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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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住了?桃花眼微微弯下,闪动莹莹星光的眼眸倒映出她睁大的双眼,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从来,还没人躲得过自己的you惑!

    “恩,怎么了,姐姐?”故意发出迷茫的声音,即使被扣住下颚,他仍旧一副柔弱的小羊模样。[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扑吧,先扑上来再说,有什么事都可以事后商量!虽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已然焦急如焚。

    “你什么时候被人在舌头上圈住链子了?快,拔下来,到时候吃饭咽下去可就不好了。”金宝儿胆战心惊地探头看着他舌尖上闪闪发亮的东西,原来路儿还受到过这种虐待,真可怜,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疼他!

    “……”眨了眨眼,他险些被哽死,“姐姐,那不是被人圈住的链子,是路儿家族中的一个象征,万不可以拿下来。”

    瞧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只得赶紧说明。

    “原来是这样,”她的口气略微有些失望,然而眼眸一转,又吐了口气,“幸好不是被虐待,路儿这么可爱,谁能下得去手呢。”

    她,是在关心自己?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到底,她什么时候才会扑上来?!

    “姐姐,咱们脱光了衣服睡吧,路儿也很热,你穿着衣服磨得路儿的皮肤好痛痛。”皱了皱眉,可怜巴巴地道。

    “很热?那路儿先睡,姐姐坐一会,待凉快了,再上来。”想了想,可能是自己身上的热气传到路儿的身上了,她决定先找纸扇扇风。

    糟糕!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很是果断地从身上爬了下去,弯身在地上找鞋。

    许是看不清的关系,摸索了一会仍没找到。

    视线清晰的他瞧到床角旁的一双短靴,修长的脚一伸,利落地将床下的鞋子勾飞到一角去了。

    “咦,鞋子跑哪去了,找不到,”她有些丧气地耷拉下肩膀,想了想,反倒微微一笑,“罢了,光着脚在地上走更凉快些。”

    身后的某人差点气得吐血晕倒,看来,得扑了!

    双脚勾住她欲站起的腰身,一个鲤鱼翻跃,“咚”的一声,已将她压在身下,虽平日里一副男子的打扮,但力气始终是敌不过他的。

    “姐姐哪也不能去,要陪路儿玩,”他沉闷的嗓音低笑着,双手在娇躯之上游走,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就连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讶异地拾起眼帘,一张熟睡的脸轻轻地呼着软气,她的头,正枕在床柱之上。

    看来,是在刚才翻身之际被撞昏的……

    某人顿时瘫软了下来,像这种毫无乐趣可言的扑倒,是他最为不屑的,而下身,也因此失去反应,今日,算是白忙活一场了。

    小羊,吃不了大灰狼!

    又遇老道士

    又遇老道士

    又遇老道士

    滑下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子,气得咬牙切齿又无能为力,打个响指,赤。裸的身躯赫然间多了件白蓝衣袍,然而,上身却是露出柔美的左肩胛,颇为柔弱之姿,腰间蓝带飘逸,他妖媚一笑,白色小靴之上多了一对铃铛,朝紧闭的门扉吹了口妖气,木门悄然而开。

    “姐姐,深夜漫漫,路儿还是出去晃荡一会,”他低下头,在她的粉唇印上一吻,“姐姐真香,惹得路儿好想把你吞下肚。”邪魅地勾起嘴角,突而想到自己忘了一件事,将鼻翼顶上她的,深深一吸。

    幽蓝的点点零星正自她的鼻中缓缓飘出,被吸入他的鼻翼,直到躺着熟睡之人脸色逐渐转为苍白,才起身撤离。

    “姐姐,没有办法,若是路儿不吸收你的精力,就无法与你诞下子勋,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他捏捏她的小脸,贪恋地又在柔唇上轻触一下。

    迎着月色,踏步出门,脚上铃铛“叮当”作响,他瞥了一眼正欲出来偷食的老鼠,湛蓝的眼眸闪着戏虐的味道,还未上前作弄,没想到几只老鼠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无奈,看了眼寂寞的庭院中撒上纱白的色泽,但却是无聊得很,想起镇落不远处有个美丽的竹林,或许那边有些好玩的,白靴一蹬,隐身掠上夜空。

    风轻轻地挽着竹林,树叶莎莎作响,蜷缩在一个洞内,几条颜色各异的小蛇正聚拢一起,吸收着日月精华。

    “都躲在这,害得本公子难找,”站在洞口,他邪魅一笑,拿着一根竹竿,挑动着小蛇,“出来,都陪我玩会。”

    小蛇们似乎看出了他来头不小,不敢造次,尤其是那对湛蓝的眼眸,惹得其中的女蛇双眼冒心,直接顺着竹竿圈了上来。

    一只胆大的红色女赤蛇吐着蛇信,在他的唇上舔舐几下,见未有不悦的神情,更是凑了上去,想要吻上他的唇。

    “师傅,天下之大,咱们要去哪找那条蛇妖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格外响亮。

    些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女赤蛇一顿,眨着细小的眼,想要溜身进洞,却是被一只手扣住了蛇头,她有些讶异地望着那对湛蓝的眼眸。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你不是想化做人身?”他弯起眼帘,湛蓝的眼眸闪上妖冶的光彩,琉璃一般地璀璨夺目,“你可愿意帮我做一些事?”自怀中掏出一片泛着黄光的草片,他笑得更为诱人。

    这是洛山的瑶池草,只要吃了,便能增长十年的妖术,而她,现在刚好缺十年便能幻化为人。

    他竟是能准确地看出自己的道行,女赤蛇惊讶之余又更是倾心于他,不禁点了点蛇头。

    “他就在这里,”老道士的声音有些着急,“我能感觉到他的妖味,不过,怎的这般淡弱,难道是获得了什么宝物隐住气息不成?”

    “就在这里?师傅,你确定?一路追来,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十遍,不是做徒弟的爱说你,酒还是少喝为妙,那日不就是喝了点酒才误事……哎哟!徒弟错了,师傅,徒弟错了!”某人似乎被狠狠地揪住了耳朵,发出一阵哀号。

    将不远处小路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他勾唇媚笑,将手中的瑶池草放入女赤蛇的口中。

    金光一闪,他的身前,顿时出现了一位娇媚的人儿,羞涩地欠身。

    “游戏开始。”吹了一声口哨,他指着路上的两个道士,脸上的戏虐笑意更是深邃。

    美人心计

    美人心计

    美人心计

    月光下摇拽的竹林“莎莎”作响,拖长的斜影婆娑地摆动着袅娜的枝叶,笼罩着小路之上的两道身影。

    “你还敢说,让你看住蛇妖,竟然给老夫睡大觉,你说,是不是那蛇妖给你什么好处了?”老道士气哄哄地揪住小道士平生的耳朵,将口中的酒器喷了过去。

    没有去救耳朵,平生反倒双手快速地捂住了鼻子,用嘴巴大口的吸气。

    师傅不喝酒人说话倒还像模像样,喝醉了,简直就是妖魔的化身,而自己总是平白无故地被当成了出去筒。

    “哎,师傅,前面好像有人!”他成功地转移了老道士的目光,耳朵也缓缓的被松开。

    深更半夜,又有谁会赶路?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一段,模糊的视线终于看清了前面果真有一个俏丽的身影跌坐在地上,正泪眼婆娑地揉着脚裸。

    “是个女子?”老道士略有所思地环视四周,“平生,你上前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相助之处。”

    见是名女子,平生倒也有些着急,深更半夜的,在这野外很容易遇到坏人或者是动物的袭击,他慌忙上前,蹲下身。

    “姑娘,你受伤了?”望上稍微一瞥,他顿时愣住。

    此女子美色如虹,双目含泪欲滴,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忖托之下更为晶莹剔透,袅娜的身姿款款地坐在竹叶之上,似有些惧意。

    “姑娘,别怕,我和师傅都是游历四方的道士,不是坏人,你腿好像受伤了,不如让我师傅帮你看看。”说着,平生起身将走路摇晃的老道士扶了过去。

    这呆小子,平日自己醉糊涂睡在树上他都不理会,现今看到一个美人儿就来扶自己了,果真是少年思春!老道士心中暗自骂道,但还是将半边的身体倚在了他的身上,摇晃地走了过去。

    “有劳师傅了。”女子弱弱的声音传来,她似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捂住脚裸的手也松了开来,露出一块红肿的肌肤,宛若馒头一般。

    “有劳倒是不甘当,”老道士突然冷声道,“大胆虐畜,刚幻化为人形,就敢出来害人,还不速速受死!”背后的桃木剑一拔,便是要刺去。

    谁知,此女子被吓了一跳,用未受伤的腿一蹬,硬是快速地躲到了平生的身旁,双手揪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

    “师傅,你吓到她了,”平生亦是被老道士的话吓到,但瞧她纤弱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妖怪,“你看她腿受伤了,还要被你这么一吓,到时候怎么跟人家的家里人交代!”

    “家里人?你问问,她家在哪,深更半夜一个女子在这荒郊野外的,不是妖怪是什么!”酒意袭上心口,老道士的双眼更是模糊,举着的桃木剑反而拿捏不准方向。[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奇怪,刚才还能感觉到那只千年蛇妖的气味,虽是淡薄,也若有若无,现在,竟是完全消逝了,而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看着面相,妖冶中带着妖气,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只是气这个笨蛋徒弟倒是中了美人心计,那甚好,他也正好想要看看她是否是那千年蛇妖幻化,也就没有下狠手。

    “对了,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平生以为师傅喝醉了说胡话,况且平日若是碰到妖怪,他的桃木剑早就砍了下去,也就不以为意了。

    “斜里坡……”女子似乎对他有些依赖,用手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小声地说道,一双眉目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扫,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只因来此探亲,路上却崴到了脚,多谢小道士了。”

    将手柔柔地放在了小道士的手中,见他一怔,不禁垂下眼帘,状似害羞。

    然而她的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丝绞诘,偷偷瞥了一眼竹林的深处,那双湛蓝的眼眸正远远地看着这场好戏。

    质疑

    质疑

    质疑

    斜里坡?那不是几十里之外的小村落?老道士面色一沉,上下打量,但瞧见平生薄红的脸庞不禁咬牙暗叹,呆徒弟呀呆徒弟!

    “若是老夫没有记错,光是路程,都要走上几天,你一个女子,家里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前来此处?”看着她几近半个上身都靠在了徒弟的身上,老道士已然心中有数了,此人绝对是妖。

    只是,看她的妖气也不过百年,与那只千年的蛇公子根本就相差甚远,到底,是她隐住了妖气没被自己发觉,还是,她真的不过是一只小妖,但胆敢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何?

    思及此,老道士打定注意要装迷糊到底,就看她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女子瞧见平生有些疑惑的目光也正看向自己,不禁眼眶一红,泪水翩然而落,炽烫了他扶住自己手臂的手背。

    耳中,响起男子的声音,她顺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着,更不忘加上了表情。

    “家里只剩下一生病的小弟,为了向亲戚借些银两,才不得不离乡背井,路上,亦是为了躲避歹徒才崴到了脚跟。”柔嫩的嗓音散发着淡淡的哀愁,她咬着的下唇轻轻颤抖,更是忘我尤怜。

    “师傅,我们还是送她回去吧,先不说遇到坏人,光是野狼毒蛇的就有不少。”平生将半边扶住师傅的手也抽过去扶住了娇弱的身躯。

    “斜里坡?好,好,那我们便走走。”将桃木剑插入尖削,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先行返回。

    女子娇弱地靠在平生的怀中,一瘸一拐地走着,朝林中的身影睨了一眼,微笑示意。

    竹林中,树叶轻轻地摩挲着,印着月色,显得异常的宁静。

    几条小蛇自洞口中爬出,自是看了女赤蛇幻化为人形,对这个千年蛇妖更是尊敬,小心地游移到他的旁边,吐着蛇信示好。

    “机会只有一次,我们还是下次再玩吧。”湛蓝的眼眸弯了弯,他白靴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拾起眼帘望了眼天色,又掠上空中踏着月色回去。

    小蛇们只得作罢游移回了洞中。

    入门,悄然地吹了口气,门儿轻轻地阖上。

    纤美的身躯一路走向床榻,身躯恍若缩水了一般,逐渐的变小,就连长及腰后的柔软细发也畏缩了回去,衣服变幻着,自是又成了那套白色的塾衣塾裤。

    待其爬上床,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

    “恩?路儿?”迷糊中,金宝儿揉了揉眼,后脑勺有些疼痛,不禁有些奇怪,但看到他正和自己一样迷糊地揉着大大的双眼,打着呵欠望着自己,不免有些自嘲,“刚才姐姐还梦到你变成了美少年了呢,早知道多看两眼,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她还真以为那是梦呢?切!

    路儿心中暗笑,但又不可表露出来,用茫然的眼神望着她。

    “姐姐,路儿以后会变美少年的,我不是姐姐的小相公吗?再怎么美,都是姐姐的。”眨了下眼,他将头蹭入她的怀中。

    “好,好,路儿真乖,不过该睡了,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姐姐抱着你就不怕冷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揽住他娇小的身躯,不免有些疼惜地说,将被子尽量往路儿那边拉了点,闭上眼帘入睡。

    今夜不成,那就明日!

    他阴冷一笑,亦是因为出去玩了会也觉得有些疲惫,加上她身上的**香气萦绕鼻间,才闭上眼,便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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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加更~

    路儿尿床?

    路儿尿床?

    路儿尿床?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懒懒洒入,罩住两个一大一小的身躯,轻轻地捻上香褥,似在唤醒沉睡中的人儿。

    申吟一声,路儿将小小的腿搁在金宝儿的大腿上摩挲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傻笑。

    怎么今日早上有些凉快?

    金宝儿迷糊地张开眼,看了下窗外的晨光,心情大好,转过头看着睡得正香的路儿,卷卷的头发盖住他稚嫩的脸颊,粉嫩的唇微启,呼出细细的气息,一双大手放在她的匈部之上,突然像受惊似的动了一下。

    “路儿,该起床了。”她脸一红,推了推他的小肩膀,这家伙,要不是太小,别人都以为他是小色鬼了,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私密之处。

    “恩…。。”小声地应了一下,他的脸轻蹭着她的柔软,粉粉的脸被挤出一团小肉肉,但却连眼帘都未掀开。

    “起床了,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被褥一掀,只觉得大腿之间一片湿凉,不禁抖了抖肩膀。

    难不成,是那个来了?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她将路儿搁置在身上的腿移开,突然,大腿上一块浸湿的画面跳入眼帘,她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推了推路儿。

    “尿床了,路儿,我还怎的说今天有点凉,原来是你这小家伙不上茅房。”

    “怎么了姐姐?”他用小手揉了揉眼帘,坐起身,看着她大腿上的那块,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你尿床了……”

    “什么我尿床,是你!”伸手小捏了下他的脸,“你看看你的裤裆,都湿成这样了。”

    某人一看,果真……不过,他是没有尿床!

    脸色突然一红,他恨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梦!更气她竟然昏了过去!

    “那不是尿床……”他小声的嘟囔着,双手无措地扯着裤头。

    “不是尿床,那是什么?”本就对男子之事不甚清楚的金宝儿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路儿,今天的床单,还有这些,你都要洗喔。”

    不能再像以前宠弟弟一样,结果两个都宠成了大草包。

    “恩,路儿知道了,”自己的当然要自己解决,路儿可怜兮兮的点头,“姐姐,你还有没有衣服,不如路儿都帮你洗了吧?”

    “你真会洗?”她只想让他学会自立,“算了,先洗这些,你还小没有那么多力气。”

    “不会的,路儿已经经常帮哥哥洗,一次可以洗十几件呢!”肉肉的小手环住她的颈项,水汪汪的大眼闪闪发光。

    给我洗吧,都洗完了,你就没得穿了,今晚,哼,还不乖乖地光着身子睡觉?

    “不行,只洗这些,其它的会有凤丫头打理,姐姐让你洗这些是因为你弄脏的,并不是想让你来干活,路儿,进了金家,姐姐会宠你,也会教你一些为人的道理,有时候会难免苛刻了些,但你要知道都是为了你好。”以为是害怕自己会赶他走,所以才会想要多洗些衣服,金宝儿有些心酸,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懂事了。

    却不知,他心中想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喔,路儿知道了。”他乖顺的点点头。

    塾不知,待两人吃完早膳,她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开开心心地翻箱倒柜,将金宝儿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丢进桶里,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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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完毕!~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抱着木桶,哼唧一首怪异的小调,路儿看似娇小的身躯反倒脚步灵活,手中之物仿若轻无,待走了一段,瞧见迎面而来的金矿组合,他一咬唇,“咚”的一声,木桶掉落于地,开始站在原地抹眼泪。

    “哟,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怎么拿这么多的衣物,”金矿在娘子依婷的眼神督促下,不甘不愿地帮他收拾着散落的衣物,“我帮你拿过去吧。”

    “谢谢二舅子。”路儿倒是破涕为笑,顺口答了声谢。

    某人却是因为他如此的一唤,险些迈不过前面的门槛,看了一眼憋笑的娘子,忍!金矿如此告诫自己,三两步便把木桶放在了井边。

    “竟然你都称我为二舅子了,能不能告诉我,大哥,咳,对你有没有,那个?”金矿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那个是哪个?”他开心地跑到井边,趴着井口看水里荡漾出来的一张纯稚小脸,墨色的眼眸转为湛蓝,不屑地弯了弯眼角,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就是,你有没有和大哥睡一起啊,有没有,抱着啊。”依婷见相公已经说不下去,主动上前一脸微笑的问道。

    “有啊。”他很认真地点头,回过头来,露出可爱的洁白贝齿。

    看着两人倒抽一口气的神情,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就是如此的期望,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倒让人厌恶。

    只见两人“咻”的一声跑到一角,计划着什么。

    “你看,大哥真的有恋童癖,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亲戚不是有一个男娃,快将他送过来。”

    “好,现在就去。”

    只听得两个声音如此嘀咕了一番,兴冲冲地朝门口奔去。

    他有些无聊的转过脸,冷冰冰地瞅着那两个傻帽般的身影,难道他们以为如此就可以打倒自己,进而等到金宝儿去世后拿到家产?真是可笑!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东公少爷。”刚跑到拐弯处,差点撞上,金矿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娘子紧急刹车。

    “那个……”摸着下巴,东公允皱了皱眉,想着要如何称呼那名自称是“小相公”的娃娃。

    “那个又是哪个?”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旁,仰起可爱的脑袋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他。

    “就是这个!”一拍大腿,东公允指着眼前的小东西,才察觉到金矿组合两人瞥向自己怪异的目光。

    “东公少爷,就连你,也收到了消息?”依婷小心地询问。

    没想到大哥有恋童癖的消息已经走漏,看来三弟和弟妹一定也会截获,不行,他们动作要快,绝不能落人与后。

    然而,在东公允的耳朵里,自然又翻译成了另外一种解释:金宝儿真的收了这个小娃娃当小相公!

    “就是收到了消息,本少爷才来踢馆的!”东公允刚伸出食指,见着娃娃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慌忙缩回了手指,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才被咬过。

    “踢馆?”金矿组合两人相视一笑,“好,好,那你们玩,我们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脚底一抹油,跑得倒是痛快。

    路儿懒得理会东公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井边开始打水,他还有要事要干呢!

    想到金宝儿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柜的模样,粉嫩的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

    你是逃不出本蛇公子的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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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点左右再一更!~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将木桶丢进井内,路儿开始打水,三下两下就了上来,倒入放置衣物的桶中,将衣袖往上一撩,好,开工!

    “小娃娃,哥哥带你出去买糖果吃,好不好?”东公允挠挠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一脸的谄媚。

    去买糖果的时候就顺便把你丢掉,竟然敢和我抢金宝儿,那就怨不得本少爷了!

    耳膜内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往此处来,路儿眯起大眼,露出弯弯的月芽形状,粉白的小脸荡上一股讥讽。

    “大叔,不是路儿要说你,该干啥正经事干啥正经事去,想要买糖果来拐骗孩童那是不对的。”

    被一个五岁的娃娃喊自己“大叔”,还被教育了一番,东公允脸色瞬间又青又红,左手一伸便揪住了路儿的小耳朵。

    “别给你颜色就开染房,怎么看你都是个心术不正的小鬼头,倒是你,滚回娘胎里去喝奶,金宝儿可是本少爷的玩物,你敢抢,我就将你丢到山野中去,让你被狼吃了。”威吓地横起脸,自认为可以吓得小孩子屁滚尿流。

    恩恩,就是要这样嘛,可不能浪费了我的口水,路儿心底暗笑。

    扫到金宝儿满脸黑线地走到了东公允的背后,很是配合地眨了眨大眼,瞬间一层水雾浸染透彻,瘪了瘪嘴。

    “哇……哥哥,他欺负路儿,路儿的耳朵痛痛!”开始恶人告状。

    “东公允!”金宝儿冷冷一笑,俯在身,学着某人的模样揪住他的耳朵,用力狠狠一扭。

    “哇!”某人声量如钟,“宝儿,你怎么回来了?”他慌忙松开了钳制路儿的手,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

    “你当然不指望我回来,怎么,刚才在大门鬼鬼祟祟地藏着,就是为了等我出门来欺负路儿?”她看着路儿嫩白的耳朵之上红成一片,心中的母性光辉顿时开始泛滥。

    一把揪着东公允的耳朵,一手搂过路儿,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花。

    “嘿嘿,我本来是想带他去糖果吃的,”东公允尴尬的笑着,见宝儿对他甚好,一怒,悄然地伸手到某人屁股后面一揪,“并没有恶意,没有恶意。”

    敢对自己下阴手?路儿黑色的眼眸露出一抹阴婺,随即一手扣住他扭住自己屁屁的大手。

    “哥哥,他揪我屁屁,哇……”泪花继续泛滥。

    东公允脸上一僵,想要抽回手,没想到那双扣住自己的小手竟是比他还有力道,挣脱不开,又无法抽退。

    咦?金宝儿顺势往下一看,果真,立马大怒。

    “断袖男,滚出去,不许靠近路儿一步!”一拳狠狠地挥了出去。

    “咚。”这下,路儿放开了手,东公允被金宝儿的一拳打翻在地,捂住一边的眼睛哀号地坐起。

    “宝儿,你打我?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你竟然为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鬼头打我?”松开了手,被打的左眼有点视线模糊地瞪着路儿。

    她一时也没料到自己会出这么重的手,平日虽是小打小闹,倒也不曾真的伤过他,刚想道歉,看到某人脸上左边的眼睛黑了一圈,忍俊不禁,抿唇一笑。

    “熊猫,熊猫!”路儿已经拍掌大笑,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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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今天是千落的阳历生日。。。。。。刚晓得。。。。。。去吃了面回来,保佑我此文火爆吧,啊门!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制敌第二招,有备无患

    “起来吧,堂堂的东公少爷坐在地上像什么话,”金宝儿见某人的脸黑了一半,只得上前扶住他的手臂,“路儿还小不懂事,你怎么也像个孩子一般跟他计较。”

    睨了一眼仍旧大笑的路儿,他却是对自己伸舌头做鬼脸,东公允的脸上抽搐了几下,亦是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悻悻的顺着宝儿的力道站了起来,屁股上凉飕飕的感觉倒是让他一惊。

    伸出一触,愣愣地看着那片湿润。

    “坐到水迹上了,走,我带你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虽然你体型比我高大一些,先穿着回金家再换下也不迟。”她侧过身,湿润的衣袍粘紧了他的臀部,露出两块滚圆的翘臀,尴尬地撇过脸,装做若无其事的说道。

    路儿讥讽地看着东公允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似乎因祸得福的模样,低下头,看了眼水桶中全部被浸湿了的衣物,唇边泛起冷笑,看来金宝儿还没发现自己将她的衣物都拿出来洗了。

    揉,我揉,看你等下穿什么!小手卖力地揉搓着,根本就没有抬眼看着两人缓缓离开的背影。

    “路儿,你在这别乱跑,等下哥哥回来帮你一起洗,你还没力道打水。”回头瞧了一眼不知何时泼了一地的水,她连忙柔声嘱咐。

    没力道?东公允有些怪异地看了眼路儿正在揉搓的手。

    “恩,路儿在这里等哥哥。”他乖巧地点头,水汪汪的大眼又晶又亮。

    听到他的允诺,放心地点点头,亦是扶着东公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但不到半刻,两人又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金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桶衣物,旁边还堆置着一叠湿润的冬袄,呐呐地张了张口,视线一转,顿时一个可爱的小脸正昂着头万分兴奋地望着自己。

    “哥哥,路儿把你的衣服都取出来洗了,好多好多,路儿都洗得手好痛。”将十指往前一摊,路儿的脸上甚是无辜的表情。

    “你为何要将宝儿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东公允眼睛尖锐地盯着这个小家伙,怎么看都觉得怪异,“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咚!”他的头上被敲了一道。

    “路儿能有什么目的,他昨天尿床了,”金宝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说道,“本来是让他洗自己的衣服,没想到把我的衣服都腾出来洗了。”

    “路儿不能吃白饭。”绞着手指,路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可怜巴巴地说道。

    她蹲下身,心疼地将他红红的十指包裹在手心,轻轻揉搓,没想到路儿这般的懂事,让人打心眼里怜惜。

    “好,以后路儿就跟在哥哥身边学东西,不会白吃饭。”

    “什么,你还让他跟你身边学东西?不行!”东公允一口反对,待看到宝儿疑惑的目光,慌忙说,“他还小,应该上私塾学点东西。”

    “你说的也在理。”她低下头看着路儿茫然的脸,认真地考虑。

    想把自己赶去私塾?路儿又怎会看不透东公允的想法,好笑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后,依旧**的一片。

    “两半大西瓜。”他指着道。

    宝儿瞬间尴尬地咳了一声,用手推着东公允。

    “你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我这里没有衣服,等下凉久了小心会生病。”

    某人只得捂着屁股,看了眼四周,狼狈的先跑回府去,临走之前,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路儿,悻悻离去。

    “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看东公允走远了,金宝儿双肩一环,一脸严肃地盯着心虚的路儿。

    准备上私塾

    准备上私塾

    准备上私塾

    小手绞啊绞,低下头,他掩饰住心底的惊慌,蹲下身去,继续揉着那堆衣服,无法面对她责备的眼神。

    到底,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故意将全部的衣服拿出来洗的,难道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路儿,哥哥知道你不喜欢东公允,而且刚才欺负你是他的不对,但你也不可以故意在他跌倒之前往其身后的地上泼水,这么做是不对的。”金宝儿叹息着,一手罩住他柔软的小卷发揉了两下。

    不是因为衣服的事……他放下心。

    水汪汪的大眼瞅了她生气的脸一眼,将**的手往自己的衣摆上擦了擦,起身搂住她的颈项,粉嫩的小嘴无辜地嘟起。

    “哥哥你别生气,以后路儿不做坏事了。”只会做欺负人的事。

    “其实他说的不无道理,路儿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上私塾对你来说是好事,既可以学习读书写字,也可以明白事理,等下用过午膳哥哥带你去拜见私塾的先生吧?”捏捏他可爱的小脸,着实无法生小孩子的气。

    想想,东公允也算是活该了,瞧他将路儿的耳朵揪得这么用力,现在还泛红。

    她抚着路儿红色的粉嫩小耳朵,吹了吹。

    “可不可以不去?其实路儿读过很多书,路儿也懂得读书写字,”他的眼底有着一丝窘迫,让一个比自己活得还短的人来教自己,岂不是坏了蛇公子的千年名声,“这个是‘靇’字,对不对?”用手沾湿了手指,在地上写着,讨好地望着她。

    没想到他写起字来还像模像样,一笔一划都恰到妙处,想必,之前也是书香世家吧,否则普通的孩子是不会懂得念书写字的。

    “路儿,你的家是在哪里,以前是做生意的吗?”落秋镇几十里内都没有官宦人家,想来,也只有经商的了。

    “家?”他顿时迷惑地望着她,“路儿不记得了,自记事起,就是哥哥带着路儿漫山遍野的跑,读书识字也是哥哥教的,只是,后来遇到了老虎,哥哥为了救路儿被叼走了,就只剩下路儿一个人……”

    眼眶一红,他低下头抹着眼泪,老虎兄弟,反正你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介意本蛇公子再多舔上一笔,大不了下次见面请你喝杯酒了。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问你这些,来,路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吃什么就让凤丫头给你做,只要你上私塾可以得到先生的‘优’字评语,哥哥就带你出去玩,买很多好玩的东西给你,怎么样?”心疼地用衣袖擦拭他的泪花,她柔声劝道。

    看来还是避免不了要被送去私塾,他无奈地想,竟然如此,自己也要尽力争取些条件才行。

    “那路儿可以一直跟哥哥一起睡吗?”他听到今早凤丫头说要给自己准备一个房间,便是明白她要让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开什么玩笑,一个人能生娃娃吗?况且,每日他还要吸取她的精气才行,只要稍有中断,她便不能受孕,因为人妖生子本就违逆常理,只有如此,才有机会使她怀孕。

    “这……”金宝儿疑迟了半饷,终于点头,“好吧,待你能照顾好自己再独自睡一间房。”

    不过就是上上私塾,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自信地撇嘴笑了笑,能换来同寝,每日去应付一下就好了。

    “恩,”他欢快地点了点头,起身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拉住她的拇指,“吃饭咯,吃饭咯……”至于这些衣服,就留给凤丫头来收拾吧。

    先生是母的

    先生是母的

    先生是母的

    “路儿,等下见了先生不能调皮,要躬身行礼,知道吗?”一路之上,金宝儿千叮咛万嘱咐,好不容易帮他安排进了最好的私塾,可不能让先生讨厌才是。

    “恩,知道。”他即使为难,也要装做很懂事的模样。

    去个私塾还这般麻烦,躬身行礼?他对自己的师傅都从未躬过身,倒要对个小老头行礼,若不是为了她,自己才不屑去什么私塾。

    跨着个小书包,一路上他蹦跳地踹地上的石子,拉着她的手十分高兴的模样,金宝儿不禁点头微笑。

    墨香私塾离金家不远,走路大约一刻,两人来到了私塾的门外,只见古墨古香的牌匾高高地悬挂在朱红木漆的大门之上,门旁,还立了一个石碑,碑文上大致描述了墨香私塾的发展史,私塾之中,竹林繁盛,几只鸟儿钻入其中蹦跳嬉闹,更是增添了妙趣。

    “宝儿哥?”一个袅娜的身影自里面出来,鹅脸柳腰,看似柔弱却又有着不输男儿的潇洒,瞧见金宝儿牵着个娃,不禁娥眉一挑,“多时未见,你什么时候蹦出个孩子了?”

    “流云妹子,”金宝儿倒也有些吃惊,但听她的问话,不免尴尬一笑,“我还未成亲哪蹦出来的孩子,他是我刚认的义弟,想带来上私塾,你爹呢?我们还得去拜见他老人家一下,看是否能收路儿这个学生。”

    义弟?流云瞟了几眼她身旁的路儿,见其眉清目秀且双目有神,一副机灵的模样,不禁笑着摆了摆手。

    “不用去见我爹了,现在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私塾交给我打理,所以现在这里的先生是我,路儿我收了。”

    金宝儿一喜,刚要道谢,只听得身旁路儿冒出的话,窘迫得几乎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先生是母的?我不要!”粉唇一嘟,他直接拒绝。

    若是个老先生,自己认倒霉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女子,以后真要被其它妖怪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路儿,你胡说什么,还不向先生道歉。”生怕流云不收他,她一手按住路儿的头要其躬身行礼。

    “等等!”流云突然伸手止住了路儿被压迫性低下的头颅,瞧他很是不服地睨着自己,倒是有些讶异,“为何说先生是母的,而不是女的,这在你眼中有何不同?”

    金宝儿没想到流云会就此话发问,想开口道歉,却是看到流云用眼神示意自己莫要开口,便是明白了,她要考他。

    “动物只分公母,不是母的是什么?”他回答得倒坦然。

    “这,你说的倒也对,但也不对……”流云一怔,细细的咀嚼着他的话,“人自然也是动物,但不能用母的字眼,因为人的智慧比动物更是聪慧,因此用女来表示比较贴切。”

    踹了踹脚下的石头,无聊地捡起在手中把玩,他露出贝齿,用最可爱的笑容看向“母先生”。

    “那为何会称自己的娘为‘母亲’,而不是‘女亲’呢?”

    小手一扔,石子在空中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咚”,好巧不巧地砸中了竹林中的一只麻雀,直直坠落于地,其它的鸟儿吓得飞扑着翅膀逃离。

    “路儿,不得无礼!”金宝儿没想到一向看着乖巧的路儿会如此调皮,不只跟先生顶嘴,还用石头砸鸟,脸上不禁冒出细细的汗水。

    “哥哥,你让路儿上私塾,路儿来了,但是如果她不能回答得出路儿的问题,就说明不配当路儿的先生,那以后就可以不用来念书了,反正该懂的,我都懂了。”他很是无辜地咧唇一笑,挑衅地看着冥思苦想的“母先生”。

    当然,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要多和金宝儿在一起,好培养培养感情,趁机“吃”掉她。

    “好,这可是你说的!”流云突然一拍手,高兴地笑道,“宝儿哥,你这弟弟我是非要收做学生不可了!”

    欺负同学

    欺负同学

    欺负同学

    莫说金宝儿不明白,就连路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理说,她怎么样也会被自己气得直跳,然后把门一关,宣布不收自己这个学生,但她却是乐呵呵的,似乎还非常喜欢自己。

    流云聪慧的双眼在路儿的身上淡淡的扫了一圈,蹲下身,将他一把抱起。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路儿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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