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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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买咱们杭州的丝绸,就上‘罗家布庄’去,这‘罗家布庄’的织锦缎和古香缎可是最上等的丝绸呢。[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若您想裁件上等锦袍,那儿的裁衣师父的手工绝对是最精细、最上乘的,保证您满意。”他热心地说。

    “这‘罗家布庄’该怎么走呢?经你这么一说,我一定得上‘罗家布庄’去买几疋缎料,顺便裁几件新袍。”

    “这‘罗家布庄’很好找,在城里就有三家分号,你只要一上市集随便找了人去问,便可以知道。”

    “哦?那我待会儿就到城里去逛逛。”向店小二点头致谢,他真的打算上罗家布庄去走一趟,要见识见识这远近驰名的杭州丝绸。

    “唉呀,这位客倌,有件事我差点给忘记了。这‘罗家布庄;在一个月前,三家分号突然莫名其妙地全关起门没有做生意了,这会儿你上城里去,恐怕会白跑一趟哦。”店小二拍一下额,糊涂自己居然差一点忘了这件事。

    “这样呀,那我改明儿个再去城里看看,或许能碰个好运气,正巧遇上‘罗家布庄’再度营业。”耶律常焰轻松地说着,便又再品了一口茶,享受那齿颊留香的滋味。

    “是啊!看客倌长得尊贵福气的模样,一定会遇上的。”店小二真会说话。

    “对了,这城北沪巷可有家鸣凤阁的地方来着?”耶律常焰又问。对座的符耘很是纳闷,今儿个主子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听都没听过的地方。

    “这鸣凤阁……在城北一带还满有名气的。”店小二抓抓头。

    “这家店铺是贩售什么物品?玉饰还是古玩?”这是耶律常焰自己的猜想。

    店小二一听,噗哧笑了一声。“只要是咱们杭州城的人,都知道这鸣凤阁是间窑子,哪来玉器和古玩可贩卖,它卖的可是女人的香。”他表情暧昧地说。

    “窑子……”耶律常焰不禁愕然。

    水芙蓉是那窑子里的姑娘?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她那清纯羞涩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伪装出来的,怎可能是个青楼女子?

    “窑子!”符耘把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这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想上窑子去找女人。“爷——”他惊呼,愕然地看着耶律常焰。

    耶律常焰赏他一个白眼,那错愕一闪即逝,绝俊的容颜又漾起一抹浅浅的笑。

    “听小二哥的口气,好像对鸣凤阁颇为熟悉,这……很冒昧地请问小二哥,你可知道鸣凤阁里的姑娘美不美?”耶律常焰问得露骨。

    “爷——”难道主子真的想上窑子找女人?符耘急了,这窑子的女人只要是有钱便伺候,身子不洁,这主子万一染了病可怎办?“要三思哪!”他劝道。

    “闭嘴!”锐利的眸光一扫,符耘噤了口。

    “说实在的,这鸣凤阁里的姑娘不挺美,可是……床上的工夫了得,挺令人销魂的哪!”觑了两旁一眼,店小二刻意压低声量,在耶律常焰耳边小声地说。

    耶律常焰沉吟着,嘴角笑意加深,可那笑容却带着阴沉。假若水芙蓉真是那窑子里的女人,那么她是否也曾经伺候过眼前这名皮肤黝黑、身段矮小,毫不起眼的店小二?

    思及此可能性,他的胸口一窒,莫名的醋意横生。

    “这位官倌,要不要我介绍几位给你,我保证这几位姑娘的‘工夫’,一定能让你非常满意。”店小二的声量更低了。

    “不必了,我只独钟一位称做水芙蓉的姑娘。”耶律常焰摇头拒绝。

    “水芙蓉?”谁知店小二一听,当场愣着。“我听错了么?客倌说的可是水芙蓉这名字?”

    “没错,就是‘水芙蓉’。”难道水芙蓉真的有伺候过他?耶律常焰原本阴沉的脸色更黑了。

    “真叫‘水芙蓉’?”讶异的店小二突然转身跑开,他消失在茶亭后侧的布幔。须臾,他又出现了,而且身后还跟着一名俏丽女子。“客倌,你说得可是这位姑娘?”他往右侧移了一步,让耶律常焰可以瞧见站在他身后那女子的面容。

    “啊?怎么是你?”

    耶律常焰还未来得及反应,水芙蓉就震愕地惊叫出声。

    “是你……鸣凤阁的水芙蓉?”眼前绝丽出尘的女子就是他在跨虹桥畔“巧遇”的那名女子。

    耶律常焰脸上的阴沉霍然消失,瞬间换上俊朗慑人的笑意。他的眸子蓦地发亮,直勾勾地盯着一脸错愕的水芙蓉。

    看她一脸愧疚,显然知道她的谎言被拆穿了。竟然——谎报住处,她敢欺骗一国之君,这可有她罪受的。

    这……叫冤家路窄吗?水芙蓉心虚地不敢看他,他那双锐利的眼眸好像能穿透她的心思似的。

    “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位客倌您可别乱说哦!”店小二插嘴,急忙替水芙蓉澄清。

    “原来你是个清白姑娘家呀……”耶律常焰起了戏弄她的念头。“你不是住在城北沪巷的鸣凤阁里?”他直瞅着她,醇厚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

    “呃……我住在城北沪巷的……隔壁巷子里……”水芙蓉低垂螓首无措地绞着手指。

    她骗了他,他不会生气吧!水芙蓉心里不安地忖着。抬眸偷觑他一眼,他那闪着邪恶光芒的眸子,让她一颗心忐忑起来。

    “水姑娘无依无靠,现在暂借住在隔壁巷的青水斋里,那是一间尼姑庵。”看水芙蓉支支吾吾地不知该怎么回答,店小二看不下去,帮她接了话。虽然水芙蓉不过才来这茶亭工作没几日,可他对她孤苦无依的身世却是非常清楚,也很同情她的遭遇。

    “尼姑庵?”向来镇静、沈稳如山的耶律常焰,震惊地抽了一口气。

    “尼姑?”符耘嘴里的茶又险些喷了出来。

    主子看水芙蓉那眼神,他不用细想,就知道主子对她有极浓厚的兴趣,可她是个尼姑耶!有没有搞错啊?!

    这主子该不会是因为太久没女人侍寝,所以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怎地一会儿要上窑子找女人,一会儿却又对尼姑感兴趣。

    “你……”向来冷静处事的耶律常焰,这会儿竟然说不上话来。这连当年他听见大宋出兵攻打边关的消息时,也没这么震惊过。

    “我只是借住,没出家。”水芙蓉没好气地说。看他那错愕的表情,好似见着怪物一样。她心有不快,忍不住把自己的底全盘托出。

    惨哩!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晚上,有点儿闷热。

    水芙蓉净了身,回房睡不着,于是百般无聊地踱出了房门,来到空旷无人的后院。

    她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衫,拿着竹扇坐在井边乘凉,抬首望着挂在无垠天际的那轮弯月,那一双明眸还比月儿更粲亮迷人。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名轻薄了她的温雅绝俊男子,今儿个他从凉亭临去前丢了一句“后会有期”,在她的心中激起了一阵涟漪。

    后会有期……

    她以为他逛了虎跑寺之后会回头来茶亭找她,可是她左等右盼,直到黄昏下了工,却仍不见他的人影。

    她又被他给戏弄了!啐……她怎会对这无聊男子有所期待呢?

    懊恼地丢下扇,她起了身,转回房去,挥去他的身影,决计不愿再多想那男子一分。

    “我的芙儿,留步……”蓦地,一道黑影从左后方边降下,硬生生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水芙蓉一惊,受惊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身子未能旋过去看清来人,便已被耶律常焰那大掌给掩住了嘴。

    “唔……”她看不到他的脸,以为是深夜闯空门,打算洗劫财物兼劫色的不肖恶徒;她吓得全身僵硬了,花容失色。“好心的爷,请……请你放手好吗?你若是缺银两,我可以给你,可你……别凶残地想杀人灭口呀!”身子因害怕而直颤抖。

    杀人灭口?!这朵芙蓉花儿可是绝无仅有的一朵,他一心想纳为己有,娇贵专宠,怎狠得下心杀了她呢?

    耶律常焰从胸口震出两声闷笑,他无奈地摇头,没想到这朵芙蓉花儿这么地娇弱,他不过开个小玩笑,就吓得全身发抖。

    “瞧我把你吓成这样,我真是罪过呀!”他在她耳边低语,语气中带着万分的怜惜。

    “竟然是你——”

    竟会是这个无赖。水芙蓉拉下他还放在她唇边的手,飞速旋身。

    转过身去,她抬眸一瞪,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双会勾魂摄魄的暗黑眸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跌进他那片深幽的黑色迷雾里……心跳的速度无由来地突然加快。

    “我可怜的小东西,真吓坏你了……”

    她的迷醉和乍然的喜悦看在他眼里,自得的笑意在他唇边扩散;原来倾心的不是自己,她似乎也对他有情意哪!

    “可恶的,我被你给吓掉半条命!”乍见他,水芙蓉的心情是又惊又喜。可碍于矜持,不好太过于表露欣喜的情绪;她只好佯装生气,口气故作凶狠。“你深更半夜的闯了进来,不怕被当成恶徒抓起来狠打一顿吗?”

    “我皮厚,不怕疼的,只怕被你‘一时糊涂’给推下井去当了冤死鬼。[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他挑着眉,不正经地说。

    “我才不糊涂。若你真把我逼到糊涂地将你给推下井去,也是你自个儿活该。”他那脸可恶的得意笑容惹恼了她。

    “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和你有约在先。你若是佯装不知情而真把我给推下去,这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那么你合该受点惩罚。”他眼底带笑,那笑意满是奸佞。

    “惩罚?”

    水芙蓉不禁一愣!她直愣愣地瞪着他那抹太过于张狂的笑。

    “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而已,其实你不必太害怕。”

    害怕?她才不是害怕来着……

    “我并没有错,何来惩罚?这些话全是你自个儿胡扯瞎说的,我根本——”白皙的粉颊因含怒而胀得红润润的。

    “嘘……别嚷嚷,会吵人安眠的。”

    他的手指轻按住她那娇嫩的唇。情不自禁地低下脸和她咫尺相望。他那双黑幽的眸凝视着她诱人的粉颜,阳刚狂狷的炙热气息扑旋向她,拇指轻揉着她那红润的嫩颊。

    “你……擅闯灵修禁地,不怕被别人发现是不?”被他的气息一扰,她险些失了魂。

    “你错了!我怕的是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他可恶的笑容加深,那闪耀着火炬的眸,凝望进她蓦然一惊的晶璨水眸里。而且他刻意将末两个字用无声的唇语来表达。

    “奸……奸情……”一声大大的惊喘之后,伴随而至的是一声尖叫。

    她跟他根本没有……

    “我的芙儿,你叫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了咱们俩暧昧的关系可不好哦。”

    “暧昧的关系?”她又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我没有和你……你别乱说……”她瞪视着他,脸蛋胀得酡红,忿怒地压低声音。

    “没有吗?昨天清晨在那桥下,你的身子都被我看见了……”他爱逗她,爱看她生气娇怒的美丽模样。

    “只是我身子被你给看去了,其他没发生什么逾矩……”

    “吭!没有么?你敢说没有……”他截去她的话。再俯近,他的脸已快贴上她的。

    “只是碰了唇而已……”是有啦!她哭丧着小脸,扁着嘴说。

    “吭?只有碰了唇么?”再欺近,他直挺的鼻尖抵着她的。那纯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令她快透不过气来。

    “除了碰唇,还有……”无措地咬着粉唇,她尴尬地几乎无地自容。昨日所发生的事情清晰地浮现脑海,她闭上眼,心里在哀嚎。

    “你忘了么?我还有碰了你娇嫩的丰润……”他替她把说完。

    轰地,一把羞窘的火从脚底烧上眉梢。那羞到极点的事,她如何忘得了……

    “就算被你碰了胸,那又如何?我又不是失了清白……”这该死的男人!得了便宜还乖。水芙蓉一对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简直快要气爆了。

    “那又如何?”耶律常焰浪荡地笑着,他那戏谑又邪恶的目光,可恶地向下溜到她那丰盈的粉胸上,把她薄衣下细袅但却不失丰盈的身段烙进瞳里。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气急败坏又困窘地用双手环过遮住酥胸,她无法忍受他如此轻蔑地态度,好像昨儿个所发生的事情全是她一厢情愿、自动投怀送抱似的。

    “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而你回报我的竟是一个谎言……”她诱人的身了深深烙进他的黑眸里,眸色霍地转黯,他突然展开猿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唉……我……”这一揽,她柔软的身子被强迫和他坚实的健躯密实相贴住。“我是骗了你,是有些理亏,可你先前也强占了我的便宜……这救命之恩就相互抵过,咱们俩谁也不欠谁呀。”

    她说得理直气壮,可是声势弱了些,因为他所散发的狂妄气息和那双燃着火炬的黑眸让她的心猛地一紧。

    “你骗了我……你不知感恩,得受惩罚。”他压根儿没把她的话听进半句,一根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托起她透露着惶恐的娇颜。“你猜我会如何惩罚你这不知感恩图报的小东西?”

    邪佞的笑意隐去,那张绝俊的脸庞转瞬间变得狂狷不羁。

    惩罚……水芙蓉被他所散发出来尊贵的狂霸气势给震慑住,震惊地无法开口。“夜还长得很,我会慢慢地告诉你……”

    她呆住了。逸出一串狂放浑厚的笑声,耶律常焰环在她柳腰的长臂倏地一收紧,而后施展轻功凌空一跃……

    天!他再次抱着她在半空中飞驰。

    要命的!水芙蓉吓得紧抱着他,埋首在他胸前;有了上一次可怕的经验;惧高的她这次不敢再往下眺望。

    这如果是他所说的惩罚,那他还真是得逞了。

    她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四肢发软……救命……

    皓月当空,湖水泛银,今夜充满了诗情画意。

    在船头,耶律常焰半躺在一张贵妃椅上悠哉地望着一轮明月,水芙蓉则紧偎在耶律常焰的怀中。她惊魂未定,方才那段飞行,令她心惊肉跳,好久好久仍未从惊惶中脱离。

    “我可怜的芙儿,你要不要到船舱里去歇息歇息?”凝视着她苍白的容颜,耶律常焰心疼地轻拍着她纤细的背。

    “我需要一张床。”水芙蓉感觉自己还在飞,头晕目眩的。

    “床?”两道浓眉挑得极高。现下,他也挺需要一张床的。

    “嗯,我现在整个人好晕,非常需要一张床。”她在他怀中低语。

    “夜深露寒,你穿的太单薄,咱们就下船舱去找张床取暖。”

    带着诡异的笑,耶律常焰将怀中的可人儿打横抱起,迈着稳健而迅速的步伐,他下到船舱,水芙蓉舒适地倚在他的胸膛上。

    舞龙阁。耶律常焰华丽而舒适的舱房。

    精细巧致的雕门,红桧木柜,桌椅、四柱大床,房内的摆设全是无价的古玩、玉器。

    推开房门,越过花厅,在舱房的最里头,有张四柱大庆。这张床的四根床柱上雕着龙腾飞凤,垂挂的纱帐是上等的轻柔丝缎。

    将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放在床上,耶律常焰也跟着宽衣上了床。

    扬手拂下浅紫色的丝缎,挥退一旁伺候宽衣的侍女,房门被关上了,外面有人守着,水芙蓉今晚成了他的猎物。

    “芙儿,芙儿……还晕着吗?”关心地拍拍她的背,耶律常焰试图唤醒处于浑噩晕眩的她。

    “好些了。”水芙蓉咕哝一声,翻身脱离他的怀抱,躺到另一侧去。

    从来没有躺过这么舒适柔软的床,令惊吓过度的她一沾了枕,竟昏昏欲睡起来。

    “你累了?”

    耶律常焰随即靠了过去,他可不能让这到手的猎物有逃脱的机会,得看紧点。他那健壮的胸膛轻轻地覆上她纤细优美的背。他的手沿着她的手臂缓缓滑向她的腰侧,扣住她细致的柳腰。

    “好累呵!我想好好睡个觉。”水芙蓉掩嘴打了个呵欠,她真的累了,累得让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在入眠之前,你先该好好‘回报’我一番。”

    “回报?”她的脑海一片茫然。

    “你可以选择受一顿‘惩罚’,或者是以身相许来‘回报’救命之恩。”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际低回。

    已掩上眉睫的水芙蓉,倏然睁开莹眸,眸里仍是一征迷茫。

    “显然你已经忘了我把你掳来这儿的目的……”不过几里的飞行就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忘记天南地北了。耶律常焰摇头失笑。

    他将置在她腰际不安分的大手探进衣内,滑上她娇嫩胸脯轻揉着。

    “你、你……”喝!她骤然惊醒,头也不晕了。她记起先前他要向她索讨救命恩情的事。“你别乱来,我可没应允你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你那小小的、不足挂齿的救命恩情。”隔着薄衫使劲地压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他放肆的举动让她的脸染上羞怯的绯红。从他掌心传至她肉体的温度,令她心慌。

    她想起今晚来找她的目的,她骗了他,他是来兴师问罪顺便索讨昨天那份小小的救命恩情。

    “你不打算以身相许,那就是宁愿受点小小的惩罚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他,他那双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她酡红的脸蛋儿。

    “适度的惩罚我可以接受。”他那炙热的视线烧灼着她,水芙蓉掩下星眸,不敢直接迎视他。她大可以反抗他,但他那与生俱来的狂霸气势让她有所顾忌。

    “只要你不反抗,我可以保证绝不过分惩罚你。”那如扇眼睫下的晶莹水眸好美,他为了她的美丽而怦然心动。

    手从她紧压的衫内抽出,他捧起她娇丽的脸蛋,用灼人的凝视勾住她逃避的视线。

    低醇的嗓音牵动她内心的悸动,她竟痴迷地回望着他,那深邃如海的星眸让她逐渐失去了戒备。

    “我……绝不反抗。”她像被下了蛊般,开口轻语,红嫩的唇瓣微启,好不诱人。

    “绝对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绝对!”

    “这可是你亲口应允的,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哦!”低低切切地笑着,他的诡计得逞了,绝俊的容颜掠过一抹得意,黑亮如星的眸闪耀着吊诡的光芒。

    第四章

    “你要做什么?”

    一声凄厉的惊恐尖叫声从舱房里传出。水芙蓉惊骇地揪住自己被耶律常焰扯开的襟口。

    “你现在才反抗,为时已晚矣。”眨眨眼,他朗笑道,托起她动人的美颜。他俯身靠近,狂狷炙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

    “你到底想怎样?”他那浓厚的男性气息令她心慌,她骇然地往身后挪动臀部。直到背部抵住了床柱,她惊惶地转头张望。

    “我想尝尝你。”

    耶律常焰趁她分神之际,用他巨大的身体包覆住她,将她围困在身体与床柱之间。

    尝?水芙蓉猛转回头,倒抽了一口气,只是一闪神,她竟已被这邪恶男人困住了。

    “我又不是食物……”她无措地低喃。他裸裎的精健胸膛和她仅隔几寸之遥,那烫人的温度和强悍的气息让她心中加速,气息紊乱。

    “你甜美得像颗晶莹剔透的荔枝,让人想舔一舔那香甜的果蜜,咬一口柔嫩的果实。”轻轻低语,他禁不住诱惑地欺下俊颜,埋首在她后颈,探出舌舔了一下她滑腻的水肌。“嗯……

    果然好甜。“像尝了人间美味般,他闭上眼,满足地喟叹一声。

    “你太放肆了,不准你胡来呀!”他好可恶。水芙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骇住,身子一僵,全身因羞窘而红透。小手死命地抵住他直欺过来的灼热胸膛,深怕被他越了雷池。

    “你说了不反抗的,怎么出尔反尔了呢?”他感受到她冰冷小手贴在他胸膛上的害怕。她这可怜的小东西显然吓坏了。

    “我可没答应要乖乖地让你侵犯身子。”她万般委屈地说,颤抖得快要哭了。

    “乖,别哭!我只是要带领你一起贪图感官的欢愉,绝没有半点恶意侵犯的念头。”多情如他,对哄女人有一套。

    “胡扯!我才不信你,事实摆在眼前,你分明是使强,想要得到我的……”紧抿着唇,她声音哽咽。

    “你认为我想得到你什么?”将眉一挑,他睨着她,对她的话感到万分的兴味。

    “你有何目的,你自己心里明白,不需要我明着说。”她无法说出口,因为羞窘。

    “我要的绝不只是你所认为的那样。”他说,否决她的指责。

    “身子……你想使强得到我的身子,毁了我的清白。”贝齿咬着唇,她羞怯却又非常有勇气地反驳他。看着他那脸邪狂的笑意,心中所有的邪念全写在那张好看的俊脸上。

    他要的绝对不只是她的身体;耶律常焰笑容敛去,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的心。

    “除了你的身子,我还要你的——这儿。”他大胆而充满自信地对她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独占欲望。

    他要她的心?!水芙蓉被他的话及他那认真严肃的表情给震慑住。挺直脊梁,整个身子紧贴着床柱,瞠大惊恐的美眸凝望着他。

    “愿不愿意把你给我……”单指托起她尖润的下巴,他用醉厚的嗓音诱惑她。愿意么?水芙蓉理智尚存地摇动螓首。

    “不管你肯不肯给,我都要定你了。”谁知,他竟然狂妄地撂下话,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黑色深黝的眼锁住她惶恐的眸子,他欺下唇,印上她因惊恐而微张的嘴。

    “你……在被掳获之前,她惊喊。

    “我要你,我早已经等不及了。”封住她的唇,他浓冽的气息密实地覆住她,让她在瞬间失去所有理智。

    耶律常焰那浑然天成的狂霸气势和放肆的掠夺,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

    水芙蓉完全被他掳获了。她的背抵着床柱,他的唇缓缓下移吻着她的下颚、甜腻的颈,他修长而霸气的手指利落地挑落她的衣衫,她乳脂白的胸脯在瞬间落入黑黝的眸中。

    心中掀起一番狂烈的悸动,他深深为她痴迷呵……这朵清雅纯洁的芙蓉花儿!

    要命!她仰起首,不由自主地将战悸的身子紧偎向他。

    “你这是在邀请我更进一步么?”耶律常焰低切地笑着,他的胸膛因为笑声而微微震动着。

    “我打算……拒绝你……”她虚弱地说,可是身体却违背心意一直向他贴近。

    “嗯哼,可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想……”他仍继续不断地逗弄着她。

    “要命!”狠狠的抽一口气,娇嫩的她无法抵御他如此“可怕”的逗弄。

    “我要的不是你的命,我要你诱人的娇躯,还有你这一颗怦怦跳的心。”埋首在她的胸前,他可以听得见她狂烈的心跳声。

    “哦……”一声吟哦从她的喉间逸出,她两只无力的细臂垂落着。

    耶律常焰腾出忙碌的一手,“好心”地将她那两只藕臂抬起挂在自己的颈上。

    “小心,这床很高,你可别跌倒了。”说着,他一只长臂绕到她的腰后揽住她,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她整个人软绵无力地腻在他宽健烫热的怀里,耶律常焰突然一个翻身,两人侧倒向床榻,他霸道地压住她的娇躯,黑眸望进她迷,小手抵在他的胸前,轻颤地呼着紊乱的气息。

    天哪!继续留下来,她绝对会失身,水芙蓉自知自己绝对逃不过他这一个情关。

    “别急着走,咱们才刚躺上床,还没好好温存一番呢……”带着戏谑,也有认真,他再次俯下坚毅的唇,这次对准她凸陷的锁骨。

    “别这样……呵……”娇吟一声,她平置在他胸前的小手缓缓上移,勾住他的颈项。

    “我就知道你也和我一样的渴望。”他眯细黑色的眸,把手往她平坦的下腹移去,他每一个触摸都让她全身战,皮肤泛起诱人的红泽。

    “求你……”

    “求我什么?”他就知道她迟早会臣服,狂妄自大的他,可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的经验;他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一个娇弱女人他只需拿出一点点的本事便能驯得她服服贴贴。

    “求你……别这样强人所难……”

    她感到下腹有如火烧般灼热,她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这句话让耶律常焰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你真的不愿意把自己给我?”黑色的瞳眸一黯,他掌心的温度转冷。

    她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水芙蓉在心中惶乱地问自己。他的英俊,以及他不凡的气势在在令她为之倾心,她不愿意么?水芙蓉竟无法回答他的话。

    “你犹豫了,这代表着你——”唇角上扬,邪佞而狂妄。

    他的手替代了所有的言语,从平坦的小腹缓缓滑向她的大腿,从裙底窜进她的双腿之间。骄傲如他,绝对无法再面对一次拒绝,他邪恶地想用身体来让她臣服。

    “不——”她惊骇地撑起上身,吐出一声破碎的抗拒。

    他抬首,迎上她的央求。

    “只要是我所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说,语气轻佻但却充满自信和不容抗拒的霸气。

    “我的拒绝绝对会坚持到底,不可能会和你妥协。”她和他杠上了。

    “是么?”他挑眉,在他后宫的所有女人,从没有一个敢这样和他敌对,她们终日惶恐会失了宠,得不到他的宠爱。

    他倒想看看她的能耐,将她掳回辽国,纳为后宫的嫔妃是他最终的目的。

    绝不妥协!她坚定的眼神向狂狷的他挑衅。

    “那咱们就来试试,看看是你会先臣服,还是我先放弃。”

    抬起上身、俊颜俯向她惊惶失措的娇颜,他霸气的封住她还欲抗辩的小嘴,她的叫声全被他霸道的唇给吞没。

    “喜欢么?我青涩的芙蓉花儿。”放开被他蹂躏的红肿双唇,他得意地在她耳边低语。

    看她那迷醉的眼神,泛满红潮的颊,他知道他的魅力驯服了她。

    水芙蓉虚弱而困难地摇摇头,火焰席卷她全身。

    今晚,他非常想要她,欲望让他的下腹绷紧,隐隐作痛。但骄傲的他却不会用下三滥的蛮力使强得到她,他要一步一步让她沉沦,要她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

    水芙蓉迷离的瞳里倒映着耶律常焰那绝俊的面容,她弓着身,口中不断地逸出呻吟声。

    她想要更多,在她理智完全丧失前,她终于开口央求他。

    “我要……”

    “你要?不后悔么……”他低吟道。

    绮罗帐内,细柔的娇喘声不断,耶律常焰嘴角那得意的弧度愈扬愈高,胯间紧绷得不到纾解的欲望也愈来愈疼,今晚,他可能不好过……

    曙光乍现,些微的亮光透进舱房里。

    水芙蓉翻了个身,当尖鼻撞到一堵坚硬宽阔的胸膛时,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啊——”张眸撞进两潭深幽带着戏谑笑意的黑眸中,她霍然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还来不及惊喊,她的唇已被他欺下来的丰唇给掳住了。

    “我的芙蓉花儿,昨晚睡得可好……”深情的吮吻之后,他醇厚的嗓音轻轻扬起动听的乐章,那迷人的幽眸绽放着令人心悸的诱惑。

    水芙蓉被他的眸勾去了呼息,屏息痴望他好久,才慌忙地回过神来。

    “昨晚……”一思及昨晚,她轰地脸红。

    “你别担心,昨晚我很有君子风度,并没有染指你。”可恶的笑声响起,他脸上的笑意让她想宰人。

    没有吗?!“以你如此过分的行径能称为君子的话,那全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了。

    “”你若不信,可以掀开毯子找找看床上有没有落红的痕迹。“他边挑着眉,一边故意诱她掀开薄被,好让他能欣赏薄毯下迷人的春光。

    落红……他非要讲得这么露骨吗?

    “你不起床么?”绝俊的脸上表情邪恶得令人发指,水芙蓉没好气地问他。

    “我等你一起起来。”慵懒地睨着她瞧,他可以想像薄毯下的娇躯也泛着诱人的红泽。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别费心等我了。”

    小手紧抓着被缘,她深怕一个闪神又被他给偷袭去了,看他那脸虎视眈眈,能不防着点吗?

    “也好,你就多睡会儿,昨儿晚你也累了。”看她那脸戒备,让他真觉得自己像只恶狼。懒懒地说罢,他便掀开丝帐下了床。

    瞪着他宽健的背,看他下床去,垂落下的丝帐阻去两人的接触,水芙蓉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才刚松了戒备,他却又突然挥开丝帐,还可恶地把两面丝帐系在床柱上,让他能一目了然地看见他裸裎精健的胸膛。

    两名侍女替他穿衣,他那双暗黑幽眸直勾勾地凝视着躺在床上一脸娇羞的她。“请把床帐放下好吗?”她说,目光不由自主地溜向他那宽健的胸膛。昨晚她在他身怀下娇吟的画面又浮上脑海。

    她竟敢命令他?看来她胆子还真不小。

    “你不喜欢看我的身体吗?”他邪气地说,可没打算放下床帐,大方地让她分享他这副强健的壮躯。

    “我……”她爱死了这副健躯,但她能承认吗?那岂不羞死人。“我想睡了,你爱怎么就请自便,我可没精神理会你。”翻过身背对一脸得意的他,她挫败地闭上眼,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不理人?!

    “你不爱吗?”他的口吻显得挫败。“看来我得下点工夫让你更喜爱我的身体才行。”耶律常焰捉弄的轻叹,他的话让她背脊一僵。

    她的反应烙进他的眼底,他狂妄地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刺耳得很。

    “我等你一起用早膳,如果你睡太久的话,我可能会亲自来侍候你起床更衣,还有……顺便帮你找找床上薄红的痕迹。”出舱房前,他撂下狠话。

    该死的,他分明是……

    在耶律常焰离开舱房后,水芙蓉气急败坏地坐起身来。

    耶律常焰已经船头等候许久。在他失去耐性准备下舱房去掳人时,水芙蓉这才姗姗来迟。

    桃红色的罗衫衬得她的清雅更媚几分,耶律常焰凝望着那娇丽的身影,眼中满是赞赏。

    船头搭起了一个帐棚,用来遮阳的。虽然是早晨,但七月一早的骄阳仍炽热得吓人,就像他眸里那两道永不会熄灭的火焰一样。

    半掩星眸,躲开他的注视,水芙蓉在侍女的带领下,在耶律常焰的对面落了座。

    “找到那抹落红了吗?”

    才刚落座,这杀千刀的男人就问她这种问题。水芙蓉不禁为之气结,好不容易才褪掉的红潮又翻上两颊。

    瞪了他一眼,她保持静默不理会他,兀自取起面前的小碗吃起了清粥。

    “看你那失望的神情,恐怕是因为没找到而感到非常可惜是吧!”耶律常焰心情极好,她的不搭腔并未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又来了!“你没别的话题可聊了吗?”她又瞪他一眼,气极地从齿缝逼出话。

    “你想聊别的话题?”

    “只要别扯上昨晚的事,其他话题都可以畅所欲言地聊。”

    她没好气地应道。眼前的珍馔美食引不起她的胃口,草草吃了两口粥,她便放下碗。

    “不提昨晚的事……”那真可惜,他还想再逗逗她哩。耶律常焰惋惜地叹气。“那么……聊聊你的经验总可以吧!”他接着说。

    “经验?”

    “你和男人燕好的经验。”

    这男人……该杀!“天下之大,你就没别的话题可聊了吗?”为何一直在她身上转。水芙蓉俏脸胀红的咬牙说话。

    “我只想知道这事,其他一概没兴趣了解。”他耸耸肩,脸上挂着抹令人发指的邪佞笑意。

    “很抱歉,关于此事我无可奉告。”火了,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然而,在她转身欲离去前,他却从背后好整以暇地丢下一句:“我忘了你是处子,对男人当然没经验,所以才‘无可奉告’是吧!”戏谑的话语伴随着笑声,传进她的耳中。水芙蓉气咻咻地顿住了脚。

    “你胆敢再笑一声,我就杀了你。”她回身,沉声地威胁他。

    “要杀我!我随时奉陪,只要你找得到机会的话。”他毫不畏惧。

    “会有机会的!”她眼中闪起复杂的情绪。

    “你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床上,我这个人只要一上了床,戒心就全没了。”他望进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锐利地捕捉到那抹一闪而逝的情绪。

    “是吗?”她沉吟着。

    “看你的眼神,似乎真的对我有着敌意,恨不得杀了我。既然想找机会对付我就别走,我很乐意陪你玩场游戏。”闲懒的嗓音在空气中飘荡。他的悠哉和她的严肃成了矛盾的对比。

    “好,我就留下,你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我对你可是有着不轨的意图。”

    脚尖轻点旋回身,她再度回到他面前落了座。

    “我也要事先告诉你,我对你也‘心怀不轨’,我想得到你的决心无比坚定。”

    耶律常焰豪放大笑,绝俊容颜自信满满。对她,他有势在必得的决心。

    第五章

    从洪春桥穿过九里松林,远望巍然的南高峰和北高峰,两峰对峙争雄,秀出群峰。

    这是西湖有名的景色,“双峰插云”。

    画舫停泊在离洪春桥不远处,耶律常焰正和一名美丽的女子站在桥畔聊天。

    “当我从觉胤的口中得知你真正的身份时,我吓了一大跳。”已怀有三个月身孕的绫晏梅,借口到市集购买胭脂水粉,单独下了山来和耶律常焰见面。

    她会来和他见面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急于知道这位辽国君主此行的目的。她忧心的是,耶律常焰会将她的夫婿——离开辽国的赫遥觉胤带回辽国治罪。

    若真如此,她将无法承受和夫婿分离的痛苦,她来向耶律常焰求情,央求他放过赫遥觉胤。

    “不只是你会有如此的反应,我想任何一个中原人知道我的身份,大概都会像你一样受到极大的惊吓。”从绫晏梅的眸中,他看见了忧心。

    “我所受的惊吓绝对更甚任何人。”冷艳绝丽的脸庞有着极深的恐惧。

    “你怕什么?”信步踱向桥中央,倚在桥栏边,他极目眺向泊在湖西岸的画舫。立在船尾那朵美丽的芙蓉花儿,以手遮掩骄阳,视线往他这儿望来,两人的目光交缠了好一会儿。

    “我怕我会失去我心爱的夫婿。”纤细的小手平置在微凸的腹部,她颤抖的声音透露着无比的惶恐。

    “夫人,你多心了,我此行前来的目的只是想找我的芙蓉花儿。”他的目光炽热无比,缠着水芙蓉不放。

    “皇上,请别怪罪民女斗胆,你能承诺你所说的话绝对不反悔么?”她必须百分之百的确定,否则她难以心安。

    “君无戏言!”耶律常焰沉稳而有力地说,他的目光令水芙蓉感到羞怯,她含愠地瞪他一眼,便撇开了微红的脸蛋,把视线眺向远处的云峰。

    绫晏梅安了心,有他这句话就够了。“谢皇上成全。”她恭敬地行了个礼。

    “夫人免礼了,这儿来往游客多,我可不想泄漏了身份。”

    他挥手阻止,绫晏梅顿住动作,赶紧起身。

    “黄公子,为了答谢您的恩情,奴家诚心邀请您光临寒舍作客,让我和夫婿略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您一番。”

    “不必麻烦了。”他婉拒她的盛情,这会儿心思全放在水芙蓉的身上,他绕到桥的另一端似乎打算离开。“夫人,我先走一趟了。”

    潇洒旋身,在绫晏梅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他施展轻功奔向画舫,在水芙蓉离开前拦住她。

    “你要去哪?”耶律常焰挡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正和那名美丽的女子在桥畔谈情说爱么?”

    方才她在画舫上看见了他和那女子在桥上约会的情景,他两人虽没有亲密的举动,但仅是如此就已经让她心生妒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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