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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刑禕晰一脸防备的问,心想该不会是事迹败露了吧。[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也没什么,找你聊聊天罢了。”
江律瀚笑着说谎。
“谢谢,我没兴趣。”
她才不会笨到去自投罗网哩。
“律瀚,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是瑶琳。”孟瑶琳在和衡辕承交往时,曾和江律瀚见过几次面。
“嗯,好久不见。”
“可以把刑小姐借我几个小时吗?辕承会很感谢你的,说不定还会……”江律瀚在理琳耳边说了句让她心花怒放的话。
“当然可以。”
孟瑶琳喜形于色、毫不老虑的回答。
“瑶姐,你怎么可以答应他?你明知道我很讨厌那个臭男人的。”刑禕晰气急败坏的抗议着,感觉自己被出卖了。
孟瑶琳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好梦境里,没有理会刑禕晰。
“刑小姐,请吧!”
江律瀚有礼的说。
“我才不要去哩。”
刑禕晰口气极差的拒绝。
“为什么不去?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江律瀚故意问她。
“我、我才没有!”
刑禕晰表情极不自然的否认。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作贼心虚的样子?”他一脸不信的看着她。
“去你的,你才作贼心虚哩!”
刑禕晰很没气质的吼着。
“那你为何不敢和我去见辕承?”
呵呵,鱼儿快上钩了。
“去就去,我会怕那个臭男人不成,我就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她被激怒,不自觉地跳进陷阱。
“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她没有理他,态度高傲的走在前头。
※※※
在太阳将要落入地平线时,刑禕晰被带到衡辕承的办公室前。
轻敲两下门后,江律瀚不卑不亢的说:“总裁,我把刑小姐带来了。”
“进来。”从里头传出的低沉嗓音蕴含强烈怒意。
“刑小姐,请!”推开门,江律瀚退到一旁,方便刑禕晰进入。
微愣数秒后,刑禕晰一脸戒备的踏进办公室。
“律瀚,谢了,这儿没你的事,你可以先下班了。”背对两人、站在玻璃帷幕前的衡辕承轻吐了一口烟后说。
“好,那我先走了。”
江律瀚其实不想走,他想留下来看这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
“你不可以走。”刑禕晰拉住江律瀚不让他走,她才不要和衡辕承这个讨厌鬼独处哩,她怕自己会在一气之下宰了他,到时候还得坐牢,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衡辕承转身,看见刑禕晰的手拉着另一个男人,心里感到相当不爽。
“律瀚,马上离开。”
衡辕承半眯俊眸,怒语下令。
读出好友的妒意,江律瀚赶忙拉开刑禕晰的手。
“明天见”
话落,江律瀚很识相的离开。
“又见面了。”捻熄香烟,衡辕承轻扬性感唇角,边说边接近刑禕晰。
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身后无路可退。“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了看身后的墙壁后,她怒瞪笑得很讨厌的他。
“你说呢?”
伸长手臂,将她圈制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说你个头啦,你要是没话说就滚开,我可没时间跟你耗在这里。”她想逃离他的禁锢,却推不开他强壮的身躯。
他不怀好意的轻抚她粉嫩的娇颜。
她张开嘴,狠的咬住他的手指。
“该死的女人,你!”他吃痛咒骂。
乘机逃开后,她气呼呼的说:“活该,谁教你碰我。”
他将她扯进自己怀抱,惩罚地欺上她的唇。
“不……唔……”
她气急败坏的反抗着,但凭她的力量怎么可能跟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体格训练有素的大男人相抗衡?
或许是太过生气、或许是心已沉沦,他就是不愿放开她。
她既怒又羞,就在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前,她咬破了他的嘴唇。
“该死的,你竟然又咬我!”他终于停止吻她,厚实大掌却依旧紧扣曼妙纤腰。
“咬你又怎样,我高兴、我喜欢,不行吗?”可恶,她当时肯定是瞎了眼,要不怎么会看上他这种混账男人。
“喔,是吗?想不想更高兴、更喜欢啊?”他一脸邪恶的望着她不知是因生气、还是因害羞而酡红的粉颊。
他原本打算毁掉那个乱放消息的家伙,可当他得知那个人就是她时,他便在瞬间改变了决定;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就把你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让你死无全尸;我说到做到,别以为我只是在逞口舌之能。”她一口气说完,努力想拉开他那惹人厌的大手。
“呵呵,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吗?”他把她搂得更紧,带笑的俊颜讥讽着她的不自量力。
“白疑、混蛋、疯子、色狼……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啦!”她拚命挣扎,能拿来骂人的词几乎全部出口。
“骂够了吗?”他不怒反笑。
她被他的反应给惊愣住,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咒骂。
奇怪,他怎么没生气?有鬼、肯定有鬼!她在心里想着。
“那该我罗!”邪肆一笑后,他夺去她的呼吸。
她被吓到,忘了反抗。
他吻得更深,不止占有她的唇,还掠夺她的舌。
渐渐的她开始回应他的热情。
心喜她的回应,他吻得益发狂野。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放开彼此,一个得意的笑着,一个却气得想杀人。
“怎么样,有没有更喜欢、更高兴啊?”他发现眼前这个小女人其实还蛮有趣的、别有一番风味。
“哼,你不是说除非瞎了才会看上我,现在怎么了?你是瞎了不成?”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侮辱过自己,更永远不会忘了他的负心。
“呵呵,也许吧。”
“你……气死我了,可恶!”
※※※
辽阔的天空因为夕阳西下而变得灰暗。
衡辕承放开刑禕晰走向沙发,她乘机想落跑。
“你如果想让瑶琳工作室停止营业就走,我无所谓。”他傲然一笑。
虽然不愿,她却不得不听话,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连累瑶姐。
“别站着,过来坐下。”他霸道地唤道。
“不必。”她才不会笨到主动去靠近色狼,给色狼再次欺负自己的机会。
“你不想瑶琳工作室出什么问题吧。”他好心提醒。
“你……坐就坐!”王八蛋,只会用这种小人手段,可恶!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到他的斜对面。
“说,你为什么要乱来?”敛起笑容,他正色问道。
“什么啊?”她故意装傻。
他拿出放在茶几下面的杂志,怒气冲冲的说:“看你干的好事!”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做的?”她就是不承认,看他能怎样。
“笨女人!”他跷起二郎腿,讪笑道。
她气得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去你的,你才是白疑哩!”
“道歉。”他厉声命令。
“为什么要道歉,是你先骂我的耶,要道歉也应该是你先说。”她坐回沙发,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反驳他的话。
“我说的是实话,干嘛道歉。”他毫不留情的反问。
“你……算了,好女不跟恶男斗,你找我来到底要干嘛?”她不耐烦的问,和他相处愈久,她就愈想宰了他。
他拿起桌上的杂志。
“你明知故问。”
“都跟你说了,那张结婚照不干我的事嘛,烦耶!”哼,怎样?就是要让他身价大跌,谁教他老欺负她,活该!
“笨女人,看仔细点,这是本汽车杂志。”他把杂志推到她面前,得意的看着她掉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拿起杂志,她睁大晶眸狠狠的瞪着他。“你诓我?”
“是你自己笨,我本来是想问你为什么要乱画我的车子,结果你却自己承认那张合成照片是你搞的鬼。”他唇角噙着一抹计谋得逞的笑。
“哪、哪有,我哪有承认,那件事闹得那么大,我当然会以为你是在问我那件事埃”该死的臭男人,居然骗人。
“是吗?你不是因为作贼心虚?”他坐到她的身边,不安分的轻抚她细嫩的粉颈。
“色狼,走开!”
她被他的触碰吓到,使劲地将他推开,但吓到她的不是他的靠近,而是自己体内那不该出现的火热感受、还有心里的丝丝喜悦。
她犹记得他们交往时,他最爱抚摸、亲吻她的脖子了,他说她的脖子好美、好性感……结果呢?
大笨蛋、大白疑、花心大萝卜、负心汉,可──恶──
邪邪一笑,他再次逼近她。
“别过来,再过来小心我踹你。”她抬起脚,既怒又惊的恐吓着。
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
“走开,色狼,放开我,王八蛋,我叫你放开我。”她慌乱挣扎。
他低头吻住那令自己又爱又恨的粉嫩朱唇。
她的理智慢慢溃散,情欲逐渐苏醒。
感觉到她的变化,他掠夺得更加放肆,抱起她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套房。
天雷勾动地火,欲念紧缠心人,他们忘却争执,只记得需求彼此的体温。
天未明,衡辕承醒了过来,发现该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不见了。
长那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丢下,他不许,不许女人这样待他,这世界上只有他承少爷甩人,岂有他承少爷被甩的荒唐事。[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穿好衣服后,他离开套房。
打开办公桌中间的抽屉,他找出刑禕晰的个人资料,上头有她的地址。
记下地址后,他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走出办公室。
开着新买的法拉利跑车,他以惊人时速在清晨安静的街道上奔驰。
十多分钟后,他来到刑禕晰的住所楼下,按下大楼门铃。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守卫从监视器里发现他并不是大楼住户,于是前来询问。
“我要找C栋七楼之一的刑禕晰。”
他态度高傲的说。
“请等等,我替您问一下。”守卫尽责地说。
“不必,我直接上去就行,请问我该搭那部电梯上楼?”语中有着不容拒绝的非凡气势。
“最右边那部。”守卫慑于他的气势,一时忘了自己的职责,傻傻的回答。
潇洒的说了声谢后,他进入大楼,搭上电梯。
很快的,衡辕承来到刑禕晰的家门口。
“王八蛋,吵什么吵啊,现在才早上四点耶!”门铃声吵醒好不容易才要睡着的刑禕晰,气得她破口大骂。
见没人来应门,他又按了一次门铃。
她怒气冲冲的下床,有种想砍人的冲动。
“王八蛋,七早八早吵个屁啊!有没有公德心啊?”
第四章
打开门,惊见扰人清梦的混账家伙居然是衡辕承时,刑禕晰反射性的想将他挡在门外,他却快她一步的进入屋里。
“喂,我有说要让你进来吗?出去、出去……”她又推又拉的想把他赶出自己可爱的小窝,他却像座雕像一样,动也不动。
“挺有格调的。”
环顾客厅一圈后,他赞道。
“关你屁事啊,出去啦!”她用尽全力想轰他出门,结果却是徒然。
她的话让他不悦的皱眉,沉声警告:
“要是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不文雅的字眼,后果自负!”
“嘴是我的,要说什么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白疑!”她毫不畏惧的挑釁。
他眯起锐眸,不发一语的看着她。
感觉出他所散发出的危险讯息,她缓缓拉开与他的距离,准备跑回房间躲起来。
看出她的企图,他不懂怜香惜玉的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你以为我会让同一个女人从我身边跑掉二次吗?”
“我管你会不会啊,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要报警了。”她发火怒吼,如果她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她肯定会为了他而成为杀人犯。
“好啊,如果你想上报纸头条的话。”身为衡家的大少爷,又是炎焱集团的现任总裁,若闹上警局,对媒体而言当然是大事;至于他硬闯民宅的“罪行”嘛,呵,有钱能使鬼推磨。
“去你的,你竟然威胁我!”
什么嘛,气死人了!
他猛地吻住她的唇,狂傲、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她气得想咬他,他却先行下手。
“啊──”
她痛得拧眉,想杀人的冲动益发浓烈。
“不许想别的事!”感觉她的不认真,他甚是不满,吻得更加蛮横。
她抡起粉拳,用力捶打他宽厚的背,恨不得把他打到内出血。
哼,居然还有力气打人,再吻!念头甫落,他搂得更紧,吻得更猛。
身子逐渐虚软,她不由自主的臣服在他火辣辣的激吻中。
知晓她已臣服,他的掠夺阶了惩罚,还多了分温柔。
在两人都快要不能呼吸寸,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嫩颊酡红、气喘吁吁,若不是因为有他扶着她,她恐怕早就瘫在地上。
“有没有好一点了?”
他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关切。
“这都不是你的错,王八蛋!”平息紊乱的呼吸后,她随即故态复萌。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他执起她的下巴,指腹轻抚柔唇。
电流窜过全身,她急忙避开那人的凝视。
“看着我,不许躲着我!”
他霸道命令。
她没有说话,一心只想逃开他。
“看着我!”
怒声下令,他扣住她下巴的手益发用力。
“啊!”她吃痛低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惊见她的泪水,他赶忙松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太生气了,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不是如意节?如果是故意的岂不是要杀了我?”忍住泪水,她得理不饶人的咆哮。
“我不是已经跟你道歉了吗?”无奈叹道,他本想等她爱上自己之后就甩了她,作为给她的惩罚,谁知他竟然开始心疼她的泪水。
真是好笑,向来游戏人间,视情爱为无物的他竟然会心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女人。
“道歉?我把你揍一顿,再和你道歉,行不行?”她怒不遏,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别太过份了。”他忍无可忍的吼回去,他都已经那么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么样。
“过份?你居然说我过分?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再不走我就拿菜刀砍死你。”泪水不听话的滑落,她怒气冲冲的挣开他的怀抱。
他不为所动,就连表情也没有丝毫的恐惧。
她气冲冲的走进厨房,一会儿后又回到客厅。
“走不走?”
她走到他面前,手上拿着菜刀。
“别这样,快把刀子放下。”
他担心她会不小心伤了自己。
“少废话,滚!”
不要逼她杀人,不要!
“好,我走,你别冲动。”
呵,火爆小野猫,有趣!
“滚啊!”
她高举菜刀,只要她的手落下,那碍眼的家伙肯定会见血。
“你是我的!”掠夺意味浓厚的瞥了她一眼后,他离开她的住所。
颇不以为然的怒瞪他的背影半晌后,她大力的关上门。
“什么‘你是我的’,不要脸的大白痴、自大狂。”
将菜刀放回厨房后,她想回房睡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可恶,都是他害的啦,没事干嘛跑来,混账、混账、大混账!”
“一只羊、两只羊……”
就在她数到第一千七百只绵羊时,太阳公公一如往常的和出来大家打招呼。
“呜,睡不着。”她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想睡可眼珠子依旧睁得老大。她本想强迫自己入睡,可是她一闭上眼睛,那讨人厌的家伙便会出现,扰乱她的心思。
“不能在梦中与周公下棋,那就来上网吧,反正也睡不着。”
语落,她离开温暖的被窝,走向可爱的电脑。
※※※
下午四点,拜访完客户回到公司的刑禕晰看见孟瑶琳和公司小妹正在打包东西,便好奇的问:“瑶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禕晰,你回来啦,快点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我们要搬离这里。”孟瑶琳喜孜孜的说。
“为什么那么突然?”刑禕晰直觉事有蹊跷。
“是……哎哟,别问那么多,快点整理就是了。”想起衡辕承的交代,孟瑶琳马上将话题转开。
昨天晚上,衡辕承竟然再次出现在孟瑶琳的香闺,不仅上了她的床,还说要将她的工作室纳入炎焱集团旗下,心花怒放的她毫不考虑便答应了。
“瑶姐,你很奇怪喔,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嘛、说嘛,我们为什么突然要换地方?”抢下孟瑶琳手上的记事本,刑禕晰不肯罢休的追问。
“我觉得这里太小,所以才换的,你快点整理,再不快点,我可就要丢下你不管罗。”孟瑶琳拿回笔记,温和笑道。
“好嘛,我整理就是了。”
※※※
雪眼前的大楼让刑禕晰惊讶得瞠目结舌。
“禕晰,别光看,快走吧!”孟瑶琳喜形于色的唤道,她就快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瑶姐,新的工作室就在这里?”刑禕晰无法置信的问,矗立在她眼前的大楼,正是炎焱集团,一个她想放火烧掉的地方。
“是啊,快走吧,承少爷在等我们。”孟瑶琳因为过于兴奋而忘了刑禕晰曾告诉过自己的话。
“瑶姐,你明知道我讨厌那个臭男人。”刑禕晰不愿与那个花心大萝卜共处一“楼”,却又不想为了他而辞掉工作。
“承少爷是好人,和他相处后,你会喜欢他的。”孟瑶琳完全不在意其他女人也爱上衡辕承,因为她知道没有女人可以抓住他的心。
“喜欢?我巴不得将他大卸一百八十块,剥他的皮,拆他的骨,然后再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让野狗咬他的尸体。”刑禕晰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说。
“禕晰啊,我不懂,承少爷到底哪里惹到你?你怎么那么讨厌他?”孟瑶琳甚是不解地问,心想她不会也曾是衡辕承的女人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据她了解,衡辕承比较喜欢温驯听话的女人,但刑禕晰却如脱缰野马,难以驾驭。
“讨厌就是讨厌,若不是因为杀了人要坐牢,我真的很想砍死他。”刑禕晰不想提及与他的过去,因为那让她想起他的背叛,更会让她气得想杀人。
孟瑶琳正要开口时,江律瀚走了过来。
“三位,总裁请你们到他的办公室去。”
孟瑶琳微笑颔首,公司小妹也一样,只有刑禕晰急得直跳脚。
“瑶姐,算我求你,我们回去原来的地方,好不好?”
刑禕晰非常、非常不愿意踏进眼前的大楼,更不想见到那个混蛋。
“我已经把原来的地方卖出去了。”买家不是别人,正是衡辕承。
“什么?你怎么没先跟人家讲?”刑禕晰气急败坏的埋怨着。
“刑小姐,从现在开始,你的老板就是辕承,如果你不愿意,只好请你另谋高就,本公司绝不强留。”这些话是衡辕承交代江律瀚转告刑禕晰的。
“哼,走就走,我就不相信以我的能力找不到别的工作。”她再怎么说也是从意大利学成归国的。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辕承说你若想另谋他职,他会不惜动用一切关系来‘关照’你,希望你三思而后行。”江律瀚笑容可掬的说。
“什么!可恶,我要宰了他!”话没说完,刑禕晰便怒气冲天的跑进炎焱。
相视一眼后,其余三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怎么那么慢?快点啦!”刑禕晰猛按电梯钮,恨不得那个按钮就是衡辕承的心脏,最好能一按毙命。
“禕晰,别这样,你会把按钮按坏。”孟瑶琳急忙拉下她的手,不让她胡来。
“坏就坏,我巴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吼完,她又继续之前的动作,而且愈按愈用力,愈按愈急。
“律瀚,对不起啊!”孟瑶琳一脸歉疚的说。
“没关系,坏了叫人修理就好。”江律瀚在心里庆幸,幸好刑禕晰手上没有武器,要不他可能会英年早逝。
终于,电梯到达一楼。
※※※
抬起纤纤玉脚,刑禕晰很不客气的踹开炎焱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你难道不知道,门应该用手开,而不是用脚?”衡辕承已经等候多时了,就连她方才的举动,他也从监视器上看得一清二楚。
“本姑娘高兴用脚开,关你屁事埃”她没有拿斧头砍了他的门,也没有一把火烧了他的公司,就已经够客气了。
她粗鄙的说话方式让他又一次的眉头紧皱。
她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上衣,仰起布满怒意的小脸,气冲冲的问:“你为什么要买下瑶姐的工作室?又为什么要阻碍我找工作?”
“我喜欢、我高兴。”他笑得很痞,但迷人风采依旧。
“因为你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你是神啊?”他若想当神,她不介意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变成真正的“神”。
喔,不对,以他所犯的罪行而言,他应该要下十八层地狱才是。
“我虽然不是神,但确实有能力改变和掌控一些‘小事’。”他口中的小事就是买下瑶琳工作室和将刑禕晰绑在自己身边。
刑禕晰愤愤不平的往他的小腿踹去。“去你的,自大狂!”
衡辕承闷哼一声,擒住她纤细的柔腕。“该死的女人!”
“辕承,没事吧?”
“承,你不要紧吧?”
“江律瀚、孟瑶琳异口同声的关切着。
“律瀚,你先带她们下去,我要和这个女人沟通沟通。”衡辕承始终怒瞪着刑禕晰。
“嗯,两位,请。”江律瀚说道。
眷恋不舍的看了衡辕承一眼后,孟瑶琳跟着江律瀚离开。
待所有“飞利浦”都离开后,衡辕承唇角漾起一抹让刑禕晰发毛的微笑。
“你、你想干嘛?”她一脸戒备的问。
“你说呢?”他拥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问,还恶意的舔吻她小巧的耳垂。
“色狼,王八蛋……”她既气又羞,破口大骂。
他吻住她的唇,不让她的粗鲁言语继续摧残自己的耳朵。
她睁大杏眸,想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他火热的薄唇继续往下攻城掠地。
她想揍他,却使不上力气,感觉自己快融化在他的热情下。
“你的脖子好美、好性感。”他亲吻她细嫩的颈项,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印记,嗓音因情欲而更显粗嗄。
“走开,不要碰我,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花心大萝卜,放开我。”他的赞美非但没有令她开心,反倒让她气得想砍人。
他不懂她为何突然生气,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将再次属于他。
“不要,不要……”他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时,她落泪了,但却不知自己是为何而哭。
看见她的泪水,他停下动作,不舍地安抚:“别哭了,我不做就是了。”
“可恶,我讨厌你、讨厌你。”她告诉过自己,绝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此时此刻的她却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你若乖乖听话,我又怎么会这样对你。”她若柔顺些,不再事事与他作对、对媒体乱放消息,他想他会很宠她、很疼她的。
“去你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谁啊?我恨不得把你这颗花心大萝卜剁成萝卜丝。”她挣开他的怀抱,气愤的咆哮。
“萝卜丝?”她孩子气的话语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对,你是全世界最恶劣、最不要脸的花心大萝卜,我要把你切成丝,让你不能再去危害更多女人!”语落,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不留情的朝他扔去。
他接装凶器”,狂傲笑道:“我的存在对女人而言是种幸福,你若是真的将我剁成丝,恐怕会被所有女人追杀。”
“幸福?哈哈!”她极为不屑的笑了两声后说:
“你明明就是祸害,还说自己对女人而言是种幸福,你到底懂不懂羞耻啊!”
“不信吗?我证明给你看。”
他转身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
“你、你要做什么?”
她心生不安的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靠着办公桌,动作利落的点起香烟。
她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有机会逃却没逃。
衡辕承放下香烟的同时,敲门声传入。
“进来。”
他语气淡漠的回应。
孟瑶琳依言进入,柔语轻唤:“承,我来了。”
“你过来!”他霸道命令。
看了刑禕晰一眼后,孟瑶琳顺从的走向衡辕承。
刑禕晰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琳,告诉我,我的存在对你而言是种幸福吗?”他搂住孟瑶琳的小蛮腰,轻抚她及肩的褐发。
孟瑶琳娇笑颔首,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甜蜜与幸福。
“好乖。”
得意一笑后,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眼前的一切让刑禕晰怒不可遏,除了怒气之外,她的心里还有更多、更深的妒意,但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点。
“如何?相信我的话了吗?”
他放开孟瑶琳,走到她面前。
她拚命忍住泪水,含怨带怒的瞪着他。
她的眼神让他笑了,因为他知道她绝对在乎自己。
“你已经爱上我了,对不对?”
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肯定,她若不爱他,为何会出现嫉妒的眼神?
“少自以为是了,我宁可爱条狗。”她才不会笨到给一个男人二次机会。
“那你为什么嫉妒瑶琳?”他问得直接。
她猛地一震,极力否认:“没有,我没有。”
“是吗?我觉得不像耶!”他单手扣住她纤细的柳腰,邪笑轻问。
她一急,拿起身后的烟灰缸便往他的头上敲去。
红色液体缓缓由额际滑落脸颊,他被迫松手,火冒三丈的瞪着她。
“活该,谁、谁叫你要欺负我。”她心慌意乱的丢掉手上染血的烟灰缸。
孟瑶琳心急如焚的走过来。
“承,你流血了。”
接过孟瑶琳的手帕,衡辕承万万想不到刑禕晰居然会出手伤他。
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两人后,刑禕晰落荒而逃。
正巧与刑禕晰擦身而过的江律瀚,纳闷的看着她一路冲进电梯。
“辕承,发生什么事了?刑小姐她……”话说到一半,江律瀚惊见衡辕承受伤了。
“我马上叫阙叔过来。”
“承,还很痛吗?我代禕晰跟你道歉。”孟瑶琳突地明白一切,原来她被利用了,他想要的人是刑禕晰;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算只是被利用也好。
衡辕承没有出声,冷冷的瞥了孟瑶琳一眼后拿下沾满鲜血的手帕。
打完电话,江律瀚坐到沙发上看着衡辕承。
“辕承,你到底对禕晰做了什么?那伤口应该是她的‘杰作’吧!”
“不许你这样叫她!”
衡辕承醋意横生的命令好友。
“哪样叫她?我不懂耶,你是指禕晰吗?”&;#8226;江律瀚故意装笨。
“还叫,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叫她禕晰,我就宰了你!”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名字只有他能叫,其他男人想都别想。
“可是叫刑小姐挺麻烦的耶。”呵呵,有人陷入情网了。
“再罗唆我就挂掉你!”衡辕承火大威胁。
江律瀚耸了耸肩后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让她走掉?”
“你觉得呢?”
衡辕承冷笑反问,除非他不要她,否则她休想逃离他身边。
“看样子不太可能,你的伤口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再催一下阙叔。”
“不必了,一点伤死不了的。”
※※※
逃出炎焱集团后,刑禕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海 边。
“烦死了,我干嘛在意他的伤势,那种人早死早超生,死了活该,我干嘛担心他。”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踢着脚下的沙。
走着走着,她捡起一颗白色贝壳,听了听贝壳里的海浪声后席地而坐。
“别想了,那个混账东西不值得你这么费心,你不是很恨他,一心想报复他的背叛吗?怎么反倒担心起他来?不可以,不可以的。”她自言自语,手上的沙抓了落,落了又抓。
她愈是逼自己不要想,那张讨人厌的脸愈是清楚的浮现眼前。
“啊,都是那个混账害的啦!”
她心烦意乱的猛抓头。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哈罗,我是刑禕晰。”
(禕晰,我是瑶姐,你在哪里?)孟瑶琳忧心急问,虽然她是她的情敌,但她无法不顾她的安危。
“我在海 边。”刑禕晰有气无力的说着。
(海 边!禕晰,你千万别想不开。)孟瑶琳以为她受不住打击要跳海自杀。
闻言,刑禕晰笑到几乎快要翻过去。
(禕晰,你冷静点,告诉我你在哪里?千万别想不开!)
孟瑶琳边找着车钥匙,生怕她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刑禕晰的笑声让孟瑶琳更担忧了。
“天啊,瑶姐,你怎么会以为我要自杀?我看起来有那么笨吗?”停止狂笑,刑禕晰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你不是要自杀,那你跑到海 边去干嘛?)孟瑶琳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啊,吹吹海风,散散心。”谁知会愈吹愈烦,愈散愈乱。
(那就好,承……)孟瑶琳的话因衡辕承的出现而被打断。
“瑶姐,你说什么?”
看到衡辕承的暗示,孟瑶琳扯谎说道:(没什么。)
“喔,那拜拜罗,对了,瑶姐,我想请假回家休息。”
(嗯,自己小心点。)
待孟瑶琳挂上电话,衡辕承随即开口:“她在哪里?”
“禕晰说要回家休息,承,你要去找她吗?”虽然很伤心他利用自己,但她还是老实回答了他。
“瑶琳,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讨厌别人过问我的私事。”衡辕承语气淡漠,眼神冷酷的说。
“对不起,那你明天晚上可以陪我吃饭吗?”
“再说吧!”
第五章
停好爸爸买给自己的二十二岁生日礼物──mazda小车后,刑禕晰离开地下停车场,搭乘电梯上楼,准备回家洗个舒服的泡泡澡。
她从皮包翻出钥匙,打算开门时却发现门竟然没关。
“不对啊,我记得我明明有锁门的。”该不会有小偷吧!
她慢慢推开门,防备的走进自己可爱的小窝,
“回来啦!”沙发上的男人边转着电视遥控器边说。
“啊──”不该出现的男人声音吓得她跌坐地板。
“我的声音有那么可怕吗?”衡辕承绕过沙发,走到她身边,他感觉自己的自尊有点受损,对女人而言他的声音该是天籁才对。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难道是自己走错了,不对啊,这里明明是她那可爱又温暖的小窝啊!
“我不能在这吗?”他装傻反问,想扶她起来,却被她挥开。
“废话!”她睨了他一眼后起身。
“这样啊,那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他明知故问,不安分的大掌放肆的抚上她那细致嫩白的玉颈。
她倒退数步,拉开两人过于亲匿的距离。“因为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们毫无关系,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和房东拿钥匙开门进来的,至于你说的‘毫无关系’嘛,不要紧,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培养‘关系’,再来就是你不想见我,放心,从这一秒开始,你会常常想见到我的。”他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却让她倍感危险。
“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再拿菜刀出来砍你。”
“好啊,如果你找得到菜刀的话。”
“什么意思?”
该不会……来不及细想,她冲进厨房,左翻右找,却不见菜刀的下落,就连水果刀也告失踪。
“你把菜刀和水果刀藏到哪儿去了?”她抓着他的丝质衬衫,气急败坏的问,那两把刀可是她的生活必需品耶!
“丢了,还有就是举凡你屋里所有可以拿来砍人的‘武器’,全都被我丢了。”他不想自身性命受到胁迫,更担心她一个不注意会伤了自己。
“什么!这是我家耶,你怎么可以乱丢别人的东西?”她要杀了他,她在心里愤恨不平的吼着。
“没办法,谁叫你老要砍我,我那么出色,怎好英年早逝。”他若死了,会有很多女人伤心的。
“我想现在就把你踹下地狱,希望你永世……”她咬牙切齿的低吼着,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转身冲进房间。
他理所当然的跟了上去。
“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忙?”他依靠墙壁,气定神闲的望着几乎快把房间翻过来的火爆佳人。
没有,这里没有,那里也没有,统统没有,她心急如焚,生怕找不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我问你,你有没有把一把拆信刀也给扔了?”她边找边问。
“应该有吧,举凡是刀的我都丢了。”大至菜刀,小至小刀,他全扔了。
停下动作,她回头怒瞪他,泪水在眼里打转。
“那是我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居然把它丢了,你太过分了。”
“我不知道那对你很重要。”他一脸抱歉的走向她。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能了事吗?”
那是爷爷圭则送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她一直相当珍惜,结果他竟然把它给扔进垃圾桶。
“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不然,我买把一样的给你。”他知t晓得这么做并不能弥补什么,但他是诚心诚意的想解决自己造成的错误。
“不必,我恨死你了。”一模一样又怎样,他就算拿一千万'来赔她,也永远比不上爷爷对她的心意和疼爱。
“因为这样你就要恨我?”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臂,无法接受的问。
“对,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他不仅丢了爷爷送她的'拆信刀,还欺负她、背叛她,要她不恨他根本是天方夜谭。
“不可以,我不许你恨我!”吼完,他粗暴占有她的唇。
她极力反抗,结果却一如往常。
“告诉我,你不恨我。”她是他的,怎么可以恨他,怎么可以!
“要我不恨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她若可以不恨他,就不必煞费苦心做那些合成照。
说到合成照,她就有气,他要结婚的假消息虽然喧腾一时,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身价,他依旧如往常般过得快活自在,仍然有许多女人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她搞不懂,难道那些女人都有病吗?
“无所谓,你要恨就恨,不过,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忽略那不该出现的心痛,他霸道宣告。
“疯子,谁理你啊,我宁可和一只狗交往,也不愿和你这个i花心大萝卜在一起。”狗不会背叛她,不会欺负她,可是他会。
“你居然又拿我跟狗相提并论?”该死的女人!
“哈,相提并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狗比你可爱多了,白疑!
“你的意思是说我比狗还不如?”他气得青筋暴现。
“呵,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她讪笑讥讽。
“你……”他从没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怎样?没话说罗?”她就是要惹火他,最好气到他脑溢血,一命呜呼,到地狱跟阎罗王报到去。
“笨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光用一只手指头就可以把你掐死?”他的意思是说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毁了她的一切。
“那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头全给剁了。”
她不只是想剁了他的手指头,更想挖出他的心,好看看那颗恶劣至极的心是不是黑的?
“光用烟灰缸打伤我就把你吓得落荒而逃,你真的敢砍掉我的手指吗?我看只怕你还没动手,人就给吓晕了。”他语带揶揄的说。
“懒得跟你说。”
他说对了,她确实不敢,但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本身的胆小,抑或是不舍再伤害他,她不愿、也不敢细想。
冷睨他一眼后,她走出自己的房间。
他跟着她来到厨房。
“你在做什么?”他皱眉看着在翻找垃圾桶的她。
“要你管。”她想他说不定只是把拆信刀丢在垃圾桶里。
“你在找什么?找你爷爷送你的拆信刀吗?我已经把所有扔掉的刀打包,拿到楼下的垃圾收集处了。”
他会笨到把特意要丢的东西留在她轻而易举便能找到的地方吗?这女人未免也太呆了。
转身踹了他一脚后,她离开厨房。
闷哼一声后,他跟上她。
她正想下楼去找,门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她打开门,来访的是她的邻居,同时也是她房东的儿子。
“张大哥,有什么事吗?”她甜笑问道。
“禕晰,这是你的吗?我在楼下捡到的,上面有你的名字。”张鸿昆将一把银色的拆信刀递到她的面前。
她一接过拆信刀,就确定它是爷爷送给自己的那把。
“张大哥,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她喜出望外的抱住张鸿昆。
“该死的!”
这一幕惹恼了衡辕承,他将刑禕晰扯回自己的怀抱里,之后毫不客气的揍上张鸿昆的脸。
“你干嘛打人啊?张大哥,你不要紧吧?”刑禕晰想上前关切无辜被打的张鸿昆,却逃不开衡辕承野蛮的箝制。
“敢碰我的女人,我没杀了他,已经是对他很仁慈了。”他妒火中烧的咆哮,幸好他手上没有枪,否则他极有可能一枪毙了那该死的男人。
“放开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哩,放开啦!”她拚命挣扎,却无法从他结实的臂膀中挣脱出来。
“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你敢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他从没对那个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独占欲,他无法忍受她的眼里、她的心里有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那又怎样?我如果想,多少男人排队等着跟我上床,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男人吗?”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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