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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俯身向前方攻击; 突然被拥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眼前一黑;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旁说着:「尼奥; 尼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多么可爱的尼奥。 你在害怕些什么呢? 我的尼奥。。。」
在他怀内阿曼感到非常的安全; 以致被半抬起于空中了; 阿曼也没有放开过来; 他紧紧的抓着那可靠的肩膀; 缓缓的被带出了那个丑陋的房间。
5
迷蒙间; 阿曼产生了一种错觉。
那种错觉的内容是:
『只要有若言存在的地方; 他就能得到保护。』
假如阿曼仍能保有自己的理智; 无疑他很快就会否定这个观点。 加害者是若言; 掠夺者亦是若言; 那种虚假的安全和温暖; 只能算是若言的一种手段。 换言之; 若言其实只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禽兽; 而把抢过来的其中一点剩余给自己而已; 实在没有必要感动流涕。
可阿曼确实是累了。
就像绷紧的弓弦突然被松掉一样; 那反弹力自然是惊人的。 他突然就这样变得颓废不堪; 四肢看来懒散又无力; 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挂倒在若言身上。 在稳定的怀抱中他感到异常迷乱; 他知道这个人是不值得信任; 然而那只是一种认知; 一种经验。 当若言的胸膛看起来是那样安全又可靠的时候; 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去信从那种经验。 此际他极想把整个疲乏的身躯交付到若言手上; 可是本能却在严厉的警告他; 这样做的后果是可观的。
又湿又热; 甜腻的诱惑在劝使他把脸凑近; 似有若无的踫触使阿曼感到舒服又畅快。 他湿润的面额一偏; 马上就完全倒在若言的怀内。 那胸膛曾经是那么脆弱的; 可此刻传来的心跳声却是这般稳定而可靠; 使人不能自制的依赖着;信任着。
在阿曼的认知中若言彷佛不再是一个敌人; 而是另一位亲切又贴心的伴侣。 只要他在的时候; 一切痛苦都会远离退避而去; 只要他在的时候; 所有的快乐就像葡萄般垂手可得。 那是种很古怪的想法; 但却确实自阿曼混沌的脑子中产生。
在若言的拥抱下; 他感到非常的安心。
这种感觉又是不曾有过的; 所以看来又是多么的新奇而使人留恋。 阿曼就像一个又被锢禁的犯人── 事实他亦是── 在不知不觉间认同了加害者的观念和规则; 甚至变成同一阵线; 向所有救助他的人张牙舞爪; 而为施虐者所受的伤害痛哭流泪。 这是一种近于变态的古怪心理; 然而确实在阿曼以及为数不少的被害者心中存在着。
因为他再没有可以亲近; 依靠的人了; 而自然把唯一存在; 在他眼中看来强大而威严的人看作同伴; 甚至甘愿忍受苦楚。 这单纯只是在绝望中涌现的依存感; 但却牢牢的盘据于阿曼心中; 挥之不去。 以至日后他虽然明白这只是一重荒谬的幻觉; 也无法舍弃这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一个念头牢牢的钉在阿曼脑中:
他不能离开若言; 否则即就此死去。
一定有更多可怕的事物在他远离以后接踵而来; 而他亦无力再去承受更多的恐惧; 他会死的; 独自一人会死掉的。 换言之; 只要能呆在若言身边; 他就能得到永远的保障。
这个观念顿时植根于阿曼疲惫的身心之中; 茁壮成长; 瞬速开花结果。 当他再把目光对上若言时; 那已经是一种无法抽离的祟拜和迷恋。
他脑筋不清楚了; 他是该恨他; 然而他却遗忘掉那种感觉。 什么是恨呢? 他甚至无力保有自已; 黑暗和孤独己经把自我磨蚀一空了。 分辨对于阿曼来说; 已经是那么迷糊又不实的力量。
于是他放弃了。
被放到柔软的床上; 丝制的被褥把身上的湿淋淋吸过清空; 又马上被体温蒸腾成一层灼热。 阿曼睁开紧?着的眼; 以怠倦的声音缓缓说道:「好热。。。。。热。。。。好热。。。」
「怎么了;尼奥?」阿曼感到对方弯下身子; 又有一只手缓缓探向那空荡的洞口之上。 他疲倦地呻吟一声; 又惹来对方满足的笑意。「嘻嘻; 尼奥啊; 尼奥。 很热吗? 你会更热的对吧; 嗯? 变得更热更热吧。。。」
阿曼不知道变得更热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然而若言紧贴而来的体温却使人感到很安全; 很舒服; 于是他把手也放了上去; 自自然然的环抱着若言。 呢喃低语的频率使他陷于被催眠的状态; 心和身都在说服他张得更开宽放荡。
似乎被他无所防备的模样迷惑; 若言先是顿了一顿; 然后又把手滑过阿曼湿黏的发际; 吻落放到他的颈项之上。 阿曼感到眼前似乎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弛和清新的新奇事物; 在等待着他抓紧。 于是他轻轻的张开嘴去把它唤停:「。。。嗯。。。若言。。。。。。」
盖到身上的绸缎经已滑下; 他赤裸的展示着伤痕和血迹; 那苍白的肌肤闪耀着贵族们长年的心思; 那红润的嘴唇在引诱着来着的进犯。 他伸出双手拥抱着; 借着身体的重把对方拖曳下来。 本来站在床沿的若言此际已落在阿曼身上; 轻轻的把手抚在那凹凸的背部之上。
阿曼感到他和那曾在黑暗中出现的若言是不同的。 他的声音听来是如此悦耳; 他的动作抚来是那般轻柔; 他就像个吹着长笛的旅人; 以柔和的歌声把阿曼引到远方。 听; 此刻他又把笛音吹动了。
「尼奥;尼奥; 尼奥。。。」
迷惑着神智的呼唤轻轻打入阿曼双耳之中; 他一时没有为意那胯下不自然的压迫; 而把目光放到若言摄人的瞳孔之上; 然后意乱情迷; 不辨方向; 瞬间即堕入若言所设下的迷局之中。
他还未能判定这是何种感情在鼓动; 下身的疼痛却又把他唤了回来。「啊。。。好疼! 不要。。。若言。。。我好疼啊。。。。若言。。不要。。。。」
「疼?」扬扬眉; 若言像是听到什么新奇字眼似的微笑着。「我还以为你经已磨练够了呢?」
他恶意的弹了弹阿曼的阳物; 又把刚才持着的物事继续往那小穴塞去。
「不要。。。若言。。。不。。。。不要。。。。。。」离水金鱼般张大的口腔; 迷离的双眼看向那人。 阿曼湿润的视线中只看到那精细的轮廓在缓缓笑着; 又使劲把手中的东西硬塞入他的肛门内。 「啊啊!。。很疼。。。疼。。。。。好热啊。。。若言。。。不成了。。。好热。。。。」
若言的大手托着他后枕; 又似手指把弄着那裸露在外头的东西。「怎么又改变了说词了? 再下来你又要喊些什么。。。难道是。。。。『很舒服』吗?」
语音放下; 那塞进去的东西却突然震动起来! 阿曼艰辛的扭动着身子; 却使那凸出的圆点剧烈地磨擦着他燥热的内壁。「啊!!!!!。。。。。。若言。。。。。。。。嗯。。。。啊。。。。疼。。。疼。。。。」
阿曼痛苦地扭动着腰; 又把趟出的泪水滴落在软枕之中。 那异物随着身体的活动渐渐深入; 毫不迟疑地在肉壁中。 那抖动其实不太强烈; 就像小儿的手指在穴内缓缓移动一样; 可这才折煞了阿曼; 假使那动作是剧烈的; 那还可有被疼痛麻木的余地。 可它又是这般柔和的; 不愠不火地刺激着阿曼脆弱的神经。
单音节的声响自喉咙中喊出; 可阿曼已无法分辨出那字的意思; 此时他已再搞不清楚; 到底是想要那震动器停下来; 还是说想要它抖得更厉害。
这时若言的声音又高高而下:「怎么了; 尼奥? 是不是变得很舒服了?」
不受控制的挺起身体; 流淌的口水沾湿了面额的下侧; 阿曼乱把手抓在若言身上; 哀求的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来。 他只感到整个口腔干涸得如被火焰焚烧过似的; 干巴巴的再也不容许一句话通过; 而脑袋亦被那火所波及; 剧烈的晕眩晃得阿曼看不清眼前景物。
可这种感受并没有确切的传达到若言那儿; 或者说被故意忽略; 只感到他把那东西越调越弱; 在肉壁内的份量亦越来越轻; 使得阿曼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拨开他的干扰。
然而那又岂是阿曼可以制止的事? 只听到若言不屑地笑着; 那东西一滑而出; 迫得他瞪大眼睛凝视着眼前迷蒙的脸。
「尼奥; 看来是我未能满足你了; 看你多么的饥渴?」说着; 若言突然又猛力地把退出的震动器插向那红肿的部位; 这突变使得阿曼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晃动; 又无力地仰着头流泪。
「想要我插你吗? 亲爱的尼奥?」
恶魔的呢喃方才响起; 他的下体即承受着有力的抽插; 连同那停滞的异物冲击着身体内每一个弱点。 那粗暴使阿曼恐慌; 惊惶的目光如射灯般分明耀目; 他晃动着头颅; 竭力把每一重昏厥和痛感甩开。
若言粗糙的手把着他的腰; 上上下下的抬高又再放下; 肉体间的踫撞啪啪在响; 阿曼张嘴叫嚷; 却又加快了若言那粗壮的阳物入侵的频率。
「啊啊啊啊呀!!!!! 不要! 求你! 不要!」
穿出; 再插入; 穿出; 再插入。
整个人挂倒在若言身上; 汗湿的黏稠紧贴着二人的肉体; 只见阿曼的阳具在一再的踫撞开勃起; 然后不受控制的喷射到身体的间隙之间。
这时若言又把他翻过来; 从后猛烈的撞击着阿曼的菊穴。 良久; 那白浊的汁液方从花心中灿开; 然后流入两腿之间。 他探视着身下人; 才知道原来他早已从做爱的过程中昏迷过去。
那红粉的嘴儿在喃喃嚷着:「热。。。。好热。。。。。。[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好热。。。。。。。」
他正感奇怪; 伸手一探; 才感到阿曼手脚冰冷; 可那额上却是火红滚滚的。 若言不甘地咬咬唇; 又从床上退了下去; 好好的把阿曼的身体都仔细包裹在软被之中。
「若言。。。。。。。。」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 可又被阿曼的声音一绊; 顿时又变得迟疑起来。 当若言再把手探在那湿透了的额上时; 他再也忍不住旳缓缓说道:「。。。。。。。原来你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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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发现若言和某著名作品的角色重名了; 不过; 应该不要紧吧?
6
男人站在床畔以前; 拂来的轻风吹动银黑的锦袍; 他把顶上的羽毛帽一脱; 红色的眼珠即在黑夜中显出异常的光芒。 绒白的手套伸向窗户; 他把飘扬的纱帘一按; 吱吱的响声随着闭上的窗框休止。 男人满意的笑着; 又把目光放回原来的位置。
在黑纱制的床帘以后; 病态的苍白自那人的脸上灿放开来; 伴随着清冷的气息缓缓起伏胸膛。 他看来是如此平静又安详; 无害而可怜。 那张崚角分明的脸映出淡淡的倦意; 憔悴; 这个亵渎的字眼竟也可从那俊美的轮廓中体现出来。 男人又再凑前了一些。 才多久没见面了? 那个高傲的人竟然变得如此需要保护; 不; 应该是变得如此诱人爱护。
男人并不敢走得太近; 往日的教训还停留在他脑海之中; 他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和缓的午后; 一个天使般的人靠在皇城的树荫下以帽遮面; 平静又乖巧地躺在那里。 年轻的他好奇地走近; 方才想把那帽儿上的花朵沾下; 可颈项却随即被架上尖锐的小刀。 哈; 那曾是一个多么强悍的人。
普露伯爵抚着自己的膀子; 实在犹有余悸。 他不是不记得那双橙褐色的眼睛曾有多么的冷酷; 他不是忘掉了那双柔白的手沾上过嗌脔r血。 只是; 当这些都掩藏在眼帘以后时; 他选择去忽略以往。
人都是善忘的动物。
他又凑近了些; 几乎只要想就可以踫触到的距离。 可本能地他垂下了正要伸出的手; 直觉告诉他那是危险的; 愚不可及的蠢事。 但是。。。
所谓的诱惑正是代表不理智的鼓动。
伯爵把手收回来; 优雅地咬下了那双绒白的手套; 任由雪白的手裸露出来。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纱看他; 一切就是这般奇幻而不可思议。 凝定的红瞳彷佛在轻和的笑着; 他把那黄金编成的蔓绳一拉; 那纱即飘飘而上; 让出一片光明的空间来。
手在往前探去; 可到了关键的一刻又再收紧过来。 不; 不可以这样。 立时他把手退出这片细白和淡蓝交织而成的空间; 深深的捉紧在怀内。
「洛露公爵。。。。」他轻轻的唤着那个人; 一如以往一样; 从不敢叫唤他的名。
习惯是根深柢固; 又坚不可摧的。
他把自己的手牢牢抓紧; 怕是一失控; 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踫触那人。
可这种心意; 并没有为身后那人所闻识。
「怎么了? 伯爵大人怎么到这里就收手了呢?」一个幽森的声响就在此时响起; 普露伯爵往后一顾; 原来正是这里现任的主人向他发话。 想了一轮; 他把手套轻轻的收进口袋; 若无其事的向那人走近。
「我还想的是谁; 原来是殿下。」欠欠身; 他礼貌地行了脱帽仪; 又再把才纔一直拿着的帽子套回头上。
赤红的宝石闪耀光耀; 若言在一角意味深长的看他; 又懒洋洋的晃动着杯中红酒。「打扰你了吗?」
「。。。啊。。。没有的事。」低下头; 他尽量使自己显得更为谦卑; 又连忙解释到。「我只是想看看公爵现在如何而已; 失礼了。」
「公爵? 虽然我不是一个在乎字眼这种未节的人; 可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我可敬的伯爵大人; 对很多人来说一时的用字不当; 可会是死罪来的。」若言慢慢的迫近垂汗的伯爵; 一手又把他牵引过来。「来; 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吧; 普露伯爵; 来分享一下我骄人的成果。」
他被若言带到那庞大的床前; 甚至把身子半靠在床柱之上。 伯爵感到这是冒犯; 禁不住连忙站立起来。 这时若言笑眼一瞄; 也没有阻他; 只是把伯爵的手抓紧过来; 深深的紧扣在腰侧。
把空出来的一只手轻轻的垂向躺着的阿曼; 轻柔得就像是弹奏的抚过那张脸颊; 他又回头看着伯爵微笑:「来吧; 伯爵; 不必担心无谓禁忌; 你并不会惊扰到他。 我们亲爱的洛露『公爵』方才吃了药; 现在可睡得正香呢。」
「药?」在言语间他不自觉的任由若言引领着他往阿曼抚去; 吹弹可破; 他小心的把指甲缩起来; 就怕不小心刮伤那人细白的脸颊。
「对; 药。」若言低垂着细长的睫毛; 若无其事的细碎说着。 当他对上伯爵立时变得青白的脸色; 不禁又好笑的说道。「请放心; 伯爵大人; 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药』。」
手指在若言的强势下来回抚摸到那人; 只见普露伯爵像是尴尬极了; 别过脸去不再看向阿曼的睡颜。「我并没有想殿下所说的在想些什么。」
「没有?」若言先是怀疑的斜着头; 然后又无所谓的笑了几声。「那是自然的。」
普露伯爵; 在你心目中; 始终认为该用到那些『药』的人只有低贱的我吧? 若言用幽深的目光扫视着他; 竟也久久没有开口。
沉默了一轮; 伯爵暗地使力想要甩开若言的手; 可却感到对方越抓越紧。 他没有办法; 只好继续方纔的话题:「那殿下为什么要喂他吃药? 那究竟是些什么药?」
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 却不觉在话语间泄漏了怒气。 毕竟他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又几曾这般吞声忍气; 可是他又无法不这样。。。 那个人还好好的待在若言视线之内; 他无法不这样。
思绪间突然传来若言毫不在乎的声线:「玩得太凶了; 生病是自然的。」
「你说『玩』?」他当然不是小孩了; 也知道被这人所锢禁着的阿曼会遭受到什么对待。 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若言能善待那人; 可感情上他始终不能接受。「你是说『玩』?」
「是『玩』; 那是很平凡的事吧?」若言冷酷的看着伯爵愤怒的脸容; 一脸平常的继续下去。「难道伯爵大人就习惯很不优雅地说。。。那个『做』字?」
「你到底对他干了什么?!」像是什么长久保护着的东西被摔过粉碎; 伯爵很不理智地抽起若言的领子怒吼。 若言看着那顶精细造工的羽毛帽子滑下; 像是看到一个首级脱离身体而下。
他的举动自然是不智的; 是犯上的; 是潜越的。 可若言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似是讽刺; 似是嘲笑的淡淡说着:「那么; 就请亲爱的伯爵你自己去确认一下了。」
说着; 若言牵起被子一角; 连同伯爵的手硬探进那片温暖的被窝。 这时; 伯爵感到那副躯体曾是光溜溜的; 不禁心动起来。 愤怒未休; 欲念又起; 彷佛看透了伯爵他交煎的心思; 若言有意无意的引领他抚上一片敏感的地带; 惹得伯爵又气又急。
「你看; 那是多么可爱的身体。」若言的吐息传来; 伯爵稍为回神; 才发现他竟靠在自己的肩头之上; 两个人胸贴着背的靠得极紧。
过往亲密的片段在脑海中涌现; 伯爵下意识的撇动身体; 不觉竟抚上了皮肤上突兀的硬块。 那硬化的一角摸起来粗糙又庞大; 他心下一惊; 又连忙向左右一扫; 果然还有很多细小的痕迹斑驳的黏在一旁。 回眸怒目一扫; 不出所料地若言那精黑的瞳孔此际正唤出了深沉的笑意。
「你打了他?」伯爵厉声质问。
那定是鞭子的痕迹; 可恶; 他竟然打了他。
「怎么了; 伯爵大人? 那是值得尊贵的你稀奇的事么?」若言缓缓笑着。「想来当日; 你不也是打过了我? 不过是些增添情趣的小玩意。。。」
没料到若言竟突然提起旧事; 他一时应不过来; 竟就此阁下此事。 只见伯爵厌恶的把手甩开; 很奇怪; 原来只要他坚持; 若言的手其实是很容易挣脱的。
冷静的空气飘荡于二人之间; 伯爵从床上跳了起来; 半弯下身去捡那顶羽毛帽。 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 也不知道这会为今后带来什么灾祸。 他怪责着自身的冲动; 一边又暗自相信; 其实在潜意识中他一直以为若言仍是过去的那个若言; 所以才如此安心放肆。
现在伯爵感到后悔了; 可也没法堂而皇之地把说出口的话收回来。 正在着急之际; 若言又在身后催促着:「伯爵大人你说是吗?」
「殿下; 我没有兴致和你讨论这种问题; 我来是为了。。。」他方决定强词夺理掩饰过去; 不料又被人制住了行动。
「伯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 我不过是想和你重温旧梦而已。」若言的声音冷冷的从上方传来。
「什么?」他猛然回头。
没有挣扎的余地; 若言的唇突然交迭上他的; 那双有力的手紧把着他脑后; 使他连后仰亦未能做到。 那是个很粗暴又强制的吻; 伯爵在他舌尖探入的瞬间喘息着; 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那人。 人的改变是很可怕的; 他探视着这个强大又陌生的若言; 心里竟有一重说不上的滋味。 以往; 他几曾想过会受到如此羞辱?
那个吻越发的深刻动人; 若言的手指流过他淡金色的发丝; 竟也有一丝轻柔和在乎。 伯爵把他的双手抵在若言胸前; 暗地的施力推开; 却更促使若言去牢牢抱紧。
大约过了一刻; 又或者瞬间; 若言方才放开双手; 那人就如箭般脱出胸怀。
「阿肯斯。。。」他低低的唤着那人。
「够了!」伯爵的肩膀缓缓抖震。「若言; 你的愚弄已经足够了。 我已为你的下臣; 你亦无需要这般羞辱我!」
「阿肯斯。。。」
他转过头来; 危险的红掠过房间的暗处。 只看他把手探入怀内; 取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阁在身旁的小几上又道:「这是家父邀请殿下到蒙面派对的请柬。。。 属下; 告辞了。」
若言并没有拦; 只是任由他径自往门前走去。 可伯爵翻动着的披风突然又静止下来; 就如同隐没于黑暗之中。 他站在门前低低的发出一声:「请殿下你好好的珍惜他。」
若言却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
珍惜?
那是什么东西?
值得吗?
7
── 但凡美丽的东西; 必须要在它闪耀着漂亮的瞬间被毁灭掉; 那样; 它才能永久保有纯粹的美丽。
在昏沉中被和暖的光照醒; 阿曼在一瞬之间被回到现实。
他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可究竟还是太虚弱了; 一时间手竟无力支撑自身的体重; 马上又跌滑下来。 陷入重重的软枕与被铺之中; 他不免感到无助懊悔; 一边亦不忘咀咒所有致使他失败的外力和诱因。
混乱间阿曼彷佛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可他也没有在意; 只是专注着尝试再度去坐起来; 但终归还是不能。 全身上下就似是散掉了的疼痛; 他意图去按摩着手脚; 却使四肢都变得又红又肿。 于是; 他泄气了; 不再费劲去做一些无补于事的行动; 而选择乖乖的躺在柔软又舒适的地方。
这是很古怪的。 阿曼感到自己变得有什么不同了; 可又说不上是什么着来。 也罢; 反正也没有人能动他; 他再怎么说也是直属于皇室的洛露家的爵爷; 别人就算是想要进犯; 也要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跨得过那个门坎。
再度埋首于羽毛软枕之间; 阿曼闭起双眼; 准备再来一个好梦正浓。 可黏起的发丝实在惹人怪不舒服的; 他不满意的挥挥手; 想要把这一切的阻隔挥离身旁。 然后像是有某个人正在代劳; 那细碎的啡发自动被拨开过来; 就像一只柔软又可靠的手正在轻轻抚着。
那是种很熟悉; 却又使人感到恐惧的温暖。 阿曼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直觉却告诫他紧闭双目; 不然温暖即马上化为恐怖。 好奇; 将是他首要避免的事。
那温暖继续往四边散去; 阿曼并不享受踫触; 可手脚却自动僵着; 不能动弹。 他想要叫喊; 他想要把那手剜成一片片的碎肉; 可他不能; 只能持续以僵硬的身体迎接未来所有的命运。
没有反抗; 没有报复; 他感到胸膛间正瞬速失去些什么; 然而却无力阻止。 痛苦和难受在阿曼的身体上反复交缠; 四周的氧气正被抽离; 他渐渐感到无法呼吸; 只好瞪大眼睛向四边求援。 可是; 那是错的; 他应该让那双罪恶的瞳孔深深的躲藏于黑暗之中; 即使他会因而死去。
可怕的是; 正因为他把双眼睁开; 所以再也无法得着死亡。
「咳咳咳。。。。。咳咳。。。。」
一个蒙眬的影像在眼前晃动; 阿曼需被突如其来的空气呛得缓不过来; 可那低沉的声音却还听得分明。
那声音在说:「。。。醒来了?」
说不上是失望; 还是松一口气的口吻。 阿曼呆呆的看着那个跨坐于身上的男人; 一时脑筋竟转不过来; 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在干些什么; 他竟然完全想不起来。 直到那温柔的吐息喷在颈项; 一席卷走了所有的累赘和混沌; 清明的意识突然进驻在脑海之中; 啊; 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那个狠狠地羞辱着自己的男人!!
「滚开! 你这个卑劣淫秽的小人!!」忽略内容; 那沙哑的嗓音低抑得不像叱骂; 反而似是悲呜。 阿曼竭力撇动着虚弱的身体; 想要从那体温中挣脱开来。
越是贴近; 他越是能清晰的回忆在那身下的种种屈服: 那种娇喘的声音; 那种悲恸的挣扎; 那种不知廉耻的妥协。 阿曼几乎要疯狂了; 可若言并没有打算要去放过他。
言语的羞辱又从那双薄唇传来:「要我滚吗? 怎么我还觉得你很是想念我呢; 那是因为这个。。。淫秽的身体吗?」
说着; 他又抓起阿曼缩起来的手向自己跨下抚去。「忘了吗? 你那销魂的呻吟声; 不就由这弹奏而出。。。」
不能反抗。 阿曼随着那强大的握力轻触向马裤后的热度; 那隔着布匹的物体突核地依随着踫触越发膨涨。 感到这种变化的阿曼吃了一惊; 他想要把手给退回来; 可却只是增添了几分愉快的磨擦。 只听若言满意的一笑; 又幽幽的道:「尼奥大人啊; 你诱惑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淫媚的大人。。。」
不是没有看过阳具; 也不是没有那方面的经验; 可当事情不如自己所想的被操控时; 阿曼还是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孩般羞红了脸; 逃避着每一个眼神的接触。
「放手。。。」他低声的说着; 没想到若言的手指真的如言瞬速放开; 他惊讶的抬头; 却对上了对方别有用心的微笑。
那当然不是事情就此结束的兆头。
只感到被拉向那强壮的怀里; 阿曼此时惊觉二人的力量是多么的悬殊。 单薄的肩膀霍霍抖擞; 以往他并不是不知道的; 可权位和力量的拥戴却使他感到安全。 可当他赤身露体; 又饥又饿时; 他就知道了; 若言不可违抗的可怕和强势。
若言一直都这样; 只是他自己不去认识而已。
他的声音贴耳而来:「哦? 想要我服待你吗; 大人?」
抱在怀内; 若言一手把着阿曼的腰身; 一手探去那薄被下的柔软。 似是被万箭同穿; 阿曼的身体晃然一动; 又摊倒在若言胸前。
他没有可能逃离他了。
「敏感的尼奥; 怎么以住都不教人知道呢?」若言把手一握; 立即换来一声细腻的呻吟。「还是说; 你要把这都留给我?」
无法反驳。 他喘红了脸在若言的怀内感受着所有的一切。 羞赧、喘息、抗衡、屈服、求饶; 羞耻; 悔恨; 快乐; 沉沦。。。 这本使人看着兴奋的一切; 忽然变得如此难以忍受又使人期待。
手淫。 若言肆意探索着身体的每一部份; 就像被写下的字会确实存在一样; 被撩动的欲望亦在潮红的身体上展现。
曾经; 阿曼也以为自己能遗忘掉那种触感; 就像是遗忘掉每一个夜夜服待自己的人一样。 可他明白若言; 甚至是过于了解了。 若言所形做的每一个恐惧; 都重重的把他围困; 无法超脱; 亦不敢稍越雷池。
他知道自己是完了。 虽然那是若言所设下的诡计; 可他得到的快乐是真实的; 他想要被满足的渴求; 也是真实的。 阿曼彷佛被剥脱了一层; 所有的尊严和坚持都落地粉碎; 沾不上现在的自己一点边儿。
现在的他; 可以牺牲; 可以在人身下寻求快乐。 他可以去吃最低俗的食物; 他可以去睡最污秽的床单; 他可以不去计教; 他可以去感恩。 前题是; 那个人必须是若言。
有某种东西一去不返了; 当他这么想时; 那他就确实是完了。 那么; 就让他在此时陷于温柔的陷阱之中; 就让他从此遗忘所有。 透过一面镜子他看到了真正的自己; 在华丽的锦服下卑微而丑陋。 那么; 他应该向若言俯首称臣; 他应该向他连连求欢。
可是。。。。。。
不成。
即使事实如此; 他亦必要隐藏自己。
「。。。。。。。放开我。」
软弱无力的声音从怀中传出; 若言却把这看作又一次无谓的挣扎; 丝毫没有迟疑和触动; 尽管那这听来是如此。。。绝望的声音。
若言张嘴又想说些什么残酷的话; 可突然手上一痛。 也不顾得什么; 他马上把空出的手向痛楚的位置一挥; 一把就向阿曼的脸打出一拳!
但阿曼还是狠狠咬着; 他不能放开; 彷佛生来就是为了咬下那磈肉般坚执。 若言搞不懂那一直乖乖的人儿为何突然发难; 血丝随着咬痕的深入溢如泉涌; 他又再向阿曼的脸把出一个巴掌; 然而终归是无用。
在整个过程他们二人都异常安静; 就似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般安静和谐地对持着。 被咬的人没哼声; 被打的人亦没叫喊; 他们静静的看向对方; 彷佛肉体上的争持和他们清宁的神智未点关系也扯不上。
若言看着自己被咬住的手臂; 又看向阿曼红了眼睛的凶相。 就像看到了过去; 那个在残暴不仁的幻象一般摄人心魄; 可他已不再惊惶; 或者说他未曾对这个人产生过真正的恐惧。 即使要死在他手上; 若言的心亦从未如他的肉体般屈服乖从。
那是件很简单; 又很困难的事。
若言从来都把自己的肉体和精神分得开开的; 所以即使被阿曼这样的撕咬; 他还是能心平气和的思考着每一个原因。
大概是把他迫急了吧?
丑陋的东西。
「放开。」若言淡淡的道。「放开。 你听不懂吗? 我说放开。」
一个命令; 阿曼意识到; 那是一个不带感情的命令。
褪去虚情假意; 缺乏挑衅和嘲弄; 淡淡的; 不带感情的话迫使阿曼张开紧闭的嘴巴; 退出这一片血腥之中。
他们看进对方的瞳孔之中; 似是要看穿什么般沉默。
末了; 若言盯视一下自己的伤势; 也没放下怪责的话; 亦没有什么有形的惩罚。 他只是挥挥袖; 就无言的退出房间; 再也没发话。
若言走了。
阿曼松了一口气; 垂着一嘴的腥意乏力的倒在床上。 他抚着床单; 那是黑色的; 他终于明白那个意义。 若言要他记着; 每一次欢愉的痕迹; 那白色的汁液将干竭在他心中; 直到永恒。
其实; 若言他倒也不必如此费劲。
斜把脸放向光明的一角; 阿曼嗅着若言留下的气息; 一边缓缓的把手指含在嘴里。
当日某个模糊的概念逐渐在心里成形; 他知道那是什么; 可又不想去承认。
他已经不能离开了。
因为某种感情。。。。某种被命名为『 』的那一个字。
。。。。。。他不能说出来。
8
某种古怪的气氛正在渗透; 若言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 可隐约还是知道原因何在。
阿曼‧;尼奥‧;洛露。
若言从松软的床上坐起来; 在昏暗的光线中玻鹧劬醋耪肀呷恕!“⒙?#8231;尼奥‧;洛露; 你在打些什么主意; 你是想从我身旁逃开吗?
绝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尼奥。。。。尼奥。。。」若言一边抚摸着上回被咬伤的位置; 一边低低的唤着那个背向自己的苍白身体。 那声音显得极柔和又低沉; 像是引诱着每一个行人回首变成石像; 那沙乐美的声音。
不能把眼睛睁开; 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醒了。 阿曼把眉目皱得紧紧的; 容不得一丝光线透入目中。 不能; 不能看到他的脸。
某种固执的信念在阿曼的脑海中渗透成形; 促使他不自觉的把身体也缩成紧细的一团。 那插在体来的假阳具为骤然的动作所推动; 不意竟击在他脆弱的一点上。 阿曼忍耐着那股冲击的耸动; 一边装作平静的躺在那里。
看着那本来就憔悴的脸容逐渐变得青白; 若言浅笑着; 又把空出的手探向他粉嫩的地带。 轻轻的磨擦; 把拇指和食指套成环般细意套弄; 他满意地看到那敏感的身体泛起不健康的潮红; 可阿曼的嘴唇还是咬得紧紧的; 丝毫也不肯发出一声喘息来。
已经醒了吧? 狡猾的东西.
他想着,又把手伸向那塞着赤黑色假阳具的穴口; 肆意的欣赏着前夜的白汁在那抖震的皱折中流出。 若言知道这会让阿曼痛苦; 可是他并不在乎。 手指似有若无的轻弹着那柱体的边沿; 满意的看到那身体的抖动; 他又轻轻的唤道:
「尼奥; 尼奥。。。」
彷佛是在催促他睁开眼来; 阿曼在难受的煎熬间盘算着若言想要的东西。 是那不甘的表情; 痛苦的皱纹; 还是满足的呻吟? 他必须在事情发生以前; 计算好每一个动作; 免得到时神智尽失; 又会惹得若言不高兴。
若言开始把那半褪出体外的假阳具推回去了; 在那变相的抽插中阿曼确认若言想要看的; 正是自己不甘又享受的神情。 细长的睫毛在睁开的一瞬间紧缩一下; 他如愿地让若言看到那迷惘; 惊怒; 转而被欲望所冲逝的迷乱神态。
那速度加快了。 阿曼明白他已成功取悦到这个骄傲的主人。 他使劲的控制着脸上的肌肉; 不让它们在激动间拚发出满足的笑意。
迷离如星尘洗刷; 他把水嫩的眼睛往若言那伤处看去。 就是这样; 那屈服不能过于卑微; 亦不能显得毫不在乎; 在能使他得到满足之余; 又留有开发的余地。 阿曼感到自己变得不同了; 他小心地计算每一个动作所带来的刺激和程度; 然后适当的调节配合。
不能不这样; 他必须要这样。
「过来舔吧。」若言的命令下来。
为了; 能长久保有待在他身旁的权利。
爬起来的阿曼迟疑了一会; 他故意在床的一角嗟跎着; 结果却被硬拉到若言的胯下。 脸贴近在那火热的温度旁; 阿曼的内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 他长久没有接近过若言了; 必须要小心谨慎。
半把裤键咬下; 阿曼的舌头才隔着布帛踫到了那阳物; 又马上退缩回来。 其实并不是不愿意; 只是他必要如此表现; 那种近于虚假的不悦。
「含下去。」他伸手把阳具掏出; 热热赤的放到阿曼面前。
知道他的兴奋不会在一时间消失; 阿曼终于乖巧的把若言的分身含在嘴里。 那湿热的物体上沾满了汗水和尿味; 阿曼细细的舔的着; 竟也不甚在乎。
难得的亲近和密切。
他在吸吮之间不经意地发出一个难以被发现的微笑; 手口并用; 阿曼细细的抚摸着阳物每一个敏感的部份。 海绵体在口腔中抬头; 溢出的唾液流出色情的味道; 若言一手刺激着阿曼的后庭; 似是赏励的把那塞住去的假阳具猛地抽插起来。
他心里明白; 没有怜惜和珍视; 单纯是性欲把两个人紧密结合起来。 可阿曼仍不禁在空虚的快感中看到某种幻觉; 某种在结合中产生的荒谬感觉。
是的; 他以为是爱; 尽管那是那是全然不可能的。
他以为即使不是完全一样; 那也是非常非常接近的感觉。
在那柱体的冲击下他迷迷糊糊地开始怀念起昨夜的缠绵; 那种热情和温度使他感到非常的满足。 没有若言的夜晚总是孤寂又冷清的; 没有人会看他; 没有人会理会他; 在一群仆役之中他彷如被神隐没了似的存在。
在那样的夜晚他还是会从睡梦中被拖曳起来; 或是一场毫无道理的毒打; 或是又一轮残暴的灌肠。 可没有人会和他说话; 他会被嘲笑; 他会被辱骂; 可是没有人会对像一个人般和他说话。
只有若言。
这般想着; 阿曼更为卖力的转动着笨拙的舌头; 努力的想要对方感到满意。 若言在冲击着他的喉咙; 那龟头甚至撞到吊钟的之上; 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若言。。。。若言。。。。若言。。。
他悲怆地承受每一次入侵; 直到精液的气味自味蕾上飞溅开来; 半溢出嘴角的汁液垂下; 他也没有理会; 只顾抬头呆呆的看着若言。
那双手温柔的擦过脸庞; 亦只有这种时候若言才不吝惜温柔。 缓缓的声音传来:「吞下去; 尼奥。 把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没有理会那坚硬的东西还插在阿曼的屁股之间; 若言只顾把阿曼的下巴抬起来; 迫使他把精液都吞咽下去。
其实; 你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啊。
还不知道吗?
我已经全部都是你的了。
这么想的同时阿曼把手紧握成拳; 他必需要忍耐; 那并不能被透露出来。 他半是挣扎地在那双手中扭动头颅; 似是要把口出恶心的液体都全呕吐出来。
不成; 他并不能保持顺从。
若言会厌倦的; 一个完全服的性奴; 会被他厌倦的。
「怎么总是这般反叛的呢? 尼奥,怎么你都不乖乖听话呢?」 手上的握力增加; 若言满意地看着对方扭曲的表情。 潮热的脸上没有高傲的神情; 只余下痛苦和泪痕。
他感到满意了; 强大的满足充斥于内心深处; 甚至比刚才的高潮更使人快乐。
只见阿曼那半张的嘴巴狠狠的吐出谎言:「住手; 这你这个恶心的人休想就此能使洛露家的人妥协!」
「洛露家的人? 尼奥; 你有点搞错了吧?」若言把握紧的手放开。「你已经是我的人吧。。。
。。。还是说; 调教的游戏你还没有玩够?」
那颈上的颈圈被收得极紧; 那腿间的空隙为了支持身体的重量而撑得更大。 阿曼艰难地呼吸着; 一边任由那一直插在身体内的器物滑出体外。
只见这时若言半骑在他的背上; 一手把那东西再度推入; 挤出的白液沾在屁股之上; 散发出一片淫荡的气息。
「嗯。。。。。咳咳。。。。啊。。。哈。。。。。哈。。。。咳咳咳。。。。」整个人从后被压在床上; 不能自制的呻吟迫得阿曼陷于近乎窒息的边沿。
唾液随着喘息化开在床单之上; 那近于死亡的滋味; 竟为他丑陋的形态添上几分妩媚。 那张涨红的脸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反抗的话; 他只能专注呼吸; 以及感受每一个致命的快感。
他快要死掉了。 就在阿曼这般想着时; 那撞到肉壁上的粗物竟不知在何时又添了一根; 想要呼喊; 可嘴内又被塞入的布条堵着。 被倒灌回喉中的唾液呛得难受; 阿曼痛苦的抓着眼前的被铺; 撕裂的感觉使他不能控制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肉。
就如排便般; 身体本能排斥着异物入侵。 可方才退出一点; 又再被狠狠推入; 那新加入的假阳具满布凸出的圆点; 微微的在阿曼的肛门内震动着。
「嗯。。。嗯嗯。。。。嗯。。。。」阿曼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在床单上磨擦面颊; 瞪大的橙啡瞳孔内已再无焦距。
可若言并没有因而放过他; 如前所说; 他实在不在乎阿曼的痛苦。 虚伪的关怀又再在顶上传出:「怎么了? 难道说淫贱的母狗尼奥还想再添一根吗?」
无力思考若言的诡计; 他的股间被若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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