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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的脚步蓦地止祝
嬉春说得有理,傅绍祥的确没有道理这么爽快地答应她的要求;可是——他也没理由耍著她玩啊!
长亭沉吟了半刻,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算了、算了!她还是不想了。
“不管傅绍祥到底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反正,咱们先把严日刚的孩子要到手,只要达到咱们的目的就成了。”至于那些多余的事,她才懒得去管呢!
长亭乐天地把烦恼抛在一旁。
而傅绍祥一等长亭主仆俩离开,马上往庄园的后头走,并吩咐下人道:“去叫小少爷、小小姐到我的书房。”
傅家庄的缌管大人听到主子的命今,不解主子的心意。“少庄主真的打算将小少爷与小小姐送还给表姑爷吗?”
基本上,他很难相信主子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毕竟,他曾亲眼目睹傅绍祥为了夺回表小姐的情感,曾残害过自个儿的身体,企图引起表小姐的怜悯;当然,到最后,表小姐还是嫁给了严少爷;但他并未因此而放弃对表小姐的感情。
而傅绍祥如此浓烈的感情最后还转嫁到小少爷、小小姐的身上。
这四年来,傅绍祥疼小少爷、小小姐根本就一如亲生;这样浓烈的情感,他怎么舍得将小少爷、小小姐送还给严日刚呢?
傅绍祥但笑不语。
其实,他们没有一个人懂他的用心。
他会把小金、小银送还给严日刚;但是,首先,他还得去会一会严日刚。
“你愿意把小金、小银还给我?”严日刚皱紧眉,不敢置信的问。
不是他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傅绍祥今天提出这个提议,实在是太今人匪夷所思了。
“你有什么企图?”严日刚正大光明的质疑起傅绍祥的好心。
博绍祥却朗朗而笑。“没什么企图,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坚持问个明白。
“我要你娶我义妹为妻。”傅绍祥言简意赅的道。
他想看看这个曾经信誓旦旦地在表妹面前许下这一辈子除她不爱的严日刚,在面对那个娇孝可爱的长亭姑娘强烈的爱意之下,是否能信守他对他表妹的承诺?
“娶你的义妹为妻?”严日刚闻言不禁蹙眉,他觉得此事有点诡异。
他不明白傅绍祥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他的婚姻大事?而且,还以此为要胁,作为交换小金、小银的筹码?
他太清楚小金、小银在傅绍祥心中占著什么样的地位,事实上,他疼爱小金跟小银的程度绝不亚于他。
但现在——傅绍祥为了替他的义妹找一门亲事,竟然肯放弃小金跟小银!
传绍祥一定是居心叵测,他不得不防。
“你义妹是谁?”严日刚决定先问清楚。
傅绍祥扬眉而笑。“燕家的四姑娘,燕长亭。”
严日刚的脸色一寒。
是她!竟然是她!
只是——燕家的四小姐何时认傅绍祥为义兄的,他怎么不知道?严日刚的眼里闪著疑惑的神采。
傅绍祥目光锐利地看出严日刚的猜忌,他继而又推波助灁地说:“长亭喜欢上你了。”
严日刚的表情又僵硬了。“是她告诉你的?”
可恶!她竟然拿她喜欢他的事到处说嘴,这样的姑娘到底还要不要脸哪?
傅绍祥使坏的笑说:“我是她的义兄,她当然什么事都会告诉我啰!”
“而你因为心疼她,所以,才打算拿小金、小银作为交换的筹码?”严日刚顺著他的话语推理道。
“聪明。”傅绍祥假意夸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严日刚也不知为何,在获悉她事事都与他商量后,心中便满心的不悦。
“那你就一辈子都别想要回你的一双儿女。”傅绍祥邪魅地开口,他的坏全显露在脸上,让人一眼就可以看穿。
“好,我娶她。”严日刚无奈的承诺道。
“爽快。”傅绍祥忍不住击掌叫好。
“你什么时候还我小金跟小银?”严日刚只关心他何时能与自己的一对子女团聚?
“等你娶了长亭之后,小金跟小银就还你,也就是说,如果你想早点要回小金、小银,我劝你早一点上燕家提亲。”傅绍祥坏心的建议。
换言之,他一天不娶燕长亭,他就一天不能见到他的孩子。“好!我今天就去燕家提亲。”严日刚咬牙道,他决定豁出去了,他决定牺牲他的感情去迁就傅绍祥的条件。
傅绍祥满意她笑了。
这局正一步步的顺著他的计划走,教他如何不开心呢?
“小姐、小姐,有媒婆上咱们家来了。”嬉春慌慌张张的跑来逋风报信。
长亭一听,脸色倏地转为苍白。
“你……知不知道是谁家来说的媒?”长亭吓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嬉春拚命摇头说:“不知道,但铁定不是严少爷。”
“这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严日刚都已经当著她的面说他不会娶她了,现在怎么可能派媒婆上门来提亲?
不行!她都已经决定今生今世非严日刚不嫁了,这个讨厌的媒婆怎么可以胡乱跑出来搅局?
“嬉春,咱们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媒婆吓走。”让那个眼睛雪亮的男人落荒而逃,不要再随随便便地觊觎她的美色,让她困扰。
“那我们该怎么做?”嬉春问。
“这……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无论如何,她都得想出一个好法子,至少也要吓得那个媒婆屁滚尿流的逃走。
“嬉春,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病会传染,而且,还是那种医不好,让人一见就害怕的病?”长亭突发奇想的问。
嬉春摇头说:“不知道,但我听说,上村有个姑娘好像得了麻疯病,邻家的人见到她就像看到鬼一样,没有半个人敢接近她。”
嗯!是这样的吗?
“这个病好,我们就决定这个主意了;我来扮演麻疯病人;嬉春,你知道麻疯病人都有些什么症状吗?”长亭打定主意吓死来人。
“不知道。”嬉春又摇头。“要不要我去上村问问看?”
“算了!不用了,等你问回来,只怕我爹已经跟人家谈妥我的亲事了。反正,那个媒婆搞不好也不知道麻疯病人犯起病时是什么样的症状,我只要随便唬弄一下,她一定会被我骗过去的。”
长亭边说,边把自己的头发弄乱,活像是个疯婆子。
“嬉春,你去灶下,把我最爱吃的点心拿来。”长亭细心的交代道。
“小姐说的是‘大便’吗?”嬉春问。
长亭点点头。“没错,就是‘大便’。”
其实,她们所谓的“大便”是一种点心。
长亭从小就很爱吃一种沾著糖水与面团糊成的面糊,而那种面糊跟褐色的糖水搅在一块时,会变成很恶心的颜色。
偏偏长亭又爱调皮捣蛋,面糊做好后,叫她安分守己地啃完它,是断然不可能的;所以,有一天,她把面糊捏成长条状,当众啃了起来,吓得家里的人全都以为她是在吃“大便”,从此以后,长亭便叫她自创的面糊为“大便”了。
嬉春把面糊拿来了,长亭抓了一把抹在嘴上,然后,她像是疯了一样,拚命的往外跑,嬉春则在长亭的身后叫道:“小姐,那大便不能吃啊!小姐,你快回来……”
长亭一直跑到大厅,看到媒婆正在跟燕老爷谈长亭的婚事。
长亭将那恶心的颜色抹在脸上,嬉春跟在后头追了进来;长亭不断的往前跑,嬉春急切的大叫:“老爷,快拦住小姐,小姐又在吃‘大便’了。”
吃大便!
媒婆心里一惊,立刻神情怪异地直盯著长亭瞧。
燕老爷见长亭跟嬉春两人竟在外人面前大吵大闹,认为此事实在有失礼教,禁不住吼道:“小姐想吃大便,你就让她吃,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
媒婆听到燕老爷的话,心中更为讶了。
原来,燕家的四小姐常常吃大便!而且——还是燕老爷默许的!
“这个……燕老爷子,你有事要忙,我……我还是先回去,改天再登门拜访。”媒婆准备脚底抹油,三十六计溜为上策。
“那……这门亲事呢?”燕老爷一心只想赶快将“不贞”的女儿嫁出去,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改天再说、改天再说。”媒婆根本就不敢把爱吃大便的四小姐介绍给严日刚。
拜托!做坏一门亲事,她这“燕京第一媒人”的招牌可是会被砸的耶!
她还是速速回去通报严日刚,说这燕四小姐可是娶不得。
“燕长亭是个疯子?!”严日刚讶异的问。
媒婆则不停的点头。“对,的确是个疯子,而且,我还亲眼看到燕四小姐在吃大便,更可怕的是,她不但吃得满脸都是,她的家人更是见怪不怪。”
想到在燕家看到的那一幕,媒婆直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她非常庆幸自己跑得快,要不然,只怕那位脑袋“爬带”的燕四小姐也会拿那恶心的东西来款待她。
“严少爷,这燕京的姑娘这么多,你何必执意娶最怪的那一个呢?”媒婆在劝严日刚放弃娶燕长亭的想法。
想想看,家里养了一个爱吃那种东西的妻子,这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是难听得要命?
“不!不管她是疯了,还是正常的,我都得娶她为妻。”因为,这是夺回小金跟小银的唯一刀法。
“啊!”媒婆十分讶异于严日刚的执著,连那姑娘疯了,他还是要娶?可见严日刚一定是很爱很爱燕家的四小姐。[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可是——他爱归爱,她这“燕京第一媒人”的招牌可不想就此败坏。
“严少爷,你若是执意要娶,那么这媒人——你还是另请高明!我是没有办法胜任的。”媒婆一口谢绝这门生意。
严日刚只想早点了结这件事,早点接他的子嗣回家,至于燕长亭是好是坏,那都与他无关。
但现在媒人都不愿意再上燕家提亲,那——他只好亲自出马了。
“小姐,又有人来我们家提亲了耶!”嬉春气喘吁吁地跑来找长亭。
哦!好累,好累,她今天好忙喔!
嬉春跑进长亭的闺房,不停的拍胸脯喘气。
长亭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有身价,一天之内,竟然有两户人家来提亲。“这次来的是谁?”她问,随即一想,不对,她干嘛问?她直接把人吓跑就是了。
还好,她刚刚的妆扮没有完全卸下,还来得及再演一次。
长亭捧著那碗面糊又要出去。
嬉春眼尖地看到了。
“小姐,你不能去。”嬉春想要制止长亭。
但长亭根本就听不进去她的话。
这一次,她决定她要再演得更疯一点,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她一定要让全燕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燕长亭“花轰”了。
“爹,爹——”长亭跑进大厅,没有刻意去看来提亲的人长得是什么德行,一路直往她爹的怀里冲,并问她爹道:“你要不要吃大便?”
吃大便!
她真的疯了吗?
一直杵在一旁的严日刚看著披头散发的长亭捧著碗,里头盛著褐色的条状物……严日刚不禁皴起眉头。
嬉春跑了进来,制止长亭再说下去。
“小姐,你别乱说了,你看看是谁来提亲了?”
嬉春将长亭的身子扳正,让长亭看清楚来她们燕家提亲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她一心想嫁的严日刚啊!
长亭的视线迎上严日刚那如火炬般的眼神。
真的是严日刚!她吓了好大一跳。
“你怎么来了?”她立刻冲向他,朝著他直笑。
严日刚看到她的大花脸,觉得她实在不像是名门千金,而且——她手里还捧著让人恶心的东西。
“你吃大便?”他皱眉问道。
长亭顺著他的目光往下看。“你是说这个啊?”
长亭端著碗,笑得贼兮兮的。“这才不是大便呢!这是面糊。”长亭挖了一小口寒进嘴里,吮著自己的手指头,再挖了一口送到严日刚的面前。“你吃吃看。”
“我不吃。”他不悦的拒绝。
“很好吃耶!你吃吃看嘛!”长亭赖上了严日刚,非要他吃。
严日刚迫于无奈,只好吃了。“很好吃,对不对?”
严日刚生硬的点著头,他是无法想像像她这样一个憧得利用别人的弱点,争取她想要的东西的女人,怎么会有如此无邪的脸孔?
他的日光凌厉地审视著长亭,想识破她伪善的面具,然而,他瞧了老半天,却始终无法在长亭的身上解读到任何虚伪的影子。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
反正,燕长亭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心里只放得下小金跟小银;她的真性情究竟是什么德行,根本与他无关。
严日刚回过神,再次跟燕老爷于提起他与长亭之间的婚事。
待在一旁的长亭听到严日刚要娶她,兴奋的直点头说:“好阿好啊!”
“长亭!”燕老爷忍不住斥责女儿没有姑娘家的样子。
长亭扁著嘴巴,退到一旁,但两个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著严日刚瞧。
严日刚要娶她了耶!好棒喔!
长亭乐天的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幸福,但——嬉春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为什么前一刻才信誓旦旦的说绝不娶长亭的严日刚,才没过多久的时间,又来燕家提亲了?
嗯~~这事怎么看怎么怪,不知为何,她一点都不觉这是一桩喜事!
第七章
心动
晓月坠,宿云徼;
无语枕频敧,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希
唬莺散,余花乱;
寂寞画堂深院。
片红休扫尽徥伊,刘待舞人归。
——李煜.喜迁莺
三日后,长亭嫁进严家,而其中那个一脸哀怨的人则是嬉春。
她不是曾经满怀奢望过,等长亭嫁人后,她银嬉春就可以脱离苦海,永远不用再受她的荼毒吗?
可是——那时候老天爷怎么没劈一道雷下来,将她自幻梦中劈醒呢?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让她知道,原来她的主子嫁人,她这个贴身丫鬟还得陪嫁耶!
天哪!她怎么会这么歹命?以前只要伺候好一个长亭小姐这就够了,可现在她跟著小姐嫁到严家,这奇怪的严家竟连一个仆人都没有,所以,除了严日刚以及他的那双儿女,都得由她来服侍,呜呜呜……她简直比以前更苦命了。
“嬉春。”长亭坐在喜床上,细细声地叫她。
嬉春百般无聊地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不开心的哼了一声,“干嘛啦?”
“姑爷来了吗?”长亭压低声音,仿佛怕被别人听见似的。
“还没有。”
“真的吗?”长亭偷偷的掀开红盖头,偷偷的在房子里瞄了一圈。
嗯~~严日刚真的还没有进新房,奇怪?她家相公都还没有进门,那她干嘛坐在喜床上坐得这么辛苦?
长亭一把扯掉她的红盖头,拿掉那个足足有五公斤重的凤冠。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长亭急忙奔到桌前,屁股还没坐下,就先抢了一块糕饼塞进嘴里。
“小姐!”嬉春从来没看过这么不像样的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有哪个人会像她家小姐一样,活像是八辈子没吃东西似的?
“小姐,你别吃了,这样很难看耶!”嬉春忍不住抢过长亭手中的甜糕。
长亭伸手又去拿另一块,再以十万火急的速度丢进嘴里,让嬉春抢不到。
嬉春看了直是不断的摇头叹气。“如果严少爷看到你这个模样,不休了你才怪。”
“呸呸呸!乌鸦嘴。”
人家她好不容易才如愿以偿地嫁给严日刚,嬉春这只大乌鸦,干嘛净说些不吉祥的话来咒她?
“我只是肚子饿,又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严日刚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而休了我呢!”长亭边说边塞东西到嘴里。
“嬉春,那个喜婆出去的时候,在你耳朵旁小小声地交代了什么啊?”长亭一直很好奇嬉春跟那个喜婆有什么悄悄话好说?
“没有什么大事,她只是吩咐我一些洞房的事宜。”嬉春没好气的回道。
“洞房有什么事宜要知道的?你为什么没听她的话告诉我?”长亭好心急的问。
“我没告诉你,那是因为你跟严少爷早就洞房过了,那些事你早就已经会了。”嬉春又不是没有看到他俩曾经做过的“好事”,那她干嘛还要鸡婆的说?
“我早会了?!”长亭皱著小脸,很怀疑的道。
嬉春进一步解释道:“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那件事,知道吧?洞房花烛夜,做的就是生孩子的那档子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哦!”长亭点点头,突然想到自己对洞房花烛夜的事知道得并不是很清楚,至少那天避火图上写的招数,她都看不懂耶!
长亭把拈甜糕的手在帕子上擦一擦之后,从怀里掏出避火图,虚心的向嬉春请教道:“你帮我瞧瞧,这上头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为什么我全都看不太懂?”
嬉春接过来随便一看,这一看,可非同小可了。
“小姐,你怎么有这个?”嬉春快速的翻了一遍,那里头画得至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男女交合图。
长亭边塞东西到嘴里边说:“这个蔼—就是有一天,我偷偷的潜进我大哥的书房,然后,看到这本书藏在书柜底下,我就偷偷的把它拿出来,占为己有了啊!”
“什么?大少爷他竟然会看这个?”嬉春脸色一片惨白,她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已经彻底毁灭了。
大少爷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心,居然看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呜呜呜……
“嬉春,你干嘛哭?”长亭不解的问。
“你不要管我啦!”嬉春伤心难过地跑了出去。
长亭不懂嬉春为什么看了避火图之后,就变得粉伤心、粉难过。莫非——嬉春也看不懂?!
果然,不是她笨,而是,生孩子本就是一件粉高深的学问,不是寻常人能懂的。
像这个,一个人的腿劈得那么开,怎么可能嘛?
长亭决定看图学样,她也来劈劈看,她先站好,两腿用力一裂——
“哎哟喂呀!疼死我了……”长亭立刻跌坐在地上,久久站不起来。
严日刚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莫名的景象。
“你在干嘛?”他站在不远处看著长亭。
长亭眨著可怜兮兮的水眸,支支吾吾的不断呼痛。“我……爬不起来了啦!”
她扁著小嘴,装可爱、扮无辜。
严日刚伸手扶她,长亭爬回春床上坐好。
疼死她了,她揉揉屁股,却不敢揉另一处更痛的地方。
严日刚将她的书册捡起来,瞄了一眼,他不禁皱眉问道:“你看这个?”
“对啊!”长亭粉骄傲的点头,她很希望他认定她是个会读书的好女孩。
“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他不悦的问,看来,他心中对她的评价果然是没错的。
“生小孩用的。”长亭一笑,以为自己很聪明。
严日刚看著长亭天真的笑容,心里更加鄙视长亭了。
没想到在她天真的表相下,竟有一颗如此yin荡的心!
严日刚随手翻了翻避火图,发现里头净是一些yinhui的姿势,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他咬牙切齿的问长亭,“你刚刚劈腿,就是在学这些姿势?”
长亭诚实的点点头。“因为,我想主你的孩子。”她这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与他成亲,再生一窝长得像他的小萝卜头。
“所以,你就拿这个来诱惑我?”严日刚将手中的避火图当成长亭诡计的一部分。
她当真为了得到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吗?
长亭不懂他眼中的冷寒代表著什么意思,但——喜婆说过,洞房花烛夜是生小孩的一部分,既然避火图与生小孩有关,那么严日刚问的,铁定与喜婆说的是同一回事。
长亭笑得羞答答的,人家她哪好意思回答咩!
严日刚认为她是默认了,突然,一股怒气倏地涌上他的心口,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长亭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自己对她有满心的不悦。
以前,他虽然不能接受她的感情,但却不讨厌她,因为,像她这么一个率真、坦白的姑娘,在这人世间实在少见。
可是,她的天真竟是她伪善的面具,私底下的她竟是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她不但利用小金、小银为筹码,强迫他娶她,而且——她还妄想生他的小孩?
严日刚再瞥了一眼避火图,倏地,他的眼眸对上了长亭无邪的微笑,他心中的邪恶因子便在胸口里翻腾。
他心忖,她想要得到他,是吗?
为此,她将不择手段,是吗?
好,那他就给她想要的,只要她不后悔。
严日刚褪去温柔的一面,残酷暴怒的因子在他的心中苏醒过来。
长亭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
“你要干嘛?”她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
严日刚长手一伸,攫住长亭的脚踝,往他的方向使劲一拉。
长亭的身子便扑向严日刚,她两腿大张,钳住严日刚颀长的腰身。
严日刚则站在她的两腿间——
这个姿势真的粉让人脸红心跳。
长亭绽出一个怯怯的笑脸。
严日刚将长亭的腿往外折,让她呈外八字型的跪坐著。
这个姿势,长亭看过,就在避火图的第十七页,那位姑娘家就是这么坐著。
而严日刚要她这么做,莫非……他决定要她生他的孩子了吗?
哦!真好,看来,严日刚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长亭一脸的喜悦,看在严日刚的眼中却变成了yin荡的代表,他不明白他俩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姿势,她竟还笑得出来!
严日刚伸手包住长亭的花户,将它整个罩住,隔著薄薄的亵裤,玩弄她敏感的核心,直到她的花洞中淌由他要的水意。
严日刚一把扯掉长亭的亵裤,他将长亭的身子往后推,让她躺下,而这样的姿势,迫使长亭的腿张得更开。
一阵凉意袭上长亭约两股间,她从来不曾示人的幽处,此刻正大剌剌的展现在严日刚的面前。
“不……”长亭下意识的拿小手去遮。
严日刚却比她的动作更快,他一把将长亭的双手反剪于身后。
“好痛。”长亭的手被自个儿的身体压住了。
“你不是要我吗?那这种痛也是你该承受的。”严日刚冷硬的声音中不带一丝丝的感情。
长亭的思绪全被他的手指给搅乱了,她听到他冷寒的嗓音,可是,却无力去辨别他为什么那么说,她所有的汪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指头上,随著他画的每一个圈圈,全身泛起战栗的疙瘩。
“嗯……”破碎的申吟声自长亭的口中送出,她浑身只感到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真的很喜欢他这么碰她。
严日刚看懂了她脸上的表情,愤怒的情绪因长亭激情的表现而更彰显了,他的心中不知为何,怒火燃得更为炽烈,他用两指拎起她的小核,拨开花唇,两指倏地刺进她幽幽的小x中。
“蔼—不……”长亭因为“异物”突然刺入体内,而忍不住下意识的抬高娇躯,去适应贯穿她身体的东西。
她扭动著腰身,企图摆脱他的长指,可严日刚却坚持将手指扣在她的体内,不愿放开。他在她的耳边吐气说道:“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你受的。”他坏坏的警告她。
长亭慢慢咀嚼他的话,还没有消化完,她便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灵活的摆动著。他的指头顺著她湿滑的小x,一进一出地抽送。
长亭别过脸,低低的申吟起来。
严日刚眼睁睁地看著她温暖的体液不知羞耻地自她的体内大量流淌出来,他认定那是她yin荡的证据。
严日刚掬起温热的爱ye,抹在她整个花户上,让她整个三角地带都带著yinhui的意味。
长亭开始像小猫似的喘气、嘤咛,断断续续的呜咽著。
她的身体感觉到好热、好麻、好痒——
“严日刚——”她申吟地叫出他的名字。
那声音好像是一道催情剂,倏地严日刚全然没了人性,现在的他只想一逞兽欲。
他推高长亭的裙摆,盖住她的整张脸,头颅埋进长亭的两腿间,让灵活的舌头爬到她湿透的花x前。
他舔吻著她敏感的珍珠,用力吮住颤抖的肉蕾,让她的体液流窜在他口内。
直到长亭的花户全都湿透了,严日刚才让舌头另占山头,曲卷入花洞,彻底的攻陷长亭洁净的身子。
天哪!他怎么能那么做?
长亭的两腿在打颤,她的身体感觉到他喷出的气体吹拂在她火热的下体,他的舌尖旋弄著她羞于见人的地方。
哦——长亭大口的喘气,觉得自己仿佛遭到烈火纹身,全身煎熬得好难过;
她的神志逐渐变得恍惚,激烈的亢奋感流窜于她的四肢百骸,那夺人心魄的战栗,让长亭承受不住地嘤咛哭泣。
这是哪一招?为什么感觉上会这么的恐怖,像是要把她整个盛魂都给吞噬了?
长亭捡起严日刚随手丢掉的避火图,她翻了又翻、找了又找,终于在“品玉”那一页看到相同的画面。
原来这就叫做“品玉”啊!
长亭又长见识了。
她用眼睛瞄啊瞄的,瞄见了旁边另一张图,那叫——“吹箫”。
吓!怎么会这样?
长亭的心手一直拍著严日刚的肩膀,要他和她一起看书。
严日刚被她吵得不得安宁,这才昂起脸来看著她。
长亭拿著避火图指给他看,还粉好学的问:“我待会也要像这样子吗?”她……:必须含著他的命根子吗?可是……那样好像有点可怕耶!
“我可不可以不要……”她苦著小脸,轻声的问他。
严日刚的脸色一寒。
她这么大费周章的叫他、喊他、打断他的调戏,就是为了跟他讲这个有的没的?
严日刚火速板下脸,一股怒气熊熊燃烧著无处发。
长亭以为严日刚之所以不开心,是因为她不愿意照著图片上的指示做。
其实——其实她也不是不愿意啦!真的,以她爱他的程度,如果严日刚叫她去死,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
但——含那里耶——
这样不是很脏很脏吗?
可是——严日刚不也舔她的那里了吗?
哦——由此可见,严日刚一定是很爱很爱她。
那——那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她真的要按照图上的指示去做吗?
长亭蹙著眉,看著严日刚那愤张勃起的男性阳刚,心中有一丝丝约为难。
她不知道如果她硬是说不要,严日刚会不会以为她不爱他呢?
长亭偷偷的用眼睛去偷瞄严日刚。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
长亭很怕严日刚一生气,又会像以前那样不爱她,所以,她忙不迭地跪坐著,爬到严日刚的跟前,拍拍他的肩,安抚他道:“你不要生气了啦!我照做就是了嘛!”
长亭一脸豁出去的样子,一手拿著避火图,一手扶住严日刚的昂藏欲望,低下头,张开嘴就要含……可长亭的头才低下去——
啊!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你等一下喔!”她突然喊暂停,跑下床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打湿之后,又跑回来,重新爬上床,跪伏在严日刚的身前,拿那条打湿的帕子轻轻的替严日刚把他的昂藏欲望攃拭干净。
她边擦还解释道:“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不是嫌你脏喔!只是……只是我头一回含这种东西,心里难免会有点怕怕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三天两头就会染上风寒,稍微吃到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就会下痢,呃……”讲到这里,长亭突然打祝
她这样说,严日刚会不会以为她又在嫌他的身体不干净?!
完了、完了!她怎么又说错话了?
“我先声明,我可不是在嫌你的身体脏啦!我是在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不可以随便吃东西,呃……”
完了!她这样说,严日刚会不会以为她体弱多病,不适合当一个好妻子?
长亭愈解释愈糟糕,最后,她好沮丧地颓著两肩,神情显得懊恼不已。
“你一定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长亭扭著手里的帕子,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把情况弄得这么糟的,她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不可以随便乱吃东西,才会想得比别人多……可是,她身体不好,并不会影响她喜欢他的程度,对不对?
因为身体不好,又不是她愿意的啊!呜呜呜……
“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长亭终于忍不住的哭了。
严日刚看到她莫名其妙她哭,心中盘据的那股怒气竟在看到她豆大的眼泪下化为乌有,更奇怪的是,他心里还涌起一种暖暖的感觉。
严日刚发现,像她这样的姑娘家,不管她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他都很难去责备她——纵使是,她曾经不择手段地拿小金、小银来胁迫他娶她。
严日刚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揽,将长亭揽进怀里,安慰她道:“别哭了,我并没有讨厌你。”
“真的吗?”长亭顺手把她的眼泪.鼻水全擦在严日刚的衣襟上,昴起犹带泪花的小脸看著他。
这是严日刚头一回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著长亭。
她有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一道小小的水葱鼻,两片唇瓣边边还有两个小酒涡……这样的她,实在粉难教人讨厌起。
第八章
情愫
表达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
飞絮蒙蒙,垂柳阑干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
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欧阳修.采桑子(二)
“小姐,你干嘛吃这么多药啊?”嬉春看著长亭要她上药铺抓药的药方子,一脸不解的想追根究柢。
“小姐,你生病了,是不是?”嬉春还以为是身体羸弱的长亭身体又不适了,忍不住唠叨起来。
“小姐,你生病了就得快去看大夫,像这样自个儿乱抓药来吃,只会吃坏身子的。”嬉春碎碎念。
长亭被嬉春念得都快“花轰”了,终于隐忍不住的回她一句,“我才没有生病咧!”她最好不要随便诅咒她。
但是,这就更不对了啊0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吃药的吗?”
因为在过去的岁月里,每回长亭生病,总是要燕老爷、夫人连哄带骗的,她才又哭又闹地咽下苦苦的药汁;今天——莫非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要不,她怎么会主动的想熬药来吃?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姑爷昨晚对你粉不好?”嬉春粉悲观的马上往最坏的地方想,她心忖,长亭一定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深,所以,今儿个才会精神异常,整个人都不对劲!
“你不要乱说啦!”长亭冷眼睨了嬉春一眼,懒得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只是蹲下身子,挨著小泥窑熬起她的补身良药。
“我之所以熬药,是想要补补身子。”她不悦的说。
“补身子!你为什么要补身子?”嬉春不懂。
“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很弱啊!每次我吃东西都得小心翼翼的,以免吃下不该吃的鬼东东,可我仔细的想过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所以,我决定把自己的身体养好。”长亭对嬉春说清楚、讲明白。
“所以你才要吃补药!”嬉春帮长亭把话给接下去说完。
她懂是懂了啦!但——
“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东西是你非吃不可的?”
嬉春说出她心中的疑惑。
不是她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实在是长亭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要养壮她的身子,今儿个竟打破多年来的惯例,这让她不得不对这件事另眼相待。
长亭只是神秘兮兮的笑著。
她才不要告诉嬉春呢!
这事等她自个儿成亲之后就会知道了咩!只是——昨晚严日刚对她真的好好,都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也就是因为他昨晚的体贴,所以,她才决定要忍一时之苦,把身体养壮,日后好报答严日刚;这样,以后不管避火图上昼什么,她都能照做哟!
长亭的脸上挂著神采飞扬的幸福模样,嬉春却嘟著嘴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神秘?”讨厌死了!
嬉春领著药方子出门去帮长亭抓药。
“严日刚、严日刚!”长亭咚咚咚的迈开步伐,急匆匆的跑到严日刚的书房,没敲门就闯了进去。
严日刚一抬眼,立刻撞见长亭满脸的笑。
她又想干什么了?
严日刚忍不住皱起眉。
长亭看不见他脸上不悦的神色,像个小偷似的从怀里掏出两个小泥人搁在他的面前,给他看。
“这是什么?”严日刚看著那两个小泥人问。
“一个是我,一个是你。”长亭献宝似的指著女娃娃说:“这个比较矮,脸蛋比较圆,这就是我啦!”
把女娃娃放下,长亭拿起另一个男娃娃,告诉严日刚,“这个个头儿比较高,身体比较长,长得比较壮,这个就是你哟!”长亭费心的向他解释道。
严日刚知道那两个泥娃娃一个是她,一个是他,但他不懂的是——“你捏泥娃娃做什么?”
“送给你啊!”长亭把那个女娃娃塞进严日刚的怀里,而那个男娃娃则揣在自己的掌心中。
“你这样是在做什么?”为什么她硬要强塞给他一个没啥路用的泥娃娃?
长亭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告诉严日刚,“我听小金、小银说,你明儿个要带他们两个回京城玩,我想,你出一趟远门可能会很久、很久才会回来;那——你出门那么久,看不到我的时候,可能会想我啊!所以,我捏了个泥娃娃,让你想我的时候,好拿出来瞧一瞧,以慰藉你的相思之苦。”
她开心的将自己的一番心意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那,那个男娃娃呢?”他仍然粉好奇。
“这是要给我的。”
长亭将那个男娃娃捏得紧紧的,深怕弄丢它似的。
她满怀憧憬的说:“因为你要出远门,我可能会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你啊!”
而依她依赖他的程度,她想不需要几天的时间,她就会因为太过于想念严日刚而觉得伤心难过,所以,她才会依照他的模样,也捏了一个男娃娃来陪自己。
长亭可怜兮兮地边说,眼眶也在霎时含著泪光——
唉!她这种模样根本就是存心来让他觉得内疚的。
严日刚认输了,他叹了一口气,捺下性子的问:“你也想去京城,是不是?”
他宁可她对他实话实说。
长亭听他开口问她,忙不迭的点头说:“想,好想,想死了。你要带我去吗?”
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似的,张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啾著他,用眼神告诉他,她想去京城都快想疯了。
看她这样,教严日刚怎么忍心开口跟她说:不!他不让她去!
“去收拾行李吧:”明天,她会跟著他们一起上路的。
“真的吗?”长亭倏地跳起来,拍手叫好。
“那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她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旋即,她又像是想到什么,脚跟又旋了回来。
“嘿嘿!”长亭干笑了两声,突然伸手探向严日刚的胸口,摸出她刚才交给他的那个女泥娃娃。
“这个还我。”以后他要去哪儿又不肯让她跟时,她还可以拿出来使用,嗯~~这一招真的满管用的耶!
“银子,有;钱票,有;换洗衣物,有;迷迭香,有;匕首,有;地形图,有;指南针,有;避火图,有……”
长亭将包袱里的东西一个个的收进去又拿出来,深怕自己落了一样在家里。
严日刚却觉得他的头很痛,他今天一整天光是看长亭在收拾包袱,再三确定她要带的东西全收进包袱里,他的额际就不停的泛疼。
“严日刚。”长亭又咚咚咚的跑到他的跟前,后头还背著重重的包袱。
他无奈的心忖,她这是在干什么?
搬家吗?
严日刚拧高了眉,疑惑的看著她。
长亭抱著被子堆到他的面前给他看,很认真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带被子?
我是说……我们这么一大家子出门,会不会很花钱?
“如果很花钱,那我们是不是睡在马车上就可以了?你瞧!我们可以带著自己的被子跟铺盖,这样纵使没有住在客栈里,我们一样有地方睡觉,是不是?”
长亭这辈子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她头一回出去,整个人显得亢奋到了极点,一张小嘴吱吱喳喳的说个没完。
严日刚已经被她烦一整天了。
“随便你好吗?你高与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没有什么意见,事实上,他也不想有意见,拜托!他没表示意见,她就已经想出这么多有的没的意见;那如果他表示了意见,那……还有完吗?
“真的吗?”严日刚真的对她这么好,她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长亭开心的又跳回原位,将包袱打开,再一次确认——
“银子,有;钱票,有;换洗衣物,有;迷迭香,有;匕首,有;地形图,有;指南针,有;避火图,有……”
她那深怕要是少带了一样东西的好笑模样,不知为何,却深深打进严日刚内心中最脆弱的一环。
以前,他是不是忽略她太多了?不然,怎么会他不过做了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今她这么雀跃不已?好像他施给她什么大恩惠一样!
突然间,严日刚有点感动;感动长亭缌是那么天真的为他忖出一切,却从来不曾要求他回报过。
“严日刚、严日刚。”
长亭又跑到严日刚跟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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