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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隐隐之中,身上的酥麻敢如淋漓一般的层层扩散,她努力地咬住唇瓣,不让发出申吟。[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断袖男老笑话自己不上妓院,这么多年,肯定会“性”趣不满,而自己一向嗤鼻以对,未出阁的女子又怎么会有“性”趣不满?如今看来,男女无异,而自己,果身有点问题了,否则,就不会对路儿产生如此强烈的念头。
“路儿,姐姐是罪人,就算没吃媚药,还是会对你产生邪恶的念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悲崔地闭上眼帘,想将所有的感觉都抛到九霄云外。
“什……什么念头?”迷糊的提问声传来。
她猛然惊醒了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对路儿说出这些话,以后他明白了肯定会讨厌自己。
“没有,姐姐觉得路儿很可爱,很可爱……”干笑着睁开眼帘,她奇怪大腿上的动作突然停止了,温温的气息拂着炙热的肌肤。
他,睡着了……
童真的脸上浮起疲惫的神色,粉红的唇未张,不时吐出点点气息,长密的睫毛阖住眼帘,将浓密的月芽弯影撒在眼帘之下,真是可爱极了!
还好,他睡着了……她吐出一口气,微微一笑,将其抱入怀中,闻着他身上稚嫩的**,缓缓阖上了眼帘。
殊不知,就在深入梦乡之际,他的身影又延展开来,年轻男子的身躯反倒将她纳入怀中,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两男的过家家战争
翌日一早,金宝儿就被丁主管叫了去,说是柳村的人为了答谢金家,全村的男丁都过来帮忙重建米行,只得吩咐凤丫头送路儿上私塾。
迷糊地睁开双眼,任由凤丫头给自己穿戴整齐,路儿一想到昨夜自己竟然睡着,不免气得粉脸越发通红,若不是因为克制着自己在金宝儿的眼前变身,他也不置于那般疲惫。
“小公子,快,要迟到了,我给你放了几个饼在书包里,呆会饿了就吃,”拉起他的小手朝门外走去,见四周无人,凤丫头犹豫地别扭开口,“小公子,昨天,那个救你的哥哥有没有说他住哪里,是哪家的公子啊?”
揉了揉眼,他打个大大的呵欠,无聊地瞥了她一眼,见其一副很想知道的模样,摇了摇头,一看就知道她发春了。
“怎么,凤姐姐看中那个大哥哥了?路儿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看在自己那么受欢迎的份上,他就勉强回答她吧。
憋红着脸猛然摇头,她已经不敢再开口了,生怕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公子看出些什么。
他暗自冷嗤一声,脑袋已经清醒不少,踢着石子一路蹦跳前进,还未踏入小路,不远处就见一袭绿色的身影踱步而来,满脸的不怀好意状。
“东公公子?若是你来等大公子,他今日很忙不能来送小公子上私塾,你来这里见不到他的。”凤丫头有些惊讶。
“我刚才去米行见到宝儿了,她让我过来送路儿上私塾,让你回去看下前天晒的衣物是不是干了,给她送过去。”自己就是知道宝儿不来送他上学,才会故意在此等候的。东公允神秘一笑。
“我不需要你送,凤姐姐,你回去给哥哥送衣物去吧,路儿自己会去私塾。”路儿松了手,自顾自的走入小路。
几只小鸡跟随着母鸡正在小路的路口悠闲的散步,一见小小的身影出现,吓得张开鸡翅拼命的奔跑,“咯咯咯咯”地叫着,似乎在让小鸡们跟上。
勾起粉嫩的唇瓣,他邪肆地捡起石头正要丢去,瞧见身后的倒影,只得悻悻地丢掉,瞪着紧跟其后的东公允。
“你怎么不跟凤姐姐一起走?”
“本公子都说要送你了,定然不会让你自己走,而且,有些事,我很想问清楚,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的家在哪?是不是还有什么亲戚?”只要知道他的家在哪,自己就可以把他送走了,东公允笑嘻嘻地问道。
幸好近日宝儿都会忙着米行的事,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趁机赶走这个小孩子。
“不知道。”路儿继续前行,踢着小石子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某人突然好心的建议道。
他不是来带自己上私塾的!路儿停住脚步,看了不远处私塾古老的门口,水汪的大眼之中闪过一丝妖冶。
反正自己也没有兴趣上私塾,有人愿意背黑锅,他又何乐而不为?
“什么游戏?”露出童稚可爱的笑,贝齿闪上星光,他很是喜欢的模样。
“躲猫猫,如果我找到了你,你就得告诉我,你的家在哪,如果我输了,我以后就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东公允又或地说道。
“成交!”想起刚才那只大屁股母鸡,路儿舔了舔粉嫩的唇高兴地点头。
躲起来的时候,他就吃鸡肉等着东公允来找自己吧,反正一早上,自己的肚子正空荡荡……
躲入蛇窝,吃母鸡
躲入蛇窝,吃母鸡
躲入蛇窝,吃母鸡
摸了摸空扁的肚皮,想到凤丫头说在书包里放的饼,他掏出一个来用晶亮的贝齿狠狠地咬上一口,自己最讨厌吃这些素食!
“睨布许偷看,等虾偷看那就是睨输了。”路儿含糊不清且郑重地提醒着他。
“那是自然,等我数到了一百下,就会去找你,你可要躲好。”东公允立刻笑呵呵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最好躲到自己找不到你也回不来的地方,某人坏心肠地想着,刚瞧见他书包中还有几个饼,一时半会是饿不死的,再去找户人家收留你吧,别再回来找宝儿了,宝儿可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
“一……二……”故意顿了许久才数一下,他打了个大哈欠。
将饼放回书包中,看着油腻的手,路儿瞟了眼背对自己的身影,上前往他的后背擦了擦,留下油腻的十爪印之后,深怕他回头看自己,双手阖十,突出两食指,对准某人的**,狠狠地戳入。
“……三……”东公允俊美一耸,忍!
恩,看来他是真的不会偷看,很满意地拍了拍双手,路儿捂嘴偷笑,鼻翼吸了两下,闻到母鸡大概所处的位置,正好是那日蛇洞附近的位置,刚好,可以一边吃烤母鸡,一边和小蛇妖们打闹。
小脚欢快地蹦跳了几步,他皱皱眉,一旦幻化成娃儿,就会有娃儿的性格,刻意放稳了脚步徐徐走入竹林,大概走了一刻,才看到那只母鸡正带着小鸡倪食。
“好肥好大的鸡屁股呀!”吞咽了口口水,他正待扑上去,小脚一沉,迷惑地低下头,只见几头小蛇正圈上自己的小腿,讨好地吐着蛇信。
“你们认出我了?”他记得那夜自己可是青年的男子之身。
“呲呲……”
小蛇们欢快地点头,用柔软的红信舔着他脚跟,有的缓缓游弋而上,攀上了他的腰身,**地晃动的蛇头,想像那日被幻化的女赤蛇一般受到他的青睐。
可惜,某人肚子正饿得发慌,根本无暇顾及她们的感受,抓住蛇头往下一丢。
“你挡住本公子的视线了。”
蹲下身,取起一根竹竿,想用来串烤鸡,中间串母鸡,旁边串小鸡,就像冰糖葫芦,一定美味极了。
“呲呲呲呲……”被丢到地上的蛇哼呲着,续而不舍地又重新圈上他的小腿,但却是不敢再往上攀爬了。
脚上虽重了点,但也影响不了自己的行动,他瞧准了小鸡和母鸡正好站到了一排,不失时机地将手中的竹竿快速射出。
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冰糖葫芦”已经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
“呲呲呲……”小蛇腰们发出阵阵惊叹。
“想学吗?等下再教你们,快,去帮我驾火堆,咱们进蛇窝中享受美食,不过只能分你们一点。”他上前将“冰糖葫芦”往肩上一扛,舔着粉唇吩咐道。
一听他要教自己,小蛇妖们沸腾了,以飞一般的速度滑入了蛇窝,开始收集枯黄的竹竿驾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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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行被烧得一团漆黑,别说是立马开业,就是日后还能不能当店铺都是一个问题,幸好还能救回一些大米挽回一点损失,但现在看来,店铺也只能重新建造了。
阖上帐薄,金宝儿揉揉眉心,决定在米行重新开业之前,得找个地方将所剩余的大米卖掉,这样才不会损失得更大。
“宝儿,我来了,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放心,路儿我已经帮你送到私塾了。”拍拍匈部,东公允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不用了,已经整理得差不多。[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她摇了摇头,见柳村的村民正在帮米行扛着大米放到新的仓库,不免微微一笑。
看来她现在忙得没有时间和自己算旧账,也没有时间去搭理路儿那小家伙,不过正好,等到她发现,路儿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东公允心中暗笑不已。
然而,他却是没料到,对面正急急忙忙地跑来一个女子,提前打破了他的幻想。
“宝儿哥,宝儿哥,”英气飒爽的女子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金宝儿,“路儿今天怎么没有来私塾?”
用手扇风,鹅形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流云嘘了口气,瞧了眼一旁呆愣地看着自己的东公允,不免嗤了一声,断袖爷们!
她怎么来了!东公允心虚地低下头,没料到流云会如此尽责,才过了半个时辰,就追来问人了。
“没有去私塾?怎么会,今天是他带路儿去私塾的,流云妹妹,是不是他又调皮躲到了哪个角落你没找到?”金宝儿愣了愣,莞尔笑道。
前日在集市上碰到一个小女娃,正在跟她的娘亲说有一个叫路儿的同学总喜欢欺负自己,而且欺负完了就躲起来,每次都找不到他。
“没有,所有的学生都说没有见到他,而且,今日我在大门口接学生,的确没有见到路儿进门,也没有看到他。”流云皱了皱眉指着断袖公子,每次一见到他自己就来气,大丈夫竟然喜好男色,呸!
“东公允?”金宝儿疑惑地转过头去看着他。
某人猛地摇头摆手,一副冤枉的模样:“宝儿,我的确是送他去私塾,但快到私塾门口时,他就让我先回来了。”
也就是说,路儿跷课了?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罢了,去找找吧,这么个小人儿,私塾又靠近深山野岭,可别要入了林子才是,想到此,她不免多了丝担心的神色。
“流云妹妹,你先回去上课吧,我去寻他,待找到人,就让他回去上课,随你怎么罚他。”金宝儿叫来丁主管,吩咐了注意事宜之后,直接往金家走去。
她得去问一下凤丫头,看看有没有线索。
“看什么!”东公允同样不喜欢一副男子性格的流云,瞪了她一眼,慌忙跟在了宝儿的身后,“宝儿,我跟你一起去找。”
流云讥讽地抬唇一笑,总有一天要收拾你,断袖痞子!衣袖一摆,也急忙往私塾的方向赶。
而另一边,某人正架好了火堆在拔鸡毛,脸上,束好的发冠之上,都沾上些许的稚嫩羽毛,他也不在乎,狠狠地拔了鸡屁股上的毛,看着油得发亮的凸出之处,不禁裂唇笑开了怀,不知道是谁家的鸡,极品啊……
走在路上的流云突然打了个喷嚏,心想,一定是那断袖的在说自己坏话。
突然,一个小蛇妖游弋地冲进洞里,吐着蛇信,慌忙地滑到路儿的身旁,摇晃着紫色的蛇头,似乎在说着些什么。
拔毛的小手愕然停下,路儿双眼溜溜转了几下,摆了摆满是鸡毛的手。
“失败了也无妨,本公子早就料到那老道士会发现,幸好赤蛇无碍,前年本公子和那老道士交过手,你们都要小心些,可能他是要折回来的,不过,本公子还有要事要办,不能离开此处,只能设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说到此,洞中的蛇都探了过来,圈着蛇身听蛇公子在嘱咐着些什么,不时发次“呲呲”之声。
挨打丢面子
挨打丢面子
挨打丢面子
竹林之中,尖细的树叶密集,伴随着清风的吹拂,叶子发出莎莎声响,摇拽的竹枝宛若少女的腰身那般轻轻地摆动着,不时自树叶的缝隙之中透过几缕斑驳的阳光,照向在林中奔走的两人。
都寻了几个时辰,为何还是不见路儿,难道是他没有进这林子,还是遇到了猛兽的袭击?金宝儿着急地擦擦脸上的汗,环视四周,依旧没有任何孩童的身影。
“宝儿,宝儿,咱们歇息会吧,这林子都跑了几圈,说不定,路儿早就回家了。”一手扇着风,极少活动的东公允累得气喘吁吁。
但她却是坚定的摇摇头。
“不会,若是他回去了,凤丫头会来通知我,你说是在这竹林旁和他分的手,而路口的放羊老人说没有见到人从那里路过,他一定就在这林子之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能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但总是每每竹林一摇,味道又散了开来,怎么也找不到根源。
东公允看着她又继续拨开树叶继续前进,挫败地耷拉下头,又跟了上去,心中暗自咒骂,这小家伙就算离开还要折腾人。
两人又往林中的深处走了一段,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金宝儿惊喜地回头,愕然。
“流云妹妹,你怎么来了?”
一把利剑在手的流云劈开了一条叉着横生的竹枝,柳眉一挑,睨了眼东公允,似笑非笑地道:“你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并且,我的鸡也不见了,平日它喜欢进竹林,我也顺便找找,虽说这林子没有猛兽出没,但你们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事也好照应,放心,今日我已经提早下课了。”
宝儿和自己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男人婆,多管闲事!东公允气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瞧她却转开了视线,似乎没看见自己的愤怒,一股怒火又上升了几分。
“流云妹妹,真是麻烦你了。”金宝儿明白她也是替路儿担心,微笑着道谢。
就在此时,清风又起,吹起竹林之中被叶子掩盖住的沙土,迷了众人的眼,竹枝剧烈的摇晃,地上的斑驳几乎融合在了一起。
“哥哥!”稚嫩的嗓音欢快地响起。
风,却是突然缓了下来,空气中飞扬的灰尘在午后阳光中显得那般的美丽,点点地泛着金光,轻轻地,飞舞着。
“路儿!”刚睁开双眼,金宝儿就瞧见了身边拽着自己衣角的他,水汪汪的大眼,以及一脸的油迹,“你跑哪去了,害哥哥担心死了!”顿下身,紧紧地抱住他娇小的身躯,心中悬着的牵挂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怎么没走远!东公允的脸色黯了下来,别过头,却是看到流云冷冷地瞥着自己,只得扯开笑脸掩饰自己的心虚。
“东公哥哥,是路儿找到你的,不是你找到路儿的,所以这次躲猫猫的游戏是我赢了,对不对?”某人可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脸可爱的笑显得既单纯,又童稚。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东公允看着金宝儿瞥向自己的眼神由疑惑变成阴沉,他就知道,这次,绝对要被狠狠地揍一顿。
“我,我只是跟你开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躲起来不上私塾。”呐呐地开口辩解,无力异常。
“还真是开玩笑呐,跟一个小孩子开玩笑,你认为他会不当真吗?”流云嗤笑,刚想问路儿有没有受伤,手才刚伸到他的脑袋瓜处,瞧见一熟悉的鸡毛,两指捻了起来,“这不是我家养的鸡吗?路儿,你……”待瞧见他油腻的手和嘴角,就明白了什么,声音卡在喉中。
“路儿,你吃了流云妹妹的鸡?”金宝儿已然明白了过来,拉开他粘着自己的小身子,脸色一沉。
见先生手上的鸡毛,知道说谎也无异,他只得点了点小脑袋。
谁知,她反手扣住他的腰身,令其趴在大腿之上,扬起手板对准圆圆的小屁股,狠狠地揍了下去。
“啪、啪、啪!”声音又响又清脆。
流云和东公允皆是料不到她有此一举,顿时愣在当场。
路儿水汪汪的大眼瞬间盈满了泪花,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洞口的小蛇妖,见其慌乱地散做一团溜入洞中,贝齿紧咬下唇。
这笨蛋女人,竟然打自己的屁股,她不知道这会令自己丢了多大的面子!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发脾气的倔强小孩
粉嫩的唇瓣紧咬,泛红的眼眶倔强得不愿掉下一滴泪来,他吸了吸鼻翼,双脚一蹬,跳下她的大腿,用肉肉的小拳头指向金宝儿。
“哥哥最讨厌了!”
狠狠地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他掉头跑开,小腿虽短,但却是眨眼的功夫便消逝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我是不是打太重了?”金宝儿呆怔地呢喃,低下头看向自己发红的手掌心,对金矿金砖他们自己都从未下过重手,为何,偏偏会下狠力打路儿?她也有些不明白了。
“小孩子不听话都应该好好教训,宝儿你没做错。”东公允转过头偷笑了两声,却是对上了流云讥讽的明眸。
“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应该好好教训,那么,对**孩子不上私塾之人,又要如何惩罚才对呢?”流云对断袖公子就从未有过好感,现在,更是对他嗤之以鼻。
“你,是路儿吃了你的鸡,又不是本公子,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某人被说得面红耳赤。
“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你**他跑入竹林,所以鸡的钱得你付,十两,拿来!”玉手一伸,她倒是毫不客气。
十两?她怎么不去抢啊!东公允气得脸色发红,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但瞧她一脸威胁的奸笑,他只得泄气地从衣袖中掏出银子,付了鸡钱,一转身,却是发现金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背后空空如也。
想了想,金宝儿还是怕路儿会离开金家,因为他含泪的指控令自己的心不断地抽痛,似乎只有找到他好好的解释,才会平息心中的不安。
不过,没想到的是,寻回了金家,听到凤丫头欣喜地告诉自己路儿跑回了房间,也顾不得她讶异的目光,直直奔了回去。
框住了门,她将伏在桌子上哭泣的人儿抱入怀中,嘘出一口气,坐到木椅里,一手轻轻地抚着他细卷的毛发,吻了下他的额头。
“路儿别哭了,是姐姐不对,姐姐像你道歉好不好?”她细声安抚道。
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他似乎累极了一般地趴在她的胸口,小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看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呐,金宝儿皱了皱眉,掏出丝绢轻轻地擦拭他哭得满头大汗的脸,再倒了杯茶喂他喝下,见其神色缓了下来,微微一笑。
“姐姐刚才真是气昏了头,但实则,更多的是担心,因为,姐姐的爹娘,就是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很担心路儿跑丢了,或者是被野兽袭击了,所以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才会下了重手,路儿,原谅姐姐好不好?”懊恼的情绪飘上明媚的脸,她又沮丧了下来,这些事情,自己从没多别人说过,大家都以为她忘却了,其实,那是最深的噩梦!
窝在她怀中的身躯突然顿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小脸,瞧见她忧伤的神情,眼眸闪过一丝讶异,伸出小手捏了捏她颇显得有些瘦的脸颊。
“路儿可以原谅姐姐,但姐姐你答应过路儿,我要当你的小相公对不对?”绞诘的目光直直地瞅着她,撅着粉嫩的小嘴,似乎只要一被否定就会嚎啕大哭。
“恩,姐姐答应过路儿的事又怎么会忘记。”她点了点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提这事?
听到她确实的回答,某人的心里几乎乐歪了,金宝儿,你上当了!哼,就凭东公允就能甩掉自己么?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路儿是你的小相公,你就是路儿的小娘子了,对不对?”他抬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对……”金宝儿不疑有他地点头承认。
“那,小娘子什么时候履行作为娘子的责任?”他露出闪亮的贝齿,笑得春光灿烂。
而金宝儿,自然是槽了,楞楞地研究着他话中的意思,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索要娘子的责任
他银亮的贝齿之中,闪耀着某种奇异的阴谋亮光,金宝儿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多疑,眼前的路儿多可爱啊,肉肉的小脸上眼眸弯成了月芽,怎么看都像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面团,无害而粉嫩。
“路儿,是不是东公允又跟你说了些什么?”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断袖男给他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想法,像这种闺房之密,是没有人会胡乱对一个小孩子说的。
东公允?他一怔,忽而一笑,东公公子,你在宝儿的印象中已经不只留下那么一点污迹了,多留一点也无所谓吧?谁让你没事不招惹别人,偏偏要来招惹千年的蛇公子呢?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他问路儿有没有和姐姐施行周公之礼,我就问他什么是周公之礼,他说,只要你履行了娘子的责任,就知道了,否则,路儿便不算姐姐的小相公。”绞着双指,他很是委屈地说道。
“他,他说的是亲亲,你瞧,姐姐经常亲你。”她尴尬地又低下头亲了他的脸颊一次,心中早将东公允暗骂了不下百遍,好的不教教坏的,下次得让路儿离他远一点。
“可是,他说是可以让人生宝宝的事,亲亲好像不能生宝宝。”某人的眼眸澄清透亮,直直地瞅着几欲想找个地洞钻的人。
东公允这家伙教的也未免太彻底了……她将头左顾右盼,就是不想对是他的视线,但想了想,觉得再这么逃避,他等下也不会放弃,只得轻咳了一声。
“那个,路儿,这个是要等到十八岁之后才可以做的事,你现在还太小,而且,姐姐不可以生宝宝,你别忘了,我只是前面长了两个东西,不是女子。”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小小的眉头皱了皱,他一手钻入她的衣襟,就在其来不及反应之际,已经驾轻就熟地扯开了绑住的蝴蝶结。
“十八岁吗?路儿才五岁,还有十三年呢,可是,路儿听小舅子他们都说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可以成亲的,竟然可以成亲,为什么不可以生宝宝呢?”
这个问题……金宝儿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她要怎么回答这个好奇宝宝才好呢?因为她自己都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不沾染男子的恶习去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书,这些当然都一窍不通,除了偶尔听到一些大妈们当笑话在暗地里说,她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姐姐,姐姐也不清楚。”她苦笑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小手已经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路儿听小舅子们说过一些,我知道的,姐姐,我教你好不好?”吻了下她的脸,他笑眯了眼。
“又是金矿和金砖他们说的?”摸摸头,她气得脸色暗红,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是有断袖之癖?
他们只是问自己宝儿是不是有对自己毛手毛脚,其他的话题哪敢多问,不过,料想害羞的金宝儿也不会主动去问这些话题,他很是安心地点了点头,灿烂一笑。
“他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可爱的路儿,怎么可以受那些无能弟弟的污染,不行,一定要将其纠正回来。
“路儿不记得要怎么说了,但我记得大概要怎么做,”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柔软,用小小的贝齿轻轻撕咬着,“第一步,啃肉肉……”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亲亲小娘子要赊账
粘湿带有冰凉的感觉在胸部如同被激起的淋漓,层层地刺激着她的肌肤,脸颊上飘起红霞,金宝儿胡乱地捧住了他的小脑袋,防止做更深的接触。
光是这些她就有些受不了,而且,无论怎么说,都是嫩草在吃自己,一种怪异又抵制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路儿,别这样,你还小不应该学这些东西,等你大了些,我们,我们再说好不好?”瞧见他脸上的粉红,忍不住亲了一口。
再说?他可没有心情再说了,一旦过了一个月,再等生育子勋就得到明年,因为每年蛇妖只有一段时间可以生育出优秀的子勋,他可不想生出的孩子是笨蛋。
“再说?什么时候才再说啊?”水汪汪的大眼荡起迷茫,小手依旧握住她的柔软不肯松手。
“比如说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她立刻应道,也没去管身上乱动的手,只想能劝住他。
“又是十八?姐姐,那样要过十三年,你能忍得住吗?”他肉肉的小手溜了下来,在她的衣襟之内抚上温暖的腹部,来回温揉着。
冰冷的手掌伴随着阵阵温暖的感觉由腹部直升而上,扩散到全身,四肢不禁软了下来,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路儿趁机又俯下脸在自己的脸颊、颈项、锁骨处来回吻噬,小小的贝齿更是不时地轻咬着,就像被蚂蚁爬过了般,酥麻得令她无法正常呼吸。
“忍,忍得住……”艰难地开口,总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又无法思考到底是错在了那里,她的手收回,软弱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柔软,怕他会继续往下亲吻。
“忍得住?看来平时姐姐也都在很辛苦的忍耐了,”邪邪地勾起唇媚笑,小腿跪在她的大腿之上,直起身躯,双手碰住她红热的脸颊,就在其讶异之余,缓缓地吻了上去,之前不忘逸出一句,“那么,我们先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忍得住,如何?”
小小的红唇稳住了她水润的唇瓣,柔软的程度令他忍不住用舌尖刺入,却是碰到了抵抗的贝齿,无论如何地引诱,她就是不愿意张开,且双眼睁大地望着自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全身僵硬。
“姐姐小娘子,想要赊账,就得想让路儿看看能不能赊嘛,十三年很长,你连这点赌本都不愿意下?”他很是受伤地嘟起了唇,故意在她的唇上蹭来蹭去。
看来,今日不如了他的愿,是不肯罢休了。金宝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注意到今日的路儿说话恍若一个大人,被蹭来蹭去的唇上触感柔润,她突然心中多了一种怪异的感觉,直想着要咬一口试试,看有没有樱桃那般的甜美。
“好吧,如果不行,就等你长大了,可好?”她只当是一个安慰的话说道。
长大?那很快,眨眼之间,若不是怕吓到了她,自己还真不愿意如此忍受着浴火之苦!他心中苦涩地看了眼下身,面上笑若春风。
“好,不行就等我长大。”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吻了进去。
果然,这次她没有反抗,张开了口,羞涩地承受着他舌尖的**,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铺头盖面地扑来,几乎无法思考。
金宝儿,你现在就是本公子的馕中物了!双眼一眯,他笑开了花。
就在路儿得意地双手正欲解开她的衣襟之际,杀风景地传来凤丫头的敲门之声。
“小公子,二公子找你,你在里面吗?”
是继续,还是暂停?他看着一眼迷醉的金宝儿,不顾一切地拉下了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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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最近多半是晚上12点左右才会更新,童鞋们不要等了,到第二天一大早再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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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儿,别这样!”猛然被凤丫头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金宝儿双手一推,只听“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滚落地上。
慌乱地束好衣襟之后,才发现,坐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地抹着眼泪的人儿,不是路儿又是谁?
伸出手去想要抱起他,却是被小手拍开。
“路儿,姐姐不是有意的。”她亦觉得自己有些无辜,瞧他不时揉着身下的屁股,定然撞得不轻,奈何手一伸过去总是被拍开。
“哼,刚才打我屁股,现在又推我摔倒,姐姐一点也不好,不履行娘子的责任,也不疼路儿!”用手指着她大声的控诉,他自地上爬起,拉开了门,睨了眼门外面红耳赤的凤丫头,“二舅子在哪?”
尴尬地用手指了指偏厅,凤丫头一溜烟地跑了。
也不顾身后金宝儿着急的叫唤,他亦是朝着偏厅跑去,故意不回头,跑了几步,到拐角之处,才用衣襟擦干了泪,露出得意的笑,双手置于身后,像个小大人似的大摇大摆地走着。
他就是要让她觉得欠了自己的,不然,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下手”了,没想到,明明沉迷其中,还能如此快速地抽离神志,看来,她的自制力比起一般人来要强得多,只能智取,不能豪夺。
早在偏厅中等候的金砖一见到他,立马荡上一脸敷衍的笑意迎了上去。
“路儿,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绽开笑容的脸即刻收敛唇角,眯起的眼帘中透出一股不悦,“你可知道你刚才坏了我的好事?还敢与我说上次的事!”
没想到他的脸说变就变,如天气一般变化无常,金砖赔笑的脸瞬间跨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但也有些怪异,怎么看,路儿的言行举止都不像几岁孩童该有的。
“你,你到底多少岁了?”不知不觉地问出口,他一愣,赶紧抿住唇。
听命金矿话中怀疑的意味,路儿沉下的脸顿时嬉笑了起来,小手用力的拍着掌,指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将金砖笑得莫名其妙。
“二舅子,你就是这么笨,才会被莫老板给欺负,只要摆个脸,你就会当真,只要会演戏的人,都可以骗到你拉,自家的米行也敢与外人合作烧毁,要是让哥哥知道,你就准备裹包袱离开了。”童真的小脸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啧啧”有声。
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来找他谈一谈,自从昨日他说要答应帮其做几件事,自己就心神不宁,金矿继续赔笑着搓了搓手。
“路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二舅子,你就别告诉大哥,我天天给你买好吃的,行不行?”
“好吃的?该不会是廉价的糖果那些的吧?”小手撑着下巴,很是认真地问道。
“呃……那要最贵的糖果?”这样的话,非得花去他半个月的零钱不可。
他还真不会看人脸色,路儿嗤笑了声,但怕又被看出些什么,只得装做可爱地摇了摇头,肉肉的食指在他的面前轻摇。
“不用花什么钱,只要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也不用问为什么,因为这对金家有利,放心,哥哥那边我是不会说的,但你记得最重要的一点,下次,我没找你,断然不可以先来找我!”后面那句话,他可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一想到差点到嘴的“美食”又飞了,几乎想要拔掉金砖的门牙。
偏偏某人看不出他笑脸之下的怒气,讨好地搬出了一袋子的糖果递入他的手中。
“好,好,好,”得到他的保证,金砖一听不用花钱,赔笑的脸已经变成金光灿烂,“这些糖果就当是孝敬你的,下次,我一定不会找你,除非你找我。”刚才买的糖果,反正不是一般的廉价,就当是贿赂他的了。
路儿瞟了眼那袋子中的东西,心中很是嫌弃,但又不好表露,只得挑在肩膀之上蹦出偏厅,打算明日拿去私塾给那帮孩子吃。
东公爷爷的好意
东公爷爷的好意
东公爷爷的好意
在房中等了片刻,还不见路儿回来用午膳,金宝儿正要去偏厅看看之时,小小的身影跺了进来,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爬上床用被褥闷住头,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大公子,”凤丫头走进来的喊声止住了她欲上前的脚步,“东公家的东公老太爷派人来请你过去一起用膳,说是有事与你相商。”
东公爷爷?想必也是知道了米行被烧只是吧,虽是报了官,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到底她是得罪了谁,会被纵火烧了米行?
她点了点头,正想出门,床上突然飞奔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一把抱住大腿,昂起可爱的小脸蛋。
“哥哥,我也要去。”哼,又是东公家,他才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过去。
“好,不过你要乖乖的,不能闹事,知道吗?”她看了眼桌子上未动的膳食,留他一个人在这里,肯定闷气会生得更久,还不如带他去。
“路儿知道的,刚才若不是哥哥不让路儿……唔”他的话说一半就被捂住,偷偷地睨了一眼她酡红的脸,心中暗自得意。
金宝儿尴尬地看着凤丫头同样通红的脸,干咳了一声。
“再不走东公爷爷该等急了。”说完,迅速地拉着他的小手如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出门,东公家的管家已然等在了门口,带着两人拐弯进入东公华丽的大门,在犹如美若仙庭一般的院落中穿梭片刻,才到了大厅。
见到宝儿,依旧挂着一身金银珠宝的东公爷爷乐呵呵地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他怎么也来了,”东公允不悦地瞥了路儿一眼,“简直就是一个跟屁虫。”小声地念叨着,朝他撇了撇嘴。
“哥哥,他说我是跟屁虫!”耳尖的路儿扯了扯金宝儿的衣袖,嘟着嘴告状。
她头疼地揉了揉额心,这两人怎么一在一起就开始“打战”?但是,今日东公允骗路儿躲猫猫之事,她还没跟他算帐!
“东公爷爷,你可得帮宝儿好好教训一下东公允,他今日差点让路儿走丢。”在可爱的老人家面前,她自然地露出了一丝小女儿家的姿态,搂着东公爷爷的手臂晃了晃撒娇。
在这里,东公爷爷就是她的靠山,虽便面是男子的身份,要真想揍东公允还真没那力气,只得每次都让他老人家出马了。
果然,笑呵呵的老脸立马收敛,拿着拐杖就敲了东公允的头一记响亮。
“哎哟,爷爷,你真打啊!唯一的宝贝孙子你怎么每次都下手这么狠?爹爹说过,要打就打屁股,不能打头……。”看到爷爷再次举起的拐杖,他慌忙闭了嘴,换到一个稍微远点的座位之上。
扬了扬拐杖,老人家喝斥了声:“败家子!”
知道等会东公爷爷一定会再收拾他,金宝儿偷笑了几下,瞥见路儿也正扬着唇干笑,不由捏捏他的手,示意坐好。
“东公爷爷,你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她笑着问。
这才想到午膳还没用,老人家招了招手让下人们上菜,摸着胡须点了点头。
“听说你米行被烧了,还有一些大米没有卖完,正好,北街那有一个铺子空出来,你可以搬到那里去经营,等到你的铺子重新建好了,再搬回去也不迟,这样也减少了一些损失。”
原来是这样,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但是,这样一来,东公家的铺子就要被自己占用一段时间,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这样吧,东公爷爷,你的铺子以前租给别人多少银子一个月,宝儿照样付给你,不然的话,我会于心不安的。”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两家交情虽深,但生意场上还是要划清比较好。
老人家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瞪了东公允一眼,又随即看向宝儿。
“租金就免了,我只想求宝儿一件事,就是教这个不成材的孙儿如何做生意,否则,东公家以后可真是会被他坐吃山空不可。”
教他?她一愣,目光转向由憋屈变成欣喜的东公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
“我同意。”原本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路儿突然举起了手,笑弯的眼若有深意地瞅着东公允,直笑得某人心里发毛。
这小子不好惹啊!某人偷忖。
各怀鬼胎
各怀鬼胎
各怀鬼胎
他同意?两人不是一向水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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