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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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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她一出现在书院门口,大夥儿争相出来同她说话,看她是不是依他们所想的那般魅力不可挡?

    “我是来找柏书的没错。[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花妍回众人一个微笑,顿时,倾倒众生。

    “真是来找夫子的呀!真是可惜。”

    “花姑娘,你说说为什麽喜欢夫子那种类型的男人呢?”

    “我跟夫子差不多喔!不如咱们交住看看吧!”

    “啐,好不要脸。”

    “呃……”花妍知道他们是在说笑,没特别放在心上,只是暗自忖着梁柏书与学生的感情极好,不像师生反而像是朋友。

    “你们在干什麽?”梁柏书站在书房门口一喝,声调里饱含愠意。

    “哇,夫子出来了!”

    “你该死了,方才还说要花姑娘跟你交往,夫子,冠扬他……唔!”

    “闭嘴!”秦冠扬捂住那人的大嘴巴,拖着他的身子住屋内拉。

    “全都给我进去。”梁柏书从不知道自己会那麽生气。

    当他从屋子里听到外头的骚动走出来时,就见几个学生与花妍站得好近,还放声调笑,一股妒意就这麽地迅速窜起,升至高点後飞快爆发。

    而她的沉醉其中,无疑地添加了更猛烈的火焰。

    “哦!”

    几名学生快步走进屋内,梁柏书却余怒未消,他走近她,绷着声道:“不是告诉过你男女有别吗?你往这男人堆里走做啥?”

    “我只是跟他们讲几句话……”而且她是来找他的。

    “一句都不行,你现在回去!”嫉妒之火在说教中渐形加大。

    “我为什麽要?”花妍不觉得自己有错,何况,说说话、聊聊天,她看不出有什麽不妥。

    闻言,梁柏书觉得自己要气炸了。“你、你就这麽不知羞?”

    “这跟不知羞没关系,你没资格限制我这、限制我那……唔!”

    梁柏书被她激得火气难平,尤其她那句“你没资格”更是刺痛他的耳。

    当妒火吞蚀周身并在脑子瞬间炸开,他激动地冲上前去,一把堵住她抗辩的小嘴儿。

    他丰厚的唇甫贴上她喋喋不休的嘴,一抹湿润柔软的气息袭向他周身感官,四处逃窜的敏感在他体内游走着,一时忘情,索吻再索吻。

    花妍先是瞪大眼睛,一阵天旋地转之後,讶异於他的举动。

    看他探索无误的唇贴合在她的唇瓣上,她怀疑他吻过多少女人,这般的熟练、这般的上手!分明就是个中老手嘛!

    妒意填满她整个胸臆,让她一点儿也不舒服。

    想到他亲吻过别人,她根本无法享受在他终於吻了她的得意之中。

    一个对情感忠实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令人目眩神迷、难以自拔的亲吻的……

    他一定有着不少的艳史!想到这里,她不能忍受。

    “唔……走、开!”她猛然一推,可惜只让他的身子离开半寸。

    她又羞又愤,再次施力,这次加了点法力下去。

    她叫他走开?

    他的脑子一轰,备受打击。正沉浸在她的“拒绝”当中,这道德观又好死不死地浮现而出,他羞愧至极,简直难堪到极点,他竟然吻了她,不顾一切、忘形地、强迫地,就这麽地,吻下去了!

    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

    从令以後,他真的无法再面对她了。

    倘若她是要他的那还好,偏偏她不要、她叫他走开!

    挫败加上羞愤难当,他非但想到自己不能再面对她,就是学生也不能再教了。

    谁、谁还会要一个连礼教都不懂的人做夫子?

    时至令日,他总算认清自己的不称职……

    也无需费神探看四没有人瞧见刚才他的不当举止了,他当下决定要结束书院。

    “你太过份了!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花妍丢下话,甩开那为他而织的风衣,快步离开。

    他亲过大多女人,太花心了,她真的看错了。

    误以为他老实,不意,他是“扮猪吃老虎”,骗得她好惨,思及此,怨意咫上心头,酸气直冒,急涌的速度可比珠泪滑落。

    梁柏书僵在原地,看着飞落的风衣,心跟着坠下。

    那是为他而织的吗?

    是了,他根本不需要怀疑,娘曾经告诉他花妍织了风衣要给他充做回报,想不到这麽快就织好了。

    但他也搞砸了、搞砸这暖昧不清的氛围。

    他错了、错在冲动之下的强吻!

    没有经过她同意、没有任何承诺,强取豪夺的夺去她的吻,贪恋美好的瞬间,纵然这不是第一次,却是头一回当着她的面……

    难怪她要生气了,自己简直跟畜牲没有两样。

    “花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才会、才会……

    梁柏书拾起风衣,急追了上去。

    本是无法面对她,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个清楚,他不想她带着误会离开。

    离开……

    脑子飞过这字眼,他的心咚地一声,重重地坠下,凉意由脚底窜升,他清楚那是什麽,这感觉太过熟悉了。

    自从认识她之後,几乎无一时一刻,他不在害怕着她的离开。

    何时开始,她已进驻他的心里,此生,不想她离开……

    “花妍,别走……”他的声音远了,细语呢哝被风送进了对方的耳朵,除了本人之外,谁也听不见。

    “……喔哦,这下夫子又要停掉下午的课吗?”一声疑问从窗槟边窜出。

    “可能喔!犯了这麽大的戒条,我看夫子搞不好会闭关重新修练。”

    “我看再这样下去,夫子会把书院关掉,他根本无心教学了嘛!”

    书院内,学生们,你一句来我一句去的,热烈的讨论着。

    ***

    月眉一得到情报,立刻不顾形象往小姐的房里奔去,口里嚷道:“小姐小姐,大消息。”

    古卉心闷在房里好几天了。这些天,月眉要她不要心急,她一定会找个机会让姨娘或者是表哥来瞧她。

    可是等了又等,就是不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来,真是急煞她了。

    表哥也就算了,姨娘最是可恶,明明答应要赶人离开,现在却只字不提,就是她不吃不喝,姨娘也没问半句,还当她是在跟她呕气,在梁府里,没有人跟她站在同一阵线,除了月眉之外。

    “什麽大消息让你这样慌慌张张?”

    她懒懒地问道,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身上的行头也不及刚到府里那般珠光宝气,反正打理得再漂亮也没有人会来瞧她。

    “小姐,行动的机会来了。”月眉喜不胜孜。

    “真的?”古卉心一听,抓著月眉念问:“可以行动了?”

    “小姐,我打探到花姑娘跟表少爷斗气,你这时出现抚慰表少爷的心情是再好不过了。”书院的那些人禁不起她的反覆探问,两三下就给她问出来了。

    “斗气才让我出现,那我算是什麽?”古卉心不满,她可是堂堂千金大小姐,要她做这种安抚的卑下工作,简宜就是污辱她。

    “再说,他们感情不是好得很吗,怎会斗气?”

    她听说他们一起出门了,而且还玩得梃晚才回府的。 比起她,表哥真的是厚此薄彼。

    “小姐你别呕气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你想想,若是你跟表少爷真成了亲,到时要怎麽回报肚子里的冤气是随你高兴,这成与不成全在你一念间。”

    “再怎麽说我也是女方,怎能做……”

    “那好吧!小姐既然拉不下脸,那就等着喝表少爷的喜酒好了。”

    古卉心禁不起月眉一激,忙说:“好啦好啦,我做就是了。”

    “这才对。呐,一会儿我再去探听花姑娘要离开没?晚膳的时候我会让表少爷来你的房里……”月眉重复一次计划,就怕古卉心不够聪明,搞砸一切。

    ***

    “你在门口做什麽?”

    花妍收拾好两个大布包,准备回家。

    来的时候没有半件属於她的东西,谁知走的时候,东西多了……她摇头,撇开那黯然的心思。

    “花妍你听我说……”梁柏书一个箭步上前,用脚卡住了门缝,让她关不紧房门,他还是头一次做出这麽无赖的事。

    “我不听!”既然门关不起来,花妍下一个动作便是捣住耳朵。

    “你一定要听。”他对她这捣耳的动作感到无奈,她那麽不想听到他的道歉和解释吗?

    好吧!他承认道歉和解释都已太迟了,吻都吻下去了……“我承认我是禽兽、畜牲,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就是不要这样离开。”

    “什麽?”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吗?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得承认那个吻不是头一回……”他困难地咽了下口水,喉间像卡住似的,暂时发不出声音。

    “哼,你找哪个姑娘练的?还是一堆姑娘一起练的?”许是生在花萼国那样净洁的环境,她对男人有情感上忠实的坚持。

    她绝计不要心底有其它姑娘的男人,不论那男人再优秀也一样。

    “我不懂你的意思。”肯跟他说话,那表示事情还不算太糟,这麽一想,他的心情好多了,他不动声色地取下她肩上的布包,一脚踢到桌底下去。

    装蒜!花妍眯了他一眼,想不到他还笑了、笑得如此无赖又可恨!

    “吻技很不错呀!跟谁学的?”她嘲讽地问,心底的酸气直冒。

    他的耳根子赧红。[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你、你觉得很不错?”

    那刚才她叫他“走开”是……

    瞧他得意的!花妍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作声。

    “其实我那天夜里已经吻、吻过、过你了。”他坦承,不说明白也不行了,她都知道他吻过人了……梁柏书误会了她的意思,兀自往下继续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麽邪?古有明训:不趁人之危、非礼勿动,在那时我全忘了……”

    “什麽?”

    她又惊又讶,他吻过她?她怎麽不知道?

    “虽然你拒绝我,可我还是得向你坦承,那是我第一次偷吻、吻、一个、姑娘家。”他红着耳根子把话说完,接著,等着她的宣判。

    当然,她还是要离开的话,他知道自己是没立场阻止的,忖着,心揪得死紧。

    “你、你是说……”

    这会儿换花妍语塞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偷吻她,当时骨子里的妒意这时是窜得这样快,一个不留神,便羞愤得想离开。

    “我知道自己是猪狗不加,读圣贤书这麽多年……但方才若不是我、我太嫉妒了,也不至於再冒犯你,要打要骂全由你处置,就是不要离开,可以吗?”

    “呃……”

    他突来的道歉着实吓了花妍一跳,他说他嫉妒?那是愿意承认他喜爱她、想独占她了?

    只有喜爱一个人,才有这独占的情绪不是吗?

    她不也是这样吗?

    等了片刻,不见花妍有任何回应,梁柏书的心凉了一截,道:“我知道不该冒犯你,你说的对,我应该要走开……”

    “不许你走开!”说完,她扑上他的身,贴住他的唇。

    身子因她的扑倒而微倾,下意识地吮呀吮、吸呀吸,来来回回,唇峰、唇角、唇腹……来回品尝、贪恋不已。

    舌尖聪明地探了出来,撬开了她的贝齿,放肆的闯进她的檀口,探到无比浓郁的芳香气息。

    一股无可抵挡的吸力附在她的身上,他只能偎向她,一探再探,一吻再吻,不急不徐地适应著彼此的气息。

    温热的氛围、急促的吐纳,相贴的身躯正逐渐火热,他没办法假装不懂身下的欲望从何处而来。因为,贴着娇软的身子,他的阳刚是这麽地强烈提醒着他它的存在,想忽略,除非他得了失忆症。

    他抑制着自己的手在她的背上胡乱摸索,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动作都能引燃欲念!

    “唔……”

    花妍不禁嘤咛出声,她快不能呼吸了。

    本来她只是想要留住他才扑上去的,没有想到,他比她想像的还要热烈,强力有如强劲面团的嘴吸得她的唇发疼、发涨,也好混乱。

    她从来不知他这麽强悍有力,一个劲儿吮着她不给放。她还以为他木讷、满脑子孔懦思想不知变通,哪知风花雪月的事,他不比任何人差。

    她真是小看他了。

    若是再更深一步,她不知道他会变成什麽样?

    像豹那股强取豪夺吗?还是像狼那般虎目吮吮,一口就要了她的心魂?

    既是迷惘也是期待,这是什麽怪情绪?她都捉摸不了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困难地扬手略微推开她。

    霍地,两人的脸颊尽是酡红,两眼在空中交会後,慌忙的分开,有默契的不敢再探一眼。

    “你……你……”她气喘吁吁。

    “我……我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对,我去练剑。”像逃难般,他丢了话赶忙跑出去,他又失控了,自己不是来道歉的吗?

    怎麽会……

    又像禽兽般吻了她,不,是想吃掉她,连皮带骨的啃个乾净!

    他在心里咀咒连连,益发看不起自己……

    “你!梁柏书,你这个大木头……”花妍除了跺脚,没好气地嗔骂道。“不怕我走吗?”

    早知道他不是个情感奔放的人了,而他的嫉妒之举已说明了他的在乎,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现在误会冰释,她当然还是要留下来喽!

    第九章

    因为无法面对花妍,所以当月眉请他到卉心房里共进晚膳的时候,他没有迟疑的便答应了。

    没想到一进房,卉心的精心打扮教他吓了一跳,紫红色的夏装,上身托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腰际覆上一层同色缎带,只消解开带子,一缕轻裳即能款款落地,挑勾的意味十足。

    她的皮肤白皙,唇点上艳红的胭脂,眼尾含媚,似有意若无意地勾着,长发垂肩,柔媚可人……

    梁柏书呆愣了片刻,不知她打哪儿来这种不伦不类的衣裳。但不好对她的装份有什麽意见,只得问:“卉心,在房里吃饭怎麽化这麽浓艳的妆,不嫌多余吗?”

    月眉一听,差点倒地昏死。 表少爷未免太不解风情了些,这叫情趣!怎麽说是多余呢?

    她赶忙使了个眼色给小姐,要她出声说些话。

    古卉心与月眉共谋,自然明白月眉要她做什麽,她立刻娇声道:“表哥……人家可是为了你!你能来陪人家吃饭,人家不知道有多开心呐!这些天来你和姨娘都冷落人家,好不容易你能来陪人家,人家当然要弄得美美的,表哥你瞧瞧这身衣裳美吗?”

    她左一句人家、右一句人家,配上娇声,听得梁柏书好不自在。

    “这样装扮确实特别,但……”

    “那就好啦,表哥我们来吃吧!月眉,你可以下去了。”古卉心打断了梁柏书的批评。

    “小姐,难得今儿个与表少爷共进晚餐,从家里带来的酿酒要不要……”

    “哦,对。 表哥,这回我带来爹酿了十多年的酒,你一定要试试。月眉,快去拿来。”

    两主仆佯装并不是刻意要喝酒的模样,来降低梁柏书的戒心,月眉更是一等古卉心出声,立刻到柜中取酒。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喝酒易误事,他不喝酒的习惯人尽皆知。

    “难得嘛!除非你没有把人家当成知己……”

    “小姐、表少爷,酒来了。”月眉主动地替两人斟满酒,“表少爷,你不喝可是不给老爷面子喔!”

    “就是,回头人家就告诉爹,说你连一口都不肯喝。”她佯装不满。

    这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这下子梁柏书不喝都不成了。“好吧!就一杯。”

    他举杯就口,在这当口,古卉心与月眉交换个眼神後,月眉静悄悄退下。

    “表哥,好喝吧?”

    “嗯,香醇、浓厚,姨丈果然好手艺。”

    “既然好喝那就再来一杯。”古卉心赶紧再倒。

    “不了。”梁柏书拦道。“用膳就好。”

    “好吧!”反正菜里也淋了些药,她想着,殷勤为梁柏书布莱。“表哥,你尝尝这白玉羹,这可是人家特别为你做的,还有这甜汤、翡翠青豆……”

    “我自己来。”

    “表哥,跟我客气?虽然人家一年没来几回,可是从不把自己当客人喔!

    况且,这是你自个儿的家,你怎麽客气起来呢?”古卉心频频劝菜,不着痕迹地诱他多吃一点,好方便待会儿办事。

    “我若跟你客气我就不来了。”梁柏书注意到她的过分殷切,但他又察觉不出是哪儿怪。

    许是他心神不定吧?他暗想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住在这里也有一阵子了,为何今天特地下厨煮菜,又只单请他一人?

    正要问起,一阵热潮从脚底升上来,可能是姨丈的酒的後劲吧?他并未多想。

    “表哥,你怎麽了?”古卉心见他面色潮红,暗忖这药效如此强劲。

    “没事。对了,你有好些天不曾去陪娘聊天,娘挂心着你呢!”抬眸,她的巧笑倩兮教他目眩。

    “是吗?人家还以为姨娘有花姑娘陪伴,就不理睬人家了呢!”

    花姑娘?梁柏书顿时口乾舌燥,一颗心悸动得严重,浑身的血液冲进某一点,不自禁地有股冲动……

    他失心得厉害,才提及她的名,他便萌生了一连串的联想。

    摇头,晃去那不可思议的强大遐思。“怎、怎麽会?娘对你们一视同仁。”

    “是吗?人家瞧就不是如此。”古卉心微噘着嘴,诱人的红唇似在挑逗着他。

    当她清澈流转魅态的晶眸看着他的时候,梁柏书的脑子一片空,稍稍运气欲排出体内的热气,不意,热气却奔腾得更快,通向他的四肢百海

    一抹诡异与不安感钻进他的脑海,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卉心你……”下药二字还未说出口,他的欲望已不受控制地炙热起来。

    “表哥,你怎麽了?脸好红哦!”纤纤小手搭上他的肩头。

    他体内的热似是散了开,但才一瞬,又浮动得难受。“你在酒里下药?”

    “没有啊!”古卉心灿笑,葱白般的玉手顺势沿着颈项滑下,来到他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圆,撩拨的意味十足。

    “走开……”梁柏书困难地喝令着,他试着集中意志,可愈是努力愈是感到挫败,汗湿了他的衣裳,身下的骚动频频地催促他,有意念的驱使他将眼前这个女人搀抱了来,好好眷恋一番。

    不,不行,他绝不能,更不能动气,若是他真动了气,只怕那气血会运行得更快,教他无法控制住自己。

    他站起身想走,在铸成大错之前,他一定得离开。

    “表哥,你到底是怎麽了?”古卉心还在伪装,假装出焦急、不知所措的楚楚模样。

    梁柏书目眩神迷,移着身子想挥开她,哪知,古卉心连忙伸手拦着他,趁势摔进他的怀中。

    “呀——”双双生回凳上,只不过他们坐的是同一张凳子。

    她的娇吟与躯体在梁柏书面前展露,眼看著她那呼之欲出的浑圆上身,他心荡神驰,脑子是欲推开她的,但,他的举动可不是如此就当梁柏书再也按捺不住之际,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吓得古卉心娇颜惨白。

    “卉心,听说大庙住持迎来不少张的锺旭图,今晚咱们去瞧瞧,顺道迎几幅回来……”原来是曹妤婕,稍早听花妍提了锺馗嫁妹之谬误,又碰巧听闻城中主庙趁著这天中节庆,添购了不少锺馗图收小鬼、除秽气,还想去挑几幅回府驱邪,也想古卉心在家闷得慌,便来邀她同行。

    “夫人,你们不能进去。”月眉在外头拦人,在心里焦急:时候还没有到呀,夫人怎麽来了?

    “为什麽?”

    “呃,孝小姐正在沐裕”随便找了个藉口。

    “沐浴!那正好,我进去等她。”曹妤婕没注意月眉的支支吾吾和慌乱神情。

    “不、蔼—”月眉惊叫,曹妤婕已经推开了门。

    “娘,救……”梁柏书一见娘来了,使劲将古卉心推倒在地,再瞧见娘身後,打扮得清丽典雅的花妍,眼神迷蒙、情欲顿时高张,呼吸急促了起来。

    “姨、姨娘!”古卉心因心虚,抖着声不敢看她。

    “夫人,公子好像中毒了。”花妍见他面色潮红、像在抑制什么似的,大胆臆测道。

    “咦,柏书……”

    “娘,卉心……交给你处置。”梁柏书截断了曹妤婕的话,一把抄起花妍的腰际往外冲,动作快得任谁都反应不及。

    “柏书,到底是……卉心,到底发生什麽事?”

    “姨娘——呜,都是月眉出的主意,不是我。”眼见表哥中了春药,宁可要花妍不要她,古卉心的自尊大受打击,又恐被表哥、姨娘鄙视,一股劲儿的把错全往月眉身上推。

    “小姐,这事也是你自个儿同意的,怎能怪我?”月眉大呼冤枉。

    “东西都是你准备的,怎麽算到我头上,姨娘你一定要相信我……“

    两主仆狗咬狗一嘴毛,曹妤婕什麽都还没有问出口,她们倒是自动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了。

    ***

    “蔼—梁柏书!你在干什麽?”

    花妍的身子才从半空中落下,不一瞬,便被他制在身下,她还来不及起身,便被他压回床上。

    梁柏书恍若无意识般,封住她的唇。他的舌探进她的檀口里,肌肤相贴的触感教他体内的躁动平抚许多,他不禁发出快意的申吟,野兽般的侵袭跟他的形象大相迳庭。

    唔……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他的吻狂猛、恣意,几乎夺去她的呼吸,但那霸道的侵占,教她震惊,以为他不是他。

    “你好香。”梁柏书着迷的说,唇瓣仍不肯离开她半寸,触碰教他体内的热气散尽,理智也找回了一些。不过,那只有片刻,不足以拦住他继续欺侮她的念头。

    一双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擦,掌心传递而来的快意,让他整个人轻飘飘的,不似刚才那般燥热难耐。

    但他明白自己想要的不只这些,他滑溜的舌溜出她的嘴,沿着她的颈项滑下,轻尝着她性感撩人的锁骨,花妍禁不住这刺激,叫了出来。

    “柏、书……”她知道他是误食了春药,才有这异於平常的举动,但他的亲吻和爱抚却让她贪恋,蜷曲着脚趾,她感受他带来的澎湃激情。

    “嘘!”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前,炙热的眼眸紧盯着那处。随後,大手在她的胸前来回撩拨,情欲升到最高点,羞人的氛围更是盈满整个室内。

    花妍被他瞧得火红了脸,他眼里的欲望是那麽强烈,纵然是向来对男女情事还算放得开的她,都被这火热的眸光灼得不自在、羞赧起来,而她的周身感官也像是被他唤醒了一般,敏感、燥热起来。

    “柏……唔……”她才喊了声,檀日即被吮祝

    他的身子回到她的上方,侵占她上方的所有空间,强悍、有力、不容质疑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的男性力量。

    “给我。”他吐出魔魅般的咒语,腹下缓缓移动,仿似原始的律动。

    花妍感受到他窒人的体热,一阵阵的酥麻才由她的体内渗出,他的男性便突兀地紧贴着她,备感威胁。

    “呃……”她试着移开自己,哪知,她一动,他的身躯下陷,陷得更深,再也不想移开。

    “说好。他黝黑的深眸燃着欲火,呼吸渐转急骤,再不得到她,他会因受着折磨而死。

    两具身躯交叠着,双双放任自己的情欲奔腾。

    此时,就算是错,梁柏书也宁可情态是错出在她身上,但他明白,自己的感官是老早就想这麽做了,只是碍於“非礼勿动”呀!

    他忍得这麽辛苦,今儿个,脑袋与身子清楚地告诉他:不忍了。

    那一瞬,出了匣的欲念再也拦阻不了,他只想占有她、得到她。

    “不……好。”她在他微眯双眼时改口。下一瞬间,他扯掉她的衣裳,赤裸、拥有完美曲线的身形映在他的眼帘,情迷,他一把汲吸着她的圆满,一手则是在她身上溜踏,密集地、细碎地,探索起来。

    此刻,他的欲火忽明忽灭,他已分不清是酒迷、药迷还是人迷了。

    “唔……”她禁不住诱惑地弓起身子,发现他的隐忍动作。

    他是怕伤了自己吗?

    她不禁被他的温柔对待给暖了心房,都到这个时候,他还为自己着想……

    “花妍……”他在激情中喊着她。

    “你知道我?”花妍再次怔愣。

    “当然。”他投以微笑,看她迷蒙的样子,他心中莫名一乐。

    解开了束缚在身上的衣裳,他欺上她,轻轻地触碰她的身子,肌肤相烙,带来足以冲天的火焰。

    一个挺腰,两人的身躯密合——

    “蔼—”双双发出申吟与叹息,绮丽的爱欲缓缓开始。

    ***

    狂炽的潋情初褪,欢愉漫漾着。

    可当理智找上了梁柏书,他即刻被满脑子的违德思想给吞噬。

    “柏书,我想……”花妍躺在他的身侧,他的呼吸平缓沉稳,不似通才紊乱,她想既然两人都有了肌肤之亲,那麽自己的身份也该说明了。

    “我们得尽快成亲。”他拉一脸,一点喜悦都没有,哪像个因将成亲而开心的新郎倌?

    “成亲?”这麽快?她还没有告诉他……

    “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们应该在成亲後才、才、才……”他说不出敦伦之理四个字,况且,方才的事不是“理”,是没有理智的禽兽才会做出的事,想到这,梁柏书有浓重的无力感。

    “你後悔了?”她激动地问着,在欢愉後,他的态度非常重要,他若喜悦她也跟着开心;若是他懊恼了,她知道自己会伤心……只因,她在意他的每个想法。是以,这个答案,好重要!

    这个问题,好难呵!

    他怎麽说是後悔呢?

    不,他并不後悔,可婚前就有了暖昧关系是不合礼数的呀!

    若真要将心中的想法老实说出来,他还配称做是一个授业解惑的夫子吗?

    见他久久没有回答,花妍主动将答案想偏了,脸上尽是泪珠滑过的痕迹。

    “算了,你离开吧!”用不着他说出答案了,她已经知道了。

    “花妍?”怎麽了,无端端地要他离开?梁柏书不确定地看着她,可她侧过身去,不愿面对他。这样的举动,打击了他的自信,他真是太过自信了,还以为她也要他,所以娶她,谁也不为难,孰料,她不要他!

    “用不着成亲,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她不堪地说道。

    “这怎麽行?我坏了你的清、清白。”他口拙,愈说愈错。

    “我说不用!”她不要他是为了负责才娶她,她要的是、要的是……是爱呀!

    为什麽他不明白?

    难道这就是君子追求淑女,与淑女追求君子的差别?注定谁先爱上了,谁就输定了……她怔愣着,尝到了心碎的滋味。

    “花研你不明白,我不能……”

    “你才不明白……算了,你先离开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淡声道,神态矜漠。

    一定是自己强占了她、占去了她的清白,她才会气到不想见他吧?

    他不曾见她如此冷漠的样子,暗忖她定是痛心疾首,不想嫁给他这个禽兽。

    会不会她在山上还有个情人在等她?

    他们满心期待着新婚那天……然而,这一切都教他给破坏了。

    该死!

    真如此,他死一百次都不够,因他要她、他贪恋她、他想得到她,刚才的疯狂欢爱,他还不想说後悔。

    尽管,他不是有意的,是春药发作使然……

    不,他清楚自己的意愿,若不是内心渴望,即使是药物作祟,定也有办法解决的,不该、不该这样将错就错。

    蔼—他恼怒自己失控的行为。

    “对不起。”他知道道歉没有用,但,总不想让场面更僵。

    “你走……”

    对梁柏书而言,道歉没有得到她的谅解、要他离开等同拒绝他

    她不要他、她抗拒他、她否认两人在一起美好的一切,他的心再次受到重创,见她坚决地要自己离开,冷意从头到脚紧紧包覆。

    “你好好休息。”说完,他怆然离开。

    花妍背对着他,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为什麽他会後悔两人的结合?

    为什麽他不爱她却像是受迫地要娶她?

    为什麽……

    ***

    小灵子望着在客房门前走来走去的少爷,禁不住为他难过,少爷好痴情哦!

    怕花姑娘跑掉,又不好做得太明显,只得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时而探头看向屋内、时而仰望天际发出轻叹,明眼人一看便知少爷正为情所困。

    “花姑娘,少爷已经在那里好久了,你真的不要见他?”

    花姑娘好狠的心,少爷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吃了表小姐准备的饮茶,变成一匹狼而已。

    若对象换成是她,她不知晓会有多高兴呢?

    偏偏花姑娘想不透这点,气呼呼两天了,不知什麽时候才要气消?

    “不见。”花妍头也没抬,继续喝她的花茶,本想趁着夜里离开。哪知,他像是怕她不告而别似的,在客房隔壁住下,白天则是在林子里走来走去,摆明了是要监视她。

    “花姑娘,你实在是误会少爷了,少爷不是故意吃了春药想要侵犯你的,你若要怪就怪表小姐。”

    表小姐干下这惊世骇俗的事,闹得梁府上下皆知。自知犯下羞於蕨会的事,两主仆在隔日一早便打包赶紧回家,大概有好一阵子不会再来了!

    这事应该在事发之後结束的,不料,竟有“案外案”

    在小灵子看来,少爷是很有诚意要道歉的。再说少爷要娶花姑娘,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以及负责任,她想不透花姑娘为什麽还不答应?

    “不,是他的错。”

    坏就坏在他“不是故意”,他是被迫才跟她在一起,不是自愿!他是後悔跟她结合,不是欢喜。

    被迫与自愿差很多的、後悔与欢喜也差很多……可这梁府上下,除了她之外,谁懂?

    她才不要他是为了负责而提出成亲的提议,她要的是心甘情愿。

    “就算是少爷的错好了,少爷也愿意负责了……夫人也乐见其成呢!你当初留在府里不就是想与少爷谈感情吗?现在少爷要娶你了,你应该高兴呀!”花姑娘的性子还其是别妞。

    话虽加此,可她要的不是这样。她摇头经这:“这不是他自愿的,我不要。”

    “花姑娘,这你就不了解少爷了,若是他不愿意的事,就算拿刀逼死他没有用。少爷会主动说要娶你,就绝对有这个意思。”问题就在花姑娘不懂少爷的性子嘛!那由她来解说,没问题了吧?

    “不一样,事关名节与守礼,他就未必是这种想法了。”

    他向来重礼、梁府的规矩也是,是这些道德包袱教他不得不这么做,而不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若真是自愿,她不相信他会在事後出现那种表情。问他後悔吗?一句话也答不出来。想到那夭,花妍沉下脸,懒得再说。

    “花姑娘你相信我,少爷他……”

    “够了,我不想再提这件事。”她没有这麽好的心情,可以一再听小灵子褒扬她的主子。“你去告诉他,这样做是没有用的,要他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要在这里走来走去、浪费时间。”

    “少爷现在还能做什麽事。”小灵予咕哝,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却把情愁染上身。

    “授业解惑呀!他难道都不必上课?”

    “少爷把书院解散了,说什麽自己不配为人师表,这麽一句话就把书院的学生全都赶走了。”

    说到这,小灵子不禁责难地看了花妍一眼,她认为这是她的错。

    “什麽?”花妍一脸吃惊。“他在发什麽疯?”

    小灵子只是耸肩,佯装忙碌地走出客房。

    不知下情的花妍,真是急坏了。

    他怎麽能解散书院呢?

    那不是他赖以为生的工作吗?

    难道,就因为那一晚的事……

    如今,她可以知道他多麽地懊恼,他是真的悔不当初了。

    第十章

    “小灵子,她说了什麽?”梁柏书上前,一把拉住小灵子住角落地带,这般规矩不为别的,就为问清花妍的想法。

    “花姑娘还在介意‘那件’。”小灵子照实说道,偷观少爷一眼,他惨白了脸,满脸憔悴神伤。

    “果然……”望着一大片的竹林,梁柏书心中漫漾着萧索滋味,觉得周身尽是凉意。“她果然是在怨我。”

    少爷,你别灰心啦!依奴婢看,花姑娘也不是那麽气你,只是少爷的态度可能伤到花姑娘了。”

    “我的态度?”是在她眼前晃来荡去,碍着她的眼吗?

    “少爷提亲的时机可能不对,也可能是提亲的态度不对。少爷你是男人,不了解女人,其实女人要的东西就是那麽简单而已。”小灵子凝着少爷,少爷愣望、疑问的神色教她不免有些得意。

    这人啊!就算是读了万卷书,碰上心爱的人,聪明的脑子也顿时化为泥水,那般地不管用。

    瞧瞧少爷就好了,他明明就是文状元,可是呢!遇上了花姑娘,还不是手足无措,在这里一个办法也想不出来。

    梁柏书呆看着小灵子,半晌想不出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少爷,你一定没对花姑娘说那三个字吧?”

    “三个字?”他偏头想,片刻问道:“哪三个字?”

    小灵手差点跌倒,少爷真笨,笨笨笨、笨死了。“呐,恕奴婢大胆以下犯上。

    你喜欢花姑娘吗?”

    闻声,梁柏书不自在地点头。

    “喜欢到什麽程度?可否愿意同她厮守终生?”

    “这……当然……”这怎麽好说出口?更怎么可跟其它人讨论?

    “少爷,现在是解决问题,所以请你不可以结巴、还要说实话。”小灵子果然是以下犯上,好大胆!

    “呃,好吧!”梁柏书像是同意了小灵子的问案方式,咳了声、红着脸承认。

    “那就是接近爱花姑娘的程度喽?”

    “咳……是。”

    “那还不快,去同她说呀!”

    “说?”要说什麽?他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但她拒绝了他不是吗?

    “少爷,你别呆了,你一定没跟花姑娘说‘我爱你’,她才会以为你不爱她,娶她只是想负责,她不要这种婚姻啦!虽然刚开始好似是花姑娘先主动,可是她总是女人家嘛,也会害羞呀!少爷你不积极点,难怪她要发闷了……你最好快同她说清楚……”小灵子啖骂了几句,在心里发急。“等,这个时候说也不好,找个气氛绝佳、月黑风高的晚上嘿嘿嘿……”像人家说的:“床头吵、床尾和”。

    “那不是君子所为。”虽然他得承认自己并非君子。

    “少爷呀!拜托你,这个时候就别管君子不君子了,如果全城男人都是君子,这媒婆还有产婆不就没事可做了?”她翻白眼,不该做的事都先做了,这时还提什麽君子之礼。

    他得承认自己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管自个儿的教学工作,没去理媒婆与产婆生意好不好?

    “花姑娘有强调说因为少爷你不是自愿的,所以她不答应你的求亲。”小灵子见他颇为受教,多说了几句。

    “是吗?”这麽说,真像小灵子说的,她以为他不是自愿的才拒绝……

    “少爷,你再想想若是花姑娘是处於受迫的状态才跟你敦伦,那事後应该早就告官啦,要不就是跑了,怎还留在府里?她分明就是在等你表态。”小灵子再加把劲地鼓吹,也不顾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大白天的尽说风花雪月的事,瞧她多牺牲。

    “她不是处於受迫?真的吗?”他再次愣着,费心思想了这点。

    “你自己想清楚吧!是不是那天错过了什麽?还是忘了说什麽?”小灵子好心提点了下,说完,丢下梁柏书走了。

    那天错过了什麽?

    忘了说什麽?

    他知道自己没说什麽,他没告诉她,他爱她。但这点,很重要吗?

    按小灵子的说法看来,似乎真的很重要!可那只是因他不要给她负担啊!他不想她不爱他,却得逼迫自己喜欢他,他不要她有勉强、不要有勉强……难道,她也不想他有任何勉强吗?

    他没有半丝勉强啊!

    突地,电光火石间,他像茅塞顿开般,脑中豁然开朗、清明。

    原来,她是不想勉强他呀!

    这麽说来,她没因此讨厌他喽?

    左思右忖,忽而困顿、忽而欢喜,就这麽着,在竹林一隅,就见一名英姿飒飒的男子,像发了疯似的,痴痴笑笑。

    ***

    “花姑娘,夫人亲自做了‘裹蒸’,请你到偏厅品尝。”翠儿衔命前来。

    “我不……”这几天,曹妤婕派翠儿来过好几回,就是想伺机问她嫁给梁柏书的意愿,她回避过几次,自然这次也不例外。

    “花姑娘,夫人做的‘裹蒸’可是远近驰名,吃过的都说赞,一年难得天中节才吃得到,你不捧场说不过去吧?”翠儿机灵,一眼就看出花妍想拒绝,立刻截断她的话。

    “这……”

    “夫人做的‘裹蒸’跟外头卖得不一样,花姑娘,你一定要尝尝。”小灵子跟在一旁帮腔。

    花妍看看两人,知道避不开了,纵然她不爱吃食,也只得点头。

    “太好了,那我们走吧!”总算请动她,翠儿和小灵子像是怕她反悔,按着她便往外走。

    “夫人,花姑娘来了。”翠儿率先通报。

    “夫人。”花妍进了大厅,这才发现两侧的客椅坐了三位与梁夫人相似年纪的妇人,还有梁柏书也在,他的视线朝她的方向看来,眸底含着她不知道的深意,她的心悴咚一跳,几日不见他,两人见面倒是有些生份了。

    “妍儿你来了?快、快过来坐。”曹妤婕热给地拉着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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