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第 20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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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分族是草原上的常规,方便数百人或者上千人聚居在一起,但是,同一部落的族与族之间也因为族群荣誉或者隔阂,容易产生摩擦,分族的确是弊大于利,在座的诸人也知道这个道理,当下并没有异议。

    张浩天跟着又道:“另外还有一件大事,我想和大家商量,那就是我们的人不能再保持原来清苦的生活方式,而应该利用草原的风与太阳引进电力,购进一些生活用的机器,让一部分物资可以自给自足,也让大家的生活质量得到极大的改善,对于塔塔罗部永远扎根在这里,是会有益处的。”

    哈日瑙海此时沉吟道:“王爷,才从乌兰巴托到圣陵禁区来,我们部落里的人很多都不习惯,但当时商量过,觉得要是引进了外面的那些玩意儿,会打扰到圣祖的灵魂,所以才决定尽量保持原始的生产与生活方式,你的父亲也是赞同的,要是改过来,只怕违背了老王爷的意思。”

    张浩天立刻摇头道:“时代变换得太快了,塔塔罗部人绝不能做与世隔绝的原始人,那样也留不住我们的子孙后代,即使我父亲当时赞同了这个意见,但过了三十几年,未必没有新的看法,所以我们不能默守陈规,应该思考怎么样让部落里的人生活得更好,更愿意长久的驻守圣祖沉睡之地。”

    他的想法,阿茹娜早就知道,而且极为赞同,闻言立刻道:“是啊,你们这几天看见没有,对外面军营里亮着的被风吹不熄的灯,大家多么羡慕,每天都在议论这事,要是不麻烦,我们为什么不自己用啊。”

    嘎尔迪经常到木伦,也是一个改革派,听着阿茹娜说了,立刻道:“王爷与大王妃的心思远大仁慈,处处为我们着想,我看这事好得很,部落里的人都会喜欢。”

    帐中的其余头领本就没什么主意的粗人,一切以张浩天的马首是瞻,自然更没有异议。

    片刻间就决定了有关塔塔罗部未来的两件大事,张浩天忽然大声道:“拉克申、希都日古,你们到我面前来。”

    拉克申与希都日古闻言一愣,但很快站起身,走到了张浩天的面前。

    而此刻张浩天也站了起来,左手放在了拉克申的头顶上,右手放在了希都日古的头顶上,道:“拉克申、希都日古,这段时间你们率领各部战斗,功劳不小,现在我封你们为塔塔罗部额图,希望你们日后继续努力,大家齐心协力将塔塔罗部发展壮大起来。”

    拉克申是博特格其部打猎队的头领,只算得上是一个低等的贵族,而希都日古是莫尔根部最精锐的黑鹰战士的头领,实权虽大,但地位并不高,而谁都知道塔塔罗部是蒙古第一部,额图更是最高的头领职位,算得上是贵族中的贵族,能够登上这样的位子,对于非王族的蒙古人来说,当真是莫大的荣耀了,听到张浩天的话,两条硬汉脸上都露出了开心满足的笑容,赶紧跪下,伏地谢恩,连声说要世代效忠于塔塔罗王。

    额图之职极为显要,拉克申与希都日古才进塔塔罗部不久,按说是不能得到这样的职位的,可是这两人一个带领着新塔塔罗部战士,一个带领着莫尔根部战士,对目前的塔塔罗部来说非常重要,而且两人皆是英勇无畏的汉子,哈日瑙海等四大额图与之战斗生活,意气相投,见着他们被封,不但谁也没有异议,反而都替他们高兴起来。

    让拉克申与希都日古重新归座,张浩天便下令,由嘎尔迪负责孛延部人的情报,哈日瑙海负责分派各种物资,伊德勒负责作战,旭日干负责部落执法,希都日古与拉克申则负责训练,现在塔塔罗部的兵力虽然略逊孛延部,但只要春天到来,乔巴山被冰封的道路得以融解,那里还有兵源,双方的力量,终会渐渐发生变化的。

    接下的两天内,张浩天又做了两件事,第一事就是派人去找到孟和,让他开始去联系开发风力与太阳能的公司,尽快到玛木山谷来安装,让谷里能够用电灯照明也可以用机器生产,短时间内提高塔塔罗部人的生活质量。而第二件事就是他正式封索梅高娃做了塔塔罗王侧妃,并在金色大帐旁边给她建了一个大帐,派了她的姐姐赛罕照顾服侍。而第三件事,则是他心里最深的隐痛,那就是周雪曼,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去想这个女人,不敢去想她会不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可是现在轻闲下来,却不得不想,而一想起来就让他坐立不安,因此,他特别让嘎尔迪再多派了人手到兰亚族附近搜寻她的下落,上次嘎尔迪带的消息说兰亚族的族长苏合害怕因为他的逃走被责罚,见到病中的周雪曼美貌,便准备将她献给阿尔敦愣,但没想到周雪曼却忽然失踪的,这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听到了风声逃走,可是以她的体质,要走出茫茫的草原到达外界又谈何容易,便是当时侥幸生存了下来,遇到这样寒冷的天气,真不敢想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第五百八十九章  备战

    在白雪皑皑的草原里找一个人,和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一个多月过去了,已经到了严冬,玛木山谷外的积雪已经可以掩过膝盖,张浩天仍然没有等来好消息,而他的心,便如这天气一般冰冻黯然。

    这天晚上,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一起陪同张浩天吃饭,见到张浩天有些郁郁寡欢,两女对望一眼,索梅高娃道:“王爷,你不高兴,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我已经问过嘎尔迪,他说你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她的下落。”

    对这事张浩天并不想隐瞒,点了点头道:“是的,她也是一个汉人,叫做周雪曼,如果不是她。我也不可能回到塔塔罗部,那时候我不知孛延部与塔塔罗部的仇恨,把胸口上的血狼纹身给亚兰族的人看了,结果差点儿被抓,幸亏亚兰族族长苏合的女儿哈斯其其格通知了我,当时情况紧急,雪曼又生了重病,我只能一个人先逃了,谁知苏合害怕被责,又见到雪曼长得漂亮,想把她献给阿尔敦愣,不过这时候她却忽然失踪了,至今都没有下落。”

    两女默默的听着,索梅高娃又道:“王爷,这个周雪曼是你的女人吗?”

    张浩天毫不犹豫的道:“是,她年纪比我大些,但一直对我很好,如果不是她,我在中国已经出了事,可能早被枪决了。”

    阿茹娜叹了一口气道:“那我们真要是要感激她的,可是就算是她逃出了兰亚族,在草原上也是很难……”

    张浩天听到这里,知道她要说什么,而这正是他所担心不愿意去想的,立刻道:“不会,雪曼不会有事。”

    见到张浩天的反应这么大,阿茹娜与索梅高娃心里当然明白这个周雪曼在自己男人心目有多么的重要。对望一眼,忍不住都沉默起来,过了好一阵,索梅高娃才笑了笑道:“王爷,我知道找不到周姐姐,你心情不好,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张浩天一听,倒奇怪了,便道:“哦,是什么好消息?”

    谁知索梅高娃却不直接回答,而是瞧着阿茹娜道:“我看还是大王妃自己告诉你吧。”

    张浩天又望向了阿茹娜,却见她的神情羞涩起来,但脸上却带着幸福而甜美的笑颜。

    此时的张浩天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不仅渐渐的懂得了政治军事之道,对女人的心思也能够猜到八九不离十,见到阿茹娜如此的神态,心里“砰”的一跳,跟着就失声道:“阿茹娜,你怀上孩子,是不是?”

    阿茹娜没有说话。却微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

    张浩天明白自己猜对了,这一喜当真是非同小可,一下子站起身来,然后将阿茹娜搂在了怀里,笑着道:“好啊,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太好了。”

    阿茹娜被他紧紧搂着,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幸福的闭上眼眸,低声道:“王爷,能给你生孩子,是阿茹娜的福气,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你知道吗,看见你不高兴,我心里也会感到难过的。”

    虽然有过了一次知道要为人父的喜悦,但此时此刻,张浩天的兴奋和上次知道上官玉梅怀孕没什么区别,听着阿茹娜的话,顿时意识到,自己因为周雪曼下落不明而忧愁担心,对于将整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的阿茹娜和索梅高娃,是不公平的,他必须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身边的女人开心幸福,这才是一个成熟男人应该具备的。

    当下,他便笑道:“谁说我不高兴了,阿茹娜,现在我高兴得很。从明天起,我多派两个侍女侍候你,你一定要处处小心。”

    阿茹娜摇了摇头道:“索梅高娃一直陪着我,而且乌日娜服侍我也很尽心,不需要再派人来了,谷里现在男人多女人少,应该让她们做些别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不再提此事,而是与阿茹娜和索梅高娃坐在了一张铺着兽皮的沙发上聊起天来,说的全是一些外界的新奇事物,让两女兴致勃勃,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心情皆是非常愉快。

    夜渐渐深了,阿茹娜是怀着孕的人,容易疲倦,连打了几个哈欠,索梅高娃招呼着乌日娜来服侍她和张浩天洗漱,便要告辞回自己帐里去。

    谁知阿茹娜却道:“王爷,我今天想一个人睡,你还是到索梅高娃帐里去休息吧。”

    说到这里,她向张浩天递了一个眼色,张浩天顿时明白,索梅高娃一直想怀上自己的孩子。可是现在阿茹娜都有了,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见到自己今天知道阿茹娜怀孕如此高兴,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心里自然有些黯伤,阿茹娜和她朝夕相处,同甘共苦,已经结下了深厚的姐妹之情,当然不愿意她不开心,递这个眼色的意思,是让自己去安慰一下索梅高娃。

    张浩天发过誓。阿尔敦愣未除,绝不会过奢侈享受的生活,因此一直住在简陋的小帐内,只偶尔在两妃帐内留宿,而近段时间由于阿茹娜经历着失亲之痛,他留宿的时间几乎都是在金色大帐里,索梅高娃那里去得极少,倒的确是该与她交流一下了。

    当下他点了点头,便与索梅高娃一起走了出去。

    索梅高娃的侧妃帐离着金色大帐不过四十米远,虽然不如金色大帐宽大豪华,但现在玛木山谷的物资已经渐渐丰富,作为塔塔罗王的侧妃,她帐里自然什么都不缺。

    两人进帐的时候,索梅高娃的姐姐赛罕在里面,见到张浩天来了,赶紧过来行礼,然后服侍着他漱洗,而索梅高娃虽然名义上是她的主子,但并没有什么架子,和她一起服侍着张浩天洗漱干净钻进了已经用暖水袋捂得热乎乎的被窝。

    做好一切之后,赛罕便告辞出去了,此时索梅高娃也躺在了张浩天的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望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她轻声道:“王爷,你做了一件事,你别怪我。”

    张浩天道:“是什么事?”

    索梅高娃道:“格格木中校带着人保护我们,谷外的风雪更大,挺辛苦的,所以,我让赛罕给他送了些东西去,平常谷里有什么好吃的,也是赛罕送去的,你说这样好不好?”

    张浩天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索梅高娃的意思,微笑着道:“你是想让赛罕与格格木中校走得近一些,是不是?”

    索梅高娃“嗯”了一声道:“我问过格格木中校了。他今年三十四岁,还没有老婆,姐姐也觉得格格木中校人不错,而且每一次去,格格木中校对她都很好,要和她聊好一阵,只要你不反对,我看这事准能成。”

    张浩天又笑了起来道:“我当然不反对,索梅高娃,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已经封了格格木中校做塔塔罗部的额图,只是因为他目前的身份特殊,没有对外公布。”

    索梅高娃一听,顿时惊喜得叫了一声,道:“啊,真的,那太好了,我父母和哥哥是不喜欢赛罕嫁给外人的,就是你同意了,我还担心他们,你封了格格木中校做额图,那可是我们家的荣耀了。”

    张浩天当然知道,赛罕过去只是乌恩其的小室,要是能够给塔塔罗部的额图做大妻,地位那是大大不同的,她的父母哥哥当然不会反对,现在格格木对塔塔罗部的发展非常重要,如果能够结成姻亲是再好不过,便道:“索梅高娃,赛罕和格格木的事就交给你了,过几天你找个机会探探格格木的口气,目前他不方便娶亲,但可以秘密的订亲,我会送一笔厚厚的彩礼给他们。”

    这件事当然也是索梅高娃所愿,当下连声答应着,然后仰起头来,在张浩天的脸上亲了一口。

    此时两人都脱了外衣躺在柔软暖和的被窝里,在单薄的内衣下肌肤熨贴,索梅高娃一张脸红酡酡的如染云霞,而她趴在自己身上,胸前那两只丰满的物事柔软而富有弹性,在刺激着张浩天的情欲。

    而索梅高娃心里知道今晚的机会是阿茹娜故意留给自己的,如何会不好好把握,当望见张浩天目光注视着自己,对他展颜而笑,跟着头一伏,已经主动将红润的唇印在了张浩天的嘴上。

    一番唇舌间的含吮缠绕之后,索梅高娃解开了张浩天的内衣裤,然后将自己的也脱了,用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儿的从他的脖子吻了下去,舌尖甚至在他胸前的敏感之处轻轻点舔着,张浩天目光所及,便见到了索梅高娃的两个粉团沉甸甸的垂着,那峰顶上的肉粒不停的碰触着自己的肌肤,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便伸手去抓捏赏玩起来。

    索梅高娃在张浩天的搓揉之下发出了轻哼之声,嘴唇却一直不停,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肚脐,跟着便到了小腹下的勃发之处,先轻轻的舔了舔尖端,跟着便全部卷裹而进,先是缓缓在喉间移动,适应了之后,便加快了。

    张浩天大脑一麻,顿时微微而颤,只觉好生的舒泰,心里明白,索梅高娃这么做,一定是她的姐姐赛罕教的,赛罕在乌恩其的调教之下学会了不少的床技,当然会教给妹妹来讨得自己的欢心。

    索梅高娃过去从来没有想过嘴唇还可以这样让男人舒服,这段时间姐姐不停的教她一些男女之间的知识,还要她一定要学会,今晚她终于用出来了,并且感觉到自己的男人是很舒服的,这给了她信心,含得越来越深,裹得也越来越紧。张浩天快受不了,立刻示意索梅高娃躺下,分开她的双腿,伏身刺入了那早己湿润溢流,微微开启着的谷道之中……

    光阴荏苒,转眼之间,便过去了一个多月,已经到了三月初,如果在中国,这已经是初春了,可是蒙古国的春天要来得慢一些,圣陵禁区内还在飘着雪,不过时有时无,而且从鹅毛变成了星星点点的雪花,大约一个月后,地面的积雪就要融化,草原上将到处开满格桑花了。

    在这段时间里,塔塔罗部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格格木中校在索梅高娃的撮合下,和赛罕秘密订了亲,张浩天知道他军旅寂寞多年,而赛罕也非完壁,就特地赐了他们一个蒙古包,让格格木时常进来留宿,赛罕在蒙古女子中本算得秀丽,更加上有着媚惑男人的本领,很快就把一个铁汉格格木迷得晕头转向,喜欢得到了骨头里。对于张浩天感恩戴德,与塔塔罗部更是亲近融入了。

    而第二件事,就是孟和得到了张浩天的指示,与一家在蒙古多年的中国新能源公司进行了洽谈,对方答应开春之后就派人到圣陵禁区来实地考察,看该如何利用风能与光能。

    对于孛延部的动静,张浩天当然无时无刻的不在关注着,据嘎尔迪禀报的消息,阿尔敦愣显然很担心遭到他各个击破之策,除了命令六儿子巴颜德勒黑带人撤出了善巴拉城外,还让孛延部所有的大小族群全集中在了巴达托塔城的附近,可以首尾照应。

    由于孛延部没有再封锁玛木山谷与木伦之间的道路,张浩天与孟和保持着频繁的联系,当然,他最关心的是蒙古国大选的情况。

    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执政的**党还是略占优势的,不过他代表王族的声明显然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过去一些对王族有感情的蒙古人一直听信阿尔敦愣的话支持**党,现在知道阿尔敦愣杀害了哈丹昭日格王爷,还差点灭了塔塔罗部,而张浩天的声明中又很详细的列举了支持格勒巴乐的政治纲领对民生将带来多少好处,不少人开始纷纷转向支持**党。

    据最新的民调上看,**党的支持率在百分之五十,而民主党的支持率在四十五,其它党派只占百分之五。两党之间的差距已经有所缩小了,也让格勒巴乐看到了希望。由于圣陵禁区讯息不通,格勒巴乐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给负责外交的孟和,让他务必转告张浩天,希望他尽快到乌兰巴托去继续用王族的力量帮自己参选。

    张浩天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帮民主党羸得大选会给塔塔罗部带来极大的利益,但是,现在离大选还有近八个月,还没有到最关键的决胜之时,而随着春天的到来,他和阿尔敦愣之间的真正王者之战却要开始了,他必须集中精力把这件事做好。

    这天下午,他在玛木山谷的山谷外看旭日干与拉克申带领新塔塔罗部人训练,这些人本就是过去博特格其部里选出来的精锐,再加上有了两次实战的经验,明白了战争的残酷,训练起来更加自觉刻苦,特别是临战的心理素质,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谷外的雪已经消融了一半,驰马飞奔已经没有什么阻碍了,在练了马队对敌人的冲击训练之后,就由张浩天亲自教习刀法,他将“血狼刀法”中简单实用的招式共选了十招教习所有的塔塔罗部战士,分别是五招骑马搏杀之法与五招徒步搏杀之法,而这马上马下的各五招之中,分别有三招进攻与两招防守之技,是张浩天通过实战所创,用来对付孛延部人,应该是足够了。

    第五百九十章  进攻兰亚族

    正瞧着,嘎尔迪骑着马从谷里出来,到了他面前跃下马行了礼。

    这段时间嘎尔迪每天在这个时间都要向他例行禀报有关孛延部的消息,张浩天当下道:“嘎尔迪,今天有什么情况没有?”

    嘎尔迪立刻道:“有一个,王爷,你不是吩咐我观察巴达托塔城外的孛延部各族分布情况吗,并画一张图出来吗,我的人已经收集并绘制好了。”

    张浩天一喜,道:“哦,这么快,好啊,这张图在什么地方?”

    嘎尔迪道:“就在我怀里。”

    一边说着,一边从皮袍之中取出了一张卷好的羊皮,见到旁边有一块大石甚是平滑,便走了过去,打开放在上面。

    张浩天走到了那大石旁蹲下,仔细的看那张地图,却见中间画着一个城池,自然是巴达托塔城,而周围则绘着一些红圈。就像是星星围着月亮一样,在红圈之中,有一些文字,说明这是孛延部的什么族,目前还有多少人,而这些人之中,老**女有多少,战士有多少,都写得明明白白。

    看完之后,他心里大概计算了一下,孛延部目前的十八族,有八个族进入了巴达托塔城里,共计差不多一万人,而外面的十个族加起来近一万三千人,不过由于攻打莫尔根部与两度血战玛木山谷,特别是最后一次,可说是死伤惨重,可用于主力作战的青壮年战士并不多了,还剩下八千多人。

    嘎尔迪是塔塔罗部目前的六大额图中最有智慧的一个,瞧着张浩天的神情,猜测着他的意思,便道:“王爷,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比孛延部实力还是稍差,不能去主动进攻。”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现在玛木山谷还有七千人,其中有超过六千的战士,比例虽然高,斗志也不是孛延部人可以比的。但在人数上还比不上孛延部,而且一但战斗到了最后,阿尔敦愣可以动员青壮年妇女和老少男人参战,如果要硬拼,我们羸的机会并不高。”

    嘎尔迪“嗯”了一声道:“我们不仅人数上比不过孛延部,而且巴达托塔城的城墙高达二十余米,城门是精钢所铸,要进攻的确很难,王爷,你是不是还想打各个击破,逐步蚕食的主意?”

    张浩天又一点头道:“这是削弱敌人的最好办法,但看来阿尔敦愣已经有所防备,把十八个族收缩在了一起,再加上必定会派探子侦查,我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嘎尔迪却立刻道:“不,王爷,至少有一个族,我们可以把它消灭掉。”

    张浩天闻言,望着他道:“哦,是那一个族。”

    嘎尔迪将手指着地图上巴达托塔城西南角的一个红圈道:“就是这个。”

    张浩天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见这个红圈的确离巴达托塔城最远。但旁边还有两个红圈,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而那最远的一个红圈豁然写着的就是兰亚族。

    嘎尔迪接着道:“兰亚族离巴达托塔城大约有三十公里,听说阿尔敦愣恼怒兰亚族人让你逃了,使塔塔罗部起死回生,并对他形成了现在这样的威胁,所以把巴达托塔城附近最差的一块地盘给了他们,那里平坦的地方很少,东西北方全是沼泽,只有南方可以进入,就是放牧,也要向西走四五公里才有足够的青草。”

    张浩天眼神一闪,道:“你是说,如果我们去攻打兰亚族,其余的孛延部人无法增援。”

    嘎尔迪点头道:“兰亚族的东方是扎克朋族,西方是加尔族,虽然都只隔五公里左右,但这五公里全是沼泽,遇事根本无法及时救援。”

    张浩天看着那地形图,沉吟道:“就算兰亚族的三面都是沼泽,不能及时得到救援,但这样的地形并不是没有好处,沼泽在冬天就算是结了冰,冰层也非常薄,无法承受人的重量,他们只需要集中力量将南面防守住,我们在短时间内无法攻入,孛延部各方面的援军就会绕一个圈子,从我们的后面截住。形成合围之势,阿尔敦愣不是傻瓜,他把兰亚族放在这里,并非没有考虑过。”

    嘎尔迪道:“几次战斗兰亚族也有损失,他们总人数只剩下不到四百,如今能够作战的战士顶多超不过两百,如果发动奇袭,是很有可能把他们解决掉的。”

    张浩天当然明白,虽然兰亚族的人数并不多,即使打掉也不能伤到阿尔敦愣的元气,但在巴达托塔城的附近消灭掉一个族群,对整个孛延部人的心理都会形成威慑,对于未来的大战实在是很有好处。他和周雪曼是兰亚族族长的女儿哈斯其其格所救,但苏合先是想抓他,跟着又要把周雪曼献给阿尔敦愣,周雪曼虽然逃掉了,但音讯全无,无疑是九死一生,那种一想起就蚀骨的痛苦让他产生了对兰亚族的怨毒。

    听着嘎尔迪说话的口气,他立刻道:“嘎尔迪,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嘎尔迪道:“我是有一个主意,而且应该可行。王爷,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家过去并没有住在巴达托塔城里,而是在城外负责放牧,所以才能够在那一场浩劫中逃生。兰亚族所在的位置,我非常熟悉,有一个办法,也许能够在冬天穿过沼泽到达他们的宿营地。

    张浩天顿时一喜,道:“好啊,是什么办法,你快说。”

    嘎尔迪道:“沼泽在冬天结的冰的确是很薄无法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但是,有一次我误入沼泽。差点儿没命,后来我爷爷告诉过我一种过沼泽的法子。”

    说到这里,他没有卖关子,继续道:“我爷爷说,要过沼泽,可以用薄木片做一种泥滑车,下面刨得越光滑越好,而且两翼至少要超过一米,人趴在中间,用一根雪杖滑动向前行走,用这种方法,别说是沼泽上有冰层着,就算是没有冰,一般的浮泥都能够滑过去,不过遇到水深泥少的地方就很容易出事。这种办法是几百年以前住在沼泽边的塔塔罗部人遇到冬际缺粮,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在沼泽里捕获水獭水蛙等小动物时用的,后来大家从来没有遇到冬天没有粮食吃的情况,所以也没有人冒险这么做了。”

    张浩天沉思道:“就算做出了这种滑车,但孛延部人有不少探子,我们前去,只怕很容易被发现。”

    嘎尔迪笑了起来道:“这事我现在才来告诉你,就怕没有把握,王爷,我已经令人仔细观察过孛延部在西南方向的巡逻情况了,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来,经过什么地方,孛延部的人在进攻玛木山谷之前能够干掉我们探子,难道我们就不能悄悄干掉他们的探子吗。现在孛延部人比我们多,我们能吃掉一点儿算一点儿,让阿尔敦愣和孛延部人一直心惊胆战睡不安宁,也算是出上一口恶气。”

    嘎尔迪是一个很有经验阅历而且沉稳的人,因此乌恩其才提拔他做了四大额图,负责刺探情报,他既然这么有把握,张浩天岂会反对,立刻道:“好,嘎尔迪。这件事就由你负责,要多少人手都行,尽快做好你说的那种泥滑车,然后行动。”

    嘎尔迪一切都考虑好了才向张浩天禀报的,当下点头道:“王爷,这次袭击,我看只需要三百人就够了,这种泥滑车并不复杂,你调五百人给我,三天内,我保证做三百架出来。”

    张浩天答应着,便大声吩咐正在练刀的一部分塔塔罗部人停止下来,拔了五百人给嘎尔迪,而嘎尔迪并不耽搁,很快就带着这五百人离开,去附近的山丘砍伐适合做泥滑车的树木去了。

    两天后,大晴。

    快到傍晚时,嘎尔迪请张浩天到格日乐图湖的边上去。

    两人并辔而行,由嘎尔迪领着,很快就到了格日乐图湖的东北侧,这里有着一大片沼泽地,此时在夕阳的照射下,发出晶莹耀眼的光芒,透过冰层,可以见到下面的枯草,而且冰层上不时可见裂口,这表明冰面很薄,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融化。

    在沼泽地的旁边,站着十几名塔塔罗部战士,手里拿着两个只有二三十厘米长,前端宽大,有些像手形的短杖,而在他们的身下,放着一架像风筝般的物事,用薄薄的木片拼接而成,张着双翼,底部呈弧形,打磨得甚是光滑。

    张浩天知道,这就是嘎尔迪所说的能够在沼泽上行走的泥滑车了,也不多说,一挥手道:“你们快试试,能不能行。”

    听到张浩天的吩咐,那十几名塔塔罗部战士便将泥滑车放在了薄冰上,跟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趴了上去,随着嘎尔迪的一声令下,用两个手形短杖一撑,那泥滑车便向前移动起来,随着战士们的加力,速度越来越快,竟和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奔跑速度差不多。

    嘎尔迪指着那些远去的滑车道:“这玩意儿速度越快对下面的受力越轻,所以有冰是最好的,王爷,这段时间天天出太阳,冰层就快化了,我们还是尽早行动的好。”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三百架泥滑车什么时候能够做好?”

    嘎尔迪道:“我已经命令人连夜赶制,最迟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够完成。”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那好,我们明天晚上行动,嘎尔迪,在行动之前,你派人出去把孛延部在这个方面的探子全干掉。”

    嘎尔迪道:“王爷,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孛延部的探子应该和我们一样要定时回去禀报,所以我们的行动最好在两个小时之内结束。”

    张浩天道:“选三百精锐去袭击兰亚族,不会费太多的时间,明天我也要去。”

    听到张浩天这么说,嘎尔迪一愣,赶紧道:“王爷,有了泥滑车,这次行动风险虽然不算太大,但多少还是有些危险的,你身份尊贵,用不着亲自去这一趟,就全部交给我吧。”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兰亚族人里有我一个救命恩人,那是绝不能伤害的,所以我必须亲自去,要保证到不伤她分毫。”

    嘎尔迪又道:“这个人是谁,你告诉我,我下令不许伤害她就是。”

    张浩天对自己手下人的性格是很明白的,道:“她叫哈斯其其格,是兰亚族族长苏合的女儿,兰亚族一但发现我们的人,肯定会反抗,而战士们很容易杀红眼控制不住,所以这一趟是非去不可。”

    嘎尔迪当然知道,一但遇到兰亚族人激烈的反抗,战士们多半会暴燥失控,在黑夜之中展开大屠杀,就算杀死了哈斯其其格,也不会有人知道是谁下的手,张浩天想治罪都不能。“

    于是他只得点了点头道:“王爷作了决定,我也不便再反对,那就多调一百人前去,这样更保险些。”

    张浩天微笑摇头道:“不用,三百精锐对付兰亚族绰绰有余了,不过为了更稳妥一些,倒是可以让伊德勒与哈日瑙海各率一千人布于东西方,避免扎克朋族与加尔族万一接到讯息来援。”

    听到张浩天这样的安排,嘎尔迪总算放了心,便与他又商量起明晚进攻的细节来,最后决定,由于兰亚族并非孛延部的主要力量,只是大树下的一枚尖刺,这次行动就叫做“拔刺行动”。

    到了第二天,傍晚吃过晚餐,“拔刺行动”就开始了。按照张浩天的计划,由他与嘎尔迪带三百主要由黑鹰战士组成的精锐先行,这样在进入沼泽地时目标不会太大,而伊德勒与哈日瑙海四十分钟后出发,分别布于沼泽地的东西两翼,只要兰亚族的人能够被尽快解决掉,在巴达托塔城的大批援军到达之前撤离,这次行动的确是没有多大危险的。

    张浩天与嘎尔迪及自己的侍卫长齐日迈带着三百战士出了玛木山谷,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虽然在出发前阿茹娜及六大额图都还在反对,可是张浩天仍然坚持亲自去。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塔塔罗部的灵魂,谷里的所有人需要自己引领走向未来,尽量不要涉险是最明智的做法,可是,大丈夫恩怨分明,哈斯其其格救过他两次,一次是淤泥里,一次是让自己逃走,这个小女孩,他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的,甚至作为报答,他还可以免除包括苏合在内的她所有家人一死,但要是苏合反抗得太激烈,甚至宁死不降,那就没办法了,所以他才会走这一趟,到时候看情况决定。

    疾行之下,三个小时之后,便离兰亚族所在的沼泽地只有五六十公里了,而嘎尔迪已经安排了人出去扫除障碍,他派则全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探子,相当于军队里的特务,可说是精锐中的精锐,加上之前已经对敌人的哨位及巡逻队到达的时间摸了底,只要不出意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便见到一名探子飞骑来报,敌人派出来的哨兵与巡逻队已经全部顺利解决。

    当下队伍一路前行,在嘎尔迪的带领下,一个小时后,到了一处地方,借着草原上清幽的月光,可以见到是一层下面透着枯草的薄冰。

    知道有一些兄弟希望张浩天早点回中国去,就要快了,不过圣陵禁区最后的王者对决不会那么简单,不能让情节太过突兀。不过请大家放心的是,有了圣陵禁区的经历,张浩天回中国之后掀起的风云之战,会很精彩的。

    第五百九十一章  佳人现踪

    嘎尔迪告诉张浩天,兰亚族的驻扎地就在这片结冰的沼泽往西不足一公里之处,照泥滑车的速度,十几分钟便可以抵达。

    张浩天一声令下,第一队百名战士将随身所带的泥滑车放在了冰层上,然后向前滑动起来,可是,意外发生了,刚滑出一百来米,只听“哗啦”一声,几名战士瞬间从冰层中陷下,只数秒时间,便消失不见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嘎尔迪顿时失声叫了起来道:“糟糕,这里的冰层比格日乐图湖融化得要快,有些地方的淤泥已经露出来了,而且水比泥多,泥滑车根本无法在上面滑行。”

    张浩天望着其他战士,却见大多数人在继续前行,而且越来越远,便道:“快跟着前面的人。有危险的地方绕过去。”

    后面的战士见到刚才消失的几名同伴连呼救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永远消失在沼泽之中,虽然人人惊心,但明白不闯过去是不行的,听着张浩天的话,第二队一百名战士就放好了泥滑车,然后用手形短杖开始滑行,避过了刚才的险地,跟着前面的人而去。

    等到第二队战士前往了一百多米之后,张浩天嘎尔迪齐日迈便带着第三队战士铺上泥滑车出发了,这种泥滑车的原理很简单,启动与方向全靠两个手形短杖掌控,不过一但滑行起来,最好是不要停,否则的话,在薄薄的冰面上很容易出事。

    虽然趴在冰面上看不到第一队前进的方向,但瞧到第二队有人绕行,就能够知道前方有危险及时调整,飞速的滑行之中,十余分钟之后,便见到前面的战士已经站直了身子,显然已经到了踏实的陆地。

    不一会儿,张浩天带着第三队战士也登了陆,当所有的人集合,才知道第一队竟然有三十二人沉没于已经冰融的淤泥地之中,不过他们的死,却无疑将生带给了后面的同伴。

    带着战士们朝着淤泥方向默哀了一分钟,张浩天便让嘎尔迪带路。率领大家继续前往,这地方嘎尔迪年青时来过,照他的估计,兰亚族人的扎营地应该在前面半里远的一块平坦的空地上。

    将肩上的马枪解下来端在手中,悄然而迅捷的前行着,还好的是,这里的积雪已经消融得差不多了,只要不是太用力,便不会发出“嘎叽”的踏雪之声。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远远的见到了灯光,大家立刻蹲了下来,只瞧着在前方大约三四百米的地方扎着一簇蒙古包群,里面立着一些木柱,挂着防风灯笼,正是兰亚族的聚居扎营地,他们过去住的地方阔大无垠,而且旁边就是清澈宽远的纳兰湖,实在比这个沼泽环围,连放牧都要到外面去的狭窄之地不知好了多少倍。

    张浩天拿着红外线望远镜向前仔细观察,却见蒙古包群里只有两个十余米高的塔哨,但都建在唯一可以通往外面的南方。显然兰亚族人想都没有想过敌人会从结着薄冰,狼都跑不过来的西面而至。

    现在当然是速战速决了,张浩天再次低声的下令,凡是兰亚族的女人都不许杀,避免一切误伤哈斯其其格的可能。

    当命令传达完之后,他不再犹豫,站起身来,将手一挥,两百余名战士便迅猛的朝着兰亚族的蒙古包群扑去,而嘎尔迪与齐日迈便带着五十名战士留在后面,一是保护张浩天,二是作预备队用。

    当战士们离兰亚族的蒙古包群还有三四十米的时候,哨塔上的一个兰亚族人忽然发现了,先是惊惶失措的狂吼一声,然后就吹响了有敌人来袭的号角。

    此时才发出警报,当然晚了,那号角只吹得几声,塔塔罗部战士已经扑进了蒙古包群中,纷纷用弯刀划破大帐,借着帐内取暖的炉光与帐顶天窗泄下的月光,对还在睡梦中的兰亚族人展开了屠杀,不过人人遵守张浩天之令,不去碰族里的女人。

    霎时之间,兰亚族人的蒙古包内就传来了男人的吼叫声,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声,跟着火光冲天而起,却是塔塔罗部战士在开始放火烧帐了。

    张浩天听着蒙古包群里传来的枪声很少,并且都只是响了一两声后便停止了。心里明白,经过了几次战斗,兰亚族里的男人本来就减少了,再加上毫无防备,岂敌得住自己这两百多虎狼之士,多半在铺上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弯刀砍杀,就算有拿到马枪的,也不过在忙乱中放上两枪就被砍死。

    心里还是惦记着哈斯其其格,张浩天带着嘎尔迪等人大步向着蒙古包群走去,只见此刻起火的蒙古包更多了,男人的吼声与枪声几乎停止,剩下的全是女人的尖叫与小孩的啼哭。

    正在这时,只见一名塔塔罗部战士大步的跑了过来,向着张浩天捂胸躬身道:“王爷,蒙古包里多数都是老人女人和小孩,没多少男人,我抓住一个女人问过了,她们的男人在族长苏合的带领下都去了南面一公里狭窄的地方防守,根本不在里面。”

    张浩天一听,连忙对嘎尔迪道:“嘎尔迪,你马上带一百五十人到南面去,兰亚族的男人听见了号角声与枪声,很快就会回来了。”

    嘎尔迪赶紧答应。跑进蒙古包群里,大声的命令一部分塔塔罗部战士跟着自己到南面去。

    见到嘎尔迪带人去了,张浩天便让齐日迈带着五十名塔塔罗部战士到蒙古包群之中,让他们把所有的女人都押出来,看哈斯其其格在不在里面。

    然而,就在齐日迈一行人进包群里去没多久,就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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