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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生米。[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嬉春口气不驯地说。
“我就是生米?!”长亭听了她的话,吃了好大一惊。
她就是生米!她怎么不知道她自己原来就是米做的呢?
“那——我可以请问你,谁是熟饭吗?”长亭乖乖的举手发言。
嬉春更没好气地回答说:“你就是熟饭。”
“什么?熟饭也是我,生米也是我?”长亭听得头都晕了,她怎么能既当生米又当熟饭呢?天哪!嬉春的话好复杂、好难懂喔!
“嬉春,那这出戏会不会很难演?如果很难演的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演了,你说好不好?”
长亭还是觉得默默的帮严日刚做家事,对她而言还比较容易一点,她还是不要做非分之想比较好。
“嬉春,我们还是按照原订计划,利用劳力来打动严日刚的心,你说好不好呢?”长亭决定一步一脚印的在严家做透透,她深信只要凭借著「愚公移山”的伟大精神,胜利一定是属于她的。
“不好。”嬉春一口就拒绝了,因为——拜托!所有的家事都是她在做耶!她银嬉春哪时候需要这么歹命,帮一个男人做牛做马的啊?
“小姐,我告诉你,这出戏真的很好演,都不用出什么气力,你只要躺在严少爷的床上就好了,连动都不需要动一下。”嬉春决定就算是用骗的也要谋长亭上勾,她再也不要累得跟只狗一样,她要过回往日轻松的生活。
“这么容易!就只要躺在床上,就能又当生米又当熟饭?”长亭心动了。
“就是这么容易。”嬉春斩钉截铁的说“可是——”长亭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严日刚怎么可能会让我躺在他的床上呢?”
“这办法由我来想,小姐,你只要记住一个重点,等严少爷醒来的时候,你一定要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这样才不会穿帮。
“我要哭吗?”
“能哭出来当然是最好。”嬉春也不强求,假哭能唬弄过去也行。
“哦!”长亭点点头答应了。
她现在终于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而不是一个只能躺在床上演“废物”
的人。
嬉春见长亭很受教,心里的大石头立刻放下来。
太好了,只要撮合了长亭与严日刚的“好事”,那她的苦日子就会过去,她再也不用做这些劳心劳力的苦差事了。
至于长亭如果当了人家的后娘,日子会过得很辛苦,嗯!她才懒得替她担心了呢!毕竟,长亭她本人并不在意,不是吗?
如果嬉春曾经以为自己只要替长亭想好法子,她就能从此脱离苦海的话,那——嬉春就错了!
因为,她什么轻松事都还没有享受到之前,她就得料理那个被她迷药迷倒的严日刚,那可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耶!
“小姐,你过来。”嬉春大叫。
长亭匆匆的赶到。“做什么?”
“你快帮我把严少爷抬进他的房间。”嬉春交代长亭当她的帮凶。
“为什么?”长亭开始质疑嬉春要她劳动服务的企固。“你不是说整个计划中,我只需要躺在床上而已吗?为什么现在又多了这项工作?”
长亭很怕计划生变,因为,她一定没办法兼顾多项任务,她怕如果到时候她做错了,生米没办法煮成熟饭,那她该怎么办?
“嬉春,我想你还是一个人抬好了。”她要回去躺好,做好她该做的“工作”。
咚咚咚!长亭又跑开了。
嬉春的脸立刻黑了一大半。
从她睁开眼,认识这个世界以来,她就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主子,天哪!她好哀怨、她好歹命……不过,她坚信她很快就会从苦海里解脱。
嬉春费尽了浑身的气力,才将严日刚从大厅拖往他的睡房。
而在睡房里,她那个好命的主子正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
“小姐,你可不可以帮我抬严日刚上床?”嬉春不怀期望的问。
然而,长亭却假装没有听到。
算了!她自己来好了。
嬉春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严日刚丢上床。
但严日刚的身子压到长亭了。
长亭连忙推开他的身子,转头问嬉春道:“为什么他也得躺在床上?”嬉春不知道孤男寡女不能同处一室吗?
“因为,这样才能生米煮成熟饭啊!”嬉春懒得跟长亭花时间解释,于是,一语带过。
长亭听得似懂非懂,蓦地,她想到一个问题。“嬉春,你原本就计划把严日刚放在这张床上吗?”
“没错。”嬉春边休息、边喘气,还从腰间拿出一条洁白的帕子,那上头沾著殷红的鸡血。
“嬉春。”长亭又叫她了。
“干嘛?”嬉春都快累得喘不过气来,她不懂,只是躺荏床上的长亭还在那里叫什么叫啊?
“那你有没有觉得,当初如果你直接把严日刚引到他的房里,再对他下迷药,这样不是比较轻松吗?”嬉春干嘛那么坚决的要在大厅里撂倒严日刚呢?
那样不是很费力吗?
长亭真是一语鸄醒梦中人。
是啊!她干嘛那么笨?嬉春突然醒悟到,自己做了一件很冤的错事。
唉!不管了,事情做都做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决定还是依照她的计划,这才是正经事。
嬉春把沾了鸡血的帕子交给长亭。
“这是什么?上头沾著红红的东西,像血似的,很恶心耶!”长亭才不要拿这种鬼东东,她不屑的把它丢在地上。
嬉春看了,立刻发出像杀猪一样的尖叫声。
“小姐,你不要把它乱丢啦!”嬉春赶紧把它捡起来,又交到长亭的手里。
“小姐,这是你失去贞节的证据啦!”
“我失去贞节?”长亭的小脸又刷白了。“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呜呜呜!她真的好可怜喔!
“这是鸡血,是骗严少爷对你负责的假证据啦!”嬉春无奈的挨近长亭,小声的告诉长亭她的计划。
“小姐与严少爷躺在床上,度过了这一夜,等明儿个一大早,我再带老爷、夫人来找小姐。
“而当老爷、夫人看到小姐一个云英末嫁的姑娘家与一个男人睡在一块,严少爷纵使对今儿个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印象,却也百口莫辩。
“届时,严少爷一定会肩负起毁坏小姐清白闺誉的罪名,到那时候,严少爷铁定只能娶小姐啦!”
嬉春说了一大串,长亭听是听懂了,不过——“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欺骗严日刚啊?”
“小姐。骗不骗严少爷并不是重点,好吗?这件事的重点应该是,你究竟想不想嫁给严少爷?”嬉春直截了当的问长亭。
长亭诚实的点点头。
她当然想嫁给他啦!不然,这些日子,她这么任劳任怨的是为了哪桩?
“既然你想嫁,那就别再顾虑东、顾虑西了。”嬉春把长亭推到床上,叫她睡平之后,又把手中的帕子交给长亭,叮咛她千万不能弄丢了。
“哦!”长亭很受教地把帕子放在枕边。
“那我走了喔!”
“嗯!”长亭挥挥手。“你离开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
“知道了啦!”嬉春退了出去。
长亭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好无聊喔!她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著。
这可是她头一回跟严日刚靠得这么近,她兴奋都来不及了,怎么睡得著呢?
长亭起身,侧著脸观察严日刚。
她有点好奇,他真的被迷晕了,一点知觉都没有吗?
长亭拾起一小撮的发丝,搔搔他的脸。
没反应!
看来他真的晕了!
那——她如果偷偷亲他一下,他会知道吗?
长亭害羞的低下身子,轻轻啄了严日刚的唇一下,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她偷糖吃一样,一股甜蜜蜜的感觉在她的心底泛开。
哇~~这样看著他的感觉真好。
长亭伏在严日刚的胸前,仔细的聆听他的心跳。
他的胸膛厚厚实实的,感觉很温暖。长亭贪恋这样的感觉,稍稍的拨开他的衣襟,让他结实的肌肉露出来。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开始探索起这副她眷恋的身体——
严日刚只觉得自己在作春梦。
他梦到燕家的四小姐长亭正在扒他的衣服,一双小手游移于他的身躯上。
热,他好热……严日刚如梦呓般的呢喃著。
“很热是吗?”长亭听到了。“我帮你脱衣服,你再忍忍喔!”
长亭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似的伺候著严日刚,又是帮他脱衣,又是帮他擦汗的。
忙到最后,她自己也忙得汗流浃背。
好热喔!
长亭不断的用手扇凉,最后,还脱了衣裳,只留下贴身的肚兜与亵裤。
“这么好多了。”
长亭忙完了,又躺平在严日刚的身侧睡下。
可是,她还是睡不著,怎么办呢?
长亭侧著身子看著严日刚的侧脸,他的五官就像是刀刻的一样,线条生硬而有个性——长亭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的笑了。
她真的好喜欢他哟!
长亭抱住严日刚,整个身体都趴在他的身上。
严日刚只觉得他梦到长亭主动的投怀送抱,梦见她仅著胸衣地伏靠在他的身上,梦境中的景象是如此的逼真,仿佛亲临实境。
严日刚甚至可以感受到长亭柔软的胸脯紧贴著他结实的胸膛——那绝对是一种诱惑,他在梦中仍不敌女体的勾引,他的身体……起了变化。[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长亭的腿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他昴藏的欲望。
那是什么?
长亭的心里一惊,立刻起身,翻开被子一瞧。
吓!他的胯下竟然鼓鼓的!他到底偷藏了什么东西在那里?!
长亭不害羞的扒开了严日刚的裤子,他的男性象征倏地从里头弹跳出来。
长亭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男人的宝贝,是女人身上所没有的,她记得母亲曾经同她说过,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武器,是人类传宗接代最重要的子孙袋。
长亭好奇地用手指去拨拨它。
而它像是有生命似的,随著长亭的手指拨弄的方向,倒过来、倒过去。
好有趣喔!
长亭勇敢的用手握住它,而它马上像是感受到她的热情似的,益发的肿胀起来。
对了!她记得前些日子,她曾到旧书摊找到一本避火图。
那种书好像是在介绍男人踉女人怎么生小孩的事,或许,她可以拿出来瞧一瞧,替严日刚生个孩子,从此以后,她就可以母凭子实,不怕严日刚不爱她了。
长亭连忙去检查她衣裳里的暗袋,从里头掏出一瓶迷药、一瓶金创药,还有一瓶解毒散:另外,还有匕首一把,那是她爹怕她被坏人掳去,特地买回来送给她当作防身用的。
啊!找到了。
长亭看到那本泛黄的避火图。
她急忙翻开书,发现开头的跋是如此说——女子坐在太湖石上,两足分开;男子以玉尘投入阴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
嗯——该怎么说呢?
长亭皱著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因为,她根本看不太懂书上在说些什么耶!
长亭再往下一页翻去,上面又是另一招,说什么——
女子仰卧在锦褥之上,两手著实,两股悬空,以迎玉尘,使男子识得花心所在,不致妄投。
长亭真的傻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原来生个孩子会是这么困难的事,书上写了一大堆她看不懂的字眼,就想教她怎么生小孩,哼!骗人。
长亭恼怒地将避火图一丢,书册掉在地上,不小心翻开了几页,长亭的眼睛又不经意地瞄过——
咦?怎么有图!
长亭立刻跳下床,将避火图捡回来再看了一遍,原来,在文字后面,全是男女交欢的画面。
长亭马上按图索骥,将严日刚的命根子照书上图中的指示,往她自己的小花x中剌进——
“啊!好痛!”她痛得大声尖叫。
长亭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双脚一软,跌坐在严日刚的身上,他的欲望却因此而埋在她的体内更深处,长亭只觉得自己的私密处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怎么会这样呢?
长亭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的伏在严日刚的身上不敢动,她深怕动了,又是一阵痛彻心肺的折磨。
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办?
长亭又恼又悔,却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最后,她只能伏在严日刚的身上,想等他醒来后,再请他想办法救她。
长亭好委屈地坐在严日刚的身上,她等得困倦了,便伏下身子,睡在严日刚的胸膛上。
严日刚梦见自己遇到了山崩,自己被一座小山给压住了,喘不过气来,最后,终于死在山脚下。
严日刚被这可怕的噩梦惊醒,他倏地睁开双眼,却看到一颗脑袋伏在他的胸膛上睡!
吓!难怪他会作这种被山压死的梦,原来,罪魁祸首就是她!
她——
严日刚再定神一瞧。
她是……燕四小姐?!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严日刚被长亭吓了一跳,神志一下全都清醒了。
老天!他对她做了什么?!
严日刚正想推开长亭的身子,把自己一团乱的思绪厘个清楚,但——长亭的身子一动,他的下腹却传来一股被包围的快感。
这是怎么了?!
严日刚收回手,长亭的身体又跌回去,而她的温润……又包围了他!
严日刚不信,他动了动下体,轻轻的上下摆动著,那感觉就像当初他要他妻子时的那种感觉!
不会吧?他他他……的那里……竟在她的体内?!
严日刚不信邪,又戳了几下。
长亭嘤咛浅吟,体内因受到刺激而泛著热潮,从小腹一直流淌到外,沾湿了她与严日刚的交合之处。
长亭觉得身体好痒,她不停的蹭著严日刚,想推开那股令她烦躁的不安。
不过,她那一声声的浅吟低喃,却像是一道催欲令,弄得他心痒难耐。
严日刚抱住如梦似幻的美人儿,翻身交换彼此的位置。
长亭被他这么一挪动,竟然好死不死的清醒了。
是严日刚!他醒了?
长亭正想对他展开笑脸,但——他在做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变得好热?为什么他要摸她的……那里!
长亭问不出声,只能发出细微的吟哦声。
严日刚修长的手指正拨弄著她花x前的肉蕾,她那里是一颗漂亮的珍珠,让人爱不释手,严日刚情不自禁的捻起那颗带水的珠子。
长亭周身泛起一阵战栗。
“不要,不要摸我那里!”长亭推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的大手攫住,高举过头。
严日刚定住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俯身以唇封住她的抗议。
她吃起来的味道很香、很甜,严日刚渐渐沉溺于长亭浑身所散发出来的少女馨香,他忘情地让欲望凌驾在他的理智之上,他无法控制的想要得到长亭的身与心。
他的吻辗转而下,咬住长亭的乳尖,像在吮果子似的,又磨又咬地折磨著她初初绽放的乳蕾。
严日刚勾著舌头去顶那颗变硬、变挺的乳尖,以手拨弄著,百到她粉红的乳晕渐渐变深,微微的沁著薄汗,严日刚又轻轻的吻去薄汗。
天哪!她连汗水尝起来都是甜的。
她整个人尝起来的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甜美诱人!
严日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她的身体因受到刺激而款款的摆动;他一进一出地来回于长亭的体内,而且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直到他的身体被解放……
第五章
帮忙
一重山、两重山,
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
赛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李煜.长相思(二)
为了早一点脱离苦海,一大清早,嬉春就赶紧去报告老爷、夫人,表示长亭小姐不见了。
“什么?长亭不见了?”
燕家两老一听到么女失踪,急得立刻召集人手,要去报官处理。
报……报官处理还得了?事情怎么能不照她的剧本进行?
“不好啦!老爷。”嬉春连忙阻止燕老爷做错事。“昨儿个四小姐有跟奴婢说,她要去乐平大街找严家的严少爷,不如……不如我们先去那里找找看,好不好?”
“乐平大街!”燕老爷不悦的蹙起眉。
“找严家少爷!”而且,她还胆敢彻夜不归?
燕夫人的眼皮隐隐的在抽动,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直觉的认为长亭极有可能闯下大祸。
果不其然,燕老爷沉默片刻,便将满腹的怒气狂飙出来。
“她一个姑娘,在没有伴妇、丫鬟随行的情况下,怎么可以一个人出门?而且——还是去一个男人家!”
燕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快打结了。
“去,给我备一顶轿子。”他要去严家,揪回他那个胆大妄为的黄花大闰女,并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嬉春为了制造最直接的效果,所以,在他们到了严家之后,她也没敲门,便直接闯进严家大厅,穿过川堂、花园,来到严日刚的睡房。
嬉春撞开门板,闯了进去——
“啊!”嬉春立刻发出惊声尖叫,因为,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嬉春连忙退出来,惊慌失措的将门带上。
要命!她为什么看到那两个人影相拥而眠?
而且,从长亭小姐露出的玉臂以及环在她腰间的那只结实的臂膀看来——完了!小姐是不是一时忍不住,竟假戏真做了?
天哪!她不是千叮咛、万交代,叫她躺在床上别动,长亭小姐干嘛不听她的话?!
燕老爷赶来,见到嬉春脸色发白地站在门外,立刻心中有数。
“长亭在里面,是不是?”燕老爷问。
嬉春闭嘴不语,只是不停地摇头。
但那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燕老爷又不傻,他哪会上当呢?
“走开!”
燕老爷一把拎住嬉春的衣颔,将她丢到旁边去纳凉,他则用力的拍开门板,走了进去。
长亭被这一连串的声响给惊醒,她张开双眼,还惺忪的睡眼不期然地对上她爹凶恶的脸——
“爹!”长亭所有的睡意,全都让她爹给吓跑了。
完了、完了!她还没有穿衣服耶!
完了、完了!严日刚还在睡觉耶!
“爹——”长亭委屈的叫唤著亲爹爹。
要不是长亭是他生的小孩,燕老爷还真的不想认这样的女儿哩0我限你跟他在一刻钟内梳洗完毕,回燕家来见我。”
“他也要吗?”长亭不怕死的指著还在睡的严日刚问。
燕老爷瞪大眼睛,气呼呼地说:“当然要。”
“为什么?”长亭好怕她爹会把心中的乌气全出在严日刚身上。
俗话说得好,女生外向,瞧!他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燕老爷简直气死了。“你不关心自己的清自,倒是挺在乎他会不会被我骂。”
真是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
燕老爷不禁摇头叹息。
对长亭这个鬼灵精怪的女儿,他其实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既然她这么钟情于严日刚,而且,两人已是生米煮成熟饭,他再拦著这桩亲事,就显得他这个为人父的有点不通情理了。
“你喜欢他?”燕老爷问。
长亭点点头,若实的回答道:“好喜欢、好喜欢。”
“那就叫他再带个媒婆一起来。”他就一次解决这个烦人的问题好了。
“带媒婆!那要干嘛?”长亭的神经比较大条是有名的,所以,直到现在,她还弄不明白她爹想做什么?
嬉春实在很受不了这样笨的主子。
“小姐,老爷的意思是,他已经答应了你跟严少爷的亲事,让严少爷带媒婆上咱们燕家,是他向你提亲用的。”嬉春无力的说清楚、讲明白。
燕老爷听到嬉春替他解释了,就不再多说,带著家仆立即离去。
长亭要嫁人了,他得回去准备、准备。
燕老爷走后,严日刚便醒了过来。
刚刚他眯著眼的时候,为什么听到他房里有很多人在讲话?而且,好像谈的还是他的婚事!
那是噩梦吗?
严日刚倏地睁开眼,猛然对上长亭的盈盈笑脸,而且——她居然没有穿衣服耶!
她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还有——为什么他也没有穿衣服?
另外——“我为什么得娶你?”他忍不住恨恨的问。
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他的整个人生都变了样?
长亭拥著被襦,躲到屏风后面丢穿衣裳,边穿还边回覆著严日刚的问题。
“你得娶我是因为我爹看到我们两个赤身露体的睡在一块。”
赤身露体……的睡在一块?
好吧!重点来了。
“那请问阁下,我们两个为什么会赤身露体的睡在一块?”严日刚在屋内穿好裤子,信步走到屏风外头问长亭。
长亭的头从屏风后面探出来。
严日刚吓了一大跳。
长亭嘴边挂著羞怯的笑意,把他俩之所以会赤身露体睡在一块的理由告诉他,“因为,嬉春说这样的话,你就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甩掉我了,这是得到你最快的方法。”瞧!他现在不是得乖乖的娶她了吗?
好棒喔!她要当新娘子了耶!
长亭躲回屏风内,继缋穿戴她的配件饰物。
但严日刚却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
该死的!她凭什么这样设计他的人生?他又不爱她、又不想娶她,可是,她却硬生生的把自己推到他的面前,逼他接受!
“我不会娶你的。”严日刚做了残忍的决定。
“什么!”长亭立刻从屏风里跳出来。“可是,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耶!”他怎么可以不娶她?
“这局是你设计的,我只是迫于无奈,才会对你动手动脚,我为什么得为你所设下的诡计负责?”严日刚挑明了讲,义正辞严的声明他绝不娶她的决心。
听他这么一说,长亭也觉得粉有道理。
她的确是设计陷害了严日刚,让自己的清白失身于他,他的确是有足够的理由不要她。
“好吧!那我们当作昨儿个晚上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长亭自己梳头、自己盘发,等发髻盘上了,她便站起来,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她说:“我去帮你准备早膳。”
如同前些日子一般,她仍然心甘情愿的做著她分内的事来讨他的欢心,丝毫不受他坏脸色的影响。
严日刚看著依旧快乐的长亭,眼中的眸光倏地转幽。
这整件事明明是她自作自受,可是,为什么当她告诉他“纵使他不娶她也没关系时”,他的心竟觉得这么难过?!认为自己把话给说得太刻薄了?
“什么?他不要娶你!而你答应了?”
当嬉春听到长亭带回来的惊人消息后,整个人吓得都快崩溃了。她好不容易设下的局,竟然被她一句天真的玩笑话给弄砸了。
“你为什么要答应?你不是很爱严少爷吗?怎么现在事情都快成功了,你却又自动放弃?”
嬉春忍不住用力的摇晃著长亭的双肩,企图把她晃醒。
“你是不是不爱他了?”只有这个可能,才会让她放弃严日刚。
“没有啊!我还是很爱、很爱严日刚。”长亭却一口否认她的猜测。
“那你怎么不按照计画,叫严少爷娶你?”嬉春真的不懂。
“因为,昨晚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严日刚一点自主能力都没有,他是落入我们的陷阱,如果我真的要他负责,那不是对他很不分平吗?”长亭完全站在严日刚的立场著想。
“公平!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在讨论公不分平的问题,而是在说你的清白,你、的、清、白,你懂吗?”
老天爷啊!嬉春觉得自己得跟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超级笨主子沟通,实在是一件很可怜的事。
“小姐,你听我说,倘若今天你没有假戏真做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你知不知道你……你……”
嬉春实在觉得难以启齿极了,她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还是吐不出她想说的。
“我知道我失去了我的童贞。”长亭却一点也不矫情的实话实说。
“你知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她家的主子还没有笨到极点,还有得救。
“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要答应严少爷的要求,让他不用负责呢?你知不知道咱们姑娘家最重视的就是名节问题?严少爷他……他已经是你的男人了,如果你不嫁给他,那你要嫁给谁呢?”嬉春不得不捺下性子,对长亭说清楚、讲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我一定会嫁给严日刚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要等到他真正喜欢上我的时候,才要叫他负责,我才要嫁给他。”
长亭做事一向有她自己的逻辑、有她自己的思考方式。
而嬉春却称她那种逻辑、思考方式为超级愚蠢的“一派天真”。
“你要怎么让严少爷喜欢上你?”嬉春反问长亭。“这些日子以来,你为他做的事还不够多吗?”
在还没认识严日刚之前,长亭是个十指不沾水的富家千金;可是,自从她认识了严日刚之后,她不但学会了煮饭、烧菜、打扫兼洗衣……但问题是,那些都是下人做的事情。而长亭一件件的全都学会了,她为的是谁?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严日刚。
但反观严日刚回报了长亭什么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
虽然嬉春没有念过几天书,但是,她明白男女之间的感情,她了解严日刚对长亭漠不关心的态度,根本就构不上“爱”那个神圣的字眼。
长亭想要等到严日刚爱上她——
嬉春只能在心里偷偷的骂长亭实在是太傻了。
嬉春不想再理长亭的事,她再也不想管长亭了。
长亭见嬉春不再对著她碎碎念,又自顾自地忙了起来。
瞧瞧!她那是什么态度!好像严日刚娶不娶她,她真的无所谓一样!嬉春看著长亭像个没事人似的,她气得连想不理她都不成。
“小姐。”嬉春粗声粗气的叫长亭。
“干嘛?”长亭依旧一脸和气,转脸看向嬉春。
“那你待会儿怎么跟老爷说,严少爷不娶你的事?”嬉春指出最重要的重点。
“我为什么要告诉我爹这件事?”长亭心想,她才没有那么笨哩!如果她跟她爹说了,她爹铁定会去找严日刚拚命。
“你不说,老爷早晚也会知道的。”嬉春不希望长亭一味的当鸵鸟,便好心的提出謷告。
“等到他知道的时候,严日刚就会来娶我了啦!”长亭把事情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嬉春一点也搞不懂长亭是打哪里来的自信?“小姐,你为什么就这么笃定严少爷一定会娶你呢?”
莫非她还有什么高竿的手断?但……不可能啊!
长亭故作神秘的样子,只是嘴角噙著笑,却始终不发一语。
她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像是胸有成竹,但嬉春还是觉得她可能是过分乐观了;不过——也对啦!要是长亭没有今天这样的傻劲,怎么可能在碰了那么多回的软钉子后,依旧会执迷不悟地爱著严日刚呢?
嬉春回过神,打算不再跟长亭耍嘴皮子,却看到长亭换了衣裳,像是要出门。
“小姐,你又要出去啊?”
“对。”长亭老实说。
“你又要去哪里?”
“去傅家庄。”
不会吧?
“你又要去暗杀傅少庄主了呀?”嬉春好奇的问。
“没有啦!”长亭觉得嬉春这个丫鬟真的很烦,便赶快加快脚步,踏出闺房。
嬉春犹不放弃地跟在长亭的身后,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去傅家庄干嘛?
是不是又为了严少爷?铁定是的,一定是的。”
嬉春笃定的下了结论。
唉!她的这个主子对什么事都不热中,唯一能让她记挂在心上的,就只有严日刚的烦恼。
“小姐——”嬉春唤住长亭。
长亭止住步伐,回头看著啰唆的嬉春。
“看样子,你没问到你满意的答案,是不打算放弃,是不是?”长亭不满的抗议道。
“这是当然。”她可是长亭的伴读、贴身丫鬟、知己、兼交心人耶!长亭怎么可以有事瞒著她?
“你要去傅家庄做什么?”嬉春缠上了长亭。
长亭只好把嬉春拉到不显眼的角落,小小声的告诉她她伟大的计划。“你记不记得严日刚说过他有两个小孩?”
“记得啊!一男一女,就是龙凤胎嘛!”嬉春又不像她的主子有个豆腐脑袋,她当然记得啰!
“对。”长亭点点头,又问:“那你知道严日刚跟傅绍祥两个人是怎样结下梁子的吗?”
“不知道。”嬉春摇摇头,她只记得那天严日刚想要说清楚、讲明白,可是,却一直被她跟长亭打断,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了。
“听说,严日刚跟傅绍祥两个人原来是很要好的朋友,后来,他俩同时爱上一名姑娘家,两人才反目的。”长亭将她偷听到的八卦与嬉春一起分享。
“为了女人而反目?”嬉春皱起小脸。
她不太喜欢听这样的故事耶!她总觉得,大丈夫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男女感情的事是两厢情愿,为了抢女人而手足背离,这样的男人实在太没有骨气了。
“严格说来,起因是那个女的没错啦!可是,他们两人反目成仇的事却是在那个女的死后才发生的。
“听说,女方家里原本属意把女儿嫁给傅绍祥,但那名姑娘中意的人却是严日刚;严日刚跟他妻子成婚后,两人的生活倒也过得幸福美满,但——就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刻,悲剧却发生了。
“四年前,严日刚的妻子难产,她在万分艰难的情况下,顺利的生下她与严日刚的感情见证后,便撒手人寰。”长亭难过的说道。
“他的妻子是这样死的啊?”嬉春听得张口结舌,她感到很难过,这个爱情故事竟以这种悲剧收常
长亭无奈地点点头,当初,她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也觉得严日刚的妻子好可怜。“但是,最可怜的人并不是严日刚的妻子,而是严日刚他本人;就在他初尝丧妻之痛时,他妻子娘家那边的人却不肯谅解严日刚,他们认定他妻子的死是严日刚的错。”
“怎么会这样?”嬉春也情不自禁为严日刚打抱不平起来。
“最后,他们还把那对娃儿交给傅家庄,让傅绍祥照顾。”长亭将严日刚与传绍祥交恶的主因指出。
“啊!”嬉春以为她听错了。“为什么严少爷的孩子要交给傅少庄主照顾?”
“因为,孩子的母亲本来是傅少庄主的表妹,他俩曾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严夫人娘家那边的人总觉得女儿负了傅少庄主而改嫁严日刚是他们教导无方,是他们方家愧对传家,所以,当傅绍祥提出要代为照顾严夫人的小孩,以慰他多年的相思之苦,方家的人竟然答应了!”长亭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想去找傅绍祥谈一谈。
“什么!”这是嬉春这辈子所听过最荒谬的故事了。
“那两个小娃儿可是严少爷的孩子耶!傅少庄主干嘛跟人家抢?”嬉春突然恼怒起传绍祥的行为了。
“我想,那个傅少庄主一定是想报复严少爷抢走他的末婚妻,所以,才会夺了严少爷的孩子,想藉机报复。”嬉春以她聪明的脑袋一想,答案便呼之欲出。
“他的企圚心我们就不予研究了,不过我知道这些年来,严日刚为了要回他那两个孩子,已经吃了不少苦头。”长亭好心疼的说。
“所以,你才要去傅家庄?”嬉春终于懂长亭的企图了。“你要帮严少爷去要回他的两个小孩!”
“对。”长亭答得理直气壮。
“小姐,你别傻了啦!严少爷努力了好几年都抢不回他的孩子,你跟傅家庄的人非亲又非故,人家干嘛卖你这个帐?”嬉春忍不住提醒道。
“事在人为嘛!我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反正,长亭是打定了主意要为严日刚分担他的忧愁,所以,她会很努力、很努力的达成目标。
唉!这就是燕家的长亭小姐,她永远都是这么的乐观,就好像是她的人生里从来不会有任何坏事发生一样。
嬉春突然有点讨厌的发现——她其实还满喜欢这个长不大的主子,真讨厌,她干嘛突然变成这个模样,扭扭捏捏的,变得这么的多愁善感起来?
“小姐,等等我。”嬉春跟上长亭的脚步,又粉有诚意的问:“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严少爷的事?是不是严少爷告诉你的?”如过是的话,那是不是她在严日刚的心中还占有一点点的分量?
“不是,不是严日刚告诉我的。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我派人去调查严日刚的过去。”长亭一脸得意的说。
“什么?你竟然派人去调查严少爷?”婠春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她不禁怀疑长亭为了严日刚,到底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第六章
提亲
燕雁无心,太瑚西畔随云去。
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
第四桥边,拟共天随祝
今何许?凭阑怀古;
残柳参差舞。
——姜夔.点绛唇
傅绍祥乍听到家仆的通报,说那个被严日刚带走的那位姑娘又回来找他,令他十分讶异。
她又回来了!
她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这一点真的很值得他研究,所以,傅绍祥决定去见见她。
傅绍祥一进大厅,长亭便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她的表情依旧看起来很今人好笑,以致傅绍祥根本无法把她当作是仇敌。
“姑娘找傅某有事?”他好整以暇的问。
“我是来跟你要小孩的。”长亭老实说。
“你要生我的小孩!”傅绍祥乍听到她的话,还以为长亭爱上他了。
“呸呸呸!你真是不要脸,谁说我要跟你生小孩来著?我是说——你把严日刚的一对儿女还给他,好不好?”长亭蓦地想到她是有求于他,这才放柔了口
气,好言好语的恳求傅绍祥。
原来——她是为了严日刚的事才来的!
事情既然牵扯到严日刚,傅绍祥便不得不仔细地端详长亭。
这姑娘似乎对严日刚言听计从,而且,上回她来,好像也是为了毒杀他;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与她素无交往,更遑论恩仇之事,她要杀他断无道理;所以说——
她想杀他是因为严日刚的缘故!
傅绍祥突然感到灵光一现,他想到最有可能的臆测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为了严日刚而杀他?
会不会是……傅绍祥恍然大悟。
她喜欢严日刚,对不对?
因为这个小姑娘喜欢上严日刚,所以,日前她只身前来傅家庄,打算手刃严日刚的仇敌;今日,她又听说了他与严日刚的恩怨,所以,才会上门来讨严家那一对小娃儿!
傅绍祥的嘴角隐藏著狡猾的笑意。
他喜欢这个猜测;不!他应该说,他喜欢看严日刚怎么去面对这个小姑娘的感情。
他阴恻恻地笑眯了眼,手中的折扇一阖,做了决定。
傅绍祥佯装很为难的样子,侧著头想了想,沉吟了半晌之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要带走小金、小银是可以的,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长亭义无反顾的问。
“当我的义妹。”他当机立断的说,因为,他突然想到对付严日刚的绝妙好计了。
“义妹!”长亭忍不住皱起眉。“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的义妹?”
长亭只觉得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他莫名其妙的认她当义妹干嘛?
“哦——”她想到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所以,他打算以“义兄”之名接近她,企图博取她的好感。
“没有用的啦!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是不可能再去喜欢别的男人。”长亭好心的奉劝傅绍祥,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别再对她存有非分之想。
傅绍祥真想回她一句,你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
傅绍祥情不自禁的瞄了瞄长亭的身材。
那根本就是一副发育不良的身体,他才没兴趣咧!
“怎么样,答不答应?”他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坚持她立刻做决定。
长亭沉吟了半晌。
她也明白自己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答应。“好吧!我就当你的义妹;不过,就只是当你的义妹而已,可没有多余的关系——我们不能……”
“知道。”他一口截断她的话。
“那小孩呢?”她今天就想带走严日刚的孩子。
“三天后你再来带他们走。”他开出条件。
“三天后?”长亭觉得那实在是太久了。“你不能今天就给我吗?”人家她可是很急的耶!她好想到严日刚面前去献宝,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傅绍祥含笑摇头。“今天不行。”
因为,他还有别的计划要推行。“就麻烦姑娘三天后再走一趟。”
“好吧!”长亭看无计可施,只好勉强接受傅绍祥的答案。
“那我就三天后再来好了;嬉春,我们走。”长亭拉著嬉春走出傅家庄。
而嬉春总觉得那位傅少庄主怪怪的。
“小姐,你说傅少庄主会不会耍我们啊?”嬉春未雨绸缪的问。
“他耍我们干嘛?”长亭一点也没有防人之心。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就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嘛!”嬉春分析给长亭听。
“小姐,你想想看,如果严少爷的儿子、女儿这么好讨回来的话,那为什么严少爷三番两次地去傅家庄要人,却屡次空手而回?”嬉春的智慧果然高过长亭,她一语便道破其中的破绽。
长亭的脚步蓦地止祝
嬉春说得有理,傅绍祥的确没有道理这么爽快地答应她的要求;可是——他也没理由耍著她玩啊!
长亭沉吟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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