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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胃疼,一天都不太舒服,又更晚了……
老妈让偶多休息,所以这两天可能更新会晚点……
亲们见谅……
第二十三章
一旁的柳承佑则暗暗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上次知道她被苏敏之掌掴后,也是心疼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自己入朝为官也有几年了,怎会不了解朝廷的明争暗斗?现在不管是皇上,还是右相,都在等,等自己站的位置,可是,这的确是个艰难的抉择,一旦站错,很可能家破人亡……柳承佑饮了一杯酒,也是难掩心中苦闷。
席上的柳宁儿,瞟向皇后那边,自从上次被打之后,心中总是忿忿的,却又没有机会发作,这戏自然也是看不下去的;她身旁的庄婕妤,虽是看着戏台,不过演到好笑的情节时,她也不笑,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不知她心底想着什么……
台上的戏折正是精彩的时候,但是,台下的众人又有几个是在真心地看戏呢?
不过是台上一出戏,台下一出戏,唯一不同的便是,台上的人唱词却无心,台下的人虽然无词,却各怀心思……
过了些许时候,点的几出戏也都唱完了,司徒曜连着说了三声“好”,众人见了都称赞不绝。司徒曜对身旁的小顺子说道:“这大过节的,他们唱得也辛苦,好好打赏。”
小顺子听了,道了声:“是。”而后便吩咐下去,走上前,高声道:“皇上有赏。”
台上的人连忙跪下,磕了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徒曜又转身对众人说道:“朕在御花园备了宴席,也是时候用膳了。”
小顺子见此,忙高声道:“皇上摆驾御花园。”众人听了,也连忙起身,跟随着皇上。
宴席之上
司徒曜笑了笑,道:“大家不要拘束,今日中秋,朕摆的也是家宴,若是大家不尽兴,倒是朕的不是了。”
“臣不敢。”
“臣妾不敢。”
虽然众人嘴上说着“不敢”,可是同桌的终究是皇上,也就不好太放肆了。
司徒曜顿时觉得这顿饭没有什么意思,吃得有些沉闷。撤了宴席,司徒曜便淡笑道:“皇后和柳妃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吧?今日难得团圆,朕在这里你们也不便说些知心的话,倒不如朕先离开,你们父女之间也好说说话。”
皇后先开口推辞了,道:“皇上如此说可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已入宫,这身心都是皇上的,怎么还会有皇上不能听的话要和父亲说呢?”
柳宁儿见此,也说道:“皇后姐姐说的是,臣妾万万不会有什么心思敢隐瞒皇上的。”
司徒曜淡笑道:“朕自是相信你们的,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重呢?只是,朕怕日后有人说朕不近人情。”
“既然皇上如此说,如果臣再推辞,到显得老臣不知礼数了。”苏启诺开口了,他本来就要交代女儿一些事情,更何况,自己若是再多加推辞,司徒曜恐怕会心生嫌隙,现在倒不如顺水推舟,说道,“老臣就先谢过圣恩了。”
苏敏之领会了父亲的意思,起身,福礼,道:“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柳宁儿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起身,福了一礼,道:“臣妾也先告退了,谢皇上恩典。”
司徒曜看着这四个人离去,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席上,庄婉儿见众人散去,不知司徒曜的用意,但是,心想这司徒曜可能是有意让众人退下的,自己留在这里也是没意思,若有所思地看了钟离清一眼,而后起身,施礼,恭敬道:“皇上,这秋夜愈寒了,臣妾想先回宫换身衣裳,还请皇上莫怪。”
司徒曜一脸笑意,道:“无妨。”庄婉儿闻言,福礼退下。
现在,席上只剩下司徒曜和钟离父女了,司徒曜笑了笑,说道:“他们都走了,咱们枯坐在这里也是无聊,你们父女倒不如随朕逛逛御花园吧。”
钟离父女连忙起身,道:“谢皇上。”
凤仪宫内
苏敏之淡淡地开口问道:“父亲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苏启诺看了看周围,苏敏之会意,挥退了宫人,苏启诺这才开口,道:“钟离清,不能留。”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苏敏之问道,音调已经有些高了。
“皇上已经说了,今日是家宴,他为何还要请钟离父女?你不会当真以为是那所谓的救命之恩吧?”苏启诺冷笑道,“只怕报恩是假,想要纳她进宫是真。”
见苏敏之不说话,苏启诺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敏之,为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假若有一天,你……”
“上次的刺客是不是你派去的?”未等苏启诺说完,皇后就打断了他。
苏启诺闻言神色变得严肃了:“这件事情你不要管,钟离清的事你好好考虑。”而后又冷讽道:“你不会以为皇上立你为后是喜欢你吧?所以,你现在事事关心他。我告诉你,他若是真心的,为何只给你头衔,不给你凤印?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若没有实在的权利,你根本无法在后宫立住脚!”言语之间已有些怒意。
苏敏之不语,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戒指,似是在思考。
栖柳宫中
柳宁儿屏退了宫娥,看着父亲道:“父亲已经决定好了吗?”
柳承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喝着茶。柳宁儿冷笑,道:“父亲当真觉得皇上还是当初那个太后手中的傀儡?”
“宁儿!”柳承佑喝住她,轻声道,“隔墙有耳。”
柳宁儿冷笑,淡淡地说道:“父亲,宁儿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宁儿不过是要提醒父亲,若是您辅助皇上,即使皇上最后败了,您失去的不过是京城首富的地位,您若帮助右相,而最后右相被扳倒,您就是弑君篡位,这可是欺君灭族的大罪!”
柳宁儿饮了一口茶,道:“您要知道,当初您可是极力拥护皇上亲政的。即使您现在投奔右相,您能保证他最后不会除掉您吗?”柳宁儿不再说了,因为她看得出她的父亲正在权衡利弊。
柳承佑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竟然有如此的真知灼见,看来以前是看错她了。只是他不知道,今日的这番说辞,柳宁儿可是思虑了好几日。柳宁儿本就不笨,之前的张扬跋扈无非是想要活得简单些,给自己披的保护色而已,她深知皇上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此外,宫中没有什么人与她争宠,而且,皇上也宠爱她,心中便没有顾及,也就觉得不用太过认真了。
可是自从上次苏敏之当众掌掴她,便知道这个皇后不是简单的角色,自己与苏敏之的梁子更是结下了,若是再不反击,那便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思量许久,越来越觉得父亲若投奔右相是没有什么好处的,索性今日把话挑明。
柳承佑思考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为父知道了。”
柳宁儿听了,心中也松了口气,笑道:“父亲放心,女儿是不会陷害父亲的。”顿了顿,又道:“今日中秋,一会儿让小桃再送些月饼来,咱们父女也好吃吃饼,说说话。”
柳承佑笑了笑,对自己的女儿是放心了。
秋节已至,这个皇宫将不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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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御花园
秋风落叶,小径旁边已经有一些落叶了,昔日的繁花也已经渐渐枯萎凋落了,而那早菊却是生机勃勃,虽说菊花较普通,但就这满园萧条而言,它倒是显得娇艳欲滴,细细品味,风中泥土的气息还夹杂这阵阵菊花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司徒曜和钟离南天聊着一些京城、地方的事务,也不甚重要,钟离清一个人也无味,就走在他们身后静静地赏菊。
走了一会儿,司徒曜见钟离清不怎么说话,便说道:“一会还有烟火表演,不知钟离小姐可喜欢?”
钟离清没有想到司徒曜突然和自己说话,微愣了一下,笑道:“回皇上,清儿觉得烟火绽放在空中的那一刻非常美丽,自是喜欢的。”
“那便好。”司徒曜笑道,“朕知道这皇宫之中有一处是赏烟火的好地方,钟离小姐可愿与朕同去?”
“谢皇上厚爱。”钟离清微微一笑。
两人便一同走去,钟离南天刚想跟上,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小顺子。
钟离南天不解,轻声问道:“公公,这是何意?”
小顺子微微侧身,压低声音,说道:“左相大人在官场之上也是身处高位,皇上的意思左相还不明白吗?”
钟离南天心中一惊,笑道:“还请公公明示。”
小顺子正色道:“本来皇上的事情,不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以评断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不过既然大人问了,咱家也就说了。”
小顺子环视了四周,见没有什么人,才说道:“咱家也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您也知道,皇上身边一直也没有一个知心的人,但是,花灯节那次,令千金可是舍命相救……如今皇上对令千金也是上心了,还记得第二天皇上就亲自去探望钟离小姐吧,他还命咱家带了许多珍贵的补品呢……咱家话说到这里,想必左相大人心中也当有数了……”
钟离南天略略失神,见小顺子不再往下说了,心下也有了计较,解下身上的一个玉麒麟,暗暗地交给小顺子,低声道:“多谢公公指点。”
小顺子连忙推辞:“大人这是做什么?这,实在是不用。”
钟离南天又说道:“公公,日后有什么事还请公公多担待些。”
小顺子见他执意如此,无法,就悄悄收下了,道:“大人放心,若上面那位有什么大动静,咱家定然告诉您,让您好有个准备。”
“那就谢谢公公了。”钟离南天道,“那,公公先忙着。”
小顺子笑了笑,道:“那咱家就先告辞了,钟离大人自便。”而后,笑意吟吟地离开了。
钟离南天没有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与她相比,权势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自古以来,后宫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清儿若是进宫定然不会快乐的……倘若圣意如此,自己又如何违抗呢?……
钟离南天叹了口气,看向皇上和清儿离去的那条小径,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现在只剩下那一个办法了……
却说钟离清随皇上来到了小桥上,钟离清刚刚已经看见父亲与小顺子说话,心里只道父亲是有事情耽搁了,也就没有细究。
司徒曜看着她,微微一笑:“这里便是观赏烟花的好地方了。”
钟离清也笑了笑,点了点头。
“朕有一事不解……”
钟离清见司徒曜眸子里满是认真,道:“皇上请说。”
司徒曜看着她,开口问道:“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救朕?”
钟离清似乎早就料到他必然会这么问,淡淡地说道:“说实话,清儿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就不知道那样做,你自己很有可能丧命吗?”司徒曜好像不满意她的回答,不甘心地问道。
钟离清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也许是上苍冥冥之中的安排吧,当时,清儿没有想这么多。唯一想到的或许就是,您是皇上,是万乘之尊,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司徒曜没有想到,谈及生死存亡的时候,眼前的女子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他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想要朕赏赐给你什么?”
钟离清怔愣了一下,福了一礼,恭敬道:“若是皇上真的要给予清儿赏赐,清儿只求一件事。”
“什么事?”司徒曜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好奇,还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钟离清施礼,道:“清儿希望皇上可以释怀这件事情。清儿当时离皇上是最近的,因此表面上来看是清儿救了皇上,但是,皇上难道忘记了,当时您身边的侍卫也是在拼死保护您的,清儿与那些侍卫的行为是一样的。所以,清儿希望皇上不要再提出赏赐了,这让清儿惭愧。”
听完钟离清的一番话,司徒曜不禁轻笑出声,他的心情说不出的轻松,他没有看错人,钟离清是不一样的,他笑道:“看来左相有一个好女儿啊!”
钟离清不解何意,只得笑道:“皇上谬赞了。”
司徒曜看向远方的夜空,星光闪烁,他轻轻地说道:“朕知道天地万物都是渴望自由的,所以,如果它们不主动跑进朕的笼子,朕是不会束缚它们的……但是,朕现在却想要留住一只金丝雀,永远地留住她……”似真似假……
言罢,他看向钟离清,第一次,钟离清看见在他那双犀利的眸子中,溺满无尽的柔情,那种温柔紧紧地包裹着她,令她心慌意乱,让她感觉无所遁逃……她隐隐感觉自己就是司徒曜口中的金丝雀……
“皇上。”从远处走来的小顺子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默,钟离清忙将脸别到一边,司徒曜叹了口气,再回眸时,眼中柔情不在,只剩下冷漠。
只见小顺子手里拿了一件貂毛披风,小顺子恭敬道:“皇上,夜寒了,奴才给您准备了这件披风,您穿上吧。”
经小顺子这么一说,司徒曜这才感觉夜却是寒了,他拿过披风,二话不说,轻柔地披在了钟离清身上,钟离清连忙推辞:“皇上,这怎么可以,清儿惶恐。”
司徒曜笑了笑,说道:“你是女孩子,自是受不得风寒的,朕是男子,无妨。”钟离清本想要挣脱的,奈何自己的力气没有司徒曜大,也就只得任凭司徒曜将披风披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离的很近,因为司徒曜低着头系那披风,他的阳刚气息喷洒在钟离清的面庞之上,钟离清的脸颊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红晕。司徒曜系好披风,抬起头来,看她害羞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第二十五章
“咻——”
“啪——”
在夜空之中绽放了一朵美丽的烟花,美得绚丽,美得夺目,周边的阴暗因为它自身的光芒被照亮了,那光亮映在两人的身上,描摹出他们绝美的身姿,一旁的小顺子不觉的呆住了,这景,这人,这烟花,如诗似画,不似人间……
钟离清望向空中,接二连三的烟花相继绽放,在夜幕之下,勾勒出五彩的斑斓,钟离清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
身旁的司徒曜闻声,看向她,烟花的光芒映射在她的脸上,清晰可见她精致的五官,令人难以移开视线,司徒曜就这样看着她,轻笑道:“是啊,好美。”
烟花依旧绽放,两个绝妙的人静静地站在夜幕之下,欣赏着这场璀璨耀眼的美丽烟花,已然忘却了世俗,忘却了一切……
……
然而,这一幅美丽的图景在某一个人看来,却是异常刺眼。
林子中的苏敏之看着桥上的两人,紧紧地握紧了拳,她在心中冷笑,原来一直以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上次自己打了正是得宠的柳宁儿,皇上并没有责怪自己,还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心了,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黄粱一梦。
苏敏之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宫娥道:“小英,你去告诉右相,他刚刚的提议本宫同意了,让他及早动手,本宫要的是永除后患。”
身旁的宫娥福了一礼,轻道:“是,娘娘。”
苏敏之又看向那两个人的身影,心中恨恨的:这是你们逼我的,怨不得我……
……
青黛山,静安寺
一紫衣男子和白衣男子于庭间对坐,把酒言欢,好不惬意。
迎面;一位一身素衣的妙龄女子缓步走来,她的手中托着一盘月饼,笑道:“哥,寒大哥,这是师太下山时买回来的月饼,虽然是平常货色,但是味道是不错的,甜而不腻,你们尝尝。”
寒箫白闻言,接过那盘泛着淡淡晶莹光亮的月饼,微笑道:“既然惜梦如此说了,那箫白自是要尝一尝了。”
一旁的百里惜墨淡淡地说道:“惜梦,你还要在这里修行吗?当初师太说你尘缘未了,不准你剃度出家,你现在为何还要固执地坚持?”
百里惜梦淡笑道:“哥,你未经历过,自是不知道佛门中的好处的,即使每天只是诵诵经,也会觉得心胸开阔了。”
百里惜梦说着看向寒箫白,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寒箫白会意,知道他们两兄妹有些私密的话要说,便笑道:“惜梦如此说了,箫白倒是也想去借本佛经,参悟一下佛法了。”而后,微笑着离开了。
百里惜梦见寒箫白走远了,才轻声说道:“哥哥,你还是想要复国吗?”
“怎么?你不想?”百里惜墨闻言挑眉,“你忘记了我们是怎样死里逃生的。忘记了父皇母后的惨死吗?”
百里惜梦摇了摇头,叹道:“哥哥,凡是因缘而生,即使我们的国家灭亡了,那也不过是因果循环而已,你又何必将自己困于心魔之中呢?”
百里惜墨冷笑,道:“知道你学习佛法,你现在信奉大慈大悲,但是,我,不可能忘记仇恨,我要让司徒家血债血偿!”
“哥哥,你身上的戾气太重,惜梦知道自己现在劝不了你。”百里惜梦似是有些无奈,道,“可是,你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我不希望你沦入万劫不复之地,惜梦送你一句话吧,‘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等到你什么时候明白了这句话,你就算是大彻大悟了。”
百里惜梦转身,似是要离开,终究还是顿了顿,道:“哥哥,以你现在的心态,佛门净地终是不适合你的,罢了,明日一早你就动身吧。”言罢,转身离去。
百里惜墨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寒箫白站在不远处,看着一袭素衣的百里惜梦向自己走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抑或是,终日念经诵佛的缘故,朦胧的月光映照在她清秀的面庞之上,使她多了一丝灵气,更多了一抹神圣之感……
百里惜梦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终究是劝不了他的。”
“没有关系,来日方长。”寒箫白似是在安慰她。
百里惜梦看向眼前的白衣男子,目光盈盈,淡淡地说道:“寒大哥,我了解自己的哥哥,想要让他改变主意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顿了顿,又道:“你会帮我的吧?帮着我劝说哥哥放弃复仇?毕竟他是我的亲哥哥,我不希望他出事情。”
“我会尽力的。”寒箫白觉得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说服百里惜墨,尽管这个人现在还不知道百里惜墨的真正身份。
寒箫白又看向惜梦,柔声道:“那你呢,惜梦?你真的要一直留在这里?”
“这里没有什么不好,你知道吗?在这里可以听到心灵的呐喊,这里是离上苍最近的地方……”百里惜梦淡淡地笑了,她的笑容很美,令寒箫白有片刻失神。
秋风如丝,月光似梦,朦胧的雾气仿佛幻境……
不知今夜之后,佳人是否可以成双……
皇宫中,众人已经散去。
御书房
司徒曜淡淡地问道:“慕枫,你这次南方之行,可有什么收获?”
在下面站着一个英姿挺拔的男子,相貌俊逸,然而满面风尘,恭敬道:“官吏贪污,皇上拨出的钱款,大部分都进入了他们的腰包,而这些人与右相的关系匪浅。”
“啪——”司徒曜愤怒地拍了案台,怒气冲冲道:“看来,咱的右相是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啊。他不仅在预谋造反,他还早就成为朝廷的蛀虫了!”
凌慕枫道:“可惜臣这次探查并没有找到实质性的线索。”
“无妨。”司徒曜顺了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绪,道,“老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的。”
司徒曜顿了顿,道:“慕枫,你这次回来,朕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保护钟离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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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0^)
第二十六章
凌慕枫微愣一下,不解圣意。
“朕今日把钟离父女召进宫中过节了。”司徒曜叹了口气,道,“朕知道苏启诺见此,必然认为苏敏之的地位受到威胁,一定会有所动作,这样一来,朕正好可以牵扯他的精力,只是,钟离清终究是无辜的,更何况她还救过朕。朕本是不想让她牵涉其中的,可是,天下却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
“皇上是后悔了?”凌慕枫看着司徒曜,问道。凌慕枫是和司徒曜一起长大的,关系不比别人,他知道司徒曜曾经受过的苦,也知道司徒曜一直想要做一个好皇帝,因此,一路走来,凌慕枫一直在帮助他,而司徒曜也信任凌慕枫,两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所以司徒曜并没有责怪凌慕枫的逾矩。
“朕许是悔了吧……”司徒曜苦笑道,“朕不该用她的生命作为筹码的。”
沉默了一会儿,司徒曜正色道:“慕枫,朕告诉你,她对于朕是十分重要的,无论如何,你都要保她万全。”
凌慕枫看见司徒曜认真严肃的神情,道:“遵旨。”
司徒曜淡笑道:“你也累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凌慕枫恭敬道:“是。”
窗外,皓月如盘……
妆束已经扮上了,每个人都选好了自己的角色,这场戏即将开始,只是没有其他的观众而已……
舞台上的人只好一边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一边作着他人的观众……
自认为是旁观者清,孰不知,他们自己也是戏中人……
第二日
百里惜墨用过午膳,就准备动身回京了,百里惜梦闻此送他下山。心中终究是不放心的,惜梦还是奉劝了他一句:“哥哥,好自为之。”
百里惜墨轻笑了两声,似是毫不在意。他转而看向身旁的寒箫白,笑道:“箫白兄这是要同我一起回去吗?”那笑容饱含深意。
寒箫白顿了顿,道:“这次去是处理一些事情,也是为了减轻心中的记挂吧。”
“是吗?”百里惜墨轻声道,也不点破,扬鞭驾马而去。
看着百里惜墨远去,寒箫白才温柔地对百里惜梦说道:“你放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劝说他的。”
百里惜梦轻笑,道:“多谢寒大哥了。”
寒箫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侧身上马,道:“惜梦,事情结束之后我会立刻回来的。”言罢,扬起了一抹温润如水的微笑。
百里惜梦微微一怔,在再回神时,寒箫白的背影已经愈发渺小,看不真切,只是,惜梦一直没有离开,尽管连一丝渺茫的身影都已经看不到了,她还是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内心深处终是不舍的吧……
待到他们回京时候,已经入夜了。
京城一片静谧。
一紫一白两个身影至于倾雨楼前,下马,进入楼内。
楼内,一名小侍连忙出来相迎,恭敬道:“主子,您回来了。”
紫衣男子点了点头,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天可有什么事情?”
小侍双手奉上一张帖子,道:“回主子,今日一早,钟离府便遣人送请帖来了,说是等您回来,请您过府一叙。”
紫衣男子闻言,接过帖子,见没有什么特别的,便心生疑惑。
而身旁的白衣男子思索着怎么才能让钟离清知道白惜墨的真正身份,并且劝说他放弃复仇,也就没有在意,对百里惜墨道:“今日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告辞。”
“箫白兄,请自便。”紫衣男子闻言,笑道。
见寒箫白离去,紫衣男子这才进了内庭,走进自己的书房,谨慎地关好门。旋身坐下,到倒了一杯茶,轻声道:“出来吧。”
黑暗之处,一个身影半跪下,恭敬道:“主子。”
“这几日皇宫之中可有什么消息?”紫衣男子轻问道。
“回主子。”黑暗之中的影子顿了顿,道,“凌慕枫回来了。“
“凌慕枫?”紫衣男子微微挑眉,“知道他是从哪里回来的?”
“南方。”暗处发出的声音。
“哦?”紫衣男子轻声冷笑,看来司徒曜已经准备对右相下手了。京城在北方,南方天高皇帝远,自是暗中培植势力的好地方,这一次,司徒曜是下定决心了要铲除右相了。
黑暗中的影子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百里惜墨抿了抿嘴唇,示意他说下去。
影子说道:“中秋设宴的时候,司徒曜不不仅宴请了苏启诺,柳承佑,还有钟离父女,而且是司徒曜主动提议的。”
“他的那些妃子也在场?”明明答案显而易见,百里惜墨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是。”影子恭敬道。
“他对钟离清关怀备至?”百里惜墨继续问道。
影子顿了顿,还是如实回答:“属下不知。”
百里惜墨的手紧紧握住茶杯,指节泛白,他冷声道:“你先下去吧。”
“是。”声音刚落,屋内再也感受不到第二个人的气息。
百里惜墨听了刚才影子的汇报,便知道司徒曜打得什么主意。想必他也察觉到上次的刺杀与右相脱不了关系。于是,明地里大张旗鼓地调查所谓的前朝遗孤,而暗地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方设法地让苏启诺动手,牵制他的精力。
本来两虎共斗,百里惜墨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他没有料到司徒曜会拿钟离清当诱饵,好歹钟离清也曾经奋不顾身,舍命相救,他倒是不顾情意。
一想到钟离清在司徒曜的设计之下,时刻处于危险之中,百里惜墨心底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指尖稍一用力,只听“啪——”的一声,茶杯被捏碎了。
虽然怒意难消,不过,百里惜墨倒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不能贸然出手,否则,便会功亏一篑。
百里惜墨暗自叹了一口气,钟离清,还真是能引起自己心绪的起伏啊。
他轻轻起身,走向窗前,心道:无论如何,自己都会保护她的……为了自己的心……
皓月当空,今夜,谁家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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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益善……
(^0^)~~
第二十七章
翌日
白惜墨拿着帖子,如约来到钟离府。
进入厅堂,白惜墨恭敬行了一礼,道:“惜墨见过左相大人。”
“呵呵。”钟离南天轻笑出声,浑厚的声音响起,“白公子客气了。请坐。”又转而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奉茶。”
两人谈笑了一会儿,又饮了一会子茶。钟离南天没有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只是在谈论一些若有若无的话题,白惜墨对此心知肚明,却也沉得住气,不加以追问。
“老夫这次要郑重感谢白公子对小女的救命之恩。”钟离南天起身,行礼,道,“请受老夫一拜。”
白惜墨连忙扶起钟离南天,道:“钟离大人真是折煞晚辈了,惜墨受不起。”
顿了顿,钟离南天才缓缓开口,道:“不知白公子可有婚约在身?”依旧是满面笑意。
白惜墨沉默了一下,不解他是何意。
钟离南天见白惜墨没有回答,笑道:“是老夫唐突了。”
白惜墨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左相这是哪里的话,是惜墨失礼了。左相大人想必知道,惜墨自幼就是孤儿了,自然没有父母之命;至于媒妁之言,那些名门闺秀,惜墨自知是高攀不起的。”
钟离南天见他言语谈吐不卑不亢,言行举止之间更是流露出大家风范,心里便是十分满意的。顿了顿道:“白公子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公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楼之主,在京城之中也有一定的地位,可谓是少年英雄啊。”
“左相大人谬赞了。”白惜墨谦逊地说道。
在这一来二去的对话之中,白惜墨已经大致明白钟离南天的用意,只怕这次过府,钟离南天是有意说媒了。
钟离南天饮了一口茶,又道:“恕老夫冒昧,不知白公子现在可有心上人了?”
“钟离大人客气。”白惜墨言谈之间依旧恭敬,道,“惜墨不敢欺瞒大人,惜墨心中确实中意一位女子。”
“哦,”钟离南天笑道,“老夫倒是心生好奇,哪家的小姐如此幸运,能得到白公子的垂青?白公子可愿透露那小姐的闺名。”
白惜墨淡淡地笑道:“只怕还是惜墨自作多情了呢,希望左相大人不要责备惜墨不自量力。”
“白公子但说无妨。”钟离南天的语气甚是豪爽。
白惜墨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道:“不瞒大人,令惜墨倾慕不已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令千金——钟离小姐。”
钟离南天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白惜墨抬头看了看他,只见他面色阴沉。白惜墨恭敬道:“惜墨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资质可以配得上钟离小姐,只是,谁又能说的准日后的事情呢?我命由我不由天,惜墨自信日后一定可以闯出一番事业。”
“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钟离南天突然大笑起来,道,“白公子不仅彬彬有礼,而且胸怀鸿鹄之志!好!老夫没有看错人!自古英雄出少年,即使让老夫现在就把小女交给你,老夫也是放心的。”
钟离南天心中自是高兴,想当初,得知眼前的年轻人从剑下救出自己的女儿,自己就愈发对他上心了。现在看来,他是真心喜欢清儿的,既然清儿与他两情相悦,自己何不成全了他们?若是清儿已嫁作人妇,皇上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们,这样清儿就不会进入那吃人的后宫之中了,何乐而不为呢?
白惜墨佯装不解,道:“左相大人,这是何意?”
钟离南天笑了笑,道:“白公子既然喜欢小女,何不择日上门提亲?也算是了却了大家的一桩心事。”
白惜墨心知若不是司徒曜中秋宴席上的举动,钟离南天也不会如此着急地想要把钟离清嫁出去,可怜天下父母心,而司徒曜会不会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而不自知呢?白惜墨心中冷笑:司徒曜,就让现实教会你,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吧……
白惜墨淡笑道:“惜墨谢过钟离大人厚爱,只是……”
“只是什么?”钟离南天挑眉,道,“莫非白公子觉得小女还没有资格?”
“惜墨不敢。”白惜墨恭敬道,“在下只是希望钟离小姐是自愿嫁给我的,惜墨不想强迫她,更不愿意逼迫她。惜墨只是希望小姐可以快乐……”
“这也就罢了,难为你想的周到了。”钟离南天语气和缓了起来,道,“你们有时间就多接触接触,加深一下感情。”
白惜墨笑道:“谢大人体谅。”
因为白惜墨方才的几句话,将钟离南天最后的疑虑也打消了,心道,白惜墨当真是处处为清儿考虑,于是,心中就暗暗的把白惜墨当成真正的女婿对待了。
过了几日,白惜墨再次登门造访。这次,他是想要约钟离清出来。
这几日,钟离清天天闷在家里看书,也觉得甚是无聊,见白惜墨邀自己出游,心中自是惊喜。
这一日,天高气爽。
天气渐渐凉了,小云很贴心的为钟离清准备了软毛织锦披风,多少还是可以抵御一些风寒的。
出了门,只见白惜墨穿了一件白狐皮毛的披风,样子很是暖和。看见钟离清出来,白惜墨下了马,向他们走来,笑道:“清儿今日真是漂亮。”语气令人感受不到一丝轻浮,却是真诚由衷的赞美。
钟离清听他如此说,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娇红。白惜墨见她如此,倒是比平日清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样子娇艳了三分。
白惜墨有意逗弄她,便淡笑道:“清儿可会骑马?”
“清儿不会。”钟离清淡淡地应道,这才注意到他的身后一匹枣红色的宝马,毛色纯正,单看就知道是一匹良驹。
“那可怎么办才好呢?”白惜墨佯装为难,道,“今日我还想与清儿策马徐行,游赏玩乐呢。”
钟离清一下子也犯了难,不知如何是好。
白惜墨见她为难,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也装作苦思冥想。他说道:“我但是有一个主意,若是清儿肯与我共乘一骑,倒是可以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钟离清闻此更是面露难色,光天化日与男子共乘一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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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白惜墨却也不想真的令钟离清为难,刚想说去租一辆马车,钟离清却淡淡地开口了:“清儿以轻纱遮面,自是无妨。”
白惜墨听了她的话,先是讶异了一下,而后心间便涌上了丝丝喜悦,他转身上了马,将手递向钟离清,轻声唤了一句:“清儿!”
钟离清闻言将玉手轻放在白惜墨的手中,白惜墨稍一用力,就让钟离清安坐于自己身前,他双手环绕钟离清的腰身,抓紧马缰,他柔声道:“我们走吧。”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钟离清白皙的脖颈处,钟离清不禁缩了缩脖子,仍旧点了点头。她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白惜墨的目光,白惜墨嘴角微微上扬,挥动马缰,轻喊道:“驾——”……
秋日的阳光映照在他们的身上,马蹄溅起了地上的片片落叶……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一片空地。
白惜墨旋身下了马,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钟离清抱下了马。
钟离清看着眼前的景色,地上的小草并没有完全枯萎,还闪耀着青葱般的色泽,不远处便是一大片湖泊,在秋天的日光下浮现着潋滟的波光。
白惜墨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纸鸢,递到了钟离清面前。
“纸鸢?”钟离清有些惊讶,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放过纸鸢了。”
白惜墨淡笑道:“今日不仅天气好,连风也是好的,不妨放放纸鸢吧。”语气如同面对一个孩童般宠溺。
言罢,不等钟离清回答,白惜墨自己便拉着纸鸢跑了起来。片刻时间,那只纸鸢就已经飞入湛蓝的天空中了。
白惜墨笑着将手中的线轴递给钟离清,温和地说道:“清儿来放一会儿吧。”
钟离清接过线轴,轻轻地来回拉着,看着高空中的风筝,她有一瞬间的不解,不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许多诗人都认为纸鸢是被细线束缚的。她现在倒是觉得,手中的线是纸鸢唯一的牵挂。若是这根线断了,纸鸢即使可以云游各地,却也是无处为家。
只是钟离清不知道,拿线的人的心情和空中放飞的纸鸢的心情是永远不可能一样的。束缚者永远会为自己的自私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被束缚者则是不停地为自己的命运暗自嗟伤。
钟离清看着空中的纸鸢越飞越高,心下也欢喜起来,拉着纸鸢跑着,笑着,脸上露出了孩童才有的纯净的笑容。白惜墨见了。倏而,心脏的某一下跳动停止了。那纯真的笑容,让眼前的一切景象化为了透明,只有那抹笑容,仿佛是上苍给予的恩赐,明亮而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
钟离清兴致正好,却不料她稍一用力,手中的线断了,她就眼睁睁的看着纸鸢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直至不见。她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线轴,轻声道:“真是可惜呢!”声音有一丝淡淡地委屈,就好像小孩子手中喜欢的糖果被别人抢去了一样。
白惜墨见她的样子,不禁轻声失笑,想到,现在她愿意将自己最纯真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献给自己,心中有些高兴。
白惜墨缓步走到她的身前,淡笑道:“无妨,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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