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第 20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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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以发芽生根,你就是一个最鲜活的例子,如果你让孛延部灭了族,展开了无情的屠杀。但是,孛延部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会有仇恨的种子,而这枚种子,你很难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够长成大树。做成弓箭,射入塔塔罗部的心脏里。浩天,我不想多劝你什么,只是想留在你的身边,在你失去理智的时候提醒你,或许我们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尽可能少流一些血,化解掉这段仇恨,让它再也不能传播种子,这不是更好吗?”

    张浩天默默的望着她,道:“如果不是为了孛延部的人,你不会选择留在我的身边,是不是?”

    周雪曼并不隐瞒自己的心思,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浩天,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感觉到你与众不同,而且慢慢的对你有了好感,后来你不顾危险从雷神一伙人的手里救了我,我就更感激了,但在那时候,还说不上爱,我更愿意把你看成自己的弟弟。”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可是离开秦安山监狱去美国之后,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谢绝了一些出色的男人对我的追求,我才知道自己完了,因为我总是忍不住拿你和这些男人比较,然后心理上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排斥。甚至在晚上独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的想你,默默的祈祷你出狱后能够走上正道,并且做出一番事业来,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竟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你,爱上了一个比我小四岁的男人,我去寻找你的身世,并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因为我爱你,希望能够明白你所有的一切。”

    瞧到张浩天听着自己的话,脸色激动,眼神也炙热起来,周雪曼一叹道:“可是在这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甚至刘队长来找我,而我与你重逢,觉得你已经渐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我也没想过要成为你的妻子,只是希望能够帮你走上正途,偶尔可以和你见见面,说说话就可以了。但想不到,事情变化会这么大。连我也成了通缉犯,和你一起到了蒙古,然后又遇到这么多我过去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浩天,你知道吗,在索玛大**草料帐里,我一直有信心能够和你重逢,而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想你,想你在监狱时还有些稚气的样子,想你救我的时候那种近乎疯狂的勇猛,想你背我在草原上不离不弃行走时的情景。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没想过要嫁你,除了年纪,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如何与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那绝不是我所能够接受的生活方式。”

    张浩天不由得一叹道:“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挽救孛延部的人,嫁给我并不心甘情愿。”

    周雪曼又一摇头道:“不,我想救孛延部那些无辜的人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可是又犹豫和你是不是该在一起,这件事给了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后悔嫁给了你。”

    张浩天这时忽然一阵激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雪曼,我不会让你后悔的,绝不会。”

    瞧到张浩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诚挚,周雪曼的秀眸里渐渐的泛起了波光,凝视他,喃喃道:“浩天,我知道你是最爱我的男人,你放心,既然我嫁给了你,就会一心一意的为你,向着你,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我只希望,和你共同找出让圣陵禁区永远宁静,不会再有血腥的办法,让我们的子孙后代,可以在这片土地上快乐幸福的成长。”

    听着如此温柔的口吻,而且如此的理解自己,张浩天只觉得自己开心得好像要炸开一般,忽然站起身来,拉起了周雪曼,将她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周雪曼的双臂情不自禁的也搂紧了张浩天的腰。

    两人默默的谁也没有说话,但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从最初见面到现在的一幕幕场景,彼此间在静夜里寄予对方的思念,到如今,终于可以没有任何的顾忌永远相守在一起了。

    周雪曼的脸贴在张浩天坚实的胸膛上,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想去看张浩天,然而,她的眼眸立刻遇到了一双闪耀着光芒的星眸,那么的深情,那么的炙热。

    四眸长久的对视着,而张浩天的头,却渐渐的伏了下来。

    周雪曼知道他要做什么,好生的羞涩,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拒绝,更何况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想尝试,微颤了一下,就仰起了头,然后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张浩天的目光凝视在了那两片嘴唇上,红红的,薄薄的,润润的,微微的开启着,便宛如一瓣在晨曦中初绽的玫瑰,而他的心,此时全是柔情,缓缓的将唇印了上去。

    在双唇甫接之间,周雪曼下意识的又颤了一颤,但张浩天的舌,已经探进了她那花瓣之中。

    很快,张浩天就知道周雪曼毕竟还是周雪曼了,虽然她允许了自己的这一个吻,可是生涩而又保守,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很快就激情的回应,而是被动的,显得颇有些僵硬。

    周雪曼的反应,与她受到了教育与生活工作的环境有关,张浩天倒也不强求这会是一个完美的吻,很快就离开了,却见周雪曼一脸的酡红,双颊尽染,便如桃花般艳丽,忍不住又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

    此时的周雪曼已经有些晕了,她虽然没有回应这个男人的吻,可是在她的灵魂深处,却是欢悦幸福的,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而且这个男人还比她足足小了四岁,这本来应该是禁忌的感情,但自己却不知怎么的中了他的魔,这个吻,简单是梦幻的,直到结束她还不相信自己真的完全接受了这个男人的爱,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他。

    搂抱了良久,两人才拉着手重新坐回到了石凳上,周雪曼忽然不敢去看张浩天了,侧着头,装着看亭外的一株梅花,芳心起伏,难以平息。

    张浩天瞧着周雪曼的羞态,只想她尽快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女人,以免有什么事让她对这段情感又退缩起来,当下道:“雪曼,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周雪曼仍然不来看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好了。”

    张浩天立刻道:“我看就三天后吧,这几天准备一下,三天后我和你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不会让你觉得委屈。”

    谁知听了这话之后,周雪曼却连忙抬起头来,望着他道:“不,你有这片心意就够了,这场婚礼不能太隆重,你要顾虑到别人的感受,明白吗?”

    张浩天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别人”是指的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虽然周雪曼的到来,两女并没有表现出不快,甚至非常热情,但是,女人是敏感的,心思也是难以捉摸的,如果自己对于周雪曼过于重视紧张,索梅高娃倒还罢了,很容易引起性格刚烈的阿茹娜失落不快,自己的确是要处处注意,不能给周雪曼无意中找来忌恨,还是周雪曼成熟,对这样的事考虑得比自己周全,而且也给了他一个提醒,在各个女人之间,一定要维持平衡,这才是明智之道。

    于是他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看干脆把这事交给阿茹娜与索梅高娃做,用什么规格,她们自己安排。”

    周雪曼“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这事,而是道:“浩天,上官玉梅她们,你准备怎么办?”

    张浩天道:“我失踪了,天狼帮也被解散,帮里的兄弟被抓了不少,柯云路知道我迟早会找他报仇,因此不除掉我这个心腹大患是不会甘心的,所以一定会对玉梅姐她们严加监控,我知道她们平安无事就行了,目前还不是接触的时候。”

    说到这里,他又笑着道:“对了,雪曼,你可能还不知道,玉梅姐已经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叫做张佑安,长得很可爱,我的人把照片传过来了,在我的手机里,等我叫人拿到格格木的军营充了电,再拿给你看。”

    瞧着张浩天开心的样子,周雪曼也微微一笑道:“我听索梅高娃说,除了你之外,塔塔罗部的王族成员在三十年前的那场浩劫中全部死去了,在你的身上,有着传承塔塔罗部王族血脉的责任,玉梅姐给你生下了儿子,阿茹娜也怀着孩子,你至少可以放心些了。”

    张浩天忽然抓住她的手道:“可是我还想让你给我生了孩子,无论是贝勒还是格格,我都会非常非常喜欢的。”

    在蒙古王族之中,其它诸族的王有了孩子,按祖制,男孩称为贝勒,女孩称为格格,基本上和满清的制度差不多,只是由于塔塔罗部长期掌握着最高的王权,视为接替人的男孩可称为王子,而特别出色受到宠爱的女孩可封为公主,身份是和别的族有区别的,所以当时张浩天才会说阿茹娜的公主之称越了制,只能由自己封赐。

    听着张浩天说出这话,周雪曼真是羞涩难当,低下了头去,但过了一会儿,却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国家观念很重,过去我在美国工作的时候,他们就叮嘱过我不会嫁给外国人,现在只怕他们永远都想不到,我会嫁给一个蒙古的王爷,而且只是做他众多妃子的一个,日后我……我真不知该给他们怎么说。”

    张浩天连忙道:“不用你说,我会给他们说的,雪曼,别忘了,我还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在我的血液里,有着两个民族不同的基因。”

    周雪曼点了点头,望着他道:“在秦安山监狱的时候我就觉得你野性很重,这肯定是来自蒙古,对了,浩天,阿茹娜与索梅高娃并没有给提你中国的身世,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是哪一个省的人,又是怎么和你父亲认识的?我真的很想知道。”

    阿茹娜与索梅高娃并不了解中国,张浩天当然也没有必要将自己在中国的身世给她们说,见着周雪曼问起,便将乌恩其告诉自己有关父母的一切给她详细的讲了一遍。

    当听到张浩天的母亲秦琳出身也不简单,竟然是原S军区副司令的女儿,周雪曼顿时惊诧起来,道:“啊,你的外公原来就是霹雳将军。”

    闻听这话,张浩天倒还愣了一愣,盯着她的脸庞道:“你知道我外公?”

    周雪曼点了点头道:“你还记得入监教育班那个指导员孙洪涛吗?”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当然记得,他对我不错,经常组织我去打篮球,给我放风的机会。”

    周雪曼道:“孙洪涛就是S军区正营级转业的,他经常给我们说起S军区的事,其中就提到过一位秦副司令,好像叫做……秦……对,秦海明,听说过去是跟着林彪第一批进入东北与国民党决战的将军,是林彪手下的四大猛将之一,上过山,当过胡子,后来参加了红军,跟着林彪,大多数重要的战斗都是他带人做前锋,在辽沈战役打锦州的时候带着三万人顶住了廖耀湘十几万援军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进攻,惨烈得最后只剩下了不足四千人,而他也亲自提枪上阵,身上中了好几颗子弹还在咆哮着不许战士们后退,因为他性烈如火,而且比过去水泊梁山的好汉‘霹雳火’秦明只多一个字,又被称为霹雳将军。建国后授中将衔,调到国内最重要的S军区做副司令员,不过后来林彪出了事,作为他的得力干将,这位秦副司令受到了牵连,被免职调回了北京,而且国家的报纸电视上很少提起,倒是部队里的军官不少是他的老部下,暗中为他鸣不平,经常谈起他的一些英雄事迹,孙洪涛也是听他的老上级说的。如果你的外公真姓秦,而且当过S军区的副司令员,应该就是这一位了,霹雳将军这个称号我过去在国内的军史上没有见过,所以听孙洪涛说的时候,特别有印象。”

    乌恩其给张浩天说过,他的外公的确叫秦海明,而且做过S军区的副司令员,那么无疑就是周雪曼口中的这位“霹雳将军”了,想不到自己的这位外公还有如此辉煌的历史,张浩天顿时一阵自豪。

    周雪曼瞧到了张浩天的脸色,心中不由得一叹,这个男人,的确是有着极优良的血统与遗传基因,不过在这些基因里,却有着过多的武力因子,这虽然是优点,可是俗话说“刚易折,硬易断”,杀戮过多,未必能够带给他后福,而自己嫁给了这个男人,能够为他做的,就是时时点醒他仁慈宽宏的一面,这样对他对自己,都有益处。

    三天后,玛木山谷的各个蒙古包都处处悬挂着喜庆的红带,每一个塔塔罗部人的脸上都扬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今天是王爷哈丹巴特尔娶三王妃的好日子。如今格格木的军队在外驻守,大家安全无忧,各种物资也齐全丰盛,再加上阳光明媚,积雪渐消,有的地面上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嫩嫩的草芽儿,一切的一切实在让人不能不开心参加这一场婚礼。

    婚礼是大王妃阿茹娜与二王妃索梅高娃亲自操持的,从早晨开始,便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活动,特别是晚上,除了举行成亲的仪式外,还有让人彻夜不眠的篝火晚会,据说是准备了两千头牛羊肉供大家烤食,而且还邀请了驻守在谷外的蒙古军士兵前来联欢。

    玛木山谷的琴声歌声一直没有停息,过了傍晚,夜幕未临,彩霞满天,便见到一辆由八匹系着红花的白马拉的豪华马车从山谷的南部驶向了北部,塔塔罗部人都知道,这是塔塔罗王去迎亲了。按塔塔罗部的规矩,新娘如果是外族人,便由新娘的娘家人送来,而如果新娘就在本部,那么婚前就要在离得远一些的地方住在单独的蒙古包里,等待着新郎去迎娶,而塔塔罗部人的聚居地在山谷之南,那么新娘的蒙古包就只能搭在北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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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五章 鸳梦终谐

    张浩天此时坐在豪华马车之内,这辆八匹马车是阿茹娜按爷爷达日阿赤的马车让人日夜赶工制造出来的,车上的帐蓬坐垫也是达日阿赤当日给她的嫁妆,金丝银线,极品绸缎,可说全是奢华精美之物,就连张浩天也觉得有些过了,可是阿茹娜却要他别管这事,说自己听周雪曼说了他们认识的所有经历,很为他们最终能够在一起感到高兴,而且今后他也不再会因为担心周雪曼的安危而闷闷不乐了,过去她的婚礼情况特殊,没能办好,心里还有遗憾,可又不能再来一次,现在塔塔罗部人远比过去安定,条件也好得太多了,正该把这场婚事好好的办一办。

    从阿茹娜的脸上和语气上,张浩天丝毫感觉不到妒意,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酸楚的感觉,但知道。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这么做,其实已经将他拉回了怀抱,让他明白,自己并不仅仅只有周雪曼一个女人。

    坐在迎亲的马车上,没一会儿就到了山谷北部特意给周雪曼搭建的蒙古包外,却见穿着华美的新娘服,头上戴着大红色高顶圆帽的周雪曼已经在两名中年妇女的搀扶下站在包外了,而那高顶圆帽垂下的流苏遮掩着她的脸庞,无法瞧见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张浩天钻出了马车,按规矩,如果是普通的塔塔罗部男子迎娶新娘,就要下车抱着新郎上来,可是由于他身份尊崇,不能下车,只是在车上站着,等到周雪曼在两名中年妇女的引导之下上了马车,扶住了她的右手,然后一同回到了马车的车厢中坐下。

    当坐在宽大柔软的座位上,张浩天的左手紧紧的拉着周雪曼的右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手掌里默默传送着的情感却胜过了万语千言,而且彼此也能够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喜悦与幸福。

    回到了山谷之南,举行仪式的地方在离主帐一百米远的蒙古包外,这个蒙古包高阔宽大,也是新搭建的,和阿茹娜的金色大帐及索梅高娃的二王妃帐相邻。包里的所有物具都是由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亲自挑选布置,一派富丽之状。

    接下来的仪式张浩天倒不陌生,由他陪同周雪曼下了马车,先绕着蒙古包转了三圈,跟着在蒙古包的正门跨过了两堆旺火,这是火神的洗礼,除了代表男女之间的爱情纯洁之外,也代表婚后新生活的兴旺。

    跨过旺火,进入蒙古包之中,先是拜神灵与祖先,然后再祭灶。

    等到拜祭完毕之后,就是拜见长辈与亲友了,由于双方的长辈都不在,就请了几名部落里年岁最大的老人来给他们祝福,而进入包里的大约有百人,全是塔塔罗部等头领贵族,另外还有格格木带领的几名属下军官,这些人自然用不着他去拜见,而是纷纷送来了礼物与祝福。至于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两人,按规矩,是不出席婚宴的。而明天周雪曼则要去拜见两人,由两人送上各自的礼物。

    祝福纳礼完毕,天色已经入暮,而周雪曼便端坐在东角的一张凳子里,揭开了帽子,由一名盛装的梳头额吉来给她重新梳头。

    二十分钟之后,周雪曼的头便梳过了,换上了一顶没有流苏的五彩圆帽,缓缓起身,露出了美丽的容颜来,只见她画着淡妆,双眉如岫,秀眼如波,唇如樱绽,脸颊晕染,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抹的腮红。

    嘎尔迪等几人正围着张浩天说话,见到了此时的周雪曼,一个个似乎都瞧得呆了,伊德勒更是不停的摇头,自言自语的道:“美,真美,汉族女人果然很美,王爷,三王妃可不比你母亲差,要是有机会,我也想娶一个汉族女人。”

    张浩天看着美丽如玉,却又带着几分成熟风韵的周雪曼,心中也是砰然而跳,听着伊德勒的话。顿时想到他的妻子在第一次玛木山谷血战中已死,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当然有机会,伊德勒,等打败了阿尔敦愣,我带你到中国去,娶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回来。”

    伊德勒一听,立刻咧嘴笑道:“真的,王爷,那可太好了,要是现在就去打阿尔敦愣,我一定带人冲在最前面。”

    在张浩天手下的将领之中,伊德勒最不善于言语,但却是作战最勇猛的一个,今年四十八岁,在六大额图中只比拉克申大,但此人三十岁时就因为英勇无畏善于冲锋被乌恩其破格提拔起来做了负责塔塔罗部的军事行动的额图,十八年来冒着极大的危险为塔塔罗部在外面抢掠粮食与各种物资,可说是劳苦功高,这个小小的要求,张浩天自然能够满足他,听着他的话,却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到拉克申再带五千博特格其部战士进来。我们的实力强过了阿尔敦愣再说,尽量要避免伤亡,知道吗?”

    伊德勒赶紧点了点头,见到两名妇女拿来了银壶与银碗,便一碰他道:“王爷,三王妃准备好了,你快去吧。”

    张浩天“嗯”了一声,走到了周雪曼的身边,去提了装着马奶酒的银壶,由周雪曼捧着银碗,开始给众人敬酒。而几名长辈,还要由她敬献哈达。

    最后的仪式是两人喝交杯酒,当接过金杯盛着的马奶酒,张浩天与周雪曼对视一眼,便举着酒交臂而饮,只觉这酒甘甜如蜜,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当见到一对新人喝过了交杯酒,帐里所有的人便发出了欢呼之声,至此仪式结束,大家纷纷出帐,婚宴设在谷内平时训练战士的空地上,牛羊早就烤熟,美酒也早就备好,另外还有上千盘奶酪馅饼奶糖瓜子,比过去任何一次聚宴都要丰富。

    周雪曼不再露面,在帐内用餐,而张浩天则跟着大家到了空地之上,却见数十堆五米高的大篝火熊熊燃烧着,周围是数百用于烤肉的小火堆,还没有走近,那浓浓的烤肉香味儿就扑面而至。

    此时在玛木山谷内有着七千余塔塔罗部人,除了少量的哨兵,都聚集到了空地,再加上格格木的一千三百名士兵来了三分之二,当真是人头攒动,热闹无比,一见到张浩天到来,就齐声震天般的欢呼起来。

    张浩天知道大家等到现在腹中早饿了,也不想说什么,便挥着手宣布晚宴开始,大家去用刀割烤好的牛羊,空地的西侧堆着六百坛新酝的马奶酒,只管拿碗去倒,就是想提着酒坛痛饮也行。

    不一会儿,大家都围着张浩天,想来敬他的酒,对于这位年青的塔塔罗王。所有的人感情是不同的,老塔塔罗部人是因为固有的忠诚,而博特格其部人是因觉得圣陵禁区的生活环境远比乔巴山舒适而幸庆,至于莫尔根部人,则是因得到了收容而感激。

    空地上聚集了数千人,就算张浩天每个喝上一口,也要把他醉死,只得拿着酒碗,高高举起,喝了几碗,表示个意思,自然也没有人想要强行灌他。

    想到蒙古包里等待着自己的周雪曼,此时的张浩天是“身在晚宴心在帐”,大约呆了半个小时,喝了十几碗马奶酒,便让大家自行玩乐离开了。不过此时,他也观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空地上的四五百名女人被众多的塔塔罗部男人一个个的像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不停的献着殷勤,就连那些老太太身边也有老男人嘻皮笑脸的搭讪,男女比例实在是严重的失调,还好的是,老塔塔罗部剩下来的两三百名女人几乎都死了丈夫,而莫尔根部逃来的一两百女人也没有了家室,用不着担心自己的男人吃醋。

    性需要是人的本能,吃着牛羊肉长大,精力旺盛的蒙古男人**更强,这些张浩天是深深知道的,现在他有了三个王妃,实在不能“饱汉不知饿汉饥”,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战胜阿尔敦愣,将还在乔巴山的二万多博特格其部人全部迁入圣陵禁区,这个问题,就能够逐步得到改善了。

    大步而行,很快就走到了周雪曼的大帐,此时帐内外用的都是格格木送来的配着电瓶的电灯,显得一片通明。

    张浩天进入大帐,便见到明亮的灯光下,周雪曼正由两名中年阿妈陪着坐在凳子上说话,而她红色的盛装已卸了,换了一件淡绿色的轻袍,愈显出身材的婀娜来。

    瞧着张浩天进帐,两名中年阿妈赶紧站了起来行礼,张浩天则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两个阿妈出去了,偌大的帐里只剩下了张浩天与周雪曼两人,而周雪曼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张浩天连着十几碗马奶酒入腹,已经有了酒意,望着周雪曼的羞涩之态,忍不住又回想起自己与这个女人从相识起的种种历历。在监室的一个又一个燥热的夜晚,大脑里浮现她的影像然后自我亵渎,还有在山洞里以为必死想要**她时的疯狂。世事真的是无法预料的,这本是一个他以为只能远远望着,然后深深藏在心里的女人,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将永远的陪伴着他,为他生儿育女。

    想到这些,他天生的那种野性又勃发了,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坐在凳子上的周雪曼。

    就要将自己保持了三十几年的冰雪之躯交给张浩天,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和所有面临第一夜的女人一样,周雪曼的心是忐忑羞涩的,本来以为张浩天会给自己说些话,但不料他过来直接抱起了自己向着里面的床铺走去,周雪曼的一颗心就像是要跳出胸膛来,想要嗔他一句,可是又不知说什么,只得闭上了眼眸,伸出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将周雪曼放在了柔软的地铺上,瞧着她紧紧的闭着眼,胸口不停的起伏,一张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说实话,在过去,张浩天见过严肃的周雪曼,见过冷静的周雪曼,见过绝望的周雪曼,见过温柔的周雪曼,但没有见过如此娇羞的周雪曼,或许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只有在新婚之夜,才会露出这样小女孩般的神态,而这样的神态,是曼妙的,是珍贵的,足以成为他一生的记忆。

    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而张浩天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要了这个女人,让她与自己的生命从此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伸手去解周雪曼的衣袍,当他的手碰到了袍子的扣,周雪曼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喃喃的道:“浩天……我……我……”

    张浩天知道她心理上还有些没有准备好,然而,动作并没有停,默默的凝视着她,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钮扣。

    在张浩天充满情感的凝视之下,周雪曼的心悸动着,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今夜,她已经避无避,就一切让这个男人主导吧。

    对女人的衣袍,张浩天是很熟悉的,周雪曼被一层层的剥开,当她的上衣全部解下,一对雪白的乳,豁然弹出,印入了张浩天的眼帘。

    对于周雪曼的乳,张浩天并不是毫无所知的,在那个漆黑的山洞里,他曾经在绝望中搓揉过,可是,那样的感觉是不会给记忆带去美好的,给他的只有自责与后悔。

    而现在,这一对白如粉团般的峰峦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是那么的神圣而美妙,周雪曼的胸乳比不上索梅高娃的丰满健硕,但是,却比阿茹娜的小巧玲珑要饱满挺立,就和她的容貌一样,端庄而又秀美,峰峦上的尖蒂很小,只是晕泽的颜色并不是少女的粉红,有些像是桑椹快要成熟的深红,在昭显着她的年纪,但这样,反而凭添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感觉到张浩天静止了,周雪曼知道他在看什么,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胸在寒夜里战栗挺立,想要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只喃呓了一句:“灯……”

    张浩天凝视望着她的上身,只想长久的驻视,听着她的话,哪里想让这美妙的一切让黑暗吞噬,可是又不好悖逆她的意思,只得起身,去关了电瓶灯,但是,同时又点亮了帐内一枝十字形烛台上放着的两根大红烛。

    烛光摇动,帐内朦胧了些,张浩天重新到了床铺,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脱下,卧在了周雪曼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轻轻的脱下了她的内裤。

    就在那内裤离开周雪曼脚趾的一瞬间,张浩天还没有来得及瞧清那丛黑亮的芳菲,周雪曼的身子就快速踡缩起来,只留了一个光洁的背脊给他。

    并没有去强行将周雪曼的身子板正,张浩天搂着她,吻向了她的后颈与耳垂,周雪曼敏感的扭动着身子,脸部微偏,而此时,张浩天的嘴已经压在了她的唇上。

    周雪曼与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了一次亲吻,而他坚实而炙热的身子也在刺激着她的情欲,这一次,她学会了回应,只是还甚是生涩与被动。

    这是一记深吻,当结束后,不知不觉之间,张浩天已经伏在了周雪曼的身上,嘴唇又顺着她的脖子滑了下去,并很快的在她雪白的**长久的停留含吮。

    周雪曼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鼻腔里发出了呻吟,身子不停的时而扭动时而挺立着,但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张浩天。

    第五百九十六章  婚夜

    张浩天的手抚摸着,到了这个女人最神秘珍贵的幽谷,刚一触及,周雪曼便如触电般的并拢了自己的双腿,但他已经在指尖感觉到了一片滑腻,知道是时候了,便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开,然后将腹下的勃然坚硬向那柔软湿润之处抵去,并很快陷入。

    在这一刻,周雪曼“啊”的发出一声痛呼,双眉深锁,紧紧的咬着嘴唇,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张浩天明白她需要适应,就静止下来,一直到她稍稍舒缓,才忽然用力一伏。这是他得到的经验,对于女人来说,第一次被开天辟地都是会痛苦的,特别是象征贞洁的膜层裂破时,更是其痛难当。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快速准确的进攻,可以减短痛楚的时间。

    对于处女来说,十八岁和四十岁在经历这一刻时的痛苦是没有区别的,周雪曼在这一瞬间,只觉自己就像是被这个男人从大腿中间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更大的一声痛呼,额头上滴下了冷汗。

    张浩天目睹着周雪曼的痛楚之状,感觉着她体内此时在强烈的收缩痉挛着,心里明白,由于身体的构造不一样,女人结束处子之身的痛楚状况也不一样,比如说索梅高娃,虽然也痛,但情况要好一些,很快就适应过来了,而周雪曼的适应能力显然要差一些。

    过了好一阵,周雪曼的身子才渐渐平复下来,张浩天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缓慢而行,而周雪曼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从生理的角度上讲,正是女人情欲最旺盛的时期,只是她一直用理性压抑着,但现在,被这个小自己四岁的男人终于开启,渐渐的。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但这些呻吟,已经不再全是痛楚。

    抱着这个女人,张浩天忽然有了巨大的幸福感,这是他最爱的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也是他最没有把握能够得到的女人,而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与他深深的融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好快乐,好开心,好想大吼,可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最普通平实的话,他轻轻的动着,低头在周雪曼的嘴唇上一吻,然后凑在她的耳边道:“雪曼,我爱你。”

    然而,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一霎那点燃了闭着眼眸,感觉到第一夜的痛楚正在渐渐消失的周雪曼,她一下子睁开了眼,望着张浩天,道:“浩天,我也爱你,你不会想到我有多爱你。”

    说了这话,她扬起了身子,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凑到了张浩天微低着的嘴上,在这一刻,她也彻底的打开放纵了自己,从肉体到灵魂,对这个男人,她将再无保留。

    接下来的激情与缠绵,实在就不足以给外人所道了,对于张浩天来说,这绝对是一生中记忆最深,也最完美的一次**,这一切,都来源于此时和他交融的,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让他幸福、快乐、满足,甚至有几分虚荣,是啊,如果当初监狱里的那些兄弟知道美丽严肃的周警官跟了自己,那会有多么的意外和羡慕。

    在最后的冲刺时,张浩天在周雪曼幽径深处爆发了,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和这个女人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让爱永远延续。他的人生,真可以无憾。

    见到周雪曼浑身香汗淋漓,胸口起伏喘息,张浩天离开了她的身子,却见在她的腿间,此时早已经是血迹斑斑,宛如艳红的梅在雪地里绽放着。

    周雪曼虽然在激情的余韵后几乎脱力,瞧着张浩天盯在了自己的狼籍之处,心中大羞,赶紧坐起了身子,从枕下取出了两条准备好的毛巾,一条给了张浩天,一条则连忙擦拭起来,并且很快穿上了内衣裤,不再让张浩天肆无忌惮的饱览自己赤luo的躯体。

    要是在过去,张浩天是很少甚至是有些不敢跟周雪曼乱玩笑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而且也不希望这个女人与自己之间还像过去那样沉肃正经,便伸臂搂住了她,在她红晕未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道:“雪曼,其实你这是多此一举。你是什么样子,我已经牢牢记在了这里,再也忘不了啦。”

    周雪曼听着张浩天调笑,顿时习惯性的脸色一板,但很快想到他再不是自己管教的犯人,而是自己的丈夫,一个已经进入了她的肉体与灵魂的男人,自己永远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对他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道:“说什么啊,一点儿不正经。”

    张浩天听她还带着“正统说教”的口吻,心里偏偏就要剥掉她的这个面具。当下就又在她脸上一亲,笑道:“你是我老婆,而且现在又是在床上,我为什么要正经,实话给你说,今天晚上我早就打定主意,至少要你五次,好让你早点儿给我生个孩子。”

    周雪曼一直压抑着的情欲刚才被张浩天刺激,破体的痛楚也因为快感而得到了减缓,才情不自禁的放纵了自己,与他忘情的缠绵,但激情之后,那种裂痛重新回来,正在默默的忍受,听到他这话,心里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浩天,不能那么多,我……我真的受不了。”

    张浩天立刻道:“这倒可以商量,不过假如你没有什么表示,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瞧着张浩天的神情,周雪曼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嗔了他一眼,但嘴唇还是在他的右颊上轻轻一印,道:“调皮,这总可以商量了吧。”

    听着周雪曼此时说话的口气竟有些将自己当做弟弟一样,这也不是张浩天所想要的感觉,忍不住张臂搂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坚硬赤luo的胸前,道:“雪曼,我要警告你,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你的犯人,你的学生,你不要动不动就教训我。”

    见到张浩天忽然变得一本正经的给自己说这话,周雪曼也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浩天,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怎么样的吗?”

    张浩天点头道:“当然想知道。”

    此时周雪曼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温柔,身子后靠,将脸的一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在监狱最初见到你,那时候你才十八岁多一点儿,我就觉得你比别的男孩子看起来要成熟一些,不过还是把你当成不懂事因为冲动做了错事的孩子。”

    张浩天听着,忍不住了,道:“孩子?雪曼,如果我没有记错,你那时也才从学校毕业,因为考研要写有关犯罪心理学的论文才借调到监狱来的,其实也比我的社会经验多不了多少。”

    周雪曼倒不否认,点了点头道:“我从小读书就很用功,而且很听老师的话,所以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当班长,到了大学,也担任着学生会的副主席,也许是这种经历,让我学会了管教别人。”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道:“浩天,不过你也不要太在意,其实自从在S市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觉得你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说实话,在医院和你说话的时候,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厉害。”

    在医院与周雪曼的见面,张浩天心跳的速度远非常日,想不到周雪曼也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他一阵惊喜交加,道:“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周雪曼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挲道:“女人对这种事都是隐藏得很深的,而我更不敢让你看出自己的心思,其实后面我和你接触,那种把你当做学生或者弟弟看待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躲避对你的感情,拼命的装着对你冷漠,那样真的很难受,也很痛苦。浩天,你知道吗,我现在好轻松,因为我从此不必再想该不该爱你,或者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爱你,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爱你,就行了。”

    听着周雪曼喃喃的说着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听着她一个又一个的“爱”,张浩天顿时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将周雪曼压在了身下,激情的亲吻起来。

    于是,周雪曼的内衣裤又不知不觉的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当张浩天再次要进入时,她并没有阻止,而是轻轻道:“天,你……你轻些,我还有些疼。”

    从“张浩天”到“浩天”然后到“天”,这是一段怎样的历程,张浩天已经不愿去想了,他的大脑里浮想起的,是周雪曼在泥坑里毅然决定和他同生共死时念的《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张浩天身子一伏,缓缓的将自己融入了周雪曼,再不分彼此……

    这一夜,张浩天虽然没有要周雪曼五次,但也非一两次的缠绵,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才双双起床,由一名叫朵朵的侍女端来了菜肴,一起用餐。

    周雪曼虽然昨晚初当大任,元创未愈,体力透支,但天明后休息了这么久,再加上与张浩天两情相悦,灵肉相融,雪白的脸颊上红润如抹淡脂,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端庄,却添了几分妩媚。而张浩天得偿所愿,更是神清气爽,面对着周雪曼,飘然如同神仙一般,说实话,能够和周雪曼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有些梦幻。只有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的听着她的一言一声,才让他的心踏实,这样的感觉,是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或许对这些女人并不公平,但是,却永远无法改变。

    从张浩天望着自己的眼睛里,周雪曼能够看出他对自己有多少的爱,这让她很满足,很幸福。可是,既然现在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妻,一切就要替他着想,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他的身边,也并非自己一个女人,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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