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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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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约?那是见不得光的,艳姐你不会不知道吧?”Jiji满不在乎的冷哼着,她着了爱情的道。[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你威胁我?”仇琅艳真的没想到,她竟会为了他而宁愿放弃赚钱的机会,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人为他死心塌地?

    “女人的青春有限,我只是想留住我要的回忆。”她坦然道。

    “你想怎样?”

    “我……想和他上床。”侧头望着眼神往上吊的梵翔东,Jiji一点也不作态的直接说出口。

    这就是她唯一的目的,就算要冒险终止合约她也不在乎。

    “我不准!”仇琅艳毫不让步的说着。

    “不准?等你有把握安抚上千个男人听完你的伎俩后,你再说这句话也不迟。”

    “你……”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

    反了,一切都反了!

    “是不是和你上床,就可以堵住你的嘴?”梵翔东发声了,脸上的闲散笑靥道出了他的不在乎。

    “你……”仇琅艳想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没错,我一向不喜欢玩拖泥带水的游戏,况且我也早计划好了短时间我会移民长住美国。”Jiji早有打算。

    “爽快!那就今晚吧,我也不喜欢拖拖拉拉。”梵翔东面露笑意的说着,眼角没有忽略仇琅艳的表情。

    她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喔。

    “凌晨两点整我会在圆山饭店等你,不见不散。”说完,Jiji抛了个媚眼外,潇洒的离开现场,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第七章

    “那笔钱是你汇的吧?”重整心情,仇琅艳开门见山的问。

    “我说过我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一派的轻松,梵翔东笑容依然灿烂。

    “你哪来那么多钱?”难道他在这行混了很久?

    “我有跟你说过我‘很’没钱吗?”半晌,他终于笑笑的吐出了句话。

    “那笔钱你收回去吧,我不会用的。”她不带感情的僵硬道。

    梵翔东在她身后流连的手此刻定住了,“还是决定靠自己?”

    “不会改变。”

    “别忘了,你可以等,但你母亲可等不了那么久。”他必须点醒她。

    “这……”

    “虽然你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挣钱是很令人敬佩,但你有想过你母亲吗?依你这种赚钱方法,你打算要花多久还她一个健康的身体?钱没说不要你还,我只是希望你能早一点让你母亲过快乐的生活,你懂不懂?”其实他是希望她不要累坏了自己。

    “我……”仇琅艳被堵得哑口无言,她也希望母亲能早点好起来。

    “放心!我比银行有人性,不会算你利息的。”梵翔东开着玩笑。

    “我并不是完全没有钱,你不必全部负担。”虽然她接受了他的援助,但她辛苦存下来的钱,可不想“英雄无用武之地”。

    “你的钱还要用来支付复健费、给你母亲买买补品,你忘啦?”他都帮她想好了。

    “为什么这么帮我?”他不可能没什么动机。

    “很多事是没理由的。”他还是那句话。

    翻了翻白眼,仇琅艳叹了口气,要从他口中问出个什么,似乎比登天还难。“你的钱我要好一段时间才筹出来。”

    “没关系,你用多久的时间还,我就用多久的时间和你‘纠缠’。”他爽朗的笑着。

    “不正经……”她终于露出了笑容。“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待会你真的要赴约吗?”绷着一张脸,她直瞅着他瞧。

    “赴什么约?”他装蒜,看看她吃味的脸也是一种享受。

    “别跟我说已经忘了,我不吃这一套。”卷着如浪般的发尾,仇琅艳有些气恼。

    “你会在乎吗?”他眯着眼笑问。

    “我当然在乎!如果你是为了我,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和她的事我知道怎么解决,我不想多背负良心的谴责;当然,如果不是,那……我无话可说。”她闷闷的说着。

    “就这样?”她的在乎不是因为嫉妒,而是怕良心的谴责?

    “难不成你要我上刀山、下油锅以表谢意还是要我拍手恭喜你们情投意合?”仇琅艳话有些酸。

    “你……很没良心。”梵翔东的心被狠揍了一拳,“我用我的贞操去解决你的麻烦,你不谢我不打紧,话中之意好像反而是说我太鸡婆了?”

    “如果你是要帮我,那我可以告诉你,不必了。”她再一次强调的说着,就怕他真去赴约。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不打算毁约,还想看场好戏。

    “你……我看你根本就是自愿的,你最好淋巴腺肿大、扁桃腺发炎,得膀胱炎、尿道炎、肠胃炎,你最好没药医啦。”一口气骂完,仇琅艳负气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梵翔东。

    这跟淋巴腺肿大、扁桃腺发炎、膀胱炎、尿道炎、肠胃炎有什么关系啊?

    哈哈……看来,有人醋吃多了……

    布置典雅的房间,床上正滚着两个发烧的男女,情意绵延不断。

    “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上床呢,我的宝贝?”男子吻着女郎,刻意压低了声音。

    “因为你的雄风让我忘也忘不了。”女郎漾着笑容享受他的爱抚。

    这一夜仿佛就是她的人间天堂……

    “我的技术你还满意吗?”一手推动着属于他们的节奏,男子仍然奋战不懈的使出浑身解数。

    “啊……啊……”抓紧床单,女子兴奋的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娇喘声。

    她就要死了……就快被他宠死了……

    “我的宝贝……”在一阵翻云覆雨后,如海水的波浪再次席卷而来,男子继续把对她的渴望落在她身材姣好的身上,让她继续编织美丽的遐想。

    “东哥,我还想要……”女郎食髓知味的环绕着男子的背,任凭早已耗尽的精力也抵不过她强烈的欲念,她要好好温习著有他的夜晚。

    “就依你。”轻笑一声,男子的脸上泛起异样的邪笑。

    这玩意真不是盖的!

    激情还没褪去,所有的情绪反应都是最原始的表现,一切是那么的真,那么的令人忘我。

    窗外清楚可听的蛙鸣声,啾啾萦绕的鸟声,在此刻全成了最美丽的乐章,就只为她……

    销假后第一天上班,仇琅艳看来神清气爽,母亲的医疗费有了着落,她的心也安稳些,只是一想到昨晚他和小妮在一起,她就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小艳,你发什么呆啊?”如轰炸机来临的巨大声响,把她吓了一跳。

    陈霖福摆起一张脸,用着抓到她偷懒的眼神瞪她。

    “对不起,我是在想这企划怎么作流程,一时想得太入神……才……”仇琅艳不慌不忙的说出她虚构的回答,眼底有着戒备。

    又来找她碴,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眼……

    “想企划案流程?我看是想你上床的男人吧!”噘起嘴,他冷哼阴笑着。“告诉你,你上次搞砸的那个企划案,总裁要见设计人,你等一下自己看着办吧。”阴沉的笑着,陈霖福打定主意把那件事推到她身上。

    “总裁要见我?那是你的工作,他找我做什么?”她满是不解。

    莫非这老滑头又把事推给她了?这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整个企划案全都是你操刀把关的,我一点边也没沾上,现在出问题了,你不扛要谁扛?”他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你真卑鄙!”她被设计了。

    “这叫聪明,你懂不懂?我要像你那么笨,怎么坐上今天这位置?”陈霖福挥了挥衣服上的名片夹,脸上的自得更是器张。

    “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咬紧牙根,仇琅艳警告的瞪着他说。

    “你先担心自己吧,跟我上楼去了,该怎么应付你做的好事,你自己看着办。”一路吹奏着快乐的歌曲,自己连日来所受的气总算得到纾解。

    要死大家一起死,他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安稳的过日子。

    带领着他们走进鹅黄色系的办公室,陈秘书的脸很臭,这老色鬼又在偷看她的胸部了……

    “陈秘书,你今天穿的很Sex喔!”一路走着,陈霖福不忘为自己找些乐子。

    她今天穿的低胸衣服分明是要给男人看的嘛,反正他不看白不看,她这么好的身材,可真是便宜了她男朋友了……

    “注意你的眼睛!”斜瞪了他一眼,陈秘书暗自诅咒着他。

    真想用硫酸从他的眼睛泼下去。

    “我就是很注意我的眼睛的保养,才会猛往那你瞧嘛,哇!真是壮观啊。”改不了吃口头上的豆腐,陈霖福又是一脸痴迷。

    真想上去摸两把。

    在旁的仇琅艳瞧进眼底,尽是一脸的不屑,这老鬼走到哪就嚣张到哪,该有人让他吃一吃苦头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陈主管……”放慢了脚步,她忽然叫了一声。

    “干么啦?”陈霖福一个转身。“哇——”护着下体,他低头一看,仇琅艳手上的企划书夹板竟正中他的命根子。

    “啊,陈主管,你有没有怎么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忽然停下来,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她低头猛道歉。

    “够了!少装蒜,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陈霖福揉着下体,恼怒道。

    “到了,两位请进去吧,在这里不可以大声喧哗。”轻敲着办公室外的门,陈秘书适时的解救了仇琅艳。

    “Comein!”梵翔东正低头批阅着文件。

    一踏进这间属于高阶层主管的办公室,仇琅艳的心情复复杂,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可以站在这种地方和公司的总裁讲话。

    “事情办好了吗?”梵翔东抬起头询问。

    在那一瞬间,他愣住,是他眼花还是昨天太累,眼前站着的可是他衷心盼望见到的人。

    仇琅艳呆住了,这不是世界末日啊?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总裁,她就是那份企划案的设计人。”他们不认识吗?怎么这种表情?可是那天在酒店总裁还为她出声了不是吗?到底怎么回事……

    “总裁,那份企划书有什么问题吗?”明白不是在做梦,仇琅艳觉得自已被骗了,说话的语调也沉了许多。

    他竟然是她的上司,那他晚上那份工作不就是纯粹兼职做“好玩”的喽?哼!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知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你被逼迫做了多少次?”看她无意揭穿彼此早已认识,梵翔东也顺势演出。

    陈霖福眼睛直瞧着仇琅艳猛看,眼神频频暗示她不要乱讲话。

    “总裁,她真的只有做过……”

    “我是在问你话吗?”梵翔东挑眉看着他。“你老实说。”他再一次给了鼓励。

    “桃园兴合的组织分布图、台中观宏的路线运输图、基隆成鼓的操纵模拟图、芝加哥的航线图、大孤的企划细节考究、威尼斯的企划修改……”仇琅艳滔滔不绝的全盘说出。

    这会儿的陈霖福,头愈来愈大,她竟出卖他……

    “够了!够了!这些全是你经手的?”他到底接收了什么样的员工?

    “如果总裁想听的话,我可以完整无缺的把所有细节全叙述给你听。”她仰高脸。

    “陈组长,你有什么话说?”梵翔东灰着脸,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总裁,那些企划案其实我早就私下做过一次了,我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可造之材,所以才给了她这个机会让她学习。”既然已东窗事发,陈霖福也只好胡诌一通。

    “喔?那麻烦你告诉我芝加哥的航线是走哪一条?”梵翔东出问题考他。

    “芝加哥……芝加哥……是走威斯莫理那条航线的。”陈霖福随便猜测,那都是一年前的案子了,他就不信梵翔东还记得。

    “它是走海泉英路线的。”仇琅艳纠正他。

    “你那么确定?”梵翔东的眼睛发亮。

    “当时本来是打算走新开辟不久的妮拉湾线,但碍于运输的纺织丝绸可能会受高压的影响使得材质的纤维遭到损坏,才临时修改走比较低航的海泉英路线。”她慢条斯理的回答。还记得当时为了那个案子,她忙到几天几夜都不能睡觉。

    “你怎么说?”梵翔东望向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陈霖福。

    “她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他不相信这小妮子的记忆有这么好。

    “你自己看看吧!”梵翔东返回拿着刚才他正在批阅的企划案递交给他。

    “这件案子最近有变通,由于最近和芝加哥的合作关系良好,他们已允许我们多加航线来便于运输,但碍于海泉英路线有太多往返的飞机会经过,现在我已打算更改路线了,虽然这件文案我还没分发下去改造,但上头清清楚楚写着当初的经手人是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比你还要清楚这案子的走向吗?”梵翔东兴师问罪的盘问着他。

    “也许她看过那份文件,而她记忆又好,她会记得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他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

    “是吗?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这份案子以前是你经手的,而且也只花了你两个礼拜的时间,那我同样也给你两个礼拜的时间,你把另一条路线给我找出来,别让我知道你又找帮手,否则你等着回家吃自己吧!”严酷的说着,梵翔东把企划案扔给他。“滚出去吧!”

    拎着薄薄的几张纸,陈霖福愁云惨雾的脸说明了他的苦不堪言,在步出门外之前,他的脑袋仍嗡嗡作响,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这份报告以前全是小艳在处理,现在忽然要他一切从头开始,他一下子怎会有主意……

    “你上哪去?”及时拉住仇琅艳也往外步出的脚步,梵翔东愁眉不展的问。

    “听总裁的命令‘滚出去’啊!”她一脸无辜。

    “我是叫他,不是叫你!”他把她拉近自己。“你怎么在这?”难道这是她的兼差?

    “总裁你得了失忆症吗?是你要我上来交代那份企划案内容的,喔!对了,我还不知道那份报告总裁你哪里不满意,可不可以请总裁明示?”仇琅艳皮笑肉不笑道。

    “我不是问你这个,那份报告我很满意,别说那么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班?”揪着她的手,梵翔东满是急躁,她非得给他一个好理由不可。

    “总裁,现在才早上十点多而已耶,离我接客的时间还早的很,我不在这要在哪?”她没好气的回答。

    “你一直都在这上班?”盯着她未施脂粉的脸,他不可置信的问。

    “没错!”

    “我怎么都没见过你?”这鬼灵精在搞什么?

    “总裁你晚上还要忙着兼差,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我呢?况且像我这种平民,怎么有那个命上来让总裁见上一面呢?”仇琅艳酸溜溜的说着。

    “别总裁东,总裁西的,我没名字吗?”紧咬着下唇,梵翔东愤怒的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这小混球,存心要惹恼他。

    “喔,那我看我叫你恩师好了,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她咬牙切齿道。

    “不辛苦,不辛苦!以后如果还有这种事,跟我说一声,我一定第一个抢着做。”他的语气全是轻佻,动作上也有些轻薄。

    “你这只大色鬼,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扭动着身体,仇琅艳现在只觉得他再污秽不过,因为他碰了Jiji后又来碰她。

    “小蜜桃,吃醋啦?”梵翔东边逗着她玩,手也“自动”从衣角滑进她柔嫩的身体。

    “谁吃你的醋,还有,别叫我小蜜桃,你说的不害臊,我听都想吐。”她用力挣扎着。

    “你现在这样子,任谁看了都是在吃醋。”将她安稳的环抱在怀里,梵翔东在她耳边绵绵的低语。

    仇琅艳无言,整个人在同时静了下来。是吗?她怎么可能会吃这色鬼的醋。

    “我没上过她!”贴着她的脸,“学你的,聪明吧!”梵翔东不禁失笑。

    “学什么?”先不和他计较他的越逾,仇琅艳不解的瞠眼看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略微松开她,他笑着捏了捏她的俏鼻。

    “不懂……”搔搔头发,她还是没听懂。

    “你们用的药是碟情FT308吧?”梵翔东问着。

    “对啊!”那可是她好不容易间接买到的,可是个禁制品。

    “那懂了吗?”他侧着头。

    “不懂!”被他知道,只能说他厉害喽,但跟这有什么关系?

    “世界上有男人和女人吧?”他又问。

    她翻了一记白眼。“废话。”

    “充气娃娃也有男人用的和女人用的吧?”说到这她若还不懂他也没办法。

    “对啊!”她点头。

    “还是不懂?”他静看着她,却看不出她有什么反应,笨……

    “不懂!”这什么跟什么?就直接讲重点就好了嘛,废话连篇的。

    “唉,我是说你们可以用碟情FT308给我吃,我也可以用碟情FT308给她吃吧!你们让充气娃娃陪我上床,我也可以让特制的充气娃娃陪她上床!”梵翔东叹了口气,觉得她真不是普通的笨。

    那些企划案真的全是她做的吗?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啊……什么?”她忽地尖叫一声。“你让充气娃娃和她做爱?”

    “没什么……”他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说着。

    “你不也让充气娃娃和我做爱?”瞧她那张脸,活像他犯了什么涛天大罪似的,他可是学她的……

    “可是……这不一样……”这怎么能比嘛!

    “有什么不一样?”现在男女平等的时代好不好?女人可以这样对男人,男人也可以!

    “你把人家看光啦?”她还是不打算饶他。

    “我戴了墨镜。”他澄清道,他可是有准备在前的。

    “什么都没看到?”

    他无奈回答着。“一点点啦……”

    “是你亲自上阵的?”她睁大双眼瞪着他。

    “你说咧?”靠在她的肩头闻着发丝的淡淡香味,梵翔东被她问得有气无力。

    “我怎么知道?你别装死。”努力想把他垂死在她肩上的头抬高,冷不防的上升物体,却又让她吓了一跳。

    “我可以碰你了吗?”望着她好奇的眼,他没什么精力再和她讨论这些没意义的问题,他需要……香甜的露水。

    不等她答复,梵翔东再也忍不住的将唇压在她的玫瑰花瓣上,忘情的吸吮,享受那果实的滋长。

    瞧见怀中的人儿挣扎不断,他无奈的移至她耳边说:“替身的啦!小醋桶!”说完,他接着从脸颊进攻,开始满意怀中人儿的安静。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尽管是在严肃谨慎的办公室里,梵翔东的欲望仍丝毫未减,他管不住自己的舔吻着她诱人的蓓蕾。

    “别这样……这里是公司……”急促的喘着气,仇琅艳的脸颊染上红晕娇差的道。

    “没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他继续攻占属于她的美丽,再也无法停止。

    下腹部传来阵阵的酥麻和痉挛,让仇琅艳无法抑制的发出爱情的合弦,像似吹弹着绮丽的歌曲,是那么和谐无间,让人销魂。

    抵着办公桌,梵翔东就这么进入了她,在她体内要求释放……

    世界仿佛停了下来,她的心被悄悄带走,再也不完整了,她愿意为了他,倾尽所有逆流而上……

    不管多辛苦……

    第八章

    所谓天不从人愿就是这种情形吧,就在仇琅艳满心欢喜的告诉仇惠君可以动手术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她竟然大力反对。

    “我说不要,你有没有听懂?”击打着床被,仇惠君大吼。

    “妈,你听我说,这次的机会很难得的。”努力劝道。

    “哼!你满脑子在想什么我会不知道,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妈,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会要你动手术是希望你能再站起来,那样的话,妈你一定会更快乐的。”妈难道不希望能健健康康的?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是不是想等我脚好了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不用管我啦,告诉你,门都没有!”

    “妈,你想太多了,我的出发点真的只有为你好而已。”仇琅艳一再解释着。

    “别说那么多,我说一就不会有二!”仇惠君再次强烈拒绝。

    “妈……你就算给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仇琅艳哀求道。

    “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折磨你一辈子,折磨到你死……”她万声冽寒的露齿说着。

    “妈……”

    “如果不是她有道德良心的话,今天也不用站在这里苦苦哀求你!”忽而一个俊刚冷烈的声响传进,让两人同时往旁边望去。“不要以为真是她欠你的,要不你当初就别生下她,其实她根本一点罪也没有。”梵翔东怒火中烧,令人不寒而眎。

    他去她上班的地方找不到她,猜想她一定又来这了。

    “怎么又是你这小子?”仇惠君打从心底讨厌眼前这个指着她骂的男人,在这所有人都对她百依百顺,只有他三番两次对她开炮。

    “你放心吧,没人想踏进这房间一步,除了万不得已外。”如果可以的话,打死他也不想进来。

    “怎么,是不是怕我又欺负那死丫头,才来当保镖的啊?”仇惠君嗤之以鼻的说,脸上蕴含着极讽刺的意味。

    “要不是她甘心让你欺负,你想见她一面都是难上加难,我只是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一个女儿不珍惜疼爱,反而处处羞辱她,你这样有得到什么好处吗?”他有把握总有一天会让她悔不当初,就凭着手上那份传真。

    “翔东,你少说两句……”扯了扯梵翔东的衣角,仇琅艳再次为他们对峙的情景感到头疼。

    “这没你插话的份!”仇惠君厉声制止着。“小子,既然你想知道,行!不妨告诉你吧,羞辱她可以让我一天充满了活力,就算要我不吃饭我也甘心;羞辱她会让我觉得这世界还有可取之处。母女连心嘛,我快乐她快乐,我不快乐她也得不快乐;再来,羞辱她就等于羞辱那借种生下她的臭男人,不能报复他,找他女儿也一样!怎样?我这样说你还满意吗?”弯斜着嘴辱,仇惠君看来就像是愤世嫉俗的怨妇。

    “你真是无药可救!”这根本就是一种病态,他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种母亲。

    “无药可救?哈哈……我的病不是单单是药就可以治好的……”头一次,仇惠君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心态,她也知道自己是有病的。

    爱情,并不曾因岁月的增长而被遗忘,就算是她,渴望的心还是不减当年啊,是谁的错呢?能说谁错呢?

    “如果真有药可以治好你呢?你敢尝试看看吗?”难掩脸上的神秘,梵翔东的话如谜般的令人费疑猜。

    “翔东,你在说什么啊?”仇琅艳还是忍不住插了嘴,他真的有药可以医母亲的病吗?

    “小子,你可别说大话!”仇惠君接着说,内心澎湃激荡,头一回,有人信誓旦旦的敢夸口说可以医她的“心病”。

    “我一向不夸海口,而且,这世上还没有难得倒我的东西存在。”他就像块引鼠进洞的腌肉般,让它还没尝到真正的滋味前就闻到阵阵浓郁的飘香味,让人渴望,极度妄想。

    “是吗?那你快说啊?”仇惠君的口气在不知不觉中急了。

    “你当我是个市侩的奸商也行,但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做没代价的事。”笑得狡猾,梵翔东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酬佣……

    “翔东……”仇琅艳的心顿了一下。

    “小子,你很会乘机敲诈人嘛,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一定会接受?”仇惠君人虽残,但也不是个会让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想兜她?早生个几年再说吧!

    “反正无所谓,我没啥损失!”顶多再损失些抬杠的时间罢了。

    “想玩心理战术啊……”她明白的很……

    “那也得有人陪我玩对吗?”他还是笑得惹人心悸。

    聪明人会知道怎么选择的。

    “小子,你有一套!说吧,你要什么代价?”明眼人不说暗话,仇惠君早被他的自信搞得心湖浪花朵朵开。

    二十四年了,如果这个药真可以医好她的病,也许是值得的。

    仇琅艳一秒也不敢忽略掉梵翔东的唇型,就怕他开出的条件,她们会无力负荷,但她却又急于想知道这帖秘方……

    “很简单,我要你接受动这次的手术。”答案揭晓了,梵翔东的话让仇琅艳松了口气,却让仇惠君提了颗心。

    “动手术?哼!小子,你葫芦里卖什么药?”这真是个再奇怪不过的交易。

    “除了卖救你的药外,我无药可卖!”快人快语的说着,他也懒得再陪她绕。

    “你得到了什么好处吗?”这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

    “该是换她被人照顾的时候了……”浓情蜜意的凝视仇琅艳,他的眼里全是对情人的宠爱。

    仇琅艳的眼湿了……

    “哼!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那个丫头?”想不到她还有一点用处。

    “你该庆幸你生了个好女儿。”的确,没了她,还有谁会这般照顾她?

    仿佛又想起仇琅艳不为人知的心酸泪,梵翔东的眉忽又加紧了,她的未来可有他的一席之地?

    “有一个幸福的人生远比生一个好女儿要来的宝贵的多。”仇惠君发出了感叹,爱情远比一切重要,她当初爱他太多了……

    “逝者已矣,来者可追。”看出她脸上难得一见的愁容,梵翔东也不禁起了怜悯之心。

    “小子,别满口经文,等你真正尝到爱情的滋味,就不是能像你现在讲的那么轻松了。”爱情有多伤人,她早已尝尽个中滋味。

    “是吗?不过凡事终归追根究柢嘛,像你这种没什么努力就让辛苦建立起来的情感毁之一炬,这样的爱情你说值得吗?”梵翔东不以为然的说着,对她的感情价值观颇不赞同。

    “你怎么知道我没努力过?小子,别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在那胡乱瞎说,你懂什么!”仇惠君不满的情绪再次高昂,对梵翔东无知的话感到愤怒,脸上的狰狞变得危险。

    “我懂什么?哼!如果你真要什么都懂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他的声音盖过她。

    “好!我接受动手术,小子,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天大本领可以在这大放厥词,你最好保佑你的法子有效,不然到时有你受的了……”仇惠君放出狠话,脱口而出的冲动到底是内心的声音,或只是一时的倔强,只有她知道。

    “这个药方不会让你失望的,只是……你最好先有心理准备。”梵翔东镇静的说,眼神变得犀利,他的话隐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得了吧,你只需顾好你自己。没事的话,你们都走吧,我想休息了。”仇惠君被他自信的眼神搞得惧骇胆惊,到底他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如此振振有词?她迷惘了……

    “累了吗?”门口外,梵翔东体贴的问着。

    仇琅艳默默的点点头,颓靡的表情里是一团迷雾。

    “车子别开了,我送你回去吧!”他轻声的问着,怕她在这种情形开车稍加不注意会闪了神。

    “我有事问你。”她缓缓抬高头问道。

    “什么事?”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

    “是知道了一点事。”他很干脆的回答。

    被尘封已久的往事,也该说出口了,只是这个秘密到底是拯救还是催毁,他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现在就要知道!”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很笨拙的控制自己不发抖。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这对你或许是个再伤人不过的坏消息,但对你母亲来说会是种解脱。”缓缓靠近她,梵翔东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怀里。

    “告诉我好不好?”抵着他宽厚的肩膀,仇琅艳早已泪眼婆娑,而担心所为而来,她大概也能感应到些许。

    “这份传真拿去看吧!但不要忘了,你是有人疼的。”迟疑了一会,梵翔东还是将今早收到的越洋传真递给她。

    仇琅艳颤抖的看完传真上的文字,不禁心碎不已,这是她从没想过的结果,但至少,这个结果让她放宽了心,证明她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想哭就哭吧,别压抑着自己。”环绕着她,梵翔东有着无比的感慨,她一定很渴望父爱吧,哪怕一分钟。

    她静静的赖在他怀里什么都不说,从小她多希望爸爸能把她放在他的肩上,然后父女俩就这样一路唱着歌散步回家,然后爸爸会捏着她的脸说她是他的心肝宝贝,可是,这个微弱的愿望从来没实现过,而现在,她终于更明白那是不可能会实现的希望了……

    “答应我,这件事别告诉我妈。”低沉的嗓音流泄而出,仇琅艳幽幽开口。

    “什么?”梵翔东惊讶的问着。

    “求求你别告诉她,她受不了这个刺激的……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放弃过我爸,没有忘,也忘不了,所以求你别说。”她不敢想像母亲知道了真相会有什么反应。

    “不行,她也需要成长,我不要看你继续这样折磨自己。”梵翔东坚持道。

    只有把真相说出来,她才可能永远解脱……

    “你一说的话,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些年来,她就是仅靠着我爸一定会回来找她的这个意念活下去的,你不可以这么残忍,她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仇琅艳力挽狂澜的说着,她不要母亲再次受伤害,她不要……

    “这种残忍只是短暂性的而已,不把这件事告诉她,这样的日子就不会有停止的一天。”她根本没有责任去承担她母亲种下的果。

    “我不在乎,这种日子我早已习惯了,既然一个人痛苦就可以解决的事,为什么一定要两个人一起受罪呢?”仇琅艳低吼着,极欲说服他。

    “没有谁该是一生下来就注定要痛苦的,更何况,把这事说穿了,对她来说也不一定不好。”他们把结果想的太糟了,人生该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反正我不想冒险。”如果要她看母亲天天以泪洗面,她还情愿维持现况。

    “琅艳……你这样……”

    “她会怪自己的,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结局!”不让他有机会再反驳,仇琅艳抢在他之前说。

    “那也是她自找的!”他管不了那么多。

    “你就不能体谅我做人女儿的心情吗?”她气他为什么这么顽固不通。

    “这……”他是为她好啊,又有谁能体谅他只想让她快乐的心情呢?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就听我这一次好不好?答应我。”仇琅艳泛着泪光的眼有着无比的哀伤。

    “别哭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不说就是了。”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梵翔东无奈又心疼的说着,他就是没办法看她哭。

    “你答应我的哦!”感激的抱紧他,她上提的心终于能稍稍放下了。

    “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是该让她休息了,她需要时间去思考这一切。

    “谢谢你。”步出门外,仇琅艳感激的说,他对她的好,她会牢牢记住的。

    “仇琅艳,你这是什么意思?”陈霖福再也吞不下这口气,扔下一大堆文件夹到仇琅艳的办公桌前大声咆哮起来。

    他受够了,这几天他无天无夜的赶着那份报告,不仅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连他好不容易才控制好的气喘病也发作了,昨天要不是他老婆及早送他去医院,他早已一命呜呼了,哪还有命在这站着骂人,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拜她所赐!

    “我怎么样了吗?”他就像一波忽来的潮浪急流,打得她无所适从。

    “你上次在总裁面前摆我一道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契约又是怎么一回事?”望见桌上那一大叠操纵着他生死大权的白纸黑字,陈霖福的头就又肿得像榴般大。

    “上次的事是不得已的嘛,上司要我老实说,我怎么敢不说嘛,至于什么契约问题,我听不懂。”仇琅艳在心中暗笑。

    老色鬼,你终于也尝到被欺压的滋味了吧,风水轮流转,嚣张的日子不会维持太久的,活该!

    “那我也是你的上司,我叫你不要老实说,你怎么说了?”陈霖福觉得她的说词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是他付我薪水,又不是你。”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好,那这份工程的合约你又怎么说?为什么他们告诉我要你本人亲自处理他们才肯再续约?”

    他最气的就是这一点,在他花了一大堆时间研究这份契约后,才知道对方想要接洽的人是她,说什么也不愿给他一个机会,这股气叫他怎么忍,他感觉自已被当狗一样的耍,还奔命的替主人叫门咧。

    “是吗?他们这么讲信用啊,可是我们没立契约啊,上次是因为双方合作愉快,他们一时高兴才脱口说说而已,我怎么知道他们当真了。”难道能力好也是一种错……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被限定的时间眼看一天天逼近,他怎能不急?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笑话,他该不会又要把事推给她了吧,难道给他的教训还不够?

    “你不知道谁知道,事情是你捅出来的,你就得想办法。”他不容她说不,现在问题全出在她身上,过不了她这关,这个合约连谈也不用谈。

    “可是总裁交代谁也不能插手管这件事。”又想拿她当箭靶,这次她可学聪明了。

    “你不说谁知道!”她是存心刁他的吗?可恶的女人!

    “万一总裁又要我‘老实说’咧?”她一步步在反击,既然事情已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她也毋需再考虑那么多了。

    “你就不会不要说。”陈霖福对她的装傻感到莫名光火,看来她是真卯上他了。

    “我们又绕回原点了。”她再度暗示谁才是她的上司兼“财主”。

    自己看着办吧,她现在可不管那么多了。

    “你存心要我难看是不是?”陈霖福的话语让人心惊,他不再怒吼,说出口的是再平静不过的声音。

    她惹毛他了……

    “希望陈组长不要为难我,我们都是拿钱办事的员工而已。”仇琅艳试着脱身,他的神情让她有些害怕,不知心里在算计什么。

    “行,我当然不为难你,但前提下必须你也‘不’为难我。”静默的说完话,陈霖福转身就走。

    他说的话似乎含有什么特别意思,仇琅艳心里有了几分戒备,他会是颗不定时炸弹……

    第九章

    紧张吵杂的医院里,一群乱了手脚的护士们早已急得满头大汗,现在的情形怎一个糟字了得,他们从来没碰过这种情形,真不知该怎么处理。

    “阿惠,到底是怎么回事?”仇琅艳焦急的问着,没想到才刚和梵翔东出去买个东西回来而已,就碰到这种情景,一时间也乱了方寸。

    “仇小姐,刚才医院的护士把仇夫人安置好后,就出去忙了,仇夫人忽然说想看报纸,要我出去买,谁知道一买回来,仇夫人就忽然歇斯底里的不让我进去,连护士小姐也束手无策。”阿惠把经过的原委从头至尾讲了一次,对仇惠君的举动也摸不着边,她早晚会被吓出病来。

    “妈,你怎么了?”仇琅艳逮住稍微平静的机会,悄悄走入病房询问望着天花板的仇惠君。

    “不要,我不要……不要……”忽然一个转身,望见进来的人后,仇惠君的情绪激动不已。

    “妈,不是都说好了吗?你也答应了啊。”望着母亲惧怕的神情,仇琅艳的心不觉疼了起来。

    “我不要,我要现状就好,我才不要开什么刀,你们一定都在骗我……你们一定都在骗我……”仇惠君近似歇斯底里的低吼。

    事情不可能那么完美的……这一定都是假象……

    “妈,我们怎么会骗你呢,你看翔东也来陪你啦,妈你一定要勇敢撑下去,知不知道?”仇琅艳眼底浮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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