬟;只有那些个手段厉害的才顺当的当上了姨娘…… (8鲜币)72情趣与木头 情景番外3 ☆☆ 午後阳光正好,抄手游廊的地砖上渡上了一层浅白色的光纱。 沈如净在抄手游廊上疾步行走。 拐弯处,走来一个小厮,小厮见迎面走来的是沈如净,连忙弓身问安,“大爷好。”虽然沈如净和沈如冶长得是一模一样,但是对常年服侍他们的小厮来说,只一眼就能认出对方是谁来,因为他们除了脸与身材,其他方面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了。──大爷沈如净无论在什麽时候都会翘著嘴角勾起淡笑,但那笑意却仿佛总带著一股朦胧的雾,让人琢磨不透。二爷沈如冶则不一样,他如果要笑,就会笑得极魅极狂,灿烂得让见了的人都睁不开眼睛了。 沈如净见他是常跟在沈如冶身边的小厮,便问道,“可知道二爷现在在何处?” 小厮恭敬回道,“回大爷,奴才早上的时候见到二爷在墨阁里,现在并不知道二爷在何处。” “嗯。”沈如冶点了点头,往墨阁走去。 小厮弓著身,只到沈如净的走出了很远,他才站直身子转身离开。 ☆☆ 墨阁外,两个丫鬟正蹲著身子清洗著光滑如镜的灰青地砖。她们见沈如净走来,便放下手中的抹布站起身来,蹲身行礼,“大爷好。” 沈如净看向她们,问道,“二爷在里面吗?” “回大爷话,二爷在里头呢。” 沈如净点了点头,往墨阁里走去。 沈如净踏上楼梯,来到了墨阁的二楼,抬眼只见一身红衣的沈如冶正坐在临窗榻上,悠闲磕瓜子。 “如冶,昨天晚上怎麽闹出那麽大的动静?你的计划不是要让她‘神魂颠倒’地爱上你後,再带她出去气死傅家那两个男人吗?”沈如净一见沈如冶就蹙眉发问。 “昨晚玩上瘾了,一时没把握住分寸。”他嘴角一勾,双眸闭上,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娃儿用糯软娇嫩的声音,不停地嚷嚷著“救命啊,杀人啦”的滑稽情景。“那个女人挺好玩的,难怪傅家的那两个男人会迷恋上她。” 沈如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那女人能够把孤僻的傅雁竹和冷面的傅画沂捏在手掌心里头,铁定心机不简单,你还是小心为妙。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嗤!你这话真可笑,我十六岁便纵横花海,什麽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嫩娃岂能迷得了我?倘若她以一个已经被人破掉的残花之身还能把我给迷得‘神魂颠倒’,那也算她有本事。”顿了顿,沈如冶瞟了沈如净一眼,妖娆而笑,倾国倾城,“倒是大哥你!你和傅画沂算是同一类人了,他喜欢的东西,你一般也会喜欢。所以该小心的应该是你才对。” 沈如净垂眸一笑,语气有些恍惚道,“是吗?” “别因好奇去接近她,”忽然沈如冶眯起眸子,声调轻软却危险地说道,“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和你分享同一样东西。”有些事有些话,在没发生的时候说出来才能起到防范作用。 沈如净撇了他一眼,道“我没你那麽无聊。” 沈如冶冷笑道,“死木头,这叫情趣,不叫无聊。懂吗?啧啧啧,你这样的个性,活著跟死了,到底有什麽区别?” …… 沈如冶挑了挑眉,存心挑衅某人的最底限,“大哥,活著跟死了的区别是什麽,你知道吗?” 沈如净静静看著他,并不说话。 沈如冶笑了笑,道,“活著的感觉就是有渴望,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可你对一切漫不经心,没什麽东西可在意,没什麽东西最想要。这一切皆因为你是沈家长子,从小聪颖过人、长辈疼爱,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什麽东西都不缺。可是,什麽都不缺的人,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因为你从来不知道渴望得到某样东西是一种什麽情绪。” 沈如净淡淡扯唇,转眸,低声呵斥,“胡说八道。”随後把眸子眺望向窗外,盯著一处扶柳便看得出神了。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某人心里清楚地很。”沈如冶魅惑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沈如净转眸看他,说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跟你说了,你要小心谨慎,不要到时候,没整到敌人,倒是把自己给整了。” 沈如冶懒懒地摆了摆手,道,“我的事,我自个儿会管好。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没事的时候多出去找找乐子,别活得像块木头。啊,对了,最近风月楼里来了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绝代美人儿,那肌肤啊,滑的像玉石一样,且又弹性十足,啧啧,压在身下一定销魂死了。不过要把这般美人儿压到身下去可是要有手段的。嗯。你要不要去挑战一下?” 沈如净冷冷瞪了沈如冶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沈如冶冷哼一声,道,“真是个没情趣的死木头。”作家的话:10。2是果的生日,在这里祝果生日快乐。留言我现在才看到的,脸红,所以说得有点迟了,饶头。呵呵。raincloud同学留言说“嫡妻不对。”谢谢raincloud一发现问题就提出来,月在此表上十万分的感谢,麽麽。拉芽苏同学查了维基百科。呵呵,拉芽苏同学查到的资料和我的有一点不一样。我查的是百度百科。倾情尽舞同学,谢谢喜欢剧情。水水月同学跟我一直以来的认为的是一样。不过这种“认为”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_⊙)毕竟是查资料得来的内容,一不全面就出错了。下面粘贴一下百度百科的资料,大家一同看看,讨论下、分析下。 嫡妻 d!q! 'legal wife' 正妻;原配妻子 嫡妻相对的是庶妻,何人为嫡何人为庶要看该女子是否为明媒正娶,但何时明媒正娶也没有一定之规。 嫡庶制度是中国古代婚姻制度的核心内容。中国古代实行一夫多妻制度,但各个妻子之间的地位不平等,这种差别就是嫡庶之分。嫡是指正妻及其所生子女,庶指姬妾及其所生子女。嫡庶的差别在唐宋以前比较重要,经元明清而逐代减弱。 中国一夫多妻最初只流行於贵族阶层,平民多为一夫一妻,称“匹夫匹妇”。 正妻 正常情况下一夫多妻的家庭里面,一个男子只能有一位正妻,称为嫡妻,(宋代之前只有贾充等数人因特殊情况得到皇帝许可而有地位相等的左右夫人)。正妻与丈夫地位平等,在服制,车制等礼仪制度方面享受同等待遇,比如皇後的褘衣和皇帝的十二章衣,其裨、纽、约、佩、绶等配件便是完全相同的。在宋元之前多数朝代,无特殊许可而有两位正妻的行为,会被处以一年以上徒刑和相应的杖刑处分,并被强制离婚,但後世渐趋宽松,明清时期有不少男性都有平妻。 男子娶妻子,一般需要娶背景相当的女子,娶亲之时,通过婚书写明双方家庭门第、嫡庶、年龄等资料。於某些朝代例如唐代,如果弄虚作假,娶到不相称的女子,无论女方地位高於还是低於男方,这段婚姻通常都会被强制解除,且追究作假一方的法律责任。 习俗 娶妻的仪式非常隆重,周代周天子娶妻前後历时一年多,诸侯则超过半年。後世娶妻仪式虽然简化,但仍包括聘书、礼书、迎书等三样文件(三书),经过纳采、问名、纳吉(又称过文定)、纳征、请期(又称乞日)和亲迎(或迎亲)六个步骤(六礼)。有时男子还须亲自射雁以供奠雁仪式之用,有些朝代男子需准备诗歌做催妆诗之用。 正妻不能降为妾,通常只在犯七出的情况下才能被休弃,而有些朝代还规定,即使犯七出,但符合以下三个条件的任何一条的,也不能休出(三不去):第一,经历或主持了公公或者婆婆的丧礼;第二,娶时男方地位不高,後来富贵的,也即是所谓的不去“糟糠之妻”;第三,妻子的家族散亡,假如妻子被休则无家可归。 庶妻 除正妻以外的其他配偶就是庶妻,但通常称作姬妾,按地位从高到低有媵(正妻的同族陪嫁女子)、妾的区别,另外亦会有一些没有经过正式婚姻仪式的女性,多为婢女或妓女等贱民女子,近似现代的情妇,有时也被称为妾,或称侍妾。 媵在周代盛行,周代贵族女子出嫁,需要同族姐妹或姑侄陪嫁,称为媵,後世鲜见。 妾一般是男子娶地位低於自己的女子,不经过三书六礼,而以较简单的仪式纳为配偶,称为纳妾,经过正式仪式所纳的妾又称为侧室。妾可以买卖,但妻子不行。宋元以前,妾不能为妻,否则男方可能被处以一年半的徒刑。宋元起有男子在正妻去世或休弃之後把妾立为正妻,需要经过一重仪式,称为扶正。明清时代,嫡庶区分不再森严,把妾扶正的情况更普遍,也有男子买卖妻子的情况出现。 婢女则是男子纳地位卑贱的女子,比如家里的婢女或者买来的歌妓,这些女子因为身份原因,属於贱民阶级,不能做士人之妾,只能做婢女或宠姬,近似情妇。妾和婢女之间有区别,地位不能互换,以婢为妾也是犯律,只有在婢女生子以後,才可以立为妾。婢女一类的妾常被买卖或转赠他人。比如苏轼就曾把两个已怀孕的非正式妾送人,但其正式妾侍王朝云在继室王闰之死後,於家中地位却等同正室,只是没有正妻的名份。 妾所生和婢女所生子女即是庶生子女。 ☆☆ 现在男人都向往古代的三妻四妾,可却不知道古代的三妻四妾其实是贵族和有钱人的专利,大多数,咳,注意了是大多数哦,古代大多数男人只娶一个老婆的。 现在法律法律虽然是一夫一妻制,但是由於近些年来经济的蓬勃发展,男人包二奶的现象越发的XXXX。 唉,叹个无奈。温饱思淫欲啊。 ☆☆ 这里是发文的区域,所以不能一一回留言。 谢谢亲们的留言,爱你们。 ☆☆ 今天副本比正文长啊,呵呵。我顺便说一下,在“作家的话”里面写的字是没有鲜币的。 (28鲜币)73谁是谁的马 近日来,天气转暖,花开灿烂,柳絮吐青,闲来无事,捏花折柳,信步溜达。 突听远处有男人的说话声,我暗暗蹙眉,撩起一角烟柳,抬眼望去,见水上凉亭里有数名男子正把酒言欢。 “木槿,别看了,我们走吧。”佳琦握住我的手正要离去,不想,此刻的我们已经被坐在凉亭里头的人看见了。 “如冶,岸上的那个娃是何人啊?”凉亭那边有人高声道。 “哦,那是我的媳妇。小四,过去把二奶奶请过来。”沈如冶也拔高了声音,仿佛是有意要让我听到似的。 “是。” 我身子重重一震,心里恼恨地把沈如冶给咒骂个千百遍。──这个时代里,贵族之家的女眷哪里能够随随便便见男客的? “木槿。我们快走!”佳琦一边惊呼著,一边拉著我的手就要逃跑去。 我稳住被佳琦拉扯的身子,道,“诶,佳琦姐,现在我们不能走。” 佳琦拧眉看著我,“木槿,你疯了!你难道要去会那些男客不成?” 我摇摇头,说道,“沈如冶在他那些猪朋狗友面前开了口说要我过去,我们若这般走了,那便是下沈如冶的脸面。”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做妻子的,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必须给自家的男人体面。有什麽怒火,回到家里後再发泄。这是我妈妈经常在我耳边唠叨的。本是不在意的事情,但是亲人在你耳边唠叨得久了,你自然而然就会把那句话记在心上。 一会儿,那个叫小四的小厮来到我们面前,他躬身行礼道,“二奶奶,二爷请你过去。” 我回他道,“小四,你去跟二爷说,我刚吹了风,头有些晕,这会子,就不过去了。” “是。”小四一颔首,转身便往凉亭里跑去。 “木槿,走吧。”佳琦扯著我的衣袖。 我摇了摇头,道,“等一会儿。” 一会儿,小四又来到我面前,说道,“二奶奶,二爷说你不舒服就快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 回到院子里,我喝了杯水,便拿了一本医书,懒懒地靠在临窗榻上的迎枕上,静静翻看著。 半个时辰後,外面传来小丫头的禀报声,“二奶奶,二爷来了。” 佳琦仿佛知道他会来一般,嗤笑一声低声道,“来得还真快。” 我翘了翘嘴角,没说话。 抬眼间,见沈如冶闲庭信步地从外门走来,因为是一身红衣,所以他腰间的那根青色鞭子就特别的显眼。 他倾国倾城地倚靠在屋中的圆柱上,侧头对珍珠、佳琦、玛瑙、翡翠挥了挥手道,“都给爷滚出去。” 珍珠、佳琦、玛瑙、翡翠看了我一眼,待我淡淡点头,她们才鱼贯地撩帘而出。 我放下手中的书,懒懒一笑,道,“哟,今儿吹的是什麽风,竟然把二爷给吹到这里来了。”自打成亲後,道如今已经是第五天了,沈如冶才第二次跨进这个院子。当然,第一次是在成亲的时候。 沈如冶在椅子上坐下,幽黑的眼瞳盯著我瞧,嘴角微勾,冷哼道,“我看你分明是好的很, 哪里有半分头痛的样子!” 我冷笑道,“敢情你是为这个来的?哼,我憋著一口恶气正无处发呢,你竟为这个而来,那麽我们就把这笔账好好的算清楚了。别说公侯世家,就说平常百姓;有一点体面的人家,谁家的男人会随便叫自己的妻子出去见男客人的?偏你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做出这样丢世家脸面的事情。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会有怎麽样的後果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就算不为沈家的名声著想,也要为皇後娘娘著想,别再做些让皇後娘娘伤神的事情好不好?” “你这泼妇,竟又皇後娘娘来说嘴!皮痒了,找抽是吧。”沈如冶恼羞成怒,一把攫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往前一拉,我的身子不稳地往前榻下栽去,脚步踉跄,倒在了圆桌上,圆桌上的水壶、杯子,差一点就被我的手臂给撞到地上去了。 “呼!”的一声鞭响。我“啊!”的一声大叫,但觉臀部辣辣地痛了起来。 “呼!”地再一声鞭响,我灵敏地躲了开去,他的鞭子打在圆桌上,圆桌颤颤直抖动。 见之,我心脏猛的一缩,天哪,要是这鞭子打在我的身子上,我真不敢想会有多痛。 “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沈如冶杀人了!” “叫啊,你尽管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理你!”沈如冶的声音猖狂秽笑。 “珍珠、琥珀、玛瑙、翡翠,快进来救我……” “夫人。”护住的丫鬟们奋勇而入。 沈如冶冷笑一声,把鞭子抽向她们。“呼,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四丫鬟抱头跳脚。 “给爷滚出去,若再进来,爷就索性毒打你们一顿,然後把你们全都卖到妓院伺候男人去。还有,以後叫她二奶奶,再让我听见你们叫她夫人,小心我打死你们。滚出去。” …… 就这样,四大丫鬟被打了出去。 …… 被逼无奈下,我只得满屋子的乱跑,和他玩著老鼠躲猫猫的游戏。 “跑啊,你再跑啊~我看你往哪里跑!”沈如冶在我的身後狠追猛抽。 “呼,呼,呼!”的鞭子声在我的身後响个不停。 我泪盈双眸,握拳颤抖,疾步乱奔,扭头瞥见他的嘴角浅浅弯起,眼睛里还带著淡淡的笑意。 我脑中一念忽闪,正要嗅出许些阴谋的味道的时候,沈如冶的青色鞭子狠狠地落到了我的屁股上。 “啊──”我痛得肌肉哆嗦,骨头痉挛…… 我借著年纪小,身子灵活,趁著他转身一刹的不备,猛的扑向他,跳到他背後,使劲揪著他束起的头发,狠狠地拽,直把他当一匹马来骑。 “疯婆子,你下来!” “我就不下。”这个时候,除非我脑子进水了才会从他的背上下来哩。 “嘶!你这个疯婆子,不下来有你好看的!”沈如冶发了狠话,伸出手来揪我的头发。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下来。你若不下来,我就把手里头的头发从你的头皮上攥下来!” “啊,啊,啊!!!好痛~呜呜,不要,不要,我这下来,我下来。呜呜……”此局结果是:沈如冶比我狠,沈如冶胜出了。 (ㄒ﹏ㄒ)呜呜…… …… 沈如冶嘴角高扬,一脸狰狞,“愚蠢的笨女人。看我现在怎麽抽你!” “哇!呜呜呜……”我连忙抱住了沈如冶的大腿,45°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著他,痛哭流涕道“对不起,夫君,妾身错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大人大量,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夫君的大恩大德。”不许今生,许来世,这只不过一张永远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罢了。 “嗯。”沈如冶满意地点了点头,翘唇笑笑,冷哼道,“不用你记挂到来世了,你只用今生给我做好‘牛马’便可以了。” 说著,他把他的鞭子别回腰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信步走到圆桌旁的椅子上悠闲地坐下,翘起二郎腿,侧脸对趴在地上的我说道,“我也不贪心,牛与马我只选择一样就好。嗯。我喜欢骑马,所以今生你就做我的马吧。小马,爷口渴了,过来给爷倒杯水。” “小马”???…… 轰!脑袋嗡响,差点气死! “还不过来!想挨抽吗?” “呜,呜,呜。”我连连摇头,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一步三摇地奔命到圆桌旁边,为他倒了杯茶,谄笑著把茶端到他的面前,道,“夫君请喝茶。” “坐吧,你也该补点水。要是你把自己给渴死了,怎麽给我做牛做马?”沈如冶斜眼看看我,声调无比的平静、声质无比的风雅,仿佛我们此刻正谈论著诗词歌赋一般。 “嗯嗯嗯。”我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牛饮下去。江湖人士夸赞的是豪爽,我的这个举动够豪爽了吧。(沈如冶算应该算是江湖人吧。) “呵呵。”沈如冶低低笑起,脸庞美丽的倾国倾城。“小马真是匹好马,连喝口水都这麽的像马。” 一句话,再度弄得我满头黑线。 “全身黏糊糊的。我要沐浴,小马跟著来伺候吧。”沈如冶站起身子,往外走去。 见我没跟来,便停下脚步。呵斥道,“小马,你又想挨抽了是吗?” “来了。”我应了一声,一步并做两步地奔跑过去。 …… ☆☆ 沈如冶和傅雁竹是完全不同的,傅雁竹和我一直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住哪,我便住哪。而沈如冶拥有一个单独豪华的院子。至於我和他的那些个小妾们又各自有院子,只不过,身为正室的我,住的院子比那些小妾大得多了而已。 沈如冶领著我,进了他的院子里,一个管事的,连忙上前来等待差遣:“二爷。” “安排下去,爷要沐浴。”沈如冶道。 那管事应了声是,便褪下了。 (: ) 第 21 部分阅读 沈如冶领著我,进了他的院子里,一个管事的,连忙上前来等待差遣:“二爷。[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安排下去,爷要沐浴。”沈如冶道。 那管事应了声是,便褪下了。 走过他院子里的一条小甬道,来到绿茵红花深处的一个房子前,抬眼看匾额,只见三面有三个鎏金大字:牡丹阁。 我满头黑线。好歹也是王侯世家,怎麽就取个怎麽这麽俗气的名字? 他踏上台阶,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见我呆愣在外面没进来,沈如冶侧脸唤我,“小马,还不快快跟进来。” 我猛的回神,奔跑著跟了进去。 走到里处,又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 我跟著进去,但见屋里有一个大水池。水池上飘著如同绸带一样的白雾。 我瞪大眼睛,惊呼道,“室内温泉?” 沈如冶侧眸看我,道,“你也知道温泉?” “嗯,从书上看到。”我点了点头。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撇开眼去不再看我。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二爷。” “进来吧。”沈如冶道。 “是。”一声轻应後,吱呀的关门声响起,我肯定她是在关门,因为沈如冶和我进来的时候,没随手关门呀。 一阵轻轻地脚步声逐渐清晰地向这里而来,我扭头一看,顿时给吓了一大跳。──五个如花四玉的妩媚女人步伐优雅地走了进来。她们手里分别端著一个盘子,盘子里分别放著白毛巾、里衣,里裤、外袍、冠。 她们看也没看我一眼,蹲身请安道,“二爷。” 沈如冶摆了摆手,让她们起身,他瞥我一眼,道,“你看著她们是什麽服侍的,用心地学,知道吗?” “嗯。”我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 沈如冶任众女人把他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後踩破温泉水,走进温泉里去。 “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退下吧。”我挥了挥手,借机想赶她们走。 “一个也不许走,脱了衣服进来服侍爷。”沈如冶道。 “是。”妩媚女人们应声,手脚快速地脱掉她们身上的衣服,动作优美如画地踏进温泉里去。 我瞪圆了双眸,彻底被吓到了。天哪,沈如冶要我等六个女人伺候他一个男人沐浴? …… 我的心脏狠狠地一抽,天哪,这也太劲爆了吧。 …… “小马,呆著做什麽,还不快过来。” …… “夫君,我、不、要。”我可怜兮兮地撅著小嘴,握紧双拳,颤颤发抖。 沈如冶眯起幽深的眸子,哼哼道,“你想挨鞭子抽是吧?” 我稳稳心神,对自己说道:要有所作为,就必须有所牺牲。没关系,没关系的,不就是和五个女人一同伺候著一个男人吗,这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 闭著眼睛,胡乱地扯掉自己的衣服踏进了温泉里去。 …… ☆☆ 我笑嘻嘻地讨好道,“妾身给夫君搓背吧。” 沈如冶瞥了我一眼,道,“我说过,今儿爷并不用你来伺候,你看她们是什麽伺候的即可。”顿了顿,他随手指了三个妩媚的女人,道,“你们三个过去伺候二奶奶。” “啊?”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沈如冶妖媚地对我眨了眨眼,道,“很舒服的,你要懂得享受。”说完此话,沈如冶妖孽勾唇,闭了眼睛,不在理会我了。 说时迟那时快,两妩媚女人猛的向我扑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後,紧紧把我娇小的身子挤在她们豪迈的爆乳里头。 唔!我快窒息了,可是全身软绵绵的,好舒服。难怪男人会喜欢爆乳的女人。 这时另一个妩媚女也向我扑来,她抓住了我的腿,抬出了水面,伸出舌头,舔起了我的脚趾头来。 “啊!你做什麽?快走开!”恶心死了,竟然拿嘴去舔我的脚趾头!! 我恶心不住地胡乱挣扎了起来,不想这一挣扎倒是让我胸前的两只乳和挤在我胸前的两只乳飞滚地磨蹭了起来。连带著身後的那两只乳的硬硬乳头儿也跟著滚来滚去的磨蹭著我的後背。 我身後的那个妩媚女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脖子,妖娆道,“二奶奶,你别乱动呀。” “喂!你别乱舔我的脖子。”我缩著脖子,躲避著她的舔吻。 “二奶奶,你的肌肤真漂亮,美的像羊脂白玉一般。”在我胸前的那个女人捧起了我的脸,妖娆地抚摸了起来。 “啊──”我受不了了,猛的推开了她们。吼道,“我不男人,不要拿你们那些对付男人的把戏来对付我。” 沈如冶咯咯直笑,道,“呵呵,小马发起脾气来真好看。” 我怒眼瞪向沈如冶,猛的向他扑过去,把他的身子整个的压进了温泉水里。 沈如冶揪著我的头发,吼道,“咳,咳,咳!该死的疯婆子,你弄得我的鼻子都进水了。” 我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双腿。咬著他的耳朵,含含糊糊地说道,“沈如冶,我讨厌你。”乱给我取绰号不说,还变态地叫女人给我洗澡!! …… 对大多数的男人来说,被媳妇打不是件光彩的事,但沈如冶是男人中绝对的异类,对待他,用平常的招数是不管用的。 我一直琢磨著该用什麽计才能成功拿下这个男人,琢磨来琢磨去,便琢磨到了金庸写的《鹿鼎记》。鹿鼎记里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韦小宝打皇帝那一段了。皇帝谁敢打?偏偏人家韦小宝傻呼呼得就把他给打了,物以稀为贵,没人敢做的事情,头一个做了,算是稀奇珍贵的了。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成了珍宝哩。嘿嘿,要不怎麽会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英雄。”这一句话儿? 沈如冶从来都是个‘我敢打人,别人不敢打我’的主儿。因为有著某些类似点,我大著胆子姑且把他当康熙看待吧。至於成不成事,那就要看天意了,但愿我的运气能和韦小宝一样的好。 …… 两赤条条的身子在温泉里扭来扭去,沈如冶猛的向我压来,此刻我大腿腿正开开地夹著他的腰呢,那根不知道在什麽时候硬起来的肉棒“滋咕~”一声,便深深戳进了我的软软的小穴里头去。…… “啊──”我吓得尖叫,一颗心肝儿怦怦乱跳了起来。 “……”沈如冶猛的地瞪圆了双眸。 那五个妩媚女人瞬间变石化了般,张圆了她们美丽的樱桃小口,合不拢了。 就在这天地无声的时候, 沈如冶伸手捧起我的脸,让我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睛,低低地说道, “你特特找我打架就是为了跟我圆房啊。啧啧,真是个狡猾又可怕的女人。呀,也怪我大意,竟然让你如愿以偿了。” “夫君,你误会了,事实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我连忙要解释。 “嘘!现在你什麽都不必说。”他说著,便捧著我的臀部在水里慢慢抽送了起来。 “唔。”水儿随著他的进出,荡悠悠地进入了我的深处。 沈如冶开始抽动的时候,粗大的**扯痛了我紧紧包围著他的膣肉儿,但後来我的感觉慢慢地好了起来,甚至有了“挨棍”该有的感觉了。 …… 沈如冶是此道中的高手,手段与本事比傅雁竹和傅画沂好了不止一点两点。他只需轻轻一抽送,我便会全身无法压抑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 可是,在水里的欢爱并不是想象里那麽刺激…… 因为水的浮力阻碍了速度的和力道…… “去开机关。”沈如冶突然说道。 “是。”五个妩媚女人中的一人缓缓从温泉水中站起身来,往温泉岸上而去。只见她在在墙上一按,“轰轰”声响。以我和沈如冶所在的位置为中心的地面便缓缓地上升,浮出了水面。 (12鲜币)74妩媚(一男六女;不喜勿入。) “你们都上来吧。”沈如冶侧脸对五个妩媚女说话。 “是。”坐在温泉水里的五个妩媚女听此连忙惊喜地应了声,动作漂亮又敏捷地爬上了四方形的水上石床上。 我懵了,一时之间意识浑浊,沈如冶到底想做什麽? 沈如冶看出了我的心思, 不由勾起唇角,大手在我的脸上细细抚摸了起来,“敢在这麽多人面前设计我进入你的身体,你现在就不要做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来,我看著恶心,知道吗?” “那根本就是一个意外!”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真真是百口莫辩了。 “你既然做了,那就该勇敢地承认,不然会让人看不起你的。”说著,沈如冶双手又箍住了我的腰肢,狠狠肏了起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 沈如冶一边抽送,一边吻我。 我的身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两只圆润又结实的乳房被撞得高高抛起来,又低低落回去,震得我的胸部像被蚂蚁咬了似的。 四周还围绕著一群睁得大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我们下处看的赤裸妩媚女们…… 我心口堵得慌,不由发怒了起来:“不许看!谁敢再看,我便挖了谁的眼睛!”感觉特难堪,居然被这麽多人围观著“挨棍”。 “呵呵。”众女们愣了一下,随後呵呵娇笑了起来,见沈如冶并未出声阻止,她们便猖狂地对著我们的下处指指点点了起来: “哎呀,你们快看!二奶奶的下面被二爷撞出了好多水来。” “呀,真的啊,二爷好猛哦。把二奶奶顶的如此快乐,我好羡慕啊,要是现在在二爷身下的是我该有多好啊。”一个妩媚女一边舔著她自己的手指头,一边极度羡慕地说道。 “哈哈,初兰,你的下面是不是**泛滥了?”一个妩媚女笑弯了腰。 “哼哼,难道你的下面没有湿掉不成?”名唤初兰的女子一闪身,伸手攻击那个笑弯了腰的妩媚女,两指奇准无比地插进她的小穴里,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此刻若是二爷的阳具在插我就好了哦。”那女人一脸媚相。 “呵呵,绿萍,你比我更浪。”初兰说道。 “哼,浪有什麽不好的,总比那些怎麽插都流不出水来的假正经女人来得快乐的多。”绿萍白了初兰一眼。 “哈哈,绿萍这话我爱听。”沈如冶抬眼笑道。 “二爷,你喜欢奴家的浪吗?”绿萍双手揉著自己的双乳,扭著腰肢,向沈如冶抛了好几个媚眼。 沈如冶挑了挑眉说道,“爷就是喜欢你们的浪样儿才抬你们做了姨娘的。” 我一愣,原来这些个妩媚女就是鸢尾跟我说过的那五个要特别小心的妾氏。 “二爷,依灵想跟二奶奶一起服侍爷。”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的妩媚女说道。 沈如冶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谢二爷。”说著,那个叫依灵的女人便以爬的方式来到了沈如冶的身边。只见她轻捧著沈如冶不停耸动的结实臀部,贪婪又淫荡地伸出舌头舔吻了起来,一直吻到了沈如冶的脚趾头上方停了下来。 “二爷,依灵这样伺候您,您舒服吗?”那叫依灵的女子抬著头,痴痴地问道。 “嗯,很舒服,依灵的嘴上功夫越发了得了。” “谢二爷夸赞。”依灵脸上放光,笑靥如花,随後她温柔地把脸依附在沈如冶的腿上,轻柔道,“二爷肏完了二奶奶,能不能也来肏肏依灵?依灵的穴儿好想念二爷的肉棒插在里面的感觉,嗯,哦,特别是二爷使劲撞击我的时候,直把我爽的汗毛直立,**直流。……嗯,唔。想二爷想得厉害的时候,下面会无法压抑地流出水儿来,用手指一摸下面,下面痉挛地喷出水来了……啊……” “二爷。”一个暂时还不知道名字的妩媚女忽然开口说话,打断了依灵的媚叫,“我想服侍二奶奶。”可她话里的内容却惊得我的头皮发麻。 “嗯。”沈如冶含笑著点了点头。 “谢二爷。”那妩媚女笑嘻嘻地颔首道谢。 “二爷,思柳想和妙芙姐姐一起服侍二奶奶。” 我但觉晴天霹雳,五雷轰顶了!!!! 天呀,这到底是一群怎麽样的女人啊? ☆☆ 於是乎,我的上边正压著一个不停抽送的沈如冶,我的左右两旁依偎来了两个妩媚女…… “二奶奶的小身子被爷玩出火来了,好烫啊。”名唤妙芙的女人把她的乳房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不停的磨蹭了起来。 “二奶奶的肌肤里泌出了好多的水呀,二奶奶,就让我帮你舔掉吧。嗯,唔,二奶奶的汗好香哇。”名唤思柳伸出舌头舔舐著我的脖子。 “你们走开,不许碰我!”脑袋木木的,心里很难受。 “二奶奶,你别害臊呀,女人这一辈子都不容易,该享受就享受,别做那些个‘任凭怎麽插,都出不了水的正经女人’。”妙芙把她的嘴贴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道。 放他妈的狗屁! 我愤恨得闭了闭眼,虽然我的心脏很强悍,但这一刻里却还是被刺激得受不了。 “二奶奶,二爷这样干你、操你,你觉得爽不爽啊?有没有一种想要尿尿的冲动?”那个叫初兰的女人趴在我的头顶处对我说道。 那个叫绿萍的女子一面玩著自己的两只乳房,一面妩媚笑说道,“初兰,你这不是在废话吗?你难道没看见二奶奶的下面已经流了多少的水了呀,呵呵,我们家二奶奶恐怕早已经‘尿’过好多次了。” 听之,沈如冶“哈哈。”大笑,笑过後,他张嘴咬了咬我的下颚,低低地问,“你被肏尿了几次了?” “……”沈如冶,你真变态。 见我不答,沈如冶冷笑一声,从我的身上起来,道,“唉,肏你还真没劲。”接著,他躺到了一边去,斜眼看我,邪佞一笑,“好好看著吧,学学别人家是怎麽伺候的。”顿了顿,他叫道,“依灵,上来吧。” “是。谢二爷。”那个叫依灵的女子激动地爬到沈如冶的身边,张嘴含住了沈如冶的肉棒,来来回回吸吮了十几下後,便起身跨坐上沈如冶的身上。 她一坐上去就不停地摇摆著臀部来,小腹一扁一扁的,像在跳扭腰舞,紧接著,她的双手不停地抓著自己的胸部,仰著头,张著樱桃小嘴,发出仿佛来自於心理深处的呐喊:“啊,啊……二爷的肉棒好粗、好硬,插得依灵好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龟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嗳儿,嗳儿!依灵谢谢二爷的大肉棒,啊──啊──二爷,依灵爱您,爱死您了!” 我愣愣地看著她,我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个叫依灵的女人不简单。 不!应该说这五个女人都不简单!作家的话:73章稍稍改动了一下,早前看过的读者请翻回去重瞟一眼,呵呵。 (7鲜币)75算心 情景番外4 ☆☆ 墨阁二楼。 沈如净信步走进去,面无表情地说道,“听说你昨儿又拿鞭子抽她了。” 坐在榻上的沈如冶瞥了沈如净一眼,哼笑道,“大哥,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啊。” 沈如净叹了口气,隔著一张小几坐与沈如冶同坐在榻上,“你不是想让那女人死心塌地地爱上你吗?这样的做法……” 沈如冶扶额打断了沈如净还未说完的话儿,道,“大哥,你从来没用心地去玩过一个女人吧?” 沈如净静静地盯著沈如冶看,抿著唇,没有说话。 沈如冶转开目光,望向窗棂外的树叶上,嗤笑道,“没有用心玩过女人的男人才会傻得认为只要对一个女人好,那个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哼,存在这种想法简直愚不可及。”说道这里,他把目光又转回到沈如净的身上去,“那傅雁竹对待那女人够好了吧,可她依然无情地背叛他,恬不知耻地跟傅画沂勾搭上了。那傅画沂对她也够挖心挖肺的好了吧,可我一参合进去,她便把傅雁竹和傅画沂都给抛弃了。嗤,可见对一个那女人好,并不是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你的法子。” 沈如净垂眸,玩著手指上的玉扳指,静静聆听。 见此,沈如冶笑了,他道,“要对付一个女人之前必须先了解这个女人的性格,……我们的切入点就是那女人为何要背叛傅雁竹,与傅画沂通奸。”话到此,他停了下了,在小几的玉盘上捏了一个蜜枣丢进口里去嚼了几下,才继续说道,“那女人会红杏出墙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傅雁竹不能在肉体上给予她满足。……由此可见这个女人的性欲是特别的强。” “她後来又选择了我抛弃傅画沂的原因也很简单,那是因为我能给她一个正室的名分,而傅画沂不能。再则是因为我们家世够好,所以她才那麽爽快地嫁过来。” 沈如净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她先前故意让傅雁竹休掉她是因为傅雁竹不能满足她,她後来又抛开傅画沂是因为有了你这个更好的选择。” 沈如冶点了点头,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沈如净翘了翘唇,道,“是,你厉害。不过这跟你要拿鞭子抽她,还带著你的那些妾氏和她一起混闹又有什麽关系?” 沈如冶呵呵笑起,道,“你对旁的事很精明,可对上女人的事却笨得跟小孩似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我表现的越坏,她反而越是容易爱上我。” 沈如净挑了挑眉,道,“是吗?那你现在理应是春风得意才对,不过看你的表情,好像并没有为昨儿的事而‘得意’。” 沈如冶悠悠靠在大迎枕上,道,“昨儿她的表现太没个性了。”要她同那些个女人一起服侍就一起服侍,连一点点的反抗也没有,也太没劲了。 “哦?”沈如净睨了他一眼,淡淡应了声。 沈如冶低喃道,“那谢氏当初可是拼著命不和那些个妾氏一同服侍我的。她说她要维护她做为正妻的尊严。” “怎麽?後悔当初把谢氏给弄死了?” 沈如冶摇了摇头,曲起了一条腿,说道,“我从来不为自己做过的自己後悔。” 沈如净笑问,“既然如此,你又惆怅个什麽?” 沈如冶叹息,“惆怅像谢氏那样合我心意的女人太少了。” 沈如净摇了摇头,道,“不就是一个女人?死了就忘了吧。”顿了顿,又道,“合你心意的女人太少,又不是没有,你花些心思再找找就有了。” 沈如冶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说道,“给我一些时间吧。”停顿了有一盏茶的工夫後,他才又说道,“她很特别,不是让人想忘就能忘的,要不是她妄想勾引你……”那麽她就不会死了。 因为平生他最恨的就是和沈如净分享同一样东西!就算那东西他再喜欢,他也会毫不手软地毁掉! (11鲜币)76置之死地而後生 “什麽?你和那些个女人一同服侍了沈如冶?”佳琦“砰”的一声,从榻子上站起身来,因为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但是无论怎麽样她依旧把音调压得很低低的,好像怕被人听去了似的。 “嗯。”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啊?”佳琦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你明明知道沈如冶那样的男人,你越是顺从,他越是不把你当回事。你怎麽还可以与那些个女人一起服侍他?!” 我笑了笑,懒洋洋地靠著炕桌,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蜜枣茶,把茶碗捧在手掌心里,端起来慢慢地抿了一口後,才说道,“佳琦姐不是对我说过:‘能够通过游戏的,没有谁比谁笨的。’这一句话吗?”稍稍一顿,我又说道,“沈如冶这些个脾性我们知道,那个谢氏也一定是知道的。她既然知道,便是对沈如冶用了。若是她用了,我再用,那便是生生落了下乘去。在沈如冶的心中便会把我和谢氏放在同一个位置上,今後在我要超越她,只怕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才成。──因为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点,沈如冶也不会例外的。”这便像写文章一样,同一类型的文章,第一个人写出来的时候,人们看了会觉得很惊豔,第二个人再写出来的时候,人们就会觉得平常了,再无初次看见时候的那种怦然心动的美妙感觉了。──这便是为何人们对“第一次”念念不忘的基本原因之所在了。 听之,佳琦沈默许久後才又开口说话,“如果那谢氏根本就没有用这个法子呢?” 我抬眼看她,笑道,“中国人行事大多喜欢小心谨慎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佳琦点了点头,沈默了半响,才又开口说道,“下一步棋,你打算什麽走?” 这时候,我茶碗里的茶正好吃完,佳琦提起茶壶先给我倒了杯茶,再为她自个儿也斟上了一碗。端在手掌心里,漫不经心地打转著。沈默了一会儿,她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我眯著眼睛,笑嘻嘻地说道,“我想把沈如冶的那五个妾氏抓来‘虐一虐’。” “噗!”佳琦把刚啜进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什。什麽?!你要把、把那沈如冶的五个妾氏抓过来‘虐一虐’?” “嗯嗯。”我点了点头,从默默和那五个女人一同伺候沈如冶开始,我便把接下来该什麽走的路线都想好了。 佳琦抽出绢帕擦拭著挂满是水珠的下巴,道,“木槿。你才刚嫁过来,做这种事情不太好。” 我甜甜笑起,道,“佳琦姐是怕沈太夫人和沈国公夫人怪罪并处罚了我吗?” “嗯。”佳琦点了点头。 我撑肘在炕桌上,支著下巴,分析道,“我和沈如冶新婚那天,闹出那麽大的动静,她们连问一句也没有,昨儿我和沈如冶又闹了一场,今儿早上我去请安,她们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待我依旧如同是上宾一样的客气。这样的处事方式很是诡异。……我想,沈如冶要娶我之前定是跟她们说了什麽或交代了什麽,才导致她们对我和沈如冶的一切动静都充耳不闻。”顿了顿,我轻笑道,“所以,佳琦姐不必担心她们会来找我的麻烦。” 佳琦听後,连连点头,应道,“嗯,木槿分析的很是。”她眨了眨眼,一脸地兴趣,“你打算要怎麽对付她们?” 我把嘴角邪恶地翘起来,道,“当然是打她们板子了,理由就是我和沈如冶都成亲这麽多天了,生为姨娘的她们却一次也没来给我请安。” 佳琦愣了一下,道,“可是为了我们的‘计划’,把那些个女人……”顿了一下,她低声说道,“打她们板子太狠了点。要不,我们就让她们在搓衣板上跪一两个时辰,你说可好?” 我想也不想,就直接摇头,道,“虽然打板子和跪搓板都是惩罚,但是打板子带来的‘刺激’会比跪搓衣板来得强大的多。”停顿了一下,我又继续说道,“我不是不崇尚善良的人,只是我一直让认为只要不做出大奸大恶的事情来,灵魂依旧是纯净的。……我见过她们的。我敢断言,我与她们迟早有一天都要斗个天翻地覆的,其间的尔虞我诈、阴谋阳谋、设计陷害都是少不了的。……反正早晚我都要对付她们的,何不现在好好利用她们一次?性质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我先下手罢了。” 佳琦叹了一口气後,笑著说道,“木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你说的这些个道理我都明白,成大事者最忌讳地就是有妇人之仁。我是担心这样做,你的名声会不好。” 我握住佳琦的手,笑说道,“我现在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听,再坏一些又有什麽关系呢?再说,其他人的看法对我来说都是不重要的,毕竟我们是玩游戏,而不是想在此处永久的生活。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是他们对我的看法。” “他们对你的看法?”佳琦轻轻重复。 我对她笑笑,问道,“佳琦姐,如果你看著一个女人背叛很爱她的丈夫,跟情夫跑了,後来又抛弃了情夫,跟一个很有钱的男人结婚了。你不要仔细去想,凭心中直观感觉告诉我:你对这种女人的第一印象。” 佳琦回道,“我会认为这样的女人是很不要脸、很无耻的女人。” 我点了点头,道,“我现在在沈如冶的眼里就是这麽一个印象。” 倏然,佳琦瞪大了眼睛,她好像想通了什麽,“置之死地而後生。……木槿,你要打她们板子目的该不会是……” 我笑著点点头,道,“佳琦姐果然很了解我。是的,我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在他心间的形象弄到差得不能再差。待他重新认识我的时候,便会有大‘惊喜’了。” 佳琦不说话,双眸直直地盯著我看。 我愣了愣,随即笑起,歪头问道,“佳琦姐为何这般看我?” 佳琦道,“木槿已非当初吴下阿蒙了。这世道啊,果然什麽都得锻炼,猜心的本事也得练,越练越老道,呵呵,这可能便是人的岁数越大越圆滑的道理。” 突然,佳琦的话锋一转,“不过。”她倾身上前,单手扶在我胸口的位置上,“不过木槿这里千万不要变,如果你这里变了,那麽就算你猜心的本事再厉害,你也不可能成功通关的。” 心绝对不可以变坏吗? 我笑著点点头,道,“嗯,我省得了,佳琦姐。” 10鲜币)77猜心 ☆☆ 吩咐小丫鬟们把沈如冶的五个妾氏都叫了过来。 她们一进院子,我便吩咐人把院门给关了。一句话也没说,就唤了粗使婆子把她们按在长板凳上,劈里啪啦地打了二十个板子。 可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二十十个板子,以粗使婆子的力道,已经足够让她们娇娇嫩嫩的屁股开花溅红了。 打过她们後,我只淡淡地对她们说:“以後的每个早上都必须来给我请安,别丈著爷的宠爱就不把规矩当规矩了。姨娘就是姨娘,你们再受宠也不过只是府里头的半个主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们被搀扶著离去时,那种阴狠的表情像是要把我给吃掉似的。 …… ☆☆ 打发了那五个妩媚女,我懒洋洋地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修剪著自己的手指甲。佳琦坐在我的旁边,捧著一本医书,聚精会神地翻看著。 倏然,我把双手伸到佳琦的面前,笑问道,“佳琦姐,你说我现在这双手漂亮不漂亮?” 佳琦怔了怔,随即认真地观察著我的十根略带著婴儿肥的手指,回答道,“珠圆玉润的,很是漂亮。” 我乐呵呵地又说道,“佳琦姐,你握握,看软不软?” 佳琦用双手包住了我的一只小手,捏了捏,笑道,“软呼呼的,好好捏……像捏肉包子一样。” 我嘟著嘴说道,“佳琦姐,你这比喻不恰当了。世上漂亮物那麽多,你怎麽偏要把我的手把那肉包子!” 佳琦抿嘴一笑,说道,“我的比喻怎麽就不恰当了?比作其他漂亮物吧,它们又没温度,想来想去只有热呼呼香喷喷的肉包子最适合比喻你的手了。” “还热呼呼香喷喷的?佳琦姐越发没个正经样儿了。”我白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比喻很是排斥。 佳琦以帕捂嘴,笑道,“呵呵……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想东想西去。我可没有你想得那种意思。” “哼~看吧看吧,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如果你没这麽想,就不会这麽说了!哼,你看我怎麽收拾你!”没往不纯洁的地方想,怎麽会知道我想不纯洁的事情哩? …… 正说著,珍珠走进来了,“二奶奶,二爷进院门了。” 我和佳琦连忙坐起身子,佳琦起身和珍珠站在一处去,我则站起身向外屋走去,停在门帘子里,待沈如冶跨步走进屋来的时候,我移步上前,抓来他的大手,包围在我两只小小的手掌心里。 沈如冶没防我会这般对他,他明显呆了一下,随即低头看我的眼睛。 男人和女人身高差距太大了真不好,我静静回看他的时候必须得仰著头才成。 “夫君,您来了啊。”我的两只“小手”很技巧很小力地捏了捏他的“大手”。 他勾唇笑了笑,随我握著他的手,走进里屋去。 他在榻子上坐下,我蹲身,亲手为他脱去了锦履。 “听说你今儿无缘无故把五位姨娘给打了。” 我故作一愣,嘟著嘴巴,说道,“我哪里是无缘无故去打她们了,我是有不得不这麽做的苦衷啊。” 这时候,佳琦用漆红盘子端来了茶水,轻轻放置在小几上。 我提了茶壶,给沈如冶倒了碗茶,道,“夫君,请喝茶。” 沈如冶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淡淡说道:“哦,那你就给爷说说你有什麽‘不得不这麽做的苦衷’吧。” 我挥了挥手,让珍珠和佳琦都下去後,才说道:“我做为一个正室、一个家里头的女主子,必须得做到言出必行的。因为只有我言出必行了,我以後说出去的话、吩咐下去的命令才会有人听。……夫君,您说我这话讲得是对还是不对?” 沈如冶冷哼,“哼,这跟你的‘苦衷’又能扯上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夫君难道忘了,我昨儿说过要挖去她们的眼睛的事情吗?”顿了顿,我又说道,“凭著言出必行的原则,我今儿本该挖掉她们的眼睛的,只可惜我的心肠太软了,下不了那麽重的手,所以只得重重打她们一顿板子了。”我打五个妩媚女,在婆子丫鬟面前是以那些个那女人一直不给我安为罪祸,但是在沈如冶面前却不能说这样的理由,不然沈如冶会觉得我这人不好玩哩。──沈如冶今儿来我这里虽然是兴师问罪的,但他绝对不是为那个五个姨娘讨回公道的。只要谁有本事说出一翻让他错愕的歪理来,他就会站在谁那一边去。猜心呀猜心,但愿这次我再度猜对了他的心。 沈如冶的嘴角明显抽动了一下,讽刺道,“这麽说来她们反倒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了?” 听他这麽一说,我高高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仰起下巴,带点飞扬带点跋扈地道,“感谢就不必了,她们以後只要不给我增添麻烦就成了。” 倏地,沈如冶俯身向我,纤长玉指挑起了我的下颚,目不转睛地看著我,低呢道,“我怎麽看著你倒是在‘公、报、私、仇’呢?” 这一季节花开最是浪漫,窗棂外,风吹枝桠,片片我不知道名字的小白花飘飘入室,洒落在我们的头上、身上还有床榻上。 我手捏轻纱蓝手帕轻轻地半遮脸颊捂住了眼睛下面的脸儿,咯咯笑起,道,“夫君好厉害啊,连我这隐藏的这个小小心思都没能逃过您的明亮的眼睛……”我喜欢87版电视剧《红楼梦》里,林黛玉以绢帕遮脸浅浅笑的娇俏模样,一直觉得这样的女子合该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沈如冶呆了呆,随即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好看,笑的很张狂。倏地,他冷了脸,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小小嫩嫩的……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呃?”我怔住,不懂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沈如冶冷笑道,“哼,以後有你好受的了。” 哦,这会子我可明白了,他话里所指的老虎应该就是指他的那些个妾氏们吧? ……作家的话:“当然有关系了,夫君难道忘了,我昨儿说过要挖去她们的眼睛的事情吗?”,74章为木槿小小的“狡猾”伏笔一下。呵呵,也不知道这种“狡猾”写得好不好? (21鲜币)80赔偿 “你、你!做错了事不但不认错,还如此强词夺理!真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古灵儿气呼呼地扭头便走。 佳琦走过来,道,“这古灵儿倒是个直性子的。” 我挑了一下眉,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佳琦点了点头,道,“你这样认为我就放心了。──刚看你瞧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我还以为你会被她可爱的表现所迷惑了呢。”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欣赏她不等於我就被她给迷惑了。” 佳琦笑笑,她张口正想说什麽,外面的珍珠撩帘子进来了,她莲步走到我跟前,说道,“二奶奶,二爷醒了,他要您现在就过去。” 我点点头“嗯,知道了。”说著我便从榻上站起身来,正要往外走去。 “等等,二奶奶,你还是穿厚一些衣服为好。”在有外人在的场合,佳琦称呼我为“二奶奶”。 “嗯。”我点点头。佳琦定是怕沈如冶又拿鞭子抽人吧。她的这份心意让我整颗心都是暖暖的。 佳琦笑了笑,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比较厚的衣服。 我道,“琥珀,把最厚的一件拿出来吧。” 琥珀拧眉,“那样不好吧,太露痕迹了。” 我笑笑,道,“我就怕不露痕迹。” 佳琦愣了愣,垂眸思考了半晌,随後她笑盈盈地抬头,点了点头。 …… ☆☆ 路上我走得飞快,可到了门口我却停步不肯往里走去。 佳琦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但此刻的她并没有向我提出疑问,因为这时候的她已经相信我处理事情的能力了。 来了,却不进屋,屋子里的人自然会按耐不住的。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从屋子里走出一个丫鬟,她毕恭毕敬地对我说道,“二奶奶,二爷有请。” “啊?哦。嗯。”我佯装一愣,这才抬步走上石阶,往屋子里头走去。跟随其後的佳琦被丫头给拦住了,“二爷吩咐二奶奶一个人进去。” 我睨了佳琦一眼,低低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是。”佳琦轻应了一声。 …… 进了屋子,一眼便见正懒洋洋地靠坐在临窗榻子上的沈如冶。他一腿曲起,一腿伸直。纤长玉指在曲起的膝盖上交叠地打著拍子。瞬间,我被迷晕头转向、垂涎三尺,只因他这种慵懒又颓废的坐姿太过妩媚迷人了,再加之一身红豔豔的衣裳,张扬风骚,倾国倾城,这般气质生生把他自己与那仿佛是狐狸精一样的男人沈如净区分了开来。 他见我走进来,抬眼懒懒地盯著我瞧。 “夫君。”我开口打破了空气里诡异的沈寂。 他翘唇妖豔一笑,森冷道,“跪下。” “呃……”我瞪圆了眼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我没施行他的命令,他再次森冷道,“跪下。” 我瘪瘪嘴,很没骨气地跪了下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们谁也没说话。 静默许久,沈如冶踱步到了我的跟前,问道,“今儿天很冷吗?” “嗯嗯。”我连忙点头。 他在我的前面缓缓蹲下身来,“冷到你必须穿这麽厚的衣服?” “嗯嗯。” “呵,是吗?”说著他优雅垂眸,纤长玉指轻轻抚摸著别在腰上的青色鞭子。 见情况要往最坏方向发展了,为了不挨打,我脑筋一转,连忙痛哭流涕了起来,“呜呜,为妻知错了,请夫君原谅。啊,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沈如冶愣了一下,呆了一下。渐渐地,他的面部表情恢复阴鸷,他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 他捏起我的下颚,“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麽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我偷换了他话里头的概念。 听後,沈如冶也不发火,他抿著嘴静默了半响,方才又问道:“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 ) 第 22 部分阅读 听後,沈如冶也不发火,他抿著嘴静默了半响,方才又问道:“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听之,我呆了一呆,完全没想到他会不执著於前面的那个问题。[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低下头去,不回话。 “说!”沈如冶冷哼了一声,也没再问,“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 “呜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连忙栽赃给傅雁竹。 沈如冶顿了一下,随後才不温不火地说道,“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 “……”这种话是千万接不得的,我只得抿著唇,装可怜。 就在气氛十分压抑的当会儿,外面的丫鬟禀报道,“二爷、二奶奶,温爷他们来了。” “呼。”我松了一口气。 沈如冶站起身去,抬脚踢了踢我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我连忙站起身子来。 沈如冶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 沈如冶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们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 沈如冶点了点头,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其中另一人发怒道。 听之,沈如冶佯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 沈如冶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麽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 沈如冶浅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麽样,没参合又怎麽样?” “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理论。” 沈如冶点了点头,道,“嗯。随便。” 我瞪圆了眼睛,不肯相信沈如冶会说出“随便”两个字,难道我的策略出问题了?他没被我感动到?呜呜,怎麽会这样?这个计划明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钩剑,这件事情没这麽简单,你别被如冶给蒙了。这件事情若没他的默许,那些黑衣人怎麽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 听之,我忍俊不禁地喷笑了起来,“噗嗤!哈哈……!!”原来那个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的男人名字叫“够贱”啊。 够贱怒目瞪向我,“笑什麽?” “没笑什麽,我好像听错了,把你的名字听成‘够贱’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说著我把目光转向温盛堂,“请温大爷再说一次,呃,你刚叫他什麽来著?” “噗嗤!哈哈!” 在场的人,除了“够贱”外,其他人都笑了出声。 “够贱”气得脸色发青,他随手捞到桌上的一茶盅向我扔过来,我眼疾脚快地连忙跳快,杯子“!当”一声,在我的脚下碎成一片片。 我连忙掩面奔向沈如冶,抓著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当然,这是假装的。)。 “够贱”见没击中,不由得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他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我连忙抱紧沈如冶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里去。 盘子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被沈如冶一手给挥开了,只听他说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五男其中的一男冷冷出声,“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睨了我一眼,随後笑著附和道,“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古代的男人就是龌龊。什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理论一大堆。听了就火冒三丈。“呸!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麽会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不要脸的臭东西!”骂完了,我心下一凉,我这话是不是骂得过头了? 果然,一句话把在场的五个男人同时激怒了。 其中一男吼道,“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麽狗屁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沈如冶懒懒地抬眼睨他一眼,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一男人撇嘴道,“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麽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 我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沈如冶垂眸看我,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麽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够贱暴跳如雷道,“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麽‘小小闹了一回’!” “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麽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有人就是吃饱了撑著,专看他人的笑话。 够贱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他吼道,“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我也不逃开,只紧紧地抱住了沈如冶的腰。 沈如冶揽住了我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了。他冷冷道,“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够贱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呸,会骂女人的男人才是个贱人!“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著,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我趴在沈如冶的耳边窃窃私语、挑拨离间。 沈如冶伸指敲了我的头一下,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ㄒoㄒ)……这麽容易就被看穿了,太没面子了。 钩剑的眼神像刀一样的射向我,“我们玩闹在前,精神方面我们当是扯平了,可是我房子里面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你这个贱人必须得赔给我。”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喂喂喂,够贱,你说话也请结合一下实际好不好?价值连城的字画你不挂在家里却挂在这个鸟不生蛋的深山老林里来了?呵!说出来谁信啊,你当我是什麽都不懂的呆瓜吗?” 钩剑气得胸膛直鼓动,“你把我当是什麽人了,没有的事情难道我还会硬栽倒你头上去不成!” 一男人道,“‘鸟不生蛋’?不会啊,前儿我才见树上有一鸟窝呢。” 一群乌鸦飞过:喂喂,老兄,请把注意力放在重点上!!! 温盛堂白了那个开口的男人一眼,道,“我们都可以作证,钩剑挂在北院里面的那些字画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们是一夥的。你们的话,我要是信了真就成了呆瓜了。”说著,我抓起沈如冶的衣袖掩住了眼睛,万般委屈的呜咽了起来,“没有影儿的事情你们却一古脑的硬栽在我的头上来。呜呜……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呜呜……我要告御状,我要告御状……” 掀开衣袖一角偷看,只见那五个男人的脸都气绿了。 24鲜币)81娃子不纯洁 “佳琦姐,沈如冶为何对我还是冷冷淡淡的?”这段时间里沈如冶对我还是爱理不理的。仿佛我为他做的那些事情都白做了似的。 佳琦用扯起衣袖,掩嘴一笑,道,“你以为我们现在是演电视剧啊,上一刻才播种,下一刻就丰收了?世上立竿见影的事儿太少了,感情的事更是要靠积累的。你不能一对他好,他就立即对你好。” “嗯。有道理。”我点了点头,道,“佳琦姐,那麽接下来我们要‘坐等’丰收了?” 佳琦道,“想要尽快收成,拔苗助长是不行的,什麽都不做也是不行。播了种子到收成这一段时间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去做呢。毕竟懒汉得不了好收成。” “种田我不懂,不过佳琦姐讲的道理我是懂得了。”我端起茶盅轻抿一口茶水,“接下我们该怎麽做?” 佳琦抬了抬下巴,道,“用你的身体去诱惑他。” “噗。”我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我捻起绢帕擦了擦沾满水珠的下巴,抬眼道,“佳琦姐,这个主意行不通。沈如冶阅女人无数,什麽样的诱惑没尝过、经过的?” 佳琦移步来到我的身後,轻轻握住了我的肩膀,道,“木槿,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你绝对可以迷得他神魂颠倒。” “谢佳琦姐对我如此之高的评价,但是我实在承担不起。”我毕竟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哪里是沈如冶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佳琦这想法太天真了。 “木槿,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 “佳琦姐,我不是谦虚,我是说真的。你没见过他那几个妾氏的勾人,所以会信心满满的认为我行、我可以!”在没见过那几个妾氏是什麽服侍沈如冶之前,我也是这麽认为,认为古代的女子在床上都是“木头”,一点情趣也没有。可事实真的很打击人,那些个女人床上功夫的妖娆与豪放,让我看傻眼了。我的那一点诱惑本事跟她们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哦?”佳琦好奇地瞪圆了眼睛,“那几个妾氏怎麽勾人了?” 我紧绷了脸,不说话,看她问的是什麽话,这样的话,要我一个害羞缅甸的女孩子如何开口? “说说,你不说,我怎麽知道她们有多麽的勾人,有多麽的无法战胜。” 我的脸火辣辣的,“她们在床很豪放很妩媚,很……那个啥来著,呃,我形容不来了。反正就是让男人看著就垂涎三尺的那种。明白吗?” 佳琦摇了摇头,道,“不明白。”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明白我这麽一个青涩又可爱的小姑娘在‘诱惑’男人方面绝对不是她们的对手就是了。” “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我瞪了她一眼,道,“难道我还是老姑娘不成?” 佳琦笑道,“不对。你已经是经历过人事的小媳妇了。” “你、你竟敢编排我……”说著我扑向她,饶她的痒痒。 “哈哈,手下留情,我不敢了。”佳琦扭著腰左右躲避著我的两只手。 “哼,今儿就暂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要重重处罚你。” 佳琦笑呵呵地说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 “听你说的那些,我可以猜出个大概来,大概那些个女人都是极为妩媚妖娆型的。” “嗯嗯。佳琦姐好聪明!”我对她竖起大麽指来。 佳琦白了我一眼,笑嗔道,“别给我戴高帽了,听著著实可恼、可恨。” “呵呵,是是是,我错了,你继续。”我向她深深作揖。 “那些个女人走的是妩媚路线,你就走可爱路线呗。” 可爱? 我眨眨眼,很是不解地问道,“什麽是可爱路线?”虽然可爱这两字我常常听到,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深入研究过。 “你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把本来的自己展现出来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了然道,“哦。原来本来的我就叫可爱?”受教了,呵呵。不过,我全身怎麽都起鸡皮疙瘩了? 佳琦轻蔑地睨我,“不然你以为本来的你该叫什麽?” “普通吧,大多数女孩都是我这个样子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本来的样子叫可爱。 佳琦嘀咕道,“迟钝的家夥。” 可是声音再小,我还是听到了,我斜眼瞪她,“佳琦姐,我哪里迟钝了,你别乱用词汇!还有,别把‘可爱’这两个字扣在我的头上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两个字。” 佳琦无奈笑笑,道,“你只要知道怎麽做就行了,词汇什麽的,都不重要。” 我垂眸细想佳琦给我的意见是否可行,“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的意思应该说:不要太过份的去伪装、去讨好,不是全不伪装、全不讨好。 至於“可爱”路线,呃,到时候再说吧…… ☆☆ 春光无限好,我和佳琦,拎著一食盒,娉婷婀娜地往墨阁而去。 刚来到阁门口,我便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一个黑衣人吓了一跳。 “啊!”我往後倒退了好几步。 他恭敬拱手行礼,“二奶奶。” 我竖眉道,“你是何人?” 他一愣,好像从来没有人这麽问过他似的。隔了好几秒,他才开口说道,“回二奶奶,属下是守墨阁的侍卫。” 我挑了挑眉,道,“侍卫?侍卫不是该直直地站在门口边上吗?你躲起来做什麽?” “回二奶奶,这是主子们的主意,属下不清楚原因。” 我翻了个大白眼,道,“好,这个我不管了。可你躲得好好的,干嘛跳出来吓我?” “回二奶奶,那是您想往阁里去,墨阁是书房禁地,不许随便进入。” 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吗!” 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奶奶责罚。” 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 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奶奶。” 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是面瘫吗??? “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 “二奶奶,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 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 “二奶奶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 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不急於一时的。 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肉肉一把。 哎哟,好痛! 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 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 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 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肉肉一把。 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 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 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 “二奶奶,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 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 “嚷什麽嚷!身为二奶奶,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跳了下来。 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 “啊啊啊啊……” “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 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 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给夫君送鸡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鸡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下了床,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 …… “琥珀。把鸡汤给我。” “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 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 “二奶奶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 “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 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 “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 “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 “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情绪存在了。 我勾了勾唇,心情就像今儿的春光一样的好。人啊,心情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鸡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鸡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鸡汤,道,“这鸡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鸡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鸡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鸡肉送到他的嘴边,“鸡肉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鸡肉。 刹那间,我觉得春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鸡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情吸吮。 ……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如冶软倒在榻上了。 “该死!你竟敢给我下药。” “夫君,我不敢给你下药,我不过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下药不一定要下在汤里面。” 沈如冶冷了眼眸,“你给我下了什麽药?” 我俏生生地眨了眨眼,笑道“**加迷药啊。”**是为了让他欲火焚身,迷药当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防他对我做出那啥啥事件来,呃,成年人都明白的。 沈如冶冷笑,“你欠人操就直说,何必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举动来!” 臭嘴巴!我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道,“你整日被那群女人‘狎玩’,我怕你硬不起来呀。” 沈如冶冷笑道,“你说反了吧,是我‘狎玩’你们。” 我眯起眼睛,甩甩食指,道,“夫君,这个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哦。那些个女人‘狎玩’你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你的下面的那支肉杆儿被她们的下面的肉儿紧紧包起来,可是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活的影子,倒是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性爱满足的快活。嗯,就以那个叫依灵的姨娘坐在你的肉杆上拼命扭动著大屁股的时候为例吧,当她在高亢地叫著‘二爷的肉棒好粗、好硬,插得依灵好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龟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的时候,你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我就没见你有什麽快乐的表情。” 我吃了一口鸡汤後,继续说道, “夫君,你居然被她们一群女人给‘狎玩’了,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了。为妻见之,於心不忍、如鲠在喉,所以今儿只有冒犯提醒夫君了,还望夫君能重觅良妾,得到真正的快活。” 83稀罕(慎)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的胸口有被巨物压住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见案桌上的小油灯已经被点起来了,灯影幢幢下只见沈如冶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虬结的肌肉,铜黄色的肌肤,线条分外好看,这种好看与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线条的不同。 “夫君,您来了。”也许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惊讶。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糟糕”了,怎麽能以如此从容的态度对待一个深更半夜闯入房间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话也没说,只扯下他的腰带绑住看我的一条腿绑在床柱上。 “夫君?您这是要做什麽啊?”本性难改,一时间我还是没能如心里所想所愿的那般表露出惊惧的表情,语调平常的如同在与沈如冶说家常。 唉,脑袋怎麽可以这样迟钝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话,右手插进我的衣襟里,抓起我胸前的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夫君,嗯,夫君。”我细细浅吟,把胸前的乳房更深地挺进他的手掌心里头,屁股在铺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他用手揉搓我的胸部,我没有那麽舒服,我用屁股摩擦床榻不是因为我很舒服难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来。 女人和男人欢爱,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做起来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连同插入的男人也会很不舒服。所以讨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让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乳尖儿,我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小口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啊”字。 沈如冶见之,眸色一暗,沙哑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操?”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沈如冶没把衣服脱尽,他褪了外袍,褪了裤头到膝盖上,把硬硬的性器撞进我的体内来。 “啊──夫君,好痛……您就不能来个前戏吗?直接插进去感觉,肉肉相蹭感觉好干涩,像被刀子割一样。”说上一大堆色色的语言,增加情趣。──色女必学招数之一。 沈如冶捏捏我的脸,道,“那就快些流出**来。”说著,他抓著我肥肥细腰,狠狠的抽出、撞进,龟头直插穴里最深处。要命,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麽一下下。 “夫君,您扯痛了我里面的肉儿了。”我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又娇娇地扯住他白色里衣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低斥道,“我没湿呢,被你这般狠命的撞击著,好难受。”落几滴泪在眼睫毛上,营造出我很委屈的脸容。 沈如冶定定望著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方面逗他舒坦了,只听他咯咯直笑,只见他眼神温柔…… 随後他俯身来,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著我脸庞,我的耳垂。 “嗯,夫君,嗯,夫君。”呻吟也是个技术活,切不可以去模仿AV女优那样的呻吟,浪的要命,假的要命。要甜甜糯糯的,让人听著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动的那一种。依依呀呀的,像撒娇。 有鼻子不够呼吸的经验吗?比如长跑800米? 传授独家密招:胸口不停起伏,眼睛微微眯起,小嘴微微张开,鼻子和小口同时呼吸……於此同时请配以“嗯嗯啊啊。”的浅吟,记住了,尾音尽量拖长,声音不要太大,比急促的呼吸大声一点点就好,试试看吧,很销魂的。 …… 沈如冶边吻边撞了一会儿,我的身下就被撞得流出**来,续儿发出“渣,渣,渣……”的糜烂声响。 “嗯,嗯。”真舒服,我曲起那只没有被绑起来的腿温柔的磨蹭著沈如冶的大腿。 突然── “啵”的一声。 沈如冶从我的身体里拔了肉棒,小穴少了肉棒的喂养,拼命的翕动了起来。一股空虚的感觉向我袭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身子已经被沈如冶翻了过去,他抓著我的腰肢,让我趴跪在床榻上,高高翘著屁股,他从後面再度进入。 “啊啊!” 沈如冶撞的很疯狂,他那刚劲有力的小腹仿佛要把我撞飞一样,让我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去。可挪到一定的距离後就挪不动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一只脚被沈如冶用腰带系在床柱上。这时候的我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小鸟,想飞也飞不了了。……(》_ (: ) 第 23 部分阅读 才解他的气。[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啪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声,在我们的胯下清晰的响起来了。 “痛,痛,痛。你滚开,滚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拼命挥打著他的脸。 天之骄子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了女人这样对他?他脸色铁青的从我身上下来,拉了裤子,系了裤带,穿了外袍就出去了。 ☆☆ 那夜後,沈如冶便又没来我的屋子了。 佳琦捏了块糕点,边吃边说,“木槿,你凉了沈如冶这麽些天,也该去找他了。” “不要,沈如冶太恐怖了,我害怕。”我下面肿还没消呢。 “呃?” 佳琦听得一头雾水。 我蹙眉,道,“他的性欲太强了。” “这是好事啊,他应该弄得你很舒服才是。”佳琦窃笑。 我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头!一次两次是舒服,可是做多了就是活受罪了。”我逼近佳琦的脸,问,“你知道他一个晚上能来几次吗?” 佳琦摇摇头。 我瘪瘪嘴,道,“他每晚一来就拉我上床,一上床就……好几次他都从晚上一直做到天明……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一样,一直要一直要……”我有一种他想操到至死方休的感觉。 佳琦瞪圆了眼睛,许久後,她才说话,“你受苦了。”顿了顿,她又道,“但是为了最後的通关,再艰难,你也得撑下去啊……” ☆☆ 抄手游廊的另一端,慢腾腾得走来了沈如冶,我咧嘴一笑,连忙奔跑过去,扯住了他的手,甜甜得叫道,“夫君,终於找到您了。”沈如冶的手指头真美丽,让我想抓起来好好的咬一咬。 沈如冶优雅垂眸,嘴上勾起了慵懒的笑意,“你到处找我?” “嗯嗯嗯。”我连忙点点头。 “找我做什麽?才七天没操穴呢,你的穴就犯痒了?找‘操’来了?” 我的脸猛的暴红,瞧瞧!这这个男人多猥亵呀,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应该怎麽做呢?掴他一个耳光?踢他的小弟弟?骂他是“下流种子”? 呃,这些手段都不适合正在玩游戏的我。 我很认真地看著他,很单纯很认真地回答道,“来找夫君是因为我想夫君了。这几天不见夫君,我是多麽多麽的想夫君。”肉麻不?很肉麻。但没法子,追男人和追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嘴巴要甜,脸皮要厚。 “不会吧?我听说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的,可看看你的脸──还是这麽的肥啊。”说著,沈如冶捏了捏我的小脸蛋。 我拍掉了沈如冶的手,道,“我哪里肥了?我的脸是婴儿肥。‘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这话说的极对,因为这人呀一染相思病就会不吃不喝不睡觉,不消瘦不憔悴怪了咧。不过我染相思才几天功夫,自然不会瘦成那个样子的。……我是极聪明的,绝对不会等到让自己消瘦成皮包骨的时候才来找夫君的。夫君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瘦得皮包骨头啦。” 沈如冶点点头,黑如星夜的眸子里闪烁一股晶亮的水光,“好吧,那你说说我该如何慰藉你的相思之苦?拖你到床上狠狠操一顿吗?” “难道夫君和我除了上床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沈如冶面露惊讶,“不上床,我和你还有什麽事可做的?” 他绝对是故意有意以及恶意的! “当然是聊聊天,吃吃饭了。”扮可爱,玩天真。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那你今儿来是找我是聊天还是吃饭?” “聊天。” “噗嗤!”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喷笑。 有没有搞错,正是关键时候,居然有人出来破坏气氛?! 我抬眼看去,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带笑眼眸,魅人的眼底又淡淡流溢出一股看穿一切的睿智。我浑身一抖,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雪山上狡猾优雅的白狐狸。 我连忙行了个福礼,问了声好,“姐夫好。” 沈如冶冷冷瞥了我一眼,对我的礼貌极为不满意。 沈如净淡淡一笑,声音温和优雅,“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能倒追男人到这种地步。”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和惊讶。 我错愕了,这句话,是侮辱还是赞美?听语句是侮辱,听语气是在赞美。 我姑且将他的话当成赞美吧,我干咳两声,道,“我家夫君值得我去倒追。” 这话倒是取悦了沈如冶,他哈哈一笑,在沈如净面前搂著我的腰,“啵”得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後挑衅地看向沈如净。 沈如净但笑不语,垂眸玩弄起指间的扳指来。 ☆☆ 其实我主动去找他,还真应了他的一句话:“找操来了。” …… “小穴翕动的好快,它想要被操了。”沈如冶坏坏地说道。 沈如冶缓缓的抽动,他的肉棒够大,每一次进出几乎都把我的肉肉,狠狠的扯动。磨得我的下处酥麻不止,小穴狠狠流水,湿润了身下的床单。 …… “哦啊,你的里面好软。啊,你现在坐在我的上面来,这个姿势会插得你更爽快的。” 沈如冶抱著我,翻了个身,骑在他的劲腰之上。这样的体位让沈如冶硬如烙石的大肉棒直接插到了底部去。 “啊,插的好深。” 沈如冶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你的穴儿又紧又软,操的真爽。” 沈如冶每重重插一下,我的乳房就会跟著重重的跳几下。 “操,我干一你下,你的奶子能跳动好几下,真诱人。”说著,沈如冶伸手抓住了我的乳房,用力的揉搓来揉搓去,“奶子真软,像面团一样儿。” 他像玩上瘾了,双眸紧紧盯著我的乳房看,每重重捅一下,他就会停下来,等乳房震动停止後,他再继续接著捅。 “啊!”他捅的太重了,我本能得想把他推开,可是被被干的软的身子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 “夫君,您做完了起来啊。您好重,压的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喜欢你呼吸粗重时的鼻音,很好听。” “夫君,你好坏啊。” ☆☆ 夜色深深,XO循环上演…… “说,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 “嗯唔!我才不喜欢。” “哦。是吗。你不喜欢大肉棒啊,你既然不喜欢大肉棒,那麽我就不用大肉棒干你了喔!”说著,沈如冶停止抽插,闲闲地把阳具“啵”的一声抽出了我的小肥穴,闲闲的滚到一边去,不理会他自己那翘得老高的大鸡巴,悠悠荡荡的晃起二郎腿来。 我怒火中烧,肥嘟嘟的穴已经被干痒了,他才不插,这算什麽事啊。 我扑向他,抓著他的大鸡巴想往自己的穴里操去,可是沈如冶噗嗤一笑,一个闪身,让我的行动落空。 我气得跳脚,“沈如冶,你到底想怎麽样?” 沈如冶凉凉地撇了我一眼,道,“你不是不喜欢我的大肉棒吗?既然不喜欢,就别碰它了。” 啊啊啊啊!快发疯,快抓狂了!! 小穴好痒,好需要大鸡巴用力的狠狠的不要命的操穴干穴!!! 我撅著嘴,双手揪著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摇来摇去,“我错了,我喜欢夫君的大肉棒!嗯!噢噢。我想被夫君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啊啊啊!夫君您快操我!操我……” “噗嗤!哈哈!嗳油,嗳油!原来我的小媳妇是这麽喜欢被我狠狠的操呀!” “嗯嗯嗯。”我可怜又委屈的点了点头。 沈如冶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抓住了我的腰肢,把龟头对准我的小穴,狠狠的操进了进去。 “嗷、嗷!满了!” “废话,我的肉棒那麽粗那麽大,你能不满吗?” “嗯嗯。啊啊……哦!夫君快操,我好想念夫君快如骏马的速度,那样干好爽。” “操你个稀巴烂!刚刚说不喜欢我的大肉棒,现在却像没它,你会死一样!” “呜呜,为妻知错了,夫君大人就原谅为妻的一次吧。” “嗯,下不为例。”沈如冶点了点头,抓著我的腰肢狠狠的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的大肉棒操死为妻了!”我搂住沈如冶的脖子,用自己的脸摩擦著他的脖子肌肤。 “为夫一定狠狠干死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我的肥花瓣撞击在他耻骨上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为妻要被夫君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的抱紧了沈如冶,淫穴狠狠绞住沈如冶的大肉棒,下处喷出水来了。 倏地,沈如冶停下动作,瞪圆了眼睛,“你撒尿了。脏死了!” 我傻傻地问,“啊?那不是爱液吗?”尿跟**不是同一个洞洞出来的,我分不清楚刚才喷的是尿还是**。 “我正插在你的淫洞里,你喷的若是**我能感觉地到的……” “啊?啊……” 沈如冶说‘脏死了!’我该怎麽回答呢?脑细胞死了好几千後,我用一种很崇拜的口吻对待他说道,“啊!……夫君您好厉害,我居然被你被你操出尿来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呜呜,身为你的妻子真是幸福……”我一边说,一边挺动屁股,用小穴按摩他的鸡巴。 沈如冶听之,愣了愣,笑喷了,他双眸亮晶晶的盯著我看,撇了撇嘴,道,“算了,反正等下要洗澡。”说著,他用力一挺,把鸡巴挺进穴里深深处。 “哦、哦噢噢……夫君,为妻的心脏都快被你撞出看、喉咙了。呜呜,好爽。” …… 突然,沈如冶把我从床榻上抱起来。 “啊!夫君,您抱我起来做什麽啊?” “操你!” “躺著,你不也照样操。”我舔他的脖子 “腻了。” “腻了就不要做了呗。”我的傲脾气一不小心就出来了。 “你不想挨操了,是吗?”沈如冶停止了抽动。 谁想挨操了?真不会说话!! “呜,为妻知错了,夫君请继续操吧。” “噗嗤!哈哈,你这女人啊。” 这样也能把他给逗乐了?沈如冶的笑点还真低。 …_…||| “想不想让两支阳具操?嗯。”他低低哑哑地问我。 我惊骇,“难道夫君长有两支阳具?” 沈如冶瞪我,“……” 我想了想,便大声的哭了起来,“哇!夫君不会是想叫旁的男人奸污你可爱善良的小媳妇吧?哇,呜呜……我不要,不要,我只稀罕夫君一个人,不要其他男人。夫君若那样对为妻,为妻一定会杀了夫君的!!” 因为哭泣,下边的小穴翕动的好厉害。 “哦!你快夹断我了。” “呜呜……”断了活该! “啪!”沈如冶重重的拍打一下我的屁股,道,“我是那样的混账人吗?。” 我停止了大嚎,“那你为什麽要这麽问?” 沈如冶勾唇笑笑,踱步到排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圆洞中伸了出来。 “这,这……”我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支假阳具的表面很是油光,看来沈如冶和谢氏常常用这个来玩3P。 我冷笑一声,道,“夫君想什麽玩儿?” “让这只假阳具插你的前面,我来插你的後面。” 我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要。” 沈如冶的脸倏地变冷,他眯起眼睛,危险问道,“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要!我才没那麽变态,让自己的後庭开花!啐!你真是变态,居然玩这种下流游戏!无耻!”我骂他时候瞪他的眼神很认真,说话的语气也很认真。 沈如冶勾唇笑了笑,猛的放开手,让我的身子“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去。 “哎哟~”我的屁股好痛。 他笑道,“不要?那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说著,他不顾还硬著的肉棒,转身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 ☆☆ “木槿,游戏不容许你任性。不就开个‘後庭开花’吗?有什麽不能忍受的?”佳琦苦口婆心地劝说著。 “他和谢氏做了很多次了,我若和他再做那也太没个性了。” “你怎麽知道他们做了很多次了?沈如冶告诉你的?” “他怎麽可能告诉我这些?” “既然他没告诉你,那你怎麽知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摆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洞洞缓缓伸了出来。 “啊!”佳琦吓了一跳,“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屋里怎麽摆放著一块打木板,原来这块木板是、是……” 我撇撇嘴,道,“这支油光闪闪的假阳具,就是他们常常这麽玩的证据。” 84变质 沈如冶番外1。 ☆☆ 沈如净常常就对他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并不以为然,想他阅人无数,怎麽会被一个女人装天真扮可爱的手段给迷惑了心?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的。他看不上她的那些迷惑男人的把戏,因为单他的几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真不明白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叔侄就会被她给迷成那个样子? 嗯。越是神秘的东西,他越是有兴趣探究。於是特意把他的那五个妾室一同叫来与她一同服侍他,一是他得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的;二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那女人看见那五个妾室的手段後,受到了很多的打击,陷入了很长的沈思中。 嗯嗯,知道反思,这种女人还没有笨到家。 本来想她会为此消沈一段时间的,可没成想,第二天,她就把那五个女人叫到她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个举动倒让他吃了一惊。这时候觉得沈如净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能把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心机手段不会是简单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是个爱玩之人,她若太没手段心机了,倒会让他觉得很是无趣。 …… ☆☆ 她对他有著很强烈的亲近意图。 为此,他著实困惑了,困惑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想亲近他。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他是个特自信的男人,觉得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热切的目光,他便来了玩心。──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到了灵山的庄子里,他又恶意地提出“分开来玩”的方针,特意冷落了她去。本以为会收到她幽怨的目光,可事过两日未见她以这样的目光看著他。他不由勾唇一笑,她倒是个沈得住气的主儿。沈得住气好啊,她越沈得住气,他就会玩得越畅快。 …… 午後,登楼远眺,见一群女人正坐在桃树下的石头上,说说笑笑的。那女人歪著头,一脸赞叹与惊叹的静静听著那些个女人讲话,通身透著一股娴静的气质。 春风吹过,桃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熏染得她妖娇如花,宛如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儿一般。 美丽的女人,他是见的不少,但少有女人会像她的这般静,静得让人看了心里舒畅至极。 ☆☆ 不过,他好像高估了她,她不是个沈得住气的。因为在来到庄子里的第三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来了。 她缓缓向他走来,装出偶然相遇的样子,瞪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唉,相公,您这是要去哪里?” 他翘唇浅浅一笑,眼睛直直盯向她,问道,“哟,你这是打哪来啊?”这女人装得还真像是这麽一回事呢。 她神色呆了一下,仿佛被他的问题问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笑弯了一双眼睛,道,“为妻打花丛深处来。”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这麽晚了,居然还有兴致出来逛花园?”躲在花丛下等他呀?啧啧,就不怕被蚊子咬吗? 她顽皮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问相公您欲往何处去?”回答得很是淘气。 他听了,便起了回应地兴致来:“树林深处去。”他倒要看看她想以什麽手段接近他。 她眨巴眨巴眼,道,“去树林怎麽也不提盏灯笼?” “月光皎洁,何需灯笼?”截了她的路,看她有什麽招儿。 “树林里不是有树吗?树枝、树叶不会把月光给遮盖住吗?” 嗯嗯。不错,她的脸皮够厚的。 “我是去树林,又不是去森林。”再度截住她的路,看她又能使出什麽招来。 “树林不也有树吗?有树不就有枝桠,有枝桠不就把月光给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灯笼的亮光虽然渺小,但它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哟,还真是锲而不舍。 不过她的这番“枝桠遮月光”的急切言论也忒…… 想著,他便垂了眸,以拳抵嘴,闷闷低笑了起来。 这女人应该从来没进过树林吧。 “你笑什麽,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瞪圆一双清澈而澄净的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他突然俯身向她,勾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银白的月光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一只小鹿子一样,“你做这麽多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一起去树林走走?”他故意用了“做”字而不是用“说”字,明白得告诉她:她的那些个阴谋,他都知道了。 “为妻愿为夫君提灯笼。” 狡猾的丫头,居然绕过了他的话。 他挑了一下眉,不作计较,道,“你的丫鬟是不是也要带去?” “夫君若不喜欢,我就不让她跟著去了。”看她一副可笑的巴结样儿,他忍俊不禁地向前走去。 …… ☆☆ 进了树林,遇到了狼群。 她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冷瞥她一眼,心中不屑。不过是几只狼而已,就吓成这样了,女人就是胆小。 本以为三两下就可以把狼群给解决掉的,可是他一用内力,身子就软了下来。 “快走!去叫人过来!”在无可奈何下,他转头要她去唤人去。 本来以为她会听话的跑去叫人来,没想到她却…… “夫君,我来救你!” …… “不行!我不可以留夫君一个人在危险里。” …… “你才是笨蛋呢。等我找人来,你可能已经被狼给撕裂了。看你现在身子虚弱的样子,估计连跑到树上避难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 明明是吓得脸色发青,可在关键时刻,却不离不弃。……虽然她是个淫荡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到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金橘色的阳光如烟雾一般洒入墨阁二楼,落在他纤长的手指头上,就像那女人的吻一样的温柔。 沈如净凝眉担忧道,“你这般没日没夜的乱折腾,小心把身子折腾坏了。” 他冷睇沈如净一眼,讥讽一笑,冷冷道:“别偷窥别人的感受,这种行为真让人恶心!”双生子运气一不好,便会生出一个很要命的毛病:其中一个或受伤或快活,另外一个人都会感觉得到。 而他和沈如净是属於运气非常不好的那一种。──他们的情绪无论好坏,做为双生子的另一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他厌恶极了,仿佛他们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一样。 沈如净愣了愣,眼眸深处有一股子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为了掩饰,他走到窗边。双手负背,语调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儒雅温和,“无论你怎麽反感,这都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你应该学会去习惯。” 他听後,鄙夷一笑,道,“嗤!你若真如此看得开,就不会时时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连同女人交媾时,我也没能感觉你有多少的愉快的感觉。”沈如净其实同样他一样,厌恶自己的想法与心事被对方看个明明白白。只不过沈如冶偶尔会把这种厌恶发泄出来,而沈如净从来都是把这种厌恶藏在心里的。 沈如净嘴唇嗫嚅地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静谧半响,他才再度开口说道:“别再纵欲,小心身体。”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倾国倾城一笑,道,“什麽纵欲?我这般没日没夜的操她,只不过是施行计划而已。──她是个重欲的女人,我如果不操到她爽,她怎麽会爱上我呢?”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想在沈如净面前抹黑她,仿佛她在沈如净心中的形象越糟糕,他心里头就越舒畅。 沈如净笑笑,道,“如冶,别为自己不受控制的欲念找借口。我也是男人,分得清想要和不想要时候的感觉。” 他冷冷地说道,“够了。我的事,用不著你来罗嗦。”他不需要他的鸡婆。 沈如净听後,眉毛一挑,浅浅笑起,“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的那个‘玩具’,那麽就给我节制点。──若你今後依然如此纵欲,那麽我会不惜代价的毁掉那个令你纵欲的‘根源’!”沈如净有本事有手段,他想让谁乖乖听话,谁就得乖乖听话。 他怒红了眼睛,手臂一挥,在榻上的小几向沈如净飞过去。“你敢!!”沈如净的这些狠手段从来都是用来对付旁人的,可如今却想要拿来对付他? “我从来是言出必行的。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我不就迷上一个女人的身体嘛,等玩腻了,自然丢开手去,你进来参合些什麽?有道是‘得到的东西不稀罕,得不到的东西才稀罕。’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沈如净浅笑,“若真女人的身体用起来都是一样的,你用谁不是用?你何必非得执著与她不可?” 他冷笑,“这种事情跟你这个不懂情趣的死木头是讲不通的。” 85家暴 “啊啊啊──” “二奶奶,您怎麽了?”外屋的丫鬟连忙奔跑进来。 “我、我……”我的眼睛直直盯著床单上红豔豔的血看。 “啊。”珍珠瞪圆了眼睛,愣了几秒後,笑著对我说道,“二奶奶的月信来了。恭喜二奶奶了。” 我心口拔凉拔凉的。 月信,就是女人的月经。也叫大姨妈!!! 大姨妈一来,就预示了这个女人“成熟”了,也就说:以後再做爱,就可能有孩子了。 翡翠拍掌欢喜道,“二奶奶,您可以生娃子了。” 生娃子?不,我不可以怀孕!!这只是个游戏,要是我在游戏里生出了一个小宝宝……就有了牵挂,到时候,我怕自己会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 待只有我和佳琦两个人的时候,佳琦拍拍我的肩膀,道,“别怕,你吃避孕药不就得了。” 我蹙眉说道,“我们要从哪里拿这些药啊?” 佳琦道,“去叶家拿。” 我吓了一跳,“佳琦姐,你这也太异想天开了。他们怎麽可能给我避孕药?”避孕药可不是补药或**,我想要,他们就能给的。 “你去找轩吟,他会给你的。” 我歪著头,道,“咦?你怎麽这麽肯定他会给我?” 佳琦神秘地笑笑,道,“你只管向他拿便是。” 我点了点头,遂又拧眉道,“可现在,问题是我该怎麽回叶家去?”自从嫁到沈家後,我还没有回去呢,就连回门日子也被沈如冶以我的身子不适给推辞掉了。 佳琦在我耳边玩笑道,“要不你对沈如冶撒撒娇。你嘟著嘴儿甜甜一撒娇,说不定他就答应让你回叶家了呢。” 我愣了一下,随後捂嘴笑了,“这倒可以一试,我这就去找沈如冶。”说著,我便起身往外走。 “等等,你还是过些日子再去找他吧。”佳琦拉住了我。 “为什麽?”我不解得望向佳琦。 佳琦扶额叹息道,“你现在去找沈如冶,要是沈如冶来个‘碧血洗银枪’怎麽办?” 我惊愕,“应该不会吧?佳琦姐,你的思想不要这麽邪恶好不好?” 佳琦抿唇笑道,“看他前些日子如狼似虎的勇猛劲,我不得不这麽猜测。” 我吞了口口水,对,他就像是一匹饥饿的狼……我还是不要冒险得好。 说到“碧血洗银枪”就不得不提一提,这个“碧血洗银枪”的害处了:月经期间做爱,阴道很容易引起细菌感染。因为在月经期间阴道里有血排出,阴道内的酸性被血冲淡,自洁能力减弱。这时候肉棒插入,便是把肉棒上的细菌送入阴道;细菌会感染子宫内膜,导致盆腔炎症。最常出现的状况是月经不净或者月经回潮。所以我对女性朋友奉上十万个忠告:千万别好奇得去试什麽“碧血洗银枪”,女人的身子伤不起。 ☆☆ 五天後,大姨妈走了。翌日,我起了个大早,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漂亮的衣服,提著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早膳,往沈如冶的院子走去。 我推开了院子的大门,猫著腰走了进去。见没有人出来阻拦,便直起身子,握著嘴儿轻咳了一声,左右各看了好几眼,见依旧没人後,疑惑地愣了愣,便不再纠结,沿著电脑游戏里沈如冶卧房的方向走去。 庭院里的花木在清晨的雾水中,朦朦胧胧,仿佛是仙境。 “吱呀”一声,我推开了沈如冶卧房的门,屋里一片静谧,我轻嘘了一口气,莲步走了进去。 进了里屋,见沈如冶正躺在床上睡觉呢。 皎白的晨光洒在他的脸上,因为新陈代谢的缘故,他的脸有一些油,纤长乌黑的眼睫毛长而翘,性感饱满的唇色彩红润又光泽。 看著看著,我的脑袋有些眩晕了。这样的人若生为女人,定能倾国倾城吧。呃,不对,他即便生成男人,也是倾国倾城。 我呆呆凝望,垂涎三尺啊。 良久,我抬袖擦了擦口水,俯身吻住他的唇,好软好肥的唇瓣呀,我暗自赞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舔。 倏然,我的头被一只大手狠狠按住,来了个毁天灭地的舌吻。 “唔唔……” “穴痒了?找操来了?”清晨刚醒来,沈如冶的声音又磁性又沙哑。 我忽略他的猥亵,咧著嘴儿笑,“我带了早膳来给夫君吃。” 沈如冶风骚一笑,“早膳?我虽然不想吃,不过既然你自动送上门来,那我也不能不给你一点面子了。” “啊?”我的脑袋有点懵,觉得他话里的“早膳”另有意思。 不待我细想,沈如冶扯住我的手臂,把我拉上了床,剥开了我的衣服,用行动告诉我,他话里的“早膳”是什麽意思…… 抽抽又插插…… 劈劈又啪啪…… 雨收云散後,沈如冶咬著我的耳朵,低低道,“怎麽样?操得你特爽快特销魂吧?” 我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汗水,上气不接下气,无力说话,只拼命点头。 他愉悦一笑,裹紧我的腰肢,五爪上捏捏,下捏捏,左捏捏,右捏捏,哪里肉肥他就往哪里捏。至於他那天说的那句:“不要?那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我们两很默契地都不再提起。 待我的呼吸恢复正常频率後,我卷著身子,缩进他的怀抱里,说道,“夫君,我想回娘家一趟。” 听之,沈如冶揪起我的头发。 “啊啊啊,夫君,痛,好痛啊。” 沈如冶脸上有一抹我看不懂的失望,只听他冷冷笑道:“你今儿巴巴跑来给我操,就是为了回娘家?”脸色狰狞如阎王。 “呜呜,夫君,我想父亲母亲了。您就让我回去一趟吧……” 沈如冶捏住我湿漉漉的脸颊,恶劣道,“让你回娘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给我报酬。” “夫君您要什麽报酬?”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要你……”他顿了顿,遂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後、庭、开、花!” 我惊悚地瞪大了眼睛,我就知道,沈如冶不会那麽容易就放过我的!! “呜呜,夫君,不要啊,菊花是用来拉屎的,不是用来做爱的,会流血的,会便秘的,会烂肠的!!!” 沈如冶听後,满脸黑线。翻身压在我的身子上,把他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狂捅了起来。 捅了大约三十分锺後,他猛的掐住我的脖子。 啊啊啊……我张口吐舌,眼冒金星,双手拼命捶打著他,在我快死掉的时候,小穴翕动的很是厉害,差点就绞断了他的肉棒。 他在我的小穴里面射出精液,庞大的身子软倒在我的身上,放开了我的脖子,粗喘道,“呼。真爽。” 我颤颤哭泣,生与死的一步之差,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发狂地撕著他打,骂他是个大变态、大疯子、大混蛋!!! 我的指甲尖尖,几下子下去,沈如冶就皮开肉绽了。 沈如冶怒火狂烧,他揪著我的头发,抬手狠狠刮了我一个耳光,接著捏起拳头,“砰砰”地直往我的身上招呼来。 “哢嚓”一声!…… 时间瞬间静止了。 我发出尖锐的痛叫声,“啊──” 我的手臂脱臼了! 沈如冶抓起一团衣物,塞住了我的嘴巴,怒道,“你再嚎一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唔唔……”嘴巴被布塞住了,无法说话了。 沈如冶蹙起眉头,双手抓著我那只脱臼的手臂,“哢嚓”一声,“啊──”!!他把我的手臂给接了回去。 我连忙推开他的身子,扯掉堵在嘴里的衣服,连滚带爬得逃下了床。捡起被沈如冶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系好腰带後,狂奔而出…… 路过刚才觉得是仙境的庭院,我只觉得无比阴森恐怖,像是幽冥鬼府…… ☆☆ “二奶奶,您怎麽了?”丫鬟们见我像後面有鬼在追似的跑回来,吓得连手中的东西都掉到地上。 我跑进屋去,惊恐道,“关门,关门……” “你们在外面守著,我进去看看。”说著,佳琦关了门子。 “木槿,你这是怎麽了?” 我把身子缩进榻子的最里面,颤抖著说不出话来了。 “木槿?” 我抬眼看她,喃喃道,“佳琦姐,沈如冶是个大变态。他是个大变态!!” “……”佳琦一脸担忧地盯著我看。 “他掐著我的脖子,我差点就死掉了……”说著,一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那时我真的很害怕……” “……”佳琦上榻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一句话也没说。 “佳琦姐,我明明感觉他对我……可他为什麽还会这样对待我?” “……” 难道我的猜测、我的感觉,都是错误的? 86人命 情景番外4。 ☆☆ 大街两旁,店铺林立,摊子如云,行人密麻。 突然从远处飞驰而来无匹马,马上俱是锦衣富贵的王孙贵子。 意气风发,嚣张跋扈。 有眼力劲儿的人们,远远听见马蹄声,就自动闪到一边去,唯恐成了不长眼的马下冤鬼。 这时候,街道的小巷里窜出了两个人,一个纤细的女人和一个肥硕的男人。女人慌乱地在前边跑,男人举著一条荆棘在後面不停地追。他嘴里骂咧咧道,“臭娘们,你不要跑!你要是乖乖地让老子抽,老就少抽你几下,不然看老子不把你给活活抽死了去!” 眼看男人的鞭子要落到女人身子上了,骑著马,奔驰而来的沈如冶淡淡瞥去一眼,只见他手中的青色鞭子一扬,竟然把肥硕的男人从地面上卷起,抛在半空中,落到了街道旁边的野菊花上。 见了菊花,沈如冶就心烦,他不由蹙起眉头,狠狠向那野菊花鞭打而去。 沈如冶的鞭法又准又狠,几鞭子下去後,几丛花团锦簇的野菊花,化成花渣子飘散在空中里。那个倒在野菊花上边的倒霉男人生生成了野菊花的陪葬品。一动也不动的噎气了。 一众路人看得脸色发白,连同骑在马背上的其他四人也傻了眼睛。 当街打死了人,这名声可就真真是坏了。 那麽多双眼睛在看呢。明儿朝堂上弹劾沈国公府草菅人命的折子只怕…… 温盛堂从错愕中恢复过来时,暗叹了一口气,心里道:沈如冶还真会给沈如净添麻烦。 沈如冶冷冷瞪了众人一眼,扯了缰绳,延长而去。 “喂!如冶,等等我们!”钩剑反应过来,立马策马追了上去。 ☆☆ 在沈如冶旁边的钩剑见沈如冶今儿径直喝酒,连旁边的美姬也不搂一下,便笑道:“如冶,今儿你好像提不起劲儿呀!” 另一个男人跟著起哄道,“莫不是叫你家的小媳妇给掏空了身子?” “哈哈,这倒很有可能,看他家小媳妇的那个泼辣劲,啧啧,如冶啊,她在床上一定很销魂了吧。” 听此,沈如冶抽动了几下脸颊,他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给说这话的人一个拳头。 众人惊得连忙站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盯著沈如冶看,仿佛今儿的沈如冶成了一只大怪物。 温盛堂蹙起眉头道,“沈如冶,你今儿这是怎麽了?刚才无缘无故拿鞭子抽死了人不说,现在又对兄弟发起火来了。” 沈如冶冷笑了声,跪坐回去,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烈酒。 众人撇撇嘴,接下来的玩乐变得无趣了起来。 ☆☆ 沈如净刚从朝里回府,就听站在门口等的林管事的回报说沈如冶当街打死了人。沈如净身子一震,问道,“如冶现在在哪里?” 林管事的回禀道,“在太夫人的院子里。” 沈如净听後,连朝服也顾不得换,箭步如飞地往太夫人的院子奔去,跟在後面的林管事只有小跑著才能跟得上。 路上沈如净一直在担心,如冶一向都是极知道分寸的,今儿却做出当街打死人的事情来,事後却还有心情去烟花酒楼里喝酒? 沈如净越想,眉头就蹙得越紧。 当沈如净来到太夫人院子门口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胸膛微微起伏。他闭了闭眼,平复了呼吸後,才抬脚走进院子。 立在屋檐下的小丫鬟见沈如净来,躬著身子,撩了帘子,迎沈如净进了屋去。 ☆☆ 沈如净一进屋,就见沈老爷抬脚踹醉倒在椅子上的沈如冶,“惹祸精!整天净给家里惹祸端。你就不能像你哥哥一样让我省心一下吗?” 见此,沈太夫人心痛异常,她拿起拐杖就往沈老爷身上敲打去,道,“你这个不孝子,今儿我这这里,你还如此对待冶哥儿,平常我看不到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是什麽毒打冶哥儿的!” 沈老爷垂著手,任沈太夫人打。沈太夫人毕竟年纪大了,一连串动作下来,身子便有些吃不消了。 沈夫人见此,惊慌地上前去扶住沈太夫人,一边用绢子抹眼泪,一边说道,“母亲您消消气。” 沈如净也上前去,扶住了太夫人的另一只手臂,搀著沈太夫人坐回榻子上。 沈如净转头,只见沈如冶正睁著黑压压的眼睛盯著他看。 沈如净轻叹了一口气,轻责道,“究竟是谁给你气受了?你好大的脾气!也不瞻前顾後一点,在大街上就把人给打死了!” 沈如冶冷冷一笑,又是这个样子…… 即便是他给家里惹了多大的麻烦,沈如净依旧是一副非常纵容的样子。 永远都是一副 (: ) 第 24 部分阅读 沈如冶冷冷一笑,又是这个样子…… 即便是他给家里惹了多大的麻烦,沈如净依旧是一副非常纵容的样子。[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永远都是一副好兄长的样子…… 家里的担子他沈如净一人挑起,而,他这个做弟弟的,只会给家里惹麻烦而已…… 父亲看沈如净时总是一脸的欣慰和心痛,其间还夹著父亲对儿子的满意和疼爱。对他,父亲总是露出你是一个惹祸精的头痛样子…… …… 沈老爷指著沈如冶骂道,“明明只差了一会子出生,为什麽就差了那麽多。净哥儿从小就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你却是……”沈如冶闻言,嘴上扯出一个嘲弄地笑,心中翻江倒海,苦涩异常。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袋因为酒精的缘故昏昏沈沈的,沈老爷的声音在沈如冶的耳朵里渐渐远去…… 从小沈如净就让祖父、父亲作为沈家的继承人培养著。祖父器重他,父亲也器重他。 明明他没有什麽地方比沈如净差,可待遇总是差很多。 …… 记得小时候,父亲常抱著沈如净在膝盖上,对沈如净讲历史,对沈如净讲谋略。 而他……父亲却从来没抱过一次…… 沈太夫人怜爱地抚摸著沈如冶的脸颊,道,“……都已经是成亲的人,怎麽还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沈太夫人抬脸说道,“叫人去把冶哥儿媳妇叫来,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怎麽当人家媳妇的,任丈夫在外面胡来也不说说。” 众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沈太夫人唱得是哪一出戏。父母兄长都拿他没辙,一个如同一件衣服的女人能起什麽作用? “是。”虽然众人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沈太夫人发下话来了,那麽他们就不得不去做。 沈太夫人点了点头,转头对沈如净慈爱地说道,“净哥儿,你回去换身衣服再来吧。” 沈如净应声“是,”,便退了出去。 ☆☆ 沈如净换好衣服後,立马又往沈太夫人处赶,路过花园时,见丫鬟们正四处叫著“二奶奶”。 沈如净蹙起眉头来,问道,“怎麽?还没有找到她?” 丫鬟们战战兢兢得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沈如净蹙眉想了一会子,便问道,“果林那边找过了没有?” “回大爷,奴婢们没往那里去找。”那个地方除了沈太夫人偶尔会去外,其他人一般都不会往那边去的。 沈如净挥了挥手,丫鬟们屈膝一礼後,便四散开去,继续找人。 沈如净脚一转,往果林走去。 ☆☆ 金橘太阳红红地挂在天空中,木槿和佳琦肩并肩地往绿草深处走。 “没想到沈府里头还有这样的一处地方。你是怎麽发现这里的?”佳琦转头问道。 木槿垂下头去,说道,“偶然发现的。”她总不能告诉佳琦说,她是被沈如冶追到这边吧?(关键字:裸奔,XXOO。) “是吗?”佳琦似笑非笑地看向木槿。 “是的。”木槿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佳琦轻笑一声,没揪著这话题不放。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佳琦突然惊喜地笑道,“木槿,你看!那里有一棵栗子树。” “哇,树上有好多栗子。我很久没吃栗子了。”从穿越到这个时空,木槿就没有吃过栗子了。 佳琦双眼笑道,“我们摇一些下来,带回去炒著吃。” “嗯嗯。”木槿眼睛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 佳琦转头对木槿说道,“木槿,树杆太粗了,摇不动。” 木槿歪著头,想了一会子,後退几步,瞅了瞅四周,确定没有人後,她抬起脚往树杆上狠踹了几脚,栗子树“哗啦哗啦”作响,栗子地从树上劈劈啪啪直往下掉落。 “哎呦!”木槿的头被掉下的栗子打到了,她痛得叫出声来。佳琦连忙把她拉开。 树停止晃动後,木槿连忙摊开绢子,道,“佳琦姐,快把栗子捡起来。” 木槿捡栗子的手指头在阳光下闪烁著乳白的光泽,看起来特别美丽。 木槿蹲著身子捡了好些个了,却没见佳琦跟她一起捡栗子,不由回过头去看她,见她正愣在那里,“你怎麽了?” 佳琦扯了扯嘴,道,“你踢树的样子真粗鲁。” 木槿愣了愣,摸摸後脑勺,笑道,“是吗?有吗?我那动作很粗鲁呀?……哈哈,没法子,我不是为了能吃到栗子嘛。” 佳琦捂嘴一笑,她正想说话,却被从左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 “你在做什麽?” “啊!” 一声惊呼,沈如净见那个正猫著身子捡栗子的小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站起身来,再缓缓把她的脸转向他这边来。 见是他,她连忙咧开嘴笑,道,“姐夫下午好啊。” 沈如净表情平静,双眸定定地看著她,说道,“祖母找你。快过去吧。” “啊?。”她的表情有些惊讶,随即就平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说道“哦,我知道了。” 肌肤瓷白,眼眸乌黑,脸颊嫩红,嘴唇饱满,……怎麽看都是个普通的女人,比她漂亮的女人可多了去了。可如冶跟她做的时候为什麽心情会那样的愉悦? 她转过头去,对她的丫鬟说道,“琥珀,你在这里捡栗子,我和姐夫去祖母那里。” 这句话让沈如净不由再瞥她一眼,前路不知道是凶是吉,她却不忘那些个栗子…… ☆☆ “槿儿给祖母请安,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 她一副安静柔顺、温婉贤淑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脚踢栗子树的粗鲁劲儿?沈如净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瞟了她一眼。 …… 沈太夫人脸静如水,她笑笑,问道,“冶哥儿媳妇,你每日都做些什麽呢?” “回祖母话,槿儿每日只绣花、写字。”她用手指绞著绢子,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沈太夫人对她招了招手,道,“冶哥儿媳妇你过来。” “是。”她轻应一声,轻移莲步,走到沈太夫人身边。 沈太夫人道,“来。坐到我身边来。” “谢祖母。”木槿笑著坐在了沈太夫人身边。 沈太夫人拍拍木槿的手,说道,“绣花、写字是女儿家时候无聊打发时间用的,女人嫁人了,就该把自己的夫婿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听之,木槿连忙站起身来,跪在地上请罪道,“槿儿知错了。” “好孩子,起来,快起来。”沈太夫人连忙让沈夫人扶木槿起身。 沈太夫人又道,“冶哥儿吃了酒,正在我屋里休息著呢,你带他回去好生照顾著。” “是。”木槿恭敬应声。 ☆☆ 回到槿院後。 木槿转头对佳琦说道,“叫翡翠进来。” “嗯。”佳琦点了点头,便撩帘出去了。 不一会儿,翡翠撩帘子进来了。 木槿转头看向翡翠,对她说道,“翡翠,你出去打听一下,问问今儿二爷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是。”翡翠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 沈太夫人此时心情甚好。“能够让我家孙儿如此失常,这个娃子的手段著实不简单啊。”沈太夫人虽然不管事多年,但是对府里的事情还是了解的非常清楚,毕竟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人脉,该“活跃”的时候,还是非常“活跃”的。 立在太夫人身边的何妈妈不由惊愕,“您这是在夸耀她?”哪里有人这麽做祖母的呀? 一般人家的祖母,在这样的时候,只怕早从椅子上跳起来,拄著拐杖,骂那女人是个迷惑人的狐狸精呢。 沈太夫人瞥了何妈妈一眼,笑道,“年轻人,就该为情困一困,不然活著一辈子还有什麽意思呢?”停顿了许久,她又道,“再说,凭我们家冶哥儿的本事手段,只要他愿意,这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会真心爱他的……” 何妈妈愣了愣,啼笑皆非了,敢情太夫人对自家的孙子是自信满满,认为没有哪个女人可以伤害得了她的宝贝金孙子呢。 沈太夫人把眸光望向远处,道,“但愿那娃子真能栓得住冶哥儿的心才好啊。” 何妈妈点点头,道,“您说得极是。二少爷虽然性子顽皮,但是却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有了一个喜欢的媳妇,定会为他的媳妇收收顽皮的性子。到时候,您就不用再如此操心了。”何妈妈一辈子没嫁人,她跟在沈太夫人身边几十年了,与沈太夫人情分自然不一般,她与她说话,不像其他的奴仆一样畏畏缩缩,什麽都不敢说。 沈太夫人听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这两个孙子,都得上心啊。……净哥儿处事沈稳,孝顺长辈,照顾弟弟,无论做什麽事情都让人放心。……其实他是把什麽事情都藏在心里头,从未对人说道。[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可怜的孩子,身边没有一个可心的人,这实在叫人担心呐……” …… ☆☆ 屋里静悄悄的,木槿任劳任怨地给沈如冶洗脸擦脚。 倏然,沈如冶猛的睁开了眼睛,把正在忙碌的木槿吓得够呛。“呀!夫君,您醒了?” 沈如冶静静看她,只见她正用一双明亮的眼睛惊恐地看著自己。 这样的眼神让沈如冶很不舒服。 沈如冶一把捞住她的腰肢,把她扯到榻上来。随後他褪了自己的外袍,半脱下了裤子。木槿还没反应之时就被压到身下,沈如冶没有褪去木槿的衣裳,只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躬著身子,用手指撩拨木槿的阴蒂,待木槿动情得流出水来的时候,肉棒插入── 因为是躺在榻子上做,所以他一耸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又一会儿过去了,从屋子里传出女人甜腻婉转的呻吟声和男人低沈沙哑的喘息声。 在外屋还来不及出去的佳琦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里屋的动静,她脸颊潮红,心跳加速,下面一颤一颤的流出了水儿来。 佳琦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她只不过是性欲被屋里的两个人勾起了而已…… 87谜团 一整个晚上,沈如冶断断续续地折腾我好多回,在天光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像条累死的鱼一样的瘫在床榻上。 我全身粘糊糊的,很难受,但实在是太累太疲倦了,便不想起身洗澡了。 真不知道沈如冶性趣怎麽就这麽好呢?翻著花样弄,还一弄就是一整夜的。精子总要射个五六次,天!如此纵欲,他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我离他的身子远远的,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沈沈得睡去了……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见有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传进耳朵里。 我缓缓睁开眼睛,转头向榻外,见一束束绚烂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格子,暖暖洒进屋子里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细白的尘埃看得清清楚楚。 我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身,赤身裸体地跨过沈如冶的腰肢,走下床去,快步来到衣柜前,取了干净的衣裤穿上。 门窗紧闭了一整夜,屋中的空气不太好,我走到大窗棂边上,推开了雕花格子窗户。 窗外树枝头上的小雀鸟被我开窗的动作惊得展翅飞起,落下羽毛数根,在阳光下闪耀出晶莹的光泽。 这时,躺在床榻上的沈如冶从性感的嘴唇里发出一声能酥入骨头的绵长轻“嗯”声。我连忙转头看他,只见他纤长的睫毛轻颤了数下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什麽破窗纸,连阳光也遮不住。”带著一股子沙哑的男性嗓音低沈地在屋里头响起起来,简直是酥软入骨。 我走过去,站立在床榻前。 他缓缓坐起身子,被褥层层叠叠软软绵绵的堆在他腰上,露出肌肉虬结的健美胸膛。 我咽了口口水,天,张扬的肌肉在白日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可怕了,明明长了一张“小受”脸(他太过漂亮了),却偏偏有著一身本该“小攻”拥有的虬结肌肉。要是他的身体如同他的脸一样的“美丽”(呈现弱受一样的幼嫩身子)那就完美了。──我被他折腾怕了,实在恨透了他这种欺骗人的表象!!! 他漂亮的玉指轻支在清隽的眉儿边上,墨黑的眼睛睃我一眼,问道,“我怎麽在这里?” 丫的装失忆?还装得这麽像! 因睡前,脱去了他束发的小冠,又经他这一坐,他的发丝没了拘束的垂落在他的肩头上,又长又黑,光线又让它散发出柔软的光泽,像是上等绸缎一样。 我不动声色地垂了眼,道,“昨儿夫君喝醉了酒,祖母便让我带你回院子好生伺候著。” 自从差一点被他掐死後,我与沈如冶便好些天没碰面了。本想该用什麽法子再和他接触呢,没成想沈太夫人倒送来一个现成的机会。 沈如冶淡淡地“哦”了一声,沈默半响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为了不冷场,我便说话了:“我为夫君更衣吧。” 沈如冶摇了摇头,道,“我要沐浴。” 我抬眼瞪他,这人也太奇怪了,自己院子里有一个温泉不用,偏要在我这里洗?烧水也太浪费人力了,我也是要洗的。 沈如冶又睃我一眼,挑眉倾国一笑,道,“我说我要沐浴,你还傻愣在那里做什麽?” 这句话的内容我很熟悉,因为傅雁竹会常常吊起眉毛对我说这句话。 可是内容虽然一样,用的人却不一样,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也不一样。 “我这就吩咐人给夫君烧水去。”就连我回应的话也不一样,对待傅雁竹时,我总是用一个“是”字回答,一副很是温顺恭谦(心里委屈,嘴里却又不敢讲)的样子。可对沈如冶,我却比较随意自在。 …… ☆☆ 走出去,翡翠正在屋檐下等我,我走过去,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二奶奶,我打听出了。说是二爷当街打死了人。” “什麽?”我身子一震,还真真是草菅人命啊。 这时候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薛蟠,顿觉沈如冶丑恶无比。 “可知道二爷为何要打死那人?”事情总有起因吧。 “听说那人当街打妻子,被二爷看见了,二爷就用鞭子把人给打死了。” 听到此,我彻底呆住了,又想起了《水浒传》里的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又觉得沈如冶也许也是个“肝胆英雄,侠义好汉”。不过沈如冶本是一个会打老婆的,昨儿他是哪根筋不对了? 静默了半响,我才说道,“叫厨房烧两桶洗澡水。” “两桶?”翡翠微微瞪大了眼睛,“今儿二爷要在这里沐浴?” 我敲了她的额头一记,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还不快去叫人烧水。” “嘻嘻,”翡翠一溜烟地跑掉了,她边跑边说道,“我这就去叫人烧两桶洗澡水……” 我轻笑地摇了摇头,沈如冶在我院子里沐浴,她倒比我来得开心…… ☆☆ 沐浴後,他神经气爽地站在我的面前。轻踱脚步,腰间环佩叮当作响。 啊啊啊啊!越是看清他的本相,就越受不了他的表相。他明明是一只魁梧男,却总用倾国倾城的脸和华美异常的衣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翩翩佳公子。任眼睛再厉害的人也看不出他画皮下面的真正样貌。 他坐在榻上,拿了个桔子剥著吃,悠悠说道,“想回娘家吗?” “啊?”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我怨天恨地的埋怨。 “什、什麽?”他刚才说什麽?我刚刚实在太沈溺与自己的思绪了,没听清楚。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嗯?你不想回去了?” “我想回去!夫君答应让我回去了?”我开心地心里直冒泡了,他那麽频繁的射精子进我体内,我正发愁该用什麽法子阻止体内的精子和卵子相遇呢。 忽然,沈如冶优雅的唇线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想要回去的话,就求我吧。” 啊啊啊啊!坏蛋!!!!! 我在心里海扁此妖孽一番後,便恭维地奔过去,仰著头,揪住他的衣服,左右来回地摇啊摆啊。嘟著小嘴儿,说道,“求求夫君啦。” 不就是是撒个娇嘛,有什麽难的,不就是恶心了点,不要脸皮了点吗? /(ㄒ…ㄒ)/……脸皮很可贵,怀孕价更高啊。 沈如冶表情一愣,眼睛随之变得晶莹起来,他抚摸了我的脸颊两三下,道,“快去沐浴,吃饭後,我们就去你娘家。” “今天?我们?”我呆呆愣愣的。 “嗯。”沈如冶点了点头,眯了眯眼睛,语气慵懒道,“怎麽?有什麽不妥吗?” 仰头(沈如冶你长太高了!看你眼睛酸,眼泪都在眼睛里打滚了),“夫君要和我一同回娘家,我真真太感动了。只是……”对手指。“今天回去是不是有些急了点?”现在日头都飘到西边天去了。 沈如冶冷睨我一眼,道,“不想回去就别回了。” “呀,我想回去啊。”我重新扯住他的衣袖左摇摇右摇摇。 沈如冶拍掉我的手,纤长玉指轻柔捋平被我弄得有些褶皱的衣袖,慵懒道,“想,就快沐浴去。” “哦,好。”我转身往外跑,想叫人把沈如冶的洗澡水倒掉,把干净的洗澡水弄进来。 跑了数步後,我想到刚才沈如冶吃桔子的事,便回过头去,见他掰著一瓣,正要往嘴里送。我连忙跑回去,扯掉他手中的桔子,道,“空腹别吃桔子了,对身子不好,我这叫人把饭端进来。”适当的时候表示关心,是产生爱情的重要因素之一。 沈如冶眼睛眯成一条缝,勾唇冷冷道,“你就是这样照顾傅雁竹的?” “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说完,我便出去了。面对这样的话题,最好的应对法子就是不多谈不多说。 ☆☆ “夫君,您不骑马?”人高马大的沈如冶居然要和我同坐一辆马车?! “废话。”沈如冶冷瞪我一眼,踩著家仆的背,上了马车。 “呃。”我也踩上家仆的背,爬上了马车。抱歉啊,我不想踩的,但是我如果不踩你,我就会变成这个世界的异类了。 …… 我们一人坐一边,谁没说话,大眼瞪小眼。 沈默。 沈默。 还是沈默。 啊啊啊,沈默太久了。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不是在沈默中爆发,就是在沈默中灭亡。 “夫君,您怎麽都不说话?” “你想说什麽?”沈如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冷场。 对手指,“说话并不是一个人的事。” 沈如冶点点头,道,“嗯,这话很对。但总要有一个话题吧。” 我扯出一个自认为很灿烂的笑容来:“夫君,您喜欢吃什麽水果?” “爱吃的。” “……”说了等没说。 “夫君具体喜欢吃哪些水果?” “这些无聊的问题你只要有问过下人就知道,”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别人不是你,他们说你喜欢什麽,其实不一定是准确。……只有夫君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些什麽。” 沈如冶身子一顿,抬眼定定看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眼睛里盛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 “夫君?” “蜜枣。” “啊?”应该是最爱吃的吧? “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如冶居然最喜欢吃蜜枣?这太不可思议了。 …… ☆☆ 行驶的马车缓缓停下来了。外面赶车的家仆禀道,“二爷、二奶奶。叶府到了。” “嗯。”沈如冶轻应一声,率先下了马车。 这一路上很有收获,却也很遗憾。──他始终不曾回问我一句:“那你喜欢什麽?” 我轻叹了一声,跟著下了马车。 守门的三个小厮见到我们,不敢相信得揉了揉眼睛,对望一眼後,惊喜若狂得请安道,“小的们给三姑爷请安,给三姑奶奶请安。” 沈如冶面无表情,我则含笑点点头。 “快快!快去告诉大老爷、大太太、大少爷、大少奶奶,说三姑爷和三姑奶奶来了!”一个年纪较大的连忙挥袖吩咐年纪小的快进去回报。那个年纪小的这才反应过来,往里头跑去。 …… 刚走到回廊中央,便见大老爷和大太太从回廊的另一端往我们这边走来。 我盈盈下拜,“女儿拜见父亲、母亲。” “好孩子,快起来。”大老爷和大太太连忙扶起我。 沈如冶淡淡颔首,不说话,不弯腰,不行礼。 大老爷、大太太点点头,笑说道,“屋外风大,我们屋里说话。” …… 进屋後,不一会儿,轩吟和轩吟的媳妇来了。我们几个人就坐在榻上,吃吃水果,说说家常话。 叶家人说得倒是热闹,可沈如冶总是淡淡的。有和他说话,他都只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惜字如金。──坐在席上这麽久了,连岳父、岳母也没有叫声。 我垂了眼,心下怅然,不由想起了傅雁竹第一次陪我回叶家(回门)的时候…… 那时候,他待我还很恶劣,不让我睡床不说,还当我是丫鬟来使唤,给他端茶倒水、洗澡搓背。可是他陪我回叶家的时候,却给足了我面子,该下拜的时候就下拜,该叫岳父、岳母的时候就叫岳父、岳母。谈笑的时候,他也不吝啬笑。 当时只当傅雁竹圆滑,会做表面功夫。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一切不是这样的…… 人的圆滑跟历练是息息相关的…… 傅雁竹从小体弱,就算他人再聪明,可毕竟接触的人不多。而沈如冶不同,他混迹江湖,接触的人与物都狠多。所以,比圆滑,傅雁竹可能连沈如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想著,我的眼睛就不由湿润了起来,不比不知道,一经比较才知道傅雁竹对我原来是那般的好。 …… “三妹妹。我前阵子收罗了一些好玩的玩意儿,你过来我书房挑些个喜欢的,带回去玩玩吧。” 我笑道,“真的?哥哥快带我去看看。” 轩吟点点头,随後把目光转向沈如冶,笑问道,“三妹夫要不要一同看看去?” 沈如冶淡淡地瞥了一个轩吟,道,“我对那些个玩意儿没兴趣。” 听之,我挫败。我对沈如冶所做的那些个事情,好像都没有起到作用。 ☆☆ “三妹妹,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为难的事了?”一进书房,轩吟便问了此话。 我抬眼看他,笑了笑,道,“哥哥真是神机妙算了。” 轩吟轻笑了起来,眼若月光般皎洁。道,“别拍哥哥马屁了。快说吧,你遇到什麽为难的事情。” 有这样的哥哥,挺好。我脸微微红了,喃喃说道,“我想,我想要避子汤药。”跟一个大男人说怀孕、避孕什麽的,实在不自在。 轩吟愣了愣,问道,“你自己吃?” “嗯。”我点了点头。 轩吟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笑得很是温和,“妹妹年纪还太小了,现在怀孕对身子不好。哥哥等下就配给你,吃了这个药,你就不会怀孕了。等你想怀孕的时候,就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吃解药。” 哇咧咧……古代的避孕药真强悍。古人的智慧不可以小瞧。 “谢谢哥哥。” “傻丫头,我们是兄妹,以後别说这个了。” “嗯。”我再次点了点头。 “妹妹,我们家也有一件为难的事情要你帮忙。” “嗯?”我愣了一下,叶家好好的,有什麽事? “最近不知道是因为什麽,温盛堂、钩剑那些个世家公子哥儿总针对我们叶家的铺子下手,再这样下去,我们叶家的铺子就开不下去了。” 温盛堂、钩剑? 我沈默了半响,抬头看他,问道,“哥哥,沈如冶娶我之时,可有向我们家许过什麽诺言?” 轩吟怔了怔,可能是没想过我会这麽直接地把这个问题搬到明面上来问吧。随後他勾唇一笑,笑得很坦然,“他对我们家许诺:只要我们把你嫁给他,那麽我以後在官场上的道路会顺畅无阻碍。” 我冷笑一声,道,“也就是说如果叶家若不把我嫁去他家,哥哥今後在朝堂上会艰辛无比?” “……”轩吟没有说话。 我轻吁了一口气,说道,“沈国公府,耳目众多,这件事情他们未必是不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若想出手帮忙早就出手了。唉,沈家人太过薄凉了。 轩吟道,“傅家人也同样是耳目众多,可还不是在妹妹开口要求後才帮衬我们的。” “那不一样。”傅雁竹的性格和沈如冶不一样。 轩吟垂了眼,笑说道,“你道他今儿为何陪你回娘家来?” 这话说得有些莫测高深了。我想了想,摇摇头,道,“不知道。” 轩吟伸手拍了我的头顶一下,道,“你不用知道,你回去後就跟他提这件事情就是了。” 我拧眉,道,“如果提了,他没反应呢?” 轩吟挑了挑眉,道,“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 “呃……”真是狡猾,他有说等於没说。 ☆☆ 在叶家吃了晚饭後,沈如冶便拉了我的手,说要回去了。 大老爷、大太太。轩吟,还有轩吟媳妇送我们到了门口,他们看著我们上了马车,却还站在原地不动。 我道,“父亲、母亲、哥哥、嫂嫂。你们快进去吧。” “嗯。”他们点点头,却并未转身进府去。 唉,我叹了口气,也就随他们去了。 …… 马车行到了半路,突然停了下来了。我身子一踉跄,往前面栽倒。沈如冶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 他厉声道,“来福,发生什麽事了?” “二、二爷。有、有很多黑衣人,把马车围住了!” 沈如冶道,“我出去看一下。” “嗯。”我点了点头。 “傅雁竹,我就猜到会是你。”沈如冶的声音。 我心头重重一颤,傅雁竹?他……他现在就在外面…… 这时候,我很想撩开帘子去看看,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把人交出来。”傅雁竹冰冷无温度的声音响起。 “哟,你带了这麽多人来,想来个以多胜少啊,这心思也太卑鄙了。只可惜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以为我会如此没防范吗?”沈如冶的话音刚落,只听有三个拍手的声音响起。 “参见二少主。”很多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嗯。”沈如冶点点头,漫不经心道,“杀吧,能杀几个就几个。” 听此,我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沈如冶也太不把他人的命当命了。枉费我还以为他也许会是个肝胆英雄,侠义好汉呢。 “是”紧接著一阵兵器相碰的声音响了起来。 88兆头 声声哀嚎声从马车外传来。我心头重重一跳。天,不会出人命吧? “唔!”又是一声闷叫声传来,我再也忍受不住地撩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去,就见两拨人正拿著刀剑互砍著,地上已经倒了数个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和数个身穿青衣的冷酷男。 当又有一个黑衣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惊得头皮发麻,连忙大叫了出声:“住手!”本来我是不敢出来面对眼前的情景的。可是刀剑无眼,我不想因为自己,会有人死去。 可惜我的声音虽大,却没有人听我的。 呃?电视剧里头,不是一有人喊住手,所有人都会停止手中的厮杀,齐刷刷地把目光瞥向那说话之人吗?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有些尴尬,原来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都给我住手!听到了没有?”我以雷霆一般的声音再次吼道。 可是依然没人听我的……!!! 这时候,一阵整齐的跑步声伴随著“达达”的马蹄声,穿越兵器相击声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我抬眼看去,只见温盛堂骑著马,身後跟著一大批跑步的官兵,从远处浩浩荡荡地急奔而来。 我的血液顿时发凉,难道沈如冶想把傅雁竹给…… “主子,顺天府的人来了,我们快走吧。” 一直停伫立在一棵枯树下的蒙面人,眼带哀伤地凝向我,随後他转头向官兵奔来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得到主子的首肯,两个黑衣人连忙一左一右地“夹”起他们的主子如同一阵风一样的离去了。见主子离开了,後边的黑衣人连忙带著在地上打滚的黑夜人快速地跑走了。 他虽然蒙著脸,可是我还是知道他是傅雁竹。 我轻嘘了一口气,还好傅雁竹有理智,若他被顺天府抓了去,那麽镇北侯府百年的名声就毁了。 回过头来一想,这件事情透著股浓浓的诡异,傅雁竹的黑衣人要劫持马车,沈如冶能立即唤出人来保护不说,连顺天府也来抓“扰乱京城治安”的黑衣人了…… ☆☆ 待沈如冶坐回到马车上,就冷著一张脸,捏起我的下颚,两只乌黑的眼眸中喷出了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你刚才掀开帘子做什麽?外面都是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脸?真是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东西!” 我抓了他的手,按在我脸上,用脸颊轻轻地磨蹭著他的手掌心,道,“当时听到有人惨叫。我是因为担心夫君,才掀了帘子看外面的。”这算是以柔克刚计?还是美人计?又或者是攻心计? 沈如冶见我如此姿态,不由愣了一下,随後他翘嘴冷笑,“如此低劣手段也敢拿来糊弄我?真幼稚!说!你是不是心疼傅雁竹,怕他被我给杀掉了。”虽然他语气依旧冷冽,但是他脸上的怒气倒是减了不少。 “别把脏水往我的头上泼。那些人个个都蒙著脸,我连他们是长什麽样儿都不知道,哪里就担心那些个陌生人了?” 沈如冶勾唇冷笑,道,“我刚长出去时,明明有叫傅雁竹的名字。而且傅雁竹也说话了。” 我撇撇嘴,眨巴著眼睛看他,戏谑道,“难不成夫君有透视眼可以看到黑面纱下的脸?”顿了顿,我又道,“至於声音嘛,我已经记不得傅雁竹的声音了。” 沈如冶眯了眯眼眸,道,“牙尖嘴利。你既不知道是他,刚才为何要叫‘住手’?” “哎呀,夫君,你真真是冤枉死为妻了,我刚刚‘撕心裂肺’地叫你们‘住手’那不过是女人本能反应而已。为妻一个女流,从来没见过那样血淋淋的场面,一时吓得口不择言难道也是为妻的错吗?呜呜。若说为妻有错,也是错在为妻不该因为担心夫君就掀开帘子去。呜呜……做个好妻子怎麽就这麽难呢?”我一边说,一边用绢子擦眼泪。刚才出去喊住手,实在是愚蠢至极,我现在後悔地想揪自己的头发骂自己太鸡婆了。可是後悔已经没用了,为今之计,我只有赖到底,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黑衣蒙面人里有傅雁竹。 沈如冶撇了一下嘴角,嫌弃道,“好了,别哭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恶心死了。” 我连忙涎著脸,道,“夫君不喜欢,为妻就不哭了。” 沈如冶吊了一个白眼,脸色好看了不少。 …… ☆☆ “木槿,发生了什麽事了?从叶家回来,你就一副凝重的样子。”佳琦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我捉了佳琦的手,让她坐在我旁边,嘴唇贴在她的耳朵边上,道,“佳琦姐,今儿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傅雁竹。……” 我把事情经过跟佳琦讲了一遍。 “啊。”佳琦大吃一惊,“这不会是沈如冶特意为傅雁竹设下的圈套吧?”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 佳琦喃道,“傅雁竹和傅画沂那边的消息断了好几个月了,难得今儿有了消息。” “就算有消息,还是一团迷雾。我们依旧不知道他们为何过了几个月都不来找我……若他们真心喜欢我的话。” 佳琦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他们当然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胸前的那叶花瓣就是证据。” “说到花瓣……”我撩开了衣襟,垂眸抚摸著胸前的两叶花瓣,喃喃道,“依旧是两叶啊……” 佳琦安慰道,“慢慢来,不要著急。谁也没有一口吃成大胖子的本事。” “嗯。”我点点头。 只是今日见到傅雁竹时,他正站在一棵枯死的大树下面,旁边杂草丛生。 大春天的,却见一棵枯死的树。 傅雁竹还一动未动地站在枯树下…… 一想到那情景,我的心脏就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 我并不迷信,只是那枯树和野草,就是让我不能自主地往不祥的兆头上去想。作家的话:9岁就来潮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吓了一大跳。☆☆傅画沂和傅雁竹是叔侄,不是兄弟哇。前边文里我若有把“叔侄”写成“兄弟”,那就是很要不得的笔误了,请看到的读者告诉我一声。 89家有极品(慎) “对了,轩吟有没有给你避孕药?”佳琦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眸看她,点了点头,道,“有。不过他顺带提了个附加条件。” 佳琦微微一怔,道,“他这次又要你帮叶家做些什麽?” 佳琦还真是了解叶家人,我一说,她便知道是什麽事。“叶家的铺子受人暗地使坏,轩吟要我撺掇沈如冶帮衬。” 佳琦一挑眉,“他的大妹妹鸢尾可是沈国公府的大奶奶,权利可比你大多了,他怎麽就不找她帮衬叶家?” 我耷拉著脑袋,像被霜打到的花朵,一蹶不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样子长得好使唤吧。” 佳琦挑了挑眉,不接话茬,只关切问道,“那你打算怎麽做?” “也许今後我还会有事情会求到叶家,唉,只能硬著头皮尽力帮衬。” “嗯。”佳琦点点头。 我揪著头发,痛苦非常:“我最烦的就是这类事情,可为什麽总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佳琦支肘在我的肩膀上,轻笑道,“在我眼里轩吟是个非常有智慧的人,他恐怕早就看出你与鸢尾的不同来。在他眼中,你可爱非凡、聪慧过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什麽事情只要你开口,就没有人能够狠得下心来拒绝你。” 一阵恶寒…… 我鄙视地瞪向佳琦,“佳琦姐,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 佳琦狡黠一笑,接著说道,“小木槿,你原来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魅力呀。咯咯,……你既天真又事故,既妩媚又贤淑,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诡异的矛盾气质。这种气质对男人有著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轩吟是你的哥哥,也是个男人,他能看到也不足为奇啊。”她伸手抓了我的下颚,轻叹道,“你知道吗?这样的气质是所有人都模仿不来的。所以,无论你是天生如此,还是因为游戏需要才装出这般的样子,都请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天真吧,幸福吧,忧郁吧,纠结吧。你越是表现的矛盾,那股吸引力就越强大。” 佳琦的一番言论吓的我簌簌发抖,“佳琦姐,你这言论也太惊悚了吧。” “不要改变,只要你继续保持下去,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成功的……” ☆☆ “沈二爷,奴家喂你喝杯酒。”一个水蛇腰女子一边用一条赤裸裸的手臂,勾住了沈如冶的脖子,一边挪著光溜溜的屁股,往沈如冶的腿上坐去。 沈如冶蹙了蹙眉,猛地推开了水蛇腰女子。 沈如冶不是不喜欢抱女人,只不过最近他被养叼了胃口。他喜欢抱著他家媳妇坐在他膝盖上的感觉,她的屁股肉儿软软的,没像刚才的青楼妓子一样的搁人。 “啊、啊、啊……温大爷,快、快点……”那边的女子高仰著脖子晃著脑袋淫叫著。 那边的钩剑转头叫唤道,“如冶,你怎麽还不快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干女?(: ) 第 25 部分阅读 “啊、啊、啊……温大爷,快、快点……”那边的女子高仰著脖子晃著脑袋淫叫著。[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那边的钩剑转头叫唤道,“如冶,你怎麽还不快弄?”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干女人,一是求刺激,二是比一比谁的性能力更强一些。 沈如冶慵懒抬眼,伸出一只脚,赖赖地把水蛇腰女子撂倒在地,缓缓蹲下身子去,掰开她的大腿,把手指插进去搅,可搅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湿润的痕迹,他冷了眸,抬手狠狠甩了女人一巴掌,道,“真没用,插了这麽久还是这麽干!”要是他家媳妇儿,他把手指插进穴里这些时候,她早就分泌出汁液来了。 蛇腰女子捂著肿起来的脸嘤嘤哭了起来。 “沈如冶,你怎麽总是这麽粗暴?对娇娇弱弱的女人,你应该温柔些个。” 沈如冶勾唇冷笑,他对他家媳妇儿都没温柔过,何况对一个青楼妓子? “给!润滑剂。”温盛堂把一支白色瓶子扔给沈如冶。沈如冶抬手接住,掀开白瓶子的红布头,拖起蛇腰女子的一条长腿,把一整瓶的润滑剂都倒进她的阴道里去。 “喂喂!沈如冶,这东西很难弄的。没你这麽糟蹋东西的!” 沈如冶赖赖瞥他一眼,那乱嚷之人立马闭了嘴。──这便是气场!一个眼色都会令对手畏惧的强大气场!! 沈如冶微阖著眼睛,掏出坚硬如铁铸的肉棒猛的插进了女人的体内…… “啊。哦哦哦,沈二爷,您快一点,快一点,奴家好舒服,啊、啊、啊……” 沈如冶淡淡睨了在他身下淫叫的女人,觉得噪耳的要命。 沈如冶不由抬手甩了身下蛇腰女子一个儿刮子。冷冽道,“闭嘴!”根本没那样强烈的感觉,却硬是装出来,听了就恶心。 他清楚记得他家媳妇被肏得极爽的时候的反应…… 她的身子会不停地冒著热气,他把手按在她心口的位置上,会感觉到她强烈的心跳声。动到极致就连她鼻翼里的呼吸也会跟著他的抽插时断时续…… 她的全身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棉花,又柔又嫩,每肏一下就会抖一下…… 当他把她肏得急了的时候,她会惊慌的叫起,双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把他推开。 可惜对他来讲,她力如蚂蚁,哪里能撼动的了他的身体?而她见未能把他推开,她便会嘟著嘴,奋力的蹬腿,把她的腰肢高高拱起。 沈如冶笑了。呵!真是个愚笨的小家夥。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的阳具把她刺得更深而已。 再使劲的肏她,她便会张起小嘴,急促的一边呼吸一边哼哼啊啊的叫个不停。她的叫声才是真正被肏到极爽的声音。很软糯,很动听。 …… 她的那里只要喷出一次水後,她的身子就会不停的战栗,小脑袋瓜子左右不停的摇摆,像条被勾上岸的鱼儿似的,不停用背部拍打著床榻。脚指卷曲,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泪花拼命的冒,聚成两条泪线流淌在她的双颊上…… 想到此,他激动了!!浑身一颤,昂头拼命粗喘。 “啊啊啊啊!沈二爷,您又大了好多。哦哦哦!我快被爷给撑裂了。”这次,水蛇腰是真正的在叫,因为她的声线颤抖的很是厉害。 “闭嘴!”沈如冶恼怒地抬手再度甩了蛇腰女一个巴掌。 那五个正同样在干事的男人们惊讶转头,“如冶,你这是怎麽了?女人被操爽了,自然要浪叫的。” 沈如冶不理会,闭著眼睛,大手抓著蛇腰女没肉感的屁股,快速抖动腰肢,抽送著胯下的肉棒。 …… 她里面的肌肉像是几万张小嘴巴一样吸吮著他…… 无论他干过她多少次,他都不会有餍足的感觉…… 胯下依旧肿胀,所以他一干她就会干上一整夜,明明知道她下面已经被干得肿成馒头样了,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太迷恋了。难怪沈如净会狠狠警告他:不可再纵欲了。 “哦,嗯、哼,嗯哼,哼哼哼哼……!”沈如冶难以克制地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哟,如冶,你今晚也太激情了吧,悠著点,别干的太快,把腰给扭了。” “嗯,哼、啊啊啊──!!”沈如冶心驰荡漾,虎啸出声,下体的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 他总喜欢以这样激烈的速度肏他的媳妇,只因为他太喜欢看她被他撞得一拱一拱往上剧烈挺动著小身子的样子了。 “唔。舒服……嗯……”沈如冶身子一颤,随後“啵”的一声,他把肉棒从女人的穴嘴里抽出,浓浓的精液在空气里射成了一条白色的抛物线。 五个男人停下抽动的动作,齐齐望向沈如冶,“如冶,你今儿也射的太快了吧。” “该不会你真被你家媳妇给榨干了吧?”有人就是天生不怕死。 “你皮痒啊,小心挨他的揍。”一群人中,总会有那麽一个好心人出来提醒不要命的人。 “事实嘛,有什麽不能说的。”但是提醒的话儿,有些人就是听不进耳朵里去。“如冶,你家媳妇才十四、五岁吧。我以前怎麽就看不出你爱啃嫩草?” 沈如冶冷著脸,一个拳头砸下。 “砰”的一声!那个没眼力劲的男人像根木头似的从女人的身子栽倒在地。 众人捂脸,这家夥怎麽就这麽没记性?前次被打,肿成猪头的脸还有淤青在呢。 钩剑蹙眉,“干嘛发这麽大的火?辰逸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沈如冶淡淡地环视众人一圈,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她是我的媳妇儿。身份摆在那里呢。不想挨揍就对我家媳妇儿尊重点。”说完他转身便走。 “如冶,你这是要去哪里?” 沈如冶淡淡道,“有些乏了,回家睡觉去。”他惯用的说法是:回府睡觉去。今天他第一次用“回家”两个字。 “这里有床给你睡,大晚上的跑回府去多累人啊。” 沈如冶勾唇,道,“不了,家里头睡比较舒服。” …… 沈如冶走後,众人才从目瞪口呆中清醒过来。钩剑问道,“你们说他最近这是怎麽了?” 温盛堂垂眸,继续抽插了起来,道,“家有极品,他哪里还爱呆在外面?”作家的话:“只是今日见到傅雁竹,他正在一棵枯死的大树下面。”是“今日”不是“今後”。打错字了。麽麽,谢谢认真看文的小苏。 90。剧情番外6。家中极品。 “开门!”一阵踹门、喊门的声音从院落外传进院里来。 大半夜的,能来此处喊门的男人除了二爷就不会是其他人了。 小丫鬟连忙从床上滚下来,她胡乱地穿了外衣後,便出去开门了。 “二爷。”开了门,小丫鬟恭敬地屈膝行礼。 “狗奴才,动作怎这麽慢?”沈如冶冷著脸,抬脚就往小丫鬟的心口上踹去。 “哎哟……”小丫头痛得在地上打滚,直不起腰来了。 三更半夜的,早就睡著了,哪里会想到二爷会这个时候来?小丫鬟满肚子委屈,但也只敢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这一阵吵闹,把院中的一众丫鬟婆子都吵醒了。 众人一脸惧色的出来给沈如冶行礼。 不一会儿,木槿也从屋里出来了。她惺忪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 不得不说她很上道,虽然她惊讶他这麽晚来到她的院子里,却也只是一瞬间的惊讶。小小的惊讶过後,她立即笑盈盈地莲步走向他,小手牵住他的大手。小小的手掌心,温温肥肥的,这样的触感让他不由反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 她仰著脸看他,眼中雾霭蒙蒙,水汪汪的、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似的。 她见他也在看她,不由微微一笑,语气软糯地说道,“夫君的手好冰呀,我们快进屋吧。” 从青楼妓馆一路骑马回来,手被风吹冰,也是自然的事情。沈如冶翘唇一笑,真真是个聪明的娃子。她既表现出对他的关心,又没有罗里吧嗦的问东问西。这样的对话,让沈如冶觉得很舒服。 “珍珠,吩咐厨房烧些热水来给二爷暖暖脚。”她转头吩咐站在她身边的珍珠。 “是。”珍珠应了声,便笑盈盈地退了出去。 “夫君,喝杯热茶吧。”她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水。再蹲下身子为他脱履。 这样的缱绻周道…… 她以前就是这麽伺候傅雁竹的?沈如冶冷冷地垂了眼,也只有这样的柔情蜜意,才能让那个没人关心的病鬼对她那般念念不忘。 木槿感觉身上有股寒风刮过,不由打了个冷颤,她抬眼去看沈如冶,见沈如冶神色如常,便又垂下头去,脱沈如冶的另一只履。 沈如冶静静盯著木槿看,不由再度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麽时候,对这个娃子娇软的身子爱不释手了,离她近了,欲罢不能;离她远了,牵肠挂肚。[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在外面的时候甚至想她的身体想到射了。 现在这娃就在他的面前了,不肏就白不肏。反正是他的媳妇儿,他想肏就肏,只要不把她放到心上去就成了,何必苦苦压抑自己对她的欲念,落了个伤身又伤神的结果? 想通了这些个,沈如冶眉头一展,立马弯身抱起木槿的身子,往床上扔去。 “啊。”木槿被他突然一抱再一扔,吓得惊叫了一声。 沈如冶动作极快的脱掉木槿的一身衣裳,这时候,屋子里头还站著三个大丫鬟呢。 木槿躁的慌,嗔怒道,“你要不要脸啊。在丫头们面前这般混闹?” 沈如冶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冷笑道,“别人家的陪嫁丫鬟都是给爷们把玩的,你的陪嫁丫鬟倒是比别人家来得精贵,连同这样的平常事都见不得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大麽指和食指掐捏木槿樱花色的奶头,轻轻揉捏了几下。 木槿一愣,古代的陪嫁丫鬟是给自己男人玩的? 沈如冶阴著一张脸,说道,“今儿就让爷破了她们的身,如何?” 木槿顿时脸无血色,她连忙紧紧抱住了沈如冶的脖子,道,“夫君,您不要碰她们,我会嫉妒得发疯了去。求求您了。” 沈如冶伸手抚摸著木槿光滑的後背,对屋里三个脸色各异的丫鬟说道,“你们下去吧。” “是。”三个丫鬟连忙躬身行礼,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呵呵。”沈如冶咯咯低笑,声线充满魅惑,他在木槿的耳朵边上低低说道,“你的这些个丫鬟个个春心放荡,我很期待她们主动躺在我身下。” “夫君不要期待,因为我比她们好。”木槿转头吻沈如冶的嘴角。 沈如冶愣了愣,随後他温温地笑了起来,这种笑像极了沈如净的那种笑,藏著阴谋与诡计。 “那就拿出你的全部本事,让我不去‘期待’她们吧。” 木槿目光闪了闪,甜甜一笑,道,“为妻知道了。”木槿说著,伸手褪去沈如冶的衣裤,掰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把他推倒在床榻上,撅起屁股,伸手捧著他的脸,从他的额头一直亲到他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之上。 木槿的鼻子离沈如冶的阴茎很近,一种男女交媾的味道从阴茎上游进木槿的鼻子里去。木槿蹙眉,立即明白他是从哪里回来的。 要塞进嘴里去吗? 可是好脏。有别的女人的汁液在上面。 木槿眯著眼睛笑道,“夫君,为妻叫人端水进来,为妻给夫君一个不一样的享受,夫君期待不?” 沈如冶微一挑眉,重复道,“不一样的享受?” “嗯。”木槿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呵呵,有趣。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见他同意了,木槿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她起身穿了衣裳,再把沈如冶赤裸的身子用被褥遮盖住後,方才撩帘子去了外面,要小丫鬟把烧热的水端进屋里去。 木槿拿了一条白巾子进来。 见此,沈如冶打趣道:“你要伺候我沐浴不成?” 木槿双手撑在床榻上,倾身向沈如冶,顽皮一笑,道,“给夫君暖暖那物什。” 沈如冶兴味地一挑眉,道,“要我起身吗?” 木槿摇摇头,笑道,“夫君不用起身了。”说著,木槿蹲下身子,把细嫩柔软的白巾浸在水里面,待水把巾子都湿润了後,她再提起捏干,然後爬上床去,用热乎乎的白巾包围住沈如冶青筋浮现的阴茎,像搓麻绳一样的轻搓了起来。 “夫君,你舒服吗?”这话问得又浪漫又淫荡。 沈如冶抬手轻轻抚摸木槿的下巴,眯著眼睛,舒服叹息,轻应了一声“嗯。”热乎乎的白巾子轻柔地圈住他的阴茎,软软的,暖暖的,贴慰地他很是舒服。 木槿甜甜一笑,她把白巾子从他的阴茎上揪起,拿下去洗了洗,捏干水後,又上了床榻,为沈如冶擦洗阴囊…… 沈如冶眯著眼睛,心满意足。这娃子很聪明,居然想到这样的方法,既不会惹恼他,又能如她所愿把别的女人留在他阳具上的汁液一滴不剩的清洗掉。 弄好後,木槿跪在沈如冶大开的双腿之间,伸手握住沈如冶粗大的阴茎,伸出灵巧的舌尖儿在他红亮光泽的龟头上画著圈圈儿。 待感觉到沈如冶的阴茎颤颤发抖的时候,木槿樱唇一张,把圆圆的龟头含进嘴里吸吮。 “唔。”沈如冶舒服地一挺下身,硕大的肉物像条巨蟒一样,往木槿的嘴里装去。木槿本是小小的嘴唇,被撑成一个与阴茎同大的○形。 “唔……。”木槿急促的呼吸,她咽了一口口水後,抱住沈如冶的壮腰,把肉棒更深地吞进嘴里去。 “唔,哼。”沈如冶爽得浑身直颤抖。 “呕……”木槿的喉咙被圆圆的龟头抵住,很难受,有种像吐的冲动。 不行了,不能再深了,不然她的喉咙就完了。 接著,木槿紧紧抓住了沈如冶的壮腰,缓缓地把肉棒从她的嘴巴里抽出去。 “哼,哼哼……”沈如冶激动地小腹直收缩。 木槿看得眼睛发亮,天,他好激动呀。 “含进去──”沈如冶一抬臀,把肉棒深深刺进木槿的嘴巴里去。“唔,好爽……” 木槿被这麽一刺,眼泪都流出来了。天,她的喉咙差点被刺穿了。 为了不受沈如冶的虐待,木槿紧紧摁住了他的壮腰,思忖著绝不可以让他自个儿来了。 “唔……”木槿再次挪动头部把阴茎吐出来,再沈如冶还来不及反应时又把阴茎吞进去。 “呵,真棒。”沈如冶一边用手摩擦著木槿的头发,一边爽得直赞叹。 这样做十来回後,沈如冶不满足了,因为木槿太爱惜喉咙了,不肯让沈如冶的阴茎插到深处去,所以沈如冶忍耐不住了。他拱起身子,双手抓在木槿的脸颊上,狠狠推开,再重重拉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让他爽快的抽插运动。 “噢。”沈如冶低吼一声,“啵”的一声轻响,他把他的肉棒从木槿的嘴巴里拔了出来。庞大的身子一翻,把木槿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又揪著木槿的肩膀,把小小的人儿托到他的眼底下,打开了木槿双腿,伸手插木槿的小穴。 “哈,哼哼哼……”木槿刚用嘴巴吸沈如冶的肉棒的时候,下面的小穴就开始狠狠翕动了,现在这般忽然被沈如冶插入手指,简直是爽翻天了去。她的下身一拱一拱的,很是激动,小穴在手指头的抽插下,“吱”地一声,射出一股水流来,把沈如冶的整只手掌都弄湿了。 沈如冶俯首狠狠吻了木槿的肚皮一记,喘著粗气,道,“很舒服?嗯?” “嗯。很、很舒服……哼嗯……啊啊,用力插,啊啊──”木槿爽的大腿直发抖。 “呵。”沈如冶妖异一笑,这笑美地倾国倾城。 木槿被他的笑脸,炫晕了脑袋,迷迷糊糊地跟著傻笑了一个。 倏地,沈如冶把手指从木槿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发出“卜。”的一声脆响。 要把阴茎插进来了吗?木槿双目闪闪发光,亮如夜里星辰。 沈如冶双手折起她的双腿,左右各一掰,让木槿的花瓣对著他开起来,然後他举著肉棒,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被填满的瞬间,木槿本能地闭合了双腿,狠狠夹住了沈如冶的壮腰。一汩汩的**从被插成○形的洞洞边沿溢了出来。 沈如冶低头看见了,便勾唇一笑,他抬手爱不释手地抚摸著木槿的脸颊,眼神里盛满了多情的怜爱。 木槿在沈如冶这样眼神的凝视下,不由烫了脸颊。 沈如冶俯身在她身上,狠狠一挺臀部,把已经插入她阴道的阴茎更深入的干进她的小穴去。“唔……哼哼──”木槿深深颤抖,腰肢无法控制地向上挺动,肥肥的花瓣拍在沈如冶的耻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 沈如冶眸色因欲望变深了,他狠狠拍打木槿的屁股,俯身咬住木槿的耳朵,嗓音沙哑地骂道,“欠人肏欠人干的小骚货,你是要我狠狠干你肏你,插烂你吗?”说著,他把肉棒托出去一些,再狠狠肏进她的身体里。 “呀──”木槿不防他这样,爽得双腿一抖,身子一弓,仰头大叫,脚趾头狠狠得蜷缩了起来。经过许多次的开垦,木槿的身体爱死了被这样对待的感觉。 “夫君,嗯,夫君。”木槿咬著下唇,双腿紧紧夹著沈如冶的壮腰,狠狠举著臀部,小幅度套弄起沈如冶的阳具来。 “骚货,骚货,噢,你这个小骚货……”木槿的下面把沈如冶的阴茎包得很紧,他又酸又爽。“吼──”沈如冶虎啸一声,健腰往後一缩,向前一顶!!! “啊──”木槿爽得像只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左右扭摆。 沈如冶抓牢木槿的腰肢,一顶再顶,仿佛要顶穿了去。 “啊哈,哼──”木槿的身子一拱一拱的颤,小嘴大张,发出痛苦又舒服的叫声。 沈如冶见她如此之爽,畅快极了,他大笑出声,开始了重复的抽插运动。两人相交合的地方就变成了一个奇妙的景观,一支圆圆的**不停的在进出著,啪嗒啪嗒声中,一汩汩汁液从圆圆的洞洞缝隙里噗!噗!的溢出来。 “呼呼,呵,喝!”沈如冶不停的粗喘。一支又长又粗的肉棒像一条烧红的烙铁一般在她紧致的花唇里越发利索的抽插著。 伴随著一记沈重的撞击,沈如冶低吼一声:“肏死你这个小骚货……”後便俯身下来吻住了木槿张张合合的小嘴巴。 “唔。哼哼……”沈如冶肏到极爽,他在木槿唇边低吼一声,抓紧了木槿的屁股,翻了个身,换了个体位,让两人面对面的侧躺著。 “嗯哼哼哼……”沈如冶把他的双腿伸得直直的,绷起臀部,摆动腰杆,沈重又凶猛的狠顶了起来。 “哈,嗯嗯嗯,哼哼哼……”木槿的身子在沈如冶的飞快撞击下,前後不停的摇动了起来,因为是侧躺著,她在激烈的摇动下,口水收不住得从靠著床榻的一边流了出来。 “脏死了,口水都流了一床。”沈如冶蹙眉嫌弃。 “啊,嗯……你、嗯换、个、嗯体位,我的、嗯、口水、就、嗯、不会、流出来、了、!”在剧烈的运动下,木槿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沈如冶邪魅一笑,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好啊。” 说著,沈如冶猛的站起身来,他抓著木槿的腰肢,让木槿整个人呈现倒立状态(这麽个形状【∩】,左边的【|】是沈如冶下半身,中间的【…】是木槿和沈如冶紧紧贴在一起的部位,右边的【|】是木槿的上半身。)。 “啊!夫君,你要做什麽?”木槿大惊失色。 “让你不会流口水,又很爽的‘体位’啊。” “啊啊啊,不要……这样子我的腰说不定会折断的。”木槿狠狠摇头。她倒不当心沈如冶运动起来会把她的脑袋往床板上撞。因为沈如冶的腿够长,这样折著被抽插,她的头根本就够不著床榻。 “不用担心,我动得慢一点就是了。” “啊!,不要……”木槿的小腹因为这个体位不停地收缩了起来,带动著小穴狠狠绞住沈如冶的肉棒。 “喝,哼……”沈如冶粗喘声声,他抓紧了木槿的腰肢,不停的把木槿的腰肢拉远又拉近得为他的阴茎服务。 “啊,夫君我好难受,换、换个姿势吧。”木槿整个人晃晃悠悠的,长长的头发直立立地扫著床单。 “你想以怎麽样的姿势弄?嗯?” “我想坐在夫君身上弄。”木槿低低地说道。 沈如冶眸色深沈,大掌一伸,抱起了木槿的上半身。 在木槿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时候,沈如冶冷不防的往後倒去,“啊──”木槿尖叫,他们的身子陷进床榻的被褥中去。被褥的弹性,让木槿的身子在沈如冶的阴茎上狠狠弹跳了好几下。 “快啊。”沈如冶催促道。 木槿被迫无奈,只得一咬牙,双手按在床榻上,撅著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著沈如冶的大肉棒。 沈如冶淡淡看著木槿,沙哑说道,“你起落的幅度可以大一些。”男人阴茎长就是有这麽个好处,就是随便女人怎麽扭,它都不会轻易掉出来。所以沈如冶得瑟极了。 “嗯。”木槿轻应一声,开始更大距离地起落臀部、左右旋转。把阴茎深深插入,长长拉出。 “坐著,前後摆动。” “好。”如果没有起落,那麽阴茎就会一直插在小穴里,前後摆动,只不过让阴茎在小穴里甩动而已。 “噢,哼哼哼……!!”沈如冶的呼吸很是急促。 “啊!嗯嗯,嗳嗳……”木槿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下体前後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起来。 但木槿同学只是小女子一枚,体力实在有限,这般玩了一会儿便把速度慢了下来。 沈如冶取笑,“小骚货,不行了吧。”接著,沈如冶伸出长手箍住了木槿的小屁股,十根手指头深深陷进了木槿的屁股肉里,形成十个小巧的指窝儿。 “呼呼……”沈如冶抬起木槿的屁股,再放开力道,让木槿的屁股无阻力地往下落,在这个时候,他会锦上添花地一抬臀,把他的肉棒更狠更深的戳进木槿的花心深处。 “啊!”木槿双腿一抖,爽得浑身直战栗。沈如冶见她如此性福,不由勾唇一笑,双手固定住木槿的屁股,发狠抬臀,“啪啪啪啪啪”地直往上捅去,把木槿的身子撞得直往上窜。 “啊……哈……恩呃嗯嗯嗯,哼哼……”木槿无助的直喘气,腰肢扭做麻花绳。 双脚撑在床上,屁股直往上挺的动作,有没有人做过?能坚持多久呢? 对!这是很考验体力的动作,在此不得不表扬一下沈如冶同学了,人家身上坐了个木槿,还能挺得木槿乳房乱抖、长发乱颤,实在厉害啊。而且他还硬生生的挺了好几分锺呢。这就是实力啊,男士们羡慕吧?别羡慕了,生命在於锻炼。多练练吧,练多了,你就是第二个沈如冶!! “喝──”沈如冶虎啸一声,撑不住了,猛的翻过身去,把木槿压在下。 “啊,哈,嗯嗯,哼哼……”此刻的沈如冶抿著嘴,拧著眉,表情既痛苦又幸福,举起木槿的两条腿,可口的是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喷汗,养眼极了。他以飞一般的速度顶弄著木槿的下处,顶的木槿的身子一耸一耸地往上跳动著,晃得木槿的视线成白花花的一片。 “啊啊啊啊啊……嗯,哼哼不,不,不,不要!好重,好深……啊啊啊,我受,我受不……哼……了,了。呀,啊──” 91曲折求帮衬 抱著腿,蜷缩在临窗的榻子上,看著窗外洒满了阳光的小桥流水发呆。 佳琦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低声地问我:“在想什麽呢?”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转头看他,说道,“我现在琢磨著该怎麽向沈如冶开口要求帮衬。” 佳琦道,“你当初是怎麽跟傅雁竹说的,就跟沈如冶同样说上一遍不就得了。” 我抓了抓头发,苦恼道,“傅雁竹和沈如冶不是同类型的人。对傅雁竹有用的招数对沈如冶未必有用。” 佳琦用一副要笑不笑的眼神看著我,道,“今夜沈如冶必定还会来这里,你要不就来个‘酒後吐真言’。一来,可以轻轻松松达到你要求他帮衬叶家的目的;二来,也可以用醉熏熏的样子把沈如冶迷个神魂颠倒。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我骇然,“佳琦姐,你出的这是什麽鬼主意?” 佳琦鄙视挑眉,抱胸道,“那你有什麽好主意?” “……”我摇了摇头,“我就是因为没主意才在这边发呆的。” 佳琦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就用这一招吧,相信我,这招对沈如冶绝对有用。” “……” ☆☆ 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著手准备了。先把酒喷在衣服上,铺在床榻上凉干。 晚上的时候,我把喷了酒的衣服穿到身上去。──这麽一来,身上就充满酒味,像喝多了酒一样。 …… 在花园路口处把风的翡翠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扶著胸口禀报道,“二奶奶、琥珀姐,二爷快、快过来了!” 佳琦连忙端起了酒碗为我斟了杯酒,递给我,说道,“二奶奶,喝一口酒。” “嗯。”我接过酒碗,扬起脖子,灌了下去。 “咳,咳,咳!”喝得太急,被酒呛到了。 佳琦一边给我顺背,一边对我轻轻说道,“二奶奶,别紧张。” 我点点头,道,“知道了。” 佳琦又道,“二奶奶,把姿势摆得优美一点。” 我忙不迭的点头,男人嘛都是视觉的动物,优美的动作是少不得的。 我把身子扭成一个“S”形,举著酒碗晃了晃,眨眨眼睛(可以看做在放电……),问道,“你们看看,这个姿势怎麽样?” “扑哧。”屋里的佳琦、珍珠、翡翠都捂嘴笑了起来。 佳琦道,“二奶奶,您别耍宝了,二爷就快来了,你还是快摆个好看的姿势要紧。” 我鄙视地睨了佳琦一眼,道,“我不正摆弄著吗?” 佳琦跺脚,道,“哎哟,应该这样摆……!”说著她拉起我的身子,摆弄著我的四肢,道,“双腿交叠著,左手手肘撑在炕桌上,支起下巴。” 翡翠笑道,“琥珀姐好厉害……二奶奶做这样的姿势真好看。” 我挑了挑眉,道,“是吗?很好看吗?” 翡翠忙不迭地点头,笑道,“是的,二奶奶。这个姿势您做起来可好看了。” 我故意板起脸来,道,“这麽说来,我刚才那姿势就不好看了?” 见我变脸,翡翠连忙紧张地摆手说道,“不,二奶奶刚才的姿势也很好看,只是不太像喝醉了酒的样子。” 我噗嗤一笑,道,“呵呵,终於把翡翠给吓到了!” 翡翠这时才恍然大悟地瞪圆了眼睛,道,“原来二奶奶在耍著我玩?哼。” 这时候,外面传来玛瑙特意拔高的声音,“奴婢给二爷请安。” ☆☆ 沈如冶阔步进来的时候,我坐在炕桌前,一手撑著下巴,一手端著酒碗。珍珠为我捶腿,翡翠为我捏肩,佳琦为我斟酒。 沈如冶见此,不由停下了脚步。 珍珠、翡翠、佳琦连忙停了手中的活儿,向沈如冶行了礼。 我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顽皮,坐直身子,向他勾了勾手指头,道,“夫君,你过来丫。” 沈如冶像是被我逗乐似的喷笑出声,走了过来,撩了袍子优雅坐在炕边。 佳琦从圆桌上又取来一只酒碗,摆在沈如冶面前,她正要为沈如冶斟酒。就被我抢了手里头的酒壶,我挥挥手,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是。”三人装模作样地看了沈如冶一眼,见他没甚麽反应,便恭敬应声,鱼贯退出。 沈如冶俯身向前,勾住了我的下颚,道,“把她们都遣出去了,谁来伺候爷?嗯?” 我对他咧嘴一笑,大声嚷道,“这还用说!当然是为妻伺候夫君了。” 沈如冶起身,把炕桌挪下炕去,像大人抱小孩一样的抱起我,鼻子贴在我的身上嗅了嗅,道,“一身的酒味,今儿喝酒了?” 我指著他的鼻子,咯咯笑起,道,“夫君,呵呵,我看到好多个你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接著我娇软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扯住他的衣衫死命地晃著,“夫君,你不要晃了,你晃得我的头好晕哦。” 沈如冶低低一笑,道,“看来你醉得不清啊。” “夫君。嗯。夫君。嗯。夫君。”我一边拿著他的名字唱歌,一边在他膝盖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的闹个不停。 今晚不知道怎麽了,沈如冶很安静得任我乱滚著。他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我心里不由毛毛的。 於是我佯装是闹累了,停了下来,抬眼看他的眼。只见他的眸光温柔得渗人、绚烂得极致。我心下大惊,天,这还是沈如冶吗? 沈如冶是精明的,我怕被他看出异样来,便娇憨地笑起,举起手,任衣袖落在手肘,露出手腕。 腕上带著的红麝香珠,把丰腴的手腕衬托得莹白如玉。 我笑盈盈地看著他,问道,“好看吗?”沈如冶低沈轻笑,粗粝的指腹摩擦著我的耳根,沙哑道,“真不要脸。这样的话儿也敢问出口。” 我撅起嘴,道,“我问你我手上的这串红麝香珠好不好看,怎麽就不要脸了?”接著我低声喃喃道,“要是我真不要脸子了,我就不会把叶家的危机深深藏在心里了,呜呜,我藏得好痛苦啊。”我揪著头发,再度在他的膝盖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沈如冶按住了我胡乱滚动的身子,问道,“叶家出现什麽危机了?” 我在他的怀里蠕了蠕,道,“够贱和温盛堂不知道为什麽,总在明里暗里地跟叶家过不去。哥哥说在这麽下去,叶家的铺子就经营不下去了。呃……”说著,我打了个酒嗝。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叶家是我的娘家,我是你的妻子,看在你的面子,他们就不应该这样做……” 沈如冶低低道,“向我要求帮衬你就觉得是不要脸了?” 我心重重一跳,佯装听不明白地抬眼看他。 静默了半响,他才再次说道,“向傅雁竹要求帮衬你就不觉得不要脸了?” “……”我心狂跳了起来。 “说话。”他箝住我的下颚,让我的眼睛对上他寒气逼人的眼睛。 我伸出手抚上他的下巴,一脸担忧道,“夫君您生气了?为什麽生气呢?为妻是不是说错什麽话了?”并装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来。 92借刀杀人 剧情番外7。借刀杀人。 ☆☆ 一大早,沈如冶带著帮子人拿著木棍,气势凶凶,冲进钩剑和温盛堂在东街的店铺里。见了东西就砸,待钩剑和温盛堂赶到的时候,他们两家的店铺早已经被砸了个稀巴烂。 “沈如冶,你发什麽疯!”钩剑快步走到沈如冶面前揪著沈如冶的衣襟怒吼。 沈如冶淡淡一笑,伸手一弹,钩剑的身子便往後踉跄了好几步。 “听说你和温盛堂明里暗里跟我媳妇儿的娘家的店铺过不去。”顿了顿,沈如冶又道,“我早就说过,她是我的媳妇儿,不是旁的女人,你们倒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今儿这是给你们的教训,若有下次,砸得就不是你们的一家店铺了。”说完沈如冶就抬脚走人。 钩剑和温盛堂呆呆看著沈如冶走远。 …… 钩剑看著被砸烂的店铺,很不甘心地嚷嚷道,“盛堂,难道就这麽算了?” 温盛堂挑了挑眉,道,“不然呢?我们还能怎麽样?砸回去吗?”别看沈如冶处处不如他们强势,其实他只是懒得去拦权夺利而已,若真惹怒了他,他和钩剑只怕会吃不了兜著走。 钩剑讪讪地摸了摸鼻头,道,“如冶这家夥最近也太奇怪了,叶家的事情,沈如净都不管,他倒是管上了。” 温盛堂笑道,“所以说,千万不能小觑呢软的‘枕头风’。” 钩剑冷笑,“有什麽不可小觑的?我们又不是没被女人吹过枕头风。” 温盛堂瞥他一眼,道,“那是她们的功力没有她的深厚。” 钩剑很不屑地撇撇嘴,“不就是一只被傅雁竹穿过的破鞋吗?有什麽好稀罕的?如冶居然拿她当宝贝了。” 温盛堂冷眼看他,“隔墙有耳,说话小心点。” “哼,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谁人不想活了,敢把耳朵放在我们的墙壁上?” …… ☆☆ “听说你一大清早的,带人把温盛堂和钩剑的店铺给砸了。”沈如净撩袍坐在沈如冶右边去。 沈如冶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斜睨沈如净一眼,道,“此等小事不是你该过问的。” 沈如净挑眉道,“小事?现在京城里头谁人不晓得这件事情?” 沈如冶挑了眉,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这麽说是轰动京城了呀?啧啧,京城里头的人也太无聊了。” 沈如净问道,“为什麽要这麽做?” 沈如冶垂头吃菜,“无聊呗。” 沈如净淡淡道,“以後别为叶家再出头了,惹人笑话。” 沈如冶抬眼讥峭道,“如果连自家媳妇儿的娘家都不肯帮衬,那才会让外面的人看笑话呢。” 沈如净楞了一下,眯起眼睛,好笑哼了一声,道,“自家媳妇儿?你别忘了当初是因为什麽娶她的。” 沈如冶夹菜的手一顿。 沈如净轻叹一声,又道,“你好像忘记了当初的目的,一心一意宠起她来了。” 沈如冶撇撇嘴,道,“不管是什麽目的,我既然娶了她,那麽她就是我的媳妇儿。” 沈如净挑眉,“这麽说来你不打算休掉她了?” 沈如冶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道,“以後再说吧。” 沈如净定定瞅著沈如冶看,没有再说话。 ☆☆ 此後,沈如冶每晚都呆在木槿的房间里,没有再宠信旁的女人…… ☆☆ 六月,去外祖家玩的沈如月回沈府了。 沈如净第一时间就去找她了。 “二姑娘,大爷来了。”外面的小丫鬟禀报道。 沈如月猛的从炕上蹦起来,不敢相信地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沈如净性子严谨,不像沈如冶那样宠她,而今儿她才刚回家来,沈如净就赶过来了…… “大、大哥。”沈如月的声音激动地有些颤抖。 沈如净抚摸著沈如月的小脑袋,温雅地笑道,“妹妹,大哥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沈如月傻傻地抬头结巴道,“大哥期盼我回来?”真的吗?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大哥会是如此的重视自己。 “嗯。”沈如净含笑点了点头。 这时候,沈如月屋里的大丫鬟端了茶出来。沈如月拉著沈如净的手坐到了临窗的炕上。沈如月亲自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端给了沈如净,笑道,“大哥,您喝茶。” 沈如净接过茶,轻呷了一口,拧著眉,用很正经地语气跟沈如月说起了沈如冶的事情。 沈如月感觉好幸福。沈如净还是第一次用如此慎重其事的语气跟她说话,不再当她是小孩了。──他当她是一个能托付重任的大人,正说著至关紧要的大事情。 听到最後,沈如月吊起眉毛,双掌一拍炕桌,愤怒地站起身来,怒道,“她刚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就看出她不是个好东西了!看吧,我才去外祖家几个月,二哥就把她宠上天去了。” 沈如净起身扶著沈如月的肩膀,让她坐回去,清雅道,“妹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最紧要的是,我们该怎麽让如冶不再受她迷惑。” “嗯嗯。” (: ) 第 26 部分阅读 ?br /> “嗯嗯。[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沈如月忙不迭地点头,“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做。” 沈如净温雅笑起,道,“妹妹,附耳过来。” …… 93镜花水月 桶中洗澡,当温软的白巾子擦到胸口上两叶宛如是刺青一般的花瓣时,搓弄的手不由停了下来。 在我身旁侍立的佳琦见此,不由弯身蹲在桶边,笑了笑,道,“你别心急。” 我斜了一眼佳琦,嘟嘟嘴,道,“你这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佳琦咯咯笑起,道,“他已经很宠你了,整天睡在你屋里不说,还时不时地送你一些首饰和衣服。……他对你是用了心思的。” 我耷拉下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佳琦姐,别和我说这个了,听著我心更烦了。他‘宠’我,可是我胸前一直没能出现第三叶花瓣,这说明沈如冶对我的‘宠’绝对是虚假的。”顿了一下,我冷笑道,“呵,说句难听的话,沈如冶宠我这就像那些有钱人宠明星、歌星一样的性质,没放进一点的真心。”这种是镜中的花,水中的月,看著好看,实则都是虚的。 我颓废地把身子都浸进水里只露一个脑袋在水面上,“我想著花样讨好他,想让他喜欢我,可努力了这麽多个月,居然一点成效都没有。” 佳琦勾了勾唇,道,“也许沈如冶的感情迟钝也说不定呢。还是老话一句:‘别急,慢慢来。’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我烦躁地揉了揉额角,道,“怕就怕‘人旧不如新’啊。在最初的时候,我都没能让他喜欢上我,以後只会更艰难了。” 佳琦愣了一下,随後嘿嘿一笑,道,“你妄自菲薄了不是。” 我翻了一个白眼,道,“我是实事求是,不想自欺欺人。” 佳琦张张嘴正想说什麽的时候,外面传来珍珠的声音:“二奶奶,二姑娘打发人来请你过去一趟。” 沈如月请我过去?我愣了一下,这个“小姑子”昨晚不是才回来吗? 今儿就来找我了…… 佳琦拧了拧眉,道,“木槿,你要有心理准备。”顿了一下,方道,“麻烦找上门了。” “嗯。”我点点头。 ☆☆ 我们一行人刚踏进沈如月的院落,院门就被一个婆子给闩上了 我拧眉思忖那婆子为何要闩门的时候,翡翠突然尖叫出声,“二奶奶小心!” 佳琦拉著我的手腕快速一闪,可是青色的鞭子依然把我的衣服打出一个洞。 我大吃一惊,道,“如月,你这是做什麽?!” 沈如月怒道,“闭嘴!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说著,她举起鞭子再度向我打来。 佳琦拉著我的手,狼狈地躲著,我急急道,“你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跟你这种女人说话,我掉身份!” “呼”地一声,沈如月的鞭子落在了我的手臂上,痛得我掉眼泪,这可比沈如冶用鞭子打我的时候痛得多。 这时候,翡翠、玛瑙奔去和守在院门口的婆子掐起架来,珍珠拉掉了门闩,转头对我说道,“二奶奶快跑!” 好丫头!回去後,一定好好奖赏。 佳琦拉著我就往院外逃命去…… 身後传来沈如月的恼怒声:“饭桶!怎麽让她给跑了?!回头看我怎麽收拾你们!叶木槿,你尽管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 ☆☆ 跑到花园的时候,遇到了沈如冶,我和佳琦对望一眼,惊喜若狂,佳琦放开我的手,我会意,连忙奔过去,扯住沈如冶的衣袖,哭了出来,“夫君,救我啊。” 沈如冶摸著我的脸,问道,“这是怎麽了?” 我抽泣道,“小姑子用鞭子打我。” 沈如冶挑了一下眉,又问,“她为什麽要打你?” 我摇摇头。 “不要脸的贱人!青天白日的,你抱著我的二哥做什麽?!还不快放开手!!”身後传来沈如月的声音。 我撇撇嘴,把身子更深的偎进沈如冶的怀里,侧著脸,瞅著沈如月看。 “你这贱人!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沈如月吊起眉,用鞭子指著我。 沈如冶抬手轻抚著我的肩,淡淡问道,“如月,你做什麽拿鞭子打你嫂子?”态度很淡,对沈如月骂我是贱人的事儿仿若未闻。我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沈如冶的凉薄。 沈如月瞪圆了眼珠子,“嫂子?!二哥,你不会真把她当你的媳妇了吧?!” 沈如冶笑了,道,“她本来就是你哥哥的媳妇。” 沈如月脸色一白,脸上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二哥,你难道忘了当初是怎麽跟我说的?走开去!今儿个我就是要拿这贱人练鞭法!” 沈如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温柔道,“如月,别闹。” 听到沈如冶带著宠溺地低斥声,我心头一颤,虽然这几个月来,沈如冶待我极好,却也从未用如此温柔包容的语气跟我说过话。这个沈如月在沈如冶心中分量很重吧。想到此我心头惴惴,沈如冶不会答应沈如月这个变态的要求吧? 沈如月把小嘴一憋,瞪著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盯著沈如冶看,道,“二哥,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最重要的。你说过只要我想做的事情你都不会拦我。” 沈如冶沈默,没有说话。 沈如月见沈如冶不说话,不由撅起嘴巴,娇嗔道,“哥……难道在你心里,这个贱人比我重要?” 听此,沈如冶缓缓地放开了我的身子,粗粝的大手摸著我细致的脸颊,低低对我说道,“如月心情不好,你就挨她几鞭吧。啵。”说著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明明是很残忍的事情,却用这样的宠溺的方式告知…… “嘻嘻,我就知道二哥最疼我。”话音落,沈如月高高扬起鞭子往我身上狠狠抽来…… “呼,呼,呼……”的鞭声在我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响起,我却只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沈如月的鞭子落在身上,无论有多麽地痛,我都没有躲开去。 沈如冶看我躲也不躲得站在那里任沈如月打,不由蹙起了眉头…… 94游刃有余 沐浴洗漱後,趴在枕头上让佳琦给我上药。 佳琦一边给我抹药,一边说道,“沈如月下手可真狠。” 我呆呆望著枕头上的花,傻傻地问道:“佳琦姐,你说这暗处会不会有一根‘金手指’?” 佳琦听之,眼角抽了抽,她弓起食指敲向我的额头,嗔怒道,“现在都是什麽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委屈地抚摸著被她手指狠狠弹了一记的额头,道:“我想我们现在处得是‘游戏世界’,按常理说暗处理应该有一‘金手指’在帮著我们才对。”我渴望万能的金手指啊金手指。 “你怎麽越发来劲了呢。”佳琦哭笑不得,“你闲著没事就想想怎麽样拿下沈如冶吧。” 我捧著脸蛋左右直摇摆,苦闷叹气道:“佳琦姐,我已经很努力了。” 佳琦拧起好看的眉,以看世界大怪物的眼光看我,啧啧称奇道:“受到沈如月那样的对待,你就不愤怒吗?” 我愣了一下,佳琦为何要这样问呢?想了有五秒之久,我就“悟”了,一定是我现在表现的太过平静的缘故。 我咧嘴一笑,道:“如果愤怒能够解决问题的话,我一定会惊天动地地‘愤怒’出来。” 佳琦难以置信地眨巴著眼睛,食指颤颤直抖,嘴唇翕动个不停,可大半天过去了,她也只结结巴巴的吐出一串“你你你你你”。 我万般鄙视地看向她,撇嘴道,“你至於这样惊讶吗?” 听此,一团名为“气结”的焰火在佳琦的眼里燃烧了起来,她抓住我的肩膀狠狠摇晃,“你是木头吗?你就不痛吗?沈如月用鞭子那样用力的抽打你,你难道不该愤怒吗?” 我摸了一把脸,情绪低落,耷拉著耳朵,喃喃低语道:“这有什麽办法呢?她在沈如冶心中的分量可是很重要的。” 佳琦满脸疑惑,待她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外屋传来珍珠的禀报声:“二奶奶,二爷来了。” 听此,佳琦拧了一下眉,她强忍著疑惑,连忙从榻上站起身来,对著正撩帘进屋的沈如冶行了一礼,随後低著头,快步出去了。 沈如冶见我没有像往常那样起身服侍他换上室内衣服,便阔步过来,在榻沿坐下,伸手摸我脸颊,低声笑问:“怎麽不起身为爷换衣服呢?” 我满脸黑线,我怎麽觉得沈如冶特别喜欢摸我的脸呢?呃,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嫌弃地拍掉他的手,仰躺在榻上,托起绢帕遮住了自己的脸。 沈如冶咯咯一笑,拉开绢帕,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他牵起我的手,一边温柔地为我带上,一边笑著说道,“这镯子花了爷三万两银子,喜欢吗?” 三万两银子????天价啊天价!!!!!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下冷笑,他花三万两银子买个镯子给我,是为了补偿吗? 我坐起身子,把手腕上的镯子褪了出去,放回他的手中,耷拉著脑袋,瘪嘴说道,“爷的东西我不敢要,爷拿回去吧。[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沈如冶抿唇一笑,蜷了中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敲,用宠溺非常的口吻说道,“怎麽?还为早上的事儿生气?” 听之,我双眼“很受伤”地盯著他看,还故意翕动几下嘴角,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见此,沈如冶伸出捧起我的脸,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轻叹了一口气,低低道,“今儿有我在场,如月才意思意思地只抽了你几鞭子,以後我不在场,她下手一定会更重,你最好多穿几件衣服。”用充满了爱恋的语气说著无情的话语,这天下只怕也只有沈如冶能够这般了。 我握了握拳,死死盯著小几上的茶壶看,真想拿起它往沈如冶的头狠狠砸过去! 可是我心里很明白若真那样做了,那麽我的通关计划就会中途流产了。所以为了“通关大计”,我一定要忍下去。 我忍!我忍,忍忍忍!我继续忍!! 待我把心中的不甘和憋屈都忍下去後,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双手,45°抬头(据说这个姿势最是楚楚可怜),死死揪住他的衣袖,肩膀一抽一抽地低低哭泣。 沈如冶拧眉看我,久久没说话。 见这斯一副“受困”的神情,我心下狂喜,有戏了,很有戏的说…… 我酝酿深情,肉呼呼的手儿紧紧包围住他的一只大手,扯到自己的心口上,软软说道:“夫君,我这里好痛。痛得就像有把刀子在割一样。夫君,夫君,夫君……”泥软的叫了他好几声夫君,只叫到我恶心地想要吐出来的说话,才停止“废话”,进入“正题:“我好爱好爱夫君,为什麽夫君就是不爱我?”言情小说里常常这样描述,经典啊经典,经典到我真的快要吐出来了!!! 沈如冶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这一句话给电到了一般地连忙抽出手去,後退几步,脸色惨白的逃了出去。 呃。我僵了身子,眨巴几下眼睛,沈如冶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我歪著头,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沈如冶为毛腰逃走。 95妖娇 佳琦撩帘进来,一脸惊异地坐在榻沿边,轻揪著我的衣服;很是好奇地小声问道:“你对沈如冶做了什麽?竟把他吓得落荒而逃?” 我猛的瞪大了眼睛,半张嘴,半响都说不出话儿来。 佳琦见此,催促道:“你说话啊,我都好奇死了。” 半响,我才反应过来,含糊道:“我只不过说了一些肉麻的话而已。”我哪好意思告诉佳琦我对沈如冶说了“好爱好爱你”?呃,恶心死了…… “你说了什麽肉麻的话?”佳琦眼睛晶亮,一副好奇地不得了的样子。 “就是一些肉麻的话啦!”佳琦真可恶,一直问个不停。 “你跟我说说呀,天哪,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麽样的话能把沈如冶给吓住了。” 被她问地没法了,我只得吞吞吐吐地告诉她:“我、我说了一句‘好爱好爱你’。” 佳琦的嘴被我的话儿惊成了O形,久久不能言语。 我满脸黑线,摸了把脸,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佳琦摸著下巴,一脸深沈地说道:“没想到沈如冶的抵抗力如此之弱。” “抵抗力?”什麽抵抗力啊?佳琦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我根本听不明白。 轮到佳琦对我递来鄙夷的目光了,“对‘爱’字的抵抗力啊。” 我皱起一团脸,纠结道:“可我有听他的小妾对他说过那个字啊。” 佳琦挑了挑眉,分析道,“说明在他的心里,你不同与他的那群小妾们。你是特别的。” 听之,我心儿都快喜悦地飞出来了,“这不会是真的吧?” 见佳琦一脸满然,我尴尬一笑,小声地仔细问道:“呃,你为什麽会认为我现在在沈如冶心里是特别的?” 佳琦噗嗤一笑,分析道:“如果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不特殊,你的那句:‘好爱好爱你’就不会对他造成那样大的杀伤力了。” 我眨巴眨巴眼,一时消化不了佳琦带给我的信息。久久之後,我缓缓扯开衣襟,看向胸前的两叶花瓣,不解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麽我胸口上为什麽没有出现第三叶花瓣?” 佳琦收了笑容,一脸沈思,道:“可能是因为沈如冶现在对你还只是心动,并没有达到爱的地步吧?” 我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做此猜想了。 ☆☆ 翌日大早,去给沈太夫人请安的路上遇到了沈如冶,他见到我,对我勾唇笑笑,仿佛昨儿落荒而逃的人不是他。 我愣了愣,惊讶沈如冶过人的恢复力。 佳琦在我的後腰处狠狠一掐,我这才反应过来,猛的奔过去,肥嘟嘟的手儿紧紧牵住他的大手,甜甜一笑,轻轻叫了声:“夫君。” “嗯。”沈如冶一愣,但是这斯愣是强悍的快速恢复过来。 “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下,拉我二哥的手做什麽?没长记性吗?是不是想再次挨鞭子?” 我身子一抖,心里直哀叹,这个沈如月怎麽就跟我过不去呢?脑袋里有YY:难道她有恋兄癖?见自家兄长对旁的女人好,就吃起飞醋来? 啊,乱伦啊乱伦…… YY到此,我不由邪恶地勾唇暗笑。 沈如月扑捉到了我的笑,不由大怒:“你笑什麽笑?!不要脸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说著她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鞭子向我抽了过来。 我心下懊恼,恼自己怎麽会那麽不小心,居然被沈如月抓个正著。 也许是昨儿的话起了作用,沈如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沈如月抽向我的鞭子,并没有让万恶的鞭子落到我的身上来。 “如月,不得胡闹。”沈如冶轻淡的说道。 沈如月不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惊愕道,“哥,你是怎麽了?昨儿你肯让我打她,今儿为什麽就不让我打她了?” 沈如冶皱皱眉,道,“你想要练鞭子找丫鬟练去,她毕竟是你的嫂嫂,别无理取闹了。” 听此,沈如月怨恨地瞥向我,眼中的怨毒像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去,她咬牙嗔怒:“好啊,看来我是小看了这个贱人了,没有想到她的手段如此了得,才不过一天的功夫竟然让哥哥连我抽她都不可以了。” 听听,这都是什麽话?她身为小姑子拿著鞭子打嫂嫂倒成有理了。 我正想翻白眼的时候沈如冶也转头狠狠瞪我一眼。 呃,我无辜地愣了一下,干嘛瞪我?我又没有惹他。 沈如冶抿了抿嘴,把头转开,对愣在一旁的仆妇们吩咐道,“把二姑娘带回院子去。” “是。”仆妇们恭敬应声,待她正要走向沈如月的时候,沈如月猛的发狂,举著鞭子乱抽:“滚开!谁敢过来我就抽死谁!” 仆妇们吓得脸色惨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哥,你不要被她给迷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个怎麽样的贱人!她的身体没比青楼女子干净多少!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听之,沈如冶的俊脸刷的一下铁青了,“啪!”的一声,沈如月的脸被沈如冶打歪到一边去。 沈如月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她从来没想过沈如冶会动手打她,她一手捂住著脸,尖锐道:“二哥,你居然为了这女人打我?呜呜,我恨你!我再也不原谅你了……”说著她像一阵风似的撒了丫子跑走了。 沈如冶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低著头瞪著自己的手掌看。 我心下猜测,沈如冶一定是为了刚才打沈如月的事情而懊恼。 唉,不过想一想觉得这是自然的,毕竟在他心里,我是比不得沈如月来的重要。而神使鬼差间他竟为了我而打了沈如月,心里不爽就在所难免了。 96馅饼 自从沈如冶替我拦下沈如月的鞭子後,他待我越发好了,金银首饰像大白菜似的往我这边送来,可是我的心底却颤颤发怵,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天,天气明媚,蔚蓝的天空上只有几缕像薄纱一样的白云在悠悠飘荡著。 我让丫鬟们端了一壶铁观音,几盘水果,在波光粼粼的湖中凉亭上吹著风儿。 我捏著一块西瓜慢悠悠地啃著吃,嗯~西瓜好甜喏! “弟媳好生悠闲啊。”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端得是勾魂夺魄。 我猛把眼睛转向发音处,只见沈如净正伫立在凉亭的另一边。衣袂飘飘,优美得宛若从深山老林里走出的狐狸精。 我愣了一下,连忙放下啃了一半的西瓜,从石椅上站起身来向他施礼问好,态度很是恭敬。 他呵呵一笑,道:“自家人何必这般客气。” 他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睛里清清澈澈地映著小小的我,很专注很认真,我被他看得心下一囧,有种我是他心上人的错觉。 “坐。”他笑意隐隐地对我说道。 我颔首微笑,坐回石椅上。心下却纳闷:今儿的沈如净是哪根筋不对了,见我在凉亭里还走过来?──虽然我是他的弟媳,但在礼教森森的古代,他这样前来却是不妥。 我不认为他不懂礼教,所以我肯定他应该是专门来找我的。 想到此,我背脊一凉,战战兢兢地献上一块西瓜,谄媚一笑,道,“姐夫请吃西瓜。” 他淡淡抬眼,波光粼粼的黑亮水眸笑意盈盈地凝著我,轻“嗯”了一声,从我手里头接走了西瓜瓣。可是好死不死,他的纤长玉指无意地抚摸过我的肥指! 太心惊动魄了!我的脸上喷出热潮,理智轰然爆炸,个中滋味,笔墨难形容。 心念一闪,直觉他是故意的!因为西瓜瓣那麽大,手指相碰的几率忒低。 错觉,这是错觉!人有时候连喝水都会塞牙缝,所以无意间的手指相碰又能算什麽呢? 我气闷地吁了一口气,瞄天一眼,怨今儿的天气为何这样的明媚诱人,害我错觉连连。 他意有所感,不由魅惑一笑,一手拿著我给他的西瓜瓣,一手把我啃了一半的西瓜举到我的跟前来,声线飘逸,清润如水:“给。” 如果我前刻还以为是天气明媚的错,那麽此刻我完全明白其实这不是天气该承担的过。──沈如净这斯绝对是故意、有意、特意的……勾引。 沈如净勾引我? 我脑袋晕眩,心神巨震,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我瞪圆眼珠,双手环胸,一副受了侵犯的样子。“你想干嘛?”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麽个浅显的道理我若不明白那便妄为在信息发达的现代社会生活过了。 他眼中光亮一闪,常年带笑的脸庞露吃惊,“弟媳何出此言?” 能让妖孽如同狐狸精的沈如净露出此种表情,我顿觉功德圆满,造化不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我已知足。 我悠悠冷笑,理智阐述:“大伯好不羞耻,青天白日,竟公然勾引弟媳妇!”我第一次称呼他“大伯”。 他惊愕,狠狠呆了,久久无法回神。 见他如此神情,我暗自偷乐,有些事就该反其道而行之。我若表现反应平常,恐怕入不得他的眼 97别样情怀(1) 沈如冶番外2: 那天午後,阳光很是明媚。他直接从窗棂捷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砰!”一声细响,他隔著一张炕桌,与沈如净同坐榻上。 “回来了。”这时候沈如净才抬眼看他。 “嗯。”他低低应了声。 沈如净侧著身子为他斟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 他端起茶就牛饮,其实他并不是不喜欢品茶,只是因为沈如净喜欢,所以他就不会去喜欢。──这是他一贯的作为,为了区别他和沈如净。 沈如净见了摇摇头,却也没说什麽,仿佛早已经习惯他的习性似的。 “今日可有收获?”沈如净问道。 “有!不但有,还很丰盛呢。”他嘴角弯弯翘起,眼眸明亮,显然十分兴奋。 听之,沈如净轻应了一声“哦”,面部表情却依旧平淡如水,仿佛在这世间没有什麽事物可以引起他的好奇。 他看著沈如净这副样子不由撇了撇嘴,没有了往下说的兴致。 沈如净见他如此反应也没有再问的兴趣,把眼眸垂下,继续看他手中的书册。 隔了半天,他忽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说我纳她为续室如何?”不知为何,这个念头就是挠得他心头发痒,他要付出实现。也许那时候他太过无聊了的缘故,所以才有了将纳她进门来研究研究的念头,看看这个荡妇淫娃到底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麽区别,居然如此有手段,把那两个男人玩弄在手心里。唉,没法子,他的生活太无趣了,难得有一样“东西”激起了他沈睡已久的好奇。 “她?谁啊?”这时候,沈如净的脸上才露出惊讶地表情来。 他转眸看沈如净,眉眼皆是妖孽祸害的笑意,“傅雁竹的媳妇。” “啪”地一声,沈如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见此,他愣了一下,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难得见沈如净有失态的一刻。 “哈哈,沈如净,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哈。”他尽情笑个前俯後仰。 沈如净捡起地上的书册,揉了揉额角,道,“没规矩,叫大哥。你怎麽突然有这种想法?” 他眯了眯眼睛,转瞬倾城一笑,轻吟道,“因为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啊。这世上啊,没有什麽事情比夺人所爱更让人觉得兴奋有趣了。呵呵……” 沈如净嗤笑一声,“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简直不知所谓。你有何证据?”沈如净根本就不相信那样的两个男人会去“喜欢”一个女人。因为“喜欢”是什麽东西,沈如净压根不懂。所以他肯定站在与他同一高度的傅画沂和傅雁竹也一样不懂。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手肘支在小几上,撑著下巴,浅笑悠然,“证据啊,那可多得去了,比如一向深沈肃穆的傅画沂居然会为了她,利用权势连夜强买下人家的院子;一向自尊自大的傅雁竹居然会为了她,生生接了绿帽子,硬是没在休书上盖上印章。”没有盖印章的休书是做不得数的。 沈如净笑了笑,道,“你别异想天开了,也许那傅雁竹在愤怒的情况下忘记了盖下印章了。” 他挑了挑眉,笑道,“哦,是吗。人们称之过目不忘的‘兵器鬼才’也会有忘事的一天?”说著,他侧身抓了个软枕,懒懒地靠著,曲起一条腿,纤纤细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轻轻叩动,继续说道,“即便他先前是因愤怒忘记了,可在那白痴女人的提醒之下,生为好记忆的他,怎麽也该记起来吧?”那麽明显的提醒,若傅雁竹还不明白,那麽就不配被人称为“鬼才”了。 沈如净愣了一下,自斟了一杯茶,端起杯子优雅啜了一口,道,“她提醒傅雁竹休书忘记盖章?那女人,我见过数面,她并不是个愚昧之人,怎麽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 他微阖眼睛,侧著身子,把脸颊偎在软枕上蹭了又蹭,道,“是我轻耳听到,岂能有假?” 沈如净催眸沈思,道,“她或许并不知道休书需要盖上印章才能生效吧。” “不。她是知道的。”他很肯定的回答。 为这麽一句话,沈如净侧目。 他笑笑,落落大方地任沈如净“观看”。 “那样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的家门。”沈如净把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放在小几上。 “大哥,你何必这麽认真呢?我就是玩玩而已,待以後觉得无趣了,处置掉就是了。”他心生不悦,不过一件玩物而已,沈如净何必阻挠他的乐趣。他自己是个木头人,难道要他和他一样成为个没乐趣没享受的木头人?!嗐。真是个卑鄙小人。 沈如净揉了揉眉头,道,“一连死了两个妻子,只怕你会被人说成克妻,那时候便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把女人嫁给你了。” 他摆了摆手,道,“大哥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凭我们这样的家世,我敢发誓,就算我死了十个妻子,还是会有‘门当户对’的人主动把女儿送上门来的。好了,这件事就这麽定了吧,等会儿我亲自跟祖母和母亲说去。” 沈如净蹙紧了眉头,说道,“如冶,这事还是再考虑看看吧。如果你觉得这麽做有趣,我们可以吩咐手下有体面的人去娶那女人,你实在犯不著自己亲自上阵。”顿了顿,他又道,“你还是少贪玩的好,落下了太不好的名声,对你可不是件好事。” “叫旁人去做哪里有自己亲自上场来的有趣?再说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再坏上一些又有什麽关系。”说著,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沈如冶!”沈如净很不悦。 沈如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烦死了,我主意已定,就这麽著吧。” 那女人,人前端方,人後古怪,令他见之心痒,心中执念已生,一定要纳她进门研究,也顺便气气傅画沂和傅雁竹。呵呵,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 说做就做,当天午後他再次来到她的院落里。 天渐渐黑了下来,待她遣退丫鬟後,他便从房梁上下来。躺到她的炕上去。 她转身,往炕的方向走去,一抬眼,便见著了他,她愣在原地,一脸呆滞。 好傻的表情。 他愉快地勾唇。 待她从呆滞中恢复过来就立马压抑惊慌,挺直腰杆,端方贤淑地将两手交叠放置在小腹上,在他面前呈现出大家闺秀模样儿。“沈二爷,你怎麽会在这儿?” “噗嗤!”他倏地笑起,这女人人前人後的变化实在堪称一绝。不过此刻装端庄她不觉得太迟了吗? 她冷眼瞥他,眼中浓浓疑惑。不过她很沈的住气,只静静站在那里,看他笑了个够。 “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发笑?”他好奇她的平静。 她娴雅转头,黑葡萄一般的眼眸盯著他瞅,抿著嘴,很是认真地说道,“你喷笑,那是你失礼。若我问你因何而笑,那便连我也失礼了。” 她回答的表情和语气太过认真和诚恳。他轻笑,她只用一个表情一段话语就让他觉得她与众不同,这份本事实在过人。呵呵,这让他对今後的日子更期待了,笑後,他摆了摆手,声线慵懒道,“行了,我们现在算是偷偷幽会吧,你别满口‘失礼失礼’的,我听著就恶心。我这人最厌恶的就是守规矩的人。” 听此,她以怒目相向,手指颤颤指著他的鼻子,奶声奶气地呵斥道,“岂有此理,是可忍熟不可忍了。什麽叫‘偷偷幽会’?什麽叫‘听著就恶心’?你闯我闺房,我不尖叫著让人来抓你已经是给你脸面了,你再这麽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骂过,不过她的语言太过幼稚、表情太过呆傻,一点气势也没有。 他皮皮一笑,起了捉弄之心,“哟,你还懂什麽‘是可忍熟不可忍’呀。那你现在就叫吧,看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她拿眼瞪他,“无赖。” “嘘!”他眯著笑眼,伸出食指在唇间一竖,戏谑道,“小声点,要是让你的丫鬟婆子们听去了,就算你有一百个口也会被人指著鼻子骂‘偷汉子’呢。” “哼哼,一个巨大魁梧的男人居然威胁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真是不要脸。” “巨大魁梧?嗯。”他眯眼陶醉,他喜欢这四个字。可以看出她是个很会讨人欢心的女人。“好,这四个字用的真好,不愧是叶进士教出来的好女儿。”中了进士却不能做官,叶家老爷活得真是失败。 面对著父亲被嘲笑,她立马横眉冷对道:“废话少说,你今儿特特来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 虽然表情犀利,气势却提不起来,真真是个可悲的小姑娘呀。 他挑眉说道,“听说你被休了。”嗯,终於进入正题了。 她怒目相向,“胡说八道,若是连你都‘听说’了,我家人岂能没‘听说’这件事情,你这人怎麽连说谎都不会打草稿。” 他神色一愣,他乐呵一笑,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掉‘听说’两个字。”她真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还是骂,“真无耻!就算我被休掉了,这也是我们叶家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你管这麽多做什麽?” “怎麽会不相干?”他定定看了她几秒,脑筋一转,便深情款款地恶作剧:“从元宵一见,我便爱慕与你,想纳你为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说完,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她瞪圆双眸,一霎间,傻傻愣住了,半响後,她才反应了过来,眨了眨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歪著头看他,然後认认真真、呆里呆气地纠正道,“其实你应该对我说,‘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才是。元宵时,我还是傅雁竹的妻子,你是世家公子不是街头浪子,请不要说些笑掉人大牙的话了。”她特特加重了‘愿’‘聘’‘媒’‘娶’的发音,以示她对被他尊重的渴望。 他身子耸耸笑抖,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把他的恶作剧看得如此认真。真真是个呆傻的!这样的女人怎麽就让傅画沂和傅雁竹喜欢得欲罢不能呢?实在令他费解啊。他弓了腰肢,嘴唇抵著被褥上咯咯直笑,眉眼弯弯,倾国倾城。过了好一会子,他方才抬起头来,双眸一改先前的笑意盈盈,深邃地盯著她看,翘了翘唇,语速轻缓且认真地说道,“自元宵一见,我便仰慕你的才学品貌,愿聘媒娶你为妻,一生相伴。叶三姑娘可否愿意?”明知不该如此认真,他却如此认真了。 她脸颊绯红,牵起青罗绢帕遮住红唇,垂下头,羞人答答地说道,“容我考虑一晚,你明日再来吧。” 他微微眯起眼睛,想笑又压抑著不笑出声,哎呦,这女人真真太有趣了…… …… ☆☆ 窗外浅白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窗里来落在了临窗的榻子上,她放下手中的绣花竹圈,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搬著双腿让自己来盘腿而坐,耷拉著眼皮,懒洋洋伸出双手让暖暖的阳光晒在十根略显肥嘟的白皙手指头上。 “噗嗤!”一声,他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这女人真呆真傻。 不过她的手指长得挺漂亮。 她脸色惊变,连忙狼狈地整理自己的坐姿,以淑女的跪坐姿势代替了盘坐姿势。待一切转换妥当後,她抬眼看他,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睛,嘴角处勾起笑容,灿烂道,“你来了。” 这样的开场白令他一怔,仿佛她正等待他的到来。 “你在等我?”他顺便问问。 “嗯。”我点了点头。 他又是一怔,这女人为什麽要如此认真回答他,他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不知为何,她待他的方式让他感觉很不自在。他静静垂眼,再抬眼时,为了赶走这种不自在便跳了话题:“昨儿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麽样?” 她甜甜一笑,认真诚恳地对他说道,“你来我家提亲吧。” 她的回答太过直接,太过真挚、太过专注。令他心神巨颤,愣在原地硬是不能动弹。 看他这样的反应,她像明白了什麽似的,脸蛋轰地一下暴红了。 她连忙垂了脸,掰著手指,找话来转移这份尴尬,“不过我要嫁给你,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你们那样的家世,你家里人很难同意你娶一个被休掉的女人吧?……还有啊,这件事情,我也还没有告诉我的父母亲,你要来提亲得先让他们知道我已经被傅雁竹休了才成。”说著,她粉粉的脸皱成一团,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 他摸了摸下巴,好笑道,“听你这麽一讲,我发现我要娶你好像困难重重。” 她抬眼看他,笑地灿烂,回答的语气既真挚又肯定:“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这是一种全心的肯定和信赖。 她肯定他的能力,她信赖他的本事。 他身子一僵,一股不知名的悸动涌向了他心头,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瞪向她。 她心下一跳,他那是什麽表情?她刚才有说错什麽话吗? 他这样的表情把她吓著了,她轻轻咬著唇,低低叫唤著他的名字。“沈如冶……” 可他仿佛没听见,继续用眼睛瞪著她。 他的眼神太凶狠,她被他吓得小脸苍白;只得垂眼玩手指。 倏然,他双脚踏上榻子,把她的身子钳在他的身子下,双掌夹住她的脸颊,用力地揉搓,声音沙哑道,“你刚才说什麽?” 她脸上的肉被他挤得好痛,她使力地拉下他的手,泪眼弯弯道,“沈如冶,你要做什麽?!”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她连忙揉揉被他蹂躏到发痛的脸颊,这个沈如冶真暴力。“刚才我说了很多话啊。”沈如冶怎麽了,为什麽这样激动? “从‘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开始说。” 她眼露疑惑,压根不懂他为何要她把这句话重新说一遍? “快点。”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但是还是很聪明地把他想听地话重新说一遍:“虽然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没解决,但是我相信你既然开口说要娶我,那一定有法子可以把这些困难解决。” “嗯。”这时他才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把傅雁竹写给你的休书给我。” 她不解地拧眉问道,“你要他给我的休书做什麽?” 他勾唇一笑,道,“你不给我那张休书,我怎麽让你的父母亲相信你已经被傅雁竹休掉的事实?”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嗯,好。不过你得先起来。”他正压著她。 他抿了抿唇,直起身子来…… …… ☆☆ 以後的两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带著满腔期待等待她嫁过来。 她会是个好玩具,值得他的期待。 但这样的心情被沈如净的一句话打破了:“你若只当她是玩物玩玩自然可以,但是切勿当她是心上之人,因为她不配。” 只一句话,让他被她用认真和诚挚勾起的火热心肠瞬间冷却下来,恢复了初始的游戏心态。 沈如净说的没错,就算她再好,也不过是个荡妇淫娃罢了。 ☆☆ 两天後,她终於嫁过来…… “二哥哥,快去掀盖头!”如月是他的宝贝妹妹,他与她打小亲密,向来是无话不说,因此如月对那女人的过往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待她的态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 ) 第 27 部分阅读 ☆☆ 两天後,她终於嫁过来…… “二哥哥,快去掀盖头!”如月是他的宝贝妹妹,他与她打小亲密,向来是无话不说,因此如月对那女人的过往是最清楚不过的,所以待她的态度少了恭敬,多了瞧不起。[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他笑笑,也不呵斥如月的没规矩,只是宠溺地说道,“顽皮。” 他用秤杆伸挑起她的红盖头,戏谑道:“新娘子,抬起头来,让大家夥瞧瞧。” 这时候只见她小小的身板一震,却依旧低著头,一言不发。 如月冷冷一笑,大步走过去,撩起了她的下巴,勾唇冷嘲热讽道,“我以为长得会有多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娶妻娶贤,漂亮不漂亮倒是其次。只要她今後能带给我们家多多好处就成。”不知为何,见她单纯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的一丝心慌,他就有种很想凌虐她的冲动。 呵呵,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不正常的情结。 听了他的这句话,她的眼睛猛的瞪大,眼里充满了受伤。 如月见此,再加一把火,向她伸出双手来,道:“喂!给我红包。” 他不由咯咯一笑,这个淘气鬼,明明知道她带来的丫鬟都被他赶出去了(红包在丫鬟身上),还来如此一出,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听此,她抬起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平静地看著如月,委屈地抿著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啧啧,看起来真可怜呀。 如月见此,立马冷下脸,收了手,嗤笑道,“新娘子居然没准备红包。”说著如月的眼睛瞥向鸢尾,挑眉取笑:“大嫂啊,有这样一个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觉得很丢脸吧?” 鸢尾眼眸暖暖看了那女人一眼,後睨向如月,笑道,“我这个妹妹向来懂事乖巧,我从来不觉得她丢了我的脸。” 嗯,看来这两姐妹感情挺不错的,至少不会为了讨好沈如净和如月选择沈默。他不由睨了沈如净一眼:看来你的魅力也不怎麽样,还是偏爱自家妹妹多一点。 “什麽懂事乖巧?若她懂事就不会连个红包也不准备。”如月冷笑。 这时候,只听她噗嗤一笑,道,“你闹洞房的方式还真特别,明明知道新娘子准过来了,备的红包都让贴身的丫鬟收著的,明明就看见我的丫鬟都不在我身边了。却还这般闹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个顽皮的,我还真会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说著,她把眼睛望向他,软软抱怨:“夫君也真是的,你也不看在我今儿个是第一天进门子,多多提醒我一下。” 他一愣,这个女人还真笨,话说得这麽直,就不怕得罪了未来的小姑子?还有,她瞧不到他是故意不帮她的吗? 或是,她在做戏。为的是勾引他? 真是个又呆又有趣的女人。 …… 见没的闹腾了,众人悻悻离去,他踱步至门口,关了门子。 一屋静谧,只听到长案上的龙凤烛劈劈啪啪的燃烧声。 他慢腾腾地走向她,在榻沿坐下,伸出纤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转向他,俯近她的脸庞,在她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低低问道:“紧张吗?”这动作很自然,他想这样做很久了。 她抿著唇,没有说话。睁地大大的黑葡萄眼睛里盛满了不解。 他知道她的不解在何处。呵,真是个呆傻的,她就不明白那时他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嫁过来待她才那样温柔的吗? “好了,闲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圆房吧。”多时的监视,时时看她在傅雁竹怀里或撒娇或求欢,嫩嫩娇娇的,他早已心痒了。 “呃。”说到圆房,她吓得肩膀一缩。 真奇怪,她不是好那口事吗?怎麽会有这样的反应? 欲迎还拒? 他心下冷笑,妄图算计他? 他岂是她能算计的?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她既然这麽好那口事,他就给她个刺激的。也不枉费她对他这般做戏。 他站起身去,走到一个红漆柜子前,拉开柜门,取出黑漆匣子。他拿著匣子,来到榻前,“哗啦”一声,把一匣子的性玩具都倒在了床榻上,有木头做的假阳具;有像碗一样的铁罩儿;有粗粗长长的绳子;有细细青青的竹笞;有绿鞭儿;有…… 见到这些,她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吓到她了? 呵,也是。她虽然淫荡,但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而已,见识过的东西有限。 “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麽?”甜软的声音里带著颤音。 “新婚之夜当然是圆房啊。”他挑眉一笑,语带戏弄道:“你嫁给了我,我就有义务要和你圆房的。只是你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嗳,我对不是黄花大闺女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喏!所以我只能让这支假东西,替我圆房了。”说著,他举起那支木头做得粗长阳具来。 “你、你……”一时间,她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若嫌弃假东西不能满足你,那麽我们就加点新鲜花样儿把。你是喜欢被鞭子抽还是被竹笞抽?”想算计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他不是君子,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胆得罪他,就要有胆承受他的报复。 她瞪大了眼睛,抖著嘴唇,战栗道,“我又不是受虐狂,怎麽会喜欢这些东西?” 湿漉漉的大眼睛配上一副受惊过度的表情,好不可怜。这时候的她像一种动物。 嗯。像极了他祖母养的一条白色小狗。 他眯起眼睛,笑地邪恶,“只怕你识得其中滋味後,会爱死了它们呢。一日不被它们抽个几十下都睡不著觉了呢。”正说著,他向她扑过来,抓住了她红色的亵裤,撕裂成破条子。 他拿起鞭子甩到她的屁股上,力道只用一分,因为他的目的不过是吓吓她。 “啊!”的一声大叫,竟把他的身躯给推了开去。 他惊讶了一下,这女人挺怕痛的。 “沈如冶,我告你,你别乱来,你乱来,我可要叫了。”她气鼓了脸颊,眼中的怒火很是鲜明。 有趣。从来没有人在他眼前这麽鲜明过。就算是那个让他感觉很特别的谢氏也没有。 他挑眉一笑,道,“你叫啊,这个时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他像找到了一样极为有趣的乐趣一般,抡起鞭子,“呼呼呼”直往她的身上招呼而去。 她左闪右避,甚至抓把椅子来抵挡,猫起来的身子像一颗珠子,既灵动又圆滑,随著他的鞭子滚来滚去。 “啊,啊,啊!”她大呼小叫的不亦乐乎,那样的鲜活,那样的明媚。 不知为何,他乐了,不由得打得更欢了,只是注意著力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杀人啦。沈如冶抽打嫡妻了!” “闭嘴。”他错愕了,这女人还真奇怪,前两次见面,她在他面前拼命地维持著她可笑的大家闺秀样儿,现今却一反常态,泼皮的要命,惹得他心中的某种想凌虐她的冲动更加深切。心下发痒,於是乎,他手中的鞭子挥得更热乎了。 “嘶~嘶~啊!”“沈如冶,你住手,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混蛋!呜呜,好痛,好痛,嘶啊,啊,啊!堂堂沈家二爷,当今皇後娘娘的嫡亲弟弟竟然用鞭子抽打嫡妻,嘶……啊!这若传出去,丢人显眼、惹人笑话,让沈家蒙羞,让皇後娘娘伤心!” “闭嘴。”他蹙眉,沈家和皇後娘娘岂是她能拿来说嘴的? “原来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温文尔雅都是哄人的假面具,你其实是个恶心、下贱、猥亵的变态狂。”“恶心鬼,讨厌鬼。呜呜……”“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派的君子,原来你竟就是个无耻小人!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我的命怎麽就这麽苦哇!呜呜唔呜呜……” 他瞪眸,呆住了。她圆圆的眼珠子眨呀眨,小嘴撅得能吊起酱油瓶子了,这种神态、这种语气不像是骂人倒像是撒娇,这女人在向他撒娇吗?他不由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下不去手了,她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三五岁的小孩向自家父母撒娇一样,就算他心肠再硬也下不去手了。“好了!闭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别嚎了,声音难听死了,像杀猪一样!” 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那你站得离我远远的。” “疯婆子!”他气紫了脸,都说不打她了,还哭个什麽劲?哭的他满腔烦躁,满心的不好受,明明只用一分力,又没真下狠手去抽她。 …… “沈如冶,你有那样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身上试,别用在我这个嫡妻身上来!” 他不由拧眉,这女人给他的感觉怎麽有点不一样了?他记得她面对傅雁竹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温婉乖巧的样子。正是因为那份充满了灵动的温婉乖巧闹得他心痒,才生出纳她回来研究的冲动,可这会子她怎麽全变了? 他试探道:“泼妇,要是让傅雁竹和傅画沂看到你现在的泼辣样,看他们还会不会喜欢你!” “呸!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傅画沂是我的三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与他们再没牵扯了,见过那没见识的莽汉粗夫,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傻瓜驴蛋,哪里有人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脑门上扣绿帽子的理儿!” “你!”他终於火了,抡起鞭子往她身上抽打而去。[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她吓得再度哇哇大叫了起来,“呜呜!救命啊,杀人了,沈如冶疯了。呜呜……” “停!闭嘴!吵死人了!”她叫得真凄惨,好像他真下狠手抽她似的。 她用手背抹著泪眼,对著门口的方向吼道,“琥珀、珍珠、玛瑙、翡翠,你们几个死丫头,还在不在外面啊?如果在,就给我滚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四个丫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她叉著腰,形成一个茶壶状,拿眼狠狠瞪她们,“我刚才差点被沈如冶打死了,你们这些个死丫头居然也不进来救我?” “扑咚,扑咚,扑咚,扑咚。”了四声,她们在她面前跪下,低著头,没有说话。 “跪跪跪!做错事就知道跪!我养你们这些奴才有什麽用!……今儿念在你们是初犯,就不追究了。如果你们以後还这麽不护主的话,就别怪我狠心把你们全给卖了。”…… 他双手抱胸,静静听之。明明是极刁蛮任性的话语,从她口中软绵绵的说出,硬是没有了刁蛮,孤零零地只剩任性。 真真鲜活,不似他认识的那些女人…… ☆☆ 一日。天蓝似海,云淡如纱。花枝摇曳,柳絮飞舞。闲来无事,他邀温盛堂一行人来湖上凉亭把酒言欢。 “如冶,岸上的那个娃是何人啊?”钩剑捏起一颗草莓,边咬边高声问道。 他转身,只见杨柳依依处亭亭立著一个她。他勾唇一笑,也拔高了音调,说道:“哦,那是我家媳妇。小四,过去把二奶奶请过来。”女眷哪能随便见男客,他好奇地想知道,她面对这样的情景时会是什麽反应。唉,唉,唉!他真真太闲了。 “是。”立在亭外的小四躬身应了声“是” ,便顺著弯曲的水上回廊,往她的方向而去。 他的视力极好,清清楚楚地看见站在她身旁那个被他给忽略的小丫头拉著她的衣袖,低低说话。虽然他没听见她们讲什麽,但是他猜得出那个丫鬟一定是要她快离开吧。但见她摇摇头,并没有同意那个丫鬟的主意。 一会儿,那小四的小厮来到她们面前,小四躬身一礼後,嘴唇动动(他这边听不见他们在讲什麽)。 她微微一笑,嘴唇动动。 小四一颔首,转身便往凉亭快速跑来。 他又见那丫鬟拉她的衣袖,她依旧摇摇头。 风吹柳飞间,只见她静静抬眸,黑葡萄一样的眼眸静静看向他,眼眸中哀伤侬侬。一眼灵犀,害他心中惊雷,沈沈发颤。 小四来报,他淡淡点头。允了她幼稚的推辞。 接著小四跑回去回话。她听後,点了点头,才转身离去。 不选择逃开,只选择等待。却又不是只是在等待那麽简单。 闭了闭眼,他心下越发悸动。 ☆☆ 她走後,他再无心把酒。静等半个时辰,待他们五人走後,他立马跨步往她的院落而去…… (28鲜币)98别样情怀(2) 沈如冶番外2。 他疾步来到她的院落,看见她那双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他就有种直接将她扑倒的冲动。撕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长驱而入!来个尽情的操干! 回头想想,他至今乃未和她洞房呢。 只是,她很喜好那档事,正因为喜好,所以才会没有廉耻的勾搭上傅画沂。再加上他清楚了她的天真烂熳是装出来的(被他用鞭子抽打时候的大呼小叫是装出来了)。他如果真把她扑倒了,那不就太便宜她了吗? 他是怎麽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没有人的时候或者和她带来的那些个丫鬟说话的时候,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虽然依旧清澈、依旧有些呆傻,但是没有了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烂熳和天真。 清楚後,他不由失落了,没想到那种令他心悸的“鲜活”是她装出来的。 他有种被人玩弄的愤恨,所以他厌恶了,对这个本来很期待的玩具瞬间就失去了兴趣,那种心痒的感觉也随著他知道她的虚假一同没有掉。(唉,虽然木槿有点小聪明,把沈如冶了解的也通透,沈如冶喜欢怎麽样的女人她很清楚,但是她演的太过了,假的就是假的,沈如冶不是笨蛋,他总会有发现的一天。只不过沈如冶太过强悍了,一开始就插穿了她的小把戏。催悲的木槿,你就不能聪明一点?) 对那个没有男人就会穴痒的荡妇淫娃,最狠的惩罚手段就是让她没有男人。所以这些日子他就将她给抛到脑後了,打算从此“封存”她了。只是今日再见,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自己想象的那样对她失了兴趣…… 於是就有了前边想看她如何反应的那一初,也闹得他自己再度对那女人起了心悸。 她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懒懒一笑,道,“哟,今儿吹的是什麽风,竟然把二爷给吹到这里来了。” “我看你分明是好的很, 哪里有半分头痛的样子!”他冷笑,这女人真能装,恐怕她这些日子来日日夜夜地期盼他的到来吧。──虽然她装的满不在乎,但是她过去晶亮的黑葡萄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真正的心情。真真是个荡妇,她才几天没有男人而已。 “敢情你是为这个来的?哼,我憋著一口恶气正无处发呢,你竟为这个而来,那麽我们就把这笔账好好的算清楚了。别说公侯世家,就说平常百姓;有一点体面的人家,谁家的男人会随便叫自己的妻子出去见男客的?偏你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做出这样丢世家脸面的事情。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会有怎麽样的後果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就算不为沈家的名声著想,也要为皇後娘娘著想,别再做些让皇後娘娘伤神的事情好不好?” 还装!他听之火起,一把攫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往圆桌上一撞。拿起鞭子就抽打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特意去控制力道,凭著本能往她的身上抽去。 “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沈如冶杀人了!” 这女人装天真装上瘾了吗?恼恨之下,他手中的鞭子落得更急促了。 …… “哇!呜呜呜……”她连忙抱住了他的大腿,可怜兮兮地仰起头,哭地小肩膀一抽一抽地说道,“对不起,夫君,妾身错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大人大量,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夫君的大恩大德。” “嗯。”虽然知道她还在装天真,但是她这副谦卑的模样委实取悦了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翘唇笑笑,恶毒地说道,“不用你记挂到来世了,你只用今生给我做好牛马便可以了。”他在骂她,骂她是畜生,可惜这女人的智商太低了,竟然听不懂他话里的“玄机”。於是他又失落了,不由得他想起了谢氏,那个既聪明又特别的女人。如果此刻在他面前的是谢氏,她一定会听出他话里的真正意思。 这女人又淫又呆,除了装装天真外竟无可取之处了。他实在不明白傅画沂和傅雁竹这两叔侄到底喜欢她什麽? 话虽然这样说没错,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压倒这个女人,撕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操干一番。 他是个从来不会压抑和亏待自个儿的人,说“干”就“干”,为了不便宜这个女人,他找来他的五个妾室,一是为了不便宜这个女人(这女人生性淫荡,她巴不得被他操被他干!),不能如她心意的操爽她的穴;二是他的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三是他让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他五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比她这个呆傻的荡妇淫娃高明多了。),别有事没事就拿她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妄图迷惑他。四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其实他对她还有点期待。期待她能够与众不同(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了这种心情。)。 可是她再次让他失落了,她唯唯诺诺的和五个妾室一同服侍他。 这女人也太没个性了。 ☆☆ 可就算这个女人让他失望,他对她还是有浓厚的兴趣。他发现这个女人很奇怪。她对他有著很强烈的亲近意图。仿佛她拼尽全力装天真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让自己喜欢上她而已。 为此,他著实困惑了。 她拼尽全力想让她喜欢上他,只会了在他“喜欢”她後,更好的操她的穴吗?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就算她是他很感兴趣的玩具也一样。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看她时那种灼热到能够燃烧起来的目光,他心没由来又是一悸。 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可这个漫不经心的的决定却让他对她的态度从厌恶变成不厌恶…… 那时候她明明被狼群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可却没有一跑了之。 他勾起嘴唇暖暖一笑:虽然她是个淫荡又呆傻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那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 不知道为何,吃了药後,他就睡著了,还睡地特别沈。第二天醒来才知道自己身上能够发令沈家暗股力量的令牌和用来发送信号的火焰被她偷出去了。 她居然用这股势力做了一件连他也震惊的事情──火烧北院。 够惊世骇俗,定把那五个人的下巴给吓掉了吧。 虽然他不明白沈如净为何会任她用沈家精锐人马做如此幼稚之事,但他愉悦了。特别是听人回报她对那五个人说:“若是你们下次再对我们做这样过分的事情……”後,他心一悸,更加愉悦了起来。 不过,他没道理会睡的那麽沈,一定是她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 ☆☆ 她来了,却在外面不肯进来。 嗤!这女人花样挺多的。 他抬抬手,叫丫鬟把她叫进来。 见她走进来,他抬眼盯著她看。 她眯著眼睛,讨好叫了声“夫君。”声线软软,很是好听。 这日天气晴好,她却穿的臃肿至极,像一个球。 他森冷一笑,道,“跪下。”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了,这女人就是欠教训。 “呃……”她瞪圆了眼睛,呆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他再道。 她瘪瘪嘴,很委屈地跪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静默良久,他踱步到了她的跟前,问道,“今儿天很冷吗?” “嗯嗯。”她连忙点头,讨好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这副样子也是装出来的吗? 他在她的前面缓缓蹲下身来,挑眉问道:“冷到你必须穿这麽厚的衣服?” “嗯嗯。”她小狗一般的再次点头,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比起狗眼却是传神多了。 还装!她就不累了吗? “呵,是吗?”他失落地垂眸,纤长玉指轻轻抚摸著别在腰上的青色鞭子。他有种鞭打她的冲动。这女人呆傻的要命!难道她就看不出他已经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 “呜呜,为妻知错了,请夫君原谅。啊,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正失落的他被她这一可爱的撒娇弄得一呆。呵。真的好可爱。可惜这种可爱却是虚假的! 想到此,他冷下脸来,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她颤颤发抖。 装!还装!真她娘的能装!他愤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麽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两颗黑葡萄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了。 他很火大,可看著她的眼睛,他却什麽火也爆发不除来了。 算了,她爱装就让她装去!这个愚蠢的呆女人,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了话题:“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听後她一呆,完全不明白他为何要转移话题。 “……”她眨巴眨巴眼,然後直接低下头去,不开口回话。 “说!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明知道不该为这个呆傻的女人生气,可他就是无法压制地生气了。 她倒识实物:“呜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 “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不知为何,这个答案让他越发的火大。 “……” 正想发作的当会儿,外面有丫鬟禀报道,“二爷、二奶奶,温爷他们来了。” “呼。”只听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爽,站起身去,像对待小狗一样的对待她:抬脚踢了踢她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站起身子来。 他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了。 他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 他点了点头,戏谑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听之,他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 他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麽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钩剑挑眉冷笑, 他浅浅一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麽样,没参合又怎麽样?” 钩剑双臂抱胸道,“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算账。” 他点了点头,道,“嗯。随便。” 他特意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见她听到“随便”两个字,脸色都变了。 他满意一勾唇。──脸色变惨白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温盛堂提醒道:“钩剑,这件事情没这麽简单,你别被如冶给蒙了。这件事情若没他的默许,那些黑衣人怎麽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 听後,那女人忽然喷笑了起来,“噗嗤!哈哈……!!” 钩剑怒目瞪向她,“笑什麽?” “没笑什麽,我好像听错了,把你的名字听成‘够贱’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说著她把目光转向温盛堂,“请温大爷再说一次,呃,你刚叫他什麽来著?” “噗嗤!哈哈!”他喷笑了,呦,这女人敢情还是个开心果呢。 钩剑气得脸色发青,他随手捞到桌上的一茶盅向那女人扔过来,她眼疾脚快地连忙跳开,杯子“当”一声碎掉了。 她连忙掩面奔向他,抓著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 他双眸凝向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是装的? 没待他多想,钩剑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她尖叫,抱紧了他的腰,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愣了一下,心神荡漾,这就是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吗? 正想著,见盘子已经飞道眼前了,他伸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 他抬眼看钩剑,冷冷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笑著附和,“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没等他做出反应,只见她把头从他的怀里探出,狠狠得“呸”了一声後,说道,“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麽会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不要脸的臭东西!” 听之,他勾唇淡笑,这个呆傻女人正为他鸣不平呢。 “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麽狗屁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他嗤笑一声,懒懒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麽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呆女人又要装天真了。 不过这次他倒不恼火,还配合地垂眸看向她,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麽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他笑了,这女人真她娘的很会装。 看,把钩剑气得暴跳如雷了,“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麽‘小小闹了一回’!” 她添油加火道:“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麽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群人起哄。 听之,钩剑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令他很满意。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钩剑的进攻,“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钩剑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她在他耳边献谗言:“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著,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 他挑了一下眉,这女人把他的智商看得和她一样低吗?这样的低级计量她也敢拿到他面前来显摆,唉,真真是个呆傻的。他无力与她计较了,只伸指敲了她的头顶一记,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 ☆☆ 明明多次隐晦地提醒她,他已将她的伪装看透,可是她太过呆傻了,竟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依旧玩她的“天真烂熳”。 …… “夫君,您好厉害。”“夫君您饶了我,我不敢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虽然知道这些只是她装出来的,可他的心还是很没出息的为了她某一句话、某一个表情或某一个动作隐隐悸动。只因为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太过认真和真挚,真挚到他忘记了她刻意假装出来的种种“天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瑕不掩瑜吗? 99变故 “二奶奶,淳王府家大郡主递了帖子,邀您明日参加荷宴。”珍珠边说边递上帖子。 大郡主? 我接过帖子,歪头拧眉。 因为古代贵妇的生活需要,我也时常参加XXX府XXX夫人/奶奶的XX宴,但是被郡主这级高贵女人邀请参加XX宴会,那还是头一朝。──虽然“夫家”高贵,但商人之女的身份实在太低,入不得她们高贵的眼睛。 点头示意珍珠出去,我低声问佳琦:“佳琦姐,我怎麽觉得这帖子下的很古怪?”不知为何,我的心从接到这张帖子起就不安了起来。 佳琦低头沈思了片刻,道,“你还记得最初的游戏人物身份选项吗?” 经佳琦皱眉一提醒,我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 佳琦含笑点点头。 我低头把玩著衣袖,很是不解的说道:“不知她因何目的要见我?” 佳琦勾唇笑笑,道,“明日一见不就清楚了吗?” “嗯。” ☆☆ 翌日一早,选好了礼物,和佳琦坐著马车,往淳王府而去。 王府垂花门前,我们刚下马车,便被大郡主热情得迎了进去,我虽有些意外她的热情,但也没有表露出来。 王府里,贵家夫人、名门闺秀穿梭在荷塘边上,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 宴会结束,大郡主亲留我一人。“叶姐姐,到我屋里聊聊可好?” 因为猜测她可能也是和我一样的来历,所以我也没拒绝地留下来。 进了郡主屋中,方知这郡主屋中还有其他人。令我诧异地是红枫也在其中。 “三姐姐。”红枫站起身来,向我盈盈一礼。 我微微点头,轻唤了声:“红枫妹妹。” 另外两人也相续起身向我友好微笑,颔首一礼。 初时的惊讶过後,我了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个女人都是和我一样的来历。於是我便回她们一笑,亦颔首一礼。 大郡主挥挥绢帕,热情地招呼我们椅上坐。 这时候一个长相甜美的小丫鬟端了茶水放在我跟前的小几上。“沈家二奶奶,请吃茶。” 我端了茶,轻啜一口,顿觉唇齿留香,不由十分喜欢的全部吃完。 “你退下吧。”大郡主对佳琦说道。 听此,我抬眼看向大郡主。 “今儿请叶姐姐来,是有事相商的。”大郡主笑意盈盈地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了然点头,佳琦这才颔首退出。无意转头,却见刚才那个给我端茶的小丫鬟不但没有退出去还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我轻轻挑眉,不由思忖:难道这个小丫鬟也是“穿越女”? “叶姐姐也是因为玩游戏被卷进此处的吧?”大郡主直入正题。 我有些愕然,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直接的“谈话”。一点铺垫也没有的直接进入她的正题。 我点了点头,笑著说道:“你们同我是一样的情况吗?” 她们点头。 为她们的直爽,我心下一哂。 大郡主道:“我们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嗯?”我歪头做洗耳恭听状。 大郡主点头又道:“我们想请你把傅家叔侄和沈家兄弟约到一处去。” 听此,我惊讶:“你们为何要把他们约到一处去?” 身穿蓝衣的女子语含戏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通关呀。” 听此,我心下重重一跳。“通关?” 大郡主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来时,在黑暗中听到的那个声音吗? 我点了点头,那麽个刻骨的情景,我怎麽会忘记? 大郡主又道:“我们几个人反复琢磨他说的那一段话,发现要通关其实很简单,只要和他们四个人发生关系就行。” 我笑道:“把那四人聚在一起的方法应该有很多吧。”这话的意思是:我拒绝帮忙。 蓝衣女子嗔道:“怎麽?你是不相信我们?” 我但笑不语。如果通关这麽容易的话,那我这些日子里所做的事算什麽?我胸前出现的那两叶奇怪花瓣又算什麽呢? 大郡主倒是懂得迂回,只听她问我,“你心里对那个声音口里的‘通关’是什麽理解的?” 我道:“像游戏里描述的一样。”让他们爱上游戏里的我。 身穿粉衣的女子挑眉一笑:“让他们爱上你吗?” 我淡淡垂首,没有否认。 大郡主笑了笑,又问道:“你在电脑前玩这个单机游戏的时候,心里想得是什麽?” 被此一问,我目瞪口呆,脸上滚烫异常。这人真真是……是…… “呵呵,林姐姐,你这样说可是会吓坏她的。”粉衣女子捂嘴娇笑。 “切!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虚伪呀?难不成你玩那个H游戏的最终目的不是想和那四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如果你真有那麽纯情的话,就该去玩纯洁的恋爱游戏去。”这蓝衣女子明明就是指桑骂槐。 这样的话儿在原本那个时代我不是没有听过,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我很生气,也很不理智,但经过老妈和刺槐的思想教导,我便渐渐不把某些人的这些个无聊行为放在心上了,毕竟人生苦短,为这种事情计较,太不值得了。 我脸上依旧带笑,装做听不出她话里的真正意思。 见我如此,这些个女人眼中皆有惊讶。 红枫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开口说道:“好了,你们别闹了。整天吵吵闹闹的,不嫌累得慌。” 那个蓝衣女子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撇撇嘴,说道:“切!谁要跟她吵了。我不过是厌恶了有些人的虚伪罢了。明明玩H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滚床单,可有些人就是敢玩不敢认。” “好了,都给我闭嘴!”大郡主蹙眉道。 听此,蓝衣、粉衣两女子立马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情景,让我充分了解到这个“大郡主”在这些个女中的“威严”。 大郡主转头向我,声线柔和且轻缓道:“那个游戏在我们那里叫什麽来著……‘恋爱养成H游戏’吧?虽然我们不否认那个游戏里可以有恋爱的成分在,但是我们玩那个游戏最终的目的不都是为了看看‘滚床单’吗?那个声音可没有说要让那四个男人爱上才能通关。”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们的告知,现在想来,那个声音的确是没有明确指出要让他们爱上才成。”她们分析的很是,也许真的只要和他们发生性关系了就能回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 (: ) 第 28 部分阅读 幕埃趋帷?br /> 大郡主笑说道:“嗯,所以你快快把他们约到一处去,好让我们早点回家去。[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约他们出来的法子很多啊,你们为何就要让我去约?”这些人对我直来直往,我也直来直往一次好了。 大郡主苦笑:“你以为我们没有试过吗?” “哦?”她们试过了? 这时那个静坐在旁的甜美小丫鬟开口道:“我们用了很多方法,用迷药迷过他们,叫江湖高手绑过他们,……可是他们四人不是太过精明就是太过狡猾,我们没有成功过。” 我眉毛一挑,道:“几位想了那麽多法子都没有成功,为何会认为我就能成功?” “因为我们认为你对他们是不一样的存在啊。” 我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早就通关了。”不是我不想帮她们,毕竟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是如果我出手帮她们,就会把那四个男人给得罪了,如果这个法子没能让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那麽我不就把自己也给陪进去了? 红枫讥讽一笑道:“我们这些玩游戏的人中,最厉害的就是你了。所以我真诚希望你千万别太‘谦虚’了。” “你跟她废话那麽多做什麽?!反正她已经中毒了,她敢不照我们说的去做?”蓝衣女子冷笑道。 “中毒?”我脸色一变。 粉衣女子露齿一笑,很是天真烂熳地说道:“是呀,刚才给你吃的那杯茶水里被我们下了毒。十日之内没有解药的话,你就会死翘翘喽。” 我眯眼笑笑,道,“嗤!毒?你以为我是常识白痴吗?毒药可不是大白菜,你们想有就能有。想唬人也得找个高明的来!” 这个时候,那个甜美小丫鬟又开口了:“你大可以去找个高明的大夫把把脉,看看我们是不是拿话吓唬你。”顿了顿,她又接著说道,“不过你也别妄想他们能解你身上的毒,这毒药的配置方法可是我们本来那个时代的。……退一步说,这个地方的人就算能找到解药也不可能在十日内配置出来。” 我垂眸沈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再度看向她们,问道:“如果事後你们不给我解药我又能怎麽办呢?” 甜美小丫鬟道:“我们的目的只是回去而已,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又无冤无仇的,害你做甚?” 听此,我冷笑:“害我做甚?呵,这还用说吗?如果游戏通关的法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是必须让他们爱上才成,那麽我的存在不就等於是你们的绊脚石了吗?你们想要杀掉我,不是理所当然吗?” 小丫鬟听了我所说的话,不由惊圆了眼珠子,“我们想杀掉你是理所当然的?”紧接著她毫无形象地大笑出声,“哈哈!你这娃子倒是有趣的紧。” 蓝衣女子摸了摸手臂,一脸嫌弃道:“你个天山老妖!顶著一张十二、三岁小丫鬟的脸,却叫她娃子,这情景怎麽看怎麽叫我别扭!” 小丫鬟装无辜道:“我本来年纪就比你们大呀。” 粉衣女子嗤嗤一笑,道:“也许她的年纪比你更大也说不定呢。” “呵呵,我老人家一辈子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光还从未出过错呢。” 大郡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喂喂喂!你们跑‘题’太远了。” “哦,对。”甜美小丫鬟忙不迭地点点头,她再度把目光投向我,道:“丫头,年纪轻轻的,别防人之心太重了。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呐。你要相信我老人家,这个法子绝对能够让我们回家去。” 我讽刺勾唇:“我正後悔没有防人之心,才著了坏人的道呢。” 粉衣女子眸光转向甜美小丫鬟,以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哎呦,还说自己年岁大,人生经验够,说话口才好呢。啧啧,看看,这是做了什麽事呀,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你们这些娃子不要误解我老人家说的话呀。唉,毕竟是小孩子呀,我不把话说的更清楚一些,你们这些小娃子根本就听不明白。咳,咳。这世界上的人没有绝对的坏与好。比如卖衣服的店家抬高了衣服的价钱,对买衣服的人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坏,但是她们不过是为了自己得到的多一点。有道是人无完人,你们谁能说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做过任何所谓的一两件让别人难过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所处的立场不同,所以我们有些时候难免在做坏人罢了。但是大多数人在一生中,做好人的时候比较多。比如奉公守法、尊敬长辈、教育子女。”说完这些话,甜美小丫鬟把目光真诚地投向我。 我淡淡回望著她,心里明白,她这麽一长篇大论,都是用来让我放心的。她以带著对本来世界浓浓思念的清澈目光告诉我:她们之所以会算计我,不过是想回家而已,绝对没有要了我的命的意思。 静默许久後,我说道:“我把人给你弄到的那一天,你们就把解药给我。”终於,我还是被她眼里的忧伤打败了,虽然,站在我的立场上,她们是绝对绝对的“大坏蛋”。 她们愣了一下,然後点点头,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那麽,我走了。”呆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令我万般的难受与恼火,我只想快快离开。 “耶?你这娃子还真奇怪,你就不好奇我们现在的身份吗?” 我冷冷勾唇,道:“你们之於我不过是陌生人罢了。”对於陌生人不用去了解太多。 刺槐常说,人生苦短,哪里有那麽多的时间用去了解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10鲜币)102坚韧 一回到沈国府,在房间的隐秘处,我便把在淳王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佳琦说了一遍。 佳琦听後,“砰”的一声摔碎了一个茶杯,眯起眼眸,冷冷道,“这些个女人也太狠毒了。” 我笑笑,道:“是我没有防人之心,著了道也怨不得她人。”我若站在她们的位置上,也会如此做的。 “你打算怎麽做?” 我抬眼瞥一眼佳琦,好笑道:“我被她们下毒了,现在除了乖乖听话外还能怎麽做?” 佳琦蹙眉道:“你还是找大夫来看看。也许是她们吓唬你而已,毕竟那样有‘格调’的毒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 我摇摇头,抬眼说道:“我的确是中毒了。”说到毒药时,那位甜美丫鬟眼中隐隐自信和自豪的光芒告诉我,我真真是中毒了。 顿了顿,我又道:“她们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可以一试。” “木趵,事情这样做极为不妥。你从来不是个容易受她人影响的人,怎麽可以被她们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所坚持的观点抛弃掉?”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把自己所坚持的观点抛弃掉,只是突然恍然大悟了而已。以前的我想问题的角度太过狭隘了,看不清主次。单说通关的目的:做为女性向恋爱养成H游戏,游戏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我们‘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看游戏女主与游戏男主滚床单的画面。而我却把‘次要’的谈情说爱放在主要位置上了。”粉末倒置了。 沈默了好久,我声音低落地继续说道:“我真真是不太聪明,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了。起码……我从未往那个方向想。但是佳琦姐心思玲珑,不应该会和我一样不知道变通才是。佳琦姐,你能否告诉我,最初的时候,你有没有‘只要和他们发生性关系就能通关’的想法?” 佳琦凝著我看来老半响,才低低叹了一口气,道:“那麽多个‘穿越女’,就四个男人。一是僧多粥少,二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若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真正动了心,岂是轻易可以移情别恋的?当时我想:有没有可能只要和那四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能回去了。”佳琦顿了顿,又道:“待我正想要通过你去验证的时候,你胸前就出现了两叶很有代表性的花瓣。” “你看到了我胸前出现的花瓣,就把你原本的那个想法给否定了?” “嗯。”佳琦点了点头。 听此,我终於松了口气,咧嘴欢乐的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从来没对我提过这种‘可能’……呵呵,看来有时候事情是相互影响的。”还好,还好佳琦姐没有对我藏私。我早把她当是能够信任的朋友。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应该会很难受吧? 见我笑的灿烂,佳琦也眯眼笑起,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柔柔地说道:“所以啊,木趵,你不可以说你自己不聪明。你若不聪明就不能让胸前出现那两叶花瓣,你若不聪明就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可都‘输’给你了呢。”顿了顿,她又道:“坚持你自己的观点,不要被她们给影响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佳琦姐。也许我胸前的那两叶花瓣只是障眼法呢?”人很容易被表象所迷惑,纵使是聪慧如佳琦也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就按她们说的,把那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试一试’吧。” 佳琦狠狠摇头,蹙眉说道:“要是试过後,我们依旧回不去呢?由你约那四人出来,却是为了做……傅画沂和傅雁竹还好说,因为他们心里有你。但,沈如冶和沈如净却还没爱上你。到时候,他们恼羞成怒,你所有的努力只怕都会化成乌有!” 她咬了咬牙,说道:“你要试,就私下试吧。目前情况,你就差和沈如净……呃。[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你若成功,就直接回去,她们给你吃的那什麽捞子毒药对你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我摇头,“不行,如果真成功了,我就那麽回去了,那你怎麽办?你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要靠近他们,还要和他们发生那种关系,只怕会困难重重。”就算是身份高贵的大郡主至今也没有找到把那四个男人聚在一处的办法,何况是身为丫鬟的佳琦? 左右都要把那四个男人聚在一起,何不做个顺水好人,捎带上那些个女人? “但是……” 佳琦还要说什麽,却被我快速打断了:“佳琦姐,你不要当心。若是没有成功,我自有後招。” “什麽後招?”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傻傻的卖关子。 “你若不说清你所谓的‘後招’,我就不会同意你去冒险。”佳琦执意要知道。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道:“佳琦姐别忘了我为什麽会这麽‘爽快’地答应她们把四个男人聚在一起?”说句实话:如果她们没有给我下毒,凭借她们的口才,我想我也会答应的。 只是她们对这件事情太过迫切、太过势在必得了,为了以防万一,才对我下了毒。 “你……”佳琦疑惑地看著我。 我呵呵笑起:“我们和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把脸蒙起来。看不清脸,他们就不知道那些个女人里面有我们。……至於我把他们约到一处去这样明显的事情,我就用‘我被她们下了毒,身不由己’为借口来推托。” 佳琦这拧眉又道:“如果她们事後阴我们一把呢?虽然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能够回去,她们……” “佳琦姐,你放心。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佳琦听还是我自己听? (36鲜币)103圆满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从我嫁进沈家後,傅画沂就从来没有来找过我,但是我胸口上的那两叶花瓣却依旧存在,那是否说明他并没有对我忘情? 或许我胸口上的那两叶花瓣只是单纯的障眼法,并不能作为他们是否对我对我动心的证据? 我狠狠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不管如何,既然决定去做了,那麽就要勇敢去做。 按照计划,借著大郡主邀请,我光明正大的出府去。在淳王府里,又先後给傅画沂和傅雁竹写了信,说我要见他们。让他们在这些个“穿越女”事先准备好的院子里等我。 ☆☆ 大郡主站起身子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我点点头,往屋外走去。 “唉,你要往哪里去?”蓝衣女子拉住了我。 我回过身去,眨眨眼,回道:“大门呀。”我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忒幽默了。 “你笨呀,如果你‘光明正大’从大门出去,再到那个院子去,我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哦?为什麽?”我有点疑惑。 粉衣女子接口道:“你傻了,你不会以为沈如冶真放心放你一个人出来?” “我这不是一个人出来了吗?” 蓝衣女子冷笑:“好一个天真的小妞……” “难道不是?”我挑眉反问。 “当然不是。”蓝衣女子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如果他没有在你身边埋下人手,他哪里能放心放你出来?你不要忘了,在你刚嫁去沈国府的那会儿,你哪里能和各家夫人进行交际!” 听到此,我挑眉冷笑:“嗯,不错。我是最近一个月才能出门子与各家夫人交际的。你们对我的情况这般的了解,看来对我是观察已久。” 蓝衣女子得意点头,道:“那是自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啧啧,真是一群不简单的“穿越女”。 “你们真了不起哇……”我从来不吝啬赞叹比自己高明的人,“那麽,可以为我解惑否?” 蓝衣女子高傲哼笑,粉衣女子冷冷一笑,甜美丫鬟苦苦憋笑,佳琦要笑不笑。 只有大郡主点了点头,说道:“我想沈如冶有了一生把你留在他身边的打算了。不然,他不会这麽大手笔的筹划。”顿了顿,她又道:“身为沈国府的二奶奶,不可能永远龟缩在沈国府里。以前他不当你是他妻子,只想玩玩你,所以才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只要把你拘在沈国府中,不让傅雁竹‘抓’到你就成了,但,当他心里开始有你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为他妻子的你应该出去与各家夫人交际,自然会想法子在确保你不被傅雁竹劫走的同时,让你出来走动。” 甜美丫鬟笑叹道:“啧啧,这是一份心动的开始哦。小丫头。你可真是不简单呐。” 我愣了愣。 是吗?因为以前沈如冶没有把我放在心里,所以把困我在沈过府中。但他心中有我的时候,就想到作为沈国公府的二奶奶,不可能一辈子不出府与各家夫人奶奶交际,所以就下“大血本”,让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在暗中保护兼监视我?? 沈如冶的心思也忒难猜。纵使是在这些个穿越女的点拨下,我也才晓得那麽冰山一小角。 看来这些个穿越美女,都比我聪明的多,可惜时运不济,被我抢先了一步。 “看你那是什麽眼神?”甜美丫鬟洞察了我的心思,只见她鄙视地刮了我一眼,感叹道:“其实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是完全不一样的。的确,我们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什麽样的女人会让那四个男人动心,但,要我们自个儿‘下海’去‘抓鱼’,那麽只会是浪费时间而已。我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哦,所以从来没想过要白白跑去做那无用功。” 大郡主吊了一个白眼,淡淡瞥了甜美丫鬟一眼,道:“别又把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吧。” 甜美丫鬟对我灿烂一笑,便没再说话了。 大郡主这才转眸对我说道:“为了避开沈如冶派在暗处‘保护’你的那一大批黑衣人。你扮成丫鬟坐陈琳的马车出去吧。我们这边的宴会,会照样办,以做掩人耳目之用。待你把那四个男人都骗去小院的时候,陈琳会教你接下去如何做的。” 哦,那个身穿蓝衣的女子原来叫陈琳。 唉,本是合作夥伴的关系,管她们叫什麽呢。 …… ☆☆ 傅画沂到来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汗味儿,我有些愣了,这男人不会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吧? “熏到你了?”傅画沂脸色虽然疲惫,神情却很温柔。 我摇摇头,道:“没有。”夏天天热,在阳光下快马奔驰的人难免有汗味儿。 傅画沂定定凝向我,说道:“一接到你的信,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我点了点头,起身为他斟了一杯茶,捧到他的面前。 傅画沂没有接过茶水,只定定看向我,问道:“你怎麽不问问为何这半年来我没来找你?” 我甜甜笑起,摇了摇头,道:“不问。因为我知道你心中有个我。”这话好生肉麻。但,哄男人就是要嘴巴甜,不是吗? 傅画沂一愣,没有再说话。 “吃杯茶吧。看你满头都是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嗯。”傅画沂接过茶水,优雅地慢慢把茶喝完…… 甜美丫鬟的专业真不是盖的,一杯茶水下去,傅画沂的庞大身体直往地上栽去。 “呼。”我轻吁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搞定一个人了,这个人还是比较难搞的傅画沂,呵呵,是个很好的开头。 ☆☆ 来的第二个人自然是傅雁竹,他还是如以前的一样的任性,但不一样的是,现在的他,眼中有了一抹我看不懂的深沈。 本来以为他一见到我,定会像以往一样,拿脚来踹。可惜却出乎我的意料了,他什麽也没有做,只是用他那双愤怒的黑眸定定凝著我看。 唉,这男人,为什麽每次见他,都让我隐隐心悸? “吃杯茶吧。”我斟了一杯茶,递给了傅雁竹。 傅雁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一挥手便把茶杯挥到地上去,杯子碎成一片片。 我再次斟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说道:“如果你再次把杯子打碎,我就不理你了。”话音里半是恼怒半是撒娇。囧。我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太过娇气了。 傅雁竹狠狠瞪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水狠狠灌进喉咙里。 如傅画沂倒地时的动作一样,他砰的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 我心下狠狠一悸:傅雁竹你摔痛了没有? ☆☆ 对我来说,傅家两叔侄比沈家两兄弟好对付的太多。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如冶骗到目的地,又费了很多力气将沈如净也给骗出来,其中的曲折,想想都觉得惊心动魄、揪人心肝。 ☆☆ “人都弄齐了,接下来你们打算怎麽做呀?”我问陈琳。 陈琳从外面叫了四个强壮的男人进来,把傅画沂、傅雁竹、沈如冶、沈如净四人扛在肩头往东院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走去。 只见陈琳上前去,抓了一根拔步床的床柱向右转动了一周。 “哄哄”数声,拔步床中间分开了一条大裂缝。陈琳使了个眼色,四个壮汉相续走进裂缝里。 “走吧。”陈琳要我跟下去。 ☆☆ 下去後,我才知道,下面原来是一条长长的地道。 这麽长的地道要挖多久呀?又要用多少财力呀?不愧是穿越女哇,纵使是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她们也闯出了自己的天地,不但有自己的人马还有自己的地盘。我不由感叹:“穿越女”真真是个强悍的群体啊。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出现了一间大石室,四个壮汉把傅画沂、傅雁竹、沈如净、沈如冶逐一的放在地上,对陈琳一礼後,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 ☆☆ 过了不久,佳琦、大郡主,红枫、甜美丫鬟、粉衣女子鱼贯进了大石室。 …… 於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七个女人站成一排,目不转睛地盯著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看。 “呃,我们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甜美丫鬟出声打断了众女的无声尴尬。 粉衣女子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个……我们要一起‘吃掉’他们,还是排队一个接一个的‘吃’?” …… 全场一片静寂。 见此,粉衣女子吊起眉头,再次问道:“说话啊。是群P,还是一对一?” 哇!真真太强悍了。 “啊!你流鼻血了!”甜美丫鬟惊呼出声。 转头一看,只见陈琳的鼻子里真有一条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 红枫结巴道:“还、还是一对一吧。” 甜美丫鬟搓手道:“我支持群P;比较省时间呀。” “嗯,对,群P吧,比较省时间。”陈琳支持甜美丫鬟。 “不用那麽赶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 一时间,众女为了该群P还是一对一热闹的争吵了起来。 “停,不要吵了!”大郡主的一声怒吼,全场静寂。 红枫说道:“林姐姐,还是你决定吧。” 大郡主道:“先一个人去试,待摸清状况後再说。” “这个主意好,老婆子赞同了。”甜美丫鬟点了点头。 我、佳琦、红枫连忙点头表赞同。 “那个……谁先上呢?”粉衣女子问道。 噗!这“上”字用的忒粗野了。我差点笑喷了。 “既然是林姐姐提出来的,那就林姐姐第一个上吧。”陈琳说道。 我、佳琦、红枫再次点头表赞同。 大郡主迟疑了下,便点头答应了。 甜美丫鬟眯眼道:“那就开始吧。” 大郡主道:“你把药拿出来吧。” “都拿去吧。”甜美丫鬟从衣袖里抽出一团布袋子。 大郡主把布袋子打开,看著凌乱的瓶瓶罐罐,惊讶抬眼,问道:“这些都是**?” “嗯。都是。”甜美丫鬟得意地点点头,“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很久。” 大郡主又问:“要给他们吃多少?” “一人喂一粒就可以了。”甜美丫鬟道。 “一个人只要吃一粒,你准备这麽多做什麽?”陈琳翻了一个白眼。 “有备无患嘛。” “哼!越来越不正经。” ☆☆ 待大郡主给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喂完**後,我立马提议道:“我们都带上面罩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一次就成功了,我们应该为自己留下後路不是?” “嗯。这个主意好。”大郡主头一个表示赞同。佳琦、红枫、陈琳、粉衣女子淡淡点头。 “可是,带了面罩後,我们就不能和他们接吻了。”甜美丫鬟道。 陈琳火了,“你个死老太婆,净想著老牛吃嫩草!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回家,不是睡男人。” “怎麽不是睡男人?我们要是不把他们给睡了,能回的了家吗?”甜美丫鬟说道。 “死老太婆,你还敢强词夺理!!”陈琳彻底炸毛了。 甜美丫鬟耸耸肩,道:“好吧。其实我想说:我们不带面罩他们也不会看见我们的。” “????”数双疑惑的眼睛同时看向她。 甜美丫鬟眨眨眼,神秘道:“因为我们要‘睡’昏迷时候的他们呀。” “老婆子,你不会想来个传说中的‘迷奸’吧。”粉衣女子双眼亮晶晶地问道。 “呵呵,你这死娃子,真真是聪明,一点就通。不错,就是迷奸!!” “他们昏迷著,那个软绵绵的,我们怎麽上呀?”陈琳问道。 嗯。此话问的非常有道理。 咳。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男人若像对一个女人用强,那麽无论是打昏还是直接上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女人对男人用强,那麽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囧了,不用明说,成年人都明白的。 於是乎,**在这个时候就发挥了巨大的功效。 “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笨了呢。他们吃了**,那里自然硬起来。嘿嘿,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男人、女人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只要中了**,就会欲火焚身。男人勃起,女人那啥。反正是糜烂至极……” …… 我彻底被惊呆了…… …… ☆☆ 一轮“强抱”,傅画沂、沈如冶、沈如净相续射精了。现在只剩下傅雁竹了…… “啊……”大郡主甜美的呻吟过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傅雁竹身上。 “呀!林姐姐你怎麽了?”陈琳和粉衣女子连忙跑过去,把栽倒在傅雁竹身上的大郡主从他的肉棒上拖下来,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精液。 甜美丫鬟也快速奔过去,她在大郡主身前缓缓蹲下,为大郡主把脉,倏地,她像受了极度惊吓似的,脸色一白,双手一抖,大郡主的手从她的手中滑落。 “怎麽了?”陈琳和粉衣女子见甜美丫鬟如此惊慌,不由同时出口问话。 甜美丫鬟的嘴唇轻蠕,无法说话。她颤抖地伸手,往大郡主的颈动脉上一按,顿时跌坐在地,脸无血色,嚅嚅惊呼:“这、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 “林姐姐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说呀!”“是啊,你说话呀。” 佳琦和我对望一眼,然後她蹲在身子,也伸手探向大郡主的颈动脉。只见佳琦的手一抖。 “佳琦姐……”我惊呼。难道大郡主…… 佳琦拧眉道:“大郡主的动脉停止跳动了。”也就是说大郡主死了。 “怎麽可能?”粉衣女子怒目惊呼,“林姐姐刚才还是好好的。”说著,她也把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大郡主的颈动脉按去。 “怎麽可能?!林姐姐的身体一直很好啊!不过是连续做了一个时辰,怎麽就──” “身体很好,却突然……”佳琦认真思考了半响,道,“有没有可能她已经穿回去了呢?” 听此,所有人眼睛一亮,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是呀,林姐姐身体那麽好,而且事情发生的又那样突然……” ……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啊啊!太好了……” ☆☆ 接下来,众女抢著骑上了男人。 见傅雁竹的身板被粉衣女子坐的颤了数颤,我不由蹙起眉来,这四个男人要同时伺候这麽多个女人,他们吃不吃的消啊? 骑在沈如净身上的甜美丫鬟转头问我,“这些个男人的性能力怎麽样?” 我很尴尬。不知道怎麽回答她。 对於性能力而言,沈如冶的实力无疑是最强悍的,傅画沂,嗯,算个猛人吧。傅雁竹身子弱,虽然有时候做的很激情,但无法和他们两个的持久能力相比。至於沈如净,呃,我没试过,不知道他的性能力到底是强还是不强。不过,他和沈如冶是双生兄弟,实力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我咬唇道:“他们连续射七次,应该不会精尽人亡的。”我们一共有七人,所以,他们只要射七次就够了。 甜美丫鬟点点头,说道:“哦。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贪欢的。” 我满脸黑线,她说的是什麽话?好像我在吃醋似的…… ☆☆ 她们在那四个男人身上拼命的奔驰的场面很糜烂,很疯狂。 这样的肉搏,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勇气去面对的,能做到如此的程度,这些个穿越女不得不让我佩服。 能适应生存环境的,才是强者。 无论是荣还是辱,只有能屈能伸,能适应得了大环境,才能生存的好。 ☆☆ 四个女人把四个男人轮流“强抱”了一遍,然後悄无声息地死在四个男人的身上。 “佳琦姐,我很害怕。”我一边搬那些个女人的身体,一边对佳琦说道。 佳琦笑道:“我们能回去了,还有什麽可害怕的。” 我抿了抿唇,说道:“我们是最後的,待我们灵魂走後,没有人把我们的身体从男人的身体上拉下来,也没有人给我们穿好衣服……” “木趵。你先吧。我帮你穿好衣服。” 我感动地泪眼汪汪,“噗嗤,我说笑的,佳琦姐别当真呀。我要和佳琦姐一同回去。” “呵呵,你用的时间会比我少的多。怎麽可能和我一同回去呢?” “为什麽?”一时我转不过弯来。 “因为你只差沈如净一个就通关了呀。” 我点了点头,道:“哦,这样呀。那你快开始吧,我等你。” 佳琦道:“你不用等我。先吧。” 我摇摇头,道,“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被留到最後的人会很孤单的。 “木趵,你……” 我打断了佳琦的话:“好了,你别浪费时间了,快些通关,我们快些回家。” …… ☆☆ 待佳琦骑在傅画沂身上的时候,已经是最後一个了。 於是,我也爬坐在沈如净的身体上。 我才动几下,沈如净的眼睛倏然睁开了。 “呀!”我吓了一大跳。 甜美丫鬟的药不是很厉害吗?为什麽沈如净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 一个天之骄子,却被人这样的对待,脸色不铁青才怪。),他挣扎的想要起身,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俯低身子,搂紧了他的腰肢,说道:“想要早点结束,就快点射精吧。”这话说的很不要脸是不是?但是我真的为他好,没有别的意思。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无所谓,你骂我什麽都无所谓,因为你正在我的身体里。我什麽都满足了。沈如净,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看这个男人不顺眼很久了,反正快要回去了,我心情好,恶心他一下也没什麽。就当他骂我的报酬好了。 於是我一边在他身上不停的扭腰,一边不停的对他诉说著我的绵绵爱意。能有多肉麻就多肉麻。 “贱人,贱人,无耻的贱人!”沈如净脸色大变特变。 难得见优雅的沈如净如此失态呢。於是我在他身上扭动的更欢了。 “呵。”沈如净舒服的不停起伏著胸膛。 “起来,贱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如冶吗?” “我对不起沈如冶?呵呵,这世上最没资格说我对不起沈如冶的就是你了。因为你比我更加对不起他。”我一边急促呼吸,一边软软说道:“你表面是很疼爱他这个弟弟,实则你很讨厌他。讨厌那个和你一一模一样的双生弟弟。毕竟呀,这世上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和自己同样出色的人。你心机歹毒,常常设计沈如冶,以。为他好的借口,让他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这一切只因为你自己不痛快了,所以你就不希望他痛快了。你是个伪君子,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心机深沈的伪君子……”这些话虽然说的恶毒,但是我的用心是好的。和沈如冶生活好歹也半年了,因为想要通关,所以我急切地想要他的心,想要一个人的心,最先要了解的是他究竟是怎麽样的一个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我兢兢业业的努力下,对沈如冶的心结我岂有不明白的?沈如冶虽然有万般不好,但终究也不过是个生活在优秀双生哥哥阴影下的可怜人。反正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偏有这样巧合的机缘,不过举手之劳,做件好事也无妨。但愿沈如净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希望他能告诉沈国公,沈如冶对父爱的渴望。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贱人。死贱人!” “呵呵,恼羞成怒了?”啧啧,真不经刺激。“沈如冶心里很苦,你是知道的,他为什麽所苦,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是个好兄长,为何明知他的心结,还那样的不管不顾?哦,不对!你不但是不管不顾,有时候还特意地去刺激他。比如明知道他渴望得到沈国公的认可,你却总要抢他的风头。明知道沈国公误会了他,你却只会假兮兮的拧眉旁观,却不为他解释。你就是个伪君子,连自家弟弟也容忍不了的伪君子!!”此话说完,我扭动的更加用力的,他的精液终是被扭出来了…… “啊──”突然我的心脏一紧,我眼前一黑,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 待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极目一片黑暗,我却能够诡异地看见自己的身体。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低低传来:“你这个小丫头蛮有意思的。在离成功那麽近的时候,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去‘冒险’。唉,你为什麽就不能自私一点呢?如果你自私一点,只会为自己,那麽我的游戏将会有趣很多。” “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他的废话我不想听,我只想要立刻回家。 那声音道:“你已经通关了,自然是可以回家。”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请您快快放我回去吧。” 那声音低低笑起:“小丫头,别著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强忍著心急,说道:“请快一点说吧。” “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著,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他的话音刚落,一块散发著柔和光芒的令牌出现在我的眼前。 奖励吗?那就不拿白不拿。我伸出把停留在半空中的令牌取了下来。作家的话:《心跳》还长,喜欢的亲,请继续往下看…… 104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缓缓睁开眼睛,热泪盈眶,终是回来了。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 我转眼看去,只见爸妈正立在病房门口,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见老爸老妈两鬓斑白,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我不由喉头酸涩,数度蠕唇方让低弱又沙哑的声音从唇中发出:“爸,妈。” “木木,我的木木,你醒了。”老妈紧紧抱住了我,老爸低头抹眼泪。 见老爸,老妈都来,刺槐却没来,我不由问道:“爸,妈,姐呢?” 两人见我提起刺槐,不由都不自主地歪开头去。 “爸,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妈泣不成声:“一年前,刺槐出了车祸,已经……” 什、什麽?! 我的脑袋倏然空白,什麽都没法思考。 回到原来世界的狂喜之情瞬间淹没在茫茫悲伤里…… ☆☆ 一个女儿出了车祸,一个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难怪爸妈只一年头发的都白了。 老妈说刺槐突然冲出马路,司机来不及刹车,刺槐的身子被车撞飞出去,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极度悲伤之时并未多想其他,悲伤过後,却隐隐觉得刺槐的车祸出的蹊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刺槐,刺槐向来惜命,从小到大,连过马路都未敢闯红灯。 这样惜命的人在正常情况下怎麽可能会“突然”冲出马路呢?那天刺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为了弄清原因,我寻到了相关部门,通过关系,调出了刺槐车祸当天的马路录像带。 可,我只看到刺槐突然冲出马路被轿车撞飞的录像,并未看到刺槐因何会突然冲出马路。 虽然没找到刺槐突然冲马路的线索,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大疑点:刺槐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向我先前认为的那样头部著地,她的头部是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我蹙起眉头:一个女人的身体能有多硬? 於是我很肯定:刺槐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的! 可在刺槐的死亡原因里,的确是写著:“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 刺槐的死有太多的谜团了,我不知道刺槐为什麽会突然冲出马路,我不知道刺槐的脑袋明明没有第一时间著地,刺槐的死亡原因里,却是写著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总之刺槐的死很奇怪。 虽然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就是荒谬的认为刺槐的死亡不是单纯的意外。 …… 刺槐,刺槐…… …… 在我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诡异黑暗里,那声音对我说的话:“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著,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 (: ) 第 29 部分阅读 铱梢源鹩δ阕鲆患虑椤_觯飧隽钆颇隳弥行枰氖焙蚰阒灰炎约旱难卧诹钆粕衔揖突岢鱿帧!?br /> 令牌?对,黑暗里头的“那个声音”也许能够知道刺槐当时出了什麽事情。[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心下颤动,可下一刻我的心却又冷了下来。 那个“黑暗里的声音”虽然给了我一块令牌。但那是给予我的灵魂,现实中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令牌。 正如此想著,一块发光的令牌突然从我的胸口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右手里。 “令牌!”我惊喜。想起那个声音说召唤他的法子是把血滴在令牌上,於是我用小刀割破了手指,让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突然令牌白光大盛,强烈的光芒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几秒锺後,白色光芒渐渐退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丫头,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找我了。” “呃。”该叫他什麽呢? 我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他,既然找不到称呼就不唤称呼了。我坐直了身子,对著空气说道:“你说作为第一名的奖励,可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这话可做数?” “当然!你这丫头著实多疑的可恶,如果不做数我出来做什麽。” “那好,我想知道我姐出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声音很愤怒:“丫头,你把这麽一个大好的奖励用在问这个问题,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我定定地凝著空气,道,“我的要求您做的事情已经提出,还请您给予答案。” “你、你、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蠢的丫头。”那声音气急败坏。 “请您给予答案。”我再次说道。 那声音沈默了许久,才再次说道;“我找找时空录像。” 时空录像?那是什麽东西? “嗯,找到了。啧啧,你姐姐也真可怜呀。” 听此,我拧眉,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浮躁的连忙讨问。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沈得住气。虽然你很笨,但难得入了我的眼。嘿嘿,我就多给你看一些吧。” 话音一落,我房里白色墙壁突然出现了宛如幻灯片一样的影像……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刺槐逛街到被人抓去,到被三个禽兽男人凌辱,再到刺槐终於逃出洋楼,却因後面有人在追,慌乱下没看路被轿车撞飞…… 看完这些,我心下狠狠抽搐。 那声音道:“看到你家姐姐撞到那物时,脑袋里闪出的那团蓝光没?” 刺槐撞到的明明是“人”,他为何用“物”字来代替?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声音卖关子道:“那是什麽,你想知道吗?” 我蹙眉,“是什麽?” “是你姐姐的灵魂,也可以叫做灵魂电波。” 我愣愣重复:“灵魂?” “嗯。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被车那麽一撞,飞进了那物里面去了。” “飞进那物里面去?”想著,我的眼睛猛的瞪大,“那麽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 “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聪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爱好YY,什麽穿越小说,什麽重生小说,看得太多太多。不用细想,就那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那真的太好了。”我不管别人,只要刺槐还活著就好,无论她以何种形式。 “咦?等等,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您不是说我姐姐的灵魂电波撞进那女人的身体里,您不是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吗?”这意思不就是说刺槐重生了? “呃,对,。是这样,但是……” “但是什麽?难道是原本的身体灵魂还在?她和我姐的灵魂掐架?” “噗嗤,哈哈,你这丫头,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嗯。你想象的这些都很好,不过……”他顿住了。 我拧眉:“不过什麽?” “不过都是错误的。” “错误的?那实际情况是怎麽样的?” “实际情况是你家姐姐‘重生’在一部电脑里。” “电、电脑?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个被我姐姐撞倒的人是电脑吧?” “哈哈。丫头够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拧眉深深,“请您解惑。” “没错,你姐姐很不幸地‘重生’在了电脑里。” “您为何要用‘不幸’来形容我姐姐的重生?”生命只一次,能够重生便是福气,虽然只是电脑,但毕竟也是重生,为何用上不幸二字? “唉,你这丫头,我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愚笨了起来呢。” “请解惑。” “唉,你家姐姐若是没撞到那电脑,机缘到的时候,灵魂电波被孕妇吸收,变成婴孩,重新做人了。可撞进电脑里面去,虽不算是‘死’,但也不算是‘活’……” 听此,我心头一揪,“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声音道:“你应该知道电脑辐射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者胎儿死亡吧?” 我心咯登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太多,你也听不懂,简单一句话: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永远不能做人了。” “什、什麽?”我巨惊,身子不能自主地发颤了起来。 “咳,咳。”那声音假咳两声,再度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按理说令牌我也该收回了,咳咳,但是,你这丫头我著实是喜欢的紧。令牌就留下吧,如果你想要和我交易的话,就把血滴在令牌上,到时我会出现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著急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事问您!”什麽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什麽永远不能做人了??弄得我心神俱颤的时候却说要走? “呵呵,丫头,你舍不得我呀。不过我真太忙了,得走了,没时间陪你这丫头玩了。” “喂!喂!你别走!!别走啊!!”无论我怎麽喊,那声音都没再出现。 等等,冷静,要冷静,我不能慌,不能慌。他说“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的意思是否说:刺槐的灵魂还未被感染? ☆☆ “那个声音”说我还可以和他做交易。 认真地想了三天三夜後,我终於悟了。那声音的主人既然能调出时空录像,又能让我穿越时空,那麽他一定也能让刺槐起死回生。 难怪那声音会骂我愚笨,我也真真是不聪明。召唤他出来的时候,为什麽就不是要他让刺槐起死回生呢?而是问他刺槐车祸的真相?真相很重要吗? 笨,真是笨! 不过我还能和他做交易。 要交易,就意味著要牺牲。 想到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 害怕,我感觉自己正莫名其妙的害怕著。 ☆☆ 刺槐能够复活这让我阴霾的心情立马清朗了起来。 不过,让刺槐复活前,我要去看看那电脑人(呃,叫电脑人应该没错吧?)看看刺槐的灵魂电波是否真的进入了电脑里。 既然刺槐出车祸时撞倒了电脑人,那麽是否说明那个电脑人的主人就住在这区域附近(电脑是物事,是物事必定有主人,这个自不必多说。)? 於是,我带著侥幸的心理在这条路上守株待兔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於“守”到了电脑人。呸呸呸~乱说话,那电脑里现在有了刺槐的灵魂,我好像不该再叫它电脑人了,不知为啥,这个称呼会让我联想到“鸟人”,委实不好听。 它有刺槐的灵魂,就叫它刺槐吧。 ☆☆ 刺槐站在马路边,呆呆望著马路。她眼神中的悲伤是那样的渗人,如果不是那声音事先告诉我它是电脑的话,我根本不会把它往非人类的方向去想。 “刺槐。”慢慢向她靠近的我,尝试地叫唤了姐姐的名字。 它猛的回头,见到我,惊喜掩藏不住地在她的眼眸里扩散。 下一刻里,它收起惊喜,表露出惊讶来:“木槿,你、你怎麽知道我是、我是……” 我心下激动,这麽说来,它真是刺槐? “刺槐,真的是你!”我奔过去,紧紧抱住它的身子。它的身子不但很软而且还有温度。我疑惑了,眼前的刺槐真的只是一电脑吗? “木槿,木槿。呜呜,是我,是我!”刺槐点头承认。 久久拥抱後,我和刺槐缓缓分开,手牵著手,搭公交,到我的公寓里。 一进公寓,我便急忙问道:“刺槐,你、你现在是一部电脑吗?” 刺槐吃惊不小:“这个你也知道?” 我拧著眉,不回答她,只是说道:“刺槐,你既然重生了,为什麽不回家来?” “死後灵魂还在的说法我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接受,况且我的重生很催悲,只是一部人型电脑。加之我还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一缕脑电波还是只是接受了‘刺槐记忆’的电脑。所以我……” 我挑眉亵笑:“刺槐你的想法真纠结。”纵便眼前的这个刺槐已经不是当初的刺槐,我依旧不变与她相处的方式。[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因为重生成电脑的刺槐很自卑很敏感很脆弱,她经不起我待她的方式与以往不同。 “呵呵。”见我待她如以往一般,刺槐开心地笑了。 唉,我的傻姐姐,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刺槐捉了我的手,轻声低语道:“木槿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一年前你为何会突然昏迷?” 我眨眨眼,道:“刺槐,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此事太辛秘,我现在还没做好讲述的准备。”我和刺槐从小到大无话不谈。这麽个辛秘的“穿越”我也没打算瞒她(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说自己的事情。),可见这个姐姐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 确定了刺槐真真变成电脑後,我立马滴血在令牌上,一道刺眼白光後,那声音又出现了: “丫头,你想好和我做交易了?” “嗯。”我点点头。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麽。” “让我姐姐重生为人。” “呵呵,丫头,今次来,你变聪明了。” 我傻傻谦虚:“您过奖了。” “本是小事一桩,可惜令姐的灵魂电波已受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姐姐的,是不是?” 那声音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真想让你家姐姐重生为人?”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无论付出怎麽样的代价?”那声音带著怀疑。 我蹙眉,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是的。” “即便是交出你自己的身体?”那声音带著试探。 我心下狠狠一悸,道:“呵呵,您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世上成为植物人的无主躯体应该个把个吧?” “唉,若是令姐的灵魂电波没被电脑电波感染,那麽自是什麽人都可以。只是这一感染,时间虽短,却已不是纯净的灵魂电波。” “那……”我一咬牙,“您的意思是说我姐姐用我的身体便可以重生为人了?” “嗯。你与她不但是亲姐妹,从小在一处,无论是血液、吃的食物或者是吸收的空气都是一样,与她的本体相差较少,对灵魂电波的纯净度要求较低,如果你出让你的身体,那麽她就有可以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拧眉:“那麽,要怎麽做才能将我姐姐的灵魂电波变回纯净?” “呵呵,灵魂电波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只要不受细菌感染自然会有好的一天。令姐现在的环境对灵魂电波来说是个细菌恐怖的环境,因时日较短,她感染较轻微,能恢复,若是时日长了,那麽便是永生无法再为人了。” 那麽说来,我这身体是非让不可了。因为我无法看著姐姐无法再为人。 “我把身体给姐姐後,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体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交易。” 我紧张地蠕著嘴唇,问道:“你要的交易是什麽?” “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交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强人的人。不过呢,这麽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可怜啊。” “为什麽?”我悲愤。 “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不是你乱当好人,那些个女人根本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麽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到最後阴谋阳谋的自然少不了。呵呵,多好玩多刺激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麽久的游戏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呢?为什麽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著你家的男人被糟蹋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著唇,无法再说话。 “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硬,想看著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交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吸了好几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抽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麽又要过去?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 我心神很乱,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 ☆☆ 我歪著头,露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 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迷的日子是穿越去了?”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 “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麽个情景。” 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 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爱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一女,女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麽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色女游戏的世界(脸皮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偷看A片被亲亲爱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著亲亲爱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A片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穿越女(物以稀为贵,穿越女多了就不稀奇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女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女,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 听後,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女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妹妹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抽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女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 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色又同样爱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女主的心理独白。 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 “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麽多的男人。” 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衣服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衣服。女人对漂亮衣服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满足了。”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麽?”刺槐垂死挣扎。 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吗?” “呀!不愧是去了一趟女尊社会的女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了,你只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 “……”刺槐风化了。 “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是不是女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刺槐粉好奇。 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不是这样的。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女子的五倍多,女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女N男,人类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 “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体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 “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爱我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激灵。 “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恋啊,多麽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女人了!” 105饥饿 “醒来!混帐!贱人!你给我醒来!”迷糊中,有一个既愤怒又悲凉的嘶哑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咆哮。 是谁?声音太吵!太烦!太尖锐了!刺的我的脑袋发痛……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贱人!贱人!” 我忍受不住地紧紧蹙眉。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 谁?究竟是谁?干嘛老在我耳边暴吼? “醒来!醒来,快点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天!不要吵我,我的脑袋痛的像要爆炸了。 “醒来……快给我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把你千刀万刮,拿去喂狗……醒来!醒来!醒来!你听到了没有!!”耳边的咆哮声音越来越悲凉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愤怒了。 我心下一紧,这是谁呀?干嘛这麽悲凉这麽绝望这麽愤怒? “木槿……” “醒来……” “贱人……” “贱人……” 声音闷闷的沙哑,像在哭泣。 “贱人……醒来!听到了没有!!” 谁在哭? 不要哭了,好悲凉,我不想听。 口口声声骂著贱人,为何还要为他口里的贱人哭泣?矛盾,真真是太矛盾了。 呜,脑袋好痛,不想思考,不能思考,不要思考,我要休息,要休息。休息。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逐渐清明了起来,沈浸在混沌里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了眼睛,莹白的光线让我无法抑制的落下泪来。 待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後,我才再次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古典的卧室,古典的床榻,古典的被褥,床榻前还趴伏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沈如冶……”嘴巴比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趴在床头的沈如冶很敏锐,我一出声,他立马就抬起头来。 “啊!”沈如冶的眼睛又红又肿,嘴唇深深龟裂,下巴上胡渣乱成一团。这样狼狈的他吓了我一跳。 他的眼睛猛的晶亮,里面盛满了狂喜。 倏地,他冷下脸,粗蛮地揪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从被褥里揪出来,拳头一握,狂风暴雨的往我的肚子上砸来。 “唔!”锥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贱人!”紧接著,他扬手甩我一耳光。 “啊!”我的身子像根木头一样的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随後,他蹲下身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打,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想不到的是,他只是伸手把我抱上床榻。 我吸了吸气,忍下了疼痛,把脸转向床榻的里边去。 他愤恨的粗喘了一声,一手揪著我的头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过去,面对著他。抬起手再次狠刮了我一耳光。 这时候我迟钝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我苦笑一声,静静看他,道:“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吧。” “怎麽?你想一死了知?嗤!没这麽容易。”沈如冶冷笑,扯动龟裂的嘴唇;缓缓流出血来。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好狰狞。 我心下一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谁允许你装死了?”他再次揪紧了我的头发,令我的头皮隐隐作痛。 我蹙眉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想要怎麽做?” 他狠狠瞪我,许久後,才冷冷勾唇,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世上死不是最痛苦的。” “呵。”我笑笑,没再说话。是呀,有时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他眯了眯眼,站直了身子,对外面吼道:“来人,备饭。” “是。”门外有丫鬟应声。 沈如冶快速地吃了一碗燕窝粥,又命人送来一碗稀饭,强行揪起我的头发,把稀饭灌入我的喉咙里。 “咳、咳!”我难受的直咳嗽。 “滚里边去,别妨碍爷睡觉。”沈如冶粗鲁地抬脚把我的身子往床榻里边踹。 “唔。”好痛,我蹙眉直呻吟。 我躺在床里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害怕被他再次狠踹一脚。 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只听他呼吸声绵绵传来。 我有些愣,他睡著了? 他看起来很累。为什麽? “二奶奶,吃饭了。”翡翠端了一碗稀饭进来。 我蹙眉问道:“为什麽又是稀饭?”以前顿顿山珍,现在顿顿稀饭,而且没有一点配菜,只有白白的一碗稀饭。 翡翠把头压的低低的,没敢说话。 看她这样子,定是沈如冶交代只能给我吃稀饭了。 我接过稀饭,快速地把稀饭吞下肚去。别问我为什麽这麽没骨气,我实在是饿的慌,每天早上一碗稀饭,中午一碗稀饭,晚上还是一碗稀饭,能饱才是怪事呢。 “二奶奶……”翡翠眼眶红红的落下泪来。 见她如此,我心下暖暖,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你哭什麽。有些穷苦人家只吃树皮树根呢。”我有稀饭吃,已经是很好了。 这时候,我不由想到,我这个做主子的,一天只能吃稀饭,那丫鬟呢? “你们不会没饭吃吧?” 翡翠的身子顿了顿,低低地说:“我们和夫人吃的一样。” 我愣神了。 许久以後,我才回过神来,“我的那些嫁妆呢?”我的嫁妆很丰厚,按理说不应该饿肚子的。 翡翠摇了摇头,说道:“二奶奶,二爷下了命令,您有再多嫁妆也没用。”也就是说没法用钱收买下人,弄饭来吃。 “……”我咬著唇,没说话。 翡翠犹豫了半响,说道:“二奶奶,二爷对您其实挺好的。” “扑哧!”我笑了,还真是个大笑话啊,沈如冶对我挺好? “二奶奶,您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在你昏迷的那几天,二爷不吃不喝得守在您身边,只到您醒来时才喝了一碗燕窝粥……” 我怔了一下,难怪我醒来那天沈如冶的唇都龟裂了。 106 茫然 饿,真的很饿。 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饥饿带给人的痛苦。 肚子叽里咕噜的不停叫,很想吃东西。 这就是沈如治虐待我的手段吗?一天只三碗小稀饭,让我不断地承受饥饿,又不至于饿死掉。 沈如治从屋外走来,手里端着一碟首乌糕。 我懒懒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忍受饥饿带来的折磨。 他在塌边坐下,随手捏了一块,递到我跟前,夹在晶莹手指间的红褐糕点很是漂亮,特别是在饥饿的时候它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见此,沈如治笑眯了眼,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想吃吗?” 我拿眼瞪他,这种男人实在卑鄙,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人。而我也才知道饥饿原来是这么的折磨人。 “怎么?不想吃?” 我摇摇头,眼睛死死盯向他手中的糕点。 他低低一笑,在我耳边慵懒吹气:“这世上没有白得的食物,你想要就得付出代价。” 我冷冷一笑,道:“不想。”对一个饥饿了很久的人来说,食物无疑是最难抵御的诱惑。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若不想恶性循环,那么就不能如他的意。 他愣了一下,勾唇冷笑,“行,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他起身走了。 一直站在身旁服侍的珍珠走上前来,欲言又止。 见她如此,我不由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奶奶,二爷想要台阶下,你为什么不给?” 我抬眼看向珍珠,摇了摇头,无奈道:“如果事情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 连续饥饿了一个月,我的肚子渐渐没有了开始的饥饿。 我傻笑,原来,饥饿也是可以习惯的。 “二奶奶,大奶奶来看您了。”珍珠撩帘进来回禀道。 珍珠的话音刚落,鸢尾的声音便响起:“妹妹。” 我抬眼看向从屋外走进来的鸢尾,只见她的乌黑的眼眸里盛着浓浓的关心。 这种眼神我很熟悉,是刺槐看我的眼神,是姐姐看妹妹的眼神。 我甜甜叫她:“大姐。” “你这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 “大姐,你怎么今儿才来看我?”我嘟着嘴儿软软抱怨,跳过前边的话题。 听到这处,鸢尾的脸色很不好:“二弟说你病的厉害,不能打扰。”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难怪自从我醒来后就没见鸢尾和娘家人来探望我。 不过。。。。。。“那今儿你怎么能来了?” 鸢尾道:“二弟说你已经好一些了。” 我再次点头,却更不知道沈如治这般又是为何。 “妹妹,这是我亲手熬的乌鸡汤,喝喝吧。”鸢尾转身接过一丫鬟手中的汤,舀着要喂我。 我笑笑,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鸢尾走后,三个丫鬟喜笑颜开。 见之,我笑问:“你们为何这般开心?” 珍珠笑道:“二爷先向二奶奶低头了,我们自然开心了。” 听之,我愣神,问道:“此话何讲?” 玛瑙道:“二爷让大奶奶来看您,就间接不让您挨饿了。这样的事情不算低头吗?” 是吗?沈如治不想再折腾我了? ☆☆ “丫头,果真好本事。短短一个月就让沈如治向你妥协了。”一个声音毫无预兆的在空气里响起。 我抬眼看向发音处的空气,蹙眉道:“你怎么来了?我不记得有把血滴在令牌上。”那声音告诉我,我若想找他,就把血滴在令牌上。 “唉,真是个无情的丫头,我想你了,找你聊天来着。” 我翻了个白眼,无力道:“你老还真是有空。” “丫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那声音很好奇地问道。 听之,我沉默不语。 那声音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情,提醒道:“丫头,你还是快快行动的好,别忘了,你只有一年的时间。” 我依旧沉默,因为我很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107 妥协 “那声音”给我制定了一个游戏规则:一年之内,要让那四个男人爱上,不然毕将死去。 这样的规则太残忍,但是,我却无法怨恨,因为想得到,就得有付出,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我要求他让姐姐重生为人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其实,人性是自私的。纵然是亲姐姐,我也没勇气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 可当听到“那声音”说刺槐永远不能投胎做人的时候,我没办法不答应。——因为她是我的姐姐,是从小护我,疼我的姐姐。 。。。。。。 “二奶奶,二爷打发人来请你过去。”翡翠欢天喜地的说道。 过去,是“去”沈如治的院子里吗? ☆☆ 走进沈如治的屋子,见他正坐在饭桌前。 我顿住脚步,暗自猜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转头向我,蹙眉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 我咬了咬牙,踱步上前。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猜测的。 他又道:“坐下。” 我蹙眉。沈如治不会是让我坐在一边看他吃饭吧? “还不坐下!”沈如治发了火。 我垂眸坐下,静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上菜吧。”沈如治道。 我冷笑,他果然是想让我瞧着他吃饭。(让一个饥饿的人看着吃饭,这招毒不毒?) “是。”屋外的丫鬟应了声。 不一会儿,四个提着食盒的丫鬟鱼贯进入,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鬟们连忙上前,掀开盖子,从食盒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来。 待食物摆满桌子后,沈如治一抬手,丫鬟便屈膝行礼,全部退下了。 “吃饭。”沈如治道。 “呃?”我惊愕,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抬手拾筷,夹了些平素里我爱吃的食物放进我眼前的白瓷碗里,道:“吃吧。”他涨红了脸,仿佛是做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我饿了很久,见到满满的一桌子饭菜,早就两眼冒星星了。听他让我吃,连忙端起碗,直扒饭,把小口塞的满满的。 “呕!咳。咳!”也不知道是吃的太急,还是太久没吃干饭了,总之还没吃几口我就被饭呛着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站起身来,为我顺背。动作既温柔又自然,仿佛这样旖旎的动作他已经做过千万遍了。 “嗯,嗯。”我点点头,继续举筷扒饭。可是我只吃了一小半的饭,就再吃不下了。 见我停住不吃了,他蹙眉问我:“怎么?饭菜不好吃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吃饱了。” 他冷冷瞪向我,道:“饱了?你才吃了几口怎么会饱?” 我撇撇嘴,说道:“饿久了,胃就变小了。” “你。。。。。。”沈如治抿了抿嘴,扭开了头,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惹我生气,就不会再挨饿了。” 呃? 沈如治这是什么意思? 我眨巴眨巴眼,完全反应不过来。 唉,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了半晌没听见我的回答,沈如治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转头怒瞪着我,“给你台阶,你就下!别得寸进尺了。” 呃!我被他突然的翻脸吓了一大跳。 沈如治。。。。。。 向我妥协了? 我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沈如治真的真的妥协了。 他,今儿要我来和他一起吃饭是。。。。。。 是为了 为了妥协? “说话!哑巴了?”沈如治彻底恼羞成怒了。 呃,沈如治呀沈如治,你未免也妥协的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忘了我做过什么了? “说话呀!”他的声音在此刻有些发哑了。 我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你要我说什么?”我的脑袋乱糟糟,觉得事情的发展太妖异了。 “你。。。。。。”沈如治气得脸色发青。 我低眉敛眼地站起身,对他躬身一礼,道:“二爷,如果没别的事,我先退下了。” 沈如治抬眼冷笑,森冷道:“叶木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低垂着头,怯怯说道:“二爷,我所做的事情实在无法原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了,还请您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一刻,连我自个儿都为自个儿的胆量喝彩了。 沈如治冷笑:“嗤!无法原谅?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是无法原谅的?” “是。”我点了点头。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沈如治抬手就是一巴掌,我的嘴唇被他这么一扇,便破了开来,一丝红血缓缓流出来。 108 苦中作乐(慎) 后脖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无力的躺在湖中水榭的地砖上。抬眼一看,见水榭的石桌旁坐着一个优雅喝茶的男人。 “沈如净?”我的心脏倏然发紧,背脊处更是阵阵阴凉。 沈如净转头看向我,细长的黑眸微微一眯,怡然浅笑,风华醉人。“醒了?” 我深深蹙眉,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你抓我来做什么?”他太平静了,平静的无比反常。我深以为他此刻该做的事情是对我拳打脚踢,毕竟我“强暴”了他一次,还出口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想想当初对他说的那些话,我真真是悔断肠子了,果真是凡事不能做的太绝了。现在害怕了吧? 沈如净浅笑依然,“做你喜欢做的事。”他站起身子,缓缓向我走来。 我蹭着身子,不停的往后挪,脱口惊呼:“你别过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傻帽的一句话来。我只知道那一刻里我真的很害怕,明明是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却让我有种他比沈如治危险千百倍的感觉。 沈如净挑了挑眉,眸里划过一道轻蔑。他缓缓蹲在我身旁,动作优雅地扯落了我的衣带。 明明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没杀伤力,可我却就是阻止不了他。因为我的身子没有一滴力气啦,我猜测自己可能被沈如静下药了。 “沈如净,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可是你的弟媳。”天知道说出这个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想死。——怎能忘记自己当初是如何“强暴”他的?为什么今儿的脑子特别笨呢? 沈如净讽刺地挑了挑眉,乐呵笑起:“呵呵,你还真不要脸。” 我眼珠一转,道:“那个……沈如净,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觉得看到一个发怒的仇人比看到一个带笑的仇人来的安全的多。 听之,沈如净眸光一冷,眼中寒光四射,可随即,他又恢复如初。依旧十指优雅的脱我的衣服。 我惊愕地眨巴眨巴眼,呃,怎么会不管用?我一度以为此招一出天下无敌,沈如净就算不发怒也会发火的。看来是我错估了沈如净的抵抗力了。 我没心没肺的咧嘴一笑,道:“那个,那个,沈如净,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呢?难不成想回‘抱’我一下,来个两不相欠?哎呦,我说你这个男人也忒小气了吧。不就被我‘抱’了那么一下下吗?又不会少块肉,何必斤斤计较呢?再说你是男人耶,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沈如净额上青筋直跳,呵呵,这是发怒的先兆!可喜可贺,我已经成功激怒他了。 “撕拉”一声,我可怜的胸衣被沈如净的大手猛的撕裂开去。 “喂喂,沈如净,你能不能温柔点?这件胸衣很贵的。”我记得是二两银子来着。 。。。。。。 沈如净的动作很优雅,非常的优雅。优雅这一词另一解释就是慢,特别特别的慢。 捅一刀就死,是痛快的死法。捅万刀还不死,那是痛苦的死法。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被捅万刀还不死的那一种。——痛苦被无边延长了,嗯,沈如净折磨人的方式可比沈如治有创意的多。 “喂,沈如净,你做事能否别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给个痛快吧。 “闭嘴!”沈如净终是忍受不住地把胸衣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 我快速抬手,把嘴里的胸衣扯掉,?(: ) 第 30 部分阅读 “喂,沈如净,你做事能否别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给个痛快吧。 “闭嘴!”沈如净终是忍受不住地把胸衣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 我快速抬手,把嘴里的胸衣扯掉,还连呸了好几口唾沫。虽然是我自己穿的胸衣,但我依然觉得被胸衣塞住嘴巴是挺肮脏的一件事儿。 ☆☆ 我肯定,沈如净意图绝对不会是“强暴”我这么简单。 但是身为弱势的一方,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前一次和沈如净那啥时,我满心都是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对沈如净的身体没多看一眼,现今看来,他和沈如治不愧是双生子呐,胴体出落的一样健硕。 只是,他应该很少和女人那啥啥,因为他的手法比沈如冶生疏的多。他的双手没有沈如冶那双手来的滑溜,沈如冶的手一到我的身上就会爬上我的椒乳,然后,在他那一捏一放的巧劲中,我椒上的乳尖儿总会不自主的高高突起。那个酥麻的感觉呀总叫我不自主的颤抖起身子。而沈如净的手只会把我的乳房捏的发痛,没半点酥麻感。 不过,我的结论好像下的太早了。嗯,唔,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好,在某方面输了人,他会在另一方面补回来。 这不,他不用其他花哨的动作,只是把他那沉甸甸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就很有感觉了。特别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他结实的胸肌给压的扁扁的时候,那种笔墨无法形容的酥麻让我忘记被“强抱”的实情,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天,太舒服了。我止不住颤栗了。 “淫妇。”沈如净有了讥讽我的理由。 我咧嘴一笑,故意有意特意地撅了一下嘴儿,用着软软的呢哝语调回讽道:“沈如净,你是猪脑子呀,我都敢‘强暴’你了,难道会怕被你反‘强暴’回来?”哼哼,气死你。 其实,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应该是同样舒服的。再说他相貌好,气质好,本钱也好(如果他是个糟老头,我恐怕会恶心的连肠子都吐出来)。我为何非要做出遭遇极大痛苦的样子满足他心里极为变态的虐待欲?——让敌人痛苦的最好法子就是不要在他面前痛苦,你不痛苦,就轮到他痛苦了。看吧,沈如净现在的样子就很愤怒,虽然没见他痛苦,但能让其愤怒我也就满足了。呵,我就是有这样不肯吃亏的性格。 静默半晌,沈如净忽然轻笑出声:“呵,不愧是天生的贱人。连反应都与正常女人不同。” 呸!你才是天生的贱人,你全家都是天生的贱人! 当然,我只敢用眼睛把他凌迟,那样的话我可没胆子说出口。呜呜,太胆小了,真没用。 沈如净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尾音软软道:“呵,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贱到哪种程度了。” 被这样侮辱,就算是泥捏的人也会跳起来咬人的。我也真这么做了,我张口,咬住了长在他胸前最脆弱的东东——乳头,狠狠的往外拉扯。嗯,他的乳头弹性真好,居然能够拉出好几厘米长。 “嘶!”沈如净拉扯着我的面颊,把他的乳头救出去。 沈如净无喜无悲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再次有动作,他优雅地拉开了我的双腿,把他结实的臀切进我的双腿间。 若是沈如冶遭遇刚才的事情,他会甩我一巴掌。沈如净却没如此做,我可以理解成他是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这点倒比沈如冶金可取)。 ☆☆ 本以为沈如净会很正人君子的直接插进去,没想他却没有,他用手握住他的巨大勃起,让巨大的勃起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我肥嘟嘟的阴户。发出勃起敲打阴户的“啪啪啪啪”声。 我愕然了,我震惊了。天哪,地呀,我对沈如净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人呐,果然是不能看表象。这么这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还别说,这样被拍打着,肥嘟嘟的穴瓣一颤一颤,挺爽的。特别是龟头敲打在阴蒂那一刹间的酥麻,怎一个爽字了得?那简直是人间至美至愉的事儿了。 “嗯……啊……”小穴动情的缩缩缩,不一会儿,便泌出了丝丝爱液来。 “真浪,真贱。”当沈如净胯间的肉棒被我的**全部沾湿了的时候,沈如净的眸色幽暗,声音暗哑,诱人如爱抚。听之,我的穴儿兴奋得直发抖。 倏然,沈如净移开了他那支硬如石头的肉棒,伸出一指插进我的阴户里。 “咕唧——”一声水响,阴户里囤积的水儿被手指挤压了出去。 “啊——”舒服~~ “嗯~~嗯~~”我挺着肥嘟嘟的阴户,用他的手指自慰了起来。 沈如净冷冷一笑,抬手摁住我的小腹,阻止我快乐的自慰,他纤长的手指更深的钻入我的穴,恣意勾弄。如果我长有透视眼的话,一定能够看见自己的小穴壁正处于癫狂的凹凹凸凸中。 “啊——啊——啊——”我止不住的尖叫,没法子,真的好舒服。我下面的水流的更急了。 “嗯,唔,哦,不要~~嗳儿,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的是神马。 不一会儿,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二根。噢噢,下面被塞的更爽了。天哪,天哪,好舒服,我无助的并拢双腿夹紧插在体内的手指,不停的摩擦。 “扑!”的一声,沈如净抽出了他的手指,扶住他的勃起,只听,“扑哧!”一声。 “嗷——”我举腹甩臀,觉得自己快乐的快要死掉了。 闭着眼睛,感觉着沈如净的肉棒一寸寸破开我紧紧相贴的穴里肉,待他插到最深的时候,我夹紧穴肉,把他狠狠绞紧。 “唔……”沈如净轻吟。 沈如净好样的,没像沈如冶那样无状的叫出声来,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好美,美的让我穴儿死命缩,这就是所谓的含蓄美吗? 沈如净的双手撑在我的脖子两边,俯身在我上面,蠕动臀部浅浅抽插。 “嗯,嗯,嗯……”我舒服的呻吟。 大约五十下后,我就不满足了,我希望快一点快一点,沈如净为什么这样慢?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沈如冶那样的又快又准又狠的插呢。 我稀罕沈如冶的速度,撞的我的椒乳不停跳,插的让我的双腿不停抖。 “你没吃饭呀,啊,唔~ 快一点,用力一点。啊、啊!”舒服,做爱时一种深入骨髓的舒服。我将双腿分得开开的,好像这样就能让沈如净的阴茎插得更深更猛些。 沈如净挑眉低问:“嗯?太慢了?” 我白他一眼:“废话!” 沈如净笑靥如花:“淫妇。”明明是骂人的话,他却说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他的话音刚落,“啪啪啪啪”的肉棒急干声从紧紧相衔的下处急促发出。听之,我心跳更快,小穴更湿了。啊啊~~ “够了吗?满足了吗?”沈如净喘着粗气问。 “嗯,啊、啊!不够,不满足!哈啊、再快、再用力!嗯,哼!”天哪,好舒服,我好喜欢这种被刺穿的感觉。 听之,沈如净腰肢晃的飞快,抽送的速度比起刚才又快了几分。乌紫光亮的阴茎在我肥嘟嘟的花瓣间以肉眼不能见的速度进出着。 “够了吗?”这时候沈如净又问。 我左右摇晃着脑袋,嘶喊道:“不够,不够!再快、再用力……呜呜呜嗯,哼!”做死他,做死他,做死他! 沈如净在我耳边粗声喘气:“不够?再快?再用力?你想被干死吗?嗯?……这么骚,这么浪,这么淫,这么贱。我总算知道如冶为什么这么喜欢干你了。” 我扭着屁股,直接用双腿夹住沈如净健硕的腰肢,将他的肉棒更深的夹入体内,嚷道:“废话少说,快点!用力干啊!” “天生被人干的贱货。”讽刺的话语从他带笑的唇边粗嘎的发出,“被干死了,那也是你自找的。”说完,沈如净跪坐起身,大手抓上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往胸口上折去。挺动腰肢,狂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好快。好猛!!我觉得自己的花心快要被他的龟头捣烂了。 “够了吗!!”沈如净再问。 “呜~~不够!不够!沈如冶可比你快多了。嗯。啊、啊啊、啊——再快,再用力!”你继续快啊,看不把你快死! 沈如净眸光一寒,“看你能嘴硬到几时。”他的臀部像装了马达发动机一样,抖动的速度快到惊人。我垂眼看去,只看得见一片花花的白。 “啊——!!”我呼吸一窒,眼前一黑,差点就被他的肉棒插昏过去。“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以这样的速度坚持多久。” “……”沈如净脸色铁青,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做的太猛脱力了? “看你这样子……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你很快就会射的。啊——你、你比起沈如冶差太多、太多……,啊——沈如冶每次可是干足半个时辰。[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啊——”不能放过任何可以打击敌人的机会,敌人越痛苦,我就越满足。 啧啧,沈如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呀。 加把火,让敌人的痛苦来的更猛一些吧,“啊哈,你要射了吗?啊,快点射吧,快点射给我吧……快……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如净吻住了小口。 “……”天地仿佛无声了,我疑惑了,“强暴”需要接吻吗?我不知道耶,反正此刻沈如净就吻了我。嗯,毁天灭地的吻,像是要吸尽我嘴里所有的空气…… “唔……!!”一声撩人心魄的男性闷哼声响起,沈如净射了。 其实,其实,他若一开始不那么快的话,不会这么早就射的……唉,他果然是缺乏经验呀。 不过,这次性爱真真是酣畅淋漓。 ☆☆ 沈如净系好腰带后,便坐落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只见他举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飞快的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放下笔,把白纸折起来,又打开石桌上的信鸽笼,把里面的信鸽抓出来,将信纸塞进绑在信鸽脚边的小竹筒里后,放飞信鸽。 我的心脏不由哆嗦了一下,“好戏”就要上场了吗? 我顾不得虚软到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连忙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可我的手指还没钩到衣服边角,我的衣服已经被沈如净一手抓起扔进了湖水中。 “你……”我恼怒地抬眼瞪向他。 沈如净只挑眉轻笑一下,便闲闲坐回石椅上,捏起一把瓜子,优雅的磕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后,便见沈如冶从远处急步奔来。 沈如冶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把阴鸷的眼睛盯向沈如净。 沈如净面色平静地望向沈如冶,浅笑道:“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算上今日,我已经碰过她两次了。……杀了她吧。她太脏了。” 我的身子一僵,天!沈如净刚说了什么?杀了她吧?他、他想要我的命?本来以为沈如冶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沈如净比沈如冶更加变态,他前一刻才让我享受了人间至乐,下一刻就想要杀掉我。 沈如净说:“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 这时候我想到了谢氏之死……难道,谢氏就是这样被沈如净害死的?完了完了,这次我不会也会死吧? 虽然说再次穿越到这里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没有人不惜命不是?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法子自救。 在我的脑袋瓜飞快想着该如何自救的时候,沈如冶冷冷开口说话了:“她是我的媳妇儿,该如何处置她,还用不着你来教我。” 耶?我眨巴眨巴眼,沈如冶在这样的时候说我是他的媳妇儿,没骂我贱人,淫妇什么的,这是否说明沈如冶并不想杀我? 沈如净勾了勾唇,轻缓优雅道:“如冶,你知道自己待这个淫妇有多特别吗?想当初,我只告诉你谢氏勾引了我,你便把她给处理了。……这女人,如果她是个好的,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她却……唉,”沈如净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你别忘了那天醒来后看到了怎么样的情景。……甚至今日,也是她勾引了我。” 这一番话刺激的我差点晕过去,天,这真是红果果的颠倒黑白!兵不血刃而杀敌,这需要有多好的脑子呀,今儿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很崇拜设计出此计谋的人了。 听之,沈如冶愤怒的直把两拳头握的咯咯直响:“如果不是你愿意,有谁能够勾引的了你?” 呃,沈如冶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认为是我勾引了沈如净?虽然以前我是千方百计的想怎么勾引他,但这次我真是被冤枉的。 沈如净笑笑,道:“每次你和她做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愉悦,我不过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让你愉悦了而已。呵呵,你别瞪我,如果不是她先勾引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如冶呀,天下女人多的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对她,还是杀了吧。” 我双眸狠狠瞪向沈如净,居然这么这么无耻的设计一个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抬眼偷瞄沈如冶,只见他双唇紧抿,脸色铁青。 我心下忐忑,不知道沈如冶接下来会怎么做。 片刻后,沈如冶不怒反笑了“你就这么想我杀掉她?哼,那我就偏要留着她。” 随即,沈如冶脱下外袍,蹲下身来,动作粗鲁的把我赤裸的身子严严实实的包住后,将我横抱了起来,看也没看沈如净一眼的往水榭外走去。 我双手揪着沈如冶的衣物,转头看向沈如净,冲他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笑了。 见此,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此,我不由全身发毛了起来。有种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发火,不会竭斯底里,不会打女人,但是他们却比会发火,会竭斯底里,会打女人的男人更加恐怖。沈如净就是这种恐怖的男人。笑,他一直在笑,就算设计沈如冶杀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他依旧在笑…… 109爱怜 远远处,众丫鬟见沈如冶抱著我进了院子,面露喜色,纷纷屈膝行礼。 待走近,珍珠才起身撩了帘子。 沈如冶跨步进屋,越过层层以金钩挽起的厚重软帐,往里屋深处走去。 他轻柔地把我放在临窗的床榻上,沈沈叹息一身,静坐在我身旁。 静默片刻,他抬眼看我,温言道:“你有难言之隐,是不是?” 没想到这种时刻,沈如冶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愣了一下,嗤笑道:“难言之隐?” “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很多东西。你的眼神澄静温婉,根本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有的。而且……在房事上,我从没亏待你,你也很满足,可你却不停的找男人。这一切都说明了你有难言的苦衷。”有人说,一个男人开始真心喜欢你的时候,他就会用心来懂你,发觉你心里不能告诉的秘密。 这时,清空上白云散开。阳光浅浅,自窗外洒进来,斑驳树影,泼绘出一室梦幻。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此刻,我慌了。 我撩眼深深瞧进他的黑眸,暗暗吸气,极力保持著镇静:“沈如冶,我没你想的那样好……” 事实往往是,越是想怎麽样,越是无法怎麽样。我此刻想镇定,语句、语气却还是透出了不镇定。 沈如冶轻轻勾唇,笑靥如花,转瞬倾城,“把你的苦衷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说话。”沈如冶紧紧搂住我的腰肢,下颌抵著我的头顶轻轻摩擦,语气旖旎似情话。 “讨厌!为什麽突然这样温柔?”心下隐隐一悸,顿感不妙,便重重推开他,以恶俗的‘讨厌’二字掩去真心。 “你不喜欢被我温柔地对待?”沈如冶眉眼带笑,性感的嗓音里带著几分慵懒的磁性。 或许是我的脑袋瓜里存储的情色资料太多了,我感觉他的这句话好生色情。不由的……烫了脸。 无喜无悲间,我不答反问道,“你为何会这样猜测?” “被我抓起来的那些个女人全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全死了?你们杀的?”虽然他没具体指出那些个女人是谁,但我就是知道“那些个女人”指的是佳琦她们。 沈如冶眯起眼睛,一脸森寒:“别做戏了,凭你对你那个贴身丫鬟的在乎,却从来未问她近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会死。” 这样说来,人不是他杀的,那就是“自然”死亡了? 我点点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一年之後,我也会死的。” 听我说了死字,他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为什麽?”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若不是他的鼻息控制的不好,我也无法发现。 我笑了,笑声凄凄切切,“你不用知道。我这样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故意这麽说自己,为的不过是不为人之的目的。心下黯叹,我果然太虚伪。 沈如冶凝神看我,声音嘶哑道:“别开玩笑!给我正经点!” 我的嘴角淡淡勾起,“一年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 “你在等死?”沈如冶眯眼。 我歪著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浅浅一笑,道:“是呀。” “告诉我。” 这话虽然说的没头没脑,但我就是听得懂他要表达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说话,径自望著从窗外洒落手指上的流光树影发呆。 ☆☆ “你不争了?坐著等死?” 早就习惯了“那个声音”的突然出现,所以也只挑了挑眉,不做其他反应,“为什麽不争?好死不如赖活著。”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去争取一回的,争取後得不到那是命,没争取就放弃,那就是懦弱了。 “你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沈如净,把他征服了,你就容易了。” 我冷笑,“你迫不及待地想看戏是吧?” “我的目的本来就是看戏。”那声音乐呵一笑,“你速度快一点,一年的时间很短,容不得你虚度。” 听之,我没有愤怒,没有恼火,只淡淡一笑:“放心,不会辜负你所望的。”人生大抵是这样,有人在演戏,有人在看戏,演戏的演员是为了生存的钞票,看戏的观众是为了生活的娱乐。演好了,钞票属於你,演砸了,钞票离开你。公公平平简简单单,端看的不过是你有没有好演技、好剧本。好演技却烂剧本,红不了,好剧本却烂演技,亦火不了。 我自信演技不错,现在缺的不过是一部好剧本。 没人给我写剧本,我就自己写。因为文笔不好,故事也差强人意,所以不求红遍大江南北,只求能让观众记上个一年半载,好让我能多活几年。毕竟人都怕死,我也不会例外。 ☆☆ “都过去一个月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疑惑道。 我笑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要有个合适的时间不是?” 那声音郁闷道:“你打算等到什麽时候?” “快了,过两天就该下雪了。”我抬眼看向窗外,见天际乌云密布,分明是将有大雪的征兆。 ☆☆ 大雪纷飞,人间苍茫。一眼望去,白芒一片,分外妖娆。 “都下了两天的雪了,你怎麽还不行动?”“那声音”呆呆地等了两天,早已经不耐烦了。 我笑笑,垂眼爱怜地抚弄著掌心里头小巧玲珑的手炉,徐徐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凡事都是急不得的。” “唉,唉,唉!我说你已经吊了我一个多月的胃口了,就不能先一步告诉我,你将怎麽做吗?”‘那声音’的语气里带著浓浓的求知欲。 我摇摇头,道:“你不是最爱看戏吗?事先告诉剧本,接下来的戏就会变的索然无味了。看戏如品茶,只有慢慢地品,才会越品越有味道。” “……”那声音保持沈默,不再说话。 我笑笑,捏起一块糕点慢慢嚼。对一个喜欢看戏的人最大的折磨就是事先告诉他一个戏的剧情简介,却不告诉他这个戏的具体剧情,如情欲沸腾,却隔裤干穴,不让其痛快,急也能急死他! …… ☆☆ 下雪第三日,枝丫白头,地冷穿棉。脚踩上去,软软绵绵,分外缠绵。 “呵,时机到了。”口呵一口白气,搓搓小手,踱步至书案後,抽出一方白绢,手执毛笔,在绢上写下一行情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此,出自汤显祖的《牡丹亭》,也不知多少人被它迷了心魂。 我笑笑,提起绢帕吹干了墨迹,四四方方的叠起放进衣袖里。 “你写这一句要做什麽?”那声音有些期待有些兴奋。 我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披上斗篷,捏著绢帕,款款往屋外走去。 “二奶奶,大雪天的,您这是要上哪去?”玛瑙走上前来问。 我笑笑,道:“到姐姐那里坐坐。” “奴婢陪您一块去吧。”玛瑙道。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想独自走走。” “是。”玛瑙应声。 ☆☆ 因是下雪天,一路行来,竟没遇上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仿佛这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正发呆,突听前边传来履踩雪地发出的吱吱声响,我抬眼,就见沈如净迎著细细雪花向我走来。见他的衣服以白貂毛皮做领子,出落的更似那雪山上孤独的白狐狸。 “大哥。”我向他屈膝一礼。 他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对我略略颔首,嘴唇处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与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把那方写了字的白绢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离去时,我盈盈回首,见他正拧眉瞧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後才翩然离去…… 孤冷的雪地,娇憨的举动,缠绵的情话。就是用来勾你的心,吊你的魂! 至於能不能如我所愿的上钩……那看天意吧。 “噗嗤,哈哈!” “你笑什麽?”我有种被人嘲笑的不悦。 “没。没笑什麽。丫头竟在那处守株待兔,那个,你怎麽知道沈如净会经过那里?” 我笑笑:“古代男人的作息时间很有规律。只要有用心,就能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经过什麽地方。” “……”那声音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丫头,你就不怕他把白绢交给沈如冶?” 我摇著头,妩媚一笑,“不怕。若是前怕有狼後怕有虎,那还不如什麽事都不做,直接等死算了。”我从来都是个豪赌之人,从傅雁竹到沈如冶,哪一次,我不是在赌? 那声音叹息道:“丫头,我看你是玩命。哪里还有当初那种小心谨慎。” 我眯了眯眼睛,顿觉他十分可笑,如果不是他喜欢看戏,我能如此玩命吗?“我玩我的命,你看你的戏。没事的时候还请你老人家别出来转悠,就算想出来转悠也别和我说话,若被人见著我对著空气说话,还不把我当疯子。” “丫头,其实我不老……”那声音很委屈。 “……”我顿时无语。 110 良心 这天,我如同往常一样,寻鸢尾聊天去。撩帘进屋,意外的是鸢尾并不在屋里,在屋里的却是本该上朝去的沈如净。 我惊讶道:“姐夫,今儿个您怎么在家里?我姐呢?” 沈如净勾唇一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进他的眼睛去。“你姐去了母亲那里,到中午才会回来。” 听此,我眯起了眼睛,不提他自己为毛不上朝,只提鸢尾到中午才回来……这话是红果果的暗示,暗示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勾引他!!! 正在思考着,沈如净倏然站起身来,款款向我走过来,并伸手牵住了我的小手,轻轻摩挲。 我瞪圆了眼珠,下巴差一点就脱臼了。天,这是神马状况!难道是我送他的情诗起了作用? 见我如此,他眸子里的笑意更甚了,一抬手,大掌向我的脸抚摸来……可在理智即将消失之前,脑海里冒出了一句话:事有反常必为妖!思及此,心脏徒然一重跳,惊得连忙往后退了一大步。 正待拿眼瞪他,就听鸢尾的嗓音轻柔响起:“妹妹你来了。” 抬眼望去,只见鸢尾正笑意盈盈的从里屋走出来。 好险,差一点就中计了!好个歹毒的沈如净,对他,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 稳稳心神,嘟起嘴,撒娇道:“大姐,姐夫刚才跟我说你不在。感情他是想把我骗走,好独自跟姐姐相处呢。” 听之,鸢尾红了脸,睃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说着,不忘拿眼小心翼翼地凝向沈如净。沈如净淡淡浅笑,漂亮如黑曜的眼瞳清澈如溪水,一副心思纯良光明磊落的样子。 见之,鸢尾的脸越发的红了。 沈如净笑说道:“你们聊,我出去一会儿。” “嗯。”鸢尾点点头,温柔的应声。 沈如净轻轻握住她的手,小声道:“别累着了。” “嗯。”鸢尾还是点点头,温柔的应声。 听此,沈如净这才满意扬扬唇,跨步离去。 沈如净路过我身旁的时候,眼尾讥讽地挑了挑,我愣住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鸢尾轻轻地叫唤了我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笑着看向她。 鸢尾笑说道:“妹妹,今后你就替我主持中馈吧。” “啊!”我吓了一大跳,“姐姐,我不要!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耐烦那些事了。” 鸢尾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性子,只是我现在有了身子……” “姐姐你怀孕了?”我心下一喜,鸢尾盼着怀孕可是盼了很久了。 “嗯。”鸢尾一脸幸福地点了点头,道:“正因如此,我才要你替我主事的。” 我眼珠乱转,嗫嚅道:“那个……就不可以交给母亲主持吗?” 鸢尾低低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点了我的额头一下,道:“你还真是个傻的。若把中馈交回母亲,那你这个二儿媳妇不就显得太没用了?”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鸢尾很能干也很会做人,嫁过来不久,就哄得沈夫人把中馈交给了她。同是沈家媳妇,我若表现的太差,会被人看不起的。 鸢尾摸摸我的头,笑道:“这才乖。”说着,她拉起我的手进入了西侧间,把一食盒递到我面前来:“这些是人参、肉桂、鹿茸、冬虫夏草、燕窝、灵芝……,你拿回去吃吧。” 我的眼睛湿润了,鸢尾无论在生活上还是为人处世上,都对我颇多照顾。这样的姐姐很好很好,好到我的心肝都打颤了。 我突然开口问:“姐姐。你喜欢姐夫吗?”每每提到沈如净,鸢尾的眼睛就亮的惊人,她应该很喜欢很喜欢他吧? “呃。”鸢尾愣了一下抬眼疑惑地看我:“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轻轻的摇头,不说话。 鸢尾拉住我的手,拧眉说道:“傻丫头,今儿怎么怪怪的,是不是生病了?” …… ☆☆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我撑着脑袋,望着墙壁发呆。 鸢尾待我的好让我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也让我可是思考起自己所作所为的对错来。 为了生存,真的可以这样乱来吗?若是成功勾引了他们的心,我真能没有一丝罪恶感的享受着用他们的感情换取的生命吗?而且被四个很强势男人喜欢上,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结局会有多恐怖,我自认为自己没能处理好被他们爱上后的后续问题。再说我打心眼里不相信自己可以让他们都会爱上我。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爱上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实在不敢奢望能让四个男人爱上(以前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能成自然好,不成我也不气恼,毕竟曾经努力过不是?)。 我耷拉下脑袋,心里难受极了,我现在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好好生活下去而已。 等等!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被我给忽略了? 同时穿越女,别人能够透过表象看到本质,一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要回去,只要把那些男人那啥啥就成了,只有自己傻傻的认为要通关必须得有那四个男人的爱情。 这次再回到游戏里,‘那个声音’说你必须让那四个男人的爱上才能够继续活下去。我又傻傻的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从来不去思考是不是有别的出路。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笨,经过一次惨痛的教训,我怎么还学不会用脑子去思考问题呢?人生就像读书,读死书的人不会有前途,有前途的人不会读死书。做人做事不能墨守成规,要懂得举一反三,要懂得认真思考。 我眯起了眼睛,认真思考了起来:能想出把一群女人弄到异世界玩一女四男游戏的人应该是个不着调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太过坚持一件事情到底,也许……不去勾引那四人的真心到最后也不用死也说不定,毕竟……我是他很喜欢的一个“玩具”,若不是喜欢的玩具,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的现“声”出来同我说话呢? 想到此,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反正在这个“游戏”里,我没少“赌博”,再赌一局又如何呢? “小丫头,想什么呢?”‘那个声音’又突然蹦出了,要不是我的心脏够强壮,早就被他吓昏过去了。 我抬眼看空气,直入主题:“我发现自己无法再把这个世界当作游戏看了,对不起,又要让你无聊了。”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前儿你不是还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声音’的音调里带着怒意。 我说道:“姐姐的男人不可以抢,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去抢。”我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做个有良心的人,不可以去抢对自己好的人的东西,就算那东西对我很重要也一样不可以抢。 “你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那个声音’的语调很愤怒。 听此,我冷笑道:“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欢,我活;不能让那四个男人喜欢,我死。这是‘公平’的交换,跟出尔反尔扯不上关系吧。再则,真的只要我去勾引他们,他们就能爱上我吗?若是爱情真有这么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那声音’“哼!”了一声就再没有出声了。 ☆☆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如同我说的那样再也不去勾引沈如净了。白天的时候帮着鸢尾管理庶务,晚上的时候和沈如冶滚滚床单,小日子过得还满滋润。 值得一提的事在鸢尾的院子里我会常常见着沈如净(是因为鸢尾有了身孕,所以沈如净变得爱待在家了?)瞥见他偶尔疑惑偶尔恼怒的目光,我心情舒畅无比(人是有自尊心的,看他因自己忽然转变的态度表现出的不知明疑惑和不知明恼怒,自然是暗爽在心底了。)。 一年的时间如指尖沙一晃而过。夜晚的时候,我开始睡不着了,闹着沈如冶陪着我滚床单到天明。也许我赌输了,就快要死了,临死前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是必须的,毕竟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舒服了(捂脸,我喜欢吃肉。)。 “你后悔了吗?”‘那声音’在一年时限的最后一分钟出现了。 许久未听‘那声音’说话了,我不由喜极而泣,“你终于又出来,我以为彻底被你抛弃了呢。” “这么说你后悔了?”‘那声音’的语调明显有些亢奋。 我摇摇头,“没有。”若是后悔,我会继续缠着沈如净,努力着让他爱上我,可是这几个月我却什么也没做。 “哼,那你盼着我出现做什么?” 听之,我连忙献媚道:“自然是盼望您能网开一面留我一命了。” “如果后悔,我会网开一面,再给你一年时间。现在进入倒计时,你还有五十秒的时间考虑。” 我攥紧拳头,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结果。也许死,也许活。我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可悲,或死或活,不过是他人的一句话而已。 “ ……十、九、八、七,后悔了吗,现在还来得及。” 攻心计?只可惜在他问出“你后悔吗”的那一刻,他已经输给我了,他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他并不想让我就这么死掉。我狠狠摇头,坚持自己的选择,最后几秒钟了,绝对不可以因为害怕功亏一篑。 “ 五、四、三、二……” 啊啊啊啊,是死还是活只在这一刻了!! “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悔吗?” 我继续摇头。 111  人生何处不狗血 “真是个死心眼的笨丫头。唉,好歹我们也相处了几个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个丫头去死,我还真是舍不得。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玩,那么我们就换个玩法,如何?” 听此,我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我眨巴眨巴眼,问道:“你想怎么玩?”面上虽然能保持着平静,心里却压抑不住的直打鼓,但愿他不会整出什么变态的玩法来。 “你既然不想玩一女N男的游戏,那改玩N女一男的好了。” “什,什么?”这话对我来讲犹如睛天霹雳。 真真是胡闹!可是,可是,他有这胡闹的资格,我是死是活只是他的一念之间。 我吸了吸气,问道:“能告诉我,你所谓的N女一男的游戏又该怎样玩?” “那个声音”说道:“咳,你要和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 好吧,这个我勉强能接受,因为他没有要求必须有爱情。“要换界吗?”听他说,宇宙里有好多个界。我原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界,这里又是一个界,还有很多别的界。 “不用,还在这个界里。” 我点点头,又问:“要换身体吗?” “不用,你就用这个身体。” “……”恕我想象无能了,猜不出他的玩法来。不过我想这玩法定不会简单了去。 “我已经查好了,这个界里,有一女人和你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不日那女人就会坐船来京城,到时候你就和她互换身份吧。” 我眼前一黑,差一点就昏死过去,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泪流满面,这个人究竟有多顽劣啊,这样的玩法亏他也能想出来。 我弱弱的说:“那个,沈如冶有六个女人,所以,在他身边就可以玩N女一男的游戏。您想看N女一男的宅斗戏码,我明儿就可以给您演。” 那声音冷冷道:“你想的倒美。” 我点点头,“换就换吧。”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至少摆脱了做坏女人的命运不是? “答应的还真干脆,你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吗?” “有一点点。”我老实回答,沈如冶的阳具好硬,每晚都弄得我非常舒服。 那声音感叹道:“心还真硬啊,啧啧,那么妖孽的四个男人都没能让你爱上,真不知道怎样的男人才能让你爱上?” 我捧脸思考:“唉,是呀,究竟怎样的男人才能让我爱上呢?”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电视、电影里演的那样,爱一个男人爱到心肝发颤海枯石烂。那是多么高的一种境界啊,也不知道此生我有没有机会领略?找不到一个可以为之死为之生的男人不得不说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你既同意了,那游戏就此开始了,明儿那女的会去灵隐寺为她祖母祈福,你也去,然后真机说服她和你交换一下身份。” “什么”你要我说服她交换?我以为他已经交涉过 (: ) 第 31 部分阅读 “什么”你要我说服她交换?我以为他已经交涉过了,没想到却要我自己去交涉。[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如果什么事都让我事先给你做好,这游戏就没有玩的必要了。我能告诉你,她明儿会去寺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得寸进尺。” 我抹了把汗,无奈道:“您老说的是,可是您老是不是忘了告诉我她的基本资料啊。” 那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咳咳,是我疏忽了。”他顿了顿,道:“此女是青州颜家二老爷的庶出女儿,闺名婳祎……” 打着求子的幌子,收拾了一些轻便好带的财物,坐上马车往灵隐寺去。 为了把这件事情做到天衣无缝不留后患,去见颜家小姐的时候,我支开了珍珠,翡翠、玛瑙,带上帷帽,独自一人过去。 …… 当“那声音”说有个女人长的跟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时,我是完全不信的,因为就连沈如冶和沈如净这两双生子都不可能有那么高的相似度,更何况两个不相干的人?可眼见为实,这个时候我不得不相信了。 看到她的第一秒,我以为是看见了我自己。我们非但相貌一样,连同气质也相似。原来,这世上还真有长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两个人!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和你从相貌到气质都要一要的人,请相信我,你的感觉绝对不会是惊喜,而是惊恐,深入灵魂深处的惊恐。别怀疑我所说的话,因为这是我的切身感受。 我笑意嫣嫣地对她说:“颜姑娘,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她疑惑地凝视了我几秒后,方温婉的点点头,侧头对她的丫环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待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她时,我取下了自己的帷帽,对她露齿一笑。 这时候她正端着茶杯,抬眼看见我容貌的那一刹,她的手一抖,茶杯掉落在地,碎成了好几片。脸色苍白的像只鬼。 唉,我终于发现她与我不同的地方了,她的承受能力比我差的多了。 “我是沈国公府的二奶奶。虽是填房,却也是正妻。你愿不愿意与我交换身份。今后你变成我,我变成你。” “交,交换身份?”颜婳祎不肯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你嫁的她样好,为何还要和我交换?这太不合常理了。我不过是五品官宦家里的一个庶女而已。” 我睨她一眼,笑说道:“颜姑娘,既然你没有一点的冒险精神,那么我们之间也没什么交谈的悔棋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我站起身来。带上帷帽便要走。 “等等。”颜婳祎连忙叫住我。 “颜姑娘还有什么事吗?”我侧脸看她。 今晚我就住在这里,您能给我一天的考虑时间吗? 我故作思考的沉默了半响,才佯装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道:“我就住在西厢里,找我时记得带上帷帽。” “嗯。”颜婳祎温顺地点了点头。 一回到暂住的厢房里,那声音就迫不及待的说话了:“喂丫头,你刚才也太心急了吧?要是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我跪坐在小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淡淡道:“放心,明天她就会同意交换。” 哦?是吗,你怎么这么肯定?那声音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对沈国公府的渴望。”身为颜家的庶出女,她这一辈子只怕连做梦都不敢奢望有一天自己可以成为沈国公府的嫡二奶奶吧。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心动才怪呢。 “也是。嫁进沈国公府是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求而不得的梦想。”那声音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对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女子,我心里很不舒坦,“这个时代女子生活太过艰难了,她们想嫁的好,无非只是想过的好罢了。有这样的想法是时代的错,不是她们的错。” “哼。”那声音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对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和我这么的相似?容貌相似还说的过去,毕竟世界这么大,有一两个人相似也是有的,可是连气质都相似,这就说不过去了。”我迫切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他开金手指的缘故。 “你怀疑是我做了手脚?” “难道不是?” “不是,这次我没有动手。对于你们如此相似我也感到奇怪。” 我烦躁的抓抓头,把发记抓乱了。 “丫头,你怎么了?”那声音关心道。“ 这件事情真不是你在背后操作的?我再次问道。 不是。丫头,你好像对此很在意。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喃喃道:“我被吓住了,居然有一个和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的人。如果这一切是你在开金手指那我不会太害怕,可是你居然说不是……” 那声音看出了我的不安,出口安慰道:“丫头,别想太多,这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就算你们的容貌、气质差不多相同,当是内在的东西绝对不会一样的。你就是你,没有人可以把你复制了去。” 翌日一早,带着帷帽的颜婳祎便来找我了。 我潜退了身旁的丫环端端正正地坐在榻子上,双眸静静看她,并不开口说话。 颜婳祎抬眼看我,咬了咬下唇道:“我和你换。” 我点点头,夸赞道:“好,有魄力。” 接下来,我便向她讲诉了要成为沈二奶奶必须知道的事情:“……在和沈如冶相处的时候,你心情好,就唤他夫君,你心情不好,就连名带姓唤他沈如冶,明白了吗?” 她怔怔地盯着我看,不解道:“听你的讲诉,我可以感觉地出沈家二爷对你很好……”后面的话她没有问出口。 她想问的应该是:他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但是我没心情回答她,所以我假意听不懂道:“是呀,他待我挺好的。”不得不承认,对沈如冶我是有点喜欢的,不然不会一想到今后跟沈如冶滚床单的人是她,就打心眼里发酸。 原来,不爱不等于不喜欢。 112  颜婳祎 颜婳祎是个很会察颜观色的,见我如此回答,便知我不喜欢她的问题,便笑了笑,转了话题:“木槿姐姐,你能告诉我,你叫沈二爷夫君时用的是什么语气,叫他沈如冶时又用的什么语气吗?” “呃。” 颜婳祎还真细心,连这等细节都不放过。为了交换身份后不露破绽,对她的要求我本应该尽量满足,可是要我在一个女人面前用甜糯娇软的声调叫夫君、沈如冶,我实在叫不出来。心底觉得 颜婳祎过分了。 “木槿姐姐,我知道向你提出这个要求太过无礼了。可细节有时候能决定成败,为了交换身份后不出错,还请木槿姐姐答应我的请求……”说话的时候, 颜婳祎把眼睛笑弯成月牙,氤氲着水光的眸子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见她这样笑,我的心脏狠狠的抖三抖,天!我受不了了!我们真的太像了,第N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给克隆了? 她静静看着我,不再说话,翘翘的嘴角上擒着一抹顽皮。 “……”心里别扭的慌,扶额闭眼,来个眼不见为净。不得不承认一个和自己几乎相似的人,心里会很不舒坦,现在我终是明白了沈如冶为何会那样厌恶沈如净了。 静默许久,她不见我开口说话,终于按捺不住低低唤了我一声:“木槿姐姐?” 拼定力,她败了,呵呵。我抬眼看她,翘唇一笑,道:“唤他夫君时,尾音放平,唤他沈如冶时,尾音微勾……” 咳,话讲太多了,口有点干,我抓来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优雅啜了一口:“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有不明白的地方吗?” 颜婳祎摇摇头。随后说道:“现在该我向木槿姐姐讲我家里面的事情了。”顿了顿,又说道:“我是青州颜家的庶出女儿,在家中排行第九……” 听到此,我不由地发出感叹:“你父亲真能生啊。” “呃?”颜婳祎一脸疑惑的看向我。 我眨巴眨巴眼,详细地说道:“你是他的第九个女儿,所以我说他能生。” 颜婳祎连忙摆手道:“木槿姐姐,你误会了。” 误会? 颜婳祎歪头解释道:“在我父亲、大伯父、三叔、四叔、五叔生的女儿里面,我排行第九,不是我父亲生的第九个九儿。” 颜婳祎耷拉下脑袋,绞着手帕,道:“进京是为了议亲。” 我蹙眉表不解:“你们本家在青州,要议亲不是应在回青州议吗?”又不是京城里面的人为毛要千里迢迢从青州跑到京城来议亲?” “呃……”颜婳祎抬眼愣愣地看向我,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 脑筋转了几转,我方才明白过来,“喔,我明白了,京城贵人多,夫婿比较容易找。” 听此颜婳祎的小脸骤然酡红了。 我笑笑,道:“人之常情,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颜婳祎歪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样子可爱了。可我看着心里却更加别扭了。烦躁的吁了一个浊气,又问道:“你的亲事定下了没有?” 颜婳祎蹙眉摇摇头。 喔。我双臂抱胸道:“你父亲为了你的婚事,千里迢迢把你从青州接到京城来?”不是只是个庶女吗? 颜婳祎明白我要问什么,她抿抿嘴,苦涩道:“八姐姐也在青州,因我,十妹妹和她是同龄,所以此番我们一起进京。[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喔。”原来是做陪衬来着。 颜婳祎抬眼看我,静静道:“八姐姐是我伯父的嫡出三女儿,闺名婳婉,十妹妹是我四叔的庶出二女儿,闺名婳莹。”顿了顿,颜婳祎又道:“我和婳婉、婳莹同是祖母一手养大的。祖母这次跟着进京来,主要是为了帮画莹找个好婆家。” 等等,听出异味来了。“你和画莹同是你祖母一手养大的,为什么此次你祖母这次跟着进京来,是为了帮画莹找个好婆家,而不是为你们找个好婆家?”我加重你们二字的发音。 颜婳祎低下头去,道:“我父亲是庶子,四叔是嫡子,画婉是嫡女。” 一句话就把所有事情交待的清清楚楚了。颜婳祎的父亲是庶子,她和老太太没血缘关系,不是亲孙女,就算从小就养在老太太跟前始终也是隔了一层;颜婳莹的父亲是嫡子,她虽然是庶女,却也是老太太的亲孙女,从小养在跟前,养出了深厚的感情来;颜婳婉是嫡女,她的婚事自有她的母亲操心。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问道:“颜婳莹为什么没与你同来为你祖母祈福?” 颜婳祎道:“她在家里陪伴祖母,走不开。”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家那么多个女孩儿,为什么你祖母就只把你们三个留在身边养?” “我们出生的那一年,青州的红梅开的特别艳丽,祖母认为我们是有大福气的,所以就把我们留在身边养。” “那也只应该留在冬天出生或者接近冬天生的孩子吧。怎么把你们三个都留下来了?” “我们三个都是冬月出生。” 哦。这样啊。同一年,同一个季节出生,那年的梅花还开的特别艳,呵呵,难怪迷信的老太太会把她们留在身边养了。 半响不见她说话,我不由抬眼看她。 颜婳祎会意一笑,继续说道:“我姨娘是颜家的家生奴才,她生我之后不久就没了。”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虽然在祖母身边长大,但与祖母不亲近,两个贴向丫环都是迷糊性子,父亲也只在过年时候才能见上一两面,所以你不用苦恼会被人发现你不是我。” 听之,我沉默了。生身母很早就没了,生身父一年只见一两面,养她的祖母是没有血缘的,她的处境真真是…… 唉!怎一个糟字了得? “木槿姐姐?”颜婳祎低低叫唤我。我抬眼看她,道:“你的两个丫环叫什么名字?” 绿豆,红豆。 “噗!咳、咳!谁给起的名字?”刚吃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 我取的。 我好奇问道:“为什么要给她们取这两个名字?” 颜婳祎勾了勾唇角,道:“比较容易让人记住。” 听之,我一怔,她是渴望她自己被他人记住吧?” 说完这些后,她抿嘴一笑,没再说话。 我抬抬下巴,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呃?颜婳祎惊愕地瞪圆了眼珠子。 我翻了个白眼,道:“我们要交换身份是不是得先将我们的衣服交换过来?” 嗯。颜婳祎酡经着脸,轻轻点点头,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再吁一口浊气,也动手脱衣服…… 待衣服换好后,我变成她,她变成了我。 做好了这一切,应该是交换完成了,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我捧着脑袋仔细的想。 啊!我想起来了。 颜婳祎问:“木槿姐姐,你怎么了?” 那个,我要出恭,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着,我一溜烟往里屋的净房跑去。 进了净房,关上门,我小声叫道:“喂,那个,你在吗?” 叫什么呢?那声音出声道。 果然他是无处不在的。 我板着脸,说道:“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鼻子左侧有三颗雀斑来。” 啊,真厉害。那我脸上的雀斑你能把它变不见吗? 可以。 真是太好了。那你快帮我们弄啊。 “我不能让除你之外的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不能突兀的在她的脸上弄出三颗雀斑来。你先用别的东西做障眼法,然后我再把雀斑弄上去。” 我皱起脸:“那要用什么东西糊弄啊?” 那声音道:“动脑想啊。” 脑筋转了数转,我双掌一拍,道:“有了。”说完,我跑出净房,在梳妆匣把一罐面油膏拿出来,再把一块墨掺和水捣弄成墨汁,最后把墨水加入面没膏里面。 大功告成。我咧嘴一笑,拿看这罐加工过的面油膏出去找颜婳祎。 我笑着问她,“你知道你和我有什么不同吗?” 颜婳祎静静看着我的脸,一会儿才说道:“你脸上有三颗雀斑。” 嗯。这是点雀斑的秘药,我只要用它在你脸上轻轻点三下,你就和我一样有雀斑了。 女孩子对容貌是很在意的,听后她犹豫了很久才缓缓点了点头。容貌和利益的较量,还是利益占了上风。 “好,我要开始点了,你坐好,不要动哦。” 113悲催 “那声音”告诉我,我脸上的雀斑已经消失了。我急忙取来镜子照了照。 真的不见了。 他真真是个强大的存在呀。我常以“人”称呼他,也不知道他真的是人否?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绿豆莲步走进来。”姑娘,我们该恢回府了。” “嗯。”我轻轻颔首,扶着绿豆的手从梳妆台前站起身来,我和颜婳祎已经互换身份了,现在我就是颜婳祎。 轿子刚到颜府的垂花门,等在那里的小丫鬟连忙上前来说道:“九姑娘,老太太请你过去。” 我怔了一下,才回来那老太太就来找,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含笑点头,跟她去了,面上平静,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 一个婆子见我过来了,才移步进屋里通报。“老太太,九姑娘来了。” 明明远远处就见我来了,可等我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才进屋去禀报。 “让她进来。”屋里传来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是。”只听婆子轻应一声,不一会儿,那婆子出来了,一张冷冷的脸抬得高高的,没有一点一个奴仆对待主子应有的态度。 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屑的装了,颜婳祎在这家里到底有多艰难呀。我对她微微颔首,亲手撩了帘子走进屋去。 本想进屋后,那老太太也该叫我过去拉住我的手夸几声好孩子,毕竟颜婳祎为了她特地去灵隐寺为她祈福,身为颜婳祎名义上的祖母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不是。可是事情竟出乎我意料了,我还没下拜说,拜见祖母。一只茶碗就在我的脚边碎开。 “下作的东西!” “祖母?”我不明所以的叫唤了一声,抬眼疑惑的看向老太太,完全不知道这老太太为何发怒。 “下作的东西,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了,我们严家的脸面一下子都被你丢尽了。” 啊?勾引男人?我的心脏坠了坠,老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嚅了嚅嘴唇,道:“孙女不明白祖母的意思。” “九妹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不要装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老太太左侧响起。抬眼看去,才发现原来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年纪很小,十五六岁的摸样,听她叫我九妹妹,那她应该就是颜婳婉了。 我假意拧了拧眉,说都啊:“八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颜婳婉冷冷一笑,说道:“哎哟,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九妹妹原来这么会装,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死命装。” 郁闷,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懂,谁能为我解惑呀? 这时候坐在老太太右边的那一个小姑娘开口说话了:“今个陈家来向老太太提亲了,提的对象是你不是我。九姐姐,我本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心肝儿烂透了!你明明知道祖母有意让我家去陈家,却故意来跟我抢。” 她应该就是颜婳莹吧,为了一个男人说自家的姐姐心肝烂透了,说什么从小在老太太跟前养大,家教也不怎样嘛。还有,那陈家是哪家呀?颜婳祎没对我说呀,跟各府夫人交际那么久,我也没听谁提起什么陈家。 我脱口而出:“祖母答应了吗?”说完后我就后悔了,怎么说话都不经过脑子呢。 颜婳婉勾了勾唇,鄙视道:“用下作手段得来的亲事,还妄想祖母会答应?你不要体面,我们还要呢。”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老太太久摆手赶人了,“好了,回你的院里去,没我的允许不想出来。” 啊,被软禁了。 经过对红豆、绿豆两个丫鬟的旁敲侧击,我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那陈家本是老太太给颜婳莹安排的亲事。可是耐不住颜婳祎会勾人,陈家二少爷属意与颜婳祎。 颜婳祎那丫头一定为此做了很多吧,只可惜她低估了人心的黑暗——“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可怜的小姑娘到头来只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哎 ,她对陈家二少爷的功夫白下了。 “唉,唉,唉!”我连叹了三声,心下拔凉,这个时代的女子真苦逼呀。 “你叹什么气啊。”“那声音”又突然出现了。 “喂,你出现前就不能先通知我一声吗?闪个光或咳两声都行。” “被喂喂喂的叫我,你以后叫我朱炎。” 我好奇道:“你的名字?” “那声音〃气结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呵。”我讪讪一笑,还想说什么,就听“吱呀”一声,外屋的门被人推开了,于是我连忙坐直了身子。 几息后,红豆领着一个人。。。。。。。人(应该是人吧?)走了进来,欢喜的说道:“姑娘,陈二少爷来看你了。” 回过神后的我,心下一咯噔,立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这个时代里,未出阁的小姑娘能在自己的闺房中随便见男人吗?这个男人还是颜婳祎得贴身丫鬟领进来的! 我头痛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我看向那叫陈二少爷的男人,道:“你怎么进来的?”陈二少爷,额,该怎么形容他来着,很胖,像一个球。我今儿个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长得那么圆。 陈二少爷从红豆身后奔过来牵著我的销售,焦急道:“我母亲说你家里人要把你送给李将军做贵妾,所以我就跑来找你了。”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什、什么?”晴天霹雳啊,那老太太居然想把我送给什么将军做妾?!! 看到我这个样子,陈二少爷喜极而泣道:“我就知道他们定是瞒着你的。你是那么的喜欢我,怎么会可能会答应去给李将军做贵妾呢!” 听后,我冷冷的打了个哆嗦,我是那么的喜欢他?怎么可能?额,我不是不喜欢胖胖的人,其实我还蛮喜欢胖的人,应为心宽体胖,长得胖的人性子一般比较好,很容易相处。可是,可是,你胖也要有胖的程度啊,胖得像一个肉球。。。。。。。唉,呢个,真的很不好看。 “婳祎,该怎么办?我求了母亲很多次,母亲都不肯答应帮我想办法。怎门办?怎么办?”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对他母亲的做法很是理解。要娶回家去当嫡妻的女人却原来是要送给别人做妾的,人都是有攀比心的,颜家老太太既然这样说了,人家陈家自然不会在求取了。毕竟陈二少爷可是正经的嫡子,就算在怎么“圆”,行情在怎么不好,也是他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按照“别人儿子千好万好不如我家儿子好”的母亲心理,她会想法子帮他娶颜婳祎这个要送人做妾的庶女才怪呢。 不过是想嫁得好罢了,连这么个卑微的条件到头来都无法实现,这个时代真令人绝望啊。气愤的同时,心下对颜家老太太越发看不上眼了,我说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心眼怎么就这么小,人家颜婳祎好歹也是你一手带大的,生恩不如养恩大,你若好好对颜婳祎,她将来也会孝敬你的。 “婳祎,那你怎么突然手脚发凉了?你不要怕,放心,此生我是非你不娶的!我、我回去再好好求求母亲,母亲呢么疼我,一定会帮我把你娶回家去的。” 其实,我可以出主意,让他很顺利娶到我的,可是可是,看到他长得像个球的身材我到嗓子的计策就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去了。不断地蠕唇,试了好几次依旧没能让自己把计策说出口。 哎,我本以为这陈二少爷就算不会像沉如冶那样绝色倾城,也会是风度翩翩性的佳公子,完全没想到却是这个样子的。思及此,我心下不由深深悲伤,这个时代究竟肿么了?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居然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肉球(男人!!)相互争斗着。虽然最后是颜婳祎小姑娘取得胜利了,可颜婳莹小姑娘娶输的不甘心,她利用了自己的人脉(老太太)只用一句话(已经把颜婳祎小姑娘送人做妾了)就给破坏掉了。 正伤心呢,一抬眼见一张牛肉满面的肉球脸,心脏揪了揪,该死,怎么光顾着悲伤,忘记正事呢,我连忙正了正脸色,起身推他往门而去:“快走,快走,别被人发现了。” “婳祎,你赶我走?”陈二少泪汪汪的绿豆眸很受伤很受伤的瞪向我。 “嗯。你私闯他人府邸,幽会未出阁小姑娘,这是多大的罪呀,我要你赶快走也是为了你好。” 陈二少点点头,眼角依旧挂着泪,“你等我,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我胡乱点头,见他笨笨的样子,遂不放心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用一百两银子收买了你家角门上的一个婆子。” 一百两啊,他还真舍得。 “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你又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陈少爷绿豆一样小的眼睛左右转了转,道:“我拿银子给你家角门婆子时,就对她说我要见红豆。” 嗤,原来是里应外合呀。虽然心里气的很,但是我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我语重心长的对陈二少说道:“你出去后不要跟任何人说你来这里见我,知道吗?” 陈二少想了想,又问道:“连母亲也不能说吗?” “嗯,连你母亲也不能说。”他都几岁了,动不动就把他母亲挂在嘴边,还什么事都要跟母亲说。 陈二少笑了笑,道:“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 我微微翘唇,对他僵硬一笑,然后侧头对站在一旁的红豆说道:“红豆,你送陈二少出去。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 待他们走出屋后,我对空气说话:“朱炎,还在吗?” “在。”朱炎磁性的嗓音在空气里响起。 我低头对手指,低低的道:“那个,你会不会让人忘记某件事情的法术?” 静默了半晌,朱炎开口回道:“没有这种法术。” “啊。那有没有让人失忆的法术?” “也么有。” 听后,我哭下脸,“那该怎么办呀?要是那个守门的婆子把红豆领陈二少来见我的事说出去,我就算不死也嫁不出去了。” “嗤!笨丫头,直接把知道这件事的人杀了不就得了,虽然没有让人失忆的法术,但是动手杀个把人对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知道这件事的人?难道还有别的人知道?”我被吓住了。 “当然,那婆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回家,他的丈夫、儿子、媳妇岂能不知道?”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事情通常不是应该守口如瓶吗?” 朱炎冷笑道:“聪明人才懂得什么叫守口如瓶,那婆子怎么看都不像个聪明人。” 我皱眉道:“除了把人杀了就没有别的办法让这件事不泄露吗?” “没有了。一句话,杀还是不杀?你说杀,我立刻过去把他们一家子宰了,你说不杀,我也不会多管你的闲事。”朱炎以一副施恩的口气说道。 我喃喃道:“这样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乱说的。”长这么大,我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何况杀人? “笨丫头,别心存侥幸了,你不想他们死,他们不一定就想让你活。不信我们就打赌好了,你若不杀他们,不久之后你私会陈家二少的事情就会传出去。” 沉默了许久,我坚决的摇摇头,说道:“我会想别的法子解决。”我不想杀人,有的事情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严守自己干净的心肠。 朱炎冷冷道:“妇人之仁,以后会有你苦头吃的。” 我翻了翻白眼,暗道:“我本来就是'妇人’。 见我不说话,朱炎嘿嘿一笑,开始了别的话题:”嘿嘿,丫头,看你对陈家二少爷挺和气的,你不会有要嫁给他的意思吧?“ 我迅速地耷拉下脑袋,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要和一个肉球滚床单,胸口处就堵得慌啊堵得慌。 他好胖哦,我不喜欢不喜欢!!!我捧着脸蛋儿,独自一人在纠结,呜呜,怎么可以这样以貌取人呢?真不是个好姑娘。 朱炎看出了我的纠结,开口劝解到;‘咳!公子喜佳人,女儿爱俏郎,人之本性而已,不是你的错,别太就结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舒服多了。也是,如果没有经过了解,知道他本性里的好,当然不会喜欢一个。。。。。。。肉球? 我问道:“朱炎,陈家到期什么背景啊,我和各府夫人奶奶交际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陈家不过是个四品小官,你交际的那些夫人奶奶当然不会提到陈家了。“顿了顿,朱炎惊叫道:“丫头,你打听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真想嫁给他?” 四品的官能称之“小”吗?不知道是我没见识还是他没见识!心下把他狠狠鄙视一把后,我开口说道:“他可以减肥的。”目测他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待他把肉减下来后,应该还可以看的吧?“如果那陈家二少爷娶了我,我就跟他好好过一辈子。”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做个有涵养的人,不能以貌取人。也许经过相处,我会发现他的好 ,进而喜欢上他也说不定呢?唉,不知道这样想是不是异想天开? 朱炎大骇道:“你来真的?” 我冷笑道:〃嫁给肉球当嫡妻总好过给什么将军当贵妾吧。“ 听后,朱炎感叹道:'你是多么好色的一个丫头啊,嫁给他,小心产生心魔,从此无法再性福了。。。。。。' 听之,我气得不行,他真够无耻,我若真沦落到那种地步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正要发火,就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红豆莲步走进屋里来,用一副邀功的口吻对我说道:“姑娘,我已经把陈二少爷送出去了。” “给我跪下!”被朱炎气出的火还没发出去,这该死的丫鬟又来给我添堵。呜呜,我前世究竟造了多少孽,才成就今天这无穷无尽的苦难? “姑娘?”红豆被我突然的暴怒吓了一大跳,虽然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但还是乖乖跪下来了。 我冷冷发问:“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红豆摇摇头,很是无辜的说道:〃奴婢不知。” 我心口堵的那团火越发烈了,快要把自己给燃烧了,“为什么把陈二少往我院子里领?事先也没告诉我一声。” 红豆委屈道:“我只是想给姑娘一个惊喜。” 听之我眼前一黑,差点被气得晕过去。哎哟,我气得心口发痛了,那颜老太太也够狠的,居然把这样一个丫鬟给了颜婳祎。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气坏了自己没人会心疼。我吸了吸气,语气缓和了些,“红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有多严重?” 红豆和不服气的说道:“奴婢领姑娘想嫁的陈二少爷来见姑娘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我倏地站起身,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红豆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看到她那个样子,我对她彻底绝望了,“如果今儿这件事情被传了出去,我失了名声嫁不出去还是小事,最怕到最后连性命也会丢掉。你懂不懂?” 听此,红豆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了,爬过来抱紧我的大腿,抽泣道:姑、姑娘,我、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严重,我、我若知道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我、我虽然笨了点,但对姑娘却是衷心不过的。请姑娘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这不是有意的。。。。。。” 看她哭得可怜,我心烦,一把把她拉起来,道:“好了,别哭了,我问你,这件事情绿豆知道吗?” 红豆狠狠摇头,道:“绿豆不知道,我、我想独自一人领功劳。” 听之,我瞬间石化,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才算是正常反应。 红豆揪着我的衣袖,继续哭泣道:“姑娘,求你别不要红豆。以后红豆做事会先跟姑娘说一声。” 我叹了口气,踱步至衣箱前,从箱底拿出一块金子塞到她的手心里。 “姑、姑娘。。。。。。。”红豆傻傻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拿金子给她 。 唉,她不会我要把金子给她吧?我哭笑不得的板起脸,说道:“听着,你把这金子拿给守角门的婆子,告诉她不可把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如果敢泄露出去,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给我陪葬。” 红豆忙不迭地点点头,眼珠子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金子看,“金子,好大块的金子。。。。。。。啊,”忽然她惊叫了一声:“姑娘,你这金子从哪里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大块的金子?” 你别管我金子从哪里来,总之你把金子偷偷地拿给那婆子,我们能不能活命就看这块金子了。” 这块金子是我从沉国府那边带来的,不过当然不能告诉她。 红豆郑重点头:“姑娘,我明白。” “嗯,快去吧。记得要偷偷的,别让人给发现了。” 红豆一走,朱炎又说话了:“嗤!你所想的办法就是那金子堵那婆子的嘴?” 我耸耸肩,道:“除了这个,已经没有别的好法子令她闭嘴了。” “欲壑难填,小心她会找你要的更多。” 我苦涩一笑,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114 主宰 冬日天冷,我伸出肥都都的手指在窗棂上无聊的晒太阳。 绿豆莲步走进来,道:“姑娘,老太太屋里的香喜来找。” “让她进来吧。”我收回放在窗棂上的双掌,端身坐在临窗的梨花木榻上等人进来。 一个二十左右的丫鬟随在绿豆身后莲步走进来,她向我微微一屈膝,道:“九姑娘,老太太要你过去。” 我鱉了她一眼,回道:“知道了。”说着我扶着绿豆的手站了起来,掸掸衣袖,步履优雅地走出屋去。 走了十几步见那 丫鬟没跟来,我回眸冷睇,却见她嘴巴张的大大的愣在原地不动。 我蹙眉道:“还不跟上。” “是。〃她应了一声立马跟了过来。 * 我对端坐在榻上的老太太跪地下拜,道:“孙女见过祖母。”真杯具。明明不想拜却又不得不拜。 老太太道:“起来吧。” “谢祖母。”我缓缓站起身来。 “来,过来坐。”老太太向我招了招手。 我惊愕了,老太太叫我坐到她身边去?心下暗摇头,一定是幻听了。 站立在老太太身边的婆子笑吟吟地开口说道:“九姑娘,你还站着作甚?老太太叫你过来呢。” 我暗自蹙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微微一颔首,应了声“是。”。莲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老太太跟前,她立马伸出鸡皮似的老手把我拉到她右边坐下。 今儿她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呀,前儿个从寺庙里为她祈福回来也没见过她有现在的热情。看来,真的时有时发生了。只是不知道这事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太太抬眼对一屋子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婆子、丫鬟齐齐应下了声后,便鱼贯退下了。 我安静地坐在她身旁,微垂着头,等着她说话。 老太太的鸡皮手拍拍我光滑的小手,迫不及待的进入正题:“孩子,你应该知道以你庶出的身份,此生最大的出息也不过是给贵人们做妾。唉,这也没法子,出身摆在那里呢,有家世的人家谁也不愿意娶个庶女回家当正妻啊。” 听此,我的手一抖,被恶心到了,这些话是当人祖母该说的话吗?还有,明明先前有陈家过来提亲要聘颜婳祎为正妻,这才过去几天,她就选择性失忆了? “不过,凡事无绝对,现在有个天大的机会摆在你面前,明儿个好好表现,若是有幸被顾王爷看上了,那就是你的福气了。” 我心脏咯噔一跳,问道:“顾王爷?”哦,有不对的地方!“我记得当今皇家人不姓顾。” 老太太含笑道:“顾王爷立了显赫的军功被封为王的。” 我点点头,佯装天真地开口问道:“祖母不是说有家世的人家谁也不愿意去个庶女回家当正妻吗。那么,他堂堂一个异姓王爷怎会愿意娶一个庶女当正妻呢?”以我看过无数部狗血影视剧的老道经验,我猜测顾王爷不是七老八老,就是病入膏肓快要死掉了。 老太太阖了阖嘴角,一副很难启齿的样子。 “祖母?”我唤道。 老太太尴尬道:“顾王爷是个喜好龙阳的。” “喔。”我傻傻地张圆小嘴巴。 老太太拍拍我的小手,又道:“你要庆幸他有这个喜好,若他喜好正常,以我们家的家世根本不可能在他考虑的范围内,这是个天大的机缘,你要把握住。” 我抬眼问道:“八姐姐、十妹妹也会去吗?” 老太太微微颔首。 呵呵,太可乐了,我还以为她有多宝贝她的亲孙女,原来也不过如此。 “宴会的衣服首饰祖母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明儿可要好好打扮。。。。。。” 回去的路上,绿豆扯了扯我的衣袖,道:“姑娘,今儿个你怎么没给香喜赏钱?” 香喜?赏钱?喔,想起来了,刚才过来传话的那个丫头就叫香喜。呵,难怪那丫鬟在我站起身往屋外走的时候会愣在那里,原来我是没给她赏钱啊。——我从来没有给丫鬟赏钱的习惯,无论是在傅家还是在沉家都没有过,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没绿豆提醒,我还想不透那丫鬟那时为何会愣在那里呢。 我侧脸对绿豆说道:“过来传话是她作为丫鬟的本份事。” “姑娘,她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若让她记恨上了,在老太太面前一编排,老太太对你的印象更坏了。”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已经是最坏,还能更坏吗?” 回院后,红豆向我奔过来:“姑娘,你回来了,刚才林妈妈领着几个小丫鬟送过来了好些衣服和首饰。” “嗯。”我点点头,道:“东西放哪?” 红豆回道:“就放在外屋里头。” 我走进屋里,果见外屋的小木榻上正堆着一迭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一盘精美些首饰。 我蹙了蹙眉,转头对跟进来的红豆绿豆说道:“我睡一会,你们出去吧。” 红豆绿豆一出屋,我便开始对空气说话了,“朱炎,你在吗?” “嗯。”朱炎轻轻地应了声。 我问道:“朱炎,你说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朱炎道:“让你打扮好,好让那个顾王爷选上你呗。” 我皱脸:“她的两个宝贝孙女明天不是也会去参加?” “嘿嘿,我让你看段时空录像,看过后你就知道原因了。”说着,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墙壁上出现了老太太屋里的情景。老太太还端坐在榻上,她旁边站着一个婆子。 “老太太,您为什么要送那么贵重的首饰给九姑娘,我看着比八姑娘、十姑娘的都要贵重。” 老太太笑笑,道:“让她尝尝甜头,明儿她才会全力以赴。” 那婆子道:“您的话让老奴更加糊涂了。八姑娘和十姑娘不是也会去参加吗?” 老太太摇摇头,道:“勾引人的手段,八丫头、十丫头跟她比就差的太远了,三个丫头里也只有她才有那个能力争一争顾王妃 (: ) 第 32 部分阅读 老太太摇摇头,道:“勾引人的手段,八丫头、十丫头跟她比就差的太远了,三个丫头里也只有她才有那个能力争一争顾王妃的宝座。[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婆子懵了,我也懵了,记得前天她还骂颜婳祎勾男人丢尽了颜家的脸面,今儿个却夸赞起颜婳祎有勾男人的手段来,那说话的语气、说话的表情,像是巴不得颜婳祎勾男人的本领能够更高些。 那婆子回神来,道:“老太太,那顾王爷喜欢的是男人。” 老太太笑了笑,道:“就算喜好龙阳,他也是个男人。”听之,我的身体一僵。 那婆子垂了首:“老太说的是。”顿了顿,婆子又犹犹豫豫的说了一句:“可,九姑娘是二爷生的。” 老太太道:“二爷也是颜家人。如果那丫头有幸被顾王爷选上,我们家。。。。。。” 唆的一声,墙壁上的画面没有了。 “咦,怎么没有了?”正看到激动处呢。 朱炎轻咳了一声,道:“后面的话没有听的必要了。” 我勾了勾唇,讥讽道:那老太太倒是个精明人。”再做够得利益前,礼教、规矩、小心眼,通通都放下了。 朱炎冷哼一声,道:“几十年的当家人了,如果连这点远见都没有,她还不如找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哈哈,可惜我不是颜婳祎。”我仰头大笑。 朱炎随即冷笑:“你勾男人的本事比起颜婳祎只高不低。” 我的笑容僵硬了:“唉,过奖了。” 朱炎凉凉道:“呵,你谦虚了。” “。。。。。。”我气鼓了脸,算了,跟她计较个什么。“喂,朱炎,如果明天那顾王爷看上了我,你说我要不要答应。”那个顾王爷喜欢龙阳,我若嫁给他,就玩不了N女一男了,呵呵。。。。。 “哼,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只要是个男人就必须看上你?” 唉,我是说如果。‘如果’是假设性问题。明白不?”我抹了把莫须有的汗水,刚才谁说我勾引男人的本事比颜婳祎之高不低?朱炎冷哼一声,道:“等你被看上了再说吧。” 115 猫腻 翌日一早,老太太派了一大帮丫鬟来为我梳妆打扮,弄得像是要出嫁一样。那个顾王爷应该很有权势吧,不然老太太也不会这样的重视。 吃了早膳,我、颜婳婉、颜婳莹坐上马车往顾王爷在京城的府邸而去。 在顾王爷府邸的垂花门前下了马车,刚出马车的颜婳莹小姑娘发出了由衷的赞叹:“顾王府好漂亮啊。” 听之,大囧,这还没进垂花门呢,怎么就夸上了? 另外一家的小姑娘也下了马车,她听了颜婳莹小姑娘发出的赞叹,不由鄙视一笑:“哪里来的乡下丫头?没事不在家呆着跑来这里做甚?丢人现眼吗?” 她说得很大声,颜婳莹小姑娘当然是听得见的,她气愤地正要冲上去理论却被颜婳碗小姑娘给拉住了。“我们今儿来这里不是闹事的。” 颜婳莹小姑娘虽然很火大,但还是听话的乖乖站住脚。 我瞥了颜婳碗小姑娘一眼,暗赞道:还挺沉得住气的,不错不错。 那家小姑娘将颜婳莹小姑娘没要上前的意思,便趾高气昂的昂着下巴,越过我们三人,进来垂花门。 颜婳碗小姑娘睨了我们一眼,道:“九妹妹、十妹妹,我们进去吧。” 我道:“我们还是等等吧。” 颜婳莹小姑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那个人都进去了,我们为什么要等?” 颜婳碗小姑娘则侧过脸冷冷的看向我,要我给个解释。 我笑笑,道:“那个,没有领路的仆人,别人家里我们总不好乱闯吧。还是等等吧。” 颜婳碗小姑娘垂头想了想后,道:“就依九妹妹吧,我们在这里等等。” 颜婳莹小姑娘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惊讶,揪着颜婳婉的衣袖,跺脚道:“八姐姐,你怎么听起她的话来,我们可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像个丫鬟一样站在垂花门前呢,多掉身份呀。” 颜婳碗小姑娘冷笑一声:“十妹妹想进去就进去吧,腿长在你身上,没人拦着你。” 颜婳莹小姑娘惊愕的看着颜婳婉小姑娘,委屈的咬了咬唇,道:“八姐姐,姐妹本是一体,你不进去,我也不进去。”说这话的同时,她不忘用眼刀刮我一眼,潜藏意思是他不当我是她姐妹。 我眨巴眨巴眼,低垂下脑袋,认真看起自己脚上穿的漂亮凤头履。 在垂花门前等了许久,可是没有仆人出来接。这时候各家的小姑娘开始低低说话了:“怎么没人出来接呢?” “对呀,我们都等了很久了。” 这时候颜婳莹小姑娘都起嘴,说道:“八姐姐,我就说嘛,别人都进去了,我们也应该直接进去的。你偏就听她的话在这里等。看吧,都等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仆人出来迎我们进去,依我说,根本就不会有仆人出来领路。八姐姐,我们还是快进去吧。” 等了那么久,颜婳婉小姑娘也着急,听了颜婳莹小姑娘的抱怨,不由犹豫了起来。 站在颜婳莹身旁的小姑娘连忙拉住了颜婳莹的衣袖,问:“你说有人先进去了?” 颜婳莹点点头,道:“是呀,在我们之前来的人都已经进去了。” “我是看你们三人立在这边等,才跟着等在这里的。”一家小姑娘说道。 “我们是看你们四人在这边等,才跟着等的。”另一家小姑娘也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她们是第一家在这边等的人,我们是看他们等,也在这边等了。” 听之,各家小姑娘沸腾了,她们纷纷拿眼刀射向我们三人。 颜婳莹急忙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道:“我们本是要进去的,她说没有仆人出来领路不可以进去,都是她的错!” 我摊摊手,说道:“好吧,也许我真的错了,人家堂堂顾王府连个领路的仆人都没有。” 听之,众人又沉默了。 这时候,有个小姑娘说道:“我们在这里空等也不是个事,还是。。。。。。进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个胆大的事先点头,接着所有姑娘都点头了。 看着小姑娘们一个个鱼贯进入垂花门,我也提裙进入了。 “你不是说没有领路的仆人别人家不好乱闯吗?现在跟来做什么?”颜婳莹小姑娘不依不饶了起来。 我淡淡一笑,道:“少数服从多数。” 颜婳莹小姑娘皱了皱了鼻子,小声骂道:“不要脸。”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告诫自己不要跟人家小姑娘见识。真奇怪,那老太太也不是个笨的,亲自教养出来的姑娘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走在前面的颜婳婉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颜婳莹,眼压切齿的小声说道:“十妹妹,说话要看场合!” “是,八姐姐。”颜婳莹立马地垂下脑袋,由大灰狼变成了小白兔。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让各位姑娘久等了,这边请。” 喔,终于来个领路的。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一个方向走去。经过了一条长长的回廊,来到了顾王府的正厅。 “老夫人,客人都到齐了。”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你先退下吧。” “是。”清越的声音应了声。 穿过前边层层人头,我看向了正厅中央。雕花大椅上正坐着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妇人。转眸看一圈,发现先前进来的那个趾高气昂的小姑娘已经在厅里了。 “给老夫人请安。”众姑娘像受过训练一般,整齐的向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颔首一笑,招呼丫鬟搬来凳子,给各家小姐坐。 我静静的坐在一边,冷眼看着各家小姑娘那似要把脑袋掏空的说话方式,不禁无语了。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果然把嫁人当做了第二次投胎,铆尽了全力,只想嫁个好人家。只是。。。。。。 难道她们不明白越是殷勤越是不会被人看上吗?我想她们未必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身在其中无暇思考罢了。 当我无聊得开始玩手指的时候,老夫人说道:〃天阴了很久,今儿个难得有太阳,各家姑娘随我去花园逛逛吧。”随后,她扬声叫了声“子晔!” 刚才那个领路的年轻人从门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等候在一旁。 老夫人说道:“你先带各家姑娘们到花园去,我等会就过去。” “是”那个叫子晔的应了声后,便对我们说道:“各位姑娘,请跟我来。” 我挑了一下眉,觉得这之中有浓浓的猫腻。 叫子晔的男人把我们领到花园的某一处,停了下来,道:“各位姑娘,请在这边等候。”说着,他转身就走了。 咦,怎么就这样走了?奇怪的顾家!把我们领到花园里,不但伺候的仆人一个没有,就来拿茶果点心也没一碟,这算什么事呀。 在我腹诽顾家没有待客之道的时候,小声滴咕的姑娘们突然间都不说话了。 我顺着她们的视线,远远见一个男人向这边走来,淡淡的阳光在他修长的身上镀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因是阳光正照,所以看不清他的容颜。 “他谁呀?”小姑娘甲小声问。 小姑娘乙道:“看他穿着不是仆人。” 小姑娘丙 道:“这是顾府,在顾府中除了王爷还能有谁?” 小姑娘甲捂嘴道:“啊。[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你们说他就是王爷了。” 不一会儿,那个人就走到这边来了。他向我们一颔首,道:“各位姑娘好。”喔,看到全貌了,这男人真美,可以跟傅雁竹比漂亮了。 “王爷好。”众姑娘回道。 那人笑笑,摇摇头,道:“我不是王爷。” 众姑娘尴尬的面面相觑。 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姑娘问道:“那你是谁啊?〃 “我叫姬陵轩。” 听之,小姑娘晓得无比灿烂,道:“原来你就是姬陵轩啊。” 姬陵轩笑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啊。”小姑娘点点头,笑道:“知道呀。” “哦,那你说说。”姬陵轩说道。 小姑娘笑道:“你是王爷最爱的人。” 哦,他就是顾王爷的男宠啊。我又瞥了小姑娘一眼,这个小姑娘很会说话呀,她被选中的几率很大哦。 。。。。。。。 接下来,全场就只有他们俩在说说笑笑的,所有人都被当成了配衬。 无事可做,我低垂着脑袋继续玩手指,呀 ,我的手指为什么长得这么肥?纤纤玉手多漂亮啊。 116波澜 “苍桀。”姬陵轩轻唤了一声。 随着他的叫唤,我反射性的抬头望去。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的情景,一个伟岸的男人背着手,从阳光金灿处走来,通身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衬托得他宛若是从天上下凡尘的仙人一般。 只望一眼便痴了。 他。。。。。。 就是那个只爱俊俏郎不要美娇娘的顾王爷吗? 这样伟岸的人物,却是个分桃断袖的,也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女人为之哭泣了。 姬陵轩眼眸半眯,指着我说道:“苍桀,就她吧。”说这话的时候,天际卷来一阵风,吹起他几缕青丝,梦幻了所有人的眼睛。 “啊!”我瞪圆了眼睛,全场所有小姑娘也瞪圆了眼睛。 那个大眼睛小姑娘眼底蓄满了泪,一副感情受到欺骗的样子。哎,真是造孽呀,既然不想让爱人娶人家,为什么又要给人家希望?给了希望,再把它毫不留情的粉碎,这种手法真的好残忍~~。 顾苍桀顺着姬陵轩所指的方向看过来,那双眼眸冷冽冰冷,只这么瞄来一眼,我便被吓得心魂一震,手脚僵硬。 顾苍桀淡淡点头,没再说话。 姬陵轩嘴角含笑,步履优雅的向我走过来,纤长玉手抬了我的下巴一下,挑了挑眉,戏谑道:“模样还不错,可胆子为什么就这么小呢?苍桀,你说她会不会还没给你生个孩子就被你吓死了。” 顾苍桀对姬陵轩宠溺一笑,淡淡道:“你喜欢就好。没了再娶一个就是。” 听之,我石化了。他(顾苍桀)要娶的媳妇,却让他(姬陵轩)来挑,他对他的宠爱实在太甚了,嫁给他当媳妇会不会太悲剧? 姬陵轩甩了甩食指,摇摇头,说道:“还是不要把她吓死得好。知进退、懂分寸、不聒噪、不谄媚。歪瓜裂枣中很难找到这样的好货了。” 歪瓜?裂枣?敢情女人在他眼中就是歪瓜裂枣? 姬陵轩又走回顾苍桀身边,旁若无人的执着他的手,转身走了。 。。。。。。。 直到他们走到不见人影的时候,我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啊!相亲会就这样结束了? 心中纳罕,为什么最后会选我?我什么也没做呀? 这时候,那个叫子晔的男人又出现了:“各位姑娘,我家老夫人已在前边的水榭等候各位了,请随我来吧。” 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原来,在垂花门前时,他们已经设下考验,姬陵轩话里“知进退”应该是通过我不会在没有领路仆人的情况下进入垂花门得来的;“懂分寸”应该是通过我不会在没人和我一起等领路仆人的时候傻傻的继续等待得来的;“不聒噪”应该是通过我没有和其他小姑娘一样绕着老夫人叽叽喳喳说话得来的;“不谄媚”应该是通过我没有主动找他说话得来的。 我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汗,原来这次相亲会无关喜欢,无关眼缘 ,只要你通过他们的一系列考验就可以成为顾王妃了。 * 回去的路上,颜婳莹小姑娘拿眼刀子狠狠地刮我:〃为什么会是你?!你样样都不如我,为什么他们会选择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颜婳莹小姑娘完美的一张脸因为嫉妒完全扭曲了。 哎,颜婳莹小姑娘疯魔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不过我的运气比你好罢了。” 听此,颜婳莹目露凶光,道:“贱货!你有设么好得意的!顾王爷是个断袖的,你嫁过去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吧!” “闭嘴!有做妹妹的这样说姐姐吗?”我冷了脸。这女孩都十五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我喜欢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可对这样的小姑娘实在喜欢不起来。 “呸!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不过是下贱人生的下贱种罢了。”马车里光很暗,吧颜婳莹的脸衬托的无比狰狞。 颜婳婉抬起手掌,一巴掌打过去:“颜婳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颜婳莹捂着被扇的脸,抬眼看向颜婳婉,硬咽道:“八姐姐。。。。。。。你打我?” 颜婳婉道:“颜婳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还不快向你九姐姐赔罪!” 我冷眼看着她们,哼,颜婳婉虽然比颜婳莹来的聪明,但也不是什么好货。她若想阻止在最初的时候就阻止了,何必要等颜婳莹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口后,才来佯装好人? 颜婳莹倔强道:“不!我又没说错,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 * 回到屋子里后,我急忙找朱炎说话:“朱炎,你在吗?” 朱炎应声道:“在。” 我捧着脸蛋,佯装苦恼道:“怎么办?他们选了我!” 朱炎道:〃顾苍桀和姬陵轩看起来挺有趣的,你嫁给顾苍桀也挺好玩的。” 我郁闷,“怎么又突然变卦了?”顾苍桀喜欢的是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很多个女人~~那他所谓的游戏。。。。 朱炎得意一笑道:“游戏规则是我定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样?你不乐意?” 我连忙摆手,讪笑道:“怎么会呢,你是老大,你说怎么样就怎样。不过。。。。。。” “不过什么?”朱炎好奇。 “不过,顾苍桀喜欢男人,我嫁给他,也许真会像颜婳莹说的那样守一辈子活寡。”我爱吃“肉”,如果往后的日子没有“肉”吃,那日子该怎么过呀。 朱炎冷哼一声,道:“没出息!那女人那样折辱你,你应该狠狠的给她几巴掌才是。” 我摇摇头,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要是打了她,她一定会跑到老太太面前去告状,那时候,又要来一番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真胆小,你快成顾王妃了,他们只会供着你,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朱炎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鄙视。 我撇撇嘴,道:“人家顾王府还没来提亲呢,凡事留三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从顾王府回到颜府的第二日傍晚,春香来传话,说老太太要我过去。真是奇怪,天色已暗了,老太太要我过去做什么? 虽然疑惑,但还是怪怪的过去了。 一斤老太太的院子,就见老太太阴着一张皱巴巴的菊花脸,坐在榻上,她左边还坐着一个一脸幸灾乐祸的颜婳莹。 见之,我心下一咯噔,有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发生么? 我走上前,规矩的跪地请安道:“孙女给祖母请安。” “起来吧。”老太太说道。 “谢祖母。”我缓缓站起身来。 “九丫头,你自己说,你有没有在闺房里私会陈二少爷?” 我抬眼看向老太太,说道:“没有。祖母为什么这么为?”朱炎说人心险恶,我不想别人死,别人未必就想让我活,没想到真的被他说中了。 老太太侧头对站在她身旁的婆子说道:“把张婆子带进来。” 不一会,那婆子领着张婆子走了进来,张婆子干脆跪地向老太太磕了头,道:“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道:“你把之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张婆子应了声是后,便把王婆子(守角门婆子)的媳妇因吃醉酒 把陈二少爷拿银子贿赂王婆子让她给开角门进后院,和我拿一块金子让王婆子不可以乱说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待她说完,老太太一挥手道:“好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张婆子出去后,老太太有对立在一旁的那个婆子说道:“把他们处理了。” “是”那婆子应了一声后,便退出去了。 静默半晌,老太太再次开口说话:“九丫头,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听之,我一愣,不明白的摇了摇头。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你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是错的。” 我低垂着脑袋,没说话。 老太太接着说道:“守门的,本就不该不经主家同意方外人进来,若让人知道了,那么他自己也是死路一条。为了她自己的老命,她不会把这件事请说出去的。那个时候你根本不用叫丫鬟偷偷拿银子堵他的嘴。”顿了顿,又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不但是损失了银钱,还留了把柄给别人拿捏。不过还好,你拿的是金子给王婆子而不是常待在你身上的金银细软,不然给别人流的把柄就更明显了。” 听之,我浑身一震。原来,冥冥之中,我做了一件蠢事。 “我问你,如果是这件事闹开了,有人拿着你贿赂王婆子的金子找你对质,你该怎么处理?” 我怔了怔,老太太这是在教导我为人处事之道吗? 我抿了抿唇,道:“我一个月才几两月钱,哪里来的那么大块的金子?分明是有心人故意栽赃嫁祸。” 老太太点了点头,道:“好。”顿了顿,她又道:’如果有人出来指认说她看见你的丫鬟亲自出来灵陈家二少爷进你屋里去呢?“ 我愣了一下,沉默不说话了。 老太太冷冷一笑,道:“好。”顿了顿,她又道:“如果有人出来指认说她看见你的丫鬟亲自出来领陈家二少爷进你屋里呢?” 我愣了一下,沉默不说话了。 老太太冷笑一声,道:“不要有妇人之仁,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你会怎么做?” 我闭了闭眼,想说出老太太想要的答案,可是怎么也开不了口,不,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解决的,只是我现在脑筋不灵光想不到而已。 老太太叹了口气,转眼看向颜婳莹,道:“十丫头,你说你会怎么做?” 颜婳莹道:“红豆被别有用心的人收买了,请祖母为孙女做主,查出幕后主使人。” 老太太点头,盯着我的眼睛看,道:“你明白了吗?” 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老太太在次点头,对我招了招手,道:“孩子,你过来。” “是。”我应了一声后,莲步走上前过去。 老太太拉住我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这件事情你得好好谢谢你的十妹妹。她虽然平时对你的态度不好,但是心里还是有你这个姐姐的,如果今儿她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而是任其发展,你不止不能嫁给顾王爷,还可能就此失了性命。” 。。。。。。 “九姐姐。”刚出老太太的院子就被颜婳莹叫住了。 我停步转身看向她,淡淡道:“是妹妹有什么事吗?” “九姐姐。前天在马车上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那时候我是被嫉妒给蒙了心。。。。。。”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好歹也在职场上混了几年,有些心理怎会不明白?当一个自尊心强的人,认为自己被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给远远比下的时候,怎么会不嫉妒?怎么会不愤恨?当嫉妒与愤恨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把人的理智蚕食,她明知道我将会嫁去顾王府,将来的她也许还要仰仗着我的庇护存活,可是一时间就是克制不住心底的嫉妒,对我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 颜婳莹定定地看向我的眼睛,抿了抿嘴,道:“祖母最后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一定不相信吧?” “唉。”我愣了一下,颜婳莹还真猜对了我的心思。我想老太太耳目众多,这件事情是她发现的,她想借这次是让我感激颜婳莹,待我嫁进顾王府后,好帮衬着颜婳莹一二。 她扬了扬下巴,道:“别忘了我们才来京城一个月,祖母的人脉都在青州呢。张婆子见你我二人不和,特特把事情说与我听,好邀功来着。”顿了顿,又道:“可惜她猜错了我。我虽与你多有不和,但是你毕竟是我姐姐,我不可能看着你就这么完蛋了。” 我垂头想了想这次的确是她帮了我,若是她不把这件事告诉老太太,过几天这件事情也许就此传开了,那么这个世上就没有颜婳祎的容身之处了。 我抬眼看她,说道:“这次的请,我记住了。” 颜婳莹勾了勾唇,道:“你记住了又有什么用?我要你还我人情。” 我干脆地点点头,问道:“你要我怎么还?” 颜婳莹挥挥手,道:“要你还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说的。你只要记着你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即可。”说完,她甩着帕子走了。 我眯着眼睛,凝着她离去的背影。 我好像明白老太太为什么会那样宠她了,她,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的没头脑。 117谋算 发文时间: 3/28 2012 …… 等了许久,在春节前夕,顾王府总算是遣媒来提亲了。提了亲,就是过了明路,我要当顾王妃不再是眾人心中知道,口上却不能说的事情了。毕竟世事多变化不是?只在口上说说的事情总让人心里没底。 得了这个准信儿,顏家一家子个个脸上都透著红光,仿佛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似的。就连那个我没见过的顏家二老爷(顏嫿禕的父亲)也亲自来了我的院子,对我无微不至的嘘寒问暖一番。 老太太紧紧握住我的小手,仿佛要把我整个人握进她心坑里一样,“年后,你就要嫁进顾王府了。我给你挑了六房可靠的家生子和八个伶俐的丫鬟给你当陪嫁……” 听到老太唉说伶俐二字,我便知晓她要把红豆、绿豆换了去。我急忙道:“祖母,我想要红豆、绿豆陪我嫁过去。” 老太太蹙眉道:“我知道她们伺候你这麼多年,你舍不得她们,但是她们心思太单纯了,顾王府不适合她们。她们也到婚配的年纪,我会给她们找两户好人家的。” 我摇摇头,直言道:“祖母,这世上伶俐的丫鬟多的是,但是衷心的丫鬟却不多,她们两难得的衷心,祖母就让她们跟著我吧。” 老太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 老太太按王妃的规制给我备了嫁妆,那些贵重的嫁妆大概是把顏家一半的家底掏了去。但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老太太这个精明人是进行长久投资呢,总有一天是要还回来的。 …… 新婚前夕,朱炎问道:“洞房花烛夜你想怎麼办?”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不是处子了。这个时候我才想起顏嫿禕是以处子的身体进入沉国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会聪明地先给自己破处呢? 心里这般想著,嘴里就把这件事问了出来。 朱炎嗤笑一声,道:“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既然当初连想也不愿意想她代替你后会和沉如冶怎样的翻云覆雨,那麼现在就什麼也不要问了。” 被朱炎这麼一说,我的脸儿热辣辣的。原来心事是那麼的明显…… 我垂下眼帘,手指对手指,轻轻滴咕了一句:“但愿她不会像某某古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非得找个男人来破处。”下面的那张膜一捅就破了,何必非要男人的那物不可?太可笑了。 朱炎扑赤一声,道:“你现在还是忧心你自己的事情吧,别人的事少管,那顏嫿禕聪明著呢。” 好吧,我点点头,人家顏嫿禕小姑娘聪明的很。“放心吧,我自有解决的办法。”我回答的很是淡定。 朱炎还是很忧心,“我说丫头,你要是想找个人替你洞房是绝对不行的。不说洞房那晚灯火通明,就说那天该如何把人弄进来也是个问题呢。那可是顾王府呢,不是什麼人都能混进去的。” 如果我口中含有一口茶,一定喷了,“混蛋朱炎!不是每一个处子都会有落红的。不是因為剧烈运动把膜弄破,而是天生那层膜就生的薄。”找人替洞房的事情他也想象的出来?真是的! 朱炎又道:“咳,不是所有男人都清楚这个的。” 我蹙了蹙眉,我都说了我自有办法解决了,朱炎為何还在不依不饶的劝说?他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麼。 我想起了本来世界里有处女膜再生的手术…… 难道说他想要给我重生那层膜?毕竟他是个强大的存在,把破裂的处女膜黏起来应该是容易的。 但是,要我张著下体让他── 我死命摇头,再次强调:“你放心,我自有解决的办法。” 朱炎冷嘻嘻一笑,道:“你不是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 听之,我犹豫了,是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现在的整个人生都是他玩乐的游戏,我和男人滚床单的场面,他应该也是眼睁睁的从头看到尾的。都已经是他手中的玩具了,害羞这个,好似没必要了。 我点点头,明知故问了句:“你有什麼好办法?” 朱炎气笑了,“你都知道了,还要来白问我一句。” 我气闷了,就算我是你手中的玩具,我也是个女孩子! ☆☆ 成亲仪式,我已经经历过两次了。虽然说不熟悉,但也不陌生了。从容淡定的与那个顾苍桀拜堂后,任喜娘牵著小手进洞房等他了。 等到懨懨欲睡的时候,房门终於再一次被人推开了。 顾苍桀撩了盖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开始解我的衣带。 他脱完了我的衣服就开始脱他自己的,然后…… 他好大好硬,虽然我忍著没有叫出声音来,但是只要他往里面插一下,那里就“揪”的一声往外冒出水来。对上他带著疑惑又稀奇的眼睛,我的脸烫的像火儿在烧,不好意思的想互相搓一下脚趾头,却忘了双腿间还夹了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动作把他的腰夹的更紧了些。 他的大手箝著我的腰肢继续律动了一会儿就射了。 我瞪大了眼睛。唉,十分钟不到就射了。 正在迷蒙的时候,听到他叫唤丫鬟打水进来的声音。 我这才回过神来,天,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我刚才那震惊的表情一定很打击男性自尊吧?抬眼偷瞧他,只见他正在盯著我瞧。啊,我的小心脏猛的一抖,险些跳出胸腔。 一室寂静,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默默相望。 “王爷,水放好了。”一个丫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顾苍桀轻“嗯”了一声,淡淡说道:“退下吧。”语音歇了歇,又道:“你要洗吗?” 啊?在问我吗?“唉,嗯。”我连忙点点头。 顾苍桀躬身打横抱起我,往外间的净房走去。我怔住了,他居然会抱著我去洗澡…… ☆☆ 他把我放进热气氤氳的水桶里,自己则捞起了放置在水桶边的白巾子,在桶里浸湿再拧干,擦拭了全身一遍,腿间的那物事,他特意擦拭了两遍。 抬眼看见我不洗身只在看他,不由拧眉:“怎麼不洗?” “我、我……没有白巾子。”总不能说我看他看呆了吧。 顾苍桀二话不说,转过身去大步走向靠墙的鸡翅木小榻,小榻上平整的放置了好几条白巾,他伸手取了一条,扔进水里来。 我抓了白巾子,胡乱的擦了一下身子,便“哗啦”一声,从水桶中爬出来。湿漉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细微的啪塔啪塔声。到鸡翅木小榻上取了一条白巾子擦干了身子后,便光著身子跑回卧室了,爬到了床上,扯了被子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了。 不一会儿顾苍桀晃著那物事走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扯开被子躺下来了。 一句话也没说,闭著眼睛,睡觉去了。 睡到了半夜,我翻起身来,双眼定定看著他,他一直仰卧著睡,除了呼吸外,就一动不动的。就算他不喜欢女人,也没有背对著我睡,这样的修养还真不错。 我伸出手指,目露爱恋地看向他,用指腹把他的脸轻轻摩挲。 倏然,他睁开了眼睛,眸光凛锐又森寒的睨向我。 我佯装受惊的“啊!”了一声。 我早就知道他并未睡熟。一个上过战场的人,怎麼可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顾忌的熟睡? 有人说,男人对待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时,在不知不觉中待那女人会多份宽容。為了今后能更好的在顾王府生存下去,那麼我就要让他觉得我是喜欢他的。所以我故意目露爱恋,故意用手指去摸他的脸。 这样谋算他人的感情是不对的,但是我也没法子,这个时代里的女人是依靠男人存活的,想要过的好,没有自家男人的庇护是绝对不行的。 我故意结巴道:“王、王爷,您还没睡啊。” 他收回了眸光,闭上眼,继续睡觉去了。 …… 作家的话: 那个,近来有亲亲读者怀疑心跳已分化成两个故事了,其实没有那回事,拼死拼活写了四个男人,没有让他们就这麼炮灰的道理。 请继续收看,你会喜欢新出炉的男主滴~~ 哈哈,亲亲读者们应该从我写的这几句废话中,看出心跳是一女N男文了。 楠竹的人数不会太多,亲们请放心。因為我不会写有庞大男主群的NP文,太挑战女人身体的极限了。 118难懂 西北战事又起,成亲才一天功夫,顾苍桀就要去打仗了。临行时,留下了子晔,交代他天暖了送我去封地。 还没来得及温存,夫婿就远行了,若我是个初经人世的新嫁娘此刻只怕是肝肠寸断、泪眼汪汪了。毕竟雨露初承时被残忍截断了的滋味太过难受。那个,虽然说初次很痛,但也不会全然是痛。咳,咳,其中的滋味体验过的人才知晓。 巴巴的盼著天气转暖,天气一暖,我便提著裙裾跑去找子晔。 “子晔,子晔!” 这时候子晔正坐在管事房里算账,见我跑进来,连忙站起身,“王妃,慢些,别摔倒了。”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 我离他两米处站定,撅了嘴,道:“你别一见我就说这一句话,好像我是个小孩似的。” 子晔抬手揉了揉额角,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他用表情回答我说:你就是一个小孩子。 “王妃找我有事吗?”子晔问。 我露齿一笑:“天暖了,我们可以启程去封地了吧?” 子晔失神了半响,方向我作揖一礼,淡淡道:“属下遵命。” 子晔的反应很奇怪,我眨巴眨巴眼,有心想问问他,为何听了我说启程去封地会作此反应,可转念又想一个人有太强的好奇心很不好,毕竟好奇害死猫不是? …… ☆☆ 坐在马背上的子晔俯身在车窗前对我说道:“王妃,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封地了。” 听此,我立马有了精神,坐船三个月,坐车两个月,走了这麽久终於要到顾苍桀的封地了。 马车即将进城门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子晔跃下马背,在车窗前唤我下马车来。我不解,微挑起车帘往外看,只见顾苍桀和一众身穿盔甲的武将正站在城门下等我。 这令我略略惊讶了一下,顾苍桀身为封地之主居然亲自出来迎接我。 子晔见我呆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便上前来提醒道:“王妃,快点下车向王爷‘行跪礼’。”子晔忧心我行错礼,招了一众武将的嘲笑,特特加重了“行跪礼”这三个字的发音。 我点点头,扶著红豆的手,莲步到顾苍桀面前,盈盈跪拜。呜呜,嫁给他後,动不动就得下跪,这也太伤人自尊了。 “起来吧。”顾苍桀淡淡的说道。 我一颔首,道:“谢王爷。”常看古装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一个上位者若对行礼之人有喜欢或重视,都会走上前去扶他起身,而不是这样,只淡淡的一句:“起来吧。”就了事了。 顾苍桀把我接进王府,一安排号我的住处,就转身出府,往军营去了。我撇撇嘴,暗自腹诽,王爷你做“好事”就不能做全吗?起码也呆上半日再走吧,那样我在下人眼里才更有体面不是? …… ☆☆ 红豆从屋外进来,在我耳边低低说道:“王妃,莫总管求见。”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床榻上缓缓坐起身子来,用小手捂住忍不住张大的小口,优雅地打了个呵欠,软软道:“知道啦,你让他在花厅等,我一会儿就过去。” 顾苍桀的父母留在京城,王府里头除了王爷就属我最大了,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也不用每日晨昏都要定时给老人家请安。舒服的日子一过下来,人就越发的懒惰了,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是。”红豆应声而去,绿豆、盼春、盼夏莲步进来扶起软绵绵的我,精细的为我梳洗打扮了起来。 梳洗打扮好,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粥,扶著绿豆的手,款款往花厅走去。 刚进花厅,就见子晔站在中央,身後还跟著几个丫鬟,她们手里头分别捧著一堆精致的礼盒和各色绫罗。 他见我进来,连忙躬身一礼,道:“这些是王爷给王妃的。” 我点点头,走过去把精致的礼盒一一打开来,看见盒子里都是些亮灿灿的珠宝首饰。 我诧异了,顾苍桀原来也会送女人东西。 绿豆、红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痴痴一叹,道:“王爷对王妃可真好。” 我呆呆的出了神,想不明白顾苍桀他为何会送我这些。 “王妃,王爷交代:他今晚会回府吃饭。”子晔又道。 啊,顾著发呆,都忘了还有人在呢。 “王爷要回府吃饭?”我呐呐的重复一遍。我认为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比刚才更呆。 子晔道:“是。王爷是这麽交代的。” 我傻傻点头,挥手让他们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麽。唉,有些事真不是我的脑袋瓜能够想得清楚的。 来到这里的这一个月里来,顾苍桀每晚都会回到王府来过夜。实在想不通他一个分桃断袖的,怎麽会每晚都来到我屋子里?我不会傻乎乎的认为他是对我上了心,每天晚上都想著我。我猜测,他流连我房中最大的可能是他想要个孩子,毕竟他是家中独子,又年过三十,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他必须要传宗接代,必须要有孩子。无论如何。。 所以每个晚上,他都把物事抵得深深的,不让一滴精液浪费的把它们全数灌进我的肚子里去。 思起此,我不由抬眼凝望窗外的天空,蹙起眉头,心思百结,觉得自己的心比黄连苦。。。 其实,生个孩子没什麽不好,一是以後的日子还长著呢,有个孩子不会太寂寞。二是生了孩子後,我的王妃位置才算是坐稳当了。只不过,我这个身体实岁才十五岁半,还没到十六呢,这个年纪生孩子不知道身子吃不吃的消? 唉,虽然有种种不如意,但也不是完全没惊喜的。比如:顾苍桀和我做那事的时候不再是十分锺就完成了,他会弄的很长,虽然不会比沈如冶弄的长,但……但 (: ) 第 33 部分阅读 唉,虽然有种种不如意,但也不是完全没惊喜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比如:顾苍桀和我做那事的时候不再是十分锺就完成了,他会弄的很长,虽然不会比沈如冶弄的长,但……但也差不多了,很舒服,只是和他做的时候,我总不感叫出声音来。我心里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不会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所以和他行房时,除了喘息声,我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高潮时兴奋时都是忍著,头几回觉得这样子很不过瘾,後来渐渐习惯了,就不怎麽想呻吟了。没了自己声音的干扰,他的喘息声听起来就越发暧昧了,就在耳朵边,痒痒的,热热的,麻麻的。酥到心窝去了。 ☆☆ 巴巴地从日出等到了日落,红豆这才兴冲冲地跑进来回禀说王爷回来了。 我精神一震,连忙出屋迎接他。 拉著他的手臂漫步回屋,丫鬟们早已经在小几上摆了饭。 顾苍桀未封王前也是个世家公子爷,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大概就是食不言寝不语,和他吃饭,很难受。 我歪著头想,都说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可从古至今,大生意又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唉,真是矛盾的要命,正如顾苍桀一样的矛盾,让我看不清楚、想不明白,明明是喜欢姬陵轩的,为什麽要回家来陪我吃饭? …… ☆☆ 不可否认,我喜欢“滚床单”这运动。但是,每晚都来“滚床单”,那就有点吃不消了。 我很郁闷,难道他认为这样子行房比较容易受孕? 顾苍桀是武将,杀敌无数的一个人,手臂很有力气这是肯定的。每次他托著我的小腰猛插狠抽的时候,我真害怕自己的腰肢会被他摇断。每次被他不停摇晃的时候,我想握紧拳头,大喊几声:不要摇了不要摇了~~;可是我太胆小,不敢付之行动。因为他的气势太渗人了,被他瞪一眼,就会手脚发凉,全身脱力。就算和他生活了一个月,我还是不免要害怕。 被傅雁竹踹下床的时候我没有真正害怕过;被傅画沂压在街上当众“强抱”的时候我没真正害怕过;被沈如冶用鞭子抽打的时候我没有真正害怕过;被沈如净狡猾算计的时候我也没有真正害怕过…… 现在想来,不是我不会害怕,而是没遇到让我害怕的人…… “你喜欢与我敦伦?”顾苍桀的唇贴在我的耳朵边上,低低地说。嘘声细细,扑在耳朵上,麻麻的、热热的、酥酥。 敦、敦伦? 脑袋转了好几圈,才想明了敦伦就是做爱的意思。。。。。。 “轰”的一声,脸儿爆烫了。 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他看穿了,我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伸手分开我软软的花办,用指腹揉我的阴帝。弄得我正舒服的时候,肉棒“滋”的一声,毫无预兆的捅了进去。 突然的插入,捅的我身子往上一耸,心脏一紧,呼吸一滞,差点断了气去。他的阴茎太大太硬,花穴被撑的好疼,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他直了身子,双掌钳住我的腰肢,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操了起来。 一股酸酸麻麻的快乐感觉从被龟头狠狠撞击的花心传进了四肢百骸,十分舒爽。 键硕男人的大肉棒对十五岁女娃的小肉穴来说就像是一头巨牛,我吞的很是艰难,不想吃,却被逼著吃。有些“食物”你不去吃就不知道它的滋味,一但知道了滋味,就算会有被撑爆的痛也会一口接一口的吃,而且越吃越喜欢吃。 …… 做到激烈处,我顾不得在他面前维持著女儿家的温婉形象,双手抵在床榻上,配合著他的动作,甩动腰肢,让阴阜一下一下往他的肉棒撞去。 虽然他面上表情无甚变化,但是他的呼吸却明显急促,粗喘声声中,粗大的阴茎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捣撞著,抽了百来下,花心处的淫水顺著他粗壮的阴茎汨汨的流出,湿润了我的胯部和他的阴毛…… 119衣服(1) 剧情番外。衣服。 ☆☆ 多年在西北临兵打仗,难得回京城看父母亲。没成想在家里的第一个晚上就被母亲下了春药,并塞了数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进屋里。 这件事情若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里摆?他脸色难看的不行。他是什麽人,若是他不愿意,就是给他吃几斤春药也不成。 顾苍桀叹了口气,就算是母亲,对他也是不了解的,母亲想要孙子,他难道就不想要儿子?未从军打仗前,他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刚开始从将军做起,那时忙著立功,立功後从将军升到现在的封地之主,後来不是要临兵打仗就是经营自己的封地,脑袋都被这些事情装满了,哪有风花雪月的心?一忙就是好几年,到如今都三十有一的人了,居然还没有个儿子。。。 顾苍桀进了老夫人的屋子,给老夫人请安後,说道:“母亲,明年儿子定给你个孙子。”他做事向来自信,就算生孩子也能给个固定的日期。 顾老夫人哭笑不得了,这孩子,掌权惯了,连生孩子都能计划。不过他能答应替自己生个孙子,她比什麽都要高兴,他自己主动比她硬给他灌春药要强了多。毕竟春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若不是没法子了,她也不会给儿子吃那种东西! 顾苍桀又道:“不过先要娶个媳妇。我的长子应该是嫡子。” 听之,顾老夫人的脸立马笑成了一朵菊花,高兴的不行,心道:没什麽事比你娶媳妇更能让母亲高兴了。 顾苍桀侧头想了想,道:“从三品到五品之间的官员家里选吧。”顿了顿,又道:“嫡庶都可以。” 老夫人怔了怔,问道:“这是为何?三四五品官的官职也太低了些?门不当户不对的……”还嫡庶都可以?真不知道儿子是怎麽想的。 顾苍桀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道:“儿子娶妻是为了生养,这样的家世教养足够了,官职高了对儿子来讲反而是累赘。” 老夫人听了,也不再说什麽了,儿子肯娶媳妇已经是让她欢喜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 ☆☆ 听了顾苍桀要选媳妇,姬陵轩虽然心里不畅快,但也没说什麽。顾苍桀迟早会娶媳妇的,这他早就知道,用军功挣来的封地总要有个继承人,不然就便宜了皇帝不是。 “让我为你选吧。”姬陵轩对顾苍桀说道。 顾苍桀似笑非笑地睨向姬陵轩,道:“你打算如何为我选?” 姬陵轩扬唇一笑,眉眼上沁染了流光,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苍桀笑了笑,便应了,陵轩爱玩爱闹,随他去吧。在他的印象里大家闺秀都是一个模儿做出来的,女人如衣服,挑的不过是眼缘。到时候若实在不喜欢,不答应就是了。 ☆☆ 陵轩的选法比只看女人的样貌有用的多。品性、性格都能看出一二。 那个垂著眼掰著手玩的女娃看著最是顺眼,可能是因为她明明是眼珠骨碌骨碌转的跳脱却偏偏硬是装成温婉的矛盾吧。……就如万花丛中一点绿,特别的显眼。她第一个要在垂花门口等候的人吧。有个谨慎的性子是不错的。 就她吧。应该是件好衣服。 …… ☆☆ 成亲第一夜,搂她在身下,深深进入,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入手柔软。 她微阖著眼睛,两只肉呼呼的拳头紧紧攥著身下的床单,穴儿里不停的流水。 穴里剧烈蠕动,伴有水儿汨出,这是後穴所没有的感觉。 畅快至极,让人无法控制,没几下就射了。 她瞪大眼睛看向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若不是刚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阻碍,他真会怀疑今晚不是她的第一次,无论是她身体上的反应还是她此刻脸上的表情都不像…… 虽然时间很短,但他还是弄出了一身的汗。 ☆☆ 成亲第二日,将士送来急信,西北战事又起。那些混账就像蟑螂,来了一拨又一拨,实在让人厌烦。本想留在京里几个月,让她怀孕了再去西北。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生儿子要紧,打“蟑螂”也要紧。他立即起程去西北,起程前留了得力的莫子晔,吩咐他在雪停之後护送她来西北封地。 …… ☆☆ 六月初六,莫子晔派了人送信来,说王妃快到了。顾苍桀想了想,觉得她毕竟是他的妻子,该给的脸面应该给,於是他带了众将军去接人。 半年未见,她脸色苍白了不少,见了他,她的眼睛立马亮的像天上的星子。顾苍桀愉悦的勾唇,她的反应,他很满意。妻子看到丈夫眼睛不发亮怎麽行?好比自家养的小猫小狗见了自己不跑上来撒娇就不行。 …… ☆☆ 她倒是个奇怪的姑娘,明明对他很畏惧,却总爱躺著让他操,每次敦伦,她的眼睛就会快乐的眯起,穴里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恨不能让他的肉儿长在她穴儿面。 他见了就畅快,越做越爱做,几乎天天做。[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完事後,他一面满足的粗喘一面满意的想:果然是件好衣服。 …… ☆☆ 话说木槿来封地已经一个月了,整天无所事事的闷在王府里头发呆。想前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当只无忧无虑的米虫,可真当了米虫後才发现其实当米虫不是一般的无聊。 不行啊,得找个乐子玩玩,不然整个脑袋能回想的事情只有每晚的床上运动了。。。 可是深宅贵妇人可以玩的乐子太有限了。坐在水榭边上的木槿慵懒的摇著团扇,想了又想。侧脸见了一池荷花,脑中灵光一闪。她可以发请帖请封地众将领的家眷来府里吃茶看荷花! 该交际的时候就要交际,交际的好处多多,不但可以探听到很多外面的消息,不至於消息闭塞了,还可以听听贵妇人之间的八卦解解闷儿。 这样想著,木槿就高兴了,终於有事情可以做了。 ☆☆ 第一次请客不知道该请谁,於是木槿揣了这个问题蹬蹬的跑去书房问顾苍桀。 顾苍桀摸了摸木槿的头,想了想,道:“你第一次请客,就把三品以上的武将家眷都请来吧。” 木槿拧著眉头对手指,“三品以上?那来的人不就太少了?”她想多认识一些人,多听一些八卦。 顾苍桀道:“你请的不是客,是她们男人的体面。”请了这些,他还嫌多呢。在顾苍桀心中,身份地位相差太大的,能利用却不能交往。 “啊……”木槿怔了怔,一时反应不过来。 …… ☆☆ 这里属顾苍桀最大,妻凭夫贵,木槿自然也跟著尊贵了。 女眷们掏著脑袋说话,字字恭敬,句句小心。 木槿听了很不习惯,端了茶碗,轻啜一口,心道:好吧,我请的不是客,请的是体面。请了她们来,就算什麽都不准备,只给一杯水,那水也是甘甜的。思起此,木槿心里乐呵呵,在原来的世界,我为老板做牛马,可每次见老板都要捧出十二分的恭敬,这会子什麽都没做却人人对我恭敬。 也是自娱自乐,若能选择,木槿宁可在原来的世界继续对老板恭敬,也不愿意在此处被人恭敬。 木槿放下茶碗,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唇边的茶渍,比了比石桌上的茶果点心,嫣然一笑道:“大家随意,别拘束了。说说笑笑的才有乐趣不是?”言外之意是:你们别再这样说话了,我不好这口。 这些女眷们都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只是孙悟空是在太上老君的丹炉里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她们却是在交际应酬、公婆妯娌间练就了火眼金睛。见木槿的如此,自是知道她们的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本以为她年纪小,爱听这个,现在看来却是不是。她们小看了这个小姑娘,於是讪讪一笑,小心翼翼地换了种说话方式。 木槿满意地点头,牵了个线头,把话题转到她想了解的事情上。 一些比较跳脱的女眷自然是侃侃而谈,把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个遍。 木槿拿起团扇遮了嘴儿笑,听了个尽兴。 …… ☆☆ 听了一下午的八卦,晚饭的时候精神特别好。 红豆从院外跑来,撩了珠帘进屋,喘著粗气对木槿禀报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坐在榻子上哢嚓哢嚓吃水果的木槿抬眼应了一声“知道啦。”後把脚伸下榻子,趿了木屐。便往外跑去。 木屐踩在青石甬道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啪嗒声,在老远的顾苍桀都能听得见,他抬眼望去,只见木槿从浅红淡绿的花丛处嫋嫋行来。 顾苍桀笑了笑,站在原地没有动,等著她走来。 见顾苍桀就在前面了,便加快了步伐往前奔去。近了後,伸手拉了他的手,仰头轻唤道:“王爷。” 她常常仰著头,乖巧地凝视他,眼里盛著满满的欢喜。一只手握著他的手,另一只手拿了个啃了半只的苹果,看来是急匆匆的出来,连手里的苹果也没来得及放下,这丫头很欢喜他回家来!思起此,顾苍桀心里就畅快。 畅快下,顾苍桀问了句:“今天玩的可高兴?” 木槿忙不迭的点头,笑著答话:“高兴。”听了那麽多的趣事怎麽可能不高兴? 顾苍桀见她黑葡萄的眼睛一提这个就亮了几分,不由又道:“以後想见谁就下帖让她来。”顾苍桀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以後你想什麽时候玩就什麽时候玩。 木槿笑弯了眼睛,甜甜道:“谢王爷。”说著,和顾苍桀缓缓往她的院子走去。 吃完饭後又会是美好的夜晚。 …… ☆☆ 八月,满树桂花香,木槿折了支桂花捏在手里玩。 经过一个月的交际,她已经了解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在封地上生活的贵妇人们是可以上街去逛的。知道了这一信息後,她兴奋了大半天。 大多女人爱逛街,在原来那个世界,周末的时候她没少拉同事去逛街。 不过要出去没有顾苍桀的同意是不行的。 木槿呆呆凝著手中的桂花想,该怎麽样才能让他同意呢? …… ☆☆ 相处了两个多月,木槿大抵把顾苍桀的性子摸了个大概。晚上和顾苍桀吃饭的时候,她也敢跟他说话了,一直都是她在叽里呱啦的说著从贵妇人们那里听来没啥营养的八卦,他只负责静静的听,偶尔见她讲的眼睛亮晶晶,便附和的轻应一声。今儿个木槿却静静的喝汤吃粥,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天天听惯了,突然没得听了,顾苍桀有点不习惯,他抬眼凝向她,问道:“怎麽了?” 木槿摇摇头,耷拉著脑袋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顾苍桀抱了木槿在怀里,道:“说。” 木槿揽了顾苍桀的脖子,粉粉的脸蛋儿在他的下巴处轻轻磨了磨,就把今儿个听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讲完後她不忘发表了结论:“别人都出去玩了。” 顾苍桀明白了,小丫头是想出去玩了。“带上侍卫丫鬟,你也可以出去玩。” 木槿猛的抬头,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上一口,笑嘻嘻道:“谢王爷。” 顾苍桀放了她下来,道:“吃饭吧。” “嗯。”木槿高兴点头,又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讲起八卦来。 …… ☆☆ 出去逛了才知道,这里的西北和原来世界里中国的西北有很大的不同。这里树木葱郁、绿草如茵,既能种田又能种水果,是个比较舒适的人类居住地。 带著一众侍卫和丫鬟,天天在外面逛,见顾苍桀不管,便大了胆子,天天逛到傍晚才回府。这般逛下来才一个月功夫就把顾苍桀的封地了解个七七八八。 顾苍桀的封地很大,人口却都集中在西北方,那麽广的土地放在那里未免太浪费了。木槿觉得可惜了,又觉得封地的东南方是更舒适的居住地点。 …… 120衣服(2) 发文时间: 4/15 2012 …… 剧情番外。衣服。 ☆☆ 时光如指间流沙,一晃又到了冬天。 忙碌了半年,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正在处理军务的顾苍桀蹙了眉,得让郭老(军医)给她看看了,他已经向母亲保证今年定会给她个孙子,他向来是言出必行的,这件事也不会例外。 他心里压根没想过也许是自己不会生!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他是什麽人,千军万马都难不倒他,生孩子这样简单的事情他岂能有问题?所以只能是木槿的身子有问题! 他放了手中的笔,霍的站起身,背了手,唤了莫子晟来,吩咐道:“把郭老找来。”莫子晟应了一声便出了军帐。不一会,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者进了军帐,老者拱手行了礼道:“王爷。” 顾苍桀点点头,道:“跟本王去趟王府。” 老者心生好奇,不由抬眼偷瞟了眼顾苍桀,顾苍桀脸色一冷,老者赶忙垂了头应了声“是”。 …… ☆☆ 郭老为木槿诊了脉,起身拱手恭敬道:“回王爷,王妃身体无碍,只是气血弱了些,该多补补。” 气血弱?这怎麽行,她若身子弱了怎麽给他生个能行军打仗的儿子来?顾苍桀拧眉,该拿什麽补她呢? 这般想著,不由怔了怔,想了:若是以前,知道女人身子弱再换一个就是了,何必这般花心思? 顾苍桀沈了脸,又想了想:女人如衣服,衣服缝制的不好,没穿几天就坏了,坏了就丢了换上另一件,左不过是件衣服,但是如果实在爱惜这件衣服就另当别论了,还是补补再穿吧,这件衣服我挺喜欢。 这般一想,顾苍桀心里舒畅了,眼看向郭老,问:“什麽最补身?”郭老还来不及回答,顾苍桀脑海里就想出了人参、鹿茸、肉桂、燕窝、冬虫夏草…… …… 在旁边呆呆听著的木槿此刻完全明白过来了,她愤愤的在心里腹诽:不能生孩子一定是我身体有毛病了,就不能是你吗?这男人也太自负了吧,打仗厉害不表示你生孩子的能力也厉害。 再冷静想想,好像就是她的身体原因,在沈家的时候,为了不给沈如冶生孩子,向轩吟要了不生孩子的药。 也就是说……顾苍桀的自信是没错的,的确是她身体的原因。 顾苍桀娶妻为了生孩子,若生不出来孩子,不就成没用了的…… 越想心越烦,木槿不由捧了脸,抬眼望空气,道:“朱炎,你在吗?” “在。”朱炎懒洋洋的应了声。 木槿问:“现在怎麽办?”对木槿来说,朱炎是万能的神,有事情解决不了,找他总没错。 朱炎道:“把叶家小子下的药性解了不就行了。” 木槿眼睛一亮:“你能解。” 朱炎冷哼一声,道:“废话,这点小伎俩我都解不了,那可以找把刀子直接抹脖子了。” 木槿笑笑,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道:“只怕你抹了脖子也死不了。” 朱炎嘿嘿一笑,道:“你这丫头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朱炎的话音刚落,一团软和的白光把木槿的身子紧紧的包围住了,那白光暖暖的,像是把她从骨头到血液都洗涤了一遍。 不一会儿,白光从木槿身上消失。朱炎道了一声“好了”。 啊,这样就解了吟轩的避孕药效?心里对朱炎的好奇又添了一些些,朱炎他究竟是个什麽样的存在? ☆☆ 郭老说:鹿血是治病健身的珍品,王爷可以活捉几只梅花鹿回来给王妃补身子。 於是顾苍桀空出了一天时间,亲自带了众将领入林子活捉梅花鹿。 不愧是行军打仗的,才半天功夫居然活捉了好几十只。 顾苍桀从中选了十六头,道:“把这些带回去。” 莫子晟好奇,王爷,这是要养鹿吗? 还真是要养,不过这些鹿以後每天要轮流著放血。 …… ☆☆ 看著红豔豔的血,木槿头晕了,她泪眼汪汪的仰头看向顾苍桀:“喝了鹿血就能生孩子了吗?”她是故意这麽问的,喝鹿血怎麽可能生孩子?既然喝了不能生,那麽她就没必要喝了不是。 仰著头,黑葡萄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嘴巴委屈的憋起,问了个天真的问题。顾苍桀气的不行,又萌的不行。他心下矛盾了,这个时候他该板起脸教训她几句还是抚摸著她的头低哄她几句? 在他犹豫该哄还是该教训的时候,她的眼睛晶莹了,眼泪出来了,样子是委屈的不行。 见之,他心一软。 罢了,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还是个孩子,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能跟她计较。 这般想著,他才伸手抚摸了她娇嫩的脸蛋儿,道:“鹿血强身,乖,趁热喝了。”说著,双腿夹了她的身子,端起碗就灌她喝。 呕──!! 吐了,木槿抬了湿漉漉的眼睛,望著自己吐在他胸前那团豔红的鹿血,脸色苍白的不行。温热的血是刚从梅花鹿的身体里放出来的…… 被吐了一身的鹿血,顾苍桀沈了脸,道:“不许吐,喝下去。” 木槿狠狠摇头,她不是野人,不喝血~~~ 灌了几次依旧吐,顾苍桀恼的不行,道:“外面有十六头梅花鹿,有的是鹿血给你吐!再吐就再灌,总有灌进去的时候。” 木槿无法,只好就著他的手,咕噜咕噜的把碗里的鹿血喝进肚子里。 木槿喝完了,顾苍桀自己也跟著喝了一碗。 鹿血那是什麽物?男人喝了鹿血还了得,顾苍桀褪了沾满鹿血的衣物,压了木槿就插入。 我要孩子,快给我生孩子!他心底想著著急,脸上却未露半分。 我给你种子,你给我孩子!大手固定了木槿的腰,飞快的上下插了几下,一股热流在木槿体内喷涌,他把肉物抵的深深的,一滴也不浪费的全部射进她的子宫里…… ☆☆ 有一天,顾苍桀经过某帐篷,听里面自己的部下在抱怨。 “子晟,你说女人怎麽就这麽不识货?不爱我们,倒爱起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那些书生操女人只操几下就没气力,女人在他们身下能快活吗?”开始说荤话了。 顾苍桀笑著摇摇头,抬步走开了。 经历战场的男人,是强势的是粗鲁的,没有书生的温柔,大多数女人宁可嫁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不想嫁给孔武有力的士兵。想到这里顾苍桀不免得意了,他的王妃却是不同的,跟他敦伦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 顾苍桀和姬陵轩正在丰裕楼里吃饭,突听见楼下有人说道:“王妃我们到楼里坐坐,等雨停了再出来吧。” 顾苍桀微蹙了眉,站起身往窗外走去,细雨间只见楼下的街道上站著一群人,王府侍卫跟在身後,被众丫鬟围在中间的小人儿正是他的王妃。 顾苍桀蹙了眉,这丫头大雨天的出来做什麽? 才这般想著,顾苍桀已急步往楼下走去。 一直立在旁边的莫子晟和莫子晔紧跟著王爷下楼梯。,莫子晔眼里隐隐露出焦虑之色,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莫子晟冷著脸,拉了莫子晔一下,子晔的神情,他看了惊心,若是王爷这时候回头,看见了子晔此刻的样子,他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做为兄弟,在关键时候有必要拉他一把。 莫子晔身子僵了僵,随即放软下来,对莫子晟点了点头,跟上了王爷。 ☆☆ 见到了顾苍桀,木槿连忙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娇娇的唤了声:“王爷。” 顾苍桀脸色阴测测,道:“下雨天出来做什麽,受了潮怎麽办?”随即抬眼劈向一众丫鬟,冷厉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这样的天气也让王妃出门子。” 木槿害怕顾苍桀罚了这些人,连忙跑上前,携了他的大手,仰头笑道:“王爷,是我非要出来的,他们已经拦我了。” 这孩子,心也太慈了,不过是几个奴才而已,罚了就罚了,也值当她这麽小心翼翼的求情?不由又想了这样的性子是该改改了,不然以後要怎麽主持中馈? …… ☆☆ 回了府,顾苍桀抱了木槿,灌她一碗鹿血,就上榻敦伦,一阵咯吱咯吱後,两人的喘息声渐渐恢复了。木槿软软的叫了声“王爷。” 她的声音从来都是清甜软糯的,初听甜甜,听久糯糯。顾苍桀的心酥了一下,轻应了一声。他想了:这麽娇的孩子什麽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孩子? 木槿支了脑袋,双眸亮晶晶的盯著顾苍桀看。 刚经欢爱,两抹红晕在她略带婴儿肥的脸上轻轻染开,风情无限,竟有说不出的妖娇。他下腹一热,竟生生硬了起来。扑上了她,肉物插进她体内,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紧了屁股,操起来。榻子复又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木槿低呼:“啊……王爷,不要,我有事要说……” 顾苍桀喘著粗气说道:“这样子也能说,说吧,什麽事这麽重要,也值当你这麽急著要说。” 听了,木槿又委屈了,嘟了嘴表不满。 觉得自己委屈了就嘟了嘴,什麽话也不说,直用眼睛看著你。好像这样看著,他就能明白她心里想些什麽似的。顾苍桀微微一笑,心里直叹息,还真是个孩子!他心情大好的越操越快,弄的咯吱咯吱的响声越发急促了起来。 “呜……” 运动太激烈了,木槿一句话也没能说。结束後,木槿趴在他的胸膛上,睁著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绕著他要兵。 顾苍桀好奇地问:“你要兵做什麽?还百来个?” 木槿支著下巴,在他胸膛上画圈圈,道:“咱们封地的东南方空著,我觉得怪可惜的,想在上面盖房子。”看到广阔的封地东南方之时木槿就有起了在那里盖房子的想法了,只是那时也只在脑袋里想想并想付出实现,现在顾苍桀越发纵著她了,自然是敢开这个口了。木槿可是很会看眼色的。 “王府里的房子不够你住吗?”盖房子哪有那麽的容易?只要百来兵就够了?没花大把的银子房子是建不起来的。真是个孩子,什麽都不懂。 木槿装乖卖傻道:“啊,王府那麽大,房子那麽多,哪能不够我住呀?”垂了眸,开始对手指,开始卖可怜:“我只是想建房子而已。不行就算了。”声音里满满的皆是落寞,湿漉漉的眼睛眨呀眨的,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孤独又无依。呜呜,好心的人,快快把它拎回家养吧。 顾苍桀微眯了眼,再次压上她,道:“把本王伺候舒服了,就依你。”拉开她的腿就进入。啊,木槿再次被填的满满的,她的双手紧紧抱住顾苍桀,双腿夹紧了他的臀,微挺著阴阜,享受著欲仙欲死的性爱。。。 ☆☆ 顾苍桀给了木槿两百兵,两百万两的银子後,她开始欢天喜地的著手盖房子的事。 吩咐丫鬟拿了纸,在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描绘著自己想盖房屋街道的样子。 黄昏时分,顾苍桀冷著脸从屋外走进屋。今儿个小丫头没有出来迎接他,在做什麽呢? 见他进来,木槿只抬眼看他一眼,笑著叫唤了声“王爷。”後又低头画她的房屋设计图。 顾苍桀沈了脸,借了我的势,用了我的钱,弄了这些没用的东西,到头来又为了这些东西只抬眼看了我一眼就不理了!这丫头也太本末倒置了。他心里闷闷的,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大步出了屋。 见他才回来就出去,木槿惊讶地咦了一声,凝眉想了想,要不要追?还是不追了,他定是有事情出去了。 …… ☆☆ 接下来好几天,顾苍桀都没有回府来,木槿只当他军务忙,并未把他的“失踪”当回事。 身在军营里的顾苍桀招了莫子晔来,问:“王妃近日如何了?” 莫子晔躬身回答:“回王爷,王妃这些日子来都呆在屋里没出府。” 顾苍桀冷了脸,还在屋里摆弄那些没用的东西? 见莫子晔没有再说话,顾苍桀抬眼看向他,道:“你还有什麽没禀报?” 听此,莫子晔顿时冷汗涔涔,他把脑袋垂低了一些,道:“回王爷,没有了。” 顾苍桀的脸色更冷了,“王妃有没有问起本王?” 莫子晔恍然大悟,王爷一直想问的是这个吧。 莫子晔把脑袋往更低处垂,“没……没有。” 静默了许久,顾苍桀道:“退下吧。” “是。”莫子晔轻吁了一口气,连忙退了出去。出了军帐,冷风一吹,他才发觉他的後背已经湿透了。他得赶紧回去告知王妃,她已经惹得王爷生气了…… 莫子晔离去後,顾苍桀垂眼沈思了起来。不行,他若一直在军营里,那丫头定是以为他军务忙,没时间回府。 顾苍桀想了想,决定今晚回府,却要在书房睡。。。 ☆☆ 红豆急匆匆的从屋外跑进来,喘著粗气对木槿说道:“王爷回府了,王妃快去接王爷吧。” 木槿的两只眼睛牢牢地粘在画纸上,眼也没抬的说道:“王爷会自己来的。”以前那是闲著没事可做,跑去接他入屋没觉得多此一举,现在有事做了自然不会再跑出去接他,反正他会自己进屋来不是? 此刻的木槿却忘了,顾苍桀已经被她接迎惯了,她现在才想不出去接已经太晚了。 “可、可是王妃每天都会出去接王爷呀。”这时候,红豆比木槿看的通透。 木槿咬著毛笔,道:“那就从今天起不再出去接了。” “可是……”红豆觉得王妃不对,可又说不出不对在哪里。 木槿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是。”红豆听话的应了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又心急火燎的跑进来,道:“王妃,不好了,王爷直接往书房去了。” 木槿抬眼看红豆一眼,说道:“红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把‘不好了’、‘坏了’‘糟了’等字样挂在嘴边。” 红豆连忙垂了头,认错道:“我知道啦,以後不会了。”顿了顿,她又道:“王妃,王爷直接往书房去了,怎麽办?” 木槿翻了个白眼,她已经说了很多次“我知道啦,以後不会了。” 木槿不当一回事的说道:“他去书房定是有事要忙,忙完後自会来这边的。去吧,忙你的去。” “是。”红豆应了一声,再次退下去。 …… 121调教 发文时间: 4/17 2012 更新时间: 04/18 2012 …… 剧情番外。调教。 ☆☆ 话说莫子晔千方百计的想给木槿报个信儿,可木槿一直在内院不外出,她的四个贴身丫鬟也跟著在内院不外出,这两天他手里头又没有必须要面见王妃的事务,所以一直未能如愿给木槿报信儿,只能干著急。 …… 直到顾苍桀第三日回府却依旧没到木槿院子来的时候,沈浸在建筑图中的木槿才发觉了事情的不对。 她吓的变了脸色,这些日子她是过的太舒畅了,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她紧紧咬唇,悔的肠子都青了。可事情已经造成,她後悔也没用。现在该想该做的该是亡羊补牢才是。木槿站起身子在屋里走了两圈後,扬声唤道:“红豆、绿豆,你们进来。” 听见王妃的声音,在外屋等著使唤的红豆绿豆连忙进屋来。 “王妃。”红豆绿豆行了礼。 木槿语速有些急的吩咐道:“红豆你过来替我梳妆,绿豆你亲自去厨房,吩咐他们尽快做几样点心来。” “是。”红豆绿豆连忙应声。红豆走过来为木槿梳妆,绿豆跑去厨房吩咐做点心。 …… ☆☆ 梳妆打扮好了,木槿端坐在锦榻上等著绿豆从厨房回来。 绿豆一回来,木槿就迫不及待的的起了身,扶著红豆的手,让绿豆提了食盒,疾步往顾苍桀的书房而去。 在书房门外,木槿被莫子晟拦住了。“书房重地,王妃请回吧。” 木槿把手从红豆的手上拿起,双手交叠在小腹上,模样端庄,“我为王爷准备了些点心,劳烦进去通报一声。” 莫子晟佯装想了想,方才点了点头,转身进了书房。他呆在王爷身边二十多年,王爷的心思自然能揣测两三分。王爷正等王妃来呢,他刚才的迟疑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一会儿,莫子晟从书房里出来,笑著对木槿说道:“王妃,王爷说他现在不见人,您请回吧。” 这样的结果早在木槿预料之内,木槿笑了笑,如花妖娇,“王爷定是忙呢,我在此处等王爷忙完。” 莫子晟行了一礼,淡淡褪到一边去。他刚才可没说王爷是因为忙所以不见她,听他说的话再迟钝的人也该听出来是王爷不想见王妃,可是王妃的脸皮就是足够厚,硬是装做听不懂的留下来。莫子晟瞥了眼绿豆手里头提著的食盒,又想:说什麽给王爷送点心来?等王爷见她们时那点心早就凉透了,再说他在王爷身边这麽多年也没见过王爷那样的人物吃点心是个怎麽样子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醉翁之意不在酒。。。 ☆☆ 王妃从日头才下山就站在书房外了,天黑了好久,也不见王爷有见她的意思。 借著廊下昏黄的灯光,莫子晟再次偷偷瞥了眼王妃,见她垂著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全身被落寞笼罩,好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猫。 这样的乖巧,难怪王爷会喜欢。人人都说奴才跟主子久了,喜好什麽的就会有几分像主子,子晔跟王爷最亲近,也是他们四大管事里头喜好最像王爷的一个。子晔喜欢这个王妃,想必王爷心里也应该有几分喜欢的。 再瞥王妃一眼,见她还是一副低垂著头的样子,越看越像只猫。 王妃像猫?莫子晟暗自摇头,把这种荒谬的想法驱逐出脑海。她是高贵的王妃,怎麽可能像只猫?若王妃是猫那王爷又成什麽了?呸呸呸!呆著无聊,净会乱想。 坚持不了几分锺,莫子晟又想了:王爷在他心中是老虎,老虎和猫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一家子。这麽想来,王妃不当猫都不行了。──王爷是老虎,妖娇的王妃自然是小猫了。 莫子晟倚著廊前柱,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抬眼向天空远目,却发现天上乌云黑压压的,像是要下雨了…… 以前木槿把傅雁竹比做猫,现今无聊的莫子晟也把她比做猫。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木槿恶意把高贵的傅雁竹比作一只小猫的报应?如果是,那真应了一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不过傅雁竹在木槿心里是高贵又傲娇的小猫,木槿在莫子晟眼里却是温顺惹人怜的小猫,不得不说同猫不同命。。。 ☆☆ 有时候人类的想法是惊人的一致,比如在莫子晟心中顾苍桀是只老虎。对木槿来说顾苍桀也是只老虎,越是深处越发觉可怕的老虎!怕他是种本能,像小白兔见了老虎一样,不由得弱小的小白兔不害怕。 虽然相处久了,知道顾苍桀看著冷冽,实则并不难相处。但是老虎就是老虎,对你再好,还是一只老虎。不是有把老虎当朋友的饲养员被老虎吃掉的实例吗?所以木槿从骨子里头怕顾苍桀,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 ……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脚麻了软了也酸了却依旧一动不动,木槿苦著脸,怨自己怨的不行,明知身边有老虎还敢懈怠下来,看吧,只懈怠一下子就惹出这麽大的祸事来。 也许该等生了儿子後再提出这个的,比较有分量嘛。可是那晚上不知道被什麽迷了心窍,就傻呼呼的要求出口了,没曾想顾苍桀会答应。然後她得意忘形了一下下,就这麽的一下下,结果就悲剧了。 ☆☆ 顾苍桀背著手,?(: ) 第 34 部分阅读 ☆☆ 顾苍桀背著手,踱步到了窗前,把窗推开了一条缝,借著廊下灯光看向站在石阶下面的木槿,嘴角勾出一个满意的笑,小丫头还懂事,还知道惹自己生气要乖乖罚站。[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顾苍桀关了窗户,心情很好的走到桌案後,拿起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看,再过一会儿就让她进来吧,这麽冷的天别冻了她才好。。。 可惜天公不成顾苍桀之美,不一会儿功夫滂沱大雨毫无预兆的倾盆而下。 听了雨水落地的哗哗声,顾苍桀蹙了眉头,急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窗外雨丝如雾,见木槿站在大雨中,不禁又气又怒,转身开了门,快步走下石阶横抱起木槿往书房里去。经过莫子晟跟前时,冷瞪了他一眼,如果王妃生病了就让他去马棚扫粪去! 被自家王爷瞪一眼的莫子晟打了个激灵,他立马机灵过来,对还呆呆站在雨中的两丫鬟说道:“你们两还杵在那里做什麽?还不快回院子取了王妃的衣服过来。” “是。”脑袋瓜有点纯的红豆和绿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应了声是立马往王妃的院子跑去。 莫子晟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双腿有些软,平白被王爷瞪了一眼,他心里冷的直发毛。哀怨地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空,心道:您老人家是不是急了些,就不能先来个闪电什麽的再下雨吗? ☆☆ 抱了木槿进内室,快速脱了她被雨水淋湿的衣服,取了条白巾为她擦干了身子後,把她塞进了被褥里,从脚直裹到下巴处。又用枕头垫高了她的头,拆了她的发髻,再取了条白巾为她擦头发。 虽然抱著她进来,顾苍桀却依旧板著一张脸没有要与她说话的意思。 张罗好她後,顾苍桀正要站起身去,却被木槿紧紧地抱住了腰肢。 “王爷……” “放手。”顾苍桀冷冷道。 “……”木槿非但没放还抱得更紧了,脸贴了他的大腿外侧蹭了蹭,然後仰著脸看顾苍桀,可怜的抽泣道:“王爷,我知道错了。”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木槿把顾苍桀的心思把握的很好,知道怎麽做才能让他消气。 顾苍桀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心道:现在才知道因为一件玩具而忽略我是不对的?可未免知道的太晚了些,我还没给你足够的教训呢。 在顾苍桀心里,她可以有自己的小玩物小乐趣,但如果放在小玩物小乐趣上的心思比放在他身上的多那就不行。妻以夫为天,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可以宠她,但绝不会惯她。自己喜欢什麽样子的妻子就把她教养成什麽样子。 虽然女人不好养,过松生娇纵,过严生不虞,但是顾苍桀自认天纵聪明,有心想养个合自己心意的女人根本不是难事。 如今她恃宠而骄,得意忘形了,他就冷冷她,冷到让她心惊了,她自然就把自己的错处记在心上,永远不敢忘。 可本来的计划被一场大雨给打散了。他心想,火候还没到,得再熬熬才成…… 木槿揪著他的袍子,软糯道:“王爷,我错了,您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顾苍桀被木槿的这一声“好不好”叫软了心肠。垂眼看她,只见她眼角眉梢都挂著泪,见他看她却拼了小命的咧开嘴儿笑。 顾苍桀如铁石的心肠不由得软了又软,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一次就这麽放过她吧。 这时候书房外传来了莫子晟的声音:“王爷,王妃的衣服送来了。” 顾苍桀站起身来,开了门接过盼春手里头的衣服,复又关了门。被关在门外的盼春盼夏傻愣在原地,王爷把她们两个关在门外,那谁伺候王妃换衣服啊。还有呀,王妃淋了雨,有没有叫大夫,就算不叫大夫过来也得喝碗姜汤去去寒吧。 莫子晟见了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两丫鬟,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道:怎麽又是两个笨丫头?王妃怎麽净用些笨丫头,俗话说有怎麽样的主子就有怎麽样的──呸呸呸,他又胡想些什麽?女人能做成王妃这样的,还能是个笨人吗? “咳。”莫子晟轻咳了一声,道:“你们回去吧。天这麽冷、雨这麽大,别著凉了。”莫子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虽然这两朵花呆了点,但还是两朵娇豔豔的花骨朵不是? 被数面之缘的男性关心,盼春盼夏脸儿红了一下,“可是王妃……” 莫子晟笑说道:“王妃有王爷呢。” 盼春盼夏互相看了一眼,踌躇了片刻,应了声“是”,便撑了油纸伞走了。 …… ☆☆ 木槿和顾苍桀在书房缠缠绵绵的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顾苍桀吃了早膳神采奕奕地去军营,木槿则心累身疲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补眠了。 呼呼大睡到下午,木槿起身漱口梳头吃饭後,又开始画她的建筑图。可是头却是晕晕的,很不舒服,偶尔还有想吐的感觉。。。 黄昏时分,红豆跑进来说“王爷回来了。” 木槿不敢再耽搁地丢了笔,出外去迎接。 木槿与顾苍桀相遇在花园的小径上。 木槿娇娇地跑过去牵了顾苍桀的手,仰头甜甜的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微微笑了笑,任木槿携了他的手走。。。 ☆☆ 吃了晚饭,木槿拉了顾苍桀,缠著他看她画的建筑图。 木槿以娇憨的口吻说话,“王爷,您看,这是我画的!”古代金字塔顶峰的男人她好歹也看了四个了,男人的某些心思她还是能把握的到的。既然嫌她为了“玩物”分了心思,那就把他拉进来一起玩。 顾苍桀拿起木槿画的建筑图,拿起时是漫不经心的,看了後却是眼眸深邃。 “图画的不错。”顾苍桀不吝夸赞。 “真的吗?真的吗?王爷也认为我这图画的好。”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得到了什麽珍贵的宝物似的。 见之,顾苍桀的心神一荡,真是个孩子,总把心事写在脸上。 顾苍桀道:“‘也认为?’难不成还有人认为你画的好?” 木槿用力点头,指著自己,道:“我。我认为自己画的很好。” 顾苍桀畅快的笑了,领兵打仗的人笑起来就是特别的豪气。 木槿见他笑,不由眉眼弯弯的跟著笑起来,揪著他的衣袖,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娇娇的软软的,“王爷,您真的认为我画的好?” 顾苍桀任木槿牵了他的衣袖,坐在临窗的锦榻上,笑著点点头,说道: “嗯。真的。”还是个孩子,不鼓励怎麽行? 木槿高兴地贴了他坐了,表情得意的不行。 顾苍桀瞥了眼她得意的表情,泼了冷水,“画的是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麽?”木槿瞪圆了眼珠子,一副紧张地不行的样子。 顾苍桀好笑地说道:“只不过你有银子建起来吗?”他以为她只是想建个院子玩,没成想居然想建一条街。 木槿笑著点头,声音清甜软糯,“王爷不是给了我两百万两银子吗?我又有王爷给的两百兵,现在只要请几个建房师傅,木头又都是现成的,只要再买些材料就能建一条街了……”木槿嘴上这麽说,心里也知道两百万两银子建不成一条街。 顾苍桀再次畅快的笑了,真是个孩子,以为两万两银子能盖成她画里画的这些精美房子。 “王爷笑什麽?”木槿有点不高兴。 顾苍桀弯指在她嘟起的唇上轻轻一挂,心情好的说道:“建一条街算什麽事,要建就建一座城。” “可是我没那麽多银子呀。”建城是木槿连在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可是要花上很多银子的。木槿喜欢梦想却不喜欢幻想。 顾苍桀笑:“我给你银子要不要?” 木槿忙不迭的点头,样子可爱的不行。“嗯。要。” 顾苍桀携了木槿的手,站起身来,在玉筒里取了张纸,踱步到桌案後面,提了毛笔,作起画来。木槿乖巧的站在旁边为他研起墨来。 木槿一边研墨一边看顾苍桀作画,越看眼睛瞪的越圆,眼里满是惊豔。没想到顾苍桀的悟性这麽高,只看了她的一条街,就设计出了一座城。这样的人应该就是所谓的鬼才吧? 完笔後,顾苍桀洗了毛笔,把笔挂回了笔架上,转头对木槿说道:“具体构造就按你画的建。” 木槿抬眼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可是一座城要建很久。” 顾苍桀笑了笑,道:“给你一千兵,应该会盖的很快吧。” “给我一千兵?”木槿惊讶了,“王爷拿这麽多兵来盖房子,打仗了怎麽办?”木槿不笨,顾苍桀能爽快地花两万两银子、给两百个兵让她玩闹,毕竟两万两银子和两百个兵对他的整体实力来说,连九牛一毛的一边边都构不到,但他给出一千个兵,又亲自动手画了图,还鼓励她建一座城就显得怪异了。 顾苍桀背了手,走到榻边坐下。见她一副很想知道原因的样子,不由起了给她讲讲军事的兴致,含著笑,招手让她过来,抱了在怀里,道:“这些年来我们把蟑螂打死了大半,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蟑螂来了,将士们闲著也无聊,借给你盖盖房子也无妨。[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蟑、蟑螂?木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脑袋瓜转了好几转,才有所领悟,顾苍桀说的蟑螂应该是西国人。 木槿再次瞪圆了眼睛,觉得顾苍桀好狂,西国军队在他眼里成了蟑螂群,虽然数量多、不容易打死、惹人厌烦,但对他却造不成任何危险。 122精心 发文时间: 4/19 2012 …… 剧情番外。精心。 ☆☆ 睡到半梦半醒间,顾苍桀被两只小手推醒了。 顾苍桀睁开眼睛看向推他的人儿。只见小丫头正睁著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揪了他的大手,嘟了小嘴道:“王爷,大夫,给我请大夫。我好像生病了。好难受~~” 顾苍桀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子来,大手敷上木槿的额头,“怎麽这麽烫?”於是连忙起身穿了衣服,又破天荒地地为木槿穿了衣服。拉了门子出去,扬声唤了睡在耳房里守夜的丫鬟绿豆,让她照顾王妃。亲自急步往前院去,唤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莫子晔,命他去军营把郭老即刻请来。在封地里就属郭老的医术最高明,不请他来还能请谁? 莫子晔半夜被王爷叫醒,心下咯登一跳,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叫了名王府侍卫,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往军营而去,抓了郭老背起就往回跑。 “呀哟!呀哟!兔崽子,慢点,我的骨头都快被你颠散了。”趴在侍卫背上的郭老嚷嚷著抱怨。 莫子晔睃了郭老一眼,暗自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坐轿子哪里能颠著了他。 郭老一个人在嚷嚷觉得挺无聊的,“臭小子,你们怎麽都不理我呢?”歇了歇,不见莫子晔回话,便自个儿又说话:“到底是谁病了,能让你们深更半夜心急火燎的把我从被窝里抓了就跑?” 莫子晔蹙了眉,他只听命把郭老请回府去,但他猜测能让王爷深更半夜找郭老的除了王妃还能有谁? ☆☆ 守内院的婆子见了莫子晔回来,立马上前来,道:“王爷吩咐,郭军医来了,就速速去王妃院子。” 莫子晔心下沈了沈,果然是王妃病了。莫子晔命侍卫放下郭老,把手里头的药箱给郭老,郭老提了药箱和心急的婆子快速进了内院,留下呆呆望著他们背影的发呆莫子晔。 婆子领著郭老赶到王妃的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面早已经站满了丫鬟。 守在廊下的盼夏见了郭老,立马走上前去,抓了他的袖子往屋里拖。 “呀哟,呀哟,怎麽一个两个都是这麽心急火燎的?”郭老嘴上虽抱怨,脚步却没敢慢的随著盼夏往里去。 “王爷,大夫来了。” 郭老进了屋,只见王爷正背著手,身形笔直的站在床榻边,旁边还有三个丫头,一个捧著痰盂,一个端著茶盅,一个拿著帕子给王妃拭嘴,看王妃的脸色,郭老断定她刚才定是吐了。 丫鬟们见郭老来了,便纷纷起身褪到一边去。 郭老上前,为王妃仔细诊了脉,在桌案上写了药方,双手捧著给顾苍桀过目,顾苍桀看了看药方,递给了红豆,道:“让子晔去府库取药。”红豆拿了药方立马跑出去找莫子晔了。 转头问郭老,“王妃怎麽样了?” 郭老瞥了眼顾苍桀,捋了捋白胡须,道:“王妃受了风寒,又淋了雨。。。这不是病上加病吗。。。”歇了歇,郭老瞪了眼睛,好奇地问道:“老夫就想不明白了,王妃怎麽就受了风寒又淋雨了呢?”王妃那是什麽人,身边整天跟著一堆的丫鬟婆子,无缘无故的怎麽会淋到雨?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顾苍桀面色冷冷的,一句话也没说。 临走时,郭老不怕死地来了一句:“王爷,女娃子要娇养,王妃可不是你那些皮糙肉厚的士兵。”郭老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有什麽事情是他看不明白的。王爷军法严谨,他向来佩服,可是如果把军法用在娇滴滴的王妃身上就太过了些。也不知道王妃放了什麽大错才让王爷这样严厉的处置她? 顾苍桀撩眼瞪了郭老一眼,郭老吓的肩膀一缩,提著药箱灰溜溜的跑了。王爷真可怕,他活了一大把的年纪,见了他还是怕,不知道娇如水葱的王妃怕不怕?郭老想一定也是怕的,王妃这麽个娇滴滴的女娃没被王爷吓到天天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顾苍桀站在床榻前,看著一脸痛苦的木槿,眉头蹙的更紧了。 他领兵打仗惯了,向来军法严谨,见她不懂事就对她进行处罚,当时还觉得不够火候呢,没想到才让她在书房外站两个时辰会让她受了风寒。。。 顾苍桀不由叹气一声,女人果然不好养,他们男人哪能这麽容易就生病了。 ☆☆ 生病中的木槿後悔不迭,昨天下午她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如果那时候能请大夫来,也不至於病的这麽重。只怪她思虑太多了,觉得这样做不好。毕竟他前脚才处罚你,後脚你就病了,这不是明摆著说他的不是吗? 顾了他的情绪,却苦了自己的身体。。。木槿泪眼汪汪的,罢了,这也许就是命。。。 ☆☆ 下午,顾苍桀惦念王妃的病,便回府一趟,见木槿闭著眼睛睡著了,静静站了一会儿後,复又往外走。 才走了两步,便听王妃低低地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脚步一顿,转头看王妃,却见王妃闭著眼,还睡著呢,他不由失笑,小丫头怎麽在梦里也叫王爷? 顾苍桀眼含笑意,继续往外走去。 顾苍桀一走,闭著眼睛的木槿缓缓睁开了双眼,轻轻吁了口气,扯了扯被子,望著屋顶发呆。。。 ☆☆ 王妃生病了,王爷骂不得,说不得,能出气的只能是底下的奴才了。 顾苍桀决定把王妃身边的红豆绿豆打发出去。她们看著王妃淋雨却不知阻止,他还养著做什麽。身为她身边的大丫鬟,不机灵怎麽行? 木槿听了莫子晔说王爷要把她身边的红豆绿豆配给他的士兵,便著急了,等了王爷回府,迫不及待的说了:“王爷,您把我的丫鬟配给王府管事吧,我离不开她们啊。” 顾苍桀睇了木槿一眼,笑道:“王府管事不喜欢她们。”顾苍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两个丫鬟配不上他的管事。 木槿一噎,脸都红了,不带这麽打击人的,她的丫鬟有那麽差吗?“那、那她们就先不要嫁了,我帮她们慢慢挑两个。。。” 顾苍桀又道:“丫鬟年纪大了就要配出去,你既喜欢她们更不应该耽误她们。” 这样说话真累,木槿耷拉了双臂,直接道:“王爷为什麽要把她们打发走?她们虽然不聪明,但做事向来尽心,对我很是忠心。。。”木槿用人只想著要忠心,在木槿心中,忠心比聪明重要,再说红豆绿豆不是不聪明,只是太单纯了。 顾苍桀轻抚了她的脸,道:“我知道她们对你很忠心,但作为王妃手底下的亲近人不是只要忠心就足够了。”小丫头现在没管家,她们的坏处还没能体现出来,小丫头一但管了家,身边人是这两个纯丫头那就是大大的弊端了。 这般想著,顾苍桀便又补充道:“你以後是要主持中馈的。做为你身边的大丫鬟权力不会小,心思太单纯是不行的。想谋好职位捞油水的奸猾下人多著呢,以她们那样的心性只怕是分辨不出好歹来,到时候让你背了识人不明的名声不说,还会让王府里头的事务一团糟糕。” 木槿低垂著头,不说话,微斜的目光像是在想事情。 “……”顾苍桀淡淡看著她的小脑袋也不说话,这些话小丫头要慢慢消化才成。 不一会儿木槿抬起了脑袋,扬起了个笑脸,双眸亮晶晶的,“王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谢王爷为我想这麽多。”是一副感动的样子。 接著木槿又垂了头,道:“可是……” 顾苍桀见她垂著脑袋在“可是”,不由失笑了,弯了腰,问:“可是什麽?” 木槿复又抬了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著聪慧,“可是人若只吃对身体好的食物那也太辛苦了。……世上有很多好吃的食物,比如炸麻花、炸春卷、炸丸子等等,这些食物都是不利於身体的,可是很好吃,我就很喜欢吃,不会因为它们不利於身体就不吃了。。。但是我会知分寸的少吃一点。。。” 听此,顾苍桀不由愣了下,居然能拿吃的来说事,他服了这丫头了。 可不是,能臣虽好,但朝堂上若只有能臣一种人也是不行的,成功的君主是什麽人都能用出色的。小丫头眼界小用吃食比喻,他眼界宽用朝堂比喻。 “不会因为它们不利身体就不吃了,但是我会知分寸的少吃一点。”这话说的好。为了小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能把那两个丫鬟打发出去了。 顾苍桀笑著道:“那就留著吧,不过得再寻两名机灵的丫鬟到你身边去。” “嗯。”木槿高兴地点点头,贴了顾苍桀的身子咧著嘴儿笑。 …… ☆☆ 没仗可打,顾苍桀天天呆在王府很少到军营,姬陵轩说:“没仗可打了,我要搬回王府住。” 顾苍桀颔首,笑著答应了。 回到府中,顾苍桀对木槿说:“陵轩要搬进来住。” 顾苍桀盯著小丫头,见她脸色平静,没有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起任何波澜。 木槿问道:“啊。要住到内院来吗?”虽然木槿心理上把姬陵轩当做“姐妹”,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不知道顾苍桀想把他安置在哪里。 顾苍桀垂了眼,淡淡道:“前院吧。”内院里住著小丫头,再让陵轩住进来不合适。 木槿点了点头,应了声:“知道啦。”便笑嘻嘻地拉著顾苍桀的手去吃饭。一路上她依旧叽里呱啦的说著她认为有趣的话儿。顾苍桀数次抬眼认真看她,觉得她的情绪真的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本想著说了陵轩会住进王府,小丫头至少会有难过的表情,他也准备好了教导她的话。。。 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小丫头依旧如平常的样子。。。。。 顾苍桀心里不是滋味,小丫头原来是个无情人。。。 终究是年纪太小了,什麽都不懂。。。 122精心 发文时间: 4/19 2012 …… 剧情番外。精心。 ☆☆ 睡到半梦半醒间,顾苍桀被两只小手推醒了。 顾苍桀睁开眼睛看向推他的人儿。只见小丫头正睁著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揪了他的大手,嘟了小嘴道:“王爷,大夫,给我请大夫。我好像生病了。好难受~~” 顾苍桀吓了一跳,立马坐起身子来,大手敷上木槿的额头,“怎麽这麽烫?”於是连忙起身穿了衣服,又破天荒地地为木槿穿了衣服。拉了门子出去,扬声唤了睡在耳房里守夜的丫鬟绿豆,让她照顾王妃。亲自急步往前院去,唤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莫子晔,命他去军营把郭老即刻请来。在封地里就属郭老的医术最高明,不请他来还能请谁? 莫子晔半夜被王爷叫醒,心下咯登一跳,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叫了名王府侍卫,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往军营而去,抓了郭老背起就往回跑。 “呀哟!呀哟!兔崽子,慢点,我的骨头都快被你颠散了。”趴在侍卫背上的郭老嚷嚷著抱怨。 莫子晔睃了郭老一眼,暗自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坐轿子哪里能颠著了他。 郭老一个人在嚷嚷觉得挺无聊的,“臭小子,你们怎麽都不理我呢?”歇了歇,不见莫子晔回话,便自个儿又说话:“到底是谁病了,能让你们深更半夜心急火燎的把我从被窝里抓了就跑?” 莫子晔蹙了眉,他只听命把郭老请回府去,但他猜测能让王爷深更半夜找郭老的除了王妃还能有谁? ☆☆ 守内院的婆子见了莫子晔回来,立马上前来,道:“王爷吩咐,郭军医来了,就速速去王妃院子。” 莫子晔心下沈了沈,果然是王妃病了。莫子晔命侍卫放下郭老,把手里头的药箱给郭老,郭老提了药箱和心急的婆子快速进了内院,留下呆呆望著他们背影的发呆莫子晔。 婆子领著郭老赶到王妃的院子里的时候,院子里面早已经站满了丫鬟。 守在廊下的盼夏见了郭老,立马走上前去,抓了他的袖子往屋里拖。 “呀哟,呀哟,怎麽一个两个都是这麽心急火燎的?”郭老嘴上虽抱怨,脚步却没敢慢的随著盼夏往里去。 “王爷,大夫来了。” 郭老进了屋,只见王爷正背著手,身形笔直的站在床榻边,旁边还有三个丫头,一个捧著痰盂,一个端著茶盅,一个拿著帕子给王妃拭嘴,看王妃的脸色,郭老断定她刚才定是吐了。 丫鬟们见郭老来了,便纷纷起身褪到一边去。 郭老上前,为王妃仔细诊了脉,在桌案上写了药方,双手捧著给顾苍桀过目,顾苍桀看了看药方,递给了红豆,道:“让子晔去府库取药。”红豆拿了药方立马跑出去找莫子晔了。 转头问郭老,“王妃怎麽样了?” 郭老瞥了眼顾苍桀,捋了捋白胡须,道:“王妃受了风寒,又淋了雨。。。这不是病上加病吗。。。”歇了歇,郭老瞪了眼睛,好奇地问道:“老夫就想不明白了,王妃怎麽就受了风寒又淋雨了呢?”王妃那是什麽人,身边整天跟著一堆的丫鬟婆子,无缘无故的怎麽会淋到雨?这其中一定有故事。。。 顾苍桀面色冷冷的,一句话也没说。 临走时,郭老不怕死地来了一句:“王爷,女娃子要娇养,王妃可不是你那些皮糙肉厚的士兵。”郭老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有什麽事情是他看不明白的。王爷军法严谨,他向来佩服,可是如果把军法用在娇滴滴的王妃身上就太过了些。也不知道王妃放了什麽大错才让王爷这样严厉的处置她? 顾苍桀撩眼瞪了郭老一眼,郭老吓的肩膀一缩,提著药箱灰溜溜的跑了。王爷真可怕,他活了一大把的年纪,见了他还是怕,不知道娇如水葱的王妃怕不怕?郭老想一定也是怕的,王妃这麽个娇滴滴的女娃没被王爷吓到天天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顾苍桀站在床榻前,看著一脸痛苦的木槿,眉头蹙的更紧了。 他领兵打仗惯了,向来军法严谨,见她不懂事就对她进行处罚,当时还觉得不够火候呢,没想到才让她在书房外站两个时辰会让她受了风寒。。。 顾苍桀不由叹气一声,女人果然不好养,他们男人哪能这麽容易就生病了。 ☆☆ 生病中的木槿後悔不迭,昨天下午她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如果那时候能请大夫来,也不至於病的这麽重。只怪她思虑太多了,觉得这样做不好。毕竟他前脚才处罚你,後脚你就病了,这不是明摆著说他的不是吗? 顾了他的情绪,却苦了自己的身体。。。木槿泪眼汪汪的,罢了,这也许就是命。。。 ☆☆ 下午,顾苍桀惦念王妃的病,便回府一趟,见木槿闭著眼睛睡著了,静静站了一会儿後,复又往外走。 才走了两步,便听王妃低低地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脚步一顿,转头看王妃,却见王妃闭著眼,还睡著呢,他不由失笑,小丫头怎麽在梦里也叫王爷? 顾苍桀眼含笑意,继续往外走去。 顾苍桀一走,闭著眼睛的木槿缓缓睁开了双眼,轻轻吁了口气,扯了扯被子,望著屋顶发呆。。。 ☆☆ 王妃生病了,王爷骂不得,说不得,能出气的只能是底下的奴才了。 顾苍桀决定把王妃身边的红豆绿豆打发出去。她们看著王妃淋雨却不知阻止,他还养著做什麽。身为她身边的大丫鬟,不机灵怎麽行? 木槿听了莫子晔说王爷要把她身边的红豆绿豆配给他的士兵,便著急了,等了王爷回府,迫不及待的说了:“王爷,您把我的丫鬟配给王府管事吧,我离不开她们啊。” 顾苍桀睇了木槿一眼,笑道:“王府管事不喜欢她们。”顾苍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两个丫鬟配不上他的管事。 木槿一噎,脸都红了,不带这麽打击人的,她的丫鬟有那麽差吗?“那、那她们就先不要嫁了,我帮她们慢慢挑两个。。。” 顾苍桀又道:“丫鬟年纪大了就要配出去,你既喜欢她们更不应该耽误她们。” 这样说话真累,木槿耷拉了双臂,直接道:“王爷为什麽要把她们打发走?她们虽然不聪明,但做事向来尽心,对我很是忠心。。。”木槿用人只想著要忠心,在木槿心中,忠心比聪明重要,再说红豆绿豆不是不聪明,只是太单纯了。 顾苍桀轻抚了她的脸,道:“我知道她们对你很忠心,但作为王妃手底下的亲近人不是只要忠心就足够了。”小丫头现在没管家,她们的坏处还没能体现出来,小丫头一但管了家,身边人是这两个纯丫头那就是大大的弊端了。 这般想著,顾苍桀便又补充道:“你以後是要主持中馈的。做为你身边的大丫鬟权力不会小,心思太单纯是不行的。想谋好职位捞油水的奸猾下人多著呢,以她们那样的心性只怕是分辨不出好歹来,到时候让你背了识人不明的名声不说,还会让王府里头的事务一团糟糕。” 木槿低垂著头,不说话,微斜的目光像是在想事情。 “……”顾苍桀淡淡看著她的小脑袋也不说话,这些话小丫头要慢慢消化才成。 不一会儿木槿抬起了脑袋,扬起了个笑脸,双眸亮晶晶的,“王爷,您的意思我明白了,谢王爷为我想这麽多。”是一副感动的样子。 接著木槿又垂了头,道:“可是……” 顾苍桀见她垂著脑袋在“可是”,不由失笑了,弯了腰,问:“可是什麽?” 木槿复又抬了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著聪慧,“可是人若只吃对身体好的食物那也太辛苦了。……世上有很多好吃的食物,比如炸麻花、炸春卷、炸丸子等等,这些食物都是不利於身体的,可是很好吃,我就很喜欢吃,不会因为它们不利於身体就不吃了。。。但是我会知分寸的少吃一点。。。” 听此,顾苍桀不由愣了下,居然能拿吃的来说事,他服了这丫头了。 可不是,能臣虽好,但朝堂上若只有能臣一种人也是不行的,成功的君主是什麽人都能用出色的。小丫头眼界小用吃食比喻,他眼界宽用朝堂比喻。 “不会因为它们不利身体就不吃了,但是我会知分寸的少吃一点。”这话说的好。为了小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能把那两个丫鬟打发出去了。 顾苍桀笑著道:“那就留著吧,不过得再寻两名机灵的丫鬟到你身边去。” “嗯。”木槿高兴地点点头,贴了顾苍桀的身子咧著嘴儿笑。 …… ☆☆ 没仗可打,顾苍桀天天呆在王府很少到军营,姬陵轩说:“没仗可打了,我要搬回王府住。” 顾苍桀颔首,笑著答应了。 回到府中,顾苍桀对木槿说:“陵轩要搬进来住。” 顾苍桀盯著小丫头,见她脸色平静,没有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起任何波澜。 木槿问道:“啊。要住到内院来吗?”虽然木槿心理上把姬陵轩当做“姐妹”,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男人。不知道顾苍桀想把他安置在哪里。 顾苍桀垂了眼,淡淡道:“前院吧。”内院里住著小丫头,再让陵轩住进来不合适。 木槿点了点头,应了声:“知道啦。”便笑嘻嘻地拉著顾苍桀的手去吃饭。一路上她依旧叽里呱啦的说著她认为有趣的话儿。顾苍桀数次抬眼认真看她,觉得她的情绪真的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本想著说了陵轩会住进王府,小丫头至少会有难过的表情,他也准备好了教导她的话。。。 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小丫头依旧如平常的样子。。。。。 顾苍桀心里不是滋味,小丫头原来是个无情人。。。 终究是年纪太小了,什麽都不懂。。。 123情为何物 发文时间: 4/21 2012 更新时间: 04/22 2012 …… 剧情番外。情为何物。 ☆☆ “住前院?”姬陵轩下棋的手一顿,抬眼看向顾苍桀。 顾苍桀微微颔首,道:“王妃住内院,不方便。” 什麽时候开始,王府里已经有我不方便住的地方了。姬陵轩翘了翘唇,落下一颗棋子。 世事如棋,一子不谨慎,也许就满盘皆输了…… ☆☆ 午阳暖和,午风悠悠。一道娇小的身影从抄手游廊的另一端走来,她一边走一边侧头,和跟著的四个丫鬟唧唧咕咕在说什麽。也不知道其中一个丫鬟说了什麽趣事,小丫头突然扑哧一声,笑弯了腰。 “做什麽呢?”顾苍桀扬声笑问。 木槿受了惊吓般连忙回头,见顾苍桀和姬陵轩并肩信步走来,便快步向前走去,在他们身前几步遥停住,盈盈一俯身,声音清脆道:“王爷。姬军师。”这样称呼姬陵轩应该没有错吧。 姬陵轩翘唇笑了笑,只看了木槿一眼,便转了眸,看向廊外风光。 木槿不以为意,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眼睛看著顾苍桀,眼中清澈,平静无波。 顾苍桀见她这样,心中五味参杂。问:“做什麽去?” 木槿笑:“李夫人邀我过府吃螃蟹呢。” 顾苍桀笑了笑,道:“去吧。螃蟹性寒别贪嘴。” 木槿心道:真当我是小孩呢。可是我就是乐的被人当小孩。当小孩快活,没那麽多弯绕。 “知道啦。”木槿笑著答应一声,又向顾苍桀和姬陵轩屈膝一礼,带了四大丫鬟继续往外走。 看著木槿走远,姬陵轩笑说道:“王妃倒是个活波性子,初见她时还以为她很安静呢。” 顾苍桀只轻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他不想和姬陵轩多谈小丫头。 姬陵轩看了看顾苍桀的脸色,试探地说道:“只是她这麽久都未有生孕……” 姬陵轩的话还没说完,顾苍桀便截了他的话,淡然道:“很快就会有的。” 顾苍桀这麽说,姬陵轩自然也不能再说什麽了。 …… ☆☆ 待木槿从李夫人那处回府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一个丫鬟站在垂花门前等她,见她回来了,连忙上前,行了礼後,回禀道:“王妃,王爷吩咐,您回来了就到王爷的书房一趟。” 木槿颔首应了声知道了,红豆上前给了赏钱,便打发了人走。 木槿领著四大丫鬟急步赶过去,莫子晟拦了丫鬟在外面,木槿一个人进去。 进了书房,见顾苍桀没在外书房,便快步走进内书房,只见顾苍桀正坐在锦榻上看书呢。木槿小跑过去,贴了他的身子坐,拉了他的胳膊,笑说道:“王爷竟然用五千兵马就把西国的三万兵马打了个落花流水……”叽里呱啦了说了一通後,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静静看向顾苍桀,道:“单单只听著,我都觉害怕呢,王爷那时候怕不怕?” 大多数人听了後,只会吹捧王爷打仗好历害,王爷打仗好本事,从来没有人会问他怕不怕。顾苍桀伸手摸了摸木槿的小脑袋,心下十分熨贴,他没白疼了小丫头。 顾苍桀拍拍木槿的小脑袋,不答反问道:“你问了李夫人我的事了?”特特跑去李家吃螃蟹原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些事。 木槿连忙摆手道:“没,我没问!是她自己要告诉我的。” 顾苍桀笑了一声,又道:“你不问,她怎麽会贸然告诉你这些?这些事可不是她一个深宅妇人能知道的。” 木槿像做坏事被看穿了,连忙垂下头去,“我只是随便提一句:‘不知道王爷打仗时是什麽样子的’,她今天就告诉我这些了。虽然我很高兴听这些,但是我真没有开口问。” 顾苍桀了然一笑。那李夫人是人精,小丫头都这麽暗示了,她能不回去问李明成吗?他们正想著法巴结小丫头呢,给了他们这麽个现成的机会不知道利用的就是傻瓜了。 木槿的小手抓了顾苍桀的大手,黑葡萄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安:“王爷,我知道错了。” 小丫头认错认的倒是快。 顾苍桀板著脸说道:“以後想知道什麽直接问我便是了。” 木槿连忙点头应了。 接著顾苍桀又问:“吃饭了吗?” 木槿点点头,道:“在李大人家吃过了。”歇了歇,木槿不忘问顾苍桀吃饭了没有。 顾苍桀笑:“跟陵轩吃过了。”说这话的同时不忘观察木槿。木槿脸色如常,依旧笑意嫣然。 顾苍桀暗叹了口气,小丫头还真什麽都不懂。 随後顾苍桀抱了木槿在怀里,一边与她温存一边看著手里头的书,木槿瞄了一眼,知道了顾苍桀手里的是一卷兵书。玩了大半天,木槿累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顾苍桀温暖宽大的怀里,沈沈睡去了。 ☆☆ 见木槿睡著了,顾苍桀便轻轻地把木槿放下,为她盖了被子,自己坐在她旁边继续看兵书。 “叩叩。”书房外的门被人叩了两下。 顾苍桀起身往外走去,开了门。见莫子晔站在门中央。 “什麽事。”顾苍桀问。 莫子晔拱手道:“回王爷,高将军求见。” 顾苍桀精神一震,高贝山从京里回来了?京里发生了什麽事?让他这麽晚了还巴巴赶过来见他? “让他进来吧。”顿了顿,又道:“打发小厮把陵轩请过来。” “是。” …… 姬陵轩、高贝山进书房,顾苍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王妃在里屋睡,小声点别吵了她。” 高贝山愣了愣,压低了嗓音应了声“是”。姬陵轩则垂了眸没说话。 …… 木槿睡的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傅沈两家……现在这两方人马对上了,可就有戏可看了……”虽然没听清楚全部话里的内容,但是木槿却清楚的听到了“傅沈两家”“两方人马对上了”。木槿直觉认为他们是在说她所熟悉的傅沈两家。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睡的昏沈的脑细胞此刻全部清醒过来了。 她拉开了被子,点著脚尖蹑手蹑脚地来到内书房与外书房的隔帘前,竖著耳朵听他们说话。 高贝山说道:“这三年来傅雁竹都是在暗地里行动的,最近才被沈如净提到了明面来。” “沈如净倒是个诡计多端的厉害角色。”姬陵轩给予评价。 顾苍桀淡淡道:“京城读书人多,书读多的人就爱玩阴的,什麽阴怎麽玩,能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 ) 第 35 部分阅读 “沈如净倒是个诡计多端的厉害角色。[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姬陵轩给予评价。 顾苍桀淡淡道:“京城读书人多,书读多的人就爱玩阴的,什麽阴怎麽玩,能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自然是不可小觑的厉害角色。” 高贝山叹息道:“只可惜他的弟弟却是个走马玩鹰的纨裤子弟。” 顾苍桀轻轻一笑,道:“此话差矣,沈如冶的轻功很是了得,这样的人若想建功立业并不是难事。”他歇了歇,又道:“一个家族里出来许多个厉害角色天家怎麽会放心?沈如冶为沈国府牺牲,为他的哥哥牺牲。永远当个拖侯府後腿的嫡次子,让皇帝一直放心下去。” 姬陵轩翘唇笑了笑,为了证明他和顾苍桀心意相通,便补充道:“傅家也出了两个厉害的角色,傅雁竹这样的兵器鬼才,却一直是病的,不知道他的病是装的还是真的。” 顾苍桀颔首,半抬眼道:“这两家不合已久,但从来没有放在明面上。近三年来傅家为何会不死不休的想要搬倒沈家?把天家都给惊动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傅家和沈家不合是为了让皇帝更安心,毕竟做主子的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底下人抱成一团。平素里小打小闹皇帝是很乐意见的,但是这两家把动静闹的这样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就有些让人看不透了。这样的两家都是聪明之辈,为何会如此行事?他们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皇帝要的是平衡而不是一家独大吧。 高贝山倾了身子八卦道:“傅雁竹的妻子被休弃後改嫁了沈如冶。京城议论纷纭,说傅雁竹是为了夺回妻子才想要搬倒沈家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天家骂了声‘荒唐’便赐了一杯毒酒给叶氏。。。” “哦,倒是个手段厉害的女人。”姬陵轩支了下巴低吟。 “可不是,虽然沈如冶死了原配,但以沈家的权势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被休掉的女人就是残品了,居然能勾了沈家二少成了正室。”高贝山唏嘘不已。 顾苍桀摇摇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沈家那是什麽样的人家?就算沈如冶喜欢,他的家人也不会答应让一个被人休弃了的女人进门,这其中透著怪异。”男人的心大的很,哪来那麽多的柔情缠绵。 “……”一室安静,三人都摸不透这两家下的到底是什麽棋。 “那叶氏没有死吧。”姬陵轩问道。一般来讲皇帝赐了毒酒,那叶氏是非死不可的,但是姬陵轩就是觉得那个女人不会这麽容易就死了。 “姬军师您真神了。那叶氏没有死。据说沈如冶和傅雁竹都不肯让她死。天家气的不行,最後只能以一道圣旨打发叶氏去庵里修行了。。。因了这件事也坐实了傅家为了叶氏跟沈家干上的谣言了。。。” “呦。还真是红颜祸水啊。”姬陵轩不痛不痒地呻吟了一句。 “傅雁竹对付沈家,傅画沂有没有反对?”顾苍桀的心思从来只在重要事情上。 高贝山被问地一愣,“不知道。他一直挺安静的。” “这还真是奇怪了。”顾苍桀垂著眸,手指摩擦著腰间的玉佩。 姬陵轩瞥了顾苍桀一眼,笑了笑,不理会他,继续关注他感兴趣的话题:“我猜那叶氏定是个倾国佳人。”只有倾国倾城的佳人才能让男人如此疯狂。“女人美丽不是错,但是太过美丽就是罪过了。” 高贝山扑哧一笑,连忙摆手,“这次军师可猜错了,那叶氏我有幸见过,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清清秀秀的,看著不像是那种狐媚之流。”啧,看著不像却的确是狐媚之流啊,这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 姬陵轩瞥了高贝山一眼,又道:“傅雁竹当初竟然休了她,现今又何必要为她如此大动干戈?” 高贝山接著说道:“这件事捅破後,傅雁竹跪著对天家说,他根本没有要休妻,当时他只是生他妻子的气,想吓吓她而已,没有想到他的印章却被用心不良的人给偷了去。。。”後面的内容被高贝山暧昧的省略去了。“所以他明著向皇上讨要沈如冶的妻子。” 真是一场好看的大闹剧呀。 “哎哟!”姬陵轩笑的直不起腰来了,“这在历史上应该是挺喜剧的一笔吧,我真想见见这位叶氏,竟能把两大家族闹成这个样子了,实在是厉害啊。”顾苍桀也微微一晒,为当朝能出这样的事情而一笑,也不过是一笑,这不关他的事,想不透其中的古怪就不想了,横竖也不能影响到他的封地上来。该吃饭的还吃饭该喝酒的还喝酒,闷的时候拿这件事情谈一谈,想一下那叶氏到底用什麽狐媚手段魅惑住了两个男人,闹的两个家族成了世人的笑话。 高贝山把姬陵轩说的话当了真,很认真地回答道:“军师,她现在被天家关在庵里修行,没天家口谕谁也见不著她。” 姬陵轩拍拍他的肩,伸出玉指拭去了笑出来的眼泪,道:“高贝山,你太认真了。” 高贝山怔了怔,完全不明白姬陵轩的意思。 ☆☆ 他们把这件事情当故事当笑话,木槿听著心里却钝钝的疼。 以前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巴不得他们爱她爱的疯狂,现在只盼他们能尽快忘了她这麽一个人。 傅雁竹这些年来那麽的平静,她以为男人就这样了,就算是喜欢也会看局势、讲名声,没曾想他在暗里对沈家进行打击,想著搬倒沈家後把她…… 原来他一直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原来那平静不过是她消息闭塞的平静,他为了她从来就没有平静过。 那个颜嫿禕被送进庵里了?木槿心里过意不去,心道:倒是让她为我受过了。 “嗤,我劝你还是顾好眼前吧,那些事已经跟你无关了。”朱炎的声音在木槿的脑海里响起。 木槿的身子一抖,忽然觉得朱炎可怕可恨极了。 已经跟她无关了吗。可如果无关,心里为何会如此慌乱? 木槿坐在锦榻上发呆,他们什麽时候谈完了,顾苍桀又是什麽时候进来的,她都毫无察觉。 “怎麽哭了?”顾苍桀撩起她的下巴,蹙眉道。 木槿抓了他的衣袖紧紧抱住,哽咽道:“我做噩梦了。”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有傅雁竹,有傅画沂,有沈如冶,有沈如净。而这个噩梦仅仅是朱炎的一场游戏。 “做了什麽噩梦了?”什麽梦这麽可怕,竟然把小丫头吓哭了。 木槿摇摇头,低喃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还哭?”顾苍桀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在梦里哭,醒来时就跟著哭了。”如果不是情到深处,傅雁竹如何会这般的糊涂?让自己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木槿想著想著,又落泪了。 顾苍桀低低叹了口气,真是个孩子。 124恭喜(慎) 发文时间: 4/25 2012 更新时间: 04/25 2012 …… 剧情番外。恭喜。 ☆☆ 今晚顾苍桀吃了酒,一回到卧房,脱了锦履,倒在榻上,鼻息沈沈的睡了。 木槿轻轻推了推他,“王爷,王爷?” 见他没反应,木槿便坐在床榻上,准备为他脱去袜子和衣服。 由於顾苍桀的身材太高大了,为他脱衣服只能把身子紧紧地贴著他。 磨蹭来磨蹭去,却磨蹭出一身的热意来。 前阵子顾苍桀去封地东南方指挥建城池了,所以她和顾苍桀已经有半个月未行房了。心里痒痒的,有点想了。 双手在他只著白衣的胸膛上来来回回的摸了个遍,在心里告诉自己:食色性也。美色当前,谁能春心不动呀。 不过…… 木槿纠结地皱起眉…… 不过,他今晚怎麽就喝醉了呢? 心里想著事情,手却依旧在他胸膛上乱摸…… ☆☆ 顾苍桀是什麽人,就算是喝醉也不会不省人事。 半眯著眼睛凝著灯下的小丫头看,发现她正盯著他的胸膛一脸的纠结。 顾苍桀心里一晒,小丫头定是想了。 顾苍桀本想反身把她压住,转念又想了:小丫头想要我就给了,我倒成了伺候她的人了。 这般想著,顾苍桀复又闭上眼睛,决定不理。 紧接著小丫头脱他的裤子。 顾苍桀心下不由得好奇,小丫头打算做什麽呢。 只听她小声嘀咕道:“不知道会硬还是不会硬?” 什麽东西会硬还是不会硬?顾苍桀愣了一下。 下一刻谜底就揭晓了,小丫头软软的双手抓了他的阳具上下蠕动,没动两下,阳具就硬了。 “咯咯。”小丫头笑了起来,“原来能硬啊。” 顾苍桀心下又是一晒,被这麽套弄著能不硬吗?下一瞬,顾苍桀又想了,要是我真在昏迷中是不是也会硬的这麽快? 小丫头又嘀咕了,“像根木棍,好硬。” 顾苍桀心下嘀咕,那里不硬怎麽成。 小丫头跨过他的身子,待她下面软软的小穴包了他一半龟头的时候,“卜”的一声,她猛的拔出去。[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不行!要是偷吃,明天一定会被发现的。”小丫头软软的小屁股啪嗒一声坐在他的双腿上。 顾苍桀不理,横竖是她想了,他倒要看看她接下来想怎麽做。 “明天就说是他弄的。”这麽说著,小丫头又高兴了,抓了他的阳具,抬了白嫩的小屁股又往他的顶端来。 进了一个龟头,他才隐隐畅快,“卜”的一声,小丫头又把小穴儿从他的龟头上移开了。 “啪嗒”一声,她光滑的小屁股又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不行!王爷这麽厉害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小丫头捧了腮,蹙了眉。 顾苍桀心下哭笑不得了,都这个时候小丫头也不忘拍他马屁。。。 小丫头用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龟头,“咯咯”的笑了起来,“真好玩,像不倒翁。” 顾苍桀恨的咬牙,小丫头玩什麽呢。 小丫头摸摸阳具,低喃著:“不过你好干啊,我下面有好多水,喂喂你可好?” 顾苍桀懵了,思绪呆呆的。 小丫头高兴道:“你不说话就表示已经答应了,明天醒来不许找我算账。” 说著,小丫头抓了阳具,抬了小屁股,把龟头抵住她的小洞,身子缓缓往下坐。 随著阳具的插入,小丫头呼吸急促,下面的小洞紧紧的包住他。 小丫头跪著双腿,双手撑在他腰两侧的床榻上,微提屁股,上上下下的开始套弄起他的阳具来。 小丫头张著粉粉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动了二十多下後,上下起落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顾苍桀闭著眼睛,任她自个儿折腾。 小丫头的动作很乱,没有一点章法,要不是他的阳具够长,被她这麽乱扭乱动,早不知掉了多少回了。 “啊……啊,啊,啊……王,王爷,哼,哼,嗯嗯……啊,啊,啊……”小丫头仰头嘤咛,声音真甜,在他醒著的时候,从未听过她如此嘤咛过。 顾苍桀被她弄的全身燥热,终於是克制不住地睁开了双眸,大手狠狠地在她的小屁股上一拍。 “啊!”小丫头猛的瞪大了半眯的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他。 小丫头害怕得把小肩膀一缩,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王爷……您、您怎麽醒了?” “啪”的一声,顾苍桀的大手再次拍打在木槿的小屁股上。还敢问。 “哎哟!”木槿的身子往上一蹦,阳具被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体内。 顾苍桀急忙拖了她的小腰往下坐,自己的腰杆往上挺,又快又狠的把阳具捅进了木槿的深深处。 “啊!”木槿惊呼一声,身子一跌,倒在顾苍桀的胸膛上,两只乳房狠狠撞在顾苍桀如铁一样的胸膛上,痛的木槿眼睛泛水花。 顾苍桀的双手微微托起了木槿的身子,挺了小腹,开始主动抽插。浅浅抽出狠狠插入,一下接一下,频率随了心跳的速度,每插一下,都让木槿窒息一下。 “呼啊,呼啊……”小丫头仰头喘息,浑身发抖,一副快乐的不得了的样子。 捅了五十多下,顾苍桀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啪啪啪”撞的飞快,把木槿的身子高高撞起狠狠落下,胸前的乳房如两只跳跃的小白兔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胡乱滚动著。 “王、王爷……啊啊啊……太、太快了……”木槿浑身战栗,脚趾头抵著榻,不停卷缩著。 突然,顾苍桀一抬身,吻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吸住了她的舌头不停翻卷,仿佛要把她的舌头吞进肚子去。 顾苍桀的心跳漏跳了好几拍,他吻了她,第一次吻一个人。 “呜呜呜……”小丫头被吻的不能呼吸了。 “小丫头。”顾苍桀轻吟一声,放开了她的唇,挺直了双腿,疯狂地往上顶著腰腹,将木槿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著。插的是那麽的用力,“啪啪啪”的击打声中,把肥嘟嘟的花瓣压的变了形状。 “王爷……”小丫头的两只乳房被颠的象是要掉下去了一般,只好用手托著,哭泣著叫王爷。 顾苍桀心下一荡,深呼吸几下,飞快舞动著腰杆,以非人的速度狠狠撞击著小丫头的阴道,把龟头撞进最深处,嵌进子宫里,让每一次插入拔出,发出拔罐一般的“啵滋,啵滋”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顾苍桀和木槿却都能听得见。 木槿被肏的眼冒金星,心下暗道:做爱不是打仗,用不著这般拼命吧? “啊……小丫头!”忽然,顾苍桀的身子一震,猛的疯狂抬腹,肏得木槿一声惨叫,阴道急剧收缩,一股水流喷射而出,她战栗地弯了腰肢。 顾苍桀重重一挺,射出了精液!!! 木槿吁了口气,心想总算是完了,刚要从他小腹上起身,却被顾苍桀大手一捞,身子不平稳地倒在床榻上。 顾苍桀左右手抓起她的两只脚,把它们压向木槿的胸前,紧紧贴了乳房。深吸了一口气,在紧致的细缝中狠狠的开捅,一下又一下。 “啊!”木槿身子乱蹦,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屁股不停得拍打著床榻,小穴夹著他的肉棒狠狠痉挛了起来。 顾苍桀弯了身子,疯狂抽动,全身的肌肉处於紧绷的爆破中。 “喝──”猛的,顾苍桀结实的腰臀一抖,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木槿的子宫里。 顾苍桀从木槿体内抽出,倒在旁边粗重的喘息…… 突然,顾苍桀夹了木槿的一条腿,两人像麻绳一样地滚在床榻上,阳具斜斜插入。 “啊!”木槿轻吟一声,小穴被涨的满满当当。心下狠狠抱怨了顾苍桀的惊人恢复力一番。 木槿还没来得及喘息,顾苍桀已经把刚插进去的阳具抽出半截再狠狠捅入了,用的时间很短,大约是0。01秒。 小丫头肉洞里的皱褶把他包裹的密密实实,他舒服的不行。搂了小丫头的腰肢,飞快的撞击了起来。捣的小丫头的穴儿“唧咕唧咕”地不停响。 五十余下後,顾苍桀越插越快,粗长硬挺的阳具化成一道白影飞快的在木槿的小穴里进出著,把射入子宫的精液也给捅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顺著木槿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往下流淌。 “啪啪啪啪──”一阵飞插中,木槿“啊!”的一声低叫後,身子猛的一软。 顾苍桀察觉到了不对,连忙停下了动作,扳了木槿的脸儿,只见小丫头脸色惨白的闭著眼睛。 “王妃。”顾苍桀轻轻拍著木槿的脸蛋儿,可是木槿还是毫无知觉的闭著眼睛。 顾苍桀拾了床上的衣服穿上,又为小丫头穿上,连忙穿了锦履疾步拉门出去。 踹开了莫子晔的门,命他速去把郭老请来。。。 莫子晔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带了一名侍卫便去军营把郭老抓过来。 已经是第二次在三更半夜的跑到军营去,背了他就跑了。郭老气得不行,狠狠踹了莫子晔一脚,气呼呼地进了内院。 看著被张嬷嬷领去内院的郭老,莫子晔摸了摸被踹的小腿,郭老都一大把年纪了,踹人还这麽痛。 ☆☆ 郭老进内室的时候还能闻到淡淡男女欢爱的味道。 淫靡的味道浓而不散…… 郭老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恭敬行了礼:“王爷。”郭老恭敬行了礼。 坐在床榻上的顾苍桀站起身来,冷睇郭老:“还不过来给王妃诊脉。” 郭老心脏一缩,心下淌泪,王爷您真可怕。 弯了腰,连忙应“是”,快步上前替王妃诊脉。 一会儿,郭老站直了身子,对顾苍桀又是一礼:“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听此,顾苍桀目有惊喜,却又立马冷下来;“王妃又怎麽会晕倒?” 郭老用衣袖擦把汗,暗道,这还用说吗?王妃现在是一个身子两个人的人了,怎麽能承受得了王爷您的禽兽? 郭老清了清嗓子,道:“禀王爷,王妃是因为太累了才晕倒。以後别让王妃这麽──啊,不,接下来的几个月王爷还是不要进王妃的屋──” 顾苍桀冷眸一瞥,郭老机警垂头,道:“啊,我给王妃开服安胎药去。”说完,脚底抹油,一溜烟便跑得不见人影。 (21鲜币)125安然 剧情番外。安然。 ☆☆ 怀孕了就爱困,尤其是在吃饭後,眼皮重的不行;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著了。吃了睡,睡了吃,每天都昏昏欲睡的,好像怎麽睡也睡不够似的。 这天刚醒来,红豆走上前,笑著说道,“王妃,莫总管求见。” 木槿点了点头,道:“让他到花厅等吧。” 红豆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木槿一边伸懒腰一边想著莫子晔来找她有什麽事。 穿衣梳头後,木槿扶著绿豆的手前去花厅了。 抬眼瞧去,花厅里正站著红豆、莫子晔还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婆子。 莫子晔一见她来,连忙躬身道:“王妃。” 木槿点点头,莲步到花厅正中的椅子上坐落,抬眼看他一眼,便把目光移向站在他身後的婆子。 莫子晔会意,笑著说道:“她是王爷特意为王妃找来照顾王妃的王嬷嬷。”对王妃,王爷是上了心的,前阵子为王妃挑丫鬟,这个也不好,那个也不好,挑了好几拨人才挑出两个合意的。挑这个婆子的时候更是千挑万选了。 木槿有些懵了,我院子里没婆子吗?顾苍桀巴巴的送来个婆子做什麽? 见木槿望著王婆子发呆,莫子晔顿觉好笑,王妃定是在想王爷为何特特挑个婆子给她吧。还真迟钝呢。 莫子晔假意咳嗽两声,又道:“王妃,她是咱们封地里有名的产婆,您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她。” 听了莫子晔的解释,木槿才明白过来,顿时也有些感动,身边虽然有婆子无数,但都没有产婆对孕妇有经验,难为顾苍桀一个男人能为她考虑到这些。 这般想著,木槿不由露出灿烂的笑容来,“以後就有扰王嬷嬷了。” 王嬷嬷连声说“不敢。”态度很是恭敬。 莫子晔躬身告退,留下王嬷嬷,王嬷嬷低垂著头,立在厅中央。 木槿笑吟吟的说话,“王嬷嬷坐吧。” “是。谢王妃。”王嬷嬷笑著道谢,在花厅左边的椅子上坐下。 见她只坐了半个屁股,木槿便知道这嬷嬷是个常见贵妇人的人。──若不是常见到贵妇人的人哪里懂得这些规矩?又哪里有这样不卑不亢的气度? 这般想著,木槿便沾沾自喜了起来,她看人越发细心了,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大的进步。 一方寒暄後,木槿才进入正题,问了王婆子怀孕中遇到的问题,比如怀孕初期吃什麽食物好,吃饱了就睡对宝宝会不会不好。 …… 王嬷嬷一边徐徐做答,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著眼前这位十五六岁的小王妃。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王嬷嬷自然也不例外。 王爷亲自为王妃挑产婆,这样的疼爱,不是一般的疼爱。没见到王妃时,她还以为王妃会是个狐媚一样的女人,没曾想却是眼前这个样子。 眼睛亮晶晶,一副没心机的样子。 上过战场的男人经历了太多杀戮,最抵制不过的也许正是这样的天真。 木槿睁著无邪的大眼睛问道:“嬷嬷,我的肚子什麽时候会大起来呢?”虽然她来自信息发达的时代,但是对怀宝宝的事情还是不清楚的。毕竟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她才二十几岁,觉得青春还长哪里会关注怀孕的事情? 王嬷嬷愣了一下,随即笑著回答:“三个半月或四个月的时候,王妃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了。” 王嬷嬷刚回答完,花厅外就有人来报:“王妃,王爷回来了。” 木槿愣了一下,随即把眼睛笑成月牙状,扶了绿豆的手,莲步走出去迎接王爷。王嬷嬷连忙跟著起身,一同往花厅外走去。 木槿的小手揪了顾苍桀的衣袖,仰头笑说道:“今个儿王爷回来的真早。” 跟随在身後的王嬷嬷清楚的看见了王爷任王妃揪了衣袖,一脸的微笑,“早回来了你不高兴?” 王妃笑的灿烂,道:“高兴。” 王爷哈哈一笑,携了王妃揪著他衣袖的手儿准备往回走。 王嬷嬷连忙给顾苍桀行了礼。顾苍桀颔首,牵著王妃经过他身边。 跟在身後的王嬷嬷暗自惊心,身在封地,王爷如何可怕的传闻听了很多,前些天亲眼见了王爷,才知道王爷不是用可怕可以形容的。一身煞气,堪比阎王!她还算是个大胆的,见了王爷也是两股发颤背脊冒冷汗。当时有好几个嬷嬷只被王爷问了几句话就直接晕了过去。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小王妃却这样的有胆色,见了王爷非但不害怕,还拉了王爷的衣袖娇滴滴的说话。 ☆☆ 怀孕的女人很不好受,嗜睡、尿频、乳房肿胀不说,就连阴道的分泌物也增多了。木槿想:还是做男人好,只要享受做父亲的快乐,不用承受生娃的痛苦。 可纵然如此难受,木槿还是甘之如饴。随著肚子越来越大,木槿越来越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 怀孕第五个月,木槿开始吟读古诗,哼唱小曲,计算数字。她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希望自己的宝宝能够健康聪明、漂亮活泼。 ☆☆ 正唱歌给宝宝听,忽然听见顾苍桀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在哼什麽呢?” 木槿转过身去看向他,惊讶於今晚他依旧到她屋里来。 未怀孕时,天天逼著喝鹿血,每晚都回来陪著吃饭,有时候木槿会想,如果他全然是为了孩子,大可把自己放在一旁,只晚上回来滚了床单就成了,何必花大把的时间来陪著她…… 等到她怀孕了,他也每晚回屋来,不做那事,只是静静地抱著她睡觉……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看不出其中的意思来,那就是傻瓜了。 木槿奔过去,揪著顾苍桀的衣襟,仰头看他,笑问道:“我在唱歌呢。” 顾苍桀蹙了眉,双手握了我的肩膀,严厉道:“小心孩子,别蹦蹦跳跳的。” 木槿吐了吐舌头,转开了话题:“王爷,你要不要听我唱歌?”五个月的肚子,还不算大,不束腰带的身材看不出是怀孕了。轻歌慢舞起来应该不会太难看。 顾苍桀负著一只手,抿著唇,眸光深沈地看向木槿,没有开口。 木槿微微一笑,走到书案前,拿了写好的游园惊梦塞到他的手里去。 拿了画扇在手中,迈著小碎步,转了一圈,牡丹画扇徐徐打开,微微端身,媚眼斜飞,软软唱来:“原来!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她很喜欢这如梦似幻的段落,犹记得当年她把这段当流行歌曲吟唱。唱首歌给顾苍桀听,当是回报这些日子里他待她的好吧。顾苍桀是古人,你对他唱现代歌曲,生活的时代不同,他未必能欣赏的了。选来选去,牡丹亭的这一段最为合适。 …… 真的是美得极致,顾苍桀看的呆了去,听的痴了去。 唱完了後,木槿跳至他身前,仰脸看他,笑问道;“好听好看吗?” 一时间只听得见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屋里一片寂静。 顾苍桀浅浅勾唇,淡淡应了声“嗯。”小丫头很漂亮,怀孕後珠圆玉润,更加的漂亮。 “王爷喜欢吗?”木槿弯了弯眼睛。 顾苍桀不说话,抱了木槿往床榻走去,小丫头得寸进尺了。 ☆☆ 呆在王府里久了,木槿很无聊,经过一番口舌,终於让顾苍桀同意出去逛逛。於是木槿高兴的带了一大群丫鬟婆子出了王府。 逛了一会儿,王嬷嬷怕累了木槿,提议到前边茶馆的二楼包间吃茶。 进了二楼包间,刚坐下吃一口茶,就听隔壁传来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我和你交换好不好?你表哥配我不配你,我表哥配你不配我。” 咦?!木槿握著茶杯的手一顿,显然是小姑娘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杜琼华,你、你、你,没脸没皮,好不要脸!” “这有什麽不要脸的?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才是。你的表哥真的不配你,我的表哥才配你!你把你表哥让给我,我把我表哥让给你吧。” “噗!”木槿把含进口中的水喷了出来。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王妃!”红豆连忙拿帕子给木槿拭唇,木槿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要红豆不要再说话了。 “你、你、你……我看你是疯魔了。我,我要走了。”另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响起。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立马说道:“哎哎哎,诗诗,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呀。” 那个叫诗诗的小姑娘气愤道:“我和你没什麽好说的。”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急忙又道:“哎哎哎,诗诗,你别走。你听我说完再走好不好?” “……”隔了好几秒,没听到那个叫诗诗的小姑娘说话,应该是妥协了吧。 那个叫杜琼华的小姑娘说道:“诗诗啊,你表哥说好听一点是老实听话,说难听点是懦弱没主见。你们两若成了一对,有事你给主意,你跟他过日子绝对会很辛苦的;我表哥虽然蛮横了点粗鲁了点,但是却是个有主见的,有事情他给主意,你跟他过日子绝对会很舒心的。” “我表哥那麽不好,你怎麽偏要他,高贝山那麽好,你为什麽偏不要!” “因为我是个有主见的人,配他的没主见刚刚好。我表哥太有主见了,我们两处不来的。诗诗你温柔善良小鸟依人,配我表哥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边沈默了很久没有声音。木槿撑著下巴,好奇那位诗诗姑娘会怎麽回答。 “可是我和表哥的亲事是从小定下来的。” 听了诗诗的回答,木槿点点头,这个诗诗也是个聪明的。 “不是还没成亲吗?只要没成亲就可以反悔。”杜琼华的声音明显高亢,带著浓浓的欢喜。 “可是姑妈待我很好,我、我……” “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不是你姑妈!再说你嫁给我表哥後,难道你姑妈就不是姑妈了?”杜琼华怒道。 “你、你……没影的事情你怎麽可以乱说!”诗诗被杜琼华大胆的言语吓的不行。 杜琼华反驳道:“有影啊怎麽没影!只要你肯答应和我交换表哥。” 扑哧一声轻笑,木槿忍笑忍的不行,真是个有趣的人,交换表哥,原来表哥也可以交换的。 沈默了半响,诗诗说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听了诗诗的回答,杜琼华立马高兴地说道,“那你就快点考虑吧。我们都十五岁了,很快就得嫁人了,越快考虑好越好,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 “嗯嗯,知道了就好,啊,要走就快去吧。” “你。哼。我走了。” “走吧走吧,快走吧。” 这个女孩真有趣。木槿起了结交的心思。她招了招手,红豆立马上前来。 木槿轻声道:“红豆,你去隔壁把杜姑娘请过来。” “是。”红豆轻应一声,便跑过去了。 不一会儿,红豆领著一个小姑娘进来了。这个小姑娘就是杜琼华。 杜琼华屈膝行礼道:“给王妃请安。” 木槿点了点头,指了身旁的位置道:“过来坐。” 杜琼华恭敬道,“谢王妃。”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啊!”杜琼华被木槿的话吓了一大跳。“王、王妃都听见了?” 木槿点点头,眉眼弯弯,“你的观点我很赞同。” “赞同?”杜琼华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木槿见此,笑吟吟道,“你表哥和你都是有大主意的人,你们俩成了亲意见相左的机会很大,吵架的机会也很大。不太适合呢。夫妻间的性格需要互补。一个柔一个刚,一个进另一个就要退,若是两个人都想著要进,那麽势必会发生争吵。” “对,对。”杜琼华抚掌表赞同。“王妃说的很是呢。”杜琼华咧唇笑了起来,一副和王妃相见恨晚的样子。 接下来杜琼华打开了话闸子,和王妃聊的很是投机。 末了木槿不忘加上一句:“我和王爷就很相配呢。”这处茶馆隔不了声音,也不知道隔壁会不会有人在偷听,说上这句话木槿不吃亏。 “啊。王妃怎的不知羞。”红豆急得跳脚,绿豆捂了眼睛。 木槿笑弯了眼睛,“你们看我和王爷好不好?” “好。”红豆、绿豆齐齐应声道。 “那不就是了。” 有道是凡事多个心眼没坏处,还真给木槿蒙对了,在她旁边的另一侧包间里正立了顾苍桀和姬陵轩…… (22鲜币)126宠妃 剧情番外。宠妃。 ☆☆ 怀胎第九个月,木槿抚著肚子,心中忐忑难安,如果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女孩该怎麽办?在她心里自是男孩女孩都好,但顾苍桀想要的却是男孩。他想要男孩,她生出的若是个女孩,那必定不招他待见。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的疼爱,想想都觉得可怜。不行!她必须想个法子让顾苍桀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 於是晚上,木槿故意翻来覆去的睡不著,她不是在勾引顾苍桀什麽,只是想引得他也睡不著,半夜时,木槿爬起身来,静静盯著顾苍桀看,然後慢慢俯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久久後,木槿才把准备好的话低低地说了出来:“王爷,若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你会喜欢吗?我一直不敢想象生出个女孩,您又不喜欢的情景。”木槿的心是紧张的,这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用过一次後就不能再用了,因为如果顾苍桀听见了却故意装睡当作没听见,那麽下次她再说,明锐的顾苍桀就明白了她的用心了,有风险的事情她向来是不会做的。 等了许久不见顾苍桀有反应,木槿的心渐渐沈了下去,心里不断想著顾苍桀是真睡著了还是装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顾苍桀吃完早膳要出去的时候,伸手俯身轻抚了木槿的肚子,浅笑道:“无论男孩女孩本王都喜欢。”小丫头昨夜故意翻来覆去睡不著是想要他的这一个承诺吧。生男生女从来都不由人掌握,这个道理他岂会不明白?不是男孩,再生便是,他正当壮年还怕生不出儿子来? 听了顾苍桀的承诺,小丫头的身子一震,小脸立马就发光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一副欢喜的不得了的样子。 顾苍桀压抑著笑意,伸掌揉搓著她的额头,道:“好好养著,别胡思乱想。”孩子快要生了,顾苍桀心里不无当心,女人生孩子,从来就危险,小丫头太娇太小,到时候一定很艰难。 “嗯嗯嗯。”木槿忙不迭的点头,样子乖巧的不得了。 顾苍桀见此,哈哈一笑,收回了手,弯腰亲了亲木槿的额头,便跨步出去了。 木槿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来,顾苍桀这样的男人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他既给了承诺,她自然安心了。 ☆☆ 产期临近,顾苍桀看著木槿圆鼓鼓的肚子,心里开始有了不安的情绪,肚子太大了,小小娇娇的小丫头该怎麽生出这麽大个的孩子来? 日子就在顾苍桀的不安中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天,木槿的肚子忽然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痛,好像要生了。 “痛,好痛。”木槿痛苦的呻吟,刚开始就这麽痛,生的时候又该怎样痛呢?木槿後知後觉的开始害怕了。 “快、快、快!把稳婆叫来,王妃快生了!”红豆、绿豆一边手忙脚乱的扶著王妃上了床榻一边焦急著喊人叫稳婆。 木槿躺在床上直晃头,“王爷。我要王爷不要稳婆。”自己冒著生命危险生孩子自然要叫顾苍桀看见,这样他以後才会更疼她。 众丫头皆怔了,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不要稳婆?这……王爷能接生吗? 见没人理会,木槿不由低低啜泣了起来:“我要王爷,要王爷……” 顾苍桀给木槿选的丫鬟之一春暖机灵道:“奴婢这就去请王爷过来。”说完拔腿就往屋外跑,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也不知道王爷这个时候在哪里。她该往哪里去找啊。 春暖奔出了垂花门,见了小厮就拦了问:“王爷在哪儿?” 小厮见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便陪了笑,道:“小的并不知道王爷在哪儿,姑娘该去问莫总管。” “啊。”对,该找莫总管才是!连忙向前跑了几步,呃,她也不知道莫总管在哪儿呀,真是急疯了!於是她又转身问小厮,“莫总管在哪儿?” “刚见莫总管在管事房,姑娘快点去吧,晚了怕莫总管又去别处了。” 春暖感激地冲小厮点了一下头,又立即往管事房奔去。 见了莫子晔,春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他王爷在哪里。 见了她这副急促的样子,莫子晔不由凝了眉,问道:“找王爷有什麽事?” 春暖喘了口气回道:“王妃要生了,要见王爷呢,莫总管,你快说王爷在哪呀。”她得快速找到王爷才成。 莫子晔心脏重重一跳,王妃要生了?!连忙说道:“你在垂花门等,我去找王爷。”说著,莫子晔快步跑了出去。 莫子晔也不知道王爷这个时候在哪里,找人最消耗时间了,一想到女人生孩子是去鬼门关走一圈,便咬了咬牙,放出了紧急状况才能发的信号通知王爷。 ☆☆ 过了一个时辰,顾苍桀和姬陵轩骑马回府。 见莫子晔立在府门口,一副焦急的样子。 下了马,姬陵轩问道:“出什麽事了?” 莫子晔躬身回道:“王妃屋里的丫鬟找王爷,说王妃快生了。” 听此,顾苍桀的脸色一变,丢了马鞭给莫子晔,抬脚急步往内院的方向走去。 在垂花门前等了一个时辰的春暖见王爷回来了,连忙行了礼,小跑著跟上王爷的大步伐,把王妃的情况跟王爷汇报了。 顾苍桀听了春暖说王妃生孩子要王爷不要稳婆,又生气又窝心,小丫头就知道黏他,生孩子还能要王爷不要稳婆? ☆☆ 顾苍桀进了木槿的院子,正要往屋里走,被一个婆子拦住了,“王爷,您不能进去。”女人生孩子,男人从来不让进。 顾苍桀瞪了一眼,那婆子吓得身子一抖,垂了头,不敢再拦了。 进了里屋,见小丫头躺在床上,张著双腿,满面都是汗,双手抓了床单,不住的痛苦呻吟。 见了顾苍桀走来,小丫头哭了,直喊著“王爷,我痛。” 顾苍桀坐在榻边,接了丫鬟手中的白巾为木槿擦汗。低低说了句:“有我在,别怕。” 木槿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了: (: ) 第 36 部分阅读 顾苍桀坐在榻边,接了丫鬟手中的白巾为木槿擦汗。[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低低说了句:“有我在,别怕。” 木槿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下腹诽了:他当自己是神医吗?有他在,我就不用怕? 其实,木槿在心里认为自己怀胎十个月保养的很好,没怎麽好害怕的。就是痛,痛的不行。 为了让自己看来更可怜,木槿叫红豆拿了条干净的白巾咬在嘴里…… ☆☆ 到了晚上,孩子还没生出来。木槿痛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都一整天了,怎麽还没生下来?”顾苍桀脸色苍白的不行。顾苍桀这样的男人,除了打仗受伤,一辈子还没脸色苍白过,今儿却被木槿生孩子吓得惨白了脸色。 稳婆低垂了头,捏著袖子擦额头上的汗,女人生孩子哪能那麽容易?几天几夜都生不出来的也是有的。 “王妃,吃点东西吧,吃了东西才有力气生。”一个稳婆捧了一碗粥过来。 木槿摇摇头,这样的痛,她哪有胃口吃东西? 顾苍桀接了碗,抽了木槿嘴里头的白巾,冷著脸,逼著她吃了一些。 …… “啊,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王妃用力啊。”笼罩在顾苍桀冰冷压力下的稳婆喜极而涕了,王妃终於要生了,她们终於要解脱了。 一阵凶猛的痛楚袭来,木槿痛的尖叫,凄厉的尖叫声让顾苍桀的心脏重重的缩了一下。 “王妃,放松一些,吸气……用力!” 吸气用力了无数个循环後,孩子“哇哇”的啼哭声在屋里洪亮响起。 木槿松了口气,终於生出来了。稳婆剪了脐带,把孩子抱走。 木槿睁著大眼睛,问顾苍桀:“是哥儿还是姐儿?”顾苍桀在旁边看,男孩女孩自然清楚。 顾苍桀道:“是个哥儿。”他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稳婆用温水擦了孩子身子的血,用繈褓包了抱过来,满脸堆笑地贺喜道,“恭喜王爷王妃了。” 木槿笑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 “是。”稳婆应了声,连忙上前,把孩子放在木槿的枕头旁。 木槿欢喜地看著红通通的小婴儿,抿嘴笑了,这就是她的孩子?粉嫩小巧的很是可爱,她越看越爱,心里的柔软化成了水。 “王爷儿子要起什麽名字呢?”木槿笑著问。 顾苍桀看著孩子,笑道:“顾天瑶。天惊石破的天,瑶林琼树的瑶。” 木槿听了不由抿嘴笑了,老子名字的第二字是苍,儿子名字的第二字是天,不知道顾苍桀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 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直到天瑶满月了,木槿才被允许下床去。 木槿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躺软了,穿了衣服,伸伸手,踢踢腿,坐在镜台上让红豆为她梳妆。 这时候顾苍桀从屋外走进来,手里拿了个楠木盒子。他走到木槿身後,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项圈,亲手为她带上。小丫头的脸色白里透红,配上这白色项圈,真的是好看的很。 木槿垂眼看著挂在胸前的白色项圈,笑著说道:“儿子满月该是让人送儿子礼物,王爷倒先送我礼物了。谢谢王爷。”楠木很贵重,那装在楠木盒子里的白色项圈岂不是更加贵重了? 顾苍桀笑了,每次送小丫头礼物,小丫头都会在话尾加上“谢谢王爷”这四个字,尾音软软的,听著就让人欢喜。 木槿捧了项圈看了又看,笑问道:“这是用什麽做的?”看著像玉又好像不是玉。 顾苍桀一笑,道:“这是玉,玉养人,你要天天带著。” 她见过很多用金做成的项圈,也见过很多把玉做成珠子穿在一起的项圈,就是没见过用玉直接做成圈的项圈,戴著觉得新鲜。 ☆☆ 天瑶的满月酒办的很热闹,来恭贺的人有封地里的臣子、将军、商人,也有来得及赶过来的外地官员和贵胄们。 木槿抱著天瑶笑盈盈地从内院走出来,孩子惊不起热闹场合,木槿抱了走了一圈,便给了奶妈抱回院子里去了。她自己则招待女眷们往内院的花园走去,丫鬟们已经在里面摆好了宴席。 木槿笑著招待各家夫人太太入酒席,应酬著吃了饭。 来宴会的很多夫人太太都没见过这位小王妃。她们趁著王妃与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拿眼去打量。 只见小王妃笑弯了眉和眼,纤长的睫毛笼著清澈晶莹的眼睛,在眼眸上沁出一弯黑影来。 漂亮的眼睛,粉粉的腮,水润的唇,小脸蛋像是能掐出水来。 是个粉团一样的小姑娘。 夫人太太们看完了王妃的脸蛋又开始看王妃的衣服首饰。王妃穿在身上的衣服和戴在头上的头饰都是极精致之物,那样的成色那样的做工,不花重价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不看旁的,单看穿戴就可以知道王妃很受宠。男人向来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大方,如果王妃不受宠怎麽可能有做工这样精致的首饰和衣服穿? 看完了脸蛋儿,看完了衣服首饰,夫人太太们便把心思转向王妃的感情生活上。小王爷的满月酒姬陵轩也来了,如果可以,她们真的想问问得宠的王妃对了姬陵轩是什麽感受?跟她们对了丈夫的小妾是不是一样的感受? ☆☆ 相比女人们的感性,男人们就理智了许多,他们认为王爷娶王妃是为了生孩子,现在孩子生下来,不知道王爷要怎麽处理王妃?其中姬陵轩是最想知道的一个人了。 宴会上,高贝山苍白了脸,连连走神,握在手中的筷子掉了好几次。 “贝山,你这是怎麽了?”与他同桌吃饭的莫子晔看不下去了。 “没、没什麽。”高贝山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看他这个样子,精明的莫子晔会信他的话才怪呢,不由起身拉了高贝山往外面去了。 见莫子晔拉了高贝山出去,喜八卦的莫子晟也跟了出去。 在一株梧桐下,莫子晔问高贝山,“从你见了王妃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说吧,究竟是什麽回事?” 高贝山震惊地看向莫子晔,连他见了王妃脸色才苍白了脸色的事情他也知道!不愧是顾苍桀身边的第一管事,观察人的本事一流。 高贝山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来往,才看著莫子晔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莫子晔上前拍了拍高贝山的肩膀,笑说道:“老天既然让我发现你的反常,就是有意让你把这件事说来给我听。” 高贝山用手掌摸了把脸,嘴巴数度张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莫子晔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了,到底怎麽回事快说。” 高贝山舔了下发干的嘴唇,道:“王妃……” 说了王妃两字又停了。 莫子晔这下子被气到了,语气急促了起来,“究竟怎麽回事,你倒是说啊。” “王妃长的跟……跟……跟那个叶氏一模一样。” 听之,莫子晔心中一跳,这世上还有长的像王妃的人?不过这个叶氏又是谁? 莫子晔抬眼问:“叶氏?哪个叶氏?” 高贝山抿了抿唇,嘶哑地说道:“就是那个名满京城声名狼藉的叶氏啊。” 莫子晔脑袋一懵,脸色也跟著苍白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名满京城又声名狼藉的叶氏是谁了。作家的话:最近好忙,累的慌…… (17鲜币)127城池 剧情番外。城池。 ☆☆ 莫子晔眯眼道:“一模一样吗?是不是夸大其实了?” 高贝山看了莫子晔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真的是一模一样。” 听此莫子晔沈了脸,王爷派高贝山去京里打探消息看重的是高贝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既说是一模一样那就真的是一模一样了。 满月宴结束後,莫子晔立马把这件事回报了顾苍桀。 顾苍桀一脸肃杀,深沈的眸光暗沈沈的。自己的王妃长得与声名狼藉的叶氏相像,好比有人说你的妻子长的像某某院里的花魁,那花魁还豔名远播京城里,你当然会不高兴了。 静默了许久,顾苍桀才抬眼说道:“这件事不要让王妃知道。退下吧。” 莫子晔轻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 历经一年,封地东南边的城池终於建成了。 站在围城上,姬陵轩赞道:“新城的构造实在是妙,这样的城池若城门不开,就算是千军万马也很难攻破。不知这城池的设计图出自何人之手?” 顾苍桀笑而不答,城池的构造出自他的小丫头之手,但他却不想让旁人知道,就算是姬陵轩也不行。让人知道了小丫头的才能,必定会让人关注了小丫头去。[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想著小丫头的一举一动被人看了去,顾苍桀心里就很不畅快。 站在围城上把封地一览无遗,见城池中心地带被围墙围起来了,像是座小城池。 姬陵轩不解顾苍桀在城池里又围起一个小城池的用意,便笑问了,“王爷把城池中心地域围起来是何用意?” 顾苍桀看了城中城一眼,笑道:“那是给王妃玩的。” 姬陵轩一脸震惊的看向顾苍桀,什麽?给王妃玩?那可是城池的中心地带啊。 姬陵轩的脸色瞬间铁青了,“王爷,城池的中心地带可做很多事,怎麽可以拿给王妃玩?王爷还是三思後行。”明知说这话很不智,可是姬陵轩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顾苍桀睃了姬陵轩一眼,道:“她是王妃,是封地的女主人,给她一条街的区域玩算的了什麽。” 听了顾苍桀的话,姬陵轩愣住了。这时候,一个做将军打扮的魁梧男快步向他们走来,他对顾苍桀拱手道:“王爷,玉石已经切开了。” 顾苍桀微微一笑,说道:“走,去看看。” ☆☆ 姬陵轩看了眼前堆积成小山的玉石,吓了一跳,这麽多成色上层的玉石,不知王爷花了多少银子买? 顾苍桀走上前去,指了其中最大的一块玉石,说道:“把这块玉石切割成床榻。”每次和小丫头敦伦时,床榻被摇的咯吱咯吱作响,换成玉石就不会再有声音了。 “这些小块的就切割打磨成条状用金线串起来做两个枕头套。”他一个,小丫头一个。小丫头喜欢软枕头,不然他就命令把一整块玉石做成枕头。 “这些切割成砖块形状,切割好後,命人砌在竹香院的卧房里头。”小丫头夏天时候喜欢光脚丫在地上走,八九个月後儿子就要学爬学走路了。 “还剩下的玉就做成珠子给王妃送去。”顿了一下,顾苍桀又道:“记得要凿孔。” 姬陵轩的心脏狠狠的坠了一下,这麽好的玉石却要被王爷这样的使用了? 别人不知道王爷这麽做的原因,他可是知道的。郭老说过以玉养人最是好,王爷听了倒是放进心里去了。 ☆☆ 稀有的冬暖夏凉玉却要被王爷当做地砖来使用。奢侈,太奢侈了,就算是皇帝也没如此奢侈过! 封地里的官员们开始不安了,现在没仗可打了,王爷开始享受安乐了。有道是“生於忧患,而死於安乐。”自古有多少王侯将相的斗志消弭在安乐中?此风不可涨,王爷若如此“安乐”下去,他们的封地还有未来可言吗? 翌日,大殿上。一官员出列道:“……玉石当地砖用太奢侈了,请王爷三思。” “奢侈?”顾苍桀眯了眼睛,说道:“说到奢侈,另外三个异姓王可比我奢侈的多了。单是舞姬歌女就养了好几百人,更别说是侍妾丫头了。”顾苍桀这麽做不单单为了小丫头,他还有另一方考量,没仗可打了,以皇帝多疑的性子,他若不奢侈,皇帝反而不放心他这个手握重兵的异姓王爷。但这些话他不能在大殿上说。 那官员苦笑了,“另三个异姓养舞姬歌女侍妾丫头加起来花用的银子也没王爷您买那些玉石花用的多。” 顾苍桀被气笑了,“那是他们没有我会赚银子!”他花自己赚来的银子,心安理得的很。不长眼睛的东西,说的仿佛他是搜刮了民脂民膏来享受似的。 想到赚银子,顾苍桀不由得意了,四个异姓王,谁都没有他会赚银子。他能大把的赚进银子,自然能大把的花掉银子。 顾苍桀冷冷瞪著立在殿上的官员们,接著说道:“本王花自己的银子难道还必须经过冯大人的同意才能花?” 那官员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跪了下来,磕头不止道:“下官知错,王爷恕罪。”官当到这个位上的人都是人精,这个时候他不能说“不敢”只能说“知错”,王爷从来没有多收城民一分一毫的税银,就是建新城池也没有多收,今日他作此劝谏实乃大逆不道之举。面对冷面王爷,只有磕头求饶才能活命。 顾苍桀冷冷道:“念你是初犯,本王也不重罚你。下殿後自去领三十大板,等伤好後再领三十大板。”顿了顿,又道:“连续领六次三十大板後再上殿吧。”他是封地之主,是他们的主子。他花自己的银子他们也想管?真真是反了天去!今儿若不杀鸡儆猴,以後这些人只怕愈发无法无天了。 对为官之人最残忍的惩罚并不是死亡而是阻了他们的官运。冯大人是文官,三十大板打下来足够他在床上躺上半年了。六次受刑下来最短也会封杀他三年的官运。官场上的变化如天上的云朵一样,他想在三年後继续官运亨通,那就看他这三年里如何的“辛苦”运作了。 看了官员们苍白的脸,顾苍桀微笑了,挥了挥衣袖,道:“没事请奏就退了吧。” 官员们拱手行了礼後才鱼贯地退了出去。 顾苍桀冷眼看著众官员退去,哼一声,骂道:“真是一群混蛋。” 还立在殿中的姬陵轩抬眼笑道,“他们还不知道你圈了新城里的中心地带给王妃玩呢。如果他们知道只怕今日会闹得更凶。” 顾苍桀站起身来,说道:“用军功换来的封地,费心经营来的富贵,若不能让妻儿享受,要来有何用?”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封地,他岂会甘愿为皇帝如此卖命? 对他来说,在战场上拼杀,虽然不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却也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 战场上,皮肉乱飞,血流的满地都是,眼里满满都是血的颜色,自己不想死就要把敌人杀死。 有时候,一仗能打上好几天,饥肠辘辘的回了军营,来不及脱盔甲、来不及洗去满手的鲜血,握了筷子就吃饭,连挂在身上那些要掉不掉的皮肉也来不及弄掉。长年打仗,粮草不济也是常有的事情,饿的没法子了,只能扒了草根树皮吃。……日复日,月复月,年复年的拼杀,让敌人的血渗进了出汗的毛孔里,最後留在毛孔里变成了身体的气味,就算用再名贵的胰子也洗不去一身的血腥味儿,人见人怕。胆小的人,他只需瞪一眼,便会软绵绵的晕死过去。因为这个,有时他很得意,有时他很寂寞,毕竟他是人不是修罗鬼刹,被人惧怕久了自然会寂寞。 小丫头常问他的将军:“王爷在战场上是什麽样子的?”他很想告诉她,他在战场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可是这样的血腥他岂会忍心告诉她?在小丫头的心中他是英雄王爷,如果她知道了她的英雄王爷用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手抚摸著她娇软的身躯、抽插她粉嫩的小穴儿,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吓地从此再不敢和他亲近了? 对小丫头,他不知不觉就宠上了,小丫头没身孕的时候,为了要孩子,每天回府去,陪著吃饭,抱著敦伦。小丫头有了身孕後,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头,每晚依旧回家来陪著吃饭,陪著睡觉,却什麽事也不做。 人在外面,心里也会想著小丫头在做什麽。回府就要她出来迎接他,不来迎接就不行,直到她怀孕了才不让她出来迎接。 姬陵轩愣愣的盯著虚空看,黝黑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王爷对王妃倒是上心。” 顾苍桀微微一笑,心道:小丫头那样乖巧,我怎能可能不上心? …… ☆☆ 一天,风和日丽,顾苍桀抱了木槿上马。 来到了新城的围城上,一览城里的房屋和街道,木槿震惊了,不到一年的功夫一座城池就建了起来,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顾苍桀看了一脸震惊的木槿一眼,笑说道:“好几千人一起建造,哪有不快的道理?” “那也要王爷有本事才是。”以一年的时间建造出如此恢宏的城池没有一流的本事是绝对不行的。 顾苍桀捏了捏木槿的脸,笑说道:“就会对著我说好听话,真是个小马屁精。”小丫头的马屁拍的精准,拍得他心花怒放,不想高兴都不行。 那围起来的中心地带很显眼,木槿便好奇指著问,“那里做什麽要围起来?” 顾苍桀笑说道:“你不是想要一条街吗?那里就给你了。” “给我的?”木槿心脏一跳,那里是给她的?城池中心地域从来就重要,顾苍桀却说把它给她?木槿的脑袋晕乎乎的,高兴的不行。 顾苍桀弯腰看著木槿晶亮的眼睛,笑问:“这次怎麽不说‘谢谢王爷了’” 啊,高兴的忘了说了,木槿连忙咧嘴一笑,道:“谢谢王爷。”作家的话:《本草纲目》有记载,玉具有除胃中热、喘急烦懑、滋毛发、滋养五脏、柔筋强骨、止渴、润心肺、安魂魄、利血脉、明耳目等功效…… (14鲜币)128惊梦(慎,5P)(1) 剧情番外。惊梦。 ☆☆ 木槿醒来时,发现身边围著四个俊美的男人。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冶、沈如净,你们怎麽在这里?” 他们只是撇了木槿一眼,便垂了眼眸,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傅画沂拨著她的阴蒂,沈如净揉著她的乳房,傅雁竹亲著她的小嘴,沈如冶戳著她的小穴。 木槿呆呆的把小嘴张成o型,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她记得刚才自己明明躺在临窗的榻上睡觉。 可不知道为什麽,此刻的木槿却不想思考这些问题…… 她把眸光往四周一扫,只见四个方向都立有高耸入云端的大镜子,四面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照出他们目前裸露的身体。 木槿对性从来就喜爱,被这般对待著,她但觉自己的穴儿轻轻翕动了起来,穴内有些骚痒,晕晕的热气从穴里不停的蒸腾了起来,淫水缓缓流了出来。空虚的穴,急盼有大肉棒能把它满满塞住。 沈如冶把木槿的双腿掰的更开後,扶著粗壮的阴茎徐徐进入木槿身体里。 “呃。”下体猛的被插入了阴茎,木槿的身子被插的一颤,穴儿被撑得紧绷绷的,壁肉里出现了烈烈的感觉,像是擦了风油精。 沈如冶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快速插著木槿的小穴,每插一下,木槿的阴道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紧紧绞住了沈如冶的阳具。 另外三个男人这时候站起身来,挺著勃起的阳具,站在一边观看。三根形状各异的大阳具翘在木槿面前,惹得木槿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 插了十分锺,沈如冶但觉舒服的不行,迷离的眯起了眼睛,愈发快速的抽插了起来,鼻息随著下体的抽动,也愈发急促了起来。 沈如冶一边插一边说:“哦……哼哼……你的小穴儿真紧……” 连撞了好几百下,直把木槿漂亮的发髻都撞散了的时候,沈如冶趴在木槿耳边轻轻问道:“快活吗?” 木槿点头,沈如冶满意的笑了,又顶了几千下,大约半个小时,沈如冶抱起了木槿的身子,抵在镜墙上,呼吸急促的问木槿:“快丢了吗?”他自己快丢了。 “嗯。”木槿咬牙点头。 “那我们一起丢吧。唔哼!”沈如冶抱紧了木槿,把她的下身砰砰的往镜子上顶了数百下,方才把精液射了去。 沈如冶刚射完,便飞快的退了出去,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著木槿,眼睛看向另外三个人。 另外三个人微微笑了,很有纪律的站成一排,沈如冶抱著木槿让她的小穴袒露在三个男人面前,像刷羊肉串似的,用木槿的花办把三个男人的龟头来来回回的刷了好几遍,然後把木槿的穴对准了傅雁竹的龟头,扑哧一声撞了进去。 “啊。”木槿和傅雁竹同时畅快的呻吟了一声。 傅雁竹先缓缓抽动数十下後,方逐渐把抽动的节奏加快了起来。 傅雁竹的阴茎每一次插入,木槿的壁肉儿都像被刺激了似的缩起,傅雁竹必须使力才能插进,阴茎每一次退出,壁肉儿又像麦芽糖一样紧紧黏住了阴茎,必须猛力才能抽出。 傅雁竹“呼呼”的喘息,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起来,当他的速度激烈到了一定程度,他们相互交合泥泞的地方像是绞了麦芽糖,黏黏的分不清彼此了。 没被选中的另外两个男人围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把木槿围住,一人伸手揉搓了木槿的乳房,一人伸手拨弄了木槿的阴蒂。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又过了半个小时,傅雁竹也射了,他飞快的退了出去,撩拨木槿阴蒂的傅画沂连忙提了自己的阳具站在傅雁竹刚才站的位置上,徐徐挺腰,把阳具缓缓插进木槿的小穴里,静了静,慢慢感受被包围的快感後,绷紧了屁股,摆动了腰肢,不徐不缓的干了起来。 木槿见傅画沂操她操的慢,便伸出双手抓了他结实的屁股,“嗯嗯嗯”的使力把自己的臀儿往他的阴阜上凑,男性鼓鼓的阴阜撞在女性软软的花办上,那感觉特别的奇妙,像气球撞上了石头。 傅画沂是不紧不慢的,话说“悠闲”的运动才能长久这话一点也不假,傅画沂干了一个小时才射精。 傅画沂退开後,沈如净接了上来,他等的最久,胯下的阴茎又烫又硬,像是在夏日阳光下暴晒的石头。 沈如净深吸了一口气忍著不被木槿的小穴裹射後,才开始在木槿柔软多汁的穴儿里不停的顶撞起来。半个小时後也射了。 期间,沈如冶最为幸苦,站著抱了木槿让另三个男人插了木槿两个小时。 ☆☆ 沈如冶放下了木槿,木槿满脸潮红,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待木槿的呼吸平稳後。傅画沂翻身压住了木槿,扶著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口,“噗呲”一声,把龟头先插了进去。木槿平整的下处立马被刺凹了一个大洞,吸纳住了他的龟头。傅画沂眸光炽热,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两下後,方缓缓的把自己整根阳具挤进了木槿又湿又软的小穴里。 “啊!”被塞满的瞬间,木槿心跳如鼓。 傅画沂吸了一口气,臀部一缩一挺一挺的开始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了起来。渐渐的,他的呼吸又急促又粗重了起来,下体动作加烈了一些,只插的木槿的穴内滋滋做响。 因为已经被轮插了一回,所以才插五百来下,木槿下面已经湿的不好插了,於是傅画沂捧了木槿的屁股,退了出来,拿了丢在旁边的白巾子,提了木槿的一只脚,将木槿穴里的水拭去後,再放下来,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快速顶撞了起来。 这时候,傅雁竹像只猫一样优雅的卧在木槿的头顶上方,漆黑晶亮的眼眸微微眯起,纤长的手指缓缓地在木槿的脸颊上抚摸,手指抚摸到嘴唇时,他伸了食指插进了木槿因下体被插的舒服而无法闭合的嘴巴里,模仿著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著,闹的木槿口里的津液锁不住的往外流淌著。 “哼哼哼……”傅画沂见了这般情景,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眼中野性忽起,大手抓住了木槿胸前小白兔似的粉团,亲上了粉色的乳尖儿,下处则拱起,像一头疯狂的豹子一样撞击了起来。豹子的优点是动作敏捷速度快,木槿被撞得摇晃不止,口里的手指头好几次都因身体的动作撞到了喉咙上,木槿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便扭头吐了傅雁竹的手指。 “嗯!”木槿难耐的弓起身子,看见自己的肚皮因弓起而出现的几条褶皱和傅画沂的阴茎飞快在自己小穴里抽插的动人情况。 “啊啊。嗯嗯……”被入的全身痉挛时,木槿娇声细细地说道:“慢、慢一些,操、操死我了。” 只这一句话,就弄得傅画沂插在木槿小穴里的阴茎生生的肿了一圈。 傅画沂抓了木槿的腰肢,用木槿的小穴拼命的摩擦著自己的阴茎,越摩越硬,入的木槿无比畅快。 木槿舒服的不行,双腿一蹬,直了身子,用阴道把傅画沂的肉棒紧紧夹了起来。 “哦。”傅画沂肿到不能再肿的阴茎在木槿的体内猛烈的跳跃了起来。 傅画沂的阴茎为木槿蹬的动作而跳跃,木槿的阴道又因傅画沂阴茎的跳跃而剧烈抽搐,阴道剧烈抽搐的後果又导致了傅画沂的阴茎在木槿紧致的阴道里崩溃了,再也不能忍住的射出了精液来。木槿不由唏嘘,心道:这一切皆因万物有循环。有道是种善因者得善果,种恶因者得恶果,人间的循环,谁也逃不开去。 (18鲜币)129惊梦(慎,5P)(2) 剧情番外。惊梦。 ☆☆ 傅画沂射完精,就立马退了出去,傅雁竹挺了阳具躺在地上,傅画沂用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把木槿抱起,沈如冶单腿跪地,伸手微掰了木槿的花办,傅雁竹扶著自己的阴茎对准木槿的小穴,傅画沂放开了木槿的身子,小穴就这麽噗呲一声,快速的把傅雁竹的阴茎吞咽了。 傅雁竹起伏了胸膛,深吸好几口气,平复下阴茎猛然被小穴包裹的兴奋後,双手托住了木槿的臀,一边摇著木槿的屁股,一边小腹一拱一拱的往上挺著阴茎,让粗长的阴茎在木槿又湿又热的小穴来来回回的摩擦著。这般搅拌了数百下後,木槿浑身发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阴道一张一合的翕动个不停,贪婪的吞吃著插在体内的阴茎,她的下处“滋”了一声,喷射出了一大滩液体,沾湿了傅雁竹的阴囊和大腿。啊,木槿又丢了。 “啊……哈啊!!”傅雁竹被木槿丢身的痉挛夹的畅快不已,难耐的仰首闭眼,咬牙闷哼,抓了木槿的腰,下下狠顶了起来,直顶的木槿头晕目眩,浑身发热,身子像是有水汽不停的蒸发了去。特别是她下面的肉儿,越插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多水,流的傅雁竹的阴囊和大腿满满都是亮晶晶的淫水儿。 “呃呃啊……不,不要……啊啊……”木槿舒服的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的舒服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这般狠的速度却不是傅雁竹的极限,他的速度还能更猛一些。只见他双手撑了身子,双眸深邃的盯著他和木槿像绞了麦芽糖的交合处看,绷了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摆动著他线条流畅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插入又抽出的激烈动作。 他插的是那麽的用力,“啪啪”的抽插著木槿的时候,阴道里流出的水被他的阴阜拍的满天乱飞了起来。 木槿的身体被他撞的不停的上下抛动著,发髻完全散开了,乌黑的发丝像丝绸一样,把她的後背严严实实的遮住了。 当他重重插向她,射出精液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被电击到了一样,往上重重的弹跳了起来。她惨叫了一声,不能坐直身子,软软的向前倒去…… ☆☆ 木槿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边剧烈的战栗,身子像条煮红了的虾,颤颤巍巍的缩在傅雁竹的胸膛上。 沈如冶不等木槿多休息,像给小孩换尿布一般,抓了木槿的双脚,把她从傅雁竹已经射了精的阴茎上提了起来。 “啊!”像被绳子倒挂起身子的姿势让木槿惊叫了一声。 这时候沈如净走上前来,一手固定住木槿的腰肢,不让像麻袋一样被挂起的木槿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一手握著阴茎,徐徐的插进了木槿湿热的小穴中,然後缓缓的开始抽插。 以倒立的方式性爱,这是木槿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她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害怕。 刚开始插的时候,沈如净的动作很轻柔,插了数十下後,他的动作便粗鲁了起来,顶的木槿的身体不断的向後抛去,圆润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沈如冶既硬又软的小腹上。而沈如冶挺起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撞贴到她的屁股沟里, “啊──”在这几欲灭顶的快乐中,木槿浑身抽搐的紧紧抱住了沈如净修长的双腿。 “啊……太深了,浅一点。”木槿一边无法制止的战栗,一边哭泣的乞求。这样倒挂的姿势让她的小穴比平时来的敏感。 “啊……唔唔……好深好深……”木槿越叫难受,沈如净顶的就越深入。狂摆的腰肢像是夏风吹荡的湖面,涟漪一圈又一圈的不断荡漾。 “呜呜呜……”木槿被顶的啜泣了起来。 可沈如净却蹙了眉,“这麽操不好操。”随後把眼睛看向傅画沂。 傅画沂勾了勾唇,会意的走上前。沈如冶分出了木槿的一条腿让傅画沂抱。这般一来,木槿的下处就微微的分了开来,沈如冶入的动作比刚才畅快了不少,他展眉微笑了,随即便绷了身子,以极快的速度摆动著他刚毅的腰肢,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啊嗯哼哼──求求你……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唔唔……哼、哼哼……”木槿被插的脑袋无法再思考,只能不停的用呻吟来发泄肉体上的快感…… “停、停下来……嗯……哼啊啊……唔、唔唔唔唔……啊,哼哼哼……停、停下来……”她心跳的好厉害,喉咙像是跑完八百米一样,烧的难受,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沈如净蛮力的摆动著臀部,下下插到底,闹的她的身子前後摇晃,连带著胸前两只小白兔也一上一下的奔跑了起来…… ☆☆ 过了半个小时,沈如净才射了去。这时候,四个男人才放了她稍稍的休息一下。 空气里弥漫著淡淡的情欲香味,木槿娇喘不已,累的不行,可是她小穴却很舒服,没有一点不适,真奇怪,都被干了好几个小时了,居然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等木槿呼吸平稳後,沈如净躺了身子,抱了木槿在他身上,又插了阴茎到木槿的小穴里後,便静止不动了,半眯著眼睛,享受著阴茎被壁肉包围的快意好几分锺後才缩了臀部,一挺一缩的在她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就在这时候,沈如冶跪到木槿的身後,轻抬了木槿的屁股,在木槿和沈如净的交合处摸了一大把淫水涂在木槿的菊花穴儿上。接著就把食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木槿把屁股一抖,狠狠夹住了沈如净的阴茎和沈如冶的手指。 “不,不要动那里。”菊花的功用不是用来做爱的。 沈如冶把下巴挂在木槿的肩膀上奇怪的问,“两人一起,你会更舒服的,今天你是怎麽了?我们又不是没这麽做过?” 听此,木槿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混沌了,心想:“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难道我和他们经常这样做? 正想著,插进木槿菊穴里的手指开始徐徐抽动了起来。 木槿咬了牙,既然不能避免被插菊的命运,那麽就要尽量放松,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沈如净用肉棒在前面插,沈如冶用手指在後面插。这样子大约过了十分锺,沈如冶插进木槿体内的手指头由一根变成了两根,而木槿的菊穴也适应了沈如冶的手指。菊穴刚被进入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快感。 见时机已成熟,沈如冶一手撑著木槿的屁股,一手握著自己的阴茎,将它徐徐的塞进了木槿的菊穴里。 “啊!”木槿仰头惨叫,菊穴像是撕裂开来了,痛的不行。沈如冶的肉棒远比两根手指粗的多,木槿不痛才是怪。 沈如冶先是不动,待木槿菊穴里那阵烈烈的痛过去後,他才缓缓律动了起来。 於是两根阴茎隔著一道薄薄的膜开始你进我出,我出你进的抽插运动。让木槿的身体里无论何时都插著一根阴茎,这时木槿不由心想:原来是这样饱满的充实,难怪沈如冶会说能让你更加的舒服。 沈如净的大手握著木槿的腰肢,沈如冶的大手则从木槿的腋下穿过去,大掌按住木槿的乳房,像在揉面团似的揉捏了起来。两只血脉贲张的阴茎飞快在木槿的两个小穴里进出著,四只阴囊劈劈啪啪的拍在她的屁股上,麻麻又痒痒的,十分的舒服畅快。 盯著镜子里那两根一下一下插著自己的肉棒,木槿脸红的不行。被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弄的感觉既兴奋又激动。 “王妃。王妃。” 听到声音,木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 木槿不解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 “王妃,王妃。您醒了吗?”夏凉在外屋再次唤道。 “嗯。”木槿轻应了一声,却没叫她进来的意思。只问道:“现在什麽时辰了?”这时候木槿的脑袋反应过来了,原来刚才她是在做梦。 夏凉道:“已经申时一刻了。平常这个时候王妃早就起来了,今见王妃未起来奴婢就进来看看。” 春暖夏凉是顾苍桀给她的两个丫头。绿豆红豆盼春盼夏这四丫鬟哪会管她睡了多久,难怪他会看不上她身边的四个丫鬟,相比起来真的差太多了。 木槿道:“你命人送一桶热水过来,我要沐浴。”她的小穴翕动的厉害,很是空虚。屁股底下湿哒哒的,一定是流了很多水,不洗不行。 绿豆笑著答应了一声,便退出屋去打发婆子送水来。 木槿呆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打开了被子,见被单上染了一大滩的淫水。 木槿惊了一跳,她在梦里怎麽流了那麽多的水? 木槿惊慌起身,想要把这条被单先收起来,过几天水泽干了,气味散了,再把被单拿出去让丫鬟洗了。 脚刚著地,木槿“呀”的一声低叫,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虚软了,真是奇怪,不就做个春梦而已,怎麽脚就能软成这个样子了?木槿蹙了眉,隐隐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在她怀孕久旷时,都没做过春梦,为何却在与顾苍桀夜夜欢爱的现在做了这样的春梦?而且还是那样大胆的5P!而且梦里的情景是那样的真实,以致她醒来时,懵懂不知道现实与梦到底哪个才是梦。这未免太过诡异了。 忽觉胸前烈烈的,像是火烤,木槿垂眸扯了衣服往里看,只见胸前的四叶花瓣已经完全呈现了出来,只是颜色不是豔丽的红,而是妖异的蓝! “啊!”木槿再次被惊到,她脸色惨白,小嘴抖动个不停,“朱炎,你在吗?这、这究竟是什麽回事?” 朱炎道:“别大惊小怪。等会儿颜色就会恢复过来了。” “为、为什麽会这样?”木槿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她不是跟那四个男人没有关系了吗? 朱炎道:“你现在不需知道这些,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作家的话:果然写H比较顺手也比较搞笑,告诉我,你看笑了吗? (24鲜币)130情丝 剧情番外。情丝。 ☆☆ 谁会为了玩,特特从异界弄那麽多灵魂过来?到现在木槿若还以为朱炎是为了玩,那真是太过愚钝了。 木槿一直记著这麽一段对话:“昔日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拾得曰: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底清凉;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圆可方;不贪,富贵安康。”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净、沈如冶、顾苍桀,她哪个不是忍过来,让过来,避过来,耐过来,敬过来的? 朱炎是她无法探知的 (: ) 第 37 部分阅读 朱炎是她无法探知的大能者,她更应该忍他、让他、避他、耐他、敬他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现今离谜底揭晓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吧。都忍了这麽久,她不介意再忍上一段时间。 正想著,就听红豆急吼吼的禀报声:“王妃,您洗好了没有?王爷回来了!” 啊!今儿个顾苍桀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木槿连忙从水桶里爬出来。拿了白巾子低头正要擦水珠,却瞧见胸口上的四叶花瓣又变成两叶了,颜色也由深蓝色变回了原来的嫣红色。 又变回来了?木槿愣了好一会儿,方握了白巾胡乱把身子擦了一遍,又快速穿了里衣里裤,才唤红豆、绿豆进来服侍穿衣。 才刚把腰带系上,顾苍桀就推门进来了。 木槿任红豆、绿豆帮她整理著衣襟,转头对顾苍桀笑说道:“王爷今儿个回来的好早。” 顾苍桀微微一笑,走上前来,把贴在木槿脸颊上的碎丝撩到耳後,说道:“明天你就可以搬到新王府居住了。” 听此,木槿的眼睛一亮,把心中的烦恼事暂时抛开了,蹦过去,抱了顾苍桀的手臂,仰头笑说道:“我现在就要去看看。”两个月前顾苍桀带她去新城走,那也只是在城楼上看看,那时候城里的街道在铺青石板路,不方便进去,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城去看看呢。 顾苍桀畅快的笑了,“这麽迫不及待?” “那是当然。”木槿忙不迭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我都等了一年多了。” “走吧。”顾苍桀牵了木槿的手走出王府,抱了上马,与他共乘一骑,往新城方向去了。 ☆☆ 天蓝如海,云软似絮,正是骑马出游的好时节,木槿此刻的心情非常愉悦。 新城城门口已经有数名侍卫站岗了,他们见了顾苍桀骑马而来,纷纷跪地行礼。 入了城,顾苍桀放缓马速,让马儿缓缓行走,一路行来,只见城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见此,木槿揪了顾苍桀的衣服问:“怎麽一个人也没有?” 顾苍桀回道:“城建好了,将士们都退出去了。” “哦。”话音歇了一会儿,木槿又问:“明天除了我们搬进来外,还有别人搬进来吗?” 顾苍桀笑道:“我们先搬进来,‘别人’以後再搬进来。”只有他们先搬进去坐镇了,才有人跟著来。 木槿背靠著顾苍桀的胸膛,右手食指撑了脸颊,思考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王爷不会让‘别人’白白进来住吧。” 顾苍桀听了哈哈一笑,俯首在木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当然。”小丫头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让他喜欢的不行。 木槿眼睛又是一亮,此刻她完全没心思计较被偷亲,“王爷给我说说吧。” 顾苍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的‘住宅区’就卖给‘别人’居住,你说的‘商业区’就租给商人们开店。” 木槿拧了眉,说道:“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银子买房子。” 顾苍桀道:“他们可以签下契约,一年一年的还,总会有还完的时候。” 木槿合掌清脆一拍,赞道:“啊,真是个好主意!”歇了歇,又好奇的问道:“王爷为何不卖‘商业区’的房子?” 顾苍桀道:“‘商业区’卖了太可惜。两国休兵,边关地区就是安宁繁荣之地,两国商人可以在新城里互通买卖,是个赚银子的好地方。白花花的银子总不能让商人都赚了去。”他特特命人向吴骥国的方向开了一个城门可不是为了方便吴骥国人来攻城的。 “嗯嗯。”木槿颔首附和,笑道:“王爷,如果您不是王爷也会是个厉害的商人。” 顾苍桀低头咬了木槿在阳光下粉粉的耳朵,道:“我是王爷也是商人。”如果他不行商光凭那些税金哪里建得起一座城? ☆☆ 因为城里没人,所以安静的很,马儿行使在青石板路上的“得得得”声显得特别的清脆大声。 马儿慢行了许久,才到了顾苍桀送给木槿的“城中城”门口。 “城中城”的大门是锁著的,一个侍卫在看门。见了顾苍桀来,行礼跪拜後,立马起身开了门。 顾苍桀抖了缰绳,让马儿走进“城中城”去。 顾苍桀笑著说道:“这座小城是你的,以後你要怎麽玩就怎麽玩。”顾苍桀这一次说的比上一次明白多了,木槿听了更加高兴了。 她兴奋的笑弯了眼睛,那天站在城墙上看的不真切,原来这条街这麽大。如果顾苍桀用来卖银子,这可是‘商业区’的中心地段,可以卖很多银子呢。 ☆☆ 从城门一直逛到城尾,顾苍桀才调转马头,带木槿出了“城中城”,往“住宅区”去了。 以城门口为中轴线,中间的是“商业区”,两旁的则是“住宅区”。因为东边有很多小湖泊,可以做花园观赏用,顾苍桀就因地制宜的把那块地规划成了富人住宅区,又把环境最为优美的一块地圈做了王府。 到了王府门面前,顾苍桀抱了木槿下马,牵著她的小手,进王府去。 新王府的前院也建了一个花园,在旧王府里前院是没有建花园的,木槿暗暗想了:是因为姬陵轩要住前院,所以顾苍桀才在前院也建了个花园吗? 这般想著,木槿的心不由的揪了一下,心里有点酸,顾苍桀不仅对她好,对姬陵轩也同样好。 任顾苍桀牵著她进了内院,路过小湖泊上弯曲的长桥,绕过了大花园,来到匾额为“竹香院”的院落。 顾苍桀说道:“你说要在屋前种几根竹子做观赏用,我便把院子的名字取为‘竹香院’了。” 木槿抬头看他,甜糯地说道:“这个名字真好听,谢谢王爷了。”为姬陵轩费心思的同时又为我费心,这算什麽呢?木槿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了。 顾苍桀弯腰亲了木槿的额头一记,笑道:“别著急著道谢,进院子看了再谢也不迟。”说著,顾苍桀拉了木槿的手进了院子。 进了卧房,木槿愣了呆了也痴了。 卧房的地板是用玉石铺成的,卧房的床榻是玉石做成的,就连妆台上放的梳子也是用玉雕成的。 木槿东摸摸西摸摸,一边咋舌,一边感叹,天那,这要花多少银子啊。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她在职场上奋斗了那麽多年也就只买了一个玉手镯而已。 看著这样的屋子,木槿不禁又想了:对我这般好又为何要对姬陵轩好。若是单单对我一人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无法否认,就算顾苍桀不是一心一意人也是个好男人,哪一个男人能为自己的妻子用心到这样的地步? ☆☆ 新城经营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城里便呈现出繁荣景象。 这是边界地区,顾苍桀以新城做为贸易中心,两国商人在城里的“商业区”放心交易。如果你有足够的银子就可以到新城的“商业区”租一处店面卖商品了,这里没有国界之分,只要你有银子都可以在城里开店。 不得不说顾苍桀是行商的鬼才,木槿以为他把街道建的那麽宽是方便马车行驶,没想到他却是为了让没有银子租店面的穷苦人家也能够在繁华的“商业区”摆地摊赚营生。当然那也是要收租的,一天里每平方米收多少钱是明文规定的。 只是顾苍桀送她的那一条商业街,也就是“城中城”到现在还没开业呢。 有相熟的贵夫人们耐不住心中的火热,纷纷跑到木槿跟前说话,“那一条街真大,王妃您一个人哪里用的完呢?不如租几家我们吧?”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那‘你若不答应我就不罢休’的神情却让木槿恼火极了。 一条街都是她的,难免有人眼红,难免有人想来分一杯羹。虽然她本意也是要拉这些贵夫人们入股,但是这麽被“威胁”著,心里难免不痛快。 就先吊著她们的胃口吧,她的小天瑶还小呢,她现在没功夫理她们。──小天瑶是她的宝贝疙瘩,对她来说,没什麽事情能比陪伴他来的重要了。 富贵人家家里头都会请奶娘给孩子喂奶。小天瑶是福气的,木槿拿自己的奶水给他吃,木槿觉得自己的孩子自己哺乳才好,顾苍桀也不反对。 因为新城建好了,顾苍桀也就没什麽事可忙了,整天呆在府里和木槿一起带孩子,常常盯著儿子吃奶,有时候他也来吃几口,不过吃著吃著,就变成做那事了。 做的时候又边顶边挤边吃著…… 也许越对一个人了解,越是害怕不起来。想起以前怕顾苍桀的心情,木槿不由低笑了,觉得自己以前好胆小,顾苍桀哪里可怕了? ☆☆ 到小天瑶八个月的时候,颜大爷和颜二老爷来了。嘘寒问暖一番後,他们便隐晦的提出想到封地来做官的意思。 木槿微微一笑,看来京城里的官老爷们已经知道顾苍桀的封地很赚银子的事情了。 在古代,娘家人对女人是重要的,虽然现在看似他们是巴著木槿,但是说不准将来木槿也会有事情求到他们头上去,孤木难支,“我好他好才能大家好”,这个道理木槿是很懂的,她现在在这里没有一滴点的人脉,颜家人主动向她靠拢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於是木槿对颜大老爷和颜二老爷说道:“你们先跟王爷说一下,然後我再与王爷说一说,这事估计就能成了。”帮与不帮得看顾苍桀的意思。不过木槿心里透亮著,顾苍桀既然能为她用玉石铺地板,就一定不会吝啬帮衬她的“娘家人”。 ☆☆ 顾苍桀正在处理公务,莫子晔在书房外问:“王爷,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请见。” “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顾苍桀握笔的手一顿,莫子晔这话禀的诡异,通常该先说“大老爷”再说“二老爷”的。 莫子晔在书房外回道:“回王爷,是王妃的娘家人。” 听此,顾苍桀洗了毛笔,挂在笔架上,站起身来,踱步至门前开了门,看向莫子晔,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他认真调查过小丫头,自然清楚她是颜家二老爷的庶出女儿。庶出的庶出,在娘家的时候一定不好过,现在也该让她扬眉吐气了。 莫子晔愣了一下,王爷要过去见他们?除了老侯爷和老夫人外,王爷什麽时候这样对过人?通常都是别人过来见王爷的。 莫子晔回道:“两位老爷正在前院花园里等著回话。” 顾苍桀颔首,越过莫子晔往前院花园里走去。 ☆☆ 第二日,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过来向木槿道谢,木槿有些懵了,哪有“父亲(叔伯)”的给“女儿(侄女)”道谢的道理?随即想起《红楼梦》里有关全贾府人跪拜贾元春的文字描写也就释然了。 木槿笑著问“是什麽职位?”,颜二老爷和颜大老爷笑著回答说“是管封地税务的。”。 木槿惊讶了,税务这一块油水挺多的,顾苍桀竟然把这块给他们? 傍晚时分,红豆跑进屋来禀说王爷回来了,木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往外走去,哎,现在她已经把迎接顾苍桀当成不得不做的“工作”了。 在内院花园的小径上,木槿向顾苍桀嫋嫋走来。 “王爷。”木槿离顾苍桀几步远处停了脚步,微微屈膝行了一礼。 顾苍桀看著她,微微一笑。小丫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笼在纤长睫毛下,粉腮红唇,肌润如雪,双手交握在小腹上,玉指纤纤,指甲粉红透亮,顾苍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心赞道:真是个好看的孩子。 木槿捂了被亲的脸颊,歪头瞪他,“王爷偷亲我!” 顾苍桀才要开口说话,木槿便踮了脚尖迅速地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随即像只小兔子一样的逃开了。 顾苍桀怔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背了一只手,站在原地看著木槿跑开。 见顾苍桀没跟上,木槿嘟著小嘴走回来了,亭亭立在他跟前两三步处,娇娇地叫了声:“王爷。” 顾苍桀伸出了那只没背到身後的大手,说道:“过来。” 木槿识实务地乖乖伸出小手,放在顾苍桀的大手上,任他牵著往前走。 ☆☆ 进了屋子,木槿为顾苍桀换了家常服,倒了一杯茶给他吃,甜糯地说道:“谢王爷让我娘家人在封地上做官。” 顾苍桀看著小丫头清澈的眸光,心思五味杂陈,小丫头看他的眼神里有信任,有依赖,就是没有情愫。哎!顾苍桀低低叹了口气,还是年纪太小的关系,小丫头现在还是个无情人。 顾苍桀背了双手,弯腰亲了她一口,笑说道:“谢什麽。帮衬岳家是我该做之事。”他喜欢她自然是爱屋及乌,若不喜欢她自然又是另一种光景了。 小丫头是庶出姑娘,自小不被看重。因了他被家里人看重,她的心儿自会感动。 木槿痴了,怔怔地看向顾苍桀。虽然傅雁竹也没少帮衬她娘家,只是他性子傲娇,从来不会向她说什麽。顾苍桀是武将,说话没有那麽多弯绕,有什麽就直接说出来。木槿承认,只为这一句话,她砰然心跳了…… 傅雁竹虽然聪明,但从小体弱,常年静养,见的人少,自然不通人情,凡事随性而为,他对你纵然有一万个好,也不会对你说半个字。而顾苍桀虽然是个武将,但诡诈程度不比沈如净浅。──如果他不诡诈也不会二十五岁就封了王。 现今他有心要让木槿对他产生情愫,在帮衬的同时也藏了不少心机。木槿虽然聪明,却不是个多心的人,她自己对顾苍桀用心机也不过是顺势而为,为了更好的生活罢了,所以顾苍桀暗藏的心机,木槿自然不会知道。 (12鲜币)131嫉妒 我放开了扶著儿子的双手,让他在玉砖上歪歪扭扭的走路,在他快要摔倒的时候,我连忙抱住了他。儿子趴在我怀里咯咯的笑,一副很是开心的样子。 看著活泼又可爱的儿子,我不由也笑了。时间过的真快啊,不知不觉间儿子都有九个月大了。 儿子玩累了,张著小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蠕了蠕嘴儿,闭著眼睛在我怀里蹭了蹭。 儿子想睡了,我抱了他到床榻上,盖了被子,左手在他的小胸膛上轻轻的拍著。 儿子刚睡沈,红豆就进来悄声禀报说:“王妃。杜姑娘和林姑娘请见。” 我站起身来,悄声道:“快请她们进来。”杜琼华和林诗诗是我怀天瑶时,在茶楼里偶然结识的两个闺蜜。近两个月来,她们为了“交换”表哥,都没有过来找我玩呢。 “嗳。”红豆轻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我刚出里屋,在外屋侍候的夏连忙上前问道:“王妃,要换什麽颜色的衣服?”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都是熟人。”说完,便嫋嫋往屋外走去,一众丫鬟连忙跟了上来。 在湖泊的曲桥上接了随红豆进内院来的杜琼华和林诗诗。 我一手拉了一个人儿,笑著问:“亲事怎麽样了?” 杜琼华大咧咧的说道:“自然是成了,不然我们哪里有空过来找王妃玩。”林诗诗则羞人答答的垂了头。 我精神一震,立马恭贺了,“啊。恭喜恭喜。”这样勇敢的争取自身的婚姻幸福,在这礼教森严的时代实在是难能可贵。 杜琼华眼睛亮晶晶的,“今儿个我们来,就是想请王妃同我们去酒楼庆贺一番。” 我点头答应,“好啊,不过我得进去换一下衣服。”只有亲近之人才以常服相见,见我穿著常服迎接她们,两人眼中有了欢喜。 我会心一笑,她们能明白我待她们不同就好。 ☆☆ 新城的街道因为商业的繁荣比旧城热闹了好几倍。我们边走边逛,逛了许久才来到杜琼华预定的酒楼门前。 我们一行人进了酒楼,在三楼的包间里坐了。 酒菜是事先预定的,所以我们一来,小二立马就端了食物上桌来。 才上了红烧鱼和鸭肉粥,我便弯了身子,一个劲的干呕了起来。 “王妃!”这一番干呕可吓坏了跟著来的一众丫鬟婆子,杜琼华和林诗诗也脸色发白的站起身来。 这样的反应……跟我怀天瑶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一怔,难道我又有了? “奴婢去请大夫来!”春暖提了裙摆,拔腿便往外跑去。 不一会儿春暖就扯了郭老跑进来。郭老一边用衣袖擦汗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嚷著:“哎哟,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跑散架了。”听此,我不由微微一笑了,郭老真是个老顽童。 红豆笑问:“春暖,你怎麽回来的这麽快?” 春暖笑回:“我在街上正巧遇到郭老。” 众人向两旁让了路,绿豆说道:“郭老,您老快给王妃看看吧。”夏凉在我的手腕上放了块帕子,郭老向我拱手行礼後,方弯腰上前为我把了脉。 把完了脉,郭老双眸亮晶晶的对我拱手又是一礼:“恭喜王妃了。王妃已有两个月半的身孕了。” 众人听此,都脸露欢喜,跟著说了“恭喜王妃。” 我心下欢喜,原来真的又有了,天瑶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自从做了那个5P的梦後,月经就时来时不来了。所以连自己已经怀孕两个月半也不知道。 想到此,我的心一揪,抬眼便又问了:“孩子还健康吧?”真怕月经问题影响了肚子里的宝宝。 郭老笑道:“王妃放心,孩子很健康。”郭老的眼睛转到了桌面的食物上,道:“王妃有了身孕不宜吃油腻食──”“物”字还没说出口,他便倏地停了话语,面色徒然凝重了起来。 我正要开口问他是怎麽了,却见他急步走到桌前,拿了勺子舀了一勺汤在鼻子下方嗅了嗅,转头看我,脸色阴沈地问了:“可曾有人吃过这些食物。” 我摇摇头,还没开始吃我就吐了。身份摆在那,我没吃,杜琼华和林诗诗自然不会先去吃了。 杜琼华一脸惶恐的上前一步,问道:“这些菜有什麽问题吗?” 郭老微微颔首,道:“这些食物被人下了毒。只要吃上一口就会要了人命去。” “啊!”众人吓的脸色惨白。 我的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我想此刻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诗诗颤声问道:“是、是谁要害我们?” 郭老蹙眉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送王妃回王府才是正经。” 经郭老一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簇拥著我回了王府。 ☆☆ 一下午心里只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有人要害我”,等到傍晚顾苍桀回府,听他一说,才知道有三十五个在那家酒楼里吃饭的客人中毒身亡了。 “杨将军死了。”顾苍桀攥拳砸向梨花小几,小几化成一堆木屑乱飞了起来。“定是吴骥国的奸细干的!”顾苍桀认为这次下毒事件是吴骥国奸细做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他的得力战将杨将军,另外三十四人不过是受了杨将军的牵连。 我的喉头一紧,心中凄凉,死了那麽多人,顾苍桀却只对一人的死痛心。 心里很想问:下午我也去了那家酒楼,王爷你知道不知道? 看他问也不问一句的样子定是不知道的,耳目众多的顾苍桀居然不知道我今天也去了那家酒楼。 这般想著,我便伸手抚摸著自己现今还是平平的肚子,垂了眼眸,喃喃道:“还好我怀孕了,这孩子今儿可救了我一命呢。”既然他还不知道,那麽就由我来告诉他吧。 闻言,顾苍桀的虎躯猛地的一震,脸色刷的变白,“你、你说什麽?” 我抬眼平静看他,“下午我也在酒楼里,只差了那麽一点我就吃了那有毒的食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我性子变的多疑了起来,总觉的这件下毒事件是针对自己的。 顾苍桀一脸肃杀,双掌箍住了我的双臂,紧声问:“怎麽回事?” 顾苍桀第一时间关心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肚子里的孩子,这让我荡漾了心肠。缓缓地趴到他的胸前,脸蛋儿贴著他的胸蹭了蹭,吸了吸鼻子,用颤抖的音调把今儿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顾苍桀一面拍著我的背,一面怒不可遏道,“该死!他们竟然瞒下了这事。” ☆☆ 顾苍桀牵了我的手,来到前院的议事堂,把莫子晔和莫子晟叫了来。 面对顾苍桀的怒火,两人脸色发白的跪了地,莫子晔道:“这麽重要的事情,属下以为子晟已经告诉王爷了。” 莫子晟瞪向莫子晔道,“我以为你已经告诉王爷了。” 两人都认为这件事情很重要,对方作为王府总管/(王爷近侍)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王爷的,结果谁都没去告诉。 顾苍桀眯了眯眼睛,道:“你们各去领五十大板。”顿了顿,又道:“扫半年马粪。”随即又补充道:“白天继续做事,夜里去扫。” 闻言,两人立即苦了脸,却也不敢出言求请,磕了头,便退下领罚了。作家的话:今天去後台看了收到礼物的纪录,看到了ginnywoo送的粉玫瑰,栀子932927送的黑玫瑰,Freegirlsu送的爱心糖果,也看到了许许多多朋友送的因活动得到的礼物,前次去爱情专栏首页,还看到你们为我的文做的推荐,心里很感动也很开心,麽麽,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和收看,我会继续努力的。我每个月都会去後台看好几次收到礼物的纪录,看看大家在礼物後面跟我说了什麽(啊,大家送礼物时记得留言啊)。也会去会客室好几趟,但,可能是我这边的网路原因,留言总是发不上去。呃,其实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这样的情况已经困扰我一年多了。 (7鲜币)132阴霾 一个月後,杜琼华要出阁了。作为她的闺蜜,我自然要去吃她的喜酒。 这天,梳妆打扮好,坐了马车,便往杜琼华的夫家去了。 因为我怀有身孕,所以马车行的很慢。 怀孕的人特爱困,我眯了眼睛,正打盹著,忽听一声凄厉的马鸣声,马车猛地奔了起来。 坐在我身边的红豆“啊”的一声,摔倒在马车里,她扶著车壁,爬起身子去,掀了车帘子问车夫:“怎麽回事?”春暖则紧紧护著我,一脸的惊恐。我若出事,跟了我的人也好不了去。 车夫也惊恐了,他声音颤抖道:“我也不知道,马儿忽然就发狂了起来。” 马儿忽然就发狂了起来?马儿怎麽可能毫无预兆的发狂?我心头悚然一惊,难道马儿被人动了手脚! 马儿发狂的一直跑,试著拦车的侍卫一批又一批的被撞飞出去。马车里,我们三人手握著手害怕的缩在了一起。 倏地,马车里一阵天摇地动,我们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车外飞去。 “啊,王妃!”红豆尖叫一声,双手抱紧了我,让自己的身子先著地。 “啊!”纵然红豆护著,我的身子还是受到了撞击,在地上接连滚了好几圈才停住,胸口和肚子痛的不行,灵魂像是要从身体里飞出去了一般。 红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连忙爬著身子,向她挪去,双手轻摇了她的身体,紧声道:“红豆,你怎麽了?”可是红豆还是一动不动的。 “红豆,红豆!来人呐,快来人呐!”我哭了,真怕红豆出了事。 一众人从远处慌乱的奔来,焦急的问:“王妃,您怎麽样了?” 我抓了一个婆子的手臂,焦急地说道:“快!快!把红豆和春暖送去看大夫啊。” “是。”婆子们连忙抱了我们三人,往最近的医馆里赶过去。 “唔。”我的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下体湿湿的流了液体,不用眼睛去看,我也知道流出来的是血,是我的孩子。 ☆☆ 婆子一进医馆就叫嚷著:“大夫,大夫,快看看我们王妃。” 我摇头,虚弱道:“先看看红豆和春暖。” 婆子连忙应声:“好,好。王妃别著急。大夫看了王妃,就看她们了。” 我缓缓别过脸去,在这个时代里,丫鬟的命根本就不是命,我若不依著她们的意思先治疗,那麽耽误的便是红豆和春暖的治疗时间。 ☆☆ 我的孩子流掉了,春暖仍然在昏迷中,红豆受到的撞击最大,五脏六腑移了位,当天晚上就没了。 “唔。”我揪著被褥,抖著肩膀,“吭吭”的直哭泣,红豆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如果她没有用自己的身体护著我也许就不会死了。 顾苍桀轻抚著我的背说道:“没事了,别怕。” 我抬眼看他,撕声说道:“王爷,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上次酒楼里的中毒事件,我就感觉有人要害我了,可是那次我没有证据,所以就不敢告诉你。这次,这次……” 顾苍桀一脸阴鸷,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上一口,嗓音沙哑道:“你安心休养,我会查出是谁来的。” 我攥了拳头,恨恨的说道:“要把他碎尸万段!为我们的孩子报仇,为红豆报仇。”我从来没这麽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 “嗯。”顾苍桀把脸贴在我的脖子上,紧紧搂住了我。 ☆☆ “朱炎,你一定知道是谁要害我的吧。”在没有人的时候,我对朱炎说话了。 “嗯。”朱炎应声。 “是谁?”我冷冷的问。 “你的情敌。”朱炎淡淡的答。 怀疑得到了证实,我无声的落泪了。 ☆☆ 几天後,顾苍桀抓了一个据说是吴骥国奸细的人,那人跪在我的面前“亲口承认”一切都是他谋划的。顾苍桀也依了我曾经的话,把他碎尸万段了。 我木木的站在原地,心里钝钝的痛了,顾苍桀果然是舍不得姬陵轩的。我就不信,凭了他的本事,他会查不到姬陵轩头上去。推了一个“奸细”出来,为的不过是敷衍我罢了。 (43鲜币)133沈沦(慎) 伤心了一个月,才渐渐有了精神,脑袋也恢复了思考能力。 “朱炎。红豆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下辈子会投个好胎吧?” 朱炎回道:“我不知道红豆下辈子会不会投个好胎。”顿了顿,他又道:“至於你肚子里的孩子,它流掉的时候还没有住进灵魂电波。” 我傻傻的瞪圆了眼珠子,“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的时候没有灵魂电波?” “嗯。”朱炎应了声。 我愣了半响,方才又问道:“朱炎,灵魂电波究竟长成什麽样?” 朱炎道:“像一团雾。不过你们人类用肉眼是看不到的。” “你们人类?朱炎,难道你不是人类?”有了问明他来历的机会,我怎麽可能放过? 朱炎沈默了半响,才道:“不是。” 我接著问:“你不是人类又是什麽?” 朱炎冷哼一声:“哼,你的问题太多了。”顿了顿,又道:“别对我耍心机,你在想什麽我一清二楚。” 心思被看穿,我讪讪的垂了头,耳根辣辣的烧了起来。 过了一好会儿,没那麽尴尬了,我才再次说话,“朱炎,请帮她投个好胎吧。”红豆对我有恩,我自然要报答她。就算要付出代价跟朱炎交换,我也是愿意的。──只要那个代价不是我不能承受的。 正想著朱炎会开出怎麽样的苛刻条件的时候,朱炎应了声“好。” 啊?这样就答应了?我愕了一下,朱炎今日怎麽这麽好说话? 还没等我高兴了,朱炎便又说话了,“不过你要记得,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帮她。”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我记得这些,但是我还是点了头。反正记住他帮我也不会少一块肉,他要我记著,我就记著呗。 ☆☆ 落胎是最伤身子的,我又在床上养了一个月,才好了起来。 身体康复後,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郭老要能让人全身虚弱的迷药。 郭老吓了一跳,“王妃,您、您要迷药做什麽?” 我从齿缝里吐出了两个字:“报仇。”恩以十倍偿,仇以百倍报!虽然红豆能够再投胎,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灵魂。但是红豆毕竟是死了,我的孩子毕竟是没了。 郭老紧张兮兮的看向我:“报仇?王妃您跟谁有仇?” 我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三个字,“姬陵轩。” “啊!”郭老惊的瞪圆了眼珠子,他假装颤巍的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一副要递不递的样子,“王妃,您不会弄出人命吧?” 我从他手里拿走小瓷瓶,交给绿豆收起後,方抬眼,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放心,弄不死他的。” 听了我的回答,郭老大大的松了口气,拍著胸脯,放了心,“不闹出人命就好,不闹出人命就好……” ☆☆ 盼夏揪著盼春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道:“王妃,我、我们真的要这麽做吗?姬军师可是王爷的……” 我瞥了她一眼,恐吓道,“盼夏,你再这麽罗里吧嗦的,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果然有用,盼夏一听,连忙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光明正大的进了大厨房。厨房众人见我亲来厨房,不由变了脸色,连忙停了手里头的活计,站到厨房的空地上,跪地请安。 我在椅子上坐了,端了茶轻啜了一口,慵懒道:“起来吧。” “谢王妃。”众人道了谢後,方才站起身来。 我睃了绿豆一眼,绿豆颔首会意。 她把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走出两步,巡视了众人一圈後,方道:“给姬军师做饭的人站出来。” 绿豆的话音刚落,就有三个婆子从人群里走出来。 绿豆从衣袖里取出郭老给的小瓷瓶,道:“把这个倒进姬军师的饭菜里头。” 这三个婆子听完绿豆的话,扑通三声,直直跪了下来,一面用力磕头一面不停的喊著“老奴不敢。” 绿豆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敢?不敢这差事就别做了,我叫敢的人来做。”顿了顿,绿豆朝厨房外喊道:“来人呐,把这三个人拉出去,并她们的家人,一同发卖到矿地去。”被卖到矿地的家奴都是犯了大错的,去了那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正喊著,跟著我的侍卫从外面快速跑进来六个,拉了三个婆子就往外拖去。 三个婆子立马哭嚎了起来,连声说道“老奴敢了,老奴敢了,请姑娘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听此,绿豆扬了一下手,侍卫放开了三个婆子,恭谨地垂头看地,倒退著出了厨房。 绿豆冷冷瞥了三个婆子一眼,把手中的小瓶子递给其中一个婆子,道:“还不快去做饭,迟了,让姬军师挨饿了,你们可担待不起。” “是是。老奴知道。”三个婆子连忙从地上爬起身来,洗了手,慌慌张张的做饭去了。 绿豆满意的点头,看了还低垂著脑袋站在空地上的众人一眼,道:“别杵在那儿,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去。” “是。”众人应声,各去做自己的事了。 我满意地微笑了,不妄我的用心教导,绿豆长进多了。 招了手,让盼春上前来,悄声对她道:“你出去让侍卫在暗处盯著,别让人出去通风报信了。” “是。”盼春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我懒懒起身,让绿豆在这里盯梢,自己则扶了盼夏的手,进了厨房内间,在椅子上坐了休息。 ☆☆ 半个时辰过去了,绿豆进来回报:“饭菜已经装在食盒里了。” “嗯。”我轻应了一声,现在就等著姬陵轩院子里的丫鬟过来取饭了。 “你出去交代一下,要她们自然点,别露了痕迹。”顿了顿,我又补充道:“若是谁出了错,就等著发卖吧。” “是。”绿豆应了一声,转身便出去了。 交代好後,绿豆折返回来,盼夏给倒了一杯茶,我们三人坐等著姬陵轩院子里的丫鬟来。 过了一会儿,姬陵轩院子的丫鬟过来提走了食盒。我吁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是成功走出第一步了。 在厨房里,我们三人粗粗吃了几口饭,便起身往外院走去,刚到垂花门,就见盼春急匆匆的赶过来了,她走到我跟前几步远停住,屈膝一礼道,“王妃,侍卫已经把姬陵轩拖到花园里了。” 我合掌一笑,道:“好。盼春快带路。”此事宜早不宜迟,迟则恐生变。 “是。”盼春应了一声,在前面领路,我、绿豆、盼夏在後面跟著。 路上,我想起了顶重要的一件事,便问道:“粪便准备好了吗?” 盼春一边疾步奔走,一边转头回话道:“准备好了,集起了很多人的分量,满满的一桶呢。” 听之,我的精神更加振奋了,连声催促盼春快些走。 “嗳。”盼春应了一声,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 到了前院花园,见姬陵轩正软绵绵的趴在地上。 我微微一笑,一改来时的急促步伐,不急不慢的走到他的跟前,抬起脚往他的脸上踩去,姬陵轩虽然是俊雅型男人,但通身肌肉却是结实的,踩别处,我当心他不会痛,呃,虽然他胯下那地方应该是软的,但是我却不好去踩,所以往他细嫩的脸蛋上踩是最佳选择了。 围观的侍卫和丫鬟都变了脸色,却没人敢上前阻止。哼,这是当然的了,他们都是我的人,怎敢阻止我? 至於什麽君子打人不打脸,在我这里则完全没用了,因为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再说了踩脸是最侮辱人的动作,我要踩的就是他的脸,别处我还不乐意踩呢。 脚丫子用劲的扭了扭,只到把他的俊脸踩破皮了,才勾了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忽略掉他想吃人的目光,看向他已经变了形状的脸颊,摇头轻啧了起来,“啧啧,真是可怜见的,才几下怎麽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哎呀呀,不知道会不会毁容呢?” 姬陵轩虚弱的喘气,他瞪著我,狠狠的说道:“终有一日我要你百倍偿还!” “呸!”我啐了他一脸唾沫星子,捏著嗓子说道:“哎哟,我真的好怕啊。”说著,抬脚往他的肚子上一脚接一脚的狠命的踹去,把他的身子踹的直发抖了,还依然不解气的继续踹。哼,我都被他“谋害”两次了,还会在乎他的威胁吗?再说还有朱炎在呢,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他绝不会让我被姬陵轩给害死的。 “住手!”一声怒喝从身後传来。 还是有人向顾苍桀通风报信了。 我的心提了一下,踹人的样子居然被顾苍桀看到了。完了,我端庄娴静的形象!而且我的报复还没进行到最惨烈的时候呢。 啊,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顾苍桀离这里还有一点距离,现在还来得及。 我看了眼立在姬陵轩身旁的粪桶,甜糯的笑了,用只有两人能听的到的声音悄声说道:“你很在乎他吧?……那麽我就让你在你最在乎的人面前出丑,让他记住你肮脏时候的模样儿。”说著,我抬脚,把粪桶踹倒在姬陵轩身上。倏地,一股浓重的臭味充进鼻子里,我连忙捏著鼻子,後退了好几步。 赶到的顾苍桀一脸铁青。 见了他的脸色,我害怕的又退後了几步,真怕他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抬手就拍我一巴掌。顾苍桀是武将,他打人一定特别痛。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错了,顾苍桀只冷冷瞪了我一眼,便让跟在他身後的人扶起软趴趴像条死鱼的姬陵轩,没再看我一眼的转身走了。 ☆☆ 接下来好几天,顾苍桀都没再到我的院子里来了。跟在身边的丫鬟都为我忧心不已,我自己则依然悠哉度日。 朱炎疑惑地问道:“你就不当心吗?” 我微微一笑,道:“有什麽好当心的。” 朱炎沈默了半响,又问道:“看你平时挺能忍的,那天怎麽就突然莽 (: ) 第 38 部分阅读 朱炎疑惑地问道:“你就不当心吗?” 我微微一笑,道:“有什麽好当心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朱炎沈默了半响,又问道:“看你平时挺能忍的,那天怎麽就突然莽撞起来呢?明明知道顾苍桀来了,你还踹翻粪桶。你……” 我翻了个白眼,打断了朱炎的絮叨,“停停。我能忍,那是因为我比对方弱,这是识时务。我现在不忍,那是因为我有实力不需要忍他了。有了实力不忍却要继续忍他下去,我不就太软弱了吗?哼,如果这样,那麽今後他只会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了。”没有能力报仇时隐忍是对的,可我现在明明有能力报仇为何还要去隐忍?我从来都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唉,本想与姬陵轩和平共处的,毕竟我只想和顾苍桀搭夥过日子,又没想要顾苍桀的心,所以心里并不怎麽在乎他还有别人。可是我却忘了姬陵轩对顾苍桀是有爱情的,所以就注定了他容不下我的这个结局。既然他容不下我,那麽我为什麽要去容他?做为爱憎分明的一个人,他给我一刀,我应该还他十刀才是。 朱炎又道:“但因此得罪了顾苍桀就不值得了。他都好几天不到你院子里了。” 我眯了眼,感觉到了朱炎对顾苍桀没来我院子的焦心。真奇怪,顾苍桀不来我院子他焦心个什麽劲? 看不透,猜不著。 他说起顾苍桀和姬陵轩时的语气与说起傅沈两家四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同,好像……多了情绪的波动。 “诶,丫头,你倒是想个办法让顾苍桀继续宠著你呀。你要知道,你已经得罪死了姬陵轩,没有了顾苍桀的庇护,你会死的很恐怖的!” 听此,我不乐意了,“呸呸呸!什麽死的很恐怖,没你这麽咒人的!” “我说的是事实。”顿了顿,朱炎又道:“你别打著我会救你的心思。告诉你句实话,如果顾苍桀不再宠你了,那麽我也就不会再费功夫救你了。” 听之,我愣了一下。 “如果顾苍桀不再宠你了,那麽我也就不会再费功夫去救你了。”这话朱炎说的极认真。我眯了眼睛,想了:什麽意思呢? 结合刚才侦查出来的线索,脑子灵光一闪,我好像想到了什麽,可认真去想时,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我揉了揉想事情想到发涨的脑袋,很识时务地解释道:“顾苍桀正气头上呢,现在去找他不是时候。过些日子等他气消了再去找,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 过了半个月,估摸顾苍桀的气已经消了,我便抱著儿子嫋嫋婷婷地往外院书房去。 莫子晟见了我来,一脸惊喜模样儿,忙躬身一礼,推开了门,高兴地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王妃,请进。” 我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弄的怔了一下。本以为要经过一翻苦缠,莫子晟才肯让我进去呢,没曾想,我还没开口说话,他就迫不及待的放行了。 怪异的瞥他一眼,抱紧儿子,抬脚进了书房。 一进来,就见顾苍桀蹙著眉头看著我。 我看著他,把脸贴向儿子的脑袋,低低地说道:“王爷,天瑶想你了。”巴巴的赶过来说自己想他,那多没面子啊,抱了儿子来不是没目的的。 顾苍桀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我嘟了嘴儿,眼里噙著泪水,万般委屈的说道:“王爷,您都‘惩罚’我半个月了,还没消气吗?”我话里“惩罚”二字的具体意思是:你不见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顾苍桀看了我半响,方才问了:“知错了吗?”这句话的隐藏意思是:你只要认错了,我就原谅你。 我在心里吁了口气,看来他是气消了,正准备原谅我,现在正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可是我现在若认了错,认的不仅是口头上的错这麽简单,还把自己做的事情全盘否定了。事情的性质也就全变了。虽然我很想就这麽与他和好,但是这般侮辱尊严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於是我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道:“我没错。” 顾苍桀听了,气的不行,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烟台跳了老高,毛笔圆溜溜的滚到了地上,桌面上整齐的书本也都散乱成堆。 我被吓了一跳,怀中的儿子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脸红了一下,我的胆子倒不如我家儿子大了。 我仰了下巴,倔强道:“这一切其实都是王爷的错!你现在却用你的错误来惩罚我,这是什麽道理嘛?” 顾苍桀气极反笑了,“都是我的错?还真敢掰!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听了这话头,我赶忙机灵地接了下去说了,“就是,你就是把我宠坏了。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敢对姬陵轩做那样的事情?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会使得动那些侍卫?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可能顺利的把姬陵轩从他的院子里拖出来?要知道府里功夫比我那几个侍卫高的人多了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宠我的错。如果一开始我知道被你宠坏的结果会是这样子的,我宁愿你一直都没宠过我,那样子我才能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我特特加重了“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发音,清楚阐述了他如果不宠我了,我会是怎麽个样子的。 听完,顾苍桀愣住了。 见此,我立马上前,一手抱儿子,一手拉了他的手,眨巴著眼睛,说道:“王爷,快中午了,我们回院子吃饭吧。” 顾苍桀低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眯了眼睛,道:“听你这麽说来,一切像真的是我的错似的。既然这样,以後我就不再‘那麽的宠你’了。” 听他说话的语气,我知道他只是在逗我玩,於是我笑著说道:“王爷都宠了我这麽久,现在想要收回去未免太晚了。既然一开始王爷选择宠我了,就一直一直的宠我下去吧。我会用一生一世报答您对我的宠、您对我的爱。”我不知道顾苍桀的心有没有被这些话蛊惑了,我只知道自己说完这些话,从手到脚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苍桀站起身子,弯了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小心地从我手中抱过了儿子,抬脚往外走去。 这就是“无言的原谅”吗?我微笑了,连忙跑了上去,揪了他的衣袖,与他并肩出了书房。 ☆☆ 回竹香院的路上,我抬眼看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儿子的样子,不由得痴了,曾经听人说铁汉柔情最是动人心肠,现在看来这话果然不假。 倏地,顾苍桀转头瞪我:“看什麽呢?” “啊!”我用手捂了脸,连连摇头,道:“没看什麽,我什麽都没有看!” “呵。”顾苍桀轻笑一声,转头看路去了。 见他没看我,我放下了捂眼睛的双手,继续揪他的衣袖去了。 ☆☆ 夜里,他很自然的脱了我的衣服。 我平躺在床上,叉开了双腿,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嘴嘬我的乳头。 乳头有两只,他用嘴嘬了一只,另一只则用大手去揉搓。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把乳头深深的挤进他的嘴里一下然後又抽回来。 顾苍桀一下又一下的嘬著,我的乳头像QQ糖一样的有弹性,他嘬一下就长一下,没嘬住就又弹回去了。 他这般作弄,弄得我浑身发热,两腿间娇嫩柔软的小洞儿一阵一阵翕动著流出了液体。小洞好空虚,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来充实。我抓了他的两根手指塞进小洞里。 “啊。”手指插进我体内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充实了,仰了脑袋,张著小口,满足的喘息著。 看我这个样子,顾苍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起来,抽动手指在我湿漉漉的小洞里唧咕唧咕的抽插。 手指不停抽送摩擦,使得我下处的小洞直冒热气,汨汨淫水痒痒的流出,打湿了我的大腿,还有压在大腿下面的床单。 见时机已成熟,顾苍桀双手撑在我的乳房两旁,压低了下半身,把他键硕的肉棒缓缓地插进我的小洞中。 “嗯。”被肉棒塞满的瞬间,阴道口有种被撕裂的感觉,阴道里则是又涨又酥,舒服的不行,我扭动臀部,调整粗硬肉棒在体内的位置,让键硕的肉棒与柔嫩的壁肉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顾苍桀二话没说,挺了小腹,缩紧了臀部肌肉,开始用他那根滚烫的肉棒,重复不止的在我的阴道里做活塞运动。──用力捅进,再快速的撤出。 虽然没有尽根而入,还有半截肉棍留在外面,但是因为他的肉棒足够长,即便没有全部插进去,也能把娇嫩的壁肉摩擦到。又因没有全根而入,减少了肉棒进甬道的路程,速度自然比全根而入时要快上许多。 我看著他的屁股在半空中不停耸动的样子,心悸动了下,小穴猛的缩紧,狠狠的绞了他的肉棒一下,涌出了一大滩淫水,把键硕的肉棒全根打的湿淋淋。[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水真多。”顾苍桀轻笑的叹一声,可他并没有像沈如冶那样,一受刺激就沈不住气的激烈猛干,而是继续不急不燥的抽插(不急进的性爱才能长久)。虽然是不急不燥,可是速度也不慢,比“激烈猛干”的抽插法,不过是少了猛烈的力道罢了。不能说是谁好谁不好,只能说各有千秋吧,激烈猛干常常把我的子宫口顶得发软,思绪空放,什麽也想不了,不急不燥的抽干则著重於摩擦肉壁,带来了与激烈猛干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这般插了两百余下後,顾苍桀把湿漉漉的肉棒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侧翻了我的身子,让我以跪姿趴在床上,他伸手摸著我被夹在屁股中央的两片月牙形花办。顾苍桀沙哑道:“滑腻腻的,真好摸。”那是自然,我那肥嘟嘟的阴阜上还没长出毛发来呢。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我现在这个年纪也该长出毛来了,可我就是一根不长,难道说我这个身体就是传说中的白虎? 顾苍桀眷恋又情色的摸了我的花办许久,才扶了我的臀部,龟头挤开了我的花办,抵住洞口,“滋”的一声,撑开了甬道,把肉棒深深插进我的身体去。 “啊!”我的上半身被他的力道一冲,挂著的两株羊脂白乳房前後剧烈的摇曳了起来。 顾苍桀一面伸出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像捏面团一样,用力揉搓起来,一面抖动臀部,开始高频率的抽送。他的小腹撞上我的屁股的时候,发出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刚和顾苍桀在一起的时候,那是揣测他不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便压抑著不让自己呻吟,可日子久了,我却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只有娇喘没有叫床的宁静性爱。 我眯著眼睛,软了身子,任顾苍桀抓著我乳房的双手提著我身体的全部重量。 “懒的像只猫。”顾苍桀亲了亲我的後背,肉棒不停歇的往前顶。 我歪著头说道,“王爷臂力好,不用就浪费了。” 顾苍桀冷哼一声,道:“我的臂力是给你这样用的吗?” 我嘟了嘴,道:“王爷闲著也是闲著,借我用用又何妨?干嘛对我这麽小气。” 顾苍桀失笑了,“本王对谁小气,也不会对你这个小丫头小气。”说完,他加重了撞击的力道。 撞了五百余下,他又变化姿势了。这次他让我以坐姿,骑在他的肉棒上。 他双手托著我的屁股,肉棒不停的往上顶,我坐在他的小腹上,清楚的看见沾满淫水的肉棒在穴口时隐时现的情景。 视觉的刺激总是致命的,我仰了头,翕动了穴肉,把肉棒更紧的吸住了。如果我的小穴是一只小手,那麽顾苍桀的肉棒就是一根香肠,小手一捏,香肠不断也成渣了。 “嗷!”顾苍桀被我吸的大叫,双手抓紧我的两办屁股,伸直了一只脚,撅著屁股,把肉棒用力的向上顶去。 我的屁股拍打在他的阴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大量的淫水从我体内涌出,顺著顾苍桀的肉棒流到他的睾丸再流到了他的腿缝里。 做了许久,顾苍桀才卸甲投降的射出了精液。 可完事後,他却没有把肉棒抽出去的意思。 我扭了扭屁股,嘟了嘴,说道,“王爷。把你的东西抽出去。我要睡觉了。” 顾苍桀摁下我的小脑袋,亲了一口,说道:“今晚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我惊了,“啊,你真的不打算抽出去啊?” “嗯。”顾苍桀轻应了一声。 “呀,王爷,插在里面睡不好,你还是抽出去吧。” 顾苍桀拍了拍我扭来扭去的小屁股,道:“想睡觉就别乱扭。”顿了顿,又解释道:“偶尔一两次不妨事。” 随便,反正不是我的肉棒。呃,我好像没那东西。 我在他身上扭了个好睡的姿势,脸颊枕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只青蛙一样趴著睡了。 清晨,顾苍桀的肉棒在我的穴里面勃起。 我被粗大的肉棒顶醒了。 睡了一夜,尿道里积满了水,我想如厕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撑著双手,缓缓的抬了屁股,想把顾苍桀的肉棒从体内抽出去。 抽的只剩一个龟头在体内的时候,顾苍桀猛地摁住了我的屁股,把好不容易抽出一大截的肉棒再次挤进我的小孔去。 “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叫了声。 这时候,顾苍桀睁开了眼睛,握了我的腰肢,曲著双腿,开始冲刺了起来。 “啊,等等!王爷,我要上净房。”尿道里都是尿,被顾苍桀这麽一插,差点守不住的喷出去了。 顾苍桀坐起身子,大手从我的腰肢上移动到了我的腋窝上,一提一放的抓著我,做活塞运动。 “做完了再去。”顾苍桀早上的声音,带著魅惑人心的沙哑。 他仰著头,急促的喘息,不知疲倦的重复著把键硕的肉棒用力的戳进我柔软的阴道再快速的退出的动作。 “唔,不行。我、我快控制不住了。”我那两株羊脂白的乳房在他的操干下,一上一下的晃荡著,像两只奔跑跳跃的小白兔。 顾苍桀笑道:“敦伦时,你是尿不出来的。你只是感觉要尿而已。” “可是这种感觉很难受,王爷,你放我下来,等我去了净房,回来再做。” 顾苍桀亲了我一口,抱了我起身,肉棒依旧插在我的小洞里,下了床,一走一捅的走入了净房。 走到马桶边,他弯腰放我下来,我後退几步,“卜”的一声,把他的肉棒从我体内抽出,快速的打开马桶盖子,坐了上去。 明明很想尿的,可这个时候下体却翕动的厉害,我努力了好久都尿不出来。而顾苍桀正抱著手臂在旁边看,我大囧了,把头压的低低的,努力尿尿…… 等了大约有三、四分锺,下体的翕动渐渐平息了,这时候尿水才“嘘嘘”的出来了。 完了後,还没等我用手纸擦一下花办,顾苍桀又上前了,他以站的姿势,伸手扶著我玲珑的腰肢,半蹲著身子,把他键硕的肉棒插进我湿漉漉的小洞中,再抱了起身,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33鲜币)134难为(慎) 明年的八月初八便是当今太後的六十寿辰了,回京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太後寿辰,那就必须进宫去,我们进宫,他们也进宫去,到时候一定会遇到的。 其实,自从做了5P的春梦後,我便知道迟早要与那四个人见面的,可是我从未想过会如此之快,平静安详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难过的耷拉了肩膀,长长的吁了口气,既然躲不掉,那麽就大方去面对吧。 我在心底不停的安慰著自己:现在我是顾苍桀的王妃,以顾苍桀的权势,他们应该不会把我怎麽样吧。 虽然这般乐观的想著,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打鼓著。 ☆☆ 因顾苍桀的封地离京城较远,按这个时代的行车速度,一路不停的换快马,也得两个多月才能到京城。这次我们进京,可是带了儿子。虽然儿子长的结实,但也还只是个十三个月大的宝宝呢。为了儿子,顾苍桀准备用六个月的时间赶路。难为他一个汉子能为孩子考虑这麽周到,他的这份心思让我感动了。 回到京城,老侯爷老夫人亲自到门口来迎接,我受宠若惊了,连忙抱了儿子下马车,拉著粉团一样的儿子给二老行礼请安。 这时候的小天瑶已经能利索说话了,当他跪在青石地上,仰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孙儿请祖父祖母安。”的时候,只把二老欢喜的眼泪涟涟。 老侯爷急切躬身,抱起了小天瑶,侯爷的目光在小天瑶粉嫩的小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才转移到了我的脸上,眼中有著掩饰不去的满意,“很好,你把我的孙子教的很好。” 老夫人连忙躬身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握了我的手,拍了拍,眼睛慈蔼地看著我,柔声说道:“可算把你们给盼回来了,路上辛苦了。” 老侯爷笑道:“好了,有什麽话进府再说吧。”说著,老侯爷抱了小天瑶转身往王府里头走去,老夫人牵著我的手儿,跟在老侯爷身後走,二老一个抱孙子,一个牵儿媳,倒把伫立在旁的顾苍桀给忽略了。 我一边温婉娴静的任老夫人牵著手儿走,一边一步三回头的看著顾苍桀。 见我如此“留恋”他,顾苍桀翘唇笑笑,背了手,跟著走进府门去。 ☆☆ 小天瑶既聪明又伶俐,小嘴巴儿像抹了蜜水似的,“祖父祖母”叫的又软又甜,把二老哄得高兴的不行,只把臭小子疼到骨子里了。 因了小天瑶,老侯爷老夫人看我的眼光越发慈爱了,一副满意的不得了的样子。 我不禁苦笑了,自己居然因为儿子才得公婆的喜欢,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 太後大寿很快就到了,这天,我带上凤冠,穿上大红团鹤云缎织锦服并坠有旒苏的霞帔。 在这个时代里,凤冠霞帔对普通女子来说是在出嫁的日子里唯一穿一次的服饰,对受朝廷诰封的命妇来说则是在重要节庆里必须得穿的服饰。虽然厚重了些,但是在镜前一照,我不得不承认还是满漂亮的。 顾苍桀见我在镜前臭美,不由哈哈一笑,弯腰伸手,刮了我的鼻子一下,道:“走吧,父亲母亲在等了。” 我仰头笑望著他,轻“嗯”了一声,任他携了我的手往正院走去。 ☆☆ 金桔色的阳光洒在御花园光滑如琉璃的地砖上,散成了点点星子,美丽的像梦一样。 这般小的年纪就封了一品诰命的人,除了我再没其他人了。这样的年轻,这样的耀眼,惹得贵妇们纷纷侧目,曾经见过我的人,一脸震惊,没见我的人,则被我一身的凤冠霞帔晃花了眼,满眼的豔羡。──数年前谁人能想到嫁给一个断袖的男人会有这样的尊荣? 见了贵妇们豔羡的目光,我才知觉自己究竟有多麽的“幸运”,而这份“幸运”又多麽的让人眼红。一直以来,我都为自己是朱炎手里头的一枚“游戏”棋子而伤怀,常常忘记了自己所得到的那些“巨额回报”。 这时候我想起了这麽一句话:“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女人难做,古代的女人更难做,不仅要伺候相公教养孩子,年轻时候还要天天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是累,是苦,是痛,更是悲。 而我呢,不仅没在婆婆面前立一天的规矩,顾苍桀对我也是百般的好,为了调理我的身子,不惜重金买来冬暖夏凉玉,为我铺地又雕床;为了哄我一笑,不惜圈了城池的中心地,为我建了城中城;为了给我荣耀,不惜舍了自己的硬汉脸面,为我上折请封一品的诰命。还有桩桩件件、许许多多、甜甜暖暖的生活小情义。摸心自问,女人一生能混成我这样的,能有几个人?我究竟又悲苦些什麽呢? 有道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过的好不好,当看人怎麽去想怎麽去做。我若只会想著自己是朱炎的一枚游戏棋子,自己的丈夫喜欢了一个男人,那麽我就高兴不起来。若我想想如今我有宠爱自己的丈夫,疼爱自己的公婆,还有一个可爱到不行的儿子,那麽就算被朱炎游戏了,被姬陵轩小三了,我还是依然能生活的开心。 快乐与痛苦,不过是心境上的不同罢了。 想到此,我的心境霍然开阔了,真真正正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决定要快乐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 “木槿……”一声心颤的低唤把我从自己的思想世界里拉了出来。 我抬眼看去,见多年不见的傅雁竹,把眷恋的眸光粘在了我的脸上。只一瞬,他眼里的蒙蒙泪雾迅速的凝结成了晶莹泪珠,坠落在他温润的双颊上。 我的心为之一拧,心里的欢快一哄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悸。我不自觉地歪过头去,毕竟不是无情人,面对他的痴痴情深,怎麽可能依旧淡定从容? 好在这样的见面情景,我已经想过无数遍了,所以纵使在心悸无措中,我也能立马就做出反应──抬眼看向顾苍桀。 顾苍桀敛了笑容,众目睽睽之下携了我的手,冷声道,“侯爷认错人了。她是我的王妃颜氏。” 傅雁竹翕动了嘴,正要说什麽,就听一个尖细的太监嗓音在前边响起:“太後驾到,皇上驾到。” 听之,惊愕了的众人连忙站直了身子,微垂了脑袋,一副恭敬样。 待太後和皇上在最尊位置上坐落後,众人才跪身行拜礼,齐声道:“参见太後,参见皇上,太後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後笑道:“平身。坐吧。” “谢太後,谢皇上。”谢恩毕,众人这才纷纷站起身来,男人们按官职大小落座,女人们有诰命的按诰命品级落座,没诰命的按夫家的官职落座。 ☆☆ 我第一次参加宫廷宴会,为了不出错,刚才紧紧跟著顾苍桀,现在顾苍桀跟不了,就跑去跟老夫人。我和老夫人的诰命级别是一样的,我们坐一桌,就算是有心人特意来挑错也是挑不出错来的。 正要落座,一个尖细的太监声音在身後响起:“顾老夫人,顾王妃。太後有请。” 听了我有点怔,连宫里的太监也叫我婆婆老夫人啊。其实,我对婆婆用“老夫人”这个称呼很不解,各侯府里头地位最高的女人不都被人称为“太夫人”吗?为何生为异姓王母亲的婆婆却只被人称为“老夫人”? ☆☆ 来到太後跟前,太後笑著说:“顾王妃抬起头让哀家看看。” 於是,我温顺地抬了头。 太後看向我的同时,我也看向了太後,太後保养得宜,六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四十岁。 太後见了我的脸,脸色一怔,太後旁边的皇上,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掉到了桌子上。 我心中明白,定是自己与颜嫿禕一样的容貌让他们震惊了。 太後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给老夫人和我赐了坐。这会子,又有三个太监领著六个贵妇人来到太後跟前了。抬眼一看,见是另三个异姓王的母亲和王妃。 今日来的贵妇这麽多,太後却独独叫了四个异姓王的家眷到跟前说话。这时候,我想起了顾苍桀说过的一句话:“你请的不是客,是她们男人的体面。” 我心下一哂,太後这是在给顾苍桀“体面”呢,我和老夫人只是他的代表人而已。 ☆☆ 寿宴结束到如今已经两天了,我的心却依旧无法平静下来。躺在床榻上,心里不停想著,傅雁竹见到我时为什麽会落泪?傅画沂和沈如净也一定看到了我吧(因沈如冶不是朝廷官员,没有参加太後的寿宴,所以此处没他什麽事了。)?因为是女子,所以不能把目光往男人那边瞄,不知道他们看见我的时候,是怎麽个反应? 他们是把我当成像叶木槿的人,还是当我就是叶木槿? 正乱七八糟的想事情,忽然胸口一重,我被人压住了。 我惊了一跳,抬眼一看,见是沈如冶,更是吓的手脚发凉了。 见我如此反应,沈如冶黝黑的双眸发了光,口里只呐道:“果然是你。”说完了这麽一句话,沈如冶便俯了身,扯开了我的衣服,一边辗转揉捏我的椒乳,一边渣渣有声的嘬我粉红的奶头,一边又忙著解他自己的汗巾子。 我先是一怔,我一句话也没说,他怎麽就断定我是叶木槿?随即我便恼怒地推拒著他的胸膛,却不敢说一句话,屋外廊下坐了许多个伺候我的丫鬟呢,若被她们听见了什麽,那麽我的名声就毁了。 …… 不一会儿功夫,沈如冶把他自己和我的衣裳都褪了去。 …… 我左右拱著身子,不想让他的肉棒戳入,可我的力气怎麽敌得过沈如冶?他一手摁住了我的腰肢,一手握了他胯下的硕大肉物,不顾我的扭动,跪著身子嵌进我的双腿间,圆润光滑的龟头抵住我软软的凹处,“卜滋”一声,插了进去。 “唔。”粗大的肉棒把干涩的花穴塞得密不透风,膣内的肉儿像是裂开了一样,辣辣的疼,我的眼泪掉下来了,害怕膣肉被巨大撑裂了,晚上顾苍桀回来弄会发现,我便放软了身子,不再左右乱拱的挣扎了。 沈如冶冷笑一声,道:“真是个识时务的。”在床上弄,一个力道把握不好就会发出“咯吱”声,沈如冶还算顾及我,翻身抱起我,扯了被子到地上铺好,轻柔地把我放到地上去。 他喘著粗气,掰了我的脸颊,温润的唇封住了我的小口,舌头绕了舌头咂弄。下处停著不动,让膣肉熟悉肉棒的巨大。 我闭著眼睛,运用做骨盆运动得来的经验,翕动膣内嫩肉,让娇嫩的肉肉不停的相互研磨,把戳在肉中央的阴茎全面的摩擦了起来。 膣肉翕动著阴茎,感觉著沈如冶阴茎的奇妙构造。他的阴茎,质地坚硬,触感却如同鹅毛锦缎一般软绵有弹性。 二十几个呼吸後,娇颤翕动的膣肉泌出了水,体内刚流出来的水是温的,暖了我的腿根处。 我松了口气,终於出水了。 见我如此快速的出了水,沈如冶先是惊讶後是愤怒,他铁青著容色,骂了声“真贱。”,便发了狠,动作粗鲁地把我的双腿用力压向椒乳的两边去,促使插著阴茎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将半截未入的阴茎徐徐戳进花穴里,把圆润光滑的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处! “啊!”刺的太深,我承受不住的拱了身子。 沈如冶双眸赤红的盯著我的眼睛,颠著屁股,玩命地将他的阴茎往我的花穴里边捅进又抽出,又凶又狠,龟头一边来来回回的搔刮著我膣里的嫩肉,一边重重刺向花心,圆润光滑的龟头如雨点一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使得我的身子酥一阵麻一阵,浑身像过电一般,不停战粟了起来。膣内的嫩肉因身体的战粟,紧紧裹住巨硕的阴茎,娇颤翕动了起来。 …… 就这般,沈如冶咬紧牙根,一味的哑干,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餍足。快射精的时候,沈如冶一边弓著身子砰砰猛干,一边咬著我的耳朵粗喘:“木槿,我恨不能杀了你!杀了你!” 射完後,不到五分锺,插在花穴里的阴茎再次肿涨起来,再次把我的花穴填满。 沈如冶抱了我的身子,再次颠了屁股,粗硕的肉棒再次在我紧窄的膣肉里面飞快的抖动起来,“拍拍拍”的肉打肉声,合著“渣渣渣”的肉棒插入声,在静谧的房间粘稠的响起。 因是尽根而没,所以每次他进入的时候,凸起的阴阜都会拍在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办上,击打出一震震的肉纹,花办的震动又增强了阴道的快感,让我舒服到不行,心脏跟著花心发颤,喉咙干的不行,十个脚趾头不能自己的酥软蜷缩著。一阵难捱一阵畅美,难捱的时候想要他就此停下来,畅美的时候想要他永远这般进出下去。 沈如冶温润的唇大张著,吸气呼气,摁了我的腰肢,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一味凶悍地抽插,屁股舞的像打桩似的飞快,水儿被抽的“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颤,膣肉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一缩一缩的夹住他质地坚硬,触感却如同鹅毛锦缎一般的肉杆儿。 因是“偷情”,所以“哑干”,因为“哑干”,所以“压抑”,因为“压抑”,所以“刺激”。我无法自制的沈沦,快感像过山车,越过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向更高更远的山峰飞驰而去。 渐渐的,我呼吸变得不能顺畅了起来,但觉脑袋晕沈沈,一片茫茫的白。五感自动关闭,心里除了快感,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倏地,沈如冶抓起了我被他搞得汗水密布的屁股,狠狠的向他的阴茎套去,一下又一下,激动又疯狂。 “啊!”他用的力道好重,麻麻的感觉以我白卜卜肥嘟嘟的花办为中心点,迅速的向身体各处蔓延开去。 “唔!我不行了,停下来。”我抓紧了沈如冶的双臂,咬紧了牙根,心上爬蚂蚁,难捱的要命,只得不停的乱拱了身子,本意想摇出他的肉杆儿,不想却把滚烫的肉棒套往更深处。 “唔!”我不停落泪,性福的快要死掉了。 “为什麽要这麽贱?”沈如冶双眸腥红又冷冽,他抓高了我的臀,下处啪啪啪啪的做著最後的抽捅,直抽得我下处的水儿乱溅,直捅的我深处的花心乱颤。 “啊!”忽地,沈如冶凶狠撞了我的花办一记,他的身子重重一抖,徒然大涨的火热阴茎射出了黏稠滚烫的精液,深深灌进了我颤颤发抖的花心里…… ☆☆ 完事後,我眼饧骨软,连手指头都懒的动一下了。 沈如冶摸了我羊脂白的椒乳好几把,才满足的起身穿了衣服。 我看向他,凝眉说道,“快走,以後别再来了。” 沈如冶穿衣的手一顿,转眸看向我,讥讽一笑,道:“怎麽?不需要我了?你这麽淫荡,顾苍桀的一根阳具怎麽能够满足得了你?” 我双手捂了脸,低低说道:“沈如冶,你别这样。”沈如冶说的话太侮辱人了,我虽然喜爱吃肉,但也是很有原则的好不好? 他的大手拉开了我的捂脸的小手,黝黑的眼睛紧紧凝著我,问道:“那年你去了灵隐寺回来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你是不是在那个时候与那女人调换了?” 听之,我怔了痴了也呆了,我们刚交换的那会儿,沈如冶就已经感觉不对劲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和颜嫿禕不仅长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就连气质也几乎相同啊,怎麽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被沈如冶看出不同来? 沈如冶眯起眼,反问了来,“你认为什麽不可能?” 我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一脸的好奇,“你……怎麽看出她不是我的?我们几乎一模一样啊。” 沈如冶见我这般样子,别扭的避开眼去,回道:“你是你,怎麽可能有人和你一样?” “那……你、你……”我结巴了。 沈如冶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结巴,道:“这麽说来,你的确是在那天与那女人调换了。” 见他一副不问出答案不摆休的样子,我点头承认了。 沈如冶又问:“你是事先知道那女人跟你相似,专程跑去灵隐寺与她调换,还是在寺庙里与她偶然相遇之後,才生起的调换心思?” 真是个好问题!我心下高兴,连忙撑著手臂,坐起软的一塌糊涂的身子,我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徐徐说道:“我是事先知道颜嫿禕这麽一个人,专程去灵隐寺与她相会的。”话说完,见沈如冶像是要发火了,我急忙揪了他的手,说道:“沈如冶,你先别发火,听我说完好不好?” 沈如冶冷哼一声,任我揪著他的手,没说话。 见他忍了性子,我才再次说道:“沈如冶,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妇人,怎麽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与我那麽相似的人?”顿了顿,我又说道:“还有啊,颜嫿禕的脸上本来是没有雀斑的。要把脸上的雀斑去掉不难,但是要人为的让脸上长出雀斑──”再顿了一下,才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吧?” 沈如冶的眸光深谙,定定注视著我,明锐道:“你想说什麽?” 我定定凝著他,认真地问:“沈如冶,如果我告诉你,有一只几乎无所不能的大手在操纵著这一切,他常常用声音同我说话,在暗处控制著我的一举一动,你会信吗?”不知道沈如冶会不会信我? 沈如冶静静看著我,没有再说话。 我扭了头,双手缓缓放开了他的手,涩然一笑,道:“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这样荒唐的事情,若我不是当事人,也是不会信的。 沈如冶沈默了许久,又说话了,“这就是你藏了许久的秘密?” 听之,我欢喜了,忙不迭的点了头,本以为他是不会信我的,没成想他居然信了。 沈如冶蹙紧眉头,又沈默了许久,才站起身子去,说道:“我会调查的。”说著,他开了窗户,一跃而出,消失了人影。 啊,终於走了,我吁了口气,心一放松了下来,就觉得身子有些冷了,正要起身,却发现双腿木的要命,特别是花办处更是木的没知觉了。 垂头一看,见本是浅粉色的花办不但变成了深红色的了,还肿的老高,本就肥嘟嘟的花办儿这会子更加肥了。 天哪!这般的明显痕迹,晚上顾苍桀回来见了,该如何交代啊? 正苦恼著,朱炎的声音突兀的在空气里响起,“你想借沈如冶的手查出我是谁来?” “啊!”沈溺在思绪中的我,冷不防的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拍拍胸口,说道:“朱炎,你不要总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出声好不好?” 朱炎懒懒道,“貌似你不‘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少吧。” 我被噎的无语,爬上了床榻,快速地穿衣服。 待我穿完衣服後,朱炎又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想借著他的手查我?”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是想借他的手查你来著,可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查得到你吗?”我是有这样的侥幸心思,但当著朱炎的面岂能承认? 朱炎不解地问道:“那你告诉他那些做什麽?” 我淡淡回道:“我只不过在转移他的注意力。总不能让他的心思全放在我从他身边逃走上吧?” (17鲜币)135风起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想著顾苍桀回来发现了我身上的痕迹该怎麽办。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法子,只要晚上哄著顾苍桀灭了灯,不就什麽也看不见了吗?只是这样的法子太过直接拙劣了,心里觉得不好。 正蹙眉无主意时,就听盼春进来禀报:“夫人,跟王爷的一个小厮回来报说,王爷和沈家大公子去西郊游玩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沈家大公子不就是沈如净吗? 心思电转间,我便全明白了,冉冉一笑,沈如冶还算是个有心的,还懂得让他哥哥把顾苍桀“拐走”一阵子。 ☆☆ 翌日一大早,睿王府的敏王妃就送了帖子来,邀我过府去赏花吃茶。 这样的时候,我隐隐觉得呆在王府里哪里也不去方才是稳妥。可是敏王妃是皇帝同母弟弟的妻子,她的邀请,我是不得不去的。 “哎。”人生总难事事如人意。 我幽幽轻叹了一声,少不得郑重换了套匹配身份的衣服,坐了身子,任绿豆盼春盼夏把我乌压压的长发挽髻打扮了一翻後,才缓缓起身,携了夏凉的手,嫋嫋出了垂花门,坐上精致幽香的马车,往睿王府去了。 ☆☆ 赴完宴,扶了夏凉的手进了马车。 虽然有功夫了 (: ) 第 39 部分阅读 ☆☆ 赴完宴,扶了夏凉的手进了马车。[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虽然有功夫了得的侍卫在马车外守护,但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安著,总觉得会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马车驶入偏僻甬道的时候,只听外面一侍卫高声喊道:“保护王妃!”紧接著,我便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相击声。 服侍在旁的绿豆和夏凉,吓得脸色发青。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该来的总要来,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知道这次拦车的人是谁派来的…… “咻”的一声,车帘子被一阵刀锋削落,外面的景物袒露在我眼前。一个黑衣人捷速跳上车,用刀背把挡在我身前的两丫鬟敲晕过去,伸了手,把我从马车里拖出来,扛在肩膀上,在其他黑衣人的掩护下,一瞬出了王府侍卫的包围,脚点著墙壁,使出轻功,飞向远方。 一路快行,风像刀子似的刮在我的脸上,由此我得知了黑衣人扛著我飞奔的速度究竟有多麽的快。 ☆☆ 黑衣人扛著我,飞奔了许久,才越墙进入一个豪华的院落。 站在地上看景物和站在屋梁上看,绝对是不一样的。 从高处看,亭台楼阁花草鸟禽,漂亮的宛如是梦中的景物。 又几个跳跃,黑衣人停了下来,把我放回地上。 一阵头晕脑胀、脚步踉跄後,我终於在地面上站稳了身子。 这时旁边传来黑衣人的禀报声:“主子,人已带到。” “嗯。退下吧。”是傅雁竹的声音。 我猛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雁竹站在不远处,一脸欣喜的看著我。 一时间,我怔了,居然是傅雁竹。他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轻功了得的属下了? 傅雁竹没有像我所想那样发怒,他疾步上前,拦了我的身子,死紧死紧的搂进他的怀里。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傅雁竹喃喃低语,声音里带著轻微的颤抖。忽的,他丰润的唇压上了我,他的舌头暴风骤雨的席卷了我的舌头,狠命的吸吮了起来,我的舌头快速变麻,顿失了触觉。 抱的太紧,吻的太深,我无法呼吸了,但觉自己就要窒息在他怀抱里了。 胸前两叶妖豔的花瓣告诉我,傅雁竹和傅画沂对我的感情应该很浓烈,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想著以後不会安宁的生活,我的心头乱糟糟的,不知不觉间竟无声的落泪了。原来自己是个事到临头才知道害怕的人。 “怎麽哭了?”尝到咸咸的泪水,傅雁竹立马放开了我。一边手足无措的替我擦拭著不停下滚的泪珠,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拧眉低吼,“不许哭。” 透过溶溶的泪光,看见他一脸慌乱的样子,我不由心头一暖,心里的乌云渐渐消散开去,眼中的泪水随之止住了。 见我不哭了,傅雁竹才携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了。 在临窗榻上坐落,傅雁竹抱了我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轻轻磨蹭著。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双手握了我的肩膀,幽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只一句话,不用说别的,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意。 我悸动的问:“你信我,为什麽?” 傅雁竹微微一笑,轻柔的抚著我的脸颊,笑说道:“想了这麽多年,我若还不清楚其中的猫腻,我岂不成了愚笨之人?” “依你的性格,就算你信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也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对我说话,为什麽?”我怔怔地看向他清澈的眼睛,一时失神便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傅雁竹浅浅一笑,一抹孤寂的笑容荡漾在他的唇畔上:“若是当年,我是做不来这般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只是你离开的这些年里,我时时想、日日念、年年牵挂,再锐利的棱角也早已经被抹平了。再见到你,知道你依旧是那个你,没有变去,我心里剩下的只有欢喜,满满的欢喜。” 如果面对的是竭斯底里的傅雁竹,我还能厌恶,但面对眼前这个看我的目光透著毫无掩饰的欣喜,并一脸幸福样子的大男孩,我心里只有满满的心酸与无奈。 脑中灵光一闪,困扰我好些天的问题,在这一刻里豁然明了了──御花园里,他见到我时会落泪,原来是因为他欢喜到了极致啊。 我的心软柔成片,究竟要怎麽样浓烈的感情才能做到那般不顾场合的喜极而涕? 抬眼认真看傅雁竹,这才发觉,经过多年的将养,他皮肉里透著淡淡的红润,再也没有当初一丝病态的白皙了。 我咧嘴一笑,转了话题:“你的身体养好了。”虽然是为了转开话题而说的话,但我也是真心为他高兴。 见我笑了,他也跟著笑了,晶亮的眸子,如同水中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在别人面前的傅雁竹是怎麽样子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能受到皇帝重用且信任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情绪外露人,可他在我面前,从来是这麽的清澈,有什麽情绪都是明明白白的呈现在脸上。 傅雁竹抱著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仿佛要补尽这些年没有我的空白一般。天渐渐黑了下去,吃了晚饭,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一手搂著我的腰,一手摁著我的脑袋,把我的身子紧紧箍进他怀里。 脸贴著他的胸,心下不无感叹,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沈如冶一见我,抓了便弄,傅雁竹则抱了温存,什麽也没做。 ☆☆ 被囚禁了,不一定要天天苦著一张脸,这些日子里我过的很平静,并没有什麽情绪波动。只是日子久了,傅雁竹的心已经得到满足,自然想要让他的肉体也得到满足。 十天前,沈如冶闯入王府,我被逼著与他发生关系,那时候因为心里紧张,所以没有什麽排斥的感觉。现如今,我却极不想再跟傅雁竹发生关系了。於是,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傅雁竹的求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跟傅雁竹做过,现如今,这些排斥的情绪又从何来? ☆☆ 毕竟不是蠢笨之人,一些事情只要仔细想一想,岂有不明白的? 想明白的那一刻,我但觉自己完蛋了,居然对顾苍桀动了情。 我怔怔的,心里苦涩无比,怎麽就对三心二意的他动了情呢?虽然这麽想,但心里明白,人的心是最难琢磨的,心若想要动情,岂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 我扯著脑袋,好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顾苍桀动情。 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我迷迷蒙蒙的开始追逐根源…… 回想当初,初次相见,他背著手,从阳光金灿处走来,那染满阳光的脸庞太迷人了,於是我被瞬间秒杀,一眼成痴了。後又经历多年相处,心中那小小的悸动茁壮成长,如今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也是青葱茂密的小树一株了。 我愕然的瞪圆了眼珠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情在第一眼的时候便种下了。 我耷拉下肩膀,颓丧的不行,这时候我才明白那“一眼”有多重要了,千里之堤,溃於蚁穴,若没有当初的那一眼,也许我就不会把自己的心给丢了。 哈,好像也不对。长相好看的男人,我见了不少,怎麽会这麽容易被男色吸引?再则傅沈两家四男人的容貌远胜顾苍桀,若因色动情,我早就动情了,哪里等得了顾苍桀出现? 我撑著脑袋想:也许我隐藏在心里的理想伴侣是顾苍桀那一类型的,所以一见顾苍桀便痴迷了;也许是顾苍桀对我的好,让我的心在不经意间便丢了去;又也许这两者都有可能。 顾苍桀不同於傅雁竹的含羞带怯;不同於沈如冶的狂野奔放;不同於傅画沂的洗尽铅华;也不同於沈如净的沈静如水;他是既霸气又温柔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喜欢姬陵轩,但是瑕不掩瑜,他依旧是个很容易让女人为他心动的男人。 没有沮丧多久,我又精神奕奕了起来,懂得爱人没什麽不好,人的一生中,能有一个让自己爱上的人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几年的富贵荣华,几年的如意快活,女人一生能得到的,我已经全部得到了。就算不久的将来,我将死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人最重要的是要知足常乐不是吗? 这般一想,我满足了,心境再度开阔了起来。 “啊,你的心境又开阔了一大片。”朱炎的声音惊异的想起。 朱炎“忽然”出声的次数多了,我便不再被他吓著了,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问:“你怎麽知道我心境开阔了?”还“一大片”?国文学的再不好的人也知道在“心境开阔”後面加上“一大片”有多麽的不和谐。 “我有感应。”朱炎道。 “感应?”我满脸问号。 朱炎又丢出了常说的一句话:“你以後就知道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得,又多了一个“你以後就知道”的秘密。作家的话:等文的朋友辛苦了……挠头,前几日家里有喜事,我要招呼一众亲戚朋友,所以没时间上网写文,请亲们见谅。人活在世,总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活,不是因为忙活这个,就是忙活那个,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累的,若是能静下来只写文那该有多好,呵呵。 (18鲜币)136床震(慎) 我苦著脸道:“啊,傅雁竹,别!” 傅雁竹晶亮的眸子炙热的看著我,认真地说道:“十二天了。” “啊?”我瞪著眼睛,听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傅雁竹伸出手来,轻抚著我的脸颊,嘟了嘴,可怜兮兮道:“我等了你十二天,难道还不够吗?” 瞬间,我呆了,嘟嘴不是我的招牌动作吗?傅雁竹怎麽学去了? 趁著我失神的当会儿,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脱了我的衣服,身子伫立在我的双腿之中,俯了脑袋,嘬了我一只奶头,剩下的一只则用手指温柔小意的揉捏著。待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弄得我全身火热的不行,一阵快意划过我心头,双腿之间的幽谧地带缓缓流出一股水。 傅雁竹微微一笑了,“可想要了?” 我不由苦笑,很想问问:我若不想你能肯吗? 见我这个样子,他眉眼一弯,笑的愈发灿烂了。直了身子,褪了衣服,与我坦诚相见。 现在是白日,又是大太阳的天气,任何东西在明媚光线下,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傅雁竹微微上翘的茎体水润光泽,粉红色的蘑菇头光滑透亮。因是勃起状态,所以蘑菇头上的冠沟和茎体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了。 他压低了身子,小腹紧贴著我的,弹性饱满又硕壮的蘑菇头温柔的拨开肥嘟嘟的花办,缓缓的顶进去,再顶进去,只顶到他微凸的阴阜软软的贴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方才停止。 “唔。”傅雁竹微仰了一下线条流畅的下巴,丰润的唇微微张开了一下,很快的他又低了头,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盯了我看,用沙哑空灵的嗓音低低呢喃著:“终於,终於和你合而为一了。好紧,你好紧……”说完,他开始慢慢的顶了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 温柔小意的顶送到百来下,积累下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张了小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著。 傅雁竹弯眼再笑,一边顶,一边伸了大手轻抚在我的肩膀上,并一路往下,抚过椒乳,滑过腰际,手掌插进臀与床的间隙里,托了我的臀,抱了我起来。 “啊,傅雁竹,你要做什麽?”好端端的抱起我做什麽? 傅雁竹俯首亲了我一口,微微一笑,哑声道:“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说著,傅雁竹打开了床柜,从里面抽出了一条红色滑腻的绸带,平整的铺在床榻上,随後他坐了上去,缓缓躺了下来,让我压在他的身体上。这个动作让我胸前的两株白玉椒乳扁扁的挤贴在他平坦光滑的胸膛上。 这时候,我的疑惑更深了,傅雁竹弄条红绸垫在屁股下面究竟想要做什麽啊? 接著,傅雁竹他微拱了臀,用绸带把我和他相连的下体紧紧的捆了三圈後,方捏著两端绸缎头在我的臀後面打了个蝴蝶结。(这条绸带很长也很宽,长度把我们紧紧相贴的腰肢捆了三圈,宽度把我们的屁股儿完全包裹住了。) 我傻眼了,把相连的下体紧紧捆在一起後还怎麽律动? 傅雁竹没让我疑惑多久,很快就给了我答案。他伸手扯了一下挂在床头的一条粗绳子,床板就开始上下震动了起来。 “啊!”惊诧床板能动的同时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傅雁竹搂紧了我的腰肢,轻轻拍著我的背,丰润的唇亲了亲我的微张的小嘴,低低安慰道:“别怕。” “震动的床?!”太震撼了,这样的时代里居然出现一张可以震动的床。 傅雁竹低低的问:“这样子快活吗?” 废话,这样的震动能不让我快活吗? 我不答反问道:“这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傅雁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我不吝赞美,“啊,你好厉害。”接著我又虚心请教了,“你快告诉我,床为什麽可以动呢?”虽然我一早就知道傅雁竹是设计兵器的鬼才,但从未想过他居然能设计出这样的一张床来。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啊。 傅雁竹畅快的嘘了口气後,才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是床在震动,是床板在震动。床板下面有一些简单的机关。” 原来床板下有机关啊,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为什麽要做震动床?”我不认为傅雁竹是为了情趣去做震动床。 傅雁竹悠哉的半眯了眼睛,言简意赅地回答道,“省力气。” 听之,我囧了,原来傅雁竹还是傅雁竹,再怎麽变化,他骨子里傲娇慵懒的猫儿本性是绝对变不了的。能趴著就绝对不会坐著,现在居然连做爱也要借外力。 傅雁竹双眸亮晶晶的看向我,“你还没回答我,这样子你快活吗?” 我脸儿发烫,微微点了点头。把下体紧紧绑在一起,虽然未能大开大合的顶送,但是震动带给人的快感也是非常惊人的。这不,才一会儿功夫,我的膣肉已经流水汩汩了。 不过,用震动来做爱,有很高的危险性,他的棒子很容易从我体内被震出不说,一个弄不好,他的棒子还会折了去。 想到此,我再次囧了,难怪他要用绸带把我们的下体处绑在一起。在这样高频率的震动下,不绑绝对做不了爱。 不过,就算是用绸带绑著,傅雁竹也依旧紧紧揉著我的臀,不知道他是不想让下面的相接处出一点意外,还是只是单纯想这麽紧紧的抱著我? 三百余震後,傅雁竹气喘吁吁地低喃道,“我想再快一点。要挺住。” 再快一点?这麽快了,还能再快吗? 正这般想著,傅雁竹又拉了一下绳子,床板震动更加激烈了起来。 我骇然抽息,万物在我眼中皆成虚无,我的世界只剩下在体内不停震动拍打著膣壁的棒子和棒子前端那不断戳著子宫口的蘑菇头。 这样高的震动频率把我全身的肌肉都震的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特别是胸前的两株椒乳,它们无助的随著高频率的震动,一上一下的不停刷著傅雁竹的胸膛,顶端两奶头被磨的辣辣生痛了起来。 摸了摸床榻,好在床铺够厚,不然傅雁竹的背脊会受伤的。 看了我的小动作,傅雁竹畅快笑了起来,愉悦的俯了首,狠狠的亲了我的脸颊好几口。 见之,我心酸了,不过是小小的关心了他一下,他用的著这麽高兴吗? ☆☆ 不知又弄了多少下,傅雁竹终是坚持不住射了精,滚烫硬实的棒子软了下去。傅雁竹不想就此结束,便双腿绷直,抱紧我的臀。──绷了腿,能让震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抱紧我的臀,是阻止软了的棒子从我的体内脱出来。 床板只震动了十来下,傅雁竹软在我体内的阴茎便又硬了起来,并滚烫的塞满了我的整条甬道…… ☆☆ 又震了许久,傅雁竹再度喷射了,他终是腻了如此弄法,第三度拉了绳子,床上的震动立即停了下来。 他伸手到我的屁股後边,解开了蝴蝶结,把包裹著我们屁股的绸带缓缓剥离。因为弄的太过激烈了,所以整条绸带都被弄得湿漉漉的,最後一层的绸带几乎是紧贴在我们的肌肤上了。 剥完绸带,傅雁竹随手一扔,翻了身子把我压在身下,徐徐的起了身,把软下去的棒子从我的体内抽出去。 没了棒子的堵塞,白嫩的精液并晶亮的淫水从性器剥离处不受控制的狂泻而出。 只看一眼,我便无法淡定了。 天,傅雁竹射出的精液好浓好多啊。这样的浓稠,该是积累很久的结果。我离开的这些年里,傅雁竹不会没有再碰女人吧? 傅雁竹取了白布来,先温柔小意的替我擦了身上的汗後,才动手擦拭自己的。这样的先後顺序让我受宠若惊了一下下,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不能自已的发抖了,他居然拿擦了我身子的白巾继续擦他的身体! 这这这……这个傅雁竹还是当年的那个傅雁竹吗? 傅雁竹瞥我一眼,道:“眼睛瞪这麽大做什麽?” 我呆呆的提醒道:“啊,那个,这条白巾是我擦过的。”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心里像是明白我在想什麽似的,弯眸一笑,低头拿白巾包了他的肉棒搓了几下後,抬头拉了我的腿,擦拭我花穴里的液。 我再次傻眼了,虽然先他自己後才轮到我,这才是我认为的正常现象,但是为什麽我会觉得傅雁竹是在戏弄我呢? ☆☆ 才休息了半个时辰,傅雁竹又想要了。 “啊,不要了。”刚才的性爱已经酣畅淋漓了,怎麽还想要? 傅雁竹看见我眼中的恼怒,不由微微一笑,语带乞求道:“我好些年没弄了,你让我再弄一次好不好?” 以前的傅雁竹何曾这般说话过?我心里酸酸的,反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了。 於是,我任他趴到我身上,任他分开我双腿,任他把棒子缓缓的顶进我里面,再任他温柔小意的在我里面慢慢抽送著…… 傅雁竹弹性饱满又硕壮的棒子把我水润鲜嫩的花穴无隙填满,进进出出间,鲜嫩的膣肉捋住横冲直撞的棒子,紧紧包裹,不停吸吮。 傅雁竹轻抚著我的肩膀,棒子深入深入再深入。他粗重吐息著,满足的低吟:“这麽多年的朝思暮想,原来只为这一刻与你交合的享受……”傅雁竹晶亮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下体的抽送渐渐的渐渐的快了起来,“就这麽一直顶下去……不停的……不停的顶下去……只到天荒,只到地老……”说完这些,傅雁竹顶弄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花穴里的水儿被顶进的棒子挤得“唧唧”作响,涟涟吐射,量多的水儿直接顺著屁股和大腿往下流,量少的水儿如雾如珠的喷洒在他的小腹阴毛上,在浅白光线下,挂满细细水珠儿的乌黑阴毛,散发出淡淡的水润光泽。他的两只阴囊在身体不停前後摇摆中,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在我的屁股上,蘸了从花穴里流出的淫水,一顿一顿的甩得到处都是。 “木槿,你吸得我好舒服。”低喃的同时,他双手撑榻,脚趾紧蹬床面,直了双腿,以极其粘腻的体位,不停抽动著下体,尽全身之力的顶入,顶入,再顶入。接踵而来的高潮一浪盖过一浪,弄得我晕一阵,酥一阵,麻一阵,软一阵,眼饧骨软,哆嗦连连,几乎虚脱了过去。 酥麻的快感在不停摩擦中已经达到饱满,“轰”了一声,我崩溃的哭泣了,脑海空白成片,身子本能的想要缩成团。 “别哭,再坚持一下,就一下。唔嗯──”傅雁竹“啪啪啪”几下狠顶,随即痉挛了身子,耻骨紧紧抵住我肥嘟嘟的花办,滚烫的精液一顿一顿的射进我的花穴里…… “唔,呜……”作家的话:亲爱的读者朋友亲亲……读者留言说弄个留言板好留言,呵呵,在这里先谢过你们的热情了。我不是不想弄个留言板,只是在我的电脑里无法显示留言板。泪奔……我家电脑究竟是肿麽了!!!……大大写一些独特的性爱姿势吧!发言时间:6/9/2012 3:59:00 PM 纳兰深红喜欢看很细腻的性爱描写,大大写一些其他的姿势吧,最近很想看那种在椅子上的做爱,带点SM色彩的,不过要轻微的,舍不得女主受伤啊!是那种女主坐在椅子上,两腿搭在扶手上,露出私处的那种,行不?好萌啊,幻想中…………呵呵,谢谢纳兰深红的意见,我想想该肿麽写才梦幻。 (20鲜币)137秋千(慎) 一个月过去了,傅雁竹依然在这个院子里陪我。我不由奇怪了,“你都出来这麽久了,怎麽都不回府去?” 听此,傅雁竹不高兴了,他板了脸,道:“你就这麽不待见我。希望我早早回去是吗?” 我谔了一下,心里哪有这样想啊,於是连忙摇摇脑袋,解释道:“我只是奇怪罢了,你一直呆在这里没关系吗?” 听了我的解释,傅雁竹才弯了眼,他道:“我身子弱,合该常年在庄子里养病的,所以你不用为我当心了。” 听之,我点了点头,这里花草繁盛,绿树如荫,是个养身的好去处。 “走,去花园逛逛,有样好东西要给你看。”说著,傅雁竹便携了我的手,牵著我往花园走去。 到了花草靡靡处,只见那里多了一个秋千架。 我转眸疑惑地看向他,心里纳闷不已,不就是一个秋千吗,算得了什麽好东西? 傅雁竹笑抚了我的肩膀,让我坐在秋千上,道:“我老早就想和你在秋千上敦伦一回了。” 猝不及防的被告知“真相”,我的脸轰的一下滚烫了。 傅雁竹在我跟前单腿跪了地,撩了我的裙摆,扯下了我的小裤,露出羊脂白玉一般剔透的肌肤。 “啊,别。”我连忙阻止,“这附近不知埋藏了你多少人。” 傅雁竹把小裤从我双腿上扯落了,“园子里我不让他们进。”紧接著他分开了我肥嘟嘟的花办,俯首下去,伸了舌头,在细缝里舔几口、刷几口、含几口、又吸几口。 一阵酥麻感从下腹而来,我不能自己的打了个寒颤。只一盏茶功夫,我下边就被他弄的酥痒难耐,花汁不受控制的暖暖流出来,见势,傅雁竹立即将舌头钻入花穴里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舞动了起来。 穴口不停的翕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吸著他的舌头。 “嗯。”见火候已足,傅雁竹站起身来,急促地撩了衣摆,褪了裤子,露出上蹿下跳的一根棒子,青天下,只见那棒子茎粗如儿臂,顶大如鹅蛋。 见我呆呆地看著他的棒子,傅雁竹再度眯眼笑了,他像抱婴孩一般抱了我起身,面对面的让我跨了他双腿,将棒子对准花穴,徐徐顶入,两股紧紧相叠的一瞬,花穴被硕大的棒子塞了个满当,任凭风儿从傅雁竹身後呼呼的吹来,都没能钻入穴儿半丝去。 “嗯。”傅雁竹轻哼一声,双脚顶地,借著秋千前後晃悠,让他的棒子温柔小意的在我花穴里弄将了起来。 这般弄了将近两百下後,傅雁竹俯首,丰润的唇亲在我唇上,嘘声说道“抱紧我。”,话音未落他的一只手已从我腰上放开,握了秋千绳,一脚重重点地,秋千飞了起来,他借势直了双腿,拱了腰肢将棒子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顶在花心上。痒痒处被重重摩擦,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寒颤,但觉遍体酥爽了起来。 傅雁竹双眸带笑,定定看著我的脸。湛蓝天空下,风又起,一树桂花随风飘落,飞过他的发丝,抚过他的脸庞,打卷著贴了我的脸颊而过。 秋千飞了一轮,又回到最低处,傅雁竹脚尖再一点,我们又飞了起来,借著飞上去的局势,他的棒子深深顶入我的最深处。当秋千回落,他的棒子从我体内微微抽了一截出去,待再次上飞的时候,这截棒子又深深钻入我体内去。 …… ☆☆ 连番上飞,让我愉悦的咧开嘴儿笑了。 见我笑,傅雁竹跟著笑,他的吻如蝶翼轻轻落在我的唇上,道:“一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听你这般笑。” 听之,我愣了一下,道:“我又不是没笑过。” 傅雁竹摇摇头,道:“不一样,你今儿的笑才是开心的笑。与我再度欢好後,你的心好似又沈重了几分。”顿了顿又道:“我一直很想问问你,到底因了什麽排斥与我欢好了?” 我怔怔看向他清澈的眼,不知道该怎麽去回答他,原来自己对他的排斥,他是感觉的出来的。 见我如此,他垂了眸,涩然一笑,单手抚上我的脸,双脚著地,让上飞的秋千停止下来,只跟著他摇摆的臀部轻轻的前後晃动著,发出细细的“吱呀,吱呀”声。 他接著说道:“我记得以前你是很喜欢的。只可惜那时候我身子弱,很久才和你弄上一次。现如今我身子好了,你却不再喜欢了。” 我嘴巴翕动了两下,想说些什麽,最终却什麽也说不出口。 他边摇摆臀部弄我的穴,边俯首吻了我的唇,舌头伸进我嘴里,绕了我的舌头,深深吸吮了起来。 吻罢,他气喘吁吁,又是涩然一笑,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技巧青涩不如他们会讨你欢心?” 我连连摇头,张合著嘴巴想说些什麽,却笨了唇舌,不知道该说什麽才是正确的。 “你不用摇头,我清楚知道再次相聚的如今,你已经疏离了我。”傅雁竹极为痛苦的闭了闭眼,停止了臀上的动作,双手捧了我脸,低低地问:“告诉我,究竟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对我有情感?”顿了顿,他又道:“虽然我不如他们会讨你欢心,但是我会一生对你好,只对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别的女人。” “我会一生对你好,只对你好,一生除了你我不再碰别的女人。”对我来说这世间上再没有什麽情话能超越这句话了,心顿时软成了一团,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傅雁竹……”我脑袋一热,双手把他的脖子紧紧圈住了,欢爱十几天来,第一次主动,使力想将脚尖点地,可惜因是坐在他身上,无法如愿,只能用摆动腰肢来完成前後摇晃的运动。 傅雁竹唇角浅浅勾起,俯首温柔地吻了我的泪,一手搂了我的腰,一手捉了秋千绳,单脚点地又晃晃悠悠的荡起秋千来。 ☆☆ 来来去去五十来回,我的头有点晕,傅雁竹抱了我滚在草地上,架起我的双腿,撅了屁股,忽高忽低的狂抽猛顶了起来。 後背著地,但觉一阵踏实,任他几多抽,下处极致畅美,穴儿酥一阵麻一阵,湿哒哒的流了很多水,润了他的棒子和自己的双腿还有身下的草地。 “啊,轻点,我挨不住了。”穴儿快速的翕动,爽利的不行,夹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拉他的棒子。 傅雁竹嗷嗷的叫了两声,棒子进出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上一分,臀儿舞的飞快,手儿摸上去,被震得发麻,像是触到电似的。 “唔哼……”我的身子抽搐个不停,丢了许多丢,快感积累到爆裂处,我承受不住的闷哼出声。 傅雁竹双眸深邃地盯了我看,“半个月来的敦伦都没听见你叫,以前只要轻轻弄几下,你就会叫出声的。”说话的同时,他耻骨重重抵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鹅蛋大的顶端戳在软软的花心上,扭了臀,重重的揉了几揉。 我闷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叫了。”没叫出声习惯了,觉得不叫床的性爱让我更有感觉。 傅雁竹的眸光闪了两下,他张了张丰润的唇,像是要说什麽,最终却什麽也没说。只抿了唇,额头冒筋,进行比之前更凶狠的冲刺。 只听耻骨砸在花穴发出数十声“啪啪啪”的黏稠声後,傅雁竹的棒子方才一顿一顿的泄了精去。 傅雁竹抽出了棒子,躺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後,又翻身压上我,滚烫硬实的棒子钻入花穴里不急不缓的抽送了起来。 我蹙了眉头道:“不要了。”正为自己先前的主动纠结著,实在不想与他再弄一次了。 傅雁竹俯首,鼻子擦上我的鼻子,道:“久旷多年,我饥了。” 见了他眼眸中那股隐藏不了的炙热,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软的随他去了,毕竟是少年心性,又多年久旷,没弄不觉得难捱,一旦弄了,就停不下来了。 慢抽慢送了百来下,但觉花穴痒的难耐,很是挠心,於是我扭了扭屁股,希翼他能大抽大送,杀杀穴里的痒。 傅雁竹绝对是个能读我心中意的妙人,他绷了臀,下体飞快的抽送了起来。 我畅美的再度抖了身子,身下一股子花汁潺潺溢出,湿润了他的棒子和我的屁股还有身下的草地。 正弄到欲罢不能处,忽听一声哨响,傅雁竹的身子猛的一顿,他蹙了眉,草草的抽送了数十下後,射了精去。 “出什麽事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一边回答,一边气喘吁吁的从我身上起身,取了绢帕,为我拭去流出花穴的花汁和腿上的液体,拿了旁边的小裤,捉了我一只脚,准备为我穿上,只是库管卡在鞋面上,傅雁竹弄了许久也没把它弄上腿去。 穿裤和脱裤不一样,脱裤的时候穿著鞋子也好脱;穿裤的时候,穿著鞋子就难穿了。我微微一笑了,道:“我自己来吧。”我推开他的手,把库管从鞋面上剥落,脱了鞋子,再穿裤…… ☆☆ 整理好衣服头面後,傅雁竹携了我的手出了花园,来到议事厅。 进了议事厅,抬眼只见一名管事衣服打扮的人已经立厅中了,他一见傅雁竹来,便低头拱手,道:“主子,顾苍桀带了人,正在来的路上。” 啊,顾苍桀找来了?这一刻里我的心五味杂陈了起来,一方面高兴顾苍桀这麽快就找上傅雁竹了,一个月没见儿子了,我想念的紧;一方面又忧心他接我回去後会是怎麽个态度,他会如何对待我;最重要的一方面自然是当心傅雁竹会落个怎麽样的下场。我是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傅雁竹公然掳走我,所犯的罪就是藐视皇帝了,顾苍桀是个强势之人,如果让他在这里找到了…… 忽的,傅雁竹握著我的手猛的一紧,我连忙收回思绪,抬眸看向他,只见他双眸直直看向前方,并没在看我,刚才还站在厅中的那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退出去了。 “傅雁竹……”我轻轻地唤他一声。 傅雁竹没回答,也没看我,牵了我的手,快速走出议事厅,来到了书房,他拿了桌上的独角兽镇纸,然後走到一面用玉雕成的“牧童吹笛”的雕墙面前,把独角兽的角依次插进笛孔中,各旋转了数圈後,地面裂开了,出现一个四方形入口,走近一看,才晓得入口下面是一阶又一阶的阶梯。 傅雁竹点了一只蜡烛,牵著我的手走下去。 ☆☆ 到了下面,见是一间30多平方米的石室,石室上有几个管,我想那定是做引入空气之用。 傅雁竹扶著我的肩,将我按在椅子上坐了,道:“你呆在这里,等人走了再出来。”说完也不看我,便径直上了石阶出去了。 我呆呆望著缓缓关闭的入口,脑袋空洞洞的,什麽也想不了。 ☆☆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听上面有了敲动声。 啊,应该是顾苍桀的人马找来了,上面传来的敲动声应该是他们在找地下面有没有密室发出的响动。 这个时候我只要跑上去重重的拍打著阶梯入口的石板,以他们武人的耳力定是能听见的。可是如果我真的这麽做了,傅雁竹不仅要面对皇帝的怒火还要面对顾苍桀的报复。傅雁竹是兵器鬼才,当今皇帝是惜才之人,不会对傅雁竹处罚太重,但是顾苍桀这个从战场上拼出来的异姓王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定会让傅雁竹付出很惨烈的代价。 我蹙眉闭眼,心中思绪纷乱,不知该如何去抉择…… (8鲜币)138云涌 傅雁竹对我的好,点点滴滴在心头,毕竟不是无情人,岂能忍心看他遭难去? 我长长吐了口气,耷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攥了拳头,让自己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 渐渐地外面的响动没了去,我猜想顾苍桀的人马定是出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阶梯上方的入口的门板向两边分开,傅雁竹疾步奔了下来,从椅子上抱起我的身子紧紧揉进他怀里去。 过了一会儿,但觉颈上湿热热的,我身子一震,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那是傅雁竹的眼泪。 他落泪的原因我隐隐能猜出,他这样的聪明,自然知道刚才顾苍桀的人马在敲地砖的时候我若在下面拍石板定能被发现了去,可是我却没有那麽做,而是选择庇护他,他现在定是为我的选择而高兴了。 只是我真要让他藏一辈子吗?不说我想儿子喜欢顾苍桀不愿意,就算我愿意,恐怕朱炎也不会愿意。朱炎的所谓游戏其实一直都在玩下去,只是我笨的以为他真的放我一马了,没成想把自己的心赔进去了不说,还把局势弄的更加复杂了起来。 就算我再乐观,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沈,朱炎啊朱炎,你到底布的是一个怎麽样的局?又有著怎麽样的目的? ☆☆ 思绪纷飞间,忽听有鞋履踩阶梯的声音。抬眼看去,只见顾苍桀沈著脸从石阶一步一步走下来。我的心咯登一跳,糟糕,居然让顾苍桀看见我和傅雁竹相拥在一起的情景了。 我听见声音的同时,傅雁竹自然也听见了,他放开了我,转头看向阶梯,身子猛的一震,幽眸深处的情绪晦涩难懂的波动了起来。 顾苍桀从阶梯上下来,一股属於战场上的煞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我的心提在嗓子眼上,本以为顾苍桀会一拳砸在傅雁竹的脸上,不想我却是猜错了,他什麽也没做,什麽也没说,牵了我的手就往阶梯上走去。 这时傅雁竹焦急地叫了声:“等等──” 顾苍桀微侧了脸,眸光阴恻恻地睥向傅雁竹。 傅雁竹翕动了两下唇,像是要说些什麽,却攥了拳头始终什麽也没说。 我心下暗叹息,傅雁竹刚才的那声“等等”应该是下意识的阻止吧。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傅雁竹又能说些什麽呢? 他若要说“她是叶木槿,不是颜嫿禕。”那麽就算证实了我是叶木槿,我也不再是他的妻了,他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便宜的只是沈如冶罢了。再说他如果这样说了,那就会害我在顾苍桀那处受苦,若真心喜欢了一个人岂能忍心看喜欢之人受苦? 他若要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那麽只会让顾苍桀心里更不爽,毕竟自己的妻子哪用得著旁的男人出言来维护? 傅雁竹是聪明的,也是心里有我的,所以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涩了眼,眼睁睁地看著我被顾苍桀带走。 ☆☆ 自从接我回王府後,虽然顾苍桀依旧让我与儿子亲近,但是待我却不像从前那般了。每次过来看儿子,也眼睛只看著儿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冷冷的把我当空气。 我心口堵的难受,却无法去怨他。心里知道他如今能这样待自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因为我选择庇护傅雁竹的事情,傅雁竹看的出来,顾苍桀自然也看的出来。“妻子”被“强盗”掳走,“丈夫”去救,可“妻子”却为了不让“丈夫”伤害“强盗”,而选择默不作声配合著“强盗”不让“丈夫”找到。如果你是 (: ) 第 40 部分阅读 子”却为了不让“丈夫”伤害“强盗”,而选择默不作声配合著“强盗”不让“丈夫”找到。[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如果你是这个丈夫,你也会窝火也会伤心也会难过!更别说是你亲眼看见自家妻子和强盗紧紧相拥的那一幕了!顾苍桀是个铁血将军,回来後,他没打没骂已经是极度极度的宽容了,所以不能怨他也不可怨他,他已经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丈夫了。 正自我调整的时候,朱炎猛的惊呼出声了,“啊,你这丫头真让我惊讶,心境在你发呆的时候居然再度开阔了一大片。” 我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心下暗自思忖了起来,心境不该是无形之物吗?为何朱炎三番四次的把它实体化了,听著心境像是一块土地似的。 朱炎很是好奇的问:“丫头跟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些什麽?” 也不是什麽不能对人言的事情,於是我把刚才所想的内容告诉了朱炎。 朱炎听後,沈默了半响,方才长长叹一口气,道:“很多时候人只看到别人对自己坏的一面却不去想对方为什麽会对自己坏,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自己哪里让对方伤心难过了,更不用说在对方对你坏的时候寻找对方对你的好了。嘿,丫头啊,你这份心境实在难能可贵。” 难能可贵吗?我不由苦笑了,我不过是在自我调整罢了,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不是吗? (17鲜币)139痒了吗 剧情番外。痒了吗? ☆☆ 顾苍桀与姬陵轩正在酒楼里吃午饭,顾苍桀只一味吃酒,桌上的饭菜动也没去动一下。 姬陵轩心里不无奇怪,那女人失踪的那一个月里,王爷每日每夜借著各种名目去找,整日气质阴冷,宛如地域阎王,谁见了谁害怕。可现如今那女人都找回来了,却依旧不见他高兴。姬陵轩暗自思忖了起来:难道是因为那女人被人奸了身子去,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所以王爷才依旧不高兴了?想到此,姬陵轩的心不由得畅快了起来。 顾苍桀本想用吃酒来消除心里头的那股酸涩感,不想越是吃酒越是让他想小丫头那张粉嫩的小脸。他烦躁的放了酒杯,站起身来,对姬陵轩说了句“你自己吃罢。”後,便背手离去了。 姬陵轩漆黑的眸一怔,停了夹菜的动作,神色有些黯然。 ☆☆ 顾苍桀从酒楼出来後,径直回了王府,踱步至内院花园,没见木槿出来迎,怔忪地立在花园甬道上好一会儿,才抬脚往木槿的院子走去。 进了院子,廊下众丫鬟连忙屈膝行礼,春暖撩了帘子,顾苍桀脚步不停的进了屋去。 小天瑶见了他来,丢了手里的小球,歪歪斜斜的跑过来,抱了顾苍桀的大腿,仰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父亲。” 看儿子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顺带瞟了眼小丫头。小丫头眼神朦胧恍惚的惹人心痛。 顾苍桀垂眸,微笑地摸了自家儿子的小脑袋,抱起了他,就往外面走去,看也没再看木槿一眼。 顾苍桀抱了儿子去了老夫人屋里,给老夫人请了安,把儿子给老夫人抱,坐在榻的另一旁,隔著炕桌和老夫人说话,才说了几句,便又起身了,说有事要忙,得出去了,临走前又吩咐了伺候在屋里的大丫鬟,道:“等会儿就送世子回王妃那里,别累了老夫人。” 丫鬟们连忙屈膝,应了声“是。” 看著顾苍桀出屋去,老夫人心如明镜,她这儿子明明还是喜欢著儿媳妇的,不然在临走时也不会特特交代丫鬟们,等下要把孙子抱回儿媳妇院子里去,他这不是怕她累著,而是怕下人们胡乱揣摩上意亏待了儿媳妇去呢。 “唉。”老夫人叹了口气,虽然这样上心,但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儿媳妇被歹人掳走了一个月,儿子的心里存了疙瘩。现在虽然还喜欢,但是儿子的心里若一直存在著疙瘩,那麽这份喜欢迟早会被心中的疙瘩抹得一干二净了去。 “祖母,吃果果。”小天瑶奶声奶气的呼唤把老夫人从思绪里拉回来。 老夫人转头看向小天瑶,只见小天瑶双手抱了碟子里的水果,很努力地递到她嘴边,她抱紧了小天瑶,高兴道:“好,祖母吃果果,小天瑶真有孝心。”说著,老夫人便就著小天瑶的手咬了水果一口。见老夫人吃了自己拿的水果,小天瑶咯咯的笑了,见自家孙子笑了,老夫人也跟著一起笑了,心跟吃了蜜似的甜。看在儿媳妇给他们顾家生了这麽可爱孙子的份上,她还是希望儿子能够原谅了儿媳妇。毕竟被歹人掳走也不是她愿意的,就算是被污了身子……唉,老夫人觉得自己是个开明的人,不是儿媳妇的错,她就不会去怪她。 ☆☆ 又过几日,颜嫿莹来拜访,她今日来的目的是让木槿还欠下的那个“人情”。 接触的人多了,木槿渐渐知道了自己被颜嫿莹骗了个人情了。因为古代女儿家的名声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一个家族里,若有一个女儿做了丑事,那麽整个家族女儿的名声也就都跟著坏了。也就说若传出陈二公子夜会木槿的事儿,颜嫿莹也休想嫁得好了。那次颜嫿莹帮木槿,不过是怕自己嫁的不好罢了。勒索木槿一个人情不过是顺带的事情。 真相虽然如此,但是说出去的话不能不算数,那个“人情”木槿自然得还的。 只是颜嫿莹所求的是让她帮她的丈夫在顾苍桀的封地里谋一个好职位。木槿不由低低叹了口气,若是颜嫿莹早一个月来,她只要一句话就成了,现如今顾苍桀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哪有那个能力去帮她? 於是木槿说道:“封地上的官员的名额已经满了,现如今又没人退休辞官去,妹夫想要去封地做官是不能了。”顿了顿,又道,“这样吧,我与你两万两银子,你自拿去给妹夫打点,谋个好职位吧。”两万两银子对一直被顾苍桀捧在手掌心里疼的木槿来说不算什麽,她极普通的一件头面首饰都能值个几千两呢,但是对颜嫿莹来说绝对不是个小数目,木槿这也算是换著法的还自己欠下的“人情”了。 颜嫿莹呆住了,两、两万两银子?!!颜嫿禕怎麽变得这麽大方了?本想就这麽答应了,但回头又想了:颜嫿禕这麽容易就给我两万两银子,这说明颜嫿禕现在有很多银子!既然她有很多银子,那为什麽就不能多给我一点? 於是颜嫿莹垂眸佯装黯然,低低地叹了口气,道:“两万两银子能打点了谁去?” 见颜嫿莹明明是心动了却又想要多勒索她一点的贪心样儿,木槿笑了,对有很多银子的她来说用银子能解决的事从来就是轻松事,再说银子她多的是,想要多一些,她就多给她一些吧,只是对这样的人,她只会大方一次不会大方第二次了。──她从来就不是个能任人索取的大方人,今日的大方不过是为了还欠下的“人情”罢了。 “那……”木槿佯装沈吟,“五万两够不够?” 啊!涨了一倍不止!颜嫿莹瞪大了眼睛,如果现在还不答应,这五万两银子说不定就长了翅膀飞走了。於是,颜嫿莹咧了嘴儿,笑著答应了。 木槿也淡淡的笑了,这样的结果算是皆大欢喜了。 ☆☆ “王爷,今天上午王妃娘家姐妹来找王妃,求王妃帮她的丈夫在王爷的封地上谋一个职位。……”夏凉按惯例向顾苍桀回报著木槿一日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顾苍桀垂了眼眸,问:“王妃是什麽个反应?” 夏凉怔了一下,道:“王妃好像挺想帮她。可是……” 顾苍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眼问道:“可是什麽?” 夏凉接著道:“可是王妃并没有答应帮她,给了她五万两银子让他们自己去寻门路了。” 听後,顾苍桀面沈如水,挥了手,让夏凉退下。烦闷的情绪盘在心头,阴郁不散,“砰”的一声,顾苍桀一拳砸向桌子,桌上的茶壶跳了老高,茶杯灰溜溜的滚了一圈,落到桌下,碎了。小丫头想就此跟他生分了去吗?她撒个娇,落几滴眼泪,软软求几声,并说明了被傅雁竹掳走的原委,这件事情不就过去了吗?做错事情的是她,难道要他主动原谅了她不成?现如今有这麽一个好机会摆在她面前,让他和她都有台阶下了,可她却白白的放过了,看著挺聪明的一个丫头,怎麽在重要关头却犯傻了。 顾苍桀心口堵的不行,猛的站起身,背了手在屋里走动了几步,便转身出了书房,往木槿院子里去了。 ☆☆ 进了屋子,见小丫头正抱了儿子在怀里,拿了本书,教儿子认字。 小丫头见他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放小天瑶下地,小天瑶歪歪斜斜的跑向顾苍桀,仰著脑袋,奶声奶气地叫“父亲。” 与小丫头对视了一眼,见她正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顾苍桀的心没有来的软成一团,他这时候想了,如果小丫头现在跑上前来,揪了他的衣袖,甜甜的叫声“王爷”,那麽他就暂时原谅她。[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只可惜小丫头太让他失望了,她只静静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并没有上前来的意思。 见此,顾苍桀气不打一处来,抱起了儿子转身就出去了。 ☆☆ 晚上顾苍桀来到姬陵轩的屋子,姬陵轩的屋子里没有放置桌椅,只在临窗的锦榻上摆了一张小炕桌,整个房间宽敞敞的,一眼看去,极是舒心。 顾苍桀走过去,在榻上盘膝坐了,姬陵轩叫了饭菜,在榻的另一边也盘膝坐了,笑著和顾苍桀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丫鬟端著饭菜上来了,顾苍桀和姬陵轩开始安静无声的吃饭了。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说话才不会影响消化,可如今每一次“安静”的吃饭都吃得顾苍桀烦闷不已。近几年来,每次晚饭只要不是在外面,他总是陪著小丫头吃,小丫头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後来晶亮著眼睛对他叽里呱啦的讲些无关紧要的话儿。他也渐渐习惯了边吃饭边听她说话,现如今听不见她的说话声,他连饭都吃不香了。 …… 吃完饭,姬陵轩出言留顾苍桀,这时的顾苍桀才发觉,有小丫头的这几年里,他就没在姬陵轩的屋子里过过一次夜了。於是应了声“好。”,又命丫鬟打了水进来,梳洗一番後,便进了里间,上了床榻。 顾苍桀的手才抚上姬陵轩的肌肤,便感觉不对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小丫头肌肤的触感了,软绵绵的一团,抱起来像棉花。弄到极致的时候,她流了汗,整个人湿漉漉粉通通的,好看的紧。 顾苍桀收回了手,躺到一边,沈默了半响,才说道:“你今年也三十了,是不是该娶房媳妇了。” 姬陵轩的身子一僵,因顾苍桀收回手而不好的脸色更加得不好了起来,他垂了眸,涩然一笑道:“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为何还要这般问?” 顾苍桀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有个自己的骨血,感觉挺不错的。你也该去试试。” 听後,姬陵轩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这是王爷变心的征兆吗?作家的话:麽麽,谢谢送礼物的亲,在此狠狠亲亲……wangqin8828说,“为什麽你的群号不加我 ?”麽麽,谢谢wangqin8828的热情,那群只能加99个人,你直接加我Q好不?1602075579。啊,那个,对手指,我虽然不是经常上Q的人,脸红,因为一上Q,就只想聊天,没心思去写文了,嘿嘿,时间能利用就利用,俺家的坑太多了,囧。但是每个作者都希望和自家的读者交流的。跟读者交流,心情很愉快,能让自己充满动力和斗志的。谢谢一直在鼓励我的读者朋友们,我会努力码字回报你们的……麽麽……话说鲜网的留言板我的电脑看不到,昨天去了邻居家,她家的电脑能显示出留言板,同一地区网络状况应该是一样的,所以我肯定了留言板无法显示和在鲜网无法留言跟网络没有关系了,亲如果知道是由什麽因原因造成的,请联系我,献上十二分的感谢…… (20鲜币)140化解(慎) “丫头啊,你还是顺著顾苍桀的意思主动示好吧,别太拿乔了,小心弄巧成拙了。”朱炎如是劝道。 朱炎看得出来顾苍桀的心意,我又岂能看不出呢?从来没想过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顾苍桀会有情绪被人看穿的时候。是因为自己已经对他产生影响,所以他才喜怒形於色了吗?想到这里,我心情愉快的不行,心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我微微一笑了,快速收敛了情绪,摇摇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怒气也是一样的,最初的时候很愤怒,随著时间久了,那股怒气就会越来越淡,我想等到顾苍桀怒气淡到差不多的时候再示好,这样才对我最好。”若是我早早的向他撒娇示好,那麽他只会把心思放在我为什麽会选择庇护傅雁竹、我为什麽会和傅雁竹拥抱在一起的事情上。现在这样的相处很好,他的心思在我“不理”他上多一点,想那些事情少一点。现如今的优势可在我这边呢。当然,也不能总这样做,不然真会像朱炎说的那样,弄巧成拙了,再等一些时候就主动示个好吧。 朱炎沈默了半响,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麽,不由笑赞道,“小丫头果然有几分小聪明。” 我苦笑了,事情的重点应该放在沈地住气上而不是在聪明上好不好?不过能被朱炎赞美“聪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虽然朱炎在“聪明”前加了个“小”。 又沈默了许久,朱炎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一对有情人不再有情了呢?” 我有些怔了,朱炎这是在向我讨主意吗?是我刚才的“小聪明”让他对我另眼相看了吗?不过要拆散一对有情人,这未免也太…… “丫头有好主意吗?”朱炎的声音里带著期待和颤抖,仿佛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似的。 等等,我抓住了自己心里一闪而过的亮光: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重要?!! 我不由精神一震,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我告诉你,我有什麽好处?” 朱炎道:“你想要什麽好处?” 我笑道:“我也不贪心,你只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就行。” 朱炎立即道,“行。丫头快说吧。” 我不由怔了一下,朱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是不是说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不只是“很重要”而是“非常的重要”?哎呀呀,我是不是把筹码开低了些?应该让他帮我做三件事情才算不亏? “丫头,快说啊。”朱炎的声音很是急切。 我歪了脑袋,道:“你没听说过‘患难见真情’这句话吗?” “这跟我问的问题有什麽关系?”朱炎的声音里有些不解。 我双眸看向发音的虚空处,笑道,“怎麽没关系了?这世间共富贵容易,共患难则难。患难是试验真情的最佳武器。僵尸电影里常有这样的画面:两个有情人在荒郊野外谈情爱,不幸遇到了僵尸,男的自己跑了,留下女人被僵尸给咬了。”顿了顿,我又道,“人心只有在‘患难’的时候才能看出来,特别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有些有情人经历了生死考验,感情更胜从前,有些有情人经历了生死考验,感情再也没法回到从前了。”我又停顿了一下,补充道,“面对死亡,很少人能做到不离不弃,所以说没什麽比共患难更能拆散一对‘有情人’了。”能被这样拆散的“有情人”就不是真正的有情人了,所以我说得心安理得没有愧疚。 “妙啊。我怎麽就从来没想到呢!丫头果然够聪明!”朱炎很满意这个主意,说话的时候,把“小”字从“聪明”前头去掉了。 我微微一笑了,那是朱炎没像我这样爱看狗血剧。看得狗血剧多了,主意自然就多了。 ☆☆ 日子平淡如水的又过了好些天。 这日,天空乌云密布,几道雷电划破天空,不一会儿,雨丝如线一般从天空密集的落下,风儿一吹,一股寒气从窗外吹进屋里来,我连忙叫夏凉去关窗户。 半个时辰後,顾苍桀从屋外进来,全身湿漉漉的,水珠从他的身上一滴又一滴的落到地面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顾苍桀的衣服都在我院子里,他淋了雨过来倒成了自然而然的。 见他一身都湿了,我再不上前“关心”一番是绝对不行的。唉,看来今天就必须向顾苍桀示好了。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我连忙站起来,道,“盼春,快去叫人烧水来。” 立在一旁的盼春连忙应了声“是。”後,便跑出去了。 顾苍桀看了我一眼,径直入了净房。 我愣在原地,正在想著该不该跟进去的时候,净房里传来顾苍桀低沈磁性的声音,“还不进来?” 啊,现在不想进也不行了。入了净房,见顾苍桀正拿著一条白巾擦脸。 顾苍桀撇了我一眼,道,“过来为我宽衣。” 我乖巧上前,低著脑袋,伸了手去解顾苍桀的腰带,腰带才落地,我的手臂就被顾苍桀扯住了。 “啊!”我轻叫了一声,下巴猛的被挑起,顾苍桀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开去,冰冰的润唇亲住了我的小口,狂吸起我嘴里的空气来,吸吮的同时,下边的棒子猛的坚硬了,直竖竖的顶在我的小腹上。 啊,只不过亲个嘴,他怎麽就硬了? 没等我思想完,顾苍桀已经打横抱起我,往放著好些条大白巾的榻子走去了。他将我放倒,解我衣带,褪我上衣,扯我小裤,大手抚上我椒乳,不住的揉捏,宛如在揉面团儿。 “王爷,别,等下有人送水来呢。” 顾苍桀不理会,压身上来,握了棒子,徐徐顶进,直至根末,将我塞得满满当当。一切准备就绪了,又捧了我的脸亲了好几个嘴,方才耸动了臀部,缓缓的弄将起来。顾苍桀的棒子饱满壮硕有力道,才抽了十余下,花穴里辣辣感褪了去,里面有花汁流出,暖暖痒痒,甚为黏稠滑腻,抽入间渐渐有“唧唧”声响起。 抽了五百余下,外边传来盼春恭敬的禀报声,“王爷,王妃,热水烧好了。” 顾苍桀的动作微顿,润唇离开了我的小口,撩了被我压下身下的一团白巾子,把我们的身子包的严严实实後,方开口说道,“抬进来吧。”说完,又继续弄将起来。 外边的盼春急忙应了声“是。”。 “啊!”我惊得心脏一紧,下处翕动的厉害,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抓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扯弄著。 顾苍桀额头青筋直冒,样子十分辛苦,他低低一吼,眼神火热,撅了臀,凶狠的顶弄了起来,每顶到穴里酥痒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一缩,花肉酥了又麻,麻了又酥,很是难捱,不由狠缩花肉,更紧的把他的棒子绞住了。 “嗷!”顾苍桀一声低吼,棒子在我的体内狂抽猛动了起来。 又抽了五百余下,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只见几个婆子正抬著一只大木桶从外面进来了。 我惊得心脏又是一紧,花肉更猛的一张一缩的狂翕了起来,夹得戳在体内的棒子一顿一顿的直跳动。 “唔。”顾苍桀闷哼一声,癫了臀部,狂抽猛动了起来,棒子舞的飞快,把已经热烘烘的花穴儿研磨的更加火热了起来。木质的榻子不堪如此做弄,发出剧烈的摇动声响,羞得我脑袋一轰,思绪全无,花肉一缩再缩,内处花汁止不住的一泄再泄。 时间一秒又一秒的过去了,我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吓的,又或者是经受不住顾苍桀的冲刺,总之我不能呼吸了,身体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宛如死人。 “小丫头!”顾苍桀被我吓得脸色一白,立即停住了频频直抽动的棒子,他捧了我的脸,嘴对著嘴直亲亲,一边亲一边低声道,“她们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 什麽也没看见吗?我可不信。 见我没反应,顾苍桀急红了眼,他急声道,“如果你介意,那麽就把她们全部杀掉好了。” “啊!”婆子们听此,吓破了胆,扑通好几声,通通跪了地,砰砰砰地磕头直求饶,“王爷王妃,饶命啊,饶命啊!老奴们一直低著头,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啊。”“对对对!王爷、王妃,老奴们真的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王爷王妃饶命!饶命!” 婆子们的磕头求饶声把我从无限空茫中拉了回来。婆子们应该什麽也没看见的,这我知道,因为她们入了净房後,就一味低著脑袋,眼睛抬也没抬一下,所以她们除了听见我们的喘气声和榻子“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外什麽也没看到。再则,又不是没被别人看过,朱炎也许就在看著呢,跟沈如冶那会儿还“六女共侍一男”呢。我的心脏若这麽不经吓也就活不到现在了。那刚才我又是因为什麽而无法呼吸的呢? “小丫头?”顾苍桀又叫了一声。 顾苍桀的叫唤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的双眸定定看向他,道,“又不是她们的错,不用杀掉她们。” 听此,顾苍桀眯起了眼睛,冷冷道,“听你这意思就是我的错了?” “啊,也不是王爷的错……”不是他的错又是谁的错来?但当他的面又不能说是他的错。啊,当前重要的事情是让这几个婆子赶快退下去,而不是想到底是谁的错,於是我又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 “谢王爷,谢王妃。”众婆子喜极而涕了,爬起身子,低著脑袋,慌忙褪去。 顾苍桀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他低低地问道,“既然也不是我的错,那你说说会是谁的错?嗯?” 我低低的笑了,歪了脑袋,伸了舌儿舔了一下他的唇,道,“谁都没错。你不是不知道会有婆子进来,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提醒了,刚才你听了盼春的声音,眼中没有半点犹豫,只顿了身子,把白巾盖在身上,继续那个啥。”顿了顿,我又道,“见我吓到後,又冲口而出说‘她们什麽也没看见’,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你知道婆子们不敢乱看,你叫她们进来不过是想增加一些刺激罢了。可是王爷,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一点也不!” 顾苍桀深邃的眼眸隐隐带笑,大手轻抚了我的脸颊,低低痴叹了,“小丫头啊。”说著,他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耻骨紧紧抵住我肥嘟嘟的花办儿,双手撑在了铺著白巾的榻面上,微微抽出了一截,又深深顶入,这般来了一回後,顾苍桀才癫了臀部,棒子忽隐忽现的在花办中急急出入了起来,鹅蛋大的顶端不停的点在花心上,我但觉花心处酥酥麻麻妙不可言,一股股爽利畅美感从下体蔓延至四肢百骸,令我全身不能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几千抽过去,我的呼吸颤抖到不行,身躯急遽的战栗,花穴一阵一阵的收缩,死紧死紧的夹住了戳在体内的棒子。眼睛里白花花的都是泪水,视线朦朦胧胧,让我看不清所有。 顾苍桀像是到了极限,忽的,他拱起壮腰,使了力气,“啪啪啪啪啪”的猛撞几下後,他结实魁梧的身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棒子在花穴里一顿一顿的射了精…… ☆☆ 就这麽和好了,我没有主动示好,他也没有主动原谅。 这样的和好方式是我喜欢的,毕竟撒娇示好,是低人一头的。 这样的和好方式也是我事先从未想过的。 我常常会想,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天意的意思是顾苍桀是无意被淋雨,人为的意思是顾苍桀故意被淋雨。 心里希翼他是故意的,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顾苍桀是什麽人?是个人见人怕的诡诈王爷啊!这样的人只会使计让人妥协而不会用计让人看不出他的妥协。作家的话: {抽了五百余下,外边传来盼春恭敬的禀报声,“王爷,王妃,热水烧好了。” 顾苍桀的动作微顿,润唇离开了我的小口,撩了被我压下身下的一团白巾子,把我们的身子包的严严实实後,方开口说道,“抬进来吧。”说完,又继续弄将起来。 外边的盼春急忙应了声“是。”。 “啊!”我惊得心脏一紧,下处翕动的厉害,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抓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扯弄著。 顾苍桀额头青筋直冒,样子十分辛苦,他低低一吼,眼神火热,撅了臀,凶狠的顶弄了起来,每顶到穴里酥痒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一缩,花肉酥了又麻,麻了又酥,很是难捱,不由狠缩花肉,更紧的把他的棒子绞住了。 “嗷!”顾苍桀一声低吼,棒子在我的体内狂抽猛动了起来。 又抽了五百余下,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抬眼看去只见几个婆子正抬著一只大木桶从外面进来了。} 解释一下哈,盼春禀报说热水烧好了的时候,水还没抬过来,所以经过了五百余抽後,婆子们方才把水抬进去。 有认真的读者会再问,五百余下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婆子的速度有这麽快吗?啊,这是因为木槿的院子里有自己的小厨房,从小厨房到净房应该足够了吧? 擦汗,我是不是太认真了? ☆☆ 拉芽苏说小天瑶像是个摆设。啊,我写的很少的基本原因是因为我还没有生孩子。做了妈妈的读者可不可以提供一些宝宝成才史?呵呵。 (25鲜币)141冲动是魔鬼 顾苍桀是异姓王,不能在京城久留,已经在京城停留几个月了,现在必须回封地去了。 “京城离封地远,天瑶虽然长的壮实,但毕竟年纪小,这麽来回奔波会累了天瑶,还是留在京城几年,等长大了再带到封地去吧。”老侯爷和老夫人舍不得孙子,居然想了这麽个拙劣的借口来挽留。 我心头一紧,抬眼看向顾苍桀,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做父母的哪里舍得与自家的孩子分开? 顾苍桀没有看我,沈默了半响,点头同意了。 见此,我眼睛酸涩了,心里难过的不行,顾苍桀居然同意了?在老侯爷和老夫人面前又不好掉泪,忍著回了院子,坐在临窗的榻上,一个劲儿的落泪,看也没看顾苍桀一眼。 顾苍桀走近跟前,弯了腰,挑起我的下巴,道,“哭了?” 我拍掉他的手,歪了头去,嘟了嘴,不理他。 顾苍桀坐到我身边,道,“父亲母亲离不得京城,我们又得长年呆在封地,留天瑶陪他们也算是我们的一份孝心。” 我愣住了,老侯爷老夫人离不得京城? “这是什麽回事?”我不由问出口了。 顾苍桀抚了我的发髻,道,“因为我被封了王。” 这麽说来老侯爷和老夫人是皇帝留在京城挟制顾苍桀的“人质”了? 他怕我听不懂,又道,“京城里总要留几个重要的人,这样皇上对我们才能放心。”顿了顿,接著道,“等我老了,把封地交给天瑶後,我们也得回京城来住。” 我点了点头,一会儿又拧眉了。 顾苍桀笑著勾了我的小鼻子,问了,“又怎麽了?” 我揪了顾苍桀的衣袖,抱了一份说服他的希冀,道,“虽然父亲把王爷教的很好,但是,但是不都说祖父祖母疼孙子,时时刻刻都捧在手掌心里,舍不得骂更舍不得打,事事都依著孙子的性子行事吗?”说到这里,我语气急切了起来,“如果真这样可不行,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纨裤!” 顾苍桀抚了我的脑袋,说道,“你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这样的话也敢拿到我面前说。” 这个时代最重孝道,我在顾苍桀面前说这些当然是“大胆”的。 我露齿一笑,一副很信任的样子,“我和王爷是夫妻,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顾苍桀被我这一句话捋顺了老虎毛,哈哈一笑,道,“放心吧,父亲会把天瑶教的很好。” 我都这麽说了,他还是依旧没改变心意,那我也只能点头同意了,不然我就成了一个不孝人了。 ☆☆ 回封地没带小天瑶,也就少了很多顾忌,顾苍桀笑著对我说,“不如不坐船,一路游玩到封地如何?” 我想了想,笑应了声“好。”。顾苍桀是王爷,银子自然是够的,还有五十个武功高手保护,人身安全和物质方面都有保障了,所以慢慢游玩回封地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行路三个月,途经一片树林。在这样的时代,人类开发的少,树林特别多,一路行来,我们已经经过了好几个树林了。 只是这次的树林好像特别深,我们骑马奔驰了六天,才见到一个村落。 我高兴极了,终於有地方落脚了。 顾苍桀看著我高兴,也微微勾唇笑了。 可是还没高兴多久,我就觉得这个村落奇怪了,除了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连最常听见的鸟鸣和虫叫在此处都消失听不见了。 连我都能感觉到不对劲,更别说是顾苍桀了,他撩开车帘,喊了声“停。” 马夫连忙停了马车,顾苍桀跳下马车,姬陵轩和随侍在马车旁的五十个侍卫也纷纷跳下马背,分成两队立在顾苍桀的身旁。 这时候,只听一个侍卫禀报道,“王爷,您看!那边有许多人向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听此,我撩起车帘抬眼看去,不看还好,看了著实吓了一大跳,那些人走路的姿势怎麽那麽的僵硬? 顾苍桀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握了腰间的刀柄,说道,“取出武器,小心戒备!” “是。”众人应声,抽出腰间的刀,迅捷的站成一排,把顾苍桀和姬陵轩挡在了身後。 见那些人歪扭著身子,脚步不停地向我们这边走来,侍卫首领喊话道,“你们是什麽人?停住!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那些人没有回答,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向我们走来,待他们走近一些,才发现他们的眼睛是凸的,脸上和手上的肌肤不仅是黑的,还都是坑坑洼洼的,像是下雨後的泥土路。 看著他们,我没有来的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什麽,我就是毛骨悚然了,有种在现实中看到了僵尸的感觉。 可,更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还在後面,这些人见了我们,像饥饿的狼遇见了食物一般,一扑上就啃咬,速度又快的惊人,几个侍卫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那些人给分尸了。 “啊──”我吓的捂嘴尖叫。 这个时候,训练有素的侍卫们立马反应过来,举了刀子奔过去,大力砍杀了起来,可是那些人像是砍不死的一般,侍卫们连著砍好几刀,都不见那些人倒下去一个。渐渐的,侍卫们的眼中有了惊恐。 顾苍桀转头看我一眼,然後对姬陵轩说道,“你武功不行,让後面马车里的丫鬟们坐到王妃马车上,你坐进後面的马车里去吧。”说完,便抽了腰间的刀,奔了过去。 听之,我有些愣神了,顾苍桀要姬陵轩坐马车?不由心里酸酸的想了:顾苍桀对姬陵轩还真好。 姬陵轩转头看了我一眼,才往後面的马车去,把五个丫鬟赶到我马车里,自己独坐一个马车了。 我一怔,姬陵轩为什麽要看我一眼?还没来得及往深处想,就听顾苍桀扬声道,“砍他们的脑袋!”说话的同时,顾苍桀已经砍掉好几个人的脑袋了。 虽然一直知道顾苍桀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杀人的情景,杀那些人如切萝卜一般,一刀就是一个。 看著活生生的人一个个没了脑袋,对於从来没见过血腥的我来说无疑是残忍的,为了不让自己难受,只得放了车帘,不让自己去看了。 过了许久,外面的砍杀声依旧没停下来,我心里不安,撩了帘子往外看去,只见地上已经满满都是尸体了。抬眼往远处看去,心脏不由重重跳了一下,只见密密麻麻的人歪歪扭扭地从远处不停地向这边走过来了。 我连忙捂了嘴,天哪,怎麽会有这麽多行同僵尸的人? 连忙放了帘子,身子抖的厉害。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外面的砍杀声渐渐停止了。我抖著手,再一次撩开帘子看出去,只见地上密密麻麻的是尸体,人头像球一样,滚的到处都是。 “呕──”我终是忍受不住的吐了出来。 “王妃!”绿豆盼春盼夏春暖夏凉五丫鬟急的不行,一人抚著我的背,一人拿水给我漱口,一人端了痰盂给我吐水,一人拿了帕子帮我擦去嘴边的水质,一人擦拭吐在马车上的秽物。 听见丫鬟们叫“王妃”,顾苍桀立在车窗前问了,“王妃怎麽了?” 绿豆立马回道,“回王爷,王妃受了惊吓。” 立在车窗前的顾苍桀沈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照顾好王妃,我一身血腥味就不进去了,找个地方洗了再进去。” 听此,我心里感动的同时,不由想了:顾苍桀是个花心人,对姬陵轩好的同时也能对我好。 正这般想著,就听马车外传来姬陵轩的说话声,“这些人真是奇怪,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农人才是,可那股凶狠劲和力气根本就不是农人该有的,手里头没拿一件武器,却能将侍卫生生──” 顾苍桀打断了姬陵轩的话,“别在这里说。” 坐在马车里的我,心不能自己的一暖,顾苍桀是怕姬陵轩说的这些吓到我吧? ☆☆ 脑子渐渐的平静下来了,把姬陵轩说的,再结合自己所看到的,仔细想想,越发觉得这件事情诡异了。 虽然只撩帘看了几眼,但是该看都已经看到了。那些人不但有著农人不该有的凶狠和力气外,还不怕死,无论顾苍桀他们杀了多少个人,那些人的脸上眼睛里都没露出一丝的恐惧,依旧前扑後续的过去送死。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事有反常既为妖,我越想越觉得惊悚了。 身子不能自己的打个哆嗦,这种鬼地方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这般想了,正要去撩帘子,却被绿豆制止住了,“王妃,不要看!一看没准又要吐了。” 我瞪了绿豆一眼,还没开口说话,绿豆便已经缩回手去了。见此,我暗暗叹了口气,这就是森严的等级制度,无论平日里对她们有多好,在她们心中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只冷眼一瞪,她们就不敢逾越了。 我撩了帘子,下了马车,却不见顾苍桀在附近。 一个侍卫见我下马车,连忙上前来,弯腰拱手道,“王妃。” 我问道, “王爷呢?”才一会儿的功夫,顾苍桀怎麽就不见了。 那侍卫说道,“王爷和姬军师进村查看去了。” 我脸色微微一变,立马道,“快去叫王爷回来!”不知怎麽的,对顾苍桀进村子查看,我有著深深的恐惧。 “这……”侍卫为难了。 见此,我立马冷下脸道,“快去!如果王爷怪罪,有我担著呢。” 那侍卫拱手垂眸,应了声“是。”後,便往村子里面跑去了。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 不一会儿,顾苍桀回来了。 他像怕身上的血腥味熏了我似的,立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说话,“你怎麽出来了?快进马车去。” 见他回来,我悬著的心终於放下来了,连忙上前几步,说道,“王爷,这地方不宜久留,我们赶快离开吧。” 顾苍桀道,“回马车去,再过一会儿我们就离开。” 听他这麽说,我点了点头,坐回了马车,等顾苍桀“再过一会儿”离开。 ☆☆ 顾苍桀从来是说话算话的,一会儿後,顾苍桀命人一把火烧了这个村落的所有,然後离开了。 一天後,恐怖的 (: ) 第 41 部分阅读 听他这麽说,我点了点头,坐回了马车,等顾苍桀“再过一会儿”离开。[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 顾苍桀从来是说话算话的,一会儿後,顾苍桀命人一把火烧了这个村落的所有,然後离开了。 一天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除了我、姬陵轩、五个丫鬟、两个马夫外,四十来名侍卫连同顾苍桀在内,肌肤在一天之内全变黑了。 我吓得手脚发凉,这是传染病吗? 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顾苍桀立马带著侍卫离我们五米远,不再靠近我们了。 又过一日,顾苍桀和四十多名侍卫跟被他们杀死的那些人几乎一样了,眼球微微肿起,脸上身上的肌肤坑坑洼洼了起来。 再过一日,这些侍卫一个个的神情木讷,半夜时候我下马车一看,只见四十个侍卫静悄悄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的心脏一揪,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慌忙跑上前,离他们两米远处停了脚,丫鬟们连忙跟上来,我高声喊话,“喂!喂!大家醒醒,应我一声。” 依旧静悄悄的,没人应声。我脸皮猛的发麻,心沈了又沈,又走上前几步。 “王妃!别过去。”丫鬟们连忙拉住了我,不让我再往前去。 这时,顾苍桀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来,火光中微微凸起的眼睛瞪向我,喝道,“不要过来!” 我站住脚,双眸定定看向顾苍桀。须臾,姬陵轩也走上前来了,他在离我不远处站著不说话。 这个时候,顾苍桀连走路都没力气了,他爬著身子,一一摸了四十多个侍卫的颈动脉。 摸完後,顾苍桀坐在地上,眼露悲凉,转头对我们说道,“他们都死了。” 四十多个侍卫都死了?我的身子一个踉跄软倒在盼春的怀抱里,双手捂著唇,低声呜咽了起来。 顾苍桀闭上眼好一会儿,才再睁开眼睛,抬眼看向姬陵轩,道,“恐有异变,不能让动物吃了我们的尸体,放火把我们烧了後,尽快离开这里吧。” 待姬陵轩点头答应後,顾苍桀才把眸光转向我,声线沙哑道,“小丫头……好好抚养儿子长大。封地能保就保,不能保就弃掉,不要有压力。”说完这些,他的身子一歪,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姬陵轩转过身去,在马背上取来一桶油打算就此泼过去。 我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等等!”。 姬陵轩冷漠地转头看向我。 “王爷还活著,你不能放火烧!” 姬陵轩转眸看向倒在地上的顾苍桀,道,“就算王爷还活著又还能活多久?”顿了顿,他又道,“尸体不尽快烧了的话,生了大变故,到时候你我都得死。” 姬陵轩话里的意思是说顾苍桀已经死了,但是我不信,他还活著,一定还活著!“我不是不让你烧,要烧也得把王爷扶出来後再烧。”我不管顾苍桀还能活多久,只要他还活著就不能把他烧了。 姬陵轩冷笑了,“扶王爷出来?谁去扶呢?” 听之,我愣住了,是啊,谁去扶他? 我转眸看向五个丫鬟和两个远远站著的马夫,他们见我看向他们,身子一抖,脚步稍稍往後挪了一步。再看向姬陵轩,他见我看他,便讥诮地抿了抿嘴角。 到这个时候,最是看得出人心。 我抹了眼泪,不是他们不忠心,只是人都是怕死的,看著顾苍桀这个样子谁都害怕,而且这种病不仅会死,还死的很难看。 我闭了闭眼,道,“我去扶吧。”正想上前,身子猛的被绿豆盼春盼夏死死抱住了,绿豆哭著说,“王妃万万不可啊。奴婢知道您与王爷情深,但您还有小世子呢,王爷注定没救了,您何必把自己也给搭进去呢?” “是啊,王妃。这病是会传染的,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住口!不许咒王爷!王爷现在没死,以後也不会死!我自己把王爷扶出来,谁都不许拦!”趁她们失神的空当儿,我用尽全力的挣开了她们,二话不说,便往死人堆里冲去。 “王妃!”众人脸色皆是一白,却谁也不敢跟进死人堆里把我拉回去。 ☆☆ 跑到顾苍桀跟前的时候,我双手双脚都发虚了,缓缓在他旁边蹲下,屏著息,颤著手,抚上他脖子上的动脉,感觉还有跳动,方才松了口气。 我抬起顾苍桀粗壮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咬牙使力地把顾苍桀扶了起来,脚步踉跄的走出了死人堆。 抬眼看众人,只见他们站得远远的,众丫鬟捂著嘴儿直哭泣,两马夫瞪著眼睛表情很震惊,姬陵轩有些差异有些不解地盯著我看了一会儿,才把手中的油用力一泼,尽量泼到尸体上面去,然後放了一把火,把四十多名侍卫的尸体烧了去…… (13鲜币)142傻瓜 焦虑使人失去理智,所以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没有想到朱炎。[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稍稍恢复理智後,我才想到了朱炎。他连灵魂都能移动,更何况只是救人性命? “朱炎,你在吗?”我在心里呼唤朱炎。 “在。”朱炎的声音淡淡响起,“你可以直接说话,没人会听见的。” 是啊,不说朱炎有强大的本事,就说现在没人敢靠近马车,顾苍桀还在昏迷中,我们说话就没人会听见。於是我直接说话,“朱炎,我们会不会死?”我留了个心眼,问他我们会不会死,而不是直接要他救我们,如果他说不会死,那麽这个“救”自然不存在了。以我对他的了解,要他救我们,以他的恶劣性子,一定会有条件的。 朱炎嘿嘿一笑道,“如果你不求我出手的话,顾苍桀自然是死定了。” 朱炎话里的意思,我听得明白:我没被传染,不会死,顾苍桀没他出手救,就一定会死。 “朱炎,请你救救顾苍桀。” 朱炎大乐了,“我为什麽要救他?” 看来想让他无条件的救人是不成了,於是,我只好说道,“我要怎麽样做,你才肯救他?” 朱炎道,“我不是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吗?你用‘这一件事情’不就可以救顾苍桀了吗?”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自己是用一个主意让他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 等等!我记起自己跟朱炎说过这麽一段话:“这世间共富贵容易,共患难则难。患难是试验真情的最佳武器。僵尸电影里常有这样的画面:两个有情人在荒郊野外谈情爱,不幸遇到了僵尸,男的自己跑了,留下女人被僵尸给咬了……” 僵尸?那些人走路僵硬,见人就啃咬,可不就是经典的僵尸形象吗? 我心一颤,问道,“是你把那些人弄成僵尸的?” 朱炎没有否认的轻“嗯”了一声後又说道,“不过他们不是真正的僵尸,若是真正的僵尸,那些个侍卫就不是死那麽简单,而是变成僵尸了。” 我脑袋一轰,朱炎先问我如何拆散有情人,再把这个方法用在我们身上,想以此拆散我和顾苍桀吗?!我瞬间愤怒了,不带这麽整人的,朱炎欺人太甚了。 冷静,冷静!我命令自己冷静思考。不,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他问我的时候,话音里有著迟疑,显然不是事先预谋好的。既然这样,那麽这个局就不是针对我和顾苍桀的。 有情人?有情人!脑袋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冒出来:他要拆散的有情人不是我和顾苍桀而是顾苍桀和姬陵轩! 我揪著胸口的衣裳,再问道,“只是为了拆散顾苍桀和姬陵轩?” 朱炎冷哼一声,说道,“哼,‘只是为了’?你当顾苍桀和姬陵轩是那麽好拆散的?” 朱炎虽然没直接承认,却也间接承认了。 原来不是传染病,那些死去的人只是朱炎用来拆散顾苍桀和姬陵轩的工具而已。 我攥紧了心口的衣裳,颤声问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这麽做对你有什麽好处?” 朱炎冷声道,“这个你不用管,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这句话我太常听到了,吸了吸气,继续追问道,“你所说的‘以後’是多久後的‘以後’?” 朱炎笑了,笑声悲凉,“快了。” “死了那麽多人,只为了拆散顾苍桀和姬陵轩!朱炎,你未免太残忍了。” 朱炎冷漠道,“对我来说他们都是蝼蚁,死了也就死了。再说他们总要轮回转世的,不过是这一世的命比较短罢了。” 蝼蚁?蝼蚁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轮回转世?轮回转世後他们还能是这一世的他们吗? 想著想著,我的眼泪掉下来了,“患难的方式有很多,为什麽就要用这一种?” 朱炎嗤笑道,“你既然已经提供了一种,我为什麽还要费脑筋去想另一种?” 朱炎的话尖利如锐剑,深深捅进我心窝。我不过是打了个僵尸的比方,就让一整个村落的人变成了僵尸。 想到此,心中大悔,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心情原来是这样的。 人生在世,果然有太多的身不由已。我不过是朱炎手里头的一颗棋子,没有畅所欲言的权力,不然一个不注意,就会害了他人的性命。 “丫头,我们回归正题,你愿不愿意拿那个条件换顾苍桀一命?” 我冷笑一声,道,“你既然花了那麽多心思在顾苍桀和姬陵轩身上,还能让顾苍桀这麽轻易就死了吗?”此刻的我不知道朱炎到底是愚笨还是聪明了。 朱炎“哎呀”一声,道,“我太高兴了,居然把这麽重要的信息都透露给你了。罢罢罢,你要我做的那件事情就暂且留著吧。” ☆☆ 顾苍桀肌肤上的黑色慢慢褪去了,第五天的时候,终於醒过来了。 顾苍桀见我在他身边,不由变了脸色。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说“我还没死?”而是说“别靠近我!” 只因这句话,我顿觉自己的心瞬间被某种东西填满了。我笑了,“你终於醒了。放心,这病不会传染给我的。” 顾苍桀看著自己的手,见手上肌肤的黑色已经褪去了,不由攥了攥拳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力气,立马坐起身子,抓了我的身子,把我摁在他的双腿上,狠狠狠狠地打了好几个巴掌。 我痛的泪眼汪汪,但心却是暖暖的。 顾苍桀捧了我的脸,声音沙哑道,“你照顾我多久了?” 我道,“你昏迷了整整五天了。” 顾苍桀看了眼马车,又问,“谁把我弄上马车的?” 我低下头去,不说话。 顾苍桀是极其敏锐的,见我这个样子,就把事情猜了八九分,伸手又打了我的小屁股一下,骂道,“你不要命了。” 我摇摇头,道,“死了会再投胎的,所以我不怕。”此刻顾苍桀的心就摆在我面前,不“顺便”拿了就是个大傻瓜了。 顾苍桀的大手抚上我的脑袋,眼中有了笑意,缱绻的骂了声“傻丫头”,便紧紧把我揉进他怀里。 他一边抚著我的背,一边轻问了,“他们呢?” 我知道他问的他们是指谁,说道,“他们就在後面。” 顾苍桀撩了帘子,抱我下马车去,远远处的众人见顾苍桀下马车来,震惊地瞪圆了眼睛,姬陵轩惊喜的走上前来,道,“王爷,你醒了?” 顾苍桀沈静的笑,轻应了声“嗯”,说道,“干粮快吃完了,我们尽快赶路吧。” 顾苍桀的声音很洪亮,远处的五个丫鬟和马夫自然能听见,他们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躬身行礼,整齐地应了声“是。” 顾苍桀微微颔首,抱我上马车後,便吩咐马夫赶路了。 我郁闷了,既然下马车只说一句话,用的著把我也给抱下去吗?抱下去又抱上来很好玩吗? ☆☆ 顾苍桀虽然是好了,可是原本好看的容貌却毁了,眼睛微微凸出来,肌肤也是坑坑洼洼的。 看顾苍桀变成这个样子,我没有害怕,心里有的只是酸涩,那麽好看的一个人怎麽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为了不吓著人,进城的时候,顾苍桀让马夫买了个帷冒带上,他依然淡然如前,并没有因为毁容的事情而性情大变或极度颓废。 本想他一定在压抑著情绪,时间久了就会表现出来了,可是我猜错了,他没有,三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淡然如初。这时候的我才相信他是真的淡然而不是故作淡然。 我不由想了,如果毁容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会怎麽样?我想自己会坚强的活著,但在最初的时候无可避免的会颓废一阵子。 而顾苍桀却没有一个颓废的过渡期,最开始就那麽淡然,若不是拥有一个极其强大的灵魂,怎麽可能做到这般的淡然? 面对这样的男人,我看见的不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的灵魂…… (11鲜币)143真爱 坐在临窗榻子上,手肘支在小几上,捧著《XX秘史》津津有味地看著,忽听“砰”的一声响,抬眼看去,只见一地的碎瓷片,又见绿豆直直跪在了碎瓷片旁边,浑身发抖,一副害怕到不行的样子,“奴婢该死,请王妃恕罪。” 我叹了口气,从那件事後,五个丫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不但说话不再有往日的活泼,就连伺候也是战战兢兢的,可越是战战兢兢越是容易出错,不是碎了茶杯,就是碎了茶壶,这样下去可不行,於是我把她们叫到跟前,说道,“我知道你们在害怕什麽,放心吧,只要你们好好伺候,我不会把你们给卖了或者把你们打发到别处去。” 绿豆双手绞著衣袖,战战兢兢地问了,“王妃,您、您不怪我们?” 我明知故问道,“我该怪你们什麽?” 五个丫鬟扑通扑通全跪下了,“我们、我们……不好。” 我勾著唇儿笑了,“你们一直认真伺候,有什麽不好的?快起来吧。” 听我这样说,五个丫鬟皆惊讶地抬起脸来看我,见我一脸的笑,没一丝生气的样子,便满脸感激地磕了头,应了声“是”後,便站起身来。 “啊,王爷。”盼夏低叫一声,我顺著盼夏的视线看去,只见顾苍桀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进屋来了。 五个丫鬟连忙屈膝行礼道,“给王爷请安。” 顾苍桀微颔首,道,“都出去吧。” “是。”众丫鬟齐应声,连忙退了出去。 我站起身来,莲步上前,垫了脚尖,为他宽袍衣脱帽冠,低头间不由想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不用出去接他,其他时候,他一回来,我就必须跑出去接他,不去一天都不行,现如今他却说天气冷不用跑出来接他了。思及此,心弦“嗡”的一声被拨动,这是不是进一步的喜欢? 顾苍桀搂著我坐到临窗榻上,笑说道,“小丫头太心善了,这样不忠心的丫鬟还留在身边做什麽?” 乍听他说,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仔细想了想,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下一喜,真是个表白的好机会! 我把身子依偎入他的怀里,脸蛋儿轻轻摩挲著他的衣服,认真说道,“这跟忠心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是怕死的,我也一样。那时候冲进死人堆把你扶出来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罢了。”我说因我喜欢他而救他,不说因他是我夫婿而救他,这两则虽然看似相同,内里意思却是天壤之别。“我对她们来说只不过是主子,不是爱人也不是亲人,我有什麽权利要求她们为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呢?”我虽然待她们很好,但我不想跟别的穿越女一样,说把贴身丫鬟当姐妹的话儿,因为我个人认为这不符合实际,若我真把她们当姐妹了,那麽我不仅不能让她们伺候我(有姐姐让妹妹或妹妹让姐姐整天呆在身边伺候的吗?),还要让她们吃得和我一样,睡得和我一样,穿得和我一样……所以说姐妹二字是不可以乱使用的,除非是付出了真心。──我对她们来说只是个和善的上司,连最普通的朋友也算不上。 顾苍桀眸光灼灼地凝向我,笑著点了我的鼻头一下,道,“冲进死人堆把我扶出来不过是因为你喜欢我罢了?嗯?小丫头,真是个小丫头,那麽危险的事情从你的小嘴里说出来怎麽就变得如此轻松简单了呢。”说著,顾苍桀压上了我,解了衣服就顶进来…… ☆☆ 顾苍桀的身子坑坑洼洼的,摸起来很恐怖,看起来更恐怖,可,纵然如此,我也没少跟他XO。以前的我绝对想不到自己会不介意和一个长成这样的男人XO,但那也是以前。 爱与不爱其实很明显,在本来那个世界,处了两年多的男友,只因看见他的脖子处有个红豔豔的口红印子就毅然决然的分手了,真真是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可与顾苍桀在一起时,姬陵轩明晃晃的就在跟前晃,到头来还是无法抑制的堕入了情网。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有什麽爱情洁癖,只不过是自己没有爱上相处了两年多的男友罢了,所以才会那样的果断,他一犯错就决然说分手,连个改正的机会也不肯给…… 这个时候,顾苍桀顶得飞快,我的身子被顶得直晃荡,钗簪掉落下来,盘成髻的发丝松散开来,一圈又一圈的铺满了床榻…… 情到浓时,眼炀耳热。我抱紧了他,思绪纷飞,想到了一段歌词,不免微微一笑了,轻柔地吻上了他的唇,翕动著小口,喘著粗气,低低地诉了衷肠,“王爷,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神话……” 顾苍桀一边继续使力,一边寻了我的小嘴,狠狠地亲了好几口,低低地笑了,“小丫头!”他重重地顶了我好几下,嗓音低沈又沙哑,“小嘴巴怎麽像抹了蜜一样的甜?让我好好尝尝,好好的……尝一尝……” ☆☆ 翌日,朱炎终是克制不住的开口问了,“顾苍桀那个样子看著怪渗人的,丫头,你不害怕吗?” 我摇摇头,道,“看久了就不害怕了。” “你、你、你……你和他做那事就不会做噩梦吗?” 我伸了个懒腰道,“有劳你挂心了,我睡得很好,没做噩梦。” 朱炎气闷了,“你不是喜欢美男吗?丫头啊,我可是答应为你做一件事情的,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把顾苍桀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我勾唇浅笑了,“会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朱炎不解地问了:“还不是时候?为什麽?” 我半眯了眼眸,缓缓说道,“现在让顾苍桀恢复容貌便宜了谁,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没了俊美的相貌,我倒要看看,看看他对他是不是还会如以前一般……”无中生有陷害情敌让心上之人厌恶了去是下下之策,借著已经有的时机彻底铲除情敌才是上上之策。 听我说完後,朱炎哈哈大笑了起来,直赞道,“妙妙妙!窥探人心、借机行事,丫头原来也是个大奸人。” 我翻了个白眼,不与计较,在心里自动把“大奸人”转化成“腹黑人”。对看了许多言情小说的我来说,腹黑绝对不是个贬义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