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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培根喝到第四杯酒,情况就有些变化了,打着一个又一个的酒嗝,想要再喝,拿着杯子,却怎么也无法喝下去,无疑这样的喝法,他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只是靠着强壮的身体在支撑着。
而在这时,张浩天也拿起了第四杯酒,他的脸虽然涨红了起来,可是从喝酒的表情上看,显然没有培根那么“痛苦”。
培根见到他喝酒的速度超过了自己,连忙又一气狂灌,半分钟后,两人几乎同时放下了酒杯。
由于喝得太急,培根放下酒杯后就不停的喘着气,直直的瞪着张浩天,眼睛里布满了红丝,道:“你认输。这酒就可以不喝了。”
谁知张浩天却摇了摇头道:“既然要比酒,当然要分出胜负,我还能喝,为什么要认输,波*拉,你再去拿一坛酒来。”
他们喝的酒在肯尼亚叫做“哥里玛”,酿造技术原本就是中国传过去的,一个普通的非洲人,能够喝上这么一杯就不错了,见到两人喝了四杯还要喝,波*拉也吓了一跳,连忙拿眼睛去看培根,而培根咬了咬牙,猛的一拍桌子,呲牙裂嘴的道:“拿酒来,我就不信喝不过中国人,我要你求饶,求饶。”
波*拉是很怕培根的,见他流露出了凶狠之状,顿时心惊胆战,赶紧起了身,不一会儿又抱了一坛“哥里玛”来,仍然各倒了满满四杯。
这一次。倒是张浩天先举杯,微笑着说了声:“请吧,培根先生。”就举杯饮了起来,速度和刚才仍然相同。
培根咬了咬牙,拿起了一杯酒,仍然像先前那样猛灌,可是一杯酒还没有喝完,他便忽然停下,喉咙不停的动着,似乎是酒气在涌,而他强行的想压下去继续喝酒。可是,他的这种努力无疑失败了,蓦然之间,站起身来,甚至还来不及转头,就“哇”的一声喷出了酒,吐了一桌都是,张浩天与谢虎吴伟连忙起身后退闪避。
波*拉见着培根的身子摇摇欲坠,赶紧去门外叫了两名培根的手下来将他扶住。
瞧着培根一付醉态,张浩天微微一笑道:“培根先生,我们的酒量差不多,今日算平手好了。”
培根已经立不足脚,由两名手下扶着,可是还没有醉得完全没有意识,摇着头摆着手道:“不,我……我输了,你比我……厉害,武器我两天……两天内会给你,不赚你的钱。”
跟着又转过了头望着那女侍应波*拉道:“波*拉,张先生就住在店……店后面的房间里,你今晚好好陪他,要让……要让张先生高兴。”
刚说完这话,他“哇”的又吐出了一口酒来,再也支持不住,挥着手让手下扶着自己离开了。
见到张浩天虽然喝得面红耳赤,但还能够站立,波*拉的眼中流露出了佩服之色,走到他的身边道:“张先生,你们几个请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后面休息。”
张浩天此时只觉胃里像是在翻江倒海一般,好生的难受,巴不得能够躺下来,便点了点头,跟着波*拉走了出去。
顺着一条走廊前行,然后右转穿过了两道门,就到了店的后面,却见有一幢两层高的半新旧矮楼。
带着张浩天三人上了二楼。波*拉先打开了一间屋子让谢虎与吴伟进去,跟着又打开了旁边的一间。
张浩天走进去一看,却见是一间约四十平方的大卧室,装修得虽然很简约,但倒也整洁,而床是席地的,想来是照肯尼亚的风俗布置。
见到卧室的另则还有一道门,估计是卫生间,张浩天赶紧大步走了过去,打开一看,果然是,而且甚是宽大,连忙将门关上,冲到了马桶边,“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加上最后的一杯酒,共有五杯烈酒下肚,超过了六斤,无论有多大的酒量,都是承受不了的,体质差酒量差的多半还要出人命,刚才在饭桌上,张浩天其实也想吐,不过只是在默默的控制着,不至于像培根那样当场出丑。
这一吐,竟差不多吐了二十分钟,有一种连苦胆都要吐出来的感觉,而且头晕脑涨,手脚无力,对他来说,这样大醉的程度真是少有的。
吐了酒之后,头稍微没那么晕了,张浩天去用冷水漱了口,然后“咕噜噜”的喝了一肚,见到旁边有浴缸,就去开了冷水,然后躺了进去。
清冷的水,渐渐的漫过了他的胸口,张浩天感觉到好生舒服,就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水中醒来,醉意已经缓解了许多,跨出浴缸,见到洗漱架上有一条白毛巾,拿到手里正要擦拭,忽然记起,曾经看到报道说黑人之中艾滋病的比例相当大,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于是他就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匆匆擦了身子,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然而,当打开门走到了卧室里,他顿时一愣,原来那波*拉并没有走,而是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毛毯,不过双肩裸露出来,似乎没有穿衣服。
张浩天连忙道:“波*拉,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谁知波*拉闻言并没有动身的意思,望着张浩天健硕的身体和棱角分明的面容,摇了摇头道:“不,培根说了,让我今晚陪你,我要是不听话,会被他惩罚的,在哈姆莱区,没人敢不听培根的话。”
瞧着波*拉眼中的畏惧之色,张浩天便道:“好吧,你就在这里睡一晚,对了,能不能另外给我换干净的被褥。”
波*拉显然猜到了他的顾虑,忽然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薄毛毯,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道:“张先生,你就放心吧,这里的房间,是培根为他的朋友准备的,每一次客人离开,都要换全新的被褥,我也是干净的,不是ji女,没有你担心的那种病。”
张浩天看到了波*拉的身子,却是一具极健美的女人胴体,齐耳的卷曲短发,清秀的五官,双肩如削,胸乳是结实而尖翘着的,尖端很细小,而她的腰肢纤细,小腹平滑,臀部滚圆肥大,此刻双腿卷曲着,显得甚是修长。不过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她黑色的肌肤,在灯光之下,竟透着一种莹润,有一种娇艳奇异的美。
当下他忍不住道:“波*拉,培根经常让你陪他的朋友吗?”
谁知波*拉却摇了摇头道:“我父亲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手下,可是在五年前一次枪战中死了,培根出了钱给我的母亲开了这家餐馆,过去培根虽然会叫朋友来这里住,也会安排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是他场子里的***娘,从来没有叫我陪客人睡觉,这是第一次。”
说到这里,她望着张浩天道:“张先生,我想培根一定非常尊重你,否则他不会这样安排的,不过没什么,因为我也喜欢你,愿意陪你睡觉。”
张浩天这才知道波*拉竟然是自己进店时看到的那个肥胖的中年黑人妇女的女儿,他并不是一个太能够控制自己**的人,而且此刻又喝了酒,浑身都在发热,听着波*拉的话,就走了过去,躺在了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触手一片光滑细腻,便道:“波*拉,你多大了?”
波*拉刚才说喜欢他,愿意陪他睡觉,脸上没有什么羞涩,此时被他搂着,忽然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低声道:“十六岁。”
张浩天看着波*拉发育得极好的身体,本来还以为她至少有二十岁了,听着只有十六岁,而且又感觉到了她的紧张,顿时一愣,道:“十六岁,难道你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波*拉轻轻的一点头道:“自从我父亲死后,培根一直照顾我们母子,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今天我才会说你是他最尊敬的客人,因为按我们肯尼亚人的风俗,只有最尊敬的客人,才会献出家中纯洁的处女,培根没有女儿,他让我陪你,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定非常非常重要。”
瞧着波*拉性感娇艳的身体,张浩天情欲渐起,本来是想入乡随俗一番的,但没有想到这波*拉居然是一个处女,连忙坐起了身,手也离开了她的肩部,道:“培根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说这话,你还是快离开,明天我会向他解释,就说我不喜欢你陪。”
然而,波*拉却冲着他一笑,露出了碎玉般的牙齿,道:“培根是醉了,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清楚的,张先生,你别担心,我不会要你负责。在我们肯尼亚的故乡,十六岁就可以当妈妈了,是很少有处女的,有的部落还有习俗让族里最有权势的人破第一次女的身子,你能够让培根这样尊敬,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愿意把身子给你,让你帮我变成女人,放心,我不会要你的钱,也不会缠着你的,这只是一个仪式。”
说了这话之后,她竟然伸出手,拉出了张浩天的双手,放在了自己尖挺高翘的**上。
这样的话,这样的动作,立刻撕破了张浩天挣扎着在情欲与人性中建立起来的道德防线,他再也不去控制自己,身子一翻,已经将波*拉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双手在她娇嫩而不失肉感的胸乳上搓揉起来,而非洲女人的确比亚洲女人更放得开一些,虽然波*拉还是处女,可是她却扬起了头,主动的吻向了张浩天的嘴唇,甚至不需要他引导,唇舌间就知道该如何纠缠。
在进入时,波*拉还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将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浩天的双肩,但是她很快就适应了,甚至开始挺动着纤细的腰肢与滚圆的臀部迎合起来,并没有亚洲女子第一夜时的羞涩含蓄。
波*拉的体内是狭窄的,在她灵活的扭动和充满诱惑的呻吟之下,张浩天并没有支撑太久,很快就一泄如注,此刻,在浅黄色的床单上,现出了数瓣鲜艳的红梅,波*拉已经完成了自己从女孩子成为女人的仪式。
波*拉趴在张浩天强健的胸前微微喘息着,然而,没有等他休息多久,一双珍珠般明亮的眼睛里就重新燃烧起了情欲的火焰,主动的对着他从额头鼻子嘴唇然后一路吻了下去,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小腹之下。
一阵阵的酥麻霎时向张浩天席卷而来,非洲女人和亚洲女人看来的确是有区别的,对于身体快感的追求,非洲女人无疑要比亚洲女人更直爽开放,更何况在美国这种地方,对于男女之事,波*拉自然会通过太多的渠道了解到,此刻的她,欲望之门已经开启了,当然会好奇的探索下去。
激情的一晚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张浩天与波*拉才起床,打电话问了谢虎与吴伟,才知道他们被两个***娘索取无度,如今仍然躺在床上总结经验,感慨对付非洲女人一定要强健的身体,至于感受,则是劳累却又回味无穷。
这一整天,培根并没有跟张浩天联系,而张浩天便在卧室里养了一天的神。
到了晚上的时候,波*拉又来了,张浩天已经恢复了精力,自然能够鏖战,而波*拉也越来越放得开,在床上什么姿式都敢做,让张浩天深深的感觉到,像她这样的女人,深交当然是没有必要的,可是做为人生的一段艳遇,还是让人记忆深刻。
第六百八十八章 更大的合作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张浩天把谢虎与吴伟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告诉他们不能无休止的耗费体力,今晚不得再与黑人女子接触了,谁知谢虎与吴伟却告诉他,就算她们再来自己两人也绝不奉陪,对这样**强盛的女人,就像是吃麻辣火锅一样,吃一次会新奇刺激,但吃多了实在是受不了。
正说着话,就见到波*拉带着两名肩宽臂粗,壮得像牛一样的黑人青年走进了房间,其中一个戴着耳钉,而嘴上也穿着银环,显得奇异而凶狠,不过他对张浩天倒很客气,与另一人一齐向他躬身,恭敬的道:“张先生,请跟我们走,培根先生说你要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了,让你去看看。”
张浩天闻言大喜。立刻站起身来,带着谢虎与吴伟跟着他们下了楼。
而波*拉毫无顾忌的挽着张浩天的手,陪他到了楼下,低声道:“你早点回来,我晚上在房间等你。”
说实话,两夜的疯狂对张浩天来说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身在异乡,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他必须保持自己的体力,连忙轻声对波*拉道:“今晚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波*拉,你用不着陪我。”
波*拉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之色,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张浩天的手。
走出了餐馆外,见到一辆外形宽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外面,车头的标志张浩天从来没有看到过,应该是非洲所产。
两名黑人青年坐在了车的前面,等到张浩天三人坐好,便启动了,向着街道的前方而去。
在哈姆莱区陈旧的大街小巷中穿梭了大约二十分钟之后,车子便进了一个大门,不远处有一幢建筑,显然是一个大型的仓库,而在仓库之外,站着不少的黑人,手里面都拿着武器。
车子还没有到那仓库,就见到培根出来了。今天他穿着件白西服,愈发显得皮肤黑得发亮。
张浩天刚一走下车,培根便张开了双臂向他大步走来,跟着紧紧的拥抱着他道:“我的朋友,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对你的招待还满意吧。”
张浩天也伸手和他拥抱了,微笑道:“非常满意,培根先生,谢谢你的招待。”
培根哈哈大笑着,搂着他的肩向仓库的大门走去,道:“我说两天之内把武器搞到手,现在已经放到里面了,去看看这些东西能不能让你满意。”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进了仓库,只见里面甚大,空间大约有十来米高,而整个面积绝对超过了三千个平方,四处堆着许多的木箱,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培根带着张浩天走到了仓库的右侧,那里也有一堆木箱,数量差不多有一百箱左右。
到了这堆木箱前。培根挥了挥手,跟在他身后的一群黑人就走了过去,搬了四个木箱出来,并打开了盖子。
张浩天看得明白,这四箱东西分别装着手枪、微型冲锋枪、手雷三种武器,另外一箱则是防弹背心。
培根先拿起了手枪,晃了晃道:“那天晚上我手里拿的是勃朗宁M2大口径手枪,威力你看到过的,而现在我手里的枪是GI公司的最新产品,叫做NO。1型手枪,这种枪弹具有和勃朗宁M2大口径枪相同的口径,但弹头更大更重,杀伤力更强,就是野牛大象也能够一枪毙命,它是低膛压枪弹,因而不会像同样口径手枪那样有过大的后坐力,更容易控制,如果安上特制的消音器,声音会很小,非常适合实战。”
张浩天在来之前研究过美国的军工厂,当然知道GI公司,它的全名叫做Guncrafter Industries,在美国的私营军工公司中,无论是产品质量、制造和创新方面一直处于领先地位,而那晚他用过培根口中的勃朗宁M2大口径手枪,其实已经觉得不错,而这NO。1型手枪性能威力还要强,那当然更满意了。
培根放下了手枪,又拿起来微型冲锋枪。道:“这是斯图姆。鲁格公司的MP9微声冲锋枪,能够折叠,膛线深,可发射各种型号的枪弹,结构性能好,稳定性好,每发弹射出后,枪口几乎不会跳动,由于自带消音器,所以叫做微声冲锋枪,是属于特种部队的枪械,用于城市里作战是这个。”
说着这话,他翘起了大姆指。
张浩天接过培根手中的MP9微声冲锋枪,见它全长不过三十余厘米,最多不过两公斤左右,而且还可以折叠,心中又是一喜。
培根接下来又介绍了手雷与防弹衣,手雷倒也普通,不过防弹衣却是目前的最新的第三代复合式产品。以轻质陶瓷片为外层,高性能纤维织物作为内层,刀具是无论如何都穿不进去的,如五四手枪的子弹只要不是在三米**击,也不能穿透。当然,像NO。1型大口径手枪的子弹是无法挡住的,不过却能够有效的防止弹片的飞溅,从而减轻受伤的程度。
张浩天需要的就是这些东西,便道:“培根先生,你这里一共有多少货?”
培根道:“NO。1型手枪有五百支,MP9微声冲锋枪有三百支,手雷六百枚,防弹背心五百件。另外各种子弹五万发。”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好,你算一算需要多少钱?”
培根笑着拍他的肩道:“张先生,我实话给你说。这批货进价四百万美元,按市价至少要加一倍,需要八百万美元,不过那天我和你比酒就说过,要是我羸了,你就照市价再加三成,而要是我输了,就按进价给你,所以,你给四百万就行了,我们交个朋友。”
张浩天立刻摇头道:“不,培根先生,比酒只是一个玩笑,这批货,我会按市场价给你的,只是希望你能够协助我们通过美国这边的海关,送到船上。”
培根顿时沉下脸来道:“谁说比酒是一个玩笑,要是你输了,至少得给我一千万,少一个字儿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现在我输了,只能要你四百万,你要是多给,就是不认我这个朋友,也看不起我屠夫培根,今后我说的话,你都可以不相信了。”
瞧着培根的表情很认真,张浩天也不勉强,便点头道:“好吧,培根先生,那就多谢你了,今后我们有机会慢慢合作。”
培根挥手让手下们把打开的木箱重新盖好放回去,搂着张浩天的肩,与他走到了仓库的右侧,一起坐在一张陈旧的皮沙发上,递了他一支雪茄,并且亲自给他点上。这才道:“张先生,其实我也正要给你说合作的事,据我所知,你有一个规模很大的远洋货运公司,对不对?”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有一个货运公司,规模说不上太大,共有七艘旧船。”
培根立刻道:“有七艘大船,那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我们之间的生意就更方便了,那个米歇尔是个软骨头,而且他父亲只是一个议员,没什么实际的权势,你最好能够中止和他的合作,由我们朋友来做。”
张浩天沉吟着道:“培根先生,我当然希望能够和你合作,可是你应该知道,中国政府对枪械控制得是非常严的,我运这批货回去,只是防备另外一帮人对我动手,还不一定动用。”
培根闻言,顿时把头摇成拔浪鼓似的,连连摆手道:“不,不,张先生,我的朋友,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们的合作,可以更多一些,美国的汽车,电器,非洲的象牙,钻石,我都可以弄给你,而且给你最便宜的价格,让你赚大钱。”
说到这里,他又碰了碰张浩天道:“还有,我知道中国的毒品是金三角那边在供应,而且找了你的敌人做总代理,我在哥伦比亚那边也有好朋友,毒品、麻古、小药丸都可以弄到手,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保证比金三角的纯度高。”
就在这一瞬间,张浩天明白了培根为什么会把自己当成最尊贵的客人,让波*拉来陪睡了,他显然是很了解自己的底细,有着全面合作的打算,最开始为难他,只是想观察自己够不够资格与之长期合作,他告诉自己有关其父喜欢中国的故事应该是真的,他觉得自己是条汉子也是真的,不过更看重的是彼此之间的利益,在黑道上混,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善男信女是当不了老大的。
没有马上回答培根,在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他便侧头望着培根道:“培根先生,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你说的汽车电器象牙钻石我很有兴趣,但希望毒品的事你不要再提了,我想你还不是很了解中国一百多年前的一场战争,它叫鸦片战争,就是因为欧洲人大量的向中国输入毒品,让我们可以生产,可以打仗的男人很多都成了烟鬼,结果输了这场战争,我们的人民遭到了杀害,我们的财富遭到了抢掠,可是还要赔给这些强盗巨额的金钱,这是中国人的耻辱,我虽然爱钱,但永远是中国人。”
瞧着张浩天的表情激昂起来,培根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张先生,我真的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是一个有骨气的中国人,我可以告诉你,其实我对毒品也是厌恶的,虽然在贩毒,可是从来不卖给黑人,可惜的是,在美国能够买到毒品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我没有办法阻止黑人吸毒,但我的手下是不许的,谁要是沾上了毒品,我会打断他的腿。”
说到这里,他又道:“好,毒品生意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其余的生意,你看我们该怎么合作?”
张浩天道:“这件事我还需要回中国去看看门路,过段时间会和你联系的。”
培根“嗯”了一声,便道:“那你把这事放在心上,先把这批货运回去再说吧。美国海关那边没有问题,再多的武器都能够运。”
张浩天答应着,就站起身来,打了一个电话,在来之前,他就问过戚静茹了,天宏货运公司运了一批货到华盛顿,如今正停靠着,只要他需要,两天就能够到达纽约港,现在,是时候通知货船过来了。
两天之后,天宏远洋物流公司的货船果然到达了纽约港,船的名字叫“神风号”,船长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叫做甘健,虽然不是天狼帮和万洪帮的人,但一直跟着戚英航,后来又追随戚静茹,老诚精明,也知道董事长张浩天的背景,对这批货的来历用途,自然不会多问。
培根在纽约当然是有办法的,让这批货顺利的通过了美国海关的检查,报关的货品是机械配件,而在S市那边,小薇也安排好了海关的关系,只等接货了。
在离开之前,张浩天与培根又喝了一场酒,但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喝得大醉,在黑道上,有利益,也有友谊,不过需要慢慢的培养出信任。
波*拉陪了张浩天最后一晚,他看到出来,对于自己,波*拉是有眷恋之情的,不过他也深知,自己与这个黑人姑娘是两条相交的线,在交集之后,便会越离越远,她成了人,很快就会有更适合的男朋友,而自己,只能祝福她。
而在这天晚上,他还留下了两张支票,一张五十万美元,是给波*拉的,作为她日后所用,而另一张,则是四百万美元,他让波*拉转交给培根,中国人有名俗话叫做“礼多人不怪。”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日后在美国的合作伙伴,他都必须这样做,才能够显示出交往的诚意。
第二天的上午,张浩天便和谢虎与吴伟乘坐飞机回到了S市,而且没要任何人来接机,直接坐了的士到了天宏山庄。
回到天宏山庄之后,张浩天仍然像过去一样,每天都到柴荣的小楼里向他讨教旋风刀法,柴荣的那把绿柄弧形刀虽然失去了,但又照着那刀的样子打造了一柄给张浩天,张浩天虽然每天都在用弧形刀练习,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却在时时琢磨着如何将“王家刀法”与“旋风刀法”融合在一起,那才会让他的“血狼刀法”达到大成之境。
一周之后,这一天下午,张浩天正赤着身在柴荣的指点下练习刀法,就听到手机响起来了,却是在山庄外守门的一名叫陈华的头目打来的,说是门外来了一个人想要拜见他,而且自称是上海青龙帮帮主宋远杰派来的。
对于宋远杰那边的消息,张浩天一直在等待着,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叫陈华将那人请到山庄的小会客室去。
收了刀,向柴荣说了一声,张浩天换上衣服出了小楼,向山庄的办公大楼而去。
十多分钟后到了办公大楼,进入了二楼的小会客室内,这是一个只有二十来个平方的房间,布置得简洁而又雅致,此时一名穿着黑色T恤的壮年男子站着,正是陈华。而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穿着浅蓝色衬衫,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而这个男子张浩天认得,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经常见到他在宋远杰的身边,无疑是其心腹。
那中年男子见到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的张浩天走了进来,赶紧起身,向他伸出了手,很恭敬的笑着道:“张帮主,我叫常青,是宋帮主的手下,曾经和你见过面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挥手让陈华出去,请常青重新坐回到沙发上,跟着自己坐在了他的旁边,也不多罗嗦,直接道:“常先生,这一次宋帮主叫你来,不知有什么指教?”
第六百八十九章 布局
常青倒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听着他的话,微微一笑道:“指教不敢,鄙人奉宋帮主之命,是想来跟你谈一个协议。”
数个月来,对于上海,张浩天一直没有显示任何进攻的迹象,就是要让陈凌龙的快速扩张挤压到青龙帮的生存空间,让宋远杰主动来找自己谈,这常青的到来,比他估计的时间其实迟了一些。
当下他点了点头道:“哦,宋帮主想跟我谈什么协议,说来听听。”
常青立刻道:“宋帮主听说张帮主你成立了天义盟,集众人之力对付北雄帮,心里是非常赞同的,而且也有加入之心,不过希望张帮主你能够当着天义盟各位大哥的面,承诺日后驱走了北雄帮,也不得进驻上海,如果你同意,青龙帮愿意立刻入盟。在张帮主的大旗之下,共攘外敌。”
听到这话,张浩天顿时暗地冷笑起来,宋远杰的确老成,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好。
要知道,过去的上海以青龙帮、斧头帮、江海社这三大帮为主,另外还有十几个小帮会,现在斧头帮已经分裂,江海社归降,,而其余的小帮会全部被陈凌龙或打压或收降,再不复存在,在北雄帮的扩张之下,青龙帮的地盘不过只占上海的三分之一,现在他却提出了要求,想在驱逐北雄帮之后得到上海所有的地盘,那么他两次进入上海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而那些牺牲与重伤的天狼帮弟兄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见到张浩天沉默不语,常青赶紧又道:“张帮主,你应该知道,我们青龙帮的实力还完全保存着,而且无论是地利还是人脉,我们都有非常大的优势,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们就可以帮你对付北雄帮,而且胜算是非常大的。”
张浩天忽然笑了起来,望着他道:“常先生。有一件事可能你和你们宋帮主都搞错了,加入天义盟,绝不是帮着我对付北雄帮,而是大家为了生存采取的一种自救,我想,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最迫切想要对付北雄帮消灭雄海堂的并不是我,宋帮主如果连这种最起码的常识都没有弄清楚,加入天义盟的事,还可以再缓一缓。”
常青的脸上现出了些尴尬,干笑了一声,道:“谁帮谁这事先别讨论,最重要的是先对付了雄海堂再说,张帮主,你就回一句话吧,宋帮主提出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张浩天很干脆的一摇头道:“不答应,从北雄帮进入上海开始,宋帮主就开始在保存自己的实力,结果造成了斧头帮的分裂,江海社的归降。无数上海的大哥死在北雄帮之手,现在贵帮被北雄帮挤压,可说是危在旦夕,却还想要整个上海,你说,有多少人会答应这个条件,更何况的是,你们应该知道,我在上海成立了斧头帮,手下也全是上海本地人,难道今后贵帮想让他们全部离开上海?对于宋帮主入盟的诚意,我是非常的怀疑。”
常青默然了一会儿,便道:“张帮主,请明示你能够接受的程度。”
张浩天不假思索的道:“很简单,青龙帮现在的地盘有多少,驱逐了北雄帮之后,就全部保留,其余的归斧头帮。”
现在青龙帮只有上海三分之一的地盘,如果答应了张浩天的条件,日后的上海第一大帮无疑便不是青龙帮了,常青赶紧摇头道:“不行,这个条件太苛刻,宋帮主一定不会答应的,张帮主,你再想想,或者日后的地盘我们一分为二如何?”
张浩天断然的一挥手道:“这事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天义盟也不差青龙帮这一支力量,缺了你们,我一样可以拿下上海。赶走北雄帮。”
常青是揣着宋远杰的使命而来,自然还想给青龙帮多争取利益,脸上沉肃起来,道:“张帮主,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青龙帮与北雄帮联盟吗,而如果我们两帮联盟,你要拿下上海,只怕会非常困难了。”
张浩天早就算好了青龙帮的各种退路,当下又是一笑道:“我就说宋帮主还没有弄清状况,他如果选择投靠北雄帮,就不叫联盟,而是叫投降入帮了,以宋帮主的资格,为了安抚他,陈凌龙多半会把孙海龙的雄海堂堂主的位子拿给他,不过以陈凌龙的性格,是不会留什么后患的,只要他稳定下来,相信还等不到与天义盟决战就会想办法除掉宋帮主和青龙帮所有的骨干,那时候宋帮主不仅地盘没有了,兄弟没有了,命也保不住。这笔帐。他会算的,常先生,你马上打电话请示,我会等待他的答案。”
瞧着张浩天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常青只得走出了会客室,到了外面的走廊上,拿着手机低声打起电话来,自然是把张浩天的话转告给宋远杰,由他做最后的定夺。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常青才重新回到屋子里,坐在了沙发上。望着张浩天轻叹了一口气道:“张帮主,你羸了,这场战争,你将是最大的胜利者,宋帮主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日后只需要保留现在的地盘,其余的全部归你。”
如此的结局实在张浩天的预料之中,他点了点头,淡淡一笑道:“现在说我羸了,还为时过早,北雄帮的实力还在我之上。”
常青笑了笑道:“我说的羸了,是仅指南方,只要青龙帮与你联手,雄海堂必败,陈凌龙也必然要撤出上海,从此天义盟的招牌会更加响亮,南方各位老大会争先恐后的加入,陈凌龙孤军深入,在南方别的地市也是很难立足脚,你将成为真正的南方王,当然,如果你还有雄心想要北进,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
张浩天没有就这件事和他多说下去,而是道:“常先生,宋帮主准备怎样和我合作?”
常青立刻道:“这段时间我们青龙帮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雄海堂的一切动静都在我们的眼底,只要你答应了合作,宋帮主会很快制定出一个计划来和你商量的。”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就等着宋帮主的良策。”
常青立刻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张帮主,那我就先告辞了。”
张浩天并不挽留,也起了身,伸出手去道:“常先生,那我就不远送了。”
两人握了手之后,张浩天叫了一名手下,送常青出天宏山庄。自己却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思考着。
宋远杰这次来找自己联合,他倒是相信对方的诚意,因为以陈凌龙一向做事的手段,迟早是会对青龙帮下手的,宋远杰原本是想让自己与陈凌龙相争,他好从中得利,但现在自己迟迟不向上海的雄海堂发动进攻,无疑是打破了他的幻想,在两强中只能择其一的情况下,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他都只能选择自己。而在此刻,他忽然意识到陈凌龙犯下了一个大错。
凭心而论,最开始偷袭江浙六市,然后进攻上海,陈凌龙的策略虽然冒险,但没有错,因为他算准了江浙六市会比较轻松的拿下来,而以此作为进攻上海的基地是必要而有效的。然后他接下来玩的几手也非常漂亮,一是和孙海龙勾结,用上海帮会之力将自己的狼威堂逐出上海,然后再通过孙海龙灭掉了江海社的骨干,吞下了整个江海社,假以时日,拿下青龙帮也绝不是问题。
但可惜的是,他毕竟是深入腹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威胁虽然让南方各黑道势力畏惧,但同时也让他们有了不甘被吞并之心,而自己适时的成立了“天义盟”,完成了合纵的策略,这就像一块巨石,挡住了陈凌龙前进的道路,让形势有了极大的转变,虽然许多的黑道老大还是观望之中,可是他们无疑还是希望北雄帮能够被狙击。后来虽然发生了天义盟的总部被袭,高云被枪杀的事,但自己并未现颓势,天狼帮的南京分堂与杭州分堂还在快速的延伸发展之中,这时的陈凌龙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现在他的手下都有了防备,再做偷袭的事,成功的概率并不大,而要强攻,那就必须从上海抽出雄海堂的大批精锐,但是如果雄海堂空虚,青龙帮极有可能就要趁虚而入,将雄海堂消灭掉,从而独占上海。而如果他们从北方再调人过来,也并非长远之策,要知道各地相争,还是以当地人为基础,一个帮会的人数虽然可以上万甚至上十万,可是真正的精锐之师并不多,要是全部调过来,那么北方之地空虚,就将面临更大的风险。因为自己这个南方王,拥有万洪帮与天狼帮两大势力,更以天义盟之名将越来越多的黑道大哥聚集在旗下,虽然整体上还没有达到北雄帮的实力,但绝对差不了太多,若是以地利人和之便将北雄帮调来的精锐围陷于一地,然后不停的用本地帮会的人去消耗,把这些精锐慢慢损失掉,北雄帮的大本营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更何况的是,在南方之地,本地人在白道的人脉关系上也有着极大的优势,如果想办法与警方联手,让这些聚集的北方精锐被捕之歼之,雄海堂的下场会更惨。
想到这些,张浩天也摇头一叹,这就叫做时也势也,卓傲霜说过,陈凌龙最初的计划是两年内击败自己,然后一统南北,而且有很强的信心,可是没有想到会遭到自己针锋相对的狙击,完全破坏了他的计划,假如换位思考,如果他是陈凌龙,在这样的情况下,最理智的做法是将北雄帮派来的精锐撤回去,就像他资助刘健一样让孙海龙带着人转入地下活动,随时注意上海的动向,而且还保持着自己的一部分实力。至于南扩的策略,就应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先一点一点的吞食掉南北交界边缘的城市,再逐渐进入南方腹地,而这样做的好处在于,北方人的战斗力原本就比南方人强,再加上北雄帮一统了北方黑道,便于指挥调度手中的力量,胜利的机率是非常大的,而现在南方黑道的各位老大对北雄帮甚是畏惧,只要他们赢得了一系列的胜利,别说那些对加入天义盟还在动摇的黑道老大,就算目前已经加入的也必然会有不少退出,毕竟对于地盘被吞并和失去性命比起来,还是后者更重要。所以,如果这次和青龙帮的联合行动打草惊蛇,让陈凌龙带着北方精锐顺利撤走,无疑就会按着他的思路进行蚕食的策略,那么他的合纵之计就将遭到失败,而陈凌龙仍然很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胜者。
默默的沉思着,张浩天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起来,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着,计算着各种有可能发生的事,以及应对的策略。
转眼之间,便是五天过去,而在第六天的下午,宋远杰亲自给张浩天打来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侦查好了雄海堂所有势力的分布情况,可以定于三天后的晚上进攻。
张浩天并没有马上同意宋远杰的计划,而是问了他目前雄海堂对外防御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陈凌龙也担心宋远杰会和张浩天联合起来,下令雄海堂的人处处戒备,要做到让对方没有防备的偷袭是很难的,不过如果青龙帮与天义盟联手强攻,实力远超对方,就算不能彻底消灭雄海堂,也能够将之驱逐出上海。
在听完宋远杰的话后,张浩天也说出了一个自己这几天深思熟虑后想出来的计划,而宋远杰在经过长久的思考之后,也同意了,决定暂缓行动,撒下大网,务必让雄海堂受到重创,而不仅仅是把他们驱逐。
三天后,在上海发生了一桩并不太大的事情,两伙人在一家大排档喝酒的时候起了争执,并最终演变成为了冲突,在厮杀中,有两人被捅成重伤。
厮斗双方不过只有十几人,这种事在偌大的上海可说每天都要发生,本来是没什么的,可是双方的身份却让事件变得尖锐起来,并迅速引起了各地黑道的关注。
原来,这两帮人一伙是青龙帮的,而另一伙则是张浩天安排在上海隐匿着的斧头帮,被杀伤的全是青龙帮的人,其中一个据说和宋远杰还有亲戚关系。
斧头帮的人捅了对方之后,自然是避身不见了,而宋远杰则很快派人到达了S市的天宏山庄和张浩天交涉,要求他把凶手交出来,这样的要求,当然遭到了张浩天的拒绝,宋远杰对于他自然也无可奈何,不过在双方的关系上,无疑增添了一道不愉快的裂痕。
这件事,当然是张浩天与宋远杰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要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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