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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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续。[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实在累极了,想休息会,邱麻子不同意。他认为,约定时间己过,他就求

    对方再等半小时。半小时后,对方再派人来木屋路口,若还不见我们来,他们就

    走人。我实在捱不过他,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我缠满黄麻绳的左胳膊,明为

    掺扶,实为推搡着我,继续拖着我往山上走。村长和胡老大到木屋等待。

    可果然拐了几个弯,从树木遮蔽的山路上下来俩个西装革履年青人,有一个

    手中提着一束麻绳。他们看见我,立刻窜上来。邱麻子马上放开我,他俩一边一

    个抓住我胳膊和背后绑绳,挟着我就走,看来者不善,我厉声高叫道:「你们干

    什么,抓得痛死我了,快松手,你们快松手!」

    看他们不理不睬,我知道我上当了。就大声喊道:「救命呀!村长。快来救

    我!」他俩停下来,其中一个将我抱紧,另一个捏开我的嘴塞进一枚大的麻胡桃

    核。我一声也叫不出来了,他俩又抓住我背后麻绳,拎着我在山路上飞跑,我全

    身麻绳绷紧,勒得同刀割一样,动也动不了,终于昏死过去。

    ***    ***    ***    ***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剧烈敲击铁钉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悠悠的睁开

    眼,看到一个男人在我头旁边钉一根粗大的铁钉,敲击的声音震得我耳呜目玄,

    头昏眼花,当敲打停止时,我才彻底清醒。环顾周围,一块大木板锁着我,只有

    头部露在外面,整个身子都塞在一只木箱里。

    身体曲折,麻绳仍绑在身上,双手反吊在背后,动也动不了,口中还塞着麻

    桃,邱麻子正在哀求一个男子。我听到邱麻子低声下气地说:「大爷。你叫我办

    的事我都办了,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求求你们。」

    「急什么……老太爷马上就到,我们当不了家。喂!邱麻子。你还真有两下

    子啊,我们还淮备拿绳子去绑,过下艳瘾,没料到让你占了先,把那美人捆成一

    团,叫痛不迭。」

    「那是我捆的。听美人洞里人说,是她妆扮好,叫人绑的。你们这下害死我

    了,不仅政府不会放过我,美人洞的老百姓也要把我给撕了、吃了。你们把孩子

    还给我,我要远离是非之地,再也不回来了。」

    我听了好难受。那次在如意公司打扮得花枝招展,五花大绑拉去审判,押送

    刑场,是受别人控制的,身不由己。这次涂脂抹粉,穿得花团锦簇,将自己绑得

    像棕子一样,纯是自愿,还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入人贩怀抱,真是鬼迷心窍,不由

    得伤心哭泣起来。

    「快点,快点!老爷子来了。」周围-阵骚动,我只顾闭着眼抽泣,突然-

    个曾经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把老邱小孩放了,给点钱赶他走。」

    我听见心惊肉跳,这不是黑石村兴隆商行胖老头,他就是魔头范仁杰,警察

    不是到处在抓他,他怎么在这里。

    正想着,-阵杂乱的脚步声走到我身边,好多人将我围住。有人往我头上凑

    过来,我无法躲开,紧闭着眼等待可能发生的羞辱。一只肥胖的手托起我的下巴

    说:「洪小姐。别来无恙?你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与我见一面。」

    我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我口不能言,不甘示弱地怒视着他。

    他笑容可掬地说:「我知道你本事大,在沁州里三层外三层,用那样坚韧钡

    丝麻绳捆绑,还上了春药,都叫你逃脱。在黑石村又让你给吴兴发救了。我佩服

    你有本事,运气好。但你还是未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次看你有没有那种好运再逃

    走。」

    他直起身说:「兄弟们。这里非安全之地,抓了洪玫瑰,大湾会闹翻天,我

    们赶快回大本营。」有人拿块大黑布,盖住我的头,抬起我就走了。

    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知他们把我抬往何方。走了很长的山路,又抬上汽车,

    开了好长时间,最后抬进一间房子。我一天一口水都未进,人在紧缚条件下,己

    处于半昏迷状态。

    进房后,他们杷我放出来,取出口中麻胡桃,扔在地上。

    有人摇着,呼唤我,喂我水。我悠悠醒来,发现我躺在月季怀里。我挣扎着

    起来,荷花,司菊,凤仙都在,我与她们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第一百八十二章 患难四姐妹

    待大家都平静下来,我观察了一下,这里好像是一个大客厅,有三十多平,

    门窗都被钢栅栏封闭,除我们五人外,还有五个不认识的姑娘。我仍被绑着,荷

    花,司菊和另处三个不认识的姑娘也绑着。没绑的都上了脚镣。地上是很厚的地

    毯。喝了不少月季喂的水,很想小便,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请荷花帮忙,刚说出意

    思,月季马上明白了。

    她笑着说:「我们几个没反绑双手的都是照顾你们生活的,走!我扶你上卫

    生间。」

    在卫生间她掀起我的裙子,褪下内裤,小便后她帮我系内裤时,发现我下身

    的环,她惊奇地叫了一声,弄得我羞耻得脸都红了。她在我耳边悄声说:「你真

    不亏是我们的明星。」

    回到客厅,我问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们也不知道。原来她们确实也去了

    青龙市大湾,准备卖到美人洞,在大湾村后山树上也被绑了四天,也没成交,连

    大湾村都进不了,后与我一块儿送到这里的。

    在大湾村,开始范仁杰怀疑是邱麻子使坏,从邱麻子嘴里他才知道美人洞在

    长生仙女帮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已不买女人作媳妇,断了他们处理那些可

    能给他们带来麻烦女人的退路。他们在调查这个长生仙女中发现了我,并设计了

    这个圈套。

    开始邱麻子不干,他知道,这件阴谋做成后给他带来的后果。不与范仁杰合

    作,范仁杰就绑架了他上中学的儿子,逼邱就范,邱为了救儿子欺骗了神仙寨村

    长,将我诱入他们的陷阱。

    我听了,悔之晚矣,痛心疾首,为什么我总是上这些恶魔的当。我心想,这

    次肯定完了,吴兴发是指望不了,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逃跑更不可能,关在这

    谁也不知道的牢房里不说,还被绑得结结实实,外面又无人接应,想到这儿,又

    悲痛,又无望,止不住又痛哭起来。

    看我这样,月季到我身边跪下,用脸紧贴着我的脸,陪我流眼泪。她抽泣着

    说:「玫瑰姐。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救我们才中了他们圈套。我们都非常感谢你,

    你是一个智慧超群的女中豪杰,我想以后机会肯定是有的,你不要太难过,要保

    养自己身体,等待时机。」

    我想哭是没有用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挺起身,站起来,走到窗前往外

    看,有没有逃脱机会。这是一个四周环山的小城市,好像有点眼熟。关我们的房

    间是一座大楼上层,最少在十层以上,看来从这里逃走可能性很小。

    我有些失望地转过身,司菊和荷花站在我身后,,她们仍穿着在如意公司上

    班时的艳丽服装,脸上还化着浓妆,都是五花大绑,绑得比我不认识的那几个女

    孩紧多了,以致她俩时时保持一种昂首挺胸姿态。

    我看了有些疑惑,从她们失踪到现在,有几个月了,在这囚犯式的生活中,

    还能保持这样妆扮和整沽的穿戴。就好奇的说:「荷花,司菊。你们真是爱美的

    女孩,关押了这样长的时间,还能保持这样洁美的模样,真不简单。」我话刚出

    口,司菊眼圈就红了,眼泪禽在眼匡里打转。

    荷花也强忍着,沉默了好一会,才不安地扭动着被双股麻绳抹肩,勒颈,胸

    前十字交叉勒得双乳高高凸起的上身,咽哽地说:「玫瑰姐。这是让我们四姐妹

    痛心疾首,一辈子难忘的事。半年前,公司突然大批裁员,大家都不能理解。当

    时公司业务红火得很,不像一个倒败,难以维持需要减员的公司。

    后来公司上层人员都不来上班,搬出公司宿舍,己退在二线的马老师暂行老

    总职权。对于这一切,马老师不作任何解释,只是动员大家辞职离开。对于经济

    上合理要求,尽量满足。我们是最后一批要求辞职的离开的公司职员,当我们拿

    到一笔丰厚的退职金后,马老师也不见踪影了。」

    我知道这事件的背景,忍不住说:「公司这样做,也是为你们好,还不快离

    开,以你们的才貌,还愁没饭吃。」

    「你说得对。老黑夫妻临走时,还约我们一块走。当时我们没找到好去处,

    另外这里很平静,无人管。最重要的是公司推掉的一些外来业务,我们选择了一

    些,私下利用公司空闲设备和场地拍戏,收入还不错。但随着技术和后勤人员走

    散,光我们几个演员接不了业务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那没有事干还不走。」

    荷花叹了口气。感叹地说:「按理说,是这样。我们要有你那样勤奋上进都

    好了。我们四个是贪图安逸享受之人,手中有钱,环境又优美,都不想走。早上

    起来首先把自己化妆,再从衣柜里挑自己最喜欢地衣服穿,打扮得再出格也不要

    紧,反正这里没人来。然后到外面玩,爬山过水,摘花挑朵,还互相捉弄。

    有一天我们合作把月季绑在枫树林中一夜没松开,到第二天上午才去放她,

    当时她都吓昏过去了,二天后才恢复过来。还有一次她们从公司库房拿来一套死

    囚枷,将我枷上锁上镣,丢在废弃农舍里,我含辛茹苦,挣扎了十几个小时才回

    家。那一段时间是我们最快乐一段日子。」荷花和司菊说到这沉湎于幸福的回忆

    中。

    我听了不以为然,她们的要求太俗了。长时间捆绑身体都麻木了,同背了一

    件重包一样。我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动了动肩和绑在背后的双手,活功一下,缓

    解麻绳紧束带来痛苦。但是徒劳的,又踱步到荷花和司菊身边说:「我想整天玩

    玩耍耍,心里还是很空虚的。你们己不是天真烂漫小姑娘了。」

    司菊也动了动反绑在背后双手,扭动着五花大绑的身子,紧靠我身边说道:

    「玫瑰姐。你真讲到我们心坎上去了。我们虽然也是演员,但没有真正接受过职

    业培训,又能到那找工作。」

    坐在地上一直没讲话的月季叹了一口气说:「骗子总是在你最需要的地方引

    诱你上当,受骗了还以为他帮了你的忙。」我听她话中有话,就停下脚步,等她

    下面的故事。

    到底还是小年青,天真无邪的凤仙本来躲在荷花身后,调皮地摆弄着绑荷花

    的绳头,一会儿往上提,一会儿往后拉,绳头连着高吊在背后双手,痛得荷花连

    连「哎喲」,「哎喲」的轻声叫,即摆脱不了,又不敢发火,只有轻声向凤仙求

    饶。

    月季说了这句就没了下文。凤仙见大家不做声,「哗啦」,「哗啦」拖着脚

    镣走过来,捉住吊在我背后绳头,将我拉走。

    她这一拉,我身上绳更紧了,勒得好痛,我只好跟她走,不高兴地说:「小

    凤仙。不能拉绳子,好痛。我不是过来了。」

    凤仙将我拉到墙边角落里,悄悄说:「你看月季又哭了。这事是她最悔恨的

    一件事,也是我们四个提起都心痛想哭的事。」

    「什么事?」

    「有个叫李奇的人你听说过吗?」

    「听水仙说过,他那一次把水仙套上死囚枷,害得水仙一夜痛苦不堪。」

    「对!就是他。现在就是他看押我们,这人特坏,简直就是虐待狂。每天都

    要用麻绳绑几个人,绑得很紧,不许人松绑。我们几个还受他额外关照,绑得特

    紧,若不是在公司受过训练,一次就把你弄残。大家都怕他,月季恨死他,但不

    敢讲,怕另外几个讨好告密。」

    凤仙回过头扫了那五个女孩一眼,看那二个带镣的给那三个五花大绑的喂东

    西吃,还嘻嘻哈哈说悄悄话,根本没注意我俩。然后就轻声说:「那李奇本来就

    是背靠范老二在公司混日子的。公司散伙那阵,也没看到他人影。就在我们无忧

    无虑过着神仙般日子的时候,李奇有一天开一辆新车在这儿学开车,看到在外面

    玩耍的我们四姐妹。

    我们三个都知道李奇名声臭,喜欢作弄年青漂亮女孩子,都离他远远的,月

    季爱热闹,交际广。李奇也喜欢找月季玩,月季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也同李奇

    玩,关系也不错。但是她锋芒毕露,语言尖酸刻薄,胆子又大,李奇反而有点怕

    她,不敢在她身上动歪点子。这次见面后,她与李奇打得火热,所以李奇三天两

    头来找她。」

    我听了十分不安,忍不住插话说:「李奇是危险人物,不可交往,月季太糊

    涂!」

    「是的,一点都不假。是李奇把我们推进火坑的。李奇到我们这儿玩了几次

    后,有一天,月季突然宣布,她已经为大家找到工作。她己在联系一家大型俱乐

    部,若面试合格,就录用,以我们条件,把握很大。那里待遇不错,会员都是有

    钱老板,而且是卖艺不卖身的正规注册娱乐单位。不过演职员服装,乐器,化妆

    品都要自备,叫我们抓紧准备。

    我们自然高兴,回到房间里将东西收拾一大旅行箱,等对方来面试接人。到

    了对方约定的日子,我们就早早起来妆扮,个个是浓妆艳抹,满头首饰,鲜衣亮

    服,光彩照人。我记得当时天气还比较热,我穿的是一件无袖真丝红旗袍。

    月季最出格,不知她从哪儿弄来一件桃红短袖浚账烤钇炫郏〉猛跻?br />

    一样,上面浚粘珊苫ㄓ牒梢叮焕锩娲┑暮焐嫠啃卣趾投∽挚憧吹靡磺宥?br />

    头发盘在头顶上面,插了一圈绢花,两条细长金色耳坠在脸庞两边晃动,赤脚穿

    了一双高跟凉鞋,配合她窈窕身材,即妖艳又性感。

    我们汇集月季房间里,忐忑不安地等待俱乐部代表光临。这月季又提出一个

    新奇的建议,我们是SM特色演员,应当把自己绑起来,体现我们的特色,这样

    效果会更好。

    这荒诞的建议居然还获得大家一致赞成。这也是我们的本性决定的,都喜欢

    打扮得光艳照人,再捆绑起来展示自己。于是各自急急忙忙回房间找绳索。我拿

    到绳索最先月季那里,她手脚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在绑的时候我还偷偷叫她绑

    紧点,这样更显出我苗条身材。很快我们三人都月季绑好了。

    月季还真不客气,绑得比平时拍戏时还认真,又紧、又结实,还都是打的死

    扣。绑好后,荷花怕痛觉得太紧了,勒得受不了,要月季松了重绑。本来月季照

    顾荷花,只用日式小臂缚的方法捆绑的。

    那月季给荷花松绑后,随手换了一根长的麻绳,抹肩,缠臂,勒颈用中式五

    花大绑重重地捆起来,再又加一道日式捆绑,荷花大喊上当,拼命挣扎,不让月

    季加绑。但月季个头大,将荷花按跪在地上,荷花己被五花大绑捆结实了,那抗

    得了,被捆得同棕子一样。

    我们看她俩人表演,都笑弯了腰。我当时胸部结月季绑了个很紧的十字花,

    束缚胸部,腰部也紧束二道绳,呼吸都有点困难。这样无节制大笑,我差点背过

    气。」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月季受绑

    我听了也不由自主笑了。追问凤仙说:「这月季疯劲上来,谁都怕。你们都

    绑上了,后来呢?」

    「月季把我们三个绑好后,也累得气喘嘘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荷花挣扎

    着爬起来,挣了挣身上绳索,看毫不松动,就走到月季面前,死皮赖脸地要她给

    松松。月季一边给她整理绑邹的衣裙,一边吓她,再纠缠她把她的嘴也堵上,荷

    花委曲地坐在她身边,再也不敢说话。

    月季休息一会儿,站起来帮我和司菊调整下身上绳索,扯平了弄邹服装,又

    整理下我们的头饰,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停靠的声音,面试人来了。我们一窝蜂地

    跑到阳台上一看,都泄了气,原来是李奇,不是面试人,都躲到月季卧室里不出

    来。

    月季赶快给我们解释,李奇已不是当年在公司里无恶不作的小混子,而是这

    家俱乐部招聘主管,相当于老九这个角色,人也变了,对女士很尊重,我这件旗

    袍就是他送的,他保证给姐妹的待遇不会低于如意公司」

    我听月季这样说,也急了。对凤仙说:「凤仙。月季的话你们信?李奇这条

    狗,改不了吃屎本性。」

    凤仙紧张地又往那陌生的五个姑娘那儿看看,叹口气说:「你说话也要小心

    点,不要指名道姓,给他知道可不得了。我们三个都不信,但已为时太晚。当初

    李奇刚来,我们就应当合力阻止他与月季交往,月季给他一次次迷魂汤灌昏了,

    她总认为,李奇怕她,她能吃住他。再加上每次来,一束鲜花,一份小礼物哄着

    她,到后来月季对李奇到言听计从地步。」

    「你们不信他,他还能把你们怎么样?为什么会为时太晚?」

    「主要是月季听信了李奇的话。李奇说俱乐部的有钱老板也爱玩SM,若是

    一般的女孩去应聘报名,人太多。若以SM女演员身份去报名,肯定百分之百录

    用。在录用现场上绑,证明自己,围观人太多。绑好了去最好。所以月季建议我

    们在家绑好,我们信以为真,让月季上绑。

    由于是面试,她绑得很认真,将我们绑得非常紧,荷花平时娇嫩些感到更受

    不了,若月季事前告之这是李奇的点子,打死我们也不干。实际上,这麻绳一上

    身,我们的命运就决定了。

    李奇进来后,对月季毕躬毕敬。见月季在做我们的工作,还假惺惺地表示,

    这三个小姐妹不相信,可暂缓去,你一人先行一步。干的不错,请她们来考察,

    到时她们会自己来的。月季当时还认为李奇确实是好心,还好激动,对李奇感谢

    得不得了。

    很快将自己收拾好的行李从卧室里拉出来交给李奇后,准备给我们松绑。李

    奇装作很关心的样子,说有他在,不再让月季辛苦,一切有他代劳,让他先绑好

    月季,月季可以坐在那里休息,看他再给我们松绑。」

    作为旁观者我己发现李奇的阴谋了。感叹地说:「当时你们坚持要月季松绑

    就好了。」

    「这是事后诸葛亮了。我们当时也稀里糊涂地,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也知道

    他在做戏,但又不知怎样对付。月季听他这样说,顺从地将一束麻绳递给他。自

    己先到穿衣镜前理理妆,将旗袍扯平,到客厅李奇跟前,背朝我们卧室跪下来,

    两只手交叉放在背后。

    李奇先理好麻绳,用中端绳头做个话扣,将荷花交叉双手腕捆在一起,打个

    死结。再左一道,右一道,每道都用死结系紧,后往上提了提,认为绑牢了,李

    奇用左手将捆在一起的双手腕往上一托,右手拉着系住手腕双股麻绳往上用力一

    拉,荷花双手一下吊在颈后,李奇将双股麻绳绕颈脖一圈回来,再拉到手腕处又

    打了一个死结。

    荷花开始还用协商地口气告诉李奇,绑得太紧,颈子勒死了,出气都难。李

    奇嘴里甜言蜜语说,马上松一下,实际上己将绳分开,顺两只胳膊往上缠。司菊

    一看,惊叫一声说:『月季姐他用倒五花在绑你。』可能月季也觉察到了,就发

    怒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叫骂,但太晚了。李奇将月季按倒,伏卧在地上,他

    坐在月季臀部,按部就班用倒五花方式一道紧一道捆绑。

    这时,月季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扑打着两条腿。我们气极了,都从卧室跑出

    来,冲上去。但我们已被五花大绑,只有用脚踢,用嘴咬。李奇站起来,一手抓

    一个,把我们扔进卧室,我们都重重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李奇一下把卧室门锁上,我们再也出不来。我们挣扎着站起来,贴着门叫月

    季,而她在外面不断喊痛,后来一再哀求李奇松一点,松一点,勒死我了。」凤

    仙讲到这儿,忍不往伤心地抽泣着,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听了也很难过,这些女孩一旦失去保护,这种结局是必然的。

    我挽惜的说:「当初你们同老黑夫妻一块投靠单老板就好了。我也不会中他

    们圈套。后来李奇把你们送到那里去了。」

    凤仙擦干了泪水。哀伤地说:「李奇将月季用反五花绑结实后,打开卧门将

    我们推进客厅。荷花直挺挺地跪在那里,闭着眼,昂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她

    穿得那样薄,与赤裸没有什么区别,她给李奇是一根用了很长时间旧麻绳,虽很

    软,也很光滑,在一股情况下这种绳上绑不伤人。

    但用这种严厉地反五花绑就不一样了,旧麻绳很细,由于绑得太紧,胳膊,

    胸部,腋下麻绳全陷到皮肤里去了。绳之间皮肤全凸出来,颜色变红。

    月季整个身子被反弓着,上身在麻绳严厉束缚下缩成一团,颈部绳索把整个

    头勒得往后昂,而从肩抹到腋下双股麻绳拉得腰伸不直,我从未看过有这样绑人

    的,的比死囚还紧。李奇把我们赶到客厅后,指着月季说:『你们几个小婊子听

    好,谁不听话,她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将月季背后绳头往上用力一提。厉声

    呵道:『站起来,你这娼妇!』

    月季痛得大叫一声,赶快站起来。一边叫痛,一边大哭起来。『不许叫!不

    许哭!』月季马上住口,强忍着,但委曲地抽泣着。她给李奇这一手,彻底征服

    了。

    李奇同赶羊一样将我们赶下楼,上了他的车。他将我们四个人的行李,搬下

    来,放在后备箱里,把我们押走了。李奇的车没进市区,往一片我们从未来过的

    山林里开。公路变成小路,在树林中转,最后没有路了,他把我们赶下车,我们

    才发现一座戒备森嚴的小院,紧靠在一块巨石旁,隐蔽在茂密林中。

    进了院子,有十来间木头房子,他把我们推进其中一间,锁上门就走了。这

    是一间牢房,关了十几个姑娘,从衣着上看,城里农村女孩都有,她们三五成群

    挤在角落里,看着我们几个锦衣华服,但被绑得直不起腰的女孩。虽然没有了束

    缚,从她们眼神里看,都十分害怕。

    一会儿李奇带着几个打手,把我们的行李扛进来,推着我们穿个这间牢房,

    打开这间牢房门。里面是个大房间,没有窗,有十几张床,还有洗手间。

    李奇进来后对我们说:『你们几个是我请来贵客,待遇与外面不同。但我要

    求你们要经常保持今天整洁模样,每三天要换一套衣服,白天要这样束缚着,随

    时准备出去会客。晚上松绑,你们自己用床头征链子将脖子锁好,不听话的我有

    好果子给你吃。』说完他锁上门走了。

    月季等李奇离开后,急不可耐地跑到荷花面前,要荷花用牙帮她解开绳索。

    荷花讲,月季你把我绑得这样紧,颈子上的绳子,勒得我头都低不下来,怎么帮

    你。司菊知道这反手五花大绑利害,看月季确实痛苦,就主动帮她。我也去帮荷

    花,但打的都是死结,还特别紧,被我们的口水弄湿后,绳结便硬得同小石子一

    样,根本解不开。月季气恼得直跺脚,边哭边骂李奇。」

    所以坏人绝对不能交往,月季太轻率了,吞下自己酿的毒洒。「是的正当我

    们追悔莫及时,中间一排床后面有人说:『是荷花吧?你们也被抓进来了。』

    我们一听声音好熟悉,绕过去一看,在两张床之间放着两只大木箱,一张床

    上放的是色彩斑斕的戏装和女人内衣,另一张床上放了一件白色真丝绣花旗袍和

    文胸、丁字裤。箱子表面板子上有一只园孔,人的头露在外面。一个满头钗环首

    饰,脸上浓墨重彩,是戏剧花旦妆扮;另一个云鬓高聳,戴金挂银,浓妆艳抹年

    青女子。身子全装在里面,原来是两只囚笼。」

    我一听,兴趣来了,是谁同我一样盛妆打扮,钉在囚笼里。连忙就急不可待

    问:「这两个人是谁?她认识荷花,你肯定认识。」

    凤仙调皮地拧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那当然。你与她们比我熟,还是好友

    呢。」

    我一下猜到了。脱口而出说:「金银花和赫牡丹」

    「对,一点都不错。特别奇怪的是,金银花老公公范仁杰是集团高层,李奇

    靠山,怎么把她也抓进来了?我们围过去问她们怎么啦。」

    「金银花怎么说。」

    「她当时痛苦极了。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她现在关得是

    什么地方。见了我们泣不成声,牡丹告诉我们,她辞职后,银花把她介绍到市里

    一个剧团。那天银花新制了一件很薄的真丝旗袍,虽然她脚镣手铐她也能穿上,

    故请牡丹晚上来吃夜宵。

    那天为了赶时间到银花那里不至于太晚,演出一结束,她妆都未卸,叫了辆

    出租到银花那里,反正她有衣裙在银花家里,卸妆也方便。到银花家,女仆罗如

    姐已将夜宵做好放,在银花房间里。

    银花为穿这件旗袍,还专门化了妆,当着牡丹面,银花将薄如蝉衣的袖子穿

    过手铐环,再套进手臂,兴高采烈地将这件漂亮旗袍穿上身,拖着脚镣,带动着

    脚镣链上小铁球走着台步。

    牡丹妆也不卸,在边上为她鼓掌喝彩,两人玩得高兴极了。

    这时。罗姐进来了,催她俩快吃夜宵,否则都凉了。肚子也饿了,俩人说明

    说说笑笑将夜宵吃完。谁知吃了后,人困得很,很快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时,

    发现自己双手反绑,坐在地上,身子靠在床沿上。

    想起来,双腿也绑在一起,浑身无力。当她们完全清醒后,来了一帮穿黑衣

    坏蛋,他们扒得我们一丝不挂,给我上了手铐脚镣,钉在这只大箱子里,身子在

    里面动不了,难受死了。只有大小便时,把箱子架在马桶上,箱子底是木删栏,

    方便后,像冲猪一样,用自来水将我们冲干净。」

    「后来呢?」

    「一天后,来了一帮人把她俩连箱子运走了,到那儿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

    听我们讲是李奇把我们抓来,她是何等聪明之人,马上就明白了抓她幕后黑手是

    谁。」

    我心里清楚,当时范老二把她媳妇偷运到黑石村兴隆商行,准备卖到国外,

    碰巧给吴兴发救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进死囚号房

    凤仙她们四姐妹的遭遇引起我的共鸣,我们这些女孩没有靠山,在这竞争激

    烈的社会里,很容易成了强者手中点心。若不是张孝天,若不是吴兴发,我不知

    是否在这世上。我想现在月季心情一定很悲观,这次对她打击是致命的。

    于是,我请她们四人聚在远离另外五个姑娘的阳台上,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

    她们,增加她们对生活的信心。当她们得知如意娱乐公司毁于两派械斗时,不由

    胆颤心惊,若仍住在那里可能玉石俱焚,对于李奇把她们掳来,脱离那个危险战

    场,反而应弹冠相庆,也明白马老师一再动员她们离开原因。

    月季很聪明,她听我介绍警方《月光》行动沉重打击了人贩集团后,就对凤

    仙她们说:「自银花她们那一批人送走后,这里抓来姑娘再也没送出去一个。李

    奇他们将我们今天押到这里,明天押到那里,始终没有买掉我们的机会。这次到

    美人洞,出发前扬言这次一定不会跑空,只要价格不是太高,一定可以出手,没

    料到不断没少,反而多了一个洪玫瑰。回来时李奇垂头丧气,以前押我们总要想

    点子折磨我们取乐,这次在都很少看到其影子。」

    我给她们打气说:「范仁杰是警方通缉犯,他己在全国警方合围之中。他带

    着我们这一批人目标这样大,可躲藏的地方越来越少,给警方发现是迟早的事,

    我们不要气馁,我看我们出头日子不远了。」

    月季一直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儿有一大半人都绳捆

    索绑,我也没什么特殊。当我讲完我要她们知道的外面信息,她们都在回味我的

    话,大家都沉默不语,想着自己心思。

    月季走到我面前,用手摸抚着我紧紧缠了一道又一道麻绳的胳膊,走到我身

    后,又捉住吊在背后绳头,在手中反复的观察。然后转到我前面,将绳头举在我

    面前说:「玫瑰姐。他们怎么这样狠,这是什么绳子,硬得像铁丝一样,捆在身

    上多痛呀。我摸了你的胳膊,同铁丝匝的没区别,还绑得这样紧,你受得了吗?

    我来帮你解开。」

    我扭了扭身子拒绝了。担心的说:「若叫李奇知道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

    跑。」

    「没关系。看李奇这次回来没精打彩样子,今天不会来了。明天早上我再给

    你绑上。」她和风仙都转到我背后,手嘴并用,就是解不开。又从头上拔出几根

    大发夹配合,还是一个绳头也未松开。

    月季无计可施,最后还是放弃了。狠狠地说:「玫瑰。哪个人贩子用这绳绑

    你的,简直准备绑你一辈子,你一定不要饶了她。」

    我苦笑一声。对她们说:「这绳是我自己找的,绑我的人也是我请的,也是

    我要她尽量绑紧点的,我把自己绑结实后,送到范仁杰手中的。」她们听了惊愕

    得嘴都合不上。

    于是我把我从沁州刑场逃走,卖到美人洞,并告诉她们,卖到那里女人终生

    锁上刑具,没有一个能逃出来,所以叫《进得去出不来的美人洞》,我又怎样帮

    助那里人开发当地土产度荒,被当地人尊为长生仙女。当地人如何迷信。他们要

    我绳捆镣铐加身,才敢见我这个长生仙女。这次我只身上山救人中圈套,这惊险

    曲折复杂的经历告诉她们,她们听得如醉如痴。

    月季感叹说:「以前我们只知道玫瑰姐有顷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还不知道你

    还聪慧过人,胆大心细,真是我们女中豪杰。这下我们有了主心骨了。」

    没想到我与她们聚会时间是这样短,当天夜里,闯进几个人,给我套上黑布

    袋架了出去。等月季她们反应过来,嚎叫着扑过来时,我己被架出牢门,拖下楼

    去,塞进一部汽车里。我双手时间绑长了,己完全失去知觉,毫无抵抗能力,像

    木偶一样由他们摆布。车子走不远停了下来,又换了一部车这部车。

    开出不久,车顶上响起了警车专有的警报声,我十分奇怪,他们有警车开。

    车开了不到半小时,进了一个院子。「匡啷」一声开了的铁门在车后关上,车停

    下来,上来两个人架着我,取下我头上黑袋。映入我眼帘的是《龙口看守所》几

    个大字。怎么又回到龙口,难怪我从关押楼上往下看是那么熟悉,原来这儿是龙

    口县城。范仁杰又把我交给了警方是怎么回事。

    我估计与所谓的《龙口贩毒案》有关,新的一次较量拉开序幕。他们把我推

    进看守所审讯室。一脚把我踢跪下来,我卒不及防,双膝落地,砸得痛彻心腑。

    我「哎喲」叫了一声低下头。

    一个女警官神采奕奕地走到我面前。大声喝道:「洪玫瑰。抬起头来!」

    我满头绢花首饰,头发又被发胶固定,又园又滑,押我的人抓不上手,就板

    着我的上身,扣紧背后麻绳,迫使我挺起胸,昂起头。往前一看,原来是我的老

    对头梁大队长,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嘲笑我说:「哈哈!洪大小姐。我们又见

    面了,这次恐怕出不去了。听说这次是你妆扮得艳丽动人,自缚其身送上门的。

    哟!真可惜,你这个靓女怎么与贩毒扯上了,你要知道,那可是一条不归路。」

    开场白之后,宣读了龙口县检察院对我的逮捕令,宣布逮捕后,送到重犯囚

    牢。这重犯牢房上次我住过,重犯牢房的中年女看守我认识,她想先除掉我头上

    首饰,但很难拔掉,给发胶牢牢贴在固化头发里。接着她给我松绑,我跪在她办

    公室,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解开一个绳结。

    她抱怨说:「就是给死刑犯上绑也不能这么紧。这姑娘的胳膊肯定完了。」

    她从外面找来一只锋利的军用匕首,首先割断吊着双手那节绳,双手垂下来,身

    上如放下一只重包轻松下来。最后她用匕首将绳割成多节,终于将我彻底松绑,

    麻绳一节节散落一地。

    我全身先是一阵发热,然后是麻,最后是痒,上身同爬满蚂蚁一样。我想用

    手抓,但双手仍反剪在后面,动也不能动。我感到这次同以前大不一样,双手一

    点感觉也没有,我吓得哭了。

    那中年看守一边帮我脱衣裙,一边安慰。当衣服脱下后,胸脯,颈,肩,胳

    膊,手腕全是紫红甚至发黑的绳印。中年看守给我穿上号衣,钉上死镣,送我到

    号房,交待同号室友照顾我的生活,锁上号门就走了。

    我深知不尽快处理我这双手,肯定要残废。根据马老师教我的方法,在这种

    情况下,决不能乱捏乱动,最初轻轻晃动身体,使下垂双手自然摆动,让扭曲的

    神经和血管自然恢复。我就这样,将双手抛动到傍晚,双手有了一点又涨又痛的

    感觉。几天紧缚,今天松开,夜里睡得很沉。

    ***    ***    ***    ***

    第二天起来,发现双手开始肿涨,再抛动,有些痛。而且随着肿涨加剧,抛

    动时痛得钻心。正当我心急如焚时,看守来提我见我的律师。我当时很奇怪,不

    知什么人为我请律师。

    到会客室一看,还是那个金大律师。见到他我很高兴,我有了希望。金律师

    还带来治伤的药品,经过监狱管理部门检查,允许我带回监号。从药品使用说明

    和口吻分析,这些治伤药肯定出自马老师之手,我真有些惊讶,这个张孝天可真

    神通广大。

    金律师还告诉我,这宗通天大案审判地尚未最后定,所以审判暂不会进行,

    近期不会有人打扰我,他要我安心养伤。他对我最终处理结果仍很乐观。

    这位金大律师还是利害,见面当天就给我换成我曾住有点像宾馆号房,找了

    个女犯陪我,并照顾我。回号房我按金律师带来字条方法用药,治疗和锻炼,一

    周后双手完全恢复,而且肩关节和肘关节更灵活,若仅绑手腕不绑胳膊,我能把

    反绑在后的双手翻到前面来。

    ***    ***    ***    ***

    十天后,审判地果如张孝天所料,定在西海省西京市中院,内定我是从犯,

    关在西京看守所。穿着囚犯的背心,暂时作重刑犯看押,钉着生诱的脚镣,上着

    铁铐。在《玫瑰之家》会员关照下,在监狱里生活受到关照,没有人为难我,会

    员们还利用各种关系来看望我。

    每当我出来放风,拖着沉重的脚镣,「匡啷」,「匡啷」在院子里活动时,

    总有犯人来扶着我。

    那些看守都同看把戏一样看着我,我都不敢抬头见人。我望着那围着带电网

    的高墙,心里感到安慰,若不是我挺身而出,现在铁窗之内不是我,而是我那不

    听话的女儿。

    到了西京,在吴兴发看我的时候,我告诉他,范仁杰一帮人带着一批还未出

    手的姑娘,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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