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第 18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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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瞧着这样的情况,张浩天心中顿时一沉,用不着去询问,他就知道,伊勒德这一次出去“打猎”不仅没有成功,而且还被“猎物”伤了,只是不知道损失有多大。

    索梅高娃也看出情况不对,身子微微在发着抖,张浩天明白,山谷里的塔塔罗部人无法种植与养牧,只能够靠打猎部队的抢掠生存,而打猎部队的失利,就意味着山谷里的人除了缺水之外,还要缺食了,不过索梅高娃担心的,自然还有这次出征的哥哥齐日迈。

    一直在张望着,等到队伍进来了一半,终于听到了索梅高娃一声高呼,然后跳下了马,向着一名身材彪悍,满脸胡须的汉子跑去,张浩天此时已经知道蒙古人爱留着胡须,容貌显老,但这个汉子至少也有三十几岁,应该是赛罕与索梅高娃两人的兄长。

    那满脸胡须的男子看到了奔跑过去的索梅高娃,便一跃下马,显然没有受伤,但与妹妹谈话间,神情却甚是低落。

    张浩天正打量着队伍里,猜谁会是“战刀”伊德勒,就听到身后马蹄之声响起,回头一看,却见乌恩其已经骑着他那匹大黑马,带着几个亲随过来了。

    正在此刻,从回来的战士群中奔出一匹白马来,到了乌恩其的面前,而白马上跳下了一个满脸虬髯,皮肤黝黑,高大魁梧的中年汉子,向着乌恩其捂胸躬身说着什么。

    这人无疑就是伊德勒了,张浩天瞧着乌恩其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就知道这一次出去打猎,损失一定非常严重。

    过了一会儿,却见乌恩其指向了自己,嘴里说着话,自然是向伊德勒说他的身份了。

    伊德勒的脸上果然现出了惊喜激动之色,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纳头就拜。

    张浩天连忙跳下马来,扶起了伊德勒,这才发现,他居然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皮,应该在一米九零左右,膀粗肩宽,便如一座铁塔,当真是一条威猛的大汉。

    乌恩其此刻也下了马,向张浩天道:“伊德勒说,他们这次一共有三百人出去打猎,准备去偷袭孛延部的莫莫木族,但没有想到行踪被发现,莫莫木族用牛羊与空蒙古包引他们进去,却联合了乞蔑儿族、胡扬族等六个孛延部的大族在外面把他们围住了,他虽然带着人冲了出来,但三百人已经损失了一百三十七人,另外还有四十二名重伤,让我治他的罪,小王爷,你回来了,部落里的事情自然要由你作主,要怎么处治,你看怎么办吧。”

    第五百二十一章  四将首聚

    最后一次说明(此段话免费)

    再有看D贴不方便的兄弟发贴来骂娘,一律删除禁言,不想说素质问题,因为这些兄弟不懂。只是再次说明老风为什么这么做,也让所有的兄弟了解起点写手这一行的内幕。

    首先对一部书来说,在起点,新书的时候推荐会安排得较多一些,一般到了半年后就很少了,没有新的读者,自然没有订阅。其二,每一部书由于内容无法得到所有订阅者认同和看D贴太方便的原因,到半年之后订阅一般会锐减三分之二,因些,如果是不太红最开始订阅都不好的书,为了经济利益,在半年后就会选择结束开新书,这样书的字数一般在一百万左右,熟悉起点的兄弟可以想想,不太红的书有多少能够写到二百万字去,所以大家看到的一般都是半太监书。

    另外,起点的写手还分业余和职业两种,业余的是属于玩票性质,存够了稿开始发布,即使效果不好,对他的生活状况不会产生什么影响。而职业的就不一样,订阅收入是他生存需要的全部来源,在温饱都无法解决的情况下,谁会认真写书。所以,为了维持生活,一些写手就会出现粗制滥造的现像,为了追求打字速度与字数,对内容的文字不会细思和修饰,有错别字也不会去改。就如佛家所说,世上的事情都有因果,在国内目前的大环境下,是不允许写手静下心来,有精品与完美品出现的,绝大多兄弟看D贴爽快的时候,却不知已经造成了网络小说与网络写手苦涩的果子。

    就说老风自己,在八月的时候,订阅已经减得很低了,按照行规,要增加收入,只有开新书,也就是说,以南方争斗为结束,没有日本情节,没有蒙古情节,只是拿几章匆匆交代一下就行了。老风犹豫过,但还是写出了日本情节,当然,结果只能是越到后面,订阅就越低,日订阅只有三百多个了,加上一些兄弟后面订的,平均可能在四百个左右,四百个订阅,按六千字算,写手只能分到六分,就算是加上百分之四十的奖励,也只有八分,总收入和看大门的没什么区别。但注意,这不是每个月都能拿的,因为还有开新书一个半月免费的公众版,完全没有收入,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对写作的狂热,迫切的想写出心中几个酝酿的故事,老风早就在家人的反对结束了写手生涯,对于老风的文凭资历,可能只有一些老书友知道,但既然自己舍弃进入了这一行,就不想多说废话了。

    说这些,只是回应一些看D贴变得麻烦了的兄弟的话‘别的作者都没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做。’那么我告诉你,这个方法并不是老风发明的,而且老风在写《人神欲》的时候就知道了,就是因为理解大家,一直没有这么做,但是,换来的结果是什么呢,《人神欲》半太监,《死城》半太监,《花尊》半太监,至于《男儿巅峰》,是国家要它当太监,但老风还是换地方在二个多月没有任何收入的情况下给它长出了一个小**。这所有书,说实话,老风都没有写完,但为了生存,不管还有多少精彩的构思,只能在一百万字左右结束。但这一次《叱咤》的故事是越到后面越精彩的,老风再也无法接受半太监的残酷现实,只能做出对不起D贴兄弟,但对正版兄弟负责的决定,老风最感激的,是这仍然在订阅的三四百个兄弟,《叱咤》还在写,是因为老风还有一口饭吃,假如这口饭都没了,任何的理想与狂热都是苍白的。

    另外,还有兄弟说‘据我所知,大多数网络写手的书最后都能够出实体赚钱的’。很不幸的是,由于国家的审察制度,绝大多数的书都是无法出版的,你们看到的书,一样也是盗版,哪怕是出十万本百万本,作者也拿不到一个铜板。

    此时张浩天的蒙语只是刚会皮毛,无法与伊德勒交流,不过知道塔塔罗部一半的人都会汉语,便问伊德勒道:“伊德勒,你会不会汉话?”

    伊德勒点了一下头,跟着却又摇头,乌恩其望着张浩天道:“小王爷,伊德勒的祖上曾经有五代是大元朝的大将,在中国居住过很久,不过自从大元朝被朱元璋推翻,我们蒙古人退出了关外,他们家已经很久不说汉话了,不过能够听懂,就是说不出。”

    张浩天“嗯”了一声,便对乌恩其道:“乌恩其大叔,麻烦你叫人给我取一壶马奶酒与两个酒杯来。”

    乌恩其立刻吩咐,一人飞骑而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金壶与两个金杯而来。

    张浩天挥手让那人下马走到自己身边,拿起了金壶,将两个金杯全部倒满,自己取了一杯,另一杯递给了伊德勒,然后双手举杯,凝视着他道:“伊德勒,三大王族的人加强了防范,出去打猎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对方设下了圈套,你被六个孛延部大族的人围住,还能够带着一半的兄弟回来,是有功无过,来,我敬你。”

    伊德勒果然能够听懂张浩天的话,见他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说出如此的话来,脸色一阵激动,举手就将酒一口喝光,然后曲膝又跪了下去,嘴里不停的说着话。

    乌恩其见到张浩天的举动,暗暗点头,知道他不明白伊德勒在说什么,便道:“伊德勒说,这一次虽然没有收获,等过一段时间,他一定再带人出去多抢些东西回来献给你。”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阿尔敦愣就是要让我们尽快消耗掉仅有的武装力量,打猎的事,要重新谋划了,还是等嘎尔迪回来再说吧,看他能够带什么消息来。”

    乌恩其点头道:“我们的确是需要嘎尔迪,都怪我把他派到巴达托塔城里面去了,否则的话,伊德勒也不会吃这么一个大亏,小王爷,你不是让他到孛延部的兰亚族去带你的女人进来吗,估计他明天下午才能够回来。”

    听到他提起周雪曼,张浩天心里也是悬着的,兰亚族的人无疑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才会派人来抓他,自己虽然得到了哈斯其其格的帮助逃走,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重病中的周雪曼,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那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了。

    扶着伊德勒起来,瞧他已经是一脸的疲倦,而且身上不时可见血迹,知道他率部突围必然经过了非常惨烈的厮杀,连忙让他去休息,伊德勒向他一躬身,就重新上马而去。

    这时,索梅高娃的大哥齐日迈也休息去了,她就走了过来,看到乌恩其,有些敬畏的向他行了礼。而乌恩其就吩咐她好好的伺候张浩天。

    张浩天心里盘旋的却全是部落目前的生存危机,问乌恩其道:“现在我们还有多少食物?”

    乌恩其道:“前几天伊德勒抢一些牛羊回来,在我们这里,牛羊没有草吃,只能屠杀,但这是夏季,肉在谷里是不能久存的,所以我只留下了一部分,其余的已经派人到边境上换马枪子弹与药物去了,现有的食物,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

    饮水困难,食物短缺,而敌人加强了戒备,去“打猎”不仅要巨大的代价,而且还容易进入圈套全军覆没,沙漠之中,塔塔罗部人无疑快无法呆不下去了,但未来的路在何方,是需要大家商量的,现在他索性不去想,让乌恩其回去休息,自己则带着索梅高娃回账。

    回到了蒙古包内,张浩天什么也没有说,也不洗脚,倒头就睡,对于现在的他和整个塔塔罗部人来说,脸上身子干不干净已经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如何生存下去,才是当务之急。

    见到张浩天闭上了眼睛,索梅高娃以为他睡着了,不敢打扰,轻脚轻手的去抱了被褥,打了地铺,便吹了油灯,躺下睡了。

    然而,张浩天却完全无法入睡,国内高云等兄弟们在警方追捕下的安危,周雪曼是否无事,塔塔罗部人的未来,每一件事都在让他的神经难以安稳下来,但是,一个小时之后,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绪,这是因为他很清楚,要应对目前的困境,就要保持旺盛的精力。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后,他便沉沉睡去。

    …………………………………………………

    到了第二天,张浩天带着索梅高娃,继续在部落里与族人交谈,了解他们的心态,有一件事让他非常的欣慰,那就是塔塔罗部的人的确是非常的忠诚,到了现在的地步,都毫无怨言,特别是一些年纪大些的,常常提起他的父母,言辞中仍然充满了无尽的崇敬。

    不知不觉,走到了索梅高娃的家中,这才知道,他们家共有三个蒙古包,赛罕与索梅高娃住一个小的,而她们的兄长齐日迈结了婚,住着一个中型的,最大的则由她的父亲扎苏海与母亲萨仁格日乐居住,在蒙古人的风俗里,是非常尊老的,进了蒙古包中,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也绝不能和老人坐在一起。

    见到张浩天来了,扎苏海一家是好一阵忙活,拿出了最好的器具盛来了清水,甚至找到了一盘奶酪来招待他,张浩天并不去动用,见到齐日迈也来了,便把他叫到身边,询问这次出去被包围的事。

    正聊着,便见到乌恩其身边一个贴身随从匆匆骑马到蒙古包外跳下,然后向着张浩天捂胸躬身道:“小王爷,嘎尔迪老爷回来了,大萨满请你到大帐去一趟。”

    张浩天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翻身骑上了“好脾气”,向着大帐而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大帐,刚一进去,就见到乌恩其坐在主案的旁边,而在下面的桌案后,左右各坐着两人,张浩天瞥了一眼,其中三人他都认识,分别是“风暴”旭日干,“战刀”伊德勒,“黑狗”哈日瑙海,只有左首一个男子,穿着灰色的蒙古袍,身材算不上魁梧,容貌甚是平常,年纪在五十岁上下,不用说,就是塔塔罗部的四大额图之一,有大鹏之称的嘎尔迪,额图在蒙语中是战将或者大头目的意思,加上乌恩其这个大萨满,就是塔塔罗部的决策层。

    瞧着张浩天进来,乌恩其带头,四大额图全都站了起来向他躬身,而嘎尔迪更是越过了桌案,到了张浩天的面前第一次向他跪拜。

    嘎尔迪虽然貌不出众,但张浩天知道他是负责情报的头领,越是不吸引人的注意力越好,而他起的作用就相当于塔塔罗部人的眼睛与耳朵一样,当下连忙扶起他,心中悬着一事,估计此人必定是会汉语的,便问道:“嘎尔迪,你有没有到兰亚族去带回我的女人?”

    嘎尔迪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点头道:“我去过了,也向族里的人打听过,可是你的女人已经不在那里了。”他回答的话,果然是汉语,虽然比不上乌恩其,但也算是流利。

    张浩天闻言,心头一跳,连忙道:“什么,不在那里,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嘎尔迪知道这个女人对眼前的小王爷一定很重要,就道:“我接到大萨满带来的消息后,昨晚就到兰亚族去了,而且问了熟悉的人,他们说的确有一个叫周雪曼的汉族女人在兰亚族呆过,和她一起去的还有一个汉族男人,不过那个汉族男人身上有我们塔塔罗部的标志,族长苏合本来是要抓他的,却被小女儿哈斯其其格悄悄放走了,苏合怕被阿尔敦愣王爷责怪,又见姓周的女人长得漂亮,准备把她献到阿木尔城堡去的,可是姓周的女人在当天晚上也失踪了,苏合怀疑又是哈斯其其格放的,把她吊起来打,问她把这个女人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可是哈斯其其格年纪虽然不大,但死活都不承认是自己放走了姓周的女人,更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张浩天一时间沉默不语,嘎尔迪无疑带来了让他失望的消息,但幸好不是最让他担心的一种,在兰亚族的时候,他就听说了阿尔敦愣是一个残酷好色的人,要是周雪曼落在了他的手里,那真是不堪设想了。而她的忽然失踪,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哈斯其其格所放,二则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自己偷跑掉了。但是,在这茫茫的大草原,自己一个大男人生存起来都很困难,而她……

    想到可怕之处,他的脸色黯然起来,周雪曼是他最爱的女人,跳下淤泥与他生死与共的一幕还时时浮现在他的大脑里,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一生他只怕都会活在痛苦自责之中。

    嘎尔迪是一个精明的人,见到张浩天的表情,赶紧道:“小王爷,你放心,我的身份外面的人不知道,各个族都有我的朋友,周姑娘的事,我已经托了他们打听了,一定会找到她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见到乌恩其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心里很清楚,周雪曼的安危是自己的事,而在他的身上,却系着二千多塔塔罗人的生死存亡,他必须更理智也更克制。

    当下他咬了咬牙,坐在了主案之后。

    靠到张浩天坐好,乌恩其便道:“各位,长生天保佑,小王爷终于回来了,可是塔塔罗部的生存环境却一天比一天恶劣,布伦汗沙漠我们是呆不下去了,所以要和大家商量,等到明日举行了塔塔罗王的登位仪式之后,下一步又该怎么办?”

    旭日干、伊德勒、哈日瑙海都是勇猛之士,主意并不多,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嘎尔迪,他最清楚圣陵禁区各个部落的情况,当然也是最有发言权的。

    嘎尔迪听着乌恩其的提问,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好一阵才道:“现在我们的水已经快没有了,而三大王族对我们的戒备越来越严,在各族驻扎的地方不仅有明哨,还有暗哨与巡哨,我们袭击成功的机率将越来越少,大萨满说得对,布伦汗沙漠我们必须离开,但回到草原,只能遭来三大王族的人围攻,唯一的办法,似乎只能撒出圣陵禁区,回到外界去,才能够保住塔塔罗部。”

    听着他说完,乌恩其却摇头道:“这个办法哈丹昭日格王爷就想过了,可是未必行得通,三大王族的人早就防着这一点儿了,在各个出去的道路都加派了人手,十来个人悄悄的出去或许是能够的,但塔塔罗部二千多人穿越沙漠,速度将很慢,过了不多久就会被发现,嘎尔迪,你上次说阿尔敦愣让莫尔根部与伊泰部又各派了三个族驻扎在北方靠近边境的地方,现在他们离开没有?”

    嘎尔迪立刻道:“还没有,我去看过,比上次还多了两个族,两个部落现在有十三个族驻扎在那边。”

    乌恩其“嗯”了一声道:“哈丹昭日格王爷早就给我说过,阿尔敦愣从小就是个狡猾的家伙,我们想得到的,他也想得到,这些年他一直不到沙漠里来,就是想把我们逼出去一举歼灭,如果要走,也只能让小王爷带上一小部分贵族悄悄的从各族间的空隙走,这样被发现的机率会小一些。”

    第五百二十二章  抢亲计划

    张浩天沉吟道:“当年我的父亲应该也有机会走的,他为什么没有走?”

    乌恩其道:“那是因为他认为部落里的人是他带进来的,即使要走,也要由他带出去,绝不会舍弃大家,而且他说过,退出圣陵禁区就彻底输给阿尔敦愣他们了,这是胆怯的表现,塔塔罗部从拖雷汗开始就没有胆怯的塔塔罗王,他不愿意做第一个。”

    讲到这里,他便望着张浩天道:“小王爷,我知道汉人有一句名言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真要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你还是走吧,我让伊德勒和哈日瑙海带人掩护你和一小部分贵族。”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如果退出圣陵禁区,要重新进入将是很困难的事,我的父母与成千上万的塔塔罗部也白牺牲了,更何况的是,要是大家都死了,我这个塔塔罗王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那样对不起我的父母,对不起拖雷先祖,也对不起所有忠于我们家的族人,塔塔罗部既然没有胆怯的塔塔罗王,那我也不愿意做第一个。”

    听着张浩天的回答,四大额。图的神情既是振奋,又是感激,而乌恩其也是眼神烁动,脸上现出了欣喜之色道:“好,小王爷,你的身上流动的是哈丹昭日格王爷血液,而你的母亲也是一个刚烈让人敬重的女人,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够护佑你,护佑我们塔塔罗部。”

    张浩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望。着嘎尔迪道:“嘎尔迪,你最熟悉圣陵禁区里面的草原,我想听你说说,如果我们出去,在什么地方驻扎最好。”

    嘎尔迪自然早就考虑过这事。了,道:“在草原扎营很容易被人偷袭,因此最好的地方就是山谷,但我们又不能走得太远,所以最理想的地方就是玛木山谷。”

    张浩天立刻道:“玛木山谷,在什么地方?”

    嘎尔迪道:“出沙漠向西南方向走三十公里就到了,。玛木山谷比这里大了两倍,不仅里面有水源,而且山谷外半里路就是特莫亚湖,湖里的鱼非常肥。占据了玛木山谷,我们不仅有牛羊马匹可牧,还能够结网捞鱼,莫尔根部的诺普族就在那里,我去过,也参加过打鱼,一网下去,至少有百来斤哩。”

    莫尔根部,就是成吉思汗四个儿子中大儿子术赤。的部落了,张浩天已经听人说过,目前的莫尔根王是一个叫达日阿赤的王爷,当下他道:“诺普族有多少人?他们驻扎在什么地方?”

    嘎尔迪道:“诺普族是莫尔根部最大的族群,人数。有两千多,男人个个英雄善战,而他们驻扎的地方,就在玛木山谷里,武器与弹药很充足,要是硬攻,以我们现在的人手,根本不可能把他们赶走。”

    这时乌恩其也。道:“玛木山谷是一个圆形,中间开阔,出入口却狭窄,山势险峻,易守难攻,的确是一个非常理想的扎营地,而且离北方的边境不足一百公里,全部落的人都有机会撤离,我也想很久了,但一直不敢冒险强攻,凭我们的力量,攻进去的机率实在太小了,而且只需要三个小时,莫尔根部其它族的人就能够赶到增援,这样我们胜利的机会几乎为零。”

    虽然有理想的地方可去,不过却无法得到,这个提议自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了,而张浩天一不熟悉地形,二不熟悉各族的人和事,不好乱发言,心中也是暗暗着急

    就在这时,嘎尔迪忽然道:“或许有一个办法,但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张浩天一听,赶紧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嘎尔迪,你快说出来。”

    嘎尔迪见到大家的眼睛都向自己望来,并不卖关子,环视了一圈道:“你们知道达日阿赤王爷最心爱的宝贝是什么吗?”

    伊德勒立刻道:“这谁不知道,是他的小孙女阿茹娜公主,据说她是蒙古草原上最美的少女,可是达日阿赤王爷从来不肯让她出善巴拉城,所以很少人见过,但谁都知道达日阿赤王爷是最喜欢这个小孙女的,阿茹娜公主从小特别喜欢花,他就用三千匹马和三千匹牛的代价,在善巴拉的王宫里建了一座镶嵌着金银珠宝,到处种满鲜花的百花园给阿茹娜公主居住。”

    乌恩其听着他的话,却道:“嘎尔迪,你是说去抢阿茹娜公主和达日阿赤王爷交换玛木山谷吗,这根本不可能,阿茹娜公主一直住在达日阿赤的王宫里,我们的人无法靠近。”

    嘎尔迪立刻道:“不,现在不一样了,我打听到消息,阿茹娜公主已经和阿尔敦愣的第六个儿子订了亲,再过一个月就要送到巴达托塔城去了,从善巴拉城到巴达托塔城有两百公里的路程,要是能够截住她,用阿茹娜公主和达日阿赤交换玛木山谷,说不定他会叫诺普族的人撤走的。”

    乌恩其沉默了良久,才道:“以达日阿赤对这个小孙女的喜欢,送亲的护卫绝不会少,要偷袭成功也是很难的,但我们在沙漠里最多还能够支撑一个月,就算是冒险也要去做了,嘎尔迪,明天小王爷的登位仪式结束之后,你就马上出去继续打探消息,将送亲的路线与人手都要了解清楚,这或许是我们塔塔罗部最后的机会了。”

    嘎尔迪答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初步商量好了抢亲的事,大家又议论起明天的仪式的来,这是塔塔罗部数十年来最大的喜事,就算条件艰苦,也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

    一个小时之后,四大额图告辞出去,张浩天便对乌恩其道:“大萨满,抢亲的事真的可行吗?”

    乌恩其点了点头道:“要是抢到了阿茹娜,这件事就可行了,小王爷,你不知道,达日阿赤是四大王族中年纪最大在位时间最长的王爷,你父亲哈丹昭日格王爷、阿尔敦愣王爷,还有伊泰部的苏日勒王爷,都要管他叫一声叔叔,阿茹娜的父亲叫卓里克,是达日阿赤的七个儿子中最得宠的小儿子,可惜一次意外坠马而死,只留下了阿茹娜这么一个女儿,而听说这个阿茹娜从小就长得乖巧美丽,清纯得就像泉水,阿茹娜在蒙语中是最纯洁的女神,所以达日阿赤给她取了这个名字,而且按蒙古的规矩,只有我们塔塔罗王生出来的女儿才有资格称为公主,其余王族的女性后代只能叫格格,可是达日阿赤却偏偏封了阿茹娜做公主,不过塔塔罗部如今没落,王族的规矩无人监督,也没有人管他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那好,大萨满,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做吧。”

    乌恩其一听,连忙道:“这怎么行,你马上就是塔塔罗王了,是蒙古族身份最尊贵的人,达日阿赤送孙女到巴达托塔城去,绝对会派重兵保护,而我们去的人如果太多,又容易被发现,反而被包围,所以,照我的猜测,我们抢亲成功的机率不会超过三成,你是不能去冒险的。”

    张浩天立刻道:“据我所知,成吉思汗圣祖在创立汗国的时候,也是要亲自冲锋陷阵的,我刚当上塔塔罗王,更应该做出成绩来让部落里的人信服我,也能够恢复一下部落里目前低落的士气,这件事,我很有必要去。”

    乌恩其当然知道,历代塔塔罗王都要有上马可打天下,下马可治国邦的本领,张浩天才回归部落,族人对他的信任远不如他的父亲,的确是需要做出成绩才能够服众的,沉思之间,就凝视着他道:“小王爷,你在中国,可拿过枪,学过用刀没有?”

    其实张浩天也提过他在达格族误杀过族人的事情,但当时乌恩其并没有放在心上,听着他出语提问,也不想过多的吹嘘,便道:“都学过一些,不算太差。”

    乌恩其还是有些担忧,道:“这样吧,等到你明天举行了登位大典,我找人试试你的身手与枪法,要是可以,就让伊德勒带人陪你去。”

    听着张浩天答应,乌恩其就告辞离开了,而张浩天也出了大帐,回到了离大帐二十米远自己居住的蒙古包,仍然让索梅高娃教自己蒙语,他从小的性格就是这样,对于不懂而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算是废寝忘食,也想尽快学会。

    到了第二天,就是举行塔塔罗王登位大典的日子了,张浩天凌晨四点就起了床,开始沐浴更衣,虽然水很珍贵,但这样的情况他当然不会拒绝。

    由索梅高娃张罗着,两名蒙古大汉抬来了一个能够躺人的大木浴桶,放在蒙古包的正中,而四名蒙古妇女就提来了分别提来了热水与冷水,将大木浴桶装了一大半。

    等到这些人躬身留下去,张浩天正要解衣跨进浴桶里,却见索梅高娃捧着一个放香皂与毛巾的盘子正站在旁边,便道:“索梅高娃,你也出去吧。”

    索梅高娃没有服侍过男人洗澡,见到这大木浴桶,神情也好生的慌乱害羞,听着他的话,却连忙道:“不,大萨满昨晚特别吩咐过我了,塔塔罗王身份尊荣,沐浴是一定要人服侍的,特别是登位大典,要是在过去,会有十几个女仆在主人旁边,而且还说,如果你让我出去,不许我听话,因为这是塔塔罗部的规矩,他身为大萨满,是有责任维护这种规矩的。”

    从乌恩其的身上,张浩天也了解到了一些蒙古族的贵族作风,听到了“规矩”这两个字,他也不好反对了,见到索梅高娃的神情,暗自摇了摇头,背过了身子,解开了自己的衣袍,然后赤条条的跨进浴桶里坐下了。

    当乍见到张浩天古铜色的健壮身躯,虽然只是一个背面,索梅高娃还是羞涩的闭上了眼睛,重新睁开眼,见到他坐了进去,自己这才靠近,拿起香皂,先在他的背上涂抹起来,只是动作有些怯生生的。

    张浩天知道她不过才十六岁,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肌肤自然会羞怕,如果不是自己来了,索梅高娃作为塔塔罗部目前最漂亮的少女,很有可能会被乌恩其收用,去服侍他沐浴,然后晚上侍寝,想到乌恩其枯瘦苍老的身躯压在索梅高娃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的情景,忽然觉得这种旧有的尊卑制度的确是很不公平的,不过他并不是**者,身为塔塔罗部的继承者,只能去遵守,唯一能够做的,只是对这些仆人好一些。

    索梅高娃一直没有说话,张浩天明白是她很紧张的缘故,有心让她放松,便微笑着用和缓的声音道:“索梅高娃,你在家里帮你阿妈洗过澡没有?”

    索梅高娃点了点头道:“洗过的,不过我们家用的是肥皂,还是香皂好,香喷喷的,闻起来就很舒服,去年我姐姐从大萨满那里要了一块来,分了我一小片,我到现在还没有舍得用,要是不高兴了,就拿来闻闻,心情会好很多的。”

    张浩天闻言,心中微微一酸,这山谷连草都极少看见,更别说花了,而索梅高娃一生来就住在里面,对于外界几乎是一片空白,外界很普通的香皂,对她来说已经上世上最美妙的东西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塔塔罗王

    索梅高娃听他问这话,忽然想到什么,赶紧道:“小王爷,是不是我的手重了些,让你不舒服了。”

    说实话,索梅高娃触摸着他的皮肤总是怯怯的,不是重了,而是轻了,但张浩天并不想说,只是一笑道:“不,还不错,我很舒服,索梅高娃,谢谢你。”

    在塔塔罗部里,索梅高娃自然不可能从任何一个贵族的口中听到一个“谢”字,现在从这个马上就要登上王位的英俊王爷口中说出来,她先是一愣,跟着忽然跪下来道:“王爷,索梅高娃是你的女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了,我承受不起的。”

    张浩天望着一脸惊恐的索梅高娃,更加深深的明白传统的尊卑制度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入了四大王族属民的大脑里,也不知会延续多少代,便“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挥了挥手让她起来。

    索梅高娃起身之后,就走到。了他的身前,拿着香皂给他涂抹身前,然而,当见到他坚实的胸膛,触及到胸间的肌肤,又惊慌羞涩起来,一个不留神,香皂就顺着他的胸膛与小腹滑了下去,正好在他的双腿之间。

    索梅高娃见到香皂落下,“啊”的轻。叫了一声,不假思索就向水面伸下手去想要去捡,然后,那香皂此时已经从张浩天的双腿滑落到桶底,索梅高娃这一抓,不偏不移,就抓到了张浩天那硕大之处,这一下,搞得张浩天也“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索梅高娃抓住一条肉乎乎的。东西,这才意识到不对,就像是忽然摸到了毒蛇般的,又“啊”的大叫起来,见着张浩天的脸色不对,一下子慌忙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嘴里不停的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张浩天被她这毛手毛脚的一抓真还弄痛了,瞧着。索梅高娃一付闯了大祸等待处死的样子,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便故意大声道:“好,你先跪着,不许抬头,等会儿我再处治你。”

    索梅高娃听着他口气严厉,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果。然不抬头了,嘴里也不敢再说话。

    张浩天摇了摇头,从桶里捞出了香皂,自己在桶。里洗了一遍,站起身,见浴桶外还放着两个小桶,就舀了一瓢水,最后冲干净,跟着跨了出来道:“索梅高娃,你起来吧,快给我去拿衣服。”

    索梅高娃赶紧。答应一声,起身走到了桌案边,先取来了内衣,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张浩天的下身,服侍他穿上后,又捧来了一套五彩绣金线花纹的长袍,和一双脚尖镶着绿宝石的靴子。

    等到张浩天系上了中间镶嵌白玉玦的腰带,照着索梅高娃拿来的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英俊威武,一身贵气的蒙古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身衣服很好看,也很合身,靴子刚刚好,是嘎尔迪他们带回来的吗?”

    索梅高娃立刻摇头道:“不,是你回来后,大萨满让部落里五个最会做衣服的人,和五个最会做靴子的人看了你的尺寸后日夜赶出来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见到还没有天亮,便道:“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瞧着张浩天的脸色温和下来,索梅高娃的心情渐渐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道:“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不过也有可能没有太阳,小王爷,你先休息一会儿,大萨满在外面准备,要是到时间了,他会派人来请你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就坐在了桌案上,他不会浪费任何时间,便又埋头写起蒙古文来,索梅高娃垂手立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英俊的面孔和沉毅之态,一时间也有些出神,想起刚才的事,脸上顿时染遍了红霞,恨不得地上忽然开缝她好钻下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听到帐外传来了“呜呜”拉长的牛角号声,不一会儿,嘎尔迪带着十来名穿着蒙古贵族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向他躬身行了礼,便道:“小王爷,登位大典的吉时已经到了,请跟我来吧。”

    张浩天“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裳,便跟着嘎尔迪等人走了出去。

    出了帐,却见天色已经微明了,不过阴沉沉的,自然不可能有阳光出现,走了两百米左右,就见到朝着太阳方向的东方,已经搭建起一个祭台,祭台之下,塔塔罗部无论老幼都出来了,但前面站着的一两百人衣着光鲜,显然是部落中的贵族。

    乌恩其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巫师服,头戴着一个尖尖的神巫帽,左手拿着小鼓,右手拿着小槌,见到张浩天出现,嘴里发出了一声尖厉的喝声。

    随着他的喝声,霎时之间,祭台的四周就立起了一大四小五根长长的木杆,最大的木杆在祭台的正面,挂着是一个人形的木像,应该是象征着塔塔罗部的祖先,而东、西两侧分别挂日、月和大雁、布谷鸟的木制模型,在这些木杆的下面,还悬挂驯鹿或犴等兽头、喉、舌、心、肺、肾脏以及四肢和尾巴,而兽头都朝向了祖神。

    这时,乌恩其走上了祭台,祭台之上立着一个更大的人形木像,当三声牛角号声之后,乌恩其就像是中了魔一般,不停的跳着,并用手中的木槌开始击鼓,嘴里还发出吟唱,音调极其深沉。

    跳了约二十分钟之后,乌恩其忽然模仿起飞鹰的鸣叫来,但没一会儿就停止,朝着祖神跪下,嘴时喃喃念着什么,此时一名穿着红袍的塔塔罗部男子端着一个放着金杯的木盘走了上去,而乌恩其就转了方向,朝着张浩天的方位张开了双臂跪了下来。

    嘎尔迪就在张浩天的身边,赶紧向他一躬身道:“小王爷,大萨满在请你上去。”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举步走向了祭台,不一会儿就上去了。

    瞧着张浩天上台,乌恩其起了身,向他鞠了一个躬,然后又跳起神来,几分钟之后再次停下,走到了那红袍男子跟着,将右手伸进了金杯,拿了出来,手中已经全是鲜血,而他上前两步,将这些鲜血涂在了木像的嘴上,跟着回身端起了金杯,捧到张浩天的面前,低声道:“小王爷,这杯里是新鲜的羊血,塔塔罗部的先祖已经饮了,你喝了之后,就能够和他们融为一体,先祖会给你无穷的力量,也会给你所有的福佑。”

    在到圣陵禁区的路上,张浩天听周雪曼说过,萨满教是中国最原始的信仰宗教之一,并不是蒙古一族所有,而是长期盛行于我国北方各民族。早于佛教与道教,而且世界观不一样,有着原始的血腥崇拜,喝血无疑是其中的很重要的一环,当下也不犹豫,从乌恩其手里接过了金杯,将杯里的羊血一口就喝光了,只觉腥味儿甚浓。

    见到张浩天喝光血,与祖先通了灵,台下所有的塔塔罗部人都发出了兴奋的欢呼之声,一时之间,声振山谷。

    等那红袍男子端着空杯下去,乌恩其再一次跳起神来,十来分钟之后,就像是得到启示似的,忽然停下来,对着神像而拜,跟着叫了一声,此时,另一名红袍男子也端着一个木案上来,而木案之上,豁然放着一个金光闪闪,密密麻麻镶嵌着红绿蓝各色宝石的王冠。

    乌恩其对张浩天道:“小王爷,你现在对着祖先的神像跪下,这个王冠,是塔塔罗部世代传下来的,也是哈丹昭日格王爷从巴达托塔城带出来的唯一珍贵之物,你戴上它之后,就正式是第二十四代塔塔罗王了,塔塔罗部所有的耻辱与荣誉也都要由你承担。”

    望着这顶金光闪烁宝石生辉的王冠,张浩天似乎真的受了某种招唤一般,身子里的鲜血霎时间沸腾起来,双腿一曲,面对着神像,跪了下来。

    当乌恩其将王冠戴到他的头顶,张浩天只觉甚是沉重,而他的心,一样是沉甸甸的,但很快一股凛烈无畏,战胜任何困难的豪情很快冲散了一切,便站起身来,面对着台下二千余名塔塔罗部人,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见到张浩天戴上了塔塔罗王的王冠,几乎同时,包括乌恩其在内,所有的塔塔罗部人都捂胸低首,额头触地,伏跪了下来,虔诚崇敬之态,便如见到了神灵下凡。

    默默的环视着这些跪着的族人,张浩天暗暗发誓要改变他们现在恶劣的生存状态,而且要比另外三大王族的人生活得更好,便高声道:“大家都起来。”这句话,说的却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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