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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的女儿。[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到了西京,在吴兴发看我的时候,我告诉他,范仁杰一帮人带着一批还未出
手的姑娘,就藏在离看守所不到半小时车程的范围内,具体地点是一座不低于十
层大楼上。
范仁杰手下把我交给当地警方,证明他与当地警察有关系。
吴兴发如获至宝,非常感谢我送给他这样好的礼物。在我蹲监狱时,阮总也
不放过我,通过关系给我送来电脑,叫我利用在狱中空闲时间,外界干扰少,静
下心来写几个好剧本。
我用我的经历一鼓作气的写了五个剧本草稿,后经专业作家修改成几部电影
剧本,成了我的成名之作。关押了二个月,正式开庭审判。经过繁多的程序和大
量内调外查,否定这宗案是涉毒案,撤消龙口检察院的指控,所有涉案人员,包
括殷莫者都从此案中解脱,他由于还有其它犯罪谦疑,被另案处理。
但我也未被释放,法庭当场判我《违反精神药品管制罪》,私带数量较大;
考虑到所携带药品在案发时还未列入《精神药品管制目录》,且初犯,故从轻处
罚。判处强制管制二年,由沁州《红玫瑰之家有限公司》担保,代行管制之责。
由吴兴发警官监督执行,在管制期间,剥夺公民权,必要时,可采用戒具限制自
由,以预防对社会为害。
判决后,王律师建议我放弃上诉。因为此案经吴兴发调查取证,金友才律师
的有力辩护,己经推翻原来定性,不作贩毒案,仅作为一般药物管理不当,来处
理,属轻微犯罪。
我当时有些奇怪,即是轻微犯罪,为什么要管制二年?这样长时间,还要用
戒具限制自由。王律师笑而不答,我想这案早给他们给弄消了,这管制是他们活
动法院的结果,纯是化蛇添足,主要是要借法律名义,把我控制在《沁州红玫瑰
公司》。
经王律师他们一折腾,好了张孝天。他彻底脱离此案的干系,还有那些涉及
在此案中,帮他的警员,都一点事也没有。不过那些人也是吴兴发在警界朋友,
吴肯定要帮忙。我甚至怀疑张孝天借力打力,通过我,借用《玫瑰之家》会员的
力量为他洗脱。反正张孝天这人太可怕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红玫瑰之家
判决后,阮总带人到狱中来接我。给我换上一件大红闪亮的滚金边的真丝软
缎旗袍,上面花头是大朵白牡丹,碧绿的叶,紫色柄;并对我解释白牡丹证明我
的清白,红色驱除在狱中给带来的霉气,当着狱中干警面,让我跪在地上,给我
砸上钛合金脚镣,再用麻绳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说是他严格按照判决规定,
对我严加管束。
监狱长笑着说他们,这不是来接人,而是来带死刑犯,就差没插亡命牌了。
阮总笑了,在场上都会心的笑了。阮总给我披上一件皮大衣,上了汽车,直奔高
速公路。
阮总与我坐在后排,他对我说:「玫瑰。这件案子己成过去,再不会有人来
找你麻烦,你要安心工作。我们一定要把《红玫瑰之家》办得超过当年的《如意
娱乐公司》。」
我苦笑着对他说:「我的案子给你们消了,我的人也给你们俘虜了,人身自
由也没有了。你们给我砸上用这么贵重材料做成的又轻又硬又结实的脚镣,可能
以后也不准备打开了,看来裁缝也没有必要给我制裤子了,我这与坐牢有什么区
别。你们真精明。」
「你确实聪明,能从现象看本质。这样你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我们的事业
上来,我们这样做可是受法院委托的啊。」
「这正是你们精明之处,对我这个弱女子用得着这样吗。」
阮总哈哈大笑,搂着我的肩,扭扭我的鼻子说:「若那个男人认为你是个弱
女子,一幅脚镣,一根绳子把你管住了,那他不是草包一个,就是蠢猪一头。玫
瑰。为了你,这次开业典礼推迟到明年春天,你这次回来要好好努力,要一炮打
响。」
「阮总。我感到案子并没成为过去,你看我这样子同押去服刑有什么两样。
所不同的是你不是警察,若这样,我情愿在监狱里服刑,人落得自在,不会天天
被绳索绑着工作。」「那可不一样。那样是罪犯,而你这样还是公民,只是有违
法行为的公民,性质不一样。」
我一听更来气,抛掉身上大衣,转过五花大绑的身子,眼睛睁得园溜溜恶狠
狠地瞪着阮总气呼呼地说:「我有违法行为要管制我,那作为主犯的殷莫者在这
个案子不去追究,什么处理都没有,这公平吗?」
阮总两手一摊,不以为然。半真半假地说:「这件案子本来是子虚乌有,把
一件正常地±特产加工硬扯上制贩毒案,不追究也在情理之中。要管制你,还不
是法官看你长得大漂亮了,不治治那不要翻天,谁还管得了你。至于判你管判,
你也是口服心服的,你不是也没上诉嘛。」
见他如此胡说八道,我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大声的对他吼叫
说:「不是你们硬劝,我不上诉?怎么反说我心服口服,你们这些混蛋。」
阮总一本正经,官腔官调地说:「判决已生效,后悔也没用了。还是安心接
受改造吧,抗拒改造是要从重处罚的。」我气得浑身发抖,想打他,双手被麻绳
牢牢绑在背后,想用脚踢他,脚镣锁着提不起来,就整个身子发疯-样扑上去,
想用牙咬。
阮总是何等机灵,一把抓住在绑在我胸部十字交叉的麻绳,用手一撑,就把
我顶住。然后顺手一拉,将我拉倒,伏卧在他的大腿上。我拼命挣扎,他左手抓
住我背后绳子按着我,右手狠狠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开心的说:「刚被管制
就这样不服管教,该打屁股。」
他还真用力,打得怪痛的。我下身卡在他膝盖上,打的时候带动那几个阴部
金属环,一跳一跳的弄得人淫火烧身,我又挣脱不了,不得不向阮总叫饶,弄得
前面开车的司机都怀大笑。阮总哈哈大笑,抓住我背后的绳索,将我拎起来放在
身边坐着。
他帮我将揉邹的旗袍整理好。我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现在与他对抗吃亏的
是我,我不得不老老实实坐下来。
汽车风驰电掣直奔沁州,到处是银装素裹,村庄,城镇,庄稼均披上厚厚的
雪,只有雪后的公路,像一条黑色腰带,消失在那天地一色的远方。
汽车驶进沁州城,穿城而过,顺24路公交车行驶,到终点站,终点站名己
改成《玫瑰之家》。
驶进公司专用线,一会儿一座红色楼房出现在眼前,这是修复一新的《红玫
瑰之家》办公大楼。汽车没停留,绕过大楼往山沟里走,我往窗外看,一切都掩
盖在白雪下,什么都变得佰生。最后汽车停在一座四层楼的别墅楼下,我下车一
看,太熟悉了,也是大雪后,我离开这里,是我生孩子的地方。
从外表看,一切都未变,门前雪己清扫,我拖着脚镣,在阮总扶持下走进客
厅,包括银花在内一大群花枝招展女孩子聚在那里,看我进来,都站起来鼓掌,
大家恶作剧地齐声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阮总将玫瑰姐押解回家,
监管改造,重新做人。」
我真叫他们作弄的哭笑不得,还有什么讲的,我心里明白,这还仅仅是刚开
始。阮总当场对大家宣读了法院委托书后,宣布说:「我们《红玫瑰之家》,受
法院委托对玫瑰小姐进行管制改造。这里是她的管制地,也是她生活工作地方。
只要出这个大门,你们与她再一块工作的人,都有责任要把她束缚起来,大家知
道了吧。」
「知道了!」
阮总宣读完后,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大家蔟拥着我,到三楼专为我准备的
房间。
房门框上醒目的钉了一个标牌,上面写着《艺术总监室》。里面布置得很高
雅,也很女性化,粉红色的墙上挂了我几副大剧照,办公室陈设比较简单,一张
大办公桌,三张三人沙发排成品字形,对着办公桌。办公室墙壁上挂着大尺寸的
半导体彩色电视机,下面排列着影像数字编辑设备,是我的以后处理摄影资料主
要工具。
大家都挤在办公室里,一直闹到下班才散。我不在家时,她们除了拍摄一点
捆绑的DV片外,其他什么事也干不了,收入也少,所以,都殷切地盼我早日回
来。
等她们都走了,我正想休息一下,阮总陪吴兴发突然闯进来。我有些惊讶,
自我被押解到西京看守所后,与他见过一面,今天刚押回来他就赶来了,不知有
何事。他抓住范仁杰没有?我很想知道。[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见面后直截了当问:「吴警官。你这么
急急忙忙赶来,是不是有好消息。范仁杰抓到了吧?」
吴兴发苦笑着说:「要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不会从西京急匆匆赶来。范仁杰
太狡猾,上次得到你的情报,我立即赶到龙口,但太晚了。就在他们交出你当天
夜里,他们连夜转移了。等我们找到那地方,己是人去楼空多天了。但此行收获
也有,我们查出他们用二部装了假军车牌照大货车转移的。
通过对他们有可能通过收费站录像进行检索,这样追踪到千里之外的江南省
水阳市。但在那里就失去踪迹。我们十分奇怪,从我们掌握的资料看,范仁杰在
水阳市无网络,水阳市治安很好,从未有涉黑案件发生。若没有当地人接应,他
们那么多人,还绑着十几个姑娘,是无法存身的。
当地警方得知我们的情报,高度重视,集中警力把水阳翻了个底朝天,一无
所获。你对范仁杰团伙比较了解,听说你们还去水阳拍过戏,你能否为我们提供
一点儿新线索?」
看来阮总对吴兴发来177 吴兴发的重囚乘车到达天王寺山脚下,己过午
夜。有二名士兵架着我,几乎是把我抬上天王寺山门。
上了上山小路,路面很窄,我要求他们不要再架着我,这样更无法走,他们
放下我,我独自走在前面。他们牵着绑我的绳索跟在后面。我双手反吊在背后,
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山路程崎岖不平,经上次整容塑身后,我己养成小步走路的
习惯。
天又黑,我又拖着脚镣,还要寻找进入那条小路的入口,故走的速度很慢。
吴兴发很急,老上来催问。其实我更急,终于在微弱星光下,-大片黑压压松树
林出现在路的左则。再上前而山坡,显出一颗与松树树形截然不同的银杏树高大
树形。从银杏树下,顺着依稀可辩的小路,穿竹林,终于到达了金钱树下岭头山
道上。
这时天还未亮,战士们在路上休息。吴兴发从牵我的战士手中接过绳头,安
排他们去休息,推了我一把,示意我继续顺山路往山外方向走。在逐渐增强的晨
光下走出500多公尺。他把我拉上路边山坡上一颗大青栎树旁,把我往栎树上
绑。
我又委屈又怕,我心想,千里迢迢被你们押来,心甘情愿地拖着脚镣,五花
大绑爬山钻林,为你们引路,结果还被绑在荒无人烟山上。就哭喊着说:「吴兴
发。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松开我,你将我孤零零的一人,捆在这荒山野林,我怕
呀。」
吴兴发一边用力绑,一边说:「不许叫。否则把你嘴也堵上,你这样给王老
八报信吗?」我吓得一声也不敢出,呜咽着,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见我愁云惨雾的样子,又笑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这是为你好呀。
我们即将抓捕的是漏网之鱼,这些人凶悍无比,马上就有一场恶斗。枪子是不长
眼的。我看这里又安全,又能看到抓捕的场面,多好。把你绑在这里,行动开始
后,我们无法顾及。怕枪声一响,你吓得到处乱跑,这儿地形这样复杂,以后到
那儿找你。」
我己给他绑在树上,一点也动不了。冷笑着说道:「你不是怕找不到我,而
是怕我溜了。我这浑身绳捆索绑的,又拖着镣,在这山嶝九折的大山里,往哪里
逃。」
吴兴发最后又紧了紧绳子。嘻嘻哈哈地说:「你这话只有骗鬼去。刚才你在
前面带路,只看到在微弱手电光下,你闪闪发亮的衣裙,在树从中漂移,伴随脚
镣链碰击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如同舞台上青衣走台步那样轻快。谁相信你
是一个带镣受绑之人。我当时就想,阮总真有先见之明,到伏击地后第一件事,
就是要保证你这个受管制人不能逃脱。」
我给他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好这样动也不能动地紧贴着这颗树,看吴兴
发消失在树丛中。我孤苦伶仃的被束缚在这山道边高坡上,望着在晨曦中渐渐显
现的高山峻岭,郁郁葱葱。虽害怕也高兴,从今天之后,这风景如画的地方再也
不会窝藏罪恶,一批无辜的妇女将脱离火坑。
吴兴发他们都隐藏好,看不见一个人影,周围静悄悄的,等待风暴的来临。
武警部队的抓捕行动遭到王老八团伙武装抵抗,从早晨五点第一声枪响开始,到
王老八率一批骨干钻暗道出逃,从十八盘岭脚下小村一农夫家出口冲出,往金钱
松方向突围,受到吴兴发小分队时阻击。
到茶厂方向快速赶来武警合围,上午十点战斗基本结束,王老八团伙在老巢
人员无-漏网,范仁杰残余人员,不出所料,就藏匿在这里,李奇在顽抗中被击
毙。最可惜范仁杰与王老八团伙中老二,前一天出山联系下家未归,让他又逃脱
了。武警战士清理了抓捕现场,将捕获的嫌疑人集中后,才上来两个战士将我从
树上解下来,在路边重新把我身上的绳索紧了紧,跟在大队伍后面,都押往丁河
口小镇。
他们牵着五花大绑的我往前走,同前面王老八手下一样,我心里很委屈,但
也有理无处申。吴兴发的人影也不见。回到水阳市,仍将我关在原来地方。他们
给我松绑后,我洗了澡,把有汗渍的内衣和弄脏的外衣都洗了。正当我在沙发上
闭目养神,着急荷花四姐妹不知解救没有。
这时,门打开了,吴兴发领着她们四人进来了。荷花见了我,-下扑到我身
上,泣不成声。我紧紧抱着她,泪水涟涟,口中自言自语的说:「太好了。太好
了,总算熬出头了。」
月季她们也泪流满面,与我们抱成一团。吴兴发见此情景,知趣的锁上门走
了。
在我抱着荷花时,感到她贴身缠有硬邦邦的金属链。我松开她问是什么,她
羞于启齿,默不做声。解开上衣,我一看,是《美人内衣》我忙将她衣服扣上。
安慰她说:「我知道了。我当年离开如意公司,不也让牡丹给我套上一件,三个
月才脱身。你们都有吧。」
她们都点点头。司菊急了。说:「还要三个月?这样长时间,难受不说,今
后如何见人啦。」
我笑吟吟地说:「我说三个月,是经高人指点,知道怎样打开,否则一辈子
都会锁在你身上,警察都没办法开。」
「那怎么办呀。我们在你走后,李奇就把这淫秽的东西锁在我们身上。玫瑰
姐,我正想告诉你,这次解救出来还有几个当地姑娘,是王老八绑来的。到了这
里,王老八就要求范仁杰把他绑来几个最漂亮的也锁上这东西,其中有一个特像
你,王老八最中意的一个,还上了如意公司数码脚镣手铐。」
我一听,花容失色,急不可待地问:「她人呢?」
月季看我焦急不安的神态,忙接过话头说:「这次解救当地和附近的姑娘,
都遣送回家了。她们三个身上锁着这淫秽的东西,无颜再面对家里人,死也不回
家,要跟我们走。吴兴发考虑到她们不是原如意公司的,没叫来。」
我听了松了口气。对她们说:「你们放心,回到沁州,我会有办法将它们打
开。这几天你们先过过瘾吧,只要不穿一辈子,平时穿穿也蛮刺激的,姑娘们是
吗?」她们破涕为笑,又与我闹成一团。
*** *** *** ***
在水阳休息了二天,吴兴发手头工作也区理完了,决定乘火车带我们先到西
京,再回沁州。火车是晚上的,吃好晚饭,我淋浴梳洗好,化了个淡妆。将头发
梳了个大辫子,拖在背后,仍穿那件大红闪亮的滚金边的真丝软缎旗袍。这件旗
袍比较厚实,我们要往西北走,越走气温越低。
离开车还有一个半小时,吴兴发开了我的房门。他站在房门口一挥手,从沁
州押我来的两名警官提着绳索冲进来,将按跪在地上就上绑。
我穿了这件妖艳的旗袍,本来就出格,再拖着脚镣,我正愁怎样上火车呢,
再五花大绑,火车站上那么多人,叫我颜面往那里放。我跪在地上,一边挣扎一
边对吴发兴叫道:「吴警官。你对我这样做太出格了,火车站那么多人,我这模
样怎么面对。」
吴兴发一本正经地说:「公事公办,没有办法。要知道今天,当初就不要干
违法的事。」话一落音,丢下我就走了。我气得七窍生烟。我什么时候干了违法
的事,你吴兴发最清楚,你这样纯粹是出我洋相。
我拼命抗争,泼口大骂,但那抗得了两条汉子,越挣他们绑得越紧,警绳勒
得我胳膊同断了一样。我忍不住喊:「唉呦!我的胳膊要断了,你们松一松,真
的要断了,是真的。」一句话还未喊完,脖子上的绳圈突然收紧,勒得气都出不
来,我拼命扭动身子。
捆我的一个人厉声轻轻地说:「不许喊。否则勒死你!」我难受得要命,头
同爆炸一样。听他这样威胁,我头直点,他才松开脖颈上的绳圈。
我干呕-阵,再也不敢吱声。他俩把我架起来,扭着我的胳膊往门处推。我
拖着脚镣,跌跌撞撞往前走,直到推进一辆小汽车里。
小车直接开进火车站,上了站台。
这时,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约夜里23点。他俩从车里把我揪出来,往火
车箱里送。我看见在车箱另一头也停了辆小车,从车上下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孩
子。
我发现其中-个佝着身子,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并拌有铁链碰击声。我立刻
想到她是谁了,我激动不已,挣扎着,奋力想朝那姑娘身边走,那两个押我的人
死死揪着我被绑得像棕子一样身子,扭着我往车箱门口推。
我们的纠缠引起了那几个女孩子的注意,她们停下来往我这边看,似乎那佝
着身子女孩不肯停留,催促她们上车。我很快给扭进车箱,揪到第一间包箱前。
这是一个软卧,押我的人拉开软卧门,一掌将我推进去。我立足未稳,卜咚一声
侧身倒在左侧1号铺下地上。
他们将我的手提箱塞在铺位下,拿出一根长铁链脚镣,一头锁在中间茶几的
支撑架上,一头锁在我脚镣链上,关上门走了。身上绳子捆得很紧,稍用力绳子
就勒得痛,所以侧卧在地上起不来。
想不到这次老吴真吩咐手下将我当重罪嫌疑人看待,虽受罪,但从来没有过
这样一段经历,觉得非常刺激。这样五花大绑束缚在火车这流动的公共场所,动
也不能动,可能以后再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
真要感谢吴兴发,也许他这个精明的警察知道我内心的秘密,故意这样安排
的。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包箱门外有人说:「是这间吧?二,三,四号软卧就是
这间。你不方便,你先进吧。」听声音是荷花她们,太好了。门「呼啦」-下给
拉开。「哐啷」一声,有人拖着脚镣走进来。
「唉呀」进来人惊叫一声。又有两个人冲进来,看见我也惊叫一声,将我扶
起来喜出望外地喊道:「这不是玫瑰姐。怎么你也乘这趟车回去?是谁把你绑得
这样紧。冬梅快把门拉上,一会儿大批旅客要上车了,看见不好。」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亲人冬梅,方冬梅
门口那个姑娘叫方冬梅,酸甜苦辣一块儿涌上心头,我替她受了好多罪,可
能她还不知情。她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惊奇地看着我。
一个姑娘在我身边说:「玫瑰姐。她好像你,简直同亲姐妹俩-样,我第一
次见到她就这样想。」听声音好熟悉,转过脸一看,天啦!怎么是她。
我脱口而出说:「向阳花。怎么是你?你也到沁州去。本来是想去找你,可
我不自由啊,你看我脚上戴着这东西,出门还绳捆索绑,那儿都去不了,我好想
你。」
向阳花双手捧着我的脸,端详了好半天说:「玫瑰姐。我们分手后,天天都
梦见你。你变得漂亮了,皮肤同换了一样。身材更窈窕,现在一看,就知道你是
个演员。自那次拍戏后,王老八找不到你们,把我盯上了。
半年前,如意总部与我们断了联系,水阳分公司解体,我失去依靠。我想方
设法,还是没有逃出他的手心,-个月前被他们绑架了。虽然这次被解救,但给
他们锁上这耻辱的《美人内衣》,无法解除,无颜面对家门口亲朋,另外我也想
去找你,故跟荷花一同去沁州。」
她又将方冬梅拉过来说:「我说有一个同你长得同亲姐妹一样的人,就是这
位玫瑰姐。这位是冬梅小妹,是江南大学少年班学生,14岁进大学,这次也给
王老八绑架了,主要是她长得太像你,抓来后,除锁上美人内衣外,还从外面弄
来这副高科技脚镣手铐戴上,准备在他老巢关一辈子。她这样子怎样上学,只有
跟我们出去避避。」
哪用得上向阳花的介绍,是我养大的孩子,我还会不知根底。这孩子聪明绝
顶,10岁就学完义务教育九年课程,后被江南大学破格录取,她从小胆大,什
么事都敢干。中学时就帮妈妈跑业务。但社会履历太浅,上殷莫者这种人皮狼心
坏人的当也就在情理之中。
我心里很矛盾,我说我是她父亲,看看胸前高耸乳房,头上又粗又长发辫,
又白又嫩彻底女性化的皮肤,苗条身材和身穿这件艳丽旗袍,我自己都不相信我
曾经是个七尺男儿,她还能信。
这时我又重新燃起对张笑天愤怒的火焰,是他把我-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变成
这妖艳的女郎,使我们父女见面都不敢相认。这次相遇我都不知该谈什么,怎样
面对她。
「玫瑰大姐。」还是冬梅打破沉默。她用她锁着重铐的小手,摸抚着我紧勒
着横七竖八豆绿色警绳的上身说:「谁把你捆成这样的。多难受,我帮你松开好
吗?」她手铐的链子刮擦着我被绳索勒得高高凸起的乳头,虽隔着衣襟,仍牵动
着上面的乳环。
火车上的铺位狭小,四个人挤在上面,我双手又被高吊在背后,向阳花和荷
花一左一右的将我夹在中间,无法摆脱冬梅的双手,又不能明说,弄得我心猿意
马,淫火烧身。
我只好强忍着对冬梅说:「冬梅。你没看见吗。这是警绳,我现在是在押嫌
疑犯,是警察执行公务绑的,谁敢随便松开。」
冬梅听我这样一说,将两只在我身上摸绳扣的双手缩回去了。不安地说道:
「对不起。玫瑰大姐,我不知道。」
听她大姐长大姐短的叫,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灵机一动,带着责怪的口吻
说:「小冬梅。你不能叫我大姐,应当叫大姑,我是你的亲大姑呀!」
她嘴里嘟囔着说:「你是我的大姑?我怎么没听我爸爸说过,他有这么一个
姐妹。你显得这样年青,与爸爸年纪相差那样大,不大可能吧。」
我苦笑一声。随口编排地说:「我确实是你亲姑妈。你奶奶生下我以后,嫌
我是个女孩,偷偷送人,而且送到千里之外的沁州。后来我长大了,养父母告诉
我真正生母,我去津河找到你奶奶。你奶奶告诉说,你父亲在沁州出差。等我赶
回沁州,你父亲不幸遭遇车祸,我只见到最后一面,接下他刚开发长生果业务。
否则,这业务为什么非要交给你家做?」
她听了,将信将疑地说:「就算是,也只能是小姑,怎能是大姑?你只比我
只大几岁,别人都喊你姐,叫我喊姑,我喊不出口。」
听她稚气的回答,我好气又好笑。旁边的荷花可乐拍着巴掌说:「哈哈!这
下可好了,我们是玫瑰姐的妹子,冬梅可也要喊我们姑了。」
冬梅生气了,鼓着嘴坐到对面铺位上去,头往里卧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火
车已开了,荷花和向阳花也爬到上铺睡了。我侧卧在床上。思绪万千,这绳绑得
实在紧,身上又痛又麻,怎么也睡不着。看来吴兴发这个混蛋今晚不会给我松绑
了。
我翻身从床上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身子,刚走到门口,就给锁在茶几支架上
的脚镣链拉住了。我暗自好笑,这真是多此一举,就是让我出去,我这样子还敢
到人挤人的火车走廊上去。再看看冬梅,她好似在哭泣,她还没睡。我轻手轻脚
坐在她床上。问:「小冬梅。还没瞌睡,天不早了,该休息了。」
她突然翻身起来,扒在我的怀里,哭得更凶了。我双手绑在背后,无法抚摸
她。
她抬起头来,两眼泪汪汪抽泣着说:「小姑。我太无知,给殷莫者害苦了。
那次在龙口,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直到现在还未解脱,看你几乎给捆成肉
棕子,警绳把你身上皮肤都勒变色了,肯定好痛,还上着脚镣,我心里好难过,
不是至亲,那会做出这样牺牲。」
我安慰她说:「知道就好。吃一回亏,学一回乖。小冬梅真是长大了。听你
这样说,姑身上的绳子勒得也不痛了,我真得好开心。」
「不!我不开心。我真傻,就这样,当时仍不相信他是坏人,不仅回来后帮
他推销《神仙果》系列产品,还把你们在松树岭的原料生产基地秘密统统泄露给
他。直到他的产品发生了对消费者伤害事故,我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殷莫者在药监管理部门追查责任时,他打电话要我们将责任推到重生公司身
上,因为药厂是重生公司全资下属工厂,生产过《长生果》保健品。若不按他说
的做,就威胁要我们小心点,他可是黑白两道都有人。
但我母亲清楚,重生公司早下通知,《长生果》系列改在西京《重生药厂》
生产,目前销售火爆。殷想污黑整垮《长生果》保健产品,理所当然的被母亲拒
绝。半个月前,我在舞厅被人下药麻倒,绑架到王老八那儿。
听向阳花大姐说,殷莫者早就通过李奇,告诉王老八,津河有一个在省城上
学女孩长得与红明星玫瑰一模一样,王老八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抓到。
现在妈妈还不知道,学校还认为我在家呢。」听冬梅这样-说,我真惊出一身冷
汗。
殷莫者若真把《神仙果》产品生产者推到重生公司,我又涉及在案,那真是
有嘴也说不清。那我们的销售全垮了。幸亏钟先生是搞法律的,在西京药厂投产
后,与龙口药厂作了彻底切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殷莫者没想到的,他
拼命要翻龙口贩毒案,想整垮重生公司,整死我,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列时速达200公里火车,走了8个多小时,早上7点多到达西京。这时
天还未亮。阮总开辆中型豪华巴士到车站站台接我们,向阳花用一件大衣裹着冬
梅先出去,上了巴士。
吴兴发在车箱里把我交与阮总。嘻皮笑脸对我说:「玫瑰小姐,我这次完璧
归赵,将你还给阮总。此行我对押解人员明确指示,你是-起重大贩人贩毒案中
重大嫌疑人。怎么样,体会到-个重罪嫌疑人被押解的滋味了吧。我想对你的创
作,肯定有借鉴作用。」
我听了气得七窍生烟,他总算说了实活,我冲到他面前怒目,而视对他破口
大骂,说:「你吴兴发真不是东西,帮你破了案,叫我遭了罪,还在阮总面前邀
功。一开始就知道理你不安好心,活生生是一个无赖加流氓。」骂得不解气,我
被五花大绑,不能打;脚带镣,不能踢;一下冲上去,要用嘴去咬。
阮总上前将我扭住,笑嘻嘻对吴说:「老吴呀!看来这洪玫瑰还未改造好,
不老实,她身上的警绳今天不能还你了。」
「没问题。对她要加强管制和教育,我走了。」我看这列车旅客都下完了,
列车员都在打扫车箱。我乘天还未大亮,要赶快下车。出车箱门前,看月台上人
没注意,硬着头皮走出车门,钻进面包车。荷花她们全上来了,阮总拧着我的手
提箱最后上车,开车离开车站。
*** *** *** ***
回到如意公司,我没领冬梅到我宿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SM女身份,让她
住在招待所。
*** *** *** ***
二天后,我请张卫男来打开她身上镣铐和《美人内衣》,就送她到《重生沁
州公司》,由钟先生安排她回去。这边荷花她们《美人内衣》仍锁在她们身上,
反正到这里后,金银花兰花与她们亲热得很,肯本不想走了,也不提要打开《美
人内衣》之事。
半个月后,正当我忙于考虑利用现有人员开拍那一部戏时,董事长黄江河兴
冲冲开辆车来了。
他来到我办公室,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叮叮,当当」铁链清
脆的碰击声和脚镣链在水泥地上拖动时「哗啦」声,三个身着绸缎黄旗袍,用手
指粗的金黄色链子五花大绑的姑娘扭扭捏捏走进来,我一看高兴极了,扑上去紧
紧抱着为首的腊梅,她见是我,一扫刚进来脸上忧心忡忡的面孔,高兴得又是蹦
又是叫,黄江河见我们这样也放心走了。
本来我准备摘掉腊梅的脚镣,她们见我也拖着脚镣,就开玩笑表示等找到如
意郎君再说。后来,这三个都被神仙寨的帅哥征服,这脚镣也就永远锁把她们身
上。在《红玫瑰之家》,除拍戏外,她们将服装,舞台布景都承担下来,这才是
她们真正强项。听说她们到我这儿来,孜荆花马上赶过来与她们团聚。
孜荆花说毕业后也要到这儿来。她将她男友,一个草原上的小伙子也带到沁
州。范思友将他安排在其手下,他有时也来客窜凑热闹。《红玫瑰之家》的实力
己超过如意公司,我要集中精力拍好其处女作。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管制的洪玫瑰
我又回到这难以忘怀的别墅楼里,又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了赶拍《名优逃亡
记》这部献礼片,白天,除了银花,水仙她们来与我共同研究我们的演出、销售
计划,我大部分时间在摄影棚里度过的。
一般是早上我先排空尿,兜上尿不湿,因为出门后我生活就不能自理;再化
好妆,佩戴好首饰,插好珠花,贴好绢花,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装扮好,老黑就
开车来接,先在屋内先用麻绳把我绑结实,再出门上车,直开到摄影棚。
我一般到得早,先安排好剧务,等演职员都到后,演员们化妆,我与导演和
后勤服务人员安排一天的拍摄计划和演出程序;开拍后,我是女一号,带着女二
号月季,三号兰花,投入紧张的演出拍摄中。
这些与我一块工作的工作人员,看一个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从不卸装,整天
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指挥一切;有时甚至会气冲冲地骂这个,训那个,都感到新
鲜好奇。开始有人故意捣蛋,但慢慢都领教了我铁的手腕,从扣奖金到待岗,直
到除名失去饭碗,我说一不二。
到后来,对我这个被绳捆索绑,拖着脚镣的领导,不但不捣蛋,甚至有些怕
我,确实,阮总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业务上我是绝对权威。只有严厉的作风,
严格的纪律,认真刻苦的台风,才能出好的作品。
晚上回到别墅,除了院门口,门卫室里那位看门的老大爷外,整幢楼就我一
人,其它职员都分有宿舍,下班后都走了。白天摄制的毛片,晚上我要带回家反
复观看,不满意第二天重拍,我认为合格了才集中交给《红玫瑰之家》评审组重
新评议。
这样每天几乎工作到深夜,拍摄那几天,我几乎不卸装,晚上只用冷水洗洗
脸,刷刷牙,反正这彩妆用水是洗不掉的,这样省去不少时间。外景我们还是在
阴山山庄拍的,那里在寒冷的西北还算温暖。
不过表演逃跑时间不是我当初的春天,而是冬天,我们没有时间等了。结果
发现我们穿的鲜艳的衣服,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色彩分明,在镜头里比
春天的背景还要好。而且,温泉流出水是不冻的,嫁河神漂流那一段也顺利完成
了。
回来后根据评审组的意见,在摄影棚里补了几个镜头,在回到沁州第三天上
午封镜了。
我把毛片交给技术组,老黑午饭后送我回到别墅。连日辛苦,总算完成了
《名优逃亡记》摄制工作。老黑把我一松绑,我实在太累了,连演出服装都懒得
脱,扯了一床毛毯盖在身上,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十多天没日没夜干,总算交差了。当我醒来时,己是日落西山,银花不知什
么时候来了,坐在我身边打电话。她看我醒来,一把将我拽起来说:「看你睡得
那么香,不忍心叫你。快起来,你的麻绳放在那儿,我怎么到处找不到。快拿出
来,电话把我都催死了。」
「干什么呀?」我迷迷糊糊地把压在身子下的麻绳拿出来,递给她说:「老
黑解下来后给我,我顺手扔在沙发上。」
银花接过麻绳,二活没说,抖开搭在我肩上,往我胳膊上缠。
我刚给她弄醒,头脑还不清醒,就不解地说:「什么事这样风风火火。就是
出门,也得让我换换衣服,不将这戏妆卸了,这样怎出门。」
银花也不睬我,将我双手反拧捆紧后,一手将我反剪胳膊往上抬,另一只手
用力的将绳使劲的拉,我双手往上吊,人站不稳,腿一软跪下去。
我给她绑得彻底清醒过来,见她没轻没重的有些气了,对她大声喊道:「你
干什么呀?没有哪一个这样死命绑我,你疯啦!快松一点,听见没有,该死的银
花。」
「今天特殊。」银花毫不手软的用力勒,脸上笑眯眯地说:「今天要带你见
些重要老朋友。」
「不行。我不去,这个样子我不去,太难堪了。你不要作弄人了,我今天休
息,就不想出门。」若我双手没吊在后背之前,银花她一人决绑不住我。现在被
她按着,跪在地上,有劲也使不上,想反抗为时己晚。
她虽然力手不大。为了绑紧我,她用脚踩着我背后,两手拽着绳子,手脚并
同用全力拉紧绳索。不顾我被勒痛得大呼小叫,只到拉到拉不动为止,最后终于
被紧紧绑上了,麻绳紧绷在我身上。
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扣,放开我时,我瘫倒在地上。我不断的呻吟,眼噙泪
水,恼怒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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