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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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进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可是这个骄傲的男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心思被点破的,属下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灰溜溜地走出了套房

    经理随后也退了出去,并且悉心地为丹尼关好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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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开始吧!”

    说着轻佻的话,眼睛却是冷的,丹尼没有碰触她们,坐回沙发上,下巴点一点面前的茶几。

    其中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踏上宽大的茶几,缓缓地解开黑色风衣的腰带,接着,蜕皮一般脱去外套,内里只穿蕾丝的黑色胸衣、内裤以及吊带袜,猫一样趴在茶几上,妖娆地扭着身体,再缓缓站起来,跳妖艳的舞。

    另一个坐上沙发,整个丰满的胸脯贴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随着身体的律动,红唇若有似无地扫过男人尖削的下颚。

    腰,臀,腿,哪一处不是极致的诱惑?一周都没有好心情光顾的丹尼,终于将自己包裹进了性欲的糖衣之中。

    21   天堂

    波涛荡漾的海面,停泊在港的游艇,仿佛夜幕中甜睡的婴儿,安稳地停靠在海岸沉静的臂弯中。

    雏站在游艇尖端上,因风的吹拂,艇身微微晃动,她则微微眯着眼,夜黑如墨,看不清远方。女人身上,简单的T恤与素色宽松裤,一边裤脚拉至膝盖处,随意而无拘束。脚上一双底面极薄的船鞋,头发短,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很乱。

    背影看,像是来度假的富家孩子,看不出男女,说是身材矮小的男孩子亦可。

    闲适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

    实际上,雏一直在看手表。

    有人从背后靠近,脚步声传上甲板,她回头看。不是丹尼。

    雏又看了看表,“你老板呢?”

    来人敛眸看看面前这个女子。

    某种介于女人与女孩之间的混乱,美是美,却让人犹豫着该不该靠近。骨子里透出魅惑,脸上、身上,却见不到一丝妖娆。这种女人,轻易碰不得,会有瘾。

    大概真的就只适合强势的男人。

    嫩草,嫩的爽口,老板的痴迷,也并非毫无道理。

    娇艳,鲜嫩,是他,也想要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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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在‘天堂’。”

    “他说好一周后给我任务,现在却迟迟不到。什么意思?”雏不满,该死的墨西哥佬。

    他耸耸肩。

    “‘天堂’?地狱才是。带我去找他。我不想再拖延时间。”雏嗤一声,绕过他就要走。

    他伸臂拦在她面前,尴尬地笑,“可能不方便。”

    “嗯?”

    想到正在享乐的老板,再看看这苦等的女子,他劣心顿起,却状似无奈,“老板正在办事,和,女人。”

    原来如此!雏不耐地闭一闭眼,“我可以在隔壁房,等他——办完了事。”

    她的时间真的不多,办完了事之后就得立刻赶回去。

    越多拖一日,沙玛越不安全。

    男人笑笑:要去捉奸吗?

    好吧!何乐而不为?

    老板,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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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到达“天堂”的顶层套房时,一名服务生正推着香槟车,从她身后过。推车滚轮的声音,被华丽厚实的地毯敛去。

    隔壁、丹尼的套房门外有保镖,人数不多,就两个。但也许整个楼层藏着不下10个保镖。

    轻易不出现而已。

    没办法,世道不好,危机重重,老板出来玩,带太少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没命。

    带雏来的人偏头朝那边的保镖打了声招呼。那两名保镖看见雏,恭敬地颔首。老板的女人之一,不常出现,却是跟在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位。光这一点,雏就值得尊重。

    雏却鄙视这样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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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服务生停在了隔壁房门外,保镖身手熟练,雏取出房卡开门的短短时间,已经摸遍服务生的全身,确信他没有带武器。另一名保镖检查了推车与香槟酒瓶之后,才过去替他按响门铃。

    “叮咚!”

    雏被这严阵以待的阵仗逗乐了,这些墨西哥佬草木皆兵的蠢样!然而,雏不过是微微瞥一眼那边,视线顺道带过那服务生,服务生竟然就毫无预兆地转过头来。

    正对上了雏的视线。

    雏疑惑地拧起眉,这服务生异乎寻常的机敏引起了她的怀疑。

    雏预见了某种可能性,却没有声张。

    一来她不想多管闲事,二来……好吧,她承认丹尼确实佷难搞定。

    门开,雏闪身进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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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又按了一次铃,门才打开,金发妞探出半个身子,妖娆地问,“什么事?”

    保镖下巴点点那香槟车:“客房服务。”

    女人妩媚一笑,接过香槟和冰桶,扭着腰臀进去了,鞋跟勾上门,很快回到那对已经很high的男女之中。

    房内,强烈震撼的rap音乐。丹尼伸手要去冰桶里拿冰,却被女人温柔地阻止。她将冰桶放置在自己脚边,捏出两枚冰块,一枚给丹尼,一枚含在自己嘴里。丹尼一把扯坏罩杯,粉红的乳首跃出来,他两指夹着冰块,辗转着冰凉到她乳上。看着蓓蕾快速充血挺立,他眼神黯下去。

    贡献肉体的女人配合地挺高胸口,和着节奏贴上丹尼的身,一面肌肤相亲着,一面用冰镇的唇吻着男人的下巴,再往上,要吻嘴唇,被制止。

    不碰嘴唇?放心,还有的是方法调情,跳过接吻这一环节,继续。男人的衬衫大开,精壮的上半身露出来,硬实的胸膛推挤着柔软乳防。香槟已经开了瓶,另一个女子拿着酒杯回来,丹尼余光瞥见,招招手,“过来。”

    冷的目光,没有丝毫回暖的迹象。

    这一个则已经直接用口含着酒,从他的胸口慢慢退下,直褪到他的腿间。缓缓地划开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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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尼“嘶——”地倒抽口冷气,捏起她的脸,看她的嘴如何模拟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媾和。他仰着脖子闭上了眼。绝妙的口技。

    趴伏在腿间,金色的长发拨至耳后,要他看清她是如何供他亵玩的。另一个则分腿跪在他身侧,T…back的丁字后带深深陷进幽糜的股沟中,却勒不住呼之欲出的私密之处。丹尼只用两指便捻出那条细细的带子,手指并拢,滑入女人紧致的甬道。

    啄着女人的胸口,恶劣地笑:“要不要,我带你上天堂?”说着指尖突地没入,直碾进她体内敏感的点。

    “唔啊——”

    “啪嗒——”

    不知是女人的呻吟先发出,还是手枪上膛的声音先响。丹尼霍地睁大眼睛。

    跪在他腿间的女人蓦地打翻了冰桶,桶底扣着的手枪握在了她手中,黑洞洞的枪口,隔空对着他。另一个则抬手取下头饰,小巧的簪子,当季最流行的中国风,却是杀人于无形的武器,近在咫尺,对着这个男人咽喉,刺下去。

    丹尼手扳住沙发靠背,借着手撑力,双腿斜跨起,翻身越过沙发,单膝落地。

    枪口却已经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另一个女人,悠悠地穿好衣服,簪尖抵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一点一点滑下,刻意的慢动作,直到簪子停在了他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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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尼?贝尔特兰?莱瓦。”女人慢条斯理地唤他的名字。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角色调换过来,他的命在她手里。

    这个欲望还坦露在外的男人,没有武器,在枪口之下,不过是一条苟延残喘的公狗。这个男人依旧傲然的表情刺痛了她的双眼。

    谁才是上帝?谁带谁上天堂?哼!

    “去见上帝吧!”说完,慢慢扣下扳机。

    手枪短而急促的狙击声传来——

    美色害人——

    丹尼笑笑——

    笑容僵住——

    倒下的,却是这个握着枪的女人。

    女人睁着的眼还犹自沉浸在不可思议之中。

    眉心中弹。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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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的手枪装了消音器,刚才那一声枪响,绝不会是她的手枪发出的,丹尼很快反应过来。

    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事的时候。

    还有一个要他命的没解决。

    等这个女的也被一并解决了,再去揪出另一个躲在隐秘处,却并不是为杀他而来的杀手。[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门外的人应该也已经听见了洞天的枪声,正试图破入门内,撞门声,子弹与金属碰撞的声音……各种声响混杂在了一起。

    可惜,这里是供丹尼?贝尔特兰?莱瓦玩乐的温柔乡,房门也是特别加固了的,一时半会儿弄不开。

    另一个女人在方才的枪声与忽然毙命的同僚面前,又被门外的动静震慑住,慌张无措,下意识就要把发簪刺进男人紧绷的皮肤肌理之中。丹尼快她一步,扯过她的手。

    正要设法夺过她的发簪,这时,又一声枪响。

    争抢的动作停止了。

    这个女人,太阳穴中弹。

    断气的时候还保持抓着丹尼手腕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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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外接窗台上的雏,把枪收好,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换用枪托敲击玻璃窗面。

    正敲击在两个弹孔的中间位置。

    “哗啦——!!”

    顷刻间,整个玻璃墙体,应声碎裂——

    赌城

    雏跨进已中空的窗棱,刚整理好衣物的丹尼神色轻松地上前,要给她一个拥抱。双臂已经要揽上她的肩了,她却突然用枪抵着他,逼他不得不收回拥抱。

    她的拒绝,丹尼并不以为意:“感谢的拥抱而已,不需要这么排斥。”

    雏并不理会,低眼扫扫他腹下硬实鼓起的一块,鄙夷的目光。她越过他去检查那两个女人。在尸体旁边蹲下身,枪口压着女人的脸侧,要她的头偏过去,雏双指压在她颈动脉部位。没有跳动的迹象。

    很好,已经断气。

    丹尼倚着一旁的立式酒柜,敛着目光看她。这个男人的视线过于强烈,雏只觉得自己后背被他盯得几乎要烧灼起来,她正要站起来,一直固守的房门终于被撞开。

    近10名保镖鱼贯进入,见丹尼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儿,原本应该呆在隔壁套房的雏也在,训练有素的属下便也知道不该多话。

    将两具尸体抬出,之后,又默默地关上门。

    整面窗破裂,70几层楼的高度,风一直灌进来。周围没有更高的建筑物,站在窗台眺望,青黑色苍穹下,鳞次栉比的高级写字楼占满整个视界。各式各样的景观灯、闪烁的霓虹、巨幅广告看板灯箱,车道上蜿蜒交错的车灯,交织成一副绮丽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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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高度上俯瞰比港景色,本是令人极其享受的乐事,但明显这个女人并不这样认为。如果不是需要向他要任务,她一秒钟也不愿多待。

    这个男人的欲望,即使隔着裤子布料,还是让人觉得十分刺眼。

    丹尼却仿佛浑然不觉,悠然自得地喝着现成的香槟,气泡酒的香醇微甜缠绵于舌,他眯着眼,放下自己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又倒了一杯,“别急,你消失一周了,说真的,我有点想你,而我呢,差点就死了,作为安慰,你是不是该陪我喝一杯?”

    递给她。

    雏受不了他的故作优雅,这个男人不适合。她接过郁金香形细长的高脚酒杯,一饮而尽。他“啧啧”出声,微笑着凝视她。酒不是这样喝的,这株青草,太野蛮了。

    “你这七天去哪了?”说着,又给她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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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槟残留在喉的温韵诱惑了感官,雏开始不自觉,慢慢细品。他显然是要拖延时间,她又何不成人之美?这个男人的欲望,不仅藏在裤子之下,还藏在眼眸之中,他自己要拖时间隐忍,她便成全他的自我折磨

    她从不杀女人,这回却为这墨西哥佬破了例,她内心忿忿。

    雏有一搭没一搭地答:“你的人不是一直尾随着我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去向?”口是心非的女人。

    丹尼沉默地看着她。

    她明明在迈阿密的机场就摆脱了他派去的人,跟个女人都能跟丢,对于这些枪林弹雨里过来的男人们,无异于奇耻大辱。她现在却还能这样神色懒散地说着轻松话。

    多么诱人的一景。

    他上身支在吧台旁,手伸向她的脸,她眼神一晃,意欲躲闪,却被他捏住了下巴。

    他用指腹为她擦去唇角的酒渍,“我记得,你喜欢他为你擦拭嘴角。”说完,躲回去,低头,继续喝他自己的。

    低着头,却听见“啪”的一声。丹尼循声抬头看,见她竟弄断了香槟酒杯的手柄。

    果真是个野蛮孩子。

    看她这样,他也不忍再提起也会令他愤怒的记忆,转移话题,“说吧,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一周在哪儿逍遥。”

    “……拉斯维加斯。”

    她摸摸自己的脖子,她的项链遗落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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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藤抬臂,看着自己手指尖上挂着的项链。歪着头沉思。

    9项链的扣齿是被他扯断的,当时力道很大,他收不住。

    全场观众忽然而起的惊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着舞台上斑驳的光影,耸耸肩,把项链收回口袋。

    是该专心看表演。

    伊藤的座位极佳,就在观众席第5排。

    面前上演的则是赌城久演不衰的招牌秀。一秒钟变幻十数种颜色的喷泉上空,加拿大马戏团的水上剧场。

    转眼间空中的交替秋千表演又获得了满堂彩,再一次响起的雷鸣般的掌声中,伊藤站起来,快步离开观众席,朝着出口走去。

    同伴见他如此,扫兴之余却还顾得好友的情绪,放着表演不看,追了出来,“你怎么了?”摇头。“要不去赌两把试试手气?”

    “你的钱不是昨晚就输光了?”

    “我是输光了,可是你昨晚不是赢了很多?”

    伊藤又一次噤声。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路旁。拉斯维加斯大道,远望,可见“Welcome to Fabulous Las Vegas”的巨幅标志。

    ( 拉斯维加斯,一个巨型的游乐场,一个活色生香的城市。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根基的地方,这个沙漠中的圣地。

    适合疯狂挥霍,不论时间或是金钱。

    以及,遗忘。

    可惜,只不过是昨晚的记忆,他还不至于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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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藤兴致缺缺,同伴思绪翻覆了一轮,终于想到足够诱  惑的理由:“也许我们还能见到昨晚那个女郎。”

    伊藤眼睛亮了亮,却很快重新黯淡下去。昨晚到底是香艳的际遇,还是晦暗的偶然?毕竟,那个女人,也许,是杀了人的。

    他如果安分点的话,是不该去招惹的。

    可是这个年轻人该有的正确判断被心中的悸动所蒙蔽,不多时,他便出现在了昨晚的赌场中。

    昨晚离场前,最后时刻,这个年轻人一手完美的梭哈,让赌场的负责人记住了他。

    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同伴去买筹码,伊藤在四处逛,从俄罗斯轮盘逛到老虎 机,没有想要找的人。赌场保安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见他迟迟不下注,便就有些跟不住,殊不料伊藤忽的回头,对这个一路跟着自己的男人,笑一笑。

    伊藤心烦,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笑容不好,便也不再跟那保安开玩笑。

    寻人无望,伊藤买一手代 币去玩角子 机。

    他昨晚大手笔的底码,是……那个女人的,换算成成倍的赌率后的钱,自然也没进他的口袋。

    他都还没玩够,她怎么就舍得消失呢?

    他思恋,并开始怀疑:大概就算时隔多年,昨晚的回忆,依然会美好的让他不忍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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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尼没料到这女人竟然去了拉斯维加斯,纸醉金迷的世界,他还以为她不会感兴趣。

    便有些好奇:“赢钱了?”

    “一点。”

    “一点是多少?”

    她不说话。

    谈话陷入僵局,丹尼揉一揉眉心,整个套房都隐约飘着血腥味道,窗户大开地吹了那么长时间,这股味道还在。

    幸而,他的青草,在身边。她的体味清新,不至于令他皱眉。

    丹尼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份文件。

    他把文件给她。她翻看,他在一旁徐缓地说:“这就是你的下一个任务,闯入A国军政大楼的防火墙,窃取一份军方资料。不过,大概你这次无法单独完成任务,需要一个帮手——”‘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雏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上,正是那个所谓“帮手”的资料。

    名校在校学生,电脑程序天才。

    看着文件附上的照片,雏愣了愣。

    她的呆怔引起了他的警觉,他凑过去看——原来是看着这张照片发呆。

    是因为照片中人太年轻,她怀疑他的利用性?

    丹尼很怀疑,手指点一点照片中人,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要看穿她似的,“就是他,你需要得到他的协助。至于要用什么方法,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占有

    雏在这个男人鹰一般审视的目光之中,很快回过神来,深呼吸,“你可以给我多长时间?”

    她谨慎的模样逗乐了丹尼,凑过去,拍拍她的头。她躲闪,他的手略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中。手中的空落令这个男人的目光迅速变质。原本促狭的眸中升出一抹残酷的狠意,唇角也同时彰显出带着刻痕的笑。他刻意拖缓了调子说:“你暂时不需要出手,等我的势力渗透进史密斯的运输网,不迟。况且——”

    恶意的停顿。

    她防备地看着他,等待他继续。

    “——也许,你很快会被召回泰国。你也知道,这几年的金三角,并不太平。”

    她警觉地盯着他。他的表情藏了太多东西,令人本能地嗅出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个男人与首领的合作,并非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彼此都应该早已派人安插在对方的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这个世界,绝不会有什么“永远的朋友”。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他抿唇噤声,在雏隐含焦急的目光中,以折磨人的慢速度,缓缓绕出吧台,再无阻隔地来到她面前。

    贴近,硬度高的吓人的身体邪恶地磨蹭着她。她胸腔开始起伏,却不躲不避,只是僵着身体。显然,她的逆来顺受,他并不喜欢。

    他变本加厉,从小腹开始,往上,继续贴近,男人的身体滚烫,胸口的力道过渡到她胸房上。继而,忽的埋首,脸凑进她温馥的颈项中。

    他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此刻痛苦的忍着,硬的疼痛,现在要把罪过全都怪在这个女人头上。

    咬着她的锁骨,含着她的耳垂,吻着吻着,便到了嘴唇。她咬着牙,他的舌就描绘她的唇形,然后一点一点探进,撬开牙关。翻搅着,吮着。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然而他并没有环住她的腰,没有扣住她任何一处,没有缴她的枪。意思明显,她想拒绝他,可以。

    他给她选择的自由。

    可是,对于她的问题,他却不置可否,而是反问:“你这么急着完成任务,赶回金三角,是为了什么?”

    边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她滑腻的脖子。

    沙玛的名字蓦地窜进她脑海,她身体因而一僵,他感受到,不再戏弄她,抬起了头。

    这时候,这个男人,倒像是个真正的绅士。

    她看着他虚伪的面具,强迫自己心平气和,被这个男人看穿了心思,危险。

    “我弟弟怎么了?你知道?”

    他笑,笑中却藏着嗤之以鼻的愤然,“青草,远不止是你的弟弟。你也该关心关心你最尊敬的首领。”

    她的神色落寞下去,落寞到几乎连他都要心生怜惜的地步。

    她的弟弟,她的首领,是她的两处死穴,也不知这穆是怎么教出这个软弱的孩子的!丹尼忽的斥一声,抹去了一切表情,他对自己这种古怪的悸动,异常不屑。

    现在不想再看到这个不是为自己心伤的女人,“你的首领也许要和蒙拉家联姻。当然,现在还只是‘也许’而已。”

    “……”

    “至于你的弟弟,或许,这不该来问我。”

    她眼中的光死去了。

    很好。

    太灼烈的目光会令他失去兴趣。重新上前揽住她。这个女人仿佛瞬间被抽走了生命力,可他觉得抱着个死去了心的人,也比这心在别人那里的女人强。

    也终于不用再待在这个方才经历过杀戮,至今还留着血腥气息的客厅。

    打横抱起她,楼上的卧室才是享乐的最好地点。

    她不躲不避,任他处置。他抱着这个娃娃上楼。

    *************************!

    丹尼极喜欢她这身衣服,棉质T恤多方便撕裂,或是,探入。

    他扭着她的衣角,一点一点往上提,另一手已迫不及待地钻进她的衣服下摆。曼妙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白皙的肌肤,黑暗中反折象牙白的光。她终于学会穿胸衣,样式和颜色他不中意,不过不要紧,本就是要扯掉的障碍。她被他翻过去,他的手放弃对她上身的肆虐,剥下她的裤子。女人的下身露了出来,他的手继续,顺着腹部,向上,从她的侧身挤入她与床铺之中,托起她。

    她的背脊被迫弓起,被他弯下身压住背脊,不得不跪在那里。

    他的衣服本就是方才胡乱地穿好的,这回,轻易便将他自己上身衣物除去。

    这个男人褪下衣物,缓缓露出背上的纹身。神秘的希伯来文字,刻在左肩胛处,仿佛异族的图腾,透着青紫的邪恶。

    肩胛骨突出,就像正要发起进攻的豹,肩,腰,臀,腿,拉成流线型的线条。

    他低头,隔着已经被她隐忍的汗水沾湿的衣服,顺着纤细的脊椎一路吻下,牙齿咬开胸罩按扣,揪住已滑出袖子的肩带,扯开。

    她终于有了反应。

    却是反抗。她双手按在自己胸前,护住,胸衣本是若有似无地挂在身上,她却捧住了她自己,不松手。

    没关系。手挤进去,探进罩杯中揉捏。

    她发育的很好,胸部罩在掌中,是蛮胀的灼热感。

    揉搓着,控制不住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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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依旧被迫跪着,腰被他压着,臀翘高,他的胸膛微微离开她背脊,空出缝隙,手掠过她的背部,沉进股沟中。

    他熟悉女人的身体,知道该如何疼爱。手指滑着褶皱与肌理而入,不够,进而整个手掌挤进她双腿间,要她的腿打开,手指探入的时候,她全身僵硬起来。

    毕竟是年轻的身体,他的技巧高杆,时间足够,他少有的耐心,她终于润泽。

    小小一枚脸孔,肩膀从被扯开的领口处露出,下身只靠衣服下摆险险遮住,修长的腿夹紧,深怕他再度进犯。

    明明是跪着,被弯折成供人亵玩的姿势,却还有硬挺的背脊。他看着这样一个女人的背影,忍不住,按住她的肩膀,要她回过身来。亲吻她的唇,勾含着她软软的舌。

    他是真的想疼爱她,想她也得到满足。可她总是那样一副不甘愿的样子,他甚至已经开始恐惧看着她的眼睛。

    尽量不碰她。可是,忍耐,痛苦。

    抓着她的膝盖,分开弧度,他埋在这个女人腿间,吸吮她深处泌出的汁液。舌尖挤进紧守的蜜处,软嫩的缝隙,她是绿色血液的植物,纠缠的时候,味道美好。

    吮吸的声音大得惊人,她听见自己体内的潮汐翻涌的声音,羞愤地几乎要昏厥过去。

    “嗯……”她咬着牙齿,声音从齿缝间溢出。仰着脖颈,被他捧着下身,占着最软嫩的私密处,呼吸不得不缓慢下去。她的手探下去要抓住他的头发,却被他制住了腕子。他把她的手扣着她自己的大腿,要她抱着自己,羞耻地敞开。

    甚至曲起的膝盖已经碰到了□,仍不够。下压,继续,乳防被挤压着变型。

    “再张开一点,对……”

    她却不听话,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他的舌头像毒蛇吐的信子,一点点深入,要在那紧致的甬道内穿梭。

    要她的命。

    她脚尖都绷直了,踢在他的肩膀上。

    有点疼,一点而已。忍着。他侧过身,把她死死钉在自己怀里,挂高她一条腿,压着她另一条腿,自己结识的身体挤进去。

    她令男人销魂的入口已恢复闭合。紧守着坚贞,他重新开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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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皱着眉,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他膨胀的器官缓缓滑入她的臀后,最敏感的地带被他一点一点攻占。他的手臂从她腋下绕过,她的下巴落入他的掌控,扭过她的脸,吻住已经开始思念的唇。

    雏投降般闭上了眼,被捏的无法咬合的唇齿,纳进他压过来的唇舌,他强势的舌翻搅她的口腔。

    这是她唯一的迎合,唯一的妥协。

    雏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可是,总有一个声音,一遍一遍,在脑中回响,盖过了其余任何声音。

    他要结婚了,他要结婚了……

    忽然之间,眼眶湿润。

    眼中落下的液体,正滴在他蹂躏她胸口的手背上。

    此时,他硬实的头部已经无限接近她最淫 靡的软嫩处。

    只要将自己往前一送,便可彻底占有她。

    可是,他停下了。

    一个翻身,便放过了她。

    他躺在床的另一头。床的尺寸足够大,他不会再碰触到她一分一毫。他喘着粗气,枕着自己的双臂,看天花板。

    她还侧着身子卧在床上,脊背弯在那里,背对他,腿紧紧的夹着,头耷拉下,像只虾米。

    她的声音,缓缓地在黑色空间内回响:“你有的是自动送关上门的女人,为什么,就偏要是我?”

    她是疑惑的。

    而他呢?

    同样疑惑。

    “哦,这我也不清楚。它——”他指着自己的心口,“——可没给我答案。”

    轮盘

    大把代 币在管理老虎 机的窗口换成美金。塞进皮夹里,满满的。

    周围一群看客啧啧称奇,伊藤却立起领子要走。这个沙漠中心地带的夜晚,是冷的,这个中央空调强劲的赌场,更冷。

    身后那个保安几乎要目送他离开了,朋友却来电,“你在哪儿啊?我已经换好筹——”

    “还是算了。”他打断,颇为不以为意,角子 机才赢了五倍而已,“我今天运气背。”

    那头不依,兼顾着循循善诱,“放心,你都摸了疯狂女孩的臀了,会好运的。快点,我在14号等你。”

    伊藤犹豫,手摸进口袋,摸到那带着他体温的项链。为了一个陌生女人这样浑浑噩噩,实在不附和他的个性。

    自嘲地笑一下,边快步往回走边答,“好。”

    14号桌专为俄罗斯轮 盘而开,伊藤到的时候,同伴一下子就把他扯上桌,落座。

    伊藤环顾一下桌上其他赌客。

    他身旁坐着个黑人男子,叼着雪茄,吞云吐雾,另一边是位女士,艳色口红,涂着紫罗兰色蔻丹的手指,把玩着筹 码 币,见伊藤落座,微微瞥一眼他,因着这帅气的面孔,愣了一下,偏头看其他地方。荷官是个白人,油头,蝴蝶结,面色清冷,职业性微笑。

    同伴将筹 码推到伊藤面前,拍拍他的肩,“看你的了。”

    荷官微笑地提醒诸位:“买定离手。”

    伊藤肩膀颤一下,不自禁,再看看四周,觉得熟悉:没错,昨晚的场景,和此刻是如此相似。只不过——他望一眼隔壁的黑人——只不过,今晚,那个女人不会出现在这儿。

    俄罗斯 轮 盘不容伊藤迟疑走神,很快开始转动。时间,也仿佛随着黑红绿三色格一起,回转,扭曲,速度越来越快,回到——

    一天之前……

    ……

    长时间的转动过后,轮 盘上的白球险险停在了红格,25点。

    同伴激动地喘不过起来,抓着伊藤的肩膀低声惊呼,“哇哦!”

    荷官用透明长尺将伊藤赢得的筹 码推至他面前,伊藤若有似无地扯扯嘴角,尴尬地回头提醒同伴,“我的肩膀都被你抓麻了。松松手。”

    同伴咬着齿含糊不清地叹,“哦,上帝……这可是我收到的新学期最好的礼物。”

    伊藤不以为意,撇撇嘴。他能赢,全靠自己谨记:在赌 局上永远别想违背概率学。概率1/8,陪率1赔5,概率合,便出手。

    数学才是上帝。

    伊藤摩拳擦掌,静待下一轮。

    他身旁的黑人摁熄雪茄,狠狠瞪他一眼,抱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筹 码愤然离席。伊藤微微笑,走了更好,他实在受不了雪茄的刺鼻味。

    不多时,便有另一名赌客取代了那个黑人,成为他暂时的邻居。

    同伴又开始大惊小怪,再度捏着他的肩不放。伊藤回头正要低斥,却见同伴视线紧迫盯着某处,他顺着同伴目光看过去,看向自己刚落座的女人

    愣住。

    那女人却丝毫不被打扰,只拿侧脸对他,他尴尬地抓抓头发,回过神来。再看那女人带来的筹 码。这回,连伊藤也暗暗惊呼了。她的筹 码,是他的六倍不止。

    美貌,年轻,倨傲,多金——哦,上帝!

    伊藤看着她将码好的一叠筹 码放上赔 率乘3的后区。纤细白皙,仅目测便觉得是柔若无骨的双手,妖精的指端一般,令伊藤再度走神。

    来不及再多贪恋,轮 盘又一次开始转动。

    ; 伊藤觉得这尤物有些眼熟,却不能多想,逼着自己抽回神智,脑中开始快速计算点数。

    女人的美貌,实在值得惊呼,而更值得惊呼的,却是这个女人输 钱的速度。三轮下注过后,她手上半数筹 码都被他赢走。

    女人拧起眉,狠狠瞪一眼赢走自己金钱的年轻男人。伊藤则放肆地挑眉,斜睨她,含着得意。原以为是尤 物,原来竟是只以撩拨便露爪子的猫儿。

    她沉住气,继续玩,可正要再度下注,却无意瞥了瞥伊藤身后。也不知她看到了什么,眨眼功夫便躲躲闪闪地离了席。

    伊藤看着那抹迅速远去的窈窕,再看看她落在桌上的筹 码,“喂!”下意识要起身追过去。可惜这女人消失的太快,身着黑色洋装的身影迅速淹没在人群中。

    这个背影,在哪儿见过,他脑子空白处一闪……同伴却把抓着大把筹 码的他拎回桌上。

    “美人要紧,钱更要紧,快快,再赌一把!”

    伊藤无奈,沉心敛气,又在赌 桌上挨了一轮,这才把赢得的筹 码全塞进同伴手里。

    依旧要走。

    同伴以为他被美色所惑,耸肩,惋惜,“那女郎可能早就走了。”

    “我上厕所!”

    洗手间清净许多,走廊上有略暗的光,伊藤与一个神色紧张,四处探看的男人擦身而过,看情形,这人似乎在找什么,伊藤并未在意。

    从洗手间出来,刚打开门,忽的一个人影挤进来,冲撞进他怀里,力道过大,他心口一震,电光火石间,他连来人长相都没看清楚,便被掐住腰身,一翻转,他变成正面对上墙壁,他这时才来得及低头,看被自己的身体护在墙根的人。

    : q( h4 {' e! b) V  呆了一下,他只瞥见了发顶,便被一股力量缠住了脖子,他被人攥住领口,拉下,脸不得不贴在对方脸上。

    没有距离。

    鼻尖对着鼻尖,瞬间,青草气息盈满鼻端。

    隐藏在脑中某处的空白记忆,刹那间,被迅速填满。中东经历的那场爆炸案,血腥,恐惧,11条人命——

    与青草干净的气息,混合。

    并不令人作呕。反而,迷恋。

    伊藤低着头,来不及反应。这时,左手边的门被打开,伊藤曾在走廊上遇见的人要进来,正看见纠缠在一起的这对男女。

    凝视片刻,静静退出,默默关上门。

    极细微的关门声传进耳朵,她猛地推开他。

    他犹自沉浸在震惊中的眸子,死死盯着这张显露出真面目的脸。

    倔强的眉眼,警惕的绷紧的唇。

    突然间失笑。

    呵,竟然就是方才那个有着妖精手指的女郎。

    她不理会他,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不知是什么人,从迈阿密一路跟到拉斯维加斯!

    确定安全转身要走,她要走,被她完全视若无物的伊藤上前揪住她的胳膊。

    “喂!你!……”

    来不及说完,这个女人力气竟然如此之大,一甩手再擒肘一撞,他连连退后,直到抵在了盥洗台才停下,胸腔一阵震颤。

    他一声低呼,吃痛地揉着自己肋骨,她刚才一肘正撞在那里。她听见,回头,竟然“咯咯”笑了起来。

    眼睛会说话,似在诉说:没用的家伙!

    这回才仔细看了看这个男人的脸孔,他因为她的笑声滞住,但她依旧轻易辨出,这就是赢走她许多筹码的小子。

    那样挑衅地扬着眉看着自己的模样。

    她转转眼珠,想了想,“喂!”

    纯正美式口音。伊藤抬眸看她,她脸上没有表情,眼中却带着笑,眼角轻微上扬,“今晚,帮我赢钱。”

    他低下头,继续揉着痛处,不理会。

    耳畔,她的声音略微上扬,“喂!”……

    ……

    “喂!”

    伊藤回过神来。

    同伴在耳边小声催促,“下定离手了啊。”

    伊藤收回手。

    同伴正聚精会神盯着轮盘,等结果,伊藤却站了起来。

    他动作快,同伴要阻拦,他已经溜出人群。

    “喂!你去哪?”

    “回酒店。”他伸长胳膊挥挥手,不回头。

    你好

    伊藤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后天开学典礼,紧接着是新学期舞会。美丽的女同学在等着他,严苛的教授亦在等着他。

    他该收心。而不是沉溺在昨晚的记忆中,无法自拔。

    可是这颗该死的被欲望撩拨了的心,却依旧强劲跳动,为了那个消失的女人,搅乱他的睡眠。

    伊藤睁开眼,侧头看看窗外霓虹闪耀,又从口袋摸出项链。

    他看着被扯断的痕迹,太阳穴疼痛悸动,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又开始占领脑子。

    要么不该答应帮她赢钱,不该向她索要幸运之吻,不该在赌桌上和她一道酣畅淋漓地欢笑。

    要么不该在赢钱后得意忘形,脱口而出问她是否去过中东。

    前者令他忘不了她,后者令她机警地逃离他。

    他想要挽留她,可哪是她的对手,她轻易挣脱他,而他,只来得及扯下她的项链。

    如今睹物思人,伊藤扪心自问:“后悔么?”

    *******************

    “后悔么?”

    喘息已经恢复正常,丹尼听见自己这么问。

    雏却依旧弓着背脊对他,沉默。

    他瞥一眼她,“嚯”地起身,将剩余的衣物迅速剥下,裸着身体进浴室。

    雏听见布料落在地毯上,隐秘柔软的声响,听见浴室门滚轮的声响,听见水声。

    眼泪收不住,枕头湿了大片。她拳头抵在嘴上,即使哭泣,也不发出声音。

    再哭不出来的时候,她拢了拢衣领,起身,亦朝浴室走去。

    她推开浴室门。

    水声潺潺,雾气氤氲,丹尼听见动静,却没有回头。

    花洒下,男人赤 裸的背影,僵在那儿,因为有水雾的保护,其他人不会看出他紧张。

    可是,推门声过后,身后便仿佛陷入静止。

    最终,他妥协,回头。

    浴室里雾气缭绕,灯光投进,只觉得昏暗。她伫立在门边。

    花洒倾泻热水,模糊视线,丹尼抹去水迹,看着她的脸,依旧觉得朦胧。

    看着全身只有一件T恤的女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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