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第 18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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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数白发苍苍,年纪都在六七十岁以上,而他们的嘴里都在吟唱着一首同样的歌,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无尽的悲哀。

    此刻乌恩其已经回帐睡了,而伊德勒与旭日干正在拼酒,只有最沉稳实在的“黑狗”哈日瑙海跟在他身边,张浩天便问道:“哈日瑙海,这些人在唱什么?”

    哈日瑙海的脸色也显得有些黯然,道:“他们唱的是自己编的歌,意思是‘太阳从东方升起,成吉思汗的后代在草原上繁衍,但是他们的血统都比不上塔塔罗部人纯正,比不上塔塔罗部人天堂般的快乐,可是邪恶的魔鬼毁了一切,把塔塔罗部人带进了地狱,没有牛羊在眼前奔跑,只有炙热的太阳天天烘烤,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重回天堂。”

    说到这里,他道:“这首歌太悲伤了,王爷,今天是你登位的大好日子,不应该唱这种歌,我去叫他们停下来。”

    他正要过去,张浩天却挥手制止了他,道:“不,让他们唱吧,他们没有什么不对,现在的塔塔罗部,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他们的塔塔罗王,如果不能把他们从地狱重新救回天堂,就算是登了位,也不会让他们真正开心。走,哈日瑙海,陪我喝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哈日瑙海答应着,就叫人拿来了两壶马奶酒,和他对饮了起来,但是,听着老人们一首又一首的唱着悲伤而充满回忆的歌,张浩天的大脑里也禁不住回想起在中国的情况,天狼帮的兄弟们是否平安,上官玉梅是否顺利的生下了孩子,还有养父的身体是否健康,而其中他想得最多的仍然是周雪曼跳下淤泥坑陪他的情景,那是他一生中最意外的,也是最惊喜的事,可是上天弄人,命运再次将他与周雪曼分离,她的安危,也成了张浩天心中悬挂的石头。。

    想到这些事,张浩天觉得有些压抑,猛晃了晃头,让自己暂时摆脱这些烦恼,拿着酒壶与哈日瑙海一碰,连着喝了几大口马奶酒。

    一直到深夜,人们才渐渐的散去,张浩天不知道喝了多少马奶酒入腹,有些酩酊,走路时脚下也悬浮起来,但不要人跟随,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居住的蒙古包内。

    刚一进入蒙古包,就见到索梅高娃穿着一件金丝绣花大红袍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铺上,而她头上梳的辫子已经解开了,额头上环着一圈做工精细的金叶子,跳舞时她本来画着淡妆,但此时却浓了一些,双颊染胭,嘴唇涂蔻,比平日少了几分稚嫩,却添了几分艳美。

    索梅高娃本来是一脸娇羞坐着的,瞧着他一脸酒气的回来,连忙站起了身,去替他解开了腰带,松开了靴子,扶他坐在铺上躺下,又端来了一个盛着温水的金盆,用里面的毛巾拧干仔细的给他擦脸,跟着将水倒进另外一个盆,蹲下身子给他洗起脚来。

    张浩天闭着眼,任索梅高娃服侍,其实他是酒醉心明白,这个少女换上了这么鲜艳的衣服,打扮得这么漂亮,他是知道原因的,但是,此刻在他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从来就不是柳下惠,情欲就和他的祖先一样旺盛,可是,过去和那些女人欢爱,都是彼此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现在,只是为了责任,为了留下塔塔罗王的血脉和一个刚刚满十六岁,差点儿比他小一半的女孩子**,就算索梅高娃是一个漂亮的姑娘,那种感觉也是让人很不舒服的。

    给张浩天洗完脚,索梅高娃给他脱去了外袍,轻轻的给他盖上毛毯,出去倒水了。

    虽然夏季未过,但在沙漠的山谷里,夜晚是很冷的,张浩天洗了脸脚,酒意减了一些,暗暗一叹,心中明白,今晚一定是要收用索梅高娃的,从他面对着祖先的神像,接受着族人的欢呼登上塔塔罗王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纯粹的自己了,有些事,高兴要做,不高兴也要做,而且是必须做。

    没过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索梅高娃已经重新回来,而且感觉到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但是,过了好久,屋子里一片寂静,索梅高娃既没有说话,也没有钻进自己的被窝里来。

    于是,他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索梅高娃漂亮却还带着稚气的脸蛋儿,而她大而明亮的秀眸正凝视着自己,脸色有些羞涩,但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索梅高娃看到他睁眼,赶紧低下了头,可是就是在昏暗的油灯之下,都能够见到她从脸到脖子已经布满了红晕。

    既然已经决定履行自己的责任,张浩天也没什么犹豫的,望着索梅高娃道:“你姐姐给你说了些什么?”

    索梅高娃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声道:“姐姐……姐姐说大萨满吩咐了,要我……要我今晚好好的伺候王爷。”

    张浩天凝视着她道:“那你自己愿不愿意,一定要说实话。”

    索梅高娃没有直接回答,却咬着红红的嘴唇,羞涩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塔塔罗部所有的财产和所有的人都是王爷的,我们家世代追随王爷,能够侍奉你,是我们家的荣耀。”

    张浩天点了点头,不再罗嗦,道:“那好,你把衣服脱了,躺到我的身边来。”

    索梅高娃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听着王爷叫自己脱衣,身子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迟疑,伸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大红色的袍子缓缓剥落。

    她的里面竟什么都没有穿,圆润的肩头与光滑的背脊顿时露了出来,应该说,索梅高娃还是有着蒙古女子普遍的丰腴,但是,却毫不臃肿,肌肤白皙光滑,而臀部与腰肢相接,形成了一个圆圆的葫芦形,体形健康而结实,就连张浩天也赞叹了一声。

    索梅高娃坐在他身旁,袍子落到了臀部,而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胸前两个物事遮住,有些不好意思让张浩天看到。

    但是这样的情况没过多久,她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气,转过身子来,面对着张浩天,然后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展现在张浩天面前的,是一对饱满匀称**,就像两个水蜜桃一样,但乳尖却小巧如豆,在她的胸前,骄傲的向上翘着。

    对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如果在汉族,这样的**无疑是过早发育成熟的,但是,此刻与索梅高娃还显得有些稚嫩的脸庞来说,对于男人却有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张浩天的腹下已经开始发热。

    瞧着张浩天的目光注视在自己的**上,索梅高娃顿时害羞了,飞快的脱下了整个袍子,爬进了张浩天的毛毯里,仰面躺在他的身边,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这时,张浩天闻到了一股香味,便微微一笑道:“索梅高娃,你今天用香皂洗的澡吗?”

    索梅高娃躺在他的身旁,想到就要发生的事,心情非常紧张,但见到了张浩天的笑容,不由得舒缓了一点儿情绪,使劲儿的点了点头道:“姐姐……姐姐……告诉我之后,我怕……怕你嫌我脏,就让她要了一整块香皂,用清水洗了三次,王爷,我……我自己用镜子照过了,所有的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不会脏着你。”

    见到索梅高娃如此纯真,张浩天升起了怜悯之情,抚了抚她的脸道:“你当然不脏,知道吗,在汉族,像你这种年纪,刚读高中,就是恋爱大人也是不准的,可是,你却有可能会怀上孩子。”

    听到张浩天说自己“有可能会怀上孩子”,索梅高娃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羞涩而幸福的笑容,道:“大萨满就是要我怀上王爷你的孩子,要是我怀上了,就是我们家的光荣,要是我怀不上,你就会找另外的女人来侍候,王爷,你让我怀上好不好,我很喜欢小孩子的,隔壁泰伊玛大娘才生小孩子忙不过来,都是我去照顾的。”

    索梅高娃能不能怀上孩子,对于她在部落中的地位可以说是关键至极,怀上了无疑会母凭子贵,至少有一个侧妃的地位,而要是怀不上,如果张浩天不格外垂怜,那么她永远也只是一个女仆,身份是天壤之别,更何况的是,要是怀不上,浪费了可以给家人带来荣耀的机会,甚至有可能连家人都会对她责骂。

    这些事,张浩天是明白的,没有再说,而是伸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赤luo坚实的身体,掀开毛毯,伏在了索梅高娃的身上。

    第五百二十八章  人马博弈

    此时,索梅高娃感觉到了勃起坚挺之处,顿时紧张得闭住了眼,而在这一刻,张浩天也看到了在她的腹下的禁地外缘,只生长着稀稀疏疏的浅淡芳草,知道她毕竟还算不上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要是不顾一切的硬攻,以自己的硕大,会给这个漂亮纯朴的女孩子带去很大痛苦的。

    虽然对索梅高娃还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张浩天绝不是一个只懂得逞**的男人,而且与上官玉梅等女人欢爱的经历已经让他很有经验,他虽然不爱这个女孩子,但绝不讨厌她,至少应该减轻对她的伤害。

    于是,他缓缓的低下了头,吻住了索梅高娃红润如菱的唇,索梅高娃开始生疏不懂,但很快明白过来,开启了自己,任由张浩天探入含吮住了她柔嫩的舌尖。

    张浩天一边吻着她,一边伸出手,在她饱满如桃的双乳间搓揉,在她小巧如豆的尖蒂上弹拔,少女的身体是极度敏感的,索梅高娃很快就扭曲着身子,胸口起伏,呼吸急促,而她的双手,也搂紧了张浩天厚实的背,舌尖情不自禁的主动向张浩天回应起来。

    过了一阵,见到索梅高娃已经是满脸通红,身子扭动更大,双腿也在不由自主的开合着,张浩天便伸下了手去,用指尖在她未经客扫的蓬门触了触,感觉到了一片滑润,知道时机已至,当下便伏身而进。

    刚一进入,索梅高娃就发出了“啊”的一声轻呼,身子也禁不住弓了起来,不时发出微微的颤抖。

    张浩天只觉自己的物事被紧紧的箍住,无法再进半分,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膜层,见到索梅高娃如此痛楚,就停顿下来。

    然而,觉察到张浩天没有动了,索梅高娃颤抖着道:“王……王爷,你来吧,姐姐……姐姐说女人都要经过这样的,过了就会得到快乐,还让我别叫痛,惹你不高兴,可我……可我真的忍不住,你别……别生气。”

    张浩天也知道此时对女人来说是长痛不如短痛,重新低头吻着索梅高娃,分散她的注意力,身子忽然猛的向下一伏,索梅高娃体内如裂,又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但很快就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

    索梅高娃胸乳之处虽然已经发育得很好,但谷道却窄小难行,再加上由于痛楚产生的痉挛,在不停的收缩着,对于男人来说,那种紧箍与收缩都是极强的刺激,而张浩天也有太久没有和女人欢爱了,没过多久,就一泄而出,而他也有了求子之心,有意识的抵得很深入,索梅高娃痛得双腿举起,紧紧的夹着他。

    良久之后,张浩天才从索梅高娃的体内退出,却见索梅高娃伸手从旁边取了一个高高的垫子,放在了自己的臀下。

    瞧着张浩天向自己望来,索梅高娃怕他嫌自己姿式怪异,赶紧道:“王爷,这……这是我姐姐教我的,可以尽快的怀孩子,你别看我,好不好,好丑的。”

    说到这里,她又从枕下取出了一条洁白的毛巾,伸手想去给张浩天擦拭。

    张浩天见到她的双腿间已经是鲜血淋淋,没有说话,接过了她手中的毛巾,先把她大腿边缘的血迹轻轻的拭干净了,自己才去擦拭。

    就在此刻,他忽然见到索梅高娃凝视着自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流出泪来,滑过脸颊,滴落在枕上,便关切的道:“索梅高娃,怎么,还很疼吗?”

    谁知索梅高娃却使劲儿的一摇头道:“不,不,已经好多啦,王爷,我流眼泪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姐姐说,她和大萨满的第一夜,大萨满吃了yin羊草,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完了事躺着就睡,还要我姐姐跪着给擦他干净身子,你不是这样的,我下面还有些疼,可是……可是我的心里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比过去所有的时候都开心,王爷,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张浩天默默的点了点头,重新躺下,而索梅高娃见他点头,脸上还有泪痕,却灿烂的笑了起来,将头一偏,就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不过臀部依然垫着,不敢移动分毫。

    张浩天搂着索梅高娃光滑的肩头,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好,便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肩上的肌肤,索梅高娃显然已经很满足了,便闭着眼,默默的享受着,嘴角一直带着散不开的笑意。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索梅高娃才起了身,披上大红袍子,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拧着毛巾,跪着身子,再次给张浩天擦拭,弄好之后,这才重新回来,躺在他的身边。

    男人欢爱之后本来就容易疲倦,再加上张浩天喝了不少酒,酒意涌头,就渐渐的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到下腹一阵燥热,顿时醒了过来,很快觉察到自己的下面有一只手在胆怯而生疏的移动摸索着。

    不用说,这自然是索梅高娃的手了,帐里的油灯未熄,他一侧头就见到索梅高娃正在痴痴的瞧着自己,而看到他醒了,又赶紧转过了头,但在张浩天下面的手却没有离开。

    张浩天忍不住道:“索梅高娃,做什么?”

    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幕,索梅高娃已经没有过去那样怕他了,在他耳边低声道:“王爷,这是大萨满吩咐的,说我和你这段时间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孩子,还让姐姐告诉我,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就要想法……法子,这个法子是姐姐教我的,说是可以让男人舒服。”

    张浩天睡了这么一阵,精神已经恢复过来了,毛毯里很暖和,而索梅高娃贴着自己的肌肤也很光滑,被她这么弄着,情欲顿时燃烧起来,远远超过了刚才,便道:“你还痛吗?”

    索梅高娃摇了摇头道:“不痛了,就是有些涨,不过不要紧,王爷,只要你舒服,只要你能让我生孩子,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张浩天yu火越来越旺,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怜香惜玉,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而这一次,索梅高娃不再害羞,还没有等他低头,就仰起了身子,挺着颤巍巍的**,将红菱般的嘴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一夜春风数度,到了第二天中午,张浩天便起了床,却见索梅高娃还在沉沉的睡着,知道她的体力比不上自己,也不去叫醒她,穿好衣服,见到帐里的桌案上放着一盘馅饼与一壶清水,就吃了两张馅饼喝了半壶清水,然后出了帐,叫人去通知哈日瑙海依旧到山谷后的沙漠上去,不过这一次,却让他牵上了那匹称为“飞虎”的“尼斯格巴日”,从今天开始,他要降服这匹烈马了。

    没过多久,哈日瑙海就到了,不过却牵来了两匹马,一匹是他昨日骑的大青马,另一匹则是“尼斯格巴日”,照哈日瑙海的意思,本来是想让他骑大青马再练几天,可是,张浩天却执意今日就要骑到“尼斯格巴日”身上去。

    到了沙漠里之后,张浩天便跳下了大青马,而哈日瑙海也松开了“尼斯格巴日”的缰绳。

    张浩天到了“尼斯格巴日”的马身前,见它仍然戒备的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尼斯格巴日,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给我好好的老实听话。”

    “尼斯格巴日”当然听不懂他的话,然而张浩天这句话刚落音,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马蹬边,踏了上去,并且很快翻身上马。

    “尼斯格巴日”见到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顿时发出了一声长嘶,双蹄扬空,马身立了起来,想要将张浩天摔下去,不过张浩天昨日已经得到了哈日瑙海的指点,“尼斯格巴日”身子刚一动,他的双腿已经夹紧,身子完全贴在它的背上,而且死死的拉住马缰。

    “尼斯格巴日”连立了三次,没有将他摔下去,顿时显得恼怒了起来,一边嘶叫着,一边剧烈的扭动自己的臀部,在沙地上走起“之”字步来。

    这样的姿式,让马背上的人很难掌握平衡,远比它立起来难以驾御,张浩天只坚持了半分钟不到,就被它摔在了空中,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还好这沙子甚是柔软,没有让他受伤。

    哈日瑙海见到,赶紧道:“王爷,尼斯格巴日不是一般的马,我看你还是不要心急,多和它接触一段时间,培养一下感情,或许它就没有这么顽劣了。”

    张浩天被“尼斯格巴日”摔下来,反而激起了心中的好胜之心,没有回答哈日瑙海的话,站起身子,连沙子都没有拍,又快速的冲了过去,跃到了“尼斯格巴日”的身上。

    然而,他还没有坐稳,“尼斯格巴日”又开始跳起它的“之”字舞来,这一次张浩天虽然多坚持了半分钟,但很快又被它摔下来,而且下坠的速度更快,他在沙地上连打了七八滚身体才停下来。

    沙地虽然柔软,但被这么用力摔下,常人一样是受不了的,哈日瑙海赶紧跑了过去,伸手去扶他道:“王爷,真的不要再试了,你身子尊贵,要是摔坏了,我怎么向大萨满和部落里所有的人交代啊。”

    张浩天见到“尼斯格巴日”摔下自己之后,四蹄在原地踏着步,马头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马眼瞪着他,嘴里却发出“哧哧”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嘲笑自己,也有些恼了,推开了哈日瑙海来扶自己的手,站起身来,又向“尼斯格巴日”冲去,再一次上了它的身子。

    “尼斯格巴日”当然是故技重施,臀部再一次扭动起来,这回张浩天有了些经验,双腿夹得更紧,用尽全力拉着手中的缰绳,“尼斯格巴日”的马口显然是被拉痛了,顿时狂乱起来,四蹄扬起,忽然向前冲刺,甚至还做出了一些腾空的动作。

    张浩天虽然一时没有被摔下,但是它每腾空落下时,五脏六腑都会被巨震,就像是随时要从喉咙里吐出来一般,恶心难受之极,但张浩天强行的忍耐着,只是将自己的身子前倾,紧贴着马头,这样可以尽量保持住平衡。

    可是这“尼斯格巴日”不愧是最好的战马,身上就像是上了发条似的,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向前飞奔,动作却越来越激烈,过得一阵,就像是跨栏般的连续跳跃起来,张浩天还是没能够坚持住,又一次被它摔下。

    哈日瑙海一直胆战心惊的骑着马跟着,生怕张浩天出了什么意外,见到他支持了这么久才摔下来,脸上也露出了惊诧佩服之色,跳下马扶起他道:“王爷,你的进步真是很大,尼斯格巴日迟早会被你训服的,我看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像你这样初学的能够骑它这么久,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谁知此刻张浩天也倔强起来,摇头道:“不行,我今天偏偏要把这家伙训服,看是它厉害还是我厉害。”

    第五百二十九章  降服

    说了这话,其实张浩天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腰部、肩部隐隐作痛,明白多多少少是受了些伤,让哈日瑙海拿了水囊来一口气喝了一半下去,感到力气恢复了,就又翻身上了“尼斯格巴日”,这一次,他又总结了些经验教训,并不用力气与“尼斯格巴日”抗衡,而是顺着它用力的方向化解惯性,果然坚持得更久,足足过了四十来分钟,才被摔下来,不过那“尼斯格巴日”终究是被驯化过的,也不离开,只是不停的向哈日瑙海发出低嘶声。

    张浩天瞧着它的样子是渴了,便道:“哈日瑙海,把水囊的水给它喝。”

    不过哈日瑙海闻言,却不照做,道:“王爷,既然你今天想把‘尼斯格巴日’驯服,就不能给它水喝,你再和它耗一阵,等它服了你,再由你喂水,只要它肯喝,那就成功啦。”

    张浩天点了点头,吼了一声,再一次前冲,跃上了“尼斯格巴日”的背,而“尼斯格巴日”也不屈服,身子又扭动奔行着想要把他摔下,但是张浩天心里已经清楚,它的伎俩已经用光了,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就不信降不服它。

    又摔下来两次之后,已经到。了黄昏,一轮红日在沙漠西方的天空中慢慢下沉,云霞尽染,残阳如血,张浩天的骨架就像裂开了一般,而“尼斯格巴日”也显然没有了最初的精力,动作渐渐迟缓起来。

    哈日瑙海此时已经不再劝张浩。天停止,因为他已经看出,人与马的较量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如果放弃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张浩天今日辛苦也付之东流了。

    张浩天的髋部被摔伤,走起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了,不过咬着牙坚持着,他不能让“尼斯格巴日”看低,也不能让哈日瑙海看低,挑战身体的极限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这是他当上塔塔罗王遇到的第一次“挑战”,那是绝不能输的。

    于是,他吼叫着又一次翻身骑到了“尼斯格巴日”的。背上,而“尼斯格巴日”虽然还在抵抗,但是摆动腾跃的力度已经明显不如前面了。

    此刻的张浩天已经完全领悟到了训马的技术,任“。尼斯格巴日”如何的摆动跳跃,双腿夹紧,缰绳前提,身子就随着它动着,这一次,一直到太阳从天际消失,天色黑沉下来,他虽然在“尼斯格巴日”的背上东倒西歪,却仍然没有被摔下。

    渐渐的,“尼斯格巴日”不再晃动了,身子竟然随着。他的缰绳开始转动方向,哈日瑙海见了,心中大喜,高声道:“王爷,差不多了,你快骑着这它向前跑,记住,等它听话了喂水给它喝。”

    一边说着,他就。将手中一袋装满了还没有喝的水囊取下来抛给了张浩天,而张浩天一只手接过水囊之后,挂在自己的胸前,猛的一夹马背,放松缰绳,吆喝一声,那“尼斯格巴日”竟真的向前奔驰而去,速度快如闪电,很快就将哈日瑙海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太阳虽然沉下去了,但是一轮新月挂上了天空,借着幽淡的月光将沙漠拂照得就像是起伏舒卷的云端,而张浩天此时骑着“尼斯格巴日”的感觉便仿佛是在云中穿行,“尼斯格巴日”果然和它的名字一样,如同一只老虎在空中飞行,不仅奇快无比,而且又稳又平,和刚才倔强之态,完全是迥然两样。

    知道“尼斯格巴日”终于被自己降服了,张浩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征服的快感,看着前面起伏的沙堆一片又一片的飞快掠过,脸上强风击面,耳边风声呼啸,胸腹间说不出的兴奋痛快,于是,他忍不住在马上“啊霍霍”的狂呼起来。

    在沙漠上驰骋了近一个小时,张浩天才勒紧马头停住,一跃下马,将胸前挂着的水囊取下来,由于没有器具,“尼斯格巴日”无法舔食,他就用手抬起了它的马首,从上倒进了它的嘴里。

    看着“尼斯格巴日”很快将一袋水喝了下去,张浩天暗叫了一声惭愧,今日博弈,“尼斯格巴日”一直没有水喝,在酷热的沙漠里,无论人或者动物都很难坚持的,若是彼此公平,让它早些饮水,自己现在多半未必能够得胜。

    等到“尼斯格巴日”喝完水,张浩天仰着脖子将剩下的几滴水洒入自己的嘴里,重新上马,向着山谷处返回,“尼斯格巴日”自己认得路,也不用他指挥,仍然风驰电掣般的奔跑着,张浩天估计了一下,它的速度应该超过了时速一百公里,在沙漠与草原里,绝对是比越野车更管用的。

    回到了山谷口,哈日瑙海仍然等在那里,瞧着他骑着马回来,就高兴的大声道:“王爷,你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尼斯格巴日’降服啦,我们塔塔罗部有你这样的王爷,真是长生天有眼啊。”

    张浩天折腾了这么久,身子处处裂痛,肚子已经饿得紧了,一边和他骑马往山谷里走,一边道:“‘尼斯格巴日’没有水喝,我羸它算是胜之不武。”

    然而哈日瑙海却摇头道:“不,‘尼斯格巴日’虽然没有水喝,可是你的骑术也才学不久啊,一个新手在一天内驯服‘尼斯格巴日’这样的上悍马,这是不可想象的事,只有得到神灵庇护的塔塔罗王才能够做得到,大萨满他们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说着话,两人进了谷里,然后各自回帐用餐去了。

    当张浩天回到居住的蒙古包时,依旧穿着大红蒙古袍的索梅高娃带着两个中年妇女正站在包外张望着,显然是在等着他吃饭,当看到他骑着身躯高大,皮毛光滑的“尼斯格巴日”回来,顿时惊喜得叫了起来道:“啊,尼斯格巴日,王爷,你这么快就驯服它啦。”

    张浩天跳下了马,亲自将“尼斯格巴日”牵进了不远处的马棚里,问跟过来的索梅高娃道:“你知道它吗?”

    索梅高娃立刻点头道:“当然知道,我小时候还常常去喂‘尼斯格巴日’哩,它吃的食物与睡的地方都比别的马好,别的战马只能喝部落里的人用过的水,只有它天天有清水喝,部落的人都知道它是塔塔罗王才能够骑的,总拿好东西喂它,不过它年纪变大,脾气也大了,我再也不敢去靠近,王爷,‘尼斯格巴日’喂的东西不同,我去叫人送来。另外马棚里也要铺软和一些。”

    张浩天拍了拍“尼斯格巴日”,一摇头道:“不用,越娇贵的马就越没有用,‘尼斯格巴日’是一匹好马,但是不能把它庞坏了,否则它无法适应恶劣的环境,从今日开始,别的战马吃什么,它就吃什么,喝的水也是一样,马棚也不用再铺,假如它的生存能力连普通的马都比不过,就算是速度快些,也没有什么用处。”

    说着这话,他却想到自己,他从小就是在恶劣的环境里生存打拼,这样的环境也磨砺出了自己坚强的性格,一生中可说是受益非浅,他越喜欢“尼斯格巴日”,就越不能让它变成一匹娇贵的,只能精心饲养的宠物马,它的使命是跟着自己冲锋陷阵,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适应生存。

    回到了蒙古包里,那两名专门伺候他饮食的中年妇女已经端来了食物,除了牛羊肉与奶酪,居然还有一盘煮鸡蛋,在此时的塔塔罗部来说,已经算是丰盛了。

    由于张浩天曾经有只需要一盘菜与一碗肉的吩咐,索梅高娃怕他责备,赶紧解释道:“王爷,这些菜都是大萨满吩咐厨房为你准备的,说你现在非常需要营养,还说这是为了大局。”

    张浩天明白,乌恩其虽然有着很浓的贵族作风,但无疑是一个对自己家族忠心耿耿的人,自己一意要亲自出去冒险抢亲,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塔塔罗部绝后,把餐食尽量的弄得营养一些,对于补充他的消耗当然是大有好处。

    想到这些,他果然没有让索梅高娃把多余的菜撒走,见到她垂手立在自己身边,知道她一定也没有吃饭,便挥了挥手道:“索梅高娃,你来和我一起吃吧。”

    索梅高娃闻言,赶紧道:“不,王爷,我还是你的女仆,按规矩是不能和你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你别担心,厨房已经给我留好了,等伺候你吃完饭,我就去吃。”

    张浩天沉声道:“我既然是塔塔罗王,我的话就是规矩,快坐下来陪我一起吃,这些东西,你更需要。”

    索梅高娃听着他语气严厉起来,不敢违拗,答应了一声,就坐了下来,但身子却微微侧着,并不坐正,显然还是守着仆人的规矩。

    吃完饭,张浩天并不闲着,就又跟着索梅高娃学起蒙古语来,而且尽量用蒙语和她对话,说得不对的地方,就由索梅高娃纠正。

    张浩天被摔了整整一下午,虽然疼痛,但一直还能够坚持,然而,这肌肉损伤是越到后面感觉越不适,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连举手都有些困难了,不敢掉以轻心,知道乌恩其那里必定有跌打损伤药,就吩咐索梅高娃去取。

    索梅高娃也觉察到他的动作有些不对了,赶紧答应着匆匆而去,没过多久,重新回来,手里面却拿着一个白瓷瓶,说里面是虎骨麝香酒,乌恩其泡了很多年,活血散淤是非常有特效的。

    张浩天趴在了地铺上,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让索梅高娃给自己擦抹药酒,当在灯光下看到张浩天身上青一团紫一块的样子,索梅高娃顿时潸潸的流下泪来,一边给他擦酒,一边询问他自己推揉时的轻重。

    当将张浩天有淤伤的地方都擦抹搓揉过了,索梅高娃轻轻的给他盖上了毛毯,然而,并不来陪他一起睡,而是出了帐,很久都没有回来。

    张浩天知道,自己这样子也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来延续塔塔罗的王族后代,不知索梅高娃去干什么,一时间实在太疲倦,就渐渐的沉沉睡去。

    到了第二天,他刚一睁眼,就见到索梅高娃坐在自己的旁边,不过眼睛红红的,脸上大有倦意,似乎是一夜未睡,便道:“索梅高娃,你怎么了,昨晚没有睡觉吗?”

    索梅高娃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关切的道:“王爷,你醒了,身子还疼不疼?”

    张浩天感觉了一下,比昨晚睡觉前略好些了,便点了点头。

    索梅高娃见状,顿时笑了起来道:“看来大萨满给的药酒真的挺有用的,王爷,我再给你擦擦。”

    张浩天当然也想让淤伤快些好,便点了点头,脱去了内衣裤,趴在了铺上,而索梅高娃就拿起了装药酒的小白瓷瓶,给他在肩背腰部及大腿上擦抹推拿。

    做好这一切之后,索梅高娃服侍着张浩天穿好内衣,就在张浩天要披上外袍之时,索梅高娃让他等等,自己却捧来了一堆东西给他捆在肩部与腰部,张浩天看了看,却见是用牛皮做的护肩与护腰,边缘处用绸布裹着,上面还绣着精美的花纹,顿时明白过来,望着索梅高娃道:“昨晚你一夜没睡,是不是就做这个去了?”

    第五百三十章  军情

    索梅高娃点了点头道:“王爷,其实都怪我不好,知道你要骑马,护肩与护腰是应该早做的,这是最好的经过浸泡了的软牛皮,穿在身上不会有不适的感觉,但要是摔下马,能够减轻一些损伤,而且筋骨受了伤的人戴着,身子扭动起来会没有那么疼。”

    张浩天瞧着她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眸里此时已经充满了血丝,心中一阵感动,便道:“那你快去睡。”

    索梅高娃道:“不,我不困,等你吃了早餐我再睡一会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将外袍给张浩天穿上,系上了腰带,这才出帐,不一会儿却托了一木盘进来,上面却放着一大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白色米粥。

    索梅高娃将粥放在了桌案上,招呼着张浩天坐下来吃,道:“王爷,这是我给你熬的羊奶粥,里面放了些舒筋活血的药草,可能有些药味儿,但吃了对你的淤伤恢复有好处,你将就些吃下去。”

    张浩天坐下来喝着羊奶粥,心中却暗自感叹,索梅高娃人长得漂亮,有着出色的舞技与一手精巧的针线活儿,不仅纯真,而且温柔体贴,别说在蒙古族里,在国内的女孩子中也是很难找的,尽管和她在一起是为了塔塔罗部延续的需要,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自己的幸运。

    吃完饭之后,张浩天叮嘱索梅高娃快去休息,就出去了,他要骑着“尼斯格巴日”再次在沙漠上驰骋,哈日瑙海说过,对于一个优秀的骑士来说,不仅是需要上好的骑术,也需要和自己的马匹沟通,形成一种默契,和它成为最好的朋友,而越是好马,就越有灵性,会给你回报,这远比开车驾驶一堆机械要复杂得多,花的时间更长了。

    带了水囊与一包豆子,另外自己也带了几个烙饼,这次出谷,张浩天并没有让哈日瑙海陪同,而哈日瑙海也知道“尼斯格巴日”虽然被张浩天降服,但像男女之间的恋爱一样,还需要一段时间单独相处,就没有跟着,只是让他不要走得太远,否则的话,是很容易碰到龙卷风与流沙这些沙漠中的无形杀手。

    张浩天见识过龙卷风的威力,也知道沙漠中的流沙与草原上的淤泥坑一样,人一但陷入就无法爬出来了,当然不会去做无谓的冒险,按着哈日瑙海说的一个范围骑着“尼斯格巴日”奔驰,虽然顶着烈日,耳边呼啸,但那种追风逐日的痛快却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

    一连二十来天,张浩天整天和“尼斯格巴日”呆在一起,一人一马的感情在迅速升温,“尼斯格巴日” 这样的上悍马果然极是聪明,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够懂他的手式与口哨的长短意思,张浩天对它更是愈发喜爱了。此刻他叫来了有“哲别”之称的旭日干,让他教自己在马匹上用马枪移动射击的要领,然后拿着空罐头盒到沙漠上骑马练习,他对射击本就有基础,开始的时候将罐头盒放在一百米远的距离奔驰射击,五枪最多能够打中一枪,练了一段时间下来,五枪一般能够打中三枪了,进步实在很大。

    虽然乌恩其让赛罕对索梅高娃吩咐过,让她尽可能诱惑张浩天与之欢爱,好更有机率留下塔塔罗王族的血脉,但索梅高娃一是本性纯朴,年纪还小,不懂得怎么“诱惑”张浩天,二是见他每天和“尼斯格巴日”日升而出,日暮而归,古铜色的皮肤都被烈日暴晒得黝黑起来,甚是辛苦,从来都没有主动,倒是张浩天每日牛肉羊肉加羊奶马奶的进补,情欲变得旺盛起来,而且心里也有留后之意,有一晚甚至要了索梅高娃四次,而索梅高娃与他的配合也越来越娴熟,再加上有姐姐赛罕的暗中指点,在床上辗转呻吟,千娇百媚,稚气渐脱,女人味儿渐浓,颇有迷人之处。

    二十天之后的下午,乌云密布,居然下起瓢泼大雨来,对于正缺水的塔塔罗部来,无疑是长生天给的福赐,男女老少拿出了家里所有可以盛水的器具接着雨水,而且一些不知有多久没有洗澡的塔塔罗部人更是借着这个天然的水莲蓬痛痛快快的洗净了身子。

    到了深夜,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着,估计到天明才会停,这一场雨存下的水无疑是能够让塔塔罗部的人多用一段时间的,山谷里的人就像是过年一样,个个兴高采烈,蒙古包里处处传来了欢乐的歌声与马头琴声。

    张浩天当然会不例外,到外面去用雨水洗了一个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一本乌恩其给他的书,这本书的纸张用的是牛皮,是塔塔罗部的先人留下来的,叫做《蒙古秘事》记录着蒙古王族与塔塔罗部的一些秘闻,张浩天尽量用自己所学的蒙古文字去理解,实在不懂的,就问躺在他身边索梅高娃。

    夜更深了,已经到了凌晨,外面的雨声还是没有停,而谷里的各个蒙古包仍然有歌声与马头琴传来,索梅高娃正靠枕头坐着给他绣腰带,听到马头琴声,嘴里就哼唱起来,很是悦耳。

    索梅高娃的嗓音很清脆,唱歌唱得好并不奇怪,不过张浩天听她的歌声缠绵轻柔,与平常听到的充满沧桑与远旷的蒙古歌大不一样,油灯下看书眼睛也累了,就将书合上,放在一边,望着索梅高娃道:“你唱的是首什么歌,挺好听的。”

    索梅高娃也放下了手中正在绣的腰带,温柔的一笑道:“王爷,我们这里的歌很多都没有名字,不过要是你喜欢,我用汉话唱给你听就是。”

    说了这话,她又开始低声吟唱起来。

    “在蒙古高原上白云飘落的地方是我的家”

    “在家里有一个英俊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弯刀,坚强如同苍狼,敌人来了,会被他赶到地狱”

    “我和他永远生活在一起,看着羊羔花盛开,听着马头琴弹响,我的灵魂,就像是快乐的到了天堂。”“毡包房中滚烫的奶茶,是爱升腾出漂移不定的云朵,那炉膛中燃烧的火焰,舔舐成骏马的图形”

    “我最心爱的人,我肉体与灵魂将永远听从你”

    “让我们的后代骑着骏马赶着牛羊在草原上嘻戏,一千代一万代,永远幸福吉祥。”

    索梅高娃一边唱,一边望着张浩天,大大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羞涩,只有无尽的崇敬与爱恋。

    张浩天当然懂得索梅高娃闪烁的眸子里在向自己表达什么心意,心中也起了一股柔情,在他心中,最爱的当然是周雪曼,可是最初的时候心里不敢去想,当然不可能有什么结局,所以只得埋藏在心中,后来与上官玉梅、夏玲儿、戚静茹、小薇都有被动的成份,而叶冰蓝,他原本是想征服利用,但最后的结果是叶冰蓝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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