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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等一下啊,我还没穿好衣服。[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我一时慌乱起来,在房子里找着东西,找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房子里有一件东西很危险,不能让她看到,匆匆忙忙了半天我才想起来:对,菜刀!菜刀不能让她发现了。马上跑到厨房里,跑到厨房的时候才想起来,菜刀已经被我放在冰箱里藏好了。
我对着镜子仔细梳了一下头,整理了一下衣服,为什么突然注意起外表我也搞不清楚,总之,听到小月的敲门声,我有一点点惊喜——这个房子里多久没有女人味了啊!小月在外面大声的叫着:“别从窗户溜了啊,你快点开门!”我心想:“我这可是四楼,从窗户能溜到哪里去,我又不是成龙。”故意不搭理她,让她在外面干着急。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0)
我估计门再踢就会被踢破,这才不紧不慢地开了门,门外,小月累得满头大汗,冲我骂了一句:“怂!”提着一个包进来,迎面还用肩膀了撞我一下。你撞我我不反对,不过有本事用胸部撞啊!我心底嘿嘿想道。她将包直接提到我的房间,将门“嘣”的关上,我莫名其妙的凑过去,贴着门上的小孔朝里看,她早就防着我有这么一手,又用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想干吗啊?寻找证据来的吗?惨了,我咋忘了将被单洗一下,万一从体内流出的东西沾在被单上被她发现,那又有麻烦了。
一会儿后,她打开门,将我的被子和床单扔了出来,冲我吼:“又想偷看了吧。”我刚想辩解一下,这可是我家啊。她横我一眼:“这个房子以后是我的了!”我张大嘴巴:“凭啥啊?”她说:“就凭我这个月那个没来了!”我不明白,即使是什么没来了,那干我什么事啊,我们也不是很熟。我闷头闷脑地问:“你啥没来了?”她奇异的看我一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非要我说得直接一点吗?”她说到这里我就有些明白了。只听她继续说:“月经没来了月经没来了,行了吧,懂了吧?”
“但是……那关我啥事啊?”一句话刚说完,她就疯了一般跑到厨房,找了一圈跑出来:“刀呢?”
“什么刀?”
“菜刀!”
“你找菜刀干吗?”
“我要阉了你!”
“凭啥啊?!”我被她弄得晕头转向,气得大声抗议。
她眼里有泪花在打着转,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恶狠狠的盯着我,一动不动。我有些怕了,低头收拾起自己的床单和被子,说:“你要是没地方睡,就在我家先住下吧。”她没反应,我将被子放在沙发上,如果她真的要找个借口入侵我的地盘,我也没办法,只有在沙发上将就几天。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最难对付的有两种人:一是老板,一是女人。女人撒泼,上帝也没办法,何况我。
小月转身去了房间,关上门。我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抽起来,将她的话前前后后想了整整两小时,越想越不对劲,到最后一阵寒意笼罩全身——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因为那一晚酒后的同床而导致小月那个没来的话,那么我在她身上打了一个冷战的梦境岂不是成为了事实?冷战的后果可想而知,群妖即将大战,我的世界即将紊乱。
还是逃吧!我战战兢兢地想。
可是,转念又一想,不行,我不能走,我不是怕这房子里的一点点不值钱东西,也不是因为怕蹲监狱。而是,小月如果真的怀了我的孩子的话,那么到时候她挺着一个大肚子,遭人白眼,遭人辱骂怎么办?她欲哭无泪,打落牙往自己肚里吞,想找个人说说话诉诉苦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孩子出世之后,谁来照顾她?谁来给孩子买奶粉换尿片,谁来教孩子说第一句话,孩子该冲谁叫“爸爸”,别人欺负他了谁去帮忙打架——那可是我的孩子啊!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1)
我虽然胆小,做事谨慎小心,有时候还有点思想肮脏,但是还是个有点责任心的人。这次碰上小月,犹如强行穿过马路,避过了大货车,大客车,骗过了小轿车摩托车,最后还是不幸被一辆小自行车撞倒了。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尝,谁叫自己要强过马路呢?
想到这里,我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感叹着这个空房子以后就应该叫作一个家了啊,添了一个女人,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想着想着,有些甜蜜,就这样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人踢醒,睁眼一看,只见小月穿着一件睡衣头发蓬松,眼睛有些肿,像是刚睡醒,她站在我面前,手里还端着一桶方便面,热气腾腾的。
“干啥呢,你咋这么喜欢用脚踢人呢!”我嚷着。
“看你睡那么香,就忍不住踢一踢你了!”她边吃边说。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有人说,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说这句话的人家里一定有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吃不吃?”她问。
“吃啊。”我心里热乎乎的。
“自己煮去。”
她说着转身坐下,打开电视,边吃边看,我白高兴一场,有点失望的起身往厨房去,睡了一下感觉还真有点饿。小月在我的背后:“你冰箱里啥都没有,就冰着一把菜刀,菜刀我先收着了,以后对付你。”我一阵尴尬,却不知道说什么。
第二十一章:
宋之平来了消息说:剧本全部通过,剧情十分吸引人。还叫我去他公司拿钱。
不知道他所说的剧情十分吸引人到底是以什么为标准,我真有点替自己脸红,不过既然有钱拿,脸红一红又有什么呢?
到了宋之平公司,文员说他在办公室里一上午也没出来,我敲门,他在里面瓮声瓮气的问:“谁啊?”我说:“是我,每次来拿钱你都不高兴。”他把门打开,放我进去后又将门关上,样子有些古怪,垂头丧气的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我笑着说:“不是吧,赚你点钱你就焉拉巴几的了?”他摇头叹气:“跟你没关系。”
“跟老婆吵架了?”
“那也是小事,经常吵架的。”
“嫖娼被曝光了?”
“比这还要严重!”
“到底是咋了嘛?”
他嗫嚅了半天,最后指了指下面,无力地说:“下面肿了。”用一个公司来经营的玩意儿竟然肿大了,我心里笑着:八成是受用不起,或者操劳过度。
说到这里有人敲门,老流在外面问:“宋总,有演员来试镜。”宋之平咳嗽一声,提高声音问:“男的女的?”老流说:“男的!”宋之平说:“男的你拿主意,对了,先叫他交十块钱存档费。”老流说:“知道了。”
我惊讶的问:“宋总,现在都收费了?”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2)
宋之平说:“现在哪一家都在变着花样收演员费用,我这也是不得已。不趁这个机会赚一点,风头一过,想捞都捞不到了。”我鄙夷地说:“你也不在乎这点钱吧。”宋之平说:“你别小看这十块钱,这两天每天能收好几百呢。”
“看来方言剧真是他妈的疯狂。”我无限感慨。
“可不是,简直是全民大娱乐,强龙他娘的搞个啥演员培训班,光收报名费就收好几万呢!”宋之平说,“他有个屁资格教人演戏,不过打着方言剧的旗号骗钱罢了。”
“说不定人家真的想培养几个好演员呢!”我想起王春到的话,笑着说。
“方言剧的初衷是老百姓演咱自己身边的故事,老找熟人来演就失去了这个意义了。”宋之平说得振振有辞的。我听了总觉得他说的有点偏激,方言剧处于起步阶段,观众这么热捧它完全是出于新鲜,等到新鲜期一过,如果还不在片子质量上改进的话,我担心它会半路夭折。现在的片子基本上都是找几个演员在镜头上露一露脸,把台词念完就算完了,表情僵硬,镜头上也处理得很粗糙,根本谈不上演戏。
“不过,我觉得方言剧会走得不长。”宋之平说,看来他也有如我一般的担忧,“不过我也没办法,靠我一家公司的力量是有限的,先就这样吧,得过且过了——还是它重要——”边说边指了指下面。“如果我没钱了我宁愿一刀切了它。”说完大笑。
我坐下来,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抽上,问:“你咋弄的,难道没戴套?”
“戴了,还戴了两个呢!”他摇着头,“昨天晚上才发现不对劲的,也不知道那个女子传给我的,我操,我又没得罪她,干啥害我来着!”他气愤的骂,“都肿大了!”
“找个老军医看看吧。”
“哪里去找?”
“你楼下的电线杆子上到出都贴着有嘛!”
“妈的,这你也信——真的有吗?”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祸根都和男人的###有关,这是我拿了钱之后,坐在公车上,看着外面暗淡的天光,忽然产生的一种怪异的想法。[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是这东西,让女人高潮迭起,却伴随着持久绵长的痛苦,生孩子,养孩子,变胖,变丑,最后被这玩意儿冷淡,不得以又另外去找一枚,背叛,直到家庭破裂……也是这东西,让男人活得潇洒有冲劲,这些后面却伴随着阴暗羞耻以及一些肮脏低级的心理,男人奔波了大半辈子,最后一个不小心,这玩意儿一冲动,就会弄得个身败名裂。而且还是因为它,使得这种痛苦一代传着一代。宋之平开个公司为了那###,它还不领情,搞得肿大;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我的这东西让我糊里糊涂有了孩子,我的生活开始转变,以后我要为养这个孩子和那个不是自己婆娘的女人而付出青春。我还想到了方言剧,他现在就像宋之平的###,为了欲望而到处寻欢作乐,每天处于兴奋状态,糊里糊涂,得过且过。总有一天它会中毒,肿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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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3)
回到家里,推开门,我傻了眼:客厅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把菜刀,一把水果刀,还有一把剪刀。小月威风凛凛的坐在桌子旁边等着我,我不敢妄动,站在门边,手把着门,作个随时准备逃跑的架势。
小月说:“进来啊。”
我说:“你摆那么多刀干吗?”
她阴恻恻地一笑,拿起菜刀,比画着从我的喉咙处往下一拉:“专用来给你开膛!”我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她又拿起水果刀,比画着向肚子我刺过来,说:“这刀是为了给你剥皮的!”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笑着又拿起剪刀:“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又比画着对准我的下身处,“喀嚓”剪了一下。我一个冷战。
“你想咋样?”我问。
“你碰过我,碰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你知道吗?”
“是我该死!”我一拍脑袋,“但是,我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以后你就在家里养着,我去赚钱养你。”我信誓旦旦的说,还掏出身上的八千块,这个举动的确有些傻里傻气的,冲动的掏出钱后,我又不好意思收起来,只好对小月说,“这些钱你就留你那里了,想买啥自己买去,你现在有身孕,不便动气,还是先把刀收起来吧。”
她怔住了,不知道是因为看到钱,还是因为看我出了我的假真诚。半天不说话,抿着嘴,我以为她被我感动了,正想关上门过去安慰一下,突然听到她破口大骂,声音激动,带着哭腔:“谁要你的钱?我又不是奔你的钱来的。”我刚想关门的手,又将门打开了一点点。
她一把一把的将刀子收起来,声音缓和了一些:“我不是来找你负责来的——我是不相信你,从今天开始,如果再敢偷看我乱闯我的房间的话(这到底是谁的房间?),我一定拿这三把刀在你的身上一一做实验!”用三把刀护身,架势也太大了吧,难道我真的一副穷凶极恶的色狼样子,非要用三把刀才能对付?她收好刀后对我说:“记住了么?”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回到房里去了。
我心里说: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其实只要一把刀就足够搞定我了。
想着心有余悸的骂了一句:“妈的!”
晚上睡不着觉,本来我这人就有点不适应睡新床,何况还是一沙发,搞了半天,翻来覆去的把被子都弄掉到了地上,干脆就势滚到地上睡着算了。正在折腾着的时候听到房间里小月的电话响了:“小月接电话,小月接电话……”她的手机铃声很好辨认但男人的声音很难听,那个叫林振东的也不知道是她什么人,看她如此珍惜地将声音都设置到电话上,必定关系非同寻常,两人有一腿。
电话叫了半天,小月也没接,最后还关掉了。但是很快之后,这怂的声音又叫了起来,叫得我头皮发麻,如此反复了几次,最终小月耐不住还是接了。原来女人心肠硬都他妈的是假装的。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4)
“打电话干吗?”声音很冷静,但是听得出火气很大,“你跟你老婆说了吗……没说你还找我干吗……我为啥要打掉孩子……我就不信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声音起伏,越来越激动。“你管我干吗……我现在跟人上床呢!”
虽然她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我知道女孩子向来喜欢骗人,但我没料到小月用如此火辣辣的言语来刺激那个叫林振东的男人——她的相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背叛莫过于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最大的耻辱莫过于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小月如此羞辱那个男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更睡不着了,不是因为小月和男人的一顿电话吵闹,而是小月那最后一句话,在我的房子我的床上她能给谁一起上床啊,虽然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但是我心里欲望就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小月打完电话在房子里哭了起来,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悲愤,近乎抽搐得低声呜咽着。我悄悄的爬起来,靠近门边,习惯性的靠近门上的小孔,小孔被堵得死死的,看不见什么,但小月的哭声更加清晰。
第二十二章:三把刀的欲望
哭声渐渐止住,看样子她是睡着了,我进了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下脸,除除火气。出来后在房间里闷闷的坐了十分钟,确定小月已经睡着了,这才偷偷打开电脑,上了QQ,QQ上那位362334的女孩正好在,上次因为宋之平打搅没检验她的真实情况,这次再跟她吹一吹牛,看能不能将她的衣服吹掉,这女孩十分能聊,先听我讲一大段黄段子,笑呵呵的她说你这人可真流氓。我说这辈子就靠这些意淫的东西活着。她听后奇怪的问:为什么。我就瞎编说自己性无能,靠黄色笑话勃起。这女孩不仅豪放,还具有一点同情心,说要给我治病,以她的资质一定能让我抬起头来做人。看着机会来了,我激动的打一行字过去:那来吧,试试看。
362334继续吊着我,吹牛说自己以一对傲人的双峰拯救了上千上万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的男人,自言轻易不出下半身,一出下半身就会有许多家庭因此而破裂。我说:那你的上半身应该叫天使,下半身叫魔鬼。她哈哈打一串风骚的笑声过来,最后呸我一口。假装正经地问:先告诉我你结婚没有,不然闹得你妻离子散的就不好了。我说:结了,老婆一直在等着我的那东西问候她呢,你要是能让它抬头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她说:原来这是行善积德的事啊,那我倒很乐意。
我只等着她开视频,自己惭愧一番:男人为了窥私,可是啥下流的东西都编的出来啊!她最后着重强调说,一般男人要看她都要付钱,那些美女作家都不能跟她比,人家薪水论字数,她的薪水论秒。不过,她说,看在你这么倒霉的分上,今晚我就义务公演一次。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5)
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362334终于开了视频。
我激动地躲在显示器的旁边盯着,视频开了后,先是一片漆黑,慢慢的出现亮光,原来是她用手挡着,接着在她的镜头摆动中我看到一张床,一张椅子,一个穿着整齐的女子进入视频,只有上半身,脸都没露一个。我心里不平,这叫啥啊?义务公演也不能这样潦草。打了几个字过去:穿得太多。她始终不出声音,也打几个字过来:流氓,别急嘛!哪能不急,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回头看了看房间的门,感觉小月现在正睡得香呢!应该不会半路杀出来。
镜头里,362334开始脱了,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激情时刻的到来,她一件一件慢悠悠的脱着,我两只眼睛盯得冒火,狠不能钻进显示器里去,直接将她的衣服扯下来。外套脱了下来,她打几个字过来:还要继续吗?我心里骂着:你这是消遣我来着,赶快啊!憋住气,手颤抖地敲打着键盘:要啊!她的外套里穿着一件衬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从下往上解开,整个过程中,我像是一个祈求天上掉馅饼的饿鬼一样,饥饿使我丧失了理智,我只想马上拥有一个又大又白的肉包子。
她的手却像僵住了一般,解到胸部的地方就慢了下来,那一粒扣子挡住了我欲望的视线,将我的一颗充满欲望的心却扣在了里面。她怎么也不解开那关键的一扣,我在心底幻想着她的咪咪的形状大小以及弹性度,人家说相亲的时候什么最兴奋?是等待最兴奋,等待的过程中可以有想象的余地,来相亲的女人长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呢,是漂亮还是奇丑,是文静还是风骚?心里头充满希望。我看着镜头就像是在等待着我即将要见的女子一般。
但是她手放下来了,这个女人用几句话将我的希望完全打碎:“想看吗?”我激动地打着字:“想,快点。”女人打一行字过来:“想看的话到某某网站,我在那里表演,用手机充费!”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开始的同情心都只不过是引诱我的鱼饵而已,我怏怏不快的关掉了视频,女人真他妈的是这个世界上进化最快的动物,从以前的为奴为婢,出嫁从夫,贞节牌坊,到现在一点情感都不讲,出口就谈钱,永远都是理性着的,清醒着的,毫不含糊。这世道,连爱情都昂贵起来,哪有免费的咪咪看啦!
欲望就像小火种,只要给点汽油它就会疯狂地烧起来,关了电脑后我在房子里转来转去,欲火焚身,如果不是小月将门关住,我都有冲进去的可能了,冲进去的后果可想而知,但明知道后果严重,我也有想试一试的冲动。开始一把刀就能吓退的色胆,到现在三把刀都阻止不了。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自我控制,心里渐渐平静下来,躺在沙发上想起一个笑话:一男一女同睡一床,女的在床上划一条分界线,说:过线的就是禽兽,次日,见男的果真没过线,气愤的骂:连禽兽都不如。从此笑话中我得出:女人有时候的矜持都是假的。我倒是很希望小月在我面前的一副贞烈相也是装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书包网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6)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就替自己昨晚的行为想法感到羞耻。望了望房间,小月还没有动静,我起来收拾好被子,找一份旧报纸去上厕所。我每天早上都有上厕所的习惯,即使没有便意,也规律性的到马桶上去坐坐,点一支烟,看一段报纸。毛主席曾经说过:最好的思考地方就是在马桶上!我虽然学不到他老人家的智慧,但是方法倒是掌握到了。
左边眼皮在跳,是否会发生一点事?
这个早晨注定是个不一般的早晨。
坐在马桶上我看了一段新闻,新闻内容是关于一个骗子在西安用一些手段骗钱的经过,那些伎俩看起来挺简单,却十分新颖,让人意料不到。这帮骗子不去研究心理学简直太浪费了。他们快狠准地抓住了世人的“贪”心,巧妙地将别人的荷包掏空。我看完后笑了笑,将报纸放在一边,拿手纸的时候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电闪而过。我愣怔了三秒钟,忽然茅塞顿开:对啊,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题材吗?都说方言剧要接近生活要有教育意义,教人防骗不正好贴近这两点了吗?不能让观众一打开电视机就是搂搂抱抱不是老婆出轨就是丈夫外遇啊?
我赶忙解决好跑出来,给宋之平打电话,说了我的这个想法,宋之平一听喜道:“好好,这个想法好,你一定要给我弄十个出来!”我犹豫一下:“我哪有时间!”
他说:“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
关于这个骗子戏我在后来综合了一些报纸和一些书籍,编出了十个,包括那些老掉牙的丢包分钱,中奖换钱,介绍工作收介绍费,色骗,还有一些时下流行的手机短信诈骗,网络诈骗等等,播出之后引起广泛好评,一时之间,其他公司纷纷效仿,骗人招数层出不穷,骗子戏泛滥成灾,我也着实火了一段时间,在圈内名声大臊,圈子里的人一提李三的名字无不点头称赞,我也渐渐听惯了“久仰大名”之类客套话——当然这是后话。
和小月相安无事地同居差不多一个礼拜左右。我们基本上很少说话,她每天早上出门,中午回来看一眼,然后又出去,晚上回来睡觉,我听到她接了几次电话,总在晚上的时候,都是那个叫林振东的,看来她的手机只为他而开着,比较痴情。接电话的时候小月总会发火,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有没有跟你老婆说?”然后就吵起来,虽然是关在房子里,但是我依然听得出她的火气很大,看来林振东一直在敷衍着她。
一个星期里我一直在赶着稿子,并不曾和她有过过多的接触,一来是因为实在没有时间,二来,我怕她不领情,万一把苗头转向,把火气撒在我身上,我岂不是百口莫辨?顶多是在她拖着拖鞋,穿着睡衣在客厅走来走去的时候偷偷看一眼若隐若现的红色胸罩和白皙的大腿,也不枉我把房子免费借给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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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7)
第八天,稿子赶得差不多,我松了一口气,心情大好,晚上打开电脑,下载了一首歌靠在椅子上听着。小月听到歌声打开门拿着手机和下载线跑了出来,说:“我要这首歌。”我坐直身子说:“原来你也喜欢听啊?”她面无表情的说:“叫啥名字?”我说:“张学友的《情书》”她点了点头:“帮我下下来。”把她的手机给了我,又说:“把铃声换了,就换成《情书》!”看来她是想试图把那个叫林振东忘掉。
帮她下载完后,她又问:“你稿子赶完了吗?”
我点点头:“完了。”
“那好,前几天见你没时间也就没打扰你,现在告诉你吧,明天我要去医院。”
我“哦”了一声。
她又加大音量:“我明天要去医院!”
我说:“我知道啊!”
她又一下毫无预兆地动怒了,说话像连珠泡一样:“你知道啥啊你说你知道啥啊?你知道我跟你说这话的用意吗?”
我晕了一晕,急道:“我知道啊,你明天要去医院嘛!”
她咬着牙恨恨地盯着我,脸蛋涨红,看样子再不弄清楚她的意思,她又要去找那三把刀了。我赶忙试探着问:“是不是明天要我陪你去?”她哼了一声:“记住明天八点,康复路,多带点钱。”
“没问题。”心里说:“为了我孩子嘛,当然要多带点钱了。”
次日早晨,我起了个大早,跑下楼去买了早餐,回来小月还没出来,我敲了敲房门,小月在里面说:“我起来了。”我殷勤的说:“我买了早餐,先吃吧。”她愣了一会儿,缓缓说:“好吧,你等我一下。”
我将早餐摆好,小月从房子里出来,今天她穿着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穿的外套,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那件红色的抹胸?她脸色很平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脾气暴烈的女子,如果她的性格就如同外表一样文静那该多好。我想,那我可以每天为她买早餐,在早晨柔柔地叫醒她,坐在饭桌旁边等她,陪她去医院,陪她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等我一下,我去洗脸。”她说。
我说好。
这样的场景使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甜蜜温暖的幸福。但我知道,对于我,这种幸福太遥远,也太奢侈。我仅仅能做的,就是幻想一下而已。
吃过早餐准备出门的时候,她将我上下打量一番,问:“你就这样出门吗?”
我说:“是啊,我一向都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再好一点的衣服?”
“一百多块的西装算不算?”我不解的问。
她颇失望地摇摇头:“还是算了吧——穿得再漂亮也帅不到哪儿去。”我抱歉的干笑着,心里惭愧,原来她是嫌我跟她走在一起掉面子。其实长相普通一点有啥不好啊,最起码一点,不会去招蜂引蝶,即使有那个心,也没那资本,这样的男人靠得住。嘴上不敢说,只好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一下。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8)
到了医院后,我让她坐着休息,自己去排队挂号,然后她去了妇科看医生,几分钟后出来,说医生让她憋尿,做B超,我又出去买回两大瓶矿泉水。她说:“憋尿用得着两大瓶吗?”我不好意思的说:“另一瓶是给我自己买的。”她一听没好气地把矿泉水又塞回给我:“你喝吧,憋死你!”我只好抱着两大瓶矿泉水跟她一起憋尿。
两个小时之后,她说来了尿意,去了B超室,我坐在门口的长条凳上,心里有些紧张,开始怕她怀孕,人真是矛盾的混合体,前段时间口口声声的说要负责,现在却有些害怕。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迎接一个新生命到来的准备,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孩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孩子,对于负起养一个家责任我从来没好好想过,而且不敢去想:首先,除了一腔热血外,我啥都没有,过的是一人穿暖全家不冻的日子;其次,我从小到大听到最尊敬的称呼就是哥哥,如果突然身份改变了,成了一个孩子口中的爸爸,我担心自己承受不起。
但是如果是怀上了,我没有理由不管,这是我的孩子,只是不小心借了小月的身体生长了起来。消极一点的想:不让孩子饿着冻着就行了吧。如果小月不想借给我她的生体培育小生命,还可以做掉,一了百了啊。
十几分钟后,小月失神的走了出来,脸色不好,一个陪同的女医生跟着她,见了我,医生张口就骂:“就知道自己快活,完全不顾女子的身体了,你这男朋友咋做的嘛?”我知道这医生是搞错对象了,不过看在小月的面上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装孙子。医生见我一脸歉意,语气缓和了一些:“娃,这次不能再做掉了,这女娃身体虚,我怕她以后不能再生了。”我惊讶地张了张嘴,望了望小月,她低着头,疲惫的说:“咱回吧。”
第二十四章:
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的问小月:“你以前做过很多次人流吗?”她不回答,泪眼朦胧,扭过头看我一眼:“关你屁事。”以前是不关我的事,可如今是我让她又一次走在了十字路口,留下孩子,她交代不了,不留,以后生育成问题,不能去冒这个险。我忽然感觉自己挺对不起她的。
中午我去菜市场买了许多菜,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小月一个人闷闷地坐在电视前面,频繁地换着台,我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敢问她。做好一道菜就自夸的大叫一声:“真香啊!”想引起她的注意,但是她充耳不闻,眼睛盯着电视机,心思却不在上面。
饭做好后,我招呼她吃饭,她慢慢的走过来,看了看饭桌,说:“你还蛮麻利的嘛!”我心里高兴,这可是少有的夸奖啊,谦虚的说:“哪里,凑合凑合吧。”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39)
“没酒吗?”她坐下来后问。
“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喝酒吧,我去买可乐。”
“我要喝酒。”她坚持着。
“你还怀着孩子呢!”
“关你屁事!下去给我买一瓶‘尖庄’上来。”她凶了起来。
“那……好吧。”我解开围裙,放在椅子上,小心的问,“啤酒可以吗?”见她拿眼睛瞪我,忙改口,“好吧,尖庄就尖庄。”
酒买上来后,为了不使她多喝,我尽量给自己多倒,小月喝了两杯后,借着酒劲开始伤心,话多起来,她的酒量我见识过,一瓶尖庄绝对倒不了她的人,她只不过想借着酒来诉说一下心事而已。平时很多不好意思开口的话都可以和盘托出,一切后果又都可以赖在酒身上。
她欲语泪先流,拿着酒杯把玩着:“咋办呢?”
我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喝了一大半瓶尖庄后,头脑晕乎乎的,满口都是豪言壮语:“别怕,小月,孩子生下来我养着就是了。”
她一声嗤笑:“你拿啥养啊?”
“让孩子吃好喝好穿好。”双眼迷离间,只见小月鄙夷的盯着我足足半分钟。
她说:“你真幼稚!”
“我是幼稚,我不懂事,是我害了你,我开始就一直有点担心,希望你怀着的不是我的孩子,你只是逗我玩玩,想骗我一点钱而已。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他妈的不是东西,真正受害的人是你,牵连你被人家赶,没地方住,怀了孩子又不能打掉。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赶你的,也不会丢下你不管,我虽然没啥本事,但是我会负责到底。”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一股酒气推着,想说啥就说啥,毫无顾及了。
小月却非常的冷静:“谁说我被人家赶了,我只是跑出来而已,我不想见他罢了,你别把自己说得跟我很熟似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
“啥?”
“没啥。”她低下头,看着酒杯里的一点点白酒,然后仰头喝了下去。
傍晚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头痛欲裂,自己竟然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什么时候睡的已经记不清楚了,总知喝着喝着就人事不醒。看看桌面上,已经收拾干净了。房间里门关着,小月估计也在睡觉,我爬起来找了一点水喝,打开电视,看了一下新闻。
小月从房间里出来,我有点尴尬,不敢正眼瞧她。毕竟醉酒之前所说的话还是记得的,现在想起那些话来就有点后悔,我啥时候成英雄了!说话都豪气万丈的。
小月说:“跟我一起出去买点东西。”
我说好。站起来,故意装着沉醉未醒地拍着脑袋,说:“啥时候醉的都不知道,唉!”见她没反应,忙试探着问:“我中午说了啥没有?”她淡淡地答道:“没有,啥都没说。”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40)
陪着她去了超市,任由着她在超市里挑选来挑选去,除了袜子内衣毛巾纸巾香皂洗衣粉等日用品和一些话梅陈皮酸性零食外,还在婴儿用品前逗留了十几分钟,看来小月要为自己怀胎十月做最后准备,我只管陪着她,手插在裤袋里盘算着钱包里带了多少钱,最后用两个小时的时间采购了满满一大篮,出来之前还依依不舍留恋的看了一眼“护舒宝”,为自己有“经”岁月做一个短暂的告别。
我一直弄不懂小月对怀上孩子的态度,是恼怒还是喜欢,从她反复的语气和神色真的很难看出来,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分析:如果一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肚子搞大了,不去派出所报案,对肇事###的主人来一法办,也总得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才能够安抚自己受伤的肚子啊?难道小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那晚完全都是在酒醉情况下,所以会谅解我?但从她的表现来看,通情达理用在她身上,着实有点不正常。其他的原因我实在想不出来,走出超市的时候,看到一大群男人坐在一个叫“老公寄存处”喝茶看报纸,我有些莫名的感慨。
第二十五章:
宋之平离婚了。
酒桌上,这个三十二岁的男人,狠狠地吸着烟,说:“今天咱不醉不归。”我说:“好吧。”我是一大早被他叫过来喝酒的,电话里他兴奋的说:“三儿,我他妈的离婚了!”原本我以为他很高兴来着,谁知道见了面才发现一脸的颓废,蓬头垢面,牙黄面瘦,我惊讶的叫一声:“你这是刚放出来的呀!”他点点头:“可不是嘛,终于解脱了。”
他一心求醉,酒一上来就猛灌,我在一边劝着:“慢点吧。”两个小丫头在一边笑,宋之平一拍桌子:“笑啥笑,啥服务态度啊?”
我说:“离婚就离婚吧,冲人家发啥火呢?”
宋之平苦笑一声:“三儿,结婚七年,七年来过的不是人活的日子。”
“七年之痒!”我说。
“每天都被她怀疑,跟她吵,吵得我都心烦,这些天没吵吧,还以为好了一点,有了缓和的余地,那想到一纸婚书一句话,离婚!离就离,谁怕谁啊?我宋之平阅人无数,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战争与和平。”我一旁报着书名。
两个小丫头一听忍不住又笑,怕宋之平骂,忙躲开了。宋之平愣了半天:“啥意思啊?”我说:“夫妻生活就是这样子的。”宋之平冲我竖起中指:“你太幼稚!”忽然之间想起小月鄙视我的那一句话,咋跟宋之平台词一样,语气也差不多?难道我真的很幼稚吗?
“婚姻出现了问题应该是两人共同的责任,宋总,你该在你身上也找点毛病啊!”
“把事情想得太美好的人才会在自己身上去挑毛病!”他三分醉意,七分叵测,“女人,表面上爱你爱得就差去死,背地里给你戴一打绿帽子,这个世界啥人都可信,但是一定要小心枕头边上的女人。三儿,你还是处于幻想期,小儿童一个。”宋之平说。端起一杯酒来,“喝吧,为你这个小儿童干一杯。”
枕边睡着陌生女郎(41)
我举杯,心想宋之平你才幼稚小儿童,两夫妻离婚,总找老婆毛病,自己鸡B都弄肿了就是不知道去体贴一下发妻,有这号当丈夫的吗?清理下水道的也知道每个月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堵塞,你老婆下面长草了你都不管不问,做丈夫的责任心哪儿去了啊。难怪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只准老公花天酒地外面玩女人,就不准老婆寂寞难耐对下水道进行清理整顿?
宋之平又感叹的说:“男人啊,是在历练中长大成人的,女人,是在历练中变坏的。这其中的人生学问多着呢,慢慢来,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又喝下一口闷酒,我担心等一下没人扶我们回去,就敷衍着不喝,他喝完一口酒就发表一番言论,我微笑着点头,不作表态,到最后他一拍我肩膀:“今天对不起,说了那么多,我都是酒话,别放在心上,难得你心里还对这个世界保存着一份美好的幻想。难得,难得。”他砸着嘴,掏出钱包来:“咱走吧,回我公司。”
宋之平其实没醉,毕竟婚姻大事,被赶出了围城不感叹一番,浪费一瓶酒,再找个人倾诉,吐了吐苦水那着实不像话,宋之平婚姻城堡被攻破后将我作为投奔的第一人,是因为我第一是个忠实的听众,听没听进去先不说,起码不会半路插话,或者像老流那群人一样憋着一脸笑;第二我口风严实,一般人我不会告诉的。宋之平这一仗输的可是够惨,房子没了,孩子也没了,直接从一个已婚男人升格到单身贵族。走出饭店大门时他搭上我的肩膀:“无家一身轻啊!”
宋之平公司里,老流大发脾气:“找的都是啥演员啦?一个个笑都跟哭似的,比牛还笨。还吹他妈的老秦腔演员呢,把镜头当炮筒,见了就晕。”副导演在一旁沉默不语,老流吹胡子瞪眼:“都不把我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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