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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包厢门关上了之后,维多利亚笑盈盈的走到罗邺的身边,落落大方的蹲了下来。“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在ktv里吃火锅呢?”
罗邺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为了找你,我不得请人吃饭表示感谢啊。在家吃不是费电嘛,而且,这里新开业,啤酒一律免费!”他随手从身后拎出一瓶燕京普啤,用牙齿把瓶盖咬开,“陪我吹一个呗?”
维多利亚接过酒瓶,看了看标签,幽幽的叹了口气,“两块五一瓶的啤酒——罗,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得如此落魄世俗?”
“世俗多美好啊,”罗邺又咬开一瓶啤酒,“有酒有肉的,还有美女看,多滋润!对了,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问吧。”维多利亚把啤酒放了下来,她钟爱内涵丰富的红酒,对价值低廉的啤酒丝毫提不起兴致来。
罗邺哈哈一笑,冲她挤了挤眉毛,“你怎么不蹲到我对面?”
维多利亚狡猾的笑了笑,“你当我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呀?”
“装一装也没什么损失嘛~”罗邺耸了耸肩,“来啊,别光闲扯,找双筷子,拿个小碗,一起吃啊。”
“他们用过的碗我才不要。”维多利亚双眼直视着罗邺,“我要你的。”
“你可要说清楚哦,”罗邺嘴角微微一勾,坏坏的说:“你想要我的什么?”
维多利亚贴的更近了,整个身体的平衡点几乎都压在罗邺结实的臂膀上,她气吐幽兰,“你能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
“那你闭上眼。”罗邺轻声的说道。
维多利亚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绷紧了身子,闭上了双眼。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着,无比紧张,又无比期待的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嘴巴张开一点。”
她快速的抿了一下涂满艳丽口红的双唇,牙齿分开了一条缝隙。
罗邺坏坏一笑,伸手用筷子在火锅里夹出一个大肉丸,直接塞进维多利亚的嘴巴里。
维多利亚猛的睁开了眼睛,含糊的惊呼一声,“唔、唔,这是什么?!”
“牛肉丸~”罗邺一脸认真的介绍道:“撒尿牛丸——别说话,小心你的尿喷出来——”
包厢外,螃蟹抓耳挠腮的问道:“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呢?我怎么只听见嗯嗯、唔唔的声音?”
黄狗把耳朵紧贴着门缝,“隔音效果太他吗好了,我这猎狗般的耳朵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词,我听见罗哥对那小妞说什么吹一个呗,然后就听见那小妞呜呜呜的哼着,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然后就听见罗哥说小心你尿喷出来——”
“尿喷出来?”螃蟹疑惑的眨了眨眼,“难道是传说中的朝吹?罗哥果然是人中豪杰啊,这么快就让那小妞朝吹了,佩服佩服啊!”
黄狗拍了拍螃蟹的肩膀,“走吧,兄弟,咱们也去乐呵乐呵,顺便商量一下酒吧的名字——哎,你觉得朝吹酒吧这名怎么样?”
“够坏,罗哥肯定喜欢!哈哈哈!”螃蟹轻松的笑了笑,跟这位昔日的老对手勾肩搭背的结账、走人。
包厢里,维多利亚好不容易才把滚烫的撒尿牛丸给嚼碎咽了下去,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立刻红霞满天,一半是被烫的,一半是被气的,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恨恨的说道:“我现在收回之前对你说的话,我错了,你没变,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坏!你让我……”她停顿了下来,绞尽脑汁的搜索着合适的形容词。
“又爱又恨?”罗邺歪着脑袋,坏笑道。
“不是,”维多利亚叹了一口气,“不是又爱又恨,而是不敢去爱。”她脸上的表情黯淡下来,站起身,匆匆恢复了高傲的模样,就像在匆忙中穿上了一件并不合体的衣服,她说道:“你找我有事,我也找你有事,这里不方便谈,跟我去宾馆吧——”
罗邺摇了摇头,“电磁炉是房东的,晚上我得还回去,还是去我住的地方吧。我给你写个地址——”说着,随手在维多利亚擦嘴的餐巾上写了一串地址。
“干嘛不坐我的车走?”维多利亚问道。
“那我自己的车怎么办?”罗邺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双腿,“我这人懒得很,可不想明天再来一趟。”
“那也不用给我写地址啊,”维多利亚疑惑的说道:“我的司机可是国际一流的保镖,跟踪是他的强项,难道你还怕他跟不上你?”
罗邺哈哈一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他能在这么多人的街区里跟上我的自行车?”
“自、自行车?!”维多利亚差点一头栽到罗邺的怀中。等她稍微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罗邺已经打开了包厢的房门,“我在家等着你,就这么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好再来”ktv。
司机无声的走了进来,局促不安的问道:“小姐,刚才……他没对您怎样吧?”
维多利亚若有所思的看着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地面,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确实没变,他的习惯一点都没变……”
司机不屑的撇了撇嘴,“恕我不敬,我一点都没看出那家伙跟混混有什么不同。”
维多利亚拿起桌上的地址,淡淡的一笑,“你难道没听过他曾经的名号吗?”
司机还是一副鄙夷的表情,“我想不起有哪个姓罗的华裔年轻人,能在世界杀手榜排上名次,至少前十没有,前一百也没有,前一千的话……”司机用鼻孔轻哼了一声。
“他的本名叫罗邺。”维多利亚提示的问道:“有印象了吗?”
司机耸了耸高塔似的肩膀,“毫无印象。”
维多利亚摇了摇头,“你会有印象的,动动脑子,把他的名字反复念几遍,你就知道他是谁了。”说着,自顾自的走出了包厢。
司机紧皱着眉头,罗邺…邺罗…罗邺…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等等——夜…罗…刹?
夜罗刹!
第五章隔音不好
重新发动加长林肯车时,司机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汗渍将方向盘上的上等真皮都浸湿了。
维多利亚笑着问:“有印象了?”
司机重重的点了点头,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世界排名前十位的杀手夜罗刹,居然会是一个如此邋遢的年轻男子——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觉察到罗邺身上本应该有的那份杀气呢?
维多利亚把满是油渍和唇彩的地址递了过去,“开车吧,正事要紧。”
司机赶紧回过神儿来,把地址输入到自动导航仪里,根据语音提示,轻轻的踩下了油门……
半个小时后,林肯车在一座破旧的老式板楼前停了下来。这里几乎算不上一个生活社区,没有保安门卫之类的管理员,甚至连个大门都没有。楼体斑斑斓斓,有好几处水泥已经到了脱落的边缘。楼房的隔音也不好,站在楼下,甚至能听到顶楼某家传来的吵架声。
“夜罗刹就住在这种地方?”司机拍了拍“导航结束”的仪器,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他是不会犯错的。”维多利亚透过后视镜整理了一下仪容,“如果地址上写的是这里,那就一定是这里,走吧。”
司机急忙下车,为维多利亚打开了车门。然后局促的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维多利亚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不敢上去了?”
司机的喉咙明显吞咽了一下,“小姐,我还是在下面守着吧。”一想到那个年轻男子就是夜罗刹,司机的心脏就一阵狂跳。
“那也好,”维多利亚没有强求,“你就在这里等我吧。”说着,踩着高跟鞋,一脚高一脚底的走进了昏暗的楼道里。
罗邺住在五楼。
爬上五楼对于维多利亚来说并不会太累,但每层的楼道里都堆满了各家的杂物,加上楼道根本没有照明灯,所以等她终于走到罗邺的门前,昂贵的短裙上还是蹭了点灰尘。
真是讨厌啊,竟然故意住这种地方。维多利亚暗暗的把这笔账算到罗邺头上。
她掸了掸裙边,敲了两下老式防盗门,房东姜云梦将门打开了一道缝,用奇怪的眼神望着维多利亚——像她这样穿着华贵的女人,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
维多利亚也感到有些困惑,她说:“对不起,我想找罗邺……”
“哦。”姜云梦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落起来,她没想到罗邺居然会有这样年轻貌美的朋友,与维多利亚相比,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六十年代的村姑一样。
“进来坐吧。”她敞开房门,语气和眼神却变得冰冷起来,以至于维多利亚甚至怀疑她是刚从冰箱里爬出来的。
姜云梦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目光盯着电视机,不再理会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略有些尴尬,她关上门,礼貌的问道:“罗邺他在哪?”
“单间里。”姜云梦头也不抬的说道:“陪孩子玩游戏呢。”
“孩子?!”维多利亚下了一跳。她不敢相信着四年来罗邺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连会玩游戏的孩子都有了?
看到维多利亚惊愕的表情,姜云梦突然很想笑。她解释说:“那是我的孩子,我是罗邺的房东,他只是房客而已,你放心吧。”
维多利亚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坐吧,”姜云梦抬手指了指沙发的末端,“你最好在这等一会儿,等他们玩完了再进去。”
维多利亚客气的点了点头,顺着姜云梦所指的地方坐了下来。
姜云梦不再关注电视,她把头偏向维多利亚,她的凝视也变成了评判的眼神,“罗邺那屋没有暖气,要是你今天晚上打算睡这的话,你会冻死的。”
维多利亚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这么说,他经常把女孩带回家?”
姜云梦故意回避维多利亚的话题,她只是淡淡的一笑,“罗邺是个好男人,好男人往往都是有故事的,你要得到好男人,就得接受这他的过去。”
维多利亚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刻意修饰过的头发,“大姐,我看你是个好人,就给你个忠告吧,你不能留罗邺住在这里了,他很危险。”
姜云梦摇了摇头。这四年,是她最幸福的四年。虽然跟罗邺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却让她感觉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如果罗邺要走,我不会阻拦他。”
“可如果他不走呢?”维多利亚抿着嘴问道。
姜云梦凝视着维多利亚的双眸,一字一句的回答说:“那谁也别想带走他。”
“他不属于这里,从前不属于,现在不属于,将来也不属于。”维多利亚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支票薄,在上面随手写了一串数字,接着撕下来递给姜云梦。“拿着这些钱,赶他走,你的儿子就能获得更好的生活和教育。”
姜云梦抬了抬下巴,鄙夷的看着维多利亚,没有伸手去接支票。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为爱所伤,又为说不出口的情所困,她知道自己跟罗邺不是一路人,也无法真正的走入罗邺的内心世界,她不想做那种唯利是图的女人,可钱的诱惑力对普通人来说,真是致命的……
“为什么?”姜云梦问:“为什么一定要我赶罗邺走?”
维多利亚微微蹙了下眉头,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或许是出于中央情报局秘密不被外泄的考虑,又或许是出于对眼前这个普通而又满脸幸福女人的妒忌。她耸了下肩,把支票放在茶几上,“兑不兑现全在你自己。”说完,她悠然的翘起二郎腿来。
姜云梦此刻如坐针毡。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完全斗不过维多利亚,这个可怕的女人用了最世俗的一招,就将她踩在脚下。那张烫金的支票就摆在她的眼前,她好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想拿起来看看上面究竟有几个零。
最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决定离开这里,“小东,时间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说着,她推开罗邺的房门,把自己的五岁半的儿子拉了出来。
小孩子玩cs正在兴头上,被他妈妈抱出来当然很不高兴,在姜云梦的怀里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把你晚上用电棒棒插尿尿地方的事情全说出去!”
姜云梦脸色一红,一巴掌甩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快跟我回房间去!”说着,捂着儿子的嘴,直接把他拖进了卧室。她是一个矜持的女人,可再矜持,也有需求,如今被儿子一语道破了隐私,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罪恶的,因此更不敢面对罗邺了。
罗邺挠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看到维多利亚坐在客厅也不感到惊讶,“你跟姜姐说什么了?她怎么这么激动?”
维多利亚哈哈一笑,她的声音清脆而动听,就像风铃在风中发出阵阵声响一样。“我劝她现实一些,别在对你痴心妄想了。”
罗邺哭丧着脸说道:“完了,我还欠一个月的房租啊,这下可麻烦了。”他把维多利亚让进自己的卧室,“好吧,惹事精,进来说话。”
维多利亚一进罗邺的房间,就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这里简直就是冰窖啊,而且是乱成猪窝的冰窖。”她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件许久没洗的男士内裤,皱着鼻子扔到墙角。”真不敢相信,你是怎么泡到小姑娘跟你上床的。”
罗邺耸了耸肩,“我就是给她们看手相而已。”
“你会看手相?”维多利亚疑惑的望着他。
“很简单啊,”罗邺不由分说拉过维多利亚的手,顺着她的掌纹轻轻划了一道,“根据这根线,我能看出你天枰座的星云线……”
维多利亚没好气的把手抽了回来,“看手相也能跟星座有什么关系!你可真是坏透了。”
罗邺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说:“只有把淫。荡逼出体外,才能纯洁的活下去——我内心可是相当纯洁的。”
“别开玩笑了!”维多利亚恨不得给他脸上来一记勾拳,她知道他肯定躲的过,那样做她只是在白费力气。她懊恼的说道:“给我找件干净衣服,我快冻死了。”
罗邺从沙发缝里拉出一条老式毛毯,裹在维多利亚的身上。“这回好点了吧?”
维多利亚呼了一口气,“暖和多了。”她盯着身上的毛毯,眼睛一亮,“这是阿富汗王室的挂毯啊,价值几十万美元,你从哪里弄的?”
罗邺漫不经心的说:“记不清了,好像是个叫扎什么西的大胡子送的。”
“扎瓦西里?!”维多利亚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恐怖大亨本拉登的继承者?”
罗邺也显得有些吃惊,“不是吧,那大胡子来头这么大?坏了,他要是知道我睡了他第二十号老婆的话,不得把这里夷成平地?”
“你——”维多利亚停顿了一下,重重的叹了口气,身体缩回阿富汗毛毯中,“算了。我对你的风流艳史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在市井里隐居了四年,突然不怕暴露的找我,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我帮忙吧?不过,不管这件事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你都要先替我完成一项任务,我才能帮你。”
“我对你的任务不敢兴趣。”罗邺用胳膊环住了维多利亚的腰肢,“不如滚床单吧,你要是满意了,你就帮我一个忙,你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就做到你满意为止——”隔着毛毯,他的手就开始上下摸索。
维多利亚用力推开罗邺,一脸严肃的说:“罗,我是认真的!用我的任务来换你的要求——”
“用我的身体换不行吗?”罗邺坏坏一笑,重新把维多利亚揽在怀里。
当他向她靠近,把冰冷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晕头转向了。毫无疑问,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这个吻充满了挑衅、欲望、还有些其他的一些情绪,但绝不是恋人之间的亲吻。可即便是这样,维多利亚也在双唇相碰的一瞬间忘却了所有的烦恼,精力全用在如何吸气和呼气上。
他的嘴唇冰冷而光滑,温柔的游移在她的嘴唇上,相比之下,她的动作反而有些笨拙,就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直到她用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过于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罗邺这才把嘴唇移开,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我刚才看你手相,发现你雨露不滋,阴阳失调,看来果然没错。”
维多利亚强忍着怒气,使劲从罗邺的怀抱中挣脱。但这次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开。
其实,他的胸膛坚硬冰冷,也很完美,完美的就像一座冰雕,靠在这样的胸口上当然不会比靠在一只沙发垫子上更舒服,但维多利亚却更喜欢这样。
她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罗邺仍是隔着毛毯摸着她,嘴里用无耻的语气说道:“隔着毛毯,我都你能感觉到你胸前硬起的豆豆……”
“这跟你没关系!你这个混蛋!”维多利亚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吼道:“有点常识好不好,这里气温太低了,乳。头当然会被冻硬!”
罗邺平静的眨了眨眼,“隔音不太好,恐怕整幢楼都听见了……”
第六章特色
维多利亚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让狂躁的心跳缓和了下来。“不要试图跟我岔开话题,这个任务你必须接受。”
罗邺知道,维多利亚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她之所以一接到讯息就立刻前来找他,肯定不是为了在他眼前晃晃胸脯这么简单。
四年前,他遇见维多利亚时,她正在执行一个极端危险的暗杀任务,而那个任务也正是他的刺杀目标。他毫不犹豫的抢先干掉了目标,这让自尊心很强的维多利亚感觉非常气愤,一怒之下,她对他设下了桃色陷阱,勾引他爬上了她的温床,可没想到,激情过后,她看了他整整一夜,却迟迟没有动手杀他——
其实她不知道,如果当时她真的敢动手的话,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里了。与其说是她放过了他,不如说是她自己救了她自己。
维多利亚强硬的说:“接下任务,无论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实现。”
“可我已经洗手了。”罗邺摊开手掌,仿佛说的真是自己的个人卫生,“我的手不见得怎么干净,但我累了,不想再做那些事情了。”
“这么年轻就退休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维多利亚提醒道:“我能找到你,就意味着很多组织都能找到你,替我的老板工作,至少可以保证其他人不会来骚扰你。”
罗邺眯着眼睛,“中情局?嗯,这份世界第一大黑手党的职业还是很有前途的——”他把手枕在后脑勺上,“可惜不适合我。”
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唇,“这次工作并不是刺杀,而是到一个地方,替我们拿一件东西。”
“哈!”罗邺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自小就是孤儿,两岁的时候被一对外国夫妇以收养为名,从中国的孤儿院中选走,经历了无数惨无人道的淘选和训练;他八岁时,别的孩子还在争夺班级小红花,他就已经为了能吃上一顿饱饭,拼命的练习格斗枪械;十二岁就开始执行第一个暗杀任务——从那天起,到他洗手不干,已经为“公司”服务了整整十年。
他接受过的任务中,没有最危险,只有更危险,但从来没有失过手,他是“公司”培养出来的最引以为傲的武器,因为他的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行事又如同鬼魅一般,所以在行内有“夜罗刹”的称号,实力位于世界十大杀手之列。
像他这样的杀手,维多利亚费尽心机找到他,为了只是让他“偷”件东西,他听了能不放声大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维多利亚叹了口气,“那件东西就在这座城市,它涉及到中央情报局高层跟一家华人公司的秘密交易,各方势力都盯的很紧,所以我们不能牵涉在内,必须由你这个局外人去拿。”
能够跟中央情报局高层交易的公司,一定非同凡响。罗邺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过了几遍大公司的名字。“石油?钢铁?还是军火?”
维多利亚板着脸,沉默了半响,才缓缓的说道:“发动机。”
罗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尽管维多利亚说的轻描淡写,但他知道,发动机前面还要加上“军事”两个字才够准确。
军事发动机,在任何国家都是绝密。看来这次中央情报局确实出了大问题,而能跟军事发动机扯上关系的华人公司,全球恐怕就只有一家了——
鼎新国际,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在华的唯一配装公司,不仅有很深的军方背景,听说最近刚刚收购了德国一家起落架公司,这被外界视为一个非常重要的转型讯号,因为起落架是飞机中除了发动机之外最重要的部分,这表明鼎新国际正有意发展整机业务,而不再满足于组装。
这家完全由华人控股的公司,股票市值高达二百二十亿人民币,是全球资本市场竞相追逐的目标。这样一家有资历的公司,确实有能力跟中央情报局的高层在暗地里眉来眼去。
“这样有军方背景的公司,安保一定非常专业,”罗邺淡淡的说道:“你应该找个更加专业的贼才对,就像《谍中谍》那样的,为什么坚持要我这个杀手?难道你想让我抗着加特林六管旋转火炮,像《机械战警》那样直冲他们的总裁办公室吗?”
维多利亚抿了抿嘴唇,把手伸进短裙里,从大腿侧面掏出一个精巧的显示屏,递给罗邺,“这是今天中午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
罗邺接过带着维多利亚体肤余温的小显示屏,先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嗯,你果然是雨露不滋,阴阳失调,居然把种带电子辐射的东西放在大腿上……”他还想揶揄几句,可当眼睛看到那串新闻简报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
维多利亚舒了一口气,一对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罗邺,她太爱这个男人认真时的表情了,能让这个浮世浪子板起脸来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罗邺盯了足足两分钟,最后叹了口气,递还给维多利亚,“我看不懂英文……”
“你!”维多利亚差点没摔倒在杂乱的地板上,她稳了稳身体,忿恨的嚷道:“少给我装傻充愣了!你在国外受训这么多年,居然说自己看不懂英文?!”
罗邺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能听懂,但不意味着我能看懂。”
维多利亚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明知道罗邺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还是耐下心来说:“那好,我来告诉你,这条信息是说,鼎新国际的总裁夫妇,在去美国费城探望上大学的女儿时,乘坐的私人飞机突然发生机械故障,在太平洋海域坠毁,总裁夫妇双双身亡——这条消息明天一早就会出现在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
罗邺耸了耸肩,“好官方的说法啊。”他游猎与上层社会当中,知道每一次高层的震动,背后必然有人兴风作浪。
“所以我们需要那些绝密资料,”维多利亚认真的说道:“罗,我只需要你走进他们的别墅,打开他们的保险箱,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拿来给我就行。”她保证道:“就这么简单。”
“我很想知道,”罗邺微微一笑,“如果我坚持不帮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维多利亚挑了挑眉毛,“你若无情,我就无义,我会把你的情况散布出去,哦,还有这个挂毯,那个被你睡的小老婆是二十号还是十二号来着?”
罗邺夸张的张大了嘴巴,“喂喂,我刚才只是在开玩笑!我可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好处男!”
“特色?处男?哈,是特别色的、而且被无数女人处理过的男人吧?”维多利亚把披在身上的阿富汗王室挂毯展开,摆了个女王般的造型,“我不管,你不接任务,我就散布谣言,看那恐怖组织的头头更相信谁?”
罗邺无奈的叹了口气,评价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呐。”维多利亚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美女蛇,已经把他牢牢的缠上了,他早就应该明白自己不可能轻易的摆脱掉。
“少废话,”维多利亚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向沙发靠背,自己居高临下的压在他身上,气势咄咄逼人,“这个任务,你接还是不接?”
罗邺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探到维多利亚的双峰中来回扫荡,“我如果答应你,你今晚就会留下来陪我吗?不不,应该说,你会留下来让我帮你调理阴阳吗?”
维多利亚知道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她摸着罗邺的脸颊,不无暧昧的说道:“你答应后不就知道了嘛~”声音酥的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答应,当然得答应!”罗邺笑嘻嘻的说道。
维多利亚随即凑到他的耳边,用性感的嘴唇在他耳边厮磨了一番,然后耳语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今晚你想怎么样都行,但你如果选择让我留下来,你就不能提其他要求了……”她摸着他的心跳,一点都没有加速。
这多少让她有些失望,难道自己的魅力还不足以让他心律变化吗?有什么事情比跟她缠绵还重要?
“我想我明白了。”没等罗邺回答,维多利亚就快速的从他身上退了下来,直接打开房门,有些生气的说道:“完成我的任务,再来跟我谈你的要求,另外,明天我派车来接你,给你安排一个新住处。”
“等等,”罗邺故作惊愕的说道:“我还欠房东好多钱呢……”
维多利亚冷着脸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替你还了,好好享受你最后一个冰冷寂寞的夜晚吧。”她拽起那条精致的阿富汗王室挂毯,“这个归我了。”说完,把价值几十万美元的挂毯随随便便的搭到肩上,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罗邺追了出去,望着空空如也的楼道,淡淡的叹了一口气。维多利亚的任务绝对不会像她描述的那样简单,这里面肯定大有隐情。
唉,封刀看海的日子结束了……
第七章临别之吻
第二天一早,一阵菜香将罗邺从睡梦中唤醒。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姜云梦正系着一条米色花格围裙,低头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
她的神情很专注,额前的几缕头发都散落下来也顾不上抿一抿。
“这是要做给我吃吗?”罗邺倚靠在门框上,脸上荡漾着一丝顽皮、不正经的表情。
姜云梦被罗邺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手中的菜刀都扔出去,她涨红了脸,嗔怒说:“快出去,还没做好呢。”
“用不用我帮忙?”罗邺歪着头,坏笑着说道。
“你会做菜?”姜云梦有些吃惊,四年来,她可从来没见罗邺进过厨房。
“不会。”罗邺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姜云梦又要将罗邺赶出厨房。
罗邺不但没有走,反而几步走到姜云梦的身前,伸手替她抿起了额前的长发,“我能做这个。”
姜云梦拿着锅铲,楞在了原地。当罗邺抬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凝固在胸腔里,好长时间没有跳动。等她缓过神儿来的时候,罗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的厨房,而她原本最得意的一道酱汁排骨现在也只能改做成红烧排骨了。
她急忙翻动锅铲,脑子里却反复播放着昨天维多利亚对她说的话:罗邺不属于这里,不属于……
罗邺坐到客厅的餐桌上,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没错,他不属于这里,留下来只会给这对善良的母子增加她们无法承受的苦难。这顿饭,是他在这个家里吃的第一顿饭,恐怕也是最后一顿。
姜云梦红着脸将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一盘盘端了上来。她好久没一口气做出这么多菜来了,不知为何,她竟然一点都不感觉累。
“喝酒吗?”姜云梦问。
“啊?”这倒让罗邺有些措手不及,通常都是他问别的女孩儿“喝酒吗”、“抽烟吗”、“滚个床单吧”之类的话,这次被自己居然被姜云梦反问了一句。他眨了眨眼睛,“好呀……”
姜云梦甜美的一笑,转身从柜子中拿出一瓶全是外文的红酒。这瓶酒她准备了好长时间,再不拿出来,恐怕就没机会了。“你来弄吧,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
罗邺从姜云梦手里接过酒瓶,他们的手指在那一刻不经意的触碰到一起,姜云梦立刻缩了回去。酒瓶坠向地面,罗邺在最后一刻,伸手将酒瓶稳稳接住。
姜云梦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谢天谢地。”她哪里知道,罗邺本打算放任酒瓶摔碎的,只是看到了她忧心的表情,才最终出手的。
“卟”的一声,软木塞被拔出,罗邺将两个空酒杯倒满。
葡萄酒的芳香立刻盖过了一切。
姜云梦低垂着头,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那瓶红酒,循着桌板上的假木纹图案的纹路,努力的克制着想要偷偷瞥一眼罗邺脸色的欲望。如果可以的话,她打算就这样一直沉默下去。自从昨天晚上儿子喊出了她最私密的隐私后,她总觉得罗邺会瞧不起她,会认为她是一个私生活糜烂的女人。这种念头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甚至比那张烫金支票还要让她心烦意乱。
终于,罗邺说话了,声音非常柔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心碎:“喝完这杯酒,我想我就该走了。”
姜云梦猛抬起头,只见罗邺眼里充满了温柔。
“不,”姜云梦心乱如麻,“你…你可以不走的。”
罗邺淡淡的一笑,“姜姐——”
姜云梦使劲的摇了摇头,冲动的说:“不要叫我姐,叫我云梦。”
罗邺看着她,轻声的、平静的说:“云梦。你应该接受维多利亚的支票,这样对你,对小东都有好处。”
“你不会知道的。”姜云梦很小声的反驳道。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以加强对自己刚才那句话的肯定,可她的心却在怦怦狂跳,而且内心很希望他能反驳她。
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留不住罗邺,但却很想用尽全身力气去疯狂一次。她抓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将红酒全灌进了喉咙中。
连喝三杯之后,姜云梦的嘴里就只剩下苦涩一种味道。罗邺却滴酒未沾,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你走后,会回来看、看小东吗?”姜云梦醉眼迷离的问道。
“是看小东,还是看你?”罗邺明知故问。
要是在平时,姜云梦一定会装作生气的样子,叱骂罗邺“没正形”,可今天她却不能这样做。红酒在她舌根处灼烧,逼迫她吐露真言:“看我……”她声若蚊蝇。
“不会。”罗邺轻轻的摇了摇头。出了这个门,他就要纵身跳进漩涡之中,如果再回头,只会把姜云梦也拖下来。他或许可以编一个美丽的借口,可话说的再美丽,也改变不了现实。
“哦。”姜云梦脸上写满了悲伤与绝望。她猛抓起酒瓶,打算让自己醉死。
罗邺夺过酒瓶,略微皱起了眉头:“你不能再喝了。”
“别管我!”姜云梦恨恨的说完,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你不是要走吗,那就快走吧——”
罗邺想要将手放在姜云梦的肩头,甚至有种揽她到自己怀中,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个玩笑”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当该痛苦的时候不痛苦,那么该欢乐的时候就难欢乐。他潇洒的站起身来,脸上仍挂着微笑,“那么,再见吧。”
“不!”姜云梦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从后面抱住罗邺,双手死死的箍住罗邺坚实的胸膛,“不要离开我,我刚才只是在说气话!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支票、房子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罗邺怔在原地,任由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后背。
作为杀手,后背是最敏感的部位,受训的第一课就是:身后永远不能有人,如果有,也只能是死人。
罗邺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年的隐居生活,已经让他的杀手意识退化了,不然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心慈手软到这种地步。
姜云梦的身材凹凸有致,很难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五岁半孩子的母亲。罗邺经历的女人不少,可姜云梦却是为数不多的既没有跟他发生过实质关系、又能让他印象深刻的女人。
爱谈不上,朦胧的感情确实存在。
她的样貌算不上十分,打扮品味也略显平庸,可她这一抱,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就像是想融化在罗邺身上一样。
见罗邺久久没有回应,姜云梦抽泣着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她离过婚,又带着一个孩子,年龄也比罗邺大,这些确实是一个单身女人最大的伤痛。
罗邺转过身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永远不要忽视你自己的美丽,像你这样的女人,谁要是嫌弃你,那他就是个十足的笨蛋。”
姜云梦踮起脚尖,双手揽住罗邺的脖颈,“吻我。”她的胸前湿热,两团热火紧紧的顶在罗邺的胸膛之上。
罗邺捧起她的脸,姜云梦闭上了眼睛。红酒已经散发到她的每一根毛细血管中,她愿意为罗邺付出所有。
罗邺轻轻的吻了上去。姜云梦的嘴唇紧实,当双唇触碰的瞬间,姜云梦仿佛被电到了一样。那柔柔的一吻不带任何技巧,却让她如坠云端。
她拿出所有的热情上去迎合,先是唇唇相抵,之后是牙齿轻噬,进而用舌尖交缠——她就像是一堆本已烧尽的死灰,突然间,整个人生都被这个吻重新点燃了。
她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蠢蠢欲动,她紧紧的抱着罗邺的头,十指抓挠着他脖颈后坚实的肌肉。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此时的感情,只能借用最原始最暴力疼痛方式,传递自己的感受。
罗邺一只手捧住姜云梦的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扶住她细软的腰肢,手指刚好放置在她的翘臀上。那里的肌肤细腻绵延,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冲冠。他试图保持冷静,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高昂的反应。他努力的告诫自己:睡一个不相爱的女人很容易,可睡一个把爱当成生命的女人,又狠心离开她,只能让她痛不欲生。
他重重的喘了口气,想要分开姜云梦的拥抱。但姜云梦抱的很痴,想要推开她除非把她弄伤——罗邺将姜云梦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希望这样可以让彼此都冷静一下。姜云梦却轻呼了一声,当即分开双腿,牢牢的卡住罗邺的腰部。
此刻,她已经不在乎罗邺会怎么看待她了——就算是荡妇好了,就算是贱货好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只想用自己的身体留住面前的这个男人。
“要我——”她贴在罗邺的耳廓旁,呢喃道。
“不行。”罗邺摇了摇头。
姜云梦伸手不顾一切的摸向罗邺的下身,“你明明想要我的,你明明——”
罗邺抓住了姜云梦一双小手,他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足以让姜云梦无法挣脱。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姜云梦没有哭泣,眼角却垂下一行热泪。
罗邺淡淡的一笑,“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
“你欠我一次。”姜云梦说:“答应我,如果我们能再见面,你得还给我。”
罗邺没有回答。他松开了姜云梦,身体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搬起他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物品,打开了房门。
“你还没有回答我!”姜云梦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罗邺走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姜云梦抓住铁质的防盗门,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内心痛苦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在拐角处,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罗邺的声音传来:“我答应你……”
第八章高深莫测
罗邺背着行李走到楼下时,维多利亚的司机已经站在加长林肯车前,毕恭毕敬的等候着他。
看到罗邺大包小包挂了一身,司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张口说:“夜……”
“别,”罗邺放下行李,摆了摆手,“才第二次见面,千万别叫我爷,叫哥就行。”
司机喉咙明显吞咽了一下,“是,罗哥。”他记得那群不长眼的小混混就是这样称呼“夜罗刹”的,当时他还颇为不屑,可现在,他觉得能称呼这个在华裔中最顶级的杀手为“罗哥”,自己真是三生有幸。
罗邺喜笑颜开,“乖~你是野种吧?”
司机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如果别人听见罗邺的话,一定会以为他在骂人,可司机却知道罗邺话里的意思——
野种是以色列特种部队的番号。
该部队于1957年正式成立,直接隶属于以色列总参谋部,被誉为“国之骄子”,他们的主要使命是从事战术侦察,情报搜集以及营救人质。其作战技巧、战斗力,均是世界军队的典范。
在世界特种部队排名中,这支特种部队仅排名第六,远远不如美国著名的三角洲部队以及海豹突击队,甚至有被中国成都军区的、番号为西南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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