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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张浩天如此肯切,格勒巴乐顿时笑了起来,道:“哈丹巴特尔王爷,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帮了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日后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到这里,他望着张浩天道:“你想知道阿尔敦愣这笔钱的具体数目吗?”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格勒巴乐立刻道:“我已经派人查得很清楚了,阿尔敦愣在蒙古银行有八千三百亿图格里克,而在瑞士银行还存有二十一亿美元,这个贪婪的家伙,可以说是蒙古国最富有的人了。”
听到这个数字,张浩天也有些吃惊,真是想不到阿尔敦愣的银行存款竟达到了近三十亿美元,再加上他在王宫收集的金银珠宝,说他是蒙古国第一富豪绝对不会夸张。
见到张浩天沉默起来。格勒巴乐赶紧道:“王爷,听到这个数字,是不是觉得捐出三成的存款是不是多了,你其实不知道,瑞士银行的钱如果不是本人同意,是很难拿回来的,我们只有通过外交途径,证明你是阿尔敦愣的唯一继承人,这事才办得成,不过你要是觉得多了,两成也行。”
张浩天心中非常的清楚,选举四年一届,自己对格勒巴乐来说还是很有用的,他也不敢过于得罪自己,不过,塔塔罗部也离不开政府的支持,钱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既然要送人情,他不如送得大一些,爽快一些,当下又一笑道:“总统先生,你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阿尔敦愣三成的存款应该还不足十亿美元,这样吧,我愿意凑足十亿,捐给民主党,你看怎么样?”
蒙古国并不是一个很富裕的国家,连续失政,被**党处处打压的民主党更不是一个有钱的党派,而选举是一个吃钱的机器,如果没有富豪支持,是很难撑下去的,民主党在此次参选之前,劣势显得有些大,那些富豪当然不会白白烧钱,因此是拼命的挤钱在硬拼。此时还欠着好些债务,自然会打张浩天这个大富豪的主意,就算是两成,也足够缓解党内财务尴尬了,但没想到这个年青的塔塔罗王居然如此痛快,愿意捐十亿美元出来,格勒巴乐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子站起身来,向张浩天伸出了手道:“哈丹巴特尔王爷,我代表民主党的全部党员谢谢你。”
张浩天只想要与此人结识,与他握了手后,便微笑着道:“总统先生为了党派,为了国家也是劳苦功高,不知道对文物有没有兴趣,我王宫里有些小东西,改天让人送来给你赏玩,要是喜欢,就留下吧。”
对于有选举制度的国家来说,总统往往不会是国家里最让人尊敬的人,因为时局变换,就算是执政党的四年时间没到,也常常因为意外发生总统辞职或者被弹劾的事,但张浩天这个塔塔罗部王,却是世代相袭,富贵永传,当着他的面,格勒巴乐当然不敢太过傲倨,而且明白他拿来的东西必然是王族珍贵之物,心里岂会不想要的,便毕竟身为总统,而且才上任不久,不好过于表露出来,只是笑道:“对于文物,我是有些涉猎的,王爷既然这么客气,有机会我就欣赏一下好了。”
张浩天与他心照不宣,都笑了起来,格勒巴乐又看了一下表,便道:“王爷,真是对不起,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赶去参加会议,既然你手里有资金,我有一个建议,不如成立一个公司,蒙古国有几个大型的商业投资项目很快就要开始了,如果有兴趣,你可以试试。”
张浩天明白他是在和自己“互惠互利”了,不过这样的合作定然愉快,便点头道:“我正有成立公司的打算,弄成了会通知你的,不过总统先生,上次我拜托你照顾一下因为我的事被连累的格格木少校,你最好能够放在心上。”
格勒巴乐很肯切的一点头道:“你放心,我等会儿就给国防部长提这事,格格木协助你制止了阿尔敦愣阴谋作乱,是军队的模范,国家的英雄,有功无过,不应该被降职,而应该被升职并委以重任,这事交给我好了。”
张浩天知道这样的事对此时的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还是连连感谢着,丝毫不为自己捐了十亿元,挽救了民主党的财务危机而居功自傲。
看得出来,对于张浩天,格勒巴乐是相当满意的,临走前,甚至像朋友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表示来日方长,这才离去。
在格勒巴乐离去后,仁布仍然送他回去,当坐在车上,想到与格勒巴乐的交易,张浩天的确是越来越懂得政治了,无论多伟大的政治人物,都是需要钱的,更需要有钱人的支持,而作为回报,也会用手中的权利来宽慰补偿支持自己的人,现在,他就做了这样的人,可以肯定的说,只要稍懂操作,就可以得到比投入远远大得多的利润,由于不看好民主党,格勒巴乐手里缺少他这样的人,对于他,对于整个塔塔罗部来说,这都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遇,他当然会好好的把握。
回到了圣陵禁区,张浩天在等待着,他要等着阿茹娜临盆,然后与周雪曼回到中国。
半个月之后,阿茹娜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孩子,却是一个皮肤白白,眼睛大大的女孩儿,虽然阿茹娜觉得有些遗憾,但张浩天却高兴得像什么似的,给女儿取名叫做格根塔娜,在蒙语中是“明珠”的意思,而且就在她出生的第三天就封为“公主”,天天抱在怀里,喜欢得当真就像是掌上的明珠,其实,对于一个强大的男人来说,内心深处是更喜欢女儿的,想给她一生的怜惜与保护,反倒是对男孩子会特别严厉,所以别人说女儿常常和父亲最亲密,也是这个道理。
见到张浩天这么喜欢女儿,阿茹娜也放下了心,反倒是叮嘱他不要从小就宠坏了格根塔娜,让她只会刁蛮任性。
转眼之间,过去了三个月,但到了“查干萨尔节”,“查干萨尔”意思是“白色的月亮”,因此也叫“白月节”,和中国的春节类似,但时间一般相差大约十来天。
“白月节”也是要除旧迎新的,因此在腊月二十三就要“送旧”,即腊月二十三清扫户内户外,到傍晚时则要“祭火”。这“祭火”初由萨满教传入,大家把羊胸脯肉连同白“哈达”、肉末粥、黄油、酒等物作为祭品,然后由长辈点燃九盏小灯,仪式开始后,将祭品投入火中,口诵赞词,祈祷家人幸福。在“祭火”仪式之后,就要准备过“白月节”了,衣食住等方面皆与平日不同,食物方面的花样也繁多,但最普遍的,还是做“黄馍馍”,做法和中国的饺子差不多。
到了大年三十,张浩天就忙碌起来,因为按照规矩,他要去最大的寺庙为全部落的人祈福,而且仪式相当的繁复。巴达托塔城里有一个最大的寺庙,叫做“阿恩庙”,不过在祈福的时候遇到了麻烦。要知道,蒙古王族最开始都是信奉萨满教的,但在清朝中期,又受了喇嘛教的影响,因此在信奉上有了分析,在王族四部之中,塔塔罗部与莫尔根部都是信奉古老的萨满教,而孛延部与伊泰部则是信奉新的喇嘛教,如今各有大萨满与大喇嘛,实在不知该由谁主持,然后按哪一个教派的仪式祭拜。
宗教是蒙人生活的一部分,张浩天当然不会马虎,在前一天召集了所有的贵族与宗教人士,最后商量决定,今年按两种规矩各举行一次祈福仪式,到了明年,再综合出一个结合两教特点的仪式出来。
因为两场仪式都需要张浩天领头,从清晨起床到下午,完成了萨满教的仪式,而接下来的喇嘛教仪式,则让他忙到了接近凌晨才结束,这一天下来,实在比厮杀了一场还累。年三十的晚宴自然没办法和家人吃,还好的是,除了大王妃生了孩子,需要休养之外,二王妃索梅高娃与三王妃周雪曼都陪着他,但都是疲倦不堪,回家后立刻就睡下了。
到了初一醒来,也不轻松,所有的人必须都穿上节日服装去给长辈拜年,不过在蒙古很提倡敬老,压岁钱的规矩是和中国完全不一样的,拜年的时候需要给老人红包,然后换来老人的祝福,由于王族已经没有长辈,他便带着两位王妃到了部落里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家里拜年,并每人准备了一个大红包。不过由于塔塔罗部经历磨难,能够活到七十岁的都没有二十人,他便把年纪降低了,一家一家的前去,共五十六位老人,到下午才拜完。
第六百二十一章 人心
从有王族开始,由于身份尊贵,是没有任何一名王爷或王族成员会给普通属民拜年的,张浩天的举行,立刻迎得了部落里的人交口称颂,凡是所到之处,都能够得到真心的鞠躬敬拜,然后不停的得到代表圣洁祝福的哈达,不过张浩天接到哈达后,立刻回送给他们,也带去自己的祝福,更赢得了属民们的喜爱与尊重。
其实此时的张浩天心里非常明白,在近六万的塔塔罗部属民之中,绝对不可能对他人人真心拥戴,特别是孛延部与小部分伊泰部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都有亲人死在了厮杀或者屠杀之中,是不可能没有恨怨的,所以,他只有通过谦逊亲民,通过给他们本人带来的福利去化解这些恨怨。这是王族融合的第一个春节,在喜气祥和的气氛中,正是化解恨怨的最佳时机,无论再累,他都要做下去。
因此,对于在善巴拉城、英曼城、玛木山谷的属民他也没有漠视,在初二便和索梅高娃及周雪曼去给上了年纪的老人拜年,并给所有的属民带去祝福。
一直观察着属民们反应,可以肯定的是,绝大多数属民是幸福满意的,张浩天仍没有松懈,吩咐孟和一定要将各类过年的物资准备充分,当大家开开心心的过上第一个大融合的春节,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那么圣陵禁区也将更稳定,更有光明的未来。
在繁忙之中,直到初四,才有时间松懈下来,晚上,张浩天在王宫的小饭厅准备了家宴,除了他的三个王妃之外,还请了索梅高娃的父母及齐日迈与赛罕。
丰盛的宴席之上,最高兴的是当然是索梅高娃的父亲敖登与母亲夏拉尔,二女儿成了二王妃,儿子也是侍卫长,至于大女儿,也和军官格格木订了亲。可说是一门荣耀。特别是敖登,更是连连向张浩天敬酒,大有不醉不归之意,惹得两个女儿不住相劝,让他少喝一些。
见到赛罕在席间有些沉郁,张浩天知道她是在担心格格木的事,便劝慰她,这事不必放在心上,格格木虽然目前还在关着禁闭,不过只要刚当上总统的格勒巴乐把政坛梳理好了,格格木不仅不会有事,反而会因祸得福。不过,他并没有说,其实已经亲手挑了五件珍宝让孟和送到了格勒巴乐的总统官邸让他“鉴赏”,这个举手之劳,此人不会不帮的。
齐日迈是个老成的人,明白王爷要和三名王妃说话,吃了一阵,就劝着父母回去了,而他也和赛罕一起告辞。张浩天的确是想和三位妻子好好聊聊,也没有挽留。只是放了齐日迈三天假,让他回去陪陪父母。
当敖登一家走后,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了张浩天与三名妻子,刚才三女都喝了酒,每个人的脸上都染着桃晕,再加上都打扮得艳丽妩媚,当真是如花映霞一般。
张浩天心中快乐,只觉这酒还没有喝够,便拿起了酒杯,举了起来,望着当了母亲,显得成熟丰腴起来的阿茹娜道:“阿茹娜,谢谢你把格根塔娜带给了我,这杯酒,我敬你。”
谁知阿茹娜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王爷,你不应该先敬我,而应该先敬周姐姐才是,是她一直陪着你,给你出主意,帮你战胜了阿尔敦愣,而且王族的内务,也是她帮着我打理的,最辛苦的是她。”
周雪曼坐在阿茹娜的右边,闻言赶紧道:“不,我没什么辛苦的,要说辛苦,也是索梅高娃,阿茹娜生格根塔娜,她一直忙上忙下。晚上帮着带格根塔娜,睡不好觉,那才是辛苦。”
索梅高娃听她提到自己,立刻摇手道:“我是个没本领的女人,是王爷心肠好,才让我做了二王妃,这些事,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也很喜欢格根塔娜,能够带她是我的幸福。”
阿茹娜顿时笑了,道:“你喜欢格根塔娜,那也自己给王爷生一个啊,我看快有消息了。”
这段时间阿茹娜生产之后需要保养,是不能陪寝的,因此张浩天一直在周雪曼与索梅高娃的房里留宿,而由于周雪曼目前不想要孩子,反而是到索梅高娃的房间多些,听到阿茹娜开自己的玩笑,索梅高娃的脸更红了,低声道:“我也想啊,不过周姐姐说过,这事是要碰巧的,越想要。越怀不上,我看自己还是不要紧张的好,就像你,没跟王爷多久就有了格根塔娜。”
听着三位妻子讨论起生孩子的事来,张浩天赶紧打住,抬腕自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笑着道:“这杯酒看来需要我喝,因为我最辛苦,又要打仗,又要管理塔塔罗部事务,然后还要辛勤播种。做男人真是累啊。”
闻听丈夫开玩笑,三女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跟着递了一个眼色,一起举起了酒杯,由周雪曼道:“浩天,其实你这话并没有夸张,一直以来,最辛苦的人的确是你,能够有现在这种生活,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光,应该敬你。”
张浩天当着自己的女人,自然不会客气,将酒杯倒满,和她们同时在空中一碰,然后饮下了肚,只觉马奶酒的香甜,远不如此时自己内心的甜蜜,但此时,他忍不住也想到了上官玉梅夏玲儿戚静茹小薇还有叶冰蓝,他和这些女人的事,三个王妃早就知道了,也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她们愿意跟自己到这个偏僻荒凉的地方来永远生活吗,这是一个他还无法知道的答案。
在笑语欢声之中过了一阵,阿茹娜忽然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话,就捂着胸口出去了,张浩天当了父亲,当然知道,是她的奶涨了。阿茹娜的身体本来就娇贵瘦弱,再加上对于亲人的死一直沉郁,在生下格根塔娜之后,精神不怎么好,又不愿将孩子交给别人,因此前段时间是索梅高娃带的,只是在喂奶的时候抱到她房中去。不过现在她身体基本上复原了,就将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派了一个有经验的中年女仆帮着照看着。
在阿茹娜离开之后,周雪曼却笑了笑道:“王爷,你有很久没有陪阿茹娜了,今晚就到她的房间去吧。”
索梅高娃闻言也赶紧道:“是啊,大王妃现在身体好多了,可以陪你多说说话了。”
张浩天其实也有去阿茹娜房间之意,听着二女这么说,就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看看格根塔娜。”
一边说着,他便起身走了出去,随着走廊,上了二楼,阿茹娜的房间,是整个王室的卧室最大的,也是当年他的父母所住的房间,后来阿尔敦愣与其大王妃居于其中,布置得更是奢华气派,处处镶金嵌玉,卧室的里面,还有一个用玉石与玛瑙铺成的大浴池,其价值实难估计。
走进了卧室,便见到阿茹娜抱着格根塔娜坐在大床边喝奶,而一个中年女仆正站在旁边帮忙。
张浩天走了过去,只见阿茹娜解开了袍子,原本小巧玲珑的**此时已经饱满起来,隐隐现出了青筯,粉红的乳尖变成了深红,比过去差不多大了一倍,此时正在不停的冒着浓白的甘液,而格根塔娜却似乎在沉睡之中,根本不想吃奶,眼睛闭着,在阿茹娜的奶头碰触之下,红红的小嘴只是嚅了嚅,就是不张开含吮。
瞧着格根塔娜实在不愿吃,那女仆只好将她抱到了一边的小床上。
张浩天挥了挥手,让那女仆退下,见阿茹娜还是微皱着眉,那奶头的白色汁液流得更厉害了,便坐在她旁边轻声道:“怎么,涨得很厉害吗?”
阿茹娜点了点头,瞪了已经在熟睡中的格根塔娜一眼,道:“这小家伙就是不肯多吃,坏透了。”
张浩天望着阿茹娜精致秀美的五官,她还没有满二十岁,做了母亲后,虽然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风韵,但偶尔还是会发一些孩子般的脾气,而且对于王族的女性来说,喂奶的事一般是要交给奶**,她愿意亲自喂奶,的确是太爱格根塔娜,只是格根塔娜像母亲多一些,生来娇贵,进食不多,也就无可奈何。
阿茹娜的乳汁越流越厉害,无法站起身来,便一指前方的桌案道:“王爷,那里有一个金碗,你去拿来,我涨得好痛,要挤些出来。”
张浩天已经好久没有和阿茹娜欢爱了,而且又喝了酒,瞧着阿茹娜圆润丰满,正在分泌乳汁的雪乳,小腹已经有yu火腾起,并没有起身去拿,便道:“挤到碗里太可惜了,不如我吸出来。”
听到丈夫这么说,阿茹娜脸微微一红,但很快点头道:“也好,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吃了这个,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说到这里,她便躺在了床上,一对**高高的挺立着,而那白色的汁液立刻顺着红色的**流向了她的小腹。
张浩天再也控制不住,立刻伏头噙着她流得更多一些的右乳含吮起来,只觉有些淡淡的甘甜,便更用力了,轮流在她的双乳吸吮着。
丈夫的含吮当然与女儿的含吮让阿茹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很快,阿茹娜的鼻腔里就发出了丝竹般的轻吟,纤细如葱的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插入了他的头发之中。
过了好一阵,张浩天的嘴才离开阿茹娜的乳,脱去了两人的衣裳,伏在了她依然娇嫩的躯体上,唇与舌缠结在了一起,而阿茹娜的乳汁在他的挤压之下,又开始流淌而出,让床上散发出阵乳香之气。
在进入时,张浩天害怕用力太重伤害到阿茹娜,就躺了下来,让阿茹娜骑于身上便于自己掌控轻重。
当阿茹娜的纤手引导着他缓缓而入,张浩天立刻感觉到了她体内的烫热,虽然没有过去那么紧窄,但却通畅舒适,别有滋味。
用手撑着张浩天坚实宽广的胸,阿茹娜开始只是轻微的扭动着,但她的欲望也控制得太久了,很快就勃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加速了提纵,而她胸前的一对圆润雪白之物随着跳跃摆动着,乳尖又开始浸出了汁液,忽然之间,张浩天坐起了身,搂着她的腰,嘴唇却向着那雪润之物含吮而去,而阿茹娜立刻颤抖起来,起伏的曲度更大了……
当风停雨消,两人相拥而躺,此时,在他们的身上都透着水气,那是汗汁与乳汁的混合液,让屋子里仍然弥漫着欢情的余韵。
阿茹娜双颊红晕,一脸满足的贴在张浩天的胸膛之上,美丽清澈的眼睛却望着不远处还在熟睡中的女儿,喃喃的道:“王爷,有你和格根塔娜在我的身边,我真的好幸福。现在阿尔敦愣这个恶魔已经死了,我们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的,这种开心的生活,就像是在天堂一样。”
塔塔罗部的各种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张浩天已经准备在白月节后就启程到中国去,而这一趟中国之行的风险实在难以预测,但是,他当然不可能给阿茹娜说起,便道:“阿茹娜,有一件事我想给你说,过完年之后,我和雪曼想回中国去一趟。”
张浩天从来没有给阿茹娜说得在中国混黑道的事,她哪里猜得到丈夫此行会遇到什么危险,不仅没有劝阻,反而连连点头道:“好啊,王爷,你不是常说在中国有一个养父对你恩重如山,想把他带到圣陵禁区来吗,他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孝顺他,还有……还有……你在中国的女人,如果她们愿意,就一起带回来好了,只希望她们不要讨厌我,最好能够像雪曼姐那么好处。”
张浩天前些日子在乌兰巴托与远在北方小县的养父张世忠联系过,知道他一切都好,这次回中国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接他到圣陵禁区。一直以来,他忙于事业,四处奔波,对这位养父孝敬的时间很少,每每想起,就深深引以为愧,现在他已经在这里安定下来,圣陵禁区美丽的环境与清新的空气也是一个极好的养老之地,不过就只有一点儿,他无法和那些老兄弟在一起喝茶聊天了,也不知习不习惯。
至于他的几个女人,上官玉梅戚静茹小薇肯定是要跟他走的,而爱热闹的夏玲儿实在难以肯定,至于叶冰蓝,她一直想成为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由于她和贺达成的那段婚姻一直耿耿于怀,不过现在,他的思想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观,他的先祖,伟大的成吉思汗,在妻子孛尔贴被敌人掳去怀孕后,不仅接纳了妻子,还接纳了敌人的孩子,这是多么宽广的胸襟,这一次回去,只要她愿意跟自己走,巴达托塔城的王宫里,就会有她的一间屋子。
听着阿茹娜的话,知道她在内心深处对于自己别的女人还是有天生的戒心,张浩天抚了抚她的脸道:“阿茹娜,你放心,她们都很好相处,不会和你吵架的。”
阿茹娜“嗯”了一声,侧了侧脸,在他胸膛上一吻道:“为了你,就算她们要和我吵架,我也会让的,谁叫你先认识的是她们,而我,不过是你抢来的一个女人罢了。”
阿茹娜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张浩天当然要有所安慰,笑着在她的脸上一吻,道:“阿茹娜,只有你一个是我抢来的女人,其实应该开心才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你特别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冒着危险抢来的女人,男人才最会珍惜。”
阿茹娜闻言,顿时展颜一笑,道:“听说中国的男人最会哄人,你有一半是中国人,我知道你是哄我的,不过我爱听,你要是多给我说这些话,我当然就开心啦。”
张浩天忽然翻起了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嘴唇凑在她的耳畔道:“中国男人最会哄人,蒙古的男人只会做事,那现在我当蒙古的男人,只做事,不说话,好不好?”
一边说着,他的嘴又印在了阿茹娜的唇上,而阿茹娜立刻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双肩,热情如火的回应起来。
第六百二十二章 重回中国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个月过去,已经到了初春时分,白雪皑皑的草原上又开始有嫩绿破土而出,展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此时的巴达托塔城也充满着蓬勃生机,首先是一百七十组风力发电机已经架设完毕开始工作了,巴达托塔城内外一到晚上,处处灯火通明,属民们在明亮的灯光之下,欢声笑语,载歌载舞,编着歌曲赞颂着哈丹巴特尔王爷的功德。
而用了电,就意味着可以使用更多的机器,蒙古移动无线公司在圣陵禁区的信号接受发射架也搭好了,虽然目前只有巴达托塔城,善巴拉城,英曼城,玛木山谷这四个地方的方圆十余公里有信号,但对于属民们来说,已经方便了许多,张浩天让孟和从中国商人那里购买了上万台价廉实用的手机。每一户都发了一台,让他们随时都能够与朋友亲戚联系。
但张浩天用心最多的,则是生产制度改革。
在过去,属民都是王族的奴仆,养牛牧马后,除了留一小部分自用,然后就去木伦交易,得到的钱全部上交王族,而生活资料也由王族配给,自己是没有权也没有钱购买的。
而现在,张浩天做出了重大的变革,那就是按多劳多得的原则,先是牧民每一户按人数分配牛羊马匹,而渔民们则每一户提供一艘渔船与两张大网,日后牛羊繁殖多少,或者捕捞了多少鱼虾,都是自己的,用不着交任何的税赋,而且在各城内开始设立集市经商,可以用于交换各种物资。这样一来,过去原始的运输方式当然也要改变了,他已经派了一百名塔塔罗部人去木伦学习驾驶技术,准备日后买一些大型的卡车与运鱼车,可以节省时间。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实行按劳分配的制度,张浩天在巴达托塔城外选了两千户人,然后请来了农业专家,让两千户人跟着学习开垦种植的技术。要知道,整个蒙古并不是没有适宜蔬菜水果生长的土壤,而是由于习惯了传统放牧业,很少有人去种植蔬菜水果,结果弄到需要到中国或者俄罗斯进口,价格奇高,一斤最普通不过的土豆比最好的牛肉还贵一倍,而一斤苹果可以达到四五斤牛肉的价钱,特别是到了冬天,由于道路冰封,牧民们经常有吃不到蔬菜的现象,相对偏僻的圣陵禁区更是如此。他必须调整产业结构,让这些牧民习惯种植,而在这段时间,这两千户人家的所有生活物资仍由王族充足配给。
张浩天没有收任何的税赋,是因为很清醒的意识到,对于圣陵禁区来说,幸福满足,安宁平和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这样才不会出现与外界接通后,有大批的属民经不起诱惑到外面去的场景。不过他也不会坐吃山空,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另外的经济来源,远比收取属民们的税赋得到的利益要高得多。
在三月底,塔塔罗部就由孟和负责成立了王族商贸公司,然后选派了一百名精明能干,能说会道的人到达木伦,学习如何将圣陵禁区里收购的牛羊马匹与水产品以最高的价格买出去。不过,这只是最低端的生意,他在等待着大生意的到来,而这也是他回中国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到了四月中旬,他要等待的好消息终于到来,格勒巴乐亲自打电话通知他去了乌兰巴托,先是把阿尔敦愣在蒙古银行的八千三百亿图格里克移交给了他,然后让外交部催促着瑞士银行的人与他办理了二十一亿美元的遗产继承手续。
当得到这一大笔巨款,张浩天没有忘记对格勒巴乐的承诺,立刻向民主党的党部捐出了十亿美元,除此之外,他又让阿茹娜与周雪曼在王宫的宝库里选出了一百件金银玉器,分别送给了格勒巴乐与政府内阁成员“鉴赏”,此时的他,实际上已经代替了过去阿尔敦愣,所不同的只是支持联合的政党不同。
张浩天的豪爽,当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回报,先是格勒巴乐让商务部长与王族商贸公司签署了四个总价值六十亿美元的大型合同,然后让国防部长撤消对格格木的军事处分,表彰了他对圣陵禁区的事务处置得当,而且提升为少将,任蒙古第二军第一师的师长,防御管辖的范围就包括了圣陵禁区。
在格格木荣升的第三天。张浩天便在巴达托塔城的王宫里为格格木与赛罕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一对新人对于他当真是感激涕零,格格木甚至跪在地上,发誓永远对他效忠。
不过,也是在这天晚上,张浩天拔通了高云的电话,告诉他自己将在半个月内回到国内。
中国,南方G省G市。
这是一个繁闹喧嚣而显得浮燥的城市,街道虽然宽阔,但由于车流量太大,总是很容易堵车,但这两天由于有一位中央首长要来视察,街上站的交警特别的多,因此还算好些,缓缓的能够通行无阻。
下午一点左右,在G市南部一个陈旧的已经没有多少人居住的七层高楼房下,此时开来了一辆黄色的士,车停下后,从里面走下了两个人,分别是一名穿着蓝灰色西服,头发花白,留着几缕白须,满脸皱眉。肤色黝黑,身子微微弯曲,但仍然显得魁梧的老者,而他的身边,则是一名同样花白着头发,但皮肤显得有些发黄病态的老太太,穿着一件黑红色的唐装,身材倒是不胖不瘦,从五官的轮廓上看,年青时一定是个美女。
两人付了钱,搀扶着走下车。壮年的出租车司机赶紧去后备箱给他们提了行李,递到了那老者手中,还特意问了一声:“老大爷,你能不能提上楼,要不要打电话叫你的晚辈。”
那老者摇了摇头,用苍老沙哑的声音说了声谢谢,就一手提着皮箱,一手拉着那老太太向楼道里走去,而司机很快便将车开走了。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张浩天与周雪曼了,在十天前,他就配制了换颜丸、皱肤丸、变嗓丸,然后从美国网购来了如假发、胡须,甚至可以增加脸部胖瘦,以假乱真的人造皮肤,易容变形的程度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当年的“燕子李三”和他的师父,有“千面狐狸”之称的吕东杰。
深知柯云路的能力与智力,这次和周雪曼回国,张浩天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以他和蒙古政府的关系,很容易就弄到了两个身份,自己叫腾格尔,周雪曼叫莎丽娅,都是长期住在乌兰巴托的华裔。而这两个假身份是由蒙古国家安全局的局长亲自办理的,在警察局里有备份,和真正的公民身份没什么两样,无论是谁有多么神通广大,追查这两个身份不会有任何的破绽。
在上午从乌兰巴托乘机之前,他就与在G市的高云打过电话,高云本来说是要开车去机场接他,但他担心高云的安全,就谢绝了,而是问明的高云的住址,与易了容的周雪曼直接到这里找他。
高云住的地方是最高的七楼一号,很快两人就上去了,瞧到了那号牌,外面却是一扇紧闭着的防盗门。而里面还有一道老式的木门。
想试试熟悉自己与周雪曼的高云能不能认出此时的他们,张浩天低声告诉周雪曼不要出声,就按响了门铃。
在门铃响了好几声之后,木门开了,露出了留着胡须,头发零乱,略显憔悴,穿着一件黑色夹克的高云。
见着门外的两个老人,高云的眼睛里依然露出了警惕的目光,不打开防盗门,而是隔着铁栅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张浩天咳嗽了两声,然后道:“我们老两口来找我的儿子,他给我们说的就是这里。”
他服下了变嗓丸,声带沙哑苍老,和过去的声音完全两样,高云自然听不出来,瞧着两人满脸的皱纹,不像是警方的人,便不耐烦的道:“你的地址搞错了,这里没你的儿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关门,张浩天微笑着道:“不会错的,我的儿子叫高云,长得倒和你有些像,你认识他吗?”
听到张浩天说这话,高云一下子就愣住了,隔着铁栅打量了他半天,才仍然不肯定的道:“你……你是……浩天。”
张浩天哈哈大笑起来,站直了身子,揭下了假发,道:“好像是,只是我的嗓子昨晚辣椒吃多了,变不回来,高大哥,才一年多不见,你怎么就不认识啦。”
张浩天的声音虽然沙哑,但语气却和过去一样,再加上他不再隐藏的眼神,高云一拍自己的脑袋,骂了一声:“操,还真是走眼了。”
说了这话之后,他立刻打开了防盗门,然后与张浩天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所有的友情与义气,这段时间为对方的担心,都在这一抱之中。
男人的拥抱是不会太久的,只一会儿,两人便分开了,高云立刻将两人领进门,然后关上,一双眼睛却盯着周雪曼。虽然张浩天并没有告诉他和周雪曼成亲的事,不过高云知道两人是一起逃亡到蒙古去的,再加上有前车之鉴,马上就认出来了,笑道:“周指导,虽然你老了三四十岁,可看起来还是很漂亮,比浩天这家伙可强多了,跟他在一起,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虽然张浩天是他的老大,但两人在监狱开玩笑惯了,若不是帮会正式的会议,向来是很随便的,否则张浩天也不会开他是自己儿子的玩笑,听着他这么一说,明显的在报复自己,便道:“牛粪能让鲜花插,那也是牛粪有本事啊。”
周雪曼听着两人拿自己开玩笑,不过她当然要帮着丈夫说话在,便道:“好啦,好啦,高云,你年纪也不小了,说话真像个小孩子。”
高云今年五十四岁,在白道当过局级干部,跟了张浩天后在黑道也有头有脸,社会经验不可谓不丰富,气度胆识不可谓不大,但是,多年被管制的监狱生活是他记忆中永远难以抹灭的,而对于这个管过自己的周指导,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一种下意识的害怕,听着她这么一说,赶紧住了口。
张浩天瞥到高云的神情,心中暗笑,但也只有他最了解这种感受,若不是与周雪曼做了几个月的夫妻,时常同床共枕,恩爱缠绵,在他的心中,对于周雪曼何尝不是有着一份敬畏,在天狼帮之中,除高云与朱二之外,还有不少秦安山监狱出来的兄弟,见到了周雪曼,估计人人一样。
这时,去看了看这屋子,却是旧式的三室一厅,家具非常的简单,除了床与衣橱,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不大的客厅里,有一台色彩都失真的电视和一套灰仆仆的老式沙发,另外还有一张缺了角的饭桌与几张凳子。这里甚是偏僻,租住的人不多,警察查房的机率也要小得多。
问了张浩天,知道他们在机场吃过饭了,高云就安排房屋,却将最大的一间房留给了周雪曼,而自己与张浩天各住一间小的。
周雪曼易了容很不舒服,到卫生间里去卸妆去了,张浩天便拉着高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点上了烟,将自己的身世与这一年多年的经历给他说了,饶是他言简意赅,尽量省略,但事情的时间跨度有些大,再加上甚是曲折复杂,还是差不多说了半个小时。
张浩天身上那精致而狰狞的血狼纹身虽然让高云猜到他必有一段极不寻常的身世,但当听到张浩天的身份竟然是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孙,蒙古王族的王爷,他还是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替张浩天高兴起来,至少这样的身份,可以让他有后退之路,不必满世界的去东躲西藏了。
对于圣陵禁区,张浩天并没有提得太多,讲完了自己的身世,见到他的烟抽完了,又递上去一支,跟着道:“云哥,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不过你不要太吃惊。”
高云点了烟,吸了一口,望着他道:“你是蒙古王爷的事情已经够让我吃惊的了,还有什么太吃惊的,说吧,让我听听。”
张浩天微笑着道:“我和雪曼已经成亲了。”
虽然知道张浩天与周雪曼是一起逃亡的,而且现在一起回来,但是高云知道周雪曼比张浩天大几岁,而且以她的经历与教育背景,很难想像与一个道上混的男人交往,更何况的是这个男人还有好几个女人,以他对周雪曼的认知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刚才虽然在开玩笑,但内心里并没有往这方向想,如今听着这话,顿时失声道:“啊,什么,你和周指导结婚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里的烟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看到有兄弟说张浩天可以用外交豁免权正大光明回国的评论,说一下吧。
外交豁免权指一国派驻外国的外交代表(不论是常驻代表或临时使节)享有一定的特殊权利和优遇,其受到豁免的范围是有限的,并不适用于张浩天身上,而且他也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回去让柯云路与尹奇国知道有了防备,那样做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第六百二十三章 风云将起
张浩天早就料到了他惊讶的程度,心中也泛起了满足的成就感,很肯定的一点头道:“不错,已经半年了。”
高云立刻道:“她难道不在乎你有上官玉梅她们?”
张浩天微笑着道:“不仅是她们,我在蒙古还认识了两个女人,而且成亲的时间比和雪曼早,她现在只是我的三王妃。”
瞪了张浩天好半天,高云才不停的摇头叹息起来道:“浩天啊浩天,你年纪轻轻就创立了天狼帮,我佩服你,你赤手空拳回到蒙古国替父母报了仇,统一了王族,我也佩服,可是说实话,你最让我佩服的就是能够娶周指导,还让她只是做你的女人之一,你知道当年在秦安山监狱,有多少人把她当成梦中的仙女吗,这样的女人你都能够搞定,你牛,真的牛上天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翘起了大姆指,显然是佩服得到了五体投地的境界。
正说着,便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道:“什么搞定不搞定的,高云,你嘴里说些什么啊。”
原来,此时周雪曼已经卸妆走了出来,张浩天虽然配了洗脸还肤的药丸,但没半个小时是抹不掉的,她现在才弄好,刚巧听到了高云说话的后半段,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也暗恼他用词粗俗,忍不住就开口了。
高云见她出来,赶紧站起身道:“周指导,我……我没说什么,只是和浩天随便聊聊,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瞧着高云一付过去在狱中当班长时向警官汇报工作的神态,张浩天是暗暗好笑,道:“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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