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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色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道:“额,老男人……别碰我……”
月无觞眸子更深,桃花面容隐隐有些憋屈,语气颇为孩子气的说道:“娘子如今也虚岁二十了,如此算来只比我小八岁,你可记住了!”
“老……男……”一个人字还未脱口,便被月无觞狠狠的封住了唇,轻轻噬咬着夜月色的唇瓣,老男人?!月无觞一把狠狠的将夜月色搂在怀中,既然她一心的认为他是老男人,那么她就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他是不是他所说的老男人。[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夜月色挣扎不多,只得赖以月无觞口中度过来的空气,让这个惩罚的吻,越吻越深,直到变了味。
月无觞呼吸微乱,抓着夜月色问道:“还是不是老男人?嗯?”一只手在夜月色的腰间轻轻的挠着,一边意犹未尽的轻轻的啄着夜月色的嘴唇,“嗯?说不说?”
夜月色扬起半闭半睁的双眸,一边躲着月无觞的手,然而挣扎在月无觞的怀中坐不稳.,伸出双手缠住月无觞的脖子,醉意蒙蒙的咯咯的笑起来。
“说不说?还是不是老男人?嗯?”月无觞在夜月色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在夜月色腰间挠痒的手不安分的伸到了夜月色的胸前,轻轻的在上面一按。让醉意越发浓厚的夜月色开始哼哼唧唧的嚷嚷了两声,月无觞凑近一天,夜月色吐出的那几个字不正是“老男人!”
马车缓缓的前进,或许是经过不平稳的地方,马车一阵颠簸,夜月色身形不稳的手臂将月无觞的脖子缠得更紧。一路上两人亲昵温存,而此时贴的更近,随着马车的颠簸,两人摩擦着,让月无觞眸色暗了暗,然而又听到夜月色樱唇嚷嚷着说道:“老男人……”
有气又无奈,妖冶的眸子里面桃花疯长,手指顺着夜月色敞开的领口,带着些凉意的手指,让夜月色只觉得胸前一凉,往月无觞的怀中一缩,奈何那人作恶的手探得更进去。
手指一触到那软软的所在,月无觞的眸子更加暗沉,似乎夜月色吐出的带着酒香的气息也将他熏得浑身燥热,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夜月色轻轻的呢喃出声。月无觞更是眸子一沉,将夜月色搂的更,呼吸微乱,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杯即倒的夜月色突然从月无觞的怀中蹭起来,搂住月无觞的脖子,凑上去吻住月无觞的唇,小手学着月无觞的动作,伸进他的衣襟,在那凸起的地方重重的一捏。月无觞一阵闷哼,只听见夜月色喃喃的说道:“老男人,欺负我……”
老男人!此话如同魔音一样闯入月无觞的耳中,月无觞的眸子更是黑得能滴出水来,让她叫老男人!
一时间马车内娇喘阵阵,外面赶车的南渊身形一顿,又差点从马车上掉下去。这脸红心跳的声音,南渊越发的将马车赶得飞快,只盼早点到王府。
只是马车跑的越快,里面的声音便越发的急促,一声一声的传入南渊的耳中,南渊不自觉的将马车速度放缓,马车内的声音就越发的清晰,南渊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终于一路紧赶慢赶的回到了王府,自己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马车前。
“月月,冷……”夜月色将白玉小足伸进月无觞的胸襟,一双冰凉凉的小手在月无觞的脖子处乱蹭,整个人像虾米一样缩进月无觞的怀抱,一边嚷嚷道:“唔……月月……冷……”
月无觞一脸铁青的看着被他剥得只着中意并且往他怀中缩的女人,额头上青筋暴起,将怀中缩成一团的女子拎起来,恶狠狠的咬着夜月色的耳垂,咬牙切齿的问道:“待会就不冷了!”
夜月色收回手将月无觞的头推开,一边嚷嚷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月无觞黑着眼眸凑上前去又被夜月色推开,再凑上前去再次被推开,月无觞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夜月色拢进披风中,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将夜月色拢好,包出马车。
只是刚刚一出马车,一声凄厉怪异的竹笛声响起,月无觞扫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夜空,然而竹笛声越发的尖锐,怀中的人渐渐的不安分起来,一直在月无觞的怀中拱着,口中呓语。
随着低声渐渐的近前,怀中的夜月色越发的不安,在月无觞胸前的手突然抓起月无觞胸前的肉,越发的用力。月无觞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笛声越发得不对,然而又找不到笛声的具体的位置。
月无觞伸手拍了拍夜月色的背抚慰,奈何夜月色越发的狂躁,口中的痛呼之声越发的强烈,月无觞敞开披风,只见怀中的人咬着泛白的嘴唇,额头上鼻尖上溢满了汗珠,此时惨白的唇上更是溢出一缕血丝来。
“出来!”月无觞大喝一声,奈何笛声大作丝毫没有想要想要停下来的样子,夜月色的嘴角溢出一缕血丝,月无觞眸色更是暗沉,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势,将夜月色护在怀中,凝神找准笛声的位置,衣袖一挥,一个拿着竹笛的南国人便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阵阴沉的笑声响起,变态而又癫狂,西子弋阴冷的笑着,眸中的幽绿光芒像是淬了毒的毒蛇眼中发出的光,出现在了月无觞的面前。
笛声停歇之后,夜月色便安安分分的带着月无觞的怀中,倦极的软到在了月无觞的怀中,月无觞的眸子更是暗沉,西子弋!
“王爷,美人在怀的感觉是否是温香且软玉?”西子弋带着偏冷的眸光扫了一眼月无觞怀中包裹严实的人,眸光幽绿且阴冷,“如今只是一管笛子而已,王爷能一招击中,只是若是他日……哼哼!”
西子弋一声冷哼,双手捏紧,月无觞既然敢欺骗他!那太后身边的老宫女怎可能是他的红豆!
“如果你想从这里安然的回南国,把解药交出来!”月无觞冷着一双桃花眸,凛冽的扫了西子弋一眼。那日将夜月色带回来之后,只知道中了合欢蛊,并没有查出体内有有其他的蛊毒。但是看着夜月色听见笛声的反应,分明就是有异样。
西子弋哈哈一笑,那日听秦倾说夜月色乃是锦月王爷钟爱的女子,而且他却是知道四皇子在京中向夜月色道歉求亲之事,所以不过就是在秦倾和夜月色的身上种了双子镜,顺便给夜月色再加了点料,本想将夜月色送给月流影顺便做个人情,没想到如今在月无觞身上用到了。
“解药?”西子弋阴冷的一笑,看着月无觞的双眸幽光更胜,毒蛇吐信子一般的说道:“月无觞你既然敢欺骗于我!”
月无觞便知道西子弋今日见了太后身边那云朵手腕上的那颗类似红豆的痣,定是去查了云朵,只是南国素来擅长易容蛊毒之术,没想到他自己倒是看不过来了。
“有没有欺骗你,你自己不知道么?”月无觞冷笑一声,眸中荡起一抹妖冶的危险的笑容,“而且太后……”
月无觞扫了一眼西子弋,冷冷一笑,“将解药交出来,我自然会让你的红豆从宫里出来!否则,太后要是知道身边藏了一个南国来的不知是否是奸细的女子……”
月无觞冷眼看了一眼西子弋,抱着夜月色进了王府,留着西子弋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想。
西子弋扫了一眼抱着夜月色进去的月无觞,皱着眉头,心中突然一惊,刚刚他只是去查过了太后身边的云朵,只知云朵是太后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一直跟在太后的身边。以为月无觞只是用一个手腕上有一颗红豆的女子来打发他。
但是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太后!太后!
“西子!”月无觞背手站在阁楼前的空地上,看着眼前一直跪着的女子,淡淡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在!”西子垂首跪在月无觞的前面,恭敬的回答道。今日在宫中看见了那人,心中惴惴不安,如今看着月无觞的样子,想必是知道了她的来历,急忙说道:“西子,原本来自南国,并非是有意欺瞒主子!”
“去看看夫人到底怎么了?”月无觞淡淡的叹了口气,心知西子深知南国蛊术,如今不听见笛声也罢,但是体内的蛊毒今日不除,必有隐患。
西子跟着月无觞进了阁楼,只见夜月色脸上依旧有些泛白,嘴唇被咬破,西子皱眉上前搭上夜月色的手腕,对着月无觞说道:“只要用母蛊将夫人体内的子蛊吸出来便无大碍了,只是母蛊必定还在养蛊人的手中……”
月无觞握紧了手指,西子弋!
“我愿意去将母蛊取回来!”西子对着月无觞说道,这种蛊产自南国,今日又见到了西子弋,自然联想到了这蛊毒是那人下的,只是这么多年,还是要相见,西子紧了紧手指。
“你若是……”月无觞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西子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阁楼里。
冬日的寒风凛冽,驿馆的风呼啸着,一道黑影,一道白影同时出现在了驿馆。同时落在了南国太子的房顶之上。
西子似乎看见有人跟着她,扫了那人一眼,只见那人正是她奉命从京郊引到南国的风回雪。[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正当西子愣住之时,风回雪移身上前拉住西子的手腕,冷声说了一句:“先跟我走!”
“放开!”西子低声喝了一声,扫了一眼风回雪!另一只的手肘想风回雪撞去,如今已经是在西子弋的房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近身搏斗。
风回雪一手顺手抓住西子的撞过来的手,这样左手拉着西子的右手,右手反手抓着西子撞过来的手肘,这样的动作让两个人靠的极近,风回雪面色赧然,西子更是恼怒。
风回雪触电般的放开了西子的双手,而西子本是要用脚踢风回雪。这样两人一人放手,一人脚踢,一脚不轻不重的踹到了屋顶的瓦片上,惊动了屋顶下的人。
“什么人!”西子弋阴冷的声音已然飘到了房顶,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眸待看见西子黑巾覆面之下的一双眼眸,脸色大变,看着西子对面的风回雪之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偏激而愤怒。
一个闪身朝着风回雪攻去,两人很快的颤抖在了一处,西子扫了扫衣袂翻飞的两人,心中一动,趁着西子弋被风回雪缠住,闪身进了西子弋的房间
这种能够牵制月无觞的蛊毒,母蛊自然应该就是西子弋自己放着的。
虽然十年未见,但是也是深知西子弋的习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很快便再西子弋的房中找到了一只锦盒,西子拿着锦盒飞快的离开了驿馆。
和风回雪斗在一处的西子弋眼角瞟见西子从他房中出来,嘴角挂起一抹阴冷的笑,眸中的幽光越发的浓重。
?
第七十三章 休书和绿帽子
漆黑的夜幕,黑得如同神秘而未知的苍穹,夜幕中偶尔的几点闪烁的灯火,好似黑暗中潜伏着的野兽幽绿的眸光。
乘着夜色而归的西子,几个纵身起落落到了隐在大片桃树下的阁楼前,月无觞负手立在那里,西子靠近月无觞将怀中的锦盒拿出来,与月无觞对视一眼。
月无觞走在前面向着夜月色所在的地方走去,西子跟在月无觞的身后。
“你确定这样能解蛊毒?”月无觞微微蹙眉扫了一眼西子,他不是怀疑她的能力,只是不想拿夜月色的安全做赌。
西子微微皱眉,对着月无觞说道:“主子看夫人的左胸是不是有一块微微的凸起并且在蠕动……”西子皱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一次笛声引发之后,蛊毒会从破卵而出,寄体的胸前必定有凸起的地方。
月无觞靠近夜月色的床前,皱着眉掀开夜月色的衣襟,只见左胸处真的有一块凸起的地方,似乎还有缓缓蠕动的迹象。
“需要怎么才能将蛊虫取出来……”月无觞柔柔的抚摸着夜月色的脸庞,问着面前的西子。在看着脸色发白的夜月色,彼时她还醉意蒙蒙的叫他老男人,如今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月无觞的双眸微眯,他发誓定会将西子弋碎尸万段!
“只需将母蛊放在夫人胸前,母蛊和子蛊相感应,子蛊必定想要冲破而出,此时只消用刀子将夫人胸前的皮肤割破,然后趁机将子蛊收在锦盒之中!”西子皱眉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月无觞。
月无觞伸手接过,只是要划上一刀,心中生疼。只是今日不除这蛊往日必定后患无穷,只盼他日西子弋落入他的手中,必定叫他万倍奉还。
月无觞打开锦盒,放在夜月色的胸前,只见一只白色的透明的虫子慢慢的从锦盒中探出一个头来。月无觞只见夜月色胸前的蛊虫动了动,一手的指甲落到夜月色的胸前,准备等到蛊虫凸起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划破夜月色的皮肤。
然而胸前的凸起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外界的危险,突然缩头回去了,此时藏得更深,然而锦盒中探出头的母蛊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然后藏回了锦盒中不愿意再出来。
“怎么回事?”月无觞只觉得情况不对,转头一双微冷的眼眸注视着西子。
只是还没等西子说话,外面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响动,西子顿时脸色一变,只见门缝中钻进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全部朝着床边爬过来,西子拿过桌子上的蜡烛,撕掉衣摆的一角,点燃之后朝着那些虫子挥去,只见那虫子怕火全部往后退了半分。
只见西子拿着燃着火的裙摆不停的挥舞,它们上前不了半分,为首的一只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所有的虫子便跟着叫起来。
然而此时床上的夜月色,突然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鼻尖满是汗水,破碎的痛呼声从口中溢出来。月无觞心中一惊,只见夜月色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心中一痛,伸手轻轻捏住夜月色的下巴,将自己的手掌伸到夜月色的口中。
手掌传来的疼痛,几乎是要咬掉了那块肉,月无觞心中更疼,可见她有多痛。月无觞看着虫子的叫声越发的集中,壮大,当机立断的伸手将夜月色捞在怀中,从敞开的窗户飞身出去,看着阁楼外面爬满了形状怪异的虫子,一只只张着嘴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眉头皱得更紧。对着还在里面的西子说道:“将阁楼烧掉!”
于是乎抱着夜月色朝着离阁楼远的地方飞走。身后一片熊熊大火,将那座阁楼,以及春日能开出妖艳桃花的王府后院化成了灰烬。
夜色越发的暗沉,只余王府冲天的火光似乎要将神秘的苍穹窥探、吞没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飞奔至离王府最远的西山温泉,因为地质的缘故,那里气候犹如春天。
随着距离的拉远,以及那些虫子全部被烧死,自然再无那折磨人的声音,夜月色松开咬住月无觞手掌的牙齿,只见那白皙的手,如今血淋淋的,血肉模糊。
月无觞自然无暇顾及自己尚在滴血的手掌,将夜月色搂在怀中,坐到了厚厚的桃花瓣上,用衣袖擦了擦夜月色唇边的血,他的血!既然没有保护好她,那么就陪着她痛好了!
“色色……我陪着你痛,你有没有感到少疼一点?”月无觞轻轻的唤着夜月色的名字,只是昏睡着的脸色惨白的人如今哪里听得见,只是那血滴在桃花瓣上碎裂开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楚。
落英依旧缤纷,只是那时来的时候和此时全然不同,月无觞伸手抚着夜月色的眉眼,似乎觉得掌心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月无觞脸上一瞬间便冒出惊喜的神色,只是带看待飘落的桃花,原来是风动,亦或是心动了。
不一会儿,跟在月无觞身后的四人便上了山顶,北棠见状甩出手上的红线,搭在夜月色的腕间,喃喃的说道:“这蛊毒不必一般的合欢蛊,不能轻贸然手取出,还是得找到母蛊才是!”
转眼看到月无觞手上的伤,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声问道:“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不必了……”月无觞微微蹙了蹙眉头,嘴唇挂起一抹冰寒的弧度,“我要西子弋横着离开月国!”
西子浑身一顿,垂着头咬着牙,虽然他该死,但是还是不忍心他身葬异处。
“北棠留下来照顾好夫人……”月无觞脱下外衣,扑在桃花瓣上,将夜月色轻柔的放在上面,站起身对着北棠说道:“我要亲自去将西子弋捉来!
除了北棠,其余三人尾随着月无觞下了西山。
驿馆之中,西子弋扫了一眼手中的锦盒,如此能够制约月无觞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让人轻易找到的地方,看来分别数年,他家的红豆似乎都不记得他的习性了。
想必万虫齐鸣的壮观定是十分悦耳,哈哈……美人的痛呼想必亦是好听万分,西子弋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这种绝妙的蛊毒月国尊贵的太后娘娘已经送了一份去!好谢谢她多年来对他家红豆的照拂,以至于让他遍寻不见。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色突然一暗,今晚红豆来驿馆盗取母蛊,想必在月国月无觞必定也照拂了她不少,那么……西子弋手上微微一用力,只听见一声哀鸣,手掌中的锦盒连同母蛊全部化成了灰烬。
那蛊毒就好好的留在夜月色的体内,替他好好答谢月无觞!
房中即使隔着四壁、门窗依然阻挡不了凛冽的气势,西子弋微眯的一双闪着幽绿光芒的眸子,全身防备起来。
“嘭”的一声,外面凛冽的寒风将紧闭着的房门吹开!狂做的大风将西子弋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吹起,在面前交缠,黑发遮目的瞬间,一道白影光速般的闪身进去,直直的逼向西子弋的面前,衣袖带起猎猎作响的罡风,一掌拍在了西子弋的胸前。
动作快的根本让西子弋来不及反应,直到被人打出一丈之外,一口鲜血喷在胸前。
月无觞闪身来到西子弋的跟前,吃过三颗起死回生丹之后,西子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脚揣在西子弋的腹部,西子弋高大的身躯立刻痉挛的蜷缩在一块。
抬起头扫了一眼跟在月无觞身后的女子,脸上挂起一抹恍惚的笑意,口中一边溢出鲜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红豆,红豆你终于来见我了……
西子将头垂得更低,不想看见那人脸上的神色,她怕自己看着了心软从而忘记了他以前对她做的种种事情。
“解药呢?”月无觞脚上狠狠的一用力,西子弋痉挛的更加厉害。
伸手抹了一把口中溢出的鲜血,带着血的脸上挂起变态的笑容,对着月无觞慢悠悠的说道:“母蛊么?真是不巧,你来晚了,已经被我弄死了!”
那毫不畏惧的神色,仿佛他才是决定人生死的那个人,而不是此时被人踩在脚下命悬一线的那个人。
月无觞眸中的红色疯魔般的窜起来,将整个眼眸染成妖冶的红色,薄唇轻启,声音暗沉,仿佛紧绷的弦,一旦断裂就会马上让踩在脚下的人死无葬身之地,“母蛊死了,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呵呵……你以为我死了,她也能安然无恙的活着?”西子弋变态的一笑:“告诉你吧,第一次听到竹笛声,蛊虫会破卵而出,第二次便会快速的作茧,第三次便会破茧而出。最后她自然也活不了……”
只要有软肋的那一方,无论在什么谈判中都是弱势的一方,月无觞收回踩在西子弋肚子上的脚,淡淡的看了一眼口中不断溢血的西子弋,淡淡的说道:“西子,如今这个人就交与你……三日之后若是问不出解药的法子,那我自然也不会留着他,必定剜眼,割耳,削鼻,砍去四肢做成人彘,日日毒虫噬咬,让他生不如死!”
“东篱,南渊将驿馆内明里暗里所有南国来的人全部杀掉!”月无觞说完缓步离开了驿馆,在夜月色解毒之前他不会留着任何一个会那吹竹笛的人留在京城成为祸患。
西子看着离开的月无觞,心中微动,其实如果他也给她种上同样的蛊毒,将母蛊弄死,自然能得到解蛊的方法,她相信西子弋定不会让她死,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找到月国来。不说一来月国收留她,就是如今这份情意她都要问出解药。
一夜间,南国来的使者全部莫名死了,南国太子不知下落,生死不明。
而锦月王府后院一夜间大火,几乎将王府后院的大片桃树全部烧毁,索性府中之人全部安全,月无觞和夜月色搬到了王府的别院之中。
安静的房间中,似乎连谁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只余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在空中慢慢的响起,带着静谧的空气共振,发出更加寂寞的声音。
“月月……”一声沙哑的微弱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房中的沉寂,夜月色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
月无觞见夜月色醒过来,急忙握住她的手,柔声唤道:“感觉还好?痛不痛?饿不饿?”
只是月无觞从夜月色昏睡过去的那日起亦是不眠不休,漂亮的双眸带着血丝,脸下巴上的胡渣都长了出来,被夜月色咬的皮肉翻飞的手如今只是简单的裹着一层纱布。
夜月色轻轻的摇了摇头,觉得浑身无力,示意月无觞靠近一点,将她扶起来。
月无觞将夜月色扶起来搂在怀中,轻声的问道:“疼不疼?”
夜月色只记得那日喝醉之后便什么都不清楚了,感觉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尖锐的声音招来无数只虫子,然后梦中无数只虫子来咬她,她很怕……知道声音听着,然后便是无边的黑暗,只听见一个让她安心的声音在耳边说话,虽然看不见他,但是她知道那是他。
夜月色翻身抱住月无觞的脖子,脑袋在他侧脸上轻轻的蹭了蹭,有气无力的说道:“月月,这个样子,看起来越发的老了……”
光洁的额头蹭着月无觞下巴冒起来的胡渣,痒痒的有些扎人,这样的他少了一份妖孽,多了点成熟的男人味,心中软软的,觉得抱住他很安心,很安心。
月无觞将夜月色一醒来就开始继续那日的调笑,心中更是软成一片,伸手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下巴放在夜月色的头顶上,喃喃的说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就这样静静的相偎相依何尝不是天长地久?
夜月色伸手抚着月无觞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色胡渣,有些扎手,但是她却乐此不疲的抚摸。月无觞搂着夜月色无力的身子,神色宠溺的任她抚摸。
这样的静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外面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主子,西子弋说要见你!”
月无觞摸了摸夜月色的头,柔声说道:“色色,你先睡一会,我等会就回来……”
夜月色环住月无觞的脖子不说话,月无觞无奈的将怀中的人楼得更紧一分,另一只手一挥,将屏风移到屋子中间。偌大的屏风展开横在中间,将房间隔成了两半,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外面自然不能窥见里面的风光。
“将他带过来!”月无觞轻声对着门外的南渊说道,一边伸手顺着夜月色的长发,一双桃花眸讳莫如深。
夜月色趴在月无觞的胸前,虽然觉得月无觞像是在给宠物顺毛的动作,但是很舒服而且如今她也没有力气跟她较劲,于是乎乖乖的享受着类似于顺毛般的爱抚。
不一会便听见门外的响动声,虽然躺在月无觞的怀中还隔着一道屏风,夜月色似乎都感觉到外面拿到闪着幽光的视线,顿时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那日便朝崖骗走的之后遇到的那个人不是就有一种这样的眼神。夜月色不自觉的往月无觞的怀中缩了缩。
月无觞扫了屏风外一眼,只见绰约间站着一个人,那道气场强悍的目光让外面的人似乎身形一颤。
西子弋看着搁在面前的屏风,隐约间看到里面相拥的两个人,脸色顿时变得阴暗无比。想到他的红豆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自己服了蛊毒毁了母蛊,向他要解药!西子弋眸中闪着偏激的占有欲以及变态的幽光,他的红豆是他一个人的,不准其他的人觊觎,也不准她喜欢上别人!
“我要带着红豆回南国,到了南国的边境,我自然会将解药给你!”西子弋对着屏风里面的人说道,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就凭月无觞这么宠着那个女人,他就能提出他想要达成的条件。
“好!”月无觞顿了顿顺着夜月色长发的手,淡淡的对着屏风外面的西子弋说道,“如果你想耍什么诡计,我想南国的圣女定会安然的生下南国的继承人……”
西子弋不以为意的笑笑,他已经慢着天下钱庄的提钱的玉牌,暗中让人将银子取出送回了南国,而且么与月流影的交易已经做好了。解药他自然会给,只是……
西子弋看着屏风内相依相偎的两人,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眸中的幽光闪烁,别人让他不好过,那么他定要让别人难过!
“我一直以为王爷宠着这个女人就是为了解去折磨了你二十多年的千日红,如今既然毒已经解了……”西子弋看着屏风内相拥的两人身形一顿,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变态,“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话不必说的太多,一半一半,便是恰到好处!凭着人无尽的想象力,她能由给出的上半句内容联想到无数种让自己恐惧、失落甚至是绝望的可能!
西子弋转身心情颇为畅快的走出了房内!
西子弋话音刚落月无觞顺着夜月色长发的手一顿,心微微有着下沉之感,因为本身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是不光明正大的。
躺在月无觞怀中本来酸软无力的夜月色突然撑起身子,娥眉紧蹙,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定定的望着月无觞的眼睛。
西子弋的话是何意?解毒?跟她有关系?夜月色最不喜欢的事就是瞎操心,平时只要不需要动脑的时候,就与不喜欢动脑,因为她知道有人会帮她想得周全。
只是如今,夜月色望着月无觞,她自己不想猜想,于是乎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月无觞,夜月色挑眉轻声的问道:“月月,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月无觞微微皱眉,一开始不是没担心过这个问题,只是还没来得及坦白从宽就被别人抖了出来,如今怎么解释才能万无一失,既不欺骗她,又能不让她生气才好。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吃瘪为难的表情,一种农奴翻身做主的感觉腾升,只是看他这表情莫非是有难言之隐?
夜月色从月无觞的怀中爬出来,双手抱胸,皱眉对着月无觞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快老实交代!”
月无觞整了整脸上的神色,看着夜月色表情严肃且认真的说道:“千日红乃是我从娘胎中带出来的毒,多年来都找不到解药。一直都是靠内力压着,不过这也不是长久的办法,一朝毒发了之后,找到了一种解法……”
夜月色皱眉听着月无觞的话,想起他无数次为她毒发的场景,心中微微心疼着他。她想只要不是他搞外遇,她都会原谅他的!
“什么方法?”夜月色见月无觞话突然停下来,眉头微皱的看着她不说话,他何时有过这种表情,这只妖孽这种神情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千日红乃是至阳至刚的毒,需要以至柔至阴的处子血才能将其引出来……”月无觞看了一眼夜月色,突然停下不再说话。他可不敢将回将毒过滤到女子体内的事告诉她。
夜月色皱眉看了看月无觞,眼珠子转了转,有些疑惑的看着月无觞:“我就是那个有至柔至阴的处子血的人?”
月无觞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夜月色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煞有介事的说道:“莫非你就是因为解毒才接近我的?”
月无觞看着夜月色面无表情的神色,心一沉,只是还没等他继续说些什么辩解,夜月色突然凑到他的跟前,一脸认真的看着月无觞,说道:“然后是不是就被我人家人爱花见花开的美貌俘虏了,被我颠倒众生的气质给迷惑了,所以就深深的爱上我了!”
月无觞无奈且宠溺的看着面前眉飞色舞的夜月色,将她不自觉中自恋的转移了话题,月无觞自然乐意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了,“那是自然,人家对娘子一见倾心,再见便决定非卿不娶!”
“可是……”夜月色突然皱眉看着月无觞,处子血?她记得那日问他毒解了没有,他说解了,可是他们明明是在西山温泉上,咳咳……那么……为他解毒的那个人不是她?
夜月色突然将月无觞推开,一脸怒意的吼道:“你竟然敢找别的女人解毒!”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夜月色一边对着月无觞吼道,趁着月无觞愣住的瞬间,一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刚刚还说只要不是他碰别的女人,她就原谅他。
月无觞始终才想明白她那句找别的女人解毒,然而夜月色已经走出了房门。月无觞翻身从床上站起来,匆忙的向着门外找去。
在房门外月无觞几乎出动了别院所有的人,只差没把整个别院的掘地三尺。
月无觞黑沉着一双桃花眸,扫了一眼搜获无果的众人,心中又不禁开始担心是不是像上次一样被人带走了。越想心中越发的不安,对着众人说道:“到外面去找,看着出京城的各个城门,然后全面搜索京城……”
说完便率先的飞身除了别院,所有的人便按照吩咐集体出动,开始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只是心乱的月无觞自然没有察觉到,夜月色只是躲在了房中的盆栽后面,听见外面的响动安心的爬回了床上。
她一想到他找别的女人解毒,心里就极其的不舒服。他既然敢!夜月色越想越气愤,他敢找别的女人,她就敢找别的男人!越想越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想着想着,于是便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睡得安稳的夜月色,伸了个懒腰,发现最近一早醒来之后便在床边的月无觞不见了,微微有些疑惑,但是立马便想到了最晚发生的一切,心中越想越气愤,法身下了床,朝着外面走去。
外面安静极了,连一个鬼影都没有,夜月色心中狐疑!心中更是气愤,啊他竟然将她一个人扔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夜月色气愤极了,朝着门口走去。
好不容易找到大门出去了,只见门外的马车也刚刚停下,马车车帘被掀开,夜空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夜月色站在门口,听说锦月王府着了火,月无觞带着夜月色来了别院,他不放心来看看,如今见到了夜月色心中微微的放心。
只是还没等他的心落回原地,夜月色便从门口朝着他跑过来,扑在了他的怀中,将他还未来得及归位的脆弱的心肝再次撞离了原处。
“哎哟,色色,这是怎么了……”夜空还未来得及继续询问,只听见怀中他家宝贝抽噎的声音,哪里还要问什么,分明就是月无觞那小子欺负了他家色色,夜空顿时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对着夜月色柔声的说道:“色色诶,别哭,爹爹马上带你回家去……”
原本就被月无觞找别的女人解毒的事气得厉害的夜月色一大早起床竟然发现那人不认错道歉也就算了,竟然带着所有的人都走了,留她一个在那里。是可忍孰不可忍,一看到她爹自然觉得委屈万分啊,一个劲的哭啊。
夜空将夜月色拉上了马车,这个月无觞简直太过分了!他家的宝贝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就是这样对待他家色色的!夜空心疼的将夜月色脸上的泪珠擦干净,一边说道:“色色,给爹爹说怎么回事,爹爹给你做主!”
“我要休了他!”夜月色一把挥开夜空的手,一把抹掉脸上还挂着的眼泪,一脸豪迈的说道。
掀开车帘子,看见街边挂着一个“當”字,大喊一声:“停车!”
马车一停下,夜月色一把跳下去,冲进那当铺,将左手指上的指环拔下来,对着当铺的掌柜说道:“掌柜的,当东西,死当,一个铜板,不要当票
掌柜的懒懒的抬起闪着精光的老眼,一看柜台上摆着的指环,再看看当东西的人,不就是前段日子当这个指环的姑娘么?前段日子被人高价赎回去了,这次又来当?
掌柜的突然殷勤起来了,对着夜月色说:“好嘞,姑娘,等着!”
夜月色拿着掌柜的递过来的一个铜板,气冲冲的回到了马车上!夜空看着自家女儿,只见夜月色手里拿着个铜板,上了马车面无表情的坐到夜空的对面。
马车便不急不缓的向着相府驶去。
夜月色和夜空一下马车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月无觞,只见那人一身白衣,一双眼眸定定的看着夜月色,眸中泛着妖冶的笑意看着夜月色。夜月色往她爹身后一躲,随后一想,她干嘛要怕他啊,是他对不起她!
夜月色从夜空身后跳出来,特女王般的扫了一眼月无觞,昂首挺胸的从月无觞的身边走过去,进了相府。
夜空走到月无觞的身边,冷哼了一声。然后也进了相府。某只月妖孽第一次彻底的被人无视了,肠有九曲心有七窍的某人第一次吃瘪。
然而没让他等一会,杜鹃便从里面蹦跶着出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月无觞,一脸为难,小姐让她将着东西扔到王爷脸上的,但是她不敢啊,杜鹃弱弱的将小姐交给她的东西递到月无觞的跟前,弱弱的说道:“王,王爷,小姐,让我给你的……”
月无觞伸手接过,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的两个字刺激到了,“休书”!月无觞脸上的再也镇静不了了,这个女人!
杜鹃看着月无觞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的气场,往后面躲了躲。吓人啊,小姐到底是写了什么啊?
然后边看着那张纸在月无觞的手中化成了齑粉,杜鹃真的不敢在上前去了,手中握着夜月色给她的另一张纸,弱弱的递给月无觞,然后实在受不了那压抑的气氛,在月无觞接过信纸的时候,一溜烟的跑进了相府。
月无觞彻底的愤怒了,那女人既然给他准备了两封“休书”。
进了相府回到房中的夜月色,写完休书,就开始翻她的的家当,从来的那日捡到的玉桃花,娘亲们送的生日礼物,还有月无觞给的那天下钱庄的信物。
夜月色摩挲着那玉牌,想了想,她要取光他的钱!
说干就干,拿着玉牌就往着大街上去了。到处找天下钱庄的招牌,只见一袭白衣的人儿已经站在了天下钱庄的门口,等着她自投罗网呢。
夜月色扫了一眼月无觞,再看了月无觞头顶上的招牌,哼了一声从月无觞的身边走进了钱庄。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看着夜月色从他的身边走过,面上带着笑意,果不其然一会夜月色边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
“为什么这破东西提不了钱!”夜月色看着笑得一脸狐狸的月无觞,将那玉牌砸到了月无觞的怀中,“为什么说没有你就不能取钱?”
月无觞笑着接过夜月色扔过来了的玉牌,敛了敛脸上的神色,凑到夜月色的耳边看幽幽的说道:“娘子,为夫没有让别的女人解毒……”
“那你是怎么解得?”夜月色将月无觞推开扫,冷冷的说道:“休书都给你两封了……别乱叫了!”
一听到休书,月无觞只觉得一股怒意从心头冒起来,只是他家这个一根经的女人!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找别的女人了。
“娘子,千日红的毒,是三颗起死回生丹解的……”月无觞一脸无奈的看着夜月色,他要是不早点说明白,他家色色不知道要纠结误会他到什么时候。
夜月色不可置否的承认遇到如花似玉富可敌国的王叔,在美男和钱财的诱惑下,她被大灰狼骗到了手,岂料事情并非想象那样。
夜月色一把抓住月无觞的衣襟,将月无觞胸前的衣衫弄的凌乱不堪。某女只觉得被骗了,狂怒的对着那衣襟微敞的男人吼道:“老男人,敢骗我,等着戴绿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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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错在哪里?(传说中的片段~)
绿帽子?月无觞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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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王妃爬牆了 雨悸 完结 http://www.xshubao22.com/0/9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