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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的一个男人!
“那是当然了!能与雪霁姑娘聊天是我的荣幸!”汪尔思兴高采烈的说道。[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看到他乐在其中的模样,汪禾役忍不住把注意力投注在雪霁脸上,想仔细看看她究竟有何魅力,竟把情场老手的汪尔思搞得神魂颠倒?
他定定审视着她,立即接触到一双深邃有神的目光,他的心坪然一动。
他们的目光就这样停驻在彼此的脸上。
汪禾役发现她有一份静雅隽永的秀美,俨若画家笔下飘逸出尘的美女,风姿绰约、温婉娇美。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敢再恋栈于任雪云款款深情的注目。
这太危险了!因为她居然轻易地就拨动他紧闲的心弦——
雪霁发现他刻意回避的目光,内心隐约有些失。
汪采苓在旁看着他们眼波交会,一副无声却胜有声的旖旎情怀,不禁窃喜了起来。所谓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有她居中牵线扮红娘,哪怕好事不成?
“哎呀!你们在那里罚站呀?大哥、二哥,你们都快点坐下来吧!”采苓笑吟吟的说。
汪尔思一听,立即火速的坐在采苓的对面,好像深怕晚了一步,位子会被汪禾役抢去。那么,他就错失一个与雪霁眉目传情的良机了。才坐定,汪不萎、林秋卉也到了。
“你们这几个孩子有说有笑的,年轻人就是不怕生。”林秋卉和蔼可亲的说:“雪霁,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别客气唷!”
“谢谢汪阿姨。”
“什么汪阿姨,叫伯母就行了,我妈都一把年纪了。”汪尔思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惹得林秋卉有些恼怒。
“开饭了吧!”林秋卉瞪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二儿子一眼说道。
汪禾役就坐在雪霁的右前方。
雪霁悄悄的瞄了瞄汪禾役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内心是纷乱、矛盾而复杂的。
她搞不懂他为何不看她。难道,他觉得她姿色平凡吗?
从小到大,人人都说她美,难不成他不这么认为?
一想到此,她的眼神不免哀怨起来了。
汪禾役无法平静的吃这一顿晚饭,他感觉有一个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久久不肯离去。
他一抬头,又看到那一双美丽的眸子。
他的心又是一阵狂跳,无法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假装不感兴趣的看她一眼,完全刻意忽略她眼中的哀怨,一言不发的吃着食不知味的晚餐,尽管晚餐是泉州最有名的师傅亲自烹调的山珍海味。
“我吃饱了!”他草草的结束这顿饭。
然后,在众人略为惊讶的注视下离开了餐厅。
“大哥今天好奇怪唷!一脸的阴阳怪气。”采苓故意自言自语,想引起雪霁的注意。
雪云没表示什么,反而汪尔思开了口,“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哥本来就是一个怪人,他每天都是这样,不是吗?”
“少说话,多吃饭。你大哥哪会阴阳怪气?”
林秋卉有些着急,深怕汪尔思的话会使雪霁对汪禾役的印象大打折扣。
“本来就是!”他还死鸭子嘴哽。
“你……”林秋卉没辙的摇摇头,转而向雪霁示好:“雪霁,多吃一点呀!不要客气!”
“谢谢。”雪霁压抑住自己满腔翻腾的情绪,
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她没办法再伪装下去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赶紧在泪水滑下前放下碗筷,“我也吃饱了。”
然后,她匆匆的冲出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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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禾役怀着异样的心情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种久违的悸动,开始在他的胸口翻腾着。
长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需要平静。
可惜,任雪霁的一颦一笑却久久萦绕在他的脑海——尤其是那一双美丽又善于说话的眸子!
他困扰地闭上眼,狠狠地责备自己,居然对一个才刚剐认识的女孩子牵肠挂肚。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会那么迷惘无助、苦闷而若有所失呢?
看来,他要暂时避免和她接触,先理清自己是否真对她动了心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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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尔思在雪霁之后走了出来
他扭头四处寻找,终于寻得佳人的芳踪。
他快步跟了过去。
“雪霁姑娘!雪霁姑娘!”
“尔思公子,怎么不继续吃呢?”雪霁冷淡而客气的回应着。
汪尔思眼睛微眯,那眼光似乎想看穿她般。但下一秒,他即恢复一贯轻佻的态度,厚脸皮的询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吃?是厨师烹煮得不合你的胃口,还是,你有什么心事?”
“我是个姑娘,食量自然不大。”她转动眼珠,随口敷衍他。
“哦!那我是中午吃得太撑了,所以吃不下!”汪尔思脸上有着促狭的笑容。
自以为幽默!雪霁在心中低咒着。
“尔思公子,如果没有事,我想先走一步了。”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迫不及待想甩掉烦人的汪尔思。
“雪霁姑娘,慢着——”汪尔思有些着急,生怕佳人真的就要在他眼前消失了,好不容易才逮到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他怎么能错失良机呢?
“什么事?”
“你不觉得今日花好月圆,是赏月谈心的好时机吗?”他急中生智的说。
雪霁抬头看天,果然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上。
而她置身于玫瑰花海之中,真称得上是花好月圆。
可是,赏月谈心,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心忖,跟他?等下辈子吧!或许,她会给他一次机会,或许,还是一次机会也不给。不论如何,这是下辈子的事。
她才不会为下辈子的事操心的。
“再说吧。我累了,我想先回房休息。”她继续用冷淡而敷衍的态度应付着他。
“这样吧,我泡壶好茶请你喝,你就不会累了。”他深信“烈女怕缠夫”这句至理名言,决心缠住她不放。这可也是他百战百胜的猎艳法则之一。
“不,谢谢你的好意!”
“不要轻易拒绝我,我是个容易受伤的男人,你怎么忍心拒绝我呢?”
突然,从树后传出一阵少女的轻笑声。
他们同时看到汪采苓从树后钻了出来。
她巧笑情兮的说:“二哥,原来你是这么容易受伤的男人,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汪尔思真想一手捏死她。她不但来破坏他的好事,还不知死活的嘲笑他!
不过,看在雪霁也在这里的份上,他忍下这口气。“你在这里多久啦?”
“我在你之后就来了。”
“所以,你什么都听见了?”
“是啊,害我忍不住一直想笑。”
“采苓,你这个超级惹人厌的跟屁虫!”他终于忍不下这一口气,不由自主的咆哮起来。
“采苓,尔思公子,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了。”雪霁很高兴采苓出现替她解围,否则她不知道汪尔思会继续缠她多久?
第三章
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的几天,雪霁都没见到汪禾役。
也许是他刻意的回避吧!
否则,为什么他故意在房里用餐,也不肯出现在她可能出现的场合呢?
林秋卉、汪采苓母女嘴里不说,心中却和雪霁一样着急。
她们看得出雪霁对汪禾役有一点动心,深怕那个呆头鹅会失去唾手可得的幸福。
这天,汪采苓脑筋一转,心生一计。
她把雪霁找来喝下午茶。
“雪霁,这是我大哥昨日从‘正泉州大饼’那里买回来的糕点,你快尝尝,很好吃的!”她甜甜地一笑。
“谢谢。”她对着各式各样的甜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才尝了一口,入口即化,好吃极了。
“喜欢吗?这是十分有名的桂花糕。”
“当然,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桂花糕。”
“你会弹琴吗?我们边吃边弹好吗?”
“会呀!我爹请过许多师傅,多得数不清呢!”雪霁自然不会说绝大部分的都被她气走了。
汪采苓露出灿烂一笑,“那么你会弹‘霓裳羽衣曲’吗?”
“会呀!”雪霁不自觉掉落汪采苓的陷阱里了。
汪采苓拿出了古琴,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是她好不容易才从汪禾役的房里“借”来的。
装置古琴的架子上一尘不染,可见汪禾役经常擦拭,宝贝极了。这可是他们的老祖母遗留下来给汪禾役的传家之宝。
她将古琴放在桌上,雪霁端坐于前,随手开始调音。
调音完毕,她驾轻就熟的弹起了“霓裳羽衣曲”了。
乐声轻轻在她指尖滑开,旖旎而流畅。
她专注的弹奏着,没有发现汪采苓何时离开,竟没有注意汪禾役何时进来了。
他表情深沉的怒视着她。
刚才,采苓的丫头小萍来找他,说是采苓有要事找他。
他立刻赶来,却听见优雅而悦耳的琴声。
当他迫不及待的冲进采苓的房门时,居然看见弹琴的人竟是那个令他辗转失眠的美女雪霁时,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她竟然偷了他的琴!
“任大小姐,你真是太过分了,你知道你弹的是谁的琴吗?”
雪霁脸色微变,“采苓的,不是吗?”
他被内心的脆弱和震撼搞得不知所措,于是,他用尖刻刺耳的话来武装自己。“谁说是采苓的?是我的!你知道吗?你这个小偷!”
不但偷了我的琴,也偷走我的心!他在内心严重的抗议着。
雪霁强迫自己咽下满腔的怒火,不卑不亢的说:“你说我是小偷,那么,证据呢?”
“事实摆在眼前就是证据!”他面罩寒霜的盯着她。
“你这个是非不明、自以为是的阔少爷,你以为我希罕你这把破琴吗?”她瞅着他铁青的脸,椰揄地笑道:“你别敝帚自珍了!”
怒光闪进他的眼底,他呼吸沉重,手忍不住就举了上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雪霁瞪大了眼,猛然住了口。
汪禾役生气的抿抿唇,“我不打女人,尤其手无寸铁的女人,可是,下次别再惹我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说完,他收拾了古琴,头也不回地离开汪采苓的房间。
留下满脸泪痕的雪霁,瘫痪似地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汪采苓回来了。
她看见雪霁泪眼婆娑,真吓了一大跳。
她拉了拉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雪霁颤声怒道:“采苓,你哥是个变态!不,哦,他根本是一个超级大变态!”
“怎么啦?”她心一惊,不知道后果竟然如此严重,真不知自己做对还是做错?
她没有回答她,反而像在发泄什么似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讨厌过一个人,可是,我现在就是讨厌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汪采苓一听,心头一惊。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她要替他们制造机会。但事与愿违。她该如何才能化解他们之问的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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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禾役神色阴惊的拿着古琴回他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箸它,他闭上眼睛,内心正天人交战着。他搞不清楚自己在生气什么?是任雪霁碰了他的私人物品而产生的情绪反应,或着她轻易触动了他的心弦?
纵横商场数年,美女他也看过不少,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能这样“刺激”到他。
当他不知所措时,有人敲门了。
他清了清喉咙,“进来。”
“哥哥!”是汪采苓。
“古琴是你偷去让任姑娘弹的?”他用责备的口吻问道。
“哥,你用‘偷’这字也未免太难听了?”她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企图降降她大哥的火气。
“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取走东西,这不是偷吗?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用锐利的眼光
扫过采苓紧张的脸庞,更加确定她做这件事的动机并不单纯。
汪采苓秀眉微蹙,马上把事情撇得一清二楚。
“我这么做会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我觉得你这把琴一直放在房间不用可惜,我‘借’来用用又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这把琴对我的意义,你不该自作主张拿走它的。”他用压抑的声音说:“这是奶奶留给我的遗物。”
“既然你那么在乎奶奶,那么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成亲,早一点替我们汪家继承香火?也好让奶奶在天之灵安心?”
“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我不能不管。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请你替爹娘想想,他们一天比一天老,却一天比一天希望抱孙子,你忍心让他们失望吗?好吧,就算你不孝,不想让爹娘抱孙子好了,可是,你也该替尔思和我想想,若你一直不娶,我们两人也不能嫁娶。哥,你忍心看着你妹妹变成没人要的老处女吗?”
汪禾役冷笑道:“说穿了,还不是都为了你自己。”
“哥,你这么说实在太无情了!你能不能学着替别人着想?”采苓委屈得快哭出来了。
他淡淡的瞄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好吧,你说的事我会再好好想想。”
“可别想一百年哦!你老妹我的青春可是有限的。”在转身走出汪禾役的房间时,她仍不忘叮咛一句。
从刚才采苓说的话,汪禾役突然意识到,他心目中的小妹确实长大了。
他不能也不该耽误自己妹妹的青春。
那么,他是该考虑找个女人来成亲,传宗接代。他反射性的想起任雪霁,她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雪霁姑娘,我这个人一向坦白,有事情就直接说出来,希望你不要介意。”汪尔思像一块橡皮糖似的,随时随地粘住任雪霁不放。.
像这天,一用完早餐,他又尾随着她到她房门口。
“不会的,只要合理的事,我绝对不会介意的。”她用她一贯不冷不热的态度回应着他。
他满意的点点头,“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你
不难看出我对你十分有好感。”
“是吗?”她尴尬的笑笑,假装一无所知的说:“有这一回事吗?”
“好吧,你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雪霁姑娘,
我真的非常喜欢你,希望将来与你长相厮守。”他看起来十分真诚,不像采苓口中的花花公子。
可能是他对许多女人说过相同的话,早已驾轻就熟了吧。
“对不起,我似乎没有同感。”她冷淡而客气的拒绝。
“雪霁姑娘,我哪里不好?”汪尔思脸色大变。
“你要听假话还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了。”
“那么,我就实话实说了。”她语重心长的说:“每个人都知道你花名在外,是个花花公子,你说,我怎么能够判断你对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无法想像,我是第几个听到你说这些话的人。”
他有一点点受伤的感觉,但他仍然厚脸皮的说:“不管以前有多少个,你将会是最后一个。”
“是吗?可是,我对你真的没有感觉耶!”
“莫非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雪霁一听,脸涨得好红,立即让汪尔思更加肯定他的想法。
“是你表哥?还是你青梅竹马的邻居?还是……”
她红着脸打断他,“你不要瞎猜!”
“难道你喜欢上我哥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你胡说!”她重重地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就算天底下的男人全死光了,我也不会喜难他的。你用冷酷无情来形容他真是十分恰当!,,
“可是,我能感觉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
“那只是你的错觉罢了。”她轻描淡写的说。
“真的吗?那么,你是没有喜欢的人了?”
“是的。”她言不由衷地。
“那么,接受我吧!我很快就会去你家提亲。”
“这个——”
话未说完,汪尔思已环抱住雪霁,她吓了一大跳。
“你放手!你这个无赖!”她怒声骂道。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他孩子气的说。
“放手!尔思!任姑娘说放手,你没听到吗?”突然,一阵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传人他们耳里。
他们同时转过头,看见汪禾役铁青着脸,那双严厉的目光像一把致命的刀子般狠狠地扫向江尔思。
汪尔思一震,不自觉松开了手。
他瞪着汪禾役,气冲冲的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多管闲事!”
“如果任姑娘被你抱住,没有说一个不字,说什么我也不会管的!”
“好吧,不过,你别以为我会放弃雪霁,我会想办法打动她的心!”他的口气中带有警告的意味。
“你说完了没?”
“说完了。”
“那还不快走?”
汪尔思死命的瞪着他,“走就走!”
说完,汪尔思贪婪地望了任雪霁一眼才匆匆离去。
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气氛僵凝得令人窒息。
“你来做什么?”雪霁恼火的瞪着他。
“来向你道歉。那一天,我口不择言,是我不好。”他困难的说着他反覆练习的台词。
“哼,没想到你这种人还会向别人低头,真是奇怪!”她语帑讥讽。
其实当她看到他时,她已原谅他了。
汪禾役脸色倏地转白,有种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感觉。
于是,他口是心非,也用夹枪带棒的口吻说道:“这只是礼貌,毕竟你来我们家作客,就算你有不对的地方,我基于礼貌,也会原谅你的。”
愤怒扭曲了她的脸孔,她气呼呼的说:“也就是说,你的道歉并不是发自内心?”
“任小姐,这已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哼,谁希罕你虚伪的道歉?”她看不惯他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她要挫挫他的锐气。
“不希罕,那么,你到底希罕什么?这个吗?”
雪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汪禾役用狂暴的吻给封住了口。
她无法思考,全身虚脱,住由他来来回回地探索她的朱唇,她似乎也自然地回吻着他——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的心狂跳不止,似乎不能再呼吸了……
他放开了她,看着她红通通的苹果脸,忍不住又用满腔的激情去吻她的嫣红和羞怯。
他们两人紧紧相拥着,贪婪的吻着。”
经过许久,他才放开她。
她抬头望着他的黑眸,发现他眼底竟有一点点热情,不似她以为的那么无情。
“你爱我吗?”她满怀着期待问。
“是有一点点吧!”他记起看见她时的心动。
“一点点喜欢就可以吻我,若你对其他女人也有一点点喜欢,是不是也会吻她们呢?”
汪禾役看着她吃醋的俏模样,忍不住朗声大笑,“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会喜欢上别人吗?”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否则,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冷酷、面无表情的人?”
“你喜欢我?”他有种惊讶的感觉,更惊异他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居然是如此一无可取的人。
“呆子!否则,我不会让你吻我的!”
她既天真又真心的告白,惹得汪禾役想再好好的吻她几次。
再多的言语似乎也是多余的,他低下头,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她。
雪霁轻颤了一下,用虔诚的心情,专注的回吻他。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任雪霁已经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了。
不论任我行请了多少人手帮忙寻找,任雪霁就像从地球消失般不见踪影了。因此,整个任家这两个月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李言采几乎每天以泪洗面,天天祈求老天爷保佑她的二女儿平安无事回来。
突然有一天,有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带着六箱黄金象牙。
“这位公子,请问,我认识你吗?”任我行打量着站在他面前年约三十岁的男子,心中暗暗赞赏他貌似潘安的外表与气宇不凡的稳重气质。
“不认识。”他简捷的回道。
“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要送礼给我?”任我行纵横商场几十年了,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老实说,此行最大的目的,是:我想娶你的女儿。”他开门见山直说。
这话一出,任我行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微笑。
“那么,你想娶我的哪一个女儿?”
“任雪霁姑娘。”
他一听,眉头紧蹙。“不瞒你说,小女在数个月前失踪了。”
“任姑娘她现在住在我家。”
任我行脸色大变,“什么!”
“她住你家?那么,她平安吗?”李言采喜出望外。
“她很平安。”
“她怎么会在你家?是你拐跑了她?”任我行跳如雷的说。
那男子不卑不亢的回答:“任伯父,此言差异!若你不把她许配给一个大她二十几岁的男人,她就不会离家出走。她不离家出走就不会碰到了我。她碰到了我算她运气好,若遇到其他不怀好意的恶徒,她的命运恐怕就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
“她在你家住了多久了?”任我行知道对方说得很有道理。幸好女儿没遇到坏人。
“两个多月了。”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他认真考虑起雪霁
嫁给眼前这个男子的可能性。
“汪禾役,家桩荏菽堡’。”
任我行知道荏菽堡的,也听过汪禾役。他们看
起来还挺配的。
任我行叹了一口气,“她在你家住了两个多
月,就算想找其他婆家,我看也是很难了。好吧,
看你一表人才,就答应你吧。那么,你打算什么时
候迎娶她?”
“越快越好。”
“那么急呀,难不成你们——”任我行又叹了口气,“好吧,本来我是想把女儿按照排行出嫁的,既然木已成舟,只好速战速决了。你那六箱黄金、象牙我就收了。”
汪禾役知道任我行误会了,可是,他不想多作解释。“那么,三媒六聘——”
“能省就省,她在你家住了那么久,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还有,明天立刻送她回来,婚礼我再择期而定,嗯,你父母不知有没有其他意见?”
“他们自然希望早日迎娶任姑娘进门,其他问题还在其次。”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嗯,另外有一件事情你转告雪霁,我并没有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年纪大她那么多的人,是她自己误会了。”任我行说出那天事情发生的经过。
汪禾役莞尔一笑。
或许,这就是俗话说的“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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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禾役得到任我行夫妇的承诺,满怀欣喜的回到“荏菽堡”。
他一进门就通知了汪不萎夫妇,他们眉开眼笑,似乎比他这个当事人还高兴。
通知了全家,汪禾役转进了任雪霁的房间。
他轻叩了门。
“进来。”是雪霁如同黄莺般的嗓音。
他推门而入。
雪霁放下正在阅读的书本,抬头看到汪禾役脸上少有的笑容。
“原来,你也会笑?”她一副好像看到什么怪物般吃惊不已。
“难道你希望我哭吗?”他突然表现出少有的幽默感说:“也许我是该哭的因为很快地,我就要结束三十年来的单身生活了。”
“你要成亲了!”她直觉的脱口而出,脸上有一份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是呀!”他故意卖个关子,探探她的反应。
“和谁?”她淡淡地,假装不在乎的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雪霁睁大眸子,“你是说,你要和我成亲?”
“是。”
“我父母不会答应的,我姊姊还没嫁,怎么可能轮到我?”
“他们答应了。”
“什么?你说什么?”她吃惊的张大了眼,一脸的不相信。
“我说,他们已经答应了。”他笑得更加灿烂。
“真的吗?”
“今天,我上门去提亲,你父母二话不说,立刻允婚了。”
“不可能呀!那么,我爹答应那个老头的事又如何解决?”
“根本没这回事,是你误会了。”他把任我行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了她。
“不好吗?”
“不好也没办法了,谁教我上了贼船。”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
话未完,汪禾役立即用惩罚性的吻吻住了她,
所有的热情在这一刻迅速燃烧起来。
第四章
隔天一早,汪禾役骑着马带着任雪霁返回“攸芋山庄”。
一路上,他们慢慢的行走,沿途风景怡人,可惜,雪霁没有心情欣赏。
她整个心全都是即将与汪禾役离别的愁怅。
“怎么了?要回家了,不开心吗?”汪禾役问。
“可是,一想到要与你分别很久,我就开心不起来了。”她由衷的说,漂亮的眸子闪烁着失落。
“短暂的离别换来长久的厮守,很值得的。难道你不希望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吗?”他声音暗哑的说,他的眼里充满太多宠溺的味道。
雪霁没有回答,把整张脸埋在他的背,手抱他的腰更紧了。
就这样子,他们安安静静的回到“攸芋山庄”。
现在,他们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汪禾役看着高高的墙垣、高而广的大门,想到她即将进入其中,要相见只能等待成亲之后,内心竟有一点依依不舍。
他跳下马,再扶雪霁下来,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深情起来了。
雪霁害羞的低眉敛眼,两颊泛起红晕。
“天啊!别这样子!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会在你家门口——”他恨不得能再多吻她几次。
“做什么?”
她天真无邪的模样,只有加深他吻她的冲动,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说道:“吻你——”
她一听,脸更红了。
“好了,进去吧。”他说。
“你不进来坐坐吗?”
“不了,等一会我还要去收帐。”
“好吧。”她有些失望。
他轻抚她的头,爱怜的说:“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那么,我先进去了。”她留恋不舍的看他俊俏的脸庞。
他点点头,望着她纤细的背影钻进门内。
她不时的回头看他,他站在原地挥着手,直到她完全不见时才跳上马离开。
雪霁一进入大厅,就看见全家人早聚集在那儿等她了。
“雪霁,听说你这两个月都住在汪禾役的家?”翩翩好奇的问。
“是埃”
“听说汪禾役长得不错,是不是真的?”以燕觉得这才是重点,她自然不希望姐姐嫁给一个面目可憎的钟楼怪人。
“是埃”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呀?”以燕贼头贼脑的问。
“很好呀!”她一副沉醉于爱河里的模样,看得任我行猛摇头。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爹、娘,对不起,这些日子以来让你们担心了。”她充满歉意的望着任我行和李言采。
“乖孩子,你回来就好。”李言采慈爱的说,眼角有泪。
见状,雪霁感动得冲上前拥住了她,“娘,真的对不起你!”
“回来就好了,都怪我们平时对你太严了,没考虑到你吃软不吃硬的刁钻性格,才会造成这样子的乌龙事件发生。”
“娘!”她撒娇的眨眨眼,抗议着李言采盼凋侃。
“雪霁,你待在家的日子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你与兄弟姐妹相处的日子。”任我行郑重的说道。
雪霁点点头。
“对了,你的婚期定在下个月三号。”
“那么快啊!”雪霁凝眸。
“我还以为你会嫌慢呢!”任我行好整以暇的说。
“爹!”雪霁杏眼圆睁,生气的抗议道。
“算了,我看她能嫁得出去已经是谢天谢地,
为我们‘攸芋山庄’除一害了。”鸿雁笑嘻嘻的说,无视于老姐杀人般的目光。
“那么,你这句话是暗示我们家还有其他害人的人?”雪霁挑衅的说:“你是暗指翩翩、以燕还是维新?”
“喂,你不要破坏我和他们之间的手足之情好不好?”鸿雁面红耳赤。
“好了,你们两个在一起就只会斗嘴,还会有什么建设性的话吗?”任我行板着脸说。“鸿雁,再怎么说,你姐姐就要嫁人了,你能不能学学维新,安安静静的,就让你姐姐再刁钻最后一个月?”
“爹!”雪霁不依的躁脚。
“好了,孩子的爹,不要再捉弄她了。”李言采心疼的说。
“比起我们这两个月的提心吊胆,她现在所受的调侃又算得上什么?”任我行厉声的说。
“算我对不起你们嘛!”雪霁泪眼婆娑了起来。
“好了,雪霁,路途奔波,我看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李言采充满关爱的望着宝贝女儿。
“对,你先回去休息,你们也是。”任我行指着翩翩、鸿雁、以燕和维新说道:“我和你娘还要讨论婚礼细节的事。唉!这一次的婚礼,就等于一次大出血,嫁装绝不能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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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菽堡”张灯结彩,上上下下,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这屋子里,恐怕只有一个人不高兴。那就是汪尔思。
他懒洋洋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让失恋的痛苦吞噬着他。
他觉得汪禾役真的太不上道,居然毫无任何预兆的横刀夺爱。
自从汪禾役宣布要娶任雪霁以来,他就对他采取冷战的态度,把自己锁在房间,刻意与外界隔绝。
这一切,在采苓全看在眼底。她惊异一向花名在外的汪尔思会有这种反应。难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还是汪尔思这回是认真的?
她决定去他房间,好好安慰他一下,希望他对任雪霁和其他女人一样,只是一时的迷惑,好奇而已。
她轻叩了门三下。
“谁?”是汪尔思慵懒无力的声音。
他已经绝食抗议了三天,谁能希望一个饿了三天的人还能有生龙活虎的精力呢?
“是我,采苓。”
“采苓,你滚!不要管我!”他暴躁的吼道。
“二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嘛!”采苓难过极了。
“你走!不要管我!”他声嘶力竭的怒吼。
“二哥,我不能不管,你是我哥哥呀!”
“那么,你为什么不帮我追求雪霁姑娘,现在可好,她落入大哥这个冷酷男人的手里,她将来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总比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来得好吧?她心忖,却忍耐不说出来,免得汪尔思深受刺激,万一他想不开,那就惨了。
采苓轻声说道:“不管她将来是好是坏,那也是她的命,不关你的事了。你又何必为了一个与你毫无关系的人伤心难过呢?”
“我高兴!”他倔强的说。
“你这又是何苦?”她叹息道:“你快开门吧!好歹吃点东西,不要饿死自己嘛!”
门唰地一声由里向外开启。
采苓看到汪尔思一张原本俊美的脸庞长出胡碴,双眼无神呆滞,和往日翩翩公子的风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哥,你怎么看起来那么憔悴?”她急得快哭出来了。
“不行吗?犯法了吗?”他轻佻地说,一脸的不在乎。
“吃点东西,不要再想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不是你的至理名言吗?”她企图让汪尔思忘却对任雪霁的爱恋。
“那是过去!”他艰涩的说。“以前我会到处拈花惹草那是因为我心里空虚,其实那并不是懂爱情。”
“是吗?我以为你对雪霁和一般女子一样,她终究是你生命的过客。”
他摇摇头,“不,这一回,我是认真的!”
看到汪尔思为情所困的愁苦,汪采苓心头有一份沉重,更有一份复杂的感慨。
爱情是如此折磨人?它捉弄了多少痴情男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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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兴奋的日子终于来了。
在全家人的祝福下,雪霁坐进了汪禾役派来的八人大轿内。
她坐进轿子,悄悄的掀起头盖,往窗外看去。
汪禾役骑着骏马,意气风发,虽然他的表情仍然如同以往一般地酷,却掩饰不了他嘴角浅浅的笑。
雪霁也幸福的笑了。
她的思绪全放在编织未来与汪禾役共同生活的美景上,因此,她迷迷糊糊拜了堂,迷迷糊糊的被送进了洞房。
她脸上挂着的,始终是如梦似幻的微笑。“荏菽堡”的庭院中,摆了一百桌的宴席,她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嘈杂的人声。
汪禾役什么时候会来呢?他会不会被外面的那一群人灌醉了?她在心中七上八下的想着。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了。
然后,又是一阵关门声。
雪霁心跳了一下,手心冷汗直冒。
“雪霁,你累了吗?”是汪禾役低哑而温柔的声音。
“很累了。”她忘记刚才媒婆三申五令的告诉她,掀红巾是新郎的权利,迳自掀起头盖,用委屈的神情看着汪禾役。
汪禾役见她不按牌理出牌,直觉得好笑,从没见过如此大刺刺的新娘子。
“那你可以睡了。”
“不喝交杯酒吗?”雪霁笑吟吟的举起酒杯。
“谁教你的?”
“刚才那个媒婆嘛!”她理所当然的说。
“那么,她有没有教你,当新娘子就要乖乖的坐在床头,等新郎来掀头巾?”
“啊,我忘了!”她笑得甜美灿烂,“要不要我坐回床头,重新盖上头巾,再给你一次掀头巾的机会?”
“不必了!何必如此麻烦。来,喝交杯酒吧!”他举起酒杯与她的手臂交错,一饮而荆
“现在,我们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她喜滋滋的说。
“没那么简单,难道那个媒婆没告诉你要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吗?”
“什么?”她一脸茫然。
“小傻瓜,她竟然没有把最重要的事告诉你!”汪禾役沉吟了一下,眼睛亮得像耀眼的繁星,“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
“那么,现在就教吧!”她转动着那一双漂亮灵活又无邪的眼睛。
汪禾役摇摇头,“我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不要,我要你现在就教我!”她十分坚持。
“你不累吗?”他含笑地斜睨着她。
“不累。”她的嘴噘得老高,就算挂上三斤猪肉也没问题。
“你不累,我可累了!”他故意吊她胃口。
“不管,我不管,我要你现在就教我!”她抓着他的手臂猛遥
突然,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吻,两手不安分的在她丰腴的胸前游移。
雪霁满脸绯红地瞪着他,不料被他深邃的目光“电”得不知所措,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在胸膛内乱跳着,手脚顿时变得僵硬而笨拙了。
他望着她半羞半怯的容颜,再度俯身吻住她,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席卷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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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雪霁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
她一翻身,便看见汪禾役闭着眼睛,似乎仍在与周公约会。
起初,她吃了一惊,怎么身旁睡了一个男人?
猛然才想起,她已经成亲了,而且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偷偷瞄着他沉睡时的模样,喜悦不禁悄俏地爬上脸。
她偷偷吻了他的脸颊,回想起昨夜的缠绵,脸不禁红了起来!
突然,汪禾役张开眼睛,“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她吓了一跳,“被太阳照红了。”
汪禾役看着床前的屏风,朗声大笑,“说谎不打草稿!”
“我的脸是苹果脸,本来就很容易红的!”她强词夺理的说。
“是吗?”他一转身,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了。
她的脸倏地更红了。
他吻着她,两手也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滑动着。
蓦然间,她用酩酊欲醉的深情目光注视着他,问道:“你爱我吗?”
“你说呢?”
“我要你亲口说爱我!”
“好吧,如果你喜欢听——”他用宠爱的目光凝望她。
“算了,你好像在敷衍我!”她气呼呼的说。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他亲口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她发誓,她一定要做到。
“我不是敷衍你,而是,爱不是用说的,是用做的。”他一语双关,令她羞怯不已。
他朗声大笑,再度将她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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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禾役才一踏进书房,正准备整理帐本时,汪尔思忽然走了进来。
汪禾役浓眉微挑,语带愠怒,“进来也不敲门,真是没礼貌。”
“比起你的横刀夺爱,我这样做又算得上什么?”他摆明就是要来挑衅的。
汪禾役可以嗅出他浑身上下的火药味。
他不想与他产生冲突,“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要装蒜!我就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我爱雪霁爱得要命!”他用冷硬且满含嘲讽的声音说。
“既然你爱她,那为什么不去她家提亲?”他扯动嘴角,眼中寒光更加冷冽了。“我是打算去她家求亲的,想不到你竟然一声不响地捷足先登了。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汪禾役沉着脸,压抑满腔怒火,“这全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有没有想过,雪霁她爱你吗?”
汪尔思被问得哑口:“可是,她跟我说过她爱我。所以,基于我们的手足之情,我希望你不要纠缠她,让我们都能平静的过生活。”
“你全身上下有值得爱的地方吗?她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好,那么你给我记着,如果你敢欺负她、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汪尔思信誓旦旦的说。
“你放心,你不会有机会多管闲事的。”
“最好是这样!”
说完,他拂袖而去。
汪禾役耸耸肩,开始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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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雪霁与汪禾役成亲三个月了。
虽然偶尔也会有小争吵,不过,大多时候他们都过着你侬我侬的甜蜜日子。
这一天早晨,汪禾役突然对雪霁说:“我今天要去福州谈生意,可能要一个多月才会回来。”
她秀眉微蹙,“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前几天,什么时候告诉你不都一样,我迟早都要走的。”他不希望她太早知道,提早替他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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