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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聪慧的双眼在路儿的身上淡淡的扫了一圈,蹲下身,将他一把抱起。[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路儿挣扎几下,又不敢太用力怕暴露,只得凉凉地抗议,就像一个本是身怀绝技却被一群乌合之众围住,无聊地喊“救命,救命”那般。
若她是以女人的身份抱住自己,那他当然乐意,若是以先生,肯定要反抗!
“人小鬼大的,”流云刮了其粉粉的鼻子一把,似是看穿了他不想上私塾的想法,“你不想当我的学生,也当定了,我的答案就是:公的不叫公亲,女的不叫女亲,一样的道理。”
其实,话中之意便是,路儿所谓的公母,母有“母亲”一词,但公却没有“公亲”一词,所以,她的不叫“女亲”亦是和“公亲”一个道理。
好一个举一反三,她的答案,不过是就是掩人耳目地转折着回答了他的问题!
路儿的脸顿时黑了一半,这个女人不简单!
“流云,幸亏你聪明,路儿这小家伙还真得你才能管得住,若是其他老夫子不得气个半死才怪,”金宝儿松了口气,咧唇一笑,倾身往前亲了一口呆若木鸡的路儿,“路儿,今日好好和先生学点东西,哥哥还有要事要办,等下你放学在回来接你。”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路儿瘪了瘪唇,敢丢下我自己走了?薄情的女人!
侧脸看着私塾之内靠着大门露出的十几个小脑袋,一计瞟上心头,顿时“友好”地朝他们露出一个“善良”的微笑。
“好了,上课了,别都跑出来看热闹。”流云倒是没注意他脸上的笑,将其放在地上,拉着他的小手便进了大门。
小孩子们作鸟兽散,一溜烟跑进了室内。
“你和他一起坐吧。”流云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同桌,是一个梳着两条可爱小鞭子的女生。
皱了皱眉,他瞥了同桌一眼,只见她朝自己露出童稚的笑,少了门牙的嘴看着甚是滑稽。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妙双。”女孩的声音稍微漏风,她低声问道,偷偷看了眼正在准备上课的先生。
谁知,路儿竟是举起了手。
“什么事?”流云有些茫然,还没开始上课他就有问题了?
“我不要和她一起坐,她说她叫尿床。”路儿很是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哈,尿床……尿床……”所有的学生几乎笑趴在了书桌之上,个个睨着那窘迫万分的小女孩,若不是有先生在,早拍桌子上前围住她了。
小女孩委屈地耷拉下头,恶狠狠地瞅着路儿,伸出手拉住路儿的衣服。
“我说我叫妙双,不是尿床……”
“你看,就是尿床……”路儿耸了耸肩,听到身后那更是庞大的笑声,也跟着裂开嘴笑了开来。
她知道了,路儿是故意的!流云无奈地翻个白眼,但听到妙双继续在那里说自己不是“不是尿床是妙双,是尿床”之后,忍不住回过身笑了开来,但最后还是勉强止住,提起教鞭,转过身,对着仍旧耻笑不已的同学冷下脸。
“嘭!”教鞭狠狠地抽在了桌子之上,她很是满意地看到学生们止住了笑,小心翼翼地坐好不再出声。
“妙双,你到那边和小锦一起坐,路儿,你一个人坐,还有,因为你耻笑同学,今日罚你抄古诗《静夜思》一百遍,明天交上来。”
妙双收拾好书本,朝路儿弄了个鬼脸,满意地跑到了身后的小锦身旁坐下。
一百遍?路儿绽开的笑容顿时僵硬……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以罚换奖,金宝儿的女儿装
“听说你今天欺负女同学了?”金宝儿瞧了下拉着自己尾指一路蹦蹦跳跳回去的路儿,“先生让你抄一百遍的《静夜思》,不写完今夜可不许睡觉。”
瞧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好像根本就不把先生的惩罚当成一回事。
路儿捡起一块石头,刚要砸路边仓促跑过的老鼠,却是被她严肃的眼神禁止,悻悻地丢在一边。
“哥哥今晚不睡觉吗?”他甜着哝软的嗓音问,突然站在原地伸出手让她抱自己,“路儿今天被先生罚站,腿好酸喔,哥哥抱抱路儿好不好?”
无奈,某人只得弯身抱起了他,见其将肉肉的小脸蹭向自己的颈窝,而小小的手又习惯性地放在了自己包裹的胸部位置,她的脸布满瑕红。
“衣服都被你洗了,等下得去借套衣服才行”她好气地捏了下他的脸,“以后路儿可不能再欺负同学了,路儿要当个好孩子,知道不知道?”
幸好天气凉爽,洗过的衣物明日便可晒干,只是,要向谁借衣服比较合适?
他本是开心的脸一下焉了,将脸埋入她的怀中,鼻间充斥温暖的馨香,不甘心地咬了咬粉嫩的小唇。
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衣服除了自己的,还可以借别人的穿?又白忙活了……
金宝儿也不知他为何不出声了,只当是在反省,亦没有多说些什么。
用过晚膳,天色逐渐黯了下去,房内点上一盏油灯,她瞄了一眼从刚才回来就静静地坐在桌子边写字的路儿,瞧他写了几个时辰,握笔的稚嫩指腹微微泛红,不禁有些心疼。
“路儿,休息一会再写吧,”她将笔夺了去,轻轻地揉着他的小手,“疼不疼?以后可莫要再调皮了。”将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
“不疼,路儿写字很快的,”他咧开粉嫩的唇笑着,眼眸盯着她的红唇不时碰触到自己的指腹,目光深邃,“姐姐今天要跟谁借衣服呢?二舅和三舅的衣服对你来说都有点大了,而且,路儿不喜欢姐姐身上沾染上其他男子的气味。”某人霸道的口吻十足。
“路儿说的也是,两个弟弟的衣服都太大了,又不好向丁主管借衣物,而凤丫头的更不能借了,不然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如……”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也不管路儿听得懂听不懂,松开他的手,走到床边蹲下身,拉开一个暗屉。
路儿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在橙黄的灯光之下,是一套纯白的柔质女子衣裙,不禁有些讶异,眼眸中的幽光一闪,他的嘴边多了一丝神秘的笑意。
“姐姐,如果路儿在一个时辰之内将《静夜思》写完,你就穿这套衣服好不好?”某人的贝齿闪着洁白的光。
“这是女子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她顿时警惕地跑去关门,尴尬地看着路儿,“路儿要记得,哥哥是男子,只是生了病,才会长出多余的肉,只是路儿喜欢叫我姐姐,可我并不是女子。”比了比自己的前胸,她都觉得自己欺骗娃儿有些无耻。
“路儿明白,”他猛点着头,“可是晚上姐姐穿这套衣服会把床弄脏,而且路儿要姐姐抱着睡,一定很不舒服,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穿了也不怕别人看见。”她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眼眸直直地瞅着不安的女子,露出鼓励的笑容。
路儿说的也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只要不出门,穿着亦是不怕被外人所见,况且他年纪还小,看着也不懂。
双手抚过那片柔软的布料,心一横。
“你去写完《静夜思》,姐姐就换衣服。”她看了眼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大家都睡了吧,应该没人会看到,也没人来找自己……
一听她的应允,某人顿时快乐的笑蹦跳着去写字了。
她的女装,自己很期待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身后,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大眼弯成了月芽,粉唇一启一阖,小声地哼着一首模糊的曲调,手中持着笔,甫写完第五十遍的《静夜思》,伸了伸臂膀,将刚写完的那一页往后一翻,奇迹似的,每往后翻一页,都有着与前面一样工整的字迹,数了数,刚好有一百遍。
其实,只要她不在身边盯着,用一个简单的妖术,只消半刻就能完成。
“姐姐,路儿写完了,你换好没有?”他坐在椅子上晃动着小腿,双手撑着下巴,一副无聊的模样。
“这么快?”她讶异地走了过来。
雪白的丝绸忖着一双略显粗糙的玉手伸到他的眼前,将薄子翻了一遍,上面工整精美的字迹连她都写不出来。
“路儿,你的字写得真不错,看来你哥哥教你教得很好,”她感慨,侧过脸,却是见他呆愣地望着自己的神情,“很,奇怪吗?”脸上一囧,她紧张地看了下身上的纱裙。
早知道就不穿了,就连路儿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看来是真的很奇怪了。
“恩,很奇怪,”他认真地点点头,“不是一般的奇怪。”
打量着她穿着摸胸在轻纱的笼罩之下,汝钩若隐若现,而纤细的腰身亦是如垂柳似的不盈一握,加上微翘的臀部,果真是凹凸有致!
“我还是不穿了,”她一慌,头次穿女装,自己都觉得奇怪,“早知道就不收那个断袖男送的礼物了,哪有人送男子女装的!”喃喃自语道,便要去将衣服换下。[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心中早将那断袖东公允暗骂几百遍。
是他送的?!路儿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但又随即消隐,小手轻扯住她欲走开的衣袖,用无限渴望的眼神望着她。
“不是说难看么?我这就换下来。”她有些迷惑地看着他的手。
“路儿说的奇怪,不是指你穿的奇怪,”他咧嘴一笑,用手指着她头上仍旧束起的一团馒头式男子发髻,“哪有人穿着女子的衣服还绑男子的头发?”
站在小椅子之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见她扶住了自己的身子,更是大胆地将手触上她的发髻,将绳子轻轻一扯。
披泄而下的柔亮发丝根根分明地罩在她的肩头,亦或后背,长及臀部却又乌丽亮泽,将女子的纤细与柔美完全地绽放而出。
“路儿,怎么将姐姐的头发都放下来了,得下睡觉肯定会卷成一团打结的。”她略微责怪,伸手就要束起。
今晚的他,动作完全就像一个成熟的男子,令她不禁迷了心神,恍惚地看着他的动作,以至脸上微微泛红。
“姐姐,这样比外面的女子都要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路儿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他弯起的眼眸有着一抹欣喜,直直地瞅着娇羞的容颜。
“瞎说,”她的脸更红,但经他如此一说,果真不再要整理头发,“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没想到路儿小小年纪,倒能吐出一句像样的诗词了。
踮起脚尖,双手轻轻环住她的颈项,他水汪汪的眼眸闪闪发亮。
“书中说的呀,姐姐就是窈窕淑女,而路儿,自然是君子好逑拉!”
现在的她,更是让他有了想要她的**……柔美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羞羞怯怯地包裹着花瓣。
倾身向前,他便要吻上她的红唇。
突然,门嘭的被撞开。
“不好了,商号着火了,大哥!”金砖金矿两对组合没有前兆的破门而入,大嚷了两声,顿时瞪大眼指着他们的大哥,“你!”
金宝儿的脸已经一片苍白……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诡异的商号着火事件
房中静了下来,有呐呐地张着嘴的,有僵硬成石块的,还有下巴僵硬地滑下的,只有路儿将头斜斜靠在了衣衣的匈部之上,玩味地勾起粉嫩的红唇。
“大,大哥,你的嗜好还真特别。”金砖的脸抽搐了片刻,硬是挤出了这句话。
但双目却是不由上下打量,没想到大哥穿起女儿装来,倒是有模有样,比起自己的娘子,还多了点雅韵。
“我只是见路儿想娘,所以穿给他看看,你们想到哪里去了,”金宝儿脑筋一转,镇静地说道,“刚才你们说什么,商号着火了?哪个商号?”该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米行,大哥,我们的米行突然起火了,大伙正往那赶着救火呢,快,我们快去看看吧。”金矿这才如梦初醒,暂时将大哥现在怪异的打扮放到一边,着急的便想要将大哥拉过去。
米行?那不是由丁主管管理的米行,这么多年来都从未出过事,怎么会突然之间起火了,不行,自己得赶去看看。
“好,你们先过去,我换下衣物就来。”抱起路儿上前将他们通通都推了出去,关上门,不由暗自吐了一口气。
“路儿也要去。”怀中的人儿举手报告。
“那边比较危险,路儿乖乖待在家里,姐姐去去就回,你先睡觉,明早还要上私塾,路儿乖。”在其额头印上一吻,她将他放到床上,便背过身去开始更衣。
路儿看着那一条雪白的纱裙自她身上掉落,被迅速地换上了男子的装扮,不由懊恼地咬着拇指,该死的,到底是哪个不识趣的在深更半夜之际放火害了自己的好事!
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路儿,她没有多说些什么,急忙开门奔了出去,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水盆碰撞的声音“叮咚”作响,隔壁的门也被打开了来。
“小依,怎么回事?”凤丫头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二公子和三公子说商号着火了,凤姐姐,我们也快去救火吧。”
“什么!你,你先过去,我去拿盆。”凤丫头着急地奔入房间的脚步声“咚咚”作响。
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转了几下,路儿滑下床,看了眼天色,还未到子时,赶得及过去看一看。
蹭上了鞋,跑到门口刚好遇到拿着一个大盆冲出来的凤丫头。
“哎呀,小公子,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睡觉。”她用手推着他细薄的肩膀。
“不要,我也要去看看,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找过去,到时候找丢了就可都怪你。”他嘟起唇,霸气十足,双手往腰间一插,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犹豫地跺了跺脚,疯丫头眼看着众人都疾奔而去,不禁也急了,只得点头答应带他前去。
“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能去救火,小公子若是出了事,凤丫头可是担当不起!”她想了想附加上条件。
自己本来也没有想要去救火,他很是无所谓地点点小脑袋同意。
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打了盆水,叮嘱他跟好自己,便一路快步疾奔地冲向商号的方向。
跑到街道之上,便是看到了不远处着火的商号,他眯起眼,只见那抹纤细正和下人们端着桶救火,而她的弟弟和弟媳,反倒在一旁指手画脚。
刚想上前,只见金砖突然趁众人不注意,形迹可疑地匿入一个小巷子之中。
“有意思……”墨色的眼瞳泛起湛蓝的颜色,他低笑一声,追了上去,短短的小腿往地上一踩,有如神助一般灵巧地跃上了夜空追了上去。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哟,这是谁家的小娃
巷子的尾处,金砖紧张兮兮地瞧了下四处无人,双手合拢拍了几声,一个矮胖的身影从拐弯处闲闲地走了过去。
“莫老板,你怎么出尔反尔,明明说好只烧米行空置的仓库,怎么倒是烧起我金家的米仓来了!”金砖气愤地一把揪住莫老板的衣领。
如此一来,金家的生意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他只不过想让莫老板找人放把火,而自己救火正好出出风头,到时总管之位就是自己的了,没想到莫老板竟是如此的不讲信用!
“啧啧,金家三公子,当初我可是听你说要烧的是米仓,是你说错了,而不是我听错了,就算到衙门,你是指使人,罪名可不小。”手中的两个铁球微转,莫老板笑得不无得意。
下个月,莫家米行可是要正式开业,真是捞到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金砖的手劲顿时软下几分,有着懊恼的同时又深怕会被揭发,一时之间不禁后悔万分,这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总管之位,自己一辈子就别想了。
“放心,我又不是傻瓜,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以后,你得为我办几件事才行,怎么样?”莫老板笑眯了眼,在月色之下,一半黑脸,一半白脸,显得异常怪异。
“什么事?”心口一颤,金砖警惕地瞧着他,上过一次当,自己可不愿再上第二次。
“现在我还想不起来,到时候再说吧,啊?反正我又不会害你,”莫老板语气轻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巷子之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的声音,他头一回,不免一怔:“哟,这是谁家的小娃,长得这般玲珑剔透,刚才可是听到了什么?你说真话大叔就给你糖吃。”笑盈盈地蹲下身,从袖口掏出一颗糖果来,故意在小娃娃的面前摇晃了两下。
然而,金砖自瞧清楚来人,脸色瞬间铁青,什么小娃,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
路儿绽开一朵无害的微笑,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颗糖果,摇头:“路儿什么也没听到,大叔,路儿想吃糖。”
见到他傻傻的模样,金砖不免松懈了心神,有点奇怪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是大哥在救火,他趁人不注意乱跑的吧。
“好,乖孩子,这颗糖果就给你了,”捏了小娃肉肉的小脸一把,觉得肉感奇佳,又多捏了几下,才将糖果丢到娃娃的手中,起身拍拍屁股打算走人,“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找你的,可不要忘了今晚所说之事,否则,三公子,咱们可就衙门见了。”冷笑几声,矮胖的身躯消逝在巷子的拐角处。
抹了抹脸上的冷汗,金砖自是知道自己被人威胁,但又无计可施,看着正在掰开糖衣的路儿,只得蹲下身想要抱他回去。
“路儿可是什么都听到了喔,三舅子。”见莫老板离开,路儿童稚的脸恍然间露出一抹精光,粉嫩的唇吟着邪肆的笑,黑色的眼眸直直地瞅着脸色剧变之人。
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金砖艰难地扯开嘴角,不安地眨了两下眼吞咽着口水。
“你听到了什么?”
“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包括这场火的起因。”学莫老板的模样拍拍他的肩膀,路儿已然感觉到自己稚嫩手掌之下某人身躯的僵硬。
“你要是敢告诉大哥,我就把你赶出去!”咬了咬牙,金砖决然不想再被威胁。
可惜,他的对手并不是如他想象中只是一个有心计的小娃,而是一条千年蛇妖。
“不告诉也行,你得答应我做几件事,”路儿决心是以样学样到底了,就连话都与莫老板所说无异,“不答应也行,咱们衙门见。”将手中剥好的糖果丢入他张大的口中,拍了拍手。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糖果!
“咕咚!”也不怕噎到喉咙,金砖直接将糖果吞了下去。
他的脸顿时崩塌,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就连一个几岁的小娃都能彻底地威胁自己……
笨女人
笨女人
笨女人
熊熊的大火在金家以及街坊邻居的帮助之下,减小了火势,但浓浓的黑烟以及烧焦了的大米味道在整个落秋镇飘散开来,熏中带呛。
凤丫头用水沾湿了丝绢,递给金宝儿。
“凤丫头,你有没有看到丁主管?怎么米行出事,他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主管怎么当的!”金宝儿狼狈地擦了擦脸上被熏得乌黑的脸,有些奇怪,平日能将米行打理得妥妥当当的丁主管,怎么能让火势蔓延,将金家米行烧成如此的德行。
“大公子,我没注意……”凤丫头的脸也黑了一块,她呐呐地说道。
大公子极少发脾气,而一旦发起脾气来,是谁也惹不起的,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撞到了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
“不,不好了,大公子,”一名夥计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脚踩滑,重重地跌倒在地,仍是忍着痛爬起,“丁主管今晚值班,一直都在米行内,都没出来过。”
她面色一变,转头看着即将被扑灭的火,心中凉了半截。
而听到的人更是加快了救火的速度,呼喊着,让大家赶紧救火,即便是累得刚坐下的人,也急忙起身打水。
“什么,他要是死里面了,我们金家还得赔偿一笔补偿金,快,快点救火!”金矿夫妇吓得不轻,对众人吆喝。
“闭嘴!是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你们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将手中的丝绢用力甩到金矿的脸上,她气不打一处来。
“大,大哥,我们也是急坏了……”依婷赔笑地解释,一手捅了下相公的胸口,以眼神示意让他道歉。
极为不情愿的金矿只得低头:“大哥,二弟错了,请你原谅我的不是。”
冷哼一声,金宝儿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脾气,气铁不成钢,但也是无可奈何,眼看火焰越来越小,她皱了皱眉。
“凤丫头,准备两席棉被,还有一条丝绢,全部打湿。”将衣袖往上一挽,露出纤细的臂膀。
“大公子,你这是……”凤丫头突然想明白,急忙招呼人将所需的棉被弄湿了拿过来。
“大哥,这些让下人们去冒险就行了,你就别去了。”金矿看到金宝儿将棉被铺到自己的背脊之上,连忙出声劝道。
本是严肃的脸顿时软了不少,她摇了摇头。
“谁的命不是命,犯不着让别人为金家冒险,这是我们金家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身为长子,我就得以身作则。”话毕,用丝绢捂住口鼻,她冲了进去。
烧得乌黑的米行之中,茫茫的黑烟张扬跋扈地罩住了冲进的身影,看得众人一愣,不由得担心起来。
此时,金砖正苦着脸抱着路儿走出了巷子,见大家都站着不语,倒觉得有些奇怪。
“小公子,你到哪去了,可吓坏凤丫头了。”眼尖的凤丫头连忙接过路儿,打量他全身并无任何的伤痕,比起自己的乌黑,他可是洁净如玉。
眼角若有深意地睨了金砖一眼,他咧开粉唇,露出洁白的小小贝齿,看得某人一阵心惊胆颤。
“三舅子带我去买糖果了,哥哥呢?”奇怪,怎么瞧不见她的人?水汪汪的大眼微眯地打量着四周。
“大公子进米行救丁主管去了。”
什么!这个笨女人是傻了不成,浓烟滚滚,她进去不是送死才怪,还想救人!
挣扎地跳下凤丫头的怀中,冲到一个人身旁,抢过他的水盆往身上一倒,便是毫不犹豫地冲入了浓烟之中。
“小公子!”凤丫头大声疾呼,见根本就无法阻拦,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
大公子,小公子,还有丁主管,你们都要平安无事才行啊……
陌生的妖冶男子
陌生的妖冶男子
陌生的妖冶男子
众人在浓烟之外焦急的等待,看了眼天色,已经过了一刻,刚好步入子时,但烧黑的米行之中仍旧没有任何的声响。
“要不我进去看看吧,火已经灭了,这时候进去应该没有危险。”金砖内疚地说道。
只要里面烧焦的柱子不倒塌,他就没有性命之忧,大哥都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估计是出事了。
“相公,你不能进去,大哥进去都没出来,要不,等烟散了点,再派人进去找,好不好?”云晴讶然,哀求地拉住了他的手臂,朝身旁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一伙人赶忙抱腿的抱腿,抱手臂的抱手臂,就连金矿也着急的赶来劝说,让他莫做傻事。
人群之中,摇摇晃晃的身影掰开了人群,讶异地看了眼米行,再看向劝阻金砖的一群人,呐呐地开口问道:“二公子,三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声音,凤丫头望去,顿时睁大双眼。
“丁主管,你不是在米行里面吗?”
听到凤丫头口中呼唤之人,金砖停止了挣扎,金矿等人都傻傻地看向丁主管,他在外面,那大哥跑进去岂不是没有救到人?
“有人把我打晕抬出来丢到镇门口去了,还是打更的看到叫醒了我,米行怎么会被烧成这样!混蛋!”咬着牙,丁主管环视四周,有些奇怪的问道,“主子呢?”
“我大哥以为你还在里面,跑进去救你了。”金砖脸色颓然。
“什么,你们怎么能让主子进去犯险,快,啊三啊四,你们赶紧进去看看,这房子只是烧到了表面,还不会崩塌!”丁主管脸色铁青,用力地聒了下脸,脑袋清醒不少,慌忙吩咐手下进去救人。
就在啊三啊四做好了准备要冲进去之时,天上被乌云遮住半边的皎月突然明朗,米行之中,突然传出一阵悦耳的“叮当”之声,浓浓的黑烟之中,出现一个掀长的身影,手中,似乎正抱着一个人。
待到大家看清楚走出的人,莫不倒吸了口气,此男子妖冶的面容简直是绝无仅有!不只因为他有一头怪异颜色的长发妖娆凌乱地透出一种柔美,还有那一对湛蓝的眼眸,足可以媲美蔚蓝的大海。
粉色的薄唇轻扬,他**着优美的双足,一步步地走了出来,脚上扣着的碧蓝的双环,与其手臂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出了几个拇指大小的铃铛,每走出一步,便会“叮当”作响。
“还不救人?”他薄薄的粉唇轻勾,突然逸出一句,睨了一眼四周发呆的众人。
被此话敲醒了混沌的脑袋,凤丫头最先反应了过来,大叫:“大公子!”便冲了过去,紧张地接过他怀中之人。
“大哥,大哥!”金矿金砖等人也着急地围了上去。
金宝儿脸色被黑烟熏得乌黑,紧闭双眼,似乎是晕厥过去了,只是很多灰尘堵住了她的鼻孔,需要清理。
“还有小公子呢,你有没有看到小公子?”凤丫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抬头,一片讶然。
刚刚还站在一旁的男子已然消逝了身影,恍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大侠……”凤丫头双眼冒心,一副及其崇拜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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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千落作息极为不正常,或早或晚,所以童鞋们不用等更,大不了第二天就可以看到。
帮忙洗澡澡
帮忙洗澡澡
帮忙洗澡澡
一名下人抱着金宝儿狂奔进金家,身后跟着金矿金砖两组人马,顺道拖拽着年老的大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向金宝儿的房间,金矿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还未出声,众人一呆!
莹莹的灯光之下,路儿正只着塾衣坐在小椅子之上晃悠着短小的双腿,粉嫩的小嘴正哼着莫名的曲调,见到有人踹门,似乎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下人怀中抱着的金宝儿,一喜,蹦下了椅子奔去。
“哥哥,哥哥,陪路儿玩。”可爱的小脸满是期待。
“哟,小公子,你怎么在房里了,刚才不是见你冲进米行了吗?”凤丫头自人群中挤了出来,擦干净手,拉住他问道。
“刚才有个大哥哥将路儿从后门抱了出来,让路儿先回家等哥哥的。”眼眸中闪过绞诘之色,他状似扭着小脑袋想了想。
一定是刚才那个大侠救了路儿,凤丫头顿时一副只差要酬神拜佛的模样,将路儿拉到床边,嘱咐他先坐好,不要乱动。
金宝儿的外衣被迅速地解了开来,由于里面束了胸,平坦如无物,大家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将她置于床上,按照大夫的指使清空了鼻孔中的灰尘,以及擦拭干净手脚。
“大夫,你不把脉?”金砖不可思议地看着要扬长而去的大夫。
“把脉?”大夫冷哼,就给一两诊金还想把脉,这金家的两位小公子可真够吝啬的,一把老骨头还被扯着奔来,“放心,死不了,只是被烟呛得昏厥过去而已,以老夫多年的经验,待过一刻她就会醒了,不醒再派人来找老夫,诊金加倍!”说罢,胡须一抖,直接走人。
气得金矿直跺脚,大骂见钱眼开!
下人们都不禁忘了二公子和三公子一眼,依婷和云晴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今天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反正大哥过一会就醒了,折腾了一晚,明日还得收拾米行。”依婷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拖着自己的相公便走。
而云晴亦不例外,将金砖拽了出去。
见此,下人们也不敢多呆,凤丫头吩咐了一个丫头去煮点姜汤过来喂下,便起身去打水了。
房中,只剩下一直安静地坐在床上的路儿,以及正颤动着眼帘轻轻睁开双眼的金宝儿。
“咳,路儿,你没事吧?”她一眼看到路儿,紧张地想要起身拥住他较小的身躯。
没想到自己在昏厥之前,竟是见他奔了进来,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只是那时她已经力气全无,脑袋一斜,昏了过去。
“没事,路儿好好的,怎么会有事,你看,一点都没受伤,”他见她的手脚发软,心中不由暗笑,今晚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吧,“姐姐,你哪里疼?路儿帮你揉揉,你刚才一直都在睡觉,吓死路儿了。”主动靠了过去,将手放在她的胸部轻轻揉擦。
担心他受没受伤的金宝儿可倒没多想,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其肌肤完好,说话伶俐,终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大公子,你醒拉?”凤丫头端着一盆水走进,又是讶异又是惊喜,将水盆往床边的椅子一放,“你可不知道,吓坏凤丫头了,幸好你们三人都没有事,丁主管好好的,你不必担心,幸好今天有一位大侠冲进去救了你们,他武功盖世,模样比潘安还要俊上几分,当时……还是先擦一下身子再睡吧,明日凤丫头再说给公子听。”
瞧见金宝儿戏虐的神色,凤丫头脸一红,便要帮她把塾衣解下。
一只小手突然横在了金宝儿的身前,路儿朝凤丫头挤眉弄眼。
“不用了,我帮哥哥擦吧,你是女儿家,给哥哥擦澡不方便,免得以后嫁不出可就糟糕了,难不成想哥哥娶你呀?”
路儿好喜欢
路儿好喜欢
路儿好喜欢
凤丫头噤声,绞着手指脸颊通红,不好意思地瞟了大公子一眼。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时辰也不早了,路儿帮我洗,”金宝儿略微责怪的看了眼路儿,“路儿年纪小乱说话,你别放心里去。”
虽路儿说话直白了些,但也能避免自己的身份被发觉。
然而,路儿心中不禁暗骂了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这么帮她,还瞪自己,再瞪,再瞪就把你吃掉。
“大公子,凤丫头明白。”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心早就飞到那名大侠的身上了,怎么会想要嫁给大公子呢,虽然大公子看似身子骨比自己瘦了点,吃饭比自己少吃了些。
“好了,我要帮哥哥洗澡了。”路儿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开始赶人。
凤丫头慌忙退了下去,不忘掩上门。
嘿嘿,现在可好了,她软在床上不能动,又没有其他的人,更何况,自己早就对她束缚住的胸部感到厌烦了。
小手轻轻一扯,金宝儿胸前的蝴蝶结顿时软软的松开,缠绕住的布条松懈了开来,隐隐能瞧见里面的雪白。
“那个,路儿,还是姐姐自己洗,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私塾。”不知为何突然脸色一烧,金宝儿捂住他水汪汪的大眼,总觉得像被成熟男子窥视一般,全身不自在。
“路儿一点都不累,而且姐姐看着好像没有力气,还是路儿帮你洗吧。”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的手移开,将其塾衣脱了下来。
别看人小,动作既利落又干脆,仿佛如此练习了千百次,看得金宝儿一愣。
“姐姐,你这里脏了,路儿帮你擦擦。”他冰凉的小手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锁骨之处,收回手指之时,状似无意地往下一滑,碰触到了一片柔软。
顿时,某人申吟了一声,慌忙捂住自己的唇。
糟糕!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小娃娃有了感觉,难不成,自己有了恋童癖?
当路儿从她身上爬过,自床边的椅子上捞起布条拧干之时,金宝儿只感觉到他稚嫩的身体软软地压在了自己下身的敏感部位,而他那,正抵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是错觉吗,为何会觉得有一根柱子抵住了那儿?
恍惚间,她想起了上次骑马的时候,也有如此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路儿说一件事,你别怪路儿。”两只小手略是紧张地拧着已然拧干的布条,他咬着粉唇。
“什么事?”
“路儿不是高兴你生病,只是,路儿好喜欢你前面的东西,好软,有娘亲的味道。”当然,最后那一句是他自个加上去的。
某人瞧着他可怜兮兮的大眼,顿时又母爱泛滥,一把将他的头纳入怀中。
“恩,姐姐知道。”
“姐姐好像娘亲,路儿想亲亲这儿……”他指着那软柔软,脸上竟荡起奇异的粉红,忖得小脸越发粉嫩可爱。
金宝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着魔般的轻轻点头,不忍拒绝。
伸出粉嫩的唇,他舔了上去,凉凉的舌尖碰上柔软之处的炙热,舒服得眯起眼帘。
她全身轻轻战栗,努力告诉自己,他只是将自己当成娘亲,而自己也只是把路儿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
“恩,好香,好甜,路儿好喜欢……”他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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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哥哥们去登山,回来晚了。。。。。。
睡着了
睡着了
睡着了
用粉嫩的脸在她的胸前蹭了几下,微敛的眼帘轻抬,只见某人脸色如霞,双眼迷离,他柔润的唇瓣不禁扬起一丝得意之笑,小手滑过她的腰际没入优美颈项之后,手指灵活地钻入她的丝缕只见,一挑,整头秀发在枕头上缓缓披泄而下。
“姐姐,你好美……”他着迷地盯着如同蛇腰一般卷下的发丝,情不自禁地低喃。
“路儿,我还是自己擦身子吧,”她尴尬地拿过他手中的湿布,却在曜热的目光之中无法动弹,“你闭上眼睛,睡到一旁,待姐姐洗好了再抱你,好不好?”
“可是路儿也想学怎么样洗澡,平时都只是进水里泡一下,身上会臭臭的。”热切地盯着她的手,每移动一分,他就忍不住轻轻地舔舐唇瓣,如同饥饿了多日的难民。
“……”
她无法说“不”,因为他说的不无道理,可自己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若是平时,肯定会好好地教他怎么洗澡,可今日,全身酸痛,手移动得甚是缓慢,每过一刻,都如同过了一年,久得令她发慌。
“姐姐,你这里没有擦到,还有这里,这里。”他认真地指正着,小小的指腹在她胸部、小腿、还有大腿上点来点去。
“我,我随意擦下就好了,明天有力气了再去澡房洗。”艰难地开口,她窘迫得无法说出,自己是不好意思擦。
粉唇一扯,他吟着可爱的笑意,快速地抢过她手上的湿布。
“可是擦不干净睡着会很不舒服,不然这样吧,路儿帮你擦,姐姐今天一天是累坏了,都不能坐起身,又怎么会擦得到下面呢,是路儿没有想周全。”身躯一转,他开始自她的脚趾开始擦起。
他不用想周全,只要乖乖睡觉就可以!金宝儿几乎想一头撞死在豆腐墙上。
见其认真地缓缓擦拭,自脚趾到小腿,正缓缓沿着腿部的曲线一路向上游走,先是大腿的外侧,转而,滑向大腿的内侧。
粗糙的布摩挲着大腿稚嫩的肌肤,一股战栗传遍全身,她吓了一跳。
“姐姐,你这里被撞红了一块,”小手轻轻抚上大腿的受伤之处,他俯下身,伸出小舌沾着口水,舔上那片红,“路儿没能快点救你,路儿的哥哥说过,用舌头舔下受伤的地方,就会好得快。”
看来,他在野外受了不少的苦,连药都没得擦,只能用口水治疗伤口,她心疼地揉了揉路儿细嫩的卷发,大腿上传来一片凉意,果真舒适了不少。
但隐隐之中,身上的酥麻敢如淋漓一般的层层扩散,她努力地咬住唇瓣,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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