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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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 1

    脸庞深埋于枕内; 窒息的闷热纠缠于鼻腔内; 阿曼感受着紧紧绞在肌肤上的皮革; 正一点一点的深入在溢血的伤疤上。[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他扭动着身子; 试图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甩脱开来; 可那压在腰背上的重荷; 却牢牢的把他禁固在这张六尺乘四尺的大床之上。 酷热从身下直涌而上; 他熟悉这种感觉; 或者应该说; 他惯于去观察这种感觉。 阿曼了解到; 此际他细长的躯体必定在交错的鞭痕和瘀青中; 散发着欲望的粉红。 而他亦明白到; 这种转变没有可能会逃过身上的人的法眼; 尤其是当那个人亦是经验丰富的情况下; 阿曼可以掩饰反应的机会; 必近于零。

    也许; 是时候让骄傲的嘴; 吐出求饶的话了。

    「怎么了; 大人? 是属下还不能让你快乐吗? 怎么就听不见你好听的叫声?」

    那双该死的手在体内握成一团。 阿曼瞪大了橙啡色的瞳孔; 半吞在嘴里的口球呜呜的流出唾液。 那难看的情状极大的刺激了那人; 只听他高兴的一哼; 那拳头竟开始缓缓的进出身体。 阿曼无力挣扎; 亦无从反抗; 只能彻底死心地感受那形状嶙峋的转动。

    深深; 浅浅; 深。。。深。。浅。。。 只能用白痴的言语去描绘当下的感觉; 他已无力再去思考。

    那只手微微的在体内扩展开来; 就像一只八爪鱼在海中游动; 半开的触爪强烈的收缩; 又再度放开; 突然急速的往前刺去。 极度扩张的肉膜黏稠的任由它前进; 毫无阻隔的分离; 在一收一放开; 强烈的刺激着神经末端。

    压在黑色的床单以上; 全身的重量仍然无法抑压兴奋的勃起。 阿曼可悲的想。 再一分钟; 不; 只要再三秒; 那个人就会发现到这个事实。 抑或;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 可是却装作不知情地观察着自己可笑的屈辱。 然而这一点; 亦是往日阿曼最喜欢的做法之一。

    所以他清楚的了解到; 那观察行为个中的快感。 同时亦因他太明白其中乐趣; 阿曼可以肯定; 事情必不会就此结束。

    果然; 那人突然把伸入的手抽出; 阿曼只感到后庭一阵空虚; 随即又被塞入口腔的手指夺去注意力。 那人低沉着嗓子温和的道:「来; 大人; 来尝尝你的味道。」

    口球半歪的被手指挤到一旁; 无从逃避的舌尖踫触到那污浊的黏液; 马上一股恶心的臭味即被味蕾所吸收拓展。 阿曼呜呜的挣扎着; 半扭开的脸脱出软枕; 那湿润的眼眶即为那人所凌辱。

    灵巧的舌头沾在眼下; 他缓缓的尝着阿曼的泪水; 一边又说着残酷的话:「怎么哭了? 是因为不够爽吗; 大人?」

    过大的痛苦使阿曼作出了一项几乎弱智的举动 ── 他摇着头; 否定着那人的话语 。

    阿曼忘记了; 这行为只会使存心羞辱他的男人取得到过大的成就感; 进而变得更为残酷。

    「要我的手吗? 大人。」

    疑问的句式; 肯定的动作; 那只灵巧的手开始在那身下套弄着; 同时亦不忘拨弄着他的口腔。

    「呜。。。。呜呜。。。。啊。。。。啊。。。呜啊。。。。」

    阿曼待在痛苦与快感的平衡木上; 时高时低的起伏。 有时是血的痛楚多一点; 有时是至上的快乐占据思维。 在那加剧的握放中; 他更觉自己是在荡着千秋; 只有忽然地攀上高峰; 又快速低回地沉淀。

    全身的体液都缓缓往外撤; 那腥红的血沾到床单以上; 又瞬速为黑夜所吸收。 其实阿曼并不明白; 为何那人不选用最白嫩的那一种; 以身体翻滚而成的斑驳血书; 应该更能使人感到兴奋难耐。 最少; 对阿曼而言正是如此。

    那频率越来越密; 鼓动了充血的海绵体持续上扬。 他呜呜的鸣叫着; 溢出的泪光闪烁着绝望的光辉。 那人决不能禁固他的快乐; 同时他亦无力去这样做。 束缚着的阳具的皮套; 以及紧握着顶端的手顶多是情趣的装饰; 假如阿曼要得到快乐; 他身体亦必能达成他原始的渴求。

    然而欲火可以被扑灭; 亦可以被掉淡。

    在攀上顶端的一刻; 那抚上的手突然被无情的打下; 耳旁冷冷的笑声响起; 褪下的黏液半染着脸。 阿曼疯狂的撇动身体; 不理会深入的口球扭曲着脸部的线条。

    他知道; 一达他的舌头获得自由; 各种卑屈淫荡的话语亦会是垂手可得的。

    然而这下子他只能拚命地以红肿的眼眶诉说衷情; 各式各样的诱惑在脑海翻内覆去。 他必须张开荡妇般的腿诱使眼前人进入; 抽插; 以及凌辱。

    于是他死命发出有限的呻吟:「嗯。。。哈嗯。。。啊。。。哈啊。。。哈。。。。。」

    来啊! 来干我! 来操我啊! 插进来。。。插进来啊。。。。。 神智不清地喃喃诉说; 虽然被口球阻隔着传递的真确; 然而那大大张开的腿和半弯成拱形的身子已给予对方最大的暗示。

    阿曼在渴求着; 深入的快乐和喜悦。 他能够想象得到; 那没入的刺激; 以及快感。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上; 阿曼痒痒的转过头去; 却对上他黑黝的眼睛:「你知道嘛;大人。 其实每回你压在上方时我都在想; 这样漂亮的脸就是要像现在这样扭曲; 才是最美丽的哦。。。」

    阿曼往那深渊的底部看去; 没没的竟无法分办尽头; 他沉迷下去; 忘却了解放的追求; 忘记了以往的尊荣。 似乎只要这样看去; 他全身就会变得亢奋起来。

    柔软的手又再度刮着伤疤; 阿曼抖动的肩膀引来他满足的笑意:「大人; 你变得颇敏感了。哼哈; 这样的感觉; 算是第一次吗?」

    「呵。。。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不能否定; 亦无从肯定; 阿曼的嗓音似乎空剩下呻吟的音节。

    弹跳的虾子; 弓曲的身体; 在那人十指以下操控自如; 而阿曼亦只能任人摆布。 他骄傲的自尊本来绝不允许此事; 可笑的是他却无法以这尊严守着昔日的戒律。

    每一个行为都在践踏自己; 每一个举动都在否定过去。 可悲又可笑; 他只能想到这些; 然后又被夹起的乳尖夺去所有的专注。 阿曼不能再冷眼看待一切发生; 只因他不再掌握操纵的乐趣; 而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快乐。

    这快乐是被施予; 被怜悯; 而通过乞求和卑屈达至满足。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那个人; 只见他却无一点施舍的心意。 阿曼用足踝磨擦着被单; 湿透的棕发黏附在青白的脸上。

    他已无法忍耐。

    「想射吗? 那就射啊; 大人。」他把手卷起在一起。「我正在欣赏美丽的你。」

    不成! 阿曼在心里狂呼。 虽然已没有外力的加持; 然而身体却越来越炽热兴奋。 他不要这样淫乱的自己; 亦不想要成为观众的娱乐; 一定要把对方拖下去; 他不能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兴奋、喷射、竭力。。。不能这样。。。。

    他将无法面对如此淫贱的自身。

    「很想射吧; 真可怜; 快点哦。。。快点儿射吧。」那人伸手解开阿曼的口球; 可除却低喘的呼吸声以外再也不能听到什么。 他把阿曼翻了过来; 只见着那双橙啡色的眼绝望地瞪得大大; 乳白的液体随即喷射而出; 溅了一身。

    只是这般简单的踫触; 阿曼就经已无法把持。

    「。。。。。。哈。。。哈哈。。。」伴随着笑声; 慢慢地那双橙啡的眼睛又再度充满水盈。 他无可抑制地笑着; 无法掩起的脸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中; 反射出两行泪影。

    阿曼缓缓的笑着; 高挺的鼻子分隔开涓涓细流; 又沾在细致的颈项上; 干成薄薄的一层。 他不应该哭泣; 然而却无法自控。 身体的主导权; 彷佛在万年以前经已随风而逝。

    「哈。。。哈。。。嘻嘻。。。」

    忽略过他诡异的笑声; 那人把那腥白的黏液揉开在阿曼的小腹之上; 又缓缓的带上胸膛; 饶有玩兴的把玩着那浮现的锁骨。 手指又再顺势滑下; 羞耻的肌肤再度溅起潮红。 咀咒着可悲的身体; 他亦无从去埋怨谁人; 只得不甘地冒起豆大的泪珠。

    这时声音软软的打入阿曼耳内; 感到一片迷蒙; 彷佛世界就这样紧缩为一张脸。 那声音在说:「尼奥; 你就那么想跟我做爱吗? 多么可爱的人。。。」

    碎吻落在肩头; 阿曼连忙伸手抓紧那团温热; 深深的包入怀内。

    从未施舍过这种粗暴后的温柔; 当然亦未尝感受过这般的体贴。 奇异的感受涌上心间; 阿曼追溯着每一个吻的位置; 双手依依不舍地绞上那人的肩膀。

    没有放开的意思; 即使身上人是他那个以往卑贱低下且脏乱的奴隶 ── 若言── 他也没有那样的意思。。。。。。

    2

    没剩下太多后悔的时间; 从睡梦中被吵醒; 赤裸的阿曼被仆人们带到一个四壁光滑的房间。 他为自己的赤身露体感到羞耻; 即使身旁的仆役亦是近于衣不蔽体; 阿曼还是感到强烈的不安和屈辱。

    他不自觉的四下张望; 下意识地寻求安慰。 然后他失望了; 若言并不在身边; 四周也尽是陌生的脸孔。 这种强烈的失落感占据着思绪; 以致那冰寒彻骨的水洒到身上以后; 阿曼也没有应有的感觉。[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他任由全身在冰水的冲刷下变得湿漉漉的; 甚至还有点高兴 ── 即使现在是冬天 ── 他也为流逝而去的白色黏液感到愉悦。 只要能忘记; 对; 只要能忘记。

    诡异的笑容从脸上灿开; 红润的颜色在水光下隐现; 无可置疑地; 他遗传了洛露家最优良的血统; 高挺的鼻子; 细致的嘴唇; 淡淡浮现出骄傲的轮廓; 使人感到分明又深刻的俊美。

    尽管那曾经高不可攀的雪白肌肤上交错着鞭痕; 尽管那曾经笔挺的背项现在卷缩成团; 阿曼还是美丽的; 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无法否认; 这样的阿曼甚至比以往更为耀目; 可以使人忘掉他昔日种种恶劣的往绩。

    单凭美丽; 他就可以获得救赎。

    然而; 那些人并不包括这群仆役。 无情地操控着恶意的水流喷射到阿曼身上; 强烈的快意涌现在木无表情的人身上。 对阿曼而言; 他们的脸孔是陌生的。 那是因为以往他都只是把这些人践踏在脚下作为垫椅; 又或者是随便抓着他们的屁股干起来当泄欲的工具; 本身不具有任何意义。

    这是什么人; 长什么样子; 并不在阿曼关心的范畴。 简单来说; 他们的价值只是在于衬托出贵族的财富和淫乱习气; 换个词儿; 那叫作「风雅」。

    即使是现今这种景况; 阿曼也没有改变过当初的想法。 贱民的价值; 理所当然应用贵族们的爱恶判断。 在数百年前不是没有过愚昧的贱民领导群众奔向他们虚幻的平等; 然而现在不还是贵族的天下吗?

    他认为; 在贱民心中永永远远有一团被操控统治的欲望; 他们需要被指引; 被领导; 为人奴仆才能生存; 否则即迈向灭亡。

    水柱激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 阿曼感到相当不悦; 可是当它稍为移离; 一股不满足却又再涌上心间。否定着这种感觉; 喃喃的张开嘴唇; 颤栗摇下了发上的几滴水珠; 一个声音从口腔中吐出。 阿曼猜忌的往左右看去; 才敢肯定的说:

    我是正确的。

    他应该是正确。 落得今日的景况; 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 而造成这个错误的原凶; 亦决不会是他本人。 愚民! 他在心底暗暗的喊叫; 可又不肯张嘴正立肆意的喊叫出来。

    退而求次; 阿曼把前一句话缓缓的又重复一遍。 那声音显得极低; 淹没在水声以后就不再可为人所辨识。 他感到舒畅了; 于是又再念了一遍; 直到仆役们把他拉起; 那句话也没有从他脑海中消灭。

    我是正确的。

    他们把他带到; 或者说; 拖到狭窄的走道。 两行水痕在黑色的胶质地板上呈现; 刮过来的冷气唤醒了阿曼的感觉; 忽然把他从自我拉回现实的空间。 冰透的肌肤只能带来痛苦; 他感到躯干是热的; 可却被浇上了一薄冷冻的膜; 随着皮肤交缠到肉体深处。

    刺痛; 寒冷; 吐出的白气惊醒掉阿曼的神智。 他看向那对支着他双臂的人; 只见他们气定神闲的吃吃笑着。 他看那两人不过也是挂着薄薄一层布; 怎么就会差这么多?

    不安份地扭动着身体; 希望能摩擦出温暖。 然而这却被误为徒劳的挣扎; 那臂上的力量一绞; 半提起的眼睛对上他们狡黠的笑。

    「少爷; 别急; 马上就能给你快乐。」

    笑笑; 那却是极为丑恶的表情。 阿曼把冻僵的手脚垂下; 放软了身子靠在他们身上。 以往人们戏称他为冰公子; 说的就是他那种冷酷无情的个性; 现在他的肉体倒真的化成一磈冰了; 可心里的愤恨却变成炽热的火焰。

    当他再度抬眼时; 那种昔日凌人的光辉又再重临原本空洞的眼珠上。 然而当那站在左边的人一拳挥打过来; 那击在小腹上的痛楚却使阿曼无条件地折服; 橙啡的眼睛顿时变得恭敬又谦卑。 他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水迹渐稀渐薄; 已经被拖行了好一段距离; 他们到底想把自己带往哪里去?

    无以名状的恐惧占领心头; 早在酷虐的鞭子落下以前; 他就已经被脑海中虚幻的刑场反复的折磨过万千花样; 每一项都是难以忍受的羞辱以及占据。 他将再也无法保有自己; 而事实上; 他亦正迈向这样的过程。

    过于详细的了解使他感到害怕; 内心才刚盘算着逃脱的法儿; 人却已被带到一个极狭隘的空间。 那地方大约占一千六百个平方厘米; 勉强足够一位成年人屈缩躺在其中。 阿曼被粗暴的掉了进去那个小间; 一跌一踫的还没赶得及爬起来以前; 尖锐的水管随即被强行刺入身体; 在肛门外流出长长的尾巴。

    然后那激流争先地涌入窄小的肠道; 那水流是温温的; 可对于浑身冰冷的阿曼而言; 那却是被火炬直接插入的灼热。 烫伤的内壁急速的收; 把那金属制的水管喷口咬得死死不放; 随即又因那深入骨髓的热而微微颤抖。

    丑陋的腹涨起来; 阿曼仰卧看着小山从嫩白的肌肤上隆起; 一如即张生产的妇人一样; 无论是就姿态; 或者是心理方面而言亦是同样。 他是一个男人; 而且是洛露家的男人; 教养并不允许他这样。 挣扎着四肢半把身子往上推; 阿曼的屁股才刚稍离湿滑的瓷砖; 那绞痛即随着腹部的冲激而来!

    他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于是枉恐的又把菊穴的肌肉紧缩; 可却无法制止那味道的洋溢。 痛苦使他卷曲身子弯在那小间内; 青白的脸贴着冷砖又尝到了流过来的粪臭。 腹涨如球; 阿曼用双手抚着肚子; 却使那便意越来越烈。

    仆役们的笑脸打入眼帘; 深陷在迷蒙的神智以上。 众人在践踏他取乐; 可那个男人却不在现场; 这并不合乎常理。

    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

    若言应该要在场; 他应该要以嘲笑丑陋的自己为乐。 或者品尝红酒; 或者命令乐团演奏 ── 就像他以往一样 ── 享受着身下那人悲愤交加又无力抗行的可笑表情; 亦可以笑道出他先时在身下淫乱狂放的表现。 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游戏; 阿曼猜不透若言为何要选择缺席。

    也许; 还有更精采的节目在后头?

    光是想象; 那收紧的肌肉就不禁放松过来; 新发蛋白般的汁液缓缓流下。 快要不行了; 阿曼紧闭着双目; 可却令那感受更为分明有致。 充满的水在腹内荡来荡去; 才一个闪神; 那熏人的臭气瞬即毫无阻隔地排出体外。

    他失禁了。

    粪便液化的流向排水口; 阿曼在一旁看着; 那彷佛不是自己的躯干马上沾上一层啡黄。 因那片空间很小; 不消一刻; 那个整齐的四边形已经铺满恶俗的气息。 仆役们嫌恶的往他看去; 一边又持起阁在一旁的花洒冲刷着他脏乱的身体。

    那水花才刚溅到身上; 阿曼即疯狂地用骨节分明的手抚擦着身体; 拚命的要把沾到每个细毛孔的污蔑挤出去。 可屁股上的浊流并没有休止; 方才冲去; 又再溢出; 使得阿曼的发上面上; 始终不缺一片浊黄。

    这时阿曼已经深深了解到; 若言是残酷的。 假若现在他的身上还布满精液; 那很可能反而会使他好受一点。 正如一个乞丐不介怀他的脏乱; 那未褪去的羞辱亦能作出最好的掩护。 若言残酷的地方在于; 他使阿曼忘却羞耻的滋味; 而自以为已经得到净化。 好比把一个人从失望中救出; 然后在他充满渴求的时候推入绝望的谷底。

    粉身碎骨的疼痛在阿曼的心里交结着; 现在他被清楚的告知了; 他那可笑的自尊和荣耀必不能为众神所加护。 他要活得比死人更无力; 比狗儿更卑微; 因为死人尚且有人怀挽; 狗儿亦能得着主人的疼爱。 这将是阿曼所不能奢求的美梦; 而他要比粪便更为人所轻视。

    好不容易那丑恶的颜色才褪出小间; 芬芳的乳液又被倾倒下来。 那鼓涨的小腹收起; 回复了往日的平缓。 他在乳液的安慰下悄悄垂泪; 以免暴虐的加害者得到兴奋的泉源。 只能深醉于短暂的美景之中; 阿曼再也无力去为自己寻找什么慰寂的话。

    他只能柔顺的躺在这里; 等待被抽出美丽的景致中; 而不敢作任何的反抗。

    当然; 马上一道水流又再泻下; 把所有幻妙的泡沬冲蚀而去。 阿曼伸手去抓; 却只得着个虚无飘渺。 这时后方的菊穴一紧; 那尖细的喷嘴又被插了进来; 不争气的壁肉开趟欢迎着来客; 然后夹着不放; 惹得仆役们纷纷称奇。

    「唉呀; 想不到以往替少爷玩弄过这么多人; 到头来还是属少爷最浪!」

    散涣地听着淫笑的声音传来; 阿曼在一次又一次的灌肠中缓缓笑着; 也不知道周遭的脸孔到底算是人。。。还是鬼。。。

    3

    虚脱的被拉出小间; 步履躝跚的阿曼被带到一个四壁布满格子的房间 ── 最少在门关上的一刻前他看到的事实是这样 ── 现在他被关在一个久远的黑洞之中; 甚至没法传来回响。

    他判定那是一个很大的空间; 可是始终不敢跨出脚步去确认。 此际阿曼把整个身子紧密的裹在宽厚柔软的毛巾内; 抖震着手脚; 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那毛巾是方才在最后一次灌肠完结后; 他从仆人们的手上抢夺过来的; 对方也没有跟他计教 ── 从这方面看来阿曼自以为是幸运的 ── 他们只是吃吃笑又把他抬起来掉进这个房间里。

    这房间的造工极好;没有灯亦没有窗; 甚至连门隙亦被黑胶封得好好的; 以致没有一丝光线能透进这里面来。 阿曼用手摸索着地板; 却绝望的发现那表面光滑得分不出一些边界; 使他亦没法借着阶砖的大小判断这个地方的边际。 正如前面所说; 他不敢离开原地去确定这一点; 正因为这个房间是如此的漆黑死寂; 阿曼害怕一旦移动; 那他就永远没法确的门的位置。

    至少; 他现在应该正待在门的附近吧?

    为求安心; 于是阿曼又贪婪的伸手去抚摸脑海中门的位置。 可他的手却只够着一个个长方形的小格; 慌张地把手掌都贴在那平面上; 然而依旧只能有先前的触觉。

    在哪里? 门在哪儿? 在哪儿?  怎么会摸不到?! 在哪儿? 到哪里去了? 他焦急的站了起来; 竭斯底力地呼喊着。 毛巾顺势从肩上滑下; 他连忙蹲下想要把它找回手中; 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在黑暗中他彷佛掉进一个极怪异的空间; 浓厚的绝望坐落心头; 阿曼无力地抚着那浮凸的墙壁摊下; 一种沉睡已久的感情忽然袭人而来。

    那感情在他年幼时是常有的。 在保母的呵哄下; 爬上柔软的床。 在那以前; 或者先把系着最得宠奴隶的皮带交给旁人; 或者把暖肚子的牛奶喝下; 然后随着众人的注视; 爬上那一张庞大得难以想象的床。 宽厚的被子盖下来; 在幸运的日子里他会于这时得着母亲的一个亲吻; 否则即在此结束光明的一天。

    灯光随即熄灭; 仆从快速摸黑散去; 回荡着空气的房间就只剩他一人待着。 他明白只要肯哀求和喊叫; 那一切即会回复成白天的模样; 可他并不被允许这样做。 洛露家的男子都要坚强而无情; 套用他那严而可敬的父亲的话; 这就是他们优越于人的传统。

    可他还是具有作为一个孩子最基本的任性和欲望; 曾经在无数次的挣扎下; 他会把正被拖走的奴隶唤回来; 然后抽起鞭子打得他们伤痕累累; 有时候甚至因此彻夜未眠。 从那些卑贱的人眼中; 阿曼可以感到自己是可怕的; 是强大的; 是高高在上的。 通过这反复的酷刑; 阿曼确实能体味到优越的快乐。 所以他以为; 儿时的那种恐怖难堪; 已经被他彻底了结得清溜溜了。

    可原来; 他并没有。

    这时一个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 阿曼仔细的听着; 心情随即欢愉起来;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人待在这里。 于是他又尝试小声的向黑暗喊去:

    「谁在哪儿?」

    没有回应; 吞没掉声响的黑暗回头只给他一个冷笑。 他想也许是声音太小了; 于是壮起胆子又喊了一次。

    「谁在哪儿?」

    这声音比想象中沙哑。

    可仍旧; 没有一个人类的回响传送过来。 阿曼倾耳仔细听着; 只道有一丝??。。。啪啪的声响在鼓动着; 规律而细致地旋转。 他猜测; 那也许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 时钟 ── 听说那个声音就是像现在这样的; 可那已经是非常稀有的玩儿了。

    没有毛巾的保护; 一个赤条条的躯壳在缓缓发抖; 那里没有风; 可他却觉得冷气包围着四周不肯飘去; 想必连呵出的暖气都能化成白团。 在湿润的头发掩盖下; 他迷蒙的打量着远方那传来的规律; 一下一下的; 渐来渐近。。。

    突然他发现; 那也许不是一个时钟; 而是一只在他认知以外的怪物! 在阿曼的想象里; 牠有一个肥壮的身躯; 而以细小的四肢支撑着; 在牠的足下都是一个个小小的空心圆; 每走一步就敲出??的声响; 每撒一步又会传来啪啪的步音。 他这样的想着; 彷然间那规律的声音越发的促乱起来。

    牠正在找他; 然后那血盆的大口会吞噬他一切所余的血肉; 牠是只极可怕的怪物; 怜悯和同情必不会从牠三十多双眼睛中流露。

    必须要逃! 他只会是牠的食物。 必须要逃!

    阿曼半爬半拖的撒离原本待着的地方; 直到他以为够远了; 才敢停下来急喘着气。 这时他已离原本划定是门的地方极远了; 可那不安感始终在恐惧以前败阵下来。 阿曼尽量的把不听使唤的手脚紧缩; 冰冷的皮肤贴成一块待着。

    他感到那兽正在黑暗的彼方凝视过来; 身上的冷汗不觉亦缓缓冒出。 他不敢动; 怕是那微小的声音都能刺激到那兽; 而导至自身的消亡。

    僵定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 他感到又累又饿; 空腹的生涩感令人痛苦又陌生。 就在这时; 他彷佛从黑暗中看到那兽微微的瞄向他一眼; 又瞬即穿过那厚重的墙而去; 结束那恼人的对持。 他感到安心了。 神智松懈下来; 马上就陷入昏睡状态。

    良久;

    他像是经已死掉了。

    可活人应有的欲望却煎熬着他。

    阿曼饿了;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饥渴苦楚。 他扭动着身子去承受众多的暖流抽动; 像虾子在大海中舞动般曲折着。 这时他的腿不知碰到了什么; 扑通的一声传来; 他发现什么黏腻的已沾满了一脚。

    他回身盘了一圈; 巴掌紧贴在地板摸索; 那细液顺着地面的倾斜流入指锋间; 发出好嗅的味道。 这时阿曼把头低下去; 像狗一般垂舌去踫那稀巴的液体。

    牛奶! 他在心中惊叹着; 又再低下头去吸吮残余的奶味; 到最后把那十指间的细锋都通通吮过一遍才罢休。

    美好的味道在唇齿间过去。 阿曼已经忘掉了先时是如何蔑视这个污脏的身子; 现在他正曲起腿来想着要如何才能把那沾在脚的都给品尝掉。 突然他感到怪物又回来了; 于是连忙把身旁的盛牛奶的器皿拨出; 又献上一个妩媚的笑。

    他彷佛看到那怪物迟疑着; 然后轻轻的尝过一下; 又低头喝起来的动态。 阿曼感到满足了; 此刻他经已安全; 并与怪物达成理性的交易。

    那使人骄傲的优良血统以乎发挥了良好的作用。

    然后不知过了多少天; 他就这样和若隐若现的怪物相处着; 有时牠甚至一整天都会陪在自己身边。 他们不再是敌人; 而是相依的伙伴。 当牠在的时候; 阿曼经常都会想起小时候他很疼爱的一只沙猪 ── 后来牠被父亲宰掉来吃了 ── 相当的使人怀念。 于是他胆战心惊地尝试去抚摸牠; 那皮裘上长着圈圈的毛; 那感觉是柔软的; 却又带有粗糙的矛盾。 他很想继续下去; 可是又怕那兽生气; 也只好就此作罢。

    反正眼下; 还有更加迫切的问题需要解决。

    那就是便溺的场所。

    其实多日以来; 阿曼也没有被允许进食固体的食物; 加上先时彻底的洁净; 现在他只余下小便的需要。 那本来是很简单的问题; 但在这个密封的空间里; 一切就变得复杂起来。

    他没有喝过清净的水; 只是靠着那种稀薄的液体过活; 所以他的尿液变得非常混浊; 刺鼻的酸臭充斥在整个房间。 虽然稍为远离睡处方便; 但他也时常感到无法忍受; 而通过大声的叫嚣及敲打地板宣泄愤怒。 兽经常会在这时恰当的安慰他; 软软的身体靠过来; 使人感到和暖又舒服。

    因此; 阿曼吃的越来越少; 而剩下来给那兽的份量却逐渐增多。

    他开始和那兽说话; 尽管牠并不理睬; 可他却越说越起劲; 快乐的笑容经常在脸上浮现; 那是任何一个时期都未曾有过的景况。 阿曼整个人轻飘飘的; 感觉亢奋又舒畅。 他很满意现在的境况; 即使整天待在臭气熏天又不见天日的密室里; 他也感到非常的愉快。

    有时候他也会跟兽提起若言。 若言是他最后一个贴身奴隶; 留着一头黑发; 有着他不喜欢的亚裔血统; 以及高瘦结实的身材。 若言总是很冷淡; 无论在以前还是现在; 他也是一贯的冷冷看着自己。 因为阿曼不喜欢他; 很少会把他留在身边; 偶然只会利用一下他聪明的脑袋; 玩着各种羞辱的游戏。

    若言比阿曼年长一点; 在阿曼继承家业以前; 他经常的待在父亲身边; 以后就变成了阿曼的「忠实」的奴仆。 平心而论; 若言也算个英挺的男子; 可昔日他就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去喜欢若言; 或者说欣赏若言的美。 也许; 那是因为他心里暗暗认为; 若言和父亲有那几分相像吧?

    于是他总是冷落他。。。

    是这样吧。。。

    。。。。。。。。。

    从便溺中过份入神的妄想回来; 他突然办不清方向; 似乎四周都被倒转过来一样。 他拚命的往某一边奔驰; 踫到了墙壁蹲下一摸; 却再也找不到兽往常喜欢坐的位置; 就连水盘和食器都不见了。

    「你在哪里啊?」他低低的唤着。

    可连平日?啪的声音也再听不见了。

    兽遗弃了他。

    阿曼绝望的想着; 一边又滑在下来; 四方形的凹凸使他的背伤隐隐作痛; 可他也没管; 只是伸手把脸上的泪水擦去; 可滚滚而下的湿意没完没了。

    他尝试又唤了一遍:「你在哪里啊?」

    四周除掉远远啜泣的悲呜以外; 就再也没有人能响应他了。

    4

    兽离开了他; 可人应有的欲望并没有从阿曼身上消失。

    食欲和性欲在煎熬着阿曼的心灵。

    撇除食欲不谈;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有过被突如其来高涨的性欲困扰的时候; 尤其是像阿曼这种曾经肆意纵欲的男人。

    而像他这样的男人; 亦再也没法以手淫来满足自己。

    于是他开始以饥饿和空腹感分散注意; 可这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很快阿曼已经不再感到饱肚和饿的分别; 他更为关心于下身的懆热和难耐的鼓动。

    他确实被折磨着; 而这种煎熬却使人愉快。

    因而; 抚摸那片凹凸的墙壁成为了他日常的乐趣之一。

    那片墙壁由整齐而划一的长方形平铺而成; 在其上分布着一个个小洞。 那洞很浅; 大约只有一片指甲的深; 而只有一个银币般宽。

    银币; 现在已经很少见的了。 如非他那博学而爱收藏的父亲有这方面的兴趣; 阿曼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关心于这方面的问题; 他会像一般的贵族子弟般以比较服饰品味以及驯服奴隶的技巧渡过一日; 而非埋首于古老的天文学以及深涩的算术之中。

    在阿曼的角度看来; 他并不想知道一加二等于几; 尤其是这难题经已为人所破解以后; 他更没兴趣去像个呆子一样追寻答案。 可惜; 阿曼并不是经常自由的; 至少在思想上他已成父亲的囚牢; 而现在他的肉体则为若言所操控。 要说他真正自由的时间; 大约就只有从父亲死亡到若言掌权旳五年之间; 多么短暂的时光。。。

    在感叹的同时他从走神中回归现实; 退来涨去的潮热不免使他感到唇干舌燥; 阿曼把双脚交迭磨擦; 可红起来的内侧却透露出无法宣泄的不满。 他开始想起若言那小得可怜的踫触; 他开始用手指沿着墙上那个洞口的边沿旋转起来。 那洞浅浅的磨擦着指尖; 刮起的声响呼唤着阿曼的欲望。

    他想起某种感觉。

    那种若言抚摸他的感觉。

    然后; 在想象中他的手已化成若言的手指; 轻轻的磨擦着那个干燥的洞口。 那硬起的割面撩动着那种燥热的触感; 滚滚的化成某种灼热的汁液。 阿曼感到下身已全湿了; 而发出一种近于刺鼻的腥气。

    「若言。。。。若言。。。」他抚着墙站起来; 把手指深深插入那些中空的洞口里作为支撑。

    现在他已把整个身子撑起来; 紧紧把下体贴近那细致的滑面; 那些粗糙的圆环在诱惑着他进入; 可却又像个贞女一样抗拒着他的入侵。

    那些洞很浅; 阿曼只能勉强把龟头插入; 然后就卡在那里没法前进。

    「若言。。。若言。。。若言。。。」

    他的呼唤越来越急促; 彷佛这就能安慰他燥热的身躯。 若言的手似是从黑暗中抓紧了他的心脉; 那鼓涨的血气就如一个气球般压迫着他每寸神经。 他快要被迫疯了。

    不成。。。不成。。。不是这种感觉; 不对。。。

    他把阳具抽了出来; 马上整个人就无力地倒在一片?稠之中。

    不成; 不成。。。他要的不是这种感觉。

    几乎是下意识地; 他追寻着回忆把手探在后庭之中; 那混浊的黏稠立时交缠上指甲之上。 一如被盛情邀请的嫖客; 他把手指越探越入; 一如以往若言做过的一样; 阿曼用着细长的指甲刮动着内壁的寸寸肌肉。 那可怜的嫩肉一缩; 又把他的手吃得紧紧的。

    一收一放的肌肉随着呼吸活动; 他全心感受着异物进入体内的触感; 又突然把身体全力往后紧缩。 那抽插的节奏凌乱起来; 阿曼疯狂的尖叫着; 目光散涣地看向前方一片漆黑。

    前所未有的快乐鼓励着阿曼的探索; 他强把余下的手指全插入窄狭的肛门中; 那挤成一团的指甲一个劲儿就刺入粉嫩的壁肉内!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啊。。。。」他喘着气; 肆意以尖叫和呻吟宣泄感觉。

    那插入的快感暗示着更深入的行进; 阿曼向着自己的手发出哀求:「。。。。深一点。。。啊呀。。。。哈。。啊。。。。嗯。。。再深一点。。。。」

    然而那手并没有依随主人的指令前进; 半没入的掌心停留在菊穴之上;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 原来从后插入的手已到达了极致的长度; 再也没办法再往前一步。

    焦急的欲火彷如赤焰烫着探入的手; 阿曼不顾一切地把掌心从体内抽出来。 突如其来的松懈使紧咬着手的嫩肉亦被扯出; 一开一合的发泄着虚空的寂寞。

    阿曼把身子扶起靠在墙上; 那满是淫液的手马上又从前方探下; 在那洞口上盘旋打转。 那等待的苦恼迫得他娇喘连连:「进来! 快进来。。。。啊。。。。啊。。。。」

    他向着想象中的对象救饶; 彷佛那里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似的; 光是这样阿曼的下体即涨痛得使人无法承受; 那手再也无法停留; 一个劲儿的推入穴洞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哈。。。。」飞扬的泪水闪耀着快乐; 阿曼后昂着头; 任由那手在体内肆虐无道。

    可阿曼并没有因而满足; 他渴求更多更多的扩张。 为此他的抽插越烈; 可心里的空虚却更为饱满。 于是阿曼把本来抚着墙壁的另一只手放下; 又缓缓的探向洞口。 这时原来在体内的手经已抽出; 与空出来的手一同把两只食指曲成一个勾; 把菊穴的两旁奋力拉开。

    赤寒的空气一涌而入; 把那热闹的小穴灌得满满的。 回荡于体内的空气渗入每一寸肌肉; 使那澎湃的热流一下子缩成小团。

    「啊啊。。。。。啊。。。。呜。。。。。呜呜。。。。」

    本来的呻吟即化为悲呜; 他在那地上辗转反侧的滚动着; 那插在肛门的手指并没有放开; 反而深深浅浅的随着滚动磨擦。 这时他的阳物一抖; 疯狂的汁液即喷射开来; 一把黏贴到腹上肚上。

    躯干变成了沉重的锁链; 阿曼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 而在同时他感到非常懊恼以及后悔; 嗅着精液独有的淫荡气息; 阿曼咀咒着被欲望掌持的身体。 他不该这样; 最少不该在高潮时回想起若言的律动。

    虚拟被插入的苦楚更使他害怕; 沉沦在欲海之中无法自制。 可个中的快乐又是那样不可言喻的诱惑; 他亦能从扮演荡妇的角色获得至极的满足。 这种感觉又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所以他感到又期待又害怕。 可心里的矛盾并没有阻止肉欲的渴求; 他缓缓把僵掉的手探下; 准备享有下一轮的交合。。。。。。

    这时门突然打开过来; 浓烈的光线刺入脆弱的瞳孔; 阿曼痛苦的把眼睛起来; 而抚着阳具的手还未曾放开。 只听到那外来的入侵着嘿声一笑; 外间驻守的人员随即涌入这片黑暗之中。

    灯瞬即被亮了起来; 清晰的视野即展现在阿曼眼前; 未能适应的眼睛感到又疼又痛; 但已足已使他感到悲愤莫名。 只见那房间原来并不如想象中巨大; 大约也只有三百尺多一点; 那地上散落着的尿迹; 食物和精液使阿曼感到自已卑俗又肮脏。

    他把身子屈缩起来; 逃避着涌过来的目光和脚步。 他感到众多的嘲讽和笑意在身上扩散开来; 形成一个个可耻的瘀痕。 这时水柱突然冲击而来; 使阿曼不稳的脚步又后退了一截。 撞到墙上的身子被那粗糙的洞口一割; 马上就扯出一串红肿。

    抬起的手半掩着脸; 阿曼扭曲的脸容被隐含在其后; 带着半勃起的羞耻肆意逃跑; 可紧贴而来的水柱欲丝毫不肯放过他; 慢慢的唤起当日灌肠的痛苦。 那水柱瞄着胸膛; 大腿; 以及屁眼激去; 迫得阿曼不住的闪躲过去。 过去的苦痛和眼下的刺激迫使他向着四周怒吼 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一样张牙舞爪。

    「啊咬!!!!!!!!!!!! 啊啊呀! 咬吼! 吼!!!!!!!」

    他拚命的扯着嗓子叫嚣; 可并没有得着他们的怜悯和同情; 灌入口腔的水使腹部肿胀起来; 有人又上向他的小腹一踢; 那水就随着伤害从胃中呕吐出来。 阿曼痛苦的在地上卷曲; 闪躲着拳来脚往的践踏和欺凌。 突然他踫到了一团柔软; 那是他熟悉的; 伴随在身旁多日的兽的肌理。

    牠回来了! 牠回来救我了!

    阿曼在心里不住叫嚷; 一边兴奋的看向围观着他的光影。 那兽必用牠尖锐的牙齿把这群背叛者消灭; 那裂开的肌肉必使这群贱人叫苦连天; 牠要代替上帝严惩这班犯上的无耻之徒; 牠要使这群人在煎熬中死去! 来害怕吧; 我的兽已经回来了! 你们要死! 你们全都给我去死!

    「哈。。。哈。。。哈哈。。。」虚弱的笑声从口腔中传出; 阿曼感到很愉快; 他将要看着这群人在眼前求饶然后再痛苦死去。 酷虐的因子在体内复苏过来; 他找紧了兽的手; 以求一点一滴地把过去的阿曼‧尼奥‧洛露重建起来。

    人影越发的迫近阿曼; 没有丝毫的退缩和抖震。 他们勇敢地走向前方; 一边把水柱射到毫无反抗的阿曼身上。

    奇怪; 怎么他们会不害怕这只可怕的兽呢?

    阿曼不解地随着他们的行走方向回头; 那里见得着兽? 他不过是紧握着那条失散已久的大毛巾; 那软绵绵的触感和那兽一样; 既和暖又舒服。

    「啊?。。。啊啊?!!! 啊?。。。。。。。。呜咽。。。呜。。。啊。。。。。。。」一瞬间他崩溃了; 刺耳的呜叫在粉色的嘴中传出。 他挥击着空气; 水流以及墙壁; 无法再用人类的言语去发泄愤怒。

    他挥动着幼细的手腕; 白嫩的牙齿在空气中裸露出来。 眼前的景像已随着光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可阿曼并没有因此退缩。 他尖叫着; 咆吼着; 单薄的身体彷佛涌出无限力量; 随着那怒火灼热燃烧。

    他正准备俯身向前方攻击; 突然被拥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眼前一黑; 一个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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