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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下了决心,指着胖老头骂道:「兴隆商行算个屁,不要老拿它压我。[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就是少他
们个把女人,他们敢把我怎样。
不绑了,我就不信邪,这小娘们能在我手中跑掉。不要再绑了,演出时也不
绑。中溪村离镇里近,那里演出不同黑石村,外村人肯定不少。给外面人发现,
反而说不清,大家看紧点就是了。」
我听了心里乐滋滋的,本来在这山路走,这些山里汉都不敢大意,何况我,
手脚自由都吃力,反绑双手确实寸步难行。这村长还是有点怜香惜玉之心。
这时我才体会到为什么人贩子将黑石村作为老巢,若无当地人配合,就是知
道他们在犯罪,也难抓到他们的现行。现在通讯这样发达,当公安人员赶到,他
们可以提前几个小时得到消息,将被他们贩卖的女人转移到山林中,也无法获得
证据,所以他们这样有恃无恐。
就这样紧赶慢赶,到太阳偏西快下山时到达中溪村。中溪村处在深山区与山
下平原过渡地带,地势较平坦,是一些起伏不大的丘陵,到处是大片的水稻和玉
米,村庄比黑石村大多了。是典型的产粮区。
赶了一天山路,人很辛苦,村长决定当天不活动休息。晚饭后,把我安排在
村边一间自然村的公房里楼上一间房间里,给我上了镣铐就休息了。赶了一天山
路,累极了,上了床就睡着了。但睡觉前,我仍没忘记给吴兴发发了几次信号。
半夜时分,有人在悄悄呼唤我。我迷迷糊糊坐起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听声音好熟。哦!是吴兴发,对,是他。我睁眼一看,果真是。房间里还有
几个人,周围很安静。村长也在,他给我打开镣铐。我高兴得发疯,我终于得救
了,激动得起来把吴兴发紧紧抱着,泣不成声。吴兴发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在
我耳边轻声说:「安静,你还未完全脱离危险,不能打草惊蛇,要赶快走,离开
这危险地带。」
我一听立刻又紧张起来,立刻放开他。他将其他人赶出去,叫来一个个头和
我差不多的姑娘,说:「这是我们的侦察员,你们快换衣服吧,她暂代你演出几
天。」
换好衣服,村长给她上了镣铐,留在房间里,我身看侦察员的便服,乘夜色
悄悄离开中溪村,赶到了镇公安派出所。派出所外面很安静,但里面好多人,都
抱着各种武器,全副武装在休息。看他们个个精悍的模样,肯定是特警,看样子
有一次大行动。
第一百六十六章 带标签的箱子
到了镇派出所,吴兴发请所长给我单独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休息。这下彻底
解脱了,心里非常舒坦:几个月来棚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下来,有从未有过的轻
快感。这时才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即疲惫不堪又困倦,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
睡着了。
到醒来时己是下午时分,周围静悄悄,偶尔传来一声秋虫的呜叫声。我爬起
来,打开房门,到处寂靜无声。昨夜的特警未见一人,只有值班室里不时传来急
促的电话铃声和压低声调的交谈声,整个环境有些紧张,焦懀В路鸬却怀”?br />
风雨的来临。
我找到洗脸间方便之后,在洗手之后对着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我仍是浓妆
艳抹,发胶固定的发型一丝不乱,只是少了满头首饰和珠花。在这派出所是找不
到清洗剂的,只好这样出羞了。回到房间靠在沙发上,抹抚着手腕上有点肿涨绳
迹,回想在黑石村的日日夜夜,如梦如痴,感到那段生活既难忘又难得,今后再
也不可能有了,反而有些凋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咚咚」两声,有人轻轻敲门。我从沉思中突然醒来,
从沙发上站起来,将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吴兴发。他眼中布满血丝,疲惫不堪,
看来有几宿未睡了。他见到我笑了笑问候道:「方小姐。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吴警官,你熬夜了吧,眼睛那样红,还没休息。」
「那有时间休息。人手紧张,想辛苦你一下,去帮帮忙。」
「帮什么忙?我能帮得上?我可什么都不会,特别是你干得这一行。」
吴兴发狡拮地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一股不可捉摸的眼光,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行。这件工作不但比我们内行,而且更比我们胜任,更合适去做。」
我有些奇怪了。他干的那行,什么工作我会更胜,任更合适。反正无事去看
看。我跟他到了警戒森嚴的派出所会议室。会议室里有十来个武警,满身都是草
屑泥土,东倒西歪地趴在办公桌上睡得正香,看样子是刚执行任务回来。
吴兴发推开里面小会议室门说:「你请进,到里面就知道干什么了。」
我满怀狐疑地走进去。里面只有二个女户籍警,在手忙脚乱地在一些长型箱
子旁忙碌着。看我进来,望了望我说:「所里女同志太少,把我们也调来充数。
把门关上,你去处理脚下那只箱子。」
我低头一看,是只杉木箱;长约二米,高约二十公分,宽四十公分;上盖用
八只螺絲固定,螺絲己松开,盖上写着标签,「根雕样品」。
我掀开一看,大吃一惊。箱里束缚着两个赤裸年青女子;两女子平行放置,
一头一个,各有一块厚二公分木块横鑲在两女子颈部;横木上挖出一大两小的圆
缺,缺口垫着乳胶,将女子颈部和另一女子双脚腕卡在里面。箱子中间也镶一块
四公分厚的横木,有两个凹槽,卡着女子的腰。
从上面看,两女子被过了油的麻绳五花大绑,一条钢制贞操带锁住下身,然
后从颈部到大腿又绑了多道。虽不是特别紧,但女人皮下脂肪厚,绳也深陷进肉
中,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口塞,用一根食指粗橡皮绳固定。
被束缚的女人虽被固定得一点也动不了,双眼紧闭,两脸颊潮红,口中发出
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声;她们肯定被注射了春药。
我看上面找不到一个绳头,弯下腰试图扶起其中一个,从背后给她松绑,但
动也动不了她。我用手摸了摸她背后,原来她们被固定在背后一根与身体平行的
直木上,直木与其身体绑在一起,而直木又固定在箱子上,要解开还真不容易。
那两个女警忙到现在一个也没解开,急得满头大汗。看到此情此景,我感慨
万分,若我不在中溪村解救,回到兴隆商号,不也是这样想。
到这儿,我不由得心烦气燥起来。是悲,是忧,是苦,是甜,我自己也说不
清。我站起来,四周一望,还有十多只贴着各种标签箱子堆在一起,这样要用什
么方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解开箱子里的女人。
我对着箱子思考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对那两个女警说:「警官。你们这
样难解开她们,要把箱子拆掉,从她们背后下手才行。」
她们俩正束手无策,听我一说,放下手中的箱子,和我一块用板子将我身边
箱子所有螺絲都拆掉,然后三人齐心合力,把两个被束缚的女人从箱子中连横木
和她们背后直木一起取出来,再翻过来,让她们伏卧在地上;再用警用匕首在直
木上将绳一一切断,把木头从其背后移走,这样除了口塞和贞操带外,基本上将
她们身上束缚解除。剩下两件东西不影响她们行动了。
这样足足干了五个多小时,共有二十四人被从箱子中解救出来。派出所长又
找来些衣服给她们穿了。但给她们取口塞遇到麻烦,固定口塞的橡皮绳里面蕊子
是钢丝,我没有办法。那些特警有办法,也有工具,具体怎样取掉,我也不烦这
个神了。
这些女人大部在兴隆商行我见过,也有部分未见过的。听她们介绍,未见过
的,或是身份比较特殊,或是反抗意识强,被商行认为比较危险的人,她们关在
商行一个秘密石牢里,赤身裸体,脚镣手铐,只到被出售时才从石牢中放出来。
商行里将出售的女人,经过灌肠清洗肠胃,再注射营养液和春药的混和液,
这样能保证一周时间,人体在不活动情况下生理对营养的需要;春药是使人处于
一种迷幻状态,在运输途中不恐惧和难受,能忍受这种严厉束缚下的运输。
商行将木箱伪装成各种山货包装,固定在特制竹排上,从商行的河边码头漂
放,运到山外;途中除安排有撑放排的山民外,沿途还有商行的打手保护,多年
来从未走漏风声,一般在通有公路的中溪村起岸,当天用汽车混在其他货物里运
往偷渡船上。但也出过事,由于河中急流旋涡多,被卖的女人淹死情况也累见不
鲜。
这次成功解救,后来据知情人透露,是吴发兴安排卧底,先找到巢穴,然后
顺藤摸瓜发现了这条人贩极秘密运输线,破了这个危害多年的人贩团伙,立了大
功。[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我心里清楚,我就是那个有功无偿的无名卧底。
当我们基本安顿好这些女人己是午夜,正要休息时,风风火火又回来一组便
衣警察,他们又截获了几只木箱,抬到小会议室来。
箱子上还水淋淋的,刚从河中的竹排中刚卸上来。这几只箱子上写的标签是
「楠木家具」。箱子制作要精制多,看样子,与前面的箱子不是一个挡次的货。
送来共三只箱子,其中一只明显感觉到比其它重一些,我有些好奇,决定先打开
它。
当我掀开盖板,我倒吸一口凉气,箱子的女孩装扮与前面己解放出来不同,
像我离开如意公司时一样,乳铐紧匝看乳房根部,附带的夹子钳着乳头,束腰细
链捆绑着胸部,勒看颈部,束缚着胳膊,同五花大绑一样。下身锁着那特殊的贞
操带。
首先看到的那个女孩面孔似乎很熟悉,小眼睛,嘴较大,皮肤细且白,身材
苗条。但巨大的塞口球使她面孔有点变形,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我将目光转向
另一个女孩,首先发现她的双脚与任何女孩不一样,她锁着一幅黑黝黝磨得发亮
的脚镣,而且脚镣链上还焊接着一只小铁球。
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人被紧固在箱子里,那有逃的可能。仔细一看,
这脚镣很面熟,同我在如意公司见到的一样。然后我转过脸看看她身体上部分,
她同前面女孩装扮是一样的,乳铐,束腰,贞操带。不同的是颈部多了一幅钢项
圈。
突然我感到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在那儿见到过,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动起
来,园睁双眼直勾勾地看看我;虽口不能言,但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叽叽的声言,
拼命挣扎着被固定着不能动的身体,显得非常激动。
我头脑中火光一闪,啊!天啦,怎么是她,这决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
了揉眼,仔细一瞧。不错,是她,高傲的公主金银花。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她身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银花。
是你吗?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银光突然痛苦得紧紧闭上眼,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泪水涌出眼匡。我立
刻反应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来一看,原来是我压着她乳房了,上面一双钳紧咬
着乳头,乳铐将乳房挤压着鼓胀胀的,我这一压她是受不了。这时那两个女警也
赶过来问:「方小姐。怎么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平和了的金银花说:「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动手
吧!」
那两个女警看看箱里两个人,也嘟嘟囔囔地说:「这人贩在女人身上还锁上
这些淫秽物品,太可恶了。难怪这只箱子这样重。」
我害怕她们在解救时再伤害金银花。她们就叮囑说:「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
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
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
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结果连
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
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但我们还是将其口塞取出
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后,发现另一个女孩是赫
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
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我这次开心地将她的双手反扭在背后
说:「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
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
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侥。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着笑劝解地说:「玫
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放了她吧!」
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
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女警走后,我找了件衣服给牡丹穿上。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穿,我用条被单
暂裹在她身上。然后我们动手折掉另两只箱子,将另外四个女孩放出来。
金银花她们会落入人贩之手?我心里始终疑惑不解。但现在人多嘴杂,不便
问她,以后再找机会。
当我们将另外另个女孩安顿好,我找了一根绳头将金银花脚镣链上的铁球系
上,帮她提着,引她俩到我房间休息。这铁球其实并不重,最多2公斤,但拖在
脚上走路,也怪吃力的。
回到房间,天也快亮了。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三件宝套装
又是一个暖洋洋的中午,蓝天白云,秋高气爽。我忙进忙出帮助她俩洗漱,
还从特警那儿找来一些工具,想帮她们弄断绑在身上的链子,但一切是白费劲。
金银花叹了一口气说:「别瞎忙了,这都是人贩子专门从国外订制的,用特种金
属制作。上次玫瑰被锁上时,我听张孝天的公子张卫男给我介绍过。」
她边说边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见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说:「不是吗。提
到你的冤家,你就不高兴了。这次在兴隆商行才知道,这乳铐,束腰,贞操带三
件头外表虽一样,但类型有很多,而且都是这家商行购进专用于高等级商品包装
的。」说到这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铐链突然套住我的脖子。
我当时背对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设法解除她们身上束缚,以及我这脸上的浓
妆怎样处理,方便出去,下一步怎么办。冷不防给她从后面将颈部勒住,往后倒
在她大腿上。
她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说:「玫瑰。你可知道,我们都是高等级商品,卖到国
外很值钱的,才配穿这三件宝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以目前条件,是解不开我
们身上三件宝,也除不掉你脸上的彩妆,这样不很好,很开心,我们平时不就想
这样。」
我知道银花是个性情开朗的人,喜欢开玩笑,故也不生气。挣扎起来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这里离沁州千里之遥,怎样回去,我都愁死了。」
银花仍不以为然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来吃午饭了。」吴兴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在门外喊:「我
这有些东西,送给你也许能用。」
金银花和牡丹一听吓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将身上三件宝贝严实地包
裹起来。
我站起来开了门。吴兴发虽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只大杉
木箱走进来,放在墙边说:「这是我们搜查兴隆商行发现的一些东西,没有作为
证据的价值,准备销毁。但我从中挑了一些化妆品,对你还有用。
另外有些东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将来《红玫瑰公
司》作演出用还有点价值,所以都送到你这儿,到遣送时你就说是你个人用品,
好带走。还有二大木箱正从黑石村往这运。」
吴兴发放下箱子就离去,我与牡丹跟他一块去吃饭,将金银花留在房间。我
们吃好后带了一盒饭菜给她吃。饭后我们打开那只木箱,里面是一些很性感的女
人衣服和化妆品。
这些化妆品都是国外名贵品牌,我从中找到了清洁剂,正高兴,看吴兴发带
二名武警又送来二只木箱。吴兴发留下箱子,叫二名武警战士先走一步,严厉地
对金银花说:「你的刑具怎么还未解除,跟我走,我安排人把它们打开。你们这
样的人真是匪疑所思,与众不同。」
金银花不知他有何用意,有点惊惶不安地望着我。我笑着说:「银花。他是
我们的大恩人,这次是他带人解救了我们,你放心跟他去吧。他姓吴,吴警官。
没有恶意,救人救到底嘛。」
金银花听我这样说,才提着铁球,拖着脚镣跟他出去了。
我立即拿了清洁剂到洗手间,先将所有化妆部位浸润到,在那里静候十多分
钟,再重点往化妆边缘涂抹一会儿,感到涂抹的地方有点痒,化妆的膜逐渐剥离
皮肤我小心用手指从边开始掀,慢慢将整个化妆层剥离从脸上拿下来,再清洗面
部,最后用另一种脱胶剂将发胶洗掉,头部同脱掉一顶沉重帽子,变得很轻松,
再清洗头发,吹干后,油黑蓬松,略卷曲的头发同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接
着又冲了澡,人好舒服。
当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银花己回来了,在床上与牡丹俩睡得正香,手铐脚
镣仍锁在她身上,看来特警也打不开这种如意公司数码刑具。受了一段时间的惊
吓,她们太需要休息来恢复自己。
我没惊动她俩,闲而无事,打开了吴兴发送来另一只木箱,里面放着许多标
有外文纸盒。
我随手拆开一只大纸盒,里面有三只小盒,我不识上面文字,打开其中的一
只,里面有二只纸袋,一只仅装一根筷子粗的金属链,很长;另一只是一块黑尼
龙布,两边有几排小孔,并有一张说明书,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其它二盒是乳铐和贞操带,将其重新包好合上,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那个姑
娘也要尝尝这三件宝的酸甜苦辣;反正我吃尽了它们苦头,虽然它很诱人,但不
想再穿了。
*** *** *** ***
在中溪村休息两天,当地公安安排了一辆中巴警车,送吴兴发上火车回西京
市,顺便把我们这三个美女带上,遗送回原藉。
由于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取下,为了避免路上麻烦,吴兴发弄了一套女警服
给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员,来押解银花。
由于天气转凉,给金银花定制了一套厚实黑色西服裙装,上装西服从袖口到
腋下,再从腋下到下摆都用拉链;下面是一条长裙,盖到脚面。金银花从吴兴发
送来箱子里挑了双薄皮长筒高根皮靴,一套蕾丝内衣,穿在里面,外面再披上一
件军棉大衣,安排她俩乘一间软卧。
吴兴发想与我聊天,来打发时间,我也想了解一下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
团内情,也愿意同他在一个包间里。
我被救出后,穿了当地派出所借来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吴兴发一
再鼓励下,从箱子里挑出几件衣服,在车子里换下。里面是浅绿蕾丝内衣,咖啡
色加厚丝袜,外穿一件绛红色底,大朵黄茶花,深绿枝叶,金丝线勾边的厚丝绒
长旗袍,外面再套一件翻毛领长皮大衣,吴对这样装扮也很欣尝。
我们是夜里十点上车,晚上人少,我们一行四人,另加吴兴发助手二人上了
车。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后面一节较安静车箱的包间里。
上车后我安顿好银花她俩,回到包间。吴兴发很兴奋,我见他毫无睡意,就
要求他讲讲这次行动过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机密,怎
能随便对外散布,我们是有纪律的。」
我听了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算了吧,狗屁纪律。我给你卧底,吃了那
么多苦,怎么是局外人。真是过河拆桥,你吴兴发真不是好东西,案件都结了,
还保什么密。」
「谁说案结了?兴隆商行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
人。连他都没查到归案,能了结?」
我给他顶得哑口无言。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
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
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
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
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嬌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
说:「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
天一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许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
样逼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
吴冷笑一声说:「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
个微型录音机或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
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
「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
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
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了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
呢?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
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嘻嘻地说:「你真坏。我知道你
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
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
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我
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
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
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说:「双手被反绑了,不可能干什
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我看他不理不睬的,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
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
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
拉,双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
麻。
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
挣开了,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
往下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
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
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音喝叱说:「你发疯了。不
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
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
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
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
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说:
「方小姐。现在真漂亮!」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吴兴发警官
警绳勒紧了,双肩同背了一个沉重的背包,几乎将在背后手臂手肘紧贴系在
一起,又涨又麻。我不得不努力挺胸收腹,来减轻绳索的压力;我闭着双眼,调
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适应这紧缚的现状。
听到吴兴发发自内心感叹声,我发现这些男人们,从西京市《红玫瑰公司》
的紧缚师,到黑石村的徐老头,站在眼前的吴兴发,在绑我前,并不存心把我捆
得太紧;但实际下手时,都不由自主的用最大力气来捆。每次都是那样紧,难道
我自身有什么魅力,来诱惑他们这样做,而且都认为这样我更美丽。
而我呢,在被绑前,总有些担心受怕,怕太紧了自己吃不消;但是真的被紧
缚后,心里反而很舒坦,很刺激,连乳头、下身都变得很敏感;身体发热,情绪
亢进,精神有些迷芒,希望这样在大众面前展示自己,任人摆布。有时我自己都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这几年的生活己养成了这种特殊的习性,把我变
成这种异类。
吴看见我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潮红,紧闭双眼,沉默不语以为我真生气了。
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方小姐。美丽的受难女,都生气了。我倒
杯水给你喝,你看车己开动了,我们要回西京。别生气了,我向你赔不是。」
听他这样一说,我忍不往「噗」的一声笑了。
我晃了晃五花大绑的身子说:「看你的杰作。难怪你非要我脱掉那些派出所
弄来衣服,穿上这件华丽、苗条丝绒旗袍,原来你早就没按好心。作为旅客,那
有这身打扮出门,就是妓女也不敢这样。要不是夜里上车,我也不敢。
你是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欺我现在一穷二白,由你摆布。这下你满意了吧。
打扮得妖艳无比的美人洪玫瑰,被你用警绳牢牢五花大绑,坐在你面前,等你履
行自己的承诺。」
吴兴发见我没生气,兴奋得坐在对面床上,玩弄连着我手腕的警绳头。并且
用绳头时不时调皮地扯一下,弄得被绑的手腕真有些痛。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气
冲冲地说「不许扯绳子,弄得我手痛。快讲呀!不要耍赖。说活要算数。讲不讲
呀,我等不及了!」
他给我抢白得面红耳,用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指着我说:「你真是怜牙
利齿。好!我告诉你。我也再重申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透露给周洁。我认真地
点了点头。吴兴发言简意該地将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经过介绍一遍。
在捣毁天坑人贩集散点时,吴兴发从清理人贩的电脑资料中发现了这条贩卖
人口的线索,知道有一个转运出海,贩到国外的人贩据点,但路途遥远,不知走
什么线路?不知这个据点在什么位置。
经过深思熟虑,周密策化,经上级批准,联合数省警力,开展代号《月光》
的清剿人贩行动。主要利用我作饵,他们秘密跟踪搜寻沿途交接据点,直到发现
黑石村兴隆商行这个总转运站。为了避免有更多妇女受害,在了解兴隆商行是最
后一站后,立即通知各地警察局打掉己发现的人贩交接站,并顺藤摸瓜扫除一大
批大大小小人贩组织,破获了一些多年积案,解救了数百名被贩卖妇女儿童。
这一行动极大地震慑了这伙黑势力,引起他们警觉,所以才发生了兴隆商行
总经理拷问我的事件。为了查清为他们出海走私人员船只,找出兴隆商行出海陆
路通道,同时侦察内地其它地区贩送妇女的线索,故当时暂未动它,而是通过当
地政府约谈了黑石村村长,动员他转换立场,帮助政府清除这颗深山毒瘤。
在村长的安排下,当地派出得力警员,严密监视兴隆商行一举一动。但令人
奇怪是,虽然这期间出运了两批被贩妇女,但工厂待贩妇女未见明显减少。肯定
还有其它线路往这里输送被贩妇女。例如这次行动中被解救的金银花和赫牡丹,
就不知怎么偷运到兴隆商行的。但是兴隆商行这两次出货,让我们发现了它出运
方式和线路,停泊地点和参入走私船只。
为了不惊动兴隆商行,前两次解救行动由边防巡逻艇在海上进行,拦截載有
被贩妇女走私船。
在这之中,突然冒出个重阳节花船拜寿事件。吴兴发当时想用此机会把我解
脱出来,往上级汇报后,大家认为是个决好机会,彻底拔掉这个人贩重要巢穴。
吴兴发当时不同意这样做,因为兴隆商行上下家的网络并没彻底搞清,还未发现
它的老板即董事长。但下级拗不过上级。
大家分析兴隆商行会利用这次花船演出大批的出货,我们可以安全的解救她
们。比攻出商行要安全多,也减少进攻障碍。果然这次兴隆商行利用花船在中溪
村演出时,他们运出一大批货,停泊在中溪登岸上车运走,被警方一举截获。
在攻打兴隆商行时,虽遇到武力抵抗,但关押人质少,方便了特警行动。在
兴隆商行内,警方发现一个秘密洞穴,这是一个水洞,深不可测。洞内套洞,不
知通往何方。
经这细仔搜索和缴获商行资料提示,在水洞中找到了三个支洞改成的石牢,
又解救了六名妇女。据金银花后来说,她运到这儿就被关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石
牢,直到出运走。
吴兴发也认为沁州如意公司,与兴隆商行肯定有往来,但从兴隆商行文件中
看,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年,他认为如意公司有人涉及这个黑势力集团。
他最不满意的是未找到兴隆商行老板,后来审讯了那个总经理,这人供述他
仅是个傀儡,在兴隆商行最有实权的是副总,他有副董事长的身份,由他向商行
传这老板的各项指示。但这个人在警方袭击当天也神秘消失。
听了吴兴发的叙述,我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坐得时间长了,我试图活动
一下几乎麻木的胳膊,但只能扭动着上身,胳膊一点也动不了。
吴马上警觉地说:「方小姐。你又在玩什么花招啊?」他把手中绳头用力一
拉,我双手腕勒得好痛,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身不由己地滚下床,跌倒在
地上。
我气得要命,转过脸对他叫道:「你干什么?你把我绑成这样,还能干什么。
快松开绳,让我起来。」
吴兴发着我捆在背后的双手,确实什么也干不了,不由得笑了。他抓着我缠
了多道绳的手臂,将我拉起来说:「对不起,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狡滑了。
你是我见到最聪明的女人,不能不防。」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五花大绑的我又有什么办法来对抗这个精明的警察。想
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随意问道:「吴警官。难道这个老板你们一点线索
也没有。」
「线索是有一点,是在缴获文件中偶尔透露出的。他是一个健壮的胖老头,
常在山里走动,独来独往,不与商行任何人有公开接触。从资料分析,他经常出
没在商行附近,就是无人认识。」
我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下。在商行附近活动的胖老头,那肯定经常出现在黑
石村。黑石村的老人这次重阳节我都见过,这山里老人几乎体形都是偏瘦的,这
是常年累月爬山的结果。没有胖的呀?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与徐老头共同把我押到黑石村的胖老头。
对,他普通话说得好,而其它老人都带有明显当地方言口音。再回忆他的言
行,都好像总是以商行人口气说话。
在押我到黑石村路上,他对徐老头一些不利商行的行动公开反对。例如他反
对徐老头重新捆绑,怕弄伤我。这次跑旱船,他积极参入,好像是监督我等等。
最重要的是他有山里人少有的胖形。我把我的想法对吴讲了。
吴兴发对他产生了极大兴趣,而且立刻精神起来,他站起来激动地把我紧紧
抱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方小姐。真了不起,你应当去当警察。我立刻
去我同事那儿,将你提供重要线索研究一下,看来这个晚上休息不了啦。」
我给他敚ё哦坏茫夭垦棺盼冶簧盏猛蛊鹑榉可先橥坊罚碳ぷ拍?br />
敏感地方。当他滚烫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一下瘫软下来。他松开我,
我一下倒在床上。
当他放开我,穿上外套准备出门时,我有点慌了,急急忙忙说:「你走了。
我怎么办?」
「你就在房间休息。晚安!」
「那里得把我解开。」
「那是对你的奖励,怎能随便解开呢。我相信你很满意现在完美形象,我怎
能随便破坏。」他话音刚落,人己出门,只听轻经一声关门声,门外地毯上的嚓
嚓脚步声匆匆远去。
我没法,挣扎着坐起来,看看胸前,肩头绷紧看的绿色绳索,在红色丝绒面
上是那样醒目,再试图挣了挣,捆得很紧,一点动不了,连手指头也麻了。怎么
办?难道就这样过夜。火车在铁轨上快速行驶,传来有规律的「匡郎」声。夜己
很深了,车箱里静悄悄。
我不安的扭动着臂膀,酸痛一阵强一阵从肩头,从手肘传来;手臂同断了一
样,越来越麻,越来越痛。这样不行,吴兴发绑得太紧了,时间又过去这样长,
一定要想方设法解开绳子。我真怀疑手己受伤。
怎么办?正当我搅尽脑汁时,隔壁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啊!是银花她们。
白天睡足了,晚上精神来了。对!何不求她们帮忙。但这样子怎出去。
我站起来,想取下墙上挂的大衣披上,但无能为力。算了,深夜,走廊上不
一定有人,就冒一下险。我艰难地用己麻木手推开包箱门,望左右一看,一个人
也没有,只有几盈昏暗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走廊。
我大胆跨出门,心剧烈地狂跳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他,慌忙用头在她们门上
敲了几下,房内说笑声突然停止牡丹在问:「谁呀?」
「是我,方芪玲。」
「方芪玲是谁呀?」
「是洪玫瑰。」这是银花在说:「牡丹。去开,这半夜三更的,不在那儿快
活,上我们这儿干什么?」
门慢慢打开,我一下冲进去。看到她俩目瞪口呆的样子,着急地说:「发什
么呆呀?还不快把门关上!」牡丹这才反应过来,关上门。
银花靠在床上被子上,仅穿着内衣。身上的镣铐在柔和灯光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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