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没有回到甘露殿,轩辕辰抬脚踏进了永寿殿,连媚曾经来过一次的地方。[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孟总管早就知道林漓澈被绑回皇宫,心知林漓澈一败,自己除了臣服轩辕辰,别无他法,恭恭敬敬地候在殿前,匍匐在地。
对他的识趣,轩辕辰颇为满意:“父皇今儿如何了?”
“太医院首用金针封住了圣人四十九道大,暂时稳住了圣人的病情。”孟总管老老实实地回头,根本不敢抬头看轩辕辰怀里抱着的女人。
“很好,退下吧。”轩辕辰打发掉孟总管,让人把林漓澈扔在榻前,便通通都离开了。
轩辕辰将连媚放在不远处的椅上,从怀里取出一把短刀,划破了她的手腕,用瓶子将殷红的鲜血接下。又用同样的法子,得到了林漓澈的血。
“你想做什么?”林漓澈被林老夫人偷偷灌了药,如今浑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满目不甘。
“做什么?”轩辕辰割破了圣人的指头,挥挥袖子将两人的鲜血洒在指头附近,一路滴落在连媚的身边:“我只是不舍得我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便陪着你死了。”
连媚一怔,林漓澈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破口大骂:“你居然想弑君?别忘了,他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不管做了什么,圣人终究是生父,所以林漓澈再恨他,都没有对圣人下手。
“父亲?”轩辕辰好笑,“赐死了王皇后,要处死了你,这样的人你也愿意叫他一声父亲?”
“对我来说,自从李皇后在我面前死去的那一刻起,这人就不配做父亲!”
连媚已经渐渐听不清两人的话了,身上似乎有什么想要破茧而出,让她浑身一阵热一阵冷,哆哆嗦嗦地发抖着。很快还流着血的手腕上爬出了一条黑色的虫茧,犹如一道闪电,钻入了圣人的指头里。
她浑身无力,也明白体内的母蛊只怕是进了圣人的身体里。
不是说血亲才可能如此吗?
仿佛看出连媚的疑惑,轩辕辰一边给圣人止血,一边好心情地解释道:“母蛊不会跟子蛊在一起,更排斥曾经有过子蛊的宿主。这里四人,除了圣人,母蛊根本不会选择其它。”
更是因为有种下子母蛊两人的鲜血做引子,才能如此顺利。
他转过身,对着林漓澈似笑非笑道:“接下来,我亲爱的弟弟,该是你享受地狱的时候了……”
☆、第十九章 选择之间
轩辕辰叫来太医院院首,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只有他明白,这个院首比看起来其实年纪要少很多。在皇宫这样的地方,只要走错一步,稍有差池,就要万劫不复。
但是反过来说,在这里更有可能享受别人一辈子都享受不了的永华富贵。
这是一种赌博,有人愿意押上小命来赌一把。
作为太医,基本上每天都有吊脖子的可能,更是心惊胆战,想不老都不行。
“院首大人,还请你拔掉父皇身上的银针。”
轩辕辰话音刚落,林漓澈就紧紧盯着院首:“你拔掉这些银针,就是弑君,知道吗?”
院首面色发白,哆嗦着双手,慢慢握成拳:“殿下,我明白了。”
就算有他的独门银针封住了圣人的大,不过是暂时稳定了圣人的病情,终究不能救回圣人的病。
林漓澈与轩辕辰交手,显然是败给了大皇子。
既然如此,这天下终究是大皇子奠下,自己又何必逆天而为?
送轩辕辰这个人情,他兴许还能保住一家老小的命和以后的富贵!
连媚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身上还是软乎乎的,眼睁睁看见院首冒着冷汗,将银针一支支抽出来,放在边上。
院首的动作不慢,几个呼吸间就将银针全部拔了出来。
眼看着圣人的面色从原本一点红润,渐渐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苍白。又从苍白中,带着一点青色。
轩辕辰就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圣人的身体渐渐衰败的情景:“父皇还能支持多久?”
“最多三天,”院首面色惨白,虽说是大皇子的命令,却是他亲手扼杀了圣人最后的生机。这样逆天叛君的事,直让他身心疲倦。
“三天吗?”轩辕辰摆摆手,示意院首离开:“我允你离宫三天,去吧。”
院首闻言,怔怔地瞥了榻上的圣人一眼,恭恭敬敬地匍匐在地,用力磕了三个头。不知道是感激轩辕辰没有立刻要了他的命,还是对圣人心有愧疚。
连媚却明白,这位院首大人是活不长了。
三天的时间,是圣人的死期,亦是院首的死期。
给他几天的时间交代身后事,已经是轩辕辰的仁慈了。
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就顺从了轩辕辰的意思,留下小命,保住身后的家族和家人吗?
连媚望着院首蹒跚离去,只觉得可惜……
圣人的状况越发不好,林漓澈整个人瘫软在地,面色也变得极差。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离,隐约帝痛在四肢五骸中蔓延。
林漓澈早就知道,圣人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一点点地渗透,刚开始连御医都察觉不了。
直到毒药达到了极限而爆发了,父王倒下晕迷,这才让御医慌了神,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这便有了机会,让林漓澈把持了朝政,在后宫作威作福,叫多少嫔妃为了活命而依附他,委身于他。
连媚想到这么久以来轩辕辰的隐忍,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太能忍了,不管是林老将军的事,还是圣人的身体,又或是林漓澈,所有的一切,他只要等着,丰硕的果实便会慢慢落在轩辕辰的掌心里。
他根本无需做什么,不必要去出头,不必要去争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
林漓澈肯定不知道,他所做的,不过是帮轩辕辰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他就像是一面镜子,将朝臣筛选了一遍。
有见风使舵的,有做墙头草的,有中立不站队的,有维护正统的,有忠君的,方方面面的人,因为林漓澈的存在,叫隐藏在背后的轩辕辰看得一清二楚。
林漓澈的脸色渐渐变得青中带黑,嘴角居然挑起一丝浅笑,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皇后娘娘,即使去掉了母蛊,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看着吧,一旦你失去了价值,以后的下场就是今天的我!”
轩辕辰眯起眼,招手叫来黑衣人:“送他去地牢,不必看守了。”
反正林漓澈命不久矣,他不介意让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在黑暗的牢笼中,没有一个人地陪伴,渐渐在孤独冷寂中死去。
林漓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大笑起来:“父王曾说,他虽最喜欢我,你却是最像他的,果真如此!”
论狠毒,轩辕辰和父皇确实有的一比!
“拖下去!”
轩辕辰一点都不想听见他与圣人相像的话,尤其是林漓澈这个丧家之犬。
林漓澈被黑衣人拖了出去,孟总管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只余下轩辕辰和连媚二人。
连媚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只觉永寿殿内静悄悄的,榻上圣人的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消失一样。
她原本该是圣人的新皇后,在永寿殿内圆房,可惜圣人病重,自己只能在甘露殿里夜夜独眠。
没有轩辕辰的话,或许连媚很快就会走完这一生,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世上最短命的皇后。
连媚正苦笑着,忽然身子被人腾空而起。
她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轩辕辰面上的沉郁一扫而空,噙着笑打横抱着自己来到圣人几步外的软榻上。
“母后该是没能认认真真瞧一瞧父皇的,毕竟刚进宫,父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趁如今好好看着,要不然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轩辕辰这样说着,双手却扯开了裹住她的薄被。
连媚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撕拉”的破碎声,薄被被他粗鲁地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露出她没有遮盖的。
皮肤接触到凉意,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更是羞愤,双手环住胸前,蜷缩成一团,妄图遮挡一些。
轩辕辰的大掌落在连媚的身上,一寸寸流连,嘴上还笑道:“母后这一身肌肤如雪,又仿似今年新晋的云纱一样柔滑如水,可惜父皇却享用不到,真是暴殄天物。[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听了他的话,连媚浑身着,又是羞又是气。
只是轩辕辰似乎还嫌不够,那只手游至胸口打着转,时不时从的顶端擦过,引得连媚身子因为动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也越发热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妄图压下这份,可惜却是事倍功半。
连媚只能扭着身子躲闪那只大手,弄得自己浑身大汗,只惹来轩辕辰越发厉害的揉搓,渐渐便没了力气,勉强压抑住嘴边的,用力夹紧双腿。
轩辕辰毫不怜惜地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让连媚摆出极为羞人的姿势,袒露出双腿间的春、光来。
她悲愤至极,却只能闭上眼,当自己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不听不看,心里便能舒服一点。
可是轩辕辰不允许连媚涤避,他的两指缓缓刺入那处惑人的幽谷,她身子一颤,死死地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静心经,妄图切断所有的感觉。
“母后再不睁开眼,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吗?”
连媚惊得只能被迫张开眼,愤恨地瞪着他。
轩辕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让连媚转向床榻的那一边:“让父皇也听一听,母后娇媚的声线?”
“你……无耻!”连媚动弹不得,想要闭上眼,身下的指头便刺入得更深,不得不睁开眼。
可是望着圣人的侧脸,即便她知道圣人中毒昏睡,不可能看得见听得见,依旧觉得羞耻难抑。
浑身,却将轩辕辰的指头夹得更深了,仿佛不想让他离去。
身上更是,游弋的大掌所到之处,都让连媚止不住的微微。
心里的羞愤,身体的快活,叫她陷入两难的矛盾中,几乎要被逼疯……
“不,不要了,求你!”
连媚挣扎着,两眼通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几乎要痛哭出声。
她想要远离,身体却想要贴近,叫人几近崩溃!
轩辕辰微微一笑,指尖略略一动,连媚浑身着,终于压抑不住唇边的呻、吟,双眼迷离中瘫软得犹若一汪春水。
“母后这就受不住了?”
他将指尖含在薄唇指尖,站起身俯视着依旧喘息的连媚,脸颊满是绯色,似是抹上了两朵殷红。
连媚看着轩辕辰修长的指头,只觉下身一绷,不由转开了视线。
“我给院首三天,同样,母后也只有三天。”
“是生是死,都在母后的一念之间……”
“希望母后最后的选择……不会让我失望。”
☆、第二十章 花好月圆
轩辕辰毫不犹豫地走了,连媚在软榻上喘息了一会才恢复了手脚的力气。
她环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不远处床榻上昏睡的圣人,只得咬咬牙扯下桌布,裹住自己,赤足走出了永寿殿。
香岚就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件桃红的披风,低眉顺眼地站着。
见连媚出来,她赶紧上前将披风给连媚穿上。
有披风,好歹让连媚松了一口气。幸好轩辕辰不至于叫她赤、身裸、体地穿过半个皇宫,回到甘露殿。
不过这个男人的坏心眼,还是没给她准备一双鞋子。
连媚也不在意,抬脚就走,一刻都不想留在永寿殿。
粗粝的沙子让她的脚底磨得生疼,只走了几步,就被石头硌得出血。
她皱了皱眉头,走走停停,还是回到了甘露殿。
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香岚赶紧打来一盆水,连媚也没矫情,不再用这个依附轩辕辰的奴婢。其实她也是,为了活下去,何曾不是逼着自己去顺从轩辕辰?
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人敢反抗,不管是身为皇后的她,还是一个地位低微宫婢。
香岚仔仔细细地擦拭掉连媚脚上的尘土和血迹,小心上了药,用白布裹好,伺候着她躺在了床榻上。
连媚只觉身心疲惫,沾着枕头转眼就睡了过去。
可惜她睡得不踏实,白天因为轩辕辰的亲近,身体记住了那甜蜜蚀骨的销、魂滋味,居然比往常更要强烈地渴求着,惹得连媚胸口就像被点着了一个火把,得令人烦躁不安。
辗转反侧到深夜,殿外的虫鸣声叫的连媚心烦意乱。
她扶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坐起身,薄薄的单衣仍旧不能遮掩住轩辕辰白天留下的暧昧痕迹。
连媚烦躁地掩了掩衣襟,双手抱住膝头,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明。
一夜的凉风,终于把她体内的吹散。
“拿下去吧,”连媚被动地让香岚伺候着梳妆穿衣,厌恶地看了眼桌上的膳食,一点胃口都没有。
香岚跪在地上,恳求道:“娘娘已经一整天没有用过饭了,还请用一点……”
“我让你撤下去,听不见吗?”连媚心烦意乱,三天的功夫就要做出选择,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说是三天,轩辕辰的选择里从没有“拒绝”两个字。
连媚想着,或许她就这样饿死了,就不必忍着屈辱不得不顺从于轩辕辰……
香岚又连连磕头,低声道:“殿下说娘娘再不肯用饭,便请一个人来见娘娘。”
闻言,连媚心下一跳,连忙问道:“请的人是谁?”
香岚退了下去,很快一个狼狈的丫头扑了过来,哭着道:“小姐……”
“连翠!”连媚上前紧张地扶起这个贴身丫鬟,明明在连府里还体面的大丫鬟,如今衣衫凌乱,脸上还沾着一小块泥灰,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狼狈不堪:“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
眼看连翠掌心上的划伤,她一叠声地叫香岚送伤药过来。
连翠却抓着连媚的手,哭道:“夫人被人带走了!”
连媚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疼了,急急问道:“谁?是谁带走了母亲?”
话音刚落,她看见香岚闪烁着目光站在门口,便满脸的绝望。
带走连夫人的,不用想,必然是轩辕辰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连媚再不肯吃饭,饿死了自己,连夫人也不会好过……
这个狠绝的男人,连孱弱的连夫人都不放过吗?
“殿下在哪里?我问你大皇子在哪里?”连媚迅速爬起身,抓住香岚恶狠狠地问道。
香岚被衣襟束缚住了喉咙,一张脸憋得涨红,结结巴巴地道:“殿下说了,娘娘尽管放心,只要娘娘在,夫人便会一直平安无事。”
所以只要连媚不听话,想要自绝性命,连夫人也要跟随她而去?
“可恶!”连媚伸手狠狠将桌上的饭菜都摔到了地上,就像那些碗盘是轩辕辰一样,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小姐!”连翠眼睁睁看着连夫人被打晕带走,章嬷嬷满头是血,也没留住夫人,她也被一个黑衣男人送进了宫门,连滚带爬来跟连媚求救。
如今看来,连媚是被人威胁了,这个威胁她的人竟然是大皇子!
连媚伸手捂住双眼,想要哭,眼睛里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水。
“你去收拾一下,待会就让人把你送回连家。”她放下手,双眼通红,眼角却没有泪,连翠看着,心里更难过。
“章嬷嬷呢?”
“她的脑袋摔在地上破了,流了很多血,奴婢让人照顾着她。”
“好,”连媚看出这个丫鬟想留在宫里,她又哪里愿意这个像姊妹一样的连翠看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连媚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确实会好好的,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连夫人。
她就算吃不下,香岚重新送上来的膳食,还是胡乱扒了几口,直到胸口闷闷的,实在咽不下去,这才放下了双筷。
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连媚沐浴后,接过香岚手上月白色的纱衣。
昨夜定国第一场雪足足提早了半个多月,窗棂外,一片白雪皑皑,看得久了让人双眼刺疼,快要落下泪来。
连媚看了一会,重新闭上眼,把眸里的泪意压下,穿上一件大红的厚实披风,木然地抱着一个巴掌大的手炉,独自一人走出了甘露殿。
她茫茫然地走在雪地上,一个个的脚印留下,很快就被大雪遮掩,再不留痕迹。
连媚想要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最好走不到尽头。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抬起头,望着永寿殿几个字,脚步一顿,最终推门而入。
比起屋外的很冷,屋内一片温暖,只是再多的炉子,都温暖不了连媚彻底冷透了的一颗心。
轩辕辰坐在软榻上,似乎已经等她许久了,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连媚。
连媚垂下眼帘,抬起手,披风从肩膀上脱下,落在脚边,她一袭薄薄的白纱,修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桃红色的抹胸紧紧裹着,勾勒出那曼妙的弧度。
轩辕辰的目光越发放肆,似乎要钻进那纱衣里,肆意打量:“过来。”
连媚被他看得双脚发软,冷不丁轩辕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粗鲁地撕烂了纱衣,扔在了榻下,隔着薄薄的抹胸揉搓了几下,缓缓从小腹探下。
她浑身的热情被迅速挑起,可惜心却依旧冰凉。
眼看连媚的双眼麻木无神,轩辕辰冷笑着,再不怜惜,劈开她的双腿便将自己狠狠埋了进去。
她脸上的惊惶和无措,终于代替了面无表情,让轩辕辰终于露出一个算得上愉悦的笑容。
连媚起初很疼,犹如身体被人劈开了一半,鲜血淋漓,疼到了骨子里。
可是随着身上的人不断驰骋,体内的便慢慢撩起,就如同彼此之间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牵扯着,纠缠着,很快让她沉浸在这愉悦中难以自拔。
耳边响起的丧钟,让连媚回过神来。
三天,圣人终究还是驾崩了……
她怔怔地想到当初,自己被强迫着送入皇宫,做了圣人的新皇后。
这短短的时日,历经太多的事,足以让连媚身心疲惫。
更甚者,惹上了眼前这个大煞星,整个连家都被轩辕辰玩弄在鼓掌之中。
连恒死了,连夫人被带走,她也给困在这个华丽光鲜的牢笼里,只怕到死都不能离开。
“父皇死了,母后解脱了,不是该高兴吗?”
轩辕辰不满意连媚的走神,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彼此纠缠得更深,让连媚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该高兴的,只怕是你吧?”
“母后说得对,”轩辕辰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抱着她走到窗前,远远能看见摇晃的丧钟:“他终于死了,我盼了很久很久。只怕圣人到死,都会以为这一切是林漓澈所为。”
圣人在昏迷前,轩辕辰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林漓澈就是那个死去多年的二皇子,轩辕奕。
他看见圣人闭上眼前不甘和懊恼的眼神,估计暗叹自己有眼无珠,居然会再次宠爱一个“野种”!
不知道圣人在黄泉路上,第一件事会不会去找王皇后的麻烦?
连媚没有听清轩辕辰的话,她被掉转了身子,面对着窗棂。
抹胸早就不知道被扯下丢到了何处,如今她不着寸缕,坦然地站在窗前。
窗外冰天雪地,也看不清到底有没人。
她伸手想要遮挡这胸前的春光,却被轩辕辰抓住了双臂,扭在身后,将自己压在了窗棂上,胸口的被挤压得生疼,却让浑身更热了。
身下被全然填满,不留半点缝隙,一下又一下用力,似乎想要将她刺穿。
连媚哀求着,啜泣着,哭喊着,身后的人却依旧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和痕迹……
☆、第二十一章 秋蕊香引
连媚到最后是晕过去的,轩辕辰地索求就是没有休止一样,她还以为自己要熬不过去,小命便要交代在床榻上。
只是两人的身体紧贴,有一股热流互相流转着,似是在互相呼应,让连媚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连带着轩辕辰的脸色也慢慢好了些许。
双生蛊的作用,比连媚想象中还要好还要快。
是不是不用太久,轩辕辰就不需要她了?
连媚勉强睁开眼睛,昨晚到后来哭喊着求饶,一双眼哭得红肿,如今还涩涩的。
浑身有些酸软,却没有她预料中的难受。
只是黏糊糊的,腰上还搭着一条手臂,被圈在怀里,身后能感觉到一股的呼吸,连媚身子一僵,不知道该不该挪动,吵醒轩辕辰。
“醒了?”轩辕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掌自然而然地覆上她的,在昨夜留下痕迹上缓缓游弋。
微凉的掌心滑过肌肤,留下一阵微微的。昨夜残存的触感和欢愉还在,连媚咬着下唇,才能压抑住即将溢出的。
这个男人似是食髓知味,大掌滑过她的胸口,又慢慢向下踏入依旧湿润的幽谷,指尖缓缓刺入,随意搅动着,让连媚整个人绷着,双腿夹紧,却将那指头埋得更深,不由轻哼出声。
“看来母后很喜欢?”轩辕辰含住她的耳垂,舔食着连媚的耳后:“父王的棺木就在隔壁,守灵的官员也在,母后还是别出声为好。”
连媚闻言,心下紧张,更加,牢牢将指头含住。
她才想起这里是永寿殿,两人居然就在偏殿行苟且之事吗?
圣人就在隔壁,临死前也不知道有没回光返照而清醒过来,听见这边的动静?
连媚几乎要羞愤致死,如今旁边还有不少达官贵人为圣人守灵,她用力咬着下唇,生生要出血来。
偏偏轩辕辰还不乐意放过她,低低笑道:“瞧母后欢喜的,我的手都要拔不出来了。”
他抽出手指,贴着连媚的后背便慢慢顶入。
连媚一手捂住嘴,咽下呻、吟,恨不得把脸都埋入被子里,好盖住她破碎的呜咽声。
轩辕辰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固定了连媚的,渐渐加快了动作,狠狠刺入到最深处,直到她的身子微微抽搐着终于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叫,一并抵达了飘飘然的云端,他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殿下,时辰到了。”丹蝶站在门口,低声提醒。
连媚身子一僵,不知道丹蝶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看见了多少。想到自己如此孟、浪又狼狈的一面被别人看见,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尤其轩辕辰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两人紧紧相连,薄被不过堪堪遮掩住。
连媚伸手想要扯一扯被褥,遮掩自己满是痕迹的身子,只是这一动,身下埋入的粗壮居然渐渐涨了,让她不由僵住了。
轩辕辰勾了勾唇角,扯开薄被,单手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探至连媚胸口的,牢牢握住揉搓。
听着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声,轩辕辰头也不回地道:“让他们等着就是了。”
没有了林漓澈,这世上能够问鼎龙椅的正统继承人,唯独只有他一个!
那些老头子不是喜欢倚老卖老吗?
轩辕辰就是不想给他们这张老脸面子,他们又能如何?
纠缠了将近半个时辰,连媚的嘴唇都咬破了,被轩辕辰舔走了殷红的鲜血,连带亲吻中都有着一股铁锈味。
隔壁祭堂里,老臣足足跪了两个时辰,轩辕辰才一身月白衣裳走来。
没有人露出不满,这个大皇子虽说身子从小孱弱,但是凭着他能笑到最后,就不是简单的角色。
能在朝廷里摸打滚爬的,都没有蠢人。尤其是在圣人喜怒不定的底下,还能保全自己的,更没有傻瓜。
他们恭恭敬敬地给轩辕辰叩头行礼,即使他还没有登基,众人已经默认轩辕辰是下一任的帝王。
轩辕辰站在棺木前,没有跪拜,只是略略看了眼圣人青白交错的脸色。
看着那张扭曲的脸,让他觉得心生愉快。
这个男人在死之前,一定极为痛苦。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光是看到圣人的死状,轩辕辰就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看见的,没看见的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圣人一向康健,尤其崇武,不明不白就病倒了,最后还死得如此凄惨。
听说那位一直诊治圣人但医院院首,已经在今早畏罪自杀了。
如此看来,圣人的死并不简单。
但是谁都不会提起,死去的人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忠于圣人,是因为这个男人坐在了龙椅之上,把握了众人的生死大权。
如今这男人已经死了,谁还会不知趣地去挖掘他的死因,得罪轩辕辰?
圣人可以说是把大皇子囚禁在皇宫的深处,不让他出宫建府,不给他离开皇宫半步,待轩辕辰算不得好,甚至连奴才都不如。
好歹奴才有腰牌就能出宫,要不是圣人死了,只怕大皇子半辈子都别想离开了。
“圣人追加谥号为德宣帝,葬入御龙潭。”
官员面面相觑,都能看出彼此的震惊。
御龙潭在皇宫百里之外,听闻是龙脉起源之地,素来是皇室禁地,鲜少人能靠近。可是从来没听过不将先皇帝葬入陵墓,却是葬入水潭之中,这简直是让圣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大皇子,实在太狠了!
众人心里发凉,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诺诺应下。
“后宫皇后之外的所有嫔妃随圣人下葬,皇后册封为皇太后……”
“殿下,老祖宗的规矩,防止外戚当道,不设太后。”终于有御史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口。若是他不说,以后出了事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轩辕辰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御史被看得头皮发麻:“连恒已经死了,连夫人失踪,皇后娘娘的姐姐去世了,膝下又没有子嗣,何来的外戚?”
“可是殿下……”御史还想争辩,毕竟从来没有册封皇太后的惯例。
轩辕辰挑了挑眉,忽然问道:“既然不能册封皇太后,那么册封为皇后?反正我的王妃死了,这个位置还空着。”
御史憋红了一张脸,顿时一口气憋在喉咙,不上不下。
什么叫王妃的位置空着,让连媚顶上?
不做皇太后,就继续做皇后?
这位殿下当皇后的位子是什么人都能坐上去的吗?也太儿戏了!
二选一,御史宁愿让连媚做皇太后了,不然父子册封同一个女子做皇后,传出去实在有损皇家的威严,只怕茶余饭后要成为老百姓的笑话。
定国上下又不是没有出色的女子,前后两位皇帝册封同一人,邻国知道了还不是要耻笑了?
朝廷上下达成了共识,连媚再次醒来,才知道自己被册封为史上第一位皇太后。
她讥讽地笑笑,自己这个皇太后,却早就跟轩辕辰滚作一团。
要是御史们知道了,还不一个个要死要活地撞柱子让轩辕辰立刻处死掉自己?
是五花大绑浸猪笼,五马分尸,还是游街示众被人扔烂鸡蛋?
丹蝶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连媚拥着被子坐在床榻上微笑的情景,只是笑容渗着无边的冷意。
“伺候娘娘的宫女太少,殿下做主给娘娘添了一个。”
连媚点了点头,反正轩辕辰决定的事,她从来无法反对,更提不起兴趣。
“娘娘,”跪在榻前的粉衣宫女匍匐在地,声音里带着哽咽,却如此熟悉。
“连翠?”连媚满眼怔忪,看着她那张熟悉的小脸,不由苦笑:“你又何必要进宫来?”
“章嬷嬷年纪大了,脑袋磕破了,还不能起身,奴婢代替她照顾娘娘,好让嬷嬷能安心是应该的。”连翠也不放心连媚独自一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倒不如多一个人能够说说贴心话也是好的。
只是等连翠抬头,瞥见连媚的肩头还残留着一串暧昧的痕迹。
明明昨晚圣人驾崩,怎么可能跟她颠鸾倒凤,唯一的可能,便是连媚的榻上是别的男人。
在圣人死去的夜里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要是旁人知道了,必然是死罪!
连翠目瞪口呆,瞥见连媚唇边自嘲的笑容,又匆忙低下了头。
她跟小姐一起长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为人,自己是明白,必定是被人逼迫的:“娘娘,可要沐浴?”
“嗯,”连翠什么都没问,让连媚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就算这件事已经昭然若揭,连翠迟早都会知道。但是她的眼里除了惊讶和担忧,并没有鄙夷和不屑,叫连媚心里好受了一些。
被连翠伺候着沐浴,仿佛回到了以前的连府里,连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换上了白色的衣裙,圣人刚刚驾崩,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皇后不适合再穿鲜艳的衣服。一个只见了两面的男人,却要为了他守孝,尤其自己如今还是不洁之身,真是讽刺至极。
没等连媚享受够这难得的清净和温馨,轩辕辰便笑着踏入,打破了一切的平静。
“母后,要不要去看看林将军如何了?”
☆、第二十二章 狠绝冷情
连翠听说这位大皇子很多次,知道他是个狠角色,也是他将连夫人带走的。
但是她却第一次看见轩辕辰,没想到他并非凶神恶煞,甚至是容貌俊美,举手投足有着贵人的优雅,墨黑的双眼犹如繁星,美丽璀璨,光是被这双眼睛看着,便忍不住沉溺。
这样的人,光是看外表,根本想象不出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连翠想到连府里被打破头的章嬷嬷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便晦暗着脸低下头。
丹蝶从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婢女,大皇子来了不行礼就算了,盯着轩辕辰看了一会,还不赶紧退出来。
轩辕辰冷冷一瞥,也没在意连翠在榻前,伸手就将连媚揽在了怀里。
连媚身子一僵,伸手想要推开他,被轩辕辰一把抓住:“母后,你会是史上唯一但后娘娘,没有属于你的宫殿,只能继续住在甘露殿了。”
“这于理不合,”连媚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整夜的喊叫让她的嗓子至今还没恢复。
“登基大典就在明日,朕的话就是理,谁敢反对?”轩辕辰笑笑,那些老臣不至于那么蠢,敢跟他公然唱反调。
既然同意让连媚做这个太后,就不会计较她会在哪里住的小问题了。
而且轩辕辰的王妃死了之后,再没续娶,位置空着,暂时又不想册立皇后,甘露殿空着,倒不如让连媚继续住着就是了。
连媚说不过她,余光瞥见满眼震惊的连翠被丹蝶带走,这才松了口气。
有连翠在,她浑身都不自在,就像被人剥掉了所有的衣裳,地坦诚在众人的面前。尤其轩辕辰旁若无人的亲昵动作,被连翠看着,实在让她羞愧至极。
不过一夜之后,轩辕辰的脸色显然转好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丝血色,整个人精神奕奕,那份虚弱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活力。
轩辕辰也很喜欢自己如今的状态,比起以往的孱弱,那种身体一天天在衰败的恐惧,现在的他,就像是在慢慢恢复到最初,浑身充满了力量。
双生蛊其实是有契合度的,预想中的他,不过猜测有个五六分,已是极好的了。
没想到连媚比轩辕辰想象中跟自己还要契合,起码有八九分。
不过一夜,就足以让他恢复至此。
轩辕辰不由贪恋如今的状态,已经昨夜品尝过的甘甜和销、魂的滋味。
感觉到他的大手从衣襟探入,在昨晚流连的地方熟练的揉捻着,连媚惊惶地抓住轩辕辰的手臂,另一只手却已经灵巧地钻进她的身下。
“嗯……”连媚忍不住闷哼一声,昨晚的欢愉还残留在身上,几乎不必轩辕辰多作功夫,她早已瘫软成一团,渗出甜蜜的香气,只等着他去品尝。
轩辕辰喜欢倔强的她被身体的欢愉所牵制着,露出迷离的目光,沉溺的神色,以及唇边溢出的一声声,都无时无刻在诱、惑着他。
连媚的心在抗拒着他,她的身体却被臣服了,眷恋着轩辕辰靛温,一再想要贴近他的胸膛,与轩辕辰融汇在一起,抵达那销、魂的巅峰。
她越是抗拒,想要挣扎,轩辕辰便越是欢喜,狠狠将自己钉在床榻上,让连媚忍不住哭着求饶。
那一声声娇媚的低吟,更是叫她羞红了双颊。
身体的欢愉与心里的绝望交织着,更是让连媚几近崩溃。
两人直胡闹到上午,轩辕辰这才意犹未尽能地放过了连媚。
连帽软在床榻里,衣衫散落了一地,侧殿满是暧昧的麝香。
连翠红着脸瞥见连媚的身上又多了不少绯红的痕迹,慌忙送来热汤,让她简单沐浴。
( 媚于天子 http://www.xshubao22.com/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