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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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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快跟了上去,否则在我头上飞舞的长鞭又要落在我身上。[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那几个美女马可能己训练过一段时间,跑的速度较快。这下可苦了我。这马

    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与其说是在跑,还不如说在

    蹦。

    不一会就累得我气喘吁吁。嘴里横着铁棍,塞着橡皮球,呼吸不畅,口水顺

    着下巴不断流出,上气接不了下气,汗流浃背,狼狈不堪。但在皮鞭挥动呼啸声

    威慑下,又不敢停下脚步,拼命往前挣,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

    地上,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天调教下来,人身上的骨头也同散了架一样。幸亏还算体谅我们,训

    练结束后解除了我们这一身装备,让我们从头到脚用热水冲洗了。

    我想她们训练我们,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并不是要整死我们,不让我们恢

    复一下,第二天训练就进行不了。洗了澡,我累极了,饭也没吃就睡了。

    ***    ***    ***    ***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她将我们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

    开始我没有经验,乳头常给脚镣链扯得疼苦不堪。后来看那几个姑娘,她们不是

    爬,而是跳。先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往前一跳,再将双手往前伸,这

    样好多了。

    训练半个月,后来能在这百亩大的地方跑上四五圈,而且,最后还能驼上十

    几公斤重物。慢慢身体也能适应,浑身不再酸痛了。当然,我忘不了发信号。但

    没有吴兴发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信号他未接到?我身陷在这魔窟里,真的绝忘

    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解救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这人贩巢穴已有一个多月了,但吴兴发他们还是没有一

    点消息。我几乎是绝望了。他们对我的训练己停止,可能认为作为一个美女马己

    合格。其它几个先来的女孩己陆陆续续被带走卖掉。

    在被卖掉的前二天,她们全身披挂美女马全套装置,口中还塞了个大号橡皮

    球,将嘴填得满满的。眼被一到大黑皮罩蒙上,用皮绳紧紧五花大绑,双脚也紧

    缚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身体弯成反弓状。脚镣铁链套在脖子上,从前面勒在

    脖套上,头只能往上抬。乳头链在颈脖套前面脚镣铁链锁在一起。看这样子,即

    使不用绳绑,反弓在背后的双脚也不能动。

    她们这模样无法站,也无法跪,不能仰卧,但她们不知何故也不愿伏卧,所

    以只能侧卧,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时间长了,人都麻木了。

    我看她们难受的样子,就每间隔二十多分钟帮她们从左侧翻到右侧,再从右

    侧翻过来。每次翻的时候,她们虽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从其哼哼叽叽的发

    声看出其感激之情。同时令我不能思义的是,她们流露出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态,

    两脸颊红通通,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着,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这些人贩子把她们绑好后,住住给她们住其静脉打上一大针管白色药水,可

    能是强化营养剂之类。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

    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

    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

    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

    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几个月。

    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

    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

    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

    逃也逃不走。

    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我真怀

    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    ***    ***    ***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

    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

    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

    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

    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先带我去灌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

    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

    站不起来。

    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

    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

    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

    了。

    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将贞K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

    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带。

    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带上,而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

    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

    眼就走了。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

    地上。

    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

    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脉注射。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

    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

    来,用皮绳反绑我。

    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

    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

    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

    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的变粗变长并搅动起

    来;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

    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

    出,就拼命挣扎。

    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

    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我身体反弓到极限;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

    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

    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

    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

    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

    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这时

    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

    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

    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这时我才体会

    到那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

    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

    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这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

    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

    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

    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

    声大部停了,只偶尔的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

    了,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

    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根本就动不了。这下有些急

    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

    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

    正当我焦急不安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

    而近。我的心剧烈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

    青草上的声音和人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

    「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

    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隔了好一会,这人说:「报

    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好了,

    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

    到,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

    走露一点风声。」

    「是。坚决完成任务!」

    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方小姐。你吃苦了。」

    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

    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

    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

    「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

    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

    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

    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

    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

    巢穴,非常困难。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

    搜寻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

    找不到。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

    一大害。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

    了。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

    这样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

    时尚早。如果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他各地网点便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

    心,来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

    续卧底。」

    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

    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

    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

    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

    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

    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

    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软中带硬地说:「方小姐。这次

    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

    据我们截获的情报,他们这次要将你卖到西亚毒贩富豪手中,供其玩乐。

    而且从现在起,在路上不给你吃喝,只给你注射含有春药和特种药物的高营

    养液。这种营养液不仅能保证你,在紧缚、基本没有什么活动的情况下你生理需

    要,还能在你饥饿条件下,人体对外界物质强力摄取时,将春药和特殊药物高浓

    度进入你体内。

    等到达毒贩手中后,你体形会有很大变化;乳房发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

    更细,皮肤更白皙细嫩,头发生长加快,那在男人眼里奇货可据啦。但在这变化

    过程中身体会更柔软,没有一点力气。

    你想过没有,这样驷马攒蹄式的严厉捆绑,令你无法逃走,但是人在药物的

    作用下,很舒服,时时有做爱的那和兴奋感觉,也降低在长时间转运时你的反抗

    逃跑意识。」

    第一百六十章 再次卧底

    我真没意识到人贩子有这么多花花点子,会这样作弄年青姑娘。现在吴兴发

    不给我松绑,他要怎样安排我,我也无可奈何,不同意能行吗。但我心想,起码

    要先把我松一下,让我喘口气,不然你们与人贩有什么区别。

    吴兴发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和颜悦色地在我身旁说:「前几天我们在天坑附

    近截获的信息得知,你很快要被卖掉送走。接收的下家前天秘密来到天坑,来对

    你包装。所以他参入对你的绑缚,并在这过程中做了暗记。

    人贩之间也互相怀疑,怕被调包受骗。为了你,我们把行动什划提前,抢在

    弄走你之前对你进行安排。为了不受怀疑,我们不能触动你身上任何东西,这也

    是为了你的安全;若他们生疑,那将危及你的生命。所以我们至到明天送走你之

    前,都无法给你松绑。

    这些黑社会团伙,都是互相独立的,各自有自己地盘和分工。这天坑实质上

    是总联络站。象殷莫者这类团伙,是专供货的;来接收你的,是专转运的。我们

    要利用天坑的总联络位置,将他们的供、运、销链摸清,铲断。你只要在转运过

    程中随时给我们发信号就行了。作为回报,事毕之后我们会通过合法途径,帮你

    收回龙口财产。」

    最后他补充说:「你放心,我们会时刻跟踪你的行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你自我保护的最好方法是对他们绝对服从,不要玩小聪明,作无意义的抗争。」

    以我现状身不由己,对谁都要绝对服从,那有讨价还价的资本。这一切都是

    自找的,为什么要舍不得龙口那点东西呢?今后我还要指望吴发兴他们救我,否

    则,那我这辈子真要陷入外国毒枭魔窟,永世不得翻身。

    随后吴发兴又给我打了一针,用一张网兜着我,吊在一辆小型汽车顶上。临

    行前,吴吻了吻我的脸颊,叮嘱我说:「方小姐。我们马上要送你走了,我们将

    连车把你送到对方通知的接头点,他们会连车开走。将你接收后,送你的人会把

    前一次天坑送人的车开回。

    对方接走你后,我们会安排人追踪。只要有可能及时给我们信号,同以前做

    的一样。你脖子项链,我们更新了电池,能支持很长一段时间。若有突变事故,

    可以将其扯断它,会发出危险信号,我们会赶去的。」

    汽车颠簸着,摇晃着,艰难地驶离天坑。我吊在车顶上,来回摆动,不断的

    把我抛起又落下。在药物刺激下,全身又痒又胀,胸部和臀部还隐隐作痛,头昏

    昏的。迷迷糊糊大概走了一天,路才平整些。这时他们停下来,又给我打一针,

    再开车时,路好走了,风驰电掣往前开。我吊在网中,也平稳了,不知什么时候

    睡着了。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有人在轻轻呼唤我。我醒来发现车停下来,就哼了几声。

    「前面还有一百多公里,就要到交接地点了。到了之后,我们立即要把天坑

    上次送货车开回,把你连车带人留在那里,你要警觉点。」

    听讲就这样孤零零留在一个陌生地点,我听了有些害怕。想表示不同意,就

    挣扎起来。但人在网中吊着,除了手指和头能动之外,全身动弹不得;想说不同

    意,也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他们见我这样,还以为我明白了,将车

    发动又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车停了。开车的人下车后,上了另一辆车开走了。我也不知

    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车往来和人走动说话的声音。

    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也不动的吊在那儿。时间长了,身体一点不动,全

    身都木了,几乎没有知觉,非常难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点来把车开动,我要舒

    适些。

    终于等到有人上车了,凭感觉有三个人。车动了,我在车顶下晃动起来,人

    好多了。大约开了四个多小时,车停了下来,有人从下面将我托起。

    当他们的手接触到我身子时,竞同电击一样,我的皮肤怎这样敏感,浑身哆

    嗦。他们将我放在车的坐位上伏卧着,一会儿下身那东西如睡醒一样蠕动起来。

    麻、酥、痒的感觉从那里往全身扩散,我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动,大声

    呻呤。

    这时有一个年青男人说:「二哥。这天坑送出来的美人马,怎么都是这副德

    性,人不能碰,一碰就发骚,又是扭,又是哼,前几次送来的都是一个样。」

    另一个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说:「你知道个屁。这才是天坑训练出来货真价

    实的美人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绑作了特殊记号,都在是我亲自料理过的货,若

    有记号就不是冒牌的。

    以前吃过天坑的亏,没叫老板骂死。这美人马一人难求,即要脸蛋漂亮,又

    要身材好,不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体要健康,还要有耐力。

    姑娘虽多,一马难求哇!

    这马比美女值钱多了。听天坑传来话讲,这匹美女马是顶级的。出身于当红

    明星,万里挑一,是前面几匹价格的数倍。我当时验货给她装扮时看过,确实不

    错。弟兄们。把她解开验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马。」

    三个人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全身束缚,包括假阳具,乳头链,脚镣全

    解除了。虽然松绑了,但全身疆硬,手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想用手护住乳房和

    下身都做不到。双手一点都不听指挥。

    三个人把我翻起来,靠在车座位上,除掉眼罩,在昏暗的车内小灯光下,我

    眯着多天未见光线的眼,惊恐地望着这三个陌生人。

    这三个人二男一女,都是山里人打扮。女的约三十多岁。他们的眼光同犁一

    样在我这赤裸身体上犁了个遍。

    那女人说:「唉呀!我经身那么多姑娘,还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真叫人嫉妒

    死了;这皮肤这样白嫩几乎一吹都破,看乳头上和阴部还上着环,好漂亮。」还

    女人真不知耻,说得我无地自容。

    那中年男子说:「不然怎么是明星马呢。别耽误时间了,验货不错,快弄到

    我们车子上去。」

    那青年说:「这美人马行头带不带,它还值几个钱。」

    「不要了,丢在他们车子上。这种劣质货,也只有天坑训练时才用得上。外

    国大老板有配得上明星马的马具。」

    他们将我架下车,我浑身软瘫,站不住。他们连架抬上了一辆越野吉普车。

    这时我才看见满天星斗,是夜晚。到车上将我放在后座上,那女人又给我打了一

    针,给盖了床旧棉被,同我坐在一起车又开走了。

    棉被虽旧,盖在身上很暖和。再加上注射营养液,身子慢慢恢复过来,下身

    没有那东西,药物的效力不是那样强烈。虽然乳头和下身很痒,但我强忍着不去

    摸。在棉被掩护下,我用项链持续不断地发出信号。

    车子开出不久就拐上小公路,路面不好,有些颠簸。走了三小时后,天大亮

    又拐进路况更差的石子路,勉强开了十几公里,汽车就不能往前走了。

    我们下了车,他们将我放在早己准备好的独轮车上,他们将我裹在被子里坐

    在车轮左边,而那女子坐在右边,推了就走。汽车由青年人开回去。中年人跟在

    车后,沿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前走。

    我紧张地用手抓住车架,四下一看,这是山区,风景很好,青山绿水,肯定

    是江南某地,因为山上有大面积翠绿的毛竹林,看来我们是往东南走,离西京有

    近千公里,这样远吴兴发能跟踪来吗,不由有点担心。

    山道顺河道往上游走,中午时分就来到一个只有四房人家小山村。他们把车

    推进一家院子,将我在车上抱下来,送到屋里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细铁链套

    在我脖子上锁着,另一头锁在床头上。

    他们不要我出门,吃喝都在房间里。就这样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由于饮食正

    常,我慢慢恢复了力气。但饭量很小,多吃一点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

    来几件农家女穿的衣服给我,并告诉我让我,她们要把我转卖给另一个下家,要

    我准备亠下。

    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外面风只往里钻,一点也不保暖。

    上午来了两个老头,是下家来带人的。他们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把我双手腕绑在后

    面,就押我出了门。

    很长时间未走路,再加上两只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步就抖动一下,估计

    他们在给我的食物里一直在加药物,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的乳房变大了,沉

    甸甸的,稍一动在胸口直晃动,可能用D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部也变大了,而

    腰更细。再加上阴环在下面与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乱,身上又痒又

    涨,魂不守舍。两脸颊烧得红彤彤的,滚烫。

    山里风很凉,风从不贴身肥大衣服钻得肚皮发冷,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受不

    了,就走走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那个两个老头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汉说:「姑娘。我们要赶路,还要

    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里山路,快起来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们,也不吱声。

    另瘦子一个有恼怒了,他对我吼叫着说:「你起来呀!不要危难我们。是我

    们村上人买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误我们的工了,明天我还要上山收芝

    麻呢。再不走,到家天就要黑了。」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们那知我难言之苦,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在大脑中

    一闪,若他们用绳子将我胸部扎紧,走路可能要好多了。灵机一动,如是我装作

    害羞,低着头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你们用绳牵着我,我是个姑娘家,又不是

    犯人,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那胖

    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

    「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

    「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

    我们给甩了。」

    「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

    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

    第一百六十一章  兴隆商号

    「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

    成。」

    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

    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

    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

    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

    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就不嫌绳子长了。那样绑你会吗?」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

    了?」

    我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你会吗?」我故

    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

    可别怪我。」

    瘦老头冷笑一声说:「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

    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就

    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

    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

    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

    乱伐树的,我就用这五花大绳捆住他们,然后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

    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

    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到家。」

    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不会弄伤

    她!我有分寸。」

    他俩把我架起来,解开被绑在后面的手腕。我脱掉外面一件衣服,只穿一件

    白色老布厚衬衫。瘦老头先将绳中间打了一个双环活扣,将我双手腕平行的套进

    去。再用绳在两手腕之间与活扣垂直方向穿两道,系了一个死扣;这实质是做了

    一个绳铐,将双手腕牢牢束缚住。然后两绳头分开,顺胳膊反绕缠到肩。

    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发现这老头不简单。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绑我。这绑

    法我在如意公司联谊会被黑道人物绑过,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

    抹双肩、勒颈、胸部交叉、一道紧一道。绳索上劲时,扯得我东倒西歪,要不是

    胖老头在旁这架着,我肯定站不稳倒在地上。

    虽然绳索吃进肉里,绑得全身又痛又麻,但这正好压制住药物给自己带来痒

    和涨的强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汉最后用多余绳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

    两道,这样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裹在身上。

    当打好最后一道绳结时,胖老头松开手。我给重重叠叠的麻绳束缚得只能昂

    首挺胸的站在那里。想到我一个年青女人,求两个老农把自己绳捆索绑,传出去

    那能见人,羞得不敢看他们,将眼尽量往地下望。

    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

    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

    着我上了路。

    在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

    头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身份,没人

    问。

    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

    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

    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

    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

    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

    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

    吃得住。

    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

    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

    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

    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

    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

    活动时也要吐出来。

    吃饭时,瘦老头说:「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

    这样反绑着,不要说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

    不叫饶,还能跟上我们的脚步。」

    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

    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

    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

    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

    「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

    「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

    「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

    表演。」

    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怕不行吧!有人出己买下她了。」

    「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

    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

    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少讲废话了,赶路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

    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

    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大概有三十米,夹在两山之间,水流

    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面过来一条乌排,将

    我们渡过去。

    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

    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

    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

    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

    这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的石

    头,上面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

    物,所以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的

    唯一通道是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

    筑。

    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

    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

    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

    做善事的。

    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

    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

    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

    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

    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

    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

    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

    或作妓女,或作性奴。

    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这

    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

    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

    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当地,兴隆商号土产

    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

    当地龙头企业。

    关在这里时,还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

    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叶的包装工作,最后还要榨取姑娘们的血汗

    钱。所以这里从不招工人,他们对村里宣传工人全都是从外面招的,但送来的全

    是人贩贩卖的年青妇女,而且接姑娘的是那固定的几个老头,村里其它人和兴隆

    商号的人都不参入。

    这里姑娘在商号内是很自由的,也不被束缚,穿着商号发的白色工作服。常

    有当地干部来参观视查,姑娘们也不躲避。但若谁乱说乱动,会被关进后面石山

    的一个不见天日石洞里,直到被送到国外。在这封闭的地方逃跑是不可能的,当

    地人都得到商号很多好处,用电,看病都是商号的,土特产也卖给商号,就是有

    人逃,给当地人发现,也要押送回商号。

    看到这里戒备森严现状,我真怀疑吴兴发能不能救我。若把我送到国外,这

    一辈都完了。所以进入商号后,我拼命对外发信号,不知他们是否能收到。

    第一百六十二章 跑旱船

    到商号五天后上午,我正在车间劳动。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接着带班的工

    头,押我来的瘦老头和几个男人走进来。那带班的女工头对一个西装革领管理干

    部模样的人说:「总经理。这徐大伯肯定是记错了,我们这儿没这个人。」

    原来那瘦子老头姓徐,只见他头上青筋鼓多高,急得语无论次,吐沫飞溅,

    在高声喊叫说:「怪事?人是我送来的。不是,是你们委托我带回来的,难道飞

    了不成。」

    听老头口气,肯定是冲着我来的,我赶忙把工作帽往下拉,盖住脸。

    那女工头说:「徐大伯。你说的那人我确没有一点印象。」

    徐老头有理也说不清。他对身边一个中年汉子说:「侄子。你给他们说。」

    那中年人肯定是村长,他慢条斯理地说:「老总过去对村里工作很支持,我

    表示感谢。」

    那老总连忙应答说:「那是,那是。本商号得贵村多方照应,帮点小忙是应

    该的。」

    村长哼了一声,拉长嗓门说:「今年中央号召全社会,恢复和发扬中华民族

    优秀品德,要把尊老爱幼作为下半年中心政治任务来抓。所以从省里,本市到本

    镇政府都对今年重阳节非常重视,要求各地要举办一些大型活动来开展一次全民

    尊老活动。

    黑石村虽处穷乡僻壤,经济落后,但对上级布置的任务还从未落伍过。考虑

    到本村实际情况,我们打算组织一支文艺表演队,到各自然村慰问六十岁以上老

    人。镇政府这次抓得紧,对各村活动要进行评比。

    黑石村的工作在镇里是排得上号的,所以,我想把文艺表演队组织的出众一

    些。但你们知道村里年青人全都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全是老的老,少的少,想

    找一个出众的姑娘扮跑旱船的船妹都难死了。听我三爷说,你们厂里最近来了个

    妹子,是演员出身,是否借用十天半月。」

    跑旱船,我一听就明白了。在中国东南一带山区,在春节期间组织旱船队,

    到各家各户拜年,在被拜年的那家院子里,旱船一边转一边摇,由四个纤夫和船

    老大轮流唱当地民调,歌诗是船老大根据被拜对象临时编的。这南方小调好听也

    好上口,一船扮船老大和纤户的口才极佳,即情编出吉样的说唱词,即顺口,又

    恢偕可笑。

    旱船的中心人物是船妹,是旱船的招牌,一般由当地最美丽的姑娘装扮,一

    身近似戏装中的花旦打扮,站在花船的中间随花船的转动起舞。

    花船是用布扎的,重量很轻,船弦系六条红绸布,四个纤夫各背一条,另在

    两船弦各系一条,再连接起来背在船妹的两肩上。这种载歌 (:

    ) ( 【命运三部曲】【全】 http://www.xshubao22.com/1/13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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