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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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样?我如果想,多少男人排队等着跟我上床,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男人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那又如何,毕竟是他先背叛她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你敢!”她若敢让其他男人碰她,他绝对会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让他知道碰他衡辕承的女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为什么不敢?要不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他可以搞“外遇”,为何她就不能“爬墙”。

    他没有说话,以狂烈的吻宣告他满腔的妒意。

    她羞得想揍人,却又矛盾地沉醉于他的热情。

    张鸿昆看得瞠目结舌,忘了自己应该离开。

    “再看我就宰了你,滚!”趁着吻的空档,衡辕承杀气腾腾的警告。

    微愣三秒后,张鸿昆转身离去,还顺道替他们关上门。

    碍眼的人走后,衡辕承又一次的占有那只能属于自己的柔软双唇……

    ※※※

    绵绵细雨滴落,有人毫不在意的前进,有人则忙着找地方躲雨。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还要不要去找其他男人?”暧昧舔吻那微微红肿的性感朱唇后,衡辕承邪笑轻问。

    “去你的,就会用这种卑鄙手段,别以为你强吻我、强暴我,我就会当只温驯的小绵羊。”刑禕晰凶巴巴的吼着。

    “强吻?强暴?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的?”他边问边诱惑地啮咬她敏感的玉颈。

    娇躯不住轻颤,她抖着声音否认:“你、你胡说,我哪有。”

    “没有吗?那要不要直接证明看看?”他不介意提供她最好的“服务”。

    “不、不用了。”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陷入不该沉沦的情欲氛围中。

    “可是我想证明耶,你觉得不享受,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身为一个好男人,我怎么可以让你欲求不满呢?”他“善解人意”的说着。

    “好男人,我呸!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

    “别跟我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觉得我们是要到床上去,还是直接在沙发上就好?”他语气轻柔、眼神邪肆的问着。

    “都、都不好,我、我的好朋友来了,你不能碰我。”死色狼,小心总有一天精尽人亡,想举都举不起来。

    “好朋友?”他一时没有会意。

    “就MC啊,笨蛋,连这都不懂。”她斜睨着他说。

    “怎么这么巧?我前天才要过你,今天就来?”他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

    “不行吗?政府有规定我的MC不能今天来喔?”清丽芙颜因为记起两人之前的激情而浮现两朵娇羞的红云。

    “咦?你怎么脸红了?难不成是想起前天与我的缠绵而陶醉得不能自己?”他故作惊讶。

    “去你的,谁……”话没说完,她再次被他突击。

    “发春的猪,你干嘛又吻我?”她真想拿针线把那可恶的嘴给缝起来,让他永远不能再“攻击”她。

    他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之前不是萝卜、就是狗的,这次居然还多了个猪。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小心我拿狼牙棒敲断你的牙齿。”她都气得想砍人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真是有够讨厌。

    没有说话,他又一次的吻上了她,以有别于以往的温柔。

    她被他的温柔诱惑着,完全忘了反抗,甚至还热烈的回应着他。

    “我的技巧应该还不赖吧?”

    “烂、烂死了。”她微微喘气,口是心非的回答。

    “是吗?嗯,那以后我得多加练习才是。”练习对象当然是她了。

    “要练去找其他女人练,别想打我主意。”她读出他语气中的不怀好意。

    “哦,你不会吃醋吗?”他一边抚摸她宛若瀑布的乌黑发丝,一边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问道。

    “我、我干嘛为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吃醋,你抱够了没啊?放开我啦。”她心口不一的回应,其实她嫉妒得快要发狂,若不是因为嫉妒,又怎会因为他亲吻孟瑶琳就气得用烟灰缸打伤他。

    “不要,我还没抱够。”他耍赖地说。

    “脚很酸耶,放开啦!”她埋怨挣扎。

    “早说嘛!”语落,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抱起。

    “你、你要干嘛?”她心生不安,想他该不会是要……吃了自己?

    “你希望我干嘛?”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希望你滚出去。”

    “恕难从命,因为这间房子已经是我的了。”他边把玩她的头发,边说出这个青天霹雳般的事实。

    “你的?这房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天啊,千万别是真的。

    “今天中午,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赶你走的,还可以让你免费住在这里,一毛钱都不收。”钱可以不收,但另一种“房租”却少不了。

    “今天中午?我怎么都不知道?”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这里虽然是租来的,可也是她温暖的小窝啊!

    “我是今天买的,你当然不知道了。”若是让她事先知道,别说买不成了,说不定还会被她乱刀砍死。

    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至于你房东退给你的赔偿,我会还给你,我想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过你应该还用不到那么多钱,我先替你存起来。”他之所以不直接把钱给她,是为了防范她拿这些钱去另找住处。

    “我去找房东理论,这房子是我每个月花一万块租来的耶,她怎么可以这样就卖掉?太过分了。”她气愤的说。

    “去也没用,她钱已经收了,契约也打好了,她若临时毁约,就必须赔偿我一千万元。”他做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留下任何后路给她。

    “可恶,放开我!”

    她气愤大吼。

    “只要你向我保证不会离开我,我就放。”他霸道的提出交换条件。

    他将瑶琳工作室纳入炎焱集团旗下,又花了五百万买下一间只有二十坪的套房,为的就是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岂能如此轻易就让她走。

    “你再不放,我就咬你喔。”此刻的她宛若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你再不说,我就吻你喔。”他学她说话,表情却是一派悠闲。

    她张开嘴往他的肩膀咬去,久久没有放开。

    他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任她咬着。

    咬到连自己都觉得牙痛时,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口。

    轻抚印着两排牙印的肩膀,他温柔浅笑的望着她。

    “我、我警告你,你不可以对我乱来喔。”

    他的笑容虽然温柔,却令她更加不安,因为在那温柔的笑脸下像是隐藏了更多不怀好意的企图。

    “乱来?你……是指上床吗?唉,那怎么叫乱来呢?我可是很努力……”他煞是认真的说着,黑眸掠过一抹邪恶。

    她听得满脸通红。“闭嘴,不许再说下去。”

    “呵,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的指尖抚过她酡红的粉颊。

    她握起粉拳,又羞又怒的捶打他壮硕的胸膛。

    第六章

    雨停了,人们手上的伞也纷纷收了起来。

    衡辕承凝视眼前气急败坏的漂亮俏颜,发现这样的她其实别有一番风味。

    打着打着,刑禕晰手酸了、人累了,瘫在他健壮的身上。

    他没有说话,爱怜地轻抚她的发。

    惊觉自己正靠在他的身上,而且还觉得很舒服时,她气呼呼的问:“谁、谁准许你把身体借给我靠的?”

    “小姐,是你问都不问就直接靠过来,我怎么知道你想怎样?”他啼笑皆非,明明是她主动靠上来,却把错推到他头上。

    “那、那你不会推开我喔?你没有手啊?”

    笨蛋,你怎么可以在那头色狼的怀里感到安心,怎么可以!邢禕晰在心里用力的骂自己。

    “推开?美人在怀,有哪个男人会笨到把佳人推开吗?就算有,那个笨蛋也不会是我。”他享受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推开她,他巴不得永远这样抱着她。

    永远,他居然会想永远拥有一个女人?他疯了吗?呵,也、许!

    “色狼,满脑子都想着那档事。”她羞红脸。娇嗔骂道,心理却浮现一丝喜悦,源自于他对她的赞美。

    “哪档事?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难道你也……”额贴额,他与她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我怎样?”她亟欲解除这令人心跳加速的亲匿,于是赶忙别开脸,结果一个不小心,柔软粉唇轻掠他性感的薄唇。

    “亲爱的晰儿,想亲我就跟我说一声,我会很乐意出借我的唇,没必要偷袭我,知道吗?”他相当大方的说着。

    “谁想亲你了,那是不小心,你少自大了,我才没兴趣偷袭你哩。”语落,她试图用手背擦去唇上那属于他的味道。

    他不悦地拧眉,拉下她的手,吻上她的唇。

    发春的猪,欲求不满的色狼,动不动就吻人,还说别人偷袭他,去,他才是名副其实的“色”小偷哩!她边抗拒边在心里骂他。

    他轻捏她的下颔,她被迫张口。

    她快要无法呼吸,理智告诉她要逃开他的纠缠,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回应他。!

    “不许再抹去我的吻,再让我看见,我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他笑着威胁。

    “我才要警告你,你要是再吻我,我就让你五天下不了床。”她要揍到他动弹不得。

    “五天!哇,你比我还贪心埃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满足你,一定会让你很‘性’福的。”他知道她的原意,却故意扭曲。

    “色狼,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哩!”她羞红嫩颊,心跳失序。

    “你不必客气,我很乐意为你服务的。”呵呵,真好玩。[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都说了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她更不知所措了。

    “不是那个意思?那……啊,我懂了,你是嫌五天太少,想再多加几天,对不对?唉,早说嘛!”他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你那么喜欢做;干嘛不去Friday上班?”

    “可是我只想和你做耶,要不,我当你的专属牛郎好了!”

    “只想和我?呵,你能不能说个高明一点的谎?你如果只要我,那你身边那些女人是做什么的,难不成你和她们都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她愈说愈不是滋味,口气酸溜溜的。

    “你在吃醋!”他心喜地说道。

    “你少胡说!”她慌乱地否认。

    他但笑不语。

    “你放开我,我要去厕所啦!”她是说真的。

    “真的?”他无法接受她一心想要逃离自己的态度。

    “骗你干嘛?又没钱拿,快点放开啦!”她是真的很急。

    他如其所愿的松手!

    一离开他,她马上跑向浴室。

    解决完民生大事后,刑禕晰并没有回到客厅,而是躲回自己的房间。

    衡辕承和江律瀚通完电话后,来到她的房门口。

    “晰儿,开门。”他轻敲房门两下后说。

    “不要,还有,别叫我晰儿。”她好不容易可以逃开他。

    “我再问一次,开不开?”他边晃动手上的钥匙边问。

    “不要、不要、不要,就算再问一百次、一万次,还是不要

    浅浅一笑,他将钥匙插进锁孔。

    “奇怪,怎么这样就放弃了。”她抱着枕头坐在床上。

    开了门,他进入她的闺房。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有锁啊!”难不成是锁坏了?

    他拿起手上的钥匙晃了晃,“你忘了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好,这房子既然已经是你的,那我走。”哼,嚣张什么,有钱了不起喔,就不信找不到其他可以住的地方。

    “提醒你几件事,第一,有我在,你是租不到房子的;第二,你也没那么多钱住饭店,据我了解,你的银行存款只剩不到两千元。”他在查合成照事件时,几乎把她给摸透了。

    该死的男人,竟然调查她,下流0我有工作,不劳您费心。”

    “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的现任老板不是瑶琳,而是我,若我不肯付你薪水,你哪来的收入?”觉得他卑鄙吗?呵,兵不厌诈!

    “你!哼,大不了我请瑶姐收留我。”瑶姐那么疼她,不会丢下她不管、任她流落街头的。

    “你觉得瑶琳会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当然是……

    是他,这个答案让她好不泄气,她现在之所以会这样进退两难,孟瑶琳也是帮凶之一。

    “哼,那我就回家去,拜托我爸爸、妈妈收留他们可爱又可怜的女儿。”

    任何人都有可能遗弃她、背叛她,但亲爱的爸妈绝对不会。

    “嗯,好方法,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臭男人,肯定又在打坏主意了。

    “听说令尊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而很不巧的,那家公司正好与炎焱有合作关系,若我说我因为令尊之故而想终止跟他们的合作,你想令尊会有什么下场?”他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只是一个目的──拥有她,一辈子拥有她。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来养我爸妈。”爸妈养育她长大,她本就应该回报双亲。

    “你拿什么养?再提醒你一次,你的老板是我,如果我不高兴,你可是一毛钱都拿不到喔。”他微笑轻语。

    “我、我去当槟榔西施,去酒店上班,再不然,去当有钱人的情妇也行,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她气疯了。

    “只要我一句话,你想还有人敢录取你吗?”他不仅是商界龙头,连在黑道也有人脉。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干嘛这样逼她?是因为那张合成的结婚照吗?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她啊!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他霸道地宣告,话落同耐,他已经坐在她的床上。

    “我不要!”她愤怒地拒绝,躲到床的一角,离他远远的。

    她曾经是他的女人,结果又如何?她不想再次尝到被背叛的滋味,更没兴趣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真的不要?”他的耐心快要失去,怒火渐渐燃起。

    “我宁可饿死街头,也不要当你的女人。”她执拗的说。

    “你不顾自己,难道也不管你的父母?”他使出撒手钔。

    “你干嘛非要我不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难不成这男人有被虐狂?

    “之前我是很讨厌你没错,不过,我现在觉得你还挺可爱的。”对,一个很有趣、很可爱的“玩具”。

    “可爱?我想砍你耶,你居然还说我可爱,你的脑子八成有问题。”她想他大概是被自己气得不知所云了。

    “我的脑子如果有问题,炎焱哪来今日的局面。”不是他自夸,炎焱若非有他的领导,怎能好上加好。

    “那是因为、因为你的手下很努力。”她了解他的能力,也很佩服他,但却不愿意称赞他,谁教他要一再欺负她。

    “如果没有我,我的手下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总而言之,炎焱能有今日的佳绩,他功不可没。

    “自大狂。”她受不了的睨了他一眼后下床。

    “我有本事自大啊!”没本事还自大的话,那才叫真正的惹人厌。

    “懒得管你,我去睡公园。”她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公园!有房子你不睡,居然要去睡公园。”他走到她后面,又气又急的说。

    “我的房子早就被鸠占鹊巢了,哪来的房子啊!”哎,倒霉,报覆没报成,还沦落到公园去喂蚊子。

    “我说过你可以留下来。”他讲了那么多,她怎么还是那么固执,她上辈子肯定是条牛。

    “才不要哩,留下来你肯定会欺负我。”亲爱的上帝、仁慈的佛祖,保佑她不会真的饿死街头。

    “留下来你只会被我一个人欺负,如果你真的去睡公园,欺负你的可就是一大堆的流浪汉,这样你还是要走,还是要去睡公园吗?”他不是吓她,而是在告诉她事实。

    “我……我去睡捷运,去睡地下道。”她就是不想和他共处一室,虽然她也很害怕他说的话会成真。

    “那些地方同样也都是流浪汉。”他好想撬开她的脑子,看她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怎么那么难沟通?

    “那我去睡警察局,请警察先生收留我。”她异想天开的说,警察是人民保母,不会不管她的。

    警察局?天啊,亏她想得出来。

    “你又不是没有可以安身的地方,你想警察会让你一直待在警局吗?”

    是不会。“那要怎么办?我又没地方去,我如果回家,就有个卑鄙小人会陷害我的爸爸,瑶姐也因为那个卑鄙家伙而不肯收留我;想去住饭店,那个卑鄙小人又说不发给我薪水,说来说去都是那个卑鄙小人害的。”

    “温暖的家不住,英俊多金的男人不要,这个女人真不是普通的蠢,要是让别人听到,肯定会笑掉大牙,心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不知好歹的笨女人。”他不甘示弱的回应,说他是卑鄙小人,她也好不到哪儿去,笨女人一个。

    放下手中摺到一半的衣服,她气冲冲的起身,怒瞪他骂道:“去你的,你才是大白疑、大猪头、大蠢蛋、大……”

    他用吻打断她不堪的字眼。

    她傻住了,又一次的忘了反抗。

    将近一分钟后,他放开了她。

    “你干嘛又吻我?大色狼!”她边说边拚命呼吸新鲜空气。

    “谁教你要骂脏话,该罚!”他毫无悔意,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骂脏话关你什么事啊,鸡婆。”她其实不常讲脏话,但在他面前,她总会气得失控。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关我的事。”今天若是换成别人,他连理都不理,她该为此感到欣慰才是。

    “你有病啊,就跟你说我不是你的女人嘛。”她从不认为上过床就能决定一切,最重要的是两人是否相爱。

    “你也有病啊,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没有发生关系、就算他不爱她,她也只能是他的。

    她受不了了,这男人怎么那么番啊!

    ※※※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准备开口的衡辕承。斜睨他一眼后,刑禕晰爬过水蓝色的床,接起电话。

    “喂,哪位?”她边用手指缠绕电话线边问。

    (嫩嫩啊,我是妈妈。)嫩嫩是刑禕晰的乳名。

    “妈,你和爸爸最近好不好?”她已经有两个礼拜没回家,从意大利回来之后,她原本一个礼拜至少会回家一次。

    (很好,嫩嫩呢?)刑母关心的问。

    “嗯,不错埃”她不想让父母担心。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会回家?)刑母不疑有他。

    “不知道耶,最近比较忙。”她本想向父母要钱,但想想还是算了。

    (那好,有空记得回来,还有,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知道,那爸妈也要保重喔,我有空就会马上回去的。”挂断电话,思念双亲的心情让刑禕晰无法抑制的泪如雨下。

    看见那微微发颤的娇躯,他知晓她一定哭了。

    “好了,别哭了。”他走到她身后,柔语安抚。

    “谁、谁哭了。”她不肯示弱,急忙抹去眼泪。

    “是,你没哭,是我看错了。”他其实有些不高兴,因为她竟然不肯让他看见她的脆弱,这表示她并不信任他。

    “本、本来就是你看错。”她转身面对他,双眼泛红、满脸泪痕的说。

    “是,我看错,你还是坚持要走?”她的眼泪又一次的刺痛他的心。

    “我……”她犹豫了,不知该留还是该走?

    “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强迫你。”不强迫可没说不诱惑她。

    她一脸不信的看着他。

    第七章

    停了一阵的雨再度落下,倾盆大雨猛烈地敲打着门窗。

    “我才不相信哩,你肯定是唬弄我的。”刑禕晰走过他,来到衣柜前。衡辕承不悦地皱眉,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后问,“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不值得相信。”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后回答。

    “我问你,你以前是不是跟我在一起过?”他在想或许江律瀚猜对了,她很有可能是他的旧情人,而他甩了她,要不,她怎么会这么讨厌他,不,是恨他。

    “没有,我没有跟你在一起过。”她佯装冷静,内心的波动却令她快要无法负荷,而这究竟是因为被甩的怨恨,抑或对他余情未了,她不敢去想。

    “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难道就因为看我不顺眼?”

    “对,像你这种大坏蛋,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她关上行李,走进浴室。

    他跟着她来到浴室。“晰儿,留下来吧。”

    她再次回到房间。“别叫我晰儿,恶心死了。”

    “你真的要去睡公园?”他语气异常平静的问。

    “不,我有更好的地方。”那就是她可爱的车车。

    “哪儿?”莫非是另一个男人的家?

    “要你管!”整理好所有家当后,她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抱着兔子玩偶,准备展开全新的生活。

    他站在原地,出乎意料的没有追上去

    她坐电梯到地下室,心里竟为此而感到有些失落。她心烦意乱的叹气。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坐在车子里吧?”她烦恼低喃。

    就在这时,他也来到了地下室。

    看见他,她赶忙将自己藏起来。

    “他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希望不要,拜托不要。”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全然相反。

    他猜想她可能的去处,本想开车去找她,没想在地下室就看到她,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躲得好累,想坐起来,他却迟迟不离开。

    “干嘛还不走啊?讨厌。”

    他站在她车子的正前方,点燃一根香烟,心想她到底还要固执多久。

    快走啦,烦那,呜,腰好酸,担心被他发现,她只好在心里埋怨着,却不敢发出声响。

    他微扬唇角,轻吐烟圈。

    “啊,我怎么那么笨,直接把车开走不就行了。”语落,她坐起身,朝他扮了个鬼脸后,发动引擎。

    踩熄香烟后,他朝他名贵的红色跑车走去。

    她将车子开离地下室,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甩掉他,没想到他竟然不死心的又追了上来。

    “烦耶!”她边抱怨边踩下油门,时速已从六十跳至八十,而且还持续在加速。

    发现她的举动,他既急又怒的咆哮:“那个笨女人!”

    “停车、停车。”他猛按喇叭要她停车,她却愈开愈快。

    “叭什么叭,吵死了。”她的时速快要破百了;除了上高速公路之外,从未开过那么快的她,开始害怕了。

    他紧跟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会出事。

    “笨女人,快停车,危险!”他利用免持听筒拨电话给她i气急败坏的说。

    (不要,只要你还跟着我,我就不停。)说她是笨女人,他才是蠢男人哩!

    “好,我不跟,你跟我回家!”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游荡。

    (不要,不要,滚远一点,别烦我!)吼完,她正要切断通讯。车子却在此时失控撞上路旁的电线杆。

    “啊──”她吓得不知所措,慌乱大叫,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头撞上电线杆。

    “晰儿!”见状,他心急如焚的冲向事发现常

    他急忙打开车门,将她从驾驶座上抱出来,她的车子已经开始在冒烟了。

    “乖,有我在,别怕。”他把她抱离车子,免得她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她小嘴微张,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差点就要和在天堂的爷爷、奶奶重逢了。

    “别怕,没事了,我马上送你到医院。”他柔声安抚,既心疼又自责。这时,交通警察赶了过来。

    “衡先生,怎么是您?”警察惊呼。

    “警察先生,我女朋友受伤了,我想先送她去医院,回头我再到警局去作笔录,可以吗?”衡辕承难得说话如此客套。

    “当然没问题,要我帮您叫救护车吗?”

    “不用麻烦了,谢谢。”

    ※※※

    送走阙叔和护士后,衡辕承拉了张椅子,坐在病床边。

    握着那略显冰冷的小手,他不舍轻喃:“晰儿,对不起。”

    刑禕晰没有回应,她一上他的车便晕了过去,直到现在都没醒来。

    接获衡辕承通知的江律瀚、孟瑶琳赶到了医院。

    “承,禕晰怎么了?没事吧?医生怎么说?”孟瑶琳忧虑急问。

    “她怎么会出车祸?”江律瀚忘了自己正身在病房,声音大了些。

    “小声点,医生说晰儿除了有轻度脑震荡之外,并无大碍。”说这话时,他依旧紧握着她的手。

    “那我就放心了。”孟瑶琳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当她看见衡辕承这么关心刑禕晰时,心里真的好不羡慕。

    “辕承,你去警局作过笔录了吗?要不要现在去?刑小姐交给瑶琳和医院的人照顾就行了。”江律瀚压低声音说话。

    “警局又不会跑掉,我要在这里等晰儿醒来。”对衡辕承而言,此刻除了刑禕晰,什么都不重要。

    他不愿去想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行为,反正,他就是不想离开她。

    “随便你罗,对了,明天下午有个会议。”江律瀚知道他一定会推掉。

    “叫辕站代替我主持会议。”衡辕站是衡家老三,同时也是炎焱集团副总裁。

    唉,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忘了吗?辕站去香港了。”

    “那就叫辕秦,再不你也行,如果都不行,就让我老爸重出江瑚。”总之,他就是不去,他要留下来照顾她。

    “呵呵。”江律瀚笑得很好诈,因为他终于知道衡辕承的弱点了。

    “干嘛笑得那么恐怖?”衡辕承皱着眉头问。

    “会吗?呵呵,你看错了。”向来游戏人间的黄金单身汉竟然也有贡龟的一天,有趣!

    “好了,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回去吧!”他想和她独处。

    “承,要不要我去禕晰家把她的换洗衣物和盥洗用具拿来?”孟瑶琳想到刑禕晰住院需要用到一些东西。

    “晰儿离家出走,东西全放在车上,现在车子烧了,东西大概也毁了。”幸好她没啥大碍,要不他肯定会愧疚到死。

    “那……需要我去帮禕晰买吗?我知道她的SIZE。”

    “那就麻烦你,对了,晰儿说她MC来,你顺便替她准备包卫生棉。”

    麻烦?承居然说麻烦她?天啊!孟瑶琳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向高高在上的衡辕承竟然会那么客气,她想她是不是该……放弃了?

    “有问题吗?”衡辕承的语气又恢复他贯有的傲然,他不过说了几句话,有必要那么惊讶吗?

    “没有,我明天早上就把衣服和盥洗用具带来医院给禕晰。”孟瑶琳之所以肯帮忙,除了想讨衡辕承欢心外,另外就是为了弥补刑禕晰;她知晓当她看衡辕承吻自己时心里有多难受,她们虽然是情敌,她却不愿伤害她。

    淡漠颔首后,衡辕承将信用金卡交给孟瑶琳。

    看了仍未醒来的刑禕晰一眼后,江律瀚、孟瑶琳双双离开病房。

    夜深人静,衡辕承一直守着刑禕晰,半步也没离开,他担心她会一睡不起,却怎么也叫不醒她。

    经过六个多小时后,病床上的她终于有了反应。

    “晰儿,你是不是醒了?”他站起身,心喜轻问。

    她皱着眉,灯光让她无法立刻睁开双眸。

    “晰儿。”见她一直没有张眼,他又唤了一次。

    “吵死了,闭嘴。”头好痛,口好渴。

    他无奈一笑,心想她怎么连病了都还是这么凶?!

    经过十数秒的奋斗后,她才真真正正的醒了过来……

    “头还很痛吗?”他柔声关切。

    “废话!”还不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追她,又怎么会出车祸?

    “要不要喝点水?”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他才不与她计较,换成是平常时,他肯定会“惩罚”她。

    “要。”她的喉咙乾得好难受。

    他倒了杯水,扶她坐起身,还亲自喂她喝。

    因为实在太渴,她喝得很猛、很快,差点呛到了。

    “慢点,没人跟你抢。”

    “哼,要你管。”

    “亲爱的晰儿,我知道你很希望我管你,但不要一而再的提醒我,我的记性好得很。”放下杯子,他笑得很“善良”。

    “神经,谁希望被你管啊?”笑什么笑?碍眼!

    “就是我亲爱的晰儿嘛。”他觉得逗她是他人生让大乐事!

    “肉麻当有趣……”话才说一半,她便捂住嘴巴,冲向浴室。

    他跟了过去,忧心的轻拍她的背。

    “恶……”她吐得很痛苦,连胆汁都快吐出来。

    “好点了没?”这样的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疼。

    吐了好一会儿,稍稍喘气后,她按下冲水马桶旁的把手。

    “还可以吧?”他从身后扶住她虚软的身子。

    “我……我想洗手。”她已经累得走不动了。

    他扶着她走向洗手台,还替她打开水龙头。

    洗了洗手和脸后,她往后靠在他的身上。

    没空品尝美人在怀的美妙感受,他将她抱出浴室。

    她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因为她根本就没那个力气反抗。

    以极其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在病床上后,他按下床头的红色按钮。

    “还行?!”他替她盖上被子,轻柔擦拭她额际的汗水。

    她无力地颔首,他的温柔让她有一点点感动。

    “等……”衡辕承语未尽,阙叔和护士走进病房。

    “阙叔,晰儿刚刚吐得好厉害。”衡辕承忧心忡忡的说。

    阙叔是医院的院长,和衡家是三代世交,也是衡家的家庭医生。

    “好,我看看。”

    阙叔走到病床边,面带笑容的替刑禕晰看诊。

    “阙叔,怎么样?您不是说晰儿没什么大碍吗?怎么现在……”衡辕承心急追问,他实在很担心刑禕晰的病况。

    “有点耐心,你当阙叔是神,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啊!”

    衡辕承没再追问,俊颜写满担心与不舍。

    当衡辕承抱着刑禕晰冲进医院时,阙叔还以为自己年纪大,老眼昏花了。照他看来,老衡离抱孙子的日子不远了,而他家的那个不肖子却连个影儿都没,他也好想和老伴儿一起享受含饴弄孙的滋味。

    “刑小姐之所以会吐是因为有轻微脑震荡,住院休息几天就好。”阙叔拿下听诊器后说。

    “阙叔,谢谢您。”衡辕承紧绷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不会,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吧。”阙叔知道他一直没有离开过病房。

    “我不要紧。”他不能丢下她不管,一是因为责任,二嘛……他懒得承认。

    “嗯,刑小姐,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一声。”阙叔慈祥笑道。

    刑禕晰眨了眨眼代表回答。

    待阙叔和护士离开病房后,衡辕承坐在床沿,轻轻拨开刑禕晰汗湿的乌黑发丝。

    “乖,闭上眼睛。”他关上日光灯,打开床头灯。

    她无力回应,一闭眼就睡着了。

    ※※※

    翌日正午时,刑禕晰才醒来。

    “我的车子呢?”刑禕晰一醒来便急着询问自己的爱车。

    “别那么激动,你不先去盥洗一下吗?”衡辕承喝了杯水后问。

    “我问你我的车子呢?”她口气不善的又问了一次。

    “烧了。”他据实以告,她的车子现在大概已经被送进了垃圾常

    “烧了?怎么会这样?那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才开了一年多耶,都是你啦,干嘛追人家,害人家出车祸。”她伤心落泪,自从与他再次相遇后,她身边一直都没什么好事。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别哭了。”他拿她的眼泪没辙,她一哭,他是心也痛、人也慌。

    “那、那爷爷送我的拆信刀呢?”她记得是放在外套里,外套呢?

    他打开床边矮柜的第一格抽屉,拿出一把银色的拆信刀。

    她接过拆信刀,好不珍惜的看着、摸着。

    “你先去盥洗,盥洗完我带你去吃饭。”

    他想要搀扶她下床,她却不领情。

    “走开,不要碰我,讨厌鬼。”

    “晰儿,听话,你难道不饿吗?”他从没真心哄过女人,她是第一个,说不定也是唯一一个。

    “我为什么要听话?我饿不饿关你什么事啊?少在那儿假惺惺,你以为这一切是谁害的啊?”呜,她可爱的车车啦。

    “你是病人,别那么激动。”他柔声安抚。

    “不要你管。”她气呼呼的下床,走不到三步便跌坐在地。

    “有没有摔疼?”他心疼的将她抱回床上。

    “摔死也比被你气死好。”她像个孩子似的耍脾气。

    “别说那个字。”他听得很不舒服。

    “我偏要说,死、死、死……”她就是故意要和他唱反调。

    他用最原始的方法打断那令自己不悦的字眼。

    “唔……”大色狼,连生病都还要偷袭她,不要脸!

    “你是病人,生气对身体有害无益,就算不为我,也该为了自己着想啊!”休养身体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心情愉悦。

    “知道我是病人,你还……”这算什么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过分、过分、实在太过分了。

    “谁教你不听话,要说那个字。”他也是逼不得已的,不过,她的唇依旧如此甜美。

    “去你的,大白疑!”如果说说就会有事,全世界的人类早就死光了。

    “晰儿。”他轻柔唤道。

    “做、做什么?”她读出他眸底的企图。

    他用舌尖轻舔她颤抖的唇瓣,眼看两人就要……

    一个不识相的人,没有敲门便直接走进病房。

    “抱歉,呵呵,你们继续。”啧,连生病都不放过人家,真狠!

    “什么事?”衡辕承叫住准备离去的江律瀚。

    “警局早上打电话到公司,说请你到警局作一下笔录。”江律瀚和衡辕承说话,目光却落在刑禕晰的脸上。

    “江律瀚,眼睛不想要了吗?”

    “呵呵,当然要。”小气,看一下又不会怎样。

    刑禕晰又气又羞的躲进被窝里。

    “我陪晰儿吃完饭再去。”他边说边拉下她的被子。

    刑禕晰在衡辕承的手背咬出齿痕后,躲回被子里。

    第八章

    烈日当空,已是中午时分。

    “晰儿,你出来。”衡辕承想拉开被子,刑禕晰却紧抓不放。

    “不要、不要。”她羞于见人。

    “别这样,快出来。”他担心她会闷坏自己。

    “不要啦!”她想她现在的脸肯定很红。

    “辕承,我先回公司了,你记得去警局作笔录。”江律瀚清楚他再不走,小野猫恐怕会一辈子躲在被窝里。

    “嗯!”衡辕承敷衍地回答。

    唉,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在心里笑叹后,江律瀚离开病房。

    “律瀚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吧?”他知道她在害羞。

    “骗人,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不信。”说这话时,她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我如果骗你,你想怎样都行。”

    “你说的喔,那好,我出来。”又迟疑了半晌后,她才从被窝里探出头。

    “你看,没人吧?”呵,他又赢了!

    “哼,算你幸运。”呜,痛!

    “你怎么了?头痛吗?”他察觉她的异状。

    “都是你害的啦!”她摊在床上,感觉头很痛。

    “我去请医生过来。”没给她时间反应,他便跑出病房。

    她抬起双手,自力救济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交代护士后,他回到她的病床边。

    “我来。”他取代她的手,温柔轻按她的太阳穴。

    她本欲挥开他的手,但后来想想还是决定算了,因为经过他的按摩,她确实感觉好多了。

    “有没有好点了?”他轻语关切。

    “谢谢,好多了。”她柔柔颔首。

    她难得的柔顺令他又惊又喜。

    在这同时,阙叔敲门进入病房。

    “阙叔,晰儿说她头痛。”衡辕承让出位子。方便阙叔看诊。

    “别担心,刑小姐有轻微脑震荡,头会痛是在所难免的,等会儿我开个止痛药给她好了。对了,阿承,你爸妈最近怎么样?”阙叔边看诊边闲话家常。

    “老爸他们前几天才提起阙叔、阙婶,说想请两位到家里喝茶,但阙叔您实在太忙了。”衡辕承边回应阙叔的问题边忧心凝视脸色略显苍白的刑禕晰。

    “没办法,谁叫……唉,不提也罢,好了,阙叔还有其他病人,先走了,药等会儿护土会送过来。”阙叔的脸上掠过一抹哀怨。

    “麻烦您了,阙叔。”衡辕承礼貌颔首。

    摇摇手,朝刑禕晰点头一笑后,阙叔离开病房。

    “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送走阙叔,衡辕承轻握她冰冷的小手。

    “我好累。”她很饿,但实在没力气动了。

    “你想吃什么?我替你买。”他也舍不得她太累。

    “随便。”她没有力气多想。

    “皮蛋瘦肉粥,好不好?”

    “好,我还要一杯绿茶。”

    “嗯,我马上去买,你先休息一下,记住,千万别乱跑。”他担心她会趁他不在时“落跑”。

    “好。”如果可以,她也很想跑,但现在的她……难喔!

    在她额上温柔一吻后,他旋即走出病房。

    二十分钟后,衡辕承拿着中餐回到病房。

    闻到食物的香味,刑禕晰马上醒了过来。

    “还好吗?”将中餐放在床边后,他扶她坐起。

    “好多了。”她看着皮蛋瘦肉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等一下,我马上帮你弄。”她的样子好可爱,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服侍一个女人,不再只是单纯的当她是玩具。

    她吞了吞口水后点头。

    “乖,张嘴。”他舀了口粥,吹凉了后说。

    “我、我自己吃就行了。”她不习惯被这样对待。

    “听话,把嘴张开。”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命令。

    微愣一下后,她终于乖顺地张口。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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